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扶她能天使】【空弦】實習偶像的特別指導!【上】
離預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再三確認面前這間其貌不揚的小房子與紙條上的地址匹配後,蘭登修道院修士暨峯馳物流獨家見習偶像席德佳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在沉重的鐵質門扉上用力地敲了三下。
手套的皮質表面與金屬碰撞發出的悶響回蕩在門廊中,隨之而來的十幾秒鍾的寂靜和一種稱得上是直覺的東西讓席德佳心中萌生了一絲不安。她退後幾步,再次默念了一遍門口掛著的門牌號,與紙條上寫的並無不同。這里是與“合作企業”企鵝物流約好的地點沒錯——她今天即將在此接受企鵝物流的偶像前輩的指導。
席德佳從屋檐下探出頭去,看了一眼鉛灰色的天空。龍門的雨季格外悶熱,她手心的汗在與皮質手套的反復摩擦中變得滑膩膩的,她有些後悔穿著厚重的正裝前來拜訪了。
又是十幾秒過去,正當席德佳按捺不住忐忑的心情,伸出手打算再次叩響房門時,門卻“吱呀”一聲突然打開了。寂靜的環境中突如其來的響聲讓她嚇了一跳,伸出的手條件反射般縮回抱在胸前,頭頂兩朵挺立的耳羽和細長而尾部蓬松的尾巴也隨著身體的顫抖猛地一顫。
憑借游歷各地宣傳蘭登錘煉出的定力,席德佳迅速恢復了平時的鎮靜,看清了前來開門的魯珀族女性。對方比她高出不到半頭——席德佳已經習慣了仰視交談的對象。雖然看不出對方臉上的表情,但那種劇烈運動後特有的潮紅,哪怕消退了幾分,也很難躲過席德佳敏銳的眼睛。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她腦後,臉上的汗已經擦干,但灑落的發梢仍然因為汗水而粘連;上身穿著的運動服的拉鏈只拉到了胸口處,露出里面深色的運動內衣和凌亂地掛在肩上的毛巾,豐滿的胸部隨著沉重的呼吸而有節奏地起伏著。視线越過面前的魯珀,席德佳瞟到了一台跑步機,因此她斷定自己打擾了對方的室內運動,連忙欠身,並盡量避免自己的目光集中在對方運動短褲下裸露著的修長大腿上。
“很抱歉打擾您了,請問這里是企鵝物流嗎?”
“是的,”對方的聲音正如其毫無表情的表情一般平淡,讓人僅憑聲音完全無法察覺她剛剛還在劇烈運動,“你就是修士席德佳吧,請進。”說著,對方用力把沉重的鐵門完全推開,側身閃出一條道路。“今天本來是休息日的,請恕我們招待不周。”
“不,沒關系的,本來就是我打擾你們休息了才對。”席德佳突然松了一口氣。即使早已在頻繁的商業會談中習慣了嚴肅乃至裝腔作勢的氛圍,她還是更加偏愛這種自由散漫的環境。不愧是那位炸毀母校十七次的能天使任職的公司啊,她心中暗道。
“能天使,空,別讓新人等著。”路過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時,魯珀突然向里喊了一句。即使早有准備,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時,席德佳還是感到些微緊張,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捏住了潔白的裙擺,留下了幾點淺淺的汗漬。
等到席德佳在會客室的長沙發中落座,魯珀也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忘記自我介紹了,你可以叫我德克薩斯。”德克薩斯看了一眼那扇仍然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一會紅頭發的薩科塔是能天使,金發的魯珀是空,她們會協助你完成……今天的偶像訓練。”
“嗯,多謝照顧。願主與你們同在。”席德佳禮貌性地點頭道謝,沒察覺出德克薩斯話語間細微的停頓。
兩人間的氣氛微妙地冷淡了下來。席德佳看得出來,德克薩斯不喜歡客套話;而於她自己而言,盡管很想聽聽對方在商業宣傳策略上的見解,她還是覺得初次見面就問東問西略失風度,更何況——獵人的感知力告訴她,德克薩斯現在正處於一種煩躁的狀態,渾身更是散發出一股讓她感到陌生的特殊香味。還是下次再問吧,畢竟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登門拜訪,席德佳想。
十幾分鍾過去,離預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盡管看不出德克薩斯的表情變化,席德佳還是注意到了她逐漸增多的小動作,空氣中的特殊香味更是如暴雨降臨前的積雨雲般凝結。她對魯珀族的了解並不很深,也不知道這種氣味代表著什麼,只是莫名覺得自己也有些心跳加速。果然,從修士變成偶像,還要被前輩指導什麼的,還是有點讓人緊張啊——她如此自我排解著。
終於,就當席德佳猶豫著要不要主動詢問德克薩斯是否需要幫助的時候,不遠處緊閉著的房門“轟”地一聲打開,涌入的熱流立刻讓會客室里略顯尷尬的氣氛瓦解冰消。紅發的薩科塔,能天使,抱著貝斯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金發的魯珀,空,則雙手交叉於小腹前,邁著小步綴在後面。
其實就算沒有先前德克薩斯的介紹,席德佳也能一眼認出進來的兩人。
能天使的軼事在拉特蘭年輕人中流傳得頗為廣泛,就連地處偏遠的蘭登修道院都聽聞過她“爆破天才”的名號。當然,隨著這些軼事一同流傳的,還有一些和她私生活有關的流言蜚語——什麼能天使喜歡的其實是女孩子啦,在校期間與多名女學生甚至女老師保持著超越常規的肉體關系啦之類的,席德佳全部一笑置之——在喜愛八卦這一點上,即使是拉特蘭人也不能免俗。在羅德島任職時,席德佳多次與客座狙擊干員身份的能天使合作過,兩人既有同鄉之情,又有同僚之誼,能天使還在射擊技巧上幾番指點過實戰經驗較少的她,因此她潛意識里的能天使的形象,一直籠著一層“可靠的前輩”的輝光。
至於空,是席德佳來到龍門,與歐厄爾先生談下第一筆,也是她談下最大的一筆訂單後才在種種機緣巧合下關注的人氣偶像。但很快,在看了龍門各大電視台的錄像之後,她才發現,空是各路明星中最能用歌聲與舞姿帶給人希望,也最符合“偶像”這個詞最初含義的人。或許正是空在舞台上那治愈人心的英姿,才讓成為偶像的念頭在席德佳心里萌發的吧。
面前的能天使戴著茶色斜框墨鏡與成對銀質耳釘,上身一件深黑底色的緊身T恤,胸口的曲线起伏並不十分顯著。T恤上用淺粉色的筆刷寫著“I ♡ APPLE PIE”的字樣,下半比普通T恤短上一截,平坦的小腹兩側馬甲线便一覽無余。一枚形如十字架頂端與銃彈末端相連的吊墜不安分地在她胸口處晃蕩,讓黯淡的黃銅色在席德佳眼前閃來閃去;袖口處露出的胳膊纖細修長,不見肌肉隆起,但抱著比中型銃械還要沉重的貝斯卻絲毫不顯吃力,反而在陰柔的美感之外凸顯出一種強健的力量感。下半身則與上半身相反,穿一條白色皮質馬褲,腰帶扎得略松一些,沒有嚴絲合縫地貼合肚臍下方的皮膚,而是卡在豐滿的臀瓣上方。由於腰帶用硬皮制作,因此豎直挺立,倘若席德佳能夠俯視對方,想必可以看到腰帶掩映著的股腹溝。馬褲胯部較寬,但從大腿上部開始就逐漸收緊,至膝蓋處完全貼身,腿肚處扎進了能天使穿著的窄口長統靴里,上面還故意零散地開了幾個洞,因此她勻稱的腿型和光潔的肌膚就這樣半遮半露,很難不引人浮想聯翩。
只是,當席德佳的目光掃過能天使的下半身時,她便察覺到,即使穿著為胯部留出一定自由空間的馬褲,能天使兩腿之間仍然飽滿而充實,就好像里面……哦,席德佳,你是怎麼了?盯著別人的身體看本身就夠不禮貌了,更何況是能天使前輩的隱私部位……席德佳眨了眨眼,努力把腦子里蹦出來的奇怪念頭丟了出去,心底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不過,前輩的穿衣風格還真是大膽啊,自己要不要抽空也試試呢……還是算了吧,自己的身材明顯不適合,嗚……
正當席德佳望著能天使走神時,空保持著偶像的矜持,邁著小步姍姍來遲。她精致的臉上掛著一貫的甜美笑容,身穿那套伴她成名已久的偶像服——雖然是仿著舊衣的樣式重做的新衣——最初的那件面料多處磨損,又染上了一些難以徹底洗淨的汙漬,如今正作為“紀念品”躺在能天使的衣櫃夾層里。席德佳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走神和失禮,纖細的身軀從沙發上一下子彈起來,之前胡思亂想的內容立刻被拋到了腦後。
“兩位前輩好,我是見習偶像席德佳,請多多指教。”如果自己只是自己也就罷了,但如今自己同時代表著蘭登修道院和峯馳物流的形象,待人接物方面一定要多加注意,席德佳在心里提醒著自己。
“不用這麼拘謹啦,雖然老板不知道收了那頭牛多少好處,才答應讓我們的空給對家的小偶像特訓……”能天使出言回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空,臉上掛起了狡黠的微笑。“不過空認真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可別看她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就放松警惕哦。”
“能天使你又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此刻的空似乎也放下了矜持,衝能天使扁了扁嘴,又看向略低著頭的席德佳說道,“非常歡迎你,席德佳修士。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訓練吧。”
席德佳隱約間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卻怎麼想也抓不到個中原因,只覺得是自己太緊張了,一邊輕輕拍著胸口,一邊跟著兩人進入了走廊。
直到確認幾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時,獨自守在會客室的德克薩斯才回身蜷縮在寬大的沙發上,取下肩上掛著的帶有苹果圖案的毛巾,牙齒緊緊咬住一角,捂住口鼻,一邊貪婪地嗅聞上面的氣味,一邊哆嗦著用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幾乎被浸透了的運動短褲的系繩,耳語聲從毛巾縫隙間傳出。“呼嗯……混賬能天使,做到一半打發我去開門,自己竟然又跑去找空……哈啊……今晚一定要你好看……啊……”
更衣室。
打量著巨大落地鏡里自己纖細,甚至可以說得上貧瘠的身體,席德佳頭暈暈的,臉上有點發燒。作為干員戰斗的時候,穿著蘭登修道院統一形體的皮質束腰裙甲,自己還要多墊一些材料才能避免胸口的不貼合影響作戰;寬松的裙裝也為自己並不豐滿的大腿與臀部提供了遮掩。脫下這身裙甲,只穿著簡朴的內衣褲,自己平日里看似頗有資本的身體立刻現出了原形。
她的眼神在鏡面上游移,看向了掛在一旁的偶像服。在峯馳物流開了個不知所謂的討論會之後,設計部的職員制作出了這套胸部嚴密貼合,襯衣和裙擺卻短得過分的套裝,還說什麼這種人設更加受觀眾喜歡,席德佳只好接受了這套毫不掩飾自身貧瘠的先天條件的衣服。
在修道院的澡堂洗澡的時候,席德佳偷偷觀察過姐妹們的體態,可結果是即使比自己年輕幾歲、矮上半頭的小妹也早已開始了發育,無論是胸脯還是臀瓣都隱隱有超過自己的趨勢,更不用說其他姐妹們了,這讓她格外郁悶。而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鏡中瘦削的自己,這種郁結催生了一種強烈的煩躁感。仿佛是為了發泄這股無名火,她翻出與偶像服配套的,帶著繁復花紋和鏤空裝飾的薄蕾絲內衣,隨後解下了自己平時常穿的加厚內衣,一對僅是略有起伏的嬌小乳房就在鏡中一覽無余。鮮少接受陽光而白皙無瑕的皮膚上,大約三指長寬的桃紅色乳暈格外惹眼,中間兩粒黃豆大小的乳頭更是驕傲地挺立,絲毫不以自己嬌小的身軀為恥。
用恰到好處的輕柔力道,席德佳揉捏著自己的胸脯,這是某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傳到拉特蘭的炎國法子——席德佳雖然不太相信鄉間流傳著的各種所謂偏方,但在這種問題上,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只是,實踐了幾個月,她沒感覺胸部變大了多少,敏感度倒是迅速提升,以至於她每次自慰時都會忍不住愛撫一下乳頭。
今天,她的身體更是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各處都格外敏感,尤其是指尖掃過挺立的乳頭時,前所未有的麻癢和愉悅交疊的感覺令她本就曲线不明顯的身體猛地繃緊,像是蓄勢待發的鐵弦。擔心自己發出聲音,席德佳咬緊嘴唇,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卻不聽使喚一般,變本加厲地玩弄著自己。指肚略一用力夾捏著乳頭揉搓,細弱的呻吟聲就突破了重重壓制,從嘴邊的指縫里滿溢而出,兩粒黃豆更是漲得通紅,隱隱間已經接近花生米的大小,沾染了手指上的細汗而水光發亮——這一尺寸與她平坦的胸部相比,可以說相當夸張了。
自己腦子里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自己再快些,自我與理性已經瀕臨了危險的邊緣。全身都像麻痹了一樣無法動彈,席德佳只能緊盯著落地鏡里那個沉溺於自我安慰的影子。在自己的目光審視下,羞恥感這才姍姍來遲,火燒般的紅雲布滿了她整張俏臉,耳羽也因興奮而根根奓立。
自己真是丑陋,竟然在更衣的時候屈服於欲望,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前輩還在等著我訓練,修道院也在等著我去振興,可我卻連約束自己都無能為力……快感和自責兩面夾攻下,席德佳的淚腺終於失守,兩行清淚劃過潮紅發燙的臉頰,很快便與理性一同蒸發。她抽泣著,嘴唇因為緊咬滲出了一絲血跡,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減緩。
“席德佳——還沒好嗎——”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呼喊的聲音。能天使的嗓門並沒有多大,卻像是一口洪鍾敲響在席德佳的耳邊,激得她渾身寒毛倒豎,立刻恢復了清醒,身體的控制權也隨之回歸。顧不得那麼多,急急忙忙用胳膊擦干臉上的淚痕,她才發現一個令人尷尬的問題——自己身上穿著的內褲已經在剛剛完全濕透,而她卻不知怎地忘了帶配套的蕾絲內褲。
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思緒,盡量讓自己通紅的臉恢復常態,再拋去腦內自怨自艾的雜念,席德佳才鼓足勇氣走出更衣室,盡管下半身涼颼颼的感覺讓她格外不適應。
從更衣室到排練室的路上,席德佳一直低著頭,不敢正眼看身旁吹著口哨,一臉輕松的能天使。拉特蘭的律法其實並不像某些宗教一樣,將性愛與自慰視為不潔;事實上,“飽暖思淫欲”這句話在拉特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大部分人並不需要終日為生活奔波,享受甜品所積蓄的能量又亟需一個發泄的渠道。因此,雙方自願且符合道德准則的性愛並不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事,即使在一般的公共場合提到,也無需避諱與遮掩——作為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拉特蘭甚至比大多數普通國家都要開放。這點在蘭登修道院也是一樣,倒不如說修士們在這種寬松的環境里能夠因此摒除雜念,對主更加虔誠了幾分。
至於席德佳本人,她早些年因為過於專注箭術的修行,幾乎沒有在這方面分出多少精力,因此一直沒有找到哪怕是臨時的伴侶,偶爾燥熱難耐時也只會用手指淺嘗輒止。再加上她酒量並不太好,幾次被姐妹們拽去參加修道院舉辦的主題宴會時都很快喝得爛醉,被擔心她著涼的老神父送回了自己房間。因此,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像她這樣的修士,修道院里還有很多。這恰恰說明了,拉特蘭人並非縱欲,而是真正地把性愛與其他消遣一視同仁。
真正讓席德佳感到愧疚的,是自己為了滿足唐突的一己私欲,連排練這麼重要的事都被拋在了腦後,還把前輩晾在一邊等著。她游歷四方,見過許多耽於欲望而渾渾噩噩的人,她絕不能准許自己墮落至此。雖然余光里瞟到的能天使與初次會面時沒什麼區別,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但並肩作戰的幾次經歷告訴席德佳,能天使的心思其實也相當縝密,只是裝在樂天的殼子里不輕易顯露罷了。實際上,自己剛才的呻吟聲很有可能已經被聽到了,不然按照能天使平時的風格,至少會問問自己為什麼這麼久才出來……想到這里,席德佳本來就沒完全從潮紅中恢復的臉,此時更是涌上了成片的羞紅。她感覺她的臉幾乎要貼到了地上。
當席德佳還在胡思亂想時,兩人已經走進了排練室,空正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淺聲哼唱著一段雷姆必拓歌謠,似乎沒有注意到進來的兩人。為了打破尷尬,席德佳有些不好意思地湊了過去,剛想道歉,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空微微皺起的眉頭和額角沁出的細汗。席德佳心里頓時沒了底,話堵在了嗓子里。
過了片刻,還是能天使為她解了圍。“空!我們回來啦,想我了沒有?”睜開眼睛的空,看到的是能天使大張著做出擁抱姿態的雙臂和咧著嘴的拉特蘭式微笑。
“哼,你又去偷懶了吧,別把新人帶壞了!”空對著能天使沒好氣地甩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她的調笑,拉起席德佳的手,走向了一旁的舞台。能天使則走向後台,做起了燈光師兼觀眾。
不得不說,峯馳物流看中席德佳不是沒有道理的。勤奮的她早已獨自練習許久,基本功相當扎實,再經過空在身段、呼吸換氣、發聲技巧等方面的提點,席德佳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一般,嬌小的身影在練習用舞台上大放異彩,連空都不由得連連稱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由於剛才的事情而掛著空檔,短裙的長度又實在太短,在舞蹈時常常不足以遮掩乍泄的春光,需要她時常警惕著,在關鍵時刻用手按住裙擺。空並不知曉剛才的內情,屢次提醒她不要太過拘謹,偶像就應該偶爾露出裙底風光,才能讓粉絲更加熱情。席德佳每次都是臉頰微紅,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
舞台上的華美綻放一掃席德佳心中的陰霾,但她的直覺卻越來越頻繁地提醒她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訓練接近尾聲,空配合她練習合唱時,她才突然察覺,作為比自己專業了不知多少的偶像,空今天卻犯了不少小錯誤:唱歌時幾次突然梗住,她只當是空對新歌的詞不那麼熟悉;舞蹈中有一段動作比較激烈,需要頻繁地蹲起,空的動作有些跟不上節奏,她專注著自己的舞步,也沒分心去想;環顧四周,舞台的木制地板上更是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不少水痕,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的光。
正當她分神思考時,旁邊的空突然一聲驚呼,側身摔倒在地,單手撐地,另一只手捂著小腹,身體細微但頻率頗高地顫抖著。席德佳以為空身體不舒服,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她起來,空卻慌忙抬頭,對她大吼,“別過來!”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空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臉上原本偶像的矜持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紅暈,和受驚的兔子一般的不知所措。然而,席德佳管不了那麼多。她只覺得空的狀況相當不好,讓自己別靠近也只是因為所謂的矜持。情急之下,席德佳嬌小的身軀爆發出了不小的力量,左手摟住空的背,讓她撐地的手軟軟地搭在自己左肩上,右手則從她短裙側面伸到大腿根部,一把就……咦?
戴著偶像服配套的露指手套,席德佳右手指尖感受到的並非只有裙擺布料的手感。一股溫熱黏滑的液體浸透了布料,正沿著手指在她手上汩汩流過;空的大腿還在克制不住地顫抖著,或許是因為席德佳的動作,又或許是放棄了克制,總之顫抖得更加激烈,不如說是正在痙攣著。空的臉上除了羞惱之色,眼神中還帶上了幾分迷離,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席德佳懷里,唇齒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又被顫抖著的身體堵了回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席德佳也沒了主意,只能抱著空向後台快步走去,希望能天使能收拾局面——隱隱間,她已經把能天使當作了主心骨。忽然,她右手一動,指尖隔著布料觸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其上傳來的劇烈震動幾乎把她的手指震麻了。席德佳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也不至於孤陋寡聞到連這是什麼都不知道——紅暈從脖子一路爬上她的臉,幾乎要從她的耳垂滴下。
當能天使擦著額頭上的汗,掛著尷尬的微笑從後台鑽出來時,她手里的遙控器還閃爍著電火花。空身上裹著席德佳拿來的毯子,正躺在台下的沙發上休息;她魯珀的耳朵不知丟到了哪里,一對兔耳順從地貼著金色的短發,明顯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而舞台上,比滿臉羞紅的席德佳和地上隨意扔著的內褲還要吸引眼球的,則是一根通體粉紅,大約手掌長度、兩指粗細的震動棒。吸引眼球的原因不只是上面令人眼花繚亂的改裝配件,更是因為它此刻正如一條甲板上的活魚,在最高功率下的震動中不斷彈跳著。
“呃……抱歉抱歉,改裝出了一點……”
“前輩,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席德佳打斷了能天使的辯解,身體向前湊,希望能天使能讓開道路。對她來說,雖然她喜歡散漫一點的環境,這家公司也實在散漫過頭了。更何況,雖然可以想象能天使和空兩人間的關系,同性戀愛在拉特蘭也非常普遍,可當著自己的面干出這種事……席德佳嘆了口氣,看來她們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其實,真正的原因藏在席德佳的潛意識里——每次想到空因高潮的強烈快感而迷離的眼神,她腦海里就閃過更衣室里鏡中的自己那同樣下流的行徑,這才讓她避之不及。
“嘛……特訓應該還有一個環節沒有結束吧。”能天使不僅沒有讓開,反倒朝著席德佳的方向側過身體,一條胳膊順勢從背後攬到了席德佳的肩膀上。
“空前輩都累成這樣了,有什麼環節還是以後再說……喂!你干什麼!”席德佳此刻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兩人充滿敬意,肩膀抬起,想要甩掉能天使的胳膊,卻沒想到對方輕飄飄地搭上的胳膊,自己用力去頂時卻穩穩當當,怎麼也推不開。在她注意力放在自己肩膀上時,另一條胳膊已經悄悄環上了她沒有衣服覆蓋的楊柳細腰,整個人在背後把她摟進了懷里,勾起她一聲驚呼。
“看來空沒告訴你啊。哼哼,偶像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懷里的小獅鷲掙扎了幾下,見難以脫身,能天使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好安靜了下來,只有細長的尾巴不安地甩來甩去。“嘛,既然決定要成為偶像,就得做好獻身的覺悟吧?畢竟很多東西都是用錢買不來的——我和空也只是在例行訓練罷了,只是今天出了點事故,咳咳,事故。”
能天使調笑的語句頓時讓席德佳心寒了半截。倒不是擔心自己,也不是對能天使和空失望。按照拉特蘭人開放的性觀念,她們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只是突然見到這樣的場面,衝擊性太強了點。真正讓席德佳難過的,是能天使的話證實了她根據流言和一些觀察得出的猜測——龍門的偶像行業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光鮮,其下齷齪齟齬之事不比敘拉古的黑幫要少。她心里悄悄打起了退堂鼓,可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撕毀偶像的合同,沒了峯馳物流的支持,蘭登修道院拿什麼在龍門立足?
她舔了舔剛剛咬破的嘴唇,舌尖擴散開的血腥味提醒著她,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抬起頭,感受著耳畔能天使呼出的熱氣,眼神毅然而決絕。她想起了她不顧母親的勸阻,加入蘭登衛隊的那天。
“我明白了。那麼,特訓最後的環節,哪位大人物要見我嗎?”盡管做好了心理准備,席德佳的聲音還是帶著一絲顫抖,與剛剛舞台上中氣十足的模樣大相徑庭。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人物啦……”
“……也是呢。”席德佳在心里默默嘲笑著自己——明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有哪個大人物會隨隨便便看上自己?
“那,去我房里吧。”
“誒?”
“還是說你喜歡在舞台上?地板可能會有點硬哦。”
“誒誒誒?”
“都說了是訓練啦,一看你就沒什麼經驗,怎麼能讓大人物滿意嘛。”說著,趁席德佳還沒反應過來,能天使肩膀上的手沿著鎖骨下移,繞過脖子下方礙事的蝴蝶結,向她嬌小的胸部伸過去;另一只手也沒閒著,讓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游移,發現每次掠過肚臍周圍都會從懷里傳來細聲呻吟後,更是對此重點照顧。
“等一下……唔嗯……能天使前輩……這樣很癢……哈哈哈……”席德佳弓術過人,力量自然不會小,只是剛才被壓制住發力點,現在又胸部和小腹兩處敏感點受襲,有力氣卻使不出來,在高了自己半頭的能天使懷里,像籠中鳥一樣撲騰了半天也沒掙扎出來。剛才訓練時運動劇烈,本就出了不少汗,熱氣還沒完全散盡,經過這麼一番掙扎,席德佳渾身又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在兩人激烈的肢體接觸中被塗抹開來,讓她小腹、大腿上各處都閃著一片誘人的水光。
“哇哦,我才隨便捏了幾下,你的乳頭就硬起來了哦?”對於能天使在自己胸部亂摸的手,席德佳其實早就頗有感覺了,只是不想在前輩面前過於失態,才一直忍著沒有叫出聲來。怎料,越是忍耐,觸感就越是強烈,偶像服和蕾絲內衣又都是薄薄的一層布料,被汗水浸透之後摩擦力倍增,讓她在更衣室沒有得到滿足的乳頭迅速充血勃起。兩粒花生米在上面覆著的布料上頂出了濕漉漉的兩朵蓓蕾,吸引著能天使的手指前去采擷。
“看來我沒聽錯呢,席德佳你之前在更衣室就是在摸著胸部自慰吧?真是看不出來,明明尺寸不大,卻這麼敏感,這麼淫蕩呢。”能天使見她乳頭比小腹更加敏感,另一只手也隨之上移,在另一側揉搓著。
“哎,那個,不……嗚,等等……哈啊……啊……”弱點被識破,痛點也被抓住,席德佳剛開口想進行無謂的辯解,就感覺到能天使手上的動作猛然激烈了許多,一側耳垂也被一對溫熱、潮濕又柔軟的嘴唇包裹住輕輕舔舐,壓抑已久的呻吟聲就像泄洪一樣涌了出來。她這才意識到,能天使是故意騙她開口,只是為時已晚,她已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喉嚨,婉轉的呻吟連綿不絕,就像她在舞台上的歌聲一般動聽。被騙的氣惱和被玩弄的羞恥感同時涌上心頭,幾滴淚水滲出了她的眼角,卻被敏銳的能天使立刻察覺,在她眼角處留下了兩個濕潤的吻。席德佳原本還有些掙扎的動作,在這兩個吻的催化下徹底淪陷,任由能天使玩弄,只剩喉嚨中流出的婉轉呻吟證明著自己的存在。
布料帶來的強烈摩擦感是汗津津的手指無法比擬的,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全身都輕飄飄的,腦內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被玩弄著的乳頭。隨後,兩腿一軟,重心靠在能天使懷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慰時從未體驗過的,僅用胸部就達到高潮的感覺。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異常,能天使手上攻勢漸緩,在她紅透了的耳畔耳語道:“你該不會是高潮了吧?”席德佳用僅剩的力氣輕輕點頭回應。“明明下面都沒碰過,就算德克薩斯的荷爾蒙起了作用,也得你自己天賦異稟,才能敏感到這種程度哦。”
隨後,能天使抱著已經沒多少余力反駁的席德佳,把她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自己也坐在一旁,輕輕摩挲著席德佳柔順的金發,過了一會兒才說,“才高潮一次就這麼不成樣子,哪里還像個偶像嘛。算啦,這次就我來出力,你就用身體來記憶一下怎麼服侍肉棒吧。”
不得不說,不管是以偶像還是以性伴侶的角度評判,席德佳的素質都是一流的。只休息這一小會兒,她就再次精力充沛地從沙發上爬起來,站到了能天使的面前,只是高潮的余韻還沒散盡,因而臉上還掛著一絲迷離,衣衫也凌亂不堪。“不,前輩,蘭登的衛士當然做得到……只是,這里哪里有……肉……肉棒……”這個詞對她來說,還是有點難以啟齒。
“哼哼,我在拉特蘭上學的時候,同學們都叫我‘拉特蘭銃王’,你猜她們說的是不是我的射擊水准?”說著,能天使伸手解開了本就系得松垮的腰帶。
“哎?那個,雖然前輩的射擊水平很高,但是全拉特蘭應該會有更強的人吧,至少銃騎們……等等,前輩的意思,該不會是……”席德佳腦子里突然一個激靈,之前的種種流言,以及今天自己觀察到的點點細節串聯在了一起。
“Bingo,就是這個意思!”話音剛落,能天使已經起身將馬褲褪到了膝蓋以下,白皙光潔,不帶一絲贅肉的大腿格外惹眼。然而,比大腿更加惹眼的,是她兩腿間鼓鼓囊囊的黑色三角內褲,此時已經有隆起的趨勢。席德佳之前覺得這突如其來的瘋狂想法有多可笑,現在就有多麼震驚,張著嘴說不出話,只是怔怔地盯著能天使兩腿中間。
“我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天生異象啦,醫生說搞不清楚,同學們第一次見也都嚇了一跳。不過她們都說,我這根無論以什麼標准衡量,都稱得上是銃王就是了——”說著,她脫下已經稱得上是束縛的內褲,一根尚未完全充血,僅是些微勃起就十分可觀的“重型銃”就彈了出來,懸垂在了她兩腿中間。與發色一樣火紅的陰毛修剪得短而整齊,如同一把把小刷子,一對羽獸卵大小的陰囊鼓鼓囊囊地掛在下面。“也就是說,只要從我這里出師,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男人,都是手到擒來!那麼,今天的第一課,就從用手和嘴服侍它開始吧。”說完,能天使伸手拍了拍席德佳還在驚詫中的小腦袋,她這才從驚訝中醒轉。
“我……我明白了……只是……”
“我說席德佳,你不會連這個都要我來教吧?”
“誒,誒,這個我還是見過的,只不過……”
“太意外了?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總之……總之,前輩接招吧,蘭登的衛士不會輕易服輸的!”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席德佳之前並不是沒看過情色刊物或是影視作品,只是看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她彎下腰,想要讓頭湊近一些,又回憶了一下作品里的女孩子的姿態,還是選擇了彎曲雙膝,跪在了地上,讓自己的頭部自然而然地和能天使的肉棒平齊。用一只手握住肉棒,她帶著猶豫不決的神色抬頭仰視能天使,映入眼簾的是T恤掩藏不住的汗津津的小腹和一對小巧的乳房,沒穿內衣,一對乳貼若隱若現。她將頭略微向後仰了仰,視线從外側越過T恤,與對方鼓勵的眼神交會。她咽了口唾沫,下定決心再次低頭,卻發現手里的肉棒在迅速膨脹,手感也緊實起來,需要兩只手一前一後才能握住。
抱著試探的心態,席德佳先舔了舔嘴唇以維持濕潤,再用雙唇抵住肉棒前端的尿道口。並沒有想象中的異味竄入鼻腔,只有淡淡的汗味混著殘留的沐浴露的香氣。此時能天使的肉棒還沒完全勃起,包皮被部分撐開,褪到了龜頭最膨大的一圈位置附近。席德佳學著之前看過的作品里的樣子,頭部略一用力,龜頭的前端就沿著她濕潤的嘴唇滑進了口中,汗水的咸味在口腔里擴散。她略微收緊嘴部肌肉,讓嘴唇貼緊在龜頭表面,吞下整個龜頭的同時,順勢剝開了包裹著龜頭與冠狀溝的包皮。
“嘿!想不到你還挺懂行的,難不成以前就做過?”耳畔傳來能天使的調笑,只是口中含著肉棒,沒有反駁的余地,席德佳紅著臉連忙搖頭。這時,她聽到能天使的呼吸突然沉重了許多,口中的肉棒也迅速充血,很快就變得滾燙堅硬,讓她狹小的口腔幾乎難以裝下。席德佳不知道的是,因為她擔心牙齒碰到肉棒,便用小巧的舌頭墊在龜頭下方,剛才的那陣搖頭讓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舌尖在敏感的冠狀溝上掃來掃去。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能天使的肉棒自然勃起到了極限,尺寸幾乎與席德佳的小臂一樣大。
“很好,就保持這個勁頭!”能天使像撫摸小動物一樣理著席德佳柔順的金發,時不時撩撥一下她挺拔的耳羽,或者手指從發絲間穿過,握住她嬌小的耳廓輕輕揉搓,弄得席德佳癢癢的,每次都不由得渾身顫抖。
“嘛,這次是第一節課,要你做太多未免有點勉強了。不過,最基本的吞和吐還是要做到的,手也動起來,可別偷懶哦。”席德佳一向聰慧過人,此刻也一點就通。她先用較為緩慢的動作,一寸一寸地將肉棒吞進口中,直到喉嚨處的異物感開始明顯才停下來,此時約莫只吞下了肉棒的前半部分;隨後她又一寸一寸地吐出,同時用舌頭將唾液在肉棒下半部分均勻塗抹開來。
吞吐了幾分鍾,席德佳有點累了。突然,像是靈光乍現,又像是腦內某個開關被打開了一般,席德佳忽然玩心大起,想要扳回一直受制於人的局面。她干脆將沾滿唾液,濕滑挺立的肉棒整根吐出來,一只手握住肉棒,用手套掌心的絲綢面摩擦著棒身,靈活的五指指尖若即若離地挑逗著。另一只手則暗度陳倉,繞到了能天使身後,在她豐滿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感受著五指深陷在軟肉中的美妙觸感。
“前輩的身材真好啊,讓我都有點羨慕了。”
“唔,像席德佳這樣也非常可愛,我很喜歡哦。”
“空前輩說的還真沒錯,前輩就是喜歡開無聊的玩笑——我要認真起來了。”
手上的動作沒有放松的同時,席德佳側過身子,直起腰來,讓自己的嘴巴略高於肉棒,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來回掃描著,尋找著能天使的敏感點。很快她就發現,每次她的舌尖掠過龜頭上部的一個點時,盡管能天使刻意壓制,肉棒還是會輕微地跳動幾下,尿道口也會隨之分泌出點點略帶腥咸的透明黏滑液體。這讓席德佳成就感大增,再次將肉棒含入口中,握著肉棒的手動作漸漸加力、加速,在臀瓣上揉捏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向著能天使大腿根部摸索而去。這次吞吐比剛才熟練了許多,不僅速度明顯加快,她還有余力用上顎和唇舌頻頻刺激剛剛探索到的能天使的敏感點。
“哦哦,席德佳,你這不是很懂嘛。還說你是第一次,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嗎……嗯……等等,這里有點……慢一點……”
席德佳沒有回應,只是進一步加快了唇舌翻飛的速度。
她的反攻可以說是卓有成效。能天使一開始還能強作鎮定,但在席德佳的幾路夾攻下,她原本沉重而均勻的呼吸已經演變為甜美而急促的喘息,只是憑借著久經考驗的忍耐力才不至於像方才的席德佳一樣呻吟出聲。盡管如此,潮水般涌來的快感還是在她雙腿之間聚集,直衝大腦而去,在她白嫩的臉頰上凝結成一片緋紅的雲,與她火紅的發色遙相呼應。直到腰腹部泛起一股代表著射精前兆的酥癢的暖意,能天使才意識到自己對這位新人有些輕敵了。為了不讓自己過於失態,她連忙深吸一口長氣,全神貫注地抑制漸強的射精感,至於之前調笑的話語,此時自然是無暇再說。
只是,席德佳的觀察力絕非常人可比。她敏銳地從種種跡象中察覺出了能天使在自己攻勢下的捉襟見肘,於是變本加厲地針對著能天使的弱點進攻,那架勢仿佛是要一鼓作氣地把碩大的陰囊中的精液全部榨干。為了加強口腔的吸力,她學著情色影片中的女主演,嘴唇緊貼肉棒封死出氣通道,喉嚨和胸腔再用力向內吸氣,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臉蛋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凹了進去,肉壁緊緊貼裹著能天使的肉棒,從外面甚至能看到她臉上被龜頭頂起來的,臉頰上的凸起。隨著她頭部的快速振蕩,由唾液和大量前列腺液混雜而產生的,“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她唇舌間溢出,讓偌大的排練室溢滿了淫靡的氣息。
席德佳能感覺到,口中的肉棒隱隱間還在膨脹;原本就在肉棒表面盤根虬結的靜脈此時更是因整體充血而隆起,挑逗著席德佳的唇舌。她略微放緩動作,感受著肉棒在口中的跳動,發現它似乎也比方才頻繁、強烈了許多,似乎精液即將噴薄而出。席德佳不是沒有惡作劇的心思,只是平時不常顯露而已。而如今,正是天賜於她的良機,她自然不會放過。
即使含著肉棒,壞笑仍然控制不住地從席德佳嘴角綻放;她擼動著肉棒的手下移到肉棒根部,緊緊將它握住。肉棒粗大,而她的手卻纖細嬌小,甚至單手無法合圍。但修習弓術已久,席德佳的握力早非等閒,即使肉棒和她的手掌表面此刻無比黏滑,難以用力,這一握仍然讓能天使感覺精關被牢牢鎖死。這種感覺,能天使只在德克薩斯給她戴上特制鎖的那次體驗過——射精的權利被剝奪,反而會讓快感和射精感積累得更快更凶猛,那種欲望近在眼前卻咫尺天涯的精神與生理上的雙重折磨,讓她在德克薩斯無情的騎乘位打樁下幾近崩潰一般哀號求饒。當然,最後鎖被解開的瞬間,她一次性射出了平時幾天的量,巨大的快感在一瞬間涌入大腦,讓她差點因此窒息。這之後的幾天里,能天使就堅持要和德克薩斯分床睡,直到德克薩斯紅著臉,穿著不該露的地方全露的情趣女仆裝,戴著貓耳和貓尾肛塞跪在她腳邊懇求原諒,她才重新願意和德克薩斯上床——扯遠了,總之,自從那次之後,能天使心中就種下了對這種射精控制手段的畏懼,剛剛還能勉強維持冷靜的心態一下子慌亂起來。
“等……等一下,席德佳……哈啊……”剛剛開口,能天使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利態勢;席德佳竟然學著自己的手段,半逼半騙自己開口。只是木已成舟,此時慌亂占據上風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向席德佳求饒。“手……手別這樣……嗚……求求你……我會……嗚啊啊……”可惜的是,就在能天使猶疑的片刻間,暴漲卻無處釋放的射精感就已經侵占了她大腦中每一片區域,讓她口中幾乎吐不出完整的詞句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把席德佳的手掰開,只是此時攻守易位,自己早已被玩弄得手腳酸軟,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力地搭在席德佳的小腦袋上。
席德佳的回應很簡單,另一只手摸索著從後方伸進了能天使兩腿間,輕輕握住了能天使飽滿而緊致的陰囊。用恰到好處的力氣,席德佳玩弄著這對精美的無瑕寶玉。席德佳單手輕攏慢捻抹復挑,能天使也配合地“初為《霓裳》後《六幺》”,發出婉轉動聽的淫叫聲。
直到能天使的呻吟中夾雜了斷斷續續的抽泣,擔心自己的惡作劇有些過分的席德佳才松開了緊握著肉棒的手。早已處於過載模式的肉棒立刻精關大開,毫無顧忌地射出了大股濃稠的精液。嘴里被射的滿滿當當,見勢不妙的席德佳立刻將肉棒從嘴中拔了出來,成股的精液仍然像禮花一樣飛射而出,在空中劃過許多道拋物线後,在席德佳淡金色的長發、桃紅色的俏臉與深藍色的偶像服上留下了斑駁的印記。每當席德佳覺得射精要停止了的時候,肉棒中總會再噴出一股濃稠程度絲毫不減的精液。射精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鍾,並且即使停止了射精,肉棒也幾乎沒有要軟下來的趨勢,仍然驕傲地在能天使的兩腿間挺立著,時不時還要跳動一下;獨眼上掛著一大滴粘稠的白色淚滴,每次肉棒跳動都會隨之甩出星星點點,乳白色的絲线一直垂到了地上。
席德佳自認為還是正常人,並沒有飲用精液的愛好,況且能天使的精液格外粘稠,味道也因此格外腥咸,不說令人作嘔,至少不會讓人多麼愉快。因此,她用跪得發麻的腿勉強站起身,拿來一旁的垃圾桶,將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吐進了桶中,只是有一些實在吐不干淨,又沒找到水杯,她只得暫時擱置,忍受著口腔里濃郁的精液味道;她又拿起放在近旁的毛巾,一點點擦拭著身上的精液。
這身衣服看來是不能再穿了。拜托歐厄爾先生再做一身好了,希望他不要問原委……嗚……等等,我這是……啊……啊!席德佳,你都做了些什麼!
從剛剛醉酒一般的奇特狀態逐漸恢復過來的席德佳,突然被羞恥與慌亂的洪流所淹沒。手上的動作突然僵住,暈眩感從沾著精液的唇舌涌上了大腦。
而一旁的能天使,眼神也被快感占據,連眼角的淚花都染上了迷離。看來如此猛烈的射精對身為“銃王”的她也是一種奢侈的體驗;快感的釋放也因此講究一個物以稀為貴。
遠處沙發上的空更是被方才連續的高潮榨干了體力,此時正裹著毯子進入了夢鄉,只是不知做的什麼美夢,在夢中仍時不時發出幾聲時斷時續的嬌吟。
三人竟一時無語,房間內達成了一陣微妙的寂靜。
只是,席德佳不知道,扶她與一般男性不同,幾乎沒有所謂的賢者時間。只要快感從頂峰滑落,扶她只需很短的時間就能恢復性能力與性欲。否則,能天使這“銃王”的名號也實在有點名不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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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