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映室里，頭暈目眩的莎布看著手中的牛奶，苦苦支撐的心理防线即將崩潰，擰開瓶蓋，喝下這致命的毒藥。

　　 “不……不可以！”

　　 莎布將牛奶甩到一邊，抓住自己的背包，強撐站起。旁邊一個男人見狀，急忙走過來，詢問狀況：

　　 “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喝點我們的牛奶就好了。”

　　 “不了，我要……我想去趟廁所。”

　　 男子看了看他的同伴，得到指示後，便說：

　　 “行，看你這樣，我護送你過去吧。”

　　 想獨自去廁所恢復體力，更換戰衣的莎布，眼下只能讓心懷不軌的男子跟隨自己前往廁所。走出封閉的房間，此時已近黃昏，呼吸到新鮮空氣，莎布頓時感覺到自己頭腦清醒了許多。但以防萬一，她還是裝作神志不清，讓男子護送自己到女廁所門口。

　　 “謝謝，我進去洗把臉就好了。”

　　 “行，我在這里，你有事就叫我。”

　　 莎布提著背包進入了廁所最里面的隔間。做了幾次深呼吸後，已經恢復體力的莎布有信心全力作戰。拉開背包，她脫下連衣裙，再解開胸罩扣子，褪去內褲。一絲不掛的她拿出背包里的連體衣，兩腿一伸，將吊帶掛在肩膀上後，注入魔力。只聽“啪”的一聲，原本寬松的高叉連體衣頓時縮緊，擠出與皮膚間的最後一寸空氣，緊身貼合。裸露的腋下光滑如玉，因胸部太過豐滿而露出的一點側乳，被衣服邊緣勒入肉中。她左右扭腰，確認運動也不會讓巨乳來回劇烈搖晃後，便穿上緊身鞋襪和長筒手套。

　　 這些注入魔力後能勒緊身體，如她第二皮膚的戰衣，在防御性與靈活性做出了絕妙的平衡。莎布最開始使用時會感覺類似在裸體運動，習慣之後反而相當喜歡如此活動自如的感覺。

　　 “女士，你身體好點了嗎？”

　　 語氣關切，手卻已經掏出電擊器的男子推開女廁所的門，逐一檢查隔間。他微微彎腰，手中的電擊器冒出火花，只要推開門看見人影，他便刺出電擊器把對方制服。

　　 然而，待到他准備推開最後的隔間時，一聲巨響，被打飛的木門將男子擊飛到走廊的另一頭。站在隔間里的，是以弓步出拳的莎布，不費吹灰之力地將門打飛後，她收拳至腰間，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什麼人！”

　　 面對踹開放映室大門的莎布，眾人都掏出了電擊器，可惜面對強大的惡魔獵人，他們連威脅都算不上。搖頭躲開電擊器的突襲，莎布那快如閃電的前手直拳就會打中對方的面頰。倘若仍不倒下，那隨時待命的後手便會由腳跟推動，旋腰甩肩，將敵人徹底轟下。

　　 不費吹灰之力，莎布便將房間里的守衛盡數打敗，如果不是要擔心不傷這些普通人性命，花一半時間即可解決戰斗。可她真正擔心的，是這些倒在地上，沉溺於性欲的泥潭無法自拔的平凡女子。對於她們，莎布只好立刻聯系總部派來支援，誰知信號居然被完全隔絕，無法聯絡外界。

　　 “他們或許早就預料到這種狀況了吧。”莎布心想，現在離開呼叫支援，確實是最穩妥的辦法，可是自己已經打草驚蛇，難保他們狗急跳牆，做出更危險的行動。她可以將這些人一個個搬到來時乘坐的公交車上一起離開，可是其他被誘拐至此的女性呢？她們會不會就此被帶走到其他地方，更難被找到。

　　 左右權衡後，莎布決定獨創龍潭。如果能先行一步解決統治此地的惡魔，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她握緊拳頭，轉身前往牧場的更深處。

　　 根據之前導游介紹，整個牧場分為三個區域：辦公區、生活區與畜產區。前兩個區域相隔很近，但畜產區距離更加遙遠。余下的工作人員，應該都在作為核心區域的畜產區吧。莎布根據找到的地圖，決定先前往畜產區一探究竟。

　　 借著夜色，莎布奔跑在草原之上。一路上，她並沒有看見飼養奶牛的牛圈，那這座牧場生產的“牛奶”從何而來，答案不言自明。同樣身為女性，莎布便為那些被誘騙至此的女子感到憤怒。

　　 躲過巡邏的保安，莎布潛入到了一座平房附近。打破深夜寂靜的，是大樓內傳出的引擎聲，莎布推測，那是發電機的聲音。前後大門都設有監控攝像頭，還有荷槍實彈的衛兵把守，即便如此，莎布仍有信心毫發無傷地將他們擊敗。倘若想不鬧動靜，則可以嘗試攀牆到達樓頂，潛入進去。躲在暗處，莎布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不能夠冒險，莎布想。如果貿然突進，極有可能嚇跑幕後真正在操控牧場的惡魔，便決定低調行事。她來到牆邊，抬頭仰望，發現平整的水泥牆上雖然有窗沿、水管等突起物，但它們之間相隔較遠，難以憑借抓取它們攀牆上房。如果是行動敏捷的猶格，或許能輕而易舉地翻身上牆，不過莎布有自己的方法，她用拳頭輕輕碰了一下牆壁，稍作呼吸，快速的二連拳擊在牆上打出了凹坑。接著，她兩腳踩入凹坑，朝更高的地方再次出拳砸出凹坑，如此反復地攀上牆壁。由經過魔力強化過的手套保護，碎裂的水泥連在莎布的手上留下凹痕都做不到，只能留下些許灰塵。莎布唯一感到煩惱的，就是她的胸圍過大，讓她不能夠緊貼牆壁，以免粗糙的水泥牆表面摩擦到自己的胸部。

　　 “真煩人……”

　　 莎布的戰衣輕薄至極，若不注入魔力，和普通的連體緊身衣沒有區別，連普通小刀都能輕易劃破。如果經過強化，則會如皮膚般完全附著在身上，讓使用者完全沒有穿上衣服的感覺。這雖然保證了靈活性，卻也讓莎布對觸感沒有任何抵抗力。攀牆的時候稍不小心，她就會讓自己傲人的乳房與粗糙的牆壁發生摩擦。牆壁的顆顆凸起，刮蹭著她被布料按住的乳頭。即便不會造成傷害，這樣對女性敏感地帶的刺激，足夠讓莎布煩惱不已。

　　 終於攀上樓頂後，莎布甩手抖掉手套上的灰塵，尋找進入平房的入口。她找到了一個樓梯門，耳朵貼門確認後面沒有保安的動靜後，她才出拳打壞門鎖，進入其中。

　　 一進門，刺激的惡臭便撲鼻而來。莎布從樓梯扶手向下望去，發現平房內部有著開闊的空間。至於氣味的源頭，則是樓下那一排排趴在地上，脖戴項圈拴在欄杆上的裸體女子。她們無一不是表情痴呆，神情萎靡。痴肥的乳房上用印章蓋上了編號。漆黑的乳頭吸附著擠奶器，在發電機引擎的驅使下抽出奶水。刺激她們不斷產乳的，是吸附在乳房兩側的電極，以及插進小穴里的震動棒。用不同強度的電流刺激她們的性器，催出母乳。

　　 至於她們的進食排泄，則完全由機器統一管理。一根管道插入她們的喉嚨，灌入流食。尿道與肛門則分別插入一根管道，鏈接糞坑。如此一來，這些人形奶牛只需要專心產奶，一絲自由都不允許擁有。

　　 “這……這太過分了。”

　　 莎布攥緊拳頭，思考該如何解救這些女子。就在這時，警報大作，在場所有的巡邏人員都掏出了槍械，警戒四周。

　　 “注意！辦公區遭到襲擊。敵人是一名惡魔獵人，所有人注意，敵人是一名惡魔獵人！”

　　 不好！莎布立即意識到，自己浪費了太多時間，讓他們發現了辦公區被擊暈的人。

　　 “在那！”

　　 一名警衛發現了莎布，刹那間，無數手電筒的燈光齊刷刷地打在莎布身上，教她差點睜不開眼。槍聲響起，無數子彈爆破而出，可惜它們全部無功而返，原來莎布揮舞手臂，用強化手套將它們盡數擋下。即使有些漏網之魚打中她大臂、大腿根這些裸露皮膚的部位，也只能在上面留下的凹痕，讓莎布覺得有點鈍痛罷了。

　　 見惡魔獵人強大至此，大部分警衛都嚇得不敢繼續開火。抓住這個空檔，莎布縱身一躍，跳到這些產奶女子中間，朝警衛奔來。

　　 “停止開槍，不要傷到奶牛！”

　　 “哦？你們還會關心她們的感受？”

　　 出言嘲諷，衝到保安隊長面前的莎布收拳至腰間，不給他拔出電棍反擊的機會，後腳一擰，一拳轟打在他的胸口的防彈衣上，這樣，她才能在不留情面的前提下，把他擊暈，留下一條性命。

　　 至於其他警衛，看見隊長如此慘狀，紛紛失去戰意。僅有幾個妄圖反抗的，則只能看著莎布頂著槍林彈雨，跳躍閃避至自己面前，隨後聽到一聲巨響，便兩眼一黑，失去意識。

　　 “哼，罪有應得。”

　　 處理完房間的警衛後，莎布看向踢開大門，蜂蛹而入的援軍，再次擺出架勢。誰知，一個警衛拿出了擴音器：

　　 “停止反抗，我們手中有人質！”

　　 “什麼！”

　　 只見諸多警衛將那些昏倒在會議室的女子抓了過來。她們有些仍神志不清，有些恢復了意識，在槍口前瑟瑟發抖。

　　 “你要是在乎她們，就收起魔力投降！不然，我們每過一分鍾就槍斃一個人質！”

　　 “可……可惡……”

　　 不敢拿人質的性命冒險，莎布只能不甘地收起魔力。兩個警衛掏出檢測器對准莎布，見沒有魔力反應才靠近。

　　 “咕唔！”

　　 腹部被電棍一捅，莎布當即捂腹跪地。沒有了魔力強化，她的身體和尋常女子並無區別。另一個警衛揪住她的頭發，逼她抬頭，從嘴灌入一瓶白色的液體。無論如何抗拒，莎布都無法阻止毒液進入自己體內。肚子如吞入火球般滾燙，疼痛轉瞬化為了快感，奪走了她苦苦支撐的理智，昏倒在地。

　　 再度睜開眼睛時，莎布發現自己雙臂動彈不得。此刻的她雙臂吊起，身體懸在半空，撐直受鐐銬捆綁的腳踝才能讓腳尖勉強觸地。受到淫毒侵蝕的身體無法運用魔力，無法硬化自己身上的衣服做出防御。現在的莎布，只能作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哦？醒過來啦。”

　　 說話的是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在他身邊有三個人搬來各種儀器。莎布認得出來，那些連接著吸盤電極、震動棒的機器，就是用來從那些女性榨取母乳的工具。莎布咬緊牙關，徒勞地扭動身體，想要掙扎：

　　 “快住手吧，你們這樣當惡魔的走狗是助紂為虐，他們遲早也會拋棄你們啊！”

　　 “這又有什麼關系？我們本來就是一幫爛人，橫豎都要被利用，還不如死之前多操幾次女人呢。”

　　 一個男人笑著走到莎布面前，舉起一把剪刀，插入她胸前的布料中。“唰啦”一聲，未經強化的連體衣在胸部的布料裂開一個豎口。接著左右一扒，莎布那對受壓已久的雪白乳房當即蹦跳出來。

　　 “真大啊，看上去就能榨很多！”

　　 “你們……你們停下來，停下來啊！”

　　 莎布的哀求完全無法喚起對方的同理心。他們邪笑著，將兩對電極分別貼在莎布左右乳房兩側，捏住莎布的奶子，掏出注射器，刺入乳頭，注射不知名的藥劑。最後，才將擠奶器對准乳頭貼上。

　　 “啊！”

　　 擠奶器抽干了空氣，讓莎布感覺乳頭一陣疼痛。她感覺自己乳房內部如火燒般滾燙。恐懼與羞恥充斥內心，讓她為自己可能要面對的悲慘處境而急促呼吸。

　　 “還有下面。”

　　 “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莎布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掰開自己的兩腿。剪刀一劃，襠部的布料瞬間開裂，暴露下方的粉嫩小穴。光是被男性觸摸，莎布就已經羞恥萬分。他還要用食指拇指將陰蒂掰開，舉起振動棒，捅了進去。

　　 “啊！”

　　 “叫得好可愛呀。大小合你心意嗎？不夠還有更大的。”男人說著，輕輕旋轉按摩棒，頂著最深處左右攪動。

　　 面對挑逗，滿臉羞紅的莎布只能扭過頭，閉眼咬牙，用沉默抗議。她清楚，這等尺寸的按摩棒已經將她肉穴完全填滿撐開，表面每一顆圓粒都在刺激她的身體，最前段更是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別挑逗她太久，不然就破壞條件了。”戴眼鏡的男子笑道，“我們可是要利用刺激的強度，控制好她產奶量呢。”

　　 “你……你們說什麼……”

　　 欣賞著莎布震驚的表情，男子笑著扭動旋鈕。電流順著线路，導入莎布的酥胸。先是刺痛，再是麻痹，最後變成快感。莎布感覺仿佛自己每一只乳腺都被手輕輕捏住，按摩刺激。不過胸部的刺激尚可忍受，下身的振動棒攻勢更為猛烈。不光是振動棒在抵著宮頸振動，表面上的圓球都在上下抖動，刺激著敏感脆弱的肉壁。

　　 “唔……嗚嗚……”

　　 咬緊嘴唇，閉眼忍耐痛苦的莎布，突然感覺到乳頭一陣酸麻。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乳頭竟然冒出了潔白的奶水。

　　 “怎……怎麼會！”

　　 “體質不錯嘛。不過試著注射了少量藥劑就已經能產奶了。那提高一下刺激強度咯。”

　　 “等，等一下……咿呀呀！”

　　 旋鈕幾乎扭到最大檔。原本還能繃緊肌肉抵抗快感的莎布，現在面對最強大的刺激已經完全崩潰。仰直脖子哀嚎不止，她如咬鈎吊在空中的魚兒一般，只能通過扭動身體減輕痛苦。那對巨乳來回晃動，卻怎樣都甩不掉給予刺激的電極。乳頭更是進一步挺立，噴射出之前數倍的奶量。

　　 “好，好極了！”男子拍手叫好，“我從沒見過誰能噴出這麼多奶，你天生就應該被當頭奶牛飼養啊！”

　　 “啊……啊啊啊……”

　　 根本聽不到對方的嘲諷，乳頭源源不斷噴奶的莎布，下身的防线也開始決堤。體內振動棒的運動強度，已經稱不上是“振動”，用“攪動”更為適合。在振動棒一陣橫衝直撞後，莎布松垮的肉穴再也夾不住這根巨物，令它掉落在地。與此同時，飽受折磨的尿穴此時擺脫了大腦的控制，噴泄出淫蕩的尿水。

　　 “喂喂，可別濺到我身上。”旁邊的守衛戲謔地打趣。可惜，眼睛翻白的莎布，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玩得太過火了，把功率調小一點吧。”眼鏡男子將旋鈕調到中檔位，讓守衛把振動棒插回去。現在精疲力盡的莎布垂著頭，無法動彈，只有那兩只櫻桃般的乳頭，還在聽話地噴出奶水。

　　 “不錯，不錯。這些惡魔獵人會將魔力轉化為母乳，儲存在乳房之中。換句話說，只要她能恢復魔力，就能源源不斷地產出乳汁。”

　　 “對哦，她是惡魔獵人。那直接牽過去產奶太可惜了吧？”

　　 “送去休息室如何？上次不是有一個產不出奶了嗎。”

　　 “那個啊，也是個惡魔獵人，兄弟們操得太用力玩壞了。之後丟到了惡魔那邊，估計已經被哪個牛頭怪牽回去當飛機杯了吧。”

　　 “那正好，把這女人拖過去給兄弟們接著玩唄。”

　　 “等等，在過去之前，我們得試試這家伙被操的時候，能不能擠出奶啊。”

　　 兩個男人笑著，站到莎布前後兩側，解開了腳踝的鐐銬，將堵住肉穴、滿是粘液的振動棒拔出，丟到一邊。站在莎布面前的男人抱起她的兩條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住手……住……手啊……”

　　 “住手？你之前揍我們的時候可沒那麼低聲下氣呀。”她身後的男子摸了摸高叉衣那勒入屁股溝的下擺所露出的圓潤桃臀，“啪”地一聲，將臀肉抽得左右搖動。

　　 “小穴很濕了，看來插進去不費勁。那我就用前面啦。”

　　 “屁眼沒開發過呢，那就讓我來給你第一次！”

　　 “咿！”

　　 屁股被扒開，莎布根本逃不開兩人的前後夾擊。他們上下抖胯，讓莎布的屁股在兩人的肉棒上跳動不停。咕嘰、咕嘰，吞吐陽物的小穴汁水飛濺，塞入肉棒的後庭受到刺激，一會夾緊，一會松弛。

　　 “這娘們，一被打就夾緊屁股！”

　　 身後的男人哈哈大笑，每次往屁穴深處插肉棒時，就猛拍莎布的肥臀，讓她夾緊屁眼里的肉棒。

　　 “呀！不要，不要打我的屁股了，好痛，好疼啊……”

　　 “有空說話，不如拿這張嘴伺候好我們！”

　　 “咕唔！”

　　 一只大手按住莎布的後腦，逼迫她與面前強暴自己的男人雙唇相貼。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受淫毒侵蝕，屈服於快感的惡魔獵人身體發軟，完全放棄眼前牙咬對方的反抗機會。滿眼淚花的她伸出舌頭，主動接受對方的挑逗，玩弄。深吻完後，男人兩指夾住莎布的粉紅軟舌，拉出來欣賞她那被自己唾液玷汙的嘴巴。

　　 “舌頭還不夠靈活，得好好練練！”男子松開莎布的舌頭，繼續用力抖胯，享受抽插肉穴的快感。

　　 “嘔……哦哦……”

　　 頭腦後仰，身體完全靠進身後男人的懷抱中，莎布已經雙眼失神，張開的嘴角流出晶瑩的涎水，胸前兩塊肥肉跳動不停。身為惡魔獵人的尊嚴與使命感，作為女性被蹂躪施暴的屈辱與痛苦，統統被快感淹沒，埋藏在大腦的最深處。

　　 “哦，哦哦！”

　　 享受莎布小穴的男子身體抽搐，忍耐到極點的他，將白灼毫不留情射入莎布體內。他用袖子擦掉頭上的汗滴，抽出肉棒，欣賞一陣自己的傑作：莎布那無法合攏的小穴，松開陽具後，它還在不停地噴濺精液與尿液混雜的汁水

　　 “我爽完了，下一個！”

　　 “來啦來啦。”早在旁邊排隊等候的男子走了過來，“哎，我們不如把她吊著的兩手也放下來，這樣她能伺候我們所有人啊！”

　　 “聰明！”毫不忍耐高潮，直接將精液灌入莎布腸道後，她身後的男子拔出肉棒後，清點人數，

　　 “一二三四……這不剛好夠嗎！來來來！”

　　 於是，他們解開莎布的手銬，但並不是給她自由。他們掰開莎布的雙腿，讓她蹲坐在躺倒在她身下的男人襠部上，雙手一按，就讓她的小穴吞下那勃起的肉棒。

　　 “停……停下……”

　　 “憋這麼久才說這麼一句？不會說騷話的嘴就給我含住東西！”

　　 “咕唔！”

　　 這下，莎布含住陽物的嘴再也發不出聲了。她的左右手分別握住肉棒，剛開始還不知道做什麼，等到男人們握住她的手，引導她擼了幾下後，莎布就聽話地為他們手淫榨精了。

　　 “這才乖嘛，以後你就是我們專用的肉便器啦！”

　　 “唔……唔……”

　　 這聲嗚咽，是贊同，還是最後的抗議？沒有理會莎布，一個男人從旁邊拿來個印章，捏住莎布的一只肥乳往上拉扯。

　　 “嗚！”

　　 胸部被拉的莎布發出痛苦的呻吟。享受這優美的音樂，男人在她的胸肉上，蓋下印章。如牲畜一般，莎布的胸上，印著“員工專用”四個紅字。

　　 “咕嗚……咕嘟……”

　　 淚水順著莎布的臉蛋流下，滴落，混雜在滿地的精液中，消失不見。

　　 一段時日後，牧場畜產區的員工食堂。值班許久的保安們談笑著，走到飲品區，領取杯子。

　　 “現在還沒人排隊，快點！”

　　 他們走到母乳機前，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所謂的母乳機，正是雙手被豎直吊起，兩腿用鐐銬分開固定在左右欄杆的莎布。一絲不掛的她睜著失去神采的雙眼，嘴巴被口球堵上，發不出聲音。那對原本就豐滿過人的乳房，現在又大了一兩圈，可以說到了痴肥的程度，莫說帶著這兩塊累贅戰斗，就連走路都頗為費勁，不過作為牧場的榨乳機，她也不用擔心活動是否方便的問題。胸部那四個“員工專用”的印章，或許是被精液和汗水衝刷了太多次，已經開始掉色了。

　　 捏住她的乳房，將乳頭對准杯子，保安扭動旋鈕。貼在莎布胸上的電極，和插在她肉穴的振動棒同時啟動，刺激莎布的身體，用快感催出母乳。

　　 “哦……哦哦哦哦哦哦……”

　　 莎布的身體，在電流的刺激下抽搐不止。“咕嘰、咕嘰”，在振動棒抽插莎布發出的水聲中，她胸前的兩塊肥肉便聽話地噴瀉出一根根奶水織成的絲线，逐漸填滿了杯子。

　　 “晚上見啦。”

　　 喝著母乳，保安離開，讓身後的隊伍得以享用美味。

　　 現在的莎布，肉體已經為了產乳而接受相當程度的改造。不只是那對為能夠容納大量奶水而膨脹的乳房，她的身體能更有效率地吸取魔力。在員工們工作，不需要榨乳的時候，振動棒和電擊器就會不停歇地運動，用快感刺激她的身體不受控地汲取魔力，轉化為母乳供他人享用。

　　 “啪嗒”！

　　 每當到達員工白班、夜班結束，交接工作的時候，莎布就會得以釋放手腳。可是她的四肢，早就被注射藥物。膝蓋以下的小腿幾乎沒有知覺，原本力大無窮的雙臂，現在只有握住男人陽物、揉捏睾丸的力量。她跪在地上，抬起頭，看見圍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們，自覺地挪動膝蓋，爬到他們中間。

　　 “咕……”

　　 張嘴含住肉棒後，莎布抬起雙手，握住兩側人的陽物。屁股則任由別人揉捏掰開，小穴被插入後，她只是嗚咽一聲，繼續活動口舌侍奉面前的男人。

　　 時至今日，莎布已經完全熟悉伺候他們的流程。含住肉棒的口腔里，舌頭左舔右撥，將包皮里的汙漬舔干淨後，又用舌尖舔弄龜頭，擠壓馬眼。兩只手擼動不停的同時，偶爾改變方式，要麼用掌心搓揉濕潤的龜頭，要麼就揉捏對方柔軟的睾丸袋。屁股更是以絕妙的韻律搖動，就算後面的人不動，她也能輕易地榨出精液。“啪嗒、啪嗒”，隨著身體的搖晃，她胸前的兩塊肥肉前後晃動的同時拍打在她的身體上，好像在為她的淫亂表演鼓掌奏樂。

　　 “好爽啊，從沒見過這麼棒的女人。”

　　 “你可要撐久一點哦，新來的。我們可不想那麼快把你送給那群牛頭怪啊。”

　　 現在莎布的大腦，還能理解他們的話語嗎？不知道，可以清楚的是，現在享受著眾人“寵愛”的莎布，已經完全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英姿颯爽的惡魔獵人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以榨精為本能，沉溺於快感而噴泄母乳的噴奶母牛。

　　 “咕唔！”

　　 “別急著吞下去，張開嘴給我們看看。”在莎布嘴里射精的男人拔出了陽物。

　　 “是……”

　　 莎布仰頭，張開嘴，讓眾人欣賞她那浸泡著精液的軟舌。沐浴著眾人嘲笑的目光，莎布露出了痴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