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俠芳心暗許 霍黃夜話終南
待得黃蓉自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費力地撐起身子,只見身上束縛已去,只剩頸部那羞人的鈴鐺鐵環;美背上的濃郁精水先是順著女俠的兩肋沿著玉峰的山腳滴落到被褥上,又隨著女俠坐起的身子,一股股沿著背脊滑落至股勾。女俠撿起方才霍都擦拭頭發的毛巾,簡單地擦干了身上的狼藉,但還是因為連翻‘征戰’,導致香汗淋漓,渾身不自在,於是起床准備好好沐浴一番。起身時,只覺雙腿發軟,扶住床沿才堪堪站穩,口中不禁狠狠啐了霍都幾句。
磕磕絆絆來到浴室,繞過屏風,一個大木桶靜靜矗立在浴室中央,上方騰騰冒著熱氣,桶內水面上撒有各式各樣的花瓣,遠遠便能聞到花香。
“這賊人,倒是體貼。”黃蓉施施然坐進浴桶內,只覺水溫正好,不禁輕輕吟出了聲。一邊清潔著身體,一邊回顧著昨夜與今天發生的種種,心想道:“那賊人如此折辱我,我真想殺之而後快!唉,此番落入賊手,也怪我自己太不謹慎,不知要在這里待多久?又將會受到多少凌辱?靖哥哥,你會體諒蓉兒的吧?”。黃蓉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當芊芊玉指拂過稍稍紅腫牝戶,又不禁想起那直抵深處的滾燙巨蟒,以及那一次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黃蓉暗暗合計,這兩天的高潮次數比最近幾年都多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呀。”黃蓉甩了甩頭,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看著水面漂浮著的片片花瓣,黃蓉用手輕輕撥過,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女俠雙眸凝望著水面,思緒萬千,一會兒想著怎麼脫身,一會兒想著霍都的溫柔撫摸,隨後念頭一轉又是覺得霍都卑鄙無恥下流,最終在這些雜亂的思緒里帶著“其實這樣也不錯”的念頭,靠在木桶上沉沉睡了過去,眉宇舒展,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話分兩頭,霍都出了府,先去成衣鋪買了幾件現成衣服,又量身訂制了幾套公子服,隨後到酒樓打包了飯菜,提著一壺酒,哼著小曲往回走。
霍都兜兜轉轉回到府邸,已是殘陽落山,皓月當空,銀漢迢迢。四下搜尋,終於在浴室尋見入睡正酣的美艷女俠。霍都抬眼望去,人卻已酥了半邊:那美婦墨色長發披肩,兩鬢的發絲濕噠噠地貼著臉頰,玉面含春,瓊鼻高挺,檀口微張,睫毛輕顫;一顆鈴鐺閒掛在誘人的鎖骨之間,幾片花瓣散落於高聳的玉峰之上,粉嫩的小櫻桃在水面的漣漪間若隱似現,伴隨著裊裊霧氣,活似那花中仙,又如那水中月。
女俠美則美矣,但此刻的霍都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想著來日方長,飯後再收拾這美婦也不遲,於是走上前,輕輕搖醒女俠。
待得黃蓉穿上衣裙,從浴室中出來,霍都已經在花園中的涼亭布好了酒席,對著她招手。
黃蓉走到涼亭,尋了個遠離霍都的位置,一邊坐在小石凳上,一邊對著身穿她白色俠士服的霍都玩味道:“想不到堂堂霍都小王子,竟然對女子服裝情有獨鍾?”。霍都雖然穿著女俠的衣服,但那俠士服本就無分男女,除了穿在身上稍微小了些,緊了些,卻也沒什麼異樣。
霍都聽著黃蓉的譏諷話語,也不惱,站起身給黃蓉斟了滿滿一盞酒,笑道:“我是否喜愛女裝就不勞女俠關心了。倒是女俠你,保不齊要做那三個月的光屁股女俠咯~”
黃蓉聽著霍都渾話,心里狠狠啐著:“淫賊,禽獸!”,表面上卻是冷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吃菜!吃菜!”霍都見此番交鋒又是自己略勝一籌,大笑著捧起玉盞,道:“黃女俠,小王敬你一杯!”。黃蓉推諉不過,端起盞,輕輕酌了一口。幾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間,黃蓉也漸漸有些醉了。
霍都看著女俠眼神迷離,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愛,抬手准備捏她的臉。可黃蓉盈盈一避,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往後轉了一圈,倚著亭柱緩緩坐下,輕輕晃著酒盞,說道:“你昨日為何假扮我丐幫弟子?”這個問題確實困擾了黃蓉很久,她想不通為何霍都會扮成乞丐,又為何躲在那破廟,就像是專門設了個局等她似的。
“那日在那終南山上,我師徒三人被楊過那小子暗算,小王見我等不敵,下山去搬救兵,不料我那大師兄達爾巴受到楊過蠱惑,非說我背離師門,四下追殺。”霍都大飲一口,繼續道:“我與達爾巴師出同門,不忍心與他刀劍相向,於是假扮乞丐,准備來這南京城的舊宅避上一避。沒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俠你。”
霍都為了不丟面子,對事情的原委進行了美化,黃蓉心里
稍稍合計,便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睥睨著他道:“你那師兄素來敦厚老實,過兒呢又是俠肝義膽,依我看,定是你為了活命,拋下你師傅和師兄逃跑了,居然還編出這等謊來,當真是卑鄙無恥。”
“是,是我拋下了他們!我是對不起他,他難道就對的起本王嗎?他收本王做徒弟,還不是為了他那國師之位!”霍都被黃蓉拆穿,面上掛不住,大怒道:“再說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豈能為了所謂的師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黃蓉玉手拈著酒盞,望著那輕輕晃動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為何你貴為蒙古王子,卻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悔悟?”
“人力有時盡,天意終難違。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憤憤道。
黃蓉將酒一飲而盡,雙眸微微眯著,娓娓道來:“你武不敵靖哥哥,智不及過兒,忠勇不比你那師兄。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聰明而無大智慧,志大才疏,心高氣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於離心離德,偌大江湖卻找不出一人為友!成日算計他人,到頭來卻只能是別人手里的棋子!”說著,黃蓉直起身子,雙眸死死盯著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頓道:“霍都王子,你說,這樣的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呢?”
黃蓉的言語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里,他口齒微微張開,不敢直視女俠居高臨下的灼灼目光,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終於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惱羞成怒道:“黃女俠!不要忘了你現在在本王手里!”
“沒錯,我現在的的確確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膽承認,你敢嗎?況且,你我已然立下約定,我終究都會離開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棄約的小人?”黃蓉款款起身,將酒盞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誰囚住了誰,還未可知呢?霍都小王子~”。隨即也不再理霍都,蓮步輕巧,伴隨著一聲聲空靈的鈴鐺聲,回了房。
霍都凝望著黃蓉離去的方向,久久地佇立著。。。
黃蓉回了房間,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著:“這霍都,幾番言語就把他唬住了,人家還以為剛剛他會惱羞成怒將人家剝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真是個慫蛋。”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摸索間,突然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黃蓉一瞥:一個修長的身影,拿著一根長棍走了進來,看那棍的模樣,像是自己的打狗棒。黃蓉大驚,以為霍都氣不過,准備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氣海空虛,哪里受得住,趕緊放平了手,裝作熟睡模樣,祈禱著霍都還有那麼一絲絲良心。
黃蓉豎起耳朵聽著,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輕輕靠在床頭,手往自己脖頸處伸來。“他要干嘛?不會想狠狠掐住我,看著我窒息求饒的模樣,然後一邊淫笑著說:‘女俠不過如此嘛?’一邊狠狠地蹂躪我的小穴。。。。。。”。
霍都哪知道黃蓉心里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女俠方才說得很對,他以前確實像她說的那般難堪,於是他覺得。。。應該做出一些改變。霍都雙手來到黃蓉天鵝般的頸後,雙手一扭,便將鎖在黃蓉脖子上的鐵環解開了。
“欸?”黃蓉在內心幻想了無數種受虐的方式,卻沒想到霍都會打開那羞人的鐵環。黃蓉驚奇間,霍都動作卻是沒停,輕輕掀開被褥,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倒出藥膏,輕輕塗抹在黃蓉的陰唇上,黃蓉只覺清清涼涼,奇道:“你在干嘛?給我塗的什麼?”
“這是專為女子陰部所用的藥膏,消腫止痛用的。”霍都一邊塗一邊笑道:“女俠,怎麼我還沒碰你,你下面就這麼濕了?”
黃蓉哪好意思說方才自己在自瀆,於是羞著臉說道:“有、有些熱,留了不少汗。。。”。霍都也不拆穿她,一邊繼續在陰唇上抹著藥膏,一邊用手按在黃蓉小腹處,輕輕運功按摩,溫聲說道:“黃蓉女俠,本王方才思索良久,覺得你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本王痛定思痛,決定以後要以真心待人,就從女俠你開始。”。
“我呸,你、你要怎麼樣和我沒有干系。”黃蓉感受著陰唇處清涼的藥膏在霍都手指的揉搓下漸漸發熱,小穴處的腫脹也悄然不見了,那比自己自瀆要強上百倍的觸感深深侵蝕著她;小腹處也因為霍都的按摩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霍都見小穴外部的藥膏已經抹勻,於是將粘著藥膏的手指輕輕探入女俠緊窄的蜜穴里,沿著溫暖的內壁一圈圈刮擦著,笑著說道:“如何沒有干系?我已將那打狗棒還給你了,也幫你把脖子上的鈴鐺解開了。難不成女俠是更喜歡帶著項圈嗎?還是說女俠不喜歡我這樣客客氣氣幫著你塗藥,而是喜歡被我粗暴地抽插,插爛你的小穴,直到你的小穴再也閉不攏嗎?”
黃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不說話了,靜靜地感受著陰部溫柔的按摩,舒服得叫出聲來,隨即又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因為微醺導致身體變得敏感,也許是本就燃起的絲絲欲火又被霍都點燃,也許是霍都溫柔的撫摸讓她想要得到更多,也許幾者兼而有之。安靜的房間中傳來了一聲:“不。。。不做麼?”
這一聲嫵媚又帶有幾分問詢的話語直接讓霍都一柱擎天,他輕聲回復道:“好。”旋即那按摩女俠腹部的右手掀開肚兜,沿著黃蓉纖細的腰肢向玉峰攀去;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衫,身子向下俯壓。
黃蓉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輪廓,她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她卻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鼻息,嘴角掛著的壞笑,還有那足以吞噬自己的火熱目光,以及抵在自己穴口的那滾燙而又碩大的龜頭。意亂情迷間,她雙手挽上男人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這邊拉近了些,臉頰貼著臉頰,柔聲對著男人耳朵吹氣:“你、你記得輕個些,你的那個太大,太猛,人家。。。人家有些受不住。”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含住女俠溫軟的雙唇,一邊輕輕挺動肉棒,一點一點地向黃蓉花芯深入,直到慢慢戳到了女俠誘人的花蕊,緊緊地抵住她,待到女俠身體不再那麼緊繃後,再徐徐退出女俠的花芯,周而復始。
如此溫柔的插入也帶給黃蓉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以往在霍都猛烈的攻勢下她滿腦子都只剩肉棒,一次次泄身讓她經常瀕臨虛脫;但在肉棒攻勢放緩後,雖然仍然會因為肉棒每次襲擊到嬌弱的花蕊而小幅度泄身,但她同樣也能保有少許意識,能感覺到敏感的乳頭在霍都壯碩的身軀上摩挲;她的小香舌也和霍都的大舌肆意舞動著,纏得霍都常常需要回防陣地,而她的小香舌也屢次突破壁壘,在霍都的口腔內肆意探索,弄得霍都驚嘆不已:這女俠舌功後來居上,天賦卓絕。
二人緊緊痴纏著,忘我地交合著,終於,霍都陽關失守,本想退出女俠的緊窄蜜穴,但黃蓉雙手死死抱住霍都的脖子,玉腿緊緊纏住霍都的屁股,霍都沒有辦法,只能深深抵住黃蓉的花蕊,噴出了自己的陽精。
霍都在把女俠徹底融化了之後,方才成功從蜜穴里脫身,想著剛才說要真心真情待人,哪怕是做戲也要做全套,於是尋了塊毛巾,幫著那灘軟泥清理著身體。清理完畢後,坐在床頭望著透進窗戶的點點月華發著呆。
黃蓉自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看著那個讓自己美上天的壯碩背影,玩心大起,悄悄伸出玉足,足趾輕輕滑過男人的背脊,懶洋洋地問道:“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枉活三十余年啊。總想著要去掙得什麼,為了名利,心甘情願的做別人的棋子。其實本王早就已經被其他王子排擠在核心之外了,我早該知道的!但是我不甘心,到頭來所有的努力都為別人做了嫁衣!今日聽了女俠一番話後方才如醍醐灌頂,猛然驚醒。只可惜醒得太晚,終究是一事無成。”
黃蓉聽得他反省,只覺得他浪子回頭,迷途知返,倒也不是無藥可救。她移了移身子,腳趾在霍都健碩的背上畫著圈,輕聲說道:“誰說你一事無成的?你不是擒住了本幫主嗎?”
聽了這等誘惑話,霍都猛然回頭,看著在那淡淡的月華映照下的美人,好似那月宮仙子,明眸善睞,巧笑嫣然,他反手捏住女俠的小腳,輕聲問到:“還可以做嗎?”
黃蓉看著在淡淡月光照射下男人那詭異的粗長黑蟒,感受著男人火熱的眼神,自己敏感的小腳又被男人捏在掌中把玩,她俏臉一紅,聲音微如蚊叫:“嗯~”。
霍都接到聖旨,把黃蓉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二人雙手十指緊扣,再入雲雨。
清水芙蓉惹人憐,浪子回頭莫等閒。
才貼朱唇穿花蕾,又赴巫山蕩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