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5.臣服
睡夢中,猶格夢到了過去的時光。那時,她和莎布狩獵完惡魔後,回到家時都會激烈纏綿。莎布會穿上透明的蕾絲內衣,開著暖氣,在被窩中等候愛人。她們會摟在一起,互相梳頭,按摩彼此的身體。猶格最喜歡做的,就是從莎布背後摟住她的腰,一邊梳頭,一邊咬她耳垂,啃她脖子,最後,吻上她的嘴唇。在夢中,她的雙唇觸感也是那麼真實,讓猶格忍不住吮吸,輕咬,纏繞軟舌。
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面前的並不是莎布。
“喲,你醒啦,早安吻怎麼樣?”
是惡魔得意的笑容。猶格急忙推開對方,條件反射地護住雙乳,夾緊雙腿。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大腦中蒙蓋了一層迷霧,讓她無法回憶,思考。
“都干了這麼多次,還這麼害羞,你可真有意思。學學莎布嘛。”他狡詐地微笑。
猶格一看,才發現莎布正趴在惡魔的兩腿間,上下舔動肉棒清理精液。從惡魔大腿根部殘留的精液來看,他們剛剛做了一次。
“她,她也不是自願的。”猶格答道。
“那又如何呢?既來之則安之,你們能反抗嗎?還不如就此享受。”
猶格沒有回答,自己說錯的每一個字,換來的都是之後的折磨。
“好了,兩人都起床了,該干活了。”惡魔拍了拍莎布的頭,讓她爬開,自己掏出了昨天的兩條項圈,扔到兩人面前,“給對方戴上。”
猶格跪在床上,拿起項圈,和莎布四目相對。她先為對方戴上項圈,細心地調整松緊,再讓她為自己戴上。
“很好,現在,我要帶你們去散步,你們也看膩了這里,那我們就出去轉轉吧。走,你們爬在前面。”
惡魔牽起狗鏈,拍打兩人的屁股。兩位不敢怠慢,手腳並用地向前爬。正常人不習慣如此行動,加上兩人虛弱,爬動的身體搖搖晃晃,兩顆圓潤的屁股左右晃動,昨夜被灌入的淫液時不時從淫穴中漏出幾滴。她們在柔軟的肉壁爬動,來到了洞口。洞口之外,便是陽光明媚的人類世界,只是城市已破敗不堪,其中甚至可能沒有活口。即便如此,赤裸身體地爬在街道上,對任何人都羞恥至極。人行道上灑滿碎石磚瓦,瀝青路凹凸不平。兩人走了幾步,手肘膝蓋便被壓出印記、甚至磨出血印。
“啊……”
莎布爬不動了。即使現在她已經排干淨了肚里的觸手,不再挺著孕肚,長時間的折磨和懷孕還是奪走了她的精力。猶格見狀,急忙停下來,靠到莎布身邊。
“怎麼了。”惡魔語氣有些不悅。
“主人,這里爬得太疼了,我,我爬不動了……”
“那又怎麼樣,爬。”
“主人。”猶格鼓起勇氣開口了,語氣恭敬,“這里道路碎石太多,會磨破我們的皮膚。您……您也不想讓我們用汙穢的身體服侍您吧。”說著,她抬起了磨出血的手臂。
惡魔沒有立刻回答。讓她們被自己玷汙凌辱是一回事,被人類汙穢的泥土弄髒是另一回事。他意識到自己的確考慮不周,也不忍心讓到手的兩塊白玉被弄髒,就說:
“可以,你們能站起來,不過,既然猶格你先提出來,就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
他笑道,“在這里,自慰,然後尿出來。”
“這,這里?”猶格急忙左右環視,沒看到一個人,可是當街自慰到高潮,這……
“不行嗎?”惡魔抬腳踩向莎布的屁股,讓她發出嗚咽。
“好,我知道了……主人。”
猶格急忙坐下,張開雙腿,用手指抓撓陰唇。可是對被人發現的擔憂,讓她無法純粹地享受快感,只好更用力地搓揉胸部,努力盡快高潮。
“哈哈,真是動人呀,你努力想高潮的模樣。”
猶格又氣又羞。這時,莎布突然貼了上來,舌吻猶格,再爬過去,吮吸她的小穴。
“啊,莎布,快躲開!”
被愛人突然如此刺激,效果勝過百倍春藥,當即讓猶格尿了出來,濺濕了莎布的臉龐,還嗆得她咳嗽連連。
“哈哈!好恩愛啊,最強搭檔果然名副其實。既然把隊友搞髒了,那自己也得補償一下吧?舔干淨。”
“好的,主人。”莎布答應,然後看向猶豫的猶格,湊上臉。猶格只好捧住莎布的臉,又舔又吸。舔的時候,她嘗到了一絲咸味,那顯然是莎布的眼淚。
對不起,莎布,對不起,就讓我陪著你吧。猶格流出了眼淚。
費了點功夫,猶格總算把尿液喝干淨了。接著,猶格看向惡魔,眼神柔和了許多:
“主人,我們現在能站起來了嗎。”
“當然可以。”
猶格急忙攙扶住莎布,搖晃地站起,可是還是失去平衡,向後仰倒,正好撲到惡魔懷里。
“站不穩吧?那我扶著你們吧。”
惡魔用手臂摟住兩人的腰。現在赤身裸體的三人,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
“謝謝主人。”莎布扭動身體,讓巨乳貼上惡魔的手臂,抬頭與惡魔舌吻,激烈地纏繞、吮吸。
“好。”
惡魔又看向猶格。猶格也急忙結巴說道:
“謝謝,主人。”
“你可得多學著點。”惡魔任由莎布歪頭靠上自己肩膀,得意大笑,然後摟著抱住自己手臂的兩人繼續前進。他們漫無目的地閒逛到了一家酒店門前。惡魔笑了,說:
“你們累了吧,走,正好把身子弄干淨。”
兩人點頭,跟隨惡魔走進酒店。反正沒人,惡魔隨便走進了一間豪華套房。這里依然保持著人們逃走前的模樣。明媚的陽光慵懶地躺在寬敞的客廳,一張柔軟的大床干淨整潔。
“就是這里吧,想做什麼做什麼,但都得我允許。”惡魔放開了兩人,讓她們自由活動,反正兩人已經失去力量,就算想逃跑,自己也能抓住其中一個,逼迫另一個回來。
“主人,我,我想上廁所。”猶格夾緊雙腿,身體顫抖,“我憋很久了。”
“廁所?不是剛剛尿過嗎?”惡魔猛拍了一下猶格的屁股。
“是……是大便……”猶格擠出羞恥的詞匯。
“原來大便啊。正好,大家一起去廁所吧,洗洗身子。”
“可……可是……”
“可是什麼?你在那,我和莎布洗澡不就行了?”
“猶格,就聽主人的吧。”
猶格怎敢不答應。三人走進廁所,猶格提起馬桶蓋坐上去,而惡魔則把門關上,摟著莎布走進了淋浴室。兩部分只有一塊透明玻璃隔開,雙方都能看到另一邊。惡魔擰開水龍頭,讓龍頭流出熱水,蒸汽隨即遮蓋了透明玻璃。暫時看不到對面的猶格松了口氣,抓緊時間解決問題。但屁穴就好像灌了燒酒一樣,通紅發疼,讓憋得肚子疼的猶格左右為難,害怕用力。
突然,一聲巨響。猶格急忙轉頭,發現蓋滿蒸汽的玻璃突然出現兩個手印。
“啊、啊……嗯……”
持續的淫叫,朦朧可見的人影。毫無疑問,惡魔就在里面,後入侵犯著莎布。屁股被拍打的聲浪層層疊疊,兩只下垂搖晃的奶子如鍾擺般拍打玻璃。猶格痛苦地抱頭,捂住耳朵,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更可氣的是,聽著淫糜的叫聲,她回憶起昨晚與莎布一同被蹂躪的時間,小穴也條件反射地開始瘙癢。
(反正沒人看見……)
猶格閉上眼睛,捂住嘴,開始了自慰。可她沒料到,自己竟然輕輕一碰就高潮了,可惜剛剛泄過,這次沒有尿出多少,甚至沒有什麼快感。莫名的空虛填滿心頭,讓她恍惚,迷茫。
“猶格,你,你好了嗎。”浴室間突然穿出莎布夾雜嬌喘的聲音,“主人……啊……主人想讓你也進來洗洗身子……嗯……!”
“啊,可是,我還沒……”
“沒關系,猶格,你慢慢來。莎布你就別說話了,吵到她可不好了。”
“唔……嗚嗚!”
更用力地抽插,被捂住嘴的莎布,連痛苦地嗚咽都發不出。
“我……我馬上就進去。”猶格攥緊拳頭,撲通,撲通,幾條光滑的糞便滑出屁眼。猶格屁股也不擦,便衝進了浴室。
浴室很窄,剛好夠三個人。一進門,猶格就看到了彎腰撐牆,屁穴被摩擦得通紅的莎布。
“這麼急嗎?這可不好,我們可是在度假,得悠閒點。”惡魔邪笑著,抽出剛剛射完,精液牽絲的肉棒。
“好的,主人。”猶格點頭。莎布則揉了揉屁眼,走到龍頭下開始清洗身子。
“來吧,一身汗,一起洗個澡吧。我先來幫你們洗。”
“啊,不用了吧,主人。”猶格急忙說道,“我和莎布可以自己來。”
“還說這種話,會撒嬌了嘛。”惡魔笑著將沐浴露擠進手心,將猶格背身摟入懷中,手上下游走,擠捏猶格的乳頭、腰部。
“啊……”猶格深呼吸,閉上了眼睛。
“舒服嗎?”
“舒服,主人。”猶格小聲回答。
“這里剛剛擦干淨了嗎?”惡魔忽然摸向屁眼,上下摩擦,甚至輕輕插入了一個手指。
“沒有,主人……我一聽到您的呼喚就趕緊進來了。”猶格顫抖著,不敢動彈。
“是嗎?那可不好,得講衛生,我來幫你。”
“啊!”
被用手指猛烈地搓揉屁穴,讓猶格差點沒能站穩。莎布見狀,也跪下來,抱住猶格吮吸她濕潤的小穴。兩人一前一後,配合得天衣無縫。被前後加攻,動彈不得的猶格只能將快感照單全收。
“不要,莎布,不要……”
不予理會,莎布只是繼續舔弄猶格的小穴。
“開發得很不錯嘛。”惡魔將三根手指插進了猶格的肛門里。那屁穴如心跳般,一張一縮,好似要吞食掉侵犯進來的手指。
“是,被主人您的觸手玩弄屁穴,現在怎樣都能被插進來。”猶格羞恥得不敢睜眼,她害怕,自己竟然能自覺地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
“你看看干淨了嗎?”
惡魔將方才插過屁眼的手放到猶格面前。猶格閉上眼睛,張開嘴,任憑惡魔插入自己嘴巴,撥弄舌頭,讓她把手指吸干淨。
“這下可弄干淨了。莎布,你呢?”
“我也弄干淨了,主人。”莎布如狗一般吐出舌頭,剛才就是用那軟舌舔遍了猶格下體每一寸皮膚。
“那輪到我了,用你們的胸、舌頭把我弄干淨。”
“是,主人。”
莎布跪在惡魔面前,用巨乳給肉棒塗抹沐浴露。猶格見了,笨拙地模仿她用沐浴液塗抹胸部,然後擦洗惡魔的背部。
“別忘了屁眼,猶格,我剛剛幫你弄干淨,現在輪到你了。用舌頭舔。”
“好。”猶格蹲下身,逼迫自己伸出舌頭,舔舐最肮髒的角落。肛門附近有濃密的肛毛,瘙癢著猶格的軟舌。她捏住惡魔的屁股,用舌頭沿屁眼邊緣緩緩繞圈,最後再讓尖端鑽入小洞,品嘗其中的汙穢。
莎布則無需命令,就自己舔起肉棒。被日夜玩弄鍛煉的口技,讓她的酥舌輕而易舉地纏繞肉棒,上下滑動,口吐熱氣濕潤龜頭,吸入殘留的精液。
“好,夠了,我也站累了。”惡魔摸了摸兩人的頭,衝干淨三人身上的泡沫後,關水走出浴室,“你們刷一下牙,然後便上床睡覺吧。”
說完,他打了個呵欠,離開廁所,留下兩人單獨相處。門一關,猶格就立刻抓住莎布的手,說:
“莎布,我們趁……”
莎布急忙捂住猶格的嘴,指了指門口,然後擺了擺手。猶格點頭,捧起莎布的手心,用曾經夜晚調情的手心寫字問道:
“怎麼辦?”
“不要問,他可能在監視。”
寫完後,莎布無奈地低頭。猶格轉頭,發現門好像張開了一條縫,不禁一身冷汗。她急忙和莎布刷好牙,拉開了房門。
“你們總算刷好了。”
惡魔,就等在門前,
“我也想刷牙,得等你們。”
“不用刷牙,主人。”
莎布主動迎上去舌吻,用舌頭舔干淨惡魔牙齒的每一個角落,吃下每一塊牙垢,
“我們來幫您弄干淨。”
惡魔大笑,拍了拍莎布的屁股。猶格見狀,也迎了上去,親吻惡魔。把惡魔拉上床後,猶格繼續舌吻,而莎布則伺候他的乳頭等地方,同時伸出玉手幫他揉捏肉棒。被服侍至如此地步,惡魔不一會就舒服地閉上眼睛,打起了鼾。
猶格見狀,看向莎布。莎布則指向惡魔的下體,發現那挺拔的肉棒正軟化,然後癱倒不起。他,睡著了
猶格捂住嘴,激動地想要大哭。幸好莎布拉住了她的手,控制住了情緒。
“我們逃走吧。”猶格繼續手心寫字。
莎布搖頭,一語不發。
“為什麼!”猶格幾乎要發聲質問。接著,她看到莎布一直盯著癱軟的肉棒,面容發紅,搓撓著小穴。她想起方才莎布淫蕩、順從的模樣,難道自己的摯愛,已經在淫欲前屈服墮落了嗎。
但,如果真是那樣……
“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至少,我可以陪伴在你身邊。猶格心想,意圖親吻莎布。可這時惡魔忽然咳嗽了一聲,驚得兩人不敢動彈。莎布馬上把視线從猶格身上移開,撲過去用舌頭潤滑惡魔的嘴唇,再幫緩慢勃起的肉棒手淫。從頭到尾,她都沒再看猶格這昔日愛人一眼。猶格干坐在旁邊,忽然心如刀割,手指攥緊。偏偏這時,看著纏綿的二人,她又開始泛濫淫水,打濕了床單。
之後幾天,惡魔沒有再帶她們回到淫獄里,而是繼續裸露身體,在地面游蕩。吸多了濃稠的淫氣,如今行走在正常的街道,呼吸新鮮的空氣,讓猶格頭腦清醒了許多。可即使沒有淫氣的催眠,惡魔的種種行為依然挑逗著她的底线。
甚至,這些行為不是針對她。
“啊,主人……主人好厲害,我又要……嗯啊!”
伴隨著浪叫,深深彎腰抱住電线杆呻吟的莎布,又配合著惡魔的射精高潮了。內八支撐的大腿瑟瑟發抖,松垮的小穴漏出精液。留下皮膚通紅的莎布一個人喘息,牽著狗鏈的惡魔拔出肉棒,長舒了一口氣。而猶格則站在一旁,背過身,不忍觀看。
“啪”!
“啊!”
抽了莎布肥嫩的屁股一巴掌後,惡魔拉了拉猶格的狗鏈:
“別陶醉了,走吧,找個地方休息。”
莎布順從地被惡魔摟到懷中,一同前行,而猶格則一個人不情願地被狗鏈拉著,走在後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那一天後,這種故意的表演比比皆是。走路、吃飯、睡覺,甚至上廁所,惡魔只要興致一來便和莎布纏綿,冷落猶格在一旁。因為被牽著狗鏈,她甚至無法避而不看,任憑愛人的嬌喘與媚態侵犯自己。她再也沒和莎布說過話,甚至沒能再被看一眼。
“怎麼了,走這麼慢。”惡魔突然回頭,“是不是被我冷落太久,耍小脾氣了?”
“才不是!”
猶格馬上意識到自己說話聲音太高,低下頭輕聲說道,
“對不起,主人,我只是有點累了。”
“是呢,我現在才想起來,你們好像都沒有吃過正常東西,對嗎?”
猶格忽然一陣反胃,要知道過去這些時日,自己被灌入的,只有精液、精液還有精液。雖然惡魔的精液有少量的營養,可也只是剛夠維生而已。
“那我們吃點東西吧。正好現在已經快晚上了。”
惡魔帶著兩人隨便走入一戶人家,然後在廚房翻箱倒櫃,斷電冰箱里的肉類全部腐爛,但他在櫃子里找到了幾份罐裝豆子。
“就吃這個,怎麼樣?”
“好的,主人。”猶格也沒有其他選擇。把她們帶回客廳後,惡魔翹著二郎腿坐上沙發,然後拉了拉莎布的狗鏈,讓她來到自己身邊:
“給你,坐在我旁邊,自己打開來吃吧。”
“謝謝主人。”莎布接過了罐頭坐下,沒有立刻打開。
“至於你。”惡魔看向猶格,笑著撬開罐頭蓋,露出里面泡在黏著醬汁的豆子,“自己爬過來吃,這里有地毯,別再找借口了。”
即使已做過多次,猶格還是無法接受,但眼下只能服從。她四肢跪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爬到惡魔面前,抬起頭想要喝罐頭里的豆子。
“哎呀,你太慢了。”
惡魔手一歪,豆子和醬汁全都流到了地板上,
“自己舔來吃吧。”
猶格看著滿地的豆子,一時間,憤怒和羞恥,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敢抬頭,現在莎布可能就俯視自己,她怎敢去想象那眼神,那看家養的狗的眼神……
“不吃嗎?”惡魔捏了捏莎布的屁股。
“吃,我吃。”猶格提醒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摯愛。她伏下頭,伸出舌頭舔沾上灰塵、雜毛的豆汁。舔著舔著,她忽然感覺自己頭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原來是惡魔的腳。
“舒服。”惡魔只是吐了一個詞。
“謝謝主人……”猶格閉上眼睛,含著淚,繼續舔豆汁。這時,莎布忽然問道:
“主人,能不能幫我個忙?”
“哦?”惡魔被莎布勾起了興趣。只見莎布拉開罐頭,將濃稠的醬汁豆子塗抹在自己乳房、小腹和陰部上,嬌氣說道:“您喂我,好嗎?”
惡魔大笑,將腳從猶格頭上移開,一把抱住莎布,瘋狂地“啃食”眼前的美味佳肴。每舔起一口豆子,他就抱住莎布的頭,嚼碎了拌著自己的口水喂進去。塗在胸部的豆子,他就順便搖一搖發黑、漲奶的乳頭,擠出清甜的奶水,當作飲料大快朵頤。
“主人的口水好甜好甜呀,我還要。”惡魔吻完後想移開嘴巴時,莎布還繼續追上去,舍不得松口。兩人嬉笑著,躺上沙發,顛倒龍鳳。猶格就像被生氣主人呵斥的狗一樣,蜷伏在沙發前,一動也不敢動。
之後,惡魔又帶她們走到樓上的臥室,說要再洗個澡睡會覺。惡魔抱著莎布走進浴缸里,而正要在猶格也走進去時,他制止了:
“你等會一個人洗吧。”
“這……”她想起之前在酒店的遭遇,困惑不已。
“沒辦法,浴缸太小了嘛。你等會一個人洗不也更自在?”惡魔笑著擰開熱水,抱住躺在懷中,直直盯著肉棒,幫著他手淫的莎布,拉上簾幕。猶格站在簾幕外,震驚又疑惑。她想走開,但狗鏈又被惡魔拴在浴缸扶手上。配合著嬌喘的節奏,簾布抖動不停,一浪高過一浪。猶格只能繼續捂住耳朵,抗拒纏綿的情話。
過了好一會,兩人終於走出了浴缸,准確地說,只有一人“走出”浴缸:莎布被惡魔托住屁股,手臂、雙腿緊緊纏繞著對方的身體,小穴也被插著肉棒,完全固定。惡魔漫不經心地說道:
“輪到你洗了。”
說完,他繼續啃咬莎布的脖子,逗得她咯咯發笑,關門走出了臥室。過了這麼久時間,猶格終於獲得了自己的空間,有了自己的隱私。浴室隔音很好,她聽不到臥室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去聽,連拉開門縫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莎布……”
不會有人聽到,她終於可以放聲痛哭,
“為什麼呀……”
她久違地泡了個熱水澡。泡浴缸時,她多希望就此睡去,忘記這一切。可她不保證自己不出去會被惡魔怎麼樣,莎布會被怎麼樣。想到那兩人,猶格又不可抗拒地想起他們顛鸞倒鳳的姿態。原本開始平息的欲望,現在居然又不安分地瘙癢乳頭和小穴。她咬了咬牙,一想到現在自己不會被看見,索性不再忍耐,開始了自慰。但,結果卻不盡人意,反復搓揉後,她的確來到了高潮,卻也毫無快感。她馬上意識到,品嘗過無數凌辱的自己,已經無法被輕易滿足了。
洗完澡後,推開門,發現臥室已經被夜幕遮蓋。莎布則躺在凌亂的床單上,發出輕微的鼾聲。惡魔則從身後抱住她,繼續讓肉棒留在奴隸的體內。猶格不想和他們同床共枕,便走到了陽台,不顧寒冷,只想呼吸新鮮的空氣冷靜頭腦。
“洗干淨了嘛,很香。”
猶格聽到惡魔的聲音,她沒有回頭,也不想回應。
“其實,我現在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惡魔下床走來,湊上猶格耳邊,完全不觸碰她的身體,
“我可以讓你走。”
“什麼條件?”猶格沒有興奮,她知道這只是惡魔的另一個騙局。
“很簡單,用莎布換你。我要的只是一個為我生兒育女與泄欲的妻子。最近莎布的表現讓我很滿意,而你卻寧死不從。我可不會養虎為患,給你機會刺殺我。最近幾天沒吸入淫氣,現在的你,身體也足夠逃走了吧。”
“你……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猶格轉身揮舞手臂想要推開惡魔,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握得生疼。
“弱小。”惡魔隨便一推,便將猶格推倒在地,“我現在只是個弱小的分身,而你毫無抵抗之力。這是我最後的仁慈,你有選擇,今晚趁我睡著時離開,我不會再追你,也保證會照顧好莎布,不會傷及性命。又或者,讓我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看到你在被子里,證明你的忠誠。不過,耍小聰明的話,我可不保證她有何下場。”
見猶格歪過頭,沒有回復,惡魔便說,
“你自己看著辦。”
他不再理會猶格,回到床上,用被子蓋住兩人。猶格倒在地上,表情呆滯。
許久,她從冰涼的地板上坐起。動作輕柔、緩慢地鑽入了惡魔的被子。她背靠惡魔,蜷起身體,緩緩入睡。
睡夢中,她夢見自己被拴著狗鏈,跪在地上從身後被抱住,抽插小穴。她發出的不是女性的淫叫,而是狗叫,並且,如豬一般呼哧呼哧地喘氣,嘴巴不停地喊著:
“主人,操我,主人!”
她高潮了,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昨晚她竟然尿床,染濕了一大片床單。羞恥之余,她發現枕邊竟空無一人。來不及驚恐,就發現了枕邊的紙條。
“回去”。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又是那個洞穴。僅僅是走到洞口,撲面而來的淫糜氣息就讓猶格全身躁動難忍。原本習慣的氣味,在這幾天接觸清新空氣後,身體忘得一干二淨。更糟的是,第一次她是被強行挑逗起不曾有過的情欲,現在,則是喚醒之前調教培養的所有欲望。
頭腦發昏、四肢顫抖,赤裸的全身興奮得通紅。如同醉酒一般,猶格喘著粗氣,走入了本可以逃離的淫穴。
淫叫,剛踏進洞口,一聲聲浪叫便一擁而上。四周的肉壁,到處都是被固定手腳,沉溺於欲望,已經成為肉壺的墮落少女,一聲聲嬌喘騷動猶格嬌嫩的耳膜。在猶格眼中,她們的醉姿媚態,就如之前的莎布,不,就和現在的自己一樣。
肉壁如有生命一般,自行蠕動調整形狀指引猶格。走出狹長的通道後,她來到了一處尚算空曠的房間。在這里,四周的肉壁有節奏地蠕動,隨之響起的,是震撼的心跳。這里,恐怕就是淫獄的核心了。
“歡迎回來,猶格。”
將門封死後,惡魔以比之前的人形更為高大、強壯的姿態現身了。當然真正奪猶格視线的,那根活物般顫動、更加粗壯的肉棒。一聞到氣味,猶格的雙腿又開始顫抖。她隱約覺得,若非刻意夾緊襠部、咬牙堅持,自己恐怕已經張開大腿自慰了……
“看來你還有顧慮。”惡魔笑了,漫不經心地背過手,在房間里踱步,“我也並非絕情的凶物。必須承認,你們兩人是我見過最美麗、強大的女子,而我最大的願望便是讓你們為我生下無數的子孫。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這代表我絕不會傷害你們。”
惡魔抬手,肉壁便吐出一個被固定在肉壁上,身體如木乃伊般干癟、深深下垂的乳房依然被肉蟲結附吮吸的少女,
“看看其他不如你們幸運的人的下場吧。在我親手釀制的淫液下,你們能永葆青春、享受最純粹的快樂,不用再回到現實世界受苦。你更可以和愛人快樂地度過余生,永不分離。”
“莎布。”
猶格終於鼓起勇氣,顫動嘴唇,“她在哪。”
“她?”惡魔搖了搖手指,“她已經做出了答案。”
模棱兩可的回答,依然讓猶格絕望不已。她低下頭,雙臂緊緊地抱緊身體。
“當然,我現在還沒有正式地播種。不過是用催淫的體液調教她而已。對你也一樣,猶格。只要你答應,你和她就能同時懷上我的孩子。”
說著,惡魔伸出了手。
“莎布……”
猶格顫抖著,逼迫自己說出最後的問題,
“如果我順從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莎布。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我答應。”
根本是胡話,猶格本就比誰都清楚,這無非是另一個謊言,但聽到這句話時,她徹底放棄,雙膝跪地,親吻惡魔的肉棒:
“我,猶格.索托斯,願意成為主人您的妻子,給您歡愉,供您玩弄,為您生子。”
說完,她流干了最後一滴熱淚。
“好!”
惡魔大笑。刺耳的笑聲回蕩在房間,久久才散去。他撫摸猶格的秀發,說道:
“那現在,讓我們拋下顧慮,開始吧。”
“是,請讓我幫主人您口交……”
“不用。”
還沒等猶格爬過來,惡魔便雙手抓住猶格的腰,將她如玩偶般提起。
“你如此坦誠,我怎能不做些表示?就讓我來伺候你吧!”
正當猶格害怕他要做什麼時,身體忽然被倒轉,而當她頭朝下,直直地盯著面前的龜頭時,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對待。
“唔!嗚嗚嗚!!!”
豈止是嘴巴,粗壯的肉棒幾乎貫穿了整條喉嚨,甚至撐寬了猶格雪白的脖子。如此痛苦,猶格仿佛脫水的魚兒,揮動四肢掙扎。
“別緊張,放松。”惡魔大笑,上下搖動手臂,玩弄自己剛剛獲得的飛機杯。
“唔……咕嗯……咕……”
不同於被摩擦小穴、屁眼,喉嚨被侵犯,讓她出自生理地厭惡。每一次抽插都激起了胃部、喉嚨的刺激。反酸刺痛無比,鼻腔受刺激流出的鼻涕一股腦地流到猶格臉上。反復刺激,無論是鼻腔還是喉嚨都無法順暢呼吸。
“滋溜、滋溜”。不光是嘴巴,猶格那早就汁水橫流的小穴也沒被放過。惡魔直接咬住陰蒂,又吸又舔。陰部的快感,喉嚨的折磨,在近乎窒息、頭腦發昏的時候混雜在一起,讓一直受虐的猶格分不清痛苦與快樂。她雙眼翻白,原本還在掙扎的手腳,突然失去了力量無力下垂。
“唔!嗚嗚嗚!!!”
反復玩弄後,惡魔的獎勵終於到來,那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稠密百倍的精液,被貫穿喉嚨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灌入胃內。多得溢出來的精液翻倒回來,擁入喉嚨、鼻腔。猶格不只是從嘴巴,連鼻孔都開始泄流精液。腫脹的乳頭噴涌奶水,讓猶格完全成了一個噴灑不止的噴泉。
“怎麼樣,舒服嗎?”
“嘔……咳咳!”被扶正身體的猶格反嘔出多余的淫液,逐漸恢復意識,但四肢癱軟,頭無力垂下,嘴巴蠕動吐出的,頂多只是醉酒般回答,
“是……謝謝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爽……”
“好,讓我看看你的屁穴如何。”
“啊啊啊啊!”
完全來不及做好心理准備。猶格再一次被肉棒捅破屁眼,幾乎頂到了腸子入口。里面殘留的糞便更是被肉棒攪動,在腹部翻騰。惡魔大笑著,享受飛機杯上第二個洞的快感。
排泄。每一次拔出肉棒,都給猶格排便的錯覺,帶動直腸蠕動想要吐出汙物,誰知馬上就被惡魔用肉棒頂了回去。原本需要灌腸、清洗才能實現的性交體位,現在就被惡魔粗暴地實踐。抽插頻率和手淫無異,惡魔也很快就射精,將淫液灌滿了腸胃。
“噗”!一聲響屁,被抽出肉棒,抱在空中的猶格拉出了一大坨稀臭的糞便,接著,一股精液也隨之流下。肛門早就松垮的她,現在連繃緊屁眼都做不到。
“呃……呃哎……”
不懂在說什麼,恐怕只是夢囈。雙眼翻白、四肢癱軟、大小便失禁。用來形容現在猶格的詞匯:噴泉、便器、自慰杯……要多少有多少。總之,都和一個有尊嚴的人完全不沾邊。
“名器,名器啊!猶格,你果然配當我的妻子,只有你才能給我歡愉!”
“唔、唔咳、咳咳……”
一開始,猶格還會嗚咽,漸漸地,只能發出屁眼淫水摩擦的聲音。他狂笑著,再也沒有放開這名為猶格的飛機杯,反復抽插屁穴。一直,一直,一直……
……不知過了多久,強健如惡魔,居然也開始覺得勞累。他松開了猶格,長舒一口氣,躺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坐在它胯上的猶格,依然被用肉棒插著屁眼,動彈不得。她不想動,只要一扭動身體,被強撐的屁穴就會火辣辣地發疼。然而,一絲顫動喚醒了她。
那是一顆裸露在惡魔胸口的,赤紅、跳動的心髒。那就是惡魔的核心嗎?她不敢相信,惡魔最大的弱點,現在就在自己眼前。
“只要破壞了這個,只要……”
刹那間,之前的痛苦時光如幻燈片閃過猶格眼前。自己和莎布遭受的折磨、凌辱,被踐踏的尊嚴,現在,正是一五一十清算的時機。她攥緊拳頭,雙腿蹬地,好不容易才將軟化的肉棒拔出直腸。
“啊啊啊……”
屁眼的刺痛讓她根本站不穩,跌倒在地,但她還是鼓起最後一絲力氣,爬到了惡魔胸前,坐起,舉起了手刀,幾乎沒有思考,刺了下去。
哀嚎。原本的舒適睡顏,現在被痛苦的掙扎所代替。驚醒的惡魔捂著胸口,翻滾不止。
“你……你……啊啊啊!”
在哀嚎中,惡魔的身體逐漸融化,最後成為一灘血水,消失不見了。原本房間的心跳,也停止了。
一片寂靜。
結束了?
結束了。
猶格愣了好一會,終於解放般地痛哭。之前的折磨,現在終於有了結果。一切的忍辱負重,現在也帶來了解脫。
結束了,現在只要找到……
“結束了,對嗎?”
猶格的呼吸,停止了。
她急忙轉身,看到的,是身體完好無損的惡魔。他現在保持著之前成年男子般大小的身形,赤裸身體,面露微笑。
“這……這……”猶格顫抖地後退。
“很難以接受嗎?你打倒的只是我一個分身而已。長時間的折磨鈍化了你的判斷力,讓我這個小小的惡作劇輕易得手了。”
他看向雖然已經開始失去力量,搖晃身體,但依然擺出戰斗姿態的猶格,依然微笑:
“別再玩了,你這樣子怪可憐的。”
猶格不聽,揮出和外行人無異的拳頭,被惡魔輕松避開,失去平衡跌到在柔軟的肉壁上。
“我不會傷害你,畢竟你可是我的妻子,傷到你,誰來給我生寶寶呢。”惡魔低下身,攔腰抱起跌到在地上的猶格,從身後揉捏乳房,咬住耳朵,輕聲耳語,用牙齒將猶格最後一絲完好的自尊用牙齒扯出,咀嚼,撕碎,
“你知道是誰告訴我你有異心的嗎?”
答案,就在猶格面前。
搓揉著小穴,完全不顧他人眼光自慰,任憑尿水失禁的莎布,笑著走了過來。
“主人。”
她沒有理會猶格,越過她的肩膀,和惡魔深情一吻。
“謝謝你哦,莎布。”
“猶格還不肯加入我們嗎?真掃興。”莎布終於正眼看了一次猶格,但現在,她抱住猶格的身軀,欲求不滿地搖晃腰部,摩擦雙方的淫穴,吐出墮落的愛語,
“來吧猶格,這可是無盡的歡愉哦。”
“莎布,不,不要啊……”
猶格想掙扎,被折磨的身體根本無力反抗,任由莎布玩弄。莎布一只手揉捏猶格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摸向她的臉,兩指並起,撥開她的雙唇,插入其中。
“唔!嘔!”
猶格搖頭掙扎,卻又被莎布死死按住。兩根手指在嘴中夾起舌頭,左右揉捏。指尖擦過光滑的牙齒後,又擠壓她脆弱的舌根。連帶喉嚨受到刺激,猶格當即有嘔吐之感,卻又無法發泄。痛楚再一次被混淆成快感,讓猶格臉頰泛紅、雙眼翻白。
“莎布,手玩得不過癮吧?”
“是呀,主人。”
被抽出手指,猶格咳嗽不停,強撐身體看向莎布,發現她從惡魔手中接過了一根長條東西。再一看,莎布竟然捏住一頭,毫不猶豫地將它插入了自己小穴。顫抖、呻吟,在莎布終於緩過勁後,那原本無力的肉條,竟然充血挺立,變成了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怎麼樣,猶格,這東西比我們的玩具好玩吧?”
猶格搖頭,不顧一切地翻身,瘋狂地想爬走逃跑。誰知莎布當即抓住她的腳,將她拖回到自己身邊,
“別跑嘛,猶格。你不是已經被肉棒插了好多次嗎。”
“不要!不要啊!”
不聽愛人的哀嚎,莎布握住挺拔的肉棒,瞄准那撅起的屁股,腰胯一挺,肉棒長驅直入,捅入了小穴。
“啊……啊啊啊!!!”
哀嚎。被肉棒抽插的猶格,嘴巴吐出的只有哀嚎。不是觸手,不是野獸,不是惡魔,折磨自己的,是自己最想保護的愛人。在莎布面前,猶格的弱點暴露無遺。肉棒摩擦小穴的內壁,一只手揉捏乳頭不止,另一只手摩擦完淫水四濺的小穴後,就捅入猶格的嘴巴。莎布的嘴巴也沒閒著,咬住猶格耳垂,舌舔耳洞。聽覺、觸覺、味覺,同時被折磨,同時感受著快感。猶格不一會就停止掙扎、哀嚎,趴在地上的身體只會迎合莎布的抽插,前後搖晃。
“猶格,我喜歡你,喜歡你……”莎布扭過猶格的頭,和她激情舌吻。雙眼失神的猶格聽話地張開嘴,被莎布勾出舌頭,舔舐、吮吸。兩人的唾液交融,混雜成潔白的粘液。莎布抽回頭時,還牽起了一根白亮的銀絲。
“你已經不用再忍耐了哦,猶格。”
莎布說完,仰起頭,發出愉悅的媚叫。那根肉蟲一陣膨脹,朝猶格肚子里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射完後,已經干癟的肉蟲自然地滑出莎布的小穴,落地後消融在肉壁之中。被愛人射入滿肚精液的猶格,癱倒在地上,側著頭,四肢張開,合不攏的小穴流出混雜尿水的精液。
在那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滾燙的淚水。
“猶格,莎布,說出你們的答案吧。”
惡魔走到兩人面前,壓下了肉棒。莎布毫不猶豫地迎上去,熟練地用舌頭撥弄。
沉默片刻後,猶格終於挪動身體,爬過去,顫抖著,伸出了舌頭:
“主人。”
第一次,她心甘情願地吞下肉棒,用嘴巴含住已經軟化的陰囊,玩弄睾丸。惡魔見狀,伸出手,溫柔、慈祥地撫摸猶格的頭發:
“做得很好呢,猶格。”
淚。
不是屈辱,不是憤怒,而是,欣慰和釋然。被調教得知曉墮落的快樂後,再被冷落,如今,她得到了不願接受,卻是內心渴望的承認與贊美。
“啊啊……謝謝您,主人……”
她流著淚,笑了。她決定墮落,不再作為女人,而是作為沉溺於愛欲的雌性,度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