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聖百合女子學院。”
我看了那氣派的大理石歐式大門上的橫幅,回頭看了一眼隔離帶外的家人們。
我的媽媽,妹妹,弟弟都在向我揮動著手,向我作別。
我微笑著點點頭,向她們也揮了揮手,然後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以做好迎接接下來住宿生活的准備。
我接下來要成為一名高中生了。
這是我15年以來第一次獨自生活,也是第一次進行完整的學校生活。
我叫張梓涵,是一名扶她。
從一出生開始我便擁有兩種性別的性器。
在我年齡還小的時候,這影響不是很大。
然而當我在大概九歲的某一天醒來,看到我那裙子之上因初潮帶來的殷紅和初次遺精帶來的淡白之時,我的生活就發生了巨大偏轉。
自那以後,我的第二性征發育的來勢洶洶。
在短短的一年里,我那嬌小的幼女軀體之上,兩顆蓓蕾很快便發育成了兩顆沉甸甸的、綿軟細膩,如同小柚子一般的乳球;我的陰莖發育成了一條白里透紅的粗長蟲子;我的睾丸則變成了雞蛋大小。
而且,我的性器並非中看不中用。
快速發育的它們,也使得各種掌管性欲的激素水平迅速升高。
所導致的結果,便是我的身體分外的敏感,我的大腦總是被性欲所占據。
只要有人在身邊,我便總會無師自通地產生各種和他或她的性幻想,然後在一位嬌小的幼女的胸前,便會凸起兩顆粉紅色的乳頭;而裙子,則會被一根從草莓內褲里探出,頂端垂滴透明粘液的肉莖撐起。
而幼女本人,則被強烈的心跳還有身體各處傳來的刺激弄得情不自禁蹲下來,渾身布滿紅緋,雙眼迷離而帶著水光地看向周圍的人,期待著有誰能夠解救她的渴望。
可以想象,這樣的我自然是沒有辦法上學的,在我第三次因為他人的戲弄向母親哭訴之時,她把我領回了家。
從那以後,我便一直在家自學。
好在我的母親本來就是教師,在高中之前的科目她都能輔導我,所以我的學習進度倒也不算落後。
與此同時,母親還一直帶我去尋醫問藥,只可惜,對於我身上這罕見的情況,大部分醫生都束手無策,沒人能在不對我身體造成太大損害的情況下治療好我。
他們也只能開一些簡單的、溫和的,不會損傷我肝髒的激素抑制藥物。
這多少有些用處,起碼讓我一天不被性欲打擾的時間增加了一些。
盡管如此,雖然沒有治好,但是這卻給家里的經濟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而我還有弟弟和妹妹。
於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媽媽終於放棄了治好我。
她將我緊緊抱緊,毫不顧忌地貼住了我那已經勃起的肉莖跟雙乳,告訴我不是怪物,告訴我就算社會不接納我,也有家人會接納我。
我那時流出了眼淚,和媽媽痛哭了一場(可悲的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那敏感的陰莖依舊勃起著,並在緊緊的擁抱當中被摩擦著流出了精液,打濕了媽媽的包臀長裙,留下了一道很難洗去的痕跡)。
我就這樣,在家里學習著,幸虧如今的教育制度還算開明,只要通過考試,自學的學歷也會被承認。
不久前,我便通過了義務教育結業考試。
在幾天後,我便收到了一封通知書。
這便是我面前的這所聖百合女子學院。
它位於一個全球經濟最發達的地方——自由特區。
據說這里有著最大的自由,最先進的科技和最好的福利制度。
也因此,想要進入的自由特區的條件極為苛刻。
但它在通知書里提到,由於我身上體現了他們學院所需要的那種特質,並且成績優異,所以願意讓我以免學費的條件入學,並為我辦理落戶手續,除此之外還提供每個月1萬自由點(購買力相當於20wRMB)的補貼。
我和家人在經過多番查詢之後,發現這所學院各種條件都十分優渥,而且擁有著高到離譜的升學率,幾乎都能升入其他自由特區的名校,再不濟也能升入本部的百合大學。
而這一所也是名校。
在確認了真偽之後,我幾乎沒怎麼考慮便下定了入學的決心。
首先不提為了替我醫療而越發拮據的家庭經濟。
另一方面,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情況也有所好轉。
在提前發泄了性欲的情況下,我還是能夠保證一段正常生活的時間的。
比如在出發之前,我在家中去了五次,列車上,我就偷偷在廁所讓自己去了三次,以至於我現在雙腿還有些微微的發軟。
而在這之後,我就能迎來大約三四個小時的賢者時間,更之後的幾個小時里,性欲也處於我能夠壓抑的程度。
根據查到的信息來看,我們的宿舍雖然是四人宿舍,但是宿舍內部每人都有單獨的隔音良好的臥室,而且入學一段時間後如果不適應可以申請單人宿舍。
這樣的話,只要我定期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偷釋放,也許我還是能夠進行正常的校園生活的。
我將手按在了裙子之上,隔著裙子調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然後便提著我的行李箱往大門方向走了過去。
去了八次的我手腳有些發軟,即使是由於聽說宿舍會為新生備好床單校服之類必需品而准備的十分輕便的行李箱對我來說也是有些過於沉重了。
所以我的行進速度算是慢的。
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有其他新生經過,帶來一陣陣香風。
讓我驚訝的是,在這條道上的其他新生們,似乎都有著驚人的外貌,或身材婀娜不輸模特,或五官清秀,或高挑,或可愛……
這時我想到了通知書上提到的所謂“特質”——莫非這所謂的特質是顏值嗎?
雖然對於一所非藝術類學校而言這種入學要求有些奇怪,但想到我也許正是受益者,倒也沒有過多在心中置喙了。
我再堅持著走了一會兒,終於速度還是越來越慢,變成走走停停,最後終於停下歇息。
好遠啊……
我看著還有段距離的學校大門,按著胸口微微喘息著。
——由於我生理結構的原因,我幾乎沒辦法進行任何體育鍛煉,所以我的體力一向不好。
喘息一會兒,我又邁開了步伐。
但還沒走幾步,一把充滿元氣的清脆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這位同學要不要我幫你呀!”
我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卻看到了一個身著夏季運動打扮的單馬尾少女笑眯眯地看著我,她身穿黑色露臍短袖T恤,黑色緊身熱褲,露出小腹平坦而光滑,熱褲之下是渾圓有力的大腿,而明明看起來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人,皮膚卻仿佛沒有出過門一樣光滑白膩,整個人透露著一股讓我羨慕而畏懼的充沛活力。
這是我離開學校之後第一次和家里人以外的人說話,不禁有些畏縮,發出了蚊蚋般的聲音:“不,不用了。”
“啊?你說什麼?”她一臉疑惑,然後順手接過了我的行李箱,她的力氣頗大,我雖然想抓住但還是被奪了過去。
“真的……不用了,你也有行李。”我的聲音大了一些。
“不用害羞啦,我體育很好的。”她就這樣一手拉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拿著我的行李箱走在了我的身旁,“我叫司蘇,你呢?”
“張梓涵。”我有些不敢看她,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的聲音好小呀。”司蘇有些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
“沒事,對了,你家在哪里的呀?”
“我家在龍區昆山省玉昆市。”
“啊,那我在你隔壁城市誒?我是昆山市的。”
……
我們聊著天,幾乎主要是她在聊,我偶爾回答幾個問題,漸漸地,重新見生人時的生澀感漸漸消去了。
或許我能重新交到朋友?
這樣想著,我們經過了學校大門,在門口的迎新學姐們告訴了我們一些注意事項之後,我們便正式踏入了學院之內。
根據學姐告訴我們的,我們很快便去領了學院生活中最重要的東西:
學院個人終端。
終端是一只電子智能手表,上面有我們的各項信息,並且也有新生指南。
我和司蘇拿到了手表之後,很快按照引導看到了我們的宿舍號。
“你是多少?”
“2-102。”
“咱倆一個宿舍誒,還真是有緣分。”司蘇一臉驚喜地把她的終端遞給了我看,上面的確顯示她跟我一個宿舍,“也不知道別的兩個室友是哪里人?”
我也有些小驚喜,隨後便和司蘇一起來到了我們的宿舍。
一踏入宿舍,入目的裝潢便讓我感到了分外的驚喜,但見里面是一個寬闊的客廳,客廳內窗明幾淨,有著看起來就十分舒適的乳膠人體工學沙發,還有透明電視,更有陽台、廚房。
宿舍里面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客廳兩端各有兩扇門,都是臥室。
似乎另外兩個舍友還未到來,我便和司蘇分別去向了自己臥室。
我打開了我的臥室——宿舍的分配甚至會精確到臥室,理由是臥室里面有專門為學生准備的衣服。
臥室也同樣讓人滿意,十分的寬闊,自帶衛生間,還有電視跟電腦,衛生間里也准備好了電動牙刷等洗漱用品。
感覺就算不帶行李來也完全能夠直接入住嘛。
我對於如此優渥的住宿條件感到了欣喜,然後瞟了一眼門外同樣在收拾著的司蘇,偷偷把門關上鎖好,將行李箱打開,把衣服通通拿出來放到床上之後,我急切地將里面不能讓司蘇看到的東西拿了出來。
——但見在一個夾層當中,整整齊齊放好了一個粉紅色的飛機杯、兩只按摩棒、一瓶潤滑液,幾個跳蛋。
我快速的把這些拿了出來,藏到了電視下面的櫃子里。
然後我又打開了一個夾層,拿出了里面藏著的各種藥物——分別是敏感噴霧,性欲抑制藥,催情藥。
這些是我能夠在接下來能否進行正常生活的保障,畢竟家里我突然發情還好,在學校發情我很可能就會被迫退學失去機會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有沒有破損,然後也藏到了櫃子里。
把櫃子上鎖之後,我又把鑰匙藏好,最後終於松了口氣。
我打開門鎖,向外面瞟了一眼,但見司蘇依舊房門緊閉似乎依舊在收拾著房間,便放下心來,打開了門鎖,然後開始收拾起了衣服。
當我重新把衣服疊好之後,我打開了衣櫃門,但見里面卻是一件件有著聖百合女子學院校徽的校服、各式睡衣與不同款式的內褲,這些大概占了一半的空間。
我有些好奇地拿出了幾件校服一看,可以看到它們大部分是白底藍邊的設計,時不時點綴一些統一風格的百合花葉,在左胸處則是統一的聖百合女子學院的校徽。
其實看起來還挺好看的,但是當我打量完這些裙子長度之後我很快便陷入了苦惱:
聖百合校服的下裝,居然都是短裙!
它們之中最短的幾乎姿勢稍有不對就能露出神秘領域,而最長的也離膝蓋有三分之一的距離。
難道女子學院負責設計校服的人都是些老色鬼嗎?
我有些氣憤又有些擔憂,終於還是提了一件最長的短裙去衛生間試了試。
我脫下了原先的長裙,露出了兩根白膩而偏纖細的大腿,而在兩根纖細的大腿之間,則是一條女式帶著蕾絲的四角內褲,內褲正面上凸起了一條軟趴趴的伏蟲,它被四角內褲壓著緊貼住了大腿,幾乎快要從四角內褲的左腿處的褲腳邊緣伸出。
而在褲腳旁邊的會陰處,四角內褲同樣被里面的睾丸撐出了一個渾圓凸起。
我知道,在勃起狀態之下,它的大小將會變得更加夸張。
醫生說我還處於發育期,它可能還會繼續增長。
也不知道那時候裙子還能不能蓋住。
我甩了甩頭,驅趕掉悲觀的念頭然後換上了短裙。
換完短裙之後,我在鏡子當中打量了一下,發覺並沒有露出我的白莖,不禁松了口氣,然後再次換回了原來的衣服。
再收拾了一會兒之後,我便來到了客廳之中。
司蘇還在整理著行李,這也不出奇,畢竟她的行李箱看起來比我的大上許多。
於是我便打開手機,在家人群里面報了聲平安,將我剛剛入校時的情況包括我遇到一個幫我拿行李的好心人居然是舍友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媽媽:那真是太好了。
妹妹:這間學校都是美女嗎?姐姐可別忍不住發情了哦~
梓涵(我):哪有……
弟弟:對呢,畢竟老姐你可是有前科的~”
看到弟弟說的前科,我忍不住臉上掛上了緋紅:我曾經有一次聽信了網絡上的禁欲療法,在連續三天忍住沒有宣泄之後,我差點強奸了妹妹和弟弟他們。
如果不是媽媽及時趕回來給我用了增加敏感的藥物,再和妹妹弟弟他們一起利用道具成功讓我爆發出來的話,我恐怕會尿道破裂呢……
——那一次我足足射了半盆的精液。
自那以後我再也不會嘗試禁欲這麼愚蠢的做法了。
我正想繼續回敬這兩個小鬼頭,卻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我看向門口,被推開的門後面走出了兩位少女——如果其中一位能稱之為少女的話。
她們一位看起來仿佛文學系的富家千金,一位則看起來則完全像是一位小學生。
但見那位“富家千金”有著披散在肩膀的波浪卷黑發,鵝蛋臉,小巧白膩的瓊鼻上頂著一架大大的圓框眼鏡,雙耳耳垂則各帶著銀色的耳鏈,一同給她平添了知性的氣質,身上穿著的則是短袖雪紡上衣,下身則穿著棉質白色蕾絲短褲,白皙而稍顯肉感的小腳踩在了白色涼鞋之上,腳踝上也是兩條銀鏈。
而另外一位,看起來完全是一位金發的洋娃娃一般,金色的頭發被扎成了雙馬尾,臉上是稚嫩而小巧可愛的五官,她身穿一件黑色連衣裙,裙下露出的細腿則套著一雙過膝白絲襪,白絲襪將她的雙足完全包裹,一直沒入兩只黑色小皮鞋之中。
“你好啊~”微微帶著沙啞的成熟聲音從“富家千金”的嘴里的傳來。
“姐姐好啊!”活潑的聲音則從蘿莉的嘴里傳來。
再次又面對了陌生人,我下意識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你們好呀。”
打過招呼後,小蘿莉便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旁邊,而千金露出了優雅的笑容:“怎麼稱呼呢~”
她的表情和肢體動作讓我肯定了我的第一印象:她果然是一位富家千金。
再次面對陌生人,我有些畏縮地開口:“我叫張梓涵,你們呢?”
“叫我書蘭就可以了。”
我看向了蘿莉,她馬上說道:“我叫靈彤。”
說完她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部。
我被看得有些臉紅,忍不住出聲問道:“有什麼事嗎,靈彤?”
“姐姐你這里好大呀!你是吃什麼變得這麼大的呀!”靈彤比了比自己的胸部,然後有些垂頭喪氣地看向了我。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一時之間我腦海有些空白,臉上布滿了紅暈:“這個、那個……我也不知道嗚啊。”
書蘭掩嘴一笑,也坐在了我的旁邊:“小彤你這樣說別人的胸部可是不禮貌的哦~說起來你多少歲了呢?”
“14歲了呢。”小彤說道。
我有些吃驚,她看起來完全像是小學生,不過這個年齡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依舊算小了:“你怎麼這麼早讀高中呢?”
“我跳了下級啦。”小彤吐吐舌頭。
正當我想繼續和她們交談下去之時,司蘇終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但見她似乎收拾的頗費力氣,臉上有微微的紅色。
她的行李這麼多嗎?
我這樣想著,一邊卻感覺仿佛等來了救星,原本面對兩位新舍友的緊張感有些安定了下來。
司蘇看到這里多了兩個人似乎有些愕然,她呆了一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坐到了沙發之上,很快便接過了話題主導權。
在聊天當中,我漸漸了解到了我的室友都是些什麼人。
小彤是一位跳級的小神童,拿過好幾個奧賽金牌,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11歲以來就沒有再發育那樣。
而書蘭則來自龍城,也是一位自小品學兼優的學生。
司蘇則是一位體育特長生,不過文化課成績也還可以。
如此交談一番,並且都收拾好自己的房間和行李後,時間來到了飯點。
“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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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