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明明只是參加足球部，沒聽錯的話，這是第一次測試對吧？”托馬斯看著面前約有6英尺高的棕色卷發少年不可置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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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的相貌參考

　　 少年停下調整手術床高度的手，抬頭對著托馬斯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對啊，你沒來錯，這里是Fantasy School的足球部。我是你的導師，也是比你高四級的學長，今年17歲的Joshua Diaz，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你是Thomas Pines 吧？”

　　 托馬斯仍是帶有些許震驚地點了點頭。“哈，那你沒來錯，你也沒聽錯，脫光你的衣服，現在。躺到椅子上，然後我們會開始後續的測試。”約書亞笑著又繼續忙著手上的工作，見托馬斯遲遲沒有動靜，又確認道：“Pines，這里是足球部，現在是第一次測試，請你脫掉你的衣服——全部，謝謝。”

　　 哐的一聲，托馬斯迅速拉開房間的門閃身到了外面，心里已經是無言以對，自己第一天入學想參加學校知名的足球部，卻在第一次進門填完表格之後被引導到這個臥室大小的房間里，然後先是和一個陌生人共處一室，然後被這個陌生人，哦不，眼前這個自稱是——我的導師的學長約書亞——要求脫光衣服？這是什麼事兒啊……“嘿，小鬼，你是要干什麼啊？你不是已經填完表格要加入足球部了嗎？現在又鬧什麼脾氣？“托馬斯還沒來得及離開，手就被約書亞剛勁地扣住了。

　　 ”你在說什麼啊？變態吧！我參加足球部和我脫不脫衣服有什麼關系啊？“托馬斯怒目仰視著約書亞，嘴里又嘟囔著幾句”damn“和f-word的混合體。約書亞看著強撐很生氣臉色的托馬斯，心中感到一陣好笑：“你沒有看到第一次測試就是身體檢查這一項嗎？如果你想要退出的話，出門左轉不送。哦我可能沒有想到，是不是七年級的學生那里還沒有發育好啊……“

　　 激將法看起來對托馬斯十分有效。“什麼地方小啊？不就脫個衣服嗎，我脫！行了吧？“他有些不情願地顫抖地脫下了自己亮黃色的T恤和靛藍色的滌綸短褲，正打算站著脫下自己黑色的Nike足球鞋的時候卻重心不穩——約書亞趕緊從手術床邊趕過來扶住單腳站立即將倒下的托馬斯，把這只金發卷毛的小狗抱到了手術床上。

　　 緊緊抿著的嘴唇似乎是向約書亞透露出“我不需要你安慰”的心里想法，於是本來想著安撫一下面前這個金發弟弟的約書亞輕嘆了口氣，雙手叉腰無奈地站在托馬斯旁邊，靜靜地等待他把衣物都脫下。

　　 ——他胸前的兩點玫瑰顏色的凸起似乎是受到布料的摩擦和空氣突如其來的接觸沒有適應，一時間就挺立了起來，大小也緩緩地膨大著。男孩兒的身材倒也很好，上半身幾乎沒有一絲贅肉，哪怕是要伸下手去解開鞋帶的動作也沒有使得他的腹部上出現一絲脂肪堆積出的褶皺。肚臍眼的上端和兩側整齊的三道溝壑讓他的腹肌初顯形狀，但是又沒有明確的肌肉塊狀分割，讓約書亞不得感嘆：這也許就是這個年紀孩子獨有的那份模糊美麗吧？

　　 雖然嘴上說的很輕松，但是托馬斯還是蠻不想在一個陌生的學長面前脫掉自己衣服的。他手指翻飛間解開了左腳的足球鞋鞋帶，用力將鞋從腳上拽下，隨意地丟到了一邊。右腳也是這樣。在沒有緊貼著腳掌的足球鞋束縛後，他黑色足球襪底就這麼輕松地暴露在了空氣中，讓他忍不住活動了自己的腳趾-也清晰地被襪尖表露出來。

　　 男孩不過膝的黑色長筒足球襪包裹著他有些瘦削的小腿，將青澀的氣息勾勒得淋漓盡致。托馬斯雙手勾住足球襪根部，慢慢地用力向下拽，黑色面料堆積的褶皺停留在了腳跟上方，然後他就將腿向身側靠攏，腳也活動著將足球襪脫了下來。然後，他又把黑色的護腿板拿出放在一邊。男孩兒膝蓋和腳跟、腳掌前側都透露著健康的紅暈，棉質的氣息縈繞在托馬斯的足邊，指甲似乎是剛剛剪過，甲根處的半透明月牙一個個十分規整。

　　 托馬斯又將另一只襪子脫下揉作一團塞在了足球鞋里，屁股一用力將全身都送向手術床上。男孩兒此時就渾身只剩下一件有些半透明化纖材質的白色緊身內褲包裹著自己的下身。

　　 緊身內褲在下腹和大腿的二分之一處勒出一些肉，可見緊身褲尺寸的緊——這也同樣勾勒出了少年圓潤豐腴的臀部曲线，和兩腿中間初步發育的男性性器官的棒狀尺寸和兩粒似乎十分明顯的球狀凸起。白色的纖維下透露出隱隱約約的肉粉色，顏色在兩腿之間卻又忽而深了下來，還能看見在某個突起的尖端上有一些橙黃色的水痕，大抵是還沒有割掉包皮的青少年獨有的煩惱，每次尿完總是會殘留幾滴在陰莖的頂端，然後讓的內褲上總是有著好似“尿褲子”一樣的痕跡。此時的房間忽而能夠聞到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好像是幾天沒有清洗過的囊袋所散發出來的，但是和內褲上帶有著的洗滌劑的工業香味混合在一起，倒又有著別樣的氛圍。

　　 托馬斯似乎也是聞到了自己下身模糊傳來的情澀氣味，干脆搖了搖頭然後用力地將緊身內褲從頂端向下褪去，先是露出一端在下腹部的短硬金色趾毛，然後視线下移，蜷曲的金黃色陰毛中包裹著一根差不多7公分的未勃起的陰莖。當然，可能是主人意識到自己的隱私部位正被一位僅大他4歲的同性學長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心里涌出一股羞恥，那小小的未割去包皮的幼莖開始一抽一抽的，有點要抬起頭來的欲望。

　　 男孩興許是發育不久的性器還很白嫩，但是與周圍的皮膚相比還是稍深了一點，上面朦朧地透露出幾根青紅交通的青筋血管，讓人忍不住思考如果完全勃起之後，男孩的陰莖又是否會變的血脈虬結？陰莖下方被黃色陰毛遮掩住的是兩個非常圓潤的睾丸，囊袋仔細地包裹著它們，也許是體積原因足夠大而飽滿，竟是很少能看到囊袋上的褶皺、或是任何下垂的情況。

　　 雄性的氣息愈發濃郁，夾雜著麝香和一點尿液味道的下半身讓托馬斯兩頰不由自主地泛起紅暈：早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寧可洗澡也不是花時間找裝備、洗裝備准備這“測試”，要是知道那里會被人看，不還得好好清洗一番？而不是如同大夏天3、4天沒有洗過似的那般衝人。

　　 ——當然，他大概率不知道，約書亞的心中會將這種自己看來極為羞恥的沒有清潔過似的雄臭氣味，當作少年沁人心脾的獨有印記。

　　 “欸，別看了約書亞，老盯著我的……陰莖，看，是干嘛呀？你不是要檢查身體嗎，那就快點檢查！不要浪費時間了！”托馬斯忿忿地說道。約書亞聞聲湊近了身子，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把皮質的卷尺，先從男孩的大腿圍開始測量。棕色的皮革勒住男孩嫩白色的大腿根部，對應的數值停留在了38公分。

　　 男孩眼中的疑惑似乎明顯到讓約書亞無法忽視了，他只得解釋道：“托馬斯，你剛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測量出了你的身高，165.4公分-差不多165公分吧，你說准確嗎？”“我有1米67的！你的這個機器……肯定，不准……吧。”男孩爭辯的語氣逐漸弱了下來，似乎是心虛。

　　 約書亞無奈地笑了笑，揉了揉少年金色的發絲，玩笑著地說道：“沒事兒，你以後肯定還能再長高，先安靜下來讓我測你的其他數據好嗎？“年長的男孩兒健康小麥色的皮膚磨挲在托馬斯身體四肢的各個部位，期間因為要記錄而必須騰出手來導致的皮革松弛讓托馬斯一時不太適應。

　　 情況一切都看似十分美好，直到半透明的黑色醫用手套包裹著的約書亞的雙手觸到了少年的陰莖——”速戰速決啊，as fast as possible！“好笑的事，當那雙塑膠材質的手只是簡單地拿卷尺測量了周長和未勃起時的長度就離開時，托馬斯的心里竟然異樣地感受到一陣別樣的空虛。

　　 “翻過身來，把你的陰莖插到病床上開孔處。”約書亞的聲音讓托馬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少年此時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順從地翻過身來，將自己因為坐了許久而略微泛紅的臀部暴露在了空氣中。

　　 托馬斯眼神掃了一下，發現病床上確實有一個用充滿光澤感的黑色乳膠材質包裹著的洞穴。男孩嘗試著把自己的下身插了進去，緊密的包裹感讓他瞬間渾身戰栗了一刹。“咔噠”四聲，男孩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被不知何時出現的皮革帶子扣住，以一個趴著的“大”字姿勢束縛在了病床上。

　　 “你要干什麼！？額！！”男孩憤怒的語言隨著自己臀縫處冰涼滑膩的觸感戛然而止。年長的男孩此時已經將右手的醫用手套上覆蓋上了一層透明的膠狀物質，左手拿著一罐外表黑色的容器正豎直向下地擠出這種透明的黏膠到托馬斯的兩瓣臀肉之間。

　　 約書亞將手指放到臀縫之間，摸索似的滑動了幾下之後將手指停在了一個顏色較深的地方——赫然是少年青澀還隱約透露著些許粉色的肛門。肛門括約肌處堆積的褶皺上倒是一塵不染，透明凝膠下折射出的顏色是肉里透著紅的。被黑色塑料包裹著的手指惡趣味地在肛門周圍畫著圈，清冷的觸感讓托馬斯除了惡心外還帶來如浪潮般一波波的顫栗。

　　 ”嗯額！不要，碰到哪里，等下，不要進去！！“少年的四肢用力到青筋暴起，但是相對於金屬搭扣和皮革綁帶還是顯得格外羸弱，無力的身體垂著，只剩下一張嘴還能夠表現出自己的感情。約書亞的手指此時已經有往那個緊閉著的洞穴探入的欲望，少年此時只得流露出自己的不願意，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對方的手指停下探索的想法似的。

　　 盡管主人十分不情願，但是食指在凝膠的潤滑和對肌肉的舒緩作用下還是先探進了差不多1厘米的距離，但是如果再往深就需要括約肌足夠放松。“放松！”約書亞用左手拍了下男孩兩瓣圓潤的臀肉，蕩漾起一陣波瀾，甚至還留下了一個微微泛紅的手印。“哈啊！”男孩忍不住一陣痛呼，隨著一霎的失神放松，食指一瞬間就滑進了男孩緊致的直腸里。

　　 約書亞的食指在鮮紅的腸壁之間旋轉著，時而淺淺往外、時而用力向里戳進，偶爾還用指尖透露出的一部分指甲摳著男孩第一次被觸摸的腸肉。這部分其實毛細血管和神經還是極為密集的，男孩的神經興奮一股一股地被傳達到大腦皮層，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呻吟出聲——但是這都被托馬斯緊咬的牙關阻擋著，只是零星地有幾絲流露出來。

　　 隨著食指的轉動越來越自如，第二根中指也在粉嫩的屁眼外蓄勢待發。還是多虧有著潤滑液的幫助，中指只是在外側停留了幾秒就也順勢插入了進去。現在腸肉包裹著的已經是兩根手指，從外部看來就是已經全部沒入男孩的身體里。手掌的翻動讓手指在直腸內壁之間的旋轉幅度越發大了起來。

　　 第二根進入之後第三根也順水推舟的進入了少年緊繃著的肛門，隨著抽動和旋轉，潤滑液和黑色手套之間已經逐漸有著”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幅度越發增大，少年的牙關似乎也不再那麼緊閉。”那里，哈啊，真的-呃-塞不進去了，快拔出來！！等我離開這里，一定要，我，哈啊……“托馬斯此時的話語已經隨著約書亞手指的進進出出而破碎的不成句子，但是尾音上翹的顫音卻透露出少年雖然意識上難以接受，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給出了反應。

　　 ”啊！找到了！“語調中帶著些許驚喜，約書亞的手指按下腸壁上一個較為堅硬的部分。”嗯啊啊啊！“男孩情不自禁地尖吟出聲。那想必就是少年的前列腺已經被發現。三根手指好似找到了什麼寶物似的，一直前列腺在直腸壁上透出的凸起處反復揉捻著。男孩的呻吟聲也一聲更比一聲高：“ugh-ahhh，哈啊，額，fuck……”托馬斯的腳尖也隨著一陣陣快感蜷縮起來，身體如果沒有束縛的話興許早就彎曲。

　　 約書亞的手動作越發迅速，幅度也一直在增加。捏、戳、掐、轉……這些招數都盡數被用在了男孩的腸壁上的那塊突起，對應的前列腺不斷感受著刺激，向大腦皮層傳入著興奮的神經信號。隨著時間的推移，對男孩的玩弄已經過去了快10分鍾，而他似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的身體似乎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

　　 托馬斯的前端不斷滲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來，稚嫩的馬眼此刻正大股大股地吐出性液來。陰莖毋需提醒，早就隨著手指地進入而挺立起來，而粉紅色的龜頭也從包皮中滑出。”哈啊，不要再碰那個地方了，Joshua……嗯，ahhh！！“男孩12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只用前列腺就達到了高潮的快感。此刻他的大腦已經無暇顧及對方的性別，只知道這種行為帶給他的無窮無盡的性快感……

　　 托馬斯最終還是忍不住生理上的本能，不情願地繳械投降了。來自睾丸的濁白精液一束一束地悉數從馬眼噴涌而出，夾雜著前列腺液，在黑色的乳膠容器中掛著壁，留下了色情而青澀的痕跡。高潮過後的余韻仍然持續了一段時間，讓男孩性感的喘息也變得急促了些許。似乎是平復了心情，托馬斯總算有機會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說明其實我的身體很喜歡有三根來自別人，來自別的男人，來自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學長的手指在我的直腸里按下我的前列腺，讓他只用我的屁眼就達到高潮。

　　 托馬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幾分鍾。因為羞恥而發紅發酸對眼眶也無法兜住高潮後罪惡感的眼淚，想要坐起嗚咽時已經被約書亞一把抱住。學長亞麻色的衛衣此刻已經是被男孩的眼淚所浸濕。

　　 ”hey tommy，放輕松，我當時也是這麼過來的，我當時也不知道加入足球部要經過這樣的測試，但是就剛才的測試你表現的很好，sweetheart。現在你想哭就哭吧，宣泄一下情緒也好過在訓練後期突然情緒崩潰。“年長者安慰的話語似乎確實對托馬斯起到了些許安撫的作用，鼻尖傳來的陽光照射的氣息也仿佛有些撫慰心情的效果。

　　 “ah……fuck.”男孩此刻的陰莖因為剛剛射出精液而變得有些疲軟，此時鮮紅的龜頭上渾濁白色的液體里也許是他還未出生的十幾億個孩子的遺體……當托馬斯反應過來時，龜頭上的精液已經被學長用紙巾悉心地擦去。男孩愣坐在一邊，身上時不時傳來的涼意讓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年長些的男孩手里的動作，聆聽著他嘴中有些含糊的嘟囔：

　　 “陰莖勃起長度，15公分……哇，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射精時間：25分鍾，高潮時間：27秒，高潮級別：A+……托馬斯，我只能說你很有天賦，不參加我們足球部是浪費了。然後是精液樣本，這些需要去化驗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可以去旁邊的淋浴間洗個澡，有毛巾，然後再穿上衣物就可以離開了。”約書亞嘴里念叨著，抬起頭來，“你表現的很完美，my boy，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了！”說罷，他伸出手來握住少年自然下垂的雙手。

　　 少年臉上的淚痕下流露出因為被認可而感到的快樂，重重地搖了搖手之後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到了一旁的淋浴間，關上了毛玻璃門。

　　 男孩打開沐浴噴頭，溫熱的水讓他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從緊繃的狀態下放松下來。“我真的會變成這樣嗎……”男孩的臉神情變得空洞，但是右手的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自己的肛門處想要再往里探進——“你在干什麼呢托馬斯，不能只是這一次經歷就讓你，變成這樣……這只是一次測驗，也許只是檢測我的耐力……我未來肯定還會再找一個棕發卷發的女生結婚……”話語說著說著，眼前的女孩笑魘卻逐漸變成了約書亞的臉，讓托馬斯不禁感到一陣惡寒。不過是個學長而已，不過是個學長而已……

　　 約書亞此刻在浴室外可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是怎樣變幻的，只知道這個金發狗狗一樣的少年走出浴室的時候臉色又變得和剛死了媽一樣陰狠，怒目盯著約書亞就坐在病床上開始穿衣服。

　　 少年先是套上白色的緊身內褲，然後是黑色的滌綸上衣和藍色的短褲。但是護腿板是否還要穿上呢？簡短地遲疑了一會兒，托馬斯直接將自己的黑色足球襪從腳尖向上套起，因為還是緊身的設計，所以少年拽上去的時候費了些力氣，可以從他繃直的腳尖上看到。足球鞋也依次順從地被少年的腳插入，緊緊系好了鞋帶。

　　 “我走了！下次訓練什麼時候？”少年憤懣地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你會在下周三見到我，以後每周足球部訓練的時間都是周三下午的3:30到6:30，不要遲到。哦對了，恭喜你被FANTASY School最知名的足球俱樂部錄取了，Thomas Pines 。”約書亞從表格上抬起頭來，嘴角咧開一抹笑容。似乎只是因為聽見了自己被錄取的信息，男孩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但是仍是迅速轉身地離開了俱樂部。

　　 看著逐漸遠去的少年，約書亞只是輕嘆一聲。“唉，托馬斯，只能祝願你在未來不要被玩壞才好……畢竟，你也是我在一眾學弟中挑選出來的啊……”轉身他也關上門離開了這間房間，從俱樂部大門出來踏步在綠茵場上，呼吸著雨後泥土混合著天然草皮的味道，一些鐵絲網外汽車從馬路上飛馳傳播的塵土氣味，還有——大概是剛剛幫著這個小朋友清理自己精液的時候不小心沾染到的，一股石楠花味的麝香。

　　 約書亞駐足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從鐵絲網旁開的小門走到了馬路邊，打開了一輛銀白色Toyota Supra的駕駛側的車門，在駕駛座上瞑目休息著。當然，眼前浮現的還是剛剛少年臉上的紅暈，橄欖綠色眼瞳中飽含的性欲和欲求不滿的身下的那個洞穴……

　　 當然，比約書亞先一步走出校園的男孩也是心事重重。此時的男孩頭發還帶著些水珠，地上滴滴答答地留下了些許水痕。黑色長筒足球襪包裹著的小腿矗立在巴士站的廣告牌旁，然後隨著引擎的轟鳴而消失在了巴士前。

　　 啊……下次是周三，那就是周六、周日……還有五天。五天的時間才能再去足球俱樂部嗎，下次訓練不會要讓我再這麼做一次吧，下次應該可以看到俱樂部的其他同學了吧。男孩上了巴士後在車窗旁找到了一個座位坐下，在旁邊的位置上放下裝著護腿板和其他東西的運動包，心道。但是他內心對於自己性取向的懷疑仍然在動搖。

　　 他從運動包里找到自己的手機，是包著白色硅膠手機殼的iPhone se2，打開手機連接上無线藍牙耳機，打開Spotify隨機播放今天排行榜上的全球前50名單曲——是最近因為怪奇物語而再被人翻上台面的Running up that hill。

　　 隨著Kate Bush的嗓音混響著上個世紀的Bass律動在耳邊響起，托馬斯的心情隨著歌詞漸漸波動著：“Be running up that road, be running up that hill, be running up that building……”男孩的眼前浮現出了向他笑著的約書亞的樣子：“Joshua Diaz……下次訓練，不要讓我太失望了。”當然，如果不知道內情的人可能以為他口中的約書亞是他的學弟或者是同齡人，但是男孩的心中其實是包含著對這位初次謀面的學長的仰慕的——如果排除掉他用手指操我的這一段記憶的話。

　　 歌曲結束，男孩拿起東西下了巴士。路旁兩層的別墅就是托馬斯的家——但是時間已經晚上6點，家里仍是一絲亮光都沒有。“看起來爸爸今天還在紐約出差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男孩喃喃道，走進房門打開了客廳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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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