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章注定的命運!天生淫亂的幼女與妓女精廁媽媽]
蒙著眼睛的黑布被摘下,王悅瑄一下子沒有適應屋內白熾燈的燈光,表情痛苦地眯起眼睛,良久才慢慢從並不刺眼的光线里,睜開了她好看的眼睛。
映入她眼簾的,四面光禿禿的粉白牆壁,鋼架結構的屋頂掛著一盞白熾燈,看上去很有些年代。
地上是最普通的水泥地,看起來很像是那種汽車維修廠房的粗糙感,只是環顧四周,卻沒有看見任何東西,根本無法判斷這是哪里。
當然,雖然沒有物件,但這和一個教室差不多大的小屋子里,卻顯得有些擁擠。
因為這里沾滿了人,成群的人聚集在這小小的屋子里,每個人都沒穿衣服,光著身子圍成了一個不到一米的圈,將王悅瑄包圍在中間。
每個人都帶著頭套,但從他們露出的嘴和眼睛露出的畏縮淫蕩的笑容來看,他們顯然不是什麼好人。
這樣閉塞的環境讓王悅瑄很是不舒服,加上包圍著自己的男人們身上那股撲面而來的熱氣和奇怪的氣味,更是讓她的心越跳越快。
至於包圍著自己的男人們胯下那根恐怖的肉棍,更是讓她既熟悉,又害怕。
王悅瑄不是沒有見過男性的陰莖,在家里和哥哥摟摟抱抱的時候,哥哥也不止一次給她看過男性的肉棒,以及各種女孩子被巨大肉棒操的死去活來的電影。
對於眼前的情況,王悅瑄在電腦上看過不止一次,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也有隱隱的預感。
但當電影里的場景真的發生在自己面前時,她卻真正感受到了害怕。
而她沒有注意到,隨著自己越來越害怕,她那一緊張就會分泌粘液的稚嫩陰道,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溪流,將自己可愛的小內褲打濕了一小塊。
“這婊子還真他媽的賤,都還沒日她就已經開始發情了。”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高喝,一個瘦子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在一片淫笑中,走到了悅瑄身邊,撩起了她的校服小短裙:“哥們兒幾個,看來是撿到了一個天生的騷貨呢。”
“唔,叔......叔叔,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突然被人上手掀開了裙子,悅瑄又羞又怕,也不管對方口中的汙言穢語,怯生生地開口發問:“你們......你們為什麼不穿衣服?你們想做什麼?”
這時候,悅瑄才慢慢回憶起,之前發生了什麼。
今天媽媽溫靜臨時被叫去上早班,沒空來接自己放學,原本應該是哥哥來接自己,然後去哥哥家等到媽媽下班再回家。
可是等到放學的時候,班主任卻突然告訴自己,哥哥也有事沒法來接自己。眼看著同學們都走了,悅瑄心一急,自顧自地便離開了學校,打算走回家去。
雖然離家不遠,但這段路畢竟也有些距離。但比起在學校里,忍受著那些個總是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的戀童癖老師的騷擾,悅瑄還是更願意走回家。
但就是這次勇敢的嘗試,讓她從此墮入了無盡的地獄。
就在出了校門不遠的沿湖綠地,悅瑄正慢悠悠地走著,忽然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嘴,讓她在驚訝中根本喊不出生。
悅瑄本來就只有140差一些,再加上多年的舞蹈練習,讓她的體重更是只有不到四十公斤,也因此,抱住她的人輕輕松松就把她扛在了肩上。
似乎還有另一個人,十分默契地用蒙住了悅瑄的眼睛,這讓悅瑄在說不出話的同時,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接下去的一切,悅瑄沒有任何了解,她只知道自己似乎被塞進了一輛面包車里,不多時,又被人從車上拽了下來,在一片吵雜聲中關進了眼前的這個房間。
於是悅瑄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媽媽說的綁架。
溫靜很早就教過悅瑄自己可能會遇到的危險,眼前也許就是她所說的那種情況,這些人,也就是媽媽說的壞人。
只是悅瑄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這些壞人們全都赤身裸體,難道他們,真的要對自己,做哥哥電影里的那些事嗎?
“小妹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被悅瑄這麼一問,瘦子又和所有人一起哄堂大笑起來,一邊笑,他一邊伸手,開始在悅瑄的白色蕾絲小腿襪上撫摸起來:“我們把你抓來,還能是為了別的事情嗎?”
“當然是......為了肏你啊!”
一邊說著,瘦子絲毫沒有憐惜的抓住悅瑄的校服上衣,用力一撕,輕輕松松就把悅瑄質地單薄的上衣撕成了碎片,露出了悅瑄還沒有發育的瘦削上半身。
伴隨著自己小小的乳頭暴露在了男人的視野中,悅瑄一聲尖叫,看著周圍男人們的肉棒如同彈射一般有力地翹了起來,她開始有些慌了:“你.....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
“你們......你們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哥哥,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抓走的!”
悅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謂威脅的話,用自以為最認真的語氣說了出來,卻沒曾想,她的威脅聽在男人們耳中,卻如同撒嬌一般嫵媚。
“嘿嘿,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哥哥到底有多厲害。”
瘦子繼續說著,一邊又把手伸向了悅瑄的小裙子,隨即又是刺啦一聲,悅瑄的小短裙也被撕成了布條,扔在了一邊:“不過現在,叔叔們,可要好好品嘗一下小妹妹了。”
“小妹妹也很期待,不是嗎?”
此刻,悅瑄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扯爛撕碎,丟棄在角落,嬌小的身軀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褲,還有穿在美麗無比的小腳上的白絲襪和小皮鞋。
悅瑄這時才完全慌了神,害怕的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順著好看的臉頰滾下來,看得直令人心疼。
瘦子也毫不客氣,伸長舌頭舔著悅瑄還沒有發育的乳房,他布滿黃垢的牙齒也輕輕咬著悅瑄的美乳,悅瑄似乎有點吃痛地發出陣陣嬌喘。
這美妙的嬌喘,光是聽著就讓男人們馬眼大開,前列腺液狂流。
周圍十數個男人也跟著圍來過來,其中一個將悅瑄的內褲脫了下了,一絲黏稠的透明愛液黏著內褲及悅瑄光滑無毛的私處。
男人們見狀都淫笑了起來,悅瑄也為自己的這種體質感到羞澀難當,雙頰泛著羞澀的潮紅,雙眼緊緊的閉著。
“嗯......嗯......”悅瑄雙唇微張,發出嬌淫的喘息聲,呼吸漸漸急促,小巧的乳房隨著呼吸而輕微起伏,彷彿對周遭雄性生物發出交配的訊號。
周遭男人將那未成熟的蜜穴用手指扳開,露出小小陰蒂和粉紅色的陰肉,以及如豆子般大小的陰穴入口。
“臭婊子,是不是很想要被肏?”瘦子忽然惡狠狠地說道,一邊將手指插入悅瑄極小的蜜穴內。
那瘦子的手指和他的身材一樣細瘦,但卻也夠塞滿悅瑄未發育的陰道,這讓悅瑄相當吃痛地發出“噢”的聲音,隨即又一次淚流滿面:“我不是,我不想被強奸......”
還不等悅瑄說完,周遭的男人們開始對著悅瑄的嬌軀上下其手,他們一個個身上布滿汙垢,每當抓捏過悅瑄白潔的肌膚,就留下肮髒灰黃色的抓痕,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玩法,讓悅瑄吃痛不已,再次大叫起來,不斷掙扎。
“這婊子還是處女,喀喀喀,今天絕對把你肏到合不起腿走不了路!”
瘦子怪笑著,一把就把悅瑄抱起,脫掉了她腳上的小皮鞋,並把悅瑄放到地上,擺成了傳教士體位。
雖然瘦子體型瘦弱,但對於悅瑄那無比嬌小的體型,還是可以輕而以舉的抱起。
悅瑄臉頰、身軀都泛著紅暈,雙腿間光滑無毛的陰戶微微張開,汪汪的雙眼緊盯著瘦子粗壯的陰莖,嬌小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悅瑄無法掩飾她的緊張。
“叔叔,求求你們......不要強奸我......”現在的悅瑄,除了一邊啜泣,一邊斷斷續續地唉聲求饒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我還小,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等等等等等一下!”
眼看故事即將進行到最高潮的部分,王悅瑄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叫著打斷了興致高漲的陳默,鼓著腮幫子指著陳默不滿地嚷嚷:“怎麼會說這種話,我也太淫蕩了吧!”
“不是說了嘛,我的處女一定是給哥哥的!”
“可是這是在故事里面啊,故事里的瑄瑄只是個肉便器而已,可沒有資格選擇被誰破處哦?”
呵呵笑了笑,陳默的表情溫柔而寵溺:“瑄瑄不就喜歡被肮髒的男人破處輪奸灌精嗎?這個故事不合口味?”
“也不是不合口味啦......”
陳默這麼一說,原本還耍著小性子的悅瑄立馬撅起了嘴,雖然嘴上還在嘴硬,但身子卻是誠實地坐了下來,重新粘在了陳默身邊,抱住了他的手臂:“可是,人家還是想要哥哥給我破處。”
一邊說著,悅瑄重新鑽回了被子里,光溜溜的雙腿纏著陳默的大腿,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的上身貼在了陳默的手臂上,晃蕩著撒起嬌來:“哥哥,為什麼還不和人家玩嘛?”
王悅瑄,2010年出生,今年10歲,就讀於龍華小學五(3)班,平時愛好舞蹈和閱讀,從小學習舞蹈的她已經考出了芭蕾舞,拉丁舞和中國舞業余十級證書,在學校更是成績優異,是老師和媽媽眼中的好孩子,是有著無限可能的優等生。
而躺在她身邊的,是鄰居家的大哥哥,也是一直照顧著悅瑄這個單親家庭的男人,陳默。
悅瑄的媽媽溫靜沒有工作,自從離婚後便沒了收入來源,得知此事的陳默便安排了她去自己朋友家的夜店做前台,收入還不錯,就是經常要上夜班。
溫靜原本還在糾結這份不能兼顧家庭的工作會不會影響自己照顧女兒,但陳默隨即便自告奮勇地提出,溫靜不在家的夜晚,自己會替她照顧悅瑄,包括生活和學習,他都能幫忙照顧。
這讓溫靜很是感動,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雖然悅瑄成績優異,但自己畢竟離異了,沒有父親的陪伴,溫靜也不敢確定,悅瑄的成長會不會出現偏差。
現在有了一個能代替父親的男人來照顧悅瑄,溫靜除了感激和慶幸,也沒多想。
溫靜殊不知,這個決定,就是引狼入室。
就是這個照顧著自己家的男人,卻會讓自己和女兒,陷入多麼萬劫不復的結局。
悅瑄倒是很喜歡陳默,畢竟爸爸離開了,媽媽也經常不在家,陳默哥哥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是最疼愛自己的。
而自己,也特別喜歡哥哥給自己講的,那些故事。
沒錯,陳默照顧溫靜和悅瑄也好,給溫靜找工作也好,無非就是為了接近悅瑄。他是個無可救藥的戀童癖,同時還是個病入膏肓的重度施虐愛好者,他接近悅瑄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把她收入囊中。
而比起強奸這種低級做法,陳默要的,是從內而外的征服,也就是,性奴隸。
而他對悅瑄的洗腦,向她灌輸這種肮髒的思想,就是第一步。
而瑄瑄,顯然已經上道了。
“你現在還小呢,等你長大了,哥哥自然會要了你的。”呵呵笑著刮了一下悅瑄的鼻梁,陳默的臉上沒有色欲,反而更多的是寵愛,“到時候,你可要嫁給哥哥哦?”
“長大,什麼時候是長大呢?”
雖然哥哥說要娶自己聽著很開心,但悅瑄馬上提出了質疑:“我才10歲,要等很久吧?”
“不會很久的。”摟著悅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陳默的眼中,忽然出現了一絲令人害怕的得意,“很快,哥哥就會要了你的。”
“很快,很快的。”
一直到悅瑄慢慢睡著,陳默也沒有再說什麼。輕輕塞好悅瑄的被子,陳默起身來到陽台,打開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人都聯系好了嗎?”
“放心吧陳爺,北京老爺那邊消息確認了,這幾天就可以開始了。”
“多找點人,我估計咱們唐山人都不夠用,從全國調人來。”
“明白了。到時候真能讓我干?”
“看你表現吧。”
這些話,陳默不可能當著悅瑄的面說,更不會把他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他給悅瑄講的那麼多刺激的故事,可從來沒有一個,是空穴來風的。
每一個,每一個,都會最終,變成現實。
……
溫靜看了看牆上的鍾,心里更加焦慮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而自己的女兒王悅瑄,早就應該在兩個小時以前就回家了。現在,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可女兒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自從那次讓陳默陪著悅瑄過夜之後,已經持續三天了,原本連在外逗留十分鍾都不會的乖女兒悅瑄,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准時回家了。
溫靜也想過,女兒會不會是到她哥哥家玩了,但她給這個朋友家的24歲小伙子打完電話後,女兒的大哥哥陳默卻說,沒有見到她。
這讓溫靜對自己平日里乖巧聽話的女兒的下落更加不安了起來,心中一些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但每次看到悅瑄安全回家,即便是臉上的表情再疲憊,她也便安下了心。
在外人眼里,溫靜的生活算得上很幸福的。
雖然自己現在沒有工作全職在家照顧家里,但丈夫王山雖說掙不到什麼錢,工作卻也穩定。
最讓溫靜驕傲的,便是她的寶貝女兒,王悅瑄了。
小悅瑄今年10歲,就讀於唐山市龍華小學,平時不僅成績優異,更是在同學中很受歡迎。
這不僅是因為她完美遺傳了溫靜的外貌,長得可愛中又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性感,更是因為悅瑄熱愛舞蹈,從小學習,10歲時就已經考出業余十級。
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悅瑄都是一等一的好,瘦長纖細的軀干和四肢,尤其是她那线條優美的雙腿,更是無論何時都能讓各個年齡層的男性駐足觀看。
同時,因為溫靜善於搭配穿搭,每次都能讓小悅瑄穿的可愛又迷人。悅瑄又格外喜歡穿白色的絲襪,這樣的穿搭更是讓她無論何時都能吸引無數的目光。
而無數男性淫穢邪惡的眼光在悅瑄裹著白絲的雙腿上打量的時候,也是溫靜最擔心的時候。
她的擔心,完全源自於她那沒有幾個人知道的過去。
雖然在外人眼中,溫靜一家幸福美滿,但誰也不知道,溫靜曾經的職業並不光彩。
說的好聽點,曾經的她就是一個妓女。
說的難聽一點,她就是一個肉便器,一個精液公共廁所,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自從10歲被親生父親強奸破處,被包括父親和祖父外祖父在內的所有家庭男性成員輪奸懷孕之後,溫靜就再也沒有擺脫被形形色色的男性輪奸暴奸性虐的噩夢。
溫靜的家族,不僅是北京有名的龐大家族,更是在內部有著極其淫亂規則的亂倫世家。
作為家族血統最純真的分支成員,這一代中唯一的女性血脈,溫靜服侍的家族男性就不止一百人,到了14歲之後更是幾乎被整個北京的圈內人強奸過,為此生下的孩子更是不止一兩個。
而奇妙的是,溫靜的身體似乎並沒有隨著日復一日的強奸而變壞,反而在生下了第四個長輩的孩子之後,她的身體卻變得更加結實,並且更加魅惑,就連生過孩子的陰道都未曾有一點點松弛。
家里老人見多識廣,認出溫靜是百年難遇的名器,可遇不可求。從此,對她的強奸更是肆無忌憚。
也因此,從她被破處之後,她就被介紹到各種場所賣淫,無論是高官富商,還是黑幫混混,幾乎能想到的,溫靜都服侍過,她也因此賺了不少錢。
終於,在一次近萬人的瘋狂輪奸派對之後,溫靜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生活,想盡辦法逃離了北京,到河北唐山落了腳,也和現在的丈夫王山結了婚,想要從此開始正常生活。
只是結婚不到半個月,她就再次檢查出懷胎四個月,九個月後更是直接生下了一個女兒,便是我們的王悅瑄小妹妹。
就算王山再蠢,也能想明白,王悅瑄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
至於到底是誰的,溫靜也說不清,畢竟在離開北京前的那一場歡樂谷狂歡派對上,往自己子宮里射精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查也不可能查的過來。
更別說現在的她正被半個國家的男人尋找著,再也不敢回北京了。
女兒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日子還是得過。王山當然不知道妻子的過去,他只當是妻子年輕犯了錯,最終選擇了原諒她,從此頂著一定發光的綠帽,每天替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養女兒。
但即便如此,溫靜依然日益感到不滿。
究其原因,是因為溫靜的丈夫王山,性能力不行。
溫靜被開發的非常早,第一次生下孩子只有15歲,哪怕生下悅瑄的時候也只有19歲而已。
現在,只有29歲的她正處在性欲強盛的歲數,加上這些年那些禽獸們對自己的身體進行的各種調教,用上的各種藥物依然發揮著效果,溫靜對性愛的渴求,漸漸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可偏偏自從結婚以後,溫靜便再也沒有真正的性愛,更別提滿足。
歸根結底,是因為王山完全不行。
他的陰莖非常小,哪怕勃起也只有短短的4厘米,整個看起來細如半根雙匯的火腿腸,還不如曾經把處男貢獻給溫靜的小學男生。
再加上王山不僅陽痿的厲害,每次那短小的陰莖剛剛插到溫靜的陰道口,就繳械般吐出兩三口稀如清水的精液,任憑溫靜再騷再魅陰道再緊致,王山也再無法勃起,射出哪怕一滴精水。
這麼一個還不如沒有的廢物,讓溫靜在懷疑他性能力的同時,對王山的態度更加不滿。
在經受過比自己大腿還粗的肉棒抽插,經受過足夠洗澡的精液衝洗過之後,溫靜很快就對嫁給王山後悔不已。
尤其是在她偶然發現,自己的丈夫在對著自己女兒的白絲襪擼管,並且射出了比這些年和自己做愛一共射出的清水還多的精液時,她終於忍受不住,和王山提出離婚了。
只是,作為一個曾經是精液公廁,肉便器妓女的單親媽媽,溫靜又該怎麼一邊忍受下體的飢渴,一邊撫養女兒,保護女兒呢?
直到有一天,溫靜出門去接悅瑄放學,正遇上自己鄰居好友的兒子,悅瑄的哥哥陳默,從大學畢業,回到了隔壁的家里。
作為溫靜搬到唐山交上的第一個朋友,陳默的母親是唐山政界有名的女強人,對初來乍到的溫靜也是非常照顧,同時,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溫靜曾經的遭遇的人。
而很顯然,對兒子百依百順的她,把這些事告訴了陳默,以至於每一次見面,陳默看溫靜的眼神,總是嫌惡中,帶著濃濃的色欲。
但溫靜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格外的享受。
無論是陳默硬朗英俊的外貌,還是他高大健壯的身材,亦或是他看著悅瑄,尤其是看著舞蹈課放學,穿著舞蹈服和白褲襪的悅瑄時,那高高頂起的下體,都讓溫靜萬分著迷。
整整十年沒有被滿足的身心,在看到青年的那一刻徹底淪陷。
溫靜甚至不再回避回憶中那被精液衝刷子宮和全身的腥臭痛感,反而將陳默代入了強奸自己的角色中,在一次次的臆想中,用足有5厘米粗的巨大自慰棒衝上高潮,久違地噴出直達天花板的巨量淫液。
這麼一具年輕的身體就擺在眼前,溫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開始不止一次地創造機會偶遇,想盡一切辦法去接近陳默。
每次觸碰到陳默的皮膚,細嗅著他身上濃濃的男性氣味,溫靜都只覺得自己仿佛觸電,一股爽流從大腦激發,直衝自己的下腹,陰道不自覺地開始流出潺潺溪流。
最過分的一次,溫靜鼓足了勇氣,裝作摔倒,跌進了陳默的懷中,在他厭棄卻又控制不住色欲地瞄向自己精心穿上的情趣水手服的眼神中,溫靜只覺得渾身一顫,仿佛升天一般強烈的快感,讓她根本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這種奇妙的感覺,常年被調教,輪奸的溫靜太熟悉了,每次懷孕前被爆射時,自己都會有這種感覺:這是排卵的感覺。
果然,就在當晚的試紙檢測中,溫靜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提前排卵了,自己居然真的像網上的段子里說的一樣,因為一個男孩兒,排卵了。
這讓溫靜再也忍耐不了,也顧不上悅瑄就在屋外做作業,躲在衛生間里就開始肆無忌憚地瘋狂自慰,巨大如小腿的自慰棒分別插在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里,用她最熟悉,也是曾經最噩夢的姿態,哀嚎著達到了高潮。
也就是從那之後,溫靜再也不管誰的眼光,哪怕是自己的女兒悅瑄都開始用看蕩婦的眼神看自己,她也開始不斷勾引陳默。
有時穿著透視睡衣去找他幫忙做事,有時又穿著齊臀膠褲,露出半截插在穴里的巨大自慰棒,溫靜為了讓陳默操自己,可謂是用出了渾身解數,連曾經被迫用來吸引嫖客的手法都拿出了不少。
但很顯然,陳默對這個婊子的興趣,遠遠沒有對她那可愛的蘿莉女兒興趣大,每次若不是為了悅瑄的事,他都盡可能地避開這個婊子,仿佛在躲避一個肮髒的公廁。
而溫靜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為此,她甚至買來各種情趣衣服,不惜讓悅瑄穿上與她年紀不相符的,諸如膠衣或是情趣水手服之類的情趣衣物,去勾引陳默來自己家。
看著身著黑色膠衣,跳著溫靜教的淫蕩舞蹈的悅瑄,陳默的胯下再一次猛地膨起,對溫靜,也難得地露出了好臉色。
至於溫靜,根本沒有在意陳默對自己的態度如何,她的目光,始終集中在陳默的胯下。
憑借她這麼多年豐富的肉棒品鑒經驗,她一眼就從陳默胯下高高聳起的巨大凸起看出,他的肉棒絕不少於15厘米,勃起時起碼有20厘米。
急不可耐地她當即請求陳默留宿,美其名曰自己晚上外出,請求陳默照顧悅瑄,話里話外卻無不流露出給陳默創造機會,品嘗悅瑄這個只有10歲的幼女初夜。
當然,陳默也答應了,並且意外地讓溫靜摸了摸自己的身子。
雖然只是隔著短袖外衣的撫摸,但那結實肌肉的觸感,還是讓溫靜久久不能忘,躲在家門外,一邊用力聞著自己掌心男孩兒的汗味,一邊抓著插在自己穴里的巨棒,以超高的頻率抽插,噴了一地的淫液。
也不知道是小悅瑄太愛玩,還是陳默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兩人並沒有真的做什麼,而是打了好久的游戲,才終於回到房間一起睡覺,等的溫靜足足自慰了一個小時,噴水噴的都有些迷糊。
好不容易等到陳默和小悅瑄赤裸裸地抱在一起睡下之後,溫靜終於按捺不住淫蕩的妓女本性,偷摸進悅瑄的房里,不管不顧地脫下了熟睡的陳默的內褲,任憑那依然勃起的巨根彈在自己臉上。
衝入鼻腔的肉棒氣味是那麼熟悉,以至於剛一聞到那前列腺液的味道,溫靜就失禁了,不得不用手和巨棒堵住自己的騷穴,足足高潮了一分鍾,才勉勉強強清醒過來。
那是何等恐怖的巨大陰莖,在小悅瑄面前,他居然可以達到23厘米。
溫靜熟練地把包皮剝開,陳默的巨根甚至達到非人類的25厘米!巨大如鵝蛋的龜頭,比自己舌尖還寬的馬眼一張一閉,前列腺液伴著濃郁的氣味,不斷滲出。
這對一般人來說太恐怖了,但對於溫靜來說,卻正是能夠滿足她的巨大雞巴。
曾經見識過世界上最大的陰莖的她,對於陳默的雞巴流露出的瘋狂渴望,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當機立斷,把那紫紅色的鵝蛋龜頭往自己臉上蹭,將前列腺液蹭滿了臉頰,然後伸出舌頭,用她12歲就學會的尿道舔舐技巧,鑽進了陳默的尿道里,然後將他的龜頭整個含入口中。
要把那麼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確實很困難,但對於溫靜這種名器來說,這種技術已經如同呼吸一般熟練。
口中的巨大肉棒不斷跳動,伴隨著陳默粗重的呼吸聲一拱一拱,仿佛被溫靜嫻熟的口交技巧弄得極為舒適,只想更加往里去。
這讓溫靜更加興奮,臉上和口腔里濃郁的味道,讓她深吸一口氣,毫不費勁地將整根長達25厘米的巨根,吞入了喉嚨。
如果這時候悅瑄醒來,便會看到,自己的媽媽口含著哥哥那幾乎和自己的小腿一樣粗的巨大肉棒,雙手揉搓著哥哥如網球般可怕的蛋蛋,喉嚨甚至鎖骨之下都被撐得鼓了起來。
仿佛一個硅膠玩具,隨時都要炸開一樣。
手中捧著布滿血管,如同網球般巨大又沉甸甸的巨大陰囊,溫靜的經驗告訴她,這樣的睾丸能夠生產出來的精液,絕不是簡單的10毫升那麼簡單,只怕是又多又黏稠,精子的強度,更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若是射到子宮里,就憑自己看見陳默就要排卵的淫蕩本性,恐怕真的要給悅瑄,再生個妹妹了。
而伴隨著陳默如開閘泄洪一般,將積攢了半年的巨量精液泵入溫靜的喉嚨,直達胃袋巨大射精衝擊力傳來,溫靜幾乎被這恐怖的力量和濃郁的腥臭味,衝擊地昏過去。
半夢半醒間,她一會兒埋怨自己為什麼不直接坐上陳默的巨棒,用子宮去接住這些濃漿,一會兒又是後悔,為什麼會嫁給王山那個射一百萬次都不如陳默漏出的一滴精液有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是甘願當陳默的精廁,只求他能一直賞賜自己精液。
哪怕他干死悅瑄,干死自己最寵愛,最不願她受到傷害的寶貝女兒,溫靜也不會有任何猶豫,對她來說,只要能被陳默的巨大肉棒操一頓,哪怕是自己的女兒,她也會雙手奉上。
或許在內心深處,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種,不知道是否繼承了自己名器體質的女兒,就是個工具而已。
話雖如此,但冷靜下來之後,溫靜卻始終在害怕,害怕悅瑄會重蹈自己的覆轍,害怕她無法逃脫自己家族流傳下來的詛咒,最終淪為和自己一樣的妓女。
而隨著悅瑄日漸長大,最終來到了自己噩夢開始的10歲,溫靜的心,再也沒法那麼平靜了。
現在的她,甚至沒心思在電話里勾引陳默,只想快點找到悅瑄,確保她沒事。
隨著敲門的咚咚聲響起,原本還在提心吊膽的溫靜突然跳了起來,急匆匆地打開了房門,看著屋外神色疲憊,有些呆滯的女兒,原本還滿腔擔憂的溫靜頓時松了一口氣,轉而變成了一聲輕輕的責備。
悅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跟媽媽道了歉,便在溫靜接過手里的書包後,轉身就向房間走去。
擦肩而過的瞬間,溫靜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一股足以讓她再次排卵的氣味。
溫靜一滯,旋即安慰自己,那是之前趴在陳默胯下吃屌時殘存在鼻腔里的濃郁氣息,自己只是還沒有從中緩過來而已,還因此暗暗責備自己,居然發情到從女兒身上聞到這種味道,實在不應該。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這個周末,就跟自己的弟弟老公告白吧,然後整個周末,狠狠地把他榨個干淨。
只是周末的話自己沒有班,要怎麼瞞著瑄瑄出門呢?
“媽媽......”
就在溫靜還在糾結時,悅瑄突然從房間里探出頭,聲音低低地開口說道:“周末我想和同學們開復習會,想留宿一晚上。”
“可以.....嗎?”
女兒突然提出要去同學家開復習會,這讓溫靜有些疑惑,但悅瑄隨即想起了什麼,支支吾吾地開口繼續說:“小可愛和優優也會去,哥哥說可以借屋子給我們。”
一聽到陳默的名字,溫靜頓時來了精神。周末陳默必然不可能守著這幾個小女生,把房子借出去,說明他自己也想著到外面去。
這樣的話,周末的計劃就要失敗了,這讓溫靜很是沮喪,甚至沒有細問悅瑄關於復習會的事情:“那好吧,到時候我給哥哥打個電話,你要聽哥哥的話知道嗎?”
聽哥哥的話這幾個字一出口,悅瑄的身子又是一抖,隨即面露無助,機械地點了點頭。
溫靜還在糾結要不要今晚就出門把陳默吸干,卻渾然不曾想,自己做了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
“啊,啊,老公,我要......”
第二天一大清早,剛剛滿臉潮紅地送走背著書包出門的悅瑄,溫靜立刻忍不住嬌喘出聲,當即坐倒在地,按住了自己的下體。
昨晚趁著悅瑄睡下,溫靜高漲的欲火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當即穿上了自己最性感的情趣水手服,蹬著白色漆皮的細跟高跟鞋,就敲響了隔壁陳默的家門。
不得不說,溫靜完全是豁出去了。這身情趣水手服本就非常非常單薄,再加上溫靜沒有穿內衣和內褲,乳頭和陰埠上的恥毛看得那是一清二楚。
再加上溫靜特意買了最小號的衣服,連悅瑄都穿著非常合適的衣服裹在溫靜身上,把她的奶子和細腰勒的原形畢露,讓人欲罷不能。
但很可惜,雖然這身衣服明顯是陳默的最愛,但這一晚,溫靜還是沒有敲開陳默的大門,也不知道是出門了,還是故意吊著溫靜。
這下,欲求不滿的溫靜徹底瘋了,當時就像狗一樣蹲在了陳默家門口,把沒穿內褲的下體大大方方地對准了陳默的家門,露出了早已徹底分開的陰唇。
飽經輪奸卻依然粉嫩的陰唇濕漉漉的,在溫靜的發情和自我揉搓下早已充血,此時又因為沒有男人來滿足而不斷開合,冒著股股黏稠腥甜的熱氣。
溫靜忍無可忍,當時就在陳默家門口開始瘋狂的自慰。
纖細柔軟的雙手,撫摸在身體上的感覺,雖然舒適,刺激卻遠遠及不上男人粗糙的手掌,兩根、三根手指,甚至整個拳頭強行塞入緊窄的膣穴,跟一根大肉棒相比,快感根本微不足道。
“不要......老公......請不要......這樣......”
心和身的強烈抵觸,讓溫靜呢喃著已經成為本能的求饒,但是那聲“不要”到底是在不要甚麼,其實溫靜也不清楚,溫靜只知道,現在這樣,很難受。
陰道,肛穴,尿道,子宮,溫靜在自己每一個被開發成性器的肉洞里塞滿了玩具。
為了防止自己高潮失控叫出聲,溫靜甚至還帶上了口球,不讓自己發出淫叫。
在肚子幾乎被玩具塞到裂開的情況下,溫靜在瘋狂的自慰中達到高潮,又在高潮中尖叫著開始放尿
漫長的失禁放尿,直到尿液噴光才完結,早已翻起白眼的溫靜,終於在過度的高潮中,失去意識......
在溫靜昏倒前的最後一刻,好像還看到自己的弟弟老公變成了好幾個,正挺著胯下大肉棒,准備插入......
股間兩穴被兩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同時插入,溫靜還未完全合上的眼睛立即再次瞪大,嘴巴仍然被堵著,虛弱的溫靜只能繼續發出動物一般的“嗚嗚……”悲鳴。
“陳默們”卻沒有理會,特別是身後的陳默,大內棒上竟然還戴上強化套。
那種能讓陳默足有手臂粗的陰莖更粗上一圈的,布滿長長軟刺的巨棒,本就是溫靜的噩夢,在強烈的排泄高潮之下,帶給腸道異常的刺激。
才剛剛被插醒的溫靜,其實體力早已透支。迷蒙中,再次在失控噴尿的失禁高潮之下昏倒過去……
結果,卻只是再次被插醒。然後,又再次被插昏……
直到腸道里的刺激慢慢停下,溫靜才終於回復清醒。
真正清醒後,溫靜才發覺,原來自己又再次迷失在被虐奸的變態幻想中,高潮昏倒後,還再次陷入更變態的淫亂夢境……
身體仍然被強制處於發情狀態,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躺在陳默門口大理石地面上的溫靜,兩穴仍然塞著大堆淫具。
而此刻,天早已亮了。溫靜看了看時間,暗叫一聲不好,甚至來不及拔出體內的淫具,便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匆忙摘下口球,清洗干淨臉上的汙穢。
至於衣服,也是來不及換的,溫靜只能披上一件居家服,便急匆匆地為悅瑄准備起了早飯。
至於餐桌上,悅瑄時不時因為不知從何而來的嗡嗡聲而打量溫靜,時而看看她的下體,時而看看她滿臉潮紅的動作,更是溫靜幾乎要發瘋。
終於等到悅瑄出門,溫靜當時就忍不住,跪坐在地大聲淫叫起來,隨後便慢慢地想把下體的淫具拔出。
一顆接一顆地慢慢拔出膣穴里仍然振動著的跳蛋,振動已經減弱。
還有肛穴里可怕的串球巨棒,回想起巨棒的可怕造形,溫靜無法想像自己是怎樣把那種可怕東西強行塞入體內的……
但是現實就是串球巨棒仍然深深插在肛穴中,頂端巨球直抵著腸道盡頭。
即使電量耗盡,靜止的巨棒,光靠巨型的體積,仍然帶給溫靜陣陣強烈的擴張快感。
顫抖的雙手,握著巨棒手柄,嘗試輕輕拉動。
結果卻只是讓敏感的腸道被刺激得猛地收緊,在被堵塞的悶哼中,深入肛穴的巨棒紋絲不動。
但是溫靜無法放棄,因為巨棒雖然還有一截沒有插入,但是深入體內的部分仍然太長。跪坐在地上的溫靜,稍一扭腰,腸內就受到強烈刺激,讓溫靜根本無法站起。
長痛不如短痛,溫靜雙手握緊手柄,一咬牙,狠心地把串球巨棒猛力拔出!
陷入腸壁的扁平圓球,像是要把腸道也拉出體外似的,在軟刺的撕刮之下,直腸再次抽搐,仍未脫離發情狀態的身體,即時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一顆顆橢球圓快速地接連拔出肛穴,實質、巨型的固體,造成的排泄快感比灌腸噴射更強烈!
用盡全力的溫靜,根本沒有停手的機會,最後一顆最巨大的扁平圓球也被強行拔出。就在肛穴被撐開到極限的瞬間,溫靜再次全身抽搐地悶哼一聲,爆發盛大的高潮!
脫力的溫靜只能任由身體失控地抽動,就連尿穴也無力緊縮。
幸好尿液存量不多,在過度高潮造成的失禁之下,也只是噴出微弱的尿柱……
就像在剛剛被自己的弟弟老公暴力輪奸過一樣,溫靜躺著喘息了一段時間,體力才漸漸恢復。
茫然坐在,在滿腦子快感與沒能獻身於弟弟老公的懊惱中,溫靜嘟著嘴輕哼一聲,意猶未盡。
造形夸長的串球巨棒,因為深入肛穴,上面還沾有汙物,還有被自己各種體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地面,以及自己的身體。
哀嘆一聲,溫靜起身,打算去洗個澡,再回來好好清理。
還有弟弟老公,想上了他,看來得從長計議。
溫靜還沒來得及想下去,她的美妙幻想就被一個電話打破了。
手機突然響起嚇了溫靜一跳,她看著自己的手機壁紙稍稍一愣,旋即接起了這個陌生的號碼,遲疑了一下,試探性地開口:“喂,哪位?”
“小靜靜啊,居然真的是你呢。”
電話那頭,一個中氣十足,卻聽得出明顯有些年紀的聲音爽朗地笑了起來:“怎麼,連你最愛的叔叔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嗎?”
“你小時候,叔叔抱著你,可是一直在你耳邊說話的啊。”很明顯,對方非常熟悉溫靜,就連說的話,都顯得那麼親切,“怎麼,以前把叔叔榨得一干二淨的,現在全忘了嗎?”
這親切的語氣和親昵的話語,聽在溫靜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她目瞪口呆,一時間面如死灰,慘白如紙,久久沒能說出話來。
見溫靜沒有回答自己,電話對面又換了一個聲音,同樣的洪亮,卻更多了一些猥瑣:“你看看你,走也不說一聲,害我們找你那麼久。”
“要不是多虧了你的寶貝女兒,我們還真找不到你呢。”笑了幾聲,對面好像充滿了關切,“你女兒長得真像你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一樣淫蕩呢?”
“哦對了,小悅瑄......應該不是你現在那個廢物老公的孩子吧?”
話說到這里,對面忽然響起了許多個男人的大笑聲,伴隨著紛雜的議論,對面又響起了另一個猥瑣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當時我們中哪一個的種呢?”
“能生下那麼可愛的小姑娘,靜靜你可真厲害呢?”伴著一陣陣附和聲,對方忽然收起了笑,語調也變得有些低沉,“只是這樣可愛的小姑娘,真是可惜了呢。”
這熟悉的語調,伴隨著並不直接的話,卻把溫靜最後的希望,擊打地一片粉碎。
絕望,恐懼,讓她的渾身頓時沒了力氣,癱倒在地,眼淚奪眶而出,泣不成聲:“葉晨,不,叔叔,對不起,我......我不該跑的,我不該逃的......”
“我......我跟你們回京城,繼續給你們當精廁,當母狗奴隸,你們怎麼對我都行......我什麼都願意做。”
溫靜的話斷斷續續,卻幾乎沒有多少思考,仿佛這樣的話,她早已說過無數遍:“只是悅瑄......悅瑄她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
“叔叔,葉晨主人,求求你們,我......我給我們會這麼容易就放棄一個完美的名器嗎你們生孩子,我什麼都肯做,只有悅瑄......”一邊說著,溫靜也不管對方看不見,迅速熟練地跪在地上,撅起了豐滿的屁股,宛如一條母狗,“求求你們放過她,她還那麼小......她受不了的。”
“哼,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逃得掉吧?”
果然,在溫靜崩潰之後,對面也絲毫不再隱藏,那個一聽就是主心骨的名叫葉晨的男人冷哼一聲,復又笑了起來:“你自己想想,?”
“至於你?你不會還以為你是十幾歲的時候吧?”說著,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哄笑,笑得溫靜的自尊心,再一次被打成了粉末,“現在的你,根本不配用你的主人們高貴的種子懷孕。”
“不過,我還是很高興,能看到你女兒的。”
話鋒一轉,葉晨也不再辱罵溫靜,反而變得溫和了許多:“同樣是10歲,現在的小悅瑄,完全就是翻版的你嘛。”
“一樣的淫蕩,一樣的名器身體,一樣騷到我骨子里。”咂了咂嘴,葉晨的淫笑聲再次響起,“太美味了。讓她接替你,完成你沒有完成的大挑戰,簡直完美啊。”
葉晨的話表明了一個事實,一個溫靜最不願聽到的事實。僥幸的泡沫幻滅的一刹那,溫靜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而這最後一句話,更是讓溫靜再次呆立原地,旋即,便轉化為更為瘋狂的哭喊和哀求:“不!絕對......絕對不行!”
“悅瑄沒有從小受到調教,她......她會死掉的!”
沉浸在女兒受辱的悲傷中,溫靜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求求你們了,至少......至少最後的大戰,不要讓她......”
“小靜靜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沒等溫靜說完,對面又換上了那個更猥瑣的,被稱為葉晨的男人,很顯然,這個名字,與京城的某位大人物是一樣的:“難道你忘了咱們的奴隸協議了嗎?”
“那可是你親自答應,親手簽下的呢。”語調雖然和藹,但再溫和的語氣,也掩蓋不了話語的罪惡,“協議書規定,你生下的所有女孩子,全都是輪奸計劃的繼承者,不是嗎?”
“當時被狗狗干的那麼爽,不會連協議都忘了吧?”
啪嗒一聲,溫靜手中的手機滑落在地,她整個人也一下子癱倒在了,臉上滿是淚痕,眼神空洞,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曾經根本無力反抗的時候。
“不過,既然你說願意改過,那主人們也不是不能給你機會。”
話鋒忽然一轉,卻讓溫靜再次燃起了希望:“如果你不希望小悅瑄步你的後塵,我希望你能乖乖聽話。”
“十分鍾後,我們會到你家來看望你,希望那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你久違的樣子。”
“我想,你應該知道,主人們喜歡看你穿什麼樣的衣服,對吧?”
放下手機,看著屏幕上自己和陳默巨大肉棒的合影,溫靜多麼希望,剛剛的電話只是一個夢而已。
但事實卻是那麼殘酷。曾經自己的噩夢已經找上了自己,恐怕自己也再難留住這清白之身,再次落入地獄,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可以,她真想大哭一場,為自己無法擺脫的妓女人生痛哭。
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了,如果自己不能在那些人渣找上門來之前准備好,她根本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怎麼對待悅瑄。
無論如何,作為母親的自己,必須保住自己的女兒,不再像自己,和她之前的好幾個從溫靜肚子里生出來的女兒一樣,掉入魔窖。
不管身上的汙穢,顫顫巍巍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從放著巨大假陽具的箱子底下翻出一個小包,打開取出了一套幾乎遮不住什麼的黑色情趣內衣,一雙黑色的情趣吊帶襪,還有一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鞋。
這是她曾經的噩夢,也是她即便是甘願重新做回妓女,幾乎全裸去找陳默求操,也不願意穿上的可怕回憶。
而現在,自己不得不再次面對這個噩夢,重新喚回那段恐怖的記憶。
換上了衣服,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溫靜仿佛看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被親生父親按在身下,用可怕的陰莖毫不憐惜地捅入自己稚嫩的十歲陰道的夜晚。
一眼十余年,從被破處到第一次輪奸受孕,從被灌滿子宮到後來近萬人的瘋狂派對,溫靜不斷發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真的又發生了。
她是多麼不願意這麼做,可她也明白,如果自己不這麼做,那麼等待著小悅瑄的,將會是比這些,恐怖上百倍的事情。
門鈴響了,溫靜渾身一顫,旋即抿了抿嘴,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房間。
等待她的,等待她們母女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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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