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歃血娼門鑄芙蓉,中秋長夜明心境
[chapter:第一章 歃血娼門鑄芙蓉,中秋長夜明心境]
長春眷顧,是非非恩怨,大漠時節。
白雕無雙翔天際,戎馬相戈嘆血。
秋風娑娑,長雨沱沱,襄陽漫漫夜。
英雄如此,義守城聚豪傑。
桃花島靈秀女,聰穎天資,才氣比東邪。
巾幗須眉不相讓,意氣與夫同列。
俠之大者,體恤國民,金刀駙馬何?
武林同向,韃虜北去趕絕。
襄陽防御戰——這是自岳元帥去世之後宋朝絕無僅有的大勝,此戰之後郭靖黃蓉之名在百姓之間不脛而走,突破朝廷和武林的范疇傳遍了神州大地,打出了赫赫威名。離此戰已過半年,肅殺的襄陽城已回歸往日的繁華,甚至因為宋元簽署的停戰協議,如今身處兩國邊境的襄陽儼然已經成為宋元的經濟中心。
可宋人的生活並沒有變得更好,朝廷給襄陽百姓的撥款一層層盤剝殆盡,襄陽子民連一根毛都沒看到,因為襄陽的打敗蒙古統治下的漢人生活也不如意,不停有漢人從北地而來,他們以客家人自稱,群居生活。
可總體來說不打仗的日子對邊疆上的人民已經是夢寐以求的生活了,貧苦的勞動人民是堅韌的,只要沒有烽火戰亂,他們會用厚重的勞作在土地上生根發芽,如果老天假以時日,一個強大的王朝依舊會拔地而起。
兩個強大又和平的國家是周邊弱國最不願看到的,經商的大食人、波斯人、回鶻人,手足相望的大理人、求學問道的倭人、高麗人,畜牧販馬的色目人、回回人,已然滅國卻並不安生的吐蕃僧侶、門閥,無數的陰謀、陽謀在襄陽匯聚。
江湖上也不太平,柴進死後消失的後周寶庫據說又重現於世,金國滅後楊六郎楊延昭的镔鐵神兵蘆葉槍又有了蹤跡,更吸引人的是林衝、盧俊義、武松、岳飛、史文恭等超一流武林高手的授業恩師當年的一代武林巨擎天下第一武師鐵臂大俠周侗對武術的心得手稿也隱現端倪。
更是聽說江湖上有兩位愛穿白衣、青衣的俠女在西湖斷橋遇到有情郎,最終兩女共事一夫,不知是何原因得罪了鎮江金山寺的法海住持,這禪宗和尚武功不敵兒女,於是趁白衣俠女懷胎十月之時擄走他們丈夫相威脅,那幾日恰巧暴雨下個不停,終引得長江天塹倒灌,江水淹沒鎮江一帶,故事無疾而終。
不過當地人都說那一青一白兩位俠女是千年蛇妖,特來人間報答恩情的,運用法力催動百丈巨浪水漫金山,洪災附近獲救的村民們都說看到洪水滔天之時烏雲密布的天空掙開一道口子,一青一白兩條巨蟒護送一人白日飛升,綿綿無盡的暴雨戛然而止。
隨著潮水退去,青白二蛇義妖傳的故事在鎮江當地流傳開來,眾口一詞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許這世上真存在著什麼至真至純的愛情,而冥冥之中隱藏著的神鬼精怪們正俯視著這芸芸眾生。
襄陽表面上市井繁華,私底下卻勢力混雜、風波暗涌,至於為何襄陽沒有血流成河,除了有襄陽官軍的鎮守、丐幫的維護,更重要的是這里是盡得岳王爺真傳的一代軍神,東邪之婿、北丐之徒郭靖郭巨俠的地盤,雖說他和愛妻丐幫幫主郭夫人已然隱退江湖,但這些宵小之輩卻無人敢在此放肆。
距離襄陽城外五里處的鳳凰山南麓有一處高陽池,據說是當年陶朱公范蠡和西施養魚歸隱的地方,高陽池三面環水,一面臨水,山色蒼翠,水光瀲灩,花紅柳綠,景色宜人,是一些自稱文人墨客押妓媾合的妙處。
可在場的游客們誰也不知道那清澈的養魚池下還有一間密室,此時一具肚子微微顯懷的美婦正摟著一具人偶上下翻飛著自己曼妙的肉體,人偶胯下的假陽具只有常人小拇指大小,這位美婦卻能達到極樂的快感。
密室並不寬敞,此時卻擠滿了人,池底的波光映在她們臉上,一個個竟都是美艷動人的面龐,即使滿頭銀發的老嫗也能看出曾經清秀的面龐。
此時這些美人卻都在圍著這具顯懷的美婦而忙碌,有些人記錄著美婦的動作,有些人則向美婦教導著技巧,還有些人在美婦身邊監督,當那美婦起伏的雌肉猛烈;甩動的賤乳不夠力道;撞擊的美尻不夠翹起;滿足的淫叫不夠撩人;濺射的淫液不夠澎湃時,就會用繡花針直刺犯錯的地方,讓其改正。
這顯懷的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那朝廷親封的天下第一淫女——蓉奴。
“屁股再翹起一寸,不!再低一點點!”黃蓉還沒來得及調整,一根細如牛毛的鋼針就扎在了她的股間,疼痛微微打斷了她的淫叫聲。
“叫聲太過淫蕩,要在婉轉一些,淫而不蕩,透漏出一股清純,而且不能受外力干擾。”一位老嫗默默記在紙上,並打出評語。
“記住你是妓女!婊子!母狗!蕩婦!性玩具!肉便器!你的肉體是為了讓客人玩弄的,即使是一個天閹的廢物,未發育的頑童也能輕易讓你高潮數次!”
一些美婦時不時將新鮮的精液潑在蓉奴的身上,引得敏感的皮膚陣陣震顫,精液以無人察覺的速度緩緩滲進蓉奴的雌肉里,只留下牆皮般干裂般輕輕脫離的白濁之物。
虎游蟬附、尺蠖、困桶、蝗磔、猿捕、蟾蜍、兔鶩、蜻蜒、魚嘬、敘綢繆、申繾綣、曝鰓魚、麒麟角、蠶纏綿、龍宛轉、魚比目、鶯同心、翡翠交、鴛鴦合、翻空蝶、背飛鳧、偃蓋松、臨壇竹、鸞雙舞、鳳將雛。海鷗翔、野馬躍、驥騁足、馬搖蹄、白虎騰、玄蟬附、三春驢、九秋狗、山羊對樹、昆雞臨場、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不同身高不同性格的顧客,要采取不同的體位,這是以前只會在床上叉開大腿賣力配合的黃蓉從未接觸的知識。
交接之道,無復它奇。唯從容安徐,以和為貴。這個和字最是重要,不論對方屌大屌小,是文雅是粗魯,亦或者是女非男,黃蓉都需要跟隨對方的節奏讓對方體會到舒爽和滿足,何時應該乞求對方來肏,何時身體發情漲紅,何時高聲淫啼,何時涕淚橫流皆是學問,黃蓉沒有想到這床第之間的學問竟如此淵博,即使修習高深武功心法的難度也不及萬一。
剛開始黃蓉用精湛的演技蒙混,但很快就被美婦們發現,真的假不了,美婦們努力提升蓉奴胴體的敏感度,只有真的發情、淫叫、吹潮才能用自己淫肉束縛住那些流連煙花的老饕們,只要蓉奴放縱欲望,如今即使是頑童的小指頭都可以讓她欲仙欲死。
蓉奴雌肉的每一寸都被精確測量,乳暈的寬度,陰蒂的長短,菊穴的容納面積,發情時乳頭的長度等等信息都被數據化的呈現在桌子上,供數百位老姬、美婦們商量討論,為她定制出屬於自己的淫靡技巧。
這三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才真正在娼妓一道登堂入室,沈雲煙等人不知是如何說動了艷娘,她居然同意黃蓉生育之前不再允許接客,但黃蓉每日時間都排的充實無比,兩個時辰修習妝容服飾和儀態、四個時辰精研舞蹈,四個時辰苦練娼妓的皮肉技藝,每日睡眠時間也不過兩個時辰,與外界完全失去了接觸,即便是劉府安胎的大夫也只能去翠香樓為其檢查身體,更不用提呂文德和她的好姊妹粘兒。
不過這樣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黃蓉這三月來精研技藝不接外客,雖然國家出面著書立傳之故淫女之名依舊響亮,但蓉奴襄陽城戰之時的丑聞因為時效性已慢慢不再被人談及,因蓉奴淫女之名慕名而來的嫖客們又開始上門詢問。
男人就是賤,明明只是來求歡好,卻偏要找些詩啊、畫啊、舞啊什麼的裝點門面,深通此理的艷娘看著蓉奴技藝與日俱增,不再是那個只會叉開雙腿淫叫的肉便器,想到自己高價拍下的淫女花魁又要重新吐金葉子了,艷娘自然也樂的讓黃蓉陪沈雲煙外出討教。
疼痛、快感、羞恥、疲勞,種種糾纏的感覺將蓉奴拉回了三個月前的那天。
娼門——黃蓉在還是丐幫幫主時就聽說過,那是一個妓女之間互助的組織,據說歷史比丐幫還要久遠,不過既不是武林門派,也不是什麼地方豪強,所以從來沒入各大勢力的法眼。
帶蓉奴離開襄陽城,鴇母艷娘並不敢阻攔,聽說是要調教黃蓉,還要眉開眼笑地將人送出去。
呼吸一口城外新鮮的空氣,黃蓉竟覺得恍若隔世,自己在那襄陽城里如同籠中雀,半年多未曾出城了,這一刻黃蓉才覺得權力竟真是一個好東西。
“你不想著逃走嗎?”沈雲煙問道。
黃蓉看著她輕蔑一笑:“她們既然敢放我出去,就有把握再把我抓回去,我又何必煞費苦心。”
“聰明。”沈雲煙也笑了出來。
馬車停在了高陽池,蓉奴知道今日封館,但門口竟停滿了香車。
沈雲煙從懷中取出鑰匙,推開側門,看向黃蓉說道:“此一去,今生不可回頭,想好了嗎?”
“即做決定,何必再問,走吧。”黃蓉堅毅的看向前方。
沈雲煙不再多言,推開側門,徑直向正殿走去。
推開正殿的掩門,並沒有想象中的龍潭虎穴,反而像看到了一副天人一般的畫卷。
十二位風華絕代的玉人,或站或坐或倚或臥,每人姿色都不遜於黃蓉自己多少,也讓她對自己自認絕色的容貌產生了些許置疑。
十二佳人和沈雲煙似是知道蓉奴所思所想,對視一眼盡皆嬌笑起來,殿內肅殺之氣一掃而空。
“我們當年所受打擊,不比你差,進殿之時都覺得自己不過是庸脂俗粉。”沈雲煙掩嘴笑道。
看黃蓉疑惑的看向她,就收斂笑容指著在場眾人介紹道:“這位是長沙譚意哥、錢塘蘇盼奴、妹蘇小娟、賓州宇文柔奴、揚州毛惜惜、敫桂英、金賽蘭、唐安安、倪都惜……”
簡要介紹完畢,沈雲煙說到:“‘娼門’是娼妓的組織,非花魁魁首不可入,在場的各位姐妹都是各屆在任花魁,也就是本代天下萬娼的主母。”
“那不還是婊子!”黃蓉本以為娼門有什麼自救的路子,並不想和這些娼妓們抱團取暖。
沈雲煙瞥向黃蓉,自顧自地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娼門’的來歷,娼門誕生於春秋年間,距今已有近兩千年,祖師爺管仲更是被一代妖相諸葛孔明奉為偶像。娼門除了聚攏財富、更兼顧情報刺探、目標暗殺、人物色誘等作用,可以負責的說在情報方面娼門未必有丐幫全面,但娼門掌控的絕密資訊卻比整個武林都要多,畢竟誰會防備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呢?”
“既然娼門有你說的這麼厲害,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黃蓉懷疑的問道。
“不,其實你一直都聽說過!”沈雲煙露出詭異的微笑。
“此話怎講?”黃蓉好奇道。
沈雲煙說:“我娼門一脈雖組織於春秋年間,但卻是從夏之妹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一脈相承,於管仲治下形成組織,並在西施手中發揚光大,連當時已入天人之境的越女劍神阿青和當世第一的智者范蠡也成了裙下之臣,只可惜西子也因被越女阿青的劍氣掃到在臥病在床,一門神技就此失傳。
其後一千多年,我娼門前輩層出不窮,田倩、莫愁女、趙飛燕、虞姬、貂蟬、來鶯兒、潘玉兒、馮小憐、張麗華、紅拂女、柳瓊花、李三娘、公孫秀、許和子、公孫大娘、謝阿蠻、楊安秀、韋芳、褚企蘭、李亞仙、柳青娘、徐月英、霍小玉、 玉簫、紅线女、實盼盼、 楊菜兒、裴興奴、李冶、薛濤、杜秋娘、王福娘、劉采春、張好好、紅紅、李雲英、魚玄機、灼灼、顏令賓、 韓鳳兒、王幼玉等等,或名噪一時,或傳承佳話、或攪動風雲。”
黃蓉徹底震驚了,她自幼在桃花島也曾痴迷過小說野史荒廢學習,這些名字無數次出現在書本之中,或贊嘆、或嘲笑、或敬佩,但不可否認她們都活出了一段精彩的人生。
只是她好奇如此歷史悠久的組織怎麼會像現今這般落寞,於是好奇的問了出來。
沈雲煙長嘆了一聲,默然不語,一旁的毛惜惜見狀便幫忙出聲說道:“正所謂水滿則溢,月盈則虧,雖朝野更替,山河變換。娼門卻並未波及,沒有受過太大磨難,直到娼門一位前輩的出現,讓娼門由盛轉衰。”
“誰?”這一聲不光出自蓉奴之口,這娼門內部也有人好奇這段秘聞。
“大周則天大聖皇帝——武媚娘!”
“是她!!”黃蓉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即使以她目中無人的眼界也必須真心佩服的,這位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女皇帝。
“這武媚娘是天生奇人,雖是開國功勛之後,為博出位入我娼門,年紀輕輕天賦異稟,短短八年盡得我娼門真傳,貞觀二十三年唐太宗駕崩,武媚娘依唐後宮之例,被迫剃發出家,並在感應寺中結合了西域拜火教焚心聖訣、胡旋舞與各種奇技淫巧雜糅在一起創出了我娼門無上功法——十六天魔舞。
憑借此舞在永徽元年重新俘獲了新皇唐高宗再次入宮,不論是政敵還是仇家盡皆被此舞魅惑聽之任之,即便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首的長孫無忌也無力抗衡。
媚娘權力的快速增長也導致她身後的娼門欲望擴張,終於發動了政變,誓要建立地上娼國。
只可惜憑借十六天魔舞,一切成功的太過容易,即使武媚娘這樣心智的人也沉迷於享樂,和她的女兒還有娼門前輩們更是開始反嫖男人了,多數人裙下面首無數。
腐敗必將遭受天下不滿,娼門只是一群妓女執掌,又如何會治理國家,長久的安寧麻痹了她們的神經,終在媚娘82歲時王朝更替,娼門勢力幾乎被一網打盡,從此一蹶不振。其後傳人玉奴楊太真也因安祿山之變身亡,十六天魔舞就此失傳。”
在場不知情的眾人驚呼,想不到歷史上的娼門竟有如此勢力,一眾花魁無不心向神往。
這時沈雲煙轉過身來看向眾花魁:“不瞞各位姊妹,這十六天魔舞的孤本已經被我找到了,只可惜拜火教的焚心聖訣卻沒有文字記載,好在襖教和拜火教一脈相承,雖然當年襖教教主方臘被北方武林群雄所擒,但並未消亡,只需得到功法相互融合即可。”
說到這里,沈雲煙忽然跪下:“所以我拜托蓉奴妹妹與我等共練天魔舞,以求重現娼門往日榮光!”
黃蓉沒想到沈雲煙如此孤傲的女人會當眾對自己下跪,也是吃了一驚,可隨即想到自身情況,說道:“哎~如今我內力被封,即使有心也已然無力。”
毛惜惜答道:“蓉奴妹子你錯了,這十六天魔舞並非什麼絕世神功,而是如同名字一樣是一門舞蹈,或者說是一門幻陣,結合音樂、舞蹈、服飾、熏香、詠唱、鮮花和美人的幻陣,舞動百媚起,幻惑萬千眾。”
倪都惜也說到:“正所謂念起心魔起,這焚心聖決就是用來勾起心頭欲火,而我們諸位姊妹中也只有你學過功夫,能看懂這門秘籍。”
唐安安也說:“我們並非要稱霸天下,只是要抱團自保,有這門舞技除非聖人復出,否則無人不拜倒我們姊妹的石榴裙下。”
金賽蘭道:“所以,今日蓉奴妹妹與我們既是相認也要相交,從此榮辱與共、同進同退。”
“可是我現在被開除人籍,打為牲畜,皇帝親封‘人盡可夫’如何能連累你們?”蓉奴質疑道。
眾花魁相視一笑,沈雲煙說道:“《天聖令》有寫奴婢賤人,律比畜產,我們本就同牲畜一般低賤,在男人身上打滾,又何必相互輕賤。至於人盡可夫,我們哪個娼妓姊妹不是水性揚花、人盡可夫?反而是我們要羨慕你啊。”
“羨慕我?羨慕什麼?!”黃蓉好奇的問。
活潑的唐安安破口而出:“自然是羨慕你被那皇帝老兒親封為天下第一淫女了,以後還不名滿天下?”
黃蓉苦笑道:“那又如何,如今我已是殘花敗柳了,連老顧客也不再來,只怕不久便要做那一文錢隨便肏的肉便器了。”
話一出口就發現在座眾女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身旁唐安安弱弱的問道:“蓉奴姊姊,你是不是和你們妓院的妓女們感情不好啊?”
黃蓉被問得一愣,隨即想到當初自己到翠香樓時瘋狂接客,搶了樓里不少姊妹的恩客,而且當初一心脫逃,有老妓來和自己聯絡感情也被自己趕了出去,久而久之就被她們孤立出來,也就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那便是了,男人多是喜新厭舊的,只憑姊姊這種形骸放浪、搔首弄姿的淫女姿態是不能長久的,必須換種口味,常換常新才能延長花期。這個道理一直都是前輩教給後輩口口相傳的,除非受到排擠。”
“呵呵~原來蓉奴妹妹靠著天下第一淫女的名聲出道,在這為奴為娼一道上卻還是個雛兒。”
“天下第一淫女好大的名頭啊,我還以為是個娼道奇才,原來只是憑著好色本性悶頭闖的愣頭青。”
如今經襄陽一事《淫女蓉奴傳》這本書已行銷天下,眾人讀後都有自己的理解,黃蓉也懶得多做無用的辯解,自己已然從天之嬌女淪落到當今這千人騎、萬人壓、亂人肏的性玩具,既然現在一身淫肉是自己最有力的武器,就必須抓住機會。
沈雲煙適時聊起:“這娼門成立本就為此,眾人互助交流精研技藝才能讓姊妹們花期更為長久,有人才情示人、有人歌舞助興、有人伶牙俐齒活躍氣氛、更有人以床上功夫技驚四座,蓉奴妹妹既有偌大名聲,不妨在此道上做絕世大家。”
“我娼門數千年歷史,自然留下無數底蘊,最著名的便是娼門前輩夏姬從彭祖手中得來的一殘本雙修術,後經禪宗初祖、二祖共同參悟,補入術流靜動的‘動’字門。
此術名喚‘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並非什麼武學,而是一門融合佛道兩家的雙修心法,除了美容駐顏、更兼益壽延年、而且聽說最大的功效是修復穴脈,據說學武之人掌握後終身不會走火入魔。”
自上次黃蓉被西毒歐陽鋒打亂筋脈一直苦尋修復之法,當然是十分想要。
這天下間能夠易經挪位的神奇功夫普天之下最有名的便是少林寺的易筋經了,可前些年火工頭陀之事少林封山避廟,如今身為蓉奴以妓女身份更不知如何獲取。
這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是黃蓉知道的第二個有此功效的神功,誰知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便誠心討要。
沈雲煙自是知道她的心思,答道:“此乃我娼門不傳之秘,只要蓉妹妹入我娼門,我自雙手奉上。”
如今便是為了功法黃蓉也要與她們虛與委蛇,更何況她也需要娼門為她提供源源不斷的情報,無非是互相利用而已,也就痛快答應下來。
大家見蓉奴也已答應下來,也便放下戒備,沈雲煙拍了拍手,從門外走進數十個中年老年美婦,其中十數人手持托盤,里面放著一把錐子、一副白絹手帕。
十三名妓熟練的接過托盤,看到蓉奴好奇的眼神毛惜惜主動解釋道:“她們都是我娼門前輩,有些已是良人婦,還有部分是妓院老鴇,娼門當家的只有當代花魁,一旦花魁不再便要讓位於新人,能者上,庸者下。”
黃蓉好奇得問道:“良人婦?從良了也要留在娼門?”
“這是自然,一日淫墮入娼門,一世永為娼門人,其實也沒什麼勞累的,只是一些遞消息、走關系、給後輩花魁們參考指導之類的工作罷了。”毛惜惜接著解釋道。
“那若強行脫離娼門呢?”黃蓉裝作漫不經心得問著。
“我們又不是什麼江湖門派,自然不會打打殺殺的,只是將她以前當妓女的身世公之於眾罷了。
喏~看到那個蒙面的婦人了嗎?她以前是當朝宰相的第四房,以為當上了權臣太太就不想跟我們這些低賤的娼婦扯上關系了。三次聯系不回後,娼門便將她當妓女時的事情傳遍臨安府,連乳頭幾分長,菊穴有多少褶子,交媾喜歡的姿勢,被逼喝尿的歷史和恩客的名單都公布出來。
相府迫於輿論自然也休了她,名聲臭了就是想出家寺廟道觀也是不收,只得重新流落風塵,現在出門必須黑紗蒙面,避免千夫所指。”
唐安安聽到她們談話便插言進來,只是這甜美面孔說出的話確冷得嚇人,讓蓉、毛二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黃蓉轉念一想自己真實身份並無人得知,只待日後換回量她們也無處可尋。
念此黃蓉也依樣舉起托盤中的錐子,十四名妓圍成個圓,彼此看向對方,眾女各自撥開上衣露出雙乳,十四對乳房或豐滿、或肥潤、或挺拔、或緊致,配上十四副國色天香的面孔,似是人間天國。
“今我娼門十四天魔已然出世,姊妹齊聚娼門興,誓要十六天魔重現人間,一日淫墮入娼門,一世永為娼門人,從此蓉奴妹妹與我等同為天下娼妓共主,姊妹有難,務必相幫,姊妹有托,不得推拒,以我乳心血,熔我娼門魂。”說罷便將錐子扎入左乳,乳尖血順著眾花魁的乳肉流進白絹托住的金杯中,最後倒入金碗融合一處,混入美酒眾人一人一口飲下。
結拜儀式完畢,沈雲煙看向黃蓉說道:“蓉奴姑娘入我娼門便是姊妹,你有困難姊妹相幫、姊妹有難亦是如此,我娼門不問身世由來,不問血海深仇,不問富貴榮華,只是守望相助,十六天魔除卻三聖奴、妙樂奴、文殊奴外皆以花命名,蓉奴妹妹既然名中有一蓉字,那便換做——阿芙蓉奴……”
儀式過後沈雲煙與唐安安幾人獻藝天魔舞給黃蓉與其他幾位姊妹,這時黃蓉方才知曉沈雲煙舞技之高妙,可笑當日花魁大會之時自己還不屑於沈雲煙的舞技(詳見《黃蓉淫蕩史 第十五章 花魁大會》),今日方知雲泥之別。
這十六天魔舞並非扭捏身形就能模仿的舞蹈,黃老邪喜愛音律,黃蓉耳濡目染也算半個專家,此舞伴隨西域音樂起舞,一舉手一投足一勾指一挑眉都需要跟隨難度極高的音律節拍,更困難的是這幾人動作不一,姿態各異,卻擁有一股神韻,行動坐臥鈎動人心,與其說是一門舞蹈,還不如說是結合音樂、舞蹈、環境和多人肢體行為構成的一門幻陣,而且這還只是寥寥三四人的舞步,如果十六天魔齊舞,無疑難度呈幾何倍增。
因為只是體驗,黃蓉等人完全放開心防,隨著這詭異的音樂和舞蹈,意識越飛越高,直至沒入雲端,在幻象中的自己逃離桃花島後仿佛從沒接觸過劉三,在江湖一番玩鬧後,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郭靖,自己和他雙宿雙飛,再也沒有家國天下的累贅,兩人游山玩水,日日承歡。
忽然音樂驟變,趴在黃蓉身上的郭靖突然變成了劉三模樣,害怕的黃蓉剛要反抗,兒臂大的巨屌就一口氣頂進黃蓉花蕊深處,巨屌的痛苦、背德的快感、粗暴抽插的刺激,將黃蓉肏的肌肉痙攣,淫肉不可控的向後反弓,咽液和蜜穴不可控的噴涌而出,巨屌仿佛一只重錘一下下從淫穴敲擊著仿佛貫穿了黃蓉的靈魂,直肏的黃蓉眼冒金星,壓在自己嬌軀上的面龐隨著每一肏重擊不停變換,先是呂文德,接著是劉老財主、王御史、黑水堡的老堡主、老淫賊、李員外、張秀才、便宜義兄陳雲虎、九袋長老魯有腳、劫富濟貧的沈少俠、耕地供自己兩個弟弟上學堂的鄭老帽兒、萬山的六當家和虎頭山的狗頭張軍師,一個個自己的恩客們伴隨著一次次潮吹永無止境的輪換著,這一刻黃蓉恨急了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竟把上過自己的數萬男性的面龐記得一清二楚。
永無休止的輪奸即使是如今的黃蓉也吃不消,不停的泄身讓她虛弱不堪,在她覺得自己已然香消玉損後便昏迷過去。
不知何時虛弱的自己蘇醒了過來,忽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婦人的懷中,待她睜開眼睛,一個碩大的乳房迎面而來,粉嫩的乳頭不由分說的塞進了自己的口中,乳汁中伴隨著阿芙蓉花特有的香味,讓黃蓉酥體沉醉。
乳房的主人挪開了蓋在黃蓉臉上的肉球,轉過臉去對著身後的人說到:“這孩子怎麼不吃奶啊?”黃蓉注視著這名婦人的乳房、脖頸和側臉只覺得無比熟悉。
這時黃蓉才看到自己和婦人還有她身後的人身處一葉扁舟,微風吹過,小船搖曳著,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婦人沒有等到身後人的回答便轉過頭來,這時黃蓉才看到眼前這名梳著婦人發髻的女子竟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本就精致的容顏塗著妖艷的濃妝,一雙狐狸眼伴著一汪春水顯得誘惑無比,婦人的衣服敞開著,葫蘆形的曼妙身材一覽無遺,塞入口中的乳頭上不知何時戴上了乳環,順著乳環上系著的細金鏈向下看去,肚臍上鑲著一個西洋才有的七彩琉璃,琉璃中心似乎有什麼東西,再向下看去,胯下粉嫩的肉穴大陰唇上佩著兩排金環,肉嘟嘟的陰蒂因為充血顫巍巍的聳立著,乳環的金鏈扣在陰環上顯得淫蕩又和諧,光禿禿的陰戶一根毛都沒有,肉穴上方紋著“肉便器”“肉奴”兩行醒目的大字,再上方還烙著四個丑陋的大字“人盡可夫”。
婦人肉穴的淫水拉成絲线向下流著,黝黑的網襪繃在性感的肉腿上,黃蓉學過自然知道這是西洋的娼妓們接客的服飾,腳下一條細棍的鞋子將腳跟高高頂起,黃蓉知道這是一群身穿十字鎧甲叫做法蘭克強盜流入大食國的物件,只有最淫蕩的女人才能襯托她的美麗。
正當黃蓉對這個長相極美卻如雌獸一般的蕩婦嘆為觀止之時,淫女身後的男人從還是嬰兒的黃蓉遮住的視线中走了出來。
是父親!眼前的黃藥師正是自己幼時的模樣,只見他面容慈祥的從如自己一般的淫婦懷中將她舉了起來,走向舟頭。
“阿蘅,那是因為她是我們的的女兒啊,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是天底下最卑賤的肉便器,大宋官兵的肉奴,人盡可夫的牝獸,天下人唾棄的淫娃蕩婦。肮髒如精桶、尿壺的她除了去吃男人的精液,還會吃什麼呢?”
依舊面帶微笑的父親卻說著讓黃蓉冷汗直冒的話,黃蓉想要辯駁,可口中只能咿咿呀呀的發出嬰兒一般的囈語。
黃藥師身邊的淫女走了過來,溫柔得挽住黃藥師的胳膊,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說道:“那可怎麼辦啊?”
黃藥師托扶著手中的黃蓉輕輕放到水下,明媚的陽光照耀著清澈的水面,黃蓉嬰兒般孱弱的身軀即使不停的掙扎也只能將水面激起可笑的水花,即將溺死的黃蓉透過光线折射下的扭曲畫面看到父親和這個與自己一般的淫女嘲笑般看著自己,聽到水面傳來模糊的聲音:“沒關系,我們的女婿替我們找了新的蓉兒,一個不再淫賤,讓我們自豪的女兒!”
不知何時水面上又浮現三個人影,黃蓉拼命定睛看去,只看見靖哥哥和這個奪走自己身份的郭夫人嫌棄的看著自己,身後站著一臉擔憂的春媽。
“淹死太便宜她了。”聽到郭夫人說話的春媽收起臉上的表情,抽出佩劍一劍向黃蓉劈來。
“都是命啊!女兒!下輩子岔開雙腿做一個開開心心的肉玩具吧!”溺在水中的黃蓉無力反抗,只能看著春媽的鋼劍貫穿自己嬰兒的頭顱。
“不!!!!”一聲驚呼,黃蓉從夢中醒來,一身冷汗將透明的紗衣粘在身上,臉上涕淚橫流,鼻涕眼淚打花了臉上厚厚的妝容,胯下的淫水也流了一地。
看向其她花魁也不一而是,有的仰天長嘆,有的哭哭啼啼,也有的痴痴傻傻,雖不如自己這般不堪,卻也盡是剛走出幻像的劫後余生之態。
“這便是武媚娘傳下的天魔舞了,她便是憑借此舞魅惑眾生建立大周王朝,只是如今還沒有湊成十六天魔,待陣成之時除非神佛降臨、聖人出世,無人能抵擋我們姊妹的誘惑。”
見識過這充滿魅惑神異舞蹈的眾花魁們,互相看向彼此,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希冀的目光。
時間回到三月後
高陽池底密室二樓的閣樓之上,沈雲煙與唐安安二人觀察著殿內在男人胯間肉浪翻滾的蓉奴,兩人不得不佩服此女在交媾一道確實才華過人,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這套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已有娼門其它姐妹們兩三年的之功。
此時黃蓉已完成每日的交媾之課,正在學習成為名妓的儀態,或坐或臥,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抬足將女性的魅力發揮到最大,動時步履輕盈,珊珊作響,花枝招展,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款步姍姍,舞態生風,仙姿玉色,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不同的儀態配合著自己親手畫出的不同妝容和服裝,時刻勾引著眾人的情欲,卻又不讓人感到膩煩,要做到淫而不過滿,賤且盡風流。
這時一名美婦走來,照例盤中遞來了一種叫釋香丸的香藥,據說這釋香丸是從大食國商人手中掏到的一張香藥秘方,需十日一服,配合雙身法運功時身體能放出奇香,姊妹們各自以十六天魔的花名收集花汁花粉,有人牡丹、有人月季、黃蓉自然是阿芙蓉。
對於入口的丹藥黃蓉自然是戒備的,但眾人皆當面服用,也確有其效,便也吞服下去,只覺全身飄飄欲仙,毛孔中說不出的舒服,後來檢查也並無不妥,所以日後份例便也不再抗拒。
在遠處看著蓉奴從一名美婦盤中接過自己的捏制的香藥,熟練得吞咽下去,即使沈雲煙也按捺不住得意之情,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同為十六天魔的唐安安卻如同婢女一般站在沈雲煙身後,按耐不住疑惑好奇的問:“小姐?既然你說要與那十一名花魁親如姐妹,為何獨對這蓉奴一人區別對待呢?”
“哦?安安,你是指我傳蓉奴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和其它姊妹不同嗎?”沈雲煙問到。
“不止如此,那天我們幾人施展天魔舞時,雖然是由您引導,但我還是能感覺出來您將天魔舞的威力針對性的對蓉奴加強了。”唐安安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安安,可還記得你的身份嗎?”沈雲煙沒有回答唐安安,而是反問了她一個問題。
“奴家乃帝堯後裔,五豸唐門【注1】唐介之重孫女,唐淑問之孫女,奉家父之命,一路北伏維護我大宋皇室血脈,那是一刻也不敢忘啊!”此刻唐安安活潑狡黠之氣盡收,目光堅毅向著北方拱手施禮,哪還有調皮俏花魁的影子。
“妾身沈雲煙其父乃大宋恭文順德仁孝皇帝趙恒【注2】、其母乃大宋徽宗皇帝四女茂德帝姬【注3】趙福金,代我宋室正統拜謝唐家大義。”聽到唐安安這忠良之後自報家門,沈雲煙也必須起身拜謝列為唐家先祖,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這沈雲煙竟是當年擄去北方的宋朝皇室,其父乃宋欽宗趙桓,其母更是號稱大宋第一美人的茂德帝姬!
只是這趙恒、趙福金二人乃是親生兄妹,沈雲煙身後似乎又有怎樣的坎坷身世呢(以後出個沈雲煙的個人小傳)。
二人禮罷四目相視,沈雲煙說道:“想我宋室未亡,堂堂皇室穴脈卻在北地受盡侮辱,若不是姑姑柔福帝姬【注4】同我宋人一路相護,你我又豈能安坐於此,可姑姑柔福帝姬呢!只因為我們回歸皇室竟落得仗殺於大理寺,屍首也被野狗分食死無全屍,更是被汙蔑成假公主的罪名死後無法與我歷代先祖同穴。”
這二人應是同歷艱辛,寥寥數語背後不知有多少血淚,念及於此更是淚流滿面。
“柔福帝姬姑姑乃徽宗帝最愛的幾個女兒之一,大殿之上不知有多少庸臣汴京之時曾受過姑姑的恩惠,死時竟無一人相阻,也無一人相認,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我北宋血脈們更是有家不能回,有祖不能認,這樣的宗室我留它作甚。”本就氣蕙質蘭心的沈雲煙此時竟散發出一陣英姿颯爽的氣魄。
“這臨安城中的宋室子弟,在金人攻打汴京之時一個個向南方倉皇逃竄,無一人顧及父兄妻女,一個個猶如斷脊喪家之犬,既如此當年武則天憑借娼門勢力謀朝篡位,我沈雲煙又何嘗不能取而代之。”此刻的沈雲煙雖頭上無冕,卻仿佛女帝登臨。
“能讓南宋這些叔侄伯父們放棄北顧宗室只是因為權勢,絕對的權勢導致絕對的腐化,我不會做一世而亡的大周,我要在這個大地上造就一個新的帝國,一個多人共治的帝國,一個萬事不倒的帝國,我要讓我十六天魔姊妹們一同成為這個新王朝的女帝,要成為天底下第一位女高祖,打破男尊女卑的社會,造就男女共治的王朝。”
從未暴露出野心的沈雲煙此時幾近癲狂,很難想象這句改朝換代的豪言壯語竟是一個有著柔弱身軀且身份低賤的花魁嘴中說出,即使是和她做了二十年姊妹的唐安安也不曾料到她心中有如此壯碩的版圖。一個男女平等,多人共治的王朝,這世界真的會出現嗎?!
可執拗的她依舊拋出了剛才的問題,“小姐既然說要我們姊妹共治天下,為何獨對這蓉奴一人區別對待呢?”
“不一樣!唯獨她同我們不一樣!”沈雲煙輕輕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唐安安好奇的問道。
沈雲煙答:“因為她是淫女,女人的名聲是最珍貴的東西,我們這些名妓可以是才女、可以是舞女、可以是俠女也可以是烈女,可以氣量狹小、可以爭風吃醋、可以耍小性子,但絕不可扣上‘淫’這個帽子,不論她是真還是假。即使如娼門前輩武媚娘和她的女兒太平公主那樣登上了權力頂峰,為大周強盛鞠躬盡瘁,依舊因為一個淫字一世而亡。”
“可小姐如果看不起她淫女的名聲,又為何招她進來同我們結拜姐妹呢?”唐安安接著問道。
“還是因為一個淫字,它是女人一生最忌諱的東西,也是女人在通往權力的路上最有力的武器。因此她必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一個利欲熏心的淫婦。”沈雲煙答道。
“你要利用她?”
“不,是我們要利用她,天下女子要利用她,她將承擔我娼門姊妹謀劃下的所有罵名,只有這樣在我們上位之時才能干干淨淨,享世之美名。更何況不僅是我們,郭夫人也曾拜托過我這個蓉奴的老對手節制與她,畢竟你也知道這蓉奴並非只有美貌的面龐和下賤的身子,那陰毒的計謀更是曾讓睿智的黃幫主險些紅顏薄命。”
“啊!郭夫人?所以你才喂她那阿芙蓉的香藥是嗎?!”
“不錯,這也只是將她鎖在我們身邊的手段之一罷了!當然,最好的手段還是感情,再多的禁錮也不如加深我們姊妹的親情,只有用親情的鏈條才能讓她為我們零落成泥碾作塵而不自知,當然更重要的是郭夫人的勢力,智者總是多疑的,這件見不得人的事如果操作得當也可能會將她和郭大俠連同襄陽軍民以及四絕之三拉近我們的勢力之中。”
“可是……”從小接受詩書傳理的唐安安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樣不義是嗎?成大事者,不恤小恥,立大功者,不拘小諒。何為善?何為惡?既然趙家子嗣已然挑不起天下這個擔子了,我沈雲煙就是要做這大惡之人,行大善之事,待江山一統之時,我將取締天下賤籍,從此再無賤籍賤妓,各行各業再無高下之分,我大宋女子再也不需賣笑求活!到那時……這蓉奴即使泉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吧!”隨著話語沈雲煙悠悠走向窗台,透過紗窗看到妝容濃艷的蓉奴腳著漁網襪,踩著高高的木屐挺著六個月大的圓潤肚皮在兩個年幼雛妓的攙扶下撅著屁股爬上牛車。
清風吹過,蓉奴薄如蟬翼的紗裙隨風而起,周圍眾人清晰的看到這日日苦練,那淫女蓉奴的性器尚未恢復,菊穴上還留著一個銅錢大小的黑色小孔,隨著蓉奴的呼吸孔洞一張一弛,長期的摧殘讓後庭內的皮肉外翻,恍若粉嫩嬌貴的桃花,綻放出攝人心魂的魔力。
桃花下方充血的大陰唇晃若汁水飽滿的粉色鮑魚,鮑魚兩側各打著一排閃耀的金環,兩排金環之下一顆白色的夜明珠鑲嵌在陰蒂之上,在黃昏之時散發出幽幽的綠色,騷穴長長的淫絲掛在牛車的車板邊緣並繼續流淌到車下,一路走來在地面上拉出一條細細的水痕。
車老板子是翠香樓的老龜公了,只見他掀開牛車棚的竹簾,竹簾之中空無一物,只有兩根長長的黑色棒子,恰似蓉奴當年聞名的相公劍,兩根棒子前短後長,應是考慮到劉府的胎兒,只見蓉奴熟練的掀開短裙,濕潤的下體隨著蓉奴岔開腿蹲坐緩緩地吞進體內。
老龜公向在場眾人作揖後熟練的跳上牛車,車輪轉動,行駛的牛車在鄉間的土路上左右顛動,引得車內蓉奴不自覺地淫叫出聲。
唐安安透過窗戶看著蓉奴的浪叫聲伴隨著吱吱呀呀的牛車漸漸的消失在視野之外,為這個周身皆敵的女人淡淡的嘆了口氣,隨著一聲嘆息女子柔弱的內心再次變得堅毅,只見她對著沈雲煙說道:“論家,我同你是上下之別;論國,我與你是君臣之情;論似,我和你更是金蘭姊妹。前路或許罪孽滔天,就算阿鼻地獄我也侍君左右……”
另一方面,載著黃蓉的牛車緩緩地駛進了襄陽城內,今日是中秋佳節,天色漸暗路上行人卻越發多了起來,往往是一家三口或男女情侶二人緩步同行。難得一年無災無禍、刀兵入庫,群眾自發的在新建成的郭巨俠的府邸外圍掛起花燈,猜謎、賞月、吃月餅、祈天燈。
去往翠香樓的路面是用襄陽碎裂的城牆碎石鋪成,高低錯落不齊,雖然老龜公駕駛的牛車安有伏兔【注5】,依舊止不住上下顛簸,車棚內的黃蓉也隨著體內顛簸的黑棒淫啼不止,引得行人張望,隨著轎身的晃動竹簾左右擺動,透過縫隙只見一名國色天香的少女挺著滾圓的肚子,似乎張開雙腿蹲坐在一個粗黑的肉棒上面,輕薄的紗衣因為少女淋漓的香汗呈現半透明狀,黏在了淫肉之上,臉上掛著少女春潮獨有的淫靡痴態。
年輕的少女羞臊的捂住男伴的眼睛,彪悍的民婦一只手扭著直勾勾盯著車棚丈夫的耳朵,另一只手朝還留著大清鼻涕人事不知兒子後腦重重一拍,還不忘朝地上啐了一口痰罵道“婊子!”,結伴的孩童追著牛車好奇的打轉,口中唱著新編的童謠。
大姑娘,不知羞,
光著屁股上街頭;
車兒癲,人兒叫,
下面的小嘴咬骨頭。
黃蓉透過紗窗看到眾人不一的反應,可怕的是自己並沒有因為裸漏人前而產生過多的羞惱,這半年多前的事件太過詭譎怪誕,以至於如今的她依舊無法消化,可笑自己還自以為運籌帷幄,而這三個月娼門的訓練,讓黃蓉自己都對自己的肉體產生了陌生的恐懼感,如今日這般光天化日之下招搖過市放在以前怕是早就把頭埋進沙子,如今卻能淡然處之,好像還向那個掀開簾子的膽大少年拋了一個媚眼。
趕車的老龜公有一句沒一句的家常將黃蓉的憂慮拉了回來,這幾個月一直是老龜公車接車送,日子久了也就熟絡了起來,老龜公也就六十上下,年輕時也是一膀子力氣,在春媽手下也打過不少達官貴胄,年紀大了看著是老人就照顧他在翠香樓端茶遞水,半年前春媽跟了郭大俠從良,翠香樓也就轉手打包給了艷娘。這份遞茶的閒差自然也就保不住了,被趕到外面做車接車送的車板事。
別覺得端茶遞水和趕車都差不多,這中間的油水可少了不少,在妓院內端茶遞水風刮不到,雨淋不著,時不時還能受到各位爺打賞的散碎銀子。可趕車就不同了,常常大半夜爬起來送客人回家,客人們往往爛醉如泥,送到府門也會遭到嫌棄謾罵,偶爾還會吐到車內,只能拿每月幾百文銅錢的死薪水。
不過老龜公四十多歲時娶了一個翠香樓退下來的老妓,老妓女肚子爭氣四十多歲給老龜公家生下個男娃,從此成了老龜公家的大功臣。
上個月老妓女六十大壽,自己還將呂文德份例給她的水煙閣胭脂水粉送給老妓女做壽禮,雖說眼下呂文德與自己不再往來,但承諾給婊子的花賬還是不屑拖欠的。
水煙閣胭脂水粉市售百兩有價無市的對老龜公一家卻是天降橫財了,因為這事翠香樓的妓女們發現這個之前搶了她們恩客的淫女蓉奴也沒這麼不近人情,一來二去與她也就熟絡起來。
老龜公繼續說道:“我那個傻兒子也是爭氣,因為不願意當他爹這個龜公的低賤工作,十四歲時就翻牆逃出家門,不知道在哪里胡混了兩年多,後來我們老兩口聽說他去襄陽軍營當了個大頭兵嚇得嗓子眼都跳出來了,好在他娘的也是有些福氣,一年前郭大俠隨手指點了他幾招把式,被他練得像模像樣,半年前那些韃子打來,孩兒他娘天天哭得要死要活的,誰知道戰後他不光全須全尾,還憑著郭大俠的那幾招把式殺了一個百夫長,現在也是一個什麼校尉了。好家伙每月四兩俸銀,還前呼後擁的,可比他老爹我牛氣多了。”
“對了!”老龜公說到這里似乎想起什麼,扭頭向後看去,他在翠香樓也算干了半輩子了,對蓉奴半裸姿態也算見怪不怪了:“蓉奴姑娘,我聽說你還是我們襄陽丁未營的營妓呢?以前我兒子跟我吹過他們當軍官的當年可肏過一個營妓,長得和武林第一美人黃幫主不相伯仲,比整個翠香樓的婊子們都騷。我尋摸著如果不是還有別的大美人,那他就是肏到蓉奴姑娘您了。”
當時黃蓉受劉三強迫,到靖哥哥執掌的丁未營當營妓(詳見《黃蓉淫亂史》第二十二、二十三章),不過半年光陰,如今竟覺得恍若隔世,黃蓉搜腸刮肚回想到當時確實有一個年輕軍官與這老龜公有幾分相似,這個雛兒在幾個損友的慫恿下用自己身子開了苞,想來便是這龜公孩兒了。
黃蓉一路聽著也不答話,老龜公依然自顧自地說著:“想來也是托姑娘的福,自從那孩子嘗到男女之樂之後,便像開了竅一般和我們老兩口又續回了親情,也有共同話題可聊了。他還形容姑娘的下邊那個小逼那叫一個騷,他的大雞巴捅進去像捅進冒著豬油的五花肉一樣,騷逼一扭他就泄了,之後他又干了別的女人,說都沒姑娘您的這樣的騷貨夠味,後來您不再接客了,我和她娘介紹了好多姑娘家她都沒看上。當時他娘還和姑娘您不熟,還罵您活該是千人干、萬人肏的肉便器,害她孩子被你那五花肉做的騷穴里的掏出的豬油蒙了心,現在想想實在是那老娘們小心眼了。”
隨著小穴里暴躁的肉棒漸漸恢復平靜,黃蓉知道牛車已經駛進了襄陽城主街,襄陽之戰後城中居民因為感念郭黃二人大恩,自發性的翻修了郭府門前的襄陽主街,並將石路鋪展的異常平整,這條長街貫穿南北,呂府、劉府、翠香樓還有一些數得上名號的商鋪、酒樓才有實力在此扎根,這意味著這場無趣的對話即將進入尾聲。
老龜公依舊沒有停嘴,說道:“蓉奴姑娘您是不知道,我那痴情的娃兒如今對你是痴心一片啊,現如今肏誰家的姑娘都說沒滋沒味爛肉一塊,女人嘛總會老的,我那婆娘年輕時也是一夜百金的俏娼婦,如今兩個奶布袋還不是又皺又垂的耷拉在胸口。要我說女人早早嫁了,伺候公婆,生兒育女才是正經,等你把劉府老爺的公子給生下了,趁我兒現在還稀罕著想肏你,你們年歲又相當,我和孩兒他媽撇著翠香樓老人這張老臉不要,給艷娘她老人家作揖把你要過來給我兒當妾。放心我們家不會因為你生過娃子就瞧不起你,孩兒他娘年輕時也幫襄陽城的張大戶生過娃兒,啊~那娃兒就是以前喜歡呼朋引伴把你吊起來肏的張公子,說實話也就你現在皮滑肉嫩還金貴些,我這也是在幫你,免得你年老色衰了淪落到給那些新來的姑娘們洗恭桶過生活。”
黃蓉對老龜公的低劣謀劃嗤之以鼻,想不到老龜公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底下的小算盤卻打得噼啪響,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分量,如果低頭作揖就能重獲自由,她黃蓉估計早就磕出血印子了。
不過從老龜公低劣無恥的話術中還是能聽出對自己孩子那化不開的親情,令黃蓉也對自己的父親黃藥師產生出濃濃的思念,看著大街上一家家團聚的親人都在賞月看燈,而自己從天之嬌女淪落到如今孑然一身有家不能回,只覺得孤單且淒涼。鼻子一酸,不禁悲從中來。
老龜公還想接著往下勸,牛車卻已經行駛到翠香樓下了,艷娘生怕這有著天下第一淫女“美譽”的搖錢樹跑了,已經早早守在大門口等待了。
車棚內的黃蓉趕快止住即將涌出的眼淚,老龜公也乖乖的閉上了嘴,掀開牛車的門簾子,將光著屁股岔開大腿的蓉奴丑態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翠香樓老鴇艷娘和眾姐妹眼前。
從眾人皆無表情的反應來看,怕是早已見怪不怪了,一路上挺著大肚子被車內的肉棒插的遍體舒軟的黃蓉試著用手掌撐地動了半天,終因身子太沉牢牢地釘在黑肉棒上面。
艷娘揮了揮手,倆個年輕力壯的龜公就跳上了牛車,只見他們在黃蓉身邊一左一右站定,一手擰住黃蓉一側賤乳,一手摳住蓉奴半邊肥臀一起發力。只聽小穴內噗哧一聲,兩個龜公就如舉鼎的力士把蓉奴從黑肉棒上面拔了出來,當然還伴著黃蓉那仿佛尚未滿足的一聲浪叫。
黃蓉剛被抱下車艷娘立馬走來將一條金色鎖鏈穿過她陰唇兩側的金環,然後用一把小金鎖給鎖了起來,上次劉府新晉的大夫人發現蓉奴陰戶大開,恐傷到胎兒可是訓了自己半天。
當然春媽上鎖時還不忘和黃蓉熱絡寒暄,兩人媽媽長女兒短的虛與委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慈女孝,晃若二十四孝中走出一樣。
兩人剛一分開,翠香樓的小雛妓便很有眼力見的給黃蓉遞上熏爐,這是翠香樓的份例,有獨立香閣閨房的娼婦們人人都有,主要是讓這些有牌面的娼妓室內點燃,長期熏染令接客的房間還有人和衣服都有一股花香味,更重要的是能蓋住男女交媾時分泌出的腥氣味道。
黃蓉這份熏爐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爐蓋、爐身呈半球形,熏爐底部加喇叭形高足。爐蓋鏇刀刻出鏤空花卉紋,爐身竟用粗线刻畫出蓉奴傳書中收藏的兩百五十六副春宮圖十個分外淫蕩的姿勢。
最難得的是爐蓋頂端竟然在一整塊白玉雕刻出蓉奴的塑像,只是這塑像中蓉奴坐於地面,上身後仰,雙腿向著兩側圈膝撐開,兩支手臂從大腿下側繞過,手掌掰開臀肉手指摳開玉門,仿佛想將那兩個被人肏爛的肉穴公之於眾,沿著平坦的腹部與飽滿挺翹的乳房向上看去,是蓉奴美艷又淫賤的一張俏臉,這玉匠估計也是此道大家,將蓉奴的容貌刻畫的栩栩如生,眉眼之間柔媚異常,也無半點江湖女子的巾幗氣焰,更難得的還洋溢著年輕少女的青春之感。
順著雕像岔開的大腿向下,爐身之上雕刻著一排小詩,寥寥幾行字如若判詞就將一個尚處妙齡的少女一生做了定性。
鄰家有女芙蓉膚,斬盡男兒胯下骨。
艷賽武曌驚世人,美若西子勝三分。
淫勝金蓮萬丈出,賤比夏姬升浮屠。
萬望世人明心目,勿使妖婦拱城蠕。
上天醒世降諭旨,著書淫女蓉奴傳。
這熏香不出所料是阿芙蓉香味的,特用了三錢雨前阿芙蓉的花瓣包裹,中間放上雄蕊卷呈柱狀,從雕像口穴尻三洞任意一處塞入,燃後裊裊青煙從爐蓋鏤空出升騰而出,望之不似人間,恍若妖姬降世迷惑世人。最神奇的是玉像因入體的熏香熱氣蒸騰而浮現粉色,仿佛是蓉奴發情引起的潮紅。
這香爐確是一件妙物,就是放在蓉奴房中讓人把玩的物件。所鑄之人與郭靖一般同是梁山泊的後人,一個是賽仁貴郭盛,一個是玉臂匠金大堅。如今兩位水滸後代,一人成了為國為民的大俠,一人只能憑借祖傳妙手在商賈勾欄之間討飯吃,無不令人感嘆命運之無常。
黃蓉自是無心觀賞這香薰暖爐,但見她默默回到翠香樓閨房之中,趁著明月挑出塞入熏爐蓉奴下體的熏香,卷開包裹的花瓣,里面有一頁薄紙,上寫一行蠅頭小字“黃蓉六月顯懷,東邪出”。閱罷她急忙將熏香重新卷好點燃,塞入自己模樣的玉像下體之內,淡淡的阿芙蓉香味漸漸飄滿整個閨房。
十五的白玉盤晃若神祗的眼眸,皎潔的月光掃過整個大地,想要看到世間的不公,可翠香樓那不大的屋檐卻抵住了這神佛的凝視,讓自己的冤屈無處訴說。
八月十五不僅是中秋佳節,也是黃蓉母親的忌日,黃蓉記得以前每逢這個時候,自己都會從啞仆手中接過月餅,邊啃邊跑,在桃花島上傻傻的找爸爸,而每次都在娘的墳墓旁看到眼神空洞的父親,也讓自己相信了愛情。
黃蓉出生那天母親就死了,所以黃蓉從不知道母愛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母愛是什麼感覺,可對父親的思念卻與日俱增,她最近常在想是不是干脆跟父親攤牌算了,就像兒時自己在桃花島不管犯了多大的錯只要向父親哭訴,父親總會用他的武功智慧為自己蕩平一切困難,這是還在成長的靖哥哥無法做到的。
空想總會回到現實,黃蓉苦笑一聲,誰能想到自己下定決心和靖哥哥廝守的襄陽城竟成了自己的天地牢籠,而籠中雀的自己又如何尋到自己父親。
阿芙蓉的香氣不自覺地讓黃蓉意志昏沉,黃蓉打算先點燃燭台,打盆水卸去濃妝早早休息,明日還要去娼門上課,床技越來越熟練,肚子也越來越大,自己卻沒絲毫進展,誰想到那個假貨也同自己一樣懷胎六月了,雖說理智上自己知道急不得,但說到底如今的黃蓉也只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黃蓉剛點燃桌子上的蠟燭,抬頭發現房間暗處椅子上竟坐著一人。可惡!如今沒了內力連五感都差了很多,竟一直沒有察覺屋內有人。
黃蓉正要驚呼,只覺一顆石子打來,正擊中她乳間的膻中穴,讓她定在那里不能動彈。是父親的彈指神通!?黃蓉一陣狂喜,只待父親解開穴位讓自己訴說苦難,從此脫離苦海。
可黃老邪只是緩緩地走了過來,搖曳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只見他雙目空洞,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深情,一只蒲扇大手插入自己鬢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望著因為他的舉動而驚慌失措黃蓉說道:“阿蘅~!阿蘅!!”
激動的黃老邪猛的撲來,將不能動彈的黃蓉裹挾著向後倒去,重重落在了黃蓉接客、入寢的床榻之上,一張大嘴猛地親了上來,極具侵略性的熱吻讓驚慌地黃蓉渾身難受又燥熱不安,一只大手穿過薄薄的紗衣輕松登頂黃蓉的玉女峰,用力的揉捏著那因為驚懼而抖動的巨乳。
上一次青衣人時和父親亂倫還只是因為互不相識誤打誤撞,這一次卻明知是生父卻無法反抗,屈辱的淚水打濕了黃蓉的臉頰,卻無法喚醒此時的黃藥師。
東邪為何如此,只是因為郭黃二人新婚燕爾後和自己回到桃花島長居,但是自己怎麼看兩人都不順眼,那個女婿郭靖傻乎乎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蓉兒跟著他也沒學什麼好,家傳武功荒廢練習竟忘了個七七八八,雜七雜八的門派功夫倒是偷學了不少,廚藝也生疏了些,東西都清楚怎麼做,就是做的不怎麼好吃了,也就那傻小子跟豬一樣吃的開開心心。
關鍵是看著兩個小兒整日膩膩歪歪,就讓黃老邪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和阿蘅,時不時的陳年舊事涌上心頭。眼不見為淨,於是自己不打招呼就離開了桃花島,游歷中原。
臨近中秋,又到了阿蘅的祭日,黃老邪突然想到那襄陽花魁蓉奴神似自己亡妻,如今自己的年紀已沒什麼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只想遠遠觀望以解亡妻相思之情。
到了才知這蓉奴還沒回來,也不知挺著肚子去誰家接客了,黃老邪自然不會在街上枯等,於是趁人不備一個輕縱便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蓉奴的香閣。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是討庸碌之人喜歡的花茶,又濃又艷,不自覺對這女子評價又降了幾分。
夜已深了,此女還不回來,想是在哪個男人的肚皮上留宿了,黃老邪正待離開,就聽樓下老鴇子公鴨嗓熱情的呼喚,探出頭觀望,只見那蓉奴一臉濃妝,穿的花枝招展,被兩個男子從車上抬了出來,和老鴇二人親密的直叫人肉麻。
既不是空等,東邪便坐回原處,過了一小會兒,就瞧見蓉奴抱著一個香爐走進房間,香爐頂部居然是蓉奴擺出任君采摘姿勢的淫邪玉像,讓人不禁想到能捧著如此荒淫的物件在外面肆意穿行又視若尋常的女子該是如何無恥。
那蓉奴只是點燃手中淫邪的熏爐便坐在窗邊賞月,妝容低俗,但不可否認黃老邪的是此女比起去年二人初遇之時又艷上幾分,卻是一個當娼婦的好苗子。
不過或許蓉奴靜靜的看著月亮,讓她此時與尋常女子也並無什麼不同,黃老邪只是盯住她寧靜的側顏,想從中找到阿蘅生前的模樣。
兩個孤寂的人各自沉默,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熏爐的花香,又或者是蓉奴身上同熏爐相近的體香,令陷入回憶的黃老邪仿佛沉浸在阿蘅熱戀之時,再也不想出去了。
蓉奴終究是打破了這份寂靜,朝著陷入思念黃老邪一步一步走來,點燃的蠟燭照亮了阿蘅的臉龐,也點燃了黃藥師對亡妻無盡的思念。
“阿蘅~!!”黃老邪此時已不在乎這是真是夢,只是抱住懷中的阿蘅再也不想松手。或許是將近二十年的性寂寞讓這對“老夫老妻”直接開始了翻雲覆雨。
黃蓉此時泛著淚花,即使是如今極盡開發的下賤肉體也無法阻止她此時亂倫的痛苦,這次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和自己的父親再次交媾,迷戀中的黃老邪順著大腿摸到了她女兒粉嫩的肉縫,蜜穴的金鎖自然無法抵擋他的欲望,雙指稍運內力便夾斷了那金黃的的細鏈,黃蓉知道明晨時分艷娘看到怕是無法躲過一場懲罰了,但如今的她已然沒心思在意。
東邪依然年逾六十,但肉體不輸少年,胯下的雞巴一下下重重撞擊在黃蓉的恥骨之上,啪啪的異響伴著淫水分泌的聲音清晰的傳入黃蓉腦中,口中的熱吻一直沒有停止,舌頭瘋狂的彼此纏繞,讓黃蓉瀕臨缺氧的顱內感到一陣眩暈。
等父親清醒了就告訴他實情,讓噩夢就此結束吧。麻木的黃蓉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這長期的摧殘讓這個睿智的少女也感到疲倦,但這次巧合的遇見黃老邪,也讓她將逃出生天的希望轉嫁給了心中這位無所不能的父親。
那惱人的熱吻總算結束了,肏著蓉奴的黃老邪卻沒有停下,只聽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阿蘅!這些年我好想你啊!!你好狠的心,拋下蓉兒就瀟灑的走了,讓我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如果不是蓉兒,我們早就在地下團聚了。”
此時在東邪胯下的黃蓉呆住了,她從未想過心中那蠻橫固執的老父親居然也有這樣柔軟的一面,而接下來父親奪眶而出的眼淚讓黃蓉再次感到了震撼。
“嗚~阿蘅,這些年我好寂寞,對了蓉兒現在長大了,長得和你一樣漂亮。你失散的女兒也找到了,她一天苦也沒吃過,在皇宮當了那皇帝老小子的姬妾,那皇帝跟她也恩愛,你泉下有知也不要再去掛懷。對了對了,蓉兒那孩子給你找了個女婿,是個不會說話的傻小子,但是他對蓉兒很好,只要蓉兒喜歡我也就懶得管了。”黃老邪對著身下這具一動不動的肉體訴說著這些年自己的經歷,十八年的孤寂讓他積攢了千言萬語,而眼中也充滿了化不開的濃情。
近在咫尺的黃蓉,看到父親那面龐的肌肉此刻因為激動的情緒而微微顫抖,貼在自己乳肉的大手輕輕的愛撫著,似乎想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充滿愛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又似乎看向遠方。
黃蓉知道,他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母親馮蘅,她也第一次發現父親老了,面如冠玉的臉上已出現了深深的皺紋,茂密的頭皮上也出現了根根銀發。或許在外人看來黃藥師是無所不能,笑傲人間的世外高人,但此時她卻發現這面前的老者只是一個深愛著亡妻和女兒的孤獨老人。
因為東邪失神的緣故,那坆擊中黃蓉穴位的石子並沒有幾分力道,黃蓉感覺到身側的手指已然可以活動,而這個被痛哭的老父親肏的啪啪作響的女兒相信他的靖哥哥肯定也如父親這邊深愛著自己,在她准備張嘴告訴父親真相的時候,黃老邪的下一句話便熄滅了自己的念頭。
“阿蘅啊!你知道嗎,當年蓉兒跟我鬧別扭逃離了桃花島,我一個人幾乎找遍了這數個國家,當我唯一的线索是聽說一個叫蓉奴的淫女長得跟蓉兒一樣時我感到一陣揪心,我怕我沒有把女兒教好,我怕我對不起你啊!當時我就想如果我們女兒也像這蓉奴一般,我一定一掌劈了她,然後當場自殺,帶著她去泉下找你!幸好不是啊,幸好不是啊!!”魔怔的黃老邪仿佛重新經歷了那一天,臉上猶有余悸,但話語中充滿著堅定不移。
掛在嘴邊的話語又咽進了黃蓉的肚子,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說到做到,於是也收起了自己的軟弱,看著眼前這擔憂愛女的滄桑老人,黃蓉暗暗下定了決心。
放下執念的黃蓉也同時放下了心神,已然可以活動的她伸出一只手,撫摸著黃老邪點點銀發的頭皮,用想象中母親的口氣溫柔地說:“藥師!你辛苦了!用力的愛我吧!”
這是黃蓉這個女兒此時唯一可以盡到的孝道了,滿足這個花甲老人對妻子的思念。此時的她也無法撇除良心告知真相來摧殘這個心中滿是傷痕的老父親。
不再介懷的黃蓉又一次感覺到自己下賤肉體的澎湃活力,靈活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黃藥師身上,動情的她拼命得喊著:“藥師!愛我!拼命愛我!”
翠香樓夜夜紙醉金迷,即使沒有蓉奴也是襄陽獨一份的銷金窟,黃蓉父女的嘶吼與周圍閨房內此起彼伏的淫叫聲融合在一起,像一場盛大的交響曲般和諧的驚不起一點漣漪。
這是一場對蓉奴來說不同以往的性交,從十四歲便在男人窩里侍奉的蓉奴,卻從未感受過愛的交配,那是直擊靈魂的交媾,沒有侍奉恩客的各種炫技,只是兩具肉體本能的碰撞,一次次熱吻讓黃蓉渾身酥軟,自己多久沒有親吻了,上一次親嘴還是和靖哥哥在牛家村療傷時二人嘴唇的輕輕觸碰。
斷斷續續四年的從妓生涯,黃蓉對親吻依舊很陌生,嘴對她的客人們來說只是用來插屌的另一個肉洞而已,畢竟誰也不會想去吻一個整日吞咽陽具的淫蕩妓女。
親吻的感覺令黃蓉嬌羞異常,敏感的肉體也讓她一次次登上頂峰,父親溫暖的臂彎讓脆弱的黃蓉莫名的安心,不知不覺便在黃老邪懷中沉沉的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在床榻上蘇醒過來,房中空無一人,讓她悵然若失,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沒有金线束縛並向外流淌著精液的小穴卻清楚的表達著這並非夢境。
桌子上即將燃盡的燭台旁放著黃藥師用過的茶杯,茶杯下面好像壓著什麼東西,黃蓉光著身子起身過去,任由點點精液滴落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之上。
走近一看,杯子下卻是壓著一張宣紙,上面寫著“叨擾姑娘,昨夜念及亡妻以致失態,特奉上百兩嫖資以表感謝,就此別過。”黃蓉打開信旁的包裹,沉甸甸的銀元寶滾落開來,百兩紋銀只多不少。
黃蓉一聲苦笑,天底下哪有父親肏了女兒還給嫖資的,紙上並無落款,表示黃老邪不願讓蓉奴知道自己身份,這散落的嫖資又何嘗不是說明自己父親不屑賒欠自己這個妓女的花債。
念及於此已是黃蓉睡意全無,只覺呆在屋內煩悶無比,隨手拿起凳子上的披帛搭在身上,推開陽台的木門走了出去。
披帛是輕紗制成,全然無法遮擋黃蓉胴體。已然深夜,趕廟會的人群早已散去,但還是有些夜不歸宿的浪蕩子們盯著翠香樓外這個光屁股的婊子調笑著。
黃蓉並沒有心情去理他們,她注意到襄陽城遠處,老龜公打著哈欠慢悠悠的驅趕著牛車向這邊趕來,做為蓉奴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明月依舊掛在空中,無悲無喜。黃蓉很小時就已知曉賞月許願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可此時還是望向即將被烏雲遮擋的滿月,在心頭默默念了一句“父親!靖哥哥!等著我,蓉兒一定會回到你們身邊的,等我!”
與此同時,在月光籠罩的這片土地,蒙古汗帳、臨安行在、襄陽城內無數雙眼睛望向這太陰星君【注6】,他老人家也只得無奈的藏入烏雲之中。
千里之外的海島上,一個挺著肚子的婦人在月下勤奮不懈的練著高深武藝,收功後她擦了擦臉上的香汗,懷胎六月的她只得讓春媽每夜侍寢,想起丈夫和自己的點點滴滴,美婦泛起甜甜的微笑,卷起袖子准備給睡夢中的愛郎與春媽做頓早飯。
烏雲遮月,片刻間島上伸手不見五指,婦人只得駐足等待,片刻間眉角不自覺地跳個不停。也就小半炷香的時間雲霧散去,月明星稀婦人卻並未行動,只是望向西方若有所思……
[newpage]
注1.\t五豸唐門:簡單來講是北宋時期五位姓唐的包青天,分別是唐肅、唐詢(唐肅之子)、唐坰、唐介、唐淑問(唐介之子),其中唐介一脈是帝堯後裔。
注2.\t趙恒:宋真宗趙恒,父親是宋徽宗趙佶,靖康恥後被掠去金國,牽羊禮的主要參與者之一。
注3.\t茂德帝姬:宋徽宗第四女,靖康時期北宋最美的公主,掠去金國兩年後谷道破裂而亡(劇情需要延後了時間)
注4.\t柔福帝姬:宋徽宗第十女,歷史上曾有南宋真假帝姬案,疑似柔福逃回南方,但最終以有人冒充柔福帝姬結案,死後屍體不知所蹤。
注5.\t伏兔:古代未有橡膠之前,木質結構車輪的仿真系統。
注6.\t太陰星君:道教的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