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俏黃蓉破廟陷淫計 小王爺歷久嘗美體
絕情谷一役後,黃蓉幫助丈夫郭靖安頓好襄陽局面,倆小娃兒也已到了斷奶時節。閒來無事,見郭靖時常心憂楊過,差去尋找楊過的丐幫弟子也未嘗尋得一絲线索,黃蓉便提出幫助丈夫尋找楊過,將他帶回襄陽,也好實現早年答應授其武功一諾。
這日傍晚,黃蓉提著打狗棒行於山林間,自她離開襄陽已逾半月,卻一絲楊過的消息也未曾尋見。眼見著這天陰翳翳的下起了雨,而自己今天肯定走不到城里了,黃蓉便尋了間破廟准備暫一晚。
走進破廟,不料這歇腳的地方早已有人捷足先登。那人作叫花子打扮,披頭散發,見黃蓉走進來,竟是嚇得跳起來,驚訝道:“黃。。。黃幫主?”
原來此人乃是蒙古王子霍都,那日終南山上棄師而逃,現被達爾巴四下搜尋,無可奈何只好做這叫花子打扮,以掩人耳目。見黃蓉進來,第一反應是自己露餡了,驚訝不已,但轉念一想,‘我這易容術天衣無縫,這賤人不應該能看穿,見她無甚殺氣,而頭發衣服都有些濕,應當是來這破廟躲雨。’ 念及此處,舉起拐杖朝黃蓉做了一揖,“小人不知黃幫主大駕光臨,不知幫助有何貴干?”
黃蓉瞧他乃是丐幫弟子,見他恭恭敬敬,倒也沒起什麼疑心,說道:“外面下雨,來此避一避。”
霍都哪敢與她久待,起身道:“小人卑鄙,不敢叨擾幫主,小人這便離開。”
“無妨,你且留下。”黃蓉後來,外面雨又正大,哪好意思趕丐幫弟子出去,何況這名頭傳出去也不甚好聽。
霍都無奈,只好回到角落坐下,望著地板,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黃蓉也不在意,尋了個干淨的地方坐下,運功烘干身上的水氣。
霍都見黃蓉運功,稍微吐了口濁氣,偷偷向黃蓉望去,只見那美婦長發披肩,頭上束有一條金帶,一縷縷濕潤的發絲貼著秀美無雙的臉頰,膚如白玉,唇若紅霞。淺綠色長裙被雨水浸透,隱隱約約可以瞧見里面金紅的肚兜。
霍都本就是色場老手,只因被師兄追殺,已經半年沒有嘗過女色了,當下看見如此尤物,胯下巨蟒自是不由分說挺立起來,心想道:‘不愧是中原第一女俠,此般容貌當真一絕。只可惜往年作為敵手,未能細細觀賞,只是便宜了郭靖那個傻小子。’念及此處,那叫一個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暗暗有一計從心頭升起。
霍都直起身子,對黃蓉說道:“幫主,夜間廟里蚊蟲毒獸多,小人去生火。”黃蓉淡淡應了一句,霍都便在廟里將枯草干柴卷成堆,生起營火。黃蓉不知的是,霍都在卷干草時,偷偷把自己珍藏的春藥“天仙嬌”一股腦全夾在火堆里,此丹有化功和催情之效用,只待丹藥氣化,保證讓黃蓉欲仙欲死,手到擒來。
不多時,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黃蓉秀眉一蹙,心下大緊,趕緊閉氣,正欲開口問詢,只見那乞丐朝自己穴位襲來,黃蓉右手招架,左手封鎖乞丐攻勢,身體往後一倒,一腳已踢到乞丐胸膛。霍都這一招雖猝不及防,但黃蓉經驗豐富,一擋一封一退,竟生生將霍都擊退,但霍都本就不指望這一招能降服黃蓉,受了一腿後借勢將口中暗藏的“淑女樂”噴出,黃蓉避之不及,點點水漬沾染到黃蓉俏臉上。
黃蓉立刻運氣震開皮膚上的水霧,俏臉生寒,站起身提氣怒問道:“你到底是誰?如此對本幫主,意欲何為?”
霍都挨了一踢,後退四五步立穩後,一邊撕開易容面具,一邊笑道:“不知黃幫主是否還認得本王?”
“霍都!你這狗賊,居然偽裝成我丐幫弟子!”黃蓉見那人竟是霍都又驚又氣,抄起手邊的打狗棒便朝霍都打去,霍都本就武功不及黃蓉,連忙提棍招架,不出幾個回合手里的木棍便被挑飛,被黃蓉一式“天下無狗”打翻在地。黃蓉正欲乘勝追擊,誰知體內凝聚的內力突然散了幾成,一時間失了力,動作慢了幾分,心里不知怎地起了一絲旖旎,大駭,想到:“那賊人剛剛使的必是阻塞氣脈,燃人欲火的春藥,不能和他拖延,必須速戰速決!”
霍都見黃蓉攻勢放緩,心知:‘黃蓉吸入的天仙嬌已經隨著她的運功席遍周身,我後來噴出的淑女樂又是烈性催情春藥,本王今日就要嘗嘗這中原第一女俠的滋味兒!’,隨後趕緊往後翻滾直起身子,大口吐著粗氣,眼眸發紅,死死盯住黃蓉。霍都本就內力不及黃蓉渾厚,自己吸入的春藥又比黃蓉多,幾番過招下來,欲火翻涌,滿腦子幾乎都是把這美婦摁在地上抽插的念頭,能保持一分理智算是往日練就的房中術大有所成。
黃蓉瞧見霍都充滿欲望的眼神,心里竟然生起一絲膽怯,卻又不知怎地有著一絲絲期待,想著自己已經有三個月沒和丈夫做了。。。黃蓉一驚,想道,‘這春藥效力竟如此驚人!’,感受著自己體內能調度的內力越來越渙散,黃蓉只好凝心淨神,提棒往霍都身上招呼去。
打狗棒抽向霍都,霍都不閃也不避,徑直朝黃蓉衝來,照常來說,霍都如此行為算是將自己送到黃蓉棒下,不出幾招便可輕松制服,但當下黃蓉被那春藥侵擾,思維卻是慢了半拍,反應過來時,一股火熱的氣息已經衝入她懷中。黃蓉全身一緊,只覺得自己好像掉入溫暖的水池中,身子都暖烘烘的,慢慢融化在那股熱流里,打狗棒也不知何時掉落在地。
霍都摟著黃蓉,嗅著黃蓉淡淡的清香,如蘭花般清新,又如桃花般香甜,他貪婪地將頭埋在黃蓉雙峰之間摩挲,在那香甜之上又有著一絲絲奶香,醇厚濃郁,十分勾人。在黃蓉誘人的體香下,霍都早已如鐵棒般堅挺的肉棒又是漲大了幾分,一跳一跳地戳著黃蓉的小腹。黃蓉感受到小腹處的滾燙和擠壓,早已不是黃花大閨女的她知道是什麼戳著她,想著:“他的陽具,好燙,而且,好像。。。很。。很大,比靖哥哥的要。。。不對,為了靖哥哥,我。。我不可以!”。黃蓉想到自己的丈夫郭靖,恢復了幾分理智,在霍都懷里掙扎著:“你。。。你放開我,不要,不要做那事。。。你要什麼條件我可以答應你,求求你,放過我。。。”。一向智計無雙的她在春藥和觸覺兩種侵襲下,腦子也不如往常靈光,只好開口求饒。但此時的求饒由於黃蓉被挑起的春情,那聲音帶著幾分嫵媚,幾分嬌柔,又或許還有幾分期許?此時的話語,猶如一顆甜蜜的炮彈,徹底轟垮了霍都的理智。
霍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從黃蓉的雙乳間抬起頭,雙臂緊緊一摟,按住了掙扎的黃蓉,輕輕湊到黃蓉耳旁,喘著氣說道:“我只要你!”。黃蓉感受著耳旁的熱氣,聽到霍都此般話語,身子一震,又是癱軟了幾分,腦海里一陣翻涌,在一堆‘好想被他侵犯’的念頭中時不時還有幾個‘為了靖哥哥,不可以被侵犯’的念頭浮現。黃蓉覺著霍都身子滾燙,霍都何嘗不是同樣感受,從黃蓉耳畔離開,望著黃蓉有著幾分情動和呆滯的眼眸,霍都一口深深吻上黃蓉鮮紅的嘴唇。當霍都深深吻上黃蓉的唇時,黃蓉腦海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了----想被這個男人侵犯,用他的滾燙肉棒送自己上天。
霍都探出舌頭,在女俠的牙關前輕輕一攪,黃蓉便放開了牙關,一條香軟的小舌纏了上來,霍都的大舌頭和女俠的小舌頭交纏之間,又輕輕拂過女俠一顆顆銀牙,霍都只覺光潔齊整,兩顆突起的小虎牙也十分可愛。
話分兩頭,倆人熱烈接吻時,霍都便扶著黃女俠往後躺下,情動間,女俠任憑霍都髒亂的頭發耷拉在自己的身體上,鼻子里嗅到的濃郁汗水味也成了催情藥。黃蓉雙手摟著霍都的脖頸,玉腿勾著霍都的腳踝,幸虧霍都腰力驚人,才讓掛在他身上的女俠平穩地躺下。
良久,霍都離開黃蓉被吻得稍稍紅腫的唇,兩人嘴角掛有一絲晶瑩的水线,深深地望著黃蓉動情的秋水眼眸,大手從黃蓉的背脊處一只手摩挲到黃蓉的雙乳間,一只手往下滑,解開黃蓉的束腰。霍都雖尚存一絲理智,但顯然身下的女俠沒有,或者說,兩種春藥的催情加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刺激感再加上剛才深深的擁吻帶來的情動,徹徹底底點燃了黃蓉寂寞的心,她現在已經沒有了理智,身體隨著原始的欲望行動著。黃女俠將手移開霍都的脖頸,按在霍都的粗糙破布衣服上,只覺毛毛糙糙的,感觸很不好,女俠抓起霍都的衣領,雙手一用力,便將那粗布衣服撕成了碎片。情動時,想運功打人,內力卻供給不上;但想撕開礙事的衣服時,內力卻輕松凝聚到黃蓉手掌,可此時的黃蓉已然無法思索這些了。
女俠撫摸著霍都清瘦卻健碩胸膛,玉手從胸膛拂過,下滑到男人孔武有力的腹肌,手掌往下一番,便握住了男人堅挺至腹肌處的巨大肉棒,驚嘆到:“你的。。。好大,好燙。。”。充滿誘惑的言語從女俠的檀口說出,仿佛回應她似的,手里的肉棒有力的跳了跳。
霍都也沒有閒著,將女俠的束腰解開後,剝開女俠的淺綠長裙,望著那威嚴的大紅色鑲有金絲的鯉魚肚兜,大手從腰間的縫隙中鑽了進去,攀到玉峰之上,食指捏住黃蓉挺翹的乳頭,一邊摁著乳頭,一邊揉搓著大奶。黃蓉從沒感受過如此羞人的揉搓,只覺興奮異常,輕輕發出幾聲嚶嚀。
霍都見是時候了,抽出一只手,沿著女俠光潔的肌膚往下,劃過女俠的肚臍,來到了褻褲處。女俠的褻褲已然濕透了,霍都拉開束縛的蝴蝶結,將女俠的褻褲輕輕剝下來,黃蓉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腿,方便男人脫褲。與此同時,霍都的褲腿就沒女俠的褻褲那麼幸福了,和粗布上衣一樣,被女俠狂暴地撕扯開,露出那如女俠手臂般粗,目測有七,八寸的怒龍。黃蓉驚訝地握住那前所未見的滾燙巨蟒,想著:“靖哥哥的好像只有這根一半粗一半長,這樣的東西插進來,我會死的吧?但。。但是好像被插進來,好想要。。。”
霍都不知道黃女俠擔心著自己會不會被插死,只見女俠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兩腿間已經全然濕透了,如墨般雜亂卷曲的陰毛茂盛濃郁,十分勾人。霍都也同樣身中春藥,早已忍受不住,他的大手握著女俠摩挲著巨蟒的小手,重重按壓到女俠的雙肩處,大腿架開女俠的雙腿,身子伏下,湊到女俠耳邊,臉頰緊貼著臉頰,咬著女俠的耳垂喘著粗氣,說道:“我來咯,黃幫主~”。
說罷,以腰御棒,挺入了黃蓉早已濕透了的小穴,黃蓉的擔心沒錯----簡單的插入竟然直接將女俠送上了高潮,她的的確確要死了,爽的欲生欲死,死去活來。也不知是不是春藥的作用,她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了這根龐然大物,這根比靖哥哥要粗長上一倍的龐然大物,給她的身體帶來的卻只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巨蟒深深地插入女俠緊窄的蜜穴,每一次都頂到靖哥哥到不了的花芯,她的蜜穴死死纏繞著巨蟒,這巨蟒生得竟剛剛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制一般,再粗上一分就可能讓女俠感受到極大的痛楚,而目前則剛剛好在那劇痛的邊緣,而那輕微的痛楚,俱是化為了潮水般的快感。隨著霍都的插入,巨蟒每一次頂到花芯,花芯都會稍微噴出一些滾燙的愛液,仿佛在不停的鼓勵著巨蟒的突入。
霍都雖是花叢老手,但女俠的蜜穴是在是太緊,太痴纏,每次的插入都會有小小的高潮,絲絲的春水刺激著霍都的龍頭,在淫藥的作用下,霍都也不想控制射精,腰身一挺,黃蓉只覺小穴里的怒龍漲大了幾分,死死抵著自己脆弱的花蕊,不消片刻,耳畔那男子一聲聲悶哼響起,每一次悶哼都伴隨著強烈的精液射出,重重擊打著自己的花蕊,伴隨著男子的悶哼,女俠的嬌吟幽遠而綿長,伴隨著滾燙的衝擊,一聲聲刺入男子的耳畔,每當那悠長的呻吟逐漸變為喘息,男子的巨龍總是又一次抬頭,將那滾燙的精液再一次噴入女俠的花芯,此起彼伏,這場射精足足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終於在翻著白眼的女俠的恍惚中結束了。
霍都此次射精持續如此持久,正是他練就的房中術的緣故,他將體內的藥力化作精力,一鼓鼓射往女俠的花蕊里。但此般射精,還是讓他心力交瘁。他神情恍惚,眼皮重重耷拉下來,就要伏在女俠身上睡去,但突然想到,如果就這麼入睡,明早起來一定會被這女俠給宰了。他心念一動,想要殺了這可人卻舍不得,於是想著把這美人調教成自己的小淫娃,想起自己往日修習的房中術,有著采陰補陽,還陽入陰,調理男女身體的效用,趕緊運功。
此功法講究的是男女調和,但過程卻有些極端,先是女子泄身,伴隨著女子泄身,女子的元陰之力便流入男子的經脈,女子的內力越充足,泄身的次數越多,最後隨著男子的射精,還入女子身體的內力便越充足,越精純。如果男子不射入女子陰穴,則女子泄身時流出的內力便就這樣泄去了,此法非有情人不可為之。
此時的霍都便打著用此法讓女俠內力一泄如注,明天起來無法反抗自己的念頭。他引導著身下的美婦運功,黃蓉身子雖然疲憊,但藥力尚存,又被霍都把帶著藥力的精液射入自己花芯,自是隨著霍都牽引,便暈暈乎乎,情動聽話,說是個聽話的小淫娃也無不可。隨著自己的泄身,黃蓉覺得本就徐徐散散的內力突然凝聚到會陰穴,隨著泄身涌出身體,融入那個一邊引導著自己運功,一邊狠狠挑逗自己花芯的男人身體里去了。黃蓉知道這樣下去不妙,但是那種泄身的快感比單純的泄身還要強烈,她沒辦法中斷運功,或者說她的身體不願意她中斷,她只能輕起檀口,呻吟到:“不要,快。。快停下。停。。。下~~~”。這般喊停不如說是在為霍都加油呢。壓著她的霍都反倒插得更狠了,一次比一次猛烈,死死壓在女俠身上奮力挺動著,伴隨著女俠的內力泄空,男人埋進女俠的肩頭,精關失守,又是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在女俠花芯最深處噴涌,女俠驚訝地發現,自己身體的疲憊不見了,內力也如潮水般涌回,女俠咬住男人的肩膀,雙腿死死纏著男人的臀,緊緊抱著男人,劇烈地顫抖著,這種身體上強烈的滿足感讓女俠把男人死死地纏住,生怕漏掉了一滴精液。
天可憐見,霍都本想讓動人的女俠泄空內力,任由自己擺布,誰知女俠的內力里充滿了春藥的效力,在霍都體內走了一圈後,霍都的理智也由內而外地被侵蝕了,什麼狗屁射外面,被藥力也同化成性交猛獸的霍都只想狠狠占有身下的這個動人美婦,狠狠地射進去,讓她和他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於是,兩只被點燃欲火的男女,在最原始地欲望下,在生生不決的雙修功法運轉下,忘我地交配著,一旁的篝火倒映出他們痴纏的身影。
空山舊廟急雨時,螢火搖曳影相織。
怒龍破雲初見蕊,芙蓉花開夜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