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隸姐姐江燕
我的奴隸姐姐江燕
(一)
「奧,奧,主人,主人,奧……」
明亮的燈光下,霧氣升騰的浴室里,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正彎著腰高高撅起渾圓的翹臀迎接著一個高大男人的撻伐。只見她一雙纖纖玉手被亮晶晶的手銬銬在浴室的水管上,晶瑩剔透的手指用力捏在掌心,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可片刻又隨著她婉轉的呻吟舒張開來。一頭栗色的長發被水流打濕繞著纖細粉白的脖項垂下,幾根凌亂的發絲粘在她娟秀的臉上更顯得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愛。
清澈的水流從蓮蓬頭噴出灑在她潔白的裸背上濺起一片片水珠,恰似玉盤上播撒著珍珠。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為了迎合身後高大男人的抽插緊緊崩直,連兩只嬌嫩纖秀的美腳也不得不高高踮起,只有兩個足尖著地,晶瑩如珍珠的腳趾因過分用力而微微顫抖,讓人不禁想要將之捧起好好疼惜一番。
這個美女就是我的親姐姐江燕,而我就是那個正在她身後享用著她無比誘人身體的弟弟,江龍。
我一手扶住姐姐的纖腰,粗壯的雞巴在姐姐溫暖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盆骨撞在姐姐豐滿的屁股上更是激起層層臀浪。我插的興起,揚手狠狠地在姐姐江燕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姐姐立刻發出一陣嬌吟。
「怎麼樣啊,我的好姐姐?爽不爽啊?」
「嗯,嗯,爽,奧,爽死姐姐了。哦,主人,主人的大雞吧好厲害。姐姐要不行了,哦,哦,姐姐要一輩子做你的奴隸,永遠供主人享用。啊,啊,哦——」隨著姐姐伸長脖子一聲長吟,只見她全身一陣顫抖,陰道里的嫩肉死死的裹住了我的雞巴,一股滾燙的熱流噴灑在我碩大的龜頭上。我也是一個激靈,全身都爽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姐姐的子宮。
激情過後,我將姐姐擁在懷里,輕輕噬咬著她嬌嫩的耳垂,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姐姐喘息了一陣,溫柔地說道:「好弟弟,姐姐一輩子都是你的奴隸。」我在她耳邊邪邪地一笑說道:「哼哼,你這賤奴自己胡說什麼呢?要不要你做奴隸還不全看本少爺的心情?要你做奴隸也是給你的賞賜!」姐姐滿臉通紅,縮在我懷里嬌怯怯地說道:「那賤奴就謝過主人賞賜了。」
(二)
要說美艷的姐姐怎麼會變成我的性奴隸,那還要從頭說起。我和姐姐住在H市,老爸是H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老媽在民政局上班,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姐姐江燕比我大四歲,從小品學兼優氣質出眾再配上清純可人的臉蛋,可說是H市少有的美人。我雖然比不上姐姐的品貌,但從小跟老爸練武,高大的身軀也算是英挺過人。
姐姐的夢想是當個老師,高考之後報了所師范大學。姐姐大學畢業後,按說憑父母的關系,姐姐當老師的夢想完全不是問題。但姐姐堅持要自己應聘,親手實現夢想。
那年我高考結束,順利考入了本市的H大,而姐姐則正在為應聘的事著忙。
我閒來無事就在自己房間里翻翻偷偷收藏的黃色雜志,興致來了就和「五姑娘」
大戰三百合。要說憑我的條件要找妹子,不敢說一抓一大把,起碼眼前的那些可說是手到擒來。只不過成天看著這麼個絕世尤物的姐姐,那些尋常的庸脂俗粉哪里還入得了我的法眼?因此我寧願選擇了和「五姑娘」為伴,偶爾幻想一下姐姐誘人的肉體聊以自娛。
那天晚上我又躲在房間里脫個精光,一手翻看著黃色雜志,一手套弄著胯間粗大的肉棒,沒想到姐姐竟突然推門而入。只見她一身灰色制服短裙配著潔白的襯衣,顯得分外成熟性感。一雙肉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美腿更襯出高挑的身材。一頭栗色長發在腦後扎成一條辮子,透出文靜而古朴的美感。纖秀白皙的鼻梁上駕著一副小巧的粉框眼鏡,清純可愛又不失女人的知性美。
姐姐滿臉興奮的衝進我的房間,手里還拿著一份鮮紅的聘書。原來她剛剛接到H大附中的聘書,終於如願以償成了一名教師。姐姐這才興衝衝地妝扮一番和老爸老媽一通炫耀之後又跑來向我通報這個喜訊,激動之下竟然沒敲門就闖了進來。
姐姐看到我自慰的樣子,滿臉的興奮都轉成了驚愕,一張小嘴大大的張著就要叫出聲來。好在我身手敏捷,床挨著門口又近,當即一個健步衝了上來伸手堵住了姐姐的嘴,房門也被我重重關上發出「咣當」一聲。老媽聽到響聲問道:
「小燕小龍?你們兩個干什麼呢?」「啊,沒,沒事?」我慌忙答應著。
姐姐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掙扎,她的寶貝聘書也掉在了地上。
我當時也是一時驚慌,急忙用力將姐姐壓倒在床上。姐姐也是被我嚇到了手腳不停的折騰,想要從我身下掙脫。我此刻也失去了冷靜,慌忙之間隨手抓起一塊布塞住了姐姐的櫻桃小口,又從旁邊摸過我的汗衫和腰帶,分別捆住了姐姐纖細的手腳。
姐姐這下被我徹底制服了,乖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只是瞪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我將姐姐綁在床上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但轉瞬之間一顆心又提了起來。原本憑我和姐姐要好的關系,讓她幫我保密也沒什麼,可是現在我稀里糊塗就把姐姐給綁了,不知道她還肯不肯原諒我。
我盯著捆在床上的姐姐有些不知所措,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姐姐嘴里塞著的竟然是我剛剛脫下來的內褲!我心想,這下完了,把內褲塞進姐姐嘴里這還了得?
可是想到這,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又從心頭升起,姐姐美麗的小嘴含著我肮髒的內褲,這等奇景恐怕一輩子也難再看見了。這麼想著,原本因為姐姐突然闖入軟掉的肉棒又雄糾糾氣昂昂了起來。
我也沒心情去想該怎麼辦了,兩只眼睛只是在姐姐性感的身體上掃來掃去,恐怕這就叫賊心不死,色心又起吧。只見姐姐倒臥在床上雙手反剪在背後,弄亂的秀發半遮著臉頰,原本秀麗的臉上滿是驚惶之色。胸前兩粒紐扣也被扭脫了出來,露出純白乳罩下半個潤白如玉的乳房。灰色制服短裙略略向上卷起,白嫩的大腿根部透出潔白內褲的一角,仿佛一個嬌羞的美人正猶抱琵琶窺視著外面的世界。
我忘乎所以的視奸著被我綁在床上的姐姐,鼻息越來越沉重,腦袋也有些混混沉沉的,胯下的肉棍一跳一跳的抽動著,這時我真有一種撲到姐姐身上大干一場的衝動。姐姐也發現了我有些不對頭,急忙蜷起身體遮住性感的所在。一張俏臉羞得通紅,想要叫我的名字卻因為嘴里塞著我的內褲只發出「嗚嗚」的兩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深吸兩口氣稍稍平息了心頭的欲念,這才急忙抓起一條短褲穿上。我蹲在姐姐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答應我不喊我就放開你。「
姐姐急忙用力點了點頭,我這才把塞在她嘴里的內褲掏了出來。這時我還怕她會看出那是我的內褲,一甩手就把內褲扔到了房間的角落。姐姐大口喘了兩口氣說道:「好你個小龍,還學會欺負姐姐了,快把我放開。」我一聽姐姐那微嗔的語氣就知道她並沒有生氣,於是說道:「那不行,你得保證這次的事不許告訴老爸老媽。」
姐姐白了我一眼說道:「好,我保證不說出去。」我又得寸進尺地一笑說道:「不行,你得跟我拉鈎!」姐姐氣得雙眼一瞪說道:「你!我雙手都被你綁著,怎麼跟你拉鈎?」姐姐這句話說完,和我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三)
由於我和姐姐的關系向來特別好,姐姐也相信我沒有惡意,那次捆綁姐姐的事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是姐姐被我捆綁在床上的誘人身姿卻總是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之後每次自慰的時候都不免要幻想把姐姐綁在床上一通猛干。原本我以為這只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沒想到一個月過後,這個美夢居然成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屋里打游戲,突然聽到姐姐喊我過去。我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暫停了游戲來到姐姐房門前敲了敲門,姐姐答應道:「小龍,門鎖上了,你自己拿鑰匙開一下吧。」家里的幾個門都有鎖,備用鑰匙就放在電視櫃的抽屜里。
我雖然納悶姐姐為什麼不給我開門,但還是去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了姐姐的房門。
我推門而入,一看之下不由得也是嚇了一跳。只見姐姐衣衫不整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雙手反剪在背後被一根繩子拴在床頭。我大驚之下心想,難道有壞人進來強奸了姐姐?但是看姐姐屋里門窗都很整齊,不像有人進來的樣子,心中不免更加疑惑。
姐姐見我滿臉愕然的樣子,滿臉通紅地說道:「小龍,快來幫我解開繩子,我的手要受不了了。」我這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察看姐姐的雙手。只見姐姐嬌嫩的手腕被繩子緊緊勒住,兩只原本潔白的玉手此刻已有些發青。那繩子打結的手法正是以前老爸教過我的「瓶子扣」,據說這是從前用來捆犯人的辦法,套進去之後不掙扎還好,越掙扎就越緊。
我大吃一驚,急忙解開繩結,一邊幫姐姐揉搓因缺血變得麻木的雙手一邊關切的問道:「姐,這是哪個混蛋干的?我幫你揍他!」姐姐羞得滿臉通紅,別過頭去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用,沒什麼的?」我不依不饒地說道:「姐,你別怕,有我呢!只要你說出來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實在不行還有老爸呢,抓起來就沒他的好!」姐姐這才扭扭捏捏地說道:「小龍,你,別亂說了,千萬別告訴爸,是,是姐,自己綁的。」
「啊?!」我張大了嘴看著姐姐,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姐姐轉過頭來正色道:「小龍,姐姐都告訴你,你可不許笑話我,更不許告訴別人,要不我可就沒法活了。」我神色鄭重地一通賭咒發誓,姐姐這才將事情始末和盤托出。
原來自從上次被我綁過之後,姐姐身體里受虐的一面竟然就此開始覺醒了。
那天姐姐回到房間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如何被我堵住小嘴,如何被我壓倒在床上,又如何被我綁住手腳不能動彈。事情一遍遍在姐姐腦海中回放,那異樣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那天晚上,姐姐一直幻想著被我捆綁,征服,終於用一番放肆的自瀆結束了這讓她既羞且喜的妄想。
姐姐自己也沒想到,原來自己骨子里居然是個M。從那之後,姐姐的欲望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每天都幻想著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捆綁,強奸,最終身心都被他完全征服。而這個幻想對象十有八九都是她的親弟弟江龍。姐姐為了滿足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這才想了個辦法,把一根繩子拴在床頭,另一端挽一個「瓶子扣」。
想要自慰的時候就把雙手反剪,輕輕探進繩子里,然後在胯下夾一個抱枕,一邊摩擦一邊幻想著被我綁在床上強奸,到達高潮之後再輕輕掙脫。姐姐就是用這種辦法滿足自己被虐的幻想。
而這次,姐姐萬萬沒想到,因為她自慰時動作太過激烈,一不小心竟然把「瓶子扣」扯得太緊了,再想掙脫時卻怎麼也做不到,反而弄得越來越緊。眼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若是老爸老媽回來發現她這個樣子,家里不翻天才怪。再加上雙手實在被勒的難受,這才不得不叫我來幫忙。
唉,能想出這麼奇葩的辦法,真不知道姐姐是太聰明了還是太笨了。
姐姐斷斷續續說出了事情原委之後,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淚水直在眼眶內打轉,「小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丟人,很,很淫蕩?是不是討厭我了?」姐姐說著,小巧的鼻子一紅,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一把抱住姐姐,激動地說道:「怎麼會呢?姐姐這麼可愛,我怎麼會討厭呢?」
姐姐抹了抹眼淚,有些抽抽搭搭地問道:「真,真的麼?」我看著姐姐梨花帶雨的樣子,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我也不回答姐姐,只是一挺身,把姐姐緊緊壓在了身下。姐姐驚慌地問道:「小龍,你干什麼?」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壞壞地說道:「當然是要強奸你啊,我的好姐姐!」姐姐聽到我說出「強奸」兩個字明顯身體一顫,過得片刻才細聲細氣地說道:「別,別這樣,小龍。求求你,我是你姐啊!」憑借我多年來對姐姐的了解,這兩句話不過是她欲拒還休的借口罷了,此刻我完全可以從反方向去理解。想到這,我一邊抓住姐姐的手腕拿過繩子又將她捆了起來說道:「哼哼,都說是強奸了,要不要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生怕姐姐剛剛活動開血脈的雙手受不得綁,只是輕輕用繩子將她縛在床頭,姐姐若要掙脫完全可以逃走,但她只是細聲細氣叫了兩聲「救命」,那聲音簡直像蚊子叫。這下我膽子更大了,脫下內褲當著姐姐的面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口。
姐姐臉色潮紅,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不停的來回扭動。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力分開姐姐的雙腿,粗暴地扯下了她的白色內褲。只見萋萋芳草之間,兩片粉嫩的木耳上已經掛著晶瑩的露珠。我俯身上去伸出舌頭將那甘露卷進口中,只覺入口酸甜,比果汁還要好喝。我伸手分開姐姐的陰唇,只見粉紅色的嫩肉中間一片薄膜遮擋著那羞人的洞口,只露出一個新月形的孔洞。我知道姐姐還是處女,但沒想到姐姐不斷人漂亮,連處女膜也這麼誘人。看著那薄薄的處女膜,我胯下的肉棍不由得又漲大了幾分。
我將姐姐潔白的內褲墊在床上,又學著A片里的樣子,手握肉棒在姐姐的穴口摩擦了幾下,姐姐緊張的全身一陣抖動。我也不再客氣,深吸一口氣腰猛力一沉,粗大的肉棒終於衝破阻礙進入了姐姐溫暖濕潤的腔道。這一下,我只覺得濕熱的嫩肉四面八方擠壓著我的肉棍,那感覺差點讓我直接繳械投降。我急忙又深呼吸了幾次,穩定了心神,這才賣力地在姐姐體內做起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要頂到姐姐柔軟的子宮口才肯罷休。
姐姐緊閉著雙眼,隨著我的抽插,口中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看來也是相當享受。我伸手捂住姐姐兩個白嫩的乳房,感受著她們因我的撞擊而發出的顫抖。姐姐似乎也是漸入佳境,兩條絲襪美腿高高翹起,緊緊盤在我的腰間。我伸出雙手抓住姐姐的小腿,將兩條玉腿搬到胸前。雙手攥住姐姐的腳踝,用那兩只絲襪美腳在我胸口來回摩擦,感受著那柔軟絲滑的觸感。
我又抽插了一陣,感覺再也支持不住,抓過姐姐一只絲襪玉足咬在口中,腰身奮力向前一挺龜頭緊緊抵住姐姐的子宮口,將白濁的精液射進了姐姐溫軟的子宮。姐姐受這一次衝擊,也是發出一聲悶哼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我趴在姐姐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拔出肉棒,這時姐姐也已經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醒了過來。我拾起墊在姐姐身下沾了她處女鮮血的白色內褲,看著上面嫣紅的梅花得意的笑道:「哈哈,我的好姐姐,這就是你對我簽下的奴隸契約。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一切,包括肉體和靈魂都只屬於我!」姐姐口中發出一串「嗚嗚」的聲音,我這才想起姐姐的小嘴里還塞著我的內褲。我掏出內褲一邊撫摸著姐姐的臉龐一邊問道:「怎麼樣,我的小女奴?主人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姐姐羞得滿臉通紅說道:「討厭!誰,誰是你的奴隸啊!?」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防盜門開啟的聲音,我和姐姐都知道這是老爸老媽回來了。姐姐急忙哀求道:「快,好弟弟,快放了我,別讓爸媽看見。」我微微一笑說道:「你叫我什麼?好什麼?」
姐姐咬了咬嘴唇羞澀萬分地說道:「好,好主人,求求您放了奴隸我吧。」我興奮地在姐姐唇上用力一吻,這才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我不慌不忙穿好衣服,其實也就是短褲和汗衫,又將那份特別的「奴隸契約」收好,這才大模大樣走向客廳准備為姐姐打掩護。畢竟我的小女奴恐怕還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能見人啊。
(四)
從那次之後,姐姐就成了我的奴隸,每當只有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總是「主人,主人」地對我發嗲,看來她也很享受這種關系。而我除了想要戲弄她的時候會叫她「女奴」或者「賤人」之類的稱呼,更多的時候還是叫她「姐姐」。因為這種既是姐弟又是主奴的關系才更讓我興奮,畢竟能和漂亮的親姐姐亂倫這種事可不是誰都能遇見的。
每當家里只有我和姐姐的時候,我倆的強奸大戲就會如期上演,每次我和姐姐都能得到強烈的滿足。有時候我會想要玩一些其他的花樣,但是畢竟家里條件有限,又不能被老爸老媽發現,所以總是處處受限。
這種情況直到去年才迎來了改變。老爸為了我上學方便,在H大附近給我買了一套四室一廳的房子,說是連將來的婚房也一並預備下了。我當然高興的不得了,這下終於有了可以和我的奴隸姐姐光明正大親熱的地方了。
房子裝修好之後,姐姐也已上班方便為由一起搬了過去,畢竟我上學的H大和姐姐上班的H大附中就挨在一起。老爸老媽也樂得清靜,就這樣我和奴隸姐姐的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這下我和姐姐有了這個私密空間,很多以前想玩又玩不成的花樣就都可以實現了。搬進新家的第一天,為了慶祝喬遷之喜,我決定要開發姐姐的後庭花,姐姐作為我的專屬奴隸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晚,我將姐姐四腳朝天綁在廁所的便池旁,拿起新買的大號筒式灌腸器開始為姐姐灌腸。我一口氣將1000毫升的鹽水注入了姐姐的後庭,姐姐立刻求饒道:「不行了,主人,小奴的肚子要破掉了。求主人饒了我吧。」我哪能善罷甘休,又將500毫升鹽水注了進去才給姐姐上了肛塞。
我騎在姐姐身上說道:「你可要好好夾緊了,沒有我的命令要是有一滴漏出來我可饒不了你!」說著,我伸手抓住姐姐的辮子將她小巧的頭顱拉近我的胯下。
姐姐乖巧地張口含住我的肉棒為我進行口交服務。由於經常的訓練,姐姐的口交技術已經非常熟練。小巧的檀口含住我碩大的肉棒一陣賣力的吸吮,靈巧的小舌頭來回舔弄著龜頭上的溝壑不時輕輕掃過我的馬眼,那感覺真是銷魂無比。
姐姐肚子里裝了大量灌腸液,一直發出咕嚕嚕的聲響。我騎跨在姐姐柔軟的乳房上前後聳動著身體,不時回手一巴掌拍在姐姐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每拍一下都惹得姐姐全身一陣顫抖,那感覺就像是騎著一匹駿馬飛馳一般。
過了有五分鍾,我起身將姐姐的下身對准了便池拔下肛塞說道:「臭奴隸,人間大炮發射了!」說著,我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姐姐的肚子上,姐姐嬌吟一聲,一股淡黃色的水箭激射而出,正射進便池里。待姐姐排泄完之後,我又給她做了三次灌腸,直到噴出的全是清水才算罷休。
我把清洗干淨的姐姐搬到客廳,將她四腳朝天地放在餐桌上。燈光下,姐姐全身散發著誘人的光輝,再配上這撩人的姿勢,看上去就像一只等待被享用的大燒雞一般。我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你看你現在像不像一只燒雞啊?」姐姐撇了撇嘴說道:「你是主人,人家是奴隸,當然你說什麼人家就是什麼了。」我心中大為痛快,輕輕撥開姐姐嫩豆腐般的臀瓣,露出了粉紅色的嬌小菊花。
我手握肉棍,抵住姐姐的菊門說道:「姐,我可要進去了。」姐姐沒有說話,只是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看樣子她也是頗為緊張。
我又在肉棍上塗了些口水,這才開始緩緩地入侵姐姐的菊門。隨著肉棒的挺進,姐姐輕咬著嘴唇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直到肉棒完全進入,姐姐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我將姐姐從桌上抱起,輕輕吻了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可以嗎?我要動了。」姐姐顯得十分感動,柔聲說道:「多謝主人憐惜,小奴已經准備好了。」我聽著姐姐的柔聲細語就像是聽到了發令槍的運動員一般開始在姐姐體內奮力抽插。只覺得肉棍陷在一處比陰道更加火熱緊窄的腔道內不斷穿梭,姐姐昂起頭,隨著我的抽插喉頭發出一陣陣節奏鮮明的仙樂。
姐姐被我挑在肉棍上上下顛簸,就像滄海中的一葉小舟。長長的大辮子在腦後不停搖擺,兩只玉兔更是在胸前上下晃動。我看得心癢難搔,一邊低頭含住一顆嫣紅的乳頭大力吮吸,一邊更加賣力的耕耘著姐姐的後門。
姐姐被我吸得大口喘著粗氣,嘴里斷斷續續叫著:「啊,啊,主人,小奴要死了。小奴不爭氣,可沒有奶水給主人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嘿嘿,等哪天主人高興了給你這賤奴好好播幾發種子,到時候你自然就有奶水了。」
姐姐興奮地叫道:「多,多謝主人,小奴要給主人生孩子,啊,啊————」隨著一聲長號,姐姐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米粒大小的尿道口倏地張開,一股淡黃色尿液直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射在我寬厚的胸膛上。有幾滴尿液隨著強烈的衝擊被濺射到了我的唇邊,我伸出舌頭舔進口內,只覺澀澀的味道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騷味,強烈的刺激透過味蕾猛烈地衝擊著我的大腦。受到這強烈的衝擊,我大吼一聲,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奮力送入了姐姐銷魂的直腸。
我解開姐姐身上的繩索,將她放在地上,姐姐立刻跪在我的面前張口幫我清理著剛剛射過精的肉棒。我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胸膛上的尿液說道:「光清理肉棒可不行,這里該怎麼辦呢?」姐姐羞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溫柔的伏在我身上說道:「小奴不爭氣,弄髒了主人的身體,小奴為主人清理。」說著,姐姐檀口輕啟,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的胸口來回游動,舔舐著自己的尿液。我看得一陣虛火上升,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撞腦門,當即站起身來掰開姐姐的小嘴說道:「剛才主人可是喝到你的騷尿了,光這樣清理哪夠!」說著,我將肉棒塞進姐姐口中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尿液從肉棒中噴射而出。姐姐猝不及防,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我的尿液。只是我的尿液太多,最後一大口姐姐來不及吞咽,直接從她粉白的瓊鼻中嗆了出來。姐姐這下被嗆的不輕,一下吐出肉棒伏在地上一陣咳嗽,眼淚鼻涕全都嗆了出來。
我看著姐姐如此難受心中大感歉疚,急忙蹲下身抱住姐姐,一邊幫她拍打後背一邊問道:「姐姐,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姐姐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咳咳,小奴沒事,讓主人擔心了,小奴真是沒用。」我看著姐姐分明很痛苦卻還在逞強的樣子,不由得緊緊抱住她說道:「好姐姐,你真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奴隸,我要你一輩子都跟著我,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姐姐聽著我的話大為感動,伏在我懷里輕輕抽泣了起來。這天晚上我們一連做了七次,直做到後半夜兩人都累極了這才相擁而眠。
(五)
在我和姐姐的愛巢里,我們幾乎每天都要做愛,除了「強奸游戲」之外,我們還嘗試了很多新鮮的東西。以前看到關於裸體圍裙的描寫總覺得很羨慕,但是讓姐姐試了幾次之後兩人感覺都很一般。相比那種隨時隨地兩人抱在一起就能做愛的方便,我和姐姐還是更喜歡我將她強行撲倒,粗暴地解開她衣裙的那種感覺。
因此在家里除了玩一些特殊玩法的時候,姐姐一般都要穿著她那身職業套裝。
一方面讓我欣賞那種知性美,另一方面也方便我們兩個想要的時候隨時享受那強暴的快感。
除此以外我和姐姐最喜歡的兩種玩法就是「開汽車」和「電風扇」。說到「開汽車」我敢說我和姐姐算得上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開汽車」也是我想出來的,我請人訂做了一輛木質小板車,用的時候就將小板車拴在姐姐的腰上,讓姐姐跪在地板上爬行拉車。車上放一個坐墊,那當然就是我這個「飆車狂人」的座位啦。
當然了,我還訂做了一個方向盤,要不怎麼能算是「開汽車」呢?那方向盤的杆的末端可以接一個橡膠的假陽具,開車時蒙上姐姐的眼睛將假陽具插在姐姐的陰道內,需要轉彎時就由我轉動方向盤,姐姐憑借著感受假陽具在陰道內轉動的方向進行轉向。姐姐的肛門里也被我插上了一只小號的假陽具作為排擋杆,不過姐姐只有兩個檔,向前推是加速,向後扳就要減速。姐姐白嫩挺翹的屁股我也沒有浪費,當我拍打姐姐的屁股的時候姐姐就會發出一陣汽車鳴笛的「滴滴」聲。
當然了,小車的軸承都是我請人精心制作的,否則嬌弱的姐姐又怎麼能「開」的動呢?嘿嘿,如果有朝一日能開著姐姐這輛車上街豈不是比什麼奔馳寶馬要拉風一千倍一萬倍!
和姐姐開汽車時我經常故意亂轉方向盤,搞的姐姐下身汁液淋漓,一邊忍受著強烈的欲望一邊還要兼顧著轉向。有時候到了該轉彎的地方我又不轉方向盤,故意讓姐姐撞到沙發或者牆壁上。然後我會假裝生氣地踢姐姐一腳罵道:「這是什麼破車?這麼顛!」其實我根本沒被顛到,而姐姐作為奴隸還要向我磕頭道歉懇求我的原諒。嘿嘿,這麼人性化的汽車,就算是美國總統也沒享受過吧?
有時我還會故意用力拍打姐姐的屁股,連續用力的拍打,這時姐姐就要發出一連串汽車鳴笛的「滴滴」聲。當我用力太大的時候姐姐有時會忍不住發出「哎呦」的聲音,這時候我就又可以找茬來懲罰姐姐了,哪里的汽車會「哎呦,哎呦」的鳴笛?就算是醫院的救護車都不會這樣喊啊。
不過開汽車時我雖然威風凜凜,但是時間久了,姐姐這部聰明的豪車也想了辦法來對付我這個不講理的司機。那就是走在半路上突然停車,無論怎麼轉動方向盤扳動排擋杆,姐姐就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站起身來一腳輕輕踢在姐姐滑膩的小腹上罵道:「什麼破車?拋錨了嗎?我看真應該把你當廢鐵賣掉!」這時姐姐就會轉過身,伏在我的腳邊嗲嗲的說道:「主人,人家沒有拋錨,是沒有汽油了嘛。請主人給小奴加點油,小奴才能馱著主人走啊。」姐姐每次這樣說了,我就只能拔掉方向盤和排擋杆,將我粗大的加油槍插進姐姐任意一個油箱里大力抽插一番,直到將濃稠的汽油注進姐姐滾燙的油箱。有時候姐姐惱我戲弄她戲弄的狠了,無論我注多少汽油進去她都不肯發動,最後弄得我們兩個都是筋疲力竭這才把汽車開到臥室相擁而眠。
另一個我們最喜歡的把戲就是「電風扇」了。當初裝修房子的時候我叫裝修師傅在屋頂上裝了一個鐵鈎,老爸問我是干什麼用的,我就說是為了裝電風扇,免得夏天一直吹空調得空調病。
其實我早就想把姐姐吊起來玩弄一番,只是以前在家中條件不足,總是不能盡興。現在裝好了鐵鈎,而我要掛的電風扇當然就是我的奴隸姐姐了。每次我都用滑輪把姐姐用各種姿勢吊起來玩弄,相信各位狼友都是閱片無數的高手,那些姿勢我也不必詳述。姐姐每次被吊起來的時候興致都特別高,水都特別多,而且總能用最快的速度達到高潮。
我最喜歡的懸掛方式就是將姐姐的一只腳踝用一根富有彈力的繩子系住然後將她倒吊起來。姐姐就這樣被單腿倒掛著,稍吊一會兩只玉臂和一條絲襪美腿就會抓來踢去,看起來就像是在跳著奇異的舞蹈。這時候我就會抓住她一條腿用力轉去,姐姐就會像電風扇一樣禿嚕嚕得旋轉起來,轉到一定程度又會因為繩子的彈力反向轉動。每次我都要看姐姐轉夠幾百圈才肯讓他停下。
這時的姐姐早已經被轉的暈頭轉向,兩只空洞的眼睛無神的望著遠方,口角滴滴答答流淌著口水。這副模樣在平時姐姐清秀可人的臉上是不可能見到的,我在這時總會格外的興奮,伸手捧住她嬌小的腦袋將我粗大的肉棒插入姐姐口中。
我一邊將姐姐的小嘴當做小穴來操弄,一邊抓住她一只絲襪美腳捏弄揉搓。
這時我還會把頭埋在姐姐的花叢中,將舌頭探進她的花瓣之中啜吸那甘甜的花蜜。
當姐姐恢復神智之後又會賣力的幫我口交,直到我將濃稠的精液射進姐姐的喉嚨讓她全部吞下我才會將她放下來。
姐姐那一頭濃密的栗色秀發一直都是我的最愛,我也曾想過將她的頭發用繩子綁住吊起來玩弄。姐姐作為我百依百順的奴隸自然是答應了,可是剛剛吊起來姐姐就嚷著疼,我不忍心看姐姐那痛苦的樣子,只好將她放了下來,將頭發掛起來的事也就再也沒提過。
本來我和姐姐只以為我們的主奴生活就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我們誰也沒有去想些結婚之類的事。可是這樣的生活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卻被打破了,有一位老爸的老朋友給姐姐說了一門親,我和奴隸姐姐的幸福生活終於受到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