一
東京,帝國酒店,Imperial Floor特大床房里。
一名全裸的粉發少女正跪在床邊,用小巧的檀口吞吐著一根和她嬌美的面容極不相稱的巨大陽具,但少女的臉上並無太多表情,只是將那渾圓粗壯的龜頭反復含入又吐出,顯然只是在做某種正式交媾前的准備。
而占有了這種非同一般的幸運的男人也無欣喜之意,低頭在手機上發送著什麼,那模樣仿佛在說“這種程度可遠遠不夠讓我興奮起來啊”。
突然,男人放下手機,左手從後面抓住少女的腦袋,向自己的下體用力按去,怪物般的肉棒直插到底,在少女的喉嚨上甚至都頂出一道凸起。男人不顧少女的呼吸困難,像水槍射水一般將濃精灌進她的喉腔深處,表情痛苦的少女忍不住把整根陽具從嘴里吐出,而男人的射精竟還未結束,鯨魚噴水式的精液從馬眼彈射至空中,然後紛紛墜落,沾滿了少女的臉頰,胸口,還有櫻花一般的秀發。
少女把精液從口中嘔出,用雙手接捧著,雖然不可避免的有一些精液從她的指縫間滑落,但由於足夠粘稠的緣故,大部分精液仍然滿滿當當地留在少女手中。
她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任憑那些精液掛滿她的全身,只是用那雙綺麗的洋紅色眼睛望著男人,等待著隨之而來的指示。
“把那些全部塞到下面去,祈”
楪祈乖巧地在地板上臥倒,努力地高高抬起胯部,然後試圖一邊扒開小穴,一邊將精液全部倒入其中。因為不成功,最終只倒入了約不到一半的量,但顯然即使倒入的數量也已經足夠讓這個排卵期的少女反復懷孕數回了。
而男人不等她做完,就猝然用雙手捏住了楪祈的纖腰,將高高抬起的肉棒猛地刺入少女的體內,剛剛那些精液正好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一男一女以一個少見的姿勢在厚重的地毯上交合著:男人半蹲下身子,將纖弱的裸體少女在自己的陽具上如飛機杯一般套弄,而少女頭枕在地上,腳尖則幾乎要被抬離地面。如此龐然巨物的飛快抽送也沒能讓她的臉上表現出太多表情,就像是在竭力忍耐一般,但即便如此,她頰上的潮紅仍然越來越深,直到她開始整個嬌喘起來。
就要來了,男人握住楪祈的腰,以交合處為支點將她的整個上半身往上一甩,她在半空中達到了高潮,潮吹液也像射精一樣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細細的水柱。
像扔枕頭一樣,男人把高潮結束的楪祈隨手往床上一扔,還好帝國酒店床鋪的寬大和柔軟都是世界知名的,少女嬌小的身軀隨著床墊彈了一彈,然後便仰躺著,大口喘著氣。
男人顯然並未高潮,但他今晚有的是耐心和時間,他喝了一口酒杯中的紅色液體,然後便舉著仍然勃起的龐大肉棒爬到了床上。
稍稍回過神來的楪祈從床墊上坐起,雙手緊抱住一個枕頭,半張臉也埋在里面,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那就是怎麼玩都玩不壞,雖然我玩過的女人挺多,但大部分都玩過一次就不行啦,雖然大部分都是玩過一次就足夠的貨色啦。只有你,被我這東西不管怎麼插都好像沒反應似的,你該不會其實是個感受不到性快感的石女吧?那肯定也不是,我看你每次好像都還玩得挺開心的嘛。雖然你從來都沒什麼表情,但你心里想什麼可全都瞞不過我哦……”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楪祈的頭頂,而楪祈也溫順地低著頭,緊緊抱住枕頭,像是正在享受哥哥照顧的妹妹一般。盡管她的身體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體,已經有了至少二十歲的年齡差距了。
少女乖巧的表情似乎並沒有沒有激起男人的憐愛心,他用粗大的手掌又把楪祈的全身由上至下褻玩了一遍之後,又命令楪祈穿上“那件衣服”到浴室里去供他奸淫。
所謂“那件衣服”,指的就是楪祈在偶像活動時候穿的制服,上半身是幾條堪堪遮住私處的像金魚尾巴一樣的紅色飄帶,下半身則是緊緊貼住肌膚,完全勾勒出少女性感玉腿的黑色乳膠褲襪。這件衣服完全就是為了勾起雄性的性欲,讓穿著者遭受地獄般的輪奸和蹂躪而准備的,男人從第一次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就這麼認為。
金魚服的材質遇水也不會打濕,這就成了男人直接把楪祈按進浴池里的理由。他像實施水刑的酷吏一樣,抓住少女的頭將其一下子摁進水中,等少女在水底吐出幾個氣泡之後,猛然拉起,然後又再次向水面上撞去,如此反復,直到少女絕美的臉上露出迷離到少許有些痛苦的表情為止。
男人捏住少女的腦袋不動,看著水滴從她的臉蛋與頭發上慢慢滴下,而少女仍然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只有她微微泛紅的雙頰和細小的喘息聲暴露了她內心的快感。
“換個姿勢”男人命令到,但其實並不是命令,而只是對他即將做出的動作的宣言而已,他從腋下把楪祈提起來,然後按在浴池邊巨大的玻璃窗上,楪祈的一對乳房被他從膠衣里揭出來,在冰冷的玻璃上按成一對壓扁的球體。
玻璃窗外的城市車水馬龍,燈火如繁星點點般不斷閃爍,像眨著一顆顆希望的眼睛。
“這些人中間肯定有你的粉絲吧?畢竟小祈光在東京都就有150萬粉絲呢,幸好這里是酒店的最頂層,不然小祈像母狗一樣被人從後面亂干的樣子就要被全東京的粉絲們看光了呢。”
也許是因為這番話的緣故,楪祈不敢正面看著窗外的夜景,只好將頭側過來,任由男人抬起她的一只腿,向兩腿之間狂刺。
衝刺的力度越來越大,楪祈被操得身子不住扭動著,像是要逃避這過度的快感,但快感仍然穩定而狂暴地從她的穴洞里傳來,讓她無處逃避。她把身子拼命地貼上冰冷的玻璃,在玻璃上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真美啊……你那因為快感的痛苦而扭曲的樣子,像在水中飛翔的魚,又像在空中起舞的鳥,恐怕這就是你作為偶像讓人痴狂的魅力所在吧,不過,你的這幅模樣,全世界也只有我能有資格鑒賞就是了”
男人發表起玩弄風雅的性愛感言,而幾乎精疲力盡的楪祈則是垂頭坐在了水里,微微嬌喘著沉浸在尚未結束的快感中。
但男人並不給她多少休整的機會,又一次直接把她提了起來,用最簡單粗暴的前抱位,將這維納斯般的少女當做飛機杯似的濫操著。
“唔……”少女的嘴里發出像是不滿的聲音,但男人不允許她有絲毫不滿,直接撬開她的櫻唇,將自己粗大的舌頭完全伸入,四處鎮壓著她在口腔里躲避的舌頭。
上下夾攻讓楪祈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再一次翻江倒海起來,而男人此時看准了她的弱點,徑直用龜頭頂向了她的G點,幾次撞擊就讓她的身體完全燥熱起來,正當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已經降到最低的時候,男人的鬼頭猛然抵住了她的子宮口,將不可思議的數量的精液盡數射入她嬌貴的宮腔。
射完精的男人將楪祈松手扔到了浴池里,自己拍拍手便走了出去,沒有回頭看哪怕一眼楪祈還在汩汩外冒著精液的小穴。
少頃,楪祈也清理干淨身體,這一次換上了她在學校的校服。
天王州第一高校是在全日本也屈指可數的貴族學校,而制服上衣的紅色正好與楪祈的發色十分相稱,楪祈收攏雙手搭在身前,一副文靜,可愛又不失優雅的女子高生形象,頓時讓這酒店房間里奢靡的空氣都清爽了許多。
不禁讓人感慨,這就是青春啊,男人伸出手輕撫少女的柔發,少女有點不好意思地捏過亂七,而男人似乎更興奮了,一把將少女攬入懷中親吻起來,不是之前的那種侵略性的舌吻,而是將自己的嘴唇柔柔地印上少女的嘴唇,如戀人一般的親吻。
吻到意猶未盡的時候,他又把她輕擁入懷,她伏在他胸口像一只小鳥,沉溺在這名為“溫柔”的籠中,久久不願離開。
“要……要再做嗎?”這是她今晚的第一句話。
“不做了,來聊聊天吧”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沿,兩人坐成一排開始攀談起來。
“學校里怎麼樣?老師的課都還聽得懂吧,要不要我再給你找個家教?”
“嗯……都還好,不用找家教了”少女低頭看著男人的腳尖。
“跟同學相處呢?這周是不是又有男生跟你表白了?”
“有一個籃球部的學長,還有一個隔壁學校的男生……”
“敢跟你表白的男生應該都挺帥的吧,怎麼樣?要不要試著跟他們交往看看?”
楪祈沒有回答,而是漲紅了臉,用嗔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已經把她奸淫了上千次的男人,如果那些向她表白的男生知道了她和這個男人的關系,恐怕有許多都會選擇輕生吧。
男人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臉頰,反復摩挲之後,少女臉上的表情才又平靜下來。
“這周日有线上live,周六要提前彩排,好好准備一下。”男人的語氣又柔和了幾分。
“嗯”楪祈乖巧地點頭。
“一邊上學一邊當偶像,是不是還是太累了?如果覺得太累了隨時跟我說,學校那邊也好,工作那邊也好,我幫你推掉。”
“嗯”
這一次,她主動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男人,盡管只是輕輕的靠著。
“平岡先生”楪祈的口中呢喃道。接下來的話她沒能說出口。
二
平岡遼人是在youtube上認識的楪祈,實際上,youtube是一個遠比人們所看到的更為龐大得多的互聯網冰山,無窮無盡的得不到回應的,沒能成為熱門的視頻,構成了這座冰山的沉默的基石。
楪祈起初正是那些人中的一員,而平岡則是在偶然間看見,然後一眼相中了她。這個女孩有美貌,也有天賦,但是卻缺乏一點點運氣,他從這中間發現了機會。更重要的是,她那絕美的臉龐上的那種對世界萬物都缺乏聯系,仿佛存在於整個世界的背後一般的神情,讓他覺得非得好好玷汙蹂躪一番不可。
他很快了解到關於楪祈的一切:她是被天主教聖嬰堂所收養的孤兒,“楪祈”這個名字是當時的修女所取,恐怕“楪”指的是人類從神那里得來的屬靈的生命的傳承,而“祈”則是向天主祈禱的意思。在惜字緘口的修女中長大,造就了她淡漠寡情,不善言辭的性格,但另一方面,她對於宗教也沒有什麼深刻的理解和關注,所接受的只是外在的清規戒律而已。從中學以後她就離開了教會,一個人獨自生活。平岡專門收購了一家偶像事務所,只用三言兩語就說服楪祈加入自己的麾下。為了更好和她拉進距離,他干脆直接走法律程序將楪祈收為了自己的養女。
平岡第一次奸淫楪祈是在律師事務所里,出乎意料地沒有遇到多少反抗,因此恐怕都很難算得上是強奸。他故意支開其他人,營造出二人獨處的機會,然後反鎖上門,直接把毫無防備的少女推倒在了沙發上,就這樣順理成章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前幾次楪祈似乎還有點痛苦,但從大概第十次開始,她就已經完全沉迷其中,每次被干到高潮之後,她總是躲躲閃閃地暗示“再來一次”,然後他就又更換一個姿勢再來一發,兩人總是干到楪祈全身虛脫,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為止。
作為她滿足他淫欲的補償,在平岡的操作下,楪祈的偶像活動也做得風生水起。也許是上天垂憐的緣故,她不僅有著天使一般不染塵世的面孔,還有著天使一般空靈悅耳的嗓音,即使在今天競爭如此激烈的日本偶像業界,楪祈也成功占據一席之地,並且其粉絲數量仍在穩定地增長著。
當然,他沒有讓她因為工作而放棄了學業,因為平岡認為天王州高校紅色的制服與楪祈的頭發極為相稱,於是便做主將楪祈轉到了這所歷史悠久的私立名校里。捫心自問地說,對平岡而言,相比楪祈的工作和學習,他對楪祈的性欲才是最優先的,當他突然頭腦發熱的時候,也會直接驅車到楪祈的學校或者演唱會場,和她在車里來上一發再走。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經常發生,基本上來說,他一周和楪祈做愛的天數在三到四次左右,很少超過五次,每次時長則從十五分鍾到三小時不等,如果在睡前做愛,那麼自然會順勢一同過夜,第二天早上再趁著晨勃干上一炮。
這天正是天王州高校一年一度的學園祭。經過幾千年的演變,“祭”早已經脫離了祭祀天地諸神的原初含義,變為單純的慶典,狂歡的同義詞了。洋溢著的青春的那些過剩的精力,就要在這一天全部都發泄出來,隨後就會凝結成為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美好的回憶吧。
“今天的學園祭上你要唱歌嗎?”楪祈正在床上低頭穿著胸罩的時候,平岡突然問道。
楪祈略微點了點頭,而平岡也會心地笑了,摸著楪祈的後背鼓勵她,並答應她自己今天一定會去學校看她。
學園祭像預想的一樣熱鬧非凡,整座天王州高校所有的男生,不論是否有交到女友,全都或明或暗地期待著楪祈的登台演唱,而主辦方也聰明地將楪祈的節目定在了晚上八點的黃金時段,作為整場學園祭的高潮演出。而且除去本校的學生之外,從外校甚至社會上慕名而來的觀眾也不在少數,為了防止過多的觀眾涌入校園,理事會不得不在學校歷史上首次實行了學園祭准入制度,除本校的學生外,當天只有持有學校發放的學園祭門票的客人才可以獲准進入校園,而限定發行五千張的門票據說已經在互聯網上被炒出了天價。可以想見,持票入園的這五千人應該無一例外都是為看楪祈的演唱而來,屆時天王州高校那間寬闊的禮堂應該會被擠得油潑不進,水泄不通吧。
因為學園祭這天不上課,所以不必一大早就趕到學校,早上起來後平岡又在床上和楪祈干了三發,然後便匆匆走了。楪祈脫下剛剛換上的內衣,打算把自己徹底洗干淨之後再去學校。
平岡宅里的浴池是仿造古羅馬式的巨型公共浴場而建,和古羅馬浴場不同的是這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永遠冒著蒸騰的熱氣,似乎能源的消耗對於這里來說絲毫不是需要考慮的問題。浴池的大小讓數十人同時沐浴都綽綽有余,但是現在卻只有楪祈一人使用。當然,平日里平岡也沒少在這座浴池里淫玩過楪祈的身體就是了,看著池水洗走陰道里殘存的精液,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特別的樂趣。
因為時間還長,所以楪祈沒有急於開始清洗自己,而是有一搭無一搭地玩起水來,她用手從池里舀出熱水,然後又拍在身上,水滴匯成涓流,從她白得仿佛透明一般的皮膚上劃過,打濕她那對如小山丘般微微隆起的乳房,又沿著她修長的雙腿流回池里。遠遠看來,少女潔白無瑕的肌體在朦朧的雲霧中若隱若現,像一尊在聖湖里沐浴的女神一般,華美誘人,而又清冷疏絕,恐怕任何一位神明都與她不相似,她的美是獨一無二的。可惜曾享用過這幅絕景的,只有平岡一人而已。
精心梳洗之後,換好校服的楪祈中午到了學校,盡管對於她而言,排練完全是不必要的,她本來就是隨性而唱,所有歌聲都出自天然,但委員會的成員們出於想多和她相處一會的目的,讓她跟著其他成員一起在音樂室里做准備。其實對於整個活動來說,這種安排完全是錯誤的,因為楪祈的存在 整個音樂室里所有其他排練的人都完全不能安心練習了,尤其是男生們,愛好表現的男生紛紛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想吸引她的注意,而膽子稍小些的則想盡一切辦法開起小差,齊刷刷地將眼睛瞟向了楪祈。
而楪祈只是一個人安靜地唱著,絲毫沒有被周圍的怪異行為所影響,只是臉上稍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不禁讓人好奇她此時此刻是否還在想著些什麼。
突然有人進來叫走了楪祈,說是讓她去理事長室一趟。
楪祈一走,整個音樂室仿佛突然空蕩了許多似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人們忍不住開始紛紛議論理事長找楪祈有何貴干,個別下流的學生甚至開始意淫起理事長和楪祈的春宮圖來。
然而在此時的理事長室里,並沒有理事長,只有楪祈和平岡坐在辦公桌前的大沙發上,平岡的手伸進楪祈的制服裙里,隔著內褲愛撫著少女的臀部,而楪祈的嘴唇則被平岡肆無忌憚地親吻著,皮膚接觸處不斷發出“啾啾”的響聲。
身體開始發熱的楪祈忍不住跪在了地上,恭敬地拉開平岡的褲鏈,打算用跪著的姿勢為平岡口交,而平岡卻失意她從地上站起來,背對自己,然後把她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楪祈低下頭,紅著臉把中年男人那根巨大的陰莖從自己的兩腿之間插進小穴里。然後男人就從後面拽住了她的兩只手腕。
“自己動”男人命令道。
馬上就要輪到她上台表演了,但楪祈知道如果不讓男人痛痛快快地射出來,他是不會輕易放走自己的。盡管雙手被拽住的現在沒辦法用手捂住嘴里發出的聲音,但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楪祈只能用這個坐在男人身上的這個並不舒服地姿勢,從慢到快地開始動了起來。
每一次抽插,楪祈都忍不住呻吟出聲,盡管理事長室的門確實是鎖上了,但是她不能確定從外面能不能聽到聲音,有人知道在里面的是她,如果被聽到了她的嬌喘聲,恐怕就她的學園生涯和偶像生涯都要結束了吧。但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她只管拼命地上下提腰,想讓男人盡快在她身體里射出。
但男人的陰莖除了變大了一圈之外,沒有任何反應。
不行了,我已經……她感覺自己的子宮開始降下,陰道被插得越來越深,而男人的陰莖卻沒有哪怕一點點射精的跡象,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恐怕在平岡射精以前,她就不得不先亂七八糟地高潮了。
突然,整點的鍾聲響起,這本應是她開始上台表演的時間,如今她已經是徹底趕不上了。想到這點,自暴自棄的快感就像決堤一樣從她身體里涌出,她感到高潮臨近,干脆徹底改變了姿勢,從上下動轉換成前後扭腰,讓男人的龜頭反復摩擦自己的G點,浪叫聲也肆無忌憚地從她的小嘴里發了出來。男人從後面拽著的手也拉得越來越緊,隨著最後的用力一扯,楪祈發出撕心裂肺一般的淫叫聲,在肉棒上狠狠地高潮了,潮吹液甚至射濕了對面的牆壁。
男人松開手,完全脫力的楪祈從肉棒上掉了下來,臉朝下摔倒在地上,男人撿起她的下半身,套弄一陣後,把濃濃的精液又一次灌進她的小穴里。
“好了,快起來吧,大家都在等著呢”男人摸了摸癱倒在地的楪祈的頭,然後拿出一大串加長加粗版的拉珠“走之前把這個塞進去”。
如果只是精液從小穴里流出來,在舞台上還不一定會被人看見,但是如果拉珠沒有全部塞進去的話,一定會被台下看見的,雖然我剛才高潮時候淫蕩的叫聲,可能連樓下都聽到了……
但是沒有辦法,沒有力氣的楪祈躺在地上試圖把拉珠塞進肛門,但是用盡全力也只塞進去十節,還有兩節露在空氣中。已經沒有時間了,楪祈把內褲蒙上,勉勉強強可以遮住露在外面的兩節,但是一旦站起來,她發現精液又會從她陰道里漏出。
沒辦法了,楪祈嬌羞中帶著點懊惱地看了平岡一眼,然後就提著內褲匆匆地往禮堂趕去了。
盡管遲到了快一個小時,但楪祈一登台,全場的熱情仍然絲毫未減地被點燃了,少女對著台下的觀眾微微笑了一笑,稍稍欠身,接著清亮,明澈的歌聲便在禮堂中自然地響起,旋律輕柔地像是徐風穿過田野,又像是這歌聲向來就存在於這里一般,台下躁動的觀眾也頓時平靜了下來,看得出來他們不僅是被少女的美貌,同時也是被少女本身所表達出來的絕美的藝術所吸引。
一曲終了,在台下觀眾的強烈要求下,楪祈又安可了三四首曲子,才終於得到一點休息的機會,由於閉幕式的曲子仍然需要她來主唱,所以今晚她的表演還沒有結束。
剛走進昏暗的後台,楪祈就被人一把拽走,粗暴地推倒在一堆不知道是箱子還是墊子的東西上,有人把一團軟毛巾塞進她嘴里,然後她的校服裙被人從後面掀開,扯下她被精液浸濕的內褲,然後一根肉棒直捅進她還沾滿了白濁液的陰道里。
這根不是平岡先生的形狀!楪祈一時驚恐起來,迄今為止她的身體還只被平岡一個人享用過,如果再遭受第二個男人的奸淫,我一定就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了吧,楪祈私下里如此認為著。
但是很快她就冷靜下來,這根肉棒她並非不熟悉,甚至也在她的體內射精過很多次了,這是平岡養的一只大丹犬的陰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單純的交媾已經提不起平岡的興趣,他便把家里的狗也加入了操弄楪祈的行列里,其中最起勁的便是這一只巨型大丹犬,90cm的肩高,加上20cm長,帶有陰莖骨和倒鈎的肉棒,楪祈無數次在這條狗的身下婉轉承歡,被肏到顛龍倒鳳,欲仙欲死為止。
如今這條巨犬把前爪壓在楪祈的背上,下半身以野獸的速度和力量瘋狂抽動著,龜頭上的倒刺緊緊勾住少女的子宮,為了防止胯下的雌性逃跑,大丹犬甚至用嘴叼住了楪祈的後頸,動彈不得的楪祈只能任由這頭畜牲把自己的身體任意蹂躪,每次抽插時連子宮和陰道都仿佛要被整個扯出來了一般。
這時,突然一只手扯出了她嘴里的毛巾,緊接著又是一根肉棒塞進她的嘴里。這次終於是她久違的平岡,粗大的肉棒直接貫穿了她的喉口,在她的雪白脖頸上頂出一個凸起。
快感,痛感,窒息感同時占據了她的大腦,人偶般美麗的少女就這樣趴在墊子上被一人一狗同時侵犯著,如果是平時倒也罷了,但今天她還有重要的閉幕表演沒有完成,時間一久,一定會有人來後台找她的。
她不知道忍受了多久以後,黑暗中突然傳來一個溫柔的男聲:“楪同學?你在這里面嗎楪同學?”
不行,我現在這幅樣子,被人看到就完蛋了……楪祈用僅存的理性思考到。
“楪同學?閉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在哪里楪同學?”聲音居然越來越近,似乎只有幾米之遙了。
不可以……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楪祈一邊忍受著兩方同時開始瘋狂起來的抽插,一邊在心底拼命地祈禱著。
“啊!楪同學,你怎麼在這里啊!”男聲突然驚訝地大喊,楪祈再也忍不住渾身的快感,喉頭一緊,居然用上面和下面的小穴一起高潮了。
四肢脫力的楪祈大腦也像被精液射滿了一樣空白,此時她已經完全自暴自棄,打算任由人們去發現和嫌惡了,然而這時候在不遠處又想起一個女生的聲音:“誰是楪祈啊!我看你是想楪祈想瘋了吧!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行不行啊!”,緊接著是剛才那個男聲的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綾瀨同學……這里光线太暗,我把你看成楪同學了……”
“啊,楪同學原來在這里!這次肯定不會看錯了!”
“楪同學原來是在這里休息啊,嘴角還沾了這麼多牛奶,哎呀,連大腿上都灑了很多,趕快擦一擦,然後到台上去吧”
等那個男生再次找到她的時候,平岡和狗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癱軟在原地的楪祈,向前來尋找她的男生投去一個弱不禁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