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懺悔
午夜時分,墨灑般的夜色輕柔地傾瀉在整座城市之中,鋪蓋的夜幕猶如漆黑的錦織,給予帝國的子民們以溫柔的懷抱,擁其進入恬靜的夢鄉。
寂寥的月光清澈透明,宛若一捧甘涼的清泉,循著華貴的教堂花窗潺潺留下,徐徐灑入裝飾恢弘的神聖大教堂之中,在濃厚的深夜中帶來一絲清亮,隱隱照明了那久久屈膝跪伏在巨大女神像前的豐滿倩影。
“偉大而聖潔的母神啊,您虔誠的信徒——法妮絲,在此默默祈禱,歌頌您為了創造萬物所灑落的每一滴精血……”
恬淡的細碎月光,莞爾灑落在法妮絲那張白皙而聖潔的美麗臉蛋上,整張閉眸祈禱的寧和表情,浸染在纖纖月輝之中,宛如生成了一層薄薄而輕柔的半透明銀色面紗,靜謐而淡雅。
幾縷涼爽的夜風在空曠無人的教堂中微微拂過,便飄然帶起她那一頭如瀑布般飛散的柔順金發,動人的月色與星辰,仿佛都在這一刻凝縮於她迷人的發梢之間,不惜吝嗇地裝扮著聖女美艷不可方物的絕色容顏。
“崇高的母神啊,法妮絲作為您堅定的信徒,始終謹遵教會的信條,以牧師的身份向世人伸出援手……而今我的妹妹愛莎,由於不知名的緣由性情大變。與以往玩鬧的惡作劇不同,這次竟然直接造成了大量無辜生命的消亡……作為長姊,未能盡到管教妹妹的責任,那麼這一切懺悔與罪過的重量,法妮絲理應一人承擔,只願以此身向逝去的生命贖罪……”法妮絲平靜的表情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濃郁的金色眼睫毛在月紗中微微顫動著,無聲地訴說她內心中的糾結。
“但是——在以身償罪之前,還請母神寬恕法妮絲在情感驅使下的抉擇……請容許我,先將落入黑手中的妹妹們解救出來,令她們重新得以回歸寧靜的生活之中。在那之後,法妮絲將會用畢生來償還這份失職的罪孽……”法妮絲慢慢睜開了雙眸,如海藍晶鑽般濃郁深邃的美眸中,閃爍著絲絲點點的堅毅與決絕。
自從幾日前遭受襲擊後,法妮絲的靈魂,仿佛都在愛莎媚笑著擺手踏入傳送旋渦的那一刻,徹底游離到了肉體之外,只是如機械般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一切;有關於愛莎的一切;有關於蕾蒂娜的一切;有關於自己的一切……身為罕見的半精靈混血種,年齡最為成熟的法妮絲,一直都未曾告訴過年幼的妹妹們有關身世的真相——三姐妹的母親,身為血統純正的精靈,僅僅不過是被奴隸販子捕獲後、販賣到地下娼館中的低賤精靈娼婦而已,而她們的父親,則是一個脾氣反復無常、暴虐成性的重口味變態奴隸主。
當年,法妮絲姐妹的母親被這個殘暴的奴隸主親手買下,終日監禁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一刻不停地被他用肉棒隨時凌辱侵犯,各種變態的人體改造和暴虐調教更是家常便飯,每日只能以混合著小便的發黃精液作為唯一食物,體質虛弱到了極點。
在這種每日不停被大肉棒蹂躪狂干的重度性奴生涯里,三姐妹的母親,即便被提前強制喂服了大量避孕藥物,依舊很快就被搞大了肚子,只能在陰暗的地牢中臨盤生產,先後生下了法妮絲三姐妹,然後連半絲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便連同女兒們關押在一起,繼續接受著奴隸主慘無人道的瘋狂性虐。
但是,由於連續生產後並未得到應有的護理,法妮絲的母親體質極度虛弱,很快,就在一次刺激的緊縛窒息調教中,被她們的父親活生生干死在了極端的性高潮之中,當著法妮絲的面露出一副被干到直翻白眼的淫蕩母豬痴態,抽搐的肉穴中狂噴的淫水甚至直接射到了法妮絲的臉上,帶給了尚且年幼的她難以想象的刺激。
對於法妮絲姐妹的父親而言,玩死一個生過孩子的低賤貨色,從來都只是如同吃飯喝水般的小事,並不會讓他動容分毫……還沒有稍微喘息一下,他就將淫邪的目光盯在了當時年幼卻發育極佳、奶子已然高高挺起的法妮絲身上,甚至喪心病狂到,意圖侵犯心智尚未完全的幼年蕾蒂娜與愛莎……然後,精神幾乎完全陷入崩潰狀態的法妮絲,在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況下,爆發出了混血種獨有的強大力量,親手扭斷了壓在身上的父親的脖子,並且帶著兩個妹妹一路逃出了地牢。
“直到今日……我依舊難以忘記那一夜飄散在空氣里的血腥味……即便法妮絲已經成為母神麾下的堅定信徒,作為教會的牧師,向世間傳播慈愛的福音。這份沾染雙手的鮮血——依舊無法洗刷干淨……這是我理應背負的罪孽,為了妹妹們,法妮絲從來不會有半分猶豫與後悔……”法妮絲微微皺了皺眉頭,仔細端詳著自己如白玉凝脂般無暇的雙手,恍惚之間,仿佛依舊能看清多年以前染滿雙手的鮮血。
在逃離性奴地牢之後,年紀最為成熟的法妮絲,便獨自抗下了謀生的重擔、履行母親的職責,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自己的妹妹們一路成長,直至三姐妹逐一展露頭角,成為頂尖的職業傭兵團隊……對於這份濃縮的血脈聯系,法妮絲將其視為自己的一切,甚至可謂凌駕於信仰之上的珍寶。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過錯……若是我不那麼嬌慣妹妹,能夠在蕾蒂娜當初決意單獨進行委托時,能夠及時地阻攔下她,也許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法妮絲臉上交叉回響著自責與懊惱,呼閃的視线投向面前放置的那條淫穢之物。
與整間華貴教堂中充斥著的聖潔恬靜氣息不同,愛莎那條沾滿了精液與淫水的情趣蕾絲內褲,此刻,正靜靜地躺在跪伏著的法妮絲面前,黃褐色的干涸精斑星星點點地沾染在薄紗蕾絲上,散發出陣陣女性下體獨有的淫靡氣味。
“愛莎臨走前說過,午夜時刻,戴上這條未經清洗的內褲……我才能傳送到她們的所在地。”法妮絲慢慢伸手摸向了那條有些惡心的蕾絲內褲,纖細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住褲沿,極為勉強的,一點一點拎到自己面前。
“將這種沾滿淫穢體液的內褲戴在頭上……實在是過於羞恥與變態了,而且也不清楚愛莎究竟有沒有在上面多做什麼手腳……無論從哪方面來思考,這都很明顯是一個敞開的陷阱。”法妮絲咬了咬銀牙,勉強壓抑著渾身上下不住的顫動。
光是看著這條布滿黃褐色精斑的情趣內褲、嗅到蕾絲布料上傳來的陣陣淫靡氣味,法妮絲白皙的臉蛋就已經不可避免的變成了一片緋紅色,肌膚發燙得厲害,滾圓碩大的奶子伴隨呼吸開始劇烈的起伏。
“呼……”法妮絲微微閉上了湛藍深邃的美眸,雪頸微微仰起,連續幾次緊促的深呼吸,帶動胸前那無法言喻的夸張爆乳抖起一陣陣豐腴的海浪,幾乎要撕裂暴漲成半透明肉色的胸衣,才慢慢平息下了肉體本能的震顫。
“崇高的聖潔母神,願您賜予虔誠的信徒以祝福,並原諒法妮絲這有辱聖潔的汙穢行為……”法妮絲逐漸睜開了清明的雙眸,豐潤的紅唇中,悄然吐出一串決絕的禱告聲。
“母神在上,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妹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