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眾議淫心淫史幻淫身,群斥賤母賤品必賤淫
[chapter:第三章 眾議淫心淫史幻淫身,群斥賤母賤品必賤淫]
黃蓉這一聲尖叫也嚇醒了呆立在畔的劉氏父子二人,此擲石之法自劉老三肏到黃蓉之後就已然知曉,只可惜天分不高得其形而無其神。
“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青衣密使似已知他會出現,抬頭望向站在屋頂的什麼人。
“原來你已認出了我,可我還不知如何與你相認,家師現今何在?你如今又為何給朝廷當狗?”神秘人揭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只見此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正是劉三那只感相識不敢相認的恐怖岳父--東邪黃藥師。
“說來話長,我們之後慢慢再講吧,你剛才說知道這蓉奴是誰,到底怎麼回事?”黃老邪看向庭院牆角陰影處那想要躲藏卻被卡住,只露出整張屁股的黃蓉說道:“還是先把她弄出來,讓他自己說吧。”
小小一個院中已有三名絕世高手,這種雜事自然不可能讓高人代勞的,還是劉老財主見過大世面,先一步緩過神來,轉頭輕推劉三胳膊時暗中猛掐了一下打斷他正在胡思亂想的思緒,給他使了個顏色,說到:“還不把你那沒出息的賤妾弄出來。”然後試探性的與黃藥師攀起了關系:“一年多前老夫幸得恩公所救,救命之恩,老夫結草銜環以當厚報。”
黃藥師站在遠處,看不清表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劉老財主一生都在和州府衙門、黑白兩道三教九流打交道,游走於推杯換盞的話術之間,不是官也是官了。正所謂聽話聽聲,鑼鼓聽音,這本身可是練到了十成熟。
此時大腦瘋狂運轉,瞬息想到此事不對,這黃蓉被自己父子逼良為娼,現又赤身裸體現於這老家伙的熟人之間,正常來講應該一掌把我們父子拍死,抓著女兒先逃之夭夭,怎會只“嗯~”的一聲,除非這東邪真的邪性過人,否則此事有緩。
黃蓉連遭變故,尤其生父現於眼前,畢竟也只是個婷婷少女,雖然聰慧但世面見識不多,此時被嚇得理智崩壞,再聰明使不出來。劉老三走到牆邊想把黃蓉拖拽出來,誰曾想黃蓉當時情急之下用力往里鑽,這大肥屁股竟卡的嚴絲合縫,黃蓉的皮膚又溜光水滑,拔了兩次都無處使力居然拔不出來,劉三只好五指分別插進黃蓉淫穴和屁眼,捏住兩穴之間那層薄薄的肉壁,輕輕拽了出來,已經淫賤至極的肉體不顧黃蓉自身的意志自顧自的高潮了起來,甚至還從菊花里放了個屁,在深夜空曠的宅院中聽的分外明顯,三位絕代宗師表情各不相同,青衣人眉角抽搐、歐陽鋒冷笑一聲、黃藥師表情巍然不動。
劉老三邊往外拽邊在耳邊溫柔說到:“蓉奴乖~蓉奴別怕~有主人在~有主人在”劉三也察覺出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但就怕受了驚嚇的黃蓉突然魚死網破,只得先輕言輕語的幫她先恢復神智。黃蓉因父親突然出現神智受到打擊,只覺天地間只剩自己光溜溜的一個人,聽到劉老三的聲音猶如找到了依靠,再加上自己不可控制的一個小潮吹,一下卸去了心氣,開始慢慢找回神智。
青衣密使問道:“現在藥師兄知道你的根底,上前一步問話,你自己來說,你到底姓甚名誰,出生於哪里,父親是誰,母親是誰?”
黃蓉守在院牆陰影處,縮在劉三懷中,哪敢上前讓自己父親看到自己,而且事發突然,誰想過去補齊自己蓉奴這個假身份,現在臨時編排肯定多說多錯……。正在她暗自苦惱之時,遠處襄陽北門方向又飄來三道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郭靖“黃蓉”和春媽三人。
原來郭靖和“黃蓉”照例二更後在襄陽北門巡查,今日春媽跟隨在旁主要是給兩位快要婚禮的新人解釋婚禮中的繁雜禮節,郭黃二人正聽的頭暈腦脹之際,突然聽到城中一聲怒喝“你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聲音中氣十足,郭黃二人對視一眼,想不到襄陽城中竟有一絕世高手?
在二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接著第二聲“哈~哈~哈~哈~肉奴老夫來了。”語氣很是淫邪,聲音混合著內力,似是為了炫技,在深夜的襄陽北城似平地驚雷,三五百丈外的北門城牆都可清晰聽聞(冷知識十尺為一丈,宋元時,一尺合今31.68cm ;一丈為3.168m,三丈約為9.5米左右。)。
二人隨即大驚,此等人物如若一人,夫妻二人還有把握把對方請走,可第二名的出現瞬間讓襄陽局勢失控。來不及多想,郭靖夾起春媽和“黃蓉”循聲而去,路至半途又聽到一聲長嘯“手~下~留~情~”竟是還有一人,莫非當下雞鳴狗盜之時來我襄陽論劍不成?如若三人圍攻,怕今夜便是郭黃二人平生最凶險之時,二人決定不入險地,帶著春媽在遠處觀察。
三人到來之時正是蓉奴被青衣密使詢問之際,看到靖哥哥三人飄來,剛剛緩過些神來的腦子就如被重錘敲了一下啊,腦內一片空白呆立當場,以至於青衣密使的問話一句沒聽進去。三人在常人視力范圍之外的一座塔樓上停了下來,月色朦朦朧朧,但定睛一看已能看出三人中除了那青衣人不認識,剩下兩人正是東邪西毒二人,黃蓉以攝心大法催眠唐雪雁時,為怕被靖哥哥發現,把自己桃花島位置機關,房屋布局,父母身世以及與靖哥哥如何相遇的詳情用了四天時間事無巨細的灌輸給了唐雪雁。
不知是不是自己潛意識作祟,在她的催眠中,沒有劉三父子,也沒有青樓賣淫,她把臆想中更完美的自己描述給唐雪雁聽,途中經歷的人物皆被黃蓉丹青作畫寥寥幾筆勾勒出了神韻。催眠後的唐雪雁對自己就是“黃蓉”深信不疑,此時看到三人中有一人竟是畫像中的父親,喜不自矜,高呼“爹爹”
黃老邪三人自然也看到遠處飛來的郭靖一行人,捻須笑道:“我聽到風聲提前來襄陽准備參加你們的婚禮,正巧偶遇故人,你們來得正好,不用麻煩飛過來了,正巧大家都認識此女——蓉奴,我這個故人似是對她身世起了懷疑,老夫卻了解一二,你們也可把與她相識的情況說出,以此相互驗證。”
聽到黃老邪如此描述,劉家父子二人和黃蓉終於確定他認錯了人,父子二人想到,看來劉三這個便宜女婿還能繼續當下去,黃蓉此時則是既高興又傷心,高興的自然是身份沒有被拆穿,傷心的則是上次不知身份的情況下竟然和自己的父親亂倫了,而且自己被他從小抱到大,朝夕相處了十四年,為何卻認不出自己親女兒?
她也不曾想,自己逃離桃花島時正是女孩肉體發育的年紀,之後體內又日夜被不同的男人滋潤,與那之前的少女身材豈會相同,後來逃出劉府尋到郭靖之後又與黃藥師短暫見過幾次,具是春秋寒冬,黃蓉怕冷裹得嚴實一身寬大的羅裙長衫也看不出身材。
本來前兩天天黃老邪初見這蓉奴與自己蓉兒竟有九成相似正暗自懷疑,接著被發情的黃蓉撲倒引誘,一身淫肉初一上手就放下心來,自己女兒的身形看了十四年了,她離家出走那時還是豆蔻少女的椒乳,微微發育的小屁股,怎可能兩三年不見就有這前凸後翹的娼妓身材,就因如此黃藥師才放心肏起蓉奴來。
黃老邪是孤傲固執之人,自己認定的事情外人難以改變,今夜這蓉兒也和郭靖現身,雖然三更時分站在遠處閣樓模模糊糊看不清面龐,但自己這看不上眼的傻女婿日夜相處必然不會認錯,於是更加斷定蓉奴與“黃蓉”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
“蓉奴你到底是來歷,自己來說吧。”黃蓉被劉三摟入懷中縮在牆角陰影處急得渾身冒汗,在場之人都非愚昧之輩,自己不管說什麼怕都無法把不存在的身世講的圓滿,不知如何開口,在場一片沉默,除了劉氏父子與春媽以外都以為是蓉奴不願開口,黃藥師先說到:“既然你不願意講,那就讓老夫來說吧,你的母親叫馮蘅。”
“什麼?!”兩個黃蓉同時脫口而出,真黃蓉覺得自己最大的秘密竟被自己親爹當眾揭穿,而經過洗腦後堅信自己就是“黃蓉”的唐雪雁則大聲問道:“爹爹你在說什麼啊?難道我和靖哥哥剛認下的娼妓女兒還是我的親妹妹不成?”
黃藥師聽“女兒”語氣有些激動,勸阻到:“蓉兒先別激動,聽我接著往下說。我的愛妻阿蘅是朱子門人馮去非之女,寶佑四年,深居翁馮去非為救學生得罪了丁大全,後被排擠遂辭官而去,途中竟遭遇強人,馮去非一家身死,其女馮蘅只有六七歲大卻已初顯姿色,其後被賣與人販子,最後輾轉到江南一所妓院任花魁。後來我游走中原去風月場所求歡之時與她一見傾心。
之後把她娶回了桃花島,回到桃花島後阿蘅竟有情毒發作,在我脅迫之下阿蘅才對我說起,她十四歲在妓院之時曾被一名淫賊掠入荒郊囚禁了一年有余,為其生有一女,後此賊被朝廷通緝,走投無路之際竟撇下阿蘅一人帶著女兒逃跑了,當時她那女兒還未出襁褓,因阿蘅祖籍成都,那淫賊又不敢告知阿蘅自己真名實姓,遂只能先暫取單名一個‘蓉’字。
之後我身為丈夫一人無法滿足於她,只好多次遠赴中原去抓取江湖上成名的淫賊惡霸以滿足妻子情欲需求,也是以求能抓到給我愛妻下毒之人得以解藥,但江湖之大一直未能如願,我黃藥師雖性格乖戾卻也是要臉之人,幾個徒弟都在島上自然對愛妻日日宣淫有所察覺,所以我只好找個由頭將他們打將出去,這事歐陽鋒和洪七公應該都有耳聞,老頑童則是因為我從他那里盜取九陰真經之時阿蘅與之私通,為了不被老頑童的大嘴巴宣揚出去只好將他關在山洞十五年,得到再三保證之後才將他放出。
至於阿蘅是因為抄寫九陰真經勞累而死也是我的掩飾,其實她是在我一次外出之時淫毒發作,與島上眾啞仆盤腸大戰十日之久脫陰而亡,待我回到桃花島時她已然奄奄一息,臨死之際她告訴我她此生雖短但能與我相遇今生無悔,唯一遺憾就是她的第一個孩子‘蓉’不知所蹤,她只記得此女在她懷中之時,觀察到她眼角與胸前有兩枚黑痣,所以那日我看到這蓉奴眼角有一顆痣時,就從閣下手中將她救出,後利用她中淫毒求歡之際,看到她胸部也有一顆痣,才確認此女正是阿蘅失蹤多年的骨肉。”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原來之前呂文德納妾之時,總不能出現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為了將蓉奴與假“黃蓉” 唐雪雁作為區分,劉三用家傳的獨家藥水在黃蓉臉上和身上惡趣味的點了兩顆痣,一顆是眼角的淫痣,另一顆是乳房內側的狼心狗肺痣。黃蓉不懂這些相面之術,對這些虛無縹緲之物也不屑去了解,當時她只求不被靖哥哥發現就行了,自然也就同意了讓劉老三幫她加以掩飾。而黃藥師愛妻馮蘅死前也只是說起眼角有痣,胸前亦有痣,至於痣大痣小,具體位置則沒有探及,江湖上尋人本就如大海撈針一般,更何況還是一名幼女,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若是相遇是否認得出還是一個問題。
幸好馮蘅基因強大,黃蓉與她娘在世之時極為相似,這蓉奴也是如此,更何況那時蓉奴輕紗短裙媚眼如絲和黃藥師轉朱閣低綺戶初次春樓相遇有幾分相似,於是留戀愛妻與蓉奴共度春宵,誰想到蓉奴確實不愧淫女之名,竟比她生母淫毒發作之時還要夸張,搞得黃藥師丟盔卸甲,還被嘲笑了一番。
黃蓉聽自己父親說完都驚呆了,自己心中高大聖潔的母親竟也是娼館花魁,而自己的義母春媽也是妓院老鴇,難道冥冥之中自己就是千人肏萬人捅婊子?而抱住黃蓉的劉老三則若有所思的想到“什麼狗屁東邪愛女,原來還不是婊子生婊子養的,看來自己肏的是天經地義罷了。”
“原來如此。”青衣密使沉吟道“雖然這蓉奴身世讓人同情,但還不能解決自己出處何來,還有為何成為天下第一淫女和後續為什麼一步步接近襄陽權力核心?”
黃蓉知道此乃自己人生的重要關頭,如果在此被當眾揭破身份,不只自己連父親黃老邪與靖哥哥恐怕都無法做人了,自己此生恐怕只能遠遁塞外荒蕪之地,和當地未開化的野人做一輩子不要錢的暗娼了。慶幸自己父親把自己當成了那個未見面的“姐姐”,捏造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這一段經歷自己已有了辦法,最好居無定所,顛沛流離,這樣才沒有詳細的地點和人物讓他們去考證,如此才不會被查出破綻。
於是自己只好裝作委屈說道:“原來蓉奴的母親叫做馮蘅,奴家一直以為自己是沒有母親的人,我從記事為止就一直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流浪,他給我穿衣疊被,洗衣做飯。他說他是我的父親,卻不告訴我母親是誰,只說我母親是妓院里的花魁。
我問他什麼是花魁?他說那是個讓所有男人都快樂工作,只有最了不起的女人才能當花魁,他還問我想不想當花魁,只要當上了花魁就能見到自己的母親了,還能掙很多很多的錢,有了錢父親就能過上好生活,還能給我買好多好多好東西。
蓉奴當然說想當花魁了,於是我父親就很耐心的教導我,告訴我這里是淫穴,這里是後庭,還有蓉奴說起話來一刻也不停的小嘴,這都是能讓男人們快樂的東西,可惜蓉奴還太小沒有奶子,這樣男人們會更加開心。”
黃蓉說著對眾人撅起屁股指著自己的淫穴和後庭,可臉已經紅的如同猴屁股一樣,尤其是本該一生中最親密的兩個人就站在遠處聆聽,這種隨時可能被識破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可故事還是要編下去,她需要讓眾人知道,蓉奴只是個胸大無腦的淫女,沒什麼陰謀詭計,只是喜歡四處睡男人,這樣青衣密使才能把她當成一個無害的女人輕輕放過,她之所以在故事中給自己這個虛構的“父親”不停加入沒意義的情景描述,只是為了給自己留出時間思考自己故事接下來的走向。
“總之我的父親待我很好,從來不讓我干重活,他說經常干活手就不好看了,當不上花魁也賣不上好價格,他會經常喂我吃香香的食物,吃完身上暖洋洋的,他說這叫春藥,蓉奴要常吃,這樣才能早早長出妓院那些姐姐們的身材,蓉奴長大了點之後他經常還會和蓉奴玩,把他黑乎乎的肉棒子放進蓉奴下面逗蓉奴開心,後來蓉奴知道了這叫肏穴。
唯一遺憾的是,我父親一直帶著我東奔西跑,似乎在躲什麼東西,所以我從小到大沒交到過一個朋友,而且父親沒教過自己認字也就記不得自己到過哪里,每次父親喝酒打牌沒錢了都會讓我陪住在大院子里的叔叔們一起玩,我身邊的女孩似乎都很討厭我,不過無所謂蓉奴只喜歡和男人玩,直到有一天蓉奴累了,蓉奴已經長大了,蓉奴鬧著要去當花魁,可父親說只有去大城市才能賣好價錢,這也是父親第一次沒有肏我卻打了我,蓉奴討厭父親,我趁著父親入睡一氣之下跑了出去,之後就碰到了主人,也是唯一能滿足我的男人。”
黃蓉說著說著似乎把自己也代入了所描述的幻想,充滿愛意的看著劉老三,這無法作偽的表情被站在遠處的郭靖看在眼底,他眼神復雜的看著蓉奴,只覺得似乎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這個比嬌小玲瓏的蓉奴還矮上一頭的黑丑老翁竟然就是她的主人劉三公子,不由心中暗暗的羨慕嫉妒。
在場除“黃蓉”、春媽外幾人具是成年男性,聽到這蓉奴從小被禽獸父親當搖錢樹培養的離奇人生,都覺得自己褲襠處的肉棒早已硬的發脹,只想把這從小不知廉恥、不識倫理人常的淫婦騎在胯下。
好在青衣密使老成持重,聽蓉奴所講雖聞所未聞,卻也算合情合理,但是講述中竟沒有任何人名,地名以供參考,未免過於天衣無縫,不知是本性如此,還是有意為之,如若讓她繼續講下去會不會一無所獲,既然故事出現了劉三,不妨換他繼續講下去,多人取證,才好找出漏洞。
於是輕咳一聲打斷黃蓉敘述,說到:“既然這里開始劉老三是見證人,不妨讓他去講。”黃蓉猝不及防被打斷了部署,只得用希冀的眼神望向劉三。
劉三微微一笑接著說到:“稟各位前輩,初遇蓉奴之時,我正在歸家途中,一時內急就去樹林小解,被她看了個正著,很是尷尬。可這之後,她卻在背後跟隨與我,我只當是同路而已,誰曾想住店之後,夜半三更之時,這淫婦竟然半夜爬上我的床,說什麼也不撒手,我雖然天生陽具腫大,被這淫婦卻也險些兒精盡人亡,我不欲傷她性命,只得把她送入妓院以滿足她的淫欲,此事利州客棧的店長和店小二可以作證。”
其實之後的故事已經被劉三找人寫進了蓉奴傳,三堂對症鐵證如山,劉三只需再講一遍即可,這雖是一個危機卻也是一個機會,只要能把故事說的圓滿,從此自己懷里這個小妾恐怕就是朝廷記錄在冊有戶籍可查貨真價實的小妾蓉奴了,想到自己能肏了黃老邪的女兒,還把她變成自己小妾,還把她變成官府認證的天下第一淫女,心中成就感無以復加。
劉三帶著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微笑說到:“之後本少爺把蓉奴帶到南郭鎮的翠香樓,才險些逃得一命,這蓉奴進了翠香樓後,竟像魚入大海鳥上青天,不顧赤身裸體從別的窯姐手走生拉硬拽好幾位客人要和他們交歡,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與春媽交代了幾句,就趕快逃回家中。”
春媽聽到這里,知道自己女兒怕是碰到了難事,接著說到:“當時情況確實如劉三公子所言,這蓉奴還沒進門就故意大聲淫叫,鬧得我翠香樓人人出來觀看,她初來就把這里當家一樣,拽走了我好多女兒們的常客,這事你只要問我翠香樓里還在接客的老人們就能知曉,天地良心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我別的女兒們都是為了生計被迫為娼,雖說也逢場作戲可事後臉上愁雲慘淡,但這蓉奴卻是天生的娼妓,在這里說不出的滿足快樂,還為了當娼妓主動賣身給我。
我南郭鎮地小人稀,有錢嫖娼的就那麼幾位老爺,她就提議讓我把她是天下第一淫女的旗號打出去,把附近十里八鄉的嫖客老爺們都給叫來,之後還嫌不夠,竟然自降身價只為能被人肏爽。”劉三接過話茬“我回到家後竟有些食髓知味,大家現在也知道我陽具巨大和尋常女子交媾會傷人性命,本質上與天閹無異,這蓉奴卻是第一個能承受我肉棒的女人,稟報父親後他告訴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用管這女子品性如何,讓我速速娶回。
可和蓉奴談後她竟威脅於我,如若不給她加入奴籍變成性奴,便不嫁入劉府為我生兒育女,無奈之下我只能讓王御史給我打通關系,把蓉奴變成我劉府的性奴隸……”
春媽時不時接過劉三話頭往下繼續描述,兩人合作你一言我一語,把自己如何良善,這蓉奴如何生性淫賤描述的活靈活現,比如蓉奴要求把劉三胯下肉棒做成倒模送給蓉奴當聘禮,婚嫁當日竟邀觀看婚禮的男賓們共唱十八摸以作婚樂,新婚當夜邀請天下春宮畫師給自己作畫留念,婚後如何衣著暴露在外面撩漢,自己教他讀書識字,可她卻如何不守婦道謀害親夫。
這段黃蓉人生的噩夢從一開始就被劉老三做成了鐵案,二人對事情發生時的人證如數家珍,證據多如山高,不由得眾人不信,更何況當時黃蓉為了麻痹劉老三逢場作戲,在外人看來更是絕地此女天性如此。
待劉老三講到自己被逼迫墜崖,老父親被迫與兒媳婦性交險些身死之後,青衣密使依然沉默不語,他告訴眾人此女還有疑點,若說蓉奴一身雜亂功力來自劉家祖傳的煉陽功還可以理解,但上次那些東一劍西一掌的功夫卻所為何來,劉府早已不算是江湖中人,這些上乘武學他們也不會涉獵,自從黃蓉上次被逼無奈展露了武功之後,一代淫女蓉奴的功法來歷確實成了問題。
正待黃蓉幾人冥思苦想之際,沒想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歐陽鋒嘆息一聲竟然說話了“如若我沒有猜錯,這淫奴功夫是我那已死的侄子克兒所教,當年我那克兒在江南第一次看到黃老邪那個鬼丫頭後就念念不忘,之後他說為解相思之苦抓了一容貌相似的少女當第二十五號妻妾,算算時間正是一年半前這蓉奴逃遁之時。
為了家傳武學不會被偷學,克兒他平時會教她們一些江湖上偷學得來的功法,以讓他的妾室們有自保之力,後來我被黃老邪你那好女兒所騙,變成這瘋瘋癲癲的鬼樣子,克兒養在山莊那些妾侍們也就不知所蹤了,她懂我山莊肉奴禮儀,也知道我獨門胡姬服的穿法,應該不會錯了。”
其實詳細情況還可以近一步核實,可歐陽鋒既不願多說,這天下間也就沒人能有辦法,寥寥幾句話就含糊補齊了蓉奴的功法來歷。
“黃蓉”這時古靈精怪的對郭靖輕聲說道:“靖哥哥,你說之前咱們和歐陽克交手,他那些帶著面紗的性奴們中是不是就有蓉奴,現在他的妾室變成了咱們女兒,要是歐陽可那小淫賊不死,是不是還要管咱們叫一聲岳父岳母啊?”
郭靖被“黃蓉”這句話帶的浮想聯翩,腦海中浮現了蓉奴伏在自己身下,邊被操邊叫爹爹的場景,褲襠中央高高鼓起。“黃蓉”看在眼里輕啐一聲說到:”靖哥哥你我大婚在即,你卻想著那麼個下賤的小淫女,難道就那麼喜歡和歐陽克做個穴兄弟嗎?”
郭靖自知理虧,大婚前夕本來背著蓉兒和春媽私通已是不該,後來竟然又耐不住寂寞睡了自己的干女兒蓉奴,難道自己真是個三心二意的男人?可不管如何,蓉兒和自己歷經艱辛情比金堅,是萬般無法割舍的,迫不得已時說不得要對不起春媽母女二人,更何況岳父黃老邪也在此處。想到這里只得哄著“黃蓉”說到:“蓉兒,我怎麼會瞧得上自己營中一個千人睡萬人肏的肉便器呢,更何況她還是春媽的女兒,我只是在想你們雖然同母不同父,但都是岳母大人的女兒,為何你能夠這麼清純可愛,而她卻那麼淫賤肮髒。”
兩人說話都沒有掩飾,在這安靜的夜里眾人清晰可聞。黃蓉眼神復雜的看向他們,此時已是深夜,自己的靖哥哥和“黃蓉”唐雪雁站在閣樓之上,銀色的月光披在身上像一對無暇的璧人,而自己縮在矮牆下漆黑的牆角,心酸而內疚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推斷出蓉奴這個本來就不存在的人物的人生軌跡。
暗自出神之際這蓉奴身世已講到劉老三尋回愛妻,劉老三聲淚俱下地說為求愛妻回心轉意答應讓她參加花魁比賽,然後帶她去襄陽見花魁賽上結識的奸夫呂文德,讓她在這周邊最大的丁未軍營當營妓。
眾人在憤慨蓉奴的無恥時,也在暗嘆劉老三的痴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點評和斥責著黃蓉,尤其是自己生命中最寶貴的兩個男人父親和愛郎也在其中,這一句句評頭論足的話語似乎狠狠擊穿了她用蓉奴身份去抵御恥辱的擋箭牌,令她羞愧難當,她只感到自己的意識似乎越跑越遠,恍惚間覺得自己竟真如蓉奴書中及他們口中所講一般,真的親身經歷過一遍,似乎自己本就該是那天生的賤貨——蓉奴。
待眾人聲音漸漸散去,青衣密使依舊允自懷疑,畢竟多為臆測,雖有人證物證但總覺得蓉奴這人似乎有什麼說不出的隱情,還待繼續相逼,但黃藥師大手一揮說到:“既然蓉奴身世、功法皆有來路,到襄陽也只是跟隨她淫娃本性順勢而為,此事就到此為止了,她雖非我骨血卻與我亡妻有關,我們也共赴巫山雲雨了一場,更何況我妻馮氏臨死之前托我照拂一二,此事你若有充足的證據還則罷了,否則無憑無據之下你休想傷害她。”
青衣密使聽罷只好放下寧殺錯,勿放過的念頭。站在郭靖身旁的“黃蓉”驚訝道:“爹爹,你竟然也同她睡過?”
黃藥師哈哈一笑“這又如何,當年我四十余歲出桃花島娶回愛妻馮氏,兩人也就如蓉奴、劉老三這般年紀,再說這蓉奴與我又沒有血緣關系,即使我再娶一房又能如何。但可惜這蓉奴只有我愛妻之貌,卻無愛妻德行,又是人盡可夫一女嫁多人,更兼現在當了你們夫妻二人的干女兒,我要娶來輩分可全亂了,罷了罷了,就當是與愛妻重溫一場舊夢而已。”
劉老財主還想和黃藥師攀上關系,趕忙說道:“藥師兄與我劉府乃是救命之恩,如若需要我家蓉奴恩公皆可予取予求,只需吩咐一聲,我自讓蓉奴鋪床疊被暖床以待恩公。”黃藥師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既然已討論完畢,眾人自不願在此地過多停留,郭靖“黃蓉”主動相邀黃藥師共去呂府歇腳,籌備幾天後婚禮。黃藥師不喜熱鬧,以與青衣密使敘舊為借口離開此地。
歐陽鋒自是不願湊什麼沒趣,待眾人察覺已不知何時離開。
郭靖“黃蓉”同春媽還要回去繼續巡城,臨走之際“黃蓉”說道:“前幾日丐幫已同呂大人商議,讓你明晚去襄陽丐幫總舵犒勞丐幫眾人,記得准時赴約。”
黃蓉聽後嬌軀一震目視郭靖,淫穴愛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遵命,娘親。”黃蓉現在對郭靖的感情很難形容,她對自己失貞於前,又背著靖哥哥當了那什麼天下第一淫女,偏偏自己如今樂在其中,也說不清到底是自己願意還是受劉三父子脅迫,可越是對郭靖感到愧疚,就越想要用快感來麻痹自己,尤其是同郭靖共同相處過的場景,共同認識的人和事。尤其想到如若哪天這些他們相識之人跟靖哥哥講述起她蓉奴曼妙的身材,精湛的床技,淫蕩的肉體時,下身就不受控制的震顫起來。
高人自然高來高去,轉瞬之間就都飛走了,庭院里就剩下劉三父子及其小妾蓉奴一家,三人相識無言,同時嘆了一口氣,這一夜詭譎多變,女諸葛固然計劃周密,但如何想到歐陽鋒突然恢復神智,正以為命喪之時又被自己爹爹黃藥師所救,以為安全之後又被當眾點破蓉奴來歷不明,正自為不知如何應答為難之時又被誤認她人化險為夷,還抹除了劉老三當年為控制黃蓉一時興起,捏造了蓉奴這個身世漏洞百出的天下第一淫女身份的後顧之憂。
三人也知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好先回呂府商議,途中劉三打趣說道:“之前還以為你是個多金貴的女人,翠香樓的時候還跟我要死要活的,想不到你這騷貨也不過是個婊子生、婊子養的,母女還都是個花魁。話說女婿半個兒,你那情郎郭靖算是跟我那便宜岳父一般子承父業當了大俠,你也很好女繼母業當了淫婦。”黃蓉聽劉三講到郭靖和自己父親說事回過神來,今晚的形勢越想越是後怕,黃蓉提議還是盡快與替身換回身份,以免被黃藥師或青衣密使所識破。
“不可。”劉氏父子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劉老財主分析道:“看剛才情況那青衣人似乎還不甘心放棄,黃藥師貌似同他有舊,估計也會從旁助他,現在他們的目標就是蓉兒你,如果蓉奴這個角色突然消失,而和她有八九分相似的你必然成為他們懷疑的對象。”
劉老三也從旁說道:“是的,父親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唐雪雁這賤人竟然未經稟報就接下了讓蓉奴你去款待丐幫群丑。明天你若不去,就相當於蓉奴接連失蹤,必然會攪得滿城風雨,以你們天下第一大幫的能力,如若詳查,怕是你蓉奴的真實身份就會浮出水面,到時咱們都要完蛋。”
劉老財主也勸道:“蓉兒,今夜之事雖然你的部署全然無用,但你對我們三兒的這份心老夫我心領了,但此時我們劉府三口人需要齊心協力、共度難關,我知道你和你那情夫郭靖還想藕斷絲連,老夫做主待到你們婚禮時,讓蓉兒你換到替身,滿足你和情郎的結婚的夙願,而且當上我劉府的主母,歷經此難後,你們就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此時黃蓉的心已經全亂了,完全拿不得主意,竟覺得此事似也不錯,婚後和靖哥哥享受愛情的甜蜜,性欲則讓主人夫君喂飽,如此一來上下兩張嘴都得到了滿足,於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劉老財主的提議。
劉老財主接著說道:“既如此三兒明日去執行我們部署的後手。”
“爹……”劉三的話被劉老財主強行打斷“你不要說了,不過些許錢糧而已,存人失財,人財皆存;存財失人,人財皆失,我們劉府是靠人撐起來的,不是靠那醃臢之物。”劉三趕忙稱是。
“現在蓉奴你就踏踏實實的做你的天下第一淫女,不要顧及別的事情,其它問題,爹和三兒會替你擺平,待事情一過你還做你自己。”劉老財主對黃蓉接著說到。
黃蓉雖然不知道劉氏父子所謂的後手是如何,但此時三人已是一條线上的螞蚱,聽主人劉三的口氣似乎這代價極大,竟然為她這個淫奴花如此大手筆,蓉奴為你當劉氏主母又如何。
如今為何能這麼快進入蓉奴的心態,黃蓉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從當上呂文德小妾的那場婚禮過後,距今已過了一個月之久,這一個月里除了服侍呂文德,還要去軍營服侍靖哥哥手下眾將,聽說揚州最大的青樓——相思樓過段時間也要來襄陽開分店,而翠香樓臨時關店休整一個月,這中間的恩客可不能散了,春媽不想看到相思樓老鴇艷娘一開店就拉走自己姑娘們恩客的得意嘴臉,讓蓉奴時不時的上門服務做那不要錢的暗娼。如此算來這一個多月黃蓉岔開腿被肏的時間竟遠遠多於往日,一天十二個時辰就有九、十個時辰是在接客,往往是在高潮中入眠,又被高潮所叫醒,往常出門的閒暇時光也要伺候充當內侍的劉家父子,天天被肏的飄飄欲仙、醉生夢死,只覺得上次自己當黃蓉已是很久之前了,好在此事過後自己又會是靖哥哥的好蓉兒,劉老三的正房主母,過上情和欲兩全的神仙日子。
想到此處黃蓉不自覺的夾緊了自己體內的一對相公劍,扭著大肥屁股向著呂文德的臥房走去,可她卻不知經此夜一念之間的抉擇,她將會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樣東西,此一去滄海桑田,再取回時已然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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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小記]
這一章劇情很重要,主要是把南郭鎮天空一聲巨響,大淫女閃耀登場的情節給合理化,雖然把馮蘅寫成煙花女子對某些人可能毀原著,但射雕原著中黃老邪確實是老牛吃嫩草,與徒弟們相爭,負氣出島,一段時候後就帶回來馮蘅,身世來歷完全沒有交代,嚴謹來講甚至馮蘅這個名字都是TVB瞎編的,我查了原著只有“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冢”這樣的描寫,甚至直接稱呼黃夫人,所以理論上來講我叫馮鞏都可以,但是在網上查資料的時候似乎馮蘅變成了統稱,所以就繼承了下來。
關於馮蘅的身世,考慮到黃老邪太祖是被貶的朝中大臣,馮氏也要是官宦之後才會般配,但是查來查去南宋姓馮出名的就兩位,一個是江西都昌宋代名醫馮大中御醫都沒當過,和朝臣八竿子打不著,另一個就是南宋著名詩人馮椅了,他大兒子就是馮蘅的父親馮去非,曾經給皇子講學的,後來罷官回鄉。人家丁大全也沒迫害過他,甚至還對他搖過橄欖枝,誰讓丁大全是著名的奸臣呢,所以屎盆子扣到他頭上。
馮蘅是妓女出身是經過考量的,一個是原著中似乎無父無母的設定,黃蓉也沒什麼姥姥姥爺,絕世美女、不會武功、無親無故,似乎除非絕情谷底這種幾十年沒人的地方出身,要不只能勾欄瓦舍這種地方出身了,而且是前期受過教育後期淪落風塵才合理。另一個考慮就是讓黃蓉不再那麼高高在上,金窩飛出的金鳳凰那種,也是從勞動人民中來回到勞動人民中去。
本來青衣人角色是打算安給黃老邪的,因為射雕原著中黃老邪就是以青衣怪客身份登場的,但是前面第十八章的設定,劉老財主是見過黃老邪的,所以只好作罷。
這章是主要章節,但是我節奏沒控制好,本來打算一次更新一萬字左右,主要是避免讀者們褲子沒脫文章就結束的窘境,能讓人一次讀的過癮,然後每章會講述兩件事,但這章瘋狂補充設定一不小心就寫了大半,只好再水一些撐足一萬字單獨一章,下章會盡量控制節奏,前期的設定後期都會用到。
關於淫痣和狼心狗肺痣,純粹是為了名字好玩加入的設定,如有湊齊此痣的女同志可發我私信裸照以示真實,本人會打錢贊助一瓶哇哈哈營養快线為其漲奶[uploadedimage:5136583][uploadedimage:5136584]
話說有點兒小傷心啊,之前書引號都被日語給替換了,導致排版出了問題,竟然也沒有人提醒我。
首行縮進就算了,行數太多懶得搞了,對我文章有什麼想法和意見都可以討論。
為了遵循原著,現在正在啃2006年新修版的《神雕俠侶》,雖然中間還有幾年的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