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的故事1
陳靜的故事1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幾年前陳靜從某師范大學畢業,成績優秀的她本來夢想著到外面更廣闊的世界闖蕩一番,但當時家里還希望她能夠回老家找一份工作,這樣既不用那麼辛苦,也可以有時間多陪陪家人,更關鍵的是希望她能趕快找到一位條件合適的男朋友早點結婚。作為一個孝順的女兒,她也只能暫時將自己的夢想藏在心底,回到老家聽從安排。
她先是在企業中工作了一段時間,然後親屬疏通關系,讓她進入到當地的一所機關單位做一份閒差,工作內容大概就是整理整理文字材料,為領導寫寫演講稿件什麼的。然而枯燥的工作和單位人浮於事的氛圍令她感到憋悶。想到自己將要在這壓抑單調的環境中一直工作到退休,她的心頭不禁泛起一陣陣的悲哀。
這期間,又無奈的和親友介紹的相親對像相處,她根本就無心應付這自己毫無感覺的戀情。她在大學期間不是沒有追求者,相反,喜歡她的男生還不少。不過一直沒有讓她有感覺的男生出現,有的男生給她寫情書,她也以對方文辭浮華、內心浮燥為名把情書重寄回去。轉眼以幾年過去了,自己也已經快二十七、八歲了,父母和家人都一直催促著她,她除了白天要應對無聊的工作,平時還要面對所有的人嘮叨。疲憊不堪的她,終於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辭去在老家的所有工作,離開這里,去到外面看一看。
她大學有一個關系非常好的閨蜜給她在A市介紹了一個工作,待遇還還算說的過去,工作內容是給一所私立高中當語文老師,陳靜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並且只身一人來到了A市。
A市是一個座繁華的大城市,規模雖然比不上北上廣深,但是也是一座產業發達的強濟強市。初來乍到,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覺到手足無措,但是能離開紛擾不斷的老家,尋一份自由和寧靜,畢竟是她多年以來的願望。
在學校的面試還算順利,一周以後開學,她就可以上班。她找了找房子,又准備了一下,准備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開學了,據說她將執教班級是全年組最亂的一個班級之一,陳靜顯然沒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備,心情忐忑的走進教室,去面對她的學生們。
一走進教室,亂哄哄的教室突然間寧靜了下來,陳靜瞧了一眼講台下的學生們,大多數人將校服穿的歪七扭八,有的學生還染著發,有的女生還扎著耳洞,有的人嘴里還嚼著口香糖。總之,眼前的一切令人感覺到心情壓抑,看來輕易得來的工作,顯然沒有那麼好應付,不過她還是努力的調節著自己的心情。
學生們也從頭到腳不斷的打量著他們的這位新老師:
見她長著鵝蛋臉,淨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膚若凝脂、軟玉嬌香,五官精致、皓齒明眸,酒窩淺淺、一點櫻唇。光可鑒人的長發烏黑如瀑,笑盈盈,目若秋水,舉首間,顧盼生輝。她體態聘婷,一襲白裙,肉色的透明絲襪使雙腿更顯勻稱而修長,腳上穿著白色高跟鞋一塵不染,細細的鞋跟踏在講台上,清脆的聲音動聽極了。
“這個老師好漂亮啊!而且還這麼文靜,這怎麼可能管不了我們呢?她一定會像之前的老樣一樣被我們欺負走,哈哈!我真想看看她什麼時候哭鼻子!”一位名叫小光的學校暗自得意的思忖道。
小光全名叫鄭小光,是學生中出了名的刺兒頭,也是班級混混中的頭領。他父母長年在國外做生意,留他一個人在家讀書,雖說經濟條件優厚,卻因為長期缺乏管束,漸漸的養成了放浪不羈和頑劣不馴的性格。他此刻除了覺得新來的老師除了漂亮之後,並不具備能夠鎮住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並沒有把陳靜放在眼里,畢竟他認為能降伏他的人還沒有出生。
“大家好,我叫陳靜,是你們的新班主任兼語文老師,從今天起,往後的日子就由我來和大家一起共渡,希望同學們多多支持,我也會盡心竭力給大家講好每一節課。”陳靜介紹著自己。然後下面卻依然鴉雀無聲。
“老師!”鄭小光舉手了。
“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陳靜問到。
“老師,我有問題!”鄭小光說到。
“什麼問題請說。”陳靜笑著問到。
“老師,您有男朋友嗎?”鄭小光笑嘻嘻的問到。
陳靜的臉一下子紅了,台下的學生們哄堂大笑,她實在沒想到第一天上課,這個刺兒頭就給自己來了一個下馬威。
“有的。”陳靜回答。
“哦?他有我帥嗎?”鄭小光饒有興致的問到。
陳靜看了看這個刺兒頭,別說這孩子雖然說話頑皮,但樣貌卻很俊俏、帥氣,短發,個子瘦高,潔白的皮膚上長著幾顆頑皮的青春痘。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因為他還沒有出生呢。”陳靜回答到。
底下又爆出一陣哄笑,鄭小光笑的捂著肚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家笑的更歡樂了,整個教室亂的像一鍋粥,陳靜雖然無奈,但看見鄭小光的窘態,她也忍不住抿著嘴笑了。
就這樣,陳靜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的一邊維持著秩序一邊努力的把課講完。一節課下來,陳靜感覺比以前上一天班都累。回到辦公室,她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心想有得必有失,想要追求自由的人生,或許這就是一種代價。
一連過了大半個月,陳靜和學生們達成了某種默契,她允許以小光為首的不良學生在課堂上嘀嘀咕咕,只要不是太破壞教學秩序,她就也不願意批評他們。但學校很希望老師能把班級的整體水平提上來,所以陳靜心中的壓力還是不小的。不過本著擒賊先擒王的原則,如果能“降住”鄭小光,班上的其他小混混便能老實許多,最起碼,教學秩序也能穩定下來!所以也一直想找個機會找小光好好的談一談。
放學之後,陳靜一個人走在路上准備去搭公交,在路過一個偏僻的胡同,她聽到里面傳出了許多吵鬧聲,她好奇的走過去看,看到幾個社會無業青年,也就是混混正在圍毆打小光,為首的混混一邊大聲的罵著髒話,一邊踢打著在地上的小光。陳靜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雖然他是班里的頭號刺兒頭,但看到自己的學生被毆打,她也顧不了太多,立即衝了過去。
“住手!”陳靜厲聲喝道。頓時整個場面安靜了下來,小混混們和小光都不約而同看見陳靜一邊大聲的喝斥,一邊快步的向他們走來。
“喲?我擦,來個管閒事的,媽的還是個小娘們,這是嫌哥幾個玩的不夠熱鬧是吧?”為首的混混說完,引起了其他混混的放肆大笑。此人身材瘦瘦高高,一臉的凶悍,頭發也很短,顯然他並沒有把陳靜放在眼里。而小光一臉痛苦的看著陳靜走來,心想糟了,這麼衰的場面居然被老師看到,以後可怎麼在班里混?
當陳靜走到為首的混混面前,趁他不注意,陳靜抬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這個混混老大立即症住了,一個女人居然敢打他?就在他遲疑的時候,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發現這名女子長的挺漂亮,穿衣打扮以及整個人的氣質很斯文,但她的眼晴一直憤怒的死死的盯著自己。這就讓他心里有點發毛,他不敢和陳靜對視,他感覺陳靜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種特別神奇的力量,讓自己不能自如的動彈,整個身體甚至有些瑟瑟發抖,他越發的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變得越來越高貴,越來越聖潔,越來越不可侵犯,自己抬眼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光天化日的,居然毆打學生,沒人教過你們學好嗎?”陳靜嚴厲的呵斥道,混混們沒有作聲。陳靜抬起一腳,高跟鞋的鞋尖正中混混老大的小腹,他痛的立即倒在了地上,他想掙扎著起來,但是都沒有力氣,抬眼看了一下這個女人,感覺她是那麼高貴,那麼高大,像一個從天而降的女神在懲罰著他。他又低著頭,看清了那雙漂亮的高跟鞋。“這就是把我踢倒的鞋子嗎?真漂亮,好性感!這鞋子,這雙腳,是這個高貴的美女的嗎?我為什麼此刻一點想要反擊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我只想在她腳下求她原諒!”
陳靜也顧不得害怕什麼的,只是覺得眼前的混混讓她覺得可惡,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猛踢了那家伙好幾腳,一邊踢著把心中的憤怒和這幾年以來委屈全部宣泄出來。混混被美女高貴的高跟鞋懲罰了之後,心里的防线徹底崩潰了,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爬著換了姿勢,並且頭重重的叩在地上。“美女,我錯了,求您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喊出來。這一下,反倒令陳靜不知所措了,混混一邊磕著頭,一邊回頭對其他混混說:“你們瞎了,還不趕快求饒啊!”其他混混看見老大被一個女子制的如此伏伏貼貼,心中也不免暗自害怕,也紛紛跪下來替老大求饒。陳靜看著腳下的幾個混混不停的給自己嗑頭,感覺非常意外。她想命令他們起身,但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怎麼說,此刻,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一腳踩住了混混老大的頭,然後說:“給我停!”混混老大立即不敢動彈,只是靜靜的感受著女神的踐踏,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頭上有千均之力,天籟傳來陳靜的訓示,仿佛的是天使的玉音。“你們聽好了,以後不許仗勢欺人!不許在學校周轉徘徊!不許毆打學生!否則,再讓我見到了,我便踩爛你們的腦袋,聽清沒有?”說罷,陳靜用力的碾了一下腳下混混的頭,混混發出了慘叫,大聲呼叫“聽請了!美女!”陳靜說:“叫我什麼?”混混又改口:“姑奶奶,我們聽清了!”
陳靜唇齒間輕蔑的說出了一個“滾”字,並用腳踢了一下混混的頭,混混們立即狼狽而去。此刻只留小光一個人在角落里凌亂。
“天啊!她到底是什麼人啊?用了什麼魔力,竟然將這附近最惡名昭著的混混治的如此服氣?我不是做夢吧?”
“小光,你家里在哪里,老師送你回去!”陳靜對小光說,小光剛剛回過神來,他哆嗦著站了起來,告訴了老師家的位置,陳靜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小光送回家去。
小光的家離學校並不是很遠,很快,陳靜就送小光回到了他的家。
進了小光家的門,陳靜眼前一亮,小光的家十分的奢華明亮,又大又寬敞,在A市樓市均價三萬以上一平米的地方,有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房子,真是令陳靜驚嘆不已。陳靜暗自的有點感傷,自己要奮斗多少年才能擁有像眼前這樣的一切呢?
“陳老師,快進來吧!”小光對陳靜說道,陳靜突然間回過神兒來,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光,雖然帥帥的男孩,卻是鼻青臉腫的。陳靜本性善良,何況小光又是自己的學生,她不由得扶著小光進了他的房間,並打來了熱水擦拭掉小光臉上、胳膊的類土,又找來了外傷藥塗在他的傷口,又用冰袋敷在他腫痛的部分。
“他們為什麼會打你,瞧把你打的,還有哪里疼?”陳靜關切的問道。
“以前我惹了他們的人,這次是是趁我落單,來報仇的。”小關呲牙咧嘴的說道。
“沒關系,以後放學和老師一起走,看誰還敢來打你!”
“啊啊!沒關系,老師,我自己能保護自己,這仇我非得報回來不可。”小光強硬的說。
“別嘴硬了,你要是行,今天就沒這些事了!別逞強!”陳靜說罷掐了一下小光的臉,小光不禁的哎約一聲。
“哈哈,我說你不行吧?還逞能!”陳靜笑著說。
小光不說話了,看著老師的嬌美的笑容和聽到風鈴般的笑聲,小光暗暗的低下頭,他感受到眼前的這一切居然是那麼的美好。小光的父母出國很久了,常年都是他一個人在家,他缺乏溫暖和關愛,他每天都是爭強好勝的在學校里惹事生非,僅僅是為了宣泄自己的憤懣和寂莫,他家里有錢,長的也帥氣,有許許多多女同學對他都有所好感,可是,眼前的陳老師那溫柔的一舉一動,以及令人心醉的笑聲,令他感覺到無比的迷戀。
眼前的老師和之前解救自己時候的她判若兩人,之前冷冷的目光沒有了,現在老師的眼神中只有一抹清泉般的溫柔,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啊?小光心里說不清楚。
“好了,弄妥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不要去上學了,老師給你准假,你好好的養養傷。”陳靜對小光說道。小光回過神來,連忙道謝。
“那老師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乖乖的。”陳靜說罷起身向外屋走,整備穿上鞋子出門。小光看見陳老師要走,突然間覺得很舍不得她離開,但又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看見陳老師在一只鞋已經換好,正在換另一只鞋,小光忽然起身喊道:
“老師,您等一下!”
“嗯?還有什麼事嗎?”陳靜扭回頭問道。
“老師,您看,現在也不早了,您一個人走,我有點不放心,如果您不介意,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看…………”小光支支吾吾的說道。
陳靜聽他吞吞吐吐的說,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確實,現在已經很晚了,不過如果自己跑快一點,或許還能搭上末班車。不過,她不知道小光要說什麼,便問:
“小光,你想說什麼?快說吧,老師要趕不車了。”
“老師,您能不能別走,很晚上,我想,要不您今晚就住在我家吧,反正就我一個人,您看,可以嗎?”
什麼?住在他家,陳靜覺得有點好笑,這里又不是自己家,她一口回絕了小光,但是小光此時眼神中泛著哀求的淚光,陳靜突然覺得不好意思了。
“老師,求您了,您就住在這邊里吧,我這里房間多,您喜歡哪里都行,我真的怕您回去有危險,求您了老師!”小光哀求道,但是陳靜仍然有些猶猶豫豫的。見此情形,小光有些著急,突然一下子跪倒在陳靜的面前,繼續哀求著她,這一下讓陳靜手足無措,她連忙扶起小光。
“孩子,別這樣,你自己好好呆著,老師要回家,別這樣。小光,你別這樣,你快起來,小光,唉你這孩子!”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看時間,一看,末班車以經徹底錯過,她嗔怒道:
“小混蛋,都是你,老師都回不去了,算了,就住下了,你別哭啦!”
看到陳靜答應了,小光歡喜的站了起來,把老師請進屋,找了一間最大最舒服的房間給老師,讓陳靜住下,陳靜有點哭笑不得,但是大大的臥室和高級大床,令人感覺到無比的舒適。她一邊向小光道謝,一邊坐在了上床上。
“老師,那邊就是浴室,有浴巾和洗漱用品,您隨便用,都是干淨的。”小光向陳靜介紹道,陳靜心想,正好自己很疲憊,洗洗澡緩解一下也不錯,她就命令小光回到自己的房間不許出來,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過澡,陳靜裹著浴巾回到了客廳,發現小光給她准備了一杯牛奶,陳靜臉一下子紅了,被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出浴的樣子,有點難為情。小光看見陳靜,臉也紅的低下了頭,但還是抬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女神,真的太美了,嫩白的皮膚,修長略顯豐滿的美腿,以及還帶著水滴的玉足,每根腳趾排列有序,白白嫩嫩的。
“這難道就是把那混蛋踩下的玉足嗎?他們真走運,能被陳老師踩,真走運!”小光暗暗的想到。
“別看了,快去睡覺吧!”陳靜一邊接過牛奶,一邊命令小光去睡覺,而她也轉身回到了房間。
夜里,小光根本無心睡眠,滿腦子都是陳靜的樣子,他幻想著自己也被陳靜踩在腳下,幻想著自己是陳靜的奴仆,跪在她的腳下聽從她的指使。他滿腦子胡思亂想,無法入睡,索性橫下一條心,走出房間,來到鞋櫃跟前。他用手輕輕的捧著陳靜的高跟鞋,跪下來,忘情的聞著,吻著,舔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整雙鞋被小光舔的干干淨淨,陳靜鞋子的味道令他痴迷眷戀。
“這是怎樣的感覺啊?這是陳老師的鞋子啊,不,這是女神的鞋子啊,味道如此香甜,可是只有今天能舔到這雙高貴的鞋啊,以後要是舔不到了,我該怎麼辦啊?”小光不由流下了淚。
“小光,你在干什麼?!”小光回頭看,正是陳靜,原來陳靜被外面的聲音弄醒,想起來看個究竟。
小光被陳靜一叫,著實嚇了一跳,他哆哆嗦嗦的回頭,吞吞吐吐的對陳靜說道:“老師,看見您的鞋子肯定髒了,我來給您擦一擦。”
陳靜想著自己白天踢打那幾個小混混,鞋子上肯定沾了一些灰,小光懂事給她擦鞋,只能說這個孩子還是蠻懂事的好孩子,她壓根沒有想到小光會舔淨她的鞋子。
“小光,不要弄了,你身上還有傷,快點休息吧,聽話。”
陳靜說完,小光服從的回到了臥室,陳靜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順便著去了一下洗手間小便,之後用柔軟的衛生紙輕輕的擦淨了私處,並將紙隨意的丟在了紙簍當中之後也回房睡去了。
小光聽了衛生間的抽水聲,知道老師去了廁所,不為什麼他暗暗的羨慕起馬桶來,覺得被老師用過的馬桶都顯得比自己幸運,小光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進入了夢鄉。
天亮了,陽光照進了小光的臥室,小光猛然的醒來,他沒有聽到鬧鍾響,也沒有聽到隔壁房間陳靜的聲音,他走出臥室,四處的呼喚著陳靜:
“陳老師?陳老師?”
小光狐疑著,一看表,已經快要九點了,想著昨天折騰了大半夜,自己也沒有睡好,所以早晨起的太晚了。再看看自己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年輕人恢復的快,也幸好有陳靜的照料。小光心底由衷的感激著她。
走到客廳的餐桌旁,他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是陳靜娟跡的字跡,原來是留給他的:
“小光,老師命令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好好的養好傷。早餐已經給你准備好,你起床把早餐吃掉,老師上班去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給我打電話。”落款:陳靜。
“遵命,陳老師!”小光不由得向紙條鞠了一躬,然後看到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心中不免泛起一陣溫馨。
吃過早點,小光癱坐在沙發上,他此時一點都不想呆在家中,他好像回到課堂,能繼續見到陳老師,可是,老師是“命令”他在家休息,他不敢貿然的去學校,只好一邊癱坐著,一邊在腦海中胡思亂想。
他的腦中盡是陳靜,想到陳靜白晳的皮膚、她的花容月貌、她的長腿玉足、她穿著高跟鞋踢打小混混的樣子。他把見到陳靜第一刻起的每一個點點滴滴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就像放電影一樣,他幻想著自己被陳靜踢倒在地,幻想著自己被陳靜踩在腳下,幻想著自己忘情的吻著陳靜的玉足。他回憶著夜里陳靜鞋里的味道,竟然是那麼香甜,那麼美好。陳老師的一切都那麼值得崇拜,她簡直是天國來到凡間拯救自己的女神。
小光來到陳靜睡過的臥室,看到了床和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想著女神昨天曾經臨幸過這眼前的一切。小光抑制不住自己的顫抖,他漫漫的跪下來,臉貼在床上,想能夠嗅到一絲女神的味道,可是除了陽光的味道之外,他什麼也沒有聞到。他有些沮喪,老師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他甚至怪自己吃掉了老師准備的早餐,他沮喪著癱倒在了地上。
“洗手間?對了,老師昨夜曾經去過洗手間!”小光忽然想起來,從夜里到天亮,除了陳老師之外,自己沒去過洗手間,只有陳老師去過。他立即掙扎著站起來跑進了洗手間,他抱著陳靜用過的馬桶,輕輕吻著陳靜坐著的馬桶圈,他忽然看見原本干淨的紙簍里有一塊疊的很整齊的,曾是陳老師用過的手紙。他如獲至寶,顫抖著捧起老師用過的衛生紙,立即跑回來客廳。
小光仔仔細細的盯著手紙,上面原來殘留的一絲尿漬已經風干,只剩下硬硬的一塊,小光聞了聞,沒有什麼味道。“奇怪,女神的連尿漬都是清爽無味的嗎?”小光思忖著。
他想親吻手紙,可是又怕自己的唾液玷汙了女神的尿漬,於是,他將手紙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對著手紙重重的嗑了三個頭,在心理上求得女神的原諒。然後,一口將手紙塞了自己的嘴里。
“天啊,我在做什麼?我為什麼吃掉別人用過的手紙?不,這不是普通人的,這是女神陳靜老師用過的,這是女神的賞賜,我為什麼這麼幸福啊?!”小光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的流出了淚。“對了,明天我就可以去學校了,就可以見到陳老師了,太好了!哈哈太好了!不對,明天是周末呀,見不到老師了嗎?嗚嗚嗚!”小光想到還要隔一個周末才能見陳靜,又開始痛苦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小光含著陳靜的手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忽然他被一陣電話吵醒,他去接,一聽是陳靜打來的,心中一陣狂喜:
“小光,怎麼樣,身上還疼不疼了?”
“哦,陳老師,我已經好多了,您不用惦記,謝謝老師對我的照顧,謝謝老師的早餐!”
“小光不要這麼客氣,對了,你明天有空嗎?今天講了好多重要的內容,如果可以,老師去你家給你補課,你方便嗎?”
“啊,方便!方便!歡迎老師!謝謝老師,嗯,那先這樣!”
小光激動的不能自己,沒想到老師明天還能來,他頓時站了起來,大喊了三聲:
“陳老師萬歲!陳老師萬歲!陳老師萬歲!”
周六一清早,小光就起床了,打掃衛生,把自己也料理的整整齊齊,就在自己忙碌的時候,不到九點,門鈴響了,他跑去開門,原來是陳靜來了。
打開門那一刻,小光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到陳靜一身清爽的打扮,T恤短裙,頭發隨意的扎成了一個馬尾,玉腿修長沒有穿絲襪確更顯白晳,在晨光泛著潔白的光芒,玉足上穿著水晶人字涼拖,沒有沾染一絲灰塵,看來就連塵埃也不敢褻瀆女神的玉足。小光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是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女。
小光怔怔的看了足有半分鍾,陳靜笑了,開口道:
“小光,怎麼,不歡迎老師嗎?”
小光立即回過神來,“不!不!當然歡迎您了,老師快進來!”他惶恐的把老師請進來。
“老師,您累了吧?休息一下,補課的事不著急。”小光急切的說著。
“沒關系,我們馬上開始吧,內容還是挺多的。”陳靜說道,並開始了上午的補課。
整整一個上午,小光心思都沒在聽課上,總是偷偷的看著自己美麗的老師,但是不敢多說,陳靜則耐心的一點點給他反復的講,很快,中午到來了。
“老師,我給您做點吃的吧,我長年一個人在家里,手藝還是不錯的,您嘗嘗?”
“哦?小光好乖嘛,可以呀,那老師和你一起去買菜,吃過飯,下午咱們再繼續?”
“嗯嗯,好呀!”小光滿口答應下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陳靜和小光就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有肉、蔬菜,還有一些零食,陳靜有些累,坐在沙發休息,看著小光一個去廚房里忙活。
不一會兒,小光把飯准備好,別說,他的手藝還是真不錯,陳靜夸獎了他,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能得到女神的夸獎,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下午,補習了兩個小時,補課的內容基本上給小光完整的說了一遍。看著時間還早,陳靜暗自慶幸自己可以早點回家,便起身准備離開,這讓小光惶恐萬分。
“老師,不著急,還早呢,您在坐一會兒吧。”
“不了,小光,老師今天想要早點回去,也想過一個舒服的周末,小光自己保重啊。”
“老師,求您了,求您了,吃點水果再走,求您了!”
陳靜耐不住小光的央求,只好多呆了一會兒,小光殷勤的端茶倒水,給陳靜拿水果,拿零食,又打開電視,陳靜一邊吃著、喝著,一邊看著電視,看到興奮處,忘了身邊的一切,她脫了涼拖,雙腿並攏斜坐在沙發里,全然沒有發現小光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邊對她伺候著。
不知不覺,又到了晚上,陳靜享受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快樂時光,准備起身回家,但是發現又是不早了,小光主動留老師住下來,陳靜想著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何況又不是沒有住過,再者小光的確很粘人,索性就留了下來。
“老師,您忙了一天了,早晨和中午也走了不少路,腳也一定累了吧?要不我給您洗洗腳吧?我還會足底按摩,老師要不要感受一下?”小光壯著膽子吞吞吐吐的問道?
“哈?小光你還會這一手,好呀,那來試試吧,嘻嘻!”陳靜也爽快的答應了。
小光激動的准備了熱水和毛巾,把腳盆端了過來,輕輕捧起陳靜的玉足,放在水中浸泡。
“天啊,這是怎麼樣的一雙玉足啊,如此晶瑩剔透,好像一塊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修長的腳趾排列有序,膚上的皮膚吹彈可破!天啊!只有女神才會有這麼美的玉足。”
陳靜的腳的確很漂亮,美中不足之處在於,由於這一段時間經常穿高跟鞋,腳底有一點點繭子和死皮,不過,這些在小光的眼中確猶如聖物,小光仔仔細細像是清理一件珍貴的寶物洗著陳靜的美足。
小光一邊給陳靜洗著腳,一邊揉捏著她腳上的穴位做著按摩,陳靜在沙發里,舒服的昏睡過去,一切疲勞,一切壓力,盡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這孩子,怎麼對我這麼殷勤,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意思吧?哈哈,我大他十來歲,他還是個小破孩兒,怎麼會呢?”陳靜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這孩子真乖,要是天底下的學生都像他,不,天下的男人能像他一樣就好了!”
陳靜迷忽著睡著,小光早已無法按耐自己,他強忍著自己的激動,仔仔細細的為陳靜坐著按摩,他看到陳靜睡著,輕輕的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想要親吻,但又怕褻瀆了老師的,或許喝掉老師腳上的水珠,也是幸福的,也不算對女神不敬。想罷,他嘟起嘴巴,又伸出舌頭,靠近老師的玉足,想在接住女神美足上掉落的玉珠,可是他的鼻子不小心碰了一下陳靜的腳心,陳靜微微睜開眼,看到了眼前的異樣。
“小光,你這是干什麼呢?”陳靜微笑著質問他,此時的陳靜千嬌百媚,早令小光渾身骨頭酥掉。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看到老師腳上的水珠,好干淨,怕浪費,小光渴了,想喝掉。”小光明知道自己在胡說,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自己都臉紅的像大蝦一樣。
“呵呵呵,小混蛋,你在想什麼呢?老師的洗腳水你也要喝呀?不嫌髒啊?”陳靜調戲般的說道。
“不不不,老師您的一切都是純潔的,高貴的,能喝到是小光的福氣!”
陳靜此時反倒是有些錯愕了,沒想到自己的學生會對自己崇拜到這種地步,她移開小光手足的玉足,重洗浸泡到水中,然後她命令小光湊過來,小光順利的照做了。
陳靜疼愛般的用雙手掐起了小光的臉蛋,用雙眼盯著他,說:
“小光,老師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老師希望你能在學習上多用用心,如果你能夠出人頭地,老師會滿足你一切願望,看著我的眼睛,你要聽老師的話,明白嗎?”
小光被陳靜的眼神所征服,那是一種疼愛、可憐,又或是征服、高傲,總之令小光魂游天籟。
對視了整整一分鍾,小光心里最後的防线被擊破,他不顧一切的從蹲變跪,在陳靜的腳盆前嗑起頭來,對陳靜激動的說到:
“陳老師,啊不,偉大美麗的女神,讓我做您的仆人吧,做您的奴隸吧,我願效忠於您,我願永遠的侍奉您!求您了!求您了!”說罷,不住的嗑起頭來,將實木地板嗑的咚咚作響。
陳靜沒有了之前的錯愕,反倒是有點可憐的看著眼神跪拜自己的男孩。
“你停下,如果你真有這種打算,我也不願意讓你的希望落空,如果你願意聽從我,我便讓你做我的奴隸。”陳靜一邊說著一邊覺的好笑,她覺得,如果小光能夠聽從自己,按自己的指示來辦,也許能夠在她的引導下,成為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真的?陳老師,真的可以嗎?謝謝您,謝謝您!”
陳靜看到小光在自己的腳下抬起頭來,臉上還掛著淚珠,頓時心生憐愛,她俏皮的嘟起嘴吧,雙手再次掐住小光的臉蛋,問:“疼嗎?”
“不疼,老師掐的不疼,好舒服!”小光堅決的答道。
“嗯,乖孩子,真好!”說罷,陳靜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光的額頭,這一個香吻令小光徹徹底底的癱軟在女神的腳下。
早晨,一縷陽照進了陳靜的臥室。由於她沒有帶自己的睡衣,所以昨夜沐浴之後,索性就祼睡了一夜。溫暖的陽光將陳靜喚醒,她慵懶的伸了伸腰,走下床來到梳妝台前,看到了鏡中的自己,白晳的玉體略帶豐腴。她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胸,依然圓潤堅實,陳靜微微的笑了笑,又想到昨天為自己洗腳、嗑頭的小家伙,不知道他是否醒來,於是便穿好衣服,來到了客廳。
進入客廳,早飯已經准備好了。小光畢恭畢敬的站在了餐桌旁,看見陳靜走了過來,立即跪下說:“請陳老師用餐。”
陳靜坐下後,看了看依然跪在自己腳下的小光,覺得得意又好笑。“小光,別跪著了,起來坐吧,一起吃。”
“奴兒不敢,請陳老師用餐吧。”
“什麼奴兒不奴兒的?你是個男子漢,起來吃飯,我命令你!”陳靜佯裝沒好氣的訓斥道。
“遵命!”小光應諾完,這才起身坐在了餐桌旁,和陳靜一起吃飯。
早餐過後,陳靜對他說:“小光,昨天的事,老師就當沒發生,你是個男子漢,在女人面前不要這樣卑躬屈膝的,我是你的老師,疼愛你是應該的,你不要動不動就跪,你是我的學生,不是什麼奴,明白嗎?”
陳靜說完之後,小光感到萬分失望和沮喪,一直低著頭,身子上瑟瑟發抖。
“怎麼了?讓老師瞧瞧?來,讓老師看看你的臉,你怎麼了又?唉,你怎麼又哭了,一個大男孩,動不動就哭鼻子。”陳靜呵斥道。
小光又跪了下來,看著陳靜的雙腳泣不成聲,說道:“老師,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奴仆,可是您在我心理那麼高貴,我真的不由自主。您就當我是您腳邊的一只狗狗,我總比狗狗有用吧?讓我伺候您吧。”
“狗狗?哈哈,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狗狗,我在老家養了一只大金毛,可威武了,名叫布魯特,可惜我沒法將它帶在身邊,我還真有點想它了。”陳靜說。
“汪汪!老師,我就是布魯特,我就是布魯特,汪汪!”
噗嗤,陳靜一笑,看到腳前的這個傻孩子,她徹底的心軟了,說道:“好吧,小光,老師同意讓你當我的奴了,別哭了,去洗把臉,臉都哭花了”。
“謝謝老師!”小光笑著去洗了臉,然後回到了陳靜身邊。
“小光,我們現在之所以覺得生活無趣,是因為我們少了前人對生活的儀式感。你鐵了心要當我的奴仆,當我的狗狗,我也接受你。只是,你需要搞一個簡單的儀式來認我,才算正式的是我的奴,可以嗎?”
“明白,陳老師,我明白!我一定讓您滿意,不會讓您失望的!老師我會找個好日子和好地點,正式的拜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說。
“那就好,乖孩子!”
“老師,我家在玉鏡湖邊有一個別墅,好多年了,沒有人住。過幾天學校放假,我就在那邊搞一個儀式拜您吧!”
“好,一言為定。”陳靜笑著說。
轉眼間,約定的日子到了。陳靜來到了郊區玉鏡湖,在湖旁的涼亭,她和穿著西裝的小光見了面。
“喲,小光今天還挺正式的,老師還沒見過高中生穿西裝呢。小光好帥。”陳靜笑著夸獎道。
小光為了今天特意准備了一身西裝,成熟的西裝和稚氣的臉龐有些不相配,不過聽到陳老師這麼一夸,他心里樂開了花,並帶著陳靜來到了別墅中。
這座獨棟別墅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是小光父母早年在玉鏡湖邊購買的,那個時候房價還沒有現在這麼高,不過,這麼大的一個別墅,在當年也應該價格不菲。別墅長期無人住,小光一個人市里住,偶爾他會請家政過來打掃,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座別墅會成為他新生活開始的地方。
走進別墅,眼前是寬大的客廳,不同於市里住所的奢華,這里的裝修風格顯得古朴雅致。整個客廳已經被小光收拾的干干淨淨。客廳正中,有一把嶄新的實木椅子,椅子很大,紅木的椅子配上藍絲絨,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椅子腿被墊高,前面還放置了一個腳蹬,與其像是椅子,還不如說是一個寶座。一條羊毛地毯一直鋪到了寶座前。
小光請陳靜坐上了寶座,陳靜今天穿著白色的長裙、肉絲透明絲襪和白色高跟鞋。坐在藍絲絨的寶座中,猶如夜空中的明月,又像仙子臨凡。小光畢恭畢敬的捧著一個花冠給陳靜,陳靜看了笑著說:“這算是王冠嗎?哈哈。”陳靜接過來,戴在頭上,美的如同雅典娜降臨人間。小光痴痴 的看見陳老師,心已經醉了。
“開始吧,小光,看看你的儀式准備的如何?”陳靜命令小光道。
“遵命!”
小光走到地毯另一處的盡頭,跪了下來,嗑了三個頭,然後直起身子膝行了幾步,又跪下去嗑了三個頭,就這樣一步步嗑著長頭移到陳靜的腳凳前。
“美麗的女神,我神聖的主人,您是我的命運的神,您掌控我的一切,請您踐踏我的靈魂,讓我在您的腳下得到幸福和安寧,懇請您收我做您的奴。”小光虔誠的向陳靜禱告。
陳靜知道小光是認真的,她微笑著說道:“我准許。”
“謝謝女神恩准。”說罷,小光恭敬的親吻了陳靜的高跟鞋。然後,緩緩的捧起了陳靜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頭,虔誠的膜拜了起來。
陳靜看著腳下的小光,臉上流露出一抹嬌羞,她心理很滿意,隨著小光不停的嗑頭,自己的腿也一直起起伏伏,看起來小光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便稍稍用力,將小光的頭踩住在了腳蹬上。
“小光,你去把我的皮包拿過來。”陳靜命令到。
“遵命老師。”小光應諾道。
陳靜聽完笑了,抬起右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小光的臉頰,“你還叫我老師嗎?”
“啊,奴兒錯了,奴兒錯了!主人,奴兒錯了!您是我偉大的主人!”
“乖,去把皮包取來。”
皮包取來,陳靜從里面拿出一個漂亮的項圈,上面有一個銘牌,寫著“布魯特”。陳靜笑著說:“這本來是我在寵物店給我家的狗狗買的,現在你也是我的狗狗了,主人把它送給你,喜歡嗎?”
小光如獲至寶,一邊嗑頭一邊道謝,陳靜微笑著把項圈戴在了小光的脖子上,從此,小光就成了陳靜腳下的狗奴。
陳靜用鞋尖輕輕的挑起小光的下巴,嫵媚的看著小光的臉,微笑著問:“小光,我家的布魯特以前喜歡舔我的腳,您願意像它一樣嗎?”
“願意!願意!主人,我願意,我好想舔您的腳,不怕您准許,我願意!”小光激動的說道。
“乖,主人穿了一個上午的高跟,腳累了,把主人舔的舒服些。”
小光遵命,輕輕的把陳靜的腳放在頭上,在頭上脫掉陳靜的高跟鞋,然後用雙捧著她的絲襪玉足,他顫抖著,看著這來自天上的玉足,如此的美,薄如蟬翼的絲襪中,包裹美輪美奐的高貴玉足,他看的如醉如痴。
陳靜看到小光看著自己的玉足無比的出神、無比的崇拜,便一腳踩在小光嘴唇上,命令道:“舔吧!”
小光遵命,如痴如醉的舔起這芳香高貴的玉足。
陳靜感覺到腳底熱熱的,絲襪有些濕了,小光依次的吻舔著自己的玉足,這一切讓她的疲憊消散了許多。
“把絲襪脫掉吧。小光!”陳靜命令道。
小光按著陳靜的指示,准備用手把絲襪脫掉,不料陳靜用玉足踢開了他的手。
“小混蛋,用你的嘴巴!”
小光感激涕零,把頭伸進老師的裙中,那無盡的芳香,如果一個桃源的世外,讓小光痴醉。小光笨拙而小心的脫掉了陳靜的絲襪。一雙無比華美的玉腿和美足暴露在世人眼前。
小光顫抖著捧著陳靜的玉足放在唇邊,輕輕的親吻著,然後用舌尖一點點的舔舐著,玉足的味道如同花蜜的味道沁人心脾,小光沉醉的舔著。
陳靜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起來,自己的腳底有一只舌頭在游走,好滑好熾熱,有些癢,但真的好舒服。人舌頭比狗舌強多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被舔腳的快感充塞著陳靜的大腦,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微熱微濕,這是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不由得,陳靜微微的呻吟了出來。
陳靜的呻吟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小光聽到了,這宛如天使在哭泣的聲音,讓他更加賣力的舔著陳靜的玉足。
大約足足過了三個小時,陳靜睜開眼,小光依然賣力的為自己舔著腳,她得意的笑了一下,用腳親親的踩了一下小光的額頭示意他停下,然後,把小光踩在腳蹬上用玉足撫摸著他的頭,說道:
“不錯,小光,挺舒服的,不過,小光不能自滿,要加強自己的舌功,才能讓老師更舒服更享受,懂嗎?去吧,給我做飯,做的好吃,主人晚上賞賜你。”
“遵命!主人!”小光一邊嗑頭一邊從陳靜的腳邊緩緩爬開。
晚飯過後,陳靜顯得心滿意足,顯然,她對小光的手藝是滿意的。之後,她坐靠在寬大舒適的沙發里,聽著音樂,享受著此時此刻的愜意。
她的腳下,小光在緊張的忙碌著,他在用舌頭為陳靜做著“足療”。陳靜的腳大體的來說非常嬌嫩,但是由於當老師後經常穿高跟鞋行走站立,局部有一點點繭子和死皮,但是瑕不掩瑜,而且這是小光的至寶。
小光的舌頭在陳靜的玉足上游走,他先是盡力的伸出舌頭,用最大面積把陳靜的腳都舔到幾遍,讓她的腳盡量的變的濕潤,他從腳跟開始,慢慢的向腳心、前腳掌以及腳趾方向移動,然向再向相反的方向再來一遍,緊接著是腳背、腳踝,陳靜的淡淡足香此時占領了他的全部味蕾。
小光喝了一口水,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舌頭干燥,畢竟濕潤的舌頭更能讓女神感受到愜意。然後,他開始一根根的吸吮陳靜的玉趾,他盡量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齒,以免牙齒傷到主人的皮膚。每根玉趾,他先是含在口中,然後用舌頭順時針繞圈,大約十圈之後,又逆時針繞圈,反復如此,一根根玉趾更顯得晶瑩剔透。之後,他開始舔舐趾縫,每一處趾縫,都用舌頭反復的清掃。隨後,又向主人的繭子發起了進攻。
繭子不太好清理,小光先含著一口熱水,含住陳靜的腳繭,試圖盡力的軟化它們,然後牙齒輕輕的刮,他特別仔細,生怕弄痛了主人。這一番下來之後,他又用舌尖快速的掃蕩著整個玉足上的每一毫米的肌膚。
此時的陳靜,已經舒服的癱軟在沙發里,她斜眼瞄了一下無比崇拜自己的小光,感受著腳底那只舌頭傳遞的忠誠,自己已經飄飄欲仙了。
陳靜很滿意小光的服侍,她用右腳輕輕的揉著小光的頭頂,對他說道:
“小光不錯,值得鼓勵,要繼續努力,來,主人賞賜你。”
小光很激動,但是不知道所謂的賞賜是什麼。陳靜捧起了小光的臉,漸漸的和自己拉近距離。小光近距離的看著主人的嬌容,聞到了主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此時陳靜捏住了小光的臉頰,迫使小光的嘴巴張開,陳靜的嘴唇慢慢的湊了過來,就在相距一厘米的位置上,向小光的嘴里,吐進了一滴口水。
陳靜本來有點擔心這樣小光是不是會反感,但是她仍然好奇的要試一下。結果,小光要是吃了瓊漿玉液似的一樣,品味了起來,然後立即嗑頭感恩主人的賞賜。
“主人,我帶您參觀一下別墅吧,您還沒有仔細的看過呢吧?”小光說道。
“嗯,是啊,正好看一下,你來當向導吧,嘿嘿。”陳靜饒有興致的說道,然後站起來,小光為她穿上拖鞋,她命令小光前面帶路。可是小光並沒有站起來為她帶路,而是爬到了距她兩、三步的遠的地方,四肢著地的趴在那里了。
“請主人上馬,奴兒馱您!”
“什麼?”陳靜驚奇道,小光居然要給自己當馬騎,這令陳靜沒有想到。雖然說自己身材比較苗條,但是前凸後翹身材,也有一百來斤呢,他還是一個中學生,再有力氣,也是很吃力的,何況,小光還有點瘦瘦的。
“主人,您上馬吧,我一定不會摔到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陳靜笑了,看樣子,這個小家伙已經真真正正成為一個奴了。“算了,他要是真受不了,我再下來也不遲。”陳靜暗想到。不過她仍然有些戲弄般的對小光說:“哼,要當主人的馬,你自己鑽進來!”說罷,她走過去,背對著小光,微微的分開了雙腿。
此刻,只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後面鑽進了自己的胯間,陳靜提了提裙子,順勢的騎坐在了小光的背上。陳靜學生時代去草原旅游的時候騎過馬,當時曾經把兩腿磨的生疼,以致於她以後一聽到騎馬這種事,就有點心理障礙。不過,當她騎在小光身上的時候,從未有過的快感從胯間立即傳遞至全身的每一處。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高高在上,十分得意。胯下的不是一匹馬,而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一個人,在甘願給自己當坐騎。騎上去,胯間感覺又軟又硬。軟的是人的身體富有彈性,硬的是能感受到他的骨胳在承受自己的分量。
陳靜又向前調整了一下騎跨的位置,她圓潤的臀部正好坐小光上身的脊梁骨的位置,雙腿搭在小光的肩頭。小光感到身上一沉,然後眼前一雙白花花大腿貼著自己的臉頰垂下來,這種美妙的景象的令他興奮,顧不得陳靜那百十來斤的分量。
陳靜又俏皮的輕輕扭了扭身體,喝了一聲:“駕!”小光慢慢的向前爬了開了。
陳靜的在上面一顛一顛的,十分自在,她嫌小光慢,“快點,再快點!”。小光加快了速度,在客廳里爬了兩圈,然後帶著陳靜逐個房間參觀了一下。
一樓參觀完畢,陳靜騎著小光來到了樓梯處,看著樓梯,陳靜心發笑:“看這個小笨蛋怎麼辦!”她沒有下來的打算,低頭看小光,想看看他會出什麼洋相。
小光也有點有犯難了,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他抱住女神的雙腿,頭稍稍向後,用脖子承受起陳靜的胯,然後慢慢的直起身子,陳靜竟然一下子騎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光此時沒有站起,而是跪著膝行馱著陳靜一級一級的爬上了樓梯。
陳靜此時有點感動了,沒想到,小光為了自己這麼拼,不過剛才把小光折騰的夠嗆,不知道他能否還有力氣。她已經感受到了小光身體的顫抖。但是小光還是拼著,讓陳靜騎著來到了樓上。
陳靜從小光的頭上下馬,小光已經累的癱倒在地,她有些心疼,不過作為主人,她仍然故作高冷的說:
“小笨蛋,才多久就這麼不中用了?身體素質太差了,主人要調教調教你!”
聽到陳靜訓話,小光規規矩矩的重新跪在了她的面前:“奴兒隨時接受主人的一切調教!”
陳靜讓小光在地上蹲好,自己則一屁股重新騎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
“聽好,聽主人的號令做蹲起,主人說蹲,你就蹲下,說起你就站起,不許偷懶!”
小光遵命,然後聽主人的號令。
“起!”
“蹲!”
“起!”
“蹲。。。。。。”
“起。。。。。。”
一連幾個回合,把小光折騰的精疲力竭,不過他仍然咬牙堅持著。
此刻,窗外突然響起了一聲聲急促的爆破聲,陳靜一刹那覺得莫名奇妙。她急催促胯下的小光來到頂樓的陽台上,看個究竟。
窗外,是禮花在夜空中綻放,原來是玉鏡湖公園搞什麼旅游節的活動,一閃一閃的煙花十分絢麗。清爽的晚風,美麗的煙火,在花火的映襯下,陳靜更加嫵媚動人。風吹過了她的發梢,她輕輕的理了理耳邊的秀發,動作煞是美麗。
被陳靜騎在脖下的小光,也十分激動,這煙花像是在慶祝自己成功的成為了女神的奴仆,他此時似乎忘卻疲憊,只感到頭上的一點重量,頭上的那個美麗的女人,是自己的主宰,是自己的宇宙的唯一的神。
大約一個月過去了,陳靜也習慣和接受了小光對自己的服侍,小光也一心一意的為女神付出自己的崇拜。很快,學校組織了模擬考試,然而小光的成績一塌糊塗。
其實小光的腦子並不是不聰明,而是他一切對讀書學習提不起興趣,加之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伺候陳靜這件事上,成績必然有所下滑,作為老師的陳靜,這種情況,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此時陳靜提出結束主奴關系,估計小光心理會受到巨大的打擊而崩潰,這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雖然小光現在很乖、不調皮、不惹麻煩,但是成績一直裹足不前,也是陳靜無法接受的。她決定采用另一種辦法,雖然想起來有點殘酷,但是為了小光的前途與成長,不得不痛下決心。
放學後,陳靜單獨把小光叫到了辦公室,辦公室里其他老師已經下班,整個辦公室空空蕩蕩的,不一會聽到了敲門聲。
“進來!”
小光悄悄的走進了辦公室,見四下除了陳靜和自己沒有別人,便把門關好,徑自來到她的面前,輕輕的跪了下來,嗑了三個頭,說:“給主人請安!”
“閉嘴,頭不許抬起來,這麼呆著,不許動!”陳靜輕聲的說,但是明顯感覺語氣中充滿了慍怒。小光不敢妄動,想著自己這次考的相當糟糕,尤其是語文不及格,估計主人是饒不了自己了,他不知道陳靜會如何懲罰自己,所以心底暗自打著小算盤,看看如何能把主人陳老師哄好,不然,主人發怒,後果自己怕是很難承受。
時間大約靜靜的過了半個小時,陳靜不理小光,而是埋頭寫著自己的材料和教案,而小光覺得這30分鍾大約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雖然在陳靜面前經常是跪姿,但是由於心理恐懼,導致自己的膝蓋有點疼痛和麻木。
“抬頭!”只見陳靜轉過來對著小光坐好,用鞋尖挑起小光的下巴並命令到。小光順從的隨著主人的鞋尖抬起頭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正打在小光的臉上,小光打的暈頭轉向,他的大腦空白了一秒,明白了這是老師自己對懲罰,正當自己要請老師息怒的時候,更多的耳光左右開弓紛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只是耳光越來越弱,看來主人也是心疼他。
大約打了七、八個耳光之後,陳靜停了下來,她一腳踹到了小光的肩上,把小光踹了個跟頭,但是他馬上重新跪好,等待主人的發落。
“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求您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閉嘴,你還有臉叫我主人?我有這麼蠢笨的奴?有這麼不上進的學生?瞧你考成了什麼樣?”
陳靜一開始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打壞他,作為老師體罰學生是不對,但是作為主人,則完全正當,不過這一通下來,她自己也感覺到心疼,不過,為了小光,她必須把懲罰進行下去。
“小光你這個蠢貨!考成這個樣子,你對的起我嗎?為了把你捏成一個像樣的學生,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我常常要熬夜准備教案和材料,為了你和那群同學,我操了多少心?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嗎?”
陳靜雖然很激動很惱怒,但是她還是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語調,用一種很冰冷的語氣對小光說。
小光四肢和全向都像火燒一樣的難受,隨後又像是一桶冰水淋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害怕,他恐懼,他對主人完全是敬服的,陳靜生氣,既怕她懲罰自己,又有怕主人會氣壞身子。
陳靜用力的向高處挑了挑小光的下巴,說:“小光,這次這個成績,沒完,不能這麼放過你,你必須接受懲罰!周六在玉鏡湖公園等我!”
“是!是!遵命主人!遵命主人!”小光連聲的應諾到,他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周六到來了,如今正逢多雨的季節,前一夜大雨連綿,在周末的早晨雨停了,呼一口被雨清洗過的空氣,格外爽口,但是天空仍然是陰雲密布。在玉鏡湖公園有一處幽靜的林子,平時來往的人就少,正逢雨季,更沒人在那里散步游玩。那里的路不好走,只有一條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起來又硬又硌腳。
小光早早的等在了那里,雨後的早晨有些冷,即便多穿了一件外套,陰濕的空氣也讓人覺得有些不適。他望著樹葉上的雨滴,林間的鵝卵石小路,渾然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他到這里來。不一會兒,陳靜到了,向他從容的走來。
陳靜今天的打扮不同以往,白襯衣、黑色的短款女式夾克,修身的牛仔褲顯得雙腿更修長、臀部更圓潤,黑色的長筒高跟靴,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頭發扎成馬尾,臉上畫著淡妝,和以前清純文靜的形象相比,今天的她顯得的高傲冷酷,眼神中透出一抹嚴厲,那眼神和當初暴踢小混混時候的很像,令小光不寒而栗。
“把外套和上衣脫掉,像馬兒一樣趴好!”陳靜冷冷的命令道,小光立即照辦,衣服一脫,一股陰濕的空氣令他不禁戰栗,之後他順從的趴好。
陳靜抬腿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线,順勢騎在了小光的背上。她調整好騎姿,用帶來的一條條軟軟的裙帶勒進了小光的嘴巴里,順手打了個結,成為一條韁繩,隨即她雙腿夾了一下小光的身子,示意他前進。
小光早已對陳靜的指令暗熟於心,若是騎馬的時候,陳靜雙腿輕夾,說明是讓自己前進,他順從的爬開,不料沒爬幾步,眼前就是那條又硬又硌的鵝卵石鋪就的石子路。小光有點猶豫,但是陳靜毫無讓他停下的意思,雙腿不停的夾著小光的身體並不時的用尖銳的鞋跟刺著他的大腿。
爬上石子路,來自掌心和膝蓋、小腿的劇痛傳遞而來。小光堅持著向前爬了十幾步,劇痛令他實在無法忍受,可是嘴被陳靜的裙帶勒住說不出話,只好可憐的發出嗚嗚的悲鳴。
“呵呵,受不了了嗎?奇怪,你這個蠢貨書讀不好,難道做匹馬也是不合格的嗎?別停,繼續,駕!”陳靜說罷,狠狠的用鞋跟扎了一下小光。
小光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忍受著,他感覺到,主人的憤怒是如此可怕,主人的懲罰是如此殘酷,可是為了主人能原諒自己,也許,縱然刀山,也該義無反顧的爬過去。小光每爬出十幾步,就累的撐不住,想要停一停,可是陳靜依然是不為所動,不停的命令他前進。
慢慢的,小光看見了自己掌下流出了血,那是被石子磨破了,兩只手也沾滿了汙泥,膝蓋傳來刺骨的劇痛,但過一會又變的麻木,然後又傳來疼痛,漸漸的褲子也被磨破,膝蓋也流出了血。小光一路爬行,一路沾滿汙泥、留下血跡,他一點點的挪,只為博取騎著自己的女神的原諒。不知不覺他已經爬出了七、八十步遠,但陳靜絲毫沒有下達停止命令的意思。
陳靜也感覺到心痛,畢竟她本質上對胯下的這個男孩子是疼愛的,可是為讓他能夠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能夠脫胎換骨,她必須狠下心來。“他會恨我嗎?他能懂我嗎?”陳靜心里自言自語到。“獲許小光堅持下來,就算他恨我,但迎接的是一個優秀的小光,也是值得的,也不枉他拜我一回!”
“小光,你還行嗎?你能堅持住嗎?你能體會我的心嗎?”陳靜心里暗暗的對胯下的這個男孩說道,只是男孩無法聽到。
轟隆隆一陣響雷,狂風刮過,傾盆的暴雨從天而降。這樣的雨季,誰也不知道大雨什麼時候會來,但是不變的是,陳靜依然騎胯著小光,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雨水很快就打濕了兩人。
小光奇跡般的爬了接近一百步,大雨令他視线模糊,劇痛讓他不能自己,他拼了小命堅持著,可他又擔心主人被淋濕生病,為了主人不生病,就算被主人打死,也無關緊要。他橫下一條心,不等主人命令就停下。
他停住了,陳靜也沒有再逼他,兩個人就這樣像雕像一樣忍受風吹雨打,小光堅持著、堅持著,漸漸的眼前越來越模糊,直至什麼都看不見了。
小光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在別墅的房間中了,他的身上的傷處纏著紗布、塗著藥,身蓋著厚厚的被子,身邊放著姜糖水,而陳靜也一直默默的坐在他的身邊陪著他。
“主人,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太不爭氣了,讓您失望了嗎?”小光滿是羞愧的說道。
此時的陳靜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高冷殘酷,眼神和表情都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和慈愛,他輕輕的撫摸著小光的額頭,淡淡的說了句:“幸好沒發燒,小光還蠻結實的,好好休息吧,乖。”
“主人,我太不爭氣了,您懲罰我吧!”
“小光,主人只是想讓你能夠受一點教訓,能夠立即的懂事起來,主人其實不想把你折磨成這樣,即便你怨恨主人,主人也能理解。”陳靜說著,眼中泛起了點點淚光,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她心疼自己的奴兒。
“主人!我明白!我理解,只要主人滿意,我怎麼樣都可以了。”說罷,小光不顧疼痛,翻身下地,跪倒在陳靜的腳下,一邊說著,一邊親吻陳靜的雙腳。
“乖孩子,你該懂事了,該長大了。”說著,陳靜輕輕的抬起一只玉足,緩緩的落在了小光的頭上。
“歡樂島”娛樂城的樓梯間里煙霧繚繞,地上有許多煙頭和痰漬,牆上還畫著各種各樣非主流的塗鴉,一把破舊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個青年男子,旁邊三、四個人圍著他,他們在大口大口的吸煙,把整個樓梯間弄的烏煙瘴氣。
坐著的男子頭發很短,是那種貼著頭皮剃出的板寸,臉色蒼白,但是有幾塊淤青,體態偏瘦,穿著黑色的背心,外罩墨綠色短袖衣,襯衣上印著一個骷髏嘴里叼著一只玫瑰,骷髏的頂上還被打了一顆子彈,下身穿牛仔褲和黑皮鞋,左手臂上燙著煙疤。他的名字叫做宋強,是這附近幾乎最有名氣的一個大混混,此時的他正叼著煙,略帶頹唐又若有所思的發呆。
“強哥,上次我們堵姓鄭那小子,其實也算是挺成功了,咱幾個把他也揍夠嗆,他也算長記性,雖然最後出了點岔子,也不算啥,回頭咱們再找機會算帳唄?”一個黃毛對著宋強說道,宋強抬眼皮看了一眼黃毛,知道他這是在說好聽的安慰自己。當時他帶幾個人去堵鄭小光,本來一切進展的好好的,結果半路殺出個女老師,攪了自己的事,還弄的一群人狼狽不堪。
“強哥,你不會是真怕那娘們吧?找個機會哥幾個把她給辦了,讓她找找記性,也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放你媽的狗屁,操,誰怕她?誰他媽怕她?你剛才說啥?要辦誰?辦她?你他媽給我閉嘴!再敢提辦她,我就先廢了你!”宋強沒好氣的罵道。
宋強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圍毆鄭小光,被陳靜暴踢了一頓的那個混混頭子,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當時是怎麼回事,看見個女老師就全身不會動彈,被那個女老師踢的滿臉是傷,自己的臉上的淤青就是當時她的“傑作”。可是有兄弟說要辦了那個女老師,他又十分不樂意,雖說自己當時十分的羞辱,但是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恨不起來那個女老師,相反還有點怕她,他說不上自己的心情是郁悶還是生氣,這幾天腦子里想是想著那個女老師,還常常夢見那個女老師踩著自己的腦袋和手掌,自己還居然賤賤的說真爽,真是有點不可理喻。
“喲!強子,怎麼了?一臉喪氣的?聽說你讓一個小娘們殺了威風?我擦,讓我看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褲襠里那玩意兒還在嗎?啊?哈哈哈哈哈!”
宋強一抬頭,看見的來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大哥吳天。吳天是大光頭,體型又胖又高,年紀在三十五歲以上,他大手掌、大手指頭,臉上有一道刀疤。以前曾因為斗毆進去過,前兩年剛放出來,臉上的刀疤,就是那次打架的留下的。他為人狡猾凶狠,除了宋強與他稱兄道弟,附近沒人敢接近他。
宋強現在雖說因為上次的事感到懊惱,但也是相當反感誰說找個那個女老師算帳報仇。他也沒好氣的回懟了吳天一句:“沒你事,不你用管!”
吳天咧著嘴笑了笑:“沒事,你讓娘們殺了威氣,哥能不管嗎?找機會哥給你仇愁,你看哥如何辦了她?還有那個姓鄭的小崽子,多大事啊?”
“天啊,我說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你別管閒事!”
“操,你還有挺有志氣?你要是有這志氣,當時干嘛了?沒事,哥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她,你就別操心了!哈哈哈哈哈!”吳天的笑聲刺耳魔性,宋強第一次有些厭惡的抬眼看了看他。
玉鏡湖旁的別墅里,陳靜剛剛睡醒了午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伸了伸懶腰,穿上拖鞋,徑直的走出臥室。
“小光,小光?”陳靜喚著小光,可是不見小光的回答。“人呢?”陳靜一邊想著,一邊走下樓,向樓下的客廳走去。然後,客廳的沙發上發生的一幕令她立即止了腳步,她悄悄的躲到了一旁,仔細的觀察沙發上的一切。
原來沙發上擺著陳靜穿過的絲襪、內衣,本來是送進洗衣機的,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洗。小光一臉痴漢的表情,嘴里叼著陳靜的絲襪,頭上戴著陳靜的內褲,手在胯間忙碌著,很顯然,這孩子在自慰!
陳靜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小光雖然在她眼里像個孩子,但也畢竟是個男生,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為了伺候她,連女朋友也不找。平時如果有需要,他該怎麼辦呀?自慰是一種無奈,可是血氣方剛,別人也不太好阻止。不過這種事,終究對身體沒好處,作為他的老師、她的主人,應該得幫幫他。
“要不我當小光的女朋友?哈哈哈哈”陳靜曾經笑著想過,不過她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個玩笑,小光就是一個小破孩兒,懂什麼呀?何況自己大了她十來歲,雖說顏值在线,但是總是感覺怪怪的,我們又不是小龍女和楊過,何況,小光是自己的奴仆,好好的調教他,讓他成長為真正有擔當的男人才是正道。
不過陳靜並不是那種面對問題束手無策的女人,她不僅漂亮、而且也十分聰明,她早就想好了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方案,保證能根除小光現在的惡習,只是要委屈小光一陣子了。
晚上,陳靜依然饒有興致的享受著小光的對自己的服務,她在靠在沙發里,玉足被小光捧著,時而用舌頭溫柔的舔舐、時而用手指輕輕的揉捏,別提有多舒服了。只是陳靜一直在打量著小光。他身體現在已經發育成型了,胯間也越來越大,陳靜發現小光在給自己服務的時候,胯間總脹的很大,她知道,小光已經把性的快感寄托在自己的崇拜上了,這次導致他會聞著主人的內褲、絲襪自慰。她知道,是時候寄出自己的法寶,徹底的解決小光的不良習慣了。
“小光,你停下,主人有事問你。”
小光聽到主人的命令後,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等著主人的問話。
“小光,你覺得,那個,你覺得主人美嗎?”陳靜一臉嫵媚的看問他。
“美,主人,您真的特別美,在小光心里主人最美了!”小光折鐵斷釘的回答道。
“小光嘴巴越來越會說了,小光,你告訴主人,你是不是一邊幻想著主人的一切,然後自慰呢?”
小光一聽陳靜揭了自己的老底,立即嚇的不知所措,他連忙嗑頭向主人請罪:
“主人,有這事,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主人息怒,請主人願諒,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求主人原諒啊!”
“呵呵呵呵!”陳靜媚笑到,然後說:“小光,主人理解你的這種行為,主人不打算懲罰你,不過,你這樣下去對身體也沒什麼好處,主人打算幫你戒掉這個習慣,好嗎?”
小光茫著的看著陳靜,但只見陳靜伸出一只玉足踩到小光的唇邊,然後命令道:“含著我的腳,自慰給我看!”
小光有些猶豫,但陳靜立即收起了嫵媚的笑容,轉眼間嚴厲高冷的眼神直直的刺進小光的大腦,小光被主人的眼神和表情所震懾,只聽主人喝道:“執行!”
小光不敢怠慢,立即一只手捧著主人的腳,把腳趾含進了嘴巴里。一邊吸吮,一邊自慰起來。眼前的主人又恢復了嫵媚多嬌,越發的性感迷人,一秒比一稍更顯得國色天香,他羞愧但興奮,他的窘態在主人面前暴露的一覽無遺,但是口中的玉足那樣香甜,眼前的主人那麼性感。他興奮了,終於到了極點,然後,宣泄了。
宣泄之後的他,雖然渾身軟的和爛泥一樣,但面對主人,仍然堅持保持著跪姿。陳靜笑著看到眼前的狼狽不堪的小光和狼藉的地板,說道:“還好沒有沾到主人身上,不然你就死定了,去吧,把這里收拾一下,然後去我房間,把床頭櫃里的包裹拿來!”
小光立即遵命照辦,很快就回來,把包裹恭敬的呈上來。陳靜在小光的面前打了包裹,首先拿出一條銀色的腳鏈並命令小光給她帶上。小光恭敬的把腳鏈戴在主人的右腳上,漂亮的腳鏈上還有一個可愛的小鑰匙作為裝飾物,主人的白嫩的玉足配著銀色的腳鏈和可愛的飾物,煞是耀眼奪目。
隨後,陳靜命令小光閉上眼,小光順利的閉上眼,只好到下體一陣子冰涼,過了一會兒,陳靜讓他睜眼,小光一看,頓時傻眼了,原來是一個男生用的貞操鎖把自己的下體給鎖起來了。
“主人?!您這是?這?”小光帶著哭腔不解的問陳靜。
“你是一個乖孩子對吧?主人喜歡乖乖的小光,但主人不喜歡你自己隨時的自慰,可是我不在,你又會犯這個毛病,沒辦法,主人把你鎖起來,沒有主人的旨意,你休想碰到它。呵呵,你必須完全服從主人,這樣才乖,明白嗎?”陳靜溫柔的回答了他。
“可是主人,這個,我不習慣呀?求主人摘下它吧。”小光哭求著陳靜。
“乖小光,這都是為了你的身體,你要明白主人的苦心。以後主人會視情況讓你釋放,但你必須要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否則就永遠別想釋放它。瞧,這鑰匙是不是很可愛,這就是你的鑰匙,以後主人來看管。”說罷,陳靜驕傲的抬起了腿,一腳踩在小光的頭上,腳鏈上的那個鑰匙根本不是裝飾物,而是貨真價實的一把鑰匙,是貞操鎖的一把鑰匙。鑰匙就在主人的腳鏈上系著,在他的眼前一閃一閃。他離那把鑰匙那麼近,近到只有幾厘米,但是又那麼遠,遠的好像在天邊,自己的全部命運與身體,算是全部交給了偉大的女神。
“還不謝謝主人?”陳靜微笑著說道。既然是陳靜的命令,小光只好略帶委屈的嗑頭謝恩。
“謝謝主人賞賜,謝謝主人賞賜”。
“嗯,這樣才乖!趕快收拾一下,一會兒服侍主人洗澡吧。”陳靜說到。
小光忽然覺得心頭暖暖的,以前主人從來沒有讓自己服侍過洗澡,今天這是主人的恩賜嗎?雖然戴上了那個小籠子,但是能伺候主人沐浴,也是天大的福氣啊!想著想著,小光趕緊再次謝恩,然後去收拾准備了。
陳靜騎著小光來到了浴室,她用一條絲襪蒙住了小光的眼晴,讓小光跪侯在浴缸旁邊,她解開衣帶,絲制睡袍順著她光滑的肌膚飄然滑落,她試了試水溫,然後舒適的躺進了里面。她微笑著看小光,素手輕弄,摘掉了他臉上的絲襪,隨著絲襪摘掉的一刻,水中絕美的玉體映入他的眼簾。
小光從沒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身體,潔白、高貴、美若凝脂。他痴痴的跪在那里,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靜嬌笑道:“看什麼呢?小家伙,快來,給主人洗洗腿”。說罷一枝玉腿如同出水的芙蓉般的了伸了出來,小光趕緊拿著浴巾,輕輕的為主人擦拭,他不敢用一點力,生怕戳破主人的玉肌。
陳靜看了看眼前的小光,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小光謹小慎微的為主人擦洗,他看到了主人傲人的胸部,以及主人在水中若隱若現的私處。他不敢僭越觸碰主人的胸,更不敢看主人的胯間的清幽。他怕自己的手玷汙了主人的高貴,怕自己觸犯了主人的律條。他不敢看,他閉上了眼,可是又睜開,索性又緊緊的閉上,嘴里小聲念叨著“主人萬歲,主人萬歲。”
陳靜眼睜開一條縫看著他,暗暗有點想笑,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泡澡結束、美人出浴,小光立即趴下去,讓陳靜騎在身上。陳靜從容的騎在了小光的身上擦拭著身體,然後對小光說:“乖,小光,主人很滿意,回到樓上客廳沙發處吧,你繼續給主人按摩吧。”
“遵命主人。”小光說道。
陳靜擦干自己,重新穿好浴袍,她再度騎上了小光,來到了客廳的沙發。
天快亮了,劉夢晴從迪廳的門里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手里拎著一個大大的書包,胳膊上搭著一件校服襯衣,臉上化著並不精致但很濃的妝。整整一夜,她在這里宣泄著無窮無盡的精力,此時此刻,她已經顯得精疲力竭。
“討厭,還得去上課。”劉夢晴喃喃自語道。隨後,她懶洋洋的打了兩個哈欠,找到了路邊的一個早餐攤要了一份豆漿無精打采的喝了起來。
其實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孩子,打小父母離異之後,都重新組建了各自的家庭,他們都嫌這個孩子是個累贅,沒有誰管他,沒有誰問她。母親有時候還給她寄點學費生活費,父親則幾乎沒有理過她。她有時候寄住在親戚家,有時候住在老房子里。沒有人管她,慢慢的,她變的自暴自棄,又常常和一些混混玩鬧在一起,常常在酒吧、夜店徹夜不歸,又用酗酒來麻醉自己的神經,以打發每天無聊的日子。
教室里,陳靜在窗台旁邊的飲水機里打了一杯熱水,又從包里取一個小袋子,從里面拿出了兩枚冰糖泡在水中。最近她有點上火,所以她自備了一些冰糖泡水,據說冰糖能祛火,也能夠在她講課講的口干舌燥的時候用來潤潤喉嚨。
“好,現在開始上課。”
“全體起立!陳老師好。”
“同學們好,坐下。大家現在把課本翻到95頁,找同學來朗讀課文。”
陳靜說完環顧了一眼教室,正想著找誰把課文讀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鄭小光的身上,心想這個小混蛋能夠把課文順利的讀下來嗎?不過看到小光的臉上自信滿滿,好像正是在等著叫他的名字。嗯,看起來這個家伙是預習了,算了,不提問他了。陳靜看了看小光,微微的笑了笑。陳靜又向小光附近不遠的一個座位看了看,發現一個女孩正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這個女孩正是劉夢晴。
“夢晴,夢晴?”陳靜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走到她的課桌旁,用手推了推她。
“別叫我,我困著呢,別叫我!”劉夢晴一邊睡著一邊像說著夢話似的回應著陳靜。
陳靜有點生氣,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起,大聲的說:“夢晴,劉夢晴,你給我醒醒,怎麼又這個樣子,能不能像個正常學生似的,你給我站起來!”
被陳靜這麼一喝,劉夢晴清醒了過來。“你干嘛?要你管我嗎?老師有什麼了不起?就隨便打擾人睡覺?”劉夢晴放肆的對老學吼到。陳靜聽了之後強壓心頭怒火,調整了一下心情,然後對她說道:“夢晴,你這個樣子怎麼能把學業讀好?自古以來什麼時候有規定允許學生在課堂睡覺,你立即去教室外面罰站,直到清醒過來再回來!”
“不要你管,我說了不要你管,一個教書的有什麼了不起,我不陪你玩了,我走了,你愛叫誰罰站就叫誰罰站吧!”說罷,她氣衝衝的推開陳靜,從教室里衝了出去。
本來陳靜制服了小光之後,班級幾個平時混蛋調皮的學生有了很大收斂,陳靜美滋滋的當了幾天“太平先生”,眼前這一幕則是很久沒有發生了。她氣衝衝的把里手的教科書往地上一摔,嚴厲的眼神掃著班里的其他學生。所有的學生都囁嚅著不敢吭氣,整個教室里靜悄悄的。她又調整了一個心情,然後盡力的用平和的語氣叫起了小光:
“小光,你帶一個同學去跟著她,看看她是不是一直回到了家,她這個迷迷湖湖的狀態,走路別出什麼事,你們跟隨著保護她一下,你們自己也要小心。”
“好的主。。。老師。”在課堂上,小光差點喊出“主人”,陳靜對他有過要求,不允許在學校喊主人。他先是走到陳靜的面前,深深的彎下腰,准備把書給老師撿起來,但是陳靜一腳踩在了書上:
“豬頭,別磨蹭了,快去!”
小光低著頭看見主人黑色高跟鞋里被透明絲襪包裹的玉足,咽了咽口水,馬上帶著一個死黨快速的從陳靜身邊低頭溜走,邊低頭還邊吐了吐舌頭,陳靜看著她這個樣子有點想笑。但還是控制自己並擺出一副高冷的表情。
在校外,小光他們很快追上了劉夢晴,並按老師的要求把她送了回去,她回去之後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晚上,華燈初上,劉夢晴照例又來到了夜店,在舞池中,跟著人群搖擺著身體,心想著自己得罪了老師,估計不用上學了,反正那也正是自己希望的。夢晴正在恣意的玩著,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頭,一個又高又胖又壯的人在她面前。
她定睛看了看這個人,見他臉上有一條刀疤,長相十分凶惡,她有點害怕,正欲詢問,那人確先開口了:
“妹子,這里說話太吵,跟大哥去喝一杯,哥有事找你。”
夢晴不敢不從,小心翼翼的跟著這個人來了吧台旁,那個人點了兩杯啤酒,然後慢慢的問道:
“你是叫劉夢晴嗎?鄭小光是你的同學吧?”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妹子你別緊張,我叫吳天,這附近幾個夜店和場子都是哥罩著。你要是認識鄭小光,他應該知道我的名字。”
“他是我的同學,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很好,妹子,聽說你喜歡過鄭小光,有這事嗎?”
一提鄭小光,夢晴有點不爽,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說道:
“我也就是那會兒有一陣子有這個念頭,不過沒有相處,我和他僅僅是普通的同學關系,你為什麼不直接找他,而來找我?”
“你和鄭小光如果是同學的話,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姓陳的女老師,據說長得還挺漂亮的?對不對?”
吳天說的這個人就是陳靜,劉夢晴聽到之後非常生氣。
“什麼漂不漂亮的?一個二十八、九快三十歲的老女人而已,整天管這管那,聽到她那說話嗲嗲的聲音就知道是個狐狸精,這麼大歲數了,還裝什麼嫩啊?我最討厭她!你不要提她,也不要提什麼鄭小光,那小子整天就知道跟著老師的屁股後面轉,那個老女人放個屁,他都覺得是香的!”
吳天聽了之後咧嘴哈哈大笑,然後一邊拍手一邊說道:“行,沒啥事,你喜歡不喜歡鄭小光我不管,但是你討厭那個陳老師,我告訴你,妹子,我們和那個老師有點梁子,想著你能給我們幫幫忙,你放心吧,大哥不會虧待你!以後這里面,這場子,你隨便進、隨便玩,酒隨便喝,全記大哥帳,怎麼樣?”
“你當真?你要我做什麼?”
“哈哈,天哥我在道上名氣還成,還能騙你個小丫頭?不過今晚你得跟我走一趟,我慢慢的告訴你怎麼辦。”
隨後,夢晴有些迷茫跟著吳天離開了這里。
第二天中午,陳靜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坐在辦公室里,她的桌子上放著一封沒有落款的信,她用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子,顯得是這封信讓她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敲門聲傳來,隨後進來的是小光。照例,在每天中午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的話,小光是要來伺侯主人。小光熟練的跪下給主人嗑了三個頭,然後捧起主人的腳舔舐著鞋上的灰塵。給陳靜舔鞋,一般照流程來講,小光要先舔淨鞋尖、鞋面、之後是鞋底,如果是高跟鞋還要含住鞋跟用口腔清理給干淨。
陳靜平時習慣了小光的服侍,此時正在想那封信的事,全然沒有注意到小光已經在給自己舔鞋子。小光舔的全神貫注,仔仔細細的將每一粒灰塵都舔進嘴巴里吃掉。他絲毫不敢在舔鞋子的時候舌頭碰到腳面,因為陳靜給他立了規矩,要求他舔鞋和舔腳要分開,舔完鞋之後要漱口才能舔腳,而且舔腳之前要給她按摩足底,需要待她舒服子之後才能繼續舔腳。
正午的陽光撒進辦公室,光线中,陳靜思考的樣子美麗而知性,腳下有一個帥氣的少年在用心的舔舐著她的高跟鞋。小光舔完鞋底,便含住了主人的鞋跟,准備清理鞋跟。結果,小光含的稍微緊了些,高跟鞋竟然順著光滑的絲襪滑落下來。小光心里一驚,按主人的要求,如果鞋子沒舔完就把鞋子弄掉,是不允許的,是要受責罰的,小光閉緊眼准備迎接女神的責備。
陳靜此時也回過神來,看了看在腳下表情驚恐的小光,順勢腳尖一翹,高跟鞋沒有滑落,而是被她用足尖挑了起來。
“小光,停下吧,主人有事問你。”
小光恭敬的跪好,聽侯主人的問話。距離自己眼前僅幾厘米的距離,陳靜的絲襪玉足挑著高跟鞋,鞋子一晃一晃,這對小光是極大的誘惑,此時此刻,他的心跳和高跟鞋晃動的頻率幾乎同步了。
“小光,咱們班的夢晴同學今天沒有來上課,你知不知她在外面和什麼人有矛盾?”
“她嗎?主人,她就是喜歡四處瘋玩,也有跟一些外面道上的人玩過,至於矛盾,我也不是很清楚。哦,對了,前段時間宋強找過她的麻煩。”
“宋強是誰?”陳靜問。
“宋強就是上次被主人打跑的那個人,那個混混。”小光回答到。
“哦?原來是他啊?”陳靜若有所思道,又問:“宋強為什麼找他麻煩?”
“宋強有個跟班對夢晴對手對腳,被她用啤酒瓶砸了腦袋,宋強要找到算帳,我替夢晴出頭,後來他們堵我,要不是主人您當時救了我,我可就吃大虧了,奴兒的這條命是主人救的!”
“原來如此啊?沒關系的,你知道通達修理廠在哪兒啊?”
“通達修理廠?主人問這個地方嗎?在順源街那邊,那里門面不大,很破舊,但是有一個叫吳天的黑道在那里。那個人可是一個老混混了,被主人打的宋強就認識他,並和他稱兄道地,他在這一帶可有名了!”
“是嗎?比咱們班鄭小光鄭老大的名氣還大?”陳靜笑著揶揄道。
“主人,您問這里干什麼啊?”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回去教室去吧,哦,下午你們先上自習,你維護一下班級紀律,我要出去辦點事。”說罷,陳靜用鞋尖輕輕的踢下踢小光的臉頰示意他退下。
“遵命主人!”
小光告退後,陳靜又把那封信打開看了一遍,信上寫著:
“陳老師,你的學生劉夢晴在我這里坐客,她暫時不能回去,我也暫時不打算讓她回去。不過,在我這里呆的太久,我怕我會忍不住對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做出點什麼來。她現在一切都還好,不過時間一長就不保證了,所以請你一個人來把她接走。記著,別耍花招,不要報警,希望你下午六點之前能過來,地點在通達修理廠倉庫,等著你,不見不散。”
陳靜想,這應該是綁架,可對方為什麼不要贖金?而且點名讓自己過去即可。可是如果不是綁架,信中充斥著威脅的意思,一個女孩的就扣在他們那里。對方究竟要干什麼。
“等等,這信里有點不對勁兒!”陳靜猛然的發現了什麼,她發現字的字體雖然有點歪歪扭扭,但明顯是一個女孩筆跡。她覺得這筆跡有點眼熟,感覺像是夢晴的筆跡。她曾給夢晴批改過作業和考試券,沒錯,就是夢晴的筆跡!
“難道這個小孩子是在和我惡作劇嗎?就因為我昨天讓她罰站?我該不該報警呢?如果對方是真的綁架,那麼為什麼要留下指向性這麼明確的地址?那個叫吳天的流氓就在那里,是他干的嗎?他會蠢到把地址留在自己所在的修理廠嗎?”陳靜一邊想一邊梳理著思路。她忽修想起小光提到了宋強。
“宋強?對夢晴要報復,小光給出頭,被打,我打了宋強,吳天,修理廠。宋強、夢晴、小光、吳天。”陳靜猛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暗暗自語道:“呵呵,明白了,看起來這是衝著我來的,看來我真的要親自闖一遭了!為了夢晴能平安回來上課,想不到我一個女老師,居然卷入到這種紛爭中了,還要客串一次孤膽英雄,沒關系,去看看又如何?!”陳靜想罷便打定主意,收拾了一下包,便起身離開了學校。
下午陳靜不在,小光感覺到失魂落魄,自從拜倒在陳靜的腳下,只要有主人在,他的心就安寧。今天主人不在學校,他感覺到非常不自在。而且,他對中午和主人的對話,讓他不得不心亂如麻。
“主人為什麼要問通達修理廠?夢晴怎麼了?通達修理廠可是吳天在的地方啊,主人不會要是去那里吧?會嗎?會嗎?”這一切擾亂著小光,他不能再淡定了,他必須做點什麼。
“好怕主人有危險,我必須保護主人,如果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願意活了!生是主人的奴,死是主人的鬼。我得去那邊看看!”小光想完之後,打定主意,離開教室,翹課,去找陳靜。
信的確出自劉夢晴之手,不過准確的說是在吳天的口述之下,由夢晴完成的。昨天夜里,吳天帶著夢晴回到了修理廠的住處,他指使夢晴寫了那封信,利用夢晴把陳靜騙來。
吳天之前聽說過宋強被陳靜教訓的事,他有點不敢相信,不明白像宋強這樣的混混怎麼會被一個女老師打的跪地求饒,而且幾次三番問宋強,宋強也不願意多說關於那次的事。他幾次提出替宋強報仇,但宋強要麼是一推再推,要麼是堅定的回絕,有時候從言語中,似乎還能聽出一些宋強袒護那個女老師的感覺。越是這樣,吳天就越是好奇,幾番打聽了那個女老師的事,得知那個女老師與鄭小光、劉夢晴、宋強等人的關系和糾葛,另外他也得知那個女老師是個美女。好色的吳天就強烈的想見一見這個女老師,於是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計劃,打算把陳靜誆騙過來,只要那個女老師進入了自己的地盤,她就再也沒有辦法飛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而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信你為什麼不自己寫?”夢晴問吳天,吳天回答:“哈哈,妹子,不瞞你說,哥哥打小便開始闖蕩江湖,讀書少,不識幾個字,你見笑啊!哈哈哈哈。”
吳天雖然說的有點夸張,但他的確沒有什麼文化,識字的程度也就限於讀讀報紙上的中獎信息。至於寫字,那更是歪七扭八、錯字連篇,除了自己的名字和數字能寫對之外,幾乎很少能寫對。
不過他主要的目的是想讓這封信出自劉夢晴之手,這樣是會讓女老師真的相信劉夢晴就在他這里。至於報警嘛,他不怕,讓一個女老師來這里帶走在夜店喝酒的學生,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自己說也的清,也沒什麼錯,何況公安局以前也沒少進,對這一套他都門清。
“只要那個女老師來到我這兒,任她再有本事,也沒法逃出我的掌控了!”吳天暗自得意到。
信寫完,吳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讀完,他很滿意,然後一臉淫笑的看見夢晴:
“妹子,寫的不錯,讀書的人就是不一樣,怎麼樣?別人不要你、嫌棄你,大哥我要你,你在大哥這,也陪陪大哥,大哥也讓你爽爽?”
說罷,吳天粗糙的大手伸向夢晴,夢晴被吳天嚇壞了,正要躲開,被吳天一把抓住。“來吧,妹子,陪大哥玩玩!”說著,他的手便伸向夢晴的前胸。夢晴又怕又倔,情急之中,一口咬住了吳天的大粗胳膊,疼的吳天哎喲一聲。
這一來,吳天沒了興致,惱羞成怒的他看著夢晴,揮手一個大耳光把將她打倒在地,惡狠狠的說:“破爛貨!別給臉不要臉,大哥看的起你,你還咬我,媽的,你哪都別想去,老老實實的等明天把那個女老師騙來,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別怪老子廢了你這小婊子。”
說完,吳天甩手而去,只留下牆角嚇的瑟瑟發抖的夢晴。
去往修理廠的出租車里,陳靜也著實的感覺到脊骨發涼,她心里也感覺到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此行的吉凶禍福,只求能順順利利的把事情擺平,把學生帶回來。如果真有什麼不測,自己索性就拼了命,估計還能算個勇斗歹徒的烈士。陳靜在車里胡思亂想著。
車停了,陳靜付錢下車,四下打聽了一下,找到了修理廠倉庫的位置。進門之後,四下冷冷清清,十分空曠,眼前只看到兩個人,一個丑惡的大胖子坐在一把破舊的老板椅上,旁邊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姑娘。這兩人便是吳天和夢晴。
夢晴沒想到陳老師真的會來,她原以為陳老師一直很討厭自己,動不動就說她、動不動就管她,還讓她上課罰站,沒想到她真的會為自己舍身冒險,想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顧危險的愛著自己,想到這里,她的眼里泛出了淚花。
“陳老師,您。。。您真的來了?”夢晴激動的說到。
“是啊,孩子,我不來,誰來接你呢?”陳靜微笑的看見她說。
吳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老師,只見她五官精致、膚白貌美、長發披肩、身材窈窕,穿著白襯衣、挎著一只黑色的皮包,深藍色的修身牛仔褲顯得玉腿修長、玉臀圓潤,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細跟的高跟鞋,鞋里是一雙被肉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腳,即便透過絲襪,也能看出那雙腳的性感白晳。看起來像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少女,只是她的眼神和氣質,有著少女沒有的優雅和從容。
吳天本是好色之徒,見到陳靜,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笑著說道:
“你就是陳老師啊?哈哈哈哈,久仰久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天,是這修車廠主,這附近、這一帶,幾乎都知道我的名號,道上也算有點小名氣,今日見到陳老師,幸會幸會。”吳天搜腸刮肚,找出了一些拿的上台面的詞句,組織了這麼一段開場白。
“哦?這麼說,吳先生的修車技術很好嘍?”陳靜略帶戲謔的問到。
“哦,哪里哪里?大哥我,啊,不對,本人修車水平還算說的過去,主要是在江湖上還有點小小的名望,道上的兄弟都給一些面子,都叫我一聲天哥。”吳天有點尷尬的回答。
“長話短說吧,吳先生,我今天來是要把學生接走,感謝你昨天對這孩子的接待,回頭我帶著學生家長一起來登門道謝。”陳靜沒有接過他的話茬,而是直截了當的說到。
“陳小姐,我想你是個明白人,這個女孩和鄭小光都是你的學生,但是他們都和我兄弟有矛盾,劉夢晴用酒瓶砸過人,你還踢傷了宋強的臉,你可能不知道,宋強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是他大哥,我不能這麼就把這個丫頭放走!”
“哦?那請問吳先生,你想怎麼樣呢?”陳靜反問到。
“沒什麼,誰干了什麼,都得負責到底。不過看在陳小姐的面子上,我現在可以放她走。”
“哦?吳先生真是個爽快人,多謝了。”
“不急,不急,想放她走很容易,不過得委屈陳小姐留下來,您放心,我這里條件雖然比不上你們讀書人的學校,但是我會准備好酒菜,請陳小姐陪我一晚,怎麼樣?”吳天一臉淫笑、不懷好意思的說到。
陳靜厭惡極了眼前的這個流氓惡霸,他的一舉一動都令自己感覺到惡心,不過她還是調整心態,對吳天回答道:“吳先生想的倒是很美好啊,可惜我晚上還有材料要准備,恕不能奉陪,學生我帶走,改日我再親自陪你把酒言歡怎麼樣?”
“陳小姐,我可等不急改日,咱們今天就‘日’吧,怎麼樣!”吳天把那個“日”字特意拉長了音,無恥的說到。
“陳老師,您別聽他的,您快走吧,別管我了,您今天能來,夢晴就心領了,您快走吧,快走!”夢晴突然哭喊著對陳靜說到。
吳天聽聞,一把扯過了夢晴的頭發,惡狠狠的說:“你個小婊子別他媽瞎說,信就是你寫的!陳老師就是你騙來的,告訴你,你今天壞了我老子的好事,老子就劃了你的臉、剁了你的腿!”
“住手!”陳靜厲聲喝到,她極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憤怒,原先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九宵雲散了,她調整了下心情,繼續說:“吳先生你放手,你讓夢晴走,我留下陪你!夢晴,老師不怪你,你快回去吧。”
“這才對嘛,有事好說好商量嘛!”吳天一邊放手一邊笑嘻嘻的說。而夢晴剛才也確實被嚇的夠嗆,看到陳靜用眼神示意她離開,她便向老師鞠了一躬,然後低著頭快速的離開了。
“陳小姐是個爽快人嘛,來吧,您過來,咱們一起喝兩杯。”
“哦,是嗎?好啊,既然吳先生邀請,看來我還不得不賞光了。”陳靜冷冷的說道。
倉庫後面有一個不大的客廳,吳天准備了一些涼菜和白酒,他打算和陳靜一起喝點,晚上再把她一睡,越想越美滋滋的。陳靜看了看酒菜,戲謔的說道:
“吳先生,陪美女喝酒,你就准備了這些嗎?菜我不吃,酒我只喝紅酒,吳先生能辦到嗎?”
“啊啊,這有什麼難的,我這兒有,我在酒吧看場子,紅酒我有,你們文化人就是有品味,你等著!”說罷吳天笑嘻嘻的拿出了紅酒,並倒了兩杯,一杯給陳靜,一杯自己拿在了手里。
“吳先生,和女士喝酒,你能不能紳士一點,你去洗漱一下,換身整潔的衣服,回來咱們慢慢喝,你放心,我跑不了,我既然留下了,就和你奉陪到底。”
一聽說陳靜嫌自己身上髒,吳天心里有點尷尬,不過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知性美麗的女人,有可能知識分子講究多,不過無所謂了,她也跑不了,自己正好感受一下這些文化人的獨特樂趣。說完,他起身去洗漱了。
陳靜打量了一下四周,想著如果此時逃掉也沒有用。以後,夢晴和其他學生還要被這個流氓所騷擾,她必須想個萬全之策,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想著想著,忽然想到自己包里的冰糖,於是她從中拿出一顆最小的,悄悄的放到了吳天的酒杯里。
從修理廠跑逃出後,夢晴邊跑邊哭,她現在的內心十分的後悔,沒想到陳老師為了她竟然孤身犯險,想著之前對陳老師的種種誤解和頂撞,真的是無法原諒自己。她想著應該立即通知大家還救陳老師,至少,應該通知小光來救老師。夢晴正在邊跑邊想的時候,忽著撞到了一個人,她抬頭一看,正是神色匆匆的小光。
原來是小光來到這里尋找陳靜,他害怕主人出什麼危險,結果正和夢晴撞見了,他不待夢晴說話,急切的問道:“夢晴,你見到陳老師了嗎?她今天向我打聽來著,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夢晴了聽了之後哭的更大聲起來,小光著急的問:“別哭啊,你們見到了沒有啊?”
“見是見到了,不過,小光,你要原諒我!”
“怎麼了?你快說,急死我了!”
夢晴抽泣著把之前的事給小光講了一遍,小光聽完之後頓時覺得五雷轟頂。他此記得對夢晴真是又氣又急但卻毫無辦法。
“小光,你別生我的氣,我知道我做錯了,我對不起陳老師。”你快想個辦法吧。
“現在沒什麼辦法了,咱們趕緊回去,把老師救出來!吳天雖然狠,但我拼了命也一定要救出她!”
說著,小光拉著夢晴往修理廠的方向狂奔,眼前突然出現幾個人,為首的那個十分面熟。
“喲,真是冤家路窄!平時找不見,今天遇一雙,來吧,哥幾個,招呼他們吧!”
說這話的人正是宋強,他身後跟著三、四個小跟班,正在這一帶閒逛,正好遇了小光和夢晴。
“宋強,我沒時間和你多說,我有急事,你快讓開,我要去救人!”
“救人?你還是這麼愛管閒事是吧?你要救誰?是相好的,還是什麼人?哈哈哈,遇到我們,咱們得把上次的事做個了結!”宋強恨恨的說到。
小光也顧不得和他解釋太多,拉起夢晴便往前衝,宋強等人死死的將他攔住,情急之下,他們撕打起來。
“告訴你們!我要去救陳靜老師,如果今天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血債血償!”小光被一群人打倒在地,但是仍然倔強的吼道。
“陳靜老師?就是那個那次救過你的老師?她怎麼了?”宋強問到。
夢晴不等小光開口,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宋強,宋強吃了一驚:“什麼?她去吳天那里了?呵呵,不過正好,你們也和我一起去吳天那里吧,你們今天全部落在我們手里了。呵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修理廠里,吳天洗漱回來,舉起紅酒對陳靜說:“陳小姐,為了咱們的緣份干一杯?”
陳靜也舉起酒杯輕輕的和他碰了碰杯,然後兩人把酒一飲而盡。
其實陳靜很少喝酒,她說她只喝紅酒,很大原因是因為她喝不下白酒。一杯紅酒下肚,陳靜雙頰微紅,看著眼前色咪咪的吳天,說道:
“吳先生,你知道我大學是學的什麼專業嗎?”
“哦?你們讀書人的事我怎麼知道啊,說來聽聽啊?”吳天一邊說一邊心想這讀書人怎麼這麼囉唆,喝酒也居然有這麼多講究,還要說這麼多話,要是平時一般人,他早就按倒床上、提槍上陣了。不過,既然是陳大美女,前戲慢慢醞釀,之後來個暴風驟雨,索性聽她說說也無妨。
“我大學時候,讀的是醫科大學,學的是藥劑專業,主要研究方向是人體在中了劇毒之後的解毒、治療。為此我還考了藥劑師。”陳靜搖著酒杯剩余的一點紅酒慢條斯理的說到。
其實陳靜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她上的是師范大學,根本沒有學過醫學,而且她考的是教師資格證,根本不是什麼藥劑師資格證。不過,沒有什麼文化的吳天根本不了解大學的這些門道,也不懂得陳靜在說什麼,只是隱隱的感覺到眼前這個美女一定懂的很多很多。
“哦哦,你是學解毒的啊?那你會配毒藥嗎?”吳天好奇的問到。
“想要治療中毒,必須得先懂得藥理以及毒藥的化學成分,所以,想解毒,必須先學會怎麼使用劇毒,怎麼合成劇毒。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當年可是我們系里有名的學霸,是學校里小有名氣的制毒高手,怎麼樣,是不是很讓你很驚訝啊?”陳靜帶著得意的微笑盯著吳天說到。
“啊,陳小姐果然了不起,哈哈哈哈,來喝酒,喝酒!”吳天略帶尷尬的回應並舉起了杯子。
他們又喝了一口酒,陳靜繼續說道:“快畢業的時候,我成功的合成了一種新型毒劑,可以讓人或動物在一小時內周身神經麻痹,相繼失去味覺、觸覺、視覺、聽覺,兩個小時燒爛內髒,最後身體腐爛並且脫水而死。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立非命’,可惜教授覺得這種毒劑無藥可救、太過殘酷,禁止我繼續深入的研究,我一氣之下,畢業改行當了老師。”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心里暗自覺得有點好笑,她哪里會配制會毒藥?一切都是自己臨時現編造的謊言,一切只為了治服吳天這個混蛋,不過這個混蛋居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話。
“有這麼厲害嗎?陳小姐居然制成了這種藥?”吳天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知識分子可比混黑社會的狠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知識就是力量!
“那,那,陳小姐,你剛才說人和動物中了這種毒會死的很慘,也就是說你給活人吃過那種藥?”吳天驚奇的問到。
“當然,不過他們死有余辜,他們是死刑犯,我當時配合警察執行死刑,並把這種藥喂服給死刑犯們。中毒一小時之後,他們非常痛苦,痛的雙手把肚皮和脖子都抓爛了,內髒完全被燒爛,然後血液流干變成了一具‘木乃伊’,嘻嘻,那個樣子真的好惡心,我當時都不敢看了呢!”陳靜饒有興致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用陰沉的目光看著吳天。
“厲害,厲害。”吳天低下頭喃喃自語。陳靜的話讓吳天驚恐不已,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老師居然是這樣的蛇蠍心血,她居然用毒藥把活活把人體的內髒燒爛!他偷偷的用眼瞄了一下陳靜,發現陳靜的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雙眼射出冰冷陰狠的目光。這目光幾乎將吳天射成了刺蝟,他恐懼,他渾身戰栗。
陳靜看出了他的恐懼,繼續說:“可惜呀,我沒有能夠進一步完善‘立非命’,按我原來預想,應該在最多30分鍾內殺死實驗體,不僅要燒爛內髒,還要迅速侵徹骨骼和皮膚,這樣雖然短時間內更痛苦,但是死亡的很快,所以在某種意義也是減輕了中毒者的痛苦,你說,我是不是很善良啊?”
“陳小姐,什。。。什麼。。。毒。。。不毒的,女孩子家家,別。。。別。。。研究這種東。。東。。西的比較好!”吳天哆哆嗦嗦的回應陳靜。
“吳先生,你知道這種毒藥為什麼叫‘立非命’嗎?哈哈,因為它讓實驗體立即死於非命!”陳靜更得意的笑著說。
吳天被眼前的陳靜嚇壞了,他雖然混黑道的,可是沒有多少文化,聽見陳靜繪聲繪色的描述,感覺這種藥劑太可怕了。要是給自己吃上了,天啊,簡直不敢想象!
陳靜繼續說:“這種藥劑最大的特點是外觀、味道和我們常吃的冰糖幾乎一致。容易攜帶、便於隱藏。可惜了,我現在當了老師,沒有了化學實驗室,不然我還能夠合成出了。不過,為了紀念我的大學時光,我還是偷偷的帶了一小袋出來,每每看到這種白色結晶的小可愛們,我就能回憶起自己的過去,那個時候真美好呀!”
吳天幾乎要崩潰了,她居然把這種東西帶了出來,這麼恐怖的事比砍人還狠,她居然說的這麼美好,眼前這個女人是魔鬼嗎?
“算了,要不我還是別招惹她了,一會兒讓她回去吧,要不哪天峰回路轉的給我投了毒,我可不想死成那樣!”吳天在心里驚恐的對自己說。
“怎麼樣?吳先生想不想領教一下我的心血成果呢?”陳靜帶著調戲的腔調問他。
“啊,不!不!不!陳小姐,您太會開玩笑了,我怎麼敢呢?中了這東西的毒,比下油鍋還慘啊,我就不了,不了!嘿嘿!嘿嘿!”吳天不知是哭是笑的怪叫著。
陳靜見吳天被她臨時杜撰的故事嚇住了,心里不免暗自發笑,這麼荒誕的故事居然能讓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流氓瑟瑟發抖,看來自己的計劃已經快要成功了,需要最後致命的一擊,徹底擊潰吳天的心理防线。
“吳先生,不管你想還是不想,都沒有用了,你現在已經中了‘立非命’的毒了。如果不信,你看一看酒杯中是不是有一小塊類似冰糖的白色結晶物?人家很想看看像你這樣剛猛強壯的漢子能夠多長時間腐爛掉,我感覺你能撐滿兩個小時。雖然過程會非常痛苦,但我相信你一定是一個剛強的漢子,一定不會叫痛的。來,請吳天哥哥滿足小妹的願望,堅決的撐住,讓人家看著你開心的死掉嘛!人家也會很開心的!”陳靜一改剛才的知性,換了嫵媚妖嬈的表情並嬌滴滴對吳天說到。
吳天聽罷頓覺五雷轟頂,他立即拿起酒杯,果然發現了那塊像冰糖一樣的小顆粒。
“臭婊子!你對我干了什麼?我不會死的,我要先宰了你!!!”他發瘋的對陳靜吼到。
“吳先生,你不要激動,情緒激動會讓毒劑的溶解加快,很可能馬上就要了你的命。”陳靜平靜的說到。
“啊!!!啊!!!”吳天忽然感覺腹部一陣劇痛(那其實是他的心理作用),像一頭野獸立即癱倒在地絕望的大叫。大約過了一分鍾,他又爬起並跪在陳靜的面前,哭著說道:
“陳小姐,哦不,陳老師,不不,陳奶奶!陳奶奶!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毒是您配的,您一定有辦法救我,求您了,求您了!”
說罷他一邊哭著一邊給陳靜磕起頭來。
“吳天大哥,小妹我敬你是條漢子,你堅強起來,別這樣,那毒倒也不是不能解,不過人家就是想看您表情開心的死掉,求求您就滿足人家這一個小小的心願吧?好不好嘛 ?人家會感激你的!”說著,陳靜親吻了一下自己手掌,並把手掌按在了吳天的額頭上。
這一下如同一顆子彈擊中了吳天的腦袋,不過他聽到毒能解,更加賣力的給陳靜磕頭:“陳奶奶,奶奶,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叫我奶奶?我有那麼老嗎?”陳靜看著腳下的吳天,輕蔑的問到。
“不不不,您又年輕又漂亮,但是您就是我奶奶,只有奶奶能救我,求奶奶救救乖孫兒吧!”
“呵呵!學幾聲狗狗叫給奶奶聽聽。”陳靜抿著嘴笑著對他說。
“汪汪!汪汪!汪汪!奶奶您聽我學的像不像?汪汪!汪汪!”吳天討好的說。
“哇,不是像,你就是一只狗狗哎,去,撿回來。”說著,陳靜踢出一只高跟鞋。
吳天立即爬過去,用手撿了回來交給陳靜,陳靜拿著鞋狠狠了的抽了他幾個耳光。
“笨蛋,狗有用爪子的嗎?用的狗嘴,再來一次!”陳靜又將鞋子扔出去。吳天這次學乖了,用嘴笨拙的把高跟鞋叼了回來。
“真乖,真聰明,給奶奶把鞋穿上吧。”陳靜一邊笑著命令一邊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那奶奶,您能給解毒嗎?”吳天討好著的問到。
“我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給你解毒啊?”陳靜明知故問的對他說。
“您是我奶奶啊,我是您的乖孫子啊,不,我是您的大乖狗狗啊!汪汪汪汪!”吳天連忙討好著陳靜。
“口說無憑,你立下字據,按上血手印!”
吳天聽完,立即動起來,找了紙筆,寫下字據,內容大概是我吳天願意給陳靜奶奶當狗什麼的。陳靜看完不滿意,讓他重新,一來寫了三、四遍,陳靜終於滿意了,內容如下:
“本人吳天志願做陳靜奶奶的狗狗,我的一切行為都聽從陳靜奶奶的吩咐,我的一切動作都聽陳靜奶奶的命令。一生一世效忠陳靜奶奶,一生一世服務於陳靜奶奶,我的生命屬於陳靜奶奶,陳靜奶奶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特立此據,如有違反,甘受天譴!”落款吳天。
寫完,吳天割破手指,在字據上按下了血手印並呈給了陳靜。陳靜看了看,便疊起放在包里收好。
“吳天,這種毒,只有我知道怎麼解,只是我怕你無法承受。”陳靜對他說。
“奶奶,只要能解了我的毒,讓我怎麼著都成,我不怕!”吳天趕緊回答。
“那好吧,你聽好了,中了這種毒劑的人,需要找一個Rh陰性血型也就是熊貓血的女性,她必須是沒有生育過寶寶的,你要吃掉她的排泄物,才能根除毒素。”
“啊?奶奶,啥叫R什麼H型呀,還得是女子的,還得是沒生過孩子的呀?”吳天不解的問道。
“你真是一條蠢狗,這都不懂。”陳靜罵道並繼續說:“女的,沒生過孩子,血型是Rh陰性血,這三個條件是必須的,你要吃掉這名女子的排泄物,懂嗎?”
“啊,奶奶,我懂!我懂!可是上哪兒找到這個女的,現在來的及嗎?”
“這種血型的人很稀少,整個A市恐怕也很難找出一個兩個來,何況還要是女子。”
“啊,奶奶,那我不是完了嗎?奶奶救我!”吳天又哭了起來。
陳靜極力忍受這難聽的哭聲,她用鞋尖挑起了吳天的下巴,對他說:“看你奶奶我多美啊?奶奶不僅能教書育人,更能治好你這條蠢狗。奶奶我便是這種血型的。”這顯然又是在騙吳天,陳靜是O型血,根本不是什麼Rh陰型血。
吳天先是被陳靜的美貌所震懾,聽到了這個消息,大喜過望,只是猶豫,難道自己要吃掉陳靜的排泄物嗎?雖然她是個美女,可是這也太重口了!
“你不願意嗎?”陳靜嚴厲的問道。
“不不不,奶奶,我願意,願意!!”
“是嗎?呵呵,求我!”陳靜高傲的揚起臉。
吳天立即恭敬的跪好,給陳靜嗑頭,邊嗑頭邊求道:“求奶奶賞我尿喝,求奶奶賞我屎吃!求奶奶賞我尿喝,求奶奶賞我屎吃!”
陳靜見此情景得意的大笑起來,說道:“你這笨狗,奶奶的排泄物能叫屎和尿嗎?那叫‘玉液金餐’懂嗎?既然你如此懇求,那我就勉為其難一下。你要吃下奶奶的賞的玉液金餐,每日一頓,一共連服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徹底解毒,懂嗎?”
“謝謝奶奶,快快賞狗狗吃吧!”吳天連忙謝恩到。
陳靜按了按肚子,感覺自己是可以排出的,便令吳天在地上躺好,吳天立即順從的躺下,陳靜跨過他的頭,解開褲子,慢慢的蹲向了他的臉。
吳天只見飽滿圓潤的玉臀像大山一下朝自己壓了下來,兩瓣玉臀又白又圓,微微的泛著白光。吳天看的血脈賁張,只聽到陳靜嬌聲說道:“要開始了,笨狗你要接住!”說罷,陳靜胯間兩瓣粉嫩的玉唇微張,一股泉水噴涌而出,直直射進吳天張大的嘴巴里。
吳天先是嗆了一下,但還是大口大口的喝下了那味道濃烈的玉液,他哪里知道,這味道是因為陳靜最近上火,不然不會這麼大味道。吳天被陳靜美麗的胯間和濃烈的玉液深深折服,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心想能喝到這樣美女的尿液,就算中毒死一萬次也值了!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無限的腫脹,不由得說了一聲:
“奶奶,能喝您的玉液,讓我死也值了!真是太好喝了!”
聽到吳天咕咚咕咚的吞咽以及贊美,陳靜輕蔑的笑了笑,說道:“還有好吃的給你呢!張大嘴接著!”
“遵命!”
“嗯。嗯。”陳靜輕輕的閉著眼,用著力,最近由於上火,排便有點困難,即使用力也感覺菊花火辣辣的痛,一時竟然不能順利的排出金餐。
“狗狗,奶奶排不出來,快給奶奶幫幫忙,用你的嘴,快,給奶奶吸出來!”
命令像子彈一樣擊穿了吳天的腦神經,“什麼?讓我吸出來,是吸女神的菊花嗎?這麼美的肛門,那朵可愛的小菊花我可以吸嗎?真是太幸福了!奶奶,您真好!”吳天在心底呼喊,然後立即吸住了陳靜的菊並用舌尖濕潤著她。
“啊,好舒服!干的好!賤狗狗,快,快吸!”陳靜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舒適,吳天在下面賣力的吸著,陳靜笑盈盈的在上面看著。菊花被吳天吮吸的像像是一朵枯萎的鮮花重新煥發了生機。陳靜越來越舒服,索性一下子坐在上了吳天的臉上,吳天趕緊用大嘴包住了陳靜的小菊。陳靜再一用力,一條金色的便便像一條小蛇般逃出了菊花並直接鑽進了吳天的嗓子眼里。
陳靜舒服了,站了起來,擦了擦,穿好褲子,冷冷的看著胯下的吳天,只見吳天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她賞的“金餐”,陳靜順手用手機拍了一張張照片。
收拾完畢,吳天重新在陳靜面前跪好謝恩。陳靜問他:“奶奶的排泄物香嗎?”實際上,再美的美女排出的糞便都不會香,更不會好吃,陳靜這樣分明是在羞辱他。
吳天涕淚交零的說道:“奶奶,說句實話吧,我一開始是為了解毒才說服自己吃您的賞賜,可是當我真正吃了您的賞賜,才發現那簡直是那麼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奶奶,我的毒要是解了之後,我是不是就吃不到您的屎尿了?如果吃不到,我該怎麼辦啊?求奶奶給我指條明路吧!”
陳靜沒想到計劃會進展的如此順利,不由得開懷大笑,之後調整了一下,嚴肅而冷傲的對吳天說:
“你明天也吃不到了!你根本沒中毒,你中了我的計了!”
隨後,陳靜把前因後果給吳天講了一遍,並說:“不過你字據和照片都在我這里,我已經發給我的記者朋友了,只要我今天出了意外,明天全城四處都是你惡心的新聞,看你以後怎麼在外面做人?!”
吳天聽了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黑道上行走了這麼多年,今天居然栽倒了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教師手上了,他又下意識的回味了一下排泄物的味道和陳靜賞賜時的畫面,百感交集,伏在地方失聲痛哭!
“你又哭什麼?你沒事了,只要你以後別四處招惹事非,我便饒了你,何況你吃到了本小姐的玉液金餐,你實際上賺到了。”陳靜有些揶諭的說道。
“奶奶,要不您真的讓我中毒吧,哪怕死,只要能讓我以後也能吃到您的屎尿就行!求求您了!”吳天說罷又磕起頭來。
陳靜感覺到意外,看見吳天的央求,有點生氣,站起來一腳狠踢在了他的頭上,又用腳碾壓著他的手指,吳天痛的哇哇大叫,可無論陳靜怎麼虐他,他都只是苦苦的哀求。陳靜累了,重新的坐好,說道:
“你是認真的?”
“奶奶,我是認真的,我什麼都沒有,只求能當您的狗,當您的馬桶,伺候您一輩子就行!”
陳靜感覺這個人精神已經徹底被自己擊垮了,自己可以隨意的重塑他的意識了。她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你以前作惡多端、無人管束,估計以後也沒有人會接近你,也沒有女人會喜歡你,在本小姐的胯下當一個馬桶也算是你的造化。可你要知道,我是不樂意收你為奴的,但為了世間少一個惡棍,多一個重生的靈魂,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馬桶奴了,你要按照你字據上的所說的效忠於我,你願意嗎?”
“奶奶,我願意,我願意!謝謝奶奶!”吳天大喜過望的說。
“呵呵,你拿什麼證明效忠我?”陳靜冷冷的問道,目光如同冰冷的寒錐刺破了吳天的神經,吳天想一下,回頭拿出了一把刀子,對陳靜說:
“奶奶,狗狗我願意切下一根手指,以表示我的真心!”說完,他揮刀向自己的手剁去,陳靜見狀一腳踢開了他的刀子,隨後踩住他的頭說道: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傷害你,你沒資格自虐自殘!”
“遵命奶奶!”吳天感激的說道,陳靜微微一笑,腳上輕輕用力,吳天順從的額頭觸地任憑女神在她的頭上碾踏。
大事已定,陳靜感覺終於能松一口氣了,正在她若有所思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激烈的敲門聲。
聽到了敲門聲,陳靜用腳敲了敲吳天的腦袋,讓他去開門。
吳天打開門,看到小光、夢晴和宋強他們幾個。宋強看到吳天的第一眼便愣了一下,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原來他看到吳天身上沾著塵土,額頭上不僅有一大塊淤青,而且還破了皮滲出了血了。吳天見宋強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頭,手指一碰,才發覺火辣辣的痛,原來剛才他給陳靜磕了不知多少個頭,頭皮都磕破了。
“你們來干什麼?”吳天開口問道。
“聽說你把那個女老師扣在了這里?我來看看。”宋強答道。
吳天看了一眼宋強,讓他們先呆在門口別進門,之後轉眼走回屋子里,告訴了陳靜:
“奶奶,宋強來了,還有您的學生鄭小光和劉夢晴。”
陳靜聽到他們來了,立即從小屋子里來到了倉庫,並命令吳天把他們帶進來。
小光、夢晴和宋強他們來到了陳靜的面前,只見她端坐在椅子里,吳天在低著頭,恭順的站在了一旁。
小光見到了安然無恙的主人,按捺不出心中的喜悅,立即喊到:“主人您沒事?太好了!”
“噓。。。。。。”陳靜用食指貼在嘴唇上,眼神中透出母親般的溫柔。
她看到小光身上滿是塵土和臉上的傷,她立即急切的問是怎麼回事,小光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宋強,她又看了看宋強,一切都明白了。
“你是宋強對吧?咱們是老相識了,介紹下,我叫陳靜,是小光和夢晴的老師,怎麼還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現在又追到這里來了?”陳靜冷冷的說道。
宋強看到陳靜,自己仍然是不敢和她對視,只要看見陳靜冰冷的目光,他就感覺自己的脊梁骨發冷。面對陳靜問的話,他竟然語塞,吞吞吐吐的回答:
“陳。。。老師。。。我們又。。見。。又見面了,我們。。這次。。來,是要報。。上次。。的。。一箭之仇。”
“哈?”陳靜輕蔑的冷笑了一聲,用不屑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宋強,說道:“之前你沒有得逞,還反倒被我修理了,你以為你今天能占倒什麼便宜?別做夢了!你是不是又想趴在姑奶奶的腳下磕頭求饒?”
宋強被陳靜說的渾身麻木、四肢無力,聯想起上次的經歷,眼前的這個女人又如同上次一般的高貴、冷傲,自己的形像越發的渺小,他用了很大力氣控制自己,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重蹈之前的覆轍。他必須在今天和她有個了斷,他說道:
“上次的事不能就這樣過去,當時我是一時犯傻,讓你占了便宜,這次在我大哥吳天這里,你。。你。。。這次絕對不會向上次那樣了,你現在可是落在我們手里!”
“是嗎?呵呵,那又能怎麼樣呢?對了,我剛剛收留了一條又壯又凶的狗,你要不要看看?”說著,陳靜向身旁的吳天使了一個眼色,吳天心領神會,立即恭順的匍匐在她的腳下。
陳靜調了一下姿勢,一腳踩住了吳天的頭,高傲問他:“狗狗,現在有人要傷害奶奶,你該怎麼辦?”
吳天在陳靜的腳下痴痴回答:“奶奶,誰也別想傷害您,狗狗一定要拼命的好保護奶奶!”陳靜聽了很滿意。
眼前的場景將宋強鎮住了,他沒想到平日里無法無天的吳天居然也跟上一次的自己一樣,而且,還一口一個奶奶的呼喚著陳靜。難道這女人真的什麼魔法嗎?
“強子,你快別撐著了,你斗不過陳靜奶奶的,你趕緊給奶奶求饒吧?”吳天的聲音從陳靜的腳下傳到了宋強的耳朵里。
“我說天哥,你怎麼會這樣,不是我說,你被踩著你不疼嗎?”宋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疼?他只會感到幸運,能被我被踩在腳下玩弄,是吧狗狗?”陳靜揶揄的問吳天,吳天趕緊回答:“汪汪汪汪!”
“好好趴著,狗臉給我朝向他們,我要讓他們看看我的狗狗有多可愛!”陳靜踢了一腳吳天並命令到。吳天立把頭朝向宋強他們,然後四腳八叉的像只大蛤蟆一樣的趴在地上。
“你瞧他多享受?呵呵!”陳靜站起身來,一邊說一邊重重的跺在了吳天的臉上。“啊!!”吳天痛的大叫,而女神絲襪高跟則在他的臉上恣意的碾著,一只大胖臉幾乎被要碾的變形。
“強子,我已經認陳靜當奶奶了,我以後也跟隨奶奶了,你要是認我這個哥哥,你也快跪下認了奶奶吧!”吳天掙扎著對宋強說。
宋強全身抖若篩糠、滿頭大汗,除了被驚訝的張大嘴巴,竟然一句話都也說不出。
小光看到這些,心底更催生了對主人無盡的崇拜和自豪,陳靜看見了小光的神情,隨即向他溫柔的笑了笑,那一抹溫情的目光仿佛在問小光:“小光,看主人帥不帥?”之後,陳靜又換回了冷傲的神情,盯著宋強,腳下用力,用鞋跟深深的扎進了吳天的臉里。
宋強的神經徹底的被擊潰,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痴痴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但見一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絕美絲足將曾經橫行霸道的吳天踐踏的異常痛苦,一只大圓臉已經被踩成了橄欖球,現在那鞋子的細細高跟又像一把錐子狠狠的扎進了他的腮幫,“啊!啊!啊!”吳天疼的狂叫,“奶奶饒命,奶奶饒命啊!”他掙扎著苦苦哀求,卻一點都不敢反抗那神聖的高跟鞋。而高跟鞋的主人則恣意的用著力,完全無視吳天慘兮兮的哀求,仿佛根本沒有意思到自己踐踏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奶奶,您也收了我吧,我也要當您的狗。”宋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他終於說出來了。上次的踢打、夢中的折磨以及當前的刺激,他已經無可避免的拜伏了。他決心真正的成了陳靜的狗,一只比吳天還要聽話的狗。
陳靜抬起了腳,放過了吳天,吳天在地上呻吟了半天,臉被陳靜用高跟戳出了一個大坑,他緩了緩,馬上起來給陳靜謝恩:“謝謝奶奶踐踏,謝謝奶奶踐踏!汪汪汪!”
陳靜重新做好,腳尖挑起了吳下的下巴:“狗狗,奶奶是不是太狠了?”“不不不!那是奶奶的恩賜,奶奶的恩賜,汪汪汪!”陳靜笑了,用腳尖抹去了吳天角花的淚花和滿頭的汗,之後示意吳天跪在一旁。
“宋強,你瞧我的狗多乖啊?而你不乖,你沒有資格當我的狗!”
“不不!奶奶,我也是您的狗,我也是啊,我也很會乖!”說著,宋強嚎啕大哭的給陳靜叩頭。
“我的鞋底剛才沾了許多狗臉上的汗,都弄髒了,你快給我舔干淨,要是舔干淨了,我就收下你。”陳靜用手扶著頭,翹起一條美腿,用腳尖指了指宋強說到。
“是是是,遵命!”宋強囁嚅著爬向陳靜,在距離只陳靜鞋尖只有十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陳靜用玉手輕輕的褪下了鞋子,用腳尖挑著,一晃晃的,讓宋強用嘴巴叼住。宋強剛要用嘴接住,不料那玉足又換到一側,宋強又去叼,玉足又移到另一側。幾次下來,把宋強調戲的狼狽不堪。
陳靜饒有興致的看著腳下的狼狽不堪的宋強,如同一個女孩子拿著骨頭挑逗一只可憐的流浪狗。“伸了你的狗舌頭!”陳靜說到,宋強立即把舌頭伸的長長,舌頭上還留著唾液,陳靜看了覺得有惡心:“還真像吐著舌頭的狗!不過你比真正的狗惡心多了!”說著把宋強的舌頭當了擦鞋布,用鞋底在他的舌頭上蹭了幾下,瞬間原來鮮紅的舌頭沾滿了黑灰。
“好了,你現在和吳天一樣,都可以做我的狗了,你開心嗎?”
“奶奶,開心,開心,狗狗好開心!”宋強興奮又討好的回答到。
“吳天,你帶他也寫一張字據,按下血手印!”陳靜命令到。
“遵命”吳天回答到,並帶著宋強下去寫字據。
陳靜望著其他的幾個小混混,說道:“你的老大已經成了我的狗,你們有什麼打算呢?”
剩下的幾個小混混紛紛跪下來,也稱願意給陳靜奶奶當狗,陳靜說:“我不需要那麼多狗,你們不配,以後你們跟著兩只狗狗做些好事,學點好,不許攪擾良善,更不許騷擾學校學生!”
小混混紛紛磕頭表示一定聽從陳靜奶奶的教誨。
宋強的字據已寫好,血手印也按完,陳靜十分滿意,對吳天和宋強說道:“生活需要儀式感,你們懂嗎?三天之後,還在這里,舉辦一個儀式,正式的拜我為主,你們好好的准備一下。”
吳天、宋強立即激動的磕頭謝恩。
“好了,奶奶忙了一整天,要回去了!”說著,她命令吳天像馬兒一樣趴好,自己騎了上去,騎在又胖又壯的吳天身上,如同騎上了一頭大笨象,她命令到:“爬著,送奶奶出門。”吳天立即向前爬,把女神送出了門。陳靜示意小光、夢晴和她一起離開,小光、夢晴也跟著陳靜離開了修理廠。
在回家的路上,小光不解的問主人到底是怎樣收伏吳天的,陳靜把過程給他講了一遍。小光和夢晴聽了驚嘆不已,沒想到陳老師居然這麼聰明,這麼有膽識。小光對陳靜更加的崇拜不已,也不顧夢晴在身邊,一口主人長、主人短的問了起來。陳靜聽不阻止他了,只是笑著看了看一旁驚訝的夢晴。
“主人,您是在哪部恐怖片里看到的那種中毒場景啊,感覺您描述的好形象啊!”小光開心的問。
“那不是恐怖片里的場景,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當年汪偽政權的特務首領李士群被日本人投毒而死,屍體就成了一具木乃伊,我根據那個場景又夸張了一下,就形成了藥物中毒的慘狀。
“主人真是博學啊!”小光贊嘆到。
“所以叫你好好讀書,明白嗎?”陳靜笑著教訓小光。
“是!主人,小光一定以後一定好好讀書。”
“本學期的期末考試如果還是不及格,玉鏡湖石子路上,主人可不會再饒了你!”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掐了掐小光的臉蛋。小光羞澀的低下了頭,只留夢晴在一旁凌亂著。
陳靜告訴夢晴對今天的一切要保密,之後命令小光送她回去,自己則回到家里休息。這一天實在太累了。
回到家中,陳靜疲憊的躺在了床上,回想這一天發生的一切,雖然進展的異常順利,但是種種細節回想起來也足夠令人後怕。
“我也是個女孩啊,我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啊,如果當時任何一個細節出了錯誤,自己可能就。。。”陳靜越想越覺得有點後怕,想著自己一個人在A市這麼大的城市奮力打拼,想想自己為了保護學生孤身犯險,想著想著,陳靜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陳老師,您什麼時候方便,我有些悄悄話想和您說。”剛剛下課,夢晴在教室走廊里對陳靜說。
陳靜看了看眼前的夢晴,她將頭發染黑,重新梳成了一個女學生標准的發型,御去了妝,穿著干干淨淨的校服,潔白的臉上,長著一、兩顆頑皮的青春痘,水靈的眼睛忽閃忽閒的望著她。換回學生裝束的夢晴,煥發出了少女特有的純真與可愛。
“夢晴,你找老師想說什麼呢,如果是你的小秘密想分享給老師,那就中午來老師辦公室吧,別的老師都出去了,就咱們倆個,你說給老師聽,好不好?”陳靜笑盈盈的對夢晴說。
“嗯嗯,謝謝老師!”夢晴點頭回答到,樣子像個開心的洋娃娃。
中午,在陳靜的辦公室中,夢晴來見陳靜。
“陳老師,謝謝您救我!以前我總是給您搗亂,還和您唱對台戲,而在壞人面前說您的壞話,我對不起您,我想給您道歉!”夢晴泛著淚花對陳靜說到。
“哦,沒關系,你是我的學生,我是你的老師,為了你,老師會盡力所能及的幫助你,至於以前的事嘛,沒關系的。至於壞話嘛,老師倒想聽聽你說了些什麼?”陳靜笑眯眯的對她說到。
“老師,我。。。。。。”夢晴一時有點語塞,陳靜看了哈哈大笑:“傻孩子,老師逗你呢,都是以前的事了,老師完全原諒你,你從此要好好讀書,當個乖孩子!”
“謝謝陳老師,不過,陳老師,我有件事想問您,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哦?什麼事呀?你問吧,老師聽聽。”
夢晴頓了頓,鼓起勇氣,問陳靜:“陳老師,吳天和宋強那天被您制服,叫您奶奶,我都看見了,可是小光為什麼叫您主人?”
陳靜有點尷尬,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想了想,便說:“吳天和宋強他們本性比較下賤,老師利用了他們性格上的缺點,把他們治服。至於小光嘛,他是在和老師開玩笑的。”
“老師,我問過小光,他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心崇拜您,如果像老師您所說的那樣,他是不是也是性格有缺點?”夢晴不解的問到。
“小光雖然以前比較頑皮,但是現在已經好多了,誰的性格都有缺點。但小光和你一樣,都是好孩子,你們和吳天、宋強不同的。”陳靜笑著回答夢晴。
“陳老師,我。。。我也崇拜您!您能讓我。。。讓我。。。和小光一樣嗎?”夢晴低著頭、紅著臉,吞吞吐吐的問到。
“像小光一樣?你不是和小光一樣嗎?你們都是老師的學生,都是乖孩子,對了你是不是曾經喜歡過小光?老師知道,老師按理說不應該鼓勵你們在高中的時候戀愛,你們好好學習,將來上同一所大學,之後你們在一起相處,怎麼樣啊?”陳靜一邊微笑著,一邊轉移著話題。
“老師,我不是為了小光來找您的,我。。。我是想和小光一樣。”
“你想和小光什麼一樣?老師不明白。”陳靜明知故問,但是還想盡量的轉移她的話題。
“陳老師,我也想叫您主人。您也收下我吧。。。”夢晴鼓起勇氣對陳靜說。
自從有了小光,後來又制服了吳天、宋強,陳靜已經對這種事不感到驚訝了。可是,夢晴是個女孩子,剛剛從以前小太妹的狀態轉變成一個乖乖的學生,自己應該好好的引導她,如果讓她成為奴,也叫自己主人,自己於心不忍。
“不行。”陳靜收起了笑容,淡淡的回答到。
“陳老師,求您了。。。”夢晴流下了淚,求著陳靜。
“夢晴,好孩子,別這樣,你這樣老師也會難過的,你未來的路更美好,我不能讓你也變成這樣,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乖孩子、好學生,將來考上大學,畢業了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不是很好嗎?你和小光不一樣,小光一個人在家,沒有人照顧,我是對他實在沒辦法才那樣的,你也不想讓老師為難吧?”陳靜安慰著她。
“陳老師,我也是一個人生活,嗚嗚嗚。”說著,夢晴把自己的身世和情況對陳靜說了一遍。說著說著,她跪在了陳靜的面前。
陳靜流淚了,她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命太苦了。她連忙扶起了夢晴,把她抱在懷里,一邊流著淚,一邊安慰著她。
“孩子,你真不容易,你太坎坷了,老師會愛你,會更疼你,你千萬要更堅強好嗎?你不要當老師的奴,好嗎?老師真的不忍心。”陳靜一邊說一邊流著淚。
“沒有人看的起我,現在連您也是一樣,哼!”夢晴一邊哭一邊掙開了陳晴的懷抱,哭著跑了出去。只留下陳靜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中呆坐著。
下午,陳靜帶著紅腫的眼睛准備上課,正在她翻開教案准備開講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開了教室的門,把陳靜叫了出去。
“陳老師,您快去看看吧,你們班的劉夢晴中午在外面被車撞了!”來人驚慌的說道。
“什麼!!!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陳靜急切的說。
“同學們,大家下午還是先上自習,夢晴出事了,老師要立即過去!”
“陳老師,我和您一起吧?”小光站起來說到。
“好的,快點!”陳靜答到。
說完,陳靜拿上包,帶著小光跟著來人一起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他們一行人來到了病房前,陳靜找到了醫生,急切的問道:“大夫,劉夢晴怎麼樣?現在什麼情況?”
“她現在屬於昏迷狀態,失血過多,最重要的是現在是要及時輸血,但是目前我院外傷病員多,暫時儲血不足,我們正在想辦法調來更多的血漿!”
“她是什麼血型,大夫,快告訴我。”
“血型不難找,是O型血。”
“大夫,我是O型血,我給她輸血!”、
“那太好了,您隨我來!”
陳靜讓小光在外面等著,她和醫院一起走進了驗血室。
夜里,陳靜和小光守在病房外面。
“主人,要不您先回吧,我在這里守著!”小說關切的說。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主人在這里了,你明天還要上課。回吧,回吧。”陳靜說。
“主人,我不能放您一個人在這里啊,太辛苦了,晚上回去也太危險了啊?!”小光急切的回答陳靜。
陳靜欣慰的看著小光,感覺這孩子自己真是沒付出,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知道疼主人。正在他們倆個在讓誰回家這事爭執著的時候,醫生出來了。
“家屬,病人已經也脫離危險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她是被車刮倒的,倒地被路邊的一個尖銳物劃傷導致流血,現在需要靜養,不用太擔心了!”醫生說。
“是嗎?太好了,真的太感謝您了大夫!”陳靜激動的對醫生說。
“主要是您及時給病人輸了血,要是再晚一點,恐怕就不樂觀了。所以,您就的付出是最主要的。怎麼樣?輸了那麼多血,現在還撐的住嗎?”醫生說完並問道。
“還好,不像之前那會兒那麼暈了。”陳靜扶了扶額頭笑著回答醫生。
“你們留下一個人就好,不需要太多人了,病人無大礙了。”醫生告訴他們。
醫生走後,小光又和陳靜爭執,陳靜冷下了臉:
“小光,我還是不是你的主人?”
“是!您永遠是小光的主人!”小光急忙回答。
“這是主人的命令,立即滾回家休息!明天去好好的上課!”陳靜嚴厲的對他說。
小光見主人如此嚴厲的下命令,也不敢違抗,給陳靜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醫院。
陳靜則一個人在醫院一直堅守到了第二天。
陳靜一個人在醫院堅守了兩天兩夜,又到白天的時候,實在累的疲憊不堪,頭昏腦脹的醫院的椅子上睡著了。
“這位家屬,你醒醒,你醒醒,病人已經醒了,你可以去看看了。”護士輕輕的叫醒了陳靜。陳靜聽到夢晴已經蘇醒,立即進入病房,眼前的夢晴輸著液,打著石膏和繃帶。
夢晴病房里一個中午大媽看見了,感嘆的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孩子出事,當媽的最心疼了。哎?這位媽媽長的好年輕啊?!”
夢晴看見是陳靜來了,流下了淚水:“陳老師,我聽護士們說,您一直守著我到了現在?您太辛苦了。”
“傻孩子,你說什麼呢?別想那麼多了,好好養傷,大夫說你沒事了!”
“嗯,謝謝您陳老師。夢晴我太任性了,我當時賭氣跑出學校,沒注意過往的車輛。”夢晴後悔的說到。
“也不全怪你,也怪老師當時拒絕的太直接了,希望你別往心里去。”陳靜安慰她到。
“陳老師,聽說是您給我輸的血,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您在,就像有媽媽在身邊一樣,我以後像對待媽媽一樣的愛您!”夢晴流著淚說到。
陳靜淚如雨下,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孩子,只是一昧的安慰著她。
夢晴脫險了,陳靜總算松了一口氣,她暫時先回去休息。回到家里胡亂的衝了衝澡,趴在床上昏天暗地的睡著了。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手機滴滴的響起來,陳靜疲憊的拿起手機,看到有小光打的好幾個未接電話以及他發的信息,陳靜回復了信息安慰了小光,然後又要接著睡,這時又收到信息:“奶奶,我們准備好了,您可以接受我們的膜拜了嗎?——吳天、宋強敬上。”
陳靜一看是吳天、宋強發來的。陳靜想了想,回復一個字:“好。”之後又繼續睡去。
為了准備膜拜陳靜的認主儀式,吳天、宋強早就在忙碌而認真的准備著。他們按照電影中日本黑社會的樣子,每人准備了一身西裝。宋強還好,身材比較正常,西裝襯衣穿在身上比較合適。吳天太胖,費了好大勁搞來了加肥加大的西裝和襯衣,穿在身上如緊身衣一樣,勒的他十分難受。
“強子,咱們打扮這樣,奶奶會滿意嗎?”
“你沒看人家電影里,牛X一點的黑社會不都穿成這樣嗎?何況咱奶奶是文化人,喜歡咱倆穿著正式、整潔。奶奶會滿意的。”
“可我這衣服沒有合適的,穿在身上勒的慌!”
“你就知足吧,只要奶奶能滿意,這點算什麼啊,要是將奶奶惹生氣了,奶奶不得踢你的?”
“我倒是寧願被奶奶踢,奶奶越踢我,我越興奮。”
“算了吧,你瞧瞧你前幾天被奶奶虐成了什麼樣?大圓臉被虐的和煎餅似的,你那叫聲比殺豬還慘!”
“那我也願意,誰讓咱們奶奶是個大美女呢?”
“天哥,是不是只要是美女都能虐你啊?哈哈哈哈!”
“你他媽放屁,我只崇拜咱奶奶,別人都不行!”
“你他媽注點意,奶奶不喜歡咱們說他媽髒話!”
“還說我呢,你他。。。你不也一直不干淨嗎?”
“得了,好好准備吧,爭取讓奶奶滿意把咱們收下,咱們就算是了結心願了。”
兩個人對儀式搞成什麼樣其實沒有概念,只是按照電影和自己腦海拜見黑社會老大的樣子准備著。他們沒有選擇吳天的修理廠,而是一起訂了一間總統套房,他們兩個還為誰該多花一點費用而小小的爭執了一下:
“天哥,你是奶奶的大孫子,奶奶先收的你,你該多掏點!”
“強子,你見過奶奶兩次呢,你該多掏點!”
“扯TM淡,你還給奶奶當過馬桶呢,你多掏點!”
“放屁,你還給奶奶舔過鞋底呢,你多掏點!”
“咱倆都別說髒話了行嗎?咱得學著文明點,要不奶奶又得收拾咱們。”
“算了,一人一半成嗎?都是為了奶奶!”
他們在准備的時候,哪知道他們的奶奶為了夢晴在醫院里守護了那麼久,他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萬分惶恐。
一切准備就緒,就等女神的降臨了,他們又爭執著該誰來通知奶奶,爭來爭去,兩人又決定以共同的名義給奶奶打電話,然而電話沒有接通。二人心急如焚,又發去了信息,過了一會兒,陳靜才回給他們一個“好”字。
認主的日子終於到來了,兩人早早的到了酒店的套房,最後一遍的檢查了各種細節,確認萬無一失,以保證奶奶今天能夠滿意。
陳靜帶著小光,如約趕到了酒店,這是A市一家相當豪華的酒店,吳、宋二人早早的就在酒店門口迎接女神的到來,只見女神今天打穿的相當職業,她穿著一件白色真絲襯衣、黑色修身長褲、肉絲透明的短款絲襪、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顯得的優雅而干練,舉手投足間,莊重而高貴的氣質令吳天、宋強心跳加速、深深折服,兩個幾乎同時迎上前去,又幾乎同時張口道:
“恭迎奶奶!”
“嗯,你們乖。”陳靜微笑著回應著兩人,由於夢晴受傷這件事把陳靜折騰的疲憊不堪,她今天的眼中少了幾許往日的冷傲,多了一絲疲倦和憂郁,看到吳天、宋強,她如同一個嬌弱的女孩看見了自己的兩只愛犬。
走進了房間,吳天、宋強又找來了一些跟班當他們兩個的認主見證人,房間的正中擺著一具太妃椅。吳天和宋強恭請陳靜上座,由於身心疲憊,她沒有像往日那樣端坐在上面,而是直接斜躺在了太妃椅里,小光恭敬的侍立一邊。平日里高貴、強勢的女神,今天嬌弱的躺在椅子里,樣子是那麼的柔美。吳天和宋強被陳靜的美驚呆了,他們內心狂跳不止,他們知道這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如果是平時的話,他們早就應該跪爬到奶奶的跟前搖尾乞憐了。能認這麼美的女人做自己的奶奶,兩人心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陳靜環顧四周,整個房間十分寬敞,裝修金碧輝煌。多年前,她在老家的城市參加過由市里組織的項目成果驗收會,也是在一個總統套房里舉辦的,當時與會的有許多同事和客戶,既便那麼多人,還是沒有把房間擠滿,今天的房間比當時的還要大,整個房間今天她是主角,眼前的一切讓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陳靜微笑著說:“小天、小強,這里環境不錯,看的出,你們費心思了。”
“小天、小強?”吳天、宋強聽到這種稱呼,心頭被一陣暖流所擊中,他們從來沒有聽到自己被這麼稱呼,像是一個母親在呼喚自己的孩子。二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你們這麼急切啊?呵呵,你們不打算坐在一旁和我好好聊聊嗎?我想聽聽你們的感想,看看你們眼里的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陳靜一邊嫵媚的理了理耳間的頭發,一邊嬌滴滴的問他們。
“不不,奶奶,在您面前,我們沒有坐著的份,只有跪著我們才心安。對對,只有跪著才心安!”吳天搶先答到,宋強跟著附和。
“奶奶不是人,是。。。”宋強剛說出口,還沒等他說完,吳天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放你媽的屁,你敢罵奶奶不是人?”
“你他媽打我?你聽我說完啊,我是說奶奶不是普通人,是神,是我們的神。”宋強一邊捂著臉,一邊有點委屈的叫喚著。
“對對,奶奶是神,奶奶是一個高貴的神。”吳天立即討好的附和到。
陳靜呵呵的笑了,小光在一旁也有點忍俊不禁。之後,陳靜收起了笑容,有點有無事生非的說:“誰叫你們說髒話了?誰叫你們在我前說髒話了?掌嘴!”
“是是是!奶奶,是我們不好,我們掌嘴。”說罷,吳天和宋強開始打起自己耳光。
“你們相互打,不許放水,要打出聲音來,奶奶喜歡你們的耳光聲。”陳靜命令到。
於是,吳天和宋強開始相互打了起來,一掌比一掌的聲音大,時不時還哎呦哎呦的發出慘叫,陳靜則笑盈盈的斜躺在太妃椅上看著他們互虐。
“我有點累,我先養養神,你們不許停,如果讓我聽到你們停了,我饒不了你們!”陳靜命令到,說罷開始閉目養眼,小光則跪在一旁給主人捶腿。
大約過了不一到一刻鍾,陳靜睜開眼,看見兩個還在相互打著,只是聲音略微的有點減弱,她抿著嘴笑了,又忍不住笑出聲了。
“呵呵呵呵,你們可真聽話,快停下吧!”
吳天、宋強兩人如獲大赦,立即停下,然後磕頭如搗蒜般的謝恩。
“你們爬的進一點,讓奶奶瞧瞧,看看你們的臉。”
“遵命!”
隨即,兩人爬到了太妃椅的旁上,並抬起了頭,陳靜看見他們的臉相互抽的又紅又腫,不禁覺得好滑稽,之後笑個沒完。
“疼嗎?”陳靜用好奇的目光以及有些天真的微笑掐起了吳天的腫臉,那樣子好像是一個可愛少女在揪起了一只狗狗臉上的肉。
“不疼,不疼,奶奶掐的好,掐的好!”吳天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啊呵呵呵。”陳靜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之後又玩味的掐起了宋強的臉,宋強也是一邊忍著痛一邊說:“不。。不疼,奶奶,奶奶掐的好爽。”
陳靜笑的前仰後合,然後她嘴角掛著微笑滿意的說:“好啦,別浪費時間了,儀式開始吧!”說著,陳靜端坐了起來,而吳天、宋強則向後退了好幾步。
他們一齊重新跪好,一邊磕頭,一邊高呼:“狗狗們叩請陳靜奶奶萬福金安,求陳靜奶奶收留我們!”
他們一邊每磕一次高呼一次,每磕三個頭,向前膝行幾步,完成了三叩九拜。
陳靜只是微笑,但不說話,也不回答,兩個人看陳靜沒有回應,便繼續叩頭:
“恭請陳靜奶奶收留我們!”
陳靜朱唇微啟,問道:“收留你們干嘛?你們是什麼?我為什麼要收留你們?”
“我們是陳靜奶奶的狗,願意一輩子伺候奶奶,一輩子效忠奶奶,一輩子任奶奶驅使,決不辜負奶奶的恩情!就算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兩個人折鐵斷釘的回答到。
陳靜抿著嘴笑了,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了,我收下你們了!”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吳天、宋強繼續磕頭,他們想不到自己作惡多年,在這個時候有一個高貴如天仙一般的女神願望收留他們當狗,自己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吻我的腳!”陳靜得意的命令到。
“遵命!”二人沒想到奶奶還會有這種福利給他們,他們以前被陳靜踢過、踩過,但是很少有資格和機會吻舔女神的腳,二人激動的把頭埋下來,一人一只,吻起陳靜的腳來。
他們在陳靜的腳下,頭低的甚至比女神的褲腳還要低些,眼前是陳靜穿著透明肉絲的玉足,他們透過絲襪,甚至能看清那白晳的腳背。奶奶的高跟鞋十分干淨,只是在鞋尖、鞋面上有幾顆不易察覺到的灰塵,他們倆每一顆灰塵都看的仔細,每一顆灰塵都親吻到。
陳靜低頭看看腳下的二人,他們卑賤如同塵土,為了女神而拋棄了一切尊嚴,甚至可以拋棄生命。
“好啦,把鞋子脫掉吧,聞聞奶奶的足香!”陳靜命令到。
兩人聽說可以聞到奶奶的足香,更加的激動,哆哆嗦嗦的捧起陳靜的腳,輕輕的脫下了她的鞋子,一雙穿著絲襪的絕美玉足出現在他們眼前。陳靜笑著,頗為頑皮的直接用腳蹬在兩個人的臉上,讓他們用口鼻嗅自己的美腳。
“狗狗們,嗅!”陳靜像是在使喚警犬一樣的命令他們兩個。
聽到陳靜奶奶的命令,吳天、宋強立即深深的呼吸,然後一點點的吐氣,似乎要把女神的足香全部吸入肺中,而不舍得吐出來一絲一毫似的。
“天啊,這是什麼味道?比我聞過的所有女孩的香水還要香。”宋強心理激動的聯想。
“這是什麼感覺啊?奶奶的腳居然這麼清香?難道女神的腳不沾人間的泥土嗎?”吳天也是同樣的興奮。
陳靜的腳被他們兩個吸著,一呼氣、一吐氣,腳底時被一股股熱氣所刺激著,感覺暖暖的,癢癢的。
“把奶奶的絲襪脫掉吧,賞你們舔奶奶的腳。”陳靜驕傲的命令到。
二人聽到這個命令,越發的激動的不能自己,顫抖的雙手剛打算去脫女神的短款絲襪。
“用你們的嘴脫!”陳靜喝了一聲。
吳天、宋強哆嗦了一下,心想:“什麼?准許我們用嘴去脫這薄如蟬翼的絲襪嗎?那里面是主人的玉足呀,我們的嘴巴萬一髒了奶奶的玉足怎麼辦?奶奶居然這麼善良,對我們這麼好。”二人激動的快流下了淚,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含住襪口,一點點的褪下了陳靜的絲襪。
絲襪褪下的那一刹那,兩人驚呆了,這是怎樣精美的一雙藝術品啊?仿佛是美玉用巧奪天工技藝精心雕琢而成,在正午的陽光下白晳的耀眼。以前陳靜的腳還有一點點死皮和繭子,被是長期在小光的舔舐之下,變得的柔軟細膩。
吳天和宋強忘情的把奶奶的玉足含義口中,如同茉莉般的足香立即沁入心脾。一只腳的腳祼處,還系著銀色的腳鏈,上面小鑰匙熠熠生輝。小光在一旁看的口舌發燥,陳靜嫵媚的看了看那把小鑰匙,又看著小光偷偷的笑了。
小光有些嫉妒他們兩個,以前只有自己能舔到主人的玉足,現在感覺主人的愛分出了一些給了這些曾經的死敵。陳靜似乎看出了他的這種心情,嬌笑了一下,示意讓他靠近自己跪下。小光自然緩緩的跪在了主人的一旁。
陳靜伸出纖纖玉手,將一根白皙纖細的玉指插入小光的口中,小光捧著主人的手,虔誠的舔著。而主人則向他投去了慈愛的目光,那眼神是在告訴他:“別看他們兩個今天得寵,他們只是主人腳下的賤狗而已,小光才是主人心里唯一的好孩子。”玉指在小光的嘴里抽插,並且換了一根又一根手指,小光在主人愛的感召下,潛心的舔舐著主人的玉手。
腳下的兩人依然忘我的舔著玉足,宋強的舌頭又細又長,恰好能清理女神的每一處腳縫;吳天的舌頭又寬又大,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舌頭表面又特別的粗糙,仿佛是食肉動物舌頭。陳靜的兩只玉足在兩種不同的舌頭的伺候下,給她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一種是如同小蛇一樣在趾間靈活的游走,另一種是像是搓腳石一樣在輕輕的刮著腳掌。陳靜舒服的全身放松,幾乎都要睡著了。
“停下吧。”陳靜幾乎是拼盡全力下達了命令,太舒服了,再舒服下去,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她抬眼掃了一下跪著的馬仔們,又看了看捧自己雙腳的兩個狗狗,然後示意小光把皮包拿給自己。
陳靜從包里拿出兩個漂亮的項圈,分別戴在了吳天、宋強的脖子上,並說道:“這是奶奶特意給你們的訂制的。上面有你們的狗名子,從此你們就是奶奶腳下的狗狗了,你們應褪去俗名,用上主人給賜的名字,你們一個叫‘笨笨’,一個叫‘豆豆’,聽懂了嗎?”
吳天、宋強激動的謝恩,吳天的項圈上面寫著“笨笨”,宋強的刻著“豆豆”,心想奶奶居然給自己賜了這麼可愛的名字,奶奶真好。
“奶奶,我們要向您宣誓!”兩個一齊說到。
“哦?好啊”陳靜還沒想到還有這個環節。
兩個各拿起一個小碗,倒滿了白酒,陳靜看了不由得心頭一緊:“這兩個家伙不是要和我喝酒吧?”
說著兩個人割破了手指,滴入酒中,把酒舉過頭頂高呼:“永遠忠於陳靜奶奶,若有違背,天理不容!”說著,就要把酒喝掉。
“等等,讓奶奶也‘贊助’你們一下。”陳靜說著,輕輕的向每只碗里吐了一滴口水。吳天、宋強千恩萬謝。
“喝掉吧!笨笨、豆豆。”陳靜命令到,眼見二人將酒一飲而盡。
“笨笨,你的嘴巴又寬又大,以後你是奶奶的馬桶奴,奶奶用你的嘴巴當廁所用感覺很舒服。以後時不時的,奶奶會賞賜玉液金餐給你!”陳靜微笑著對吳天說。吳天感謝的叩頭拜謝。
“豆豆,你的舌頭又細又長,以後給奶奶當廁紙好不好?我覺得再高檔的手紙也不如果我家豆豆的舌頭舒服!”陳靜又對宋強說。宋強感激的五體投地,磕的頭比吳天還多。
“奶奶再送你們一件禮物。”說完,陳靜把兩只絲襪拿在手里,揉成了一團,笑著塞進了笨笨、豆豆的嘴巴中,之後滿意的拍拍他們的頭:“乖,含著吧。”
笨笨、豆豆立即做出一副可愛的小狗狀逗陳靜開心,陳靜很得意的笑著,然後說:“豆豆,奶奶從來沒有騎過你,奶奶要騎你的脖子!”說罷,陳靜抬起玉腿一下子就騎在了豆豆的脖子上,豆豆起身,將奶奶給馱了起來。
陳靜調整了一下身姿,向前壓了壓,將豆豆的整個頭壓在了自己的胯下。
“駕!”陳靜下令到,豆豆緩緩的馱著陳靜在房間里轉,生怕摔下了奶奶。而陳靜在豆豆的頭上笑著看著其他跪在地上的馬仔們,像是一個驕傲的女皇騎在高頭大馬上檢閱自己的士兵。
儀式結束了,陳靜在小光的服侍下,穿好了鞋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笨笨、豆豆說道:
“夢晴受傷了,這幾天我還要常常要往醫院跑,你們如果有時間也要去看看她。代替奶奶照顧她。”
“啊,夢晴妹妹受傷了?奶奶,您放心,我們一定把她照顧好!”笨笨堅定的說。
“乖,笨笨你要好好的做生意,豆豆的也要多來幫他,千萬不要出去惹事生非。懂嗎?”
“奶奶,我們一定聽您的!”笨笨、豆豆跪下來回答。
陳靜笑了笑:“奶奶要走了,你們按主人說的辦吧。看你們這麼乖,奶奶賜福給你們。”說罷,站起來,一只腳踩在笨笨的頭上:“笨笨,奶奶賜你好運,祝你生意興隆!”
“謝謝奶奶!”笨笨在女神腳下感激的回答。
之後,陳靜又踩到了豆豆的頭上:“豆豆,奶奶賜你幸福,祝你萬事順遂!”
“謝謝奶奶聖恩!”豆豆激動的回答到。
“乖,你們抽時間去看夢晴吧,奶奶先走了!”
“恭送奶奶。”
陳靜帶著小光,在眾人的跪送中離開了。學校的體育場邊上,坐著一個少年在靜靜的看著上體育課的學生踢球,與其說是看他們在踢球,倒不如說他是在發呆。時不時的,他還嘆著氣,帥氣而又稚嫩的臉龐帶著一絲落寞,雙眼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有的只是委屈的眼神和眼角不時泛起的淚花。
這個少年就是小光,他沒有在教室里上課,而是找了這個地方靜靜的發呆。他雙眼無助的看著地面,好像是有什麼愁苦的事情壓抑在心底無法訴說。
一只雙純白色的運動鞋出現在他眼前,他下意識的順著這雙穿著白色運動鞋的腳將目前光慢慢上移,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和純白的裙子映入他的眼簾,再抬頭,一個秀發飄逸的女子站在他面前,他定睛一看,原來是陳靜。
“小光,你怎麼不去上課?跑到這里干什麼?”陳靜質問他。
“哦,陳老師,我心情不好,我想一個人跑出來靜靜 ,您不用擔心我。”小光回答到。
“你叫我什麼?”
“哦,主。。。主人。”小光喃喃到。
陳靜有點狐疑的想了想,然後說道:
“先叫我陳老師,又改口叫主人,你一定是有什麼想法和打算,和我說說吧,老師想聽聽。“
“不不,主人,我很好,我就是有一些心煩,我想靜靜。”
“那你為什麼忽然叫了我一聲陳老師?如果是口誤的話,你可從來不敢犯這樣的錯誤。”陳靜有些嚴厲的問到。
“主人請您原諒我,我只是擔心,自己以後還會不會是您的奴。”小光委屈的說到。
“呵呵,我又沒把你開除,你怎麼不是呢?小光你不是最喜歡做我的奴嗎?”陳靜有些不解的問到。
小光低著頭不回答。
陳靜說:“好吧,小光,以後你就叫我陳老師吧,你能像一個普通的男孩子一樣,我很高興。所謂主奴這種事,老師會為你保密,快回去上課吧,這是作為主人給你下的最後一條命令。”
“主人!我不!我只想做您的奴!您不要拋棄我!”小光淚流滿臉的說到。
“別叫我主人!”陳靜冷冷的訓斥到,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陳靜遠去的背影,小光的內心再也崩不住了,他捂著臉,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中午,老師辦公室里只有陳靜一個人斜靠在工位上休息。聽到有人敲門,陳靜說聲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正是小光。
小光見辦公室里只有主人自己,便把一包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後跪下來說道:
“主人,您還沒吃午飯,奴兒給您帶了一些吃的,您吃點吧。”
陳靜沒有理他,依然是閉著眼不說話。
“主人,求您千萬別餓壞了,是小光錯了惹您生氣了,您別生氣了。”
陳靜依然沒有理他,彷佛面前沒有這個人是空氣。
“主人,求求您了,您可以不原諒我,請您吃點飯吧。”小光著急的懇求到。
“哦?原來是鄭小光同學啊?你來了啊,老師在休息,咦,你怎麼跪在地上,今天不是教師節,不要給老師行這種大禮,快起來,快起來!”陳靜睜開眼,一本正經的說道。
“主。。主人。。。您別呀,別這麼說呀。”小光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主人啊?什麼是主人啊?我不懂哎?小光你怎麼淨喜歡說些奇怪的話呀。”陳靜有些揶揄的口氣。
“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小光依然跪著懇求到,說著還磕起頭來。
“快起來!快停下!我可受不起你拜我,我不是你主人,你有什麼事,你快說,我還想繼續休息呢,你要是想補課的話,晚上留下來找我。”陳靜冷冷的說。
小光徹底懵了,眼前的主人不像是那個對自己充滿慈愛的女神,反倒像是一個和男朋友吵了架的小姑娘。
“主人,我是給您帶吃的來了嘛,我是怕您餓。”
“呵呵,我一個大活人還能餓著,你快出去,讓我休息一會兒。”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交還給小光,並讓他出去。
“主人!”
“出去!”陳靜不耐煩的喝到。
小光只好磕了個頭,拿著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陳老師,我最近有好多內容沒有聽懂,能煩勞您放學之後來我家給我補一補課嗎?我怕我自己期末考試拖了全班成績的後腿,請您務必不辭辛苦的幫幫我,給您填麻煩了,誠摯的謝謝您!您的學生——鄭小光。”
臨近放學的時候,陳靜收到了小光遞來的這張紙條。陳靜看完了有點哭笑不得,心里罵道:“這個小混蛋!”
客廳舒適的沙發里,陳靜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懶洋洋的斜倚著,在地上,小光額頭觸地的跪著。這個姿勢,他已經持續了快一個小時了。
“你是讓我來監督你練習下跪的嗎?”陳靜冷冷的聲音傳來。
“主人,小光不敢,小光是想請您恕罪,小光今天的心緒不穩定,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您生氣了。”小光連忙答到。
“說說吧,你今天是怎麼了?”陳靜終於問起了緣由。
小光激動的磕了三個頭,然後答到:
“主人收下了笨笨、豆豆,還對夢晴那麼好,是不是主人以後就不會很疼奴兒了?奴兒很怕會失去主人的愛!”
“你是為了這個?”陳靜有點詫異的問,她心里暗暗的覺得好笑,然後繼續故作冷傲的說:“我對你有愛嗎?”
“有!主人,主人的踐踏以及讓奴兒對您的服侍,全都是主人的愛。主人可愛我了!”小光連忙回答。
“混蛋,我就是這麼愛的你的?我為你做的樁樁件件哪件不是因為疼你?你只記得我怎麼虐你了是吧?”陳靜有些慍怒的問。
“不不不!主人,小光嘴笨,說錯了,奴兒能體會到您對奴兒的疼愛!請主人恕罪!”小光十分惶恐的回答到。
陳靜看了看他,惶恐而又委屈的表情著實惹人憐愛,她芳心一軟,說道:
“小光,你不要擔心別的,笨笨和豆豆在主人眼里只不過是兩個器物而已,一個用來當馬桶,一個用來打罵,夢晴是個可憐的女孩,老師也是盡了為人師的責任。我一直認為你是我的貼身私奴,沒想到,你今天卻給我來了這麼一出戲。我很生氣,我決定開除你!”
聽到“貼身私奴”這四個字,小光感激的五體投地,又聽到要被開除,忽然覺得五雷轟頂,立即磕頭苦苦的哀求陳靜。
陳靜看到他是真心的認錯,便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了。
“好了,停下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若以後再敢有二心,我決不會饒了你!”陳靜冷冷的說到。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奴兒小光一定永遠的忠於您!”小光拼命的磕頭謝恩。
陳靜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主人的微笑讓小光心頭的恐懼終於雲開霧散了,他也開心的笑了。陳靜看了看他,伸出一只腳,說道:
“就光會笑,快給主人舔腳!”
“遵命!”小光捧起主人的玉足,輕輕的用嘴巴褪掉了棉襪,用心的舔舐了起來。
“啊,好舒服!”陳靜心里暗自的說到。最近事情太多,好久沒有享受小光的服侍了,小光的舌頭好棒,舔起腳來又靈巧又濕滑,看來是還是自己最貼身的奴伺候的最舒服。
“主人,奴兒以後也給您當馬桶好不好嘛?笨笨能做到的,我也行!”小光邀功似的問陳靜。
陳靜聽聞此言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生氣的說道:“笨蛋,你是貼身的奴仆,把你弄髒了我以後還怎麼用?你是不是蠢?笨小光!笨小光!笨小光”。
陳靜一邊罵著,一邊用玉足抽打小光的臉,幾個腳耳光下來,小光有些暈頭轉向了。陳靜看他被自己抽的眼冒金星,便饒了他。
“以後你不准有這種想法,怎麼服侍我,需要聽我的命令!”
“遵命主人,奴兒知錯了。”
說完小光繼續的舔起了陳靜的腳,陳靜看到小光認真仔細的舔著,那忠心耿耿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可愛的狗狗,又聯想起了他今天鬧情緒僅僅因為吃了別人的醋,怕自己以後不再疼他,她心里便泛起了不忍的情愫。
陳靜畢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小光是他自己主動爬到自己腳下當了奴,被女神駕馭才能獲得幸福,也是在成為了陳靜的奴仆之後,整個人的狀態大為改善,學習成績也有明顯的上升。陳靜感覺自己今天對小光的態度實在是有點太過冷漠,於是她想了想,便說:
“小光,你過來。”
“哦,好的主人!”
小光湊近了陳靜,陳靜張開雙手,把小光一把抱在了懷里。
“小光,你今天是不是特別恨主人啊?”陳靜一邊抱著他,一邊柔聲細語的問道。
“不,奴兒沒有,奴兒就是擔心主人不理我了!主人開心,我就開心!”小光被主人突如其來的溫柔打動的不知所以。
“小光是最乖的,主人最疼的永遠是小光,知道嗎?”陳靜溫柔的告訴他。
“謝謝主人天恩,小光也永遠最忠於主人!”小光已經淚流滿面了。
“主人打你的幾下,是不是很疼啊?”陳靜慈愛的問到。
“不疼,主人打的不疼,打是親罵是愛,主人打的小光很受用。”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著陳靜。
“乖!”陳靜輕聲的說一聲,然後輕輕的吻一下了小光的額頭。小光此時感覺到已經身心完全融化在了陳靜的溫柔當中。他心理暗暗的發毒誓:“為了主人的幸福和微笑,就算讓我送死,也心甘情願,我永遠忠於主人!”
“好了,侍侯主人洗澡吧,這件事,只有你能做。”陳靜溫柔的命令到。
“遵命!”說罷,小光趴在了地上,陳靜騎了上去,小光重新又感受到了主人的玉臀,眼前又看到主人的大長腿,激動的立即向浴室爬去。
陳靜美麗的身體舒適的泡在浴缸中,小光則跪在浴缸旁邊仔仔細細的用沐浴花擦拭著主人的美腿 。
陳靜看了看服侍自己的小光,只見他滿臉羞紅,雙眼不敢向別處看,只敢仔仔細細的為自己擦試著大腿,因為沒有陳靜的允許,小光是不敢碰別的部位的。胯間,銀色的小籠子死死的鎖著他的命門,陳靜心想這小家伙這麼長時間被死死的鎖著那里,一定是憋悶極了。
鑰匙就戴在主人的腳腕上,小光一邊擦拭著主人的小腿處,時不時偷偷的瞟一瞟那把漂亮的銀色小鑰匙,他無數次幻想主人有一天能恩准把鑰匙賜給他。的確,每次在服侍主人的時候,不要說觸碰主人的皮膚,就算是聞到主人的體香,小光都會腫脹的無法忍受,他經常夜里偷偷的衝涼水澡,以消除身體上的燥熱,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的減輕他的痛苦。不過,由於長期衝涼水澡,他倒是擁有了過硬的身體素質,每天的精神狀態也很好,功課學習也更加的有效率,有時候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主人有意而為之。
小光的小心思和小眼神自然是逃不過陳靜的眼睛,她看到小光無比的渴望拿到那把鑰匙,於是便微笑著將戴有鑰匙的腳抬起來踩在小光的額頭上,讓那把小鑰匙幾乎就貼在他的眼前。小光看見眼前這把離自己只有幾毫米的鑰匙,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而那把小鑰匙閃著銀色的光芒,彷佛嘲笑他:“來呀!小光,有本事拿到我呀?哈哈,你敢吧?看主人不打斷你腿。”
泡完澡,照例,小光跪在主人的腳下為主人擦干雙腿,他的頭不能高過主人的膝蓋,只能低著頭用感覺為主人擦,而上身由陳靜自己來擦干。陳靜看著小光乖乖的樣子頓時心生憐愛,她俯下身子,摸了摸小光的腦袋示意他抬起頭來。小光順從的抬起了頭,此時主人的絕美的玉體幾乎盡收眼底,陳靜用迷離的眼神笑眯眯的看著他,濕噠噠的長發幾乎快要觸到他的臉上,不時有調皮的水珠順著頭發滴在他的鼻子上、眼晴里。陳靜口吐蘭香,幽幽的對他說道:
“小光,你可是唯一一個見過主人身體的男孩子,你說,主人對你好不好?”
“主人對奴兒最好了,主人的天恩浩蕩,奴兒最愛主人了!”小光呼吸急促的說到。
“小混蛋你知道就好。”陳靜嬌笑著說,並捏了捏小光的臉蛋,然後隨手把換下的內褲塞到小光的嘴里:
“香嗎?這上面可有主人的汗哦!叼好!一會兒出去給主人洗干淨哦。”
“遵命主人!主人的內褲好香!奴兒好喜歡!”說著,小光叼著陳靜的內褲爬了出去。
沙發里,陳靜裹著浴巾斜靠著,這幾天的睡眠不是太好,她便讓小光給她倒了一小杯紅酒,而小光把潤膚乳一點點的擦在主人的腿上。
在大學里,有不少男生曾經追求過陳靜,只是她一直對這些人看不上眼,她曾經拼命的說服自己接納這些追求者,只是往往交往幾天她便無法忍受,所以直到畢業,她連一段完整像樣的校園愛情都沒有經歷過。後來參加工作,有人也給她介紹過相親對像,她曾以為隨隨便便找一個對付對付算了,也試著在一起相處,但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也說不上是她眼光高,還是讓她心動的男人還沒有出現,總之,她的感情經歷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眼前的小光倒是一個優秀的小暖男,帥氣的外表、細膩的內心,而且還是一個對自己忠貞不二的小男奴,可惜兩人之間差了十來歲,若不然自己說不准有倒追這個孩子的可能。陳靜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不時的嗤嗤的笑著。
“主人,擦完了,要不要給您捏捏腳?”小光問到。
陳靜的思緒被小光的聲音給拉回了現實,“哦,可以,給我捏捏吧。”陳靜說到。
小光開始為陳靜捏腳,捏的很用心、很仔細,他習慣很近距離的看著主人的腳,近到鼻子快要觸碰到,他一邊細細的捏著,一邊偷偷的聞著主人的玉足,主人的足香令他陶醉。
陳靜看著可愛的小光,一個萌生了很久的想法又涌上了心頭,她經曾思考過很多次,但是都被自己給強行的否決了,今天,這種想法又一次的浮上頭心,她抿了一小口酒,認認真真的想了一遍,決定嘗試一下,希望小光能夠接理解她。
“小光,去漱漱口吧,一會兒主人有話對你說。”陳靜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磕了頭,轉身爬了出去漱口了。不一會兒,他漱完口回來,又恭敬的跪在了陳靜的面前,准備聆聽主人的問話。
“小光,你曾經有過多少女朋友啊?”陳靜笑著問他。
“也沒有多少啦,也就一個、兩個的樣子吧。”小光靦腆的回答到。
“主人不信,你這麼帥氣,喜歡你的女孩應該不少吧?”陳靜有些八卦的問。
“真的沒有多少。”小光的臉更紅了。
“還會不好意思的啊?當初你跪在我腳下求我的樣子,我覺得你是一個挺勇敢的男孩子啊,呵呵。”陳靜有些調戲的腔調問他。
“主人,真的不是像是您想像的那樣,我我,我沒有那麼多的女朋友呢。”小光吞吞吐吐的說道。
“哈哈,夢晴是不是喜歡過你呀?怎麼樣?你們在一起了嗎?”陳靜饒有興致的追問。
“夢晴,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當成妹妹來看待。”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
“哦?夢晴挺漂亮的女孩子,要不你們就在一起吧。”陳靜笑著對他說。
“不,主人,我不想,我現在腦海里只有您一個人,我只喜歡您!我只想著每天好好的服侍您!”小光堅定的說。
小光的這一句話,讓陳靜心里涌上了一絲暖流,沒想到這個小男孩居然這麼喜歡她。雖然是這種“主奴”關系,但強烈的對情感的占有欲還是讓她又感動、又得意。
“唉,可惜我們不是一代人啊。”陳靜愴然若失的想,她突然又冷起了臉,抬起腳,在小光的臉上輕輕的抽了一下:
“不許喜歡我!我是你的主人!你想什麼呢?讓你伺候我,就是對你的恩賜,你不許胡思亂想。”
“是主人,奴兒不敢亂想。”說罷,小光又低頭默默的捏著腳。
陳靜突然有點後悔,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出的這句話是不是違心,她總是覺得應該讓小光愛是一個同齡的女孩,而不是對自己這個“老女人”心存幻想。但是強烈的占有欲和生理上的那種需求又涌上頭,她覺得自己不得不把自己的那種想了很久的念頭說出來了。
“小光,主人想用你的嘴巴和舌頭。”
“主人,奴兒的一切都是您的,只是,我一直不是用嘴巴和舌頭給您舔腳什麼的嗎?”小光有些不解的問到。
“小笨蛋,不是這個,主人是要你用你的嘴巴和舌頭給主人舔舐下面。要你成為讓主人興奮的器具。”陳靜幾乎赤裸裸的說到。
小光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他大感意外,這種感覺好像是買了張彩票中了大獎似的,他異常激動,沒想動主人會這麼相信自己,會給自己這種恩賜。
“謝謝主人的恩賜,謝謝主人的恩賜!”他激動的叩頭謝恩。
“來,小光,爬過來,把頭伸過來。”陳靜一邊嫵媚的說著,一邊輕輕的分開了雙腿。
小光顫抖著爬進了陳靜的胯間,隨著女神輕輕的分開了雙腿,那一抹神秘的春色吐著芬芳徐徐的展現在他的眼神,如同一個嬌羞的少女一點點的拿掉了面紗。他激動的給女神的花蕊磕了三個響頭!
“小光,權當成你的戀人,吻吧!”陳靜溫柔而又略顯羞澀的命令到。
“是,我高貴的主人!”
小光顫抖的嘴唇輕輕的吻上了陳靜的小花,一道閃電劃破他的腦海:
“啊!這是什麼感覺啊?竟然比我吻過的女孩的香唇更加柔嫩,這是主人的恩賜啊!主人,小光愛您!”小光在心里默念著。
“啊!”陳靜在上面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好舒服,自己的幽禁之所竟然向一個小男孩打開了,好害羞呀!
小光不停的親吻著,又用嘴巴吸住主人的花唇,花唇上沾著的點點花粉都被他吃進腹中,竟然是那麼香甜。他又舔濕了那些稀疏的毛發,仿佛在告訴她們說:“你們不要搗亂,我的舌頭要去主人的洞中尋寶”。
小光舔濕女神的花唇,然後將整個舌頭伸了進去,長長的舌頭又濕又滑,正在竭盡所能到更深處探秘,哧溜哧溜,舌頭舔吸著,將主人花洞中的殘留的分沁物統統的清理出來吃掉,分沁物混合著唾液全部進入到小光的嘴巴中。小光的靈巧的舌頭又在主人的花中劃著圈圈,他努力將主人的花洞以及花唇都濕潤一遍,並且不准一絲髒物玷汙主人神聖的私處。清理完畢,他含住整個花,又用舌尖彈撥主人的寶珠,寶珠越發的脹大,他又改用舌面舔舐,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啊,嗯嗯,啊,嗯嗯。”陳靜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輕微呻吟,她感覺自己仿佛躺在一朵柔軟的雲上,微風和煦,夜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向她眨眼,她感受到了從來有沒過的快感和舒適。她雙腿整整的夾住小光的頭,兩只手緊緊的抓住他的頭發。小光則拼盡力氣,用舌力縱橫整個胯間,最後向主人的寶珠發起了重點進攻。
“啊,小光,乖孩子,加。。加油!干的好,主人有賞賜給你吃!”陳靜呼吸急促的鼓勵到。
小光聽聞更加賣力,不停的加快力氣和速度,柔軟的雙唇包裹著女神的花,靈巧的舌頭在拼命的舔舐。
“小光,堅持住,要來了!接住!給你的賞賜要來了!”陳靜急切的命令到。小光則更加賣力和拼命加強加快舌上的力度和速度。
“啊!小光,快接住主人給你的賞賜,接住!”陳靜再也無法按耐體辦的洪荒之力了,在小光辛勤的侍奉下,終於洶涌的噴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涌進小光的嘴里。
小光感覺有一股加熱的海水衝進了自己口腔,又熱、又腥、但是咸香。這是主人的恩賜的花蜜,他激動的全部咽下。
小光由於過度勞累,直接趴在了地上。陳靜也因為太過舒適,渾身酥軟的癱了沙發里。
過了一會兒,陳靜溫柔的看了看趴著的小光,並抬起玉足,輕輕的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线踩在了他的頭上,玉足揉搓著小光的頭發,並傳來女神慈愛的聲音:
“累了吧?好吃嗎?吃夠了嗎?”
“主人,真是太美味了,奴兒吃不夠!”小光有氣無力的回答。
陳靜笑著用玉足拍了拍他的腦袋:
“小饞貓!”
夢晴終於出院了,陳靜很高興,帶著小光、笨笨和豆豆去醫院接她。
“怎麼樣?看你恢復得的還不錯啊!”陳靜的說。
“主要是靠您的照料,還有笨笨、豆豆的常常來看我。”夢晴感激的說。
“陳老師,第一次他們來醫院還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他們是來尋仇的呢。”
“傻孩子,這也怪老師沒有對你說清楚,笨笨和豆豆現在變乖了,再不會像以前那樣了,我讓他們來醫院看你,他們不敢不盡心,對吧?”陳靜一邊笑著說,一邊看著笨笨和豆豆。
“是啊!奶奶的命令就是聖旨,能被奶奶所驅使,是我們兩個的福氣!”笨笨開心的回答到。
“對呀,奶奶那麼疼愛夢晴,我們也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看待,所以,很定是竭盡所能了!”豆豆也附和到。
“夢晴,出院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我們帶你去!”小光關切的問到。
“沒有想吃的,在醫院我都變胖了,我現在要減肥了呢。要是想的話,我最想念陳老師了!”夢晴笑著說。
“傻孩子,身體剛恢復不能嚷著減肥,等你徹底恢復了再說。”陳靜一邊摸著夢晴腦袋,一邊慈愛的說。
“陳老師,醫生說我們已經恢復的很徹底了,什麼事都沒有了,您就完全放心好了!”
“哦,這樣啊,好孩子,你恢復了就好!”
他們把夢晴送回家,陳靜告訴她休息兩天再來上課,可是夢晴等不及那麼久,在家休息了一天,就來到了學校。
中午,在教室辦公室里,夢晴敲開了門,又找到了陳靜。
陳靜一看是夢晴進來了,笑著說:“是夢晴來了,快進來,這里沒別人,進來坐坐。”
夢晴進來,悄悄的坐在了陳靜的身邊,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對陳靜說:
“陳老師,是夢晴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要不是您及時救我,為我輸血,我可能這條性命就保不住了!我是來給您謝恩的!”
“傻孩子,不要這麼說嘛,你是老師的學生,看見你遇險,老師能不管你嘛!”陳靜笑眯眯的說到。
“您可是前後救了我兩次的人,這叫我怎麼才能表達對您的謝意啊!”夢晴流著淚,感激的說到。
陳靜趕緊安慰她:“傻孩子,老師不求你的回報,你就好好的讀書,不要出去亂跑就行了,老師就很欣慰了,瞧你,又哭,臉蛋都哭花了,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哭的像只小花貓似的。”
“陳老師,我給您帶了一件禮物,您一定要收下,這禮物並不貴重,或者說,這件禮物本身就應該屬於您!”夢晴一邊擦著淚,一邊說到。
“哦?那是什麼啊?老師倒是很感興趣,能給老師瞧瞧嗎?”陳靜好奇的問。
夢晴站起來,向後走向了距離陳靜一步多遠的地方,轉過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陳老師,這個禮物就是我自己,我想好了,我要做您的奴婢,求您一定要收下我!”夢晴泛著淚,堅定的說。
陳靜沒想到夢晴還會來求自己,她以為她夢晴早已經把這種念頭忘掉,但是看起來這孩子是真心的,不過,她還是想委婉的勸一勸夢晴。
“夢晴,你為什麼一再的這樣?老師之前不是說過,不想那樣對你,你好好讀書當個乖孩子,不好嗎?”
“不,陳老師,我已經決定了,此生誓死的追隨您,做您的奴婢,永遠的侍奉您!”說罷,夢晴匍匐在陳靜的腳下,親吻著她的高跟鞋。
“你不怕我虐待你嗎?”
“不,主人,我不怕,我渴望您的踐踏,渴望您的愛,只要您喜歡,您怎麼對我都行!”
又一次聽到了主人這個詞,陳靜的笑容漸漸的凝固了,眼神從之前的慈愛轉換成了一種憤恨和鄙夷,她把腳從夢晴的嘴巴移開,然後一把腳踩在了她的頭上,一用力,夢晴的臉蛋完全的貼在了地上。
“好好的乖孩子你不做,非得要趴在人家腳下當一只賤貨,好啊,我成全你!”陳靜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在腳上的用力的碾著夢晴的頭,夢晴感到痛,如同一只小貓在呻吟。
“晚上去玉鏡湖,我要讓你知道當一只賤貨有痛苦,現在給我滾出去!”陳靜有些失控的吼到。
夢晴謝恩之後便離開了,只剩下陳靜一人失望的癱坐在椅子上。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人們都是這個樣子?難道我這一生注定要像個女皇一樣,把他們統統踩在腳下?我也想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事業、有家庭,難道我就一定要為了別人的願望和懇求而永遠展現殘酷的一面嗎?”她喃喃自語到。
晚上,在玉鏡湖別墅中,小光和夢晴二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他們眼前的女神穿著深藍色的連衣裙,黑色長筒絲襪以及黑色高跟鞋。陳靜翹著腿,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腳尖輕輕的敲打著地板,不說話但若有所思的望著這二人出神。
“夢晴,老師已經三番兩次的好言相勸,叫你別這個樣子,可你就是不聽,眼前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若答應我,不求我當你的主人,我還會把你當成孩子來看待,不然你就要忍受你無法忍受的痛苦!”陳靜打破沉默,聲音異常的冰冷。
小光不禁的打了一個寒噤,他了解陳靜,知道主人這種語氣意味著什麼,主人平日里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大姐姐,但是當這種如同冰霜一般的聲音和無盡冷漠的眼神出現,主人就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比、將要懲罰世間罪惡的懲罰天使。他不禁偷偷的瞄了瞄身邊的夢晴,心里默默的祈禱,但願主人能對她的懲罰要輕一些。
“主人,我一定要做您的奴婢,不論您如何打罵,都不能改變我的心意。”夢晴聲音雖弱,卻是無比堅定的說。
陳靜徹底絕望了,她站起身,扯起了夢晴的頭發狠狠的盯著她,穿著高跟鞋的腳碾在了夢晴撐在地上的手上,她越來越用力,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中原來看到夢晴的那份慈愛早就蕩然無存,只有無窮的冷酷。夢晴的小手在陳靜的碾壓下幾乎變形,甚至能聽到指關節在咯咯作響。
夢晴不敢與陳靜對視,她閉上了眼睛、咬著嘴唇,努力的忍受女王的殘虐。陳靜看她在堅持著,更是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她仍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冷漠。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腳,用細細的鞋跟直接踩到了夢晴的手指上。
十指連心,這下夢晴再也無法忍受了,感覺有一把冰冷的錐子在扎著自己的手指,她猛然睜開眼,嘴唇幾乎要咬破但也再咬不住了,不由得淒厲慘叫了出來。
“啊。。。。。。!”夢晴額頭上滲著豆大的汗珠,自己白嫩的手指被主人的細高跟無情的扎著,那種痛讓她撕心裂肺。
“主人!主人!感謝您的踐踏,奴婢感覺您的踐踏,奴婢願死在您的腳下!”夢晴痛苦的說到。
“好啊?那就踩死你吧!”說罷,陳靜冷冷的用鞋跟一下子踩中了夢晴的手掌心,她左右轉動著鞋跟越來越用力,夢晴疼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嗚嗚的慘叫。
小光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場景真是讓他無法繼續旁觀下去,他的心頭仿佛在滴血,他立即衝下前去,抱住主人的腳:
“主人!求您別生氣了,要踩就踩我吧,小光願望替她接受您的懲罰!求您了!主人!”小光哭著對陳靜哀求到。
“你這是英雄救美嗎?你也是想和我作對嗎?滾開!”陳靜一腳踢開了小光,小光的被鼻子被陳靜踢到,不住的流血。若是平時,陳靜早就關切的關懷起他,可是今天的她依然冷酷的像個無情的殺手,越來越重的虐著腳下的夢晴。
“求我啊?賤貨,你只要叫我一聲老師,我就饒了你!”陳靜又踩在夢晴的臉上不停的碾壓,一邊踩著,一邊俯下身子冷笑著對她說。
“求我吧!小賤貨,你只要說一聲老師饒了我吧,我便饒了你,怎麼樣啊?”
“主人,夢晴的命是您救的,夢晴情願被您踩死,也不願意離開您!主人萬歲!”夢晴流著淚激動的說到。
陳靜失控了,她開始瘋狂的踢打腳下的夢晴,可愛的小姑娘在她的腳下被踢的死去活來、慘叫連連,但是就是不肯叫陳靜老師。
陳靜抬起了腳,對著夢晴的臉猛跺下去,那細細的高跟如同一把尖刀從天而降,直撲夢晴的面門。如果這一腳跺下去的話,夢晴的面部肯定是要被扎穿的,幾乎一定會危及到生命。
“主人,夢晴是您的,就讓我死在您的腳下吧。”夢晴心想著,也不躲開,直直的迎著陳靜的腳閉上了眼神。
“咚!”陳靜的腳跺在了夢晴的耳邊,鞋跟距離夢晴的耳朵僅有不到一厘米。夢晴被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震的一下子睜開了眼。
“啊!我沒死,主人是饒了我嗎?主人!”夢晴心有余悸的想到。
她順著主人的腿向上看看了陳靜,這次輪到陳靜哭了:
“孩子,你這麼傻呀?我這樣虐待,你都不求饒!我差點殺了你,你也不躲,你這是圖什麼啊?我不想讓你變成我腳下的奴,我只想讓你成為一個快樂的女孩,老師的苦心你為什麼就不懂啊?”陳靜捂著臉痛哭起來。
“主人,我在您的腳下才是真的感覺到快樂。我沒有親人,您就是我的親人,我需要您,就算您虐我,我也愛您!”夢晴動情的說著。
“孩子,別說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凶!”陳靜撲在了地上,抱起夢晴痛哭了起來。
“主人,在您身邊,就好像女兒在媽媽身邊一樣,夢晴好溫暖,夢晴真的不能沒有主人!”夢晴在陳靜的懷里哭著訴說到。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媽媽,好嗎?”陳靜憐惜的對夢晴說到。
“媽媽,媽媽!夢晴是您的女兒,夢晴愛媽媽,夢晴要永遠侍奉媽媽!”夢晴激動的說到。
陳靜調整了一下情緒,破涕為笑,用著幾乎沙啞的聲音說到:“夢晴是媽媽的乖女兒,夢晴你要聽話,不然媽媽會這次更加嚴厲的懲罰你!”
“媽媽我一定聽話!”夢晴也笑著回答。
小光在一旁趕緊煽風點火:“夢晴,你還不快點給媽媽見禮啊?”
夢晴聽到了,趕緊爬起來給陳靜磕頭,陳靜一把抱住她:“媽媽以後就叫你晴兒好嗎?你喜歡伺候我就隨了你,不過媽媽不會再虐你了,除非你不聽話,好嗎?”
“晴兒一定聽媽媽的話!”
“乖,別哭了!”陳靜一邊為夢晴擦著眼淚一邊說到。
“晴兒,咱們一起洗澡,小光你去准備一下!”陳靜吩咐到,小光立即起身去准備,陳靜則把夢晴抱在懷里,輕輕的吻著。“晴兒,你的身材不錯啊!哈哈”
“才不是呢,媽媽的身材才好呢,比晴兒的好多了!”
“晴兒的嘴巴真甜,喜歡媽媽的身材啊?”
“喜歡啊,我也想能有媽媽這樣的身材!”
“給媽媽洗一下上身吧。”
“好的媽媽,媽媽的胸好挺、好圓潤。”
“哈哈是嗎?你也不差哦。”
“晴兒餓了,要媽媽喂!”
“饞貓,羞死了!”
“不嘛,我就要媽媽喂!”
“來吧,乖,含著吧。”
小光跪在浴室門口等著,陳靜和夢晴在里面,這次因為有夢晴在,陳靜沒有讓小光進來服侍自己,他只好妒火中燒的在外面跪侯,里面不時的傳出兩人的聲音,讓他更是澎湃不已。
不一會兒,兩人洗完出來,陳靜看到依然跪侯的小光不禁笑了,按照慣例,小光此時要讓陳靜騎著他去沙發,之後小光給主人做按摩。眼看著小光調整了姿勢,四腳著地,背也挺了起來,要是平時,陳靜就會習慣性的坐上去。不過此時,她想起了夢晴好像曾經過追求過小光,如果夢晴喜歡過小光的話,那麼如果自己對小光做點什麼,夢晴會不會感到羞辱和憤恨呢?那樣的話,女人的天生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也許會促使這孩子重新站起來。
“晴兒,你喜歡過小光對吧?”陳靜八卦的問到。
“啊,沒。。沒有,媽媽,我沒有!”夢晴臉紅的回答到。
“小妮子你嘴巴還挺硬,不承認是吧?”陳靜調戲的說到。
“媽媽,真的沒有,我。。我才不喜歡他呢。”夢晴的臉更紅了。
“好吧,既然沒有,那我可就當仁不讓了啊!”陳靜壞壞的說。
說著,她拍一下小光,告訴他站起來,小光不明所以,反正主人說讓站起來,就站起來了。看到小光站了起來,陳靜輕輕的把兩只胳膊摟在小光的肩上,雙眼脈脈含情的盯著小光的眼晴,輕啟朱唇:
“小光,抱起主人,把我抱到沙發里去。”
陳靜的聲音既輕柔又妖嬈,那種輕熟女性感和撩人的魅力是夢晴那樣的女孩子所沒有的。小光很快便繳械投降,順勢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了陳靜。
陳靜淡淡的體香令小光沉醉,而此時主人在她懷里更像一個嫵媚多嬌的小女人,他本來就非常的崇拜主人,而此刻主人居然被他抱在懷里,難以名狀的幸福感充斥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陳靜看見小光幸福的表情,不由得莞爾一笑,她輕輕的貼近小光的耳旁,細細的低聲問道:“小光愛不愛主人啊?”
“愛!小光最愛主人!”
“呵呵,那你是不是只忠於主人呢?”
“是!小光只忠於主人!”
“乖!”說罷,陳靜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光的臉頰,然後抿著嘴輕輕的笑了起來,聲音如同夜風吹過的風鈴。“好吧,抱主人過去吧。”
“是!”
“等等!”陳靜又突然命令停下,她妖嬈而又得意的瞟了一眼全程在旁的夢晴,只見夢晴臉蛋痛紅,低著頭不說話。
“晴兒,你不許走路,跪下,爬著跟著我們。”
“是,媽媽,晴兒遵命。”夢晴順從的趴下來,一邊爬著,一邊忍受著心頭燃起的小小妒火。
沙發上,陳靜裹著浴巾酥胸半掩,美腿又白又長,腳背腳尖輕輕的繃著,她興趣十足的看著眼前跪著的小光和夢晴。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小光的臉上輕輕的劃著,一邊劃一邊輕聲的說:
“小光好帥啊,皮膚跟女孩子一樣的好,睫毛也長,可惜沒有女朋友哦。”陳靜一邊把玩著,一邊低聲的說,好像是玩賞一件令她感興趣的工藝品,而她似乎全然不顧及一旁的夢晴。
“有女朋友嗎?小光?”陳靜一邊調戲著小光,一邊饒有興致的問。
“主人,小光沒有女朋友。”小光有點害羞的回答到。
“小光,你看晴兒漂亮嗎?”陳靜意味深長的問到。
“嗯嗯,主人,晴兒漂亮。”小光偷偷的光了一眼,回答到。
“呵呵,是啊,你想不想吻一下晴兒?”陳靜有點壞壞的調戲道。
“在主人面前親吻晴兒嗎?”小光心里有點打鼓,主人這是什麼意思呢?讓我說晴兒漂亮,現在又讓自己吻她,主人這是要干嘛?
“晴兒,小光想吻你,你同意嗎?”陳靜又笑著問夢晴。
“媽媽下的命令,小女不敢違抗,他若自己真的想吻我,那就吻吧。”夢晴紅著臉蛋說到。
“若主人讓我吻,小光遵命。”小光紅著臉,頭轉向夢晴,准備吻她。
看著小光把頭湊近夢晴,夢晴也一臉羞澀的等著小光來親吻,陳靜突然壞壞的伸出一只腳擋在了他們的中間。夢晴和小光的之間剛好就差這一只玉足的距離,小光眼前這只白嫩嫩的美腳雖然被他伺候過好多次,但是還是令他血脈賁張。
“小光,主人給你一個選擇,你是想吻夢晴呢?還是想吻主人的腳?”陳靜笑著問他。
小光這下心里徹底的傻了眼,如果她吻了主人的腳,夢晴估計會恨自己,她雖然是主人的奴婢,可畢竟也是一個女孩,女孩的嫉妒心是很強的;可如果吻了夢晴而沒有吻主人的腳,恐怕主人也不會饒了自己,何況主人的腳還是那麼性感。
夢晴雖然心底非常的崇拜陳靜,但是她倒是也想看看小光的抉擇,不過,如果他選擇了吻陳靜的腳而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太過的怪他,畢竟陳靜是他們兩個人的主人,何況陳靜是那麼的疼愛自己,只是,為什麼媽媽會這樣的調戲自己呢?
小光猶豫再三,聯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的向主人宣誓效忠主人,主人是他的唯一,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選擇主人才不違背自己的諾言,至於夢晴嘛,回頭再和她解釋吧。
於是,小光把嘴唇貼在了陳靜的腳上,忘情的吻了起來,腳的另一邊,是夢晴有些失落的雙眼。
陳靜得意的看著小光,她又輕輕的將腳趾插進小光的嘴巴里,這是一個信號,命令小光舔舐自己的腳。
“晴兒,你的小男神寧願吻媽媽的腳,也不願意吻你,看來,在他的眼里,媽媽的腳更重要哦。”陳靜調戲般的對夢晴說到。
“媽媽,您是世間至高無上的女神,我們都是您的奴仆,若是小女也會有同樣的選擇的。”晴兒回答到。
“晴兒真乖,來,讓媽媽抱抱。”陳靜說著向夢晴張開了雙臂,夢晴則一頭爬到了陳靜的懷里。
“晴兒,媽媽在羞辱你的小男神,你不介意吧?”
“媽媽,您這是對他的恩賜,晴兒也願意為您舔腳,媽媽的腳太高貴了!”
“小丫頭,媽媽讓你看更精彩的。”陳靜微笑著,說罷,她對著小光分開了雙腿,命令道:
“爬進來,小光,做你該做的。”
“遵命主人!”小光有些急不可待的爬進了陳靜的腿間,舔著主人的私處。
“嘶,啊,好舒服。”陳靜一臉陶醉、眼神迷離的看著夢晴,又用手輕輕的揉捏她的臉蛋。
夢晴的臉蛋被陳靜恣意的揉捏著,小光舔的越舒服,她便捏夢晴捏的越重。她微微的歪著頭,嫵媚的看著夢晴,然後問到:
“晴兒,你看,你的小男神正在被媽媽玷汙,你心疼嗎?你是不是好恨媽媽,是不是覺得媽媽好壞?”
“媽媽,您全身都是高貴的、都是聖潔的,能侍奉您,是他的榮幸!”夢晴紅著臉回答到,她又說:
“媽媽,讓晴兒也這樣的服侍您吧!”
陳靜嬌笑著,沒有回答,但是一種極其舒適的感覺涌上心頭,小光越來越賣力了,她不再看著夢晴,而是慢慢的漸了入佳境,那激動人心的高潮很快就要來臨。
“啊。。。嗯。。。啊。。。嗯嗯!”陳靜嬌喘著、呻吟著,她太舒服了、太興奮了,她嬌羞著對夢晴又說到:
“晴兒,快。。。快。。。快含住媽媽的乳…頭,媽媽要喂養你!”
夢晴立即張口櫻桃般的小口含住了陳靜的乳…頭,並且輕輕的吸吮著。
一個小帥哥在她的胯下舔舐著,一個小美女在她的胸前吸吮著,陳靜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和舒適,她終於忍不住了,雙腿緊緊的夾著了小光的頭。
“啊。。。。。。!”陳靜胯間用著力,將高潮的體液全部噴入了小光的口中,只聽見胯間浴袍下咕咚咕咚的聲音,那是小光在吞咽主人的恩賜。
陳靜舒服的香汗淋漓,夢晴舔著陳靜的身體為她清理著,而小光則在主人的胯下繼續為主人清理著玉戶。
陳靜舒服的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
“晴兒,你們接吻!”
“遵命!”
夢晴和小光吻了起來,而小光的嘴角上,還殘留著陳靜剛剛的恩賜。
“看來這孩子真的是把一切都交給我了!”陳靜自言自語的說到。“晴兒,你真的不恨我嗎?”陳靜一邊摸著夢晴的頭發,一邊問到。
“媽媽,小光是您的,晴兒也是您的,我們都願意被您隨意支配,我們心底感激您還來不及呢。”夢晴對陳靜說到。
“媽媽剛才是想讓你知道當一個奴有多痛苦,不僅身體上,心里上都要承受無法忍受的痛苦,可是晴兒還是這樣的一廂情願。媽媽以後不會讓小光在你面前伺侯我了。”陳靜有點愧疚的說。
“媽媽,晴兒是您的,小光也是您的,我們都屬於您,您對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女神的恩賜,我們心里都非常的感激您!”夢晴連忙說。
“是啊,是啊!主人,我們都感激您!”小光也在一旁搭話到。
“唉,你們兩個傻孩子,真是委屈你們了!”陳靜有些動容的說。
“媽媽,我們的一切都屬於您,只要您開心,我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
“是的!主人,我們願意奉獻一切!”
“我知道了,傻孩子們,媽媽愛你們!”陳靜微笑著說。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伸出一只腳,讓小光舔,高潮過後,讓小光舔舔腳是再舒服不過的事了。
小光立即捧著主人的玉足仔細的舔舐起來,夢晴在一旁看有點口干舌燥,陳靜看了笑笑,伸出另一只腳在夢晴面前:“晴兒要也嗎?”
夢晴立即謝恩,也學著小光的樣子,捧起了陳靜的腳,也舔了起來。
“啊,啊,嗯。。。好舒服!”陳靜低聲的呻吟著,小光的舌頭像一個火熱的少年,有力度而且不知疲倦,夢晴的舌頭則像一只小貓在輕輕的喝著水,舔起腳來感覺癢癢的,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匯集在一起,讓陳靜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夢晴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舔陳靜的腳,女神媽媽的腳又白又嫩,放在舌上的感覺又彈又有口感,一種淡淡的足香如同茉莉般的味道沁人心脾,這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夢晴本來就非常的崇拜陳靜,結果這樣一來,她對陳靜的迷戀和崇拜陷的更深了,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剛才小光寧肯吻女神媽媽的玉足也不吻自己了,原因女神媽媽的玉足實在是可以勝卻人間的一切誘惑。她也越發的喜歡上了這樣侍奉女神媽媽。
陳靜被他們兩個舔的心潮澎湃,她看了看夢晴,一種來自心底的強烈欲望重新涌上腦海,暫時控制了她的理智。
“晴兒,媽媽求你一件事,你能像剛才小光那樣的對我嗎?”
“媽媽,晴兒求之不得!”
陳靜開心的笑了,她站了起來,抓住夢晴的頭發,將她塞上自己的胯下:“來吧晴兒,讓媽媽喂養你!”
夢晴感受到了來自女神媽媽溫暖而濕潤的愛,她自己不禁也被這種幸福占據了神經中樞,她用力的舔舐起來,她聽到了女神媽媽的呻吟,也感受到女神媽媽玉體的顫動。
“光,你來舔主人的後面。”陳靜羞澀的命令到。
小光如蒙大恩,他急忙將臉貼在了主人圓潤白晳的玉臀上,努力的你用舌尖挑動著那朵可愛的小菊花。
一種前所有未有的快感讓陳靜很快就進入了幸福有巔峰,她輕輕扭動著身體,甚至想要掙脫,但是兩個孩子的前後夾攻讓她無路可逃,夢晴和小光一前一後在侍弄著她高貴的玉戶和菊花,她的身體像是過了電一樣的極度快樂舒適。
“晴兒,媽媽要來了,讓媽媽喂養你!接住”陳靜剛剛說完,又一股聖液噴射了進了夢晴的小嘴巴里,夢晴顯然沒有這種經驗,她甚至被嗆到了嗓子,但還是努力的咽下那甘美的花蜜。
“晴兒,委屈你了!”陳靜撫摸著夢晴的頭說到。
“媽媽,對不起,晴兒太笨了,沒有接好,還嗆了一下!請媽媽責罰。”夢晴羞愧的說。
“誰說的,晴兒很棒了!”陳靜說罷,疼愛的掐了一下夢晴的臉蛋,又回身摸了摸同樣勞苦功高的小光。兩人被陳靜的溫柔所打動,他們抱著主人的玉體,將臉緊緊的貼在主人的下身,喃喃的呼喊:“主人萬歲!永遠愛主人”
最近一個時期,不知道為什麼,學生們逃課的有很多,有時候陳靜上課點名都點不齊。她很納悶,難道是學生對自己有什麼意見?後來一打聽,不止她的班級,別的班也同樣有這種奇怪的情況,她感到十分的費解。
“上課!”
“陳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下。”
陳靜頓了頓,然後在正式講課之前,對大家講道:
“同學們,講課之前,我們對大家宣布三件事。第一件:咱們學校附近有一處老舊住宅樓正馬上要拆遷了,現在那里沒有住戶了,是一座危樓,大家上學放學經過的時候,一定不要靠近,那里很危險。第二件事:區教委決定在全區舉辦中學生歌舞比賽,每個班都要派同學去參加,請問大家誰想參加呢?想要參加的到我這里報名。第三件事:最近有許多同學逃課,希望大家能夠相互之間轉告一下那些沒來上學的同學,珍惜時光,努力學習,當然了,逃課這件事的原因我也要調查的。”
“陳老師,您打算讓誰參加歌舞比賽?”一個胖胖的女生舉手問到。
“這個老師還沒有定,哈哈,你想參加嗎?”陳靜笑眯眯的回答。
“我可不行,我覺得咱們夢晴一定可以。”這個女生笑著說到。
“嗯,你這個主意真是不錯,夢晴,你打不打算參加嗎?”陳靜微笑著問夢晴。
“老師,我唱歌不好聽,跳舞也不好,您還是算了吧。”夢晴其實想叫媽媽,但是在課堂上她不敢,但她還是回絕了。
“老師,夢晴唱歌我聽過,可好聽了,舞跳的也好,就是她了!”一個瘦瘦的戴眼鏡的男生又極力推薦到。
“哈哈,夢晴,這麼多同學都推薦你了,你就別謙虛了,就是你了!”陳靜高興的說到。
“好吧,老師讓我上,同學們信任,我就當仁不讓嘍!”夢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下課後,陳靜把夢晴和小光叫到了一邊,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多同學不來上課,我看今天就有五、六個同學缺課,而且現在越來越頻繁了,是不是又出什麼新游戲了。”
“主人,最近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新游戲。”小光回答到。
“噓!”陳靜把手指貼在嘴唇上,示意他們不要叫主人,之後又說道:
“那是為什麼會這樣?快要到期末考試了,大家還是得回來上課才行啊!”
“我也感覺到奇怪,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情有關。”夢晴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什麼事?晴兒知道,晴兒快告我。”陳靜急切的問。
夢晴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慢慢的說道:
“最近總有三三兩兩的神秘人,在學校周圍發傳單,好像是說,參加他們,能消災避禍,而且主要是向學生發放,咱們班這幾個同學好像都收到過那種傳單。”
“傳單?什麼傳單?晴兒,你講的詳細些!”陳靜好奇的問。
“我也收到過,看了一眼就扔了,有的同學還說扔了傳單要遭到報應。我當時還很害怕,那傳單上寫著好像是什麼’主神會’招收弟子,說了加入他們就能消除災禍。”夢晴告訴她說。
“‘主神會’?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晴兒還能搞到這樣的傳單嗎?”陳靜一臉驚奇的說道。
小光想起來有個同學現在手里還有,於是跑回教室問他要了一張,回來交到了陳靜的手中。
“好的,你們倆個先去上課,我自己先看看這個是怎麼回事。”說罷,陳靜回到了辦公室。
陳靜展開了那張傳單,看了一會兒,不禁目瞪口呆:
“迷路的人啊,塵世是否讓你感受到了疲倦呢?城市的擁擠,人生的困苦是否讓你感覺到無力呢?人們忙於工作、忙於掙錢、學生忙於應付考試,你是否為了這種終日奔波的日子感到厭倦呢?”
“這個世界的戾氣太重,你是否想過如果這個世界也要經過輪回才能得到重生?你可知九重天上的主神正在失望的凝視著一切,正要將這個世界重新洗禮?”
“那時候大地的一切將灰飛湮滅,罪惡的人生將被毀滅肉體,精神將進入九重天能得洗禮。如果你要救贖自己的罪孽,你要成為主神的弟子,方可消災解禍。”
“。。。。。。”
陳靜看完這個傳單之後,發覺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此拙劣的措辭,如果牽強的理由,讓她這個語文老師無法忍受,她看完之後,一個結論明確的在腦海中立下了:
“這分明是個邪教!”
她不能容許這樣的組織侵蝕她的學生,她總覺得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可是自己現在能做什麼呢?陳晴兩眼空空的望著天花板。
放學前,陳靜又一次的來到了教室里,她對同學們說道:
“同學們,最近有一個叫什麼主神會的組織在招收所謂的弟子,請同學們擦亮眼睛,不要上當,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主神,也沒有他們所說的災難,現在仍然是風調雨順的大平天下,大家要好好學習,迎接期末考試,將來為了考大學做好准備。。。”
陳靜囉里囉唆的講了一大通,然後宣布放學。這時候,小光和夢晴追了出來,對陳靜說道:
“我們覺得您說的不對!”
陳靜聽了大跌眼鏡,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他們兩個居然敢質疑自己?於是她假裝生氣的問他們兩個:
“我說的哪里不對?!”
夢晴看了一眼小光,然後說道:
“您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主神,我覺得不對!”
“哦?晴兒也成了主神會的弟子了!”
“才不是呢,這個世界上有主神,但不是他們,也不在什麼九重天,而是在我們的心里。在我們心里,媽媽您就是主神。”夢晴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到。
“對,主人才是真主神!”小光附和到。
“因為媽媽是主神,所以我不才不信他們說的話,我只相信媽媽!”夢晴又補充說。
“呵呵,你們兩個小馬屁精!”陳靜笑的樂不可支,疼愛的掐了掐他們兩個的臉蛋。
他們正在說笑著,突然間,一個陳靜班上的同學跑回來了,氣喘吁吁的對陳靜說道:
“陳老師,快,快點吧,羅小慧出事了!”
“什麼?走,咱們快去看看!”陳靜急忙帶著小光和夢晴趕了去。
今天推薦夢晴參加歌舞比賽的胖胖女生名叫羅小慧,在學校附近的危樓處,她正在地上哇哇的痛苦,周圍站了一圈人正在議紛紛:
“這孩子中邪了!”
“是啊,怪可憐的,這地方你聽說了嗎?最近挺怕人的?”
陳靜趕過來,看到小慧,立即關切的問道:“小慧,你這是怎麼了?別怕,快跟老師說!”
羅小慧看到陳靜來了,立即抱住她,哭的更狠了,緩了一回,泣不成聲的說:
“陳老師,有鬼!這里有鬼!”“鬼?”陳靜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天啊,怎麼會有鬼呢?”
“陳老師,真的,我看見了,我親眼看見了,有鬼,有鬼!”羅小慧泣不成聲的說到。
“小慧,你別怕,有老師在,鬼也不敢欺負你,這樣,老師送你回家,老師保護你!”說完,陳靜帶著小光和夢晴把羅小慧扶了起來,叫上一輛出租車,送她回到了家。
到了小慧家,小慧的父母千恩萬謝,陳靜表示這沒什麼,都是老師該做的,眾人一起問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羅小慧一個人經過那座危樓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她,她四處看沒有發現叫她的人,但是聲音越來越清晰,她好奇,發現了聲音來自於危樓,她好奇的走了進去,剛上了一層樓梯,就發現一個穿白衣服的老婆婆背對著她站著,她好奇的問是不是老婆婆在叫她。那老婆婆回過身來,只見她渾身是血,長發披面,隨著老婆婆撩開長發,發現竟然沒有五官,嚇的羅小慧尖叫一聲撒腿就跑,回身跑的時候,又撞到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那男子眼睛血紅血紅的,牙齒尖尖,羅小慧不顧一切的推開他,立即跑出了樓,但是跌倒在了街上,這時正好同學經過,又有路人圍觀,所以,趕緊回去報告陳靜去了。
小光和夢晴聽完嚇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羅小慧的家長也怕的尖叫,反倒是陳靜表情凝重,不過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靜素來是不相信有鬼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羅小慧出現了幻覺,要不就是有人搞惡作劇。可是聽羅小慧的描述如此真切,陳靜倒也一時說不了什麼來。
安撫好羅小慧和她的家長,陳靜帶著小光、夢晴便一起離開了。
“主人,您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小光有點膽怯的問道。
“不相信!”陳靜面無表情,折鐵斷釘的回答到。
“媽媽,您不看鬼故事什麼的嗎?上面寫的可嚇人了!”
“我看過,不過我不相信。”
“媽媽都看過哪些啊?”
陳靜聽到夢晴一直在問自己看沒看過鬼故事的事,笑了一下,問道:
“小光,夢晴,你們相信那上面寫的故事嗎?”
“我們倒是說不上信還是不信,反正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唄。”
“鬼故事我倒是讀過的,有東晉干寶所著的《搜神記》;還有清朝乾隆五十三年,由文人袁枚所著的《子不語》;哦,另外,還有那本《聊齋》,不過媽媽一直是在讀文學,從沒有相信過上面的故事。”
“哇,主人讀過的書好多!”小光不無崇拜的說。
“回頭給你們講講上面的故事!”陳靜笑著說到。
“媽媽,我怕!我今天晚上不敢回家,我要和您在一起!”夢晴抓住陳靜的胳膊帶著哭腔說到。
“晴兒,你可真沒用,有鬼怕什麼嗎?還得讓主人陪你,你看我就啥也不怕”小光逞強的說到。
“好啊!晴兒,今天來媽媽家住,小光膽子大,讓他一個人呆著,媽媽陪你。”陳靜撫摸著夢晴的腦袋說到。
小光聽了有點害怕,想著自己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家,而剛剛還聽了那麼離奇的故事,心里也有點哆嗦。
“主。。。主。。。主人,我是擔心你們嘛 ,我不怕,不過我可以保護你們!”小光哆哆嗦嗦的說到。
陳靜笑了:“好吧,兩個膽小鬼,今天陪你們,你們都別怕!”
於是,小光和夢晴歡歡喜喜的拉著陳靜回到了小光的家中。
吃完晚飯,夢晴寸步不離的纏著陳靜,後來她干脆就在趴到陳靜的懷里,陳靜撫摸著她,能感覺到她的戰栗,小光也想往陳靜的懷里撲,結果被陳靜一腳蹬開,並佯裝生氣的對他說:
“膽小鬼,我和晴兒都是女生,我們怕是應該的,你個男子漢怕什麼呀?主人還指望你保護呢,你這個樣子,哼!”
小光羞的滿臉痛紅,立即跪在地上磕頭:“小光沒用,請主人懲罰,小光沒用,請主人懲罰!”
陳靜笑了:“主人逗你呢,誰說小光是膽小鬼了,小光可勇敢了,主人的小光最棒了!”說著,用玉足踩在小光的頭上,輕輕的揉著他的頭頂。
主人溫柔的鼓勵,讓小光忘卻了恐懼,他開心的捧起了主人的腳,一如繼往的舔了起來,舔到了陳靜的腳,幸福和溫暖又重新的占據了心頭,他心想:“就算這個世界有鬼有怪,天下大亂,只要有主人在,自己就永遠不怕,只要能活在主人腳下,自己就永遠是幸福的!”
小光舔腳的水平比以前大有長進,這畢竟是多少個日日夜夜苦心修練的結果。陳靜的玉足在小光的保養下越來越美了,鮮紅熾熱的舌頭舔到白嫩嫩的玉足上,是主人的和奴仆的雙重享受。主人的足香刺激著小光的味蕾,他先用嘴巴含住陳靜的腳趾,用力的進行吸吮,然後整個舌頭圍繞著主人的腳趾劃圈,如此往復,每根腳趾都要這個照顧到。然後是主人的腳縫,用舌頭反復的掃蕩。小光的舌頭富有彈性,可以快速的在趾縫間進行伸縮,這樣可以盡量的讓主人感覺到舒適。之後用舌頭舔腳掌腳心,用舌面反復的摩擦主人的腳掌的皮膚,力求消除可能出繭的隱患。小光又含住腳跟用力的吸吮,如果是以前,他還會用牙齒輕輕的刮著主人腳跟上的死皮,可是如今陳靜的玉足早就被他伺候的白白嫩嫩,那里還有什麼死皮了呢?所以,他只能用嘴唇包住牙齒反復的刮,以免刮破主人的肌膚。陳靜舒服的閉上了眼,緊緊的抱著夢晴。
這僅僅是第一遍,之後,小光用一杯加熱的牛奶含在嘴里為陳靜的腳做牛奶浴,牛奶是一般是高檔的純牛奶,保持一定的粘性,這樣可以祛除不易察覺的死皮殘渣,只要是陳靜腳上下來的東西,都是小光的聖物,他貪婪的吸食著主人腳上每一寸被牛奶浸泡過的肌膚。
之後,小光口含溫水,再將主人的腳清洗一遍,將殘留的牛奶全部洗淨吃下,直後陳靜的雙腳嫩白的如同剛剛剝了皮的煮雞蛋那樣,才算合格。這樣的過程,大約要持續一個多小時,既便這樣,小光也不敢停下,畢竟等待主人的命令,他才敢停止,不過有的時候陳靜舒服的睡著了,他就一直舔下去,哪怕自己的舌頭麻木倒沒有知覺。
陳靜很享受這個過程,那種生理和心理上的得意的快般令她消除所有的煩惱,有時候,她也想簡化一下流程,不讓小光那麼累,可是小光這個孩子偏偏將這視為神聖的儀式,如果不能讓自己的腳變的白嫩如新,小光會痛悔不已。其實,在學校講了一天的課,穿著高跟鞋站了一天的講台,雙腳經常變的又酸又痛,幸好有小光的服侍,才能緩解過種疲勞。小光的這種虔誠仔細,使的陳靜越來越疼愛腳下的這個帥氣的男孩,所以,當她命令小光停下之後,會常常用玉足輕輕的撫摸著小光的臉,如果一個母親在撫摸自己的孩子,而此時的小光也會凝神靜氣,靜靜的享受這份來自主人的愛。
夜深了,夢晴害怕,她不敢一個人睡,陳靜就索性的抱著夢晴一起睡。小光本來是被陳靜勒令到自己的房間睡,可是他也有點害怕,索性,陳靜就讓他打地鋪,睡在了陳靜的床下。在主人身邊,他們什麼都不怕了,很快便睡的香甜了。
可是陳靜睡不著,她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太離奇了,她偷偷的來到了陽台邊,打開窗子吹著夜風,靜靜的思考著。
“橫空殺出的‘主神會’,學生逃課,這樣麼拙劣的‘教義’怎麼會吸引這麼多人?稍微受過教育的人,都不會被這種歪理邪說所打動。接下來學校附近又鬧鬼,把羅小慧嚇的夠嗆,這真是離奇的一天啊。”陳靜默默的想著。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如果有鬼,也是人心中有鬼,人心有時候比鬼還可怕!不過,自己也夠可怕的了,這麼多人爭著搶著趴在我的腳下任我凌辱,我自己不也是魔鬼嗎?我和所謂的‘主神’有什麼區別嗎?呵呵”陳靜一邊想著一邊搖頭苦笑。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鬼嗎?如果沒有,小慧同學為什麼描述的那麼清楚?她嚇成的那個樣子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是一個普通人,我對他們的凌辱正是他們需要的,這也算是另一種另類的行善吧?”陳靜喃喃的在心里自我辯解到。
由於羅小慧受到了驚嚇,第二天沒有來上課,而學校附近鬧鬼的事也不脛而走。一時間眾說紛紜,好多學生更不敢來上課了,而陳靜也在這件事能頭疼著。中午,她把小光和夢晴叫到了辦公室里。
“小光,夢晴,你們說,羅小慧是否在校外得罪過什麼人?”陳靜想著,會不會羅小慧得罪過什麼人,有人扮鬼嚇唬她。
“主人,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她一直是一個很安分的女孩,應該不會得罪誰吧?”
“她平時和你們在課下聊天的時候,有沒有說過鬼怪這方面的事,她是不是一個很迷信的人?”
“媽媽,這個我們還真沒有注意,她就是比較喜歡追明星,沒聽說過迷信,不過要說迷信,大家可能都有一些吧?”
陳靜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她正在苦惱著,這里手機來了一條信息,上面寫著:
“奶奶,聽您學校鬧鬼,您別去上課了吧,來我們這里躲一段時間吧!”
陳靜一看,笑了,原來是笨笨他們發來的,這兩個家伙,心里還挺關心奶奶的。
“嗯?對了,笨笨和豆豆不是這一帶最有名的黑社會嗎?估計他們能對這件事有所耳聞。就算他們不會捉鬼,會不會對件事有些更多的了解?要不去問問他們吧。”陳靜暗自想到。
“你們在修理廠等我,我要見你們!”陳靜回復了信息。
“你們下午先好好上課,主人要出去一趟,你們放心好了!”陳靜對他們兩個說到。
“媽媽,你不在,我怕!”夢晴帶著撒嬌的口吻說到。
“我既然是你們的主人和媽媽,我就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我絕不會讓什麼鬼和怪傷害你們!”陳靜表情堅定,說完,她拎起了包,離開了學校。
聽說陳靜奶奶要來見自己,笨笨和豆豆非常的開心,他們立即將修理廠的小客廳打算了一下,又換了身干淨利索的衣服,等著奶奶的到來。
陳靜來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平跟的公主鞋,笑盈盈的走進來,宛如一個清純的仙子漂亮極了。
笨笨和豆豆立即迎了上去,說:“奶奶好!”
陳靜微笑著回應他們:“你們好呀!”淺淺的酒窩,甜甜的笑。
他們立即把陳靜迎進了小客廳,然後跪倒在地,高呼:“狗狗們見過奶奶!”說罷,虔誠的給陳靜磕頭。
陳靜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雙腳輕踏在二人的頭上:“笨笨、豆豆你們乖,快起來吧!”陳靜今天雖然沒有穿絲襪,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玉腿更顯得白晳耀眼。她的美麗,讓笨笨和豆豆為之深深的陶醉和迷戀。
“奶奶在上,狗狗們只配給奶奶跪著。”二人齊聲說到。
“好啦好啦,乖狗狗們,奶奶讓你們起來,都乖啊!”陳靜笑著命令到。
“謝謝奶奶恩典”說罷,他們兩個才起身,坐在了陳靜的兩邊。
“笨笨、豆豆,奶奶有事想問你們。”
“奶奶是不是要問鬧鬼的事?”豆豆搶先答到。
“豆豆真聰明,知道奶奶要問什麼。”陳靜笑著夸贊豆豆。
“哼,奶奶,他就會搶話,奶奶,您盡管問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笨笨嫉妒般的說。
於是,陳靜把昨天羅小慧遇到鬼的這件事和他們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兩人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笨笨先開口了:
“奶奶,這地方以前也沒有聽說過有鬧鬼的這種事,不過,在我們小時候,那個樓出現過一樁血案。”
“哦?給奶奶好好說說!”陳靜驚奇的說到。
笨笨清了清嗓子,說到:
“奶奶,你們鴻文高中所在的那條街不是叫風華街嗎?在風華街那邊曾經有一家順豐機械廠,原址離你們學校不遠。而那座鬧鬼的樓,是順豐機械廠的家屬樓,始建於70年代。”
“哦?我怎麼沒聽過這個機械廠,現在也看不到這個機械廠的影子啊?”陳靜疑惑的問到。
“奶奶是從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A市的歷史,我從小就是這邊長大的,知道這個地方。離我這兒不遠,我小的時候,大概有二十多年前了吧,那樓里一個老太太和他的兒子被人殺害了。凶手就是那個機械廠的技術員,原因好像是因為工作上有什麼糾紛,導致那個技術員下了殺手。”笨笨一五一十的講到。
“哦?那個凶手抓到了嗎?”陳靜若有所思的問到。
“問題就在這兒,二十多年了,那個殺人犯一直沒有被抓到,我們小時候還見過當時的通緝告示呢。”笨笨凝重的說到。
“對,奶奶,我也見過,確實有個告示。”豆豆在一旁也附和到。
“哦?但這事和鬧鬼有什麼關系呢?”陳靜有點不理解的問到。
“巧就巧在,您說的,您學生見的兩個鬼,和死者的外貌幾乎一樣啊,您看,一個老婆婆和一個男子,那不就是老太太和她的兒子嗎?”笨笨表情凝重的說到。
“啊!”陳靜被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但她很快就緩過神來,又追問:
“凶手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抓到嗎?假如他們真是鬼的話,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女生下手呢?這個女生也不可能殺人犯呀?對了,你們說你們看過告示,那個殺人犯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殺人犯好像是叫什麼茂發,叫什麼茂發來著?”笨笨有點想不起來了,一邊思索著一邊說。
“韓茂發!哥,不會錯!”豆豆突然說。
“對對對,是這叫這個名,這小子這麼多年可一直沒有被抓到啊,快二十年了啊!”笨笨有點感慨。
“羅小慧姓羅不姓韓,也不可能和這個殺人犯有什麼瓜葛呀?”陳靜不解的問到。
“奶奶,鬧鬼這事以前沒有,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有兄弟也被嚇到過,之前據四毛說,他見過這麼一出,嚇的不行,然後趕緊回老家了。”豆豆說。
“殺人犯韓茂發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陳靜問到。
“本地人,不過,他潛逃了,一直沒有下落。”豆豆說。
“你們還記得那個殺人犯長什麼樣嗎?”陳靜問他們。
“記不太清了,好像告示說,個子不太高,一米七左右吧,分頭,左臉有個痦子。”笨笨回答到。
“如果那個凶手活著的話,今年得多大年紀了?”
“這個,我們想想,估計大約得五十多歲了吧?”笨笨若有所思的回答。
“哦,是這樣啊。對了,你們知道最近咱們附近那個什麼‘主神會’是怎麼回事嗎?”陳靜突然想起這個,便問他們。
“嗨,一群神神嘮嘮的神經病,不過,他們挺厲害的,有不少人卷入他們了。四毛之前還遇到過他們的人呢。”豆豆說起主神會,一臉的不屑。
“又是四毛,這個家伙現在在哪兒呢?”陳靜笑著問到。
“回老家了,讓鬼嚇著了,說過一段時間回來。”豆豆答到。
“你們比一般人強的多,你們能分清是非,沒有被這種歪門邪道所迷惑,你們好棒!”陳靜夸贊他們兩個。
聽到陳靜的夸獎,兩個又齊刷刷的跪在陳靜的腳下:
“我們只崇拜奶奶,別的我們全都不信!”
陳靜聽了之後笑的樂不可支,她是第二次聽到這種話了,問道:
“我倒底有什麼魔力把你們變成了這樣呢?”
“因為奶奶高貴、美麗,我們發誓一生追隨奶奶,奶奶才是真神!”
“哈哈,我怎麼是真神了啊?”陳靜笑著問到
“如果奶奶不是真神,怎麼會這麼美?”二人堅定的回答到。
“那如果有比我更美的女人出現,你們是不是就要換奶奶了?”陳靜調戲般的問到。
二人聽聞,立即磕頭,一邊磕著,一邊說道:“您是我們永遠的奶奶,我們發誓一輩子追隨您,我們只有您這一個奶奶!我們只忠於您!”
陳靜笑著踩住了他們的頭,示意他們停下:
“你們都乖!奶奶知道你們的孝心和忠誠了!來吧,把奶奶的鞋底舔干淨吧。”
二人如獲大恩,立即捧起了陳靜的雙腳,一人一只,陶醉的舔起了女神的鞋底,享受著主人的恩賜。笨笨和豆豆捧著陳靜的雙腳幸福的舔著她的鞋底。
笨笨生的人高馬大,腦袋也比正常人顯得大了一圈,陳靜可愛的公主鞋在他的大臉的映襯下,像一個嬌小的天使。他一向嘴大舌寬,對著陳靜的鞋底,一舔就是一大片,他只需要有一口,就幾乎能覆蓋陳靜的半個鞋底。他喜歡大口大口的舔,盡量的伸出他的大舌頭,這樣就能讓所有的味蕾都嘗到陳靜鞋底的味道,他將塵土吃進嘴巴里好復的品嘗才舍得咽下,對他來說,高貴奶奶的即便是鞋底也不是天天都能夠舔到的。
豆豆的舔陳靜鞋底的方式和笨笨有所不同,他喜歡用他那細長的舌頭順著鞋底的細小紋路慢慢的舔,他舔的很仔細,仿佛不允許一絲塵土玷汙陳靜奶奶高貴的鞋底,他舔下的每一絲塵土都含在嘴里細細的品嘗,畢竟被奶奶所踐踏過的塵埃也顯得的那麼珍貴,那麼美味。鞋底有一處小小的商標,是銘刻在上面的英文花體,豆豆看不到是什麼意思,但是小小的商標成了他伺侯的對象,他用舌尖一點點的舔著那個漂亮的花體商標,每一個字母都被舔的干淨如新。
陳靜微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他們的忠誠從透過薄薄的鞋底傳達上來,令陳靜感到十分受用。很快,鞋底就被他們舔的像是新買回來似的一塵不染,但是兩人仍然不願意停下來,如果停下來,不知道又到什麼時候才能舔到奶奶的鞋底呢。
“好了,你們停下吧,估計已經被你們舔的很干淨,再舔下去,奶奶的鞋底就要被你們舔漏了,呵呵。”陳靜笑著命令他們說。
兩人有些不舍的輕輕放下了陳靜的腳,然後叩頭謝恩,感謝陳靜奶奶的恩賜,但是從表情上來看,他們的眼神中仍然是充滿了渴望。
沒什麼逃得過陳靜的眼晴,她看出他們心底的渴望,於是便微笑著問道:
“笨笨、豆豆,你們還想要奶奶的賞賜嗎?”
陳靜笑眯眯的,像一個女神在問凡人有沒有什麼願望要實現。
“賞賜?我們不敢多貪奶奶的賞賜,奶奶的一切都是珍貴的!如果奶奶有賞賜,那真是對我們是恩寵!”兩個七嘴八舌的回應到,但是明顯看的出他們的熱情是那麼的高漲。
“奶奶打算喂養你們一次。你們懂的!”陳靜笑著宣布到。
“啊?!真的嗎?太好了!奶奶萬歲!”二人歡呼到。
所謂的喂養,就是吃陳靜的排泄物,陳靜說過,笨笨是她的馬桶,除去第一次之外,之後也大約喂過兩、三次的樣子,笨笨嘴大舌寬,陳靜用著很舒服,一點都不擔心會有外漏什麼的。而笨笨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上的原因還是體質上的原因,他特別喜歡吃陳靜的大小便,每次吃完都感覺身心極其舒適,長時間不吃,會非常非常的渴望。幾次喂養下來,笨笨身體非但沒有變差,反而面色越來越紅潤,身體越來越好。陳靜不允許笨笨抽煙,說抽過煙的嘴巴不配做她的馬桶,笨笨就戒掉了多年的煙癮,所以,目前只有陳靜的黃金聖水能成為他唯一的成癮物。
豆豆也很渴望陳靜的玉液金餐,不過,陳靜給他的定位是成為廁紙。因為豆豆的舌頭和正常人比起來顯得又細又長,不此如此,他的舌頭還非常的靈活而且有力度。當陳靜“喂養”完笨笨之後,都會讓豆豆仔仔細細的清理她的肛門,那種感覺比衛生紙要強的多,別提有多舒服了。所以,一般豆豆只能吃到一些黃金的殘渣,不過深入陳靜奶奶的菊花去清理,這本身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豆豆也就不再抱怨什麼。
笨笨激動的表示,要給奶奶一件驚喜的禮物,陳靜很好奇,不知道他會搞出什麼新花樣,當笨笨拿出空上禮物的時候,陳靜先是一驚,然後笑的合不攏嘴。
原因,這是一件笨笨親手制作的便器,從這個便器精美的外觀和舒適的功能來看,笨笨是用心了的。這個東西使用起來和馬桶差不多,還有椅背,下面人可以躺進去,還有可以調節下面頭部的位置,這樣更方便吃到陳靜的黃金和聖水。
陳靜笑著拍了拍笨笨的腦袋:
“乖笨笨,你用心了!”說著,陳靜笑著坐上去試了試,別說真挺舒服,她很滿意。看到奶奶滿意,笨笨也不禁傻笑起來。
“你還愣著干嘛,鑽進去吧,奶奶此時正好有。”
“遵命,奶奶!”說著,笨笨興高采烈的鑽進了便器下面。
其實笨笨還是喜歡奶奶直接坐在他臉上,不過,那樣奶奶要蹲下來,時間長了腿會感覺到麻,為了奶奶能舒服的排便,他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大不了自己的頭抬的高一點,也一樣可以包住奶奶的菊花,雖然自己會很累,但是為了奶奶,這也是值得的。
陳靜提起了裙子,褪掉了內褲,然後坐了上去,雪白圓滑的玉臀出現在了笨笨的頭頂上,笨笨看到女神的美臀和那無限美好的風光,感覺到熱血洶涌,畢竟心心念念的時刻終於又一次到來了。
豆豆在一旁妒火中燒的望著,可憐巴巴的祈求:“奶奶,求您也賞我一次!好奶奶!”
“乖豆豆,你要懂事,你是廁紙,笨笨是馬桶,奶奶用笨笨的嘴巴已經習慣了,而且感覺也很舒服。現在換人,奶奶會不習慣的,懂嗎?”陳靜溫柔的說到。
豆豆聽到陳靜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跪在一起安靜的等著奶奶,陳靜看到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感覺莫名的有點可愛,於是說:
“豆豆,別難過了,奶奶喂完笨笨就用你,來,讓奶奶先疼愛你,趴過來,讓奶奶踩著你的頭。”
豆豆順從的趴到了陳靜的腳下,陳靜把雙腳都踩在了豆豆的頭上,豆豆感受到了奶奶的踐踏,心情也稍微的得了安慰,也不再作聲。
笨笨努力的將頭向上移,嘴巴張大,盡量的靠近陳靜的玉戶但不敢接觸,因為沒有陳靜的允許,他是死活也不敢私自去碰觸的。陳靜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微弱的呼吸以及濕潤的熱氣,這感覺十分舒適,她美目微睜,身體漸漸的放松。笨笨在下面眼見女神的玉戶花唇微微張開,他立即張大嘴巴對准,只聽淅淅瀝瀝然後急促,一股清澈的尿液噴涌而出射進笨笨的口中。對於他來說,奶奶的聖水溫潤而甘甜,但他來不及品味這其中的味道,而是立即將其咽下並快速的用嘴巴包住陳靜的小菊花,以待奶奶賜的黃金。
陳靜雙頰緋紅,輕輕一用力,香濃的黃金便從菊花中逃出來灌進笨笨的口中,笨笨大大的嘴巴剛好被陳靜的大便盛滿。他快速的咀嚼著,一邊嚼一邊嗯,他咽下去好多,這樣並不是不珍惜,而是為了方便奶奶再有更多的黃金也可以盛下。他渴望著的盯著那俏皮的菊花,渴望從里面能排出更多的黃金賜給他,眼見菊花輕輕蠕動,一塊塊、一點點黃金越來越少,這是證明不會再有黃金了。當確認不會再有的時候,他便緊閉嘴巴仔細的嚼起來,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味道盡量不擴散,又可以獨享這份他眼中的美食,一舉兩得。
一個漂亮清純的美女尿尿拉屎給奴吃,這個畫面是很唯美的,就如同一個天使在給凡人賜福一樣。
陳靜聽到自己屁股下的咀嚼聲,她捂著嘴巴扭過頭看了看下面,笨笨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的糞便,這種心理上的快感讓就算本性再善良的女人也會感到得意洋洋的。若是從前,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人對自己的屎尿喜愛到無以復加。
陳靜甜甜的笑道:“好吃嗎?笨笨?”
笨笨費力的回答:“好吃!奶奶的屎真好吃!尿也真好喝!”
“臭笨笨,奶奶賜給你的叫玉液金餐,懂嗎?”陳靜故作生氣的說到。
“奶奶恕罪,狗狗就記得吃了,忘了規矩!奶奶賞賜的玉液金餐是天下最美的美味,最好吃了!謝謝奶奶隆恩!”笨笨一邊嚼著,一邊吐子不清的說到。
笨笨的一番話說的陳靜得意洋洋,雖然想笑,但還是捂著嘴,畢竟下面的味道傳上來還是很大的。
陳靜坐了一會兒之後,用腳輕輕的點了點腳下豆豆的頭,豆豆明白,這是該輪到自己出場了。陳靜踩著他的頭從便器上下來,豆豆立即跪直,把頭埋入陳靜的後庭當中,清理剩余的糞便殘渣。
“啊。。。嘶。。。”陳靜閉眼的享受起來,這比任何高檔的衛生紙都要舒服的多。豆豆細長條的而又靈敏的舌頭將陳靜肛門中的每一點殘渣都清理的干干淨淨,然後輕輕的深入菊花當中,想要尋找更多的美味。也許是受到了刺激,陳靜又排泄了一小塊黃金出來,豆豆發現奶奶額外的賞賜,立用嘴包住小菊花,將這塊黃金迎入嘴中,然後美美的嚼了起來。
很快,對兩個的喂養便結束了,陳靜看到兩個吃的意猶未盡不禁覺得好笑。而兩人將黃金吃光之後,立即跪下磕頭不止,以感謝奶奶的大恩。
“好啦,好啦!別把頭磕破了,以後奶奶要是便秘或是拉肚子,估計還少不了你們的伺候。”陳靜微笑著對他們說。
“謝謝奶奶想著我們,願意為奶奶效勞!”二人齊聲說到,臉上還洋溢著開心的笑。
“奶奶,今天的金餐有一點點苦,奶奶最近是不是有點上火呀?”笨笨關切的問到。
“這都被你發現了,對呀,學校附近鬧鬼,還有學生被主神會搞的不來上課,我很煩啊。”
“奶奶,我們能為您做點什麼嗎?您隨便說,只要能為您分憂就行,請奶奶隨時下命令。”二人懇切的說到。
“難得你們兩個的一片孝心,奶奶很感動。豆豆,你把你說的四毛叫回來,奶奶有話要問他。”陳靜溫柔的說到。
“遵命奶奶!”
從修理廠離開,陳靜來到了羅小慧的家里做家訪,她想來看看這個被驚嚇的孩子。敲開門,小慧的父母把她請進來,陳靜看到房間里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衣著正式的陌生人,看到陳靜的到來,兩人匆匆的和小慧的父母說了幾句,就很快離開了。
“小慧,你感覺怎麼樣現在?”陳靜關切的問到。
“陳老師,我好一些了,可心理還是怕,今天媽媽找了人過來,來給我驅鬼了。”羅小慧有點怯生生的回答。
“驅鬼?”陳靜有點不理解,一旁小慧的媽媽回答到:
“是啊,今天請來了會里的人,來給小慧除鬼,這個,只有他們有辦法。”
“會里?什麼會里”陳靜疑惑的問到。
“就是主神會呀,天啊,只要請主神降臨施法。才能讓惡鬼不再糾纏小慧。”小慧媽媽說到。
“哪有什麼主神呀,你盡瞎說,陳老師,我說不讓她請主神會,她就不信!”小慧的爸爸有點生氣的說到。
“好了好了,小慧爸爸媽媽,你們別爭執了,依我看呀,這個主神會他們做不了。”陳靜解圍到。
“老師您可不敢胡說,主神不行,別人更不行了。”小慧媽媽急忙說到,然後雙手交叉,閉著眼睛,嘴里好像還念念有詞。
“小慧媽媽,這樣好不好?我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導師是全國道教總會驅鬼分會的顧問,我有幸上過他的課,並且大學的幾年我兼修了驅鬼這一門專業。您放心,不需要主神會出手,做為小慧的老師,我有義務為她驅鬼!”陳靜一本正經的說到。
“啊?陳老師還會這個?”小慧一家目瞪口呆。
其實這又是陳靜在胡說八道,世上根本沒有哪所大學會開設這麼一個專業,只是陳靜看到小慧媽媽特別迷信,如果不這麼說,根本沒有辦法幫小慧。
“是的,這個我比較擅長的,在這個領域,不謙虛的說,我算是一個學霸般的存在。您看啊,這個鬼呀,其實是人類的意識沒有隨著肉體而完全消失,如果存有怨念,就會有可能繼續留在人間,如果怨念強,那麼它就會是咱們所說的厲鬼!”陳靜妖妖道道的胡說到。
看著小慧一家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她頓了頓,繼續說道:
“小慧遇到這個鬼,其實是二十多年前冤死的一對母子,由於殺手凶手至今下落不明,十殿閻君特批他們繼續留下來尋找凶手。本來是可以派牛頭馬面出來尋找的,但是牛頭馬面太忙了,而且您也知道事業單位不是很好進,加派人手什麼的確要走很從流程,所以,索性就讓他們母子自行尋找,待大仇得報了,便可以往生輪回了!”
“啊!我們小慧是遭了什麼罪孽了,非得要他們纏上?小慧又不是凶手,說到底,還是那個技術員韓茂發干的,這個挨千刀的!”小慧媽媽哭著說。
陳靜聽他們說到了技術員韓茂盛,感覺他們似乎知道什麼內情,於是便說:
“是啊,不過,小慧倒是無辜的,只是,你們的親屬於有沒有曾經在機械廠上過班呢?”
“陳老師,不瞞您說,小慧她爸便是機機械廠的職工,以前還認識那個韓茂發呢!”
“啊?”陳靜感到十分詫異!
“小慧媽媽,這個韓茂發是不是當年梳著分頭,臉上還有一個痦子?”陳靜問到。
“呀,陳老師,您怎麼知道啊?”小慧父母驚奇的問。
“啊,這個嘛,我說過我會驅鬼,所以通過通靈之術,昨夜那對母子給我托夢講了這件事,希望我能找到韓茂生,請問,你們能詳細說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嗎?”陳靜繼續瞎編著說。
“陳老師,那個韓茂發我們有照片呢,他跟孩子他爸合過影!”小慧母親說到,之後便找到了一張老照片,是機械廠職工的合影,他們一指,陳靜赫然看見了那個叫韓茂發的人,的確和笨笨豆豆描述的不錯。
“好的,小慧爸爸媽媽,捉鬼這事交給我吧,讓小慧休息兩天,之後來學校上課吧。”“奶奶,四毛回來了!”豆豆對陳靜說到。
陳靜讓豆豆把四毛叫回來,主要是為了想要了解更多的關於他撞見鬼的情況,而且,陳靜還滿口答應下來,說自己能驅鬼抓鬼,這事和笨笨、豆豆講完之後,他們驚的下巴都合不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還有這一手?能不能教教我們啊?”
“哈哈,你們兩個傻瓜,奶奶怎麼會抓鬼呢?哪所大學也不教這個呀?”
“可是,奶奶那您為什麼把抓鬼這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因為我從你們這里了解了部分情況啊,結果我自己以前看的書,所以,就能說出一些來呀。”
陳靜笑著回應他們,剛說完,四毛進來了,豆豆給陳靜介紹四毛,陳靜伸手出:“小四毛,你好,我是陳靜。”
四毛不知所措的,也想伸手和陳靜握手,豆豆在後面踢了他一腳:
“媽的,奶奶的手也是你隨便能握的,還不跪下給奶奶見禮?”
“不用,不用,豆豆,你不用難為他,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資格給我下跪的。”陳靜笑著和豆豆說。
四毛聽聞,更不知所措,既然天哥和強哥都認了陳靜做奶奶,自己這個小混混也別撐著了,於是,他立即跪下了。
“四毛見過奶奶。”
然後,他梆梆梆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陳靜笑面如花,問道:
“四毛,你也認我當奶奶啊?不要了,你站起來和我說話吧。”
四毛表情茫然,這時笨笨立即說:“不行,我們都認了您當奶奶,他也得認!不過他是和我們混的,我們是老大,他得叫您祖奶奶!”
“祖奶奶?!”陳靜笑的花枝亂顫,抿著笑問四毛:
“你願意認我當祖奶奶嗎?呵呵!”
四毛立即如獲大赦,猛磕頭道:“祖奶奶在上,四毛見過祖奶奶!”
陳靜笑的更得意了,眼見四毛在她腳下磕頭越來越猛,她立即踩住四毛的頭:
“停下吧,跪好,祖奶奶要問你話!”
“是,祖奶奶!”
陳靜聽聞,心想:“主人、媽媽、奶奶、現在又祖奶奶,天啊,我的級別越來越高了!”
四毛跪在陳靜的腳邊,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撞鬼的經過給陳靜講述了一遍,內容大致是他一天夜晚路過那樓危樓,聽到有人叫自己,然後他好奇的走進去,結果遇到一個老太太和一個白臉男子,把他給嚇的不輕。整個事件的經過,和之前羅小慧遇到的幾乎差不多。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這兩個鬼已經在存在有一段時間了。
“你對這兩個鬼的來歷了解嗎?”陳靜問到
“不太清楚,不過知道那樓很多年前發生過凶案,一個老太太和她的兒子,她兒子是機械廠職工。”四毛回答到。
“那個機械廠,現在你有沒有什麼人還認識的?”
“祖奶奶,我家就是那個機械廠的家屬!”四毛有點恐懼的回答。
陳靜陷入了沉思,羅小慧和四毛都是機械廠家屬子弟,這麼說,這個鬼是有意思來找機械廠的人來尋仇的來了?她又問道:
“有沒有主神會的人找過你呢?聽說,你也和他們有過接觸呀?”
“祖奶奶,有的,我之前接過他們的傳單,還去過他們那里,不過我再沒去,直到我撞見了鬼,主神會又找到我了,說是能替我抓鬼,但前提是我必須信主神才行!”四毛哆哆嗦嗦的回答到。
陳靜看出了他的恐懼,四毛是被嚇到了,想要了破解鬧鬼和主神會這兩件事,四毛是一個重要的线索,必須得穩定住他的心態才到。
“四毛,祖奶奶我會捉鬼你信嗎?”陳笑笑容燦爛的對他說。
“啊?祖奶奶有這本事?”四毛大感疑惑,不過從吳天和宋強對陳靜的崇拜來看,他祖奶奶的確可能有不凡之處。
“是啊,祖奶奶大學學過捉鬼的,而且還是學霸,厲害吧?世間上的任何鬼都能捉,你信不信?”陳靜一本正經的說。
“祖奶奶,我信,可是您怎麼抓啊?”
“這個不要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從今天起,你要配合我和你天哥、強哥,咱們就有辦法抓鬼,你要一切都聽我的!你要成為抓鬼的前鋒!”
“祖奶奶,求您了,我真的怕啊!”四行帶著哭腔喊到。
陳笑微笑著用腳尖挑起了四毛的下巴,問道:
“四毛,祖奶奶美嗎?”
四毛看見陳靜美目盼兮的向他微笑,那美麗的笑容讓他沉醉,他陶醉的連連說:
“美,祖奶奶真美!”
“那你信不信祖奶奶能捉鬼?”
“我。。。信。。。!”四毛遲疑了一下才說。
陳靜笑了笑,隨後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腳碾了碾,然後抬起腳來,鞋底衝著四毛:
“吃下去,四毛,這是仙符,吃下去,鬼就碰不了你了!”
四毛迷惑著,本來就算不是仙符,能舔陳靜的鞋底,他也是非常渴望的,何況現在這還是仙符。他立即伸出舌頭如飢似渴的舔了起來。
很快,鞋底被四毛舔干淨,陳靜嬌笑著,將四毛的頭踩在腳下,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頭上戳了一下,四毛哎喲了一聲,陳靜告訴他:
“四毛,你吃了祖奶奶鞋底的口水,厲鬼就不敢碰你,祖奶奶鞋跟下有一枚金印,剛才就在刻在了你的頭上,有了金印,厲鬼就更不敢靠近你,懂了嗎?”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給陳靜磕頭:“
“謝謝祖奶奶大恩,謝謝祖奶奶大恩,四毛的命就是祖奶奶的,願被祖奶奶驅使!”
陳靜踩著他的腦袋,微笑著:
“乖。”
“四毛,你明天去給我主動接觸主神會,探查一下他們的底細,然後拒絕他們,明確的告訴他們你不加入主神會。你要把在那里見到的所有一切回來統統的告訴我。”
“明白了,祖奶奶!”
夜晚,微風拂風、星光璀璨,一輪圓月高高的嵌在夜空。陳靜回到了玉鏡湖別墅,小光和夢晴早早就已經准備好迎接主人的歸來。
陳靜打開門,小光和夢晴跪在地下給主人磕頭:
“主人好,主人辛苦啦!”
“嗯,好,你們乖,你們也辛苦啦!”陳靜略帶疲倦,但仍然笑盈盈的回應著他們。
小光馬上用嘴叼住陳靜的鞋跟,輕輕的給主人脫下鞋子,然後夢晴立即給穿好拖鞋,整個過程流暢嫻熟。小光用嘴脫鞋的本事駕輕就熟,就算陳靜穿的是系帶的皮鞋或運動鞋,他也能最多十秒鍾內把鞋帶打開,把鞋脫掉。有一回,陳靜調戲小光,故意把鞋帶系成了死結,小光趴在主人的鞋下,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解開,急的小光嗚嗚直叫,而陳靜則笑的花枝亂顫:
“笨小光,不許用手,看你怎麼辦?解不開,主人可要打你屁屁了!”陳靜調笑著說。
其實陳靜並沒有給他們立過太多的規矩,很多規矩其實都是奴仆們自己給自己立下的,他們太過崇拜陳靜,所以總是喜歡用最嚴格的要求來約束自己。有的時候,陳靜也覺得他們對自己太過嚴苛,就干脆強制的解除這些規矩,這種疼愛,使得奴兒們大為感動。
陳靜靠在沙發里休息,夢晴像一只小貓一樣的竄進她的懷里,陳靜輕輕的撫摸著夢晴的頭和背,夢晴則乖乖的發出舒服的呻吟。樣子嬌小可人,越來越惹陳靜的憐愛。小光則趴在主人的腳下,輕輕的吸著主人腳上的味道,雖然陳靜的腳沒什麼味道,有時候走時間久了會有一點點汗味,可是小光偏偏要幫第一個聞到這種味道的人,把味道吸光,也算是對主人服侍的一部分。
陳靜對他們講起了今天見四毛的事情,小光和夢晴很驚訝:
“主人,您真的會捉鬼嗎?”
“傻孩子們,主人當然會捉鬼呀!”陳靜得意的回答。
“哇,媽媽好棒,連鬼都會捉!”夢晴驚訝的問到。
“傻丫頭,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既便你看到了鬼,那鬼本身也有鬼,所以一定能抓住。”陳靜神秘兮兮的說到。
夜里,夢晴依然趴在陳靜的懷里,小光則乖乖的睡在陳靜的床下,在沒有捉到鬼之前,他們總是很害怕,而陳靜似乎是成竹在胸。
“晴兒,把窗簾打開吧,媽媽想看看月亮。”
“是。”
夢晴爬起來,把窗簾打開,月色特別的明亮,銀色的月光流淌進陳靜住的臥室里。
這是別墅的主臥,很大,很寬敞,陳靜的睡的床也很大很舒適,銀色的月光讓陳靜很愜意,她看了看身邊的夢晴,說道:
“晴兒,幫媽媽把睡衣脫掉吧,媽媽要裸睡。”
夢晴立即輕輕的脫掉了陳靜的真絲睡衣,女神絕美的玉體橫陳在月光之下。
陳靜輕輕的舒展著身體,高聳的雙峰傲人的挺立著,勻稱的身材曲线迷人。銀色的月光灑在她潔白的玉體上顯得更加耀眼,白嫩的玉體猶如夜明珠一樣恣意的散發著光輝和魅力。夢晴看到媽媽的玉體,連連驚嘆:“媽媽好美!”
小光在床下躁動不安,他好想一飽眼福,可是沒有陳靜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敢起身看的。這里從床上丟下了一只枕頭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
“小光,跪在枕頭上,陪主人一起看月亮。”
小光興奮的跪在枕頭上,他無心看月亮,因為眼前的主人已經比月亮更加迷人耀眼了。
“晴兒,舔媽媽的身體吧。”陳靜淡淡的命令到。
聽到媽媽的呼喚,立即感動的撲在她的身上,用自己那軟軟的舌頭和柔嫩的嘴唇,輕輕的舔舐著女神媽媽的玉體。陳靜只感到夢晴像一只可愛的小貓在用舌頭輕輕的劃著自己的身體,這感覺舒服極了。就連腋下也是夢晴喜歡的地方,這里也同樣是光潔如鏡,她用心的舔著,陳靜感到了螞蟻噬心般的舒暢,她舒展著、放松著、享受者。夢晴又吸吮媽媽的雙峰,傲人的雙峰圓潤飽滿,那是陳靜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兩顆嬌嫩的珍珠被夢晴依次的含入口中吸吮,陳靜只感到周身發熱,下體濕潤,雙手插入夢晴的頭發中,輕輕的抓著。
“晴兒,去媽媽胯間吧。”
“是,媽媽。”
夢晴的小舌頭漸漸的游移到主人媽媽的胯間,稀疏的芳草,柔嫩的花唇,夢晴像嬰兒一樣吸吮著媽媽的花蜜,耳畔則傳來的媽媽悅耳的呻吟。
“好晴兒,乖晴兒,加油,嗯,加油,媽媽很舒服,加油!”
夢晴終不似小光那樣的靈活有力度,過了很久,才到達巔峰。
夢晴有些羞愧的給陳靜道歉,陳靜不忍心打擊她的自信:
“晴兒已經很有進步,媽媽以後多讓你練習,爭取比小光更熟練。”
小光看的熱血賁張,眼見主人肌膚如玉、美白如雪、曲线玲瓏、身姿綽約,光滑白嫩的玉體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耀眼奪目,可謂:“月照香肌若雪凝,佳人玉體更濃情。”
陳靜看出了小光的渴望,伸出一只纖美的玉足在小光的面前輕輕的劃了一個圈:“小光,舔吧。”
小光舔著,陶醉著,主人的愛通過腳尖傳遞到小光的每一寸神經,而他自己的身體越來的熾熱,下體越發的腫脹,自己可憐的命根被主人的用小籠子死死的鎖著,這真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陳靜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腳,小小的鑰匙在小光面前輕輕的晃動著:
“小光,摘下來吧,主人今天允許你發泄了。”
小光如恩大赦,立即叩頭謝恩,他激動的流著淚:“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小光含住那把小鑰匙,輕輕從主人的腳上摘了下來,打開了籠子,然後自己用手撫摸著。陳靜微微一笑:
“主人幫你吧。”
說罷,陳靜用玉足不斷的玩弄著小光的胯間,冰涼的玉足踩在小光火熱的命門上,讓小光感覺飄蕩在了天堂,小光再也抵擋不住了,他張口含住了主人的另一只玉足,閉著眼晴,主人的足香刺激著他的神經,主人的玉足挑逗著他的命門,終於,快要接近釋放的一刹那,主人的玉足騰空而起踩在他的頭上,像一個仙女在俯看著他。而他自己終於也噴薄而出,癱軟在地。
過了一會兒,小光起身跪好,給陳靜叩頭謝恩,這是他自從被陳靜鎖緊之後第一次的釋放,陳靜看了一眼放置一旁的小籠子,微笑著問道:“用主人命令你嗎?”
“奴兒明白了,謝謝主人!”小光一邊回答,一邊自己重新把籠子帶好,並將帶著鑰匙的腳鏈重新的戴在主人的腳腕上。
陳靜欣慰的笑了,用玉足撫摸他的臉頰:
“乖!”
小光也用臉頰眷戀著主人的玉足,以感恩主人的恩賜。由於陳靜常常到笨笨的修理廠去見他和豆豆,所以,笨笨早就將修理廠的小客廳重新裝修了一遍,從原來的又髒又亂,變為如今的整潔一新。為了裝修這個小客廳,他頗費了一番周折,也花了不少錢,現在整個陳設變的古朴淡雅,如同一個精致的茶軒。在正中央擺了一把漂亮的太妃椅,既可以坐、也可以臥,方便陳靜來的時候休息。在太妃椅前有一條厚厚的羊毛地毯,每次陳靜從這里走過之後,笨笨和豆豆都忍不住來嗅條地毯。這里從不對外人開放,只有陳靜來的時候,他們才在這里朝拜自己的奶奶。
放了學,陳靜又來到了修理廠,這幾天為了抓鬼的事,她沒少費心思,所以經常來這里與笨笨和豆豆商議。今天晚上,四毛會回來給她匯報情況,所以,她一放學就趕來了。
她今天是一身干練的打扮,西服裙裝,肉色透明絲襪,黑色漆皮的高跟鞋,整個人顯得知性而利落。穿著高跟鞋講了一天的課,陳靜的腳又酸又累,而笨笨則識趣的趴在她的面前,陳靜見狀索性的脫掉了鞋子,將雙腳搭在笨笨的背上,手里隨意的翻著一本過期的雜志。
“奶奶,您的腳一定累了,要不要狗狗給您泡泡腳?”笨笨關切的問到。
陳靜本來覺得這會兒泡腳有點太早,平時都是回去小光伺候自己洗腳足療什麼的,不過看起來好像自己今天要在這里呆好久,而且自己的腳現在也是酸脹難受,反倒不是如泡一泡來的解乏。
“好啊,你去准備吧。”陳靜有些慵懶的說到。
笨笨用一個嶄新的水晶腳盆打來了熱水,陳靜將絲襪褪到了腳踝處,笨笨用嘴巴叼住給她脫了下來,輕輕的捧著她的玉足慢慢的放入腳盆中。
“奶奶,溫度怎麼樣?”
“有點熱,不過還好。”
陳靜的雙腳泡在水中,更顯得的柔嫩白晳,笨笨輕輕的在水中搓著她的雙腳。
“笨笨,你手勁有點大,弄痛奶奶的腳了。”
“啊,奶奶對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請奶奶恕罪!”
“沒什麼,賞你用嘴給我洗吧。”
“遵命,謝奶奶隆恩!”
笨笨把頭埋入盆中,口含一口口熱水,舔著水中的玉足。他粗糙的舌頭舔在陳靜的細嫩的腳上,像一塊搓腳石一般力度恰到好處。對於陳靜來說,小光、笨笨、豆豆甚至夢晴,他們四個人的舌頭是完全不同的,小光的舌頭熱情富有活力,總是熱熱的,當陳靜小腳冰涼之時,總是能讓她感到從頭到腳的溫暖;笨笨的舌頭又寬又大,舌頭的表面非常粗糙,腳垢、腳汗什麼的,總是能很快的去除,那條大大的舌頭猶如一把天然的按摩器,讓她很短就能消解疲勞;豆豆的舌頭則是又細又長,非常的靈活,是清理菊花的好工具,如廁之後,豆豆的長舌總是能將她的小菊花清理的干干淨淨,別提多舒服了;至於夢晴嘛 ,陳靜其實沒有打算在舌頭這塊下功夫,她其實充當陳靜抱枕和寵物的角色。
所以,笨笨的大舌頭按摩清理,讓陳靜感覺到非常解乏,一天的疲勞幾近煙消雲散。
不一會兒,豆豆走進來,說道:
“奶奶,四毛回來了,您見他嗎?”
“嗯,讓他進來,我有話要問他。”
陳靜示意笨笨先退到一旁,自己自顧自的泡著腳。
四毛進入了小客廳,見到陳靜立即跪下:
“四毛給祖奶奶請安!”
說罷,四毛給陳靜磕了三個頭。陳靜微微一笑:
“四毛回來了?辛苦了,怎麼樣,讓你辦的事,你辦妥了嗎?”
“回奶奶的話,我已經按您說的辦了。”接下來,四毛將自己在主神會的經歷一五一十和陳靜講了一遍。
四毛去了主神會,找到了曾經拉自己入會的那個主神會成員。在這個教派當中,拉人入會的叫做“信使”,意思是為向凡人傳播“主神”的信息,所以稱之為信使;在信使之上,骨干的成員稱為“信徒”,“信徒”之上,有一個總負責人,稱之為“總管”,“總管”還招集了一批身體強健的打手稱之為“護教士”,“護教士”的級別同“信徒”一樣,但是分管事務的方向不同而已。在所以人之上,有一個“主神”的肉身,是一名中年女子,傳說“主神”今世的肉身就降臨在這個女人身上。整個組織分工明確,結構簡單,規模雖然不大,但是團隊執行力確是一流的。
四毛去了之後,把自己撞鬼的經歷講了一遍,許多信徒紛紛的表示,只要他加入主神會,便可以消災解禍,但是四毛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找到可以驅鬼的人了,不需要他們參與,自己明確的表示要退出主神會,主神會的人非常的惱怒,甚至有“護教士”出來要對他實施肉體上的“懲戒”,可是四毛畢竟也是一個“社會人”,眼看自己要吃虧,為了不給陳靜奶奶丟人,他毅然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准備和這幾個“護教士”來個魚死網破。就在四毛身陷囹圄的尷尬時刻,他們的總管出現了。
總管為人倒是十分溫和,他對四毛說,主神會並不強制誰入,如果願意退出去也可以,只是一旦觸怒了“主神”,小心災禍降臨,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四毛眼見氣氛有所緩和,便收起了匕首,和這位總管叫起了原因:
“我這邊已經有人可以為我驅鬼做法了,而且非常靈驗,不需要麻煩主神的靈力了。我們無緣,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那總管聽了笑道:“主神愛一切信仰她的信眾,也輕易不會懲戒背叛她的迷路人。只是,你做為和主神有緣的人,你若再遭不測,主神還是會救你,只是要煩勞主神動用靈力,這樣是對主神的實在是不恭敬。”
四毛想到陳靜讓他來打探虛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看看這主神會還有什麼人物,便說:“你說我和主神有緣,可我從未見過主神的樣子,今天除非讓我看到主神,不然我是萬萬不會相信你們的。”
總管見四毛態度很強硬,便回身吩咐一句:“請主神!”
四毛聽見這句話,不由得渾身僵硬,他不知道他將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是主神,一定是不同尋常,該不會是一位和陳靜奶奶一樣的美女吧?又可能是面貌猙獰的巫婆?四毛心里很發毛。
不一會兒,四毛眼見眾人紛紛跪倒,兩位穿著制服的女子攙扶一個女人從後堂走了出來,此人一身白袍,面蓋白紗,看不清長什麼模樣。一眾人伏在地上,待這個“主神”走過之後,紛紛的親吻著她走過的路面,據說這樣可以求得福氣。
這個“主神”走到四毛的面前沒有說話,有人立即搬了椅子給她,她坐下了,但是仍然是一句話都不說。
“小伙子,主神就在你面前,你還不跪拜主神?”總管提醒四毛到。
四毛心想:“我都認了祖奶奶,在祖奶奶面前還發過誓,我怎麼能再跪別人呢?”於是他立而不跪。
“護教士”們看不下去了,准備上來強行的按住四毛,但是被總管喝止了,只見總管低聲的在“主神”耳邊說了幾句什麼,然後,這位“主神”發話了:
“迷路的人,你自絕於天意,他日小心,免遭劫數,然而我不忍放棄,便與你同在,仍然為你降福避禍。”
四毛聽見這聲音,不像是一個年輕女子發出的,這個“主神”要是按著凡人的年齡,應該是位大媽了。她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再不開口了。“小伙子,你瞧見了嗎?主神是愛你的,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誤入歧途。”總管勸解到。
四毛感覺自己已經再無力的應付這種局面了,他便橫下一條心:“不不不,我已經有人給我驅鬼了,不勞煩你們了,再見,再見!”說罷,風也似的衝了出去。
聽完四毛的講述,陳靜沉吟良久,她要理清楚這個主神會的相關的一切邏輯結構關系,不一會兒,她問道:
“四毛,你說那個主神是個女人?好像還是個大媽級的女人?”
“是的,祖奶奶,聽聲音,像是個大媽。”
“她沒再說過別的?”
“沒有,只是那個總管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話,那主神才開口。”
“那個總管長什麼樣?”
“那個總管看起來像個老頭,有五十多歲吧,頭發很少,臉上有顆痣,看起來很有學問,說話也很溫和。”
“你有沒有關於主神會的宣傳資料,比較說小冊子,教義什麼的?”
“祖奶奶,我這里正好有一個小冊子,要不您看看?”
說著,四毛把身上的一手小冊子遞給了陳靜,陳靜接過來一看,是一本很薄的小冊子,大約有五十左右頁的樣子,陳靜一頁一頁的翻著,不時的還發出“哦”的聲音,有時候還點點頭。然後,她把冊子合上,對四毛說道:
“四毛,你辛苦了,你辦的很好,我很高興,不過這次也是很凶險啊,以後祖奶奶再也不讓你干這種有危險的事了。”
四毛聽了很感動,對陳靜說道:“祖奶奶您客氣了,您交待的事,我一定是要盡全力辦好的。”
“四毛,你為什麼不跪拜那個主神呢?”
“祖奶奶,四毛現在心中只有您,四毛只給您磕頭!”說罷,四毛又給陳靜磕了三個響頭。
陳靜很欣慰,帶著柔合的笑容對四毛說:“乖孩子,謝謝你對祖奶奶的一份忠心,祖奶奶有機會要獎勵你點什麼。”
“謝謝祖奶奶,四毛什麼也不要,只要祖奶奶高興就好,如果祖奶奶真的要獎勵我點什麼,我看,眼前就有。”說著,四毛一直盯著陳靜的腳盆。
“你要什麼呢?”陳靜有點疑惑的問。
“祖奶奶,四毛,四毛想要喝您的洗腳水。”四毛一邊把頭叩下,一邊囁嚅著說。
“哈哈哈,這個太容易了,來,小四毛,祖奶奶的洗腳水就賞你了!”陳靜開心的笑著說。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把頭埋了陳靜的腳盆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陳靜的洗腳水,陳靜也把濕漉漉的玉足抬起來,輕輕的踩在他的頭上,疼愛般的揉著四毛的頭發。喝了陳靜的洗腳水後,四毛叩謝天恩,陳靜微笑著安慰了他一番,然後示意他暫時先退下,自己有事和吳天(笨笨)、宋強(豆豆)商議。
陳靜興衝衝的穿好鞋,絲襪也懶得穿上,向前走了幾步,回身對著笨笨和豆豆神秘兮兮的說道:
“咱們捉鬼的時候就要到了!”
笨笨和豆豆一頭霧水、面面相覷,豆豆不理解的問到:
“奶奶,您不是說您不會捉鬼嗎?怎麼現在又會了?”
陳靜微微一笑,嘴角劃過一絲狡黠:
“我以前不會捉鬼,但我從網上找了一篇講捉鬼的文章,學習了一下,現在已經會了。”
笨笨聽了之後忍不住笑,陳靜死死的瞪著他:“怎麼?笨笨?你敢質疑奶奶?”
笨笨索性放開了大笑,一邊笑著一邊抹著笑出的眼淚:
“奶奶,您說您會別的我信,不過就憑一篇文章就敢說自己會抓鬼了?哈哈哈,這也太搞笑了吧?”
陳靜一邊假裝生氣,一邊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笑,再笑一個試試?”
“唉呀,奶奶,好疼好疼,我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不笑了!”
陳靜也忍不住笑了,她撒開手,對他們兩個說道:
“嗯,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不過,鬼咱們還是真是要捉的,我自己有抓鬼的辦法。就看你們有沒有膽量了。”
一聽真抓鬼,笨笨和豆豆有點發毛,如果陳靜讓他們打架,他們二話不說,哪怕是讓他們殺人,他們也有可能真的服從陳靜的命令,可是一聽說是抓鬼,正常人都會感到毛骨悚然。
“奶奶,真抓鬼呀?您真的覺得這世上有鬼?”笨笨有害怕問到。
“兩個膽小鬼,奶奶一介弱女子都敢直面厲鬼,你們兩個大男人怕成這樣,真丟人!”
“奶奶!我們不怕,您說吧,要我們怎麼干?”豆豆自告奮勇的說。
“奶奶,我也不怕,您說吧,您安排,我聽您的!”笨笨也鼓起勇氣說到。
“很好,咱們明天分頭准備一下,後天早晨,去那座危樓,咱們辦一場法事。”陳靜表情平靜的說到。
“奶奶,和您一起抓鬼我們都沒有問題,可是,四毛那小子您還賜了仙符和金印,要不您也給我們賜一個?”笨笨笑著說到。
陳靜繃不住臉上的嚴肅了,她也笑了:
“來,狗兒們,奶奶賜你們護身符!”說罷,她掐住了兩個人的下巴,命令他們張開了嘴,向他們每人的口中吐了一口唾液:
“這就是奶奶給你們的護身符!這比四毛的管用多了!聽我安排吧,准備行動吧!”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下向陳靜起誓:
“我們發誓一定跟奶奶把鬼捉到,寧可不要命,也要保護奶奶,我倆全聽奶奶驅使!”
“好啦,你們的忠心我都聽了一百遍了,我不信你們嗎?准備干吧!”陳靜笑著說到。
第三天一大清早,機械廠危樓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昨天就有人放出風來,說今天有法師在這里做法事驅鬼,大家都好奇,都跑來看熱鬧。
眾人只看見樓前有一名女子,年紀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披頭散發,身披道袍,左手拿一盞銅鏡,右手持一口桃木劍,腳蹬大襪淺口布鞋,時而手舞足蹈,時而念念有詞。
“這就是來驅鬼的法師啊?怎麼是個女孩啊?別說模樣還挺俊俏的,可是這真能驅鬼嗎?”大家小聲議論紛紛。
這名“驅鬼”的女子,正是陳靜,她口中念念有詞,但誰也聽不清楚她在念什麼。不一會,她又拿著桃木劍舞動起來,看起來有模有樣。陳靜偷偷的用余光掃了一眼人群,看見有許多人圍著她看,其中有四個熟悉的面孔,有兩位是笨笨和豆豆,這是陳靜找來的“托”,負責在場外維持秩序。另有兩位熟悉的面孔,是前幾天在羅小慧家里看到的主神會的兩個成員,一男一女,也在人群的邊緣向這邊觀察。陳靜心理冷笑了一下,一絲狡黠劃過了她的嘴角。
緊接著,陳靜又支上一只香爐,焚上一柱香,然後點燃了幾張黃紙符,向危樓的方向扔去,扔出沒有多遠,紙灰在空中飄落。然後,陳靜舉在寶劍,拿著銅鏡,做喊殺狀,衝進了危樓里。
不一會兒,陳靜從樓里出來,拿里只剩下那把桃木劍,她把木劍向身後一背,對著人群做揖首狀:
“列位居民,各位父老,小女子乃全國道教總會混元驅邪分會真元子道長的弟子,敝姓陳,道號玉靈,受師父真元道長的委派,特此前來驅邪伏鬼,現已做法完畢,並置銅鏡一枚於樓內,七日之內,魑魅魍魎,即盡皆斃於鏡下,請諸位善民樂業安居,各歸其位。”
人群此刻變的靜悄悄的,陳靜收拾了一下若干器物,不多說,徑直的離開了此處。後面,笨笨和豆豆立即跟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是真有兩下子啊,您不是說您不會驅鬼嗎?您太謙虛了!”笨笨立即有些興奮的問到。
“就是啊,奶奶,您真有這本事,怎麼不早點教教我們呀,我們好替您驅鬼,省著您辛苦一趟。”豆豆也跟著開心的附和到。
“呵呵,你們還真信了?我不會做法,不會驅鬼的。”陳靜微笑著回應他們兩個。
“那您方才還念咒了呢,念了那麼久,這還能有錯?”笨笨疑惑的問。
“我剛才是念的乘法口訣。”
“啊?可是我們沒聽出來呀?”豆豆感到驚奇。
“我小聲念的,沒人聽的出來我念的什麼。”
“可是,您選的今天驅鬼,難道不是因為您先了良辰吉日嗎?
“不是良辰吉日,因為網購的那些道具昨天才到,讓快遞給耽誤了,不然我就早做法了。”
“奶奶,您剛才劍舞的不錯啊,要不是真學過,怎麼會舞的那麼漂亮?”
“因為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很漂亮,舞劍的動作是因為我小時候學過幾天舞蹈。”
陳靜輕描淡寫的回答完這些,只剩在笨笨和豆豆在一旁凌亂著。
陳靜又來到羅小慧家做家訪,小慧的爸爸在家,她向小慧爸爸問起了更多關於二十年前那場凶殺案的事。
“小慧爸爸,我想知道,您對凶手本人了解嗎?”
“陳老師,不瞞您說,我和殺人的韓茂發還是挺熟悉的。他是九十年代初畢業的大學生,是學機械專業的,大學一畢業,就來到了我們廠子里,當技術員。我們許多職工都是沒有什麼文化的大老粗,大集體嘛,就是這個樣子。他和我們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文化人,清高,平時愛叨念些詩詞什麼的。不過這人愛賭博,有時候發了工資,當天就把錢輸的精光。”
“哦,小慧爸爸,那他是不是因為沒錢了,去被害人家里偷盜,結果被發現了,然後殺死了他們呢?”
“有一定關系,而不是偷盜,他性情孤高,大家平時都敬他三分。被殺的母子當中的那個兒子,我們叫他大個子,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不愛說話,而且性格也軟弱,常常受人欺負,韓茂發輸了錢,朝大個子借,結果大個子不借,而他覺得丟了面子,就潛入人家,殺了人家母子。唉,這人氣性真大啊。”
“按您這麼說,這個韓茂發屬於是一個有嚴重性格缺陷的人啊,可是這麼多年,一點關於他的线索都沒有嗎?他是哪里人啊?是外地的,還是本市的啊?”陳靜有點感慨的說到。
“他就是本市人,不過他家是郊縣的,一點线索也沒有,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啊。不過前幾天聽人說,有人見過韓茂發,而且還報了警,但是依然沒有找到他。”小慧的爸爸回答。
“陳老師,聽說您今天在危樓那邊驅鬼了,有這事嗎?您真的會這種本事啊?”小慧爸爸好奇的問。
“是的,我說過,我會驅鬼的,而且我已經放置了一枚銅鏡在里面,七天之內會把厲鬼消滅的。請問,韓茂發對您的家庭狀態有了解嗎?”陳靜說到。
“他認識我,但是不認識孩子他媽,更不會認識我家小慧,小慧是在那件事發生很久以後才出生的,他不會認識的。”
“哦。”陳靜聽完之後,沉吟不語。
四毛一個人急匆匆的走在在夜晚的細雨中,他沒有帶傘,只好一邊心里說著倒霉,一邊快走的向前走,正好眼前是那座危樓。
四毛加快腳步,看樣子是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雖然這是每在的必經之路,但總是心有余悸,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樓里面傳一個淒厲的聲音的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四毛!你快過來!四毛,你快進來!”那聲音一聲比一聲淒厲,四毛聽見了之後,整個人心驚肉跳,全身僵硬,他的雙腳像是不聽使喚似的,居然走向了樓里。
四毛四肢僵硬的挪進了樓內,里面到處是黑漆漆的,他僵身的走著,感覺身體不聽使喚,而那淒厲的聲音則是越來越清晰!忽然間,一個白衣女鬼從他面前竄出,那女鬼的面部沒有五官,泛著綠色的光芒,咆哮著,向他撲來。
四毛被嚇的魂不附體,轉身想跑,但見一個高大的影子立在他的背後,原來是另一頭厲鬼,蒼白的臉,即是黑夜,也能看出白的嚇人,兩只血紅色的眼睛像要是滴血來似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四毛絕望了,跑不掉,只好靠在一個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亂的抓著,本能的想找一個磚頭和石塊自衛,可是,什麼都沒有抓到。
兩頭厲鬼越來越近,女鬼長長的白頭發,白衣,綠色的臉,沒有五官;男鬼臉色蒼白,眼珠血紅,牙尖齒利,頭上還隱隱約約的寫著一個“冤”字。四毛已經嚇的連叫喊的力量都沒有了,只是不停的顫抖,閉上眼晴,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了!”
一聲大喝劃破了夜雨,聽起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兩頭厲鬼慢慢的回過頭,只見一個女子站在他們身後,夜太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在從身形輪廓上來看,是一個身材妙曼的女子。
這女子越走越近,手里掏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對著男鬼的腹部奮力一戳,男厲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哼哼,惡鬼是嗎?冤魂是嗎?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惡鬼!”
說著,這女子身後也衝出兩頭厲害,一個又高又壯,一個瘦瘦高高,一個著黑衣,一個著白袍,他們衝向兩頭厲鬼,身的一道光线刺來,讓男女鬼感到頭暈目眩。
兩頭厲鬼一抬頭,發現衝到他們身前的正是黑白無常。
“我兄弟二人奉九重天主神委托,十殿閻君之命,特此臨凡,專為你們這兩頭孽畜而來,你們還不和我們回枉死城受審去嗎?”黑白無常說到。
“二位仙君饒命啊,二位大神饒命啊!”兩頭厲鬼哭喊著求饒。
“我們不是厲鬼,我們是人,我們是凡人,我們奉主神會主神駕下韋總管的命令,特此來懲罰叛徒,我們不是鬼,我們是人啊!求二位大神開恩啊!”兩頭所謂的厲鬼哭喊著解釋到。
“哦?看來這是李鬼碰見李逵了,假鬼見到真鬼了,哈哈哈!有趣啊!”女子揶揄的嘲笑道。
借著光线,兩頭假鬼抬眼一看,眼前的女子正是兩天前做法驅邪的那個女道士。
這名女子正是陳靜,陳靜此時正在鄙夷的看著他們兩個。
“仙姑饒命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被總管驅使,請仙姑和兩位大仙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好啊,讓我看看你們的真面目!”陳靜收起了戳男鬼的器物,那是一個防狼電棍,換了手電,然後素手在在兩人臉一撕,扯下了兩張面具,陳靜用手電照了他們,原來正是兩天前在人群中偷窺她“做法”的兩個,也是之前在羅小慧家里見到的兩名主神會成員。
“你們的事,主神知道嗎?”陳靜故作神秘的問到。
“主神知道,主神知道,我們正是奉了主神駕下韋總管的命令來扮鬼的。”兩人說到。
“呵呵,你們所說的主神是一個騙子,我才是真正的主神,那個假主神竊據了我該受的膜拜和香火,我正要懲罰她和那群愚蠢的信徒。”陳靜一本正經的對兩人說到。
兩個人感到非常意外,這與他們之前接受的觀念有所不同,他們小聲的問道:
“怎麼會有兩個主神,我們總壇的是主神的肉身,主神今世附體於她身上,怎麼會是你呀?”
“你們也知道主神會附身,我告訴你們,主神是附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我今天帶著黑白無常兩位神君來,一是要收你們回地府,一方面,也要趁此機會先除掉你們兩個叛徒!”陳靜咬牙切齒的對二人說到。
二人被黑白無常嚇的魂不附體,心想眼前這位女子說的也許是真的,不然,怎麼會把黑白無常搬來呢?難道說,自己以前一直在被騙,眼前,自己大禍臨頭,也不見主神搭救,看來,眼前的才是真正的主神。
兩人打定主意,立即倒地下拜:“主神在上,弟子深受蒙蔽,背叛主神,我們願意以死謝罪,以報主神!”他們的動作很別致,又膝並攏,屈身下拜,頭觸地,手心朝上。
兩人跪在陳靜的腳下,才大致看清陳靜的打扮,黑衣、修身牛仔褲,一雙黑色的高跟長鞋,尖尖的靴頭,尖尖的鞋跟。他們兩個立即親吻陳靜的靴尖,肯求主神的原諒。
“你們配嗎?”陳靜輕蔑的問到。
兩個不敢再吻,只是跪著在陳靜的鞋尖前磕頭。陳靜踩住“男鬼”的攤在地上的手,一點點的碾著:
“你們罪惡不小,扮鬼驚嚇無辜,還拿冤死的母子開玩笑,你們不僅對活人不尊重,更拿逝者開心,不過,我暫時不能讓你們死,你們要回去給報信,你們要告訴他們我的存在!我會在近期去找他們問罪!”
“謝謝主神不殺之恩,謝謝主神不殺之恩!”兩個磕頭如搗蒜。
“死罪免了,你們的活罪不能饒恕!”陳靜冷漠的說到。
說罷,陳靜用鞋跟在“男鬼”的掌心一點點的鑽著:
“疼嗎?”
“主神賞賜,不疼,不疼,主神恩賜,不疼,不疼!”那個男鬼強忍著來自手心的劇痛,頭上的豆大的汗珠。
“好的,那你就承受我的恩賜吧!”陳靜說完,用力一腳跺下去,只聽見一聲慘叫:
“啊!!!!!”
那男鬼的掌心竟被陳靜的鋒利的高跟活生生的刺穿,那“男鬼”淒厲的叫聲,讓一旁的女鬼感受到了不能承受的恐懼,陳靜冷笑著望向她,另一腳也踩到她的掌上,那“女鬼”嚇的連連大呼:
“主神,饒了我的賤命吧,饒了我吧!”
求饒的聲音極其的淒慘,那感覺像是一只會說話的小蟲子,乞求自己不要被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踩死。
陳靜似乎動了惻隱之心,她飛起一腳,踢到了“女鬼”的臉,然後,把她踩在腳下:
“看你也是一個女人,饒了你,你們今天立即從這里滾出去,回到你們的總部給我去報信,說真正的主神要來找你們算帳!”
兩人磕頭如搗蒜般的謝恩,然後,“女鬼”攙扶著手掌被陳靜踩穿的“男鬼”,踉踉蹌蹌的准備離開,又聽見陳靜冷冷的說到:
“慢!我的靴子被你弄髒了,把我靴子上的汙血給我舔干淨,你們兩個髒東西!”
兩人立即又趴下來,爭著舔著陳靜的靴子,泥土混合著血汙,越舔越髒,陳靜非常不耐煩,重重的一腳踢開了兩人,然後對著兩人猛踢了幾腳,兩人被舔的連連慘叫,陳靜有些累了,冷冷的說:“滾吧!沒用的廢物!”
兩個人磕頭謝恩,然後奪路而逃。
陳靜帶著黑白無常和被嚇癱了的四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細雨更濃,打濕了她的頭發。黑白無常也一邊走著一邊除去了妝束,原來他們根本不是什麼黑白無常,全是笨笨和豆豆假扮的,而四毛也是奉了陳靜的命令來這里做誘餌。一切都是他們預先設計好的。
“奶奶,您怎麼知道他們是主神會扮的?”豆豆問陳靜。
“很簡單,小慧和四毛遇到鬼的時候,首先會被叫名字,而且又是假扮那對死去的母子,很明顯,他們不僅知道對方的名姓,更了解這些人都是原機械廠的家屬。因為這些家屬對二十年前的凶案更為了解,也更為恐懼,所以,以此來要挾他們。四毛、小慧都是這種情況,他們都是機械廠家屬,四毛去過主神會,被他們統計過,小慧是因為她媽媽被拉入過主神會,所以也知道了姓名。”陳靜平靜的說到。
“可是,這就能斷定是主神會干的嗎?外人另有其人,或是真的有鬼呢?”笨笨不解的問到。
“這也容易,我是一個語文老師,他們傳單和教義上面也描述的內容,文字水平非常拙劣,教義也沒有任何深度,那怎麼讓人信服,又怎麼才能控制別人?只有靠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來騙人。”陳靜淡淡的說,接著,她又補充到:
“你們沒發現嗎?小慧和四毛撞鬼之後,主神會都第一時間主動和他們聯系,這就是一個信號,說明主神會知道鬼糾纏過小慧和四毛,所以,借這個機會,拉他們入會,進一步的控制他們。”
“那,奶奶,我想問,如果這里面的,不是人裝的,而真是鬼呢?”笨笨若有所思的問。
“呵呵,我在你們眼里是什麼?”陳靜笑著反問。
“您是我們的奶奶啊!”笨笨和豆豆異口同聲的說到。
“那我還是什麼?”陳靜追問到。
“還是什麼,您是我們的女神,對,唯一的女神!”兩人又口氣堅定的回答。
“嗯,我是神,它們是鬼,那麼女神會害怕鬼嗎?”陳靜反問到,微笑著透出一種自信,轉過身,大步往前走去,笨笨和豆豆、四毛一路小跑的跟隨著。細雨將夜色洗的淡淡的,陳靜迎著細細的雨,目光堅定,昂首走在人前,笨笨、豆豆和四毛在後面一路小跑的跟著她。她的皮靴踩過被雨水洗淨的路面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動聽極了。又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因為女神的踐踏而起舞歡騰。
笨笨快速的跟上陳靜,他按奈不住勝利的歡快和而對陳靜的崇拜,對陳靜說了聲:
“奶奶,笨笨請您恕罪啊!請奶奶上馬!”
說罷,他的兩只大手輕輕掐住陳靜細細的腰,單膝跪地,碩大的腦袋向陳靜的胯下一鑽,之後向上一挺,然後站了起來,將自己的主人穩穩的馱在自己的脖子上。
陳靜平時早已習慣這些奴兒們對自己的崇拜,所以她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驚喜,只是用微笑回報這些可愛的奴兒們。她騎在笨笨的脖子上,用雙腿輕輕的夾了夾笨笨的頭,微笑著說道:
“笨笨,你的大腦袋真的好大啊,奶奶都快要夾不住了。”
陳靜穿的是修身的淡藍色牛仔褲和黑色長筒高跟靴,身材曲线顯得極其優美,長長的大腿、圓潤的翹臀,活脫脫一個優雅的女騎士。被陳靜騎在胯下的笨笨,幾乎感受不到主人的分量,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主人身上特有的那種令他陶醉的芬芳,以及緊貼兩頰的大長腿和腦後柔軟的玉臀。
他聽到陳靜的話,心里感受到有些慌張,立即囁嚅的問道:
“奶奶現在是感覺到不舒服嗎?”
陳靜笑著說:“還好了,沒關系,別怕,讓奶奶調整一下。”
話音剛落,陳靜夾緊笨笨的頭,胯間向前用力,用臀部將笨笨的大腦袋向下壓,笨笨的頭被迫向下低,直到陳靜把笨笨的大腦袋死死的坐在她的屁股之下。
“這下奶奶舒服多了,笨笨你怎麼樣?”陳靜在上面笑著問到。
“奶奶舒服就好,不要管我,被奶奶騎著,我也好舒服!”笨笨的聲音從陳靜的屁股下面傳來。
陳靜很滿意,又用玉臀重重的壓了壓笨笨的腦袋,現在笨笨的頭、脖子與肩膀幾乎呈九十度,頭被陳靜死死的騎在胯下。笨笨腦袋原本應該在的位置現在已經被陳靜圓圓的翹臀所替代了。
“笨笨,用手托住奶奶的腳。”陳靜命令到。
“遵命,奶奶!”
笨笨立即用雙手托住了陳靜的腳,他的雙手此時變做了奶奶的馬鐙。笨笨觸摸到了陳靜靴底的血漬,腦海里想到剛才陳靜懲罰那兩個主神會成員的場景,他心底不住的感嘆:
“奶奶平時對待我們這些奴兒們是那麼溫柔、那麼善良,可是她在懲罰那些作惡者時,卻變的那麼冷酷、那麼無情。奶奶靴底漂亮的高跟,就在剛剛可是活生生的刺穿了一個人的手掌啊!即便平時奶奶踩在我們身上的時候,也像是一個慈愛的天使在撫摸向善的眾生;而對於作惡的人,奶奶的踐踏就像天降的懲罰那樣冷酷無情。想我自己曾經作惡多端,幸好皈依在奶奶的腳下,如若不然,會不會有一天被也被那高貴但是冷血的高跟刺穿手掌,甚至刺開頭顱?不過,對於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死在天仙一般的奶奶腳下,也算是一種善終吧?”
笨笨的腦海里不停的思索著,就在陳靜騎上“馬”的時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風撲面而來。陳靜伸了伸腰,上身挺直,這種騎姿很舒適,顯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這匹“人馬頭”。
“駕!”陳靜夾了夾笨笨的頭命令到。
笨笨聽到陳靜的指令,立即小跑起來,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圓的他此時活像是一匹高頭大馬,項上馱著的那個美女則顯得十分嬌小可人。
“笨笨,好奴兒,加快速度,駕!”陳靜迎著清新的夜風,驕傲的命令著,秀發也隨著夜風輕輕的飄著。
笨笨聽從指令,加速的狂奔起來,後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著跑了起來,此時的陳靜像極了一個御駕親征而得勝還朝的女皇,在勝利的喜悅下縱馬奔馳著。
回到了修理廠,休息了沒多久,陳靜感覺自己的腳踝有點酸賬,原來那是在她踢打主神會成員時,自己用力過猛而造成的扭傷,剛才一直沒有感覺,現在休息下來,這種酸痛勁兒才感覺到。
手機響起,陳靜拿起一看,原來是小光和夢晴打來的:
“主人!您沒事吧?這麼晚了,我們很擔心您呀,您在哪里啊?我們去接您吧!”
“媽媽,晴兒擔心您,您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我們好害怕!”
“孩子們,主人沒事,晴兒也不要哭,媽媽今天來捉鬼了,哈哈,很順利的。今天太晚了,媽媽可能就在外面過夜了,詳細的情況,明天再對你們說好嗎?別替媽媽擔心了!小光,你是個男子漢,替主人照顧好晴兒,你們把門都鎖好,要乖乖的。”陳靜在電話中對他們說。
“另外還有,小光,你帶著晴兒把功課好好的復習一下,如果明天讓我發現你們偷懶了,小心我收拾你們!”陳靜又補充說。
“主人,您在哪里啊?我們真的不放心啊!”小光關切的問。
“我在笨笨和豆豆這里,他們會照顧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聽話,照顧好晴兒,好好復習,你們注意安全啊!”陳靜回答到。
聽到陳靜在修理廠這邊,小光就放心了,他們又繼續的說了一會兒,便結束了通話。
笨笨和豆豆看見陳靜的腳扭傷了,他們如臨大敵,不過作為久在道上混跡的人,經常打架械斗,一些跌打損傷,一些挫傷、扭傷,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們自己就有辦法,其治理手法更勝一些推拿中醫。
豆豆用藥酒給陳靜擦拭著腳踝,而後又反復的按摩了一陣,很快便消腫止痛了。陳靜動了動腳,感覺靈活如初,她開心的用腳撫摸豆豆的臉說: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動,立即跪下磕頭:
“謝謝奶奶夸獎,這是奴兒應該做的!”豆豆激動的說。
“嗯,乖!”陳靜笑著稱贊到。
“奶奶,臥室給您收拾好了,您一會兒洗個澡,就早點休息吧。”笨笨對陳靜說到。
“好的,我這就去。”說著,陳靜打算起身穿鞋過去,但是發現腳邊沒有拖鞋,再穿上靴子還有點麻煩。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笨笨、豆豆,你們這里有沒有拖鞋呀?給我叼一雙過來。”陳靜問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對陳靜說到:“奶奶,您腳剛剛還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動,您想挪動的話,就騎著我們唄?”
陳靜呵呵的笑了:“好啊,你們兩個都這麼乖,奶奶該騎誰呢?”
笨笨搶先說道:“奶奶回來的時候騎的奴兒,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著騎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陳靜笑著說。
陳靜剛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聲說:“奶奶,怎麼什麼好事都是她的呀,您還沒騎過我呢!”
“哈哈,對了,還沒騎過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騎你了!”說著,陳靜換了她的坐騎,騎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開心,待陳靜騎穩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後要多吃,多補充營養,你的骨頭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陳靜笑著說,但仍然是充滿了疼愛。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後一定努力增肥,讓奶奶騎著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說到。
“沒關系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別太累了!”陳靜笑著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陳靜又騎著豆豆來到了臥室,發現臥室的裝修和小客廳不同,小客廳是顯得古朴淡雅,而這個臥室則是一種鄉土般的花花綠綠。
“哈哈,賢奴啊,你這種農家樂般的審美是和誰學的?”陳靜哈哈笑著問笨笨。
笨笨有點難為情,小聲的說:“奶奶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立即換個裝修。”
“沒有了,就是覺得好玩,沒什麼,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陳靜磕頭請晚安,然後說:“我們就在臥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隨時叫我們!”
“嗯,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您們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著了。”陳靜對他們說到。
也許是太累了,陳靜換了一身笨笨他們給她准備的新睡衣之後,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天亮了,陳靜聽著床前有咚咚咚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是笨笨和豆豆在給自己磕頭,原來他們想叫陳靜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體,便想出這個磕頭鬧鍾的辦法。
“奶奶,早上好,該起床了!”
“恩,你們早,今天還要講課,是該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個廁所。”
說罷,陳靜准備起身,忽然看到他們兩個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馬桶和廁紙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賞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笨笨磕頭千恩萬謝的感激到。
陳靜褪下睡褲和內內,微微的分開了腿,然後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說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笨笨閉上眼,把頭埋入了陳靜的胯間。因為陳靜後來有規定,在使用廁奴的時候,廁奴必須閉上眼神,沒有她的允許,絕對不許睜開眼。
陳靜的命令在他們心里就是聖旨,萬萬不敢違抗,但是笨笨長期給陳靜當馬桶,對主人的下體已經很熟悉了,既便閉著眼,也能准確的接住陳靜的排泄物。笨笨張開大嘴包住了陳靜的小花,等待著女神賜晨尿給他喝。
陳靜輕輕的放松著膀胱,閉著眼,慢慢的打開了尿道,一股新鮮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舍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著,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咽下,陳靜眼見笨笨在喝過她的晨尿之後,臉色變的紅潤,睜開眼,一雙大眼炯炯有神,整個人顯得特別有精氣神,仿佛一枝幾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潤而復生似的。
“笨笨,你的體質倒是怎麼回事啊?這麼依賴奶奶的排泄物嗎?”陳靜笑著問到。
“因為我天生就是給奶奶您當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現在越來越健康了!越來越上癮了!”笨笨開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給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氣到我了,還不自己掌嘴?”陳靜故作生氣的責備到。
笨笨聽了之後,立即一邊磕頭,一邊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陳靜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別打了,以後給我長個記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著叩頭謝恩。
陳靜又望向豆豆,說:“乖豆豆,來給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即把頭埋入陳靜胯間,細長的舌頭正好清理殘余的尿漬。陳靜很舒服,躺著閉眼享受著,隨即命令道:“豆豆,舌頭進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給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激動:“謝謝奶奶!”
“乖,舌頭進去吧!”陳靜依舊閉目享受的說。
哧溜哧溜,豆豆的細長舌頭進入了女神的蔭*道,拼命的尋找女神的分泌物等東西,好似他的舌頭充滿了吸力,將女神積攢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殘渣統統吸進自己的嘴巴里吃掉。這些在豆豆的眼里如同聖物一般,他也舍不得一口咽下,而是讓其沾滿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著女神所賜聖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陳靜舒服的說到。
豆豆更賣力了,將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干淨淨的,但好似仍然貪婪的尋找被遺落下的,想知道還有沒有驚喜被舌頭發現。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會兒奶奶該不想上班了。”陳靜笑著說命令到。
陳靜曾經叮囑過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帶著他們破了自己的厲鬼鬧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腦之後,常常會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所以,陳靜叫他們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關懷,但是同時也更害怕奶奶會被惡人所傷,所以,他們找來自己的能找來的所有跟班,一共十來個人,每天不間斷的在暗中保護著陳靜。經常是暗處遠遠的看著,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們的女神,他們就立即撲上去保護她。畢竟陳靜就是他們的天,如果陳靜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天也就塌下來了,這是他們絕對受不了的!
陳靜去學校講課的時候,他們也在校外遠遠的轉悠著,搞的學校護工們非常害怕,畢竟他們也不願招惹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會。不過好在,已知所有的情況都是虛驚一場,目前為止,主神會那邊還沒有采取什麼動作。
主神會的總部在A市城西的聚賢茶樓,從外面看上去,這是一座精致的茶樓,也時常對外營業。但是一直往里走,有一個從來不對外人開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沒有窗子,只是頭頂上有用玻璃制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陽光照射進來。大堂的正中,擺著一把大大的實木座椅,那是他們的主神肉身在這里接見信眾的專座。旁邊還有一個小座椅,是他們總管韋某的座席。一般來說,信眾在這里做儀式、禱告、朝拜教主。
韋總管聽著兩個從危樓回來、並被陳靜踢傷的兩個信徒對他的匯報,他首先安撫了兩個信徒的慌張,告訴他們主神沒有假,只有總部的這個主神才是真主神,他們所看到的是才是假的。他並沒有責怪這兩個信徒,也沒有發火,只是覺得很奇怪,一個人坐在那里靜靜的思考著。
他覺得自己制定的這出“厲鬼”鬧劇雖然計劃不是特別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難被看穿,因為不會有人主動去接觸鬼魅,更不會想到去捉鬼。但是確被一個小女子輕易的識破了,並攪了他的局。這讓他有點心有不甘,可是他沒有脾氣,只是靜靜的思考著這個女子的來歷。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名攪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對黑白無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嚇到他的兩名信徒,主要是因為在一個特別的環境下,他們在氣勢上輸給了那位女子。現在,兩個信徒都受傷了,而且一個還落下了殘疾。這是主神會成立以來,他們遭受到的最嚴重的挫折。
他並不害怕會有警察來突擊檢查他們的總部,因為這里只是一座茶樓,就算有警察來突擊檢查,他們的人員都穿著正裝,只裝成是茶樓的工作人員即可,一般不會落下什麼證據。
韋總管現年有五十多歲,禿頂,左臉有一顆黑痣,上面還長著一撮紅色的毛,一雙三角眼,酒糟鼻,樣貌很難看。不過在眾人眼中,他脾氣溫和,有文化、有修養,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擔著總管的職物,多年來,將整個組織內部打理的井井有條,正所謂人不可貌相。
目前,韋總管感覺自己遇到了出道以來最強的一個勁敵,他不敢小覷這名女子,所以暫時只是暗中觀察和分析,沒有敢采取什麼動作。
“這個女子是誰呢?她是什麼來頭?目的是什麼呢?”韋總管暗暗的思慮到。“你們老板呢?讓他出來!”三名男子進了聚賢茶樓囂張的說到。
“先生,你們有什麼事?找我說就可以。”一個穿著制服的小姐問到,眼神中還閃現了一絲慌亂。
“你做的了主嗎?你是老板嗎?你去把老板叫出來!”三人不依不饒的說。
三名男子氣勢洶洶,凶神惡煞一般,為首的男子顯得瘦瘦高高,理著貼著頭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雖瘦,但是能看出結實的胸肌,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粗粗的金鏈,手臂上還留有煙疤;另外兩個都留著大光頭,其實一個腦後還有三道褶子,從他們領口望去,還能看見隱隱約約的紋身,每個人都透著惡狠狠的眼神。
制服小姐顯然沒有多少心理准備去接待這三位不速之客,他們是黑社會的惡霸,而眼下的這種場景,她自己已經無法處理,於是便慌張的說:
“三位大哥,今天老板不在,要不你們改天再過來,他真的不在,您有什麼事,先告訴我,等他回來,我轉達給他。”
“別JB廢話,他不回來,我們不走,快點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為首的男子步步緊逼的說到。
制服小姐無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語了一句:“快吧,請韋總管出來應付吧。”
那個同事立即跑進後堂去叫韋總管。
“哦,三位先生,這邊此時是我負責,有什麼事,三位先生請吩咐。”從後堂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對三人說到,此人正是韋總管。
“你是負責人?我們長話短說吧,你們在這里經驗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規矩嗎?這一左一右的商鋪,都得交保護費。”為首的男子說到。
“哦,先生,我們這是正規茶樓,有正規執照,以前也沒聽說過有保護費這個說法,您看,您這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韋總管平和的問到。
“沒有誤會,保護費是必須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們趕緊湊錢吧,今天把保護費補齊。”
“那敢問先生,保護費,要多少錢呢?”
“不多,我們按商鋪大小,你們這茶樓這麼大,估計生意也不錯,咱們初次合作,就每個季度兩萬吧!”男子笑著說到。
“兩萬?先生您真會開玩笑,現在生意不景氣,我的這些店員工資都不容易按時發放,哪有那麼多錢啊?先生不要給通融一下?”韋總管淡淡的回答。
“我操,你和我們侃價是吧?你不知道我們是干什麼的是嗎?你聽說過誰敢和我們侃價?”男子惡狠狠的說到。
正在兩方爭執不下的時候,從茶樓外進來一名女子,白色連衣裙,水晶涼拖,柔順的長發以及修長的美腿,皮膚白晳、氣質優雅,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拎包,一邊走,一邊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她腳下涼拖發出的“啪嗒啪嗒”聲,動聽極了。
“你好,我想看看茶葉,有誰來給我介紹一下?”白衣美女問到。
“去去去,趕緊滾出去,今天這里不營業!”一名惡霸回答到。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不營業不會好好說?怎麼這麼凶啊?”白衣美女生氣的問到。
“小姐姐,您別TM在這兒搗亂,哥哥們今天沒有興趣和你玩,我們有正事,改天閒了,哥哥們在陪你一起開心開心?!”惡霸中為首的男子笑著說。
“你這人怎麼出口成髒?有沒有點素質?”白衣美女質問到,眼神露出鄙夷之色。
“小姐姐,看你是個女的,不和你一般見識,快滾聽見沒?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惱怒的說到,並隨手戳了一個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那惡霸的臉上,她雙眼怒視著這個家伙,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
“別在這里影響人家作生意,你什麼時候搗亂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見了,讓我很不高興,別影響我買東西,快滾,否則我立即報警了!”
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們有點懵了,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什麼來路,居然在他們面前如此淡定,說不定是一個什麼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為上。”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著,然後他大手一指韋總管:“今天先這麼著,改天我們再來,保護費一分都別少。”之後,他帶著人悻悻的離開了茶樓。
韋總管被眼前這個白衣女子所震驚,沒想到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來好像很年輕,但是想不到面對這群胡作非為的惡霸,居然這麼淡定、這麼從容,這樣的女人真是太少見了。
“哦,小姐,謝謝您出手解圍,在下感佩之至啊!”韋總管笑著道謝。
“哦,先生您客氣了,這些地痞惡霸,實在是令人厭惡,我也是因為實在看不過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說到。
“請問,小姐您是要買茶?還是要品茶?您盡管吩咐。”韋總管客客氣氣的說到。
“不,我是來尋茶的,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女子回答到。
“哦?您想尋哪一種茶呢?”
“我尋的茶,名叫‘九重歲’,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女子說到。
聽到“九重歲”這三個字,韋總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聲,示意身邊的店員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說:
“小姐您好,您要的九重歲茶是有的,請問,您要哪個品種?甘露,隆慶,還是吉祥?”她一連說了這種茶的三個品種。
“哪個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著回答到。
“哦,天降可是名品,請問您想在什麼日子喝?”店員一字一句的問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時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看著店員。
店員面露喜色,回頭和韋總管小聲的說:“總管,這是和主神有緣的人。”
韋總管微笑著走過來,和女子握了握手,說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顧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隨我進里屋,細聊一番,如何?”
“好啊!那就多謝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韋總管,然後隨著他一同走進了里屋。
里屋有一個寬敞的茶室,裝修古朴清幽,韋總管為女子親自倒了一杯茶,然後淡淡的和她聊起來:
“多謝小姐您今天仗義相助,在下姓韋,名向榮,蒙主神提攜,在這里當一個總管,請問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問的說道:“哦,韋總管,您客氣了,我來到A市也沒有多久,今天有幸見到您,還請您多多關照。您是A市人嗎?”
“哦,小姐談吐優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從外地來的。”韋向榮夸贊到。
這名女子看了看整個茶室的陳設,清幽雅致,在牆上有一幅裝裱的工楷《歸去來兮辭》,落款為“主神弟子向榮”。
“這篇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韋總管工楷手書,您是在仿效歐陽修嗎?”白衣女子問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錯,這正是在下所書,只嘆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風骨毫厘,讓您見笑了。”
“哪里哪里!韋總自謙了,您想必是喜歡這篇《歸去來兮辭》吧?”白衣女子笑著說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說‘晉無文章,惟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一篇而已’,小姐您見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這篇辭賦。”韋向榮笑著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始流,韋總管好風雅。”白衣女子微笑著恭維韋向榮。
“哪里哪里,陳小姐謬贊了。”韋向榮笑著說。
“韋總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請教。”白衣子女問到。
“哦,有什麼事?您請說吧。”韋向榮回答。
“我連日來,惡夢不斷,總是夢見大地被隕石被擊中,身邊一片火海,這時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對我說:‘讓我降身於你!讓我附身於你!’我很迷惑,我問對方是誰,他只說他在九重天,言稱是九重天主神。請問這是什麼意思?”白衣女子表情凝重的問到。
韋向榮聽了之後有點狐疑,這位美女這麼說的意思,分明是說主神要降身於她,難道之前給自己厲鬼事件的攪局的是她嗎?他頓了頓,回答到:
“這說明,世界將有大災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與主神有緣的人。”
女子聽完,感覺對方正在順著自己向下說,她於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問到:
“韋總管,您應該不會不記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慘禍吧?”
韋向榮聽到這個臉色為之一變,他死死的盯著這名女子,他的表情從剛才的溫和從容變為冷峻,大約過了將近一分鍾,他調整了一下心態,吞吞吐吐的問道:“什麼慘禍?您想說什麼?”
白衣女子為韋向榮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奇怪,便說到:“我是說二十年,撞擊木星的那個顆SL9號彗星,它化成了多個殘片,依次撞擊木星,每一個隕坑的直徑都與地球的直徑相仿,唉,官方說,這顆彗星已經全部撞擊了木星。其實,我從天文台朋友那里聽到,其實還剩下了一顆殘片漂泊在太陽系中,十年內會撞擊地球,官方在封鎖消息,只是為了安穩人心以不出現動亂而已。”
女子其實是在信口雌黃,當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實的事件(詳見1994年彗木相撞),而殘片是她信口胡編,她只是想試探一下對方有什麼反應。
“啊,小姐,這個您不用擔心,主神早就預料到了,這顆殘片主神會消滅的,只要世人夠虔誠,主神便會將慈悲將殘片擊破。”韋向榮仿佛長出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從容答到。
白衣女子聽聞,心想:“你可真會順杆爬啊?好啊,看起來,你們編瞎話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啊?”之後,她又說到:“可是,為什麼主神說要降臨在我身上?”
韋向榮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見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優雅、美麗,他出道多年,從未見過像她這麼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氣質優雅迷人。哦,還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纖細白嫩的腳趾頭姿意的蹂躪腳下的涼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閱歷和定力,恐怕世間男人都會羨慕那雙涼拖吧?
白衣女子看著韋向榮,她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只見他一邊沉吟著,一邊用手玩弄著左腮上的顆痣上的紅毛,樣子居然還有幾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麼,韋向榮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歡和自己對視,眼神時不時的盯著她的腳在看。
女子用腳尖輕輕的挑起了涼拖,腳趾頑皮的搖著幾乎要掉下去的涼拖。
“韋總管?您有在聽嗎?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說主神要降臨在我身上嗎?”女子問到。
韋向榮被她的又一次發問打破了神兒,他趕緊將目光從女子的腳上移開,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頓了頓,說道:“那也許是主神要附身於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驚訝的說:“天啊,我居然是主神,這是夢吧?您說對吧,這是夢吧?這怎麼可能呢?”
噠!女子的涼拖掉在了地上,時間在此刻凝結了。她的玉足懸在距地面只有幾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視,此刻韋向榮的目光也徹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著,不敢出聲。
白衣女子腳背繃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涼拖,又看著韋向榮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攝魄,這令韋向榮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顫抖不已。他居然不聽使喚的,顫巍巍的單膝跪地,俯首將這女子的涼拖雙手捧起,顫抖的給她穿在上腳上,此刻,他的頭是那麼的低。
“呀,韋先生好紳士啊?居然親自給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說到。
“哪里哪里!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韋向榮貪戀的盯著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時間竟然忘了站起。
“韋先生,您為何一直看著我的腳呢?”女子笑吟吟的問到。
“嗯。。。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賜尤物、誤落凡間,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塵,甚慰,甚慰。”韋向榮聲音低沉,卻有些顫抖的回答。
“是嗎?主神的弟子也會為我這‘誤落凡間’的腳而痴迷嗎?”女子略帶嘲諷的問到,而卻聲音清雅,好似靜夜的風鈴。
“主神弟子雖不戀凡間煙火,然而小姐卻好似天仙下凡,連您這玉足竟也十分聖潔。”韋向榮脹紅著臉小聲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著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笑音清甜悅耳、撩人心弦,她問道:
“韋先生,您半跪在地,這個姿勢不累嗎?”
韋向榮此時頗為尷尬,他想站起來,可是又舍不得站起來,要一直這樣半跪著,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時不知所措,脫口而出:“還好,還好。”
“韋先生,您這是在向我請安嗎?”女子笑著問到。
“天仙在上,問安也是應當的。”韋向榮有些自言自語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見韋向榮已經徹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驕傲的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像是為自己而驕傲,也像是在嘲諷這名總管,她說道:
“既然韋先生不願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著吧!”
說罷,女子另一只腳從涼拖里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韋向榮謝頂的頭上,這一下將他的頭踩的更低了,嘴巴幾乎要貼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勢也從單膝變成了雙膝,徹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腳下。
“韋先生,本小姐的玉足不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聞一聞呢?”女子笑著說到。
女子的這句話將韋向榮的心理防线徹底擊垮,他太渴望能聞到這玉足的足香了,他還在堅持著,心理掙扎著,想要從女子的腳下脫身,可是他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要將唇、鼻貼在這美麗的玉足之上。而美女傳來的這句話讓他忘記了一切,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想,謝謝小姐您賞賜!”
“捧著我的腳!”女子笑盈盈的命令到。
韋向榮立即順從的雙手捧著涼拖的鞋底,鼻子湊向那迷人的玉趾,此刻一陣淡淡的清香如同茉莉一般的味道直達他的心脾,他感嘆:“不會吧?難道人漂亮,腳也是香的?這味道真是太高貴了,太聖潔了,沒有一種香水和鮮花能比的上啊?!”
韋向榮捧著這女子的腳,幾乎不敢吐氣,只是大口大口的聞著,清幽的足香比他品過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貪婪,不舍得任何一絲味道從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時此刻,所有的煩惱、心計、理智都拋到九宵雲外,他像個癮君子在吸食令他興奮的粉末一樣,禁斷多年但卻重新找回到了那種刺激的快感。
“香嗎?”女子調笑般的問到,一邊說著,她一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沒有意識到,她這個小小的動作竟然幾乎要了韋向榮的老命,強烈的視覺和感官刺激讓他的神經處於高度的興奮和緊張之中,此時他的理智已經幾乎要要喪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一聲聲的發問和指令。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韋向榮強忍著激動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說到。此的臉和嘴唇幾乎快要貼到女子的腳上。
“韋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貼到我的腳哦,弄髒了,本小姐可會不高興的。本小姐賞你我的足香,那麼,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問題呢?”美女笑著說到。
“您盡管講!”韋向榮激動的說。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會究竟是怎麼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麼來路?告快訴我。”白衣女子輕輕的問到。
“我曾在夢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這世界上尋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後,努力尋找,終於在幾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們做法事,請主神降臨在這女子的肉身之上,隨後,我們來到了A市 ,創建了主神會。”韋向榮說到。
“你來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麼將主神降臨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問到。
“我們在擺好法壇,選一吉日,在弟子們的禱告下,由主神的使身與女子行房,以使主神進入女子肉身。我們來到這里已經五年以上了。”韋向榮一邊聞著玉足,一邊口無遮攔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聽罷只感覺一陣陣的惡心,她好想一腳踢番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仍然是強壓怒火,繼續追問道:
“誰是使者。”
“當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韋向榮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從韋向榮的話里,她分析出兩個結論:第一,主神這個概念及這套理論應該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風雅,編出一套相應的理論是沒有問題的;第二,主神會由他所創建,至於誰是主神,要看他和誰上床了!
白衣女子強按心頭怒火,平靜的問道:“我能見一見主神嗎?”
“當然可以!”韋向榮干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輕輕的踢了踢韋向榮的臉頰,淡然的說道:“謝了。”
不一會兒,主神被請了出來,白衣女見那這個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著面紗,不露聲色,她問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嗎?”
韋向榮走向主神的身邊,耳語了幾句,並揭開了主神的面紗,此人皮膚姣好,容貌端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人雙眼無神,表情極為木訥。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點好奇的問到。
韋向榮對著主神耳語了兩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還不跪下。”
白衣女子笑著說:“對不起,小女子我的膝蓋從來就不會打彎,請原諒。”
韋向榮接著對主神耳語,主神說:“小姐,主神降臨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說道:“您不相信嗎?”
韋向榮接繼續對主神耳語,主神說:“我願把主神讓位與你。”
就這樣,白衣女子問一句,韋向榮向主神耳語一句,主神答一句。說了不一會兒,這個主神就被人請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經不單是憤怒了,她還為這個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這個所謂的“主神”不過是一個傀儡,那個韋向榮才是一切的元凶,主神不過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過,白衣女子顯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說道:
“主神已經願意讓位與我了,韋總管是不是應該換一個新主子了?”
韋向榮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國色天香、氣質高貴,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後,向榮願聽您的驅使,只是。。。”
“只是什麼?”白衣女子不解的問到。
“主神的傳位必須由主神的使者帶著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韋向榮懇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這看來這個老家伙要占自己的便宜啊?不過,索性將計就計,看看他能搞出什麼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
“三天後,我再過來,與你商討法事操辦的問題。你在這里等著我。”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韋向榮紅著臉回答到。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韋向榮,韋向榮立即低頭:“那敬聽您的吩咐。”
“這還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後見!”白衣女子說罷起身離開,剛走幾步,韋向榮說道:“還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過頭,有些輕蔑的看著韋向榮,告訴他:“我叫陳靜,你未來的新主子!”陳靜剛剛走出聚賢茶樓的門,那三名來收保護費的男子立即尾隨著跟了上去。
陳靜一邊走著,那三個人在身後一直跟著,行至一處四周無人的地方,陳靜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這三個人。那三個人立即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見奶奶!今天奴兒們行動,得罪奶奶了,請奶奶責罰。”
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余兩人是他的跟班。
“干的漂亮,豆豆!”陳靜滿意的笑著說到。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靜一手策劃的瞞天過海之計,他讓豆豆帶人假借收保護費的名義去聚賢茶樓鬧事,自己再過去假裝買茶,其間與豆豆他們假意發生衝突,趕走豆豆他們,以使主神會對她產生好感。使她能順利的打入主神會的內部,至於買茶那一段的暗語,則是從四毛那里學來的。目前看來,整個計劃進行的相當成功。
“豆豆,奶奶剛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打疼你了?”陳靜摸著豆豆的臉,嘟著嘴巴疼愛的說。
豆豆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奶奶打我,那是賞賜,奶奶要高興,隨便您打我!嘿嘿!”
陳靜被他逗笑了,說道:“好啦!好啦!別貧嘴了,快起來吧,走吧,我們回修理廠去。”
幾個起身准備走,陳靜則站在原地不動,一直微笑著看著豆豆,豆豆不解:
“奶奶,怎麼不走了呀?”
“奶奶今天累了不想走路,奶奶需要一匹高頭大馬!”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豆豆恍然大悟,立即跪下謝罪:“奴兒太笨了,居然忘了,謝謝奶奶的賞賜!!”說罷,還磕了三個頭。
豆豆跪低身子,陳靜扯著他的耳朵,一抬腿騎在了豆豆的脖子上,她佯做生意的說道:
“哼,一點眼色都沒有,還得奶奶明說,我生氣了,以後不騎笨豆豆了!”
“奶奶,豆豆太笨了,太蠢了,以後豆豆就是您的小馬駒,任您騎,奶奶不要不騎豆豆呀,您看,我還看學馬叫呢。”說罷,豆豆學了幾聲馬叫,把陳靜給逗笑了,她拍了一下胯下豆豆的腦袋:“貧嘴!”
調整了一下騎姿之後,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來,生怕摔了陳靜,這是陳靜第一次騎他脖子,豆豆當然要謹小慎微,如果能讓奶奶滿意,以後這種機會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嗎?”豆豆討好的問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頭都硌到奶奶了!”陳靜假裝生氣的說到。
豆豆十分惶恐,連忙說到:“奶奶,我以後一定多吃增肥,讓您騎著舒服,求奶奶以後一定多騎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騎你,自然會騎你的。你瞧,騎著你,奶奶這麼不舒服,但是奶奶還願意騎你,你說吧,奶奶是不是對你很好?”陳靜笑呵呵著胯下的豆豆。
“奶奶對豆豆是天恩浩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豆豆立即回答到,還順嘴拽了一句電影台詞。
“哼,還貧嘴!快走吧!”陳靜嬌笑著說到,順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喲一聲。
“哎喲什麼?哎喲什麼?快走!”陳靜笑的花枝亂顫。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開心的回答到。
就這樣,一眾人簇擁著陳靜往回走,陳靜的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還不安分的搖著,不一小心,一只涼拖甩了出去,一個跟班立即趴下給叼了了起來,准備給她穿,陳靜說:“不用了,祖奶奶賞你用嘴叼著了!”說罷,另一只也甩了出去,另一個跟班也叼著,他們兩個叼著陳靜的涼拖,但是說不出來,只是嗚嚕嗚嚕的表示著感覺,陳靜被逗的開懷大笑。
回到修理廠,笨笨早早已經在此等侯,看到他們一群人興高彩烈的回來,不用問,肯定是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進展的很順利吧?”笨笨趕快問到。
“嗯,是的,比我預想的要好。”陳靜笑著回答到,說著,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
笨笨聽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雖然讀書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跡,各種魚龍混雜的人見的不少。如果說三天之後陳靜還要去聚賢茶樓,恐怕是凶多吉少。因為當時韋向榮雖然貪戀奶奶的玉足,進而忘乎所以,那麼三天的時間,一定會讓他恢復理智,繼而凶相畢露。於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陳靜說了一遍,並跪下請求陳靜不要再去犯險: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我們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這次,干脆我就帶人去砸了他們的老巢,索性來個痛快,也算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陳靜輕輕的撫摸了他的頭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著說道:
“我明白你的心結,謝謝你和大家對我的擔心,雖然今天咱們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韋向榮絕不是等閒之輩,畢竟以一已之力創建了這麼大個組織,這恐怕是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不過,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韋向榮也有他的缺點。他這個人表面風雅,但也可以說是外強中干。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而且心理素質並不是特別的高,我們還有時間准備,如果能夠善於利用他的缺點,雖然有風險,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可是奶奶,還有三分風險在里面,我們真的不能讓您受一點危險。”笨笨和豆豆關切的說。
“奴兒們,你們的心思我了解,這里,我謝過大家。前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常有讀書人,’你們雖然是人們眼中的黑社會,人人避之不及,但你們也同樣嫉惡如仇,願為大義而舍小我。那邪教主神會一日不鏟除,便會一日有人遭殃,既然命運把我們推到了這風口浪尖之上,就容我說一句不干淨的話:‘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干一件牛B的事!’”
眾人第一次聽到了陳靜說髒話,但是每個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們的心上,他們一時間竟然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激動的說: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們,我等全聽奶奶差遣,縱有千險,萬死不辭!”
“你們真棒!大家按原計劃,分頭去准備吧!”
陳靜又來到了羅小慧家做家訪,小慧的一家熱情的接待了她,他們對陳靜勇捉厲鬼表示由衷的感謝和欽佩,小慧媽媽也從主神會退了出來,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顧孩子,他們對陳靜千恩萬謝。陳靜則表示這麼做全是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夠正常上學,好好讀書,她這個做老師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小慧爸爸,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請您幫個忙。”陳靜說到。
“陳老師您太客氣了,有什麼忙我能幫上的,您盡管說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陳靜拿出了一支錄音筆,這是他前日去聚賢茶樓與韋向榮談話時偷偷錄的,她回去剪輯了音頻文件,只保留了韋向榮說話的部分,並打開音量,放給小慧爸爸聽。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對吧?您聽聽這個人說話有沒有A市口音?”陳靜說到。
小慧的爸爸認真的聽著韋向榮的錄音,然後仔細的想了一想,對陳靜回答到:
“這個人說的是普通話,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聽不出他的口音的,不過我聽起來,能感覺出,他是咱們A市的人,不過,不是市區里的,有點像郊縣的口音。”
小慧爸爸繼續聽,漸漸的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只是記不清這聲音從哪里聽到過。
陳靜沉默的點了點頭,之後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會兒天,便離開了。
晚上,玉鏡湖別墅里,小光和夢晴歡歡喜喜的圍著陳靜,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和主人呆在一塊兒了。
陳靜今天只是微笑,沒有太過開心的情緒,她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孩子,看了他們半天,然後沉吟了一下,說到:
“小光,晴兒,你們舔舔主人的腳吧。”
兩個人立即跪下,吻舔著陳靜的玉足,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舔到主人的腳了,主人的味道是那麼的芬芳、那麼的香甜。
“小光、晴兒,你們今天多舔一會兒吧,請你們記住主人的味道,好嗎?”陳靜溫柔的說到。
小光感覺主人的情緒有點不對勁,他慢慢的從嘴里吐出了主人的腳趾,痴痴的望著主人。
“怎麼了?小光,你不願意給主人舔腳了嗎?你平時不是最喜歡伺侯主人嗎?今天怎麼?”陳靜笑著問他。
“主人,您說話的感覺,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讓您不開心了?還是說,您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小光疑惑的問到。
“沒什麼,後天,主人要去和主神會攤牌了,這件事准備了這麼久,該有個了結了。明天我去修理廠那里住,和笨笨、豆豆他們商量最後的方案。請你們相信主人能得勝而歸的,但是,如果主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希望,你們能在心里記住主人。好嗎?”陳靜淡淡的對小光說到。
小光和夢晴聽到了之後傻了眼,立即跪下來,一人抱住陳靜的一條腿,悲傷的哭了起來:
“主人,您別去了!我不能沒有您,沒有您,我該怎麼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別去冒險了,好嗎?”
“媽媽,晴兒沒有親人,現在世上只有您對晴兒最好,晴兒不能讓您去冒險,媽媽,求求您了,好媽媽,晴兒給您磕頭了!”
說罷他們拼命的給陳靜磕頭,陳靜立即扶起他們兩個,並且都抱在懷里,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淚,但是很快便調整了心情,語重心長的說道:
“光兒、晴兒,你們都是好孩子,別讓主人難過好嗎?你們應該學著自己長大了,就算沒有主人在你們身邊,你們也應該都能照顧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對待晴兒,晴兒也要把小光當成自己的哥哥親人來看待,我們名雖主奴,實則親人,主人希望你們都能夠順順利利的長大成才!千萬別辜負了我呀!”
“主人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幾許柔情,多了一份剛烈,我骨子里嫉惡如仇,這你們是知道的。我絕對不能允許邪教主神會傷害我們的學生們,我發誓一定要親手鏟除他們,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絕不後悔。”
小光和夢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著陳靜:
“主人,主人,求您了,讓我去吧,我要保護您!”
“媽媽,您把晴兒也帶上,晴兒就是死,也要和媽媽死在一塊兒!”
陳靜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遠比黑社會要大的多,他們幾乎是恐怖分子一樣的存在。他們深受洗腦,往往可能做出特別離經叛道和極端殘暴的事情來,如果沒有特別周密的策劃和強大的力量,是很難將這種毒瘤鏟除的!
雖然韋向榮迷戀陳靜的玉足,但是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時色上心頭。韋向榮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輕人,而是一個久歷江湖的、經驗老道的惡棍。他創立主神會,豢養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婦女為他充當所謂“主神”的傀儡,這不是一個平常的知識分子,或是一個黑社會成員能做到的。何況,男人對女人的迷戀是脆弱的,如果沒有深厚的情感,是很難維系堅實的關系。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腳下的男奴,女王們也只不過是他們發泄心中欲望的一個對像,當欲望過後,男奴重新站起時,女王們也會變成一只只戰栗的小鳥而自求多福。這個世界,本質上還是由男人們在主宰著。
雖然韋向榮是一個惡棍、敗類,但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他如果發現自己苦心經營的主神會被人鏟除,他一定會做困獸之斗,加上那一大群深受洗腦的信眾,如果出了意外,喪命的風險是極高的。
陳靜不斷的安撫著小光和夢晴,她見這兩個孩子不停的哭泣和哀求,索性站起來,嚴肅的對他們說:
“鄭小光,劉夢晴,你們聽好,我陳靜是你們的老師,更是你們的主人!作為老師,我要求你們以後認真讀書、好好成長;作為主人,我要求你們善待自己、堅強如鋼!聽著,你們按我說的做,不得違抗!這是主人給你們下的命令,立即執行!”
小光和夢晴聽到主人的命令,擦干了眼淚,跪下望著陳靜說到:“我們遵命!主人!”
明天,就是再去主神會的日子了,也是按計劃和主神會最後攤牌的時刻了,陳靜在修理廠的小客廳里和笨笨、豆豆對計劃做最後的梳理,他們說了很久,所有的環節都理清了,該到了放手一搏的時刻了。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了,你們替我保護好小光和晴兒,還有我的那些學生們,別讓他們受惡人的侵害,這是奶奶對你們最後的要求了!”陳靜鄭重的對他們說到。
“奶奶瞧您說的,您放心,我們已經把命和您連在一塊兒了,我們不會讓奶奶受一點傷害,除非他媽的主神會都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我們的刀子扎進去也能要他一條人命!”
“我們這次力爭做到不流血,不衝突,奶奶要不戰而屈人之兵,你們一定要按計劃行事,切記,切記!”陳靜囑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嚴肅的發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這是最後一戰了!”
“遵命!奶奶!”
“該到算總帳的時候了!”陳靜咬牙切齒,自言自語到。韋向榮望著窗外的黃昏,表情陰沉,默然不語。他雙手背在身後,眼球追著落日一點點沉沒,余輝將他蒼白的臉塗上了一層血色。他的嘴角時不時的抽搐著,又時不時把背著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內,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刻。他本來以為自己老練沉穩、不可揣測,但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陳靜面前竟然是那麼失態,居然跪到地上聞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這僅僅是自己的一時的失態還倒可以原諒,畢竟大凡男人都很難抵擋的住那天仙般的誘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態之時,居然將自己多年經歷幾乎未經篩選過濾的傾瀉而出,這不是一個成熟的行為,自己已經年過半百,怎麼還會像年輕人那樣的衝動和稚嫩呢?
他喜歡研究人、觀察人,這兩天以來,他滿腦子都是陳靜,這個女子外表清純,但是卻有著極度的沉著和冷靜,氣質不俗,十分自信,這不應該是一個她這個年紀女子應有的素質。她會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主動來接觸自己?為什麼要來爭奪主神的位子,她是那麼容易的就奪到了主神的桂冠,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的到來,會對自己今後的野心造成多大的影響?自己能否順利的掌控這個女人?
他一邊沉吟著,一邊輕輕的打開了身邊的一個保險櫃,里面有一個精致的真皮皮匣。他把那個皮匣子打開,里面是一支注射器和幾支小玻璃瓶,里面裝著透明無色的液體。這種液體是一種高純度的致幻劑,如果人體被注射這種藥物,會失去主觀意志,而聽從他人的擺布,長期注射,對一個人腦神經刺激極大。主神會的主神,就是這被這種致幻劑被注射,導致她現在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
這個所謂的“主神”,原是韋向榮的一個情婦。當年韋向榮落難之時,曾有過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窘境,是這名女子見他談吐不俗、胸懷抱負,便不嫌棄他樣貌,與他生活在了一起。幾年前,主神會創立之時,由於他需要找一個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婦的主意,通過這注射致幻劑,她的主觀意識已經被摧毀殆盡,現在只是一具木偶,一只學舌的鸚鵡。
韋向榮是一個無情冷酷的人,這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大相徑庭。他沒有感情,只有欲望,既然陳靜這個小美人主動要來送上門,何不把她也變成這樣一個傀儡,立她為主神?她美麗的肉體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遠的在身邊享用了。韋向榮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賢茶樓一如繼往的對外營業,深處的大廳里,一群信眾在“護教士”的監督下,虔心做著禱告,他們跪在地上,虔誠的向主神的寶座膜拜,只是那寶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許以後也不會在了。
陳靜來了,按照約定,她准時的到了。茶樓的工作人員有意識的列隊歡迎她,歡迎這個他們總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純的模樣大不相同,如果說三天前的她是一個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則是一位氣場十足的女王。她妝容精致、身著酒紅色的裙裝,薄薄的黑絲顯得玉腿修長神秘,腳下踩著紅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純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細,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逼人的氣場讓眾人幾乎同時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觸怒了女王的威儀。面對眾人的歡迎,她只是微微的報以點頭,然後便款款的走進了茶樓。
韋向榮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陳小姐,辛苦了,歡迎再訪寒舍。”
“客氣了,再以後,也許就不是訪問了。”陳靜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陳小姐是即將登位成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賀。”韋向榮笑著說到。
“還打算叫我陳小姐嗎?”陳靜笑著反問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過,我們今天要討論儀式的過程,只要您滿意,隨時都可以接受信眾弟子們的膜拜了。”韋向榮笑著說到。
說著,韋向榮將陳靜請進了茶室,身後跟著兩名高大的“護教士。”
這里還是三天前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不過,只是兩人今天的心態都大有不同。陳靜今天的氣質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們坐定之後,韋向榮立即恭維起她來:
“前次您清雅嫻靜,今日魅力無邊,卻總是天仙臨凡、國色天香,眾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腳下,以早日超脫這塵世的虛妄之苦啊!”
陳靜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坐在韋向榮對向的茶椅上,還是徑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寬大的沙發上,她雙腿重疊,斜向一邊,雙臂自然的攤開在沙發的兩側,整個人靠有沙發里。這樣看起來,那具寬大的沙發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寶座。
陳靜聽了之後,笑了笑:“韋先生真會哄女孩子開心,不過,按您的說法,是不是漂亮 的女孩子,都可以成為主神呢?”
韋向榮大笑:“您多慮了,您是與主神有緣的人,主神降臨在您的肉身,您當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陳靜微笑的問道:“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們一樣,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偉大的主神您。”韋向榮回答到。
“那你們之後都會服從於我、忠誠於我嗎?”陳靜笑著問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們違抗我呢?”
“眾生不敢違抗主神,若有違抗,則遭九天雷擊,化成灰燼。”
陳靜聽完,淡淡的笑了,她問道:“那請韋先生詳細的介紹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韋向榮將整個流程介紹了一遍,無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將主神導入至她的體內,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主神降凡。
陳靜聽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陣的惡心,想不到這麼惡心的場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說的如此大言鑿鑿。
陳靜強忍心頭的不適,努力的調整情緒,她的情緒轉化的很快,讓人幾乎難以察覺,她緩緩的說道:
“韋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訴我,我在成為主神之後,怎麼保證所有的信眾會忠誠於我?”
“主神法力無上,信眾不敢不忠於主神您。”韋向榮回答到。
“可是主神已經在降臨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就已經是主神,我又怎麼需要這個儀式呢?難道主神之位,還需要韋先生冊封不成?”陳靜笑著問到。
這一下,韋向榮有些尷尬了,因為他的身後站著兩名深受洗腦的“護教士”,因為畢竟在他們的教義中,主神是至上無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總管來冊封,這就顯得太荒謬了。他韋向榮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
“可。。。可。。。是,這是我們的規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們的規矩呀?”韋向榮尷尬的回答到,而且明顯聽出有些吞吞吐吐。
陳靜很快就捕捉到了韋向榮的心理,她發現了他此刻的尷尬狀態,所以,她立即乘勝追擊,搶奪話語的主動權,她說道:
“我想韋先生肯定有什麼誤解,您說我和你們,我是現在已經是主神,你們都屬於我,你何必將彼此分的這麼細,難道韋總管不相信我這個主神不成?”陳靜的聲音冷冷的,話語中帶著尖尖的刺。
“不不,您誤會了,您當然是主神,只是沒有經過儀式,的確有點。。。”韋向榮此時十分著急,他一時想不起該怎麼反駁陳靜,便一直咬住儀式這件事不放,畢竟他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請我來干什麼?我不是主神,我來這里浪費什麼時間?!”陳靜厲聲問到。
韋向榮冷不防的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這個女人冷艷高貴、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雙被黑色薄絲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麼強的魅力,她腳下的高跟將地毯似乎都深深的扎進去一個小洞,那金光閃閃的細高跟,看起來那麼致命,但又那麼誘惑。
韋向榮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顧自的低著頭。
陳靜沒再看他,而是將目的望向他神後的兩位“護教士”,那兩名“護教士”此時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陳靜看出他們此時的糾結,立即笑著對他們說:
“你們爬過一個來。”
兩人看見平日里總是侃侃而談的韋總管此時被這麼女子噎的居然連一句有力氣的話都沒有,他們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將韋總管懟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來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份的加持,更顯得雍榮華貴,此時居然笑著讓他們爬過來一個,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的笑了。於是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同時跪下。
他們兩個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的尷尬,可是那邊女子又命令到:“快點爬過來。”
他們索性就一齊爬了過去,爬到了陳靜的腳邊。
陳靜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個“護教士”的腦袋,示意他橫向趴著,然後將雙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時間竟成了陳靜的腳凳。
陳靜又看了看另一個“護教士”,輕輕的說:“不要發呆,做你該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頭清理干淨”。
那個本來就對陳靜的高跟美腿充滿了難以抵抗的向往,此時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興奮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個頭之後,開始瘋狂的舔起陳靜的鞋底來。
“沒規矩,這麼粗魯,前任主神就是這麼調教你們的嗎?給我舔的恭敬些。”陳靜對他羞辱到。
聽到陳靜的羞辱,那人更加的興奮,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將陳靜鞋底的灰塵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賞賜與恩情。
“把鞋跟也清理干淨。”陳靜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發的興奮,柔軟熾熱的舌頭立即卷住堅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著,那細細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鋼錐,散發著令人戰栗的寒光。他柔軟的舌頭和滾燙的嘴唇包裹著細細的高跟,那銳利的高跟好似隨時都能扎爛他的口舌。
在不斷的舔舐中,那個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偉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貴美麗的女子,她的氣質和魅力那麼的不可抗拒。那細長的高跟如同一把鋒利的武器一樣冰冷無情,好似神的利刃,隨時可以刺開凡間的肉體,取汲它的靈魂。如果在末日來到臨之前,能被主神這細細的高跟刺破天靈蓋,將自己的靈與肉交給她,那真是一件極享功德的事呢。”
陳靜冷冷的看著那人舔舐著自己的高跟,仿佛看見敵人在舔舐著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滿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達到了預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韋向榮,他正在低著頭,但是目光正在緊緊的盯著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陳靜笑了,望著他問到:
“你還要撐著嗎?”
陳靜今天冷艷高貴的裝束和女王般的氣場比三天前清純的少女模樣顯得更加有殺傷力,那黑絲美腿、細細的高跟居然是那麼的性感。看見自己的“護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氣可以去舔舐那冷艷纖細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滿了嫉恨。
他現在的狀態和三天前越來越像了,他感覺衝動和欲望正在占領他的大腦,理智在逐漸的遠離,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經越來越遠離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陳靜主神的腳下去吻舔那高貴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沒有達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誘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難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陳靜被高高在上的服侍著,這強烈的視覺刺激令他興奮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滿了氫氣的氣球,正在駛離他的軀體,他努力著,想用一根細細的繩子緊緊的拉住這個氣球,可那太難了。而陳靜的這句“你還要撐著嗎?”如同一顆精准的子彈,一下子就擊中了繩子,繩子斷了,他不由自主的癱倒在地,不顧一切的爬到了陳靜的面前。
陳靜笑了,自己的獵物已經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將任憑她宰割。她踢了一下“護教士”的腦袋,命令他暫時閃到一邊,然後她說道:
“韋總管不是迷戀我的足香嗎?你還想要嗎?”
“要。。。要。。。要。。。。!”韋向榮語氣中充滿了渴望。
“磕頭求我!”陳靜揶揄的命令到。
韋向榮就像是喪失了理智一般,立即給陳靜磕起頭來:
“我偉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賜我您的芬芳吧!”他顫抖的渴求到。
陳靜命他給自己脫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絕美的黑絲玉足降臨在韋向榮的眼前,韋向榮痴痴的盯著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絲包裹著那麼白嫩完美的腳,如同一個膚白貌美的天使披著黑色的聖衣來到人間,將要懲戒那些罪惡的靈魂。
他急不可待的將口鼻湊了過去,大口大口的聞著,陳靜順勢的一腳踩住了他的口鼻,韋向榮最後的一點理智喪盡,他的大腦又空白一片,主觀意識被陳靜重新的接管了起來。
“我是誰?”陳靜的聲音從天頂落入韋向榮的腦海。
“您是主神!”韋向榮痴痴的回答到。
“再說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說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陳靜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韋向榮一個耳光,隨即問道:
“還需要那個可笑的儀式嗎?嗯?需要嗎?”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韋向榮討好的回答到。
“哈哈,還敢不敢要搞那種惡心的儀式了?還敢不敢?還敢不敢?”陳靜一邊笑著質問,一邊用美絲玉足抽打著韋向榮的臉,每問一句,抽打一下。
韋向榮的臉被陳靜的玉足恣意的抽打著,他挺著腦袋,竭力的迎著陳靜的責罰。他無處可逃,也沒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對陳靜的迷戀就加重一分,他的腦海中已經失去了主觀意識,只剩下陳靜天籟般的聲音和對他的懲罰。
一共打抽了十來下,陳靜也累了,她覺得時間差不多可以了,她從包里掏出一個狗項圈載在韋向榮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長長的狗繩牽著這個項圈,戴好之後,她命令到:
“老狗,立即召集你的部眾,我要登上主神寶座。”
“遵命,偉大的主神。”
隨即,韋向榮通知護教士讓眾信徒在大廳內集合,准備迎接新一代的主神。眾人下去准備,陳靜牽著爬在地上的韋向榮離開了茶室,緩緩的走向了大廳。
信眾們暫停了禱告,停下手中的事務,紛紛的聚集到了大廳內,他們聽到了通告,都在靜靜的等待著新主神的降臨。
陳靜牽著跪爬在地上的韋向榮,緩緩的出走來,像是一個優雅的少婦牽著自己的豢養的老狗,眾人驚訝的合不攏嘴,想著陳靜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將平日里老謀深算的韋總管調教的服服帖帖。
陳靜牽著韋向榮,款款的走向了那寶座,那寶座位於一個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於跪著的信眾,平時里,信眾們跪在這寶座之下,如果抬頭仰望,會看見主神高高在上的腳,從心理和視覺上,會覺得自己在主神的腳下接著洗禮。陳靜走到寶座前,優雅的坐在了寶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寶座前的腳凳,她讓韋向榮跪伏在寶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腦袋充當著自己的墊腳石。
陳靜一只手攥著牽狗繩,她向上的扯了扯韋向榮的腦袋,左腳踩在了他的頭上,右腿優雅的高高翹起疊放在了左腿上,就這樣,韋向榮的腦袋被陳靜踩在腳下,他用自己的腦袋重承受陳靜的踐踏和分量,而那細如鋼錐般的高跟距他的眼睛僅僅有幾毫米。
那名之前給陳靜舔鞋的護教士立即宣布到:“新任主神降臨,眾弟子跪迎!”
先前大家還帶著狐疑,但看見韋總管服服帖帖的成了新主神的腳凳,他們也就不再懷疑,紛紛跪倒在地,高呼:“弟子見過主神,願主神福祚綿長,永享仙壽。”說罷,齊刷刷的磕起頭來。
陳靜看見眾人整齊的磕頭,又聽見那律動幾乎一致的磕頭聲,她覺得時機終於到了,便問腳下的韋向榮:
“你是誰?”
“我是主神腳下的弟子!”韋向榮回答到。
“你叫什麼名字?”陳靜冷冷的問到。
這一叫,韋向榮有點疑惑,他不明白主神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弟子俗名韋向榮。”
“你不老實啊,你到底叫什麼?”陳靜又一次的問到,那聲音冰冷又不可質疑。
韋向榮徹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只好又一次的小聲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韋向榮啊?”
陳靜冷冷的笑道:“呵呵,韋向榮?在主神腳下你也敢用這個名字?你不叫韋向榮,你是韓茂發!”
韋向榮聽聞頓覺五雷轟頂,渾身癱軟,他立即想抬頭辯解,但是頭卻被陳靜死死的踩在了腳下,眼球前是那根纖細如錐的高跟,陳靜怒斥道:“別亂動,小心本主扎爛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韓茂發,弟子是韋向榮,請主神明鑒啊!”韋向榮哭喊著央求到。
陳靜控制好自己腳的力度,然後緩緩的說:
“你就是韓茂發,而不是什麼韋向榮,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讓我來告訴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學畢業,成為了本市順豐機械廠的技術員,你因為向工友大個子借錢而遭到了拒絕,心胸狹隘的你越想越氣,便在一個深夜溜進了家屬樓,殺害了相依為命的大個子母子,然後逃之夭夭,當年的技偵手段沒有現在發達,使你僥幸的逃脫了制裁。”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以為風平浪靜了,你便潛回了A市,借著自己口才和知識,創辦了主神會,搖身一變成了主神會的總管。你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借著主神會大肆斂財。為了控制那些主神會的外圍成員,你一手炮制了危樓鬧鬼事件,試想一下,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清楚那件案件具體過程的人嗎?善良的人無不為那對母子的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鬧鬼的名議去褻瀆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這喪心病狂的凶手,這麼多年之後還毫無人性的拿他們編織鬧劇。”
“主神,我真的不是韓茂發,我是韋向榮啊,我不是凶手,請主神明鑒。”韋向榮有氣無力的辯解到。
“你自認為才華橫溢,你附庸風雅,可恰恰是這一點出賣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歸去來兮辭》就是證明,‘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以始流。’向榮的意思便是草木茂發,而這篇辭賦還有一個流傳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發,泉涓涓以始流’,你以為你自己讀的書不少,告訴你!本主讀的書更多!”
“至於你的姓,‘歸去來兮’嘛 ,你讓去掉韓字‘歸去’一半,便成了韋字,你想表示自己年過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會一筆勾銷 。你這個拙劣的拆字游戲,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本主!”
“唉!我騙得了別人!騙不過主神您!我就是韓茂發,我就是二十年前凶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聰明,真神在世啊!”韋向榮抽泣著嘆息到。
眾人聽了無不駭然,大家都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給陳靜舔鞋子的護教士忍不住問到:“主神,韋總管真的是韓茂發?他就是那個通緝令上的凶手?”
陳靜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本來我也以為這不過是我的猜測,但是我第一次面對韋總管的時候,我說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時,他為之一驚,以為我要說出那場凶殺案,這就令我很懷疑。我和他的對話,悄悄的用錄音筆錄了音,我把錄音給羅小慧的父親聽,他說這口音是郊縣的,而韓茂發的老家就是A市郊縣。我又進一步請羅小慧的爸爸細聽,他說那聲音很熟悉,特別像韓茂發。加之我曾看過他的當年的照片,對他的眼神記得很清楚,那種暗藏險惡的眼神讓我印像深刻,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雖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卻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臉上痣,所以我斷定他必是韓茂發無疑。”
護教士拜服,跪下來說道:“主神神算,真是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請主神網開一面,讓我給您當牛做馬伺候您一生一世,請饒恕我吧!”韓茂發苦苦的哀求到。
“你這個罪人怎麼配給我當牛做馬呢?”陳靜冷冷的問到。
“主神,如果非要讓我死,讓我自殺在您的腳下吧,讓我的靈魂在您的腳下安息吧。”韓茂發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腳下,你准備好到刑場上領一顆懲罰的子彈吧!”陳靜輕蔑、嚴厲的說到。
“啊!!!”韓茂發瘋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個女子輕易的打破了,他無法接受這種現實,他崩潰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跳牆,一只手從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著陳靜的腿扎來。陳靜之所以把他踩在腳下,就是為了防止他有什麼動作,一來他的頭被自己踩著,他行動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臨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動作。
陳靜早有心理准備,她眼疾腳快,一腳踢開了韓茂發的胳膊,然後重新踩到了韓茂發的臉上:“你想謀害本主?本主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說著,陳靜用力一臉,細細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准確的扎破了韓茂發的一只眼球!
“啊。。。。。。。!”韓茂發疼的瘋狂大叫,陳靜趕快松開了手中的狗繩,她害怕韓茂發用力過猛傷及自己。
下台有的護教士仍然忠於韓茂發,其實有一個大叫:“主神太過份了,這麼對韋總管!”說著就要向寶座的方向衝來!
就在這里,突然聽見門口一陣躁動,然後衝進來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名彪形壯漢,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圓,他衝進來一把將那名喊叫的護教士砍傷在地,所有人的被這個壯漢給鎮住了,不敢有所動作。這名壯漢揚著砍刀,對著人群吼道:
“你們他媽的都給我聽好了,我是順源路老大吳天,那位是我奶奶陳靜,誰敢動她一根毫毛,就別怪老子的刀快!”
原來帶著人衝進來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護教士看見他們兩個,都知道他們是遠近聞名的黑社會,誰都不願意觸怒他們。他們兩個命人制伏韓茂發,然後對陳靜問道:
“奶奶,您沒事吧?我們進來的還及時嗎?”
陳靜看到是他們來了,心里舒了一口氣,極度緊張後,竟一下子癱坐到寶座上,怔了片晌,流著淚花幽幽的說道:
“奶奶很好,有你們,奶奶很好!”陳靜先是在高度的緊張當中,一步都不敢出錯的完成了自己的計劃,韓茂發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現在主神會陷入癱瘓狀態。而後笨笨和豆豆衝進來之後,她終於能如釋重負了,當那種積壓多時的壓力釋放出來之後,陳靜忍不住癱在寶座上掩面而泣。但是大約僅僅過了兩、三分鍾,陳靜在笨笨和豆豆面前又恢復了主人的狀態,冷靜、沉著,她來到了那個給她舔鞋子的“護教士”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謝謝你的幫忙,那會兒真的不好意思,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回頭我再登門給你道歉。”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這個叫老金的“護教士”,是陳靜他們打入主神會的內應。其實老金的的確確是一名“護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吳天一起在道上混過的兄弟,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非常不錯。陳靜得知了這層關系,便和吳天一起與老金建立了溝通。通過陳靜的耐心說服,此人對主神會產生了懷疑,加上和吳天關系,他便答應在主神會里面成為內應。
老金和陳靜握手,心中非常激動,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所措:“沒有,沒有,能給主神您舔鞋,是我的榮幸!感謝主神的恩賜!”
陳靜笑了,說道:“別這麼叫我了,怪不習慣的,叫我陳靜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謝了!”
“要不,我和也和吳天一樣,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陳靜笑而不語,轉回身立即對笨笨和豆豆說道:
“笨笨、豆豆,你們讓手下趕緊從這里撤出去,越快越好,並且找個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銷毀!很快警察就會到場控制這里,你們的動作要快!”
笨笨和豆豆執行陳靜的命令從來不打折扣,他們越來越信服他們的奶奶,有時候陳靜讓他們做的事,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已經懶得刨根問底了,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陳靜奶奶從來不會出錯,肯定有她的深義。
他們帶來的凶器包括砍刀、鋼管,甚至還有火藥槍,為了保護陳靜的安全,他們甚至還想到過制造土炸彈,但是於害怕誤傷陳靜,這個念頭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們怕這里的形勢太過復雜,會傷害到陳靜,畢竟韓茂發雖被制服,但那些“護教士”和一大群信眾還在,萬一狗急跳牆,後果不堪設想。
陳靜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韓茂發,他雖然眼球被陳靜用高跟鞋踩瞎一只,但是目前看暫時不會有致命的危險,只是由於太過疼痛,他目前沒有行動能力,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有危險的舉動了。但整個大廳亂作一團,護教士和信眾們茫然無措,他們人數眾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是該為韓茂發報仇?還是該快速的離開?主神怎麼辦?接下來要怎麼辦?這些問題困擾著他們。
陳靜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動的時候,如果不能穩定住這些人,她很有死無葬身之地的危險,即便警察來了,也很難保證自己的安全。解鈴還需系鈴人,想到這兒,她重新的走回了寶座,端莊的坐好。
“都給我安靜!”
陳靜嚴肅的說到,大概是由於經常講課的緣故,她的聲音即便在嘈雜的環境也有極強的穿透力,很快整個大廳變的鴉雀無聲,人們漸漸的屏住呼吸,准備聆聽她接下來的要講的話。
“韋向榮原名韓茂發,他二十多年前殺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為風平浪靜,又重新潛回,借主神的名義妖言惑眾,而今他身負重傷,實屬罪有應得,很快,他便會受到法律的懲處。”
“大家中絕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業,也有一定有著未來與憧憬,本應該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蠱惑,拋家舍業、背棄生活,實令人扼腕嘆息。我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對所有人的信仰都保留應有的尊重,但是當你們被欺瞞哄騙以至於荒廢生活,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應該勇敢的站出來喚醒大家,你們和你們的主神都是這場鬧劇的受害者!”
陳靜聲音慷慨的對眾人講到,四下一片寂靜,忽有人大聲問道:“您不就是主神嗎?您就是主神附體,怎麼會沒有主神?”
陳靜平靜的說道:“主神不在這個寶座上,主神在你們的心里,主神就是你自己,你們每個人都是主神,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千萬不要把希望寄托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托在我身上!”
陳靜說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場面出現了,在大約安靜了一分鍾之後,人群中爆發了激烈的撕吼聲。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韋向榮是騙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沒有主神!!不能!!!”
人們瘋狂哭喊著、詛咒著,有人死死的抱著頭,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擁而泣;還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臉,還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頭發!
“沒有了主神,我們沒有希望了!我們要滅亡了!”
人們大吼著,有人甚至開始自殘,用尖銳物刺破自己的皮膚肌體,血流如注。
“奶奶,怎麼辦?”笨笨和豆豆有點慌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一群絕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現出了令人驚懼的瘋狂,他們即將對自我進行肉體上的毀滅,他們永遠喪失了希望。
陳靜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視眼前的一切,她沒有表情,沒有憐憫、同情、恐懼,只是冷冷的看著,看著這場鬧劇將會以怎樣的瘋狂而收場。
“奶奶,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慮的說到。
的確,很多人已經用刀片或尖銳物開始自殘,有的人用頭撞牆,以致頭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殺!到處是哭喊聲,到處是頭發、到處是尖叫,到處在流血,整個大廳人們用最極端的方式宣泄著痛苦,他們無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聽了笨笨和豆豆的話,陳靜頓了頓,然後怒喝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再鬧下去,主神不會再眷顧你們!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陳靜的話如同干旱春夜的一聲響雷,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們群先是安靜了片刻,然後爆發了雷鳴般的哭喊聲,他們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棄我們!我們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別走,求您別走,我們不能沒有您!”
他們面對走下寶座的陳靜,瘋狂的磕起頭,狂熱的信仰以及對神的渴望,讓他們無法接受“主神”的拋棄,他們苦苦的哀求,淚水和血水混在一塊,令整個大廳充滿了令人膽怯的腥味。
一旁的韓茂發瘋狂的笑道:“陳靜!你可以摧毀我的肉體,但你無法懲罰他們!你毀了他們的信仰,可你卻變成了他們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們要為你獻身,為你犧牲,你若離去,他們就會自盡,哈哈哈哈哈!你想摧毀主神會,主神會就在你的腳下重生,主神會永遠不會被消滅,你親手復活了主神會,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發狂的笑著,那聲音悲涼、淒厲、可憐!
他說的有道理,陳靜雖然本著正義的目的揭露了韓茂發,並搗毀了主神會,可是那些信眾的眼里,陳靜變成了他們的主神,他們空虛的大腦里需要一位新的主神來駕馭他們,而陳靜冷傲的氣場和過人的膽識,恰恰填補了他們的空虛,他們需要陳靜來重新駕馭他們。主神會非但沒有被消滅,而恰恰的變得更加瘋狂。
陳靜厭惡的看了一眼韓茂發,然後面對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說道:
“你們褻瀆了主神,你們瘋狂的自殘,主神已經決心離開你們,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們糾纏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個信徒哭喊著爬到了她的腳下,他滿臉是血,不停的給陳靜磕頭,哀求她留下來。
“你把我的鞋弄髒了,走開。”陳靜冷漠的說到,那聲音不急不氣,一絲感情都沒有,只有冰冷,冰的讓人害怕,冷的毫無人性。
然而更多的信徒爬到了她的腳邊,不停的磕頭,不停的哀求,陳靜的腳邊到處是血,到處是血腥味。
“你們是主神的弟子嗎?”陳靜問眾人。
“主神,我們絕對是主神的弟子!求主神您不要離開我們!”眾人立即激動的回答,彷佛看見了一絲希望。
“你們不是弟子,我認為你們是主神的奴隸!”陳靜冷笑著說到。
“對對對,我們是主神的奴隸,我們是您的奴隸啊!求您不要拋棄我們,求您支配我們吧!”眾人更加激動的回答。
“我累了!想坐一會兒。”陳靜面無表情的說到。
“主神累了?主神要坐一會兒,這附近沒有椅子啊?”眾人正在狐疑著,忽然有一個信徒爬到了陳靜的身後,對她說:“請主神落座。”
陳靜微微的扭了下頭看了身後的這名信徒,那個信座趴在地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陳靜沒有遲疑,她緩緩的坐下,理了理耳旁的頭發,坐直上身,然後翹起了腿,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她的高跟鞋的鞋底正對著那群信眾。她的鞋底沾滿了血跡。
“鞋髒了,誰給我舔干淨?”陳靜冷漠的問到,語氣依然那麼冰冷。
眾人爭先恐後的爬到她的鞋前,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們甚至撕打起來,一個身體強壯的信徒脫穎而出,肥大的舌頭立即貼住了陳靜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著那鞋底血汙。
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傲然的看著這個給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頭髒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髒。”
“嗚嗚嗚,主神恕罪!”那人聽到陳靜的話之後,瘋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臉,以此向主神謝罪。
陳靜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示意他停下,然後對眾位信眾說到:
“看見了嗎?我是一個毫無感情的人,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憐憫,我只會更加殘酷的對待你們,你們的主神就是一個惡魔,你們還要崇拜我嗎?”
“主神把我們從欺騙中解救出來了!您就是主神,我們永遠忠於您!”信眾們答到。
陳靜有點無語,她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
“我宣布,從今天起,主神會解散,我不需要你們的盲目,你們要把主神記在心里,百日以內,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屆時主神還會降臨,我現在要離開了,這是我對你們的要求!”
眾人迷茫:“那我們如何能夠繼續供奉主神,如何向您反省自己的罪惡?”
陳靜回答:“我就在你們心里,你們心誠,我就自然在,聽從我的命令,你們立即散去,不許虐待自己,療傷去吧!”
“我們一定心誠!謝主神大人恩典!”眾人叩首道。
陳靜說完起身要走,信眾們為了不讓她的鞋底再染上血汙,紛紛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為陳靜鋪了一條人肉地毯。
陳靜看到這樣場景,拉住一旁笨笨的手,然後她毫不遲疑的踏著眾人的身體款款的離開了大廳。快要走到門口,有一個信眾忍不住問道:
“您答應做我們的主神了?”
陳靜回過頭,微微的一笑:
“你說呢?”
然後昂首的離開了。
很快警察趕到,帶走了韓茂發,立封鎖了現場做進一步的調查。
陳靜他們在公安局做好了筆錄,然後帶著笨笨、豆豆離開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豆豆忍不住問道:
“奶奶,您為何不願意當他們的主神呢?”
陳靜看了他一眼,笑著回答到: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寧可當你們黑社會的老大,我也不能成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當了主神後,那得有多威風啊?”豆豆還是忍不住的追問到。
陳靜停下來,認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繼續微笑著對他們說:
“古往今來,民間一直不可以出現教主和精神領袖,一旦出現,並成了氣侯,最後的結局都是慘不忍睹。太平道、白蓮教、太平天國、義和團、一貫道都是這個樣子。當然上述這些不能和主神會相提並論,但那畢竟不是女權俱樂部,而是一個真正的邪教組織。我若成了教主,我的結局一定會比韓茂發還慘。”
“他們明明知道了韓茂發在欺騙他們,為什麼還會那麼瘋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殘?”笨笨問。
“因為我親手的毀了他們的信仰,他們必須再找一個人來填補他們的空虛。這個人是誰都可以,阿貓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陳靜笑著回答。
“可是奶奶您還是答應他們了啊?”
“那不過是我的脫身之計,讓他們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後,他們估計就能從盲目中解脫出來,總之,邪惡的主神會終於完蛋了!”陳靜驕傲的說。
“奶奶,您不喜歡人們崇拜您嗎?”豆豆又問。
“呵呵,我不是你們的奶奶嗎?有你們崇拜我就好了呀?對吧?”陳靜笑著反問他們,表情溫柔,笑聲甜美。
“對對!有我們呢!只有我們才配給奶奶當奴隸!哈哈哈哈哈!”他們兩個開心的答到,一行人開開心心的走遠了。
夜晚,陳靜回到了玉鏡湖別墅,小光和夢晴哭著與主人抱在了一起。
“主人!您平安回來了,太好了!我們都擔心死了!!主人萬歲!”
“媽媽,我們擔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兒也隨您去了!晴兒也不活了!”
陳靜緊緊的抱住他們兩個,也是淚流滿臉,她親吻了他們的額頭,安慰他們道:
“主人沒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嗎?告訴你們啊,主人今天可威風了!主人抓住了逃犯,還鏟除了主神會,厲害吧!”
“媽媽,您真厲害!真棒!”夢晴激動的說。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愛死主人了!”小光也抱著陳靜驕傲而又激動的說。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兒快給主人按摩一下!”陳靜坐到沙發上,一邊抱住夢晴,一邊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動的為主人脫下鞋襪,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輕輕的舔著,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占據了他的味蕾,他原以為以後有可能再見舔不到主人的腳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激動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淚。
陳靜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更是陣陣酸楚,但是她還是強忍住淚水,用腳輕輕的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
“好孩子,別哭了,再哭主人又該難受了,小光乖,別讓主人難過了好嗎?”
“遵命主人!”小光一邊忍著淚,一邊抽泣著回答到。
陳靜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你們這幾天有復習功課嗎?我一會兒要檢查,特別是小光你,一會兒檢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來,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開花!”
夜里,月朗星稀,陳靜疲憊的躺在床上,頭一挨枕頭,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不一會兒,她聽到有人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疲憊的她,不由得坐起來仔細的聽。
“陳靜,你在嗎?”
“陳靜,你能過來一下嗎?”
那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那聲音從客廳的方向傳來,夜深人靜,聲音好真切。陳靜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樣子又滑稽又可愛。陳靜看到他這個樣,不由得暗自發笑。她惡作劇般的將腳伸向小光的嘴巴,貼在了他的嘴唇上。聞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條件反射般的伸出舌頭吧唧吧唧的舔起來。
“呵呵!呵呵!好癢!”陳靜捂著嘴笑到。
“陳靜,陳靜,你在嗎?可以過來一下嗎?”那聲音又傳來,陳靜好奇的走向了客廳。
走入空曠的客廳,陳靜四下的尋找那聲音的來處,在大落地窗前,她隱隱約約的看見兩個人影。陳靜有點緊張,她機警的問道:
“你們是誰?”
那兩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婦,就是她在呼喚著陳靜,她說:
“陳靜,是你嗎?請你不要害怕。”
陳靜聽聞之後,淡淡的說:
“你們在找我?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大半夜的闖入民宅?這樣不太好吧?”
老婦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請你們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是來向你道謝的。”
“向我道謝?”陳靜一臉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著微微的月光,看清了兩個,是一個老婆婆和一個高大的男子。
“你們為什麼要向我道謝呢?”陳靜問到。
老婦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你,我們真的是來道謝的。阿婆要感謝你為我們報了大仇。”
“報了仇?我怎麼為會你們報仇呢?”陳靜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對方是什麼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兒子已經冤死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我們時時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們被韓茂發那個壞人殺害,我們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惡有惡報的時候。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我們無法去干預陽間的事,我們等啊等啊,終於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幫我們抓住了那個壞人。我們高興,我們可以安息了,可以去輪回了,阿婆在這里要謝謝你!”
說罷,那老婆婆拉著他的大個子兒子倒身下拜,跪下來要給陳靜行禮道謝。
陳靜立即伸手攙住兩人,說道:
“阿婆,你們不要謝我,我只是無意中卷入上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挺出而出的,現在你們大仇得報,你們該安息了。在這里,我祝你們在天堂過的幸福!”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沒有什麼送給你的,只有這枝花,送給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說著,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紅色的花,叫不上是什麼名字,但是真的很鮮艷的一枝花。
陳靜接過了那種花,發覺是一枝很漂亮、很鮮艷的花,她連忙道謝:“阿婆這花兒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謝謝阿婆。”陳靜笑的很燦爛。
“好啦,小姑娘,我們該走了,你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再見了。”老婆婆說到。
“再見啦,謝謝你!”那個大個子男人也說到。
隨後兩人的形像越來越淡,直至消失不見。
“阿婆?!”陳靜猛然的醒來,原來是一場夢,但一切竟然是那麼的真切。她立即翻身下床,發現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著,她從小光的身上邁過,來到了客廳,客廳空蕩蕩四下無人,她走到窗前,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枝火紅艷麗的花,靜靜的躺在地上。A市光華區中學生歌舞比賽正在緊張的進行當中。
主持人報幕到:
“下面演出的選手,是光華區鴻文中學高二(1)班劉夢晴同學,她的參賽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氣》,大家掌聲歡迎。”
夢晴緩緩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襯衣、格子裙,空氣劉海和馬尾辮,一副清純水靈的樣子,十分可愛。
音樂響起,她開口唱起來,這是一首日文改編的歌曲,聲音空靈、甜美,場下的觀眾們很快被打動。夢晴一邊唱看,一邊在台下尋找陳靜的身影,她很渴此時陳靜能在台下觀看她的演出。
這里台下有人向她揮揮手,夢晴仔細一看,正是陳靜,陳靜微笑著鼓掌打拍子,眼神里崇拜了驕傲的光芒,夢晴高興極力,演唱的更加動聽,一曲結束,掌聲熱烈。
比賽結束後,夢晴不負眾望的獲得了一等獎,她激動的與陳靜抱成了一團,陳靜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
“晴兒,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為有媽媽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實力,媽媽就是和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說不准啊,媽媽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觀眾全部媽媽的顏值所吸引,就沒人看晴兒了。”
“小丫頭,就會貧嘴吧,走吧,咱們一起回家吧!”
陳靜挽著夢晴,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課,陳靜在正式講課之前,高興的和同學們宣布:
“本次全區中學生歌舞比賽,咱們班夢晴獲得了第一,咱們大家一起掌聲祝賀!”
整個教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夢晴也站起身來,向大家鞠躬致意。
“夢晴的表演我看了,確實唱的好聽啊!我發現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別好聽!”陳靜眉飛色舞的說到。
小光聽到之後,有點惡作劇的說道:“陳老師,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聽吧?”
“對呀,對呀,陳老師這麼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聽,陳老師給我們唱一首吧。”大家哄笑著非要陳靜唱歌。
陳靜在講台上尷尬的笑著,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沒有怎麼完整的學過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們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陳靜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幾乎沒怎麼唱過。不過看到同學們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辭了。
“那好吧,那老師就給大家伙唱一首,那個,唱的不好,大家別介意哈!”陳靜笑盈盈的說。
“唱吧,陳老師,我們相信您!”孩子們說到。
“嗯嗯,我唱了!”陳靜說罷,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的唱了起來。
陳靜的歌聲飄蕩在教室,學生們全部目瞪口呆的聽著,他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全部仔仔細細的聽陳靜唱歌。
一曲歌畢,教室里陷入一片寂靜,大約過了十幾秒,整個教室爆發出了潮水般的笑聲。
陳靜唱歌太難聽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靜的聲线雖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齊,唱歌跑調極為嚴重,可以說是跑的飛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學們真的沒有想到漂亮的陳老師唱歌會這麼難聽,紛紛笑的前仰後合,有不少要笑的捂著肚子彎著腰。
陳靜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自己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中午,在辦公室里,只有夢晴、小光和陳靜三個人。由於大部分老師都是本地人,他們中午選擇回家午休,而陳靜則來自外地,所以,往往中午就是選擇在辦公室里對付一下。
小光、夢晴打算先給主人請安,剛要跪下,就被陳靜扶起:
“快,一起吃飯吧!”
三人圍在一起吃飯,陳靜往他們的飯盒了夾了不少菜。
“吃塊排骨,晴兒。”
“小光,這個丸子不錯,你嘗嘗。”
“主人,您也吃啊?”
“主人吃著呢,小光也再吃點青菜。你們吃的慣我做的菜嗎?”
“吃的慣,主人做菜真好吃。”
“主人老家H省的飯菜往往含油量比較大,因為我們那個地方太冷了,冬天常有零下三十幾度。但是來到A市,為了讓你倆吃的舒服,主人特地沒有放太多油。”
陳靜雖然是他們的主人,不過,面對小光和夢晴,她卻經常主動下廚做飯,起初搞的他們兩個坐立不安,不過,看主人此如固執,他們也就索性聽之任之了。畢竟,陳靜長年一個人生活,練就一身不錯的廚藝。
“媽媽,您為什麼一點H省的口音都沒有呢?”
“傻孩子,做為一名語文老師,普通話是必須過關的。你們將來也是,在外在做事、做工作,可千萬要把普通話和英語練好啊!”
“主人,我可從來沒有聽您說過英語啊!”
“哈哈,我的英語口語爛極了,讀書寫作還可以,翻譯也還過的去,就是口語始終練的不好。”
三個人一邊有說有笑,一邊享用著午餐。這是自主神會覆沒之後,陳靜吃的最舒心的一次午餐了。
“主人,您為什麼不當主神呢?那有多威風啊?”
“哈哈,小光,你想讓主人被抓起來嗎?”陳靜笑著反問到。
“那假如說,不用負法律責任的話,看到那麼多人跪在您腳下,您不開心嗎?”小光又問到。
小光的問題雖然有顯得有點幼稚,但陳靜突然間覺得這個命題有點深刻。的確,當一個人在受到極度崇拜之時,還能否保持理智的看待這個世界,這的確需要思考。
陳靜想了想,緩緩的答道:
“小光,晴兒,有道是‘子不語怪力亂神’,主人是一個唯物主義者,雖然我是文科生,但是我還是非常的尊重科學。這個世界是由物質演化而最終形成的,不是由‘主神’創立的。當然,我對傳統宗教的世界觀保持尊重,可是主神會是邪教,他們的那套東西蒙不了我。”
“一個人保持理智不容易,特別是看到那麼多人來崇拜自己,自己就會迷失。恭維的話聽多了,就真以為自己舉世無雙了。主人是一個普通人,喜歡過普通人的生活。自古以來許許多多的歪門邪道流竄世上蠱惑人心,動不動就聲稱自己看見了異靈、看見了前世、什麼修成上仙等等,如果規模小,沒人會理你。但是如果成了氣侯,特別是出現了精神領袖和教主,往往就會招致中央王朝的制裁。主人家三代從軍,我的爺爺在朝鮮負過傷,父親的部隊參加過九八年的抗洪,哥哥在部隊也是一名軍官。他們都在為國盡忠、報效疆場,如果知道了他們的孫女、女兒、妹妹成了邪教領袖,他們會饒了我嗎?”
陳靜笑著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主人,我們跪拜您,您是怎麼看待我們的呢?”小光有點吞吞吐吐的問。
“傻小光,這是你們對我的愛。愛到極致,便卑微了,主人是這麼理解的。”陳靜笑著回答到。陳靜緊接著又補充道:
“小光、夢晴,在我們的面前,你們是奴兒,但是離開我之後,你們一定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懂嗎?”
“啊?媽媽要離開我們嗎?”夢晴驚訝的說。
“沒有啦,只是說,如果我不在身邊的話,你們更要自強不息哦!”陳靜安慰他們到。
午飯過後,陳靜躺在辦公室的折疊躺椅上休息,夢晴跪在她的身邊,把頭埋入了她的懷抱,陳靜抱住夢晴昏昏欲睡。小光則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腳邊給她捏腳,主人的腳柔若無骨、芬芳可人,小光痴迷的享受著為主人服務的每一刻,整個房間安靜極了,只能感受到午後陽光的溫暖以及牆上秒針的滴答。
晚上,三個人在一塊看電視。夢晴照舊趴在陳靜的懷里,小光在陳靜的腳下當著腳墊,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夢晴的頭,像在撫摸一只小貓;時而看的高興,陳靜用笑起來,然後用腳丫輕輕的碾小光的臉蛋,那感覺舒服極了。
“媽媽,晴兒拿了第一,媽媽可不可以獎賞晴兒呢?”夢晴問到。
“哦?晴兒想要什麼獎賞呢?”陳靜笑眯眯的問到。
“這個。。。這個,晴兒想看媽媽帥帥的樣子。”夢晴繞山繞水的說?
“帥帥的樣子?什麼是帥帥的樣子啊?”陳靜笑語中帶著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您對付那些壞人的時候的樣子,可帥了。”夢晴吞吞吐吐的說到。
“可是,這也沒有壞人啊?”陳靜笑著問到。
“晴兒可不可以當一次壞人?媽媽那麼對待我一次唄?”夢晴紅著臉,小聲回答到。
陳靜聽懂了夢晴是什麼意思,她仍然在笑,只是笑容中溫柔減退,一絲絲冷傲殺機漸漸的浮現上來。
“晴兒,媽媽那麼對你,媽媽會心疼的,不要了,好嗎?”陳靜冷冷的說了一句。
“哦,好吧。”夢晴看見陳靜的笑容越來越冷酷,知道陳靜有點生氣,不敢再求她了。
不過,陳靜看到夢晴渴望和委屈的樣子,心里還是想:“算了,成全這孩子一次吧!”
她用腳踢了踢小光:“光,去拿個項圈和鏈子來。咱們家的小貓想當狗了!”
小光立即去取來了項圈和鏈子,陳靜命夢晴在地上跪好,她輕輕的給夢晴戴上項圈和狗鏈,然後抱著她頭,嘴唇輕輕的貼她的耳光,說道:
“晴兒,戴上項圈狗鏈,你就不是人了。就成了媽媽腳下的一條狗狗,一條不聽話的狗狗,媽媽不會憐憫你,你也感受不到媽媽的愛,只會覺得媽媽很冷酷、很殘忍,知道了嗎?你現在想反悔還來得及哦?”
陳靜幽然的聲音讓夢晴為之心醉,主人的如蘭的香氣和誘惑般的聲音令她欲罷不能。她沒有多說話,只是低下頭,不停的向陳靜的腳下蹭。
陳靜站起身來,扯了扯狗鏈,冷冷的說:“別蹭了,弄髒我的腳了,小東西,隨著主人走兩圈。”
說著,陳靜牽著夢晴,在客廳的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著,實木地板很硬,硌的夢晴很疼,一邊爬著一邊呲牙咧嘴的。
“吻我走過的路,不許偷懶,你這小賤婢。”陳靜頭也不低,冷冷的命令到。
夢晴一邊跟著陳靜的腳爬著,一邊親吻著陳靜踩過的地板,但是每一腳都要吻一次,總是爬不快,陳靜感覺她的速度跟不上,便不停的緊拉狗鏈,夢晴被她拉的踉踉蹌蹌的,每一次都不能很容易的吻到。
“賤婢,讓你吻我的踩過的地板都做不好,要你還有什麼呢?”陳靜輕蔑的說。
“媽媽,媽媽,晴兒錯了,晴兒一定給吻到,求媽媽再給一次機會。”夢晴帶著一絲哭腔哀求到。
陳靜停了下來,她正好背對著夢晴,她用腳跟磕了一下夢晴的頭,說道:“從我的胯下爬過去。”那聲音冰冷的不容質疑。
陳靜輕輕的分開了雙腿,夢晴輕輕的爬進了她的胯下,頭剛剛通過,身子還沒有通過之時,陳靜忽然騎在了夢晴的身上。
陳靜雖然身材好,體重也不重,但是夢晴畢竟是個女孩,突然承受陳靜的份量,她也非常吃力。陳靜冷笑道:“爬啊?賤婢?不是喜歡媽媽帥帥的樣子嗎?媽媽騎著馬馳騁天下的樣子,不帥嗎?“
“駕!”陳靜命令到,並用腳跟磕著夢晴的腿,夢晴吃力的向前爬,實木地板將膝蓋硌的疼了,那種感覺可謂是刺骨鑽心。
大約爬了一圈,夢晴有點支持不住,開口向陳靜求饒:“媽媽,晴兒受不了了!”
陳靜高高在上,她挺直了上身,然後卻將重量完全的壓在了夢晴的身上。陳靜騎乘的位置比較刁鑽,她沒有騎在夢晴的前胸椎或是尾椎骨的位置,而是騎在了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處。這樣一來,必須讓胯下的夢晴四肢用力,因為無論是向前還是向後,她要麼可以雙臂用力,要麼可以用雙腿支撐,都會覺得輕松。但是騎在這個位置上,夢晴就必須四腳死死的用力,而這一塊相對柔軟,陳靜騎著也覺得更舒服。
陳靜感受到胯下的夢晴在發抖、打顫,雙腿和兩腿都在不停的顫抖,豆大的汗珠奔涌而下,嘴里還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媽媽,,,媽媽,,,晴兒用受不了了!”
就算能撐住,夢晴的膝蓋也受不了了,那種刺骨鑽心的痛,真的是很難忍受。陳靜聽到她的哀求,一把扯起了她的頭發,狠狠的說道:
“受不了?這就是你犯賤的下場!繼續爬!你是把我摔下來,以後你就再也別想認我當你的媽媽!”
夢晴在陳靜的胯下拼死的忍受著,聽到陳靜的羞辱般的命令,她橫下一條心,高喊:“為了媽媽,拼了!媽媽萬歲!”
夢晴拼命的向前爬,陳靜只是冷漠的騎在她的身上,一絲憐憫的表情和話語都沒有,夢晴一邊爬著,一邊喊叫著,忍著極大的痛,不停的爬了一圈又一圈。
此時的夢晴,由於太過疲憊,腦海中甚至產生了幻覺,她看到自己好仿佛被一座山牢牢的壓著,陳靜從她的身邊走過,但是沒有注意到她。她拼命的呼喊著陳靜,可是陳靜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拼命的爬呀爬呀,想要追上幻覺中的陳靜。
一直爬了大約有十圈,陳靜覺得胯下的夢晴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了,於是又扯了扯她的頭發:“吁!”
夢晴停下了,但是還不敢完全的趴在地上,她怕摔到陳靜,陳靜從夢晴的身上下來,一腳踹倒了她。
“賤婢,騎著你真不舒服,當匹馬都干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陳靜用白嫩的玉足踩在粉紅撲撲的夢晴臉上,輕蔑的問道:
“騎著你真累,真不舒服,你不覺得你自己很沒用嗎?”
“媽媽,晴兒錯了,晴兒一定好好鍛煉,下次讓媽媽騎著舒服。”
陳靜冷冷的笑了:“下次?那這次就算了?”說著腳下用力,狠狠的踩著夢晴的臉。
“啊,媽媽,疼,媽媽,我疼!”夢晴哭喊著。
陳靜沒有反應,只是腳下繼續在用力,任憑夢晴如何喊叫。
“吵死了!別叫!”陳靜生氣的用腳抽打著夢晴的臉。
“媽媽,晴兒錯了,晴兒再也不敢叫了!嗚嗚”夢晴哭著說到。
“過來我給我舔腳!”陳靜冷冷的命令。她坐到了沙發上,夢晴吃力的爬過來,捧起了陳靜的腳,一口口的舔起來。
“舌力沒有力度,癢死了!你怎麼這麼廢物?”陳靜生氣的一腳抽在夢晴的臉上,然後,接著一腳又一腳,並惡狠狠的問到:“說!你為什麼這麼沒用!當馬沒力氣,舔腳舌頭短,我要你干什麼?明天給我滾出去!”
“媽媽,晴兒錯了,不要趕走晴兒!”夢晴委屈的嚎啕大哭,陳靜見了,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扯了過來,冷冷的看著夢晴,然後,雙手抓住夢晴的臉。
陳靜的尖尖的指甲,漸漸的向夢晴的臉部用力:“哭?還要繼續哭嗎?”陳靜的表情,冷酷中帶著一絲神秘,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神秘。
夢晴不敢哭了,她的臉被陳靜用雙手抓住,如果陳靜一用力,自己的臉就花掉了,她極其驚恐:“媽媽,您要干什麼?媽媽,求您不要這樣?媽媽,您饒了晴兒吧!晴兒再也不敢惹您生氣了!”
陳靜只是笑著,雙手用力,突然,手指一輕,抱住夢晴的頭攬過來,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晴兒,嚇壞了吧?”
“嗯,媽媽,您剛才好可怕。”夢晴含淚回答到。
“媽媽不會傷害你的,媽媽怎麼會傷害晴兒呢?以後不要再求著媽媽虐待你了好嗎?媽媽也很難過的。”
“謝謝媽媽!”夢情哇的一聲大哭出來,頭埋入了陳靜的懷里,陳靜只是一邊輕輕的撫著這個被嚇壞的孩子,一邊自己也泛著淚花。期末考試結束了,小光和夢晴在本學期的期末考試中,都表示的相當不錯。成績較之從前有大幅度的提升,這令所有的老師和同學嘆為觀止。不僅是他們倆個,陳靜班的平均成績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為此陳靜還受了到學校的表彰。
更大的表彰還在後頭,光華區政府和公安局給陳靜頒發了獎狀,還附帶著表揚信,內容如下:
鴻文中學:
貴校語文老師陳靜同志在我市“主神會”邪教大肆盛行之時,不懼危險,智勇雙全,為了孩子們和廣大人民群眾的身心健康,勇敢的揭露了“主神會”的丑惡行徑,並一舉抓獲了潛逃多年的殺人案犯韓茂發。
。。。。。。
以上的光輝事跡,充分彰顯了陳靜同志作為一名人民教師愛護學生、尊重科學、維護正義、智勇雙全的可貴品質。她的事跡和精神永遠值得我們全區和全市教育工作者認真學習。
落款:A市光華區人民政府、A市公安局光華分局。
區政府和公安局又給笨笨和豆豆下發了獎狀和表揚信:
吳天、宋強:
作為兩名普通的基層群眾,你們為大我而舍小我,配合鴻文中學教師陳靜堅決的與邪教“主神會”作斗爭,你們的勇敢有為,令廣大人民群眾欽佩,希望你們再接再厲,為配合全市范圍內的治安環境轉變工作發光發熱。
。。。。。。。
吳天和宋強長了這麼大,第一次收到了表揚信和獎狀,他們感覺到非常的興奮。
“要不是奶奶帶著咱們,咱們啥時候有出頭之日啊?以前公安局找咱們就沒好事,今天居然給咱們發獎狀了和表揚信了!”豆豆激動的說。
“是啊,要是沒有奶奶,估計咱們也得主神會那群混蛋給欺騙了,還能有這好事?咱們這算見義勇為吧?想不到哥哥我混了這麼多年黑道,居然也有這麼光彩揚名的事!真的得謝謝咱奶奶!”
暑假開始了,陳靜終於可以帶著小光和夢晴休息上一段日子,想著想著就覺得心里美。她約上了笨笨和豆豆,還有小光、夢晴,他們決定一起出去郊游,大家都興奮的不得了。
他們五個人很久沒有聚在一塊了,鏟除主神會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陳靜和笨笨、豆豆在一塊,沒帶著小光和夢晴,有時候,小光也偷偷的問陳靜:
“主人,鏟除主神會多威風,您為什麼不帶我們啊?”
陳靜笑著回答他:“這事太危險了,你們還小,干不了,你們先好好的復習准備考試吧。這次讓笨笨和豆豆,干成了之後,笨笨和豆豆的生命中也能有光彩的記錄,他們以前一直是黑社會,能撈個好名聲也挺不容易的!”
小光點點頭,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陳靜一行五人來到了錦繡河畔,這是一處風景優美的景區。這里草木繁盛,怪石林立,錦繡河清澈見底、碧波蕩漾,據說當年乾隆皇帝來此處巡游,見此美景而贊嘆:“真錦繡河山”,故此該河名為錦繡河。
陳靜帶著眾人選擇了離錦繡河不遠的一處草地上,這里陽光正好,眼前就是潺潺的河水,背後是一處小山坡,到處是綠草、古木、野花,四周游人也很少,仿佛這處草地就是為專門迎接他們而提前准備的。
陳靜今天是一身休閒的裝扮,白T恤、牛仔褲、運動鞋,隨時的扎了一個馬尾辮,顯得的清爽可人。陳靜一下車,就像個孩子一樣奔向了河邊,她盡情的舒展著身體,興奮的吟誦著李白的一句詩:“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吟罷,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小光、夢晴、笨笨和豆豆則圍著主人坐在了她的四周,一起和同主人欣賞眼前舒心的美景,五個人有說有笑的,好不自在。這時豆豆提議:
“奶奶,還有各位,要不咱們玩點什麼吧,反正離野餐還早著呢,你們看呢?”
“嗯嗯,好好,豆豆這個主意真不錯,可是玩什麼呢?”陳靜興奮的說到。
“這個主人拿主意,我們都聽您的!”小光立即回答到,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嗯嗯,這樣吧,眼前美景,要不咱們來個詩詞接龍吧?你們看怎麼樣?”陳靜眉飛色舞的說到。
“詩詞接龍?”眾人面面相覷,小光和夢晴可能還好一點,笨笨和豆豆壓根就不懂幾句詩詞,更別說接龍了,如果玩這個,陳靜作為一名語文老師,她是具有碾壓般的優勢的。
陳靜在地上摘了幾朵野花,然後說道:“聽著,咱們就玩成語接龍,如果誰在十秒之內接的上,我就送他一朵小花,如果接不上,主人就賞他一耳光,如何?”說完陳靜笑的前仰後合。
笨笨和豆豆心想:“算了,只要奶奶開心就好,就算真答不上來,讓奶奶粉嫩的手掌打上兩下,也是挺有福氣的。”他們便一口答應下來。
陳靜先出題:“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中流至此回。”
輪到了小光,小光想了想了:“回樂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嗯,不錯,不錯!獎你一朵小花!”
陳靜樂呵呵的把歡遞給小光,小光連忙謝恩。
輪到了夢晴,夢晴想了想,一時竟然想不起來,陳靜樂呵呵的看著她,然後對大伙說:“女孩不算哈,答不上來就不打耳光,罰她給我們唱歌。哈哈哈哈。”
“霜葉紅於二月花,媽媽,我就想起了這一句!”
夢晴連忙答到,陳靜笑了:“嗯!也不錯!給你一朵小花!下面笨笨,該你了!”
笨笨傻眼了,別說“花”字開頭的詩詞了,就算是詩也幾乎就是“鵝鵝鵝”的水平。他搜腸刮肚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蛤蟆一共四條腿,蹲在草里張著嘴!”然後衝著眾人傻笑。
陳靜和大伙笑的前仰後合,陳靜強忍著笑,問道:“你真是個笨笨,這算哪門子詩詞,來,你要任罰,過來讓奶奶打一耳光!”笨笨湊上去,陳靜輕輕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嘿嘿,奶奶打的一點都不疼!”笨笨傻笑著。
“豆豆該你了!”陳靜笑眯眯的說,豆豆忙說:“要不,奶奶您接直接打吧,我真不知道該說啥!”陳靜聽聞笑的更歡了,輕輕的摸了一下豆豆的臉:“嗯,打完了!”
“花落飄零水自流!”小光忙回答。
“流波激清響 猴猿臨岸吟”夢晴回答。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瞧晴兒接的,她說自己是猿猴!”小光笑著滿地打滾。
“媽媽,您看,小光哥總笑話我!”夢晴氣的撅著嘴巴說。
陳靜也笑著不停的勸解著兩人:“沒事啦,沒事啦,大家開玩笑呢。”
笨笨提議道:“奶奶,這不行啊,這詩詞接龍,我們水平也不行啊,要不咱們玩的別的吧?”
“哦?笨笨說你玩什麼?”陳靜笑著問
“奶奶,您把鞋扔出去,看我們誰最快的給叼回來,這個怎麼樣?”笨笨開心的說道。
“嗯,好吧!大家同意嗎?”陳靜問大伙。
“同意!”
“夢晴陪媽媽在一邊看他們玩,夢晴玩不過他們的。好不好?回頭,媽媽單獨的陪你玩。”
“好吧,媽媽!”
小光趴下用嘴巴解開了陳靜的鞋帶,只見舌頭和嘴唇上下配合,很利索的脫下了主人的一只鞋子,他從來不用牙齒,因為他怕這樣會弄壞主人的鞋子。笨笨和豆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小光,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你也能解的開?”
陳靜笑著答到:“這是小光長期練習的結果,他熟悉了我鞋帶的綁法,有時候甚至舌頭動幾下,就能解開鞋帶,小光可棒了!”聽了主人的夸耀,小光更顯得得意洋洋。
脫了鞋子,陳靜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自己沒鞋,站不住,如果坐在草地上,鞋子又扔不太遠,這怎麼辦呢?夢晴很快看出了陳靜的尷尬,她立即趴在陳靜的身後:“媽媽,坐在晴兒身上吧。”
“不了,媽媽怕把你壓壞了!”陳靜溫柔的拒絕了她
“求媽媽了,媽媽坐吧!”夢晴撒嬌般的肯求到。
陳靜拗不過她,只好輕輕的坐在了夢晴的身上,盡量的提氣,怕壓壞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三、二、一”陳靜一聲令下,手中的鞋遠遠的拋了出去。笨笨、小光、豆豆三人立即飛快的爬了出去,去尋找主人的鞋子。
論找鞋子這項技能,小光還是略勝一籌,平時他和陳靜在家的時候,陳靜總是陪他玩,她就常常把鞋子扔出去讓小光去找,如果找到了就親親他,如果找不到,就掐臉蛋。小光盯著主人的剛才扔鞋的拋物线很快便找到了鞋子,一口叼住,鞋子里面是主人熟悉的足香,小光興高采列的叼著主人的鞋子往回爬。笨笨和豆豆看見了,立即追上去,想要搶走小光嘴里的鞋子,小光趕快用力的爬,後面的笨笨和豆豆窮追不舍。
“喂!你們不許搶,不許打架!”陳靜在遠處手做喇叭狀的大聲喊到。
小光拼了命的逃脫了笨笨和豆豆的追趕,爬到了陳靜的跟前,用嘴巴將鞋子遞給主人,仿佛一只小狗在邀功。陳靜拿過了鞋,然後立即從包里拿出一塊毛幣,給小光擦試著身上的汗,一邊擦著,一邊親吻了一下小光的額頭:“光兒真棒!”
笨笨和豆豆也隨即爬到了陳靜的身邊,累的氣喘吁吁,陳靜同樣用毛巾擦著他們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擦著一邊佯裝生氣的說道:
“你們兩個笨蛋,沒比過小光吧?奶奶的鞋子都撿不回來?哼!說吧,怎麼責罰你們?”
“奶奶。。。奶奶。。。我們沒想到小光這麼快就找到了鞋子,奶奶您說怎麼責罰就怎麼責罰!”笨笨和豆豆上下不接下氣的說到。
“哼,奶奶要打你們耳光!”說著,陳靜在他們兩個每個的臉上的都輕輕的摸了一下,說道:“打完了,疼不疼?”
“不疼,不疼,奶奶要不多打兩下?”他們兩個開心的說到。
“哼,想的美!”
豆豆忽然提議:“奶奶,要不您騎著我們爬上那個小山坡如何?看看誰爬的快?”
“哦?這也可以呀,不過我先騎誰呢?”陳靜笑著問。
笨笨立即站起來:“奶奶,您一直最喜歡騎我了,還騎我唄?”
“不行不行,奶奶總騎你了,這次該騎我了!”豆豆搶著說。
“主人主人,我是第一個被您騎的,您先騎我吧!”小光也立即搶著說到。
陳靜笑盈盈的看著他們三個,一時間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然後說到:“這樣吧,剛才小光獲勝了,小光就先休息,笨笨和豆豆比吧,好嗎?”
“好呀好呀!那您先騎我們誰呢?”笨笨急切的問到。
“笨笨,奶奶經常騎著你,騎的很舒服。我怕這樣會勝之不武,這樣吧,你讓晴兒騎一次,我騎著豆豆,咱們同時比好嗎?”陳靜笑著和他商量到。
“好呀好呀!奶奶騎我太好了!”豆豆樂的跳著腳說。
“啊?奶奶,我不想被夢晴騎,我只想被您騎。”笨笨有點委屈的說到。
“哼,我還不想騎在你這頭大笨象的身上呢!”夢晴撅著嘴說到。
“都聽我的話,就這樣定了,我看四肢爬太累,咱們就比騎脖子,晴兒,你騎到笨笨哥身上去!”陳靜命令到。
無奈,夢晴只好騎在了笨笨的身上,笨笨高大身軀馱起夢晴來,好像一個小女孩騎在了一頭大笨像身上,又像一只大猩猩脖子上馱著一只小貓。豆豆則是立即鑽入了陳靜的胯下,把陳靜馱了起來。
“好的!大家衝啊!”陳靜一聲令下,兩個騎士騎著自己各自的馬兒衝上山坡,後面只剩下小光在呐喊:“加油!加油!”
笨笨人高馬大,馱著夢晴一路狂奔,豆豆也不甘弱,因為陳靜就騎在他的頭上。他實在不敢在主人面前丟人,一邊緊緊的抱住陳靜的腿,一邊拼命的向前跑。不過,總歸是瘦子占優勢,笨笨和豆豆相比,就顯得高大笨重,跑的快了便氣喘吁吁,何況他們還要再爬一個小山坡。
“夢晴妹子,你讓哥哥我歇會兒,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的媽呀!”笨笨連呼哧帶喘的說。
“不行!不行!歇了就被媽媽他們趕上了!快點!快點!”夢晴說邊說著,一邊用小屁股不停的墩著笨笨。
“哎喲!哎喲!小姑奶奶你輕點,得了,我這就跑!”笨笨被夢晴墩的一直叫喚,然後吃力的向山坡爬去。
“哈哈哈哈,你這只大笨象,別說,用了媽媽教我的辦法還真靈。”夢晴得意的說到。
由於笨笨速度的減慢,很快讓豆豆和陳靜占了上風,結果不出意料的,豆豆馱著陳靜和一個登上了小山坡。
“哦哦,贏了!奶奶萬歲!!”豆豆興奮的呼喊到,陳靜在豆豆的脖子上,也十分開心,她不停的用手撫摸、揉搓豆豆的臉蛋,以示對胯下奴兒的寵愛。
笨笨已經累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上,陳靜看了,笑呵呵的從豆豆的頭上下來,走到了笨笨的身邊,用腳輕輕的踹了一下他:
“喂,你這頭大象不行了啊?你這哪里像大象啊?非明像一頭大肥豬!哈哈哈哈!”
陳靜笑的很燦爛,笨笨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對陳靜說:“奶奶。。奶奶。。。好久沒鍛煉了,不行了,這身體跟不上了!”
“喲?那可不行,我的狗狗怎麼能身體不行呢?讓奶奶練練你!”說著,陳靜回頭命令豆豆和夢晴下去和小光一起准備吃的,要准備中午野外燒烤。他們聽從命令,下了山坡去找小光。
單看山坡上,陳靜不停的踢著笨笨:“快起來,你這大笨象,快成大肥豬了,快起來!”
笨笨爬了起來,陳靜趁他沒站起來,徑直的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對他說道:“笨笨,從今天開始,奶奶要天天的鍛煉你,每天奶奶會騎在你身上,讓你練蹲起,今天先練三十個!”
“啊!奶奶?笨笨好累的,讓笨笨休息一下!”笨笨哀求道。
“不行,你必須今天給我做,不然看我能不能饒了你?”陳靜笑著命令到。
“奶奶,那我能不能少做了?做十個行不行呀?”笨笨求到。
“五十個!一個也不能少,立即執行!”陳靜的語氣突然變的嚴厲起來。
笨笨不敢怠慢,立即遵照陳靜的命令了,開始做蹲起,一開始做了五、六個還可以,但是一旦往下繼續,就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奶奶,我好累呀!”笨笨哀求著陳靜。
“五十個,別廢話,執行!”陳靜的語氣一絲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笨笨堅持著又做到了二十個,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求陳靜了,只是不停的踹著粗氣,然後兩腿微微的有點打顫。陳靜也感覺到了胯下的顫抖,不過她似乎不在關心笨笨現在是不是受不了,她只關心笨笨的能否做滿五十個。
“別偷懶!繼續做!”陳靜用臀部墩了墩笨笨的脖子,笨笨咬著牙繼續堅持,又做了大約十個左右。再之後,每一起蹲下、站起,都特別的費力,在他的感覺中,脖子上的奶奶已經不是奶奶了,而是一坐大山,死死的壓著他。
“奶奶,我真不行了!”笨笨做到了四十以後,實在是累的受不了,再一次和陳靜開口。
“不行!我的命令你必須執行!忘記你的感覺,忘記你的意志,你的靈魂現在由我支配,執行!”陳靜的話冷酷又無情,一點情面也不講。
胯下的笨笨聽了陳靜的命令,高喊著:“一切為了奶奶!奶奶萬歲!”拼命的咬牙繼續做,做到第四十九個時,他已經快要虛脫了。現在只要重新站起,就能成功了,可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了!
“笨笨,你是最棒的笨笨,乖,站起來吧,奶奶要求你站起來!”陳靜的聲音忽然變的溫柔可人。笨笨此時似乎充滿了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起來!
“笨笨你真棒!!!奶奶為你驕傲!”陳靜高興的夸獎著笨笨。而笨笨心底雖然喜悅,但也是無力表達出來了。
野餐開始了,大家准備了燒烤,把燒好的肉趁熱夾在碗里,粘著醬汁和調料,好不美味。他們圍著陳靜,一邊吃著一邊還有說有笑,小光還時不時的講些笑話,逗的陳靜和大家前仰後合,有的時候食物差點噎住,不過咳嗽過後總是無礙,陳靜勒令小光不許再講笑話了,怕出人命,雖然如此,大家還是十分開心。
陳靜正在開心吃著碗里的肉,忽然發現笨笨不在她的身邊,也沒有和大家一起坐,她有點納悶,抬頭一瞧,笨笨一個人夾著一些肉,在離大家遠遠的地方一個人吃著。
“笨笨!你躲那麼遠干嘛?過來一起吃啊?”陳靜衝他喊到。
“不了,奶奶,你們吃,我這樣挺好的!”笨笨回答到。
陳靜感到有些奇怪,便放下碗筷,來到了笨笨身邊,問笨笨:
“笨笨,你怎麼了?不會是奶奶剛才太狠,你生奶奶的氣了吧?”
“不不不!奶奶,您誤會了!我哪有,我就在一邊吃,您別管我。”笨笨回答。
“那是為什麼?和大家一起吃不好嗎?”陳靜不理解的問到。
笨笨聽了陳靜不停的在追問自己,索性放下碗筷,對陳靜小聲的說道:
“奶奶,我不是您的馬桶嗎?我要是和您一塊吃,我怕我會惡心到您,讓您反胃,所以我就躲開了。”笨笨一邊說著,一邊尷尬的笑了笑,聲音小的像個羞澀的小孩,而不像是一個壯漢。
“你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什麼意思?”陳靜沒聽清,讓他再說一遍。
“我是奶奶的馬桶,我要是和奶奶坐一塊吃飯,我怕奶奶看見我會反胃、惡心,影響奶奶食欲,所以,我就躲開了。”笨笨聲音稍大了一點,回答到。
這下陳靜聽清了,剛才還在笑盈盈的她,現在笑容已經凝固,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只是目光冷冷的瞪著笨笨,這種犀利的目光一時間竟然將笨笨瞪的不所所措。
“啪!”陳靜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笨笨的臉上,打的笨笨有點暈頭轉向,但是看見陳靜生氣,他立即跪下給陳靜請罪:
“奶奶,我做了,您別生氣了!”
“我嫌棄過你嗎?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你是給我當過馬桶不假,但是仍然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沒有誰可以輕賤你、虐待你,你自己更不許輕賤自己、虐待自己!”陳靜含著一絲淚花,有些激動的對他吼道。
“奶奶,您的一片苦心,笨笨知道了,笨笨知錯了!”笨笨立即給陳靜磕頭,求她原諒。
“怕我看到你惡心、反胃是嗎?好啊?!”陳靜一邊冷冷的說著,然後猛的一腳踢飛了他的碗筷。
“給我過來!”陳靜揪著笨笨的耳朵,連拉到扯的將他弄到了大家身邊。然後陳靜用自己的筷子在碗里夾了一塊吃的,塞進了笨笨的嘴里,然後又自己夾了一塊吃了下去。
“記住!我不嫌棄你!誰也不敢嫌棄你,你自己也更不能嫌棄自己!”陳靜嚴肅的那他對說道。
“奶奶!謝謝您!”笨笨激動的跪在陳靜的腳下,一邊感動的流著淚,一邊向自己的主人叩頭謝恩。
陳靜又對其他人說:“聽著,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可以輕賤你們,誰都不可以虐待你們!你們都是我的!都給我當個頂天立地的人!”
“遵命主人,我們知道了!”所有人立即也跪下向陳靜謝恩。
回到玉鏡湖別墅,一天的游玩讓陳靜感到疲憊不堪,她剛剛洗完澡,拿起手機,發現有一條未讀消息,打開一看,是教務主任黃清發來的。
“陳靜老師,請於後天下午14:00務必須來我辦公室一趟。請知悉。”
黃清是一個女教務主任,在學校分管教學管理和教師人事等工作,可是現在放暑假了,她為什麼會發來這麼一條消息?
“黃主任她找我干什麼呢?”陳靜暗暗的揣度起來。一間狹小昏暗的會議室里,擠著兩男一女,他們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幕布上投影出的幻燈片。
“姓名:陳靜;性別:女;現年二十八歲,身高167公分,H省人,211院校S師范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學士學位,目前正在考取在讀研究生。”
緊接著,一張陳靜的照片被投放了出來,三人看見,紛紛贊嘆:
“這女孩真漂亮,氣質真好!難怪她會成為我們的目標。”
“這是關於她的基本情況,詳細情況,請黃姐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吧。”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對著在場的那名女子說到。
女子名叫黃清,現年四十五歲,離異多年,現在單身。目前在鴻文中學任教務主任,是陳靜的直屬上司。對於陳靜的情況,在場的三人中,她是最了解的。她看完幻燈片的介紹,整理一下語言,然後緩緩的說道:
“陳靜於今年年初來到A市,目前在我們鴻文中學任高二(1)班的語文老兼班主任,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對她了有一定的了解。她是一個有主見、性情執著、行動力強、思維縝密而且非常重感情的一個人,可以說是一個才貌兼備的性情中人。”
“在工作上,她的教學水平很高,而且與班里的學生相處的也很融洽,特別是鄭小光、劉夢晴和陳靜的感情深厚。在社會上,陳靜沒有太多復雜的關系,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與順源路的黑幫分子吳天、宋強等人關系密切,要知道他們兩個特別是吳天在黑社會中很有名望。至於其他的親友關系,在本市有一個關系很好的大學同學,她在我們學校的工作,就是她的同學介紹的。”
“她真是個神奇的女子啊!她怎麼什麼人都能認識?”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贊嘆到。
“我們不要小看她。”另一位男子張口說到,他的年紀看起來有四十左右歲,頭發微稀,但是很有氣質。他繼續說:
“小趙,你的幻燈片做的不怎麼樣啊?要是你在我的公司任職,估計這個月的獎金是沒有了!”
聽了他的話,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笑了笑,他叫趙士強,職業不詳,但看樣子倒是很像一個公務員。而批評他幻燈片做的不好的這樣大齡男子,名叫孫浩祥,是A市一家大型商貿公司的總經理。
趙士強對孫浩祥笑著說道:“孫大哥,在您面前,我就純屬班門弄斧,您說說您的意見吧!”
“陳靜以一已之力揭露了韓茂發,這說明什麼呢?連A市上萬警察二十多年都沒有做到的事情,讓她一個人做到了。說明她是一個膽大心細的女子,我們的計劃要想做的成功,就必須要做到不易察覺、滴水不漏才行!。”
孫浩祥頓了頓,又說:
“我們的計劃是讓她走投無路、孤立無援,然後我們再出擊,這樣才能夠一舉成功,但是要保證一個前提,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不能讓她離開A市,這是針對她的性格制訂出的特別計劃。所有的細節都要做到完美,所以,我們要不斷的細化整個計劃中的每一個環節!”
孫浩祥說完之後,黃清點了點頭,她說道:
“我已經約她明天下午在我的辦公室見面,計劃的第一步可以執行了。”
“很好!”孫浩祥點頭說到
“孫大哥、黃主任,我覺得如果讓她孤立無援,就得想辦法讓與她親密的人,特別是有實力的人離開她,或是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趙士強說到。
“你的計劃是什麼?說來聽聽?”黃清問到。
於是趙士強把他的想法說給了兩人,兩人聽默默的點頭,然後孫浩祥說:
“那就按你的計劃辦吧,一定要小心謹慎!”
“我明白!”趙士強點頭回答。
到了該去見黃清的日子,雖然現在是暑假,但是畢竟是要見領導,陳靜還是打扮的十分職業,走在路上,像一位高級白領一樣,聘婷動人。
她一路上就在想,為什麼領導要在放假期間找她呢?不會是給自己上調工資吧?本學期的學校的成績還是不錯的,加之區里的獎狀和表揚信,估計肯定是要漲工資!陳靜一邊想著,一邊美滋滋的走著。
來到黃清的辦公室前,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然還輕輕的敲了敲門。
“黃主任,我可以進來嗎?”陳靜禮貌的問到。
“進來吧,門沒有鎖。”里面傳來一個聲音。
陳靜輕輕的推開門,進了辦公室,看見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黃清,禮貌的打招呼:“黃主任,我來了。”
黃清的外表十分端莊有氣質,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了,但是保養的仍然非常好,顯得端莊大氣,她的上身穿著一個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上面還綴著一枚小小的銀色胸針,十分漂亮。陳靜被那枚漂亮的胸針所吸引,一直用欣賞的目光盯著那枚胸針。黃清發現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立即拿起了外套穿在身上,說道:“空調開的太涼了,我怕冷,陳老師習慣嗎?”
“哦,黃主任,我還好,這溫度很舒服。您不要擔心。”陳靜微笑著回答到。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著,大約聊了七、八分鍾,然後黃清咳嗽了一下,開始步入正題,她說道:
“陳老師,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教師,咱們鴻文中學自創辦以來,你幾乎是最優秀的教師之一,年紀輕輕,有如此成績,實在是令人欣慰呀。”
“哦,哪里哪里?我也是在黃主任的領導下為孩子教書,做好我的本職工作,黃主任您過獎了。”陳靜連忙謙虛的回答到。
“可是,你與黑社會分子來往密切,這是我們學校所不能容忍的,雖然您很優秀,但是這一點的確讓我們感覺到十分遺憾,所以,我代表學校想和您說,您在高三開學前,交出你的工作,另謀高就吧。”黃清淡淡的說到。
陳靜以為自己聽錯了話,她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思維,她不明白為什麼是這麼個結果,她整理了一下思路,立即說道:
“黃主任,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大家想像的那個樣子。。。”
不等她說完,黃清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陳老師,我們都是知識分子,希望您能尊重學校的決定,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請您在本月內辦里離職手續,好嗎?就這樣吧,不要再解釋了。”
陳靜一時無話要說,想要再進行辯解,但是黃清顯然不給她機會:
“陳老師,請你尊重我們的決定,好嗎?”
陳靜發現此事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只好說道:
“好吧,我服從學校的安排,謝謝黃主任,我先走了。”說罷,陳靜收拾了一下,輕輕的轉身離開了,那背影充滿了失望與落莫。
黃清見了,心頭一陣刺痛,心里暗暗的說道:“先委屈你了,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陳靜回去的路上,心情差點到了極點,她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居然換了這麼一個結局,失望、悲憤,各種悲觀又極端的情緒涌上心頭,淚水止不住的眼眶打轉。她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用手不停的擦拭眼淚,嘴巴緊緊的閉著,生怕自己會哭出聲來。剛剛還明媚的陽光此時忽然不見,一塊黑雲飄過,一場小雨淅淅瀝瀝的飄灑下來。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小步的跑著,腳下的高跟鞋似乎也不聽使喚,不一留神,她居然滑倒在雨里。她真想把手包重重的撞在地上,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她在極力的控制自己,她命令自己站起來,命令自己在雨中繼續奔跑。
回到玉鏡湖別墅,小光和夢晴正在看電視,聽到門響,知道主人回來了,立迎了出來,跪在她的腳下。可是,他們的主人此時被雨淋的渾身濕透,頭發也一縷一縷,他們立即給主人換鞋,這里陳靜開口道:
“你們倆人在家干什麼呢?”
“回主人,我們在看電視呢。”
“是的媽媽,我們在看電視,今天節目可逗了,您也看看吧。”
陳靜一股無名的怒火涌上心頭:
“下學期就高三了,看什麼電視?!”說罷,不等拖鞋穿好,氣衝衝的走進客廳里,癱坐在沙發上。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自己被開除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孩子們,讓他們先開心的過個暑假,等自己找到新工作之後,再慢慢的講給他們。自己要控制情緒,不能拿孩子們發火。可是回家知道他們在看電視,心里還是有一種怒氣升騰上來,不過她還是盡力的控制自己,不能對孩子們發脾氣,但那真的很難忍受!她關掉了電視,命令小光和夢晴來到她面前。
小光和夢晴在她面前跪好,他們看到主人的表情很凝重,知道事情不好,心里頭不由得暗暗的打鼓。他們低著頭,看見主人濕透的絲襪,好像立即替主人換掉,但是此時凝固的空氣,壓抑的氛圍,使他們一點都不敢別的動作,更不敢觸碰主人。
“啪!啪!”陳靜伸出腳,在他們兩個的臉上各抽了一個耳光,她的絲襪腳的確是濕透了,打了小光和夢晴的臉,他們的臉上都濕濕的。
兩個人顯然是被打蒙了,不僅如還有點委屈,夢晴先忍不住,偷偷的流下了淚。
“哭是吧?叫你們哭!”陳靜又用腳抽了他們兩下,然後索性兩只腳都伸出踩著他們的頭,一用力,把兩人重重的踩在腳下,那瞬間只聽見“咚”的一下,兩人的頭幾乎同時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看電視,都快高三了還看電視,你們能對得起家人嗎?能對得起你們的未來嗎?能對得起我嗎?讓你們復習功課,居然看起了電視?是不是平時對你們太好了?是不是!!”陳靜的聲音異常嚴厲。兩人在她的腳下被嚇得抖如篩糠。
“誰先提議看電視的?說!”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主人,是我。”小光囁嚅著說。
“好啊?你挺勇敢啊?來抬起來頭來!”陳靜用腳勾起他的下巴,讓小光抬起頭來,看見小光恐懼的眼神,陳靜笑了笑,用腳連續抽了他五、六個耳光,小光此時被抽的暈頭轉向,正當他不所以的時候,頭又被陳靜按了下去,用腳碾著。
“行啊!你很勇敢,學會在家偷懶了是不是?”陳靜腳下踩著小光,逐漸的用力,小光在的頭觸在硬硬的地板上,感覺到十分的疼痛,他哀求到:“主人,小光疼,求主人饒了我吧!”
“疼?你還知道疼?你知不知道羞恥!”陳靜一邊吼著,一邊用腳狠狠的踩著小光,之後一腳交他踢翻過來,重重的踩住他的臉,然後腳又抬起,准備再一腳下去重踩小光的面門,可是腳剛落到一半,陳靜就停住了。她畢竟不忍真的踩傷小光,然後她開始不停的踢著小光的身子,小光在陳靜的踢打下,痛苦的呻吟著。
“媽媽,您饒了小光哥吧,我也有錯,媽媽您別生氣了!”夢晴上來哀求到。
“滾開!”陳靜狠狠的一腳踢開了夢晴,然後繼續踢著小光,她沒有穿鞋子,踢的腳也痛了,她坐在沙發上,瞪著小光:
“把腳給我舔干淨,你這不爭氣的廢物!”
小光立即爬起,哆哆索索的為陳靜脫絲襪,可是由於絲襪濕透,不是很好脫下來,陳靜冷冷的問:“你是不是廢物?現在絲襪都不會脫了?”
雖然就這麼一句話,但是小光還是被嚇的不輕,連忙說:“不不不,主人,小光會脫,主人您別生氣!”
費了不少勁,終於脫掉了陳靜的絲襪,小光捧著主人冰涼的小腳,立即用臉蛋貼在主人的腳心上,用臉的溫度為主人暖腳。
冰涼的腳下,傳來了小光的溫度,讓陳靜心情緩解了不少,這種溫熱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後悔起來,後悔她剛才對小光他們的粗暴。
小光仔仔的舔起了陳靜那被雨水浸雨的玉足,他細細的舔著,腳上的每一寸皮膚和每一滴水珠他都細細的舔著,力爭用自己溫潤的舌頭,驅走主人的腳寒。
陳靜重新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舒適,她見小光被自己虐後依然如此的虔心的侍奉自己,她心理十分感動。她不禁把另一只腳也抬起來向小光的臉移動,小光剛才被陳靜嚇的不輕,看主人的腳又來了,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陳靜沒有再抽他,只是用腳輕輕的擦去小光的淚珠,這一個動作,小光感動的淚如泉涌,剛才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通過淚水釋放出來,只是不敢哭,怕哭了無法再給主人舔腳了。
陳靜忍不住流下淚來,淚越來越多,她掙扎著,嘴里擠出一句話:“小光乖,帶晴兒玩吧,我要去睡會兒,我累了!”說罷,她捂著嘴,抽泣著衝了進臥室,重重的關上了門。
“媽媽,您好點了嗎?”
“主人,您現在舒服些了嗎?”
夢晴和小光跪在床前關切的問到。原來陳靜一個人哭著哭著,不知不覺睡著了,他們兩個見主人睡著了,便一直跪在床頭等侯她醒來。現在陳靜醒了,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孩子,她立即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們兩個:
“光兒、晴兒,對不起,我剛才太粗暴了,我給你們道歉,我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把氣都撒在了你們身上,我這個主人不稱職,請你們原諒!”
“主人,您說什麼呢?您是最好的主人!您對我們最好了!您要是還不開心,就打我吧!小光抗打!”小光關切的說到。
“你們乖,主人沒事!晚上復習一下早點睡吧,好嗎?別讓主人擔心了!”陳靜很感動,但也有點有氣無力。
第二天一早,他們吃過早餐,陳靜立即飛奔到電腦前,准備著簡歷,並一家家的投簡歷,小光和夢晴想要靠近,但是陳靜不允許他們靠近,要他們立即復習功課。大約下午的時候,有用人單位打來電話,想約陳靜第二天去面試,陳靜很高興,查閱了一下該公司的相關信息,自己還小聲的練習了一下面試的開場白和自我介紹,一切都為了第二天的面試。在如今這個時代,中文專業的學子想找到一份高薪合適的工作是很困難的,有人曾開玩笑的說中文專業等於沒有專業,所以,即便陳靜在大學期間成績不錯,即便她當過語文老師,即便她文學、文字水平功底比較深厚,可供她選擇的用人單位也並不是很多。
陳靜從內心來說,是比較喜歡從事與中文相關的教學工作的。所以,她所投的簡歷大多是一個個培訓機構和民辦學校。她也曾很渴望在A市找到一份公立中學的教學工作,可是,目前的情況,如果沒有過硬的人脈以及最低碩士以上的學歷,想在公立學校謀一紙教席,是很難的。
她一共向十幾家用戶人單位投遞了簡歷,這些單位中,她優先考慮的是民辦學校和培訓機構,但她也想著如果在這些單位沒有謀得合適的崗位,那麼,一些企業的文員崗位,自己應該也是可以去試試的。所以,她也向一些看起來還不錯的企業投遞了簡歷。
她首先來到一家在A市還算很有名氣的培訓學校,該學校教學的主要對像是在高中的文科學生,一名講師在這里不僅有底薪的保障,每講一堂課,還有相應的補助,這樣算下來,每月過萬的收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如果有學員考入了985或211院校,作為主要講師,還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獎金。
接待陳靜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姑娘,年紀應該比陳靜要小一些,她是該學校的人事,她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陳靜的情況,覺得陳靜在各個方面還是比較符合學校的用人標准的。只是在教學年限這里,陳靜在A市畢竟只有一個學期的執教經驗,這個年輕的人事美女稍稍有點犯難,她說:
“陳小姐,您的各方向的條件都很不錯,我相信與您建立合作關系也一定會是件非常快樂的事,不過,您的執教時間有些短,這需要我與學校的教務經理溝通一下,您能稍稍的等等我嗎?”
“哦,沒問題,小姐您費心了,多謝。”陳靜微笑著回答到。
人事小姐離開了會客室,大約二十多鍾之後,她回來,並且帶了一名看起來有三十五、六歲的女子走進來,這女子便是他們的教務經理,坐定後,便與陳靜聊了起來:
“陳小姐,您好,我是本校的教務經理,從您的簡歷上來看,您的條件十分優秀,而且您的形像氣質也非常好,這很符合我們的預期。”
陳靜一邊感謝著教務經理的話,一邊仔細的注視著她,眼前的這位教務經理不像普通學校里的教務人員,而更像是一家公司的白領,氣場強、說話也是落落大方,穿著職業又不顯得刻意,一枚小小的銀色胸針綴在襯衣上,那枚胸針看起來和襯衣紐扣一樣大小,顯得精致、得體。只是這枚胸針看起來好像是哪里見過。陳靜回想了一下,好像黃清主任也有這樣的一枚胸針。
“不過,您沒有在公立學校執教的經驗,從僅有一個學期的經驗來看,也是在一所普通的私立中學任教,這讓我們也感到很犯難,您看這樣可不可以?您先回去等等我們的消息,我們考慮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盡快和您聯絡,好嗎?”教務經理笑盈盈的對陳靜說。
這樣官方口氣的話一出口,陳靜便知道這場面試基本沒戲了。沒有約好特定的答復時間,只是讓自己等消息,而且還拿一個特定的條件來卡自己,這說明,自己幾乎與這家學校無緣了,不過陳靜還是禮節性的回答道:“那有勞了,感謝您。”說著便又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下午,陳靜還有兩所學校需要去面試,她先來到了第一家,這所學校的規模顯得要小得多。這家學校沒有專們的人事和教務負責人,而是由一名男子全權代勞,看起來,他像是這家學校的負責人。
男子仔細的看著陳靜的簡歷,而陳靜也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個人。陳靜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她當過公務員,也在企業工作過,也教過書,在職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了,她養成了對人察言觀色的習慣,有時候,僅僅通過一次簡單的交流,她便能大致分析出對方的性格以及做事習慣,雖然有一定的誤差。
眼前這名男子穿著襯衫西褲,應該說是受到了一定的職場訓練。不過此人皮膚黝黑,臉也很胖很圓,襯衣看起來也不是非常的合身,穿起來好像是緊緊的裹在身上似的。他的胸前綴著一枚銀色的胸針,這枚胸針與他的整體氣質很不相符。
也許是發覺了陳靜看到了自己的胸針並不是特別的適合自己,男子立即穿起了外套,擋住了胸針,好在房間里冷氣夠足,不然肯定會熱的難受。
兩個經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對話,對方還是讓陳靜暫時先等消息,原因也很簡單,陳靜在中學的執教經歷太短。
陳靜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沒有氣餒,她又來到下午的第二家單位,這是一所規模適中的培訓機構,不同的是,該學校面向的主要對像是小升初的孩子們,旨在培訓孩子們的文學寫作能力。該學校接待陳靜也是一位女孩,簡單的與陳靜交流了一下番,便草草的打發了她。理由很奇葩,他們學校希望能召沒有經驗的畢業生,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壓底工作待遇。
陳靜有點失落的看著比自己年輕的姑娘,發現眼前的這位個姑娘穿著並不時尚,說話也不是很敢與自己對視。她的襯衣上胸口上有一處汙漬,不過為了遮擋那塊汙漬,她用一枚小小的銀色胸針綴在了上頭,胸針並不大,看起來並不能遮住那塊汙漬。
“又是戴著銀色胸針的人,真的是,難道現在教育界流行戴這樣的胸針?我是不是也應該與時俱進一下,也買一枚這樣的胸針戴上?”陳靜苦笑著暗自想到。
第二天上午的這家單位,不是學校,而是一家名叫“智通電子”的中等企業。陳靜走到該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她暗自把面試的整個流程和自我介紹又在腦海里中梳理了一遍。
她覺得自己准備的算是比較充分了,但是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簡歷有點問題,她的簡歷無論是紙質版的還是電子版的都沒有貼照片,這是因為她還沒有來到及去給自己照一張最新的正裝照,不過,既然機會已經到手,先把面試的流程走完再說,中午出來再找個地方補拍一張正裝照。
陳靜乘坐電梯來到了公司所在的樓層,她剛剛一進門,看到有幾名面試者也在前台處等候,她還沒來得及與該公司的前台打招呼,一名男子便走過來,問陳靜:“您是陳靜小姐吧?您好,請跟我來吧。”
陳靜見有人接待,便和他一起進了一間小小的會客室。進入會客室,男子與陳靜分主、客落座,這名男子年紀在三十多歲以上,他沒有穿襯衣,而是一件普通的POLO衫,下身牛仔褲和運動鞋,前胸在衣服LOGO處,也綴著一枚銀色胸針。
“現在人都什麼毛病啊?這算哪門子時尚啊?難道現在外面工作的人,都要綴著一枚銀色的胸針才行嗎?”陳靜暗自里感到奇怪。
簡單的交流了二十分鍾,對方沒有錄用她,理由很簡單:缺乏在企業中的工作實踐。
陳靜失望的離開了,不過那名男子還很熱情的把她送到了電梯處,目送陳靜離開。
陳靜剛剛出了電梯,忽然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怎麼知道我叫陳靜?我的簡歷雖然有名字,但是沒有照片啊。他第一次見到我本人,應該聽我介紹完自己,才知道我是誰吧?今天不止我一個人來面試啊,他怎麼就斷定我是陳靜呢?沒見前台打內部電話進行通知啊?他怎麼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了呢?莫非他在哪里見過我?不可能啊,這個人我不認識啊?”
陳靜帶著疑惑,重新又返回了電梯,來到了公司前台,看著四下無人,前台只有一個女生在那里低頭敲鍵盤,便悄悄的走上前去詢問:
“小姐,您好,我是剛才來面試的,請問剛才面試我的那個先生,是您公司擔任什麼職務啊?”
“嗯?您是來面試的?我怎麼不知道啊?您不是來與我們公司洽淡業務的嗎?剛才那位,是昨天新來的一名銷售主管,名字我還沒有記住呢。您怎麼稱呼?要不然,我再給您叫一下他?”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詢問一下,有勞了。”說罷,陳靜便笑著離開了。
離了這家公司,陳靜越發的感覺到奇怪,只是自己一時沒有什麼頭緒,索性也不在多想,她趕緊著跑去下一家單位去面試。
這家單位也是一名企業,業務主要是電器銷售,規模也不小,面試陳靜的是一男一女兩人,女的為公司人事,男的為業務主管,陳靜打量著兩人,兩個衣著得體,談吐不俗,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沒有佩戴銀色的胸針,這讓陳靜很高興,畢竟她現在看見這枚胸針就感到不舒服,畢竟,所以被拒絕的經歷,都是來自於戴胸針的人。
談的很愉快,已經約好了兩天後來復試並提交一些表格,如果沒有大問題的話,可以就職了,陳靜感到非常開心。
談妥之後,陳靜洋溢著喜悅離開了寫字樓,准備去附近找一家咖啡館休息一下,晚上回去再給小光和夢晴做點好吃的慶祝一下,等自己真正的上了班之後,再把自己被學校開除的消息告訴孩子們,陳靜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她剛剛來到咖啡館坐定,就接到一個用座機打來的電話:
“陳靜小姐嗎?您好,我是XX電器實業有限公司,您剛剛來我們這里面過試,您走之後,我們的總經理又看過了您的簡歷,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考慮,暫時讓我們先取消和您兩天後的復試,具體什麼時候復試,請您再等我們的通知好嗎?”
原來是剛才幾乎談成的那家單位,陳靜連忙在電話中和對方寒暄,表示自己理解,然後對方掛掉了電話。
“煮熟的鴨子飛了!我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大城市,找份工作這麼難嗎?”陳靜失落的呆坐在咖啡館,本來的好心情,此時被徹底的破壞掉了。
晚上回到家里,小光和夢晴早早的等侯,他們立即接過了陳靜的包,並為她換好了鞋子,小光趴在地上,准備讓主人騎乘,陳靜沒有跨上去,只是徑直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
小光和夢晴這兩天發現主人的情緒一直不太對勁,但是沒有敢多問什麼,只是時不時的講些笑話給她聽,陳靜心情不好,什麼也聽不進去,但看見他們兩個費盡心思的討好自己,總是覺得很感動。但常常的配合著他們假笑一會兒。
小光跪好之後,將頭貼在地板上,脫掉了主人的拖鞋,輕輕的捧起了主人玉足放在自己的腦後,然後用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小腿。
“主人奔波了一整天了吧?小光先給您捏捏腿。”小光關切的說到。
“嗯,小光乖,主人很舒服。”陳靜輕輕的說。
小光很依賴陳靜,沒有陳靜在他身邊,他便像六神無主一樣,什麼都干不好,什麼都做不好,只有陳靜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做功課,安安心心的讀書。每天伺候陳靜也是他最快樂、最享受的事情。
反過來,陳靜現在也很依賴小光,無論自己白天多麼疲憊、多麼難過,只要小光這孩子跪在自己腳下一陣忙活,所有的壞心情都會煙消雲散。
夢晴也很知趣的趴在陳靜的懷里,陳靜喜歡像抱娃娃一下,輕輕的撫摸著這個小姑娘細嫩的臉蛋。陳靜忽現感覺到腳下一陣涼涼的,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小光在貪婪的吸著陳靜腳上的味道。
陳靜微笑著用另一腳玉足輕拍了他的腦袋,說道:“傻小光,主人的味道,這麼久都聞不夠嗎?”
“當然聞不夠啊,主人的足香是小光聞過的世界上最香的味道,小光一天聞不到,就全身不舒服。”小光開心的回答到。
“傻孩子。”陳靜笑著說,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絲襪玉足輕輕的愛撫著小光的後腦勺。陳靜柔嫩的絲足帶著如同母愛般的溫暖輕輕的愛撫著小光,小光在這種溫暖的關愛下,一切的苦困煩惱都會煙消雲散。他太過迷戀自己的主人,主人的腳下就是他的天堂,主人就是他的宇宙,他心中唯一的神。只有他的女神能帶給他快樂、幸福,只有在陳靜的腳下,小光才能感受到愛的溫度。
陳靜用腳輕輕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他知道,這是主人要他抬頭,他立即抬起頭來,看見主人正慈愛的看見他,陳靜說道:
“光兒,你站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現在長的有多高了?”
“主人,小光此時此刻不敢高於您的膝蓋。”小光連忙回答。
“笨蛋,主人叫你站起來的,快站起來,讓主人看看你長個子沒有。”陳靜嗔怪著說到。
聽了陳靜的話,小光慢慢的站了起來,陳靜看著站著的小光個子挺拔,臉上雖然還有絲幼稚,但是也難掩少年的英氣,她看了十分歡喜。
“光兒出落的真棒!主人好喜歡!”陳靜洋溢著驕傲的上次對他說,表情像是一個母親看見了自己長大的兒子。
小光有點羞澀的低下了頭,臉上漸漸的有點微紅。陳靜看見那這個樣子,不禁覺得可愛。她又向下看去,發現這孩子的兩腿有膝蓋處,有一層厚厚的繭子。
“小光,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怎麼搞的?”陳靜關切的問到。
“哦,沒什麼,主人,您不用擔心,這是跪久了的原因。”小光連忙的回答到。
陳靜突然恍然大悟,心里覺得的十分心痛。原來這個孩子長期面對她的時候是跪著的,硬硬的地板,已經讓小光的膝蓋生出了繭子。
“唉,我這個主人可真不稱職!晴兒,讓媽媽看看你的腿!”陳靜一邊埋怨著自己,一邊掀開夢晴的裙子,發現夢晴雖然沒有小光那麼嚴重的繭子,但是膝蓋處的皮膚也已經顯得比別處粗糙。
“這怎麼行?女孩子要經常穿裙子的,如果也長了繭子,以後出去怎麼見人啊?”陳靜擔憂的說到。
“小光、晴兒,從今天起,我給你們立條新規矩,以後在我們面前不許跪著了,聽到了嗎?”陳靜嚴肅的對他們說。
陳靜的話剛一落音,倆人齊刷刷跪下來:
“主人,我們怎麼在您面前不跪呢?這個絕對不行!我們必須跪在主人面前,請主人收回成命吧!”
“媽媽,晴兒寧可一輩子不穿裙子,只要能跪在媽媽腳下,比什麼都開心,求媽媽不要立這條規矩了。”
兩個人的這番話,讓陳靜頗有些尷尬,她本以為兩個孩子會很開心呢,沒想到會這樣,她問道:
“你們這麼喜歡跪著嗎?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瞧瞧小光都長繭子了。”
“主人,只有跪在您的腳下,我才能感到安寧和踏實,求求主人真的不要立這樣的規矩。”
“是啊,媽媽,求您了,真的不要立這樣的規矩,如果媽媽一定要這樣做,晴兒就跪著永遠不起來!”
陳靜有點無奈的看著他們倆,然後無可奈何的說:“好吧,你們的心意,主人知道了,謝謝你們對我的忠誠和愛,兩個不聽話的小家伙,真拿你們沒辦法!”
小光和夢晴開心的給陳靜磕頭:“謝謝主人!謝謝媽媽!”
可是,小光的膝蓋上畢竟有了繭子,夢晴的膝蓋長期這樣下去也不行,陳靜看到他們的繭子感覺好心痛,想了想,命令道:
“夢晴,你去把浴缸注好洗澡水。”
“好的媽媽。”
不一會,夢晴回來說到:“媽媽,洗澡水弄好了,您現在洗嗎?”
陳靜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的看著小光說:“小光,把衣服脫光!”
“啊?主人要干嘛 ”小光忽然間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他還是把衣服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內褲也脫。”陳靜命令到,語氣不容置疑。
小光把內褲也脫掉,一絲不掛的裸露在陳靜面前,白嫩嫩的皮膚,連腿毛也很少,胯間銀色的小籠子閃著微光。陳靜看了不由得啞然失笑,她立即褪去絲襪,把腳鏈摘下來,用小鑰匙打開了小光的貞操鎖。
“啊!主人!謝謝主人開恩!”小光的如意棒在打開籠子的一刻,直直的挺立著。
陳靜微笑中帶著羞澀,用玉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小光熾熱的棒子。“啊,主人,這。。。”小光舒服的渾身皮雞皮疙瘩。
“站好了等我!”說著陳靜哼著小曲離開了客廳,不一會兒換了一套粉色的浴衣回來。
小光赤身裸體的面對著美麗的主人,下體越發的腫脹的厲害。陳靜看到他的窘態,不由得覺得好笑,她故意壞壞的摟住小光的脖子,額頭抵在小光的額頭上,問道:“小光,主人美嗎?”
小光早已經大腦空白,在他的心里,他的主人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此時此刻主人離他居然那麼近,主人的睫毛幾乎能掃到自己的眼皮,主人的體香和口中的幽蘭,早已讓他除了棒子硬之外渾身癱軟。
“主人美!主人好美!”小光痴痴的說。
“嗯,好乖,走吧,主人帶你去洗澡!呵呵呵呵”陳靜一臉壞壞的說。
“啊?主人?”小光一臉驚恐!“主人,光兒萬死不敢褻瀆您的玉體啊!求主人放過我吧?”
陳靜聽了笑的前仰後合:“你想什麼呢?說!你想什麼呢?另外,就算那什麼的話,主人還配不上你嗎?”陳靜一邊說,一邊笑著扇著他耳光。
“不不不!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敢,光兒是您的奴,光兒真的不敢啊!”
“別自作多情了,主人要給你洗操,不是和你共浴,想的美!”陳靜笑的更厲害了。
“那不勞主人了,我自己就行,還是小光伺候您洗吧!”小光慌忙說到。
“少廢話!快走!”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拖著小光走向了浴室,那樣子很像一個美女拖著一只哈士奇。
來到了浴缸前,陳靜試了試水溫,覺得正合適,然後素手一指浴缸:“進去!”
“主人,我自己來就行了,真的不勞您動手,我自己洗,主人先去休息吧!”
“你少廢話,趕快給我進去!”說著,陳靜一腳把小光踹進了浴缸。
陳靜用浴花和海綿,輕輕的給小光擦拭著身體,那場面很像是她在給自己的大寵物狗洗澡,小光在浴缸里任陳靜擺布,像狗狗一樣的乖巧聽話。
“主人以前在老家常常給布魯特洗(布魯特是陳靜養的寵物狗),不過它一點都不乖,常常撲的水花四濺,光兒比它乖多了!嘻嘻嘻嘻!”陳靜笑著邊給他洗邊說到。
“小男神,一絲不掛,哈哈,被主人這個老女人摸了!主人占了便宜了!”陳靜壞壞的說。
“主人才不老呢!主人最美了!比天下所有的明星都年輕,都美!”小光誠摯的說到。
“嘴巴真甜!主人也累了,給你擦干,出來吧。”
陳靜又將小光拖回了沙發,把他按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去浴室里忙活了一陣,不一會拿出兩個熱乎乎的毛巾,熱敷在小光的膝蓋上。
“光兒,天天做熱敷,可以軟化角質。估計這一個假期,你的繭子就能去掉!”陳靜笑眯眯的說到。
“對了,一會兒主人也給晴兒洗澡,然後也要像小光一樣,用熱毛巾熱敷著,去除角質,媽媽可是要看小晴兒的美腿哦!”陳靜又對夢晴說到。
小光和夢晴激動的說:“主人真好,媽媽真好,主人萬歲,媽媽萬歲!”
“萬歲?那我不成精了嗎?哈哈哈哈,兩個小家伙你們快閉嘴吧!”陳靜嗔笑到。一連幾次面試,陳靜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成功。當下的天氣陰晴不定,時而陽光明媚,時而陰雨連綿。她的心情也像這天氣一樣,時好時壞,在小光和夢晴面前還要保持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暗地里她也常常為自己的前途感到擔憂。
A市的一場大型的招聘會開始了,陳靜也來到招聘會想要碰碰運氣。一般來說,在這個時侯,參加招聘會大都是應屆的畢業生前來求職。陳靜作為往屆畢業生,她心里沒有抱太多的希望,只希望先隨隨便便找到一份說的過去的工作便可。
聚鑫商貿的展台前排起了一支不短的隊伍,這是A市一家很有名氣的商貿公司,在總經理孫浩祥的經營下,他們的規模發展的很快,業務涉及電子、電器、文教等多個領域,一躍成為A市的明星企業。
陳靜先是領取了一張公司簡介,然後一邊排著隊一邊仔細的閱讀該公司的各種情況,根據自己想要面試的崗位,她也在心里反復設定著自己的期望薪資。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排到她了,她坐在面試官前的椅子上,將簡歷遞給了對方。這位面試官是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子,她的身旁還坐著一名女子,看起來像是他的助手。面試官在看到陳靜的一刹那忽然變的手足無措,臉也紅到了脖子根。和他之前見到其他面試者的侃侃而談相比,此時他卻變的吞吞吐吐。
“陳。。。小。。。姐,您。。。好。。。介紹。。。一下。。。啊。。。不,請您。。。介。。。紹一下。。。自。。。已。”
陳靜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點好笑,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總感覺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覺得有些面熟,但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此人。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此時手足無措,眼睛不敢和自己對視,只是死死的盯著她的簡歷,兩只手的手指也是緊緊的捏著簡歷,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額頭上不斷的滲出汗珠,語無倫次,十分緊張。
“這個人怎麼這樣?雖然覺得有點面熟,但也不致於看見我這個熟人就緊張成這樣吧,現在是我在參加面試,又不是我面試他,剛才看到他面試別人的時候,表現出的狀態很不錯呀?為什麼現在成了這樣子?”陳靜暗暗的思忖到。她一邊想著,一邊繼續的打量著眼前的面試官,身體壯碩,看起來也很干練,整潔的襯衣也十分得體,在他的左胸口,綴著一枚小小的銀色胸針。
陳靜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以及自己對於將要面試的崗位的理解,她正在有條不紊的陳述著,不等她說完,面試官便急切的打斷了她:
“不。。好。。。意思。。。陳小姐。。。您。不適。。。合我們的崗位,我們需要有。。。統計。。學。。。基礎的。。。職員。。。”他在講這段話的時候,也依然非常緊張。
“哦?可你們要招聘是具有較強文字功底的職員啊,並沒有提到需要懂統計學啊?”陳靜有些不理解的問到。
“哦。。。這。。。。這。。。是我們。。新附加的。。。規定。”男子慌忙的答到。
陳靜覺得他們公司有些不可理喻,也沒有做更多的爭執,站起來微微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後面的人想在坐下面試,那男子示意暫停,他將陳靜坐的過椅子拿到了展台里面,重新換了一把椅子在展台前,請對方坐下面試。
“為什麼會突然提出要懂統計學?也許是崗位要求沒有寫清楚吧?對了,這個人為什麼也戴著銀色的胸針,他面對我為什麼會這麼緊張?”陳靜一邊想著,一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來到了另一家公司的展台前,剛剛坐定,還沒有等到她開口介紹自己,突然聽到身邊有一名男子對自己大聲的吼道:
“陳靜,你跑到這兒來了?你學歷造假、履歷造假,你現在還想要出來蒙騙別人?你從我公司離職之後,盜取了公司重要的材料,要不是領導不予追究,信不信我們立即報警將你繩之以法?!”
陳靜感到莫名其妙,回到見,是一個瘦弱的男子,這個人她並不認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能准確的說出她的名字,自己應該沒有向別的地方投過簡歷,這個人應該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啊?
陳靜站起來嚴肅的和他爭辯:“我不認識你,你是什麼人?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啊,沒有認錯,就是你,沒錯,你什麼材料都是造假的,而且你不守職業操守,盜取了公司的重要材料,這都是你干的!”那名男子不依不饒的說到。
“你這是血口噴人,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是哪家公司的?我從來沒在你們那里任職過,我之前是一名老師,我在A市沒有在企業工作過的經歷!你這是對我的汙蔑和誹謗!”陳靜十分嚴厲對此人喝斥到。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人們不明所以的圍觀上來,想要看看熱鬧,維持現場秩序的保安也過想要干預,見有保安靠上來,那名男子沒多說話,一轉身自顧自的溜走了。
陳靜十氣惱怒,如果說自己求職遇到用人單位的阻礙和非難也就罷了,現在為什麼要憑空受這種汙蔑?她立即追了出去,想要抓住這名男子問個究竟,但是那人卻不知道溜到了哪里。
陳靜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要回去接著面試,但是由於剛才的風波,各單位顯然是用謹慎的態度回絕了她。
離開了招聘會,陳靜一邊走著一邊將這幾天遇到的各種情況匯集在大腦中進行梳理:
“培訓機構、企業單位,一共面試了好多家,沒有一家錄用我。有的單位談的非常成功,但是卻常常在事後接到對方的拒絕通知。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運氣會這麼差?”
“聚鑫商貿居然還用我不懂統計學的理由回絕我,這是多麼牽強的理由啊?那個人為什麼面對我那麼緊張?另外,那個汙蔑我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能那麼准確的認出我,我不認識他呀?”
陳靜一邊思索著,一邊走著,她先來到了一家體育用品商店。店里的各種用品很齊全,她剛一進門,便有導購店員小姐迎上來問候:
“小姐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麼?是自己運動用,還是送親友呢?”
“哦,我想看看護膝,能給我介紹一下嗎?”陳靜笑著回答店員。
店員給她看幾種,她仔仔細細的挑著,親自用手撫摸材料,用皮膚感受這材質是不是戴上去會舒適。
“小姐,是您自己用嗎?還是給別人?我可以給您挑選。”店員小姐問到。
“哦,不是我自己用,是兩個上高中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可以幫我挑選一下嗎?”陳靜笑咪咪的回答著店員。
店員耐心的為她挑選著幾款,她從中選了兩款比較中意的,材質也舒服,她對店員說道:
“這款黑色的不錯,適合男孩。另一個,能否給換一種別的顏色的,我想送給一個女孩,想要顏色漂亮一點的。”
聽了陳靜的要求,店員去給陳靜去調換款式去了,正在這時,店的門開了,一個女子走進來,四下漫不經心的看看這,看看那。有其他店員上去迎接,那女子表示只是想先隨便看看。
陳靜無意的瞥了一眼那名女子,發現對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當陳靜看到她的時候,她很快把頭轉向別處,看起來像是在挑選什麼東西。陳靜覺得這個女子有些面熟,她想起來是上午在招聘會的時候,聚鑫商貿面試官身旁的那位助理。
“小姐,您也來挑選運動用品的嗎?平時工作忙,有時間參加運動的話,一定很奢侈吧?”陳靜笑著問那名女子。
“哦哦,是啊,確實很奢侈。”那名女子看起來看沒有與陳靜對話的心理准備,她也是有些慌張的回應著陳靜。
“那您一定很羨慕我,我現在是閒人一個,不過每天也是東奔西走,也算是鍛煉了。對了,那位面試官叫什麼名字啊?在貴公司擔任什麼職務啊?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他。”陳靜漫不經心,看似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她。
“哦,這個呀,對不起,您問的太多了,我現有事要立即走了,再見。”女子神色的緊張的回答了陳靜,然後立即匆匆的離開了。
店員小姐走過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粉顏色的護膝:“小姐,您看這個您滿意嗎?”
“嗯,這個看著不錯,這個,還有那個男孩用的,都給我包起來吧,我給您結帳。”
“好的,請您到收銀台這邊來結帳吧。”
陳靜和店員小姐對話著,她頓了頓,然後又對店員小姐微笑著說道:
“小姐,看您氣質不錯,即便穿著工作服,也是一個時尚靚麗的女孩子呢!平時是不是也常常逛街購物什麼的,一定是知道最前沿的潮流吧?”
“哦,是嗎?哈哈,謝謝您的夸獎,您才是氣質出眾呢!不過雖然平時天天在店里工作,但只要有時間,我還是喜歡出去逛。潮流不敢說知道最前沿,不過女生大多都知道現在流行什麼。”店員小姐顯得很開心的回答著。
“哈哈,有時間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實體店有時候比網店更有衝擊力。對了,我想問一下,您覺得現在A市中,人們最喜歡最什麼飾品嗎?”陳靜笑著問到。
“飾品,這個比較隨意了,現在長發的女孩比較流行頭飾,像您這樣留長發的女生,可以點綴一些小發夾什麼的,顯得穩重又不失俏皮。”店員認認真真的回答著陳靜。
“哦?現在是不是特別流行戴胸針啊?無論男女?”
“胸針?哈哈,現在還有誰戴胸針啊?”
“是嗎?我看現在很多男士女士都喜歡在胸前戴一枚銀色的胸針,您沒見到嗎?”
“唉?小姐,您不是推銷胸針的吧?哈哈,我真的沒有注意過誰戴胸針,我覺得穿著正式的場合,也許需要吧,不過生活中應該不會有誰在胸前戴一枚胸針吧?除非是學生、企業職工,或是什麼團體什麼的,會戴一枚胸針式的徽章。要不還會有誰戴呢?”店員小姐笑呵呵的回答著陳靜。
“是嗎?哈哈,小姐懂的可真多呀,我本來也想買一枚的,不過您這麼一說,我也打消這個念頭了。東西包好了嗎?我去付帳了。”陳靜開心的回答著店員。
離開體育用品店,陳靜的表情立即從剛才的開心轉成了凝重,她找到了一家快餐廳,點了一份小小的漢堡和飲料,挑了一個靠窗子的位置,坐下來一邊吃一邊思考著:
“那名女子為什麼也來到了店里,她似乎並不是想要挑選什麼東西,她只是一直偷偷的看著我,這是什麼原因?店員小姐說的對,除了企業或團體,還會有誰戴統一樣式的胸針呢?不過,這麼多不同企業、不同行業的人戴著統一的胸針,應該不是一個單獨的企業。會不會是一個什麼類似商會的組織呢?如果真有這種組織,為什麼要偏偏針對我?那個大庭廣眾之下汙蔑我的人究竟是干什麼的?他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陳靜一邊思索著,一邊雙眼注視著窗外,她忽然發現,聚鑫商貿的那名女助理就在窗外離店不遠的地方打著手機,電話一掛,便匆忙的跑開了,像是有什麼急事。
“這個女人從今天上午開始就一直跟著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如果不是為了跟著我,怎麼會有這麼巧合?這個店里招聘會很遠,她不太可能來這里吃午餐吧?”陳靜越想越覺得疑惑。
不及多想,陳靜午餐也不吃,立即拿著包離開了快餐店,准備悄悄的跟上那名女子。陳靜剛剛走出店門沒有多遠,又見到那個在招聘會汙蔑自己的瘦弱男子。
“你在這里!小偷,你偷了我的錢包,想不到你這麼衣冠楚楚的美女,居然干這種事,你跟我走!”這名男子一邊大喊著,一邊上來抓陳靜的手。
陳靜憤怒的給了該男子一耳光,怒斥道:“閉上你的臭嘴!上午就是你在招聘會汙蔑我,現在又這里對我動用動腳!你究竟是什麼人?”由於陳靜用力過猛,可以見這人臉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那人捂著臉大叫道:“你打人!小偷你居然打人,太囂張了!”
陳靜見這人正在大叫,抬起腳向他的褲襠猛踢過去。那個捂著襠部疼的倒在地上大叫:“快來人啊!打人了!快來人啊!”
說著,路邊正好路過兩名巡警,看到這個場景,當即將兩人帶到附近的派出所詢問。
在派出所里,警察詳細的問了兩人的情況,由於尚不清楚背後的真相,陳靜只能被暫扣在派出所當中。
“警察同志,這個人涉嫌栽贓陷害,希望您能調查清楚。如果證據屬實,我一定要起訴這個混蛋。”陳靜有些生氣的對警察說,情緒中帶有一絲激動。
“抱歉,陳靜小姐,目前還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您沒有責任,沒有問題,對方說你涉嫌偷盜,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查證。”警察說。
“可是,這個人上午還在招聘會汙蔑我!”陳靜一邊說,一邊把整個上午的情況對警察說了一遍。
“問題,我們會搞清的,而且在您身上也沒有發現髒物,除了您的隨身物品和兩個護膝之外,還沒有查到其他東西。一會兒會有女同志對您進行搜身,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髒物?我怎麼會有髒物,為什麼還要搜身啊?”陳靜有些生氣的問到。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有些不耐煩的對陳靜說到。
“嗯,好吧!希望你們能盡快查清楚。”陳靜冷冷的說到。
快到傍晚,警察對陳靜說:“陳靜小姐,您可以走了,事情已經查明,對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偷盜之事,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讓您受驚了。”
“精神病患者,不可能,上午那個人還對我條理清晰的進行著汙蔑!”陳靜覺得這事很不可理解。
陳靜和那名男子同時離開派出所,那男子看起來快想快速甩掉陳靜,立即加快速度小跑起來。
“站住!”陳靜大聲的怒吼到。
那名男子顯然被陳靜的氣勢給鎮住了,他立被停下來,而陳靜則截住他的去路,質問他:
“你今天為什麼兩次汙蔑我?你究竟是誰?你是干什麼的?你不是精神病,你是一個正常人,你有什麼目的?”
那男子聽到陳靜的質問,那人反倒是鎮定下來,他頓了頓,然後忽然跪在了陳靜的面前給陳靜磕了三個頭,然後說道:“請您原諒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請您原諒!”說罷,他站起來逃開了。只留一下陳靜一人在晚霞中疑惑著。
昏暗的小會議室中,孫浩祥和趙士強、黃清又在討論著。
“目前來看,計劃進行的還是比較順利的,中途有些意外,但是總的來說是有驚無險的。在計劃進行中,你們有遇到什麼問題嗎?說一說?”孫浩祥對兩人說到。
“她似乎對胸針很感興趣,她很喜歡打量人的外表和語言。其他人在與她接觸時,也戴著胸針,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看出來?”黃清說。
“我覺得應該不會吧?那麼小的一枚胸針,而且,在計劃進行時,她是在面試,應該不會有太多的精力去觀察我們的胸針。”趙士強說到。
“這個很難說,黃主任說她非常喜歡觀察別人,很有可能被她發現。不過問題不大,即便發現了,她也不會聯想到什麼,畢竟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人真正的知道胸針的真正意義。”孫浩祥說到。
“哦,對了,小趙,你制訂的‘外圍清除’計劃,准備的怎麼樣了?”他又問。
“已經准備好了,今天就可以動手,只需要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趙士強拍著胸脯保證到。
“很好,對陳靜的‘外圍清除’要立即動手,現在你就打電話,開始行動吧!”孫浩祥說到,說完之後,他注視著兩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
玉鏡湖別墅中,陳靜和小光和夢晴在一起吃晚飯,他們邊說邊聊。
“媽媽今天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啊?”夢晴問到
“嗯,媽媽今天有些事耽誤了,哦,對了,媽媽給你們帶回了一樣東西,你們看看。”陳靜一邊笑著回答她,一邊去拿包,之後打開包,拿出了兩個護膝:
“光兒、晴兒,你們執意要跪著,主人也理解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愛和忠誠,這兩個護膝你們戴上試試,以後要跪的話,就戴著護膝跪,這樣能防止你們受傷。”陳靜微笑著說。
陳靜親自給他們戴上護膝,兩個人立即跪下試了試:
“真舒服!謝謝主人!謝謝媽媽!”兩人感動的給陳靜磕頭,陳靜則用腳尖輕輕的踩了一下他們的頭說道:“快起來吧!接著吃飯!”
晚飯過後,陳靜繼續給小光和夢晴做著膝蓋的熱敷,熱敷一邊做著,陳靜一邊回答著兩人在復習功課時遇到的一些問題。
正在此時,陳靜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豆豆打來的。
“奶奶!不好了!笨笨哥出事了!”豆豆的語氣很著急!
“什麼?!怎麼回事?”陳靜立即焦急的問到。
“奶奶,我一會兒去接您,路上再和您說!”
“好的!我換件衣服,在門口等你!”“豆豆,你快告訴奶奶,笨笨他到底出什麼事了?”飛馳的汽車里,陳靜著急的問著豆豆。
“奶奶,我開車快,您先系好安全帶,聽我慢慢給您說。”豆豆回答到。
“別慢慢說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快點說!”陳靜有點責備的說到,聲线幾近怒吼。
“是是,奶奶,您別急,笨笨哥他被人砍了,現在傷的很嚴重,我帶您去醫院看他!”
“什麼?被人砍了?怎麼會這樣?”
“傷的很嚴重,奶奶,本來豆豆不想這麼晚打叫攪您,可是,我怕如果您今天不去,以後可能就見不到他了。所以,我不想讓笨笨哥有遺憾,也怕您以後也埋怨我,請奶奶恕罪!”
“你做的對,別自責了,好好開車吧!一會去了醫院再說!”
陳靜此時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聽到笨笨出事的消息,第一時間的感覺如同晴天霹靂。在她的心目中,無論小光、夢晴,還是笨笨、豆豆,都是她心愛的奴兒,雖然他們四個人的社會地位不同,身份也不同,但到底都是那麼忠誠和敬愛著她。陳靜危樓抓鬼、揭露韓茂發、鏟除“主神會”,要是沒有笨笨和豆豆的幫助,她自己一個人是很難完成這些大事的。隨著大家在一起相處的越來越久,感情也越來越深。現在,笨笨和豆豆對陳靜的服從已經達到了盲目的地步,如果不是特別的崇拜和信任,他們不會不假思索的就會接受陳靜的全權支配。
認識陳靜以後,笨笨和豆豆很少卷入黑道上的紛爭,也沒有危害別人的舉動。他們主要是靠經營修理廠,夜里給酒吧、夜場維護秩序來獲得收入。雖說沒有了很多灰色收入,但總歸落得了個心安理得,尤其是跟隨陳靜鏟除了“主神會”,他們還獲得了政府的表彰,這是他們人生中從來沒有敢想到過的榮譽。按道理來說,他們現在幾乎是人畜無害,應該不會得罪什麼人,更不會有什麼人用如此殘暴的手段過來尋仇。
“會不會是在酒吧看場子的時候,有人喝醉了和他想了爭執,把他打傷?按理說,應該不會的,笨笨的身材高大,體格健碩,還會一點拳腳功夫,正常人是傷他不了的。這個事件明顯就是有針對性的,因為很少有人去酒吧喝酒還專門帶著刀,而且,一個人帶刀是傷不了他的,肯定是一群人進行圍毆才造成的。可是笨笨他得罪了誰呢?”陳靜的大腦在快速的思考著。
他們很快便到了A市第一醫院,話不多說,陳靜和豆豆急匆匆的來到了重傷病房的門口,豆豆說:“奶奶,您進去之後,遠遠的看一眼就好了,笨笨哥太慘了,我怕會嚇到您!”
陳靜沒有回答他,兩個人立即入了病房,整個病房中充滿了血腥味和藥水味,耳邊不斷響起的是其他傷患的慘叫聲,陳靜此時臉色蒼白,眼神關切,表情揪心。她感覺自己在參觀鬼門關的門前,她的笨笨此時已經被人連拉帶扯的拖向鬼門關,而他遲遲不會跨進,要等待自己最在乎的那個人來看他最後一眼。
陳靜來到笨笨的病床前,笨笨已經被裹纏的像一具木乃伊,各種儀器和管线抽滿了他的全身。看到此種情景,素來堅強的陳靜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緒,潸然淚下:
“我的笨笨啊,奶奶來了,我來看你了,你能聽到我在叫你嗎?你一定會沒事的,奶奶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你一定要撐住啊!我可憐的笨笨啊!哪個混帳王八蛋把你打成了這樣,奶奶一定為你報仇!”
陳靜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痛心、絕望、憤怒,多種情緒一起涌上她的心頭,看著自己可憐的笨笨在冰冷的床上生命垂危,那種難以名狀的心痛讓她幾乎昏厥。
“奶奶,您挺住啊,您可千萬別有事啊,您去外面休息一下,我來照顧笨笨哥。”豆豆關切的說到。
“不用了,我們先去問問醫生!”
他們找到了醫生,醫生說:“目前患者傷的很嚴重,全身共三十六處刀傷,失血過多,已經經過了緊急輸血,不過仍處於重度昏迷當中,情況不是很樂觀,但請你們放心,我們會全力搶救的!”
“謝謝大夫,謝謝您,您一定要救他呀!”陳靜哭著對醫生說。
“放心吧,家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們會竭盡全力的!”
“整個事件的經歷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病房外,陳靜和豆豆坐在長椅上,陳靜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向豆豆詢問著情況。
豆豆把他所了解的情況向陳靜說了一遍。原來,當晚笨笨一如繼往的在“歡樂島”酒吧看場子,有人在包廂里調戲陪酒女郎,還砸壞了一些影音設備,保安進來維持秩序,由於保安也被打了。
笨笨進入那家包廂之後,看見對方有五個人,對方問道:“你是看場子的?”
“哥們,你們玩歸玩,鬧歸鬧,惹事就不太好了!”笨笨起初還是很溫和的對他們說。
“操*你*媽*的!老子們花錢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你們的小姐沒有把哥幾個伺候好,砸東西算輕的。你趕緊給老子滾出去!”他們當中為首的一個囂張的說到。
“啥?我操?在我這里耍橫,你們是嫌自己活的長是吧?限你們立即滾出去!”笨笨惱怒的對他們說到。
“你牛B啊?和我們這麼說話,來,告訴我,你是誰?我聽聽是誰這麼牛B!”他們問到。
“你們眼瞎,我不怪你們,希望耳朵也別是聾的,老子是順源路吳天,現在趕緊賠償損失,然後快滾!”笨笨極力控制自己火爆的脾氣,咬牙切齒的對他們說。
“哦,你就是啊,好了,我們正找你呢!”說罷,幾個人一擁而上,抽出隨身的帶的砍刀,圍著笨笨一通亂砍,然後立即快速的逃出去。酒吧的工作人員報了警,打了120,但當警察來的時候,凶手早已經逃之夭夭,救護車很快把笨笨送到了醫院里。
陳靜一邊聽著豆豆的介紹,一邊快速的思考著整個事件的每一個環節,她問道:
“事發時,你在酒吧嗎?”
“奶奶,我沒在,平時是笨笨哥在那里看場子,我倒是經常去幫他,不過我今天沒有去,我聽了出事之後,就立即趕了過去。趕到時,是酒吧的人對我說的。”
“豆豆,這不是單純的鬧事,這是有人故意針對笨笨下的毒手。”
“奶奶,您說的沒錯,我也這麼認為的,可是我們最近幾乎沒有卷入過道上的紛爭,也沒有得罪過誰,按說不會有人來尋仇啊,而且這麼大膽。”
陳靜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兩個以前和誰結過仇嗎?”
“我倒是不行,跟著笨笨哥混唄。笨笨哥一直挺有名望的,就算和誰有仇,誰也不敢來輕易的找他挑事。要是很早以前的話,長平路的‘毒牙’他們,一直和笨笨哥不對付。”
“毒牙是什麼?你說的長平路是不是酒吧和夜場很多的那條街?”陳靜聽了之後,一臉疑惑的問豆豆。
“奶奶說的沒錯,就是那里。這個‘毒牙’是個外號,是那邊一個叫何志寬的老大的外號。他左臂上紋著一條黑色眼鏡蛇,蛇的牙特別突出,所以道上的人都叫他毒牙,他的手下們叫他寬哥。”
“這個毒牙和笨笨有什麼仇?他們有什麼過節?”陳靜又問到。
“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毒牙是長平路的老大,酒吧夜場,陪酒小姐抽成、賣冰、看場子、整錢莊放貸、設賭場,這些他都干。他手下的弟兄也比咱們多,比較可靠的幾個,也都紋著眼鏡蛇,但都是閉著嘴,沒敢露出牙來。只有他才能紋露毒牙的蛇。要說過節的話,主要就是搶地盤唄,除了長平路,就屬咱們這邊的酒吧夜場多,毒牙想要吞了笨笨哥的地盤,但是笨笨哥也不是善茬呀?二虎相爭了好久,後來大家都累了,也都各自默認了各自的地盤,這樣相安無事了很久。”豆豆回答陳靜說。
“毒牙認識你嗎?就是那個何志寬,他們認識你嗎?”陳靜又問到。
“他也認識我,他們知道我和笨笨哥混,和笨笨哥感情深厚,我也見過毒牙幾次,身材和笨笨哥差不多,又高又壯,長著一個大鷹鈎鼻子。年齡比笨笨哥稍小一點。”
“你們報警了嗎?”
“酒吧報的警,不過我們就算遇到這種事,也不報警。”
“為什麼?”
“道上有規矩,出了這種事,一般都內部處理,誰也不會報警的。”
“酒吧報了警,警察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呀?黑社會械斗唄,也只能這麼處理。如果真是毒牙干的,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想抓他也不是很容易的。”
陳靜聽了豆豆的話,沉默了片刻,各種线索在腦海中交織著,她的大腦像一台超頻了的計算機處理器,飛速的運算著。
“會不會是這個何志寬干的?很明顯,這不是械斗和鬧事,這是一次明顯的謀殺,笨笨在道上有名氣,一般的混混不敢做這種事。那些人是有備而來,都帶著刀,而且他們在動手之前假意激怒笨笨,並問了笨笨的真名,這應該是在確認目標信息。如果是何志寬干的,他的動機是什麼?相安無事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會突然下手?”陳靜一邊思考著,一這又向豆豆提了個問題。
“是長平路的夜場生意好,還是咱們的生意好?何志寬有錢嗎?”
“咱們這邊的生意遠比不上長平路的,何志寬什麼都干,肯定比咱們笨笨哥有錢的多。咱們就靠看看場子和經營修理廠過日子,其他的,奶奶您也不讓我們干啊?”
“你這是怨我了?”陳靜冷笑著問豆豆。
“奶奶,奴兒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豆豆一邊慌著打自己耳光,一邊想要跪下來請罪。
“快起來吧!大庭廣眾的!沒事,奶奶逗你的!”陳靜微笑著說。
“豆豆啊,這不是械斗,這是謀殺啊。對方是有計劃、有准備的,是不是毒牙干的,暫時還不確定。畢竟笨笨好像也不認識那幾個凶手啊。”
“有可能,奶奶,不過,也難說毒牙新收了小弟,他們沒見過笨笨哥。”
“你說的也有道理。”
主奴二人正在小聲聊著,這時一名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走過來,他在走廊里徘徊,走來走去的,每個病房都在透過玻璃向里面觀瞧,看樣子彷佛在尋找什麼。他看到陳靜和豆豆坐在笨笨的病房前,便徑直的走過來,推開了病房的門,輕輕的走了進去,房里不止有笨笨一個傷者,另外還有三個傷患也躺在里面,他一個床一個床的看,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最終來到了笨笨的床前,仔細的看著床上的笨笨,並不停的檢查著他床頭的名牌。
“大夫,您是在查看病人情況啊?”陳靜在身後拍了拍這個醫生的肩膀,笑著對他說。
醫生顯然是被陳靜了嚇了一跳,他回頭,有點結巴的說:“哦,是啊。”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哎?您別急著走呀?大夫,我是傷者家屬,他的情況怎麼樣了呢?”陳靜立即攔下他問到。
“哦,這個。很嚴重,嗯,還得治啊,不治不行啊!”這名醫生回答說,雖然戴著口罩看不清的表情,但是陳靜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慌亂。
“大夫,什麼時候給他輸血啊?還沒有輸血呢,主治醫生說他失血過多!”陳靜關切的問到。
“輸血啊?哦,對呀,失血就得輸血呀,天一亮就給他輸血。”醫生回答。
“對了,大夫,壞血症病房怎麼走啊?”陳靜又問。
“什麼病房?”
“壞血症病房怎麼走呢?”
“哦哦,好像在五樓,我有事,得先走了!”醫生顯得有上不耐煩,准備離開。
“那,呼吸內科病房在哪里啊?”陳靜又問。
“你這個人,真是的,這麼多問題!也在五樓!我走了!”說著醫生立即快步的從陳靜身邊離開了。
那個醫生剛走,陳靜便神情嚴肅的對豆豆說:“你從明天開始,立即找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的在房病前守著,包括咱們兩個在內,也要經常在這里守著。”
“這是當然了,不過奶奶不用天天過來,奶奶,您這是發現了什麼嗎?”豆豆回答到。
“那個人不是醫生!”陳靜說到。
“什麼?不是醫生,那會是誰?”豆豆非常驚訝。
“現在還有人會得壞血症嗎?那是大航海時代在海員身上流傳的病,早在18世紀就被治愈了,所以不可能有這個病房。另外,呼吸內科病房在三樓不在五樓,來的時候我看過指示圖的。還有,如果他是醫生,他不會不知道笨笨沒有輸血,受了嚴重的外傷,失血過多,第一時間就要輸血,如果推遲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他顯然一點常識都沒有。那人穿的是豆豆鞋,牛仔褲腿還卷上去了,醫生雖說不強制要求穿正裝,但按規定也是不允許穿成這個樣子的。另外,他的手背上有一塊煙疤痕,就和你的一樣。”陳靜一說邊著一邊拉起了豆豆的手。
“啊?多虧奶奶觀察仔細,要不笨笨哥可就危險了!那人會是什麼誰呀?會不會是砍傷笨笨哥的?我這就去把他抓回來!”豆豆一邊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對陳靜說,一邊准備衝去抓住那人。
“不必了,先不要打算驚蛇,你也沒有證據表明此人對笨笨有歹意。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情況!”陳靜制止了他。
“豆豆,出了這種事,你也要多加小心,別讓歹人傷害到你!”
“放心吧,奶奶,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小心的!”
接著,陳靜又問:“豆豆,四毛還在你那里干嗎?”
“是啊,他還在呢,他有時候在修理廠幫忙,有時候在酒吧幫著看場子,奶奶您找他嗎?”豆豆問。
陳靜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小伙子很機靈,執行力也強,當時危樓抓鬼的時候,他明明害怕,但還是進去誘鬼現身,是個可靠的人。明天一早,讓他在修理廠等我,我有事找他。”
“好的,我現在就通知他!”豆豆回答說。
“嗯,很好!”陳靜點了點頭,又接著說:“豆豆,今天要辛苦你一下,你就在這里守著,沒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聽到了嗎?”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會一直守在這里的!”豆豆嚴肅的保證到。
“我明天來換你,你先委屈一夜吧!我先回去料理點別的事!”陳靜說完告別了豆豆,便離開了醫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豆豆太過疲倦了,他也不顧醫院中那刺鼻的藥水氣息,一個人蜷縮在長椅著打著盹,睡著睡著,他夢到一個美女走到他的身邊,美女的體香讓他欲罷不能。美女調皮的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他的嘴唇,他仔細的看了一眼,這美女竟然就是自己的主人。夢中的主人笑的十分可愛,一邊笑著,一邊叫他:“豆豆,醒醒啊,奶奶來了!”
豆豆一睜眼,發現眼前正是陳靜,原來剛才的不是夢,是真的。陳靜笑盈盈的看著他剛才差點用舌頭吮自己的手指,她輕輕的彈了一下豆豆的腦門:“快醒醒啦,吃東西了!”
陳靜給他帶來了早點,讓豆豆趕快趁熱吃。豆豆連忙說:“謝謝奶奶,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
“沒關系,豆豆,奶奶剛剛才修理廠回來,我見過四毛了,交待給他一些事,我便趕過來了。你吃完就快回家睡吧,奶奶替你守著。”陳靜微笑著對豆豆說,聲音軟軟的。
“不用了,奶奶,我接著守著吧,奶奶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豆豆表示拒絕。
“聽話!別讓奶奶擔心,快回去吧!”
“那好吧,奶奶我一會兒就先走了,您在這邊也多保重。”
“嗯,沒事的,你回吧。”
過了一會兒,陳靜送走了豆豆,自己回到長椅上,從包里取出一本書,一邊讀著,一邊守著。
經過一夜的勞累,豆豆回家之後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便倒在床上睡去,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醒來之時,天色已經又黑了。
他起來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胡亂的吃了些東西,然後整理了一個包,里面裝著一些隨身用品,准備再去醫院守夜。
離開了家門,走在漆黑的夜中。豆豆住的地方是一所很老很舊的小區,這里走到大路上,要有一段很長的小路,這里沒有路燈,更沒有監控,唯一能照明的似乎只有天上的月亮。曾經政府想要對這里進行拆遷,但是因為拆遷補償問題沒有與居民達成一致,便索性的將此事拖了下來。
豆豆走著走著,忽著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們靠近豆豆,問了一句:“你是宋強嗎?”
“你們是誰?找我什麼事?”豆豆警惕的回答到,話音剛落,那兩人從身後亮出了砍刀,話不多說,對著豆豆舉刀便砍!
豆豆反應很快,立即將手中的包扔向二人,然後回身逃跑。他剛剛回過身,後面還有一個也舉著刀擋住他,豆豆急中生智,一腳踢開此人,繼續逃跑,後面的三個人狂追不舍。由於豆豆跑的太猛,不一小心腳下絆了一跤,摔到在地,那三個見狀,立即衝上來,舉刀便准備砍下來。
“操你媽的!可算遇上你們了!上!”隨著一聲大吼,從豆豆的身後又衝出了四、五個人,人人手持砍刀,他們從豆豆的身後方衝出,向著那三個准備對豆豆動手的人舉刀便砍。三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半路殺出,在心里和氣勢上落了下風。他們拿著砍刀自衛著與這幾個人對砍幾下,發覺自己可能要被包圍,立即轉身要逃跑,結果剛轉身,又出現一人拿著一杆槍攔住他們。這人拿的是一支土制火槍,單管,沒有膛线,發射的是獵槍子單。雖然射程不是很遠,但是在這個距離上,只要一開槍,發射出的鉛砂足以掃倒他們一片人。
“站住,再跑干死你們!”持槍人大吼到,很快三人便被制伏在地,豆豆也立即爬了起來准備一看究竟,有些凌亂的注視眼前發生的一切。這里,他聽到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聲音不緊不慢,他隨著聲音尋去,見一處黑暗的角落中,款款的走出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呵呵呵呵,殺吳天用了五個人,殺宋強就來了三個,就因為他瘦嗎?你們是有多看不起我的豆豆呀?”女子一邊走著,一邊冷笑著說。這聲音豆豆很熟,不是別人,正是奶奶陳靜。
三個都趴在地上,陳靜冷笑著走到他們的面前,用鞋尖分別踢了踢他們三個的頭,說道:“都把狗臉給我抬起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三人被迫抬起了臉,陳靜用一支小手電照著三人的臉,三人被陳靜的手電照的睜不開眼,但是卻依然沉默著。陳靜見他們三人不說話,便狠狠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頭上,她又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腳的位置和力度,使細細的高跟正好頂著那人的太陽穴!
“不說話是吧?啞吧嗎?再不開口,奶奶我就踩爛你的腦袋,讓你看看我的鞋跟夠不夠鋒利!”陳靜冷笑著說,語速不快,但聲音中卻蘊藏著極其狠毒的力量。
那人腦袋被陳靜踩的疼痛難忍,特別尖細的高跟幾乎要扎進太陽穴去,他痛苦的呻吟,然後小聲的向陳靜求饒:“姑奶奶,請您饒命,疼死了,求您放過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被人派來的!求您饒命啊!”
“嗯?聲音好熟悉呀,你是昨天那個去病房的‘醫生’吧?知道壞血症病房在哪里嗎?呵呵呵呵,不玩手術刀,玩起了砍刀了?”陳靜調笑著問到。
“是我是我!姑奶奶求您饒命啊,我們真的是不得已啊,老大讓我們來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呀!”那人求饒到。
“好啊,好誠實啊,喂,咱們比一比啊?看看是你的砍刀鋒利,還是我的鞋跟鋒利。別怕,我輕輕一腳下去,你很快就沒命了,不會有痛苦的,乖,老實一點,讓姑奶奶踩死你哈!”陳靜的口氣好像是在哄幼兒園的小孩子打預防針,這麼殘酷的事情,居然被她用這種口氣說著。她一邊笑著,一邊腳下用力。
那人感受到太陽穴越來越痛,知道踩著自己的那名美女在用力,慌忙淒慘的求饒道:“姑奶奶您饒命,姑奶奶您饒命,我不想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腳下留情啊!”
“喂,你求什麼饒啊,看我對你多好啊?讓你死在美女腳下,多幸福啊?你該謝謝我才對,別急啊,奶奶我馬上就踩死你了!”陳靜揶揄的說。
“姑奶奶,求求您了,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說,我什麼都說,您問吧,我什麼都說!”那人哭著哀求到。
陳靜見此人求饒,腳下稍稍的收了力度,問道:
“誰砍傷的吳天,又是誰派你來傷害宋強,是誰?目的是什麼?為什麼這麼干,你昨天到醫院干什麼去了?”
那人連忙回答:“我們是毒牙寬哥的手下,是寬哥讓我們先除掉吳天,再除掉宋強,昨天到醫院冒充查房醫生的就是我,我主要是想看看吳天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看吳天還有一口氣,本來想在醫院動手除掉他,結果被您發現了,計劃沒有成功。我們就想著再除掉宋強,但是他昨天一直在醫院不出來,我們也不好下手。我們白天跟了他一路,知道了他的住處,這里適合行動,我們就確定好今晚下手,結果被您發現了,這就是整件事的全部過程!求您饒命啊!”
“毒牙為什麼要殺吳天、宋強,他們已經相安無事很久了,他為什麼這麼做?”陳靜嚴厲的問到。
“我們也不知道,寬哥讓我們這麼做,我們也很納悶,他說事成了給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遠走高飛過逍遙日子。他的話,我們不敢不聽,就只好照辦了,其他人是寬哥新找來兄弟,我帶著他們執行計劃,我也是被迫的呀!”那人抽泣著回答。
“你帶人執行計劃?”陳靜一邊狐疑著,一邊命人脫掉了此人的上衣,陳靜用手電一照,果然發現了上面的眼鏡蛇紋身,而且沒有呲出毒牙。
“你還真是何志寬的手下啊?王八蛋!”陳靜咬牙切齒的說著,隨後抬起腳猛跺此人的臉。
“饒了我吧!!您饒命啊!!!”那人淒慘的叫著。然而陳靜卻一臉冷酷的狠狠的跺著此人的臉,一絲憐憫的表情都沒有。那人的臉很快便被陳靜的高鞋跟踩的血肉模糊,陳靜不解恨,又用力的碾著他臉上的傷口,那人疼的不住的慘叫。
陳靜嫌他叫的煩,便又一腳跺向了他的嘴巴。“啊!!!”那人的牙齒竟然被一下子跺掉了好幾顆!
“這張臭嘴叫個不停,真煩人!”說著,陳靜又用高跟撬開了他的嘴巴,細細的高跟直接捅進了他的嘴里,用力的狠攪著。那人的口腔幾乎被陳靜的高跟搗爛。
陳靜又將滿是血的高跟鞋伸向了那兩個人,他們看了剛才的慘狀,紛紛嚇的魂不附體,拼命的求饒。陳靜沒有太過難為他們,只是厭惡的對每個的面門猛踢了一下。
“今天暫且饒了你們,不是因為姑奶奶心軟,是讓你們回去給何志寬報信,告訴他洗好脖子等著受死吧!不過,也不能讓你再繼續做惡了!”陳靜一邊說著,一扭頭看了看豆豆,然後說道:
“豆豆,把他們三人的右手砍掉,免得他們以後再拿刀害人。”陳靜說出這番話的語氣,十分自然平靜。
豆豆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他剛剛看見奶奶有多麼慘忍的踩著那個人,雖然解恨,但是被奶奶鋒利的高跟鞋這麼踐踏了一番,即便不死,也是九分無氣了。現在居然還要砍他們的手?
豆豆愣在原地,說著:“奶奶,這。。。”
“這什麼?別愣著了,執行!”陳靜嚴厲的命令他。
豆豆聽到奶奶下的命令,二話不說,帶人上去將那三人的右手砍斷,而陳靜只是冷冷的注視那淒慘的過程,全然不顧他們的哀嚎。
“讓他們滾吧,我們走。”說著,陳靜帶著眾人離開了。
“謝謝奶奶今天救了我。”豆豆小聲的對陳靜表示著感謝,他現不僅對陳靜是崇拜了,心理更多一份恐懼。陳靜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懼,用手輕輕的掐了掐他的臉,說道:“笨笨已經被他們算計了,我不能再讓豆豆受傷害了,那樣奶奶會心疼死的!剛才是不是奶奶把豆豆嚇到了?”
“啊。。。也不是。。。奶奶,我以前砍過人不假,只是在群毆中,也見過剁手指的。可是今天活生生的砍人手腕是第一次。奶奶殺伐果斷,有大姐之風,豆豆很佩服您!”豆豆對陳靜說到。
“當我們遇到危害的時候,你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最安全的嗎?只有更加凶猛的還擊!何志寬狠,我們就要比他更狠,今天算是客氣的,只是砍了他們的手,但起碼命還給留著,這些黑幫,警察調查也只是群毆被砍了手而已。而我的笨笨可是生死未卜啊!”陳靜淡淡的對豆豆說到。
“奶奶,豆豆懂您的意思了,我會聽從奶奶的指示的,再也不會發愣了!可是,您怎麼知道他們今天晚上會襲擊我呢?”豆豆不理解的問到。
“也許是直覺吧,昨天他們想對笨笨動手了,礙於咱們都在,他們不好下手。他們也許不認識我,但是認識你,不然不可能徑直的走進笨笨的病房。笨笨除不掉,留著你,他們也不好再下手,憑你和豆豆的關系,也極有可能尋何志寬報仇。按照你所描述的何志寬的情況,以及笨笨遇害的經過,我分析他是一個心狠手辣,做事非常決絕的一個人,他們一定會狗急跳牆的想要除掉你。我猜你昨天走出醫院,一定會遭遇他們的毒手,所以我命令你在醫院別出來!不過,我沒想到,他們計劃的一開始,就是想連你一起除掉,真夠狠的!”
“另外,我今天上午見四毛,就是為了安排人暗中保護你,對方是有針對性的謀殺,不會來太多人,我就安排了四毛帶著他們幾個暗中保護你,果然他們被四毛發現了,所以,就通知了我,我就趕來了,好在及時的把你救下來了!醫院那邊,我已經安排人守護了,不會有事的。”
豆豆看看了身邊的幾個人,正是四毛和其他幾個和吳天混的兄弟。豆豆的感激的立即跪下,流著淚對陳靜說:
“謝謝奶奶救命之恩!謝謝奶奶救命之恩!豆豆這條命是您給的,豆豆永生永世都是您的狗、您的奴,下輩子也是!謝謝奶奶救命之恩!!”說罷他便給陳靜磕起頭來。另幾個人見了也跪下來說:“我們也永生永世效忠祖奶奶!”
“好啦,好啦,豆豆快起來,你們大家也起來!”陳靜笑著扶起了豆豆並繼續說道:
“這是奶奶應該做的,奶奶不能再讓你有事了!你要是真的謝我,就再給奶奶買雙高跟鞋吧,今天的鞋子沾了那三條狗的狗血,真髒死了。哈哈!”
“嗯嗯,豆豆一定!”豆豆開心的說。
“乖,我們走吧!”陳靜一邊笑著,一邊帶著眾人回到了修理廠。“晴兒,文綜考試當中,歷史占的比分非常大。明年高考,中國歷史當中你要重點把明清時期的各方面知識都搞清楚。那個時代非常重要,比如說那個時期的行政區劃,其實就和今天很相似了。舉個例子:今天省一級行政單位的由來是源起自元代的‘行中書省’,像西藏這樣的地區,當時叫做‘宣政院轄地’。而明朝立國之後,他們大部分承襲了元朝的行政制度。雖然省這個稱呼在官方文件當中不再使用,他們叫做‘承宣布政使司’,但是習慣上在口頭仍然叫做省。崇禎十七年清軍入關建立全國性政權之後,他們又繼承了明朝的制度,正式的把省這個稱呼給確立下來。明清兩朝對我們近、現代的版圖和政治影響都是非常大的。”陳靜耐心的在給夢晴輔導著功課。
“媽媽,晴兒最不愛學的是就是歷史了,您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受您影響,我現在很喜歡詩詞。”夢晴撒嬌的對陳靜說到。
“詩詞要了解,要會背,歷史也很重要啊!媽媽要求你在這一段時間惡補歷史,否則媽媽就要打你屁屁了,看,就像小光這樣!”陳靜一邊溫柔的對夢晴說,一邊回過頭看著跪在一旁的小光。
原來陳靜考小光背《蜀道難》,結果小光背不完整,陳靜很生氣,就命令小光脫了褲子光屁股跪在地上背。背錯一句,陳靜就用一根小竹棍抽打一下他的屁股。
“問君西游何時還?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見。。。。。。”小光又卡殼了。
陳靜見他又卡殼了,狠狠的向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抽的小光哎喲一下!
“叫喚什麼?主人我今天算是仁慈的,你要是再背不下來,改天我就買根狼牙棒打你!”陳靜氣呼呼的說。
“主人,這詩的生僻字太多了,好難背啊,還這麼長。”小光小聲的嘀咕著。
“頂嘴是吧?皮又癢了是吧?快點背!”陳靜又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總有一天,我非得讓你這個小混蛋氣死不可!”陳靜吧啦吧啦的訓斥著。
小光和夢晴學著,陳靜一個人悄悄的來到樓上,樓上的燈關著,她輕輕的撩開一點點窗簾,仔細的向窗外看著。
別墅區的最外面,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里踱來踱去,陳靜已經發現他兩、三天了,白天是另一個人,到晚上就換成他。陳靜分析這些人就是衝著自己還有小光和夢晴來的,所以,她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這些人的動向。
“光兒、晴兒,不要學了,畢竟是放假了,你們也出去放松放松吧。夢晴以前不是喜歡去夜店玩嗎?你們就去順源街吧,媽媽放你們一晚上假。”陳靜下樓,笑眯眯的對他們說。
“啊?好呀!媽媽和我們一起去吧!”夢晴跳著腳,高興的說到。
“媽媽就不去了,媽媽還有事,光兒,你照顧好晴兒,收拾一下,你們現在就去吧。”
“遵命主人,可是我的詩還背不下來呢。”小光嬉皮笑臉的對陳靜說到。
“別裝用功了!我還不知道你?快去!”陳靜假裝生氣,撅著嘴說到。
“是!主人!”
小光和夢晴換了身衣服,收拾好之後,就出門了。他們剛一走出別墅區,那個盯梢的人就在後面悄悄的跟上了。小光和夢晴一路談笑,全然不知道後面有人在跟蹤他們。
他在後面跟著,小光和夢晴在前面走著,當小光和夢晴剛剛要到走路口的時候,前面遇到了四個喝醉酒的小流氓。四個小流氓一看見小光和夢晴,立即上來把他們圍住了。
“哎喲?這是小情侶出去玩啊?哈哈,這小姑娘好水嫩呀,陪哥哥們玩玩吧?哈哈!”
“滾開,你們別亂動!”小光一邊保護著夢晴,一邊怒斥著他們。不過由於對方人多勢眾,硬拼肯定是要吃虧。
“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在這里耍酒瘋,怎麼?要搶劫嗎?”夢晴一邊躲在小光的身後,一邊對他們吼到。
“呦呵?小丫頭挺潑辣啊!走吧,哥哥們帶你們兩個去玩玩!”說著,四個小流氓一擁而上抓住了他們兩個,連拉帶扯的把他們帶走,迅即推上了一輛面包車。
那個跟蹤的人看見小光和夢晴被小流氓們抓走,也不跟著了,立即掏出手機打電話:“喂?不好了,目標出了意外,被一伙流氓給帶走了!”
那人在電話里說了幾句,聽了電話另一端的指示後便匆匆的掛掉電話准備返回別墅繼續盯著。他剛一回頭,身後出現一名壯漢一拳將他打暈在地。
車里,夢晴慌張的問:“你們這群家伙是要綁架我們嗎?你們是誰?你們帶我們去哪兒?”
車里副駕駛的一名男子淡淡的說道:“夢晴妹子,別害怕,帶你們去你們該去的地方,見你們該見的人!”
聽了這人的話,夢晴感覺雲山霧罩:“他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汽車繞著路,東拐西轉的,不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地方。車子直接駛進了車庫。天太黑,夢晴也沒有清他們來的這地方是哪里。
眾人將小光和夢晴帶下了車,來到了一個客廳里。客廳里有一個女子正在等著他兩個。流氓中為首的那個,看見這女子,立即跪下來說:“祖奶奶,我把他們帶來了!”
夢晴定睛一看,這女子正是陳靜。陳靜笑盈盈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孩子們,讓你們受驚了吧?晴兒,別怪媽媽沒有提前告訴你!”
夢晴看見是陳靜,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撲到陳靜懷里:“媽媽,我快被嚇死了,我以為我們被綁架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晴兒乖,別怕,這個夏天不太平,媽媽不得已才把你和小光哥接到這里來。有壞人盯著你們,我就用了這個方法,媽媽也是擔心你們的安全!”陳靜撫摸著她的頭安慰到,又對小光說:
“小光,表演的不錯,之所以不叫夢晴知道,是怕夢晴太過鎮定表演的不像,哈哈,這下可以騙過那些人了!”
“哈哈,要不是主人提前告訴了我,我也會被嚇了一跳的,不過,主人我不明白的是,跟蹤我們的是誰?”小光笑著問陳靜。
“他是壞人,具體是誰派來的我還不知道。”陳靜沉吟著說到
“對了,四毛,你干的不錯,來,小光、夢晴,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四毛哥哥,是豆豆的手下,是我叫他去演了這出戲把你們帶來的!”陳靜把四毛介紹給小光和夢晴。
“小光、夢晴妹妹,不好意思哈,這是祖奶奶的安排,嚇到你們了,不好意思哈!”四毛笑嘻嘻的向他們陪著不是。
“對了,那個盯梢的,你們怎麼處理的?問出點了什麼沒有?”陳靜問到。
“那個人嘴很硬,什麼都沒說,我們修理了他一頓,已經交給警察了!”一個壯漢說到。
“嗯,在民宅前四下徘徊盯梢,又夜晚跟蹤兩名學生,估計警察得留他在拘留所里呆幾天,暫時他聯系不到上峰了。”陳靜淡淡的說到。
“對了,四毛,你干的很漂亮,人也機靈,從此不要叫我祖奶奶了!”陳靜笑著對他說。
“啊?您不要我了嗎?祖奶奶,我可是一心要跟著您的!”四毛跪在地上焦急的說。
陳靜坐在椅子上,絲襪玉足輕輕的挑著高跟鞋,笑眯眯的看著地上著急的四毛,她說道:“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決定給你升一級,以後就也叫我奶奶吧!”
“啊?!真的?謝謝奶奶!謝謝奶奶!”四毛一邊高興的謝著,一邊磕頭,眼睛還時不時的瞟著陳靜的足尖上那只跳動的高跟鞋。
陳靜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微微的一笑,把腳上的鞋子踢了出去:“乖,賞你的,趴到一邊舔去吧!”
四毛像一只小狗一樣,隨著陳靜高跟鞋的拋物线,一把就抱住了鞋子,說了聲謝謝奶奶,然後興高采烈的躲到一旁忘情的舔著陳靜那芬芳高貴的鞋子。
光明路是A市最繁華熱鬧的街區之一,這里各種大中型的商場林立,而且許多大型的寫字樓也聚集在這里,A市的時尚男女都喜歡來此處逛街購物,休閒游玩。
地鐵光明路站的地鐵口出口,一名漂亮女孩手里拿著一杯奶茶,一邊喝著一邊在打電話:“喂,親愛的,你到哪兒了?我就在地鐵口這里啊,你出來就能看見我!你快點啊!”
這個女孩長發飄飄,水汪汪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她身材高挑,皮膚非常白嫩,穿著一條長款的花裙,腳下踩著坡跟的涼鞋,打電話時,聲音又酥又嗲。她站在那里,身邊經過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回頭看看這位漂亮的姑娘。
不一會兒,陳靜從地鐵口里出來,女孩看見陳靜十分興奮,立即將快見底的奶茶猛吸了兩口扔到垃圾桶里,然後開心的衝上去抱住了她。
“我親愛的靜哥哥!可讓我想死了,終於又見到你了!!”女孩緊緊的抱住了陳靜。陳靜也開心的和她擁抱:“可不是嘛,蓉兒,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來了A市這麼久,一直很忙,今天總算見到你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哈哈哈哈!蓉兒還是那麼漂亮!”
這個女孩名叫林雁蓉,是陳靜的閨蜜,是她在大學期間最要好的朋友。她就是A市本地人,陳靜在鴻文高中的工作就是她幫忙介紹的,在陳靜來到A市之後,發生了那麼多事,一直沒有時間來看自己的這位好朋友。
她們兩個在大學的時候非常要好,好到常常有人誤以為她們兩個是拉拉。她們兩個按照《射雕英雄傳》的人物設定,相互給對方取了外號。林雁蓉稱陳靜為“靜哥哥”,陳靜則笑稱她為“蓉兒”,兩個人只要一見面就“靜哥哥”長“蓉兒”短的。自大學畢業之後,她們雖然很少見面了,但是常常相互之間打電話煲電話粥,或是上網視頻看對方,有時候一段時間沒有聯系,再打電話或是上網相互視頻的時候還會淚眼汪汪。這次陳靜丟了工作,找工作又遇到挫折,郁悶的時候就給林雁蓉打電話。林雁蓉十分的心痛,她先是在電話中大罵了那個黃清,然後又不斷的安慰自己的靜哥哥,陳靜這幾天一直忙碌著,抽出點時間,便想把她約出來逛街,林雁蓉當然欣然答應了。
“蓉兒,你給我介紹那家做頭發的地方在哪里啊?帶我去吧,我想剪剪頭發。”
“啊?靜哥哥,你這長發這麼好,剪了可惜呢?你真要剪啊?”
“是啊,換個發型,換個心情,長發留了好幾年呢,趁著還不老,換個勁爆點兒的,哈哈!”
“你可不老,你是我最美的女神啊,親愛的!嘻嘻,走吧,靜哥哥,就在那邊,很近了。”
兩個美女談笑著,帶著一路的明媚與陽光,來到了一家美發沙龍。林雁蓉給陳靜挑了一個自己專屬的“御用”美發師,那個美發師的確技術高超,連護發帶剪發,小剪刀上下飛舞,侍弄了很久,才把陳靜的頭發做好。頭發做完的那一刻,林雁蓉被陳靜驚呆了:
“哇!親愛的!你真是太美了!不是!不是!你真是太帥了,呀,又帥又美!”
陳靜的一襲淑女般的長發變成了干脆利索的短發,加之最近一段時間經歷的這些那些七七八八的事,陳靜的氣質和眼神變得狠辣、魅惑。
“親愛的,我都要被你掰彎了!你要是男的,我真想嫁給你!不對,我現在就想嫁給你!”林雁蓉贊嘆,又帶著幾份撒嬌的對她說到。
“是嗎?呵呵,來,小美人兒,給大人樂一個。”陳靜用手指輕輕的挑了一下林雁蓉的小下巴,眼神充滿野性和魅惑。
“哇噻!你可太迷人了!親愛的!”林雁蓉抱著她撒嬌的說。
兩人離開了美發沙龍,她們隨意的四處逛著,一起喝東西,一起開玩笑,開的不亦樂乎。陳靜向林雁蓉提出:“蓉兒,帶我去金店或飾品店逛逛吧?”
“嗯?靜哥哥要買什麼呀?你不會是想結婚,給自己挑戒指吧?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有福氣,把我這麼美的靜哥哥挑走!嘻嘻!”林雁蓉調戲著陳靜說到。
“哪有啊,我想找一款胸針,最好是銀色的,你快陪我去看看吧!”陳靜笑著說到。
“胸針?天啊!誰還戴胸針啊?靜哥哥你換了發型,審美可不要換啊?你要是換了審美,我可就不喜歡你啦!”林雁蓉對陳靜疑惑的問到。
“好啦!我的蓉兒,你就陪我去看看吧!”陳靜苦笑著說到。
林雁蓉只好帶著她一家家的逛首飾店,她發現陳靜很奇怪,只是對銀色的胸針感興趣,而且發現的幾款純銀制成的胸針很漂亮,但是陳靜好像都不感興趣。逛著逛著,她們又到了另一家比較大型的首飾店。
“喂,靜哥哥,你倒底要找什麼樣的胸針,看了這麼多都不滿意?我和你說哦,這里可是最後一家,也是最好的一家了,要是再沒有,那麼A市可以就找不到你想要的了。”林雁蓉撅著嘴巴疑惑的問到。
“沒關系,沒有也沒事,就是隨便看看嘛!”陳靜看似漫不經心的說到,但是林雁蓉覺得沒那麼簡單,她特別了解陳靜,知道她的靜哥哥是一個做事目的性極強的女人,只要被她盯上的事,沒有做不成的。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
進了店里,陳靜漫不經心的看著各種各樣的首飾。店員小姐過來問到:
“兩位美女,你們想要看點什麼?說給我聽聽,我幫您挑挑看。”
“嗯嗯,小姐,我想看看白金或是純銀的胸針。”陳靜對她說到。
“胸針?好的,我給您找找,您看這幾款是不是合適?”店員小姐給她們挑了幾款讓陳靜看。
陳靜搖了搖頭,說道:“有沒有那種像襯衣紐扣大小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徽章似的胸針?”陳靜一把比劃著,一邊描述著。
“那個樣子的啊?我們公開的款式還真沒有,不過您要是喜歡那個樣子,可以在我們這里訂做。”店員小姐說到。
“訂做?你們還可以訂做呀?”
“是啊,我們可以訂做的呀,我們家的首飾在A市非常的有名氣,特別是訂制版的首飾,不僅有私人來定制,甚至還有團體和企業來我們這里訂制呢,客戶們都非常的滿意!”店員眉飛色舞的介紹到。
“團體和企業也能訂制?你們都和誰合做過?能給我看看他們的款型嗎?”陳靜心里驚訝,但是表面上表示很感興趣的問到。
店員拿出了平板電腦,上面有他們給企業團體用戶訂制的樣品的照片,她一張張的給陳靜他們演示。
“您看,有這款,這是白金的;還有這個,是黃金的;哦,還有這幾款,是純銀的,非常漂亮,客戶們很滿意。”店員小姐介紹著。
陳靜一張又一張仔仔細細的看著那些照片,林雁蓉在一旁觀察著她的眼神,彷佛是一只獵人在尋找著什麼獵物。突然,陳靜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照片。
“就是這個!”陳靜興奮的幾乎喊了出來,她看到了那款令她記憶深刻的銀色胸針。
“這個是誰家訂制的?”陳靜問到。
“這個啊,我查查看啊,哦,這款是聚鑫商貿給上海的客戶訂制的,他們一次性的訂制了五百枚呢,您喜歡這款?”店員小姐介紹著說。
“哦,是啊,你們這里還有嗎?”陳靜問到。
“這個沒有了,這是訂制的,款型是我們設計師按照客戶的要求設計的,聚鑫商貿的客戶很滿意。”
“哦,那我能訂制一枚同樣的胸針嗎?”陳靜略顯急切的問到。
“這個可不行,這個是客戶付過版權費的,除了他們之外,別人不可以用的。真抱歉。”店員面帶歉意的對陳靜說。
“哦,小姐,是這樣的,我就是聚鑫商貿的,我是新入職的,我們領導看到給上海客戶訂制的這款胸針之後,也非常的喜歡,也讓我們每人佩戴一枚,用以充當企業的徽章。我是新入職的,到我這里,就沒有了,所以,他們讓我來您這里訂制一枚。”陳靜微笑著對店員說到?
“嗯?小姐,不是不給您做,是單獨制做一枚的話,成本太高,而且客戶有要求的,除非他們的梁經理過來,否則,別人是不可以單獨訂制這種胸針的。”店員表示非常的為難。
“麻煩你們能否給通融一下呢?如果不戴這種胸針的話,我會被單位開除的,我可以多付您一些手工費,哦,另外,我還很喜歡那枚白金的戒指,我也想買下那枚。”陳靜對店員說。
“這,好吧,我和店長說一下,對了我們的戒指可以刻字的,您想刻什麼呀?”
“嗯,就刻‘百折不撓’吧。”陳靜淡淡的說,雙睛炯炯有神。
林雁蓉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自己這位閨蜜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她為什麼會對一枚胸針如此執著呢?她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看陳靜那麼認真,她也不好多問什麼。
“美女您好,店長說了,您的情況也比較特殊,畢竟我們和聚鑫商貿合作很久了,而且您也打算再買一枚公開款的戒指,那枚胸針給您做了!但是要幾天之後來取,您留個電話吧。做好了會通知您!”店員笑著告訴陳靜。
“太好了!要一模一樣的!”
“嗯,您放心,如果您沒什麼異議,請您去收銀台結帳吧,請問您怎麼稱呼”
“哦,我姓王,好的,我現在去結帳。”
“好的王小姐。”
林雁蓉更疑惑了,心想你不是姓陳嗎?什麼時候改姓了啊?她的雙眼充滿了疑問。
從首飾店出來,林雁蓉拉住了陳靜,質問到:
“靜哥哥,我們是天下最好的姐妹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蓉兒,我也不瞞你,我最近遇到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三言兩語很難說清楚。而那枚胸針是一個重要的线索。你放心吧,蓉兒,等事情搞清楚,我會完完整整的講給你的!”陳靜說。
“那!那你不會有麻煩吧?靜哥哥,你可不能出事啊?”林雁蓉著急的說。
“放心吧,蓉兒,你見我什麼時候輸過呢?”陳靜帶著自信的笑容回答到。
林雁蓉看她胸有成竹,便放心了許多,又說道:“靜哥哥,知道你最近心煩,我也不多問了,不過你真有麻煩,不許瞞著我,我們是好姐妹!等你料理完你的事,你就來我家,你不是喜歡狗嗎?我家有一只又大又可愛的狗狗,你還沒有見過呢?我猜,你會喜歡的!”林雁蓉的表情得意而又神秘。
“好啊!那一言為定!”陳靜笑著回應到。
“嗯!一定為定!”
兩人分開之後,陳靜見天色漸晚,便來到了“歡樂島”酒吧,這是順源街的一個很大的夜場,笨笨出事之後,豆豆就接替他在這里看場子。
陳靜進入了歡樂島,里面的酒味、香水味,還有激烈的音樂聲讓她感到不適。一名穿著短裙的女子走過來問陳靜:“您好,是來玩的嗎?看起來,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呀,是不是還不熟悉呀,我讓人帶您四處轉轉?”
“哦,不了,我是來找人的,我找宋強。”陳靜回答說。
“強哥?你找他?你是什麼人啊?”那女子打量陳靜說到。
“你給我通報一下吧,我找他有事,方便嗎?”陳靜笑著說。
那女子帶著有點疑惑的眼光,離開了陳靜。她來到了宋強呆的房間,那是一個不太大的小客廳,里面相對很安靜,厚厚的牆壁隔絕出一個安寧的世界。
“強哥,有個美女找你!”女子找到宋強,對他說。
“美女找我?長什麼樣?”宋強問到。
“短發,很漂亮的一個美女,要說強哥真有福氣,還認識這樣的美女啊?哈哈哈!”那女子說到,還發出了調侃般的笑聲。
“好了,你把她領過來吧。”宋強說。
屋子里有宋強、四毛,還有另兩個他們的手下,宋強對四毛說到:“你見過比奶奶更美的女人嗎?”
“沒有,咱奶奶最漂亮了!”四毛說到,表情一臉崇拜。
“我倒要看看這女子有多漂亮,在我心里沒人比奶奶更美了!”宋強笑著說。
不一會兒,陳靜走進來,宋強一看正是自己奶奶,他讓那女子出去關好門,然後帶著眾人立即跪下:
“真是奶奶來了!豆豆給奶奶請安了!”
陳靜笑盈盈的看著他們,用的摸了摸他們的頭,然後徑直做到宋強原來坐的位置。
“宋老大,四毛老大,你們好呀?嘿嘿,小女子今天是來你們這里面試的!”陳靜笑著說。
“面試?奶奶您這是在逗我們啊?您來面試什麼呀?”宋強不理解的問到。
“奶奶我現在沒有工作,想到你們中間來謀個職位,就算是我做個兼職吧,怎麼樣?不用給我工資,你們供我飯就行!”陳靜調笑般的和豆豆說到。
“奶奶,您別逗了,我們中間有什麼職位啊?不過飯這事您放心,有我們一口吃的,就有奶奶吃的,我們就著沒吃的,也不能餓著您啊!”豆豆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
“我來應聘給你們當老大,這個職位能讓我干嗎?”陳靜微笑著問他。
“啊?奶奶呀!您就是我們的祖宗,就是我們的神啊,何止是老大啊?!您想當我們老大,那我們太有福氣了啊!”豆豆很開心的對陳靜說到。
“哦?那我現在就走馬上任了,你們還不快點拜見老大?哈哈”陳靜忍不住笑的對他說。
他們幾個要立即磕頭:“歡迎奶奶當我們的老大,以後我們唯奶奶馬首是瞻!”
說著,豆豆膝行到陳靜的腳下,頭觸地,說道:“請奶奶下達指示。”
陳靜疼愛的用腳踩著他的腦袋:“乖,奶奶走了一天了,好累,給奶奶舔舔腳吧!”
豆豆激動的大喜過望,立即磕頭謝恩,顫抖的脫下了陳靜的鞋子,用他那細長的舌頭為陳靜清理著玉足。
“嗯,好舒服,豆豆的舌頭好靈活,腳縫,豆豆把我的腳縫也舔舔。”陳靜說到。
陳靜今天沒有穿絲襪,而是光著腳穿著一雙米白色的帶跟涼鞋,所以豆豆脫下奶奶的鞋子,沒有舔到絲襪,直接舔到了白嫩的祼足,陳靜的五個腳趾塗著粉紅色的甲油,配上腳上白嫩嫩的肌膚,那麼的誘人。
“奶奶的玉足好香!豆豆好喜歡,汪汪!”豆豆一邊歡喜著贊嘆,一邊討好般的學著小狗叫,給陳靜逗的十分開心:
“哦?有多香啊?豆豆?”
“比花還香,比蜜還甜,舔一口奶奶的腳,能多活一萬年!”豆豆開心的回答到。
“你這個家伙就會貧嘴!”陳靜笑著說著,又輕輕的踢了一下豆豆的臉。
豆豆細長的舌頭猶如一條小蛇在陳靜的腳趾縫間來回游走,往來穿梭。每一滴腳汗,每一絲皮屑,每一顆灰塵都被他舔下來吃進肚子里。他吸吮著、舔舐著,舌頭上下翻飛,似有靈性般的滋潤著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足香順著舌尖到達舌根,沁入豆豆的心脾,他仿佛吃到了這世界最香的花產出的花蜜,舔著陳靜奶奶的玉足,讓他面色紅潤,活力充沛。
陳靜被他舔的十分舒服,玉足在豆豆的侍奉下,越發的顯得白嫩誘人,陳靜欣慰的說:“有你們伺候奶奶的腳,奶奶連潤膚乳都不用抹,豆豆越來越棒了,好舒服!”
四毛在一旁看的十分眼饞,他也好像享受到這種恩賜,不時的抬頭用眼晴看陳靜,陳靜看出他的心思,笑眯眯的對他說:“小四毛,不要急,你豆豆哥好久沒有舔奶奶的腳了,今天奶奶就專門賞他了,改天再賞你,好嗎?”
“嗯嗯,四毛知道,謝謝奶奶!”四毛磕頭謝恩到。
“你們聽好了,這個夏天注定不太平,笨笨被砍傷,現在仍在昏迷當中,不知生死。豆豆也險些被他們傷害。現在有一股勢力在針對咱們,我覺得背後不光有何志寬,有可能還有別人,所以大家要統一的聽我安排,每個人都打起精神來!”
“遵命奶奶!我們一切都聽您的!”
“嗯,你們都乖,對了,四毛,老金去哪里了?你們最近還有聯系嗎?”陳靜問到。
老金之前是笨笨的好兄弟,後來能加入“主神會”,陳靜鏟除主神會的時候,他曾經被陳靜說服,在主神會做內應。陳靜覺得現在已方的實力不及何志寬他們,需要補充進有能力、又可靠的人,便問起了老金的事。
四毛回答到:“老金自從主神會鏟除之後,就沒了消息,不知所蹤。”
“奶奶,我知道他在干什麼。他現在加入了一個叫‘巔峰1888互助商會’的組織,說是能賺大錢,前段時間還給我打電話來著呢。”豆豆一邊舔著主人的腳,一邊搶著回答。
“哦?這聽著怎麼像是傳銷啊?”陳靜笑著說到。
“就是傳銷,給我打電話,拉我入會,得交16800的會費,我沒理他,把電話給他拉黑了,哈哈”豆豆說。
“這人真是的,人倒是不錯,就是心眼太實,先當了邪教,又誤入傳銷,不過我們現在需要他,得把他從里面撈出來。”陳靜嘆了口氣,惋惜的說到。
豆豆說道:“可不,這個人就是太實在了。人不錯,就是心眼實,這居然也是混過社會的人,我也聽說過那個傳銷組織,如果拉不來下线,就限制人身自由,直到把該拉齊的人員拉齊才行呢。”
“哦?是這樣?豆豆,我猜,老金一定是這種情況,出不來了,這樣,你把他從黑名單中剔除,我猜這兩天就會給你打電話。然後你就。。。。。。”陳靜小聲的對豆豆嘀咕了幾句,豆豆心領神會。
“嗯嗯,奶奶好計策,我一定按您說的辦!”豆豆回答說。
“嗯,乖!”聚鑫商貿總經理孫浩祥剛剛完成和一位客戶的洽談,對於合作的內容都十分滿意,接下來就是雙方商務簽訂合同了。雖然業務談的很成功,但是他卻並不十分高興,因為有件心事一直沒有完成,而且還出了不少的麻煩。
“孫總,黃主任和趙士強來了,我帶他進來?”敲門而入的是聚鑫商貿的行政主管,他的名字叫梁海,他身材高大健壯,做事認真且效率很高。前些日子A市的人才招聘會,他代表公司前去參加,當時面試陳靜並且說話十分緊張的便是此人。
“嗯,請他們進來吧,我們有事要商量,如果有我的話打進來,就說我不在。”孫浩祥點了點頭對他說。
黃清和趙士強來到了孫浩祥的辦公室,他推門辦公室的一個小暗門,里面是一家昏暗的小會議室,有一塊白塊,有一個投影儀,還有一個幕布,會議室不大,大約能容納下五、六個人同時開會的樣子。他們三個人進入了這間會議室。
“孫大哥,計劃執行的不是很順利啊,盯梢的人當中,有一個被陌生人打了一頓還交給了警察,現在還在看守所里拘著呢。”趙士強有些焦慮的對孫浩祥說。
黃清接過了話茬:“目前陳靜也沒有再出現在招聘會或是去應聘,我們現在不清楚她的動向了,如果按原計劃那麼則很難繼續執行下去了,她不會離開A市了吧?”
孫浩祥沉吟了片刻,說到:“她應該沒有離開A市,她應該還在,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察覺出什麼,如果真的讓她發現我們以及我們的真實目的,那麼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了。對了,小趙,你的外圍清除計劃進展的還順利嗎?”
“是啊,孫大哥,您說的對,她的確沒有離開A市,目前,吳天被除掉了,雖然沒有直接致死,但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是沒有能力保護陳靜了。在清除宋強的時候,何志寬的人遇到了大麻煩。”趙士強說。
“什麼麻煩?有暴露嗎?”孫浩祥急切的問。
“行動被宋強身邊的一個女人給識破,我覺得那人就是陳靜,因為宋強對她言聽計從,去的三個殺手,右手都被她命人砍斷了。不過,何志寬沒有告訴手下說這事和我們有關系。目前,我們還沒有暴露。”趙士強說。
“什麼?手都被砍斷了?這是她下令干的?她居然會這麼狠啊?這個陳老師的心腸也太硬了吧?”黃清驚恐的說。
“這有什麼?作為一名領袖,不殺伐果斷,光存有婦人之仁,是干不成大事的。她不愧是我們相中的目標啊!現在當務之急,是需要進一步摸清她的動向,伺機對她本人做最後的工作。”孫浩祥平靜的說。
“何志寬目前不想再動手了,這次令他損失很大,我們想收回一定的費用,也被他拒絕了,這群流氓,真是一點信用都不講!”趙士強恨恨的說。
“不能指望他們了,我們自己動手吧。宋強暫時不能再對他下手了,那兩個學生呢?叫什麼來著?”孫浩祥問。
“哦,鄭小光、劉夢晴。”黃清回答到。
“對,把他們兩個假裝綁架,然後我們再接觸陳靜,用我們的力量將兩個學生‘救出’,這樣陳靜就一定會答應我們的。”孫浩祥布置到。
“可是,孫大哥,那兩個孩子已經被流氓抓走了,現在下落不明!”趙士強擔憂的說。
“什麼?被流氓抓走了?”孫浩祥驚訝的問到。
“是啊,當著我們盯梢人的面抓走的!”趙士強回答到。
孫浩祥眉頭緊鎖,兩只渾濁的眼球轉了兩轉,然後脫口而出:“不好!我們被她察覺了!計劃不能進行了!如果要進行,也要重新制訂一個新計劃!”
“何以見得?”黃清問到。
“問題就出在盯梢人身上,那群流氓一定是陳靜安排的,當著盯梢人的面把兩個學生抓走,就是為了告訴我們不要再打他們的主意。現在那兩個孩子一定被保護起來了,你們要知道,陳靜在順源路的黑幫中,可以說是很有分量的!”孫浩祥嘆息著說。
“另外,外圍清除行動也一定令她有所警覺。”孫浩祥補充著說,“我們現在是打草驚蛇了,她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現在我們在暗處,她也在暗處,真是沒想到居然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小看她了!”
何志寬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平時住在什麼地方。他的一切經營,一切指示都是通過電話命令手下的人去辦。他手下有一個得力心腹叫小袁,其他人都叫他袁哥,他主要的任務就是傳遞並執行何志寬的一切指令,同樣,他的左臂上也紋著一條不露牙齒的眼鏡蛇。
何志寬從小袁那里得知自己除掉吳天、宋強的計劃已經失敗,雖說吳天現在昏迷不醒,可畢竟他還沒有死,大有醒來的那一天。宋強雖然沒有吳天那麼大的威脅,可是畢竟是收了別人錢的,也要一並做掉,況且,留著他,將來也很可能找自己來尋仇,留下也是個禍害。但是這個計劃的失敗令他感到非常意外,所以,他破天荒的現身與小袁秘密的接觸了一次。
“小袁,你確定是強子他們的老大干的?”何志寬有些疑惑的問。
“是的,宋強對那個人非常的言聽計從,我們的兄弟被砍斷了手,就是那個人下的令。”小袁回答到。
“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怎麼沒聽說過他們有這樣一個人啊?”何志寬問到。
“是一個女人,當時夜太黑,所以臉沒看清,我們的人當時被制伏在地,帶隊的小周也被那女人踩傷了臉,舌頭、口腔也被高跟鞋扎爛,現在說話費力而且幾乎毀容。”小袁平靜的回答。
“這人好狠啊?沒聽說道上最有一個女老大出現啊?她什麼來頭?”何志寬有些驚嘆的問到。
“這個女人據聽聲音大概不到三十歲,講一口非常標准的普通話,聽不出是否是A市 本地人還是外地人,身材很好。其他的信息我們暫時不清楚,目前正在派人打探。”小袁回答說。
“一定要盡快查清楚,這個女人果斷、狠辣,將來是一定是我們的大麻煩,如果有機會,我看把她也做掉!”何志寬陰狠的說。
豆豆在修理廠附近給陳靜他們租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這房子雖然條件比不上玉鏡湖別墅和小光的家,但裝修也是非常精致,也非常的干淨整潔,各種設施十分齊備,這里現在就是陳靜、小光和夢晴暫時的落腳之處。因為玉鏡湖不能回,有人盯梢,市里的家不能回,也有人盯梢,他們甩開了尾巴,來到這里,就是為了暫時掩人耳目,以待陳靜最後揪出真凶。
這幾天陳靜十分疲憊,感覺比自己鏟除主神會的時候要累的多。畢竟以前鏟除主神會算是見義勇為,而現在則是有人對她和孩子們虎視眈眈。
陳靜帶著夢晴住在主臥里,小光則住在次臥,每天照例陳靜輔導他們功課。睡覺前,小光會服侍陳靜洗澡,這是小光的專利,目前也只有小光看見過陳靜的身體,對於他來說,這是專屬於他的殊榮。
夜里,洗過澡之後,陳靜把小光也叫到了自己的臥室。她對小光說道:
“小光,主人最近一段時間忙碌著,好疲憊,你和晴兒給主人按摩一下再休息好嗎?”
“哦,主人,沒問題,光兒樂意之至!”小光趕快回答到。
“恩,乖!”
陳靜臥在床上,夢晴為她捏著肩膀,而小光才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腿。她充分的享受著兩個少年的服侍,這種充滿愛的服侍是任何按摩師都無法企及的。可是她太累了,即便這樣也很難完全消除她的疲勞。她想著要釋放一次自己,於是便對小光和夢說道:“主人想要喂養你們,你們准備一下吧。”
這個所謂的“喂養”對於不同人來說,意義是不同的。對於笨笨和豆豆說,便是奶奶賜他們玉液金餐,而對於小光和夢晴來說,就是賜給他們體液。在這個過程當中,小光要對陳靜做口舌侍奉,進而喝掉她的分泌物;而夢晴則是舔舐陳靜微微滲出的汗珠。
小光立即去刷了牙,又仔仔細細的漱口,然後洗了洗臉,回頭之後,恭恭敬敬的跪在陳靜的床前。
夢晴輕輕的解開並為陳靜脫下了睡袍,她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撲在陳靜的身體上,從脖子開始,輕輕親吻她細嫩的肌膚。慢慢的,夢晴的櫻桃小口吻到了陳靜那豐滿圓潤的雙峰,堅實富有彈性的雙峰傲然的聳立著,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如同兩顆寶石鑲嵌在了迷人的峰頂。夢晴的小口含住了乳*頭輕輕的吸允著,那是陳靜最敏感的地方,她朱唇微啟,舒服的享受著晴兒的侍弄。
“晴兒,小嘴再大一點點,努力吞媽媽的乳*房,媽媽要喂養我的乖晴兒!”陳靜輕柔的說到。
夢晴的嘴巴太小了,主人的乳*房珠圓玉潤,實在是太飽滿了,只能吞下一點點。晴兒費力的吞吐著,小舌頭不停的挑動陳靜的乳*頭,越來越飽滿,越來越紅潤。
“光兒,該你了,能否喂飽你,就看你的了。”陳靜聲音嬌媚的對小光說到。說著,蜷起了腿微微的分開,微濕的桃源玉戶微張。小光見了,立即對主人的私處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以示對主人恩賜的感激。
小光排除心中的一切淫邪雜念,他必須以最純潔的心靈去侍奉主人的私處。那就是他的天堂、他的秘境、他的桃源,主人的尿液、分泌物就是他的聖水、花露,可以消除他的苦困,可以滋潤他的心田。
小光先是用舌頭游走於主人的大腿內測,主人雪白的玉肌芳香富有彈性,小光的舌頭在上面又點又掃,又用寬大的舌面濕潤著主人的肌膚。主人被他侍弄的玉戶張啟,蔭唇上帶著滲出的玉滴。然後他將嘴唇貼到了主人的私處上,如同像和戀人接吻一樣的輕吻著主人的蔭唇,他又將主人的蔭唇吸在嘴里,將上面那星星點點的玉滴吃干淨,又用舌頭輕輕的梳理著那些調皮的小草,然後輕聲說了句:“主人啊,光兒冒犯了。”說罷舌尖輕輕的挑開了主人的蔭唇,舌頭微卷探入蜜穴後輕輕的攪動起來。
小光的舌頭時而劃圈,時而點點,頑皮的在主人的蜜穴中翻來找去,力道有輕有重,十分具有節奏。這讓陳靜感到舒服極了,輕輕的發出了呻吟聲,那聲音彷佛是在鼓勵小光:“光兒,主人好舒服,加油,嗯,光兒真棒!”
哧溜哧溜,小光猛吸了幾口,將主人滲出的花蜜統統吃下,然後含住主人此時硬得如同寶珠一樣的蔭蒂。小光的舌頭現在練就的可軟可硬,軟的時候用來給私處按摩,硬的時候用來伺候主人的蔭蒂。他用舌尖輕輕的掃撥著,又用嘴唇含住輕輕的揉捏著,然後力道慢慢的加大加重,唇舌並用,對主人的興奮點進行著反復的關照。
“嗯。。。嗯。。。啊。。。啊!”陳靜興奮的叫了出來,此身她的下身在顫抖,她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幸福都被含在在了小光的嘴里,周身的力量和快感在向下體奔涌,體內的洪荒之力蓄勢待發。
夢晴看到主人媽媽已經漸入佳境,她便開始加重對媽媽乳*房的吸吮,陳靜無處安放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夢晴的頭,將她的她緊緊的埋在自己的胸口。主人媽媽豐滿的乳*房幾乎讓夢晴窒息,她強忍著,一定要堅持到媽媽高潮最後的到來!
陳靜的雙腿夾住小光的頭,並且越夾越緊,彷佛要把他的腦袋吞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小光感覺眼前一陣漆黑,自己的頭被主人用力的夾著,他知道,這是主人興奮的時刻要到來了。
“光,加油!主人要喂養你了!你要接住啊!”陳靜鼓勵到。
小光聽見主人的鼓勵,張大嘴巴緊緊的含住主人的私處,舌頭拼了命的挑撥主人的蔭蒂,主人的芳香越來越濃厚,他知道主人對他神聖的喂養就要來了。而陳靜也不說話了,她閉眼美目做最好的准備,“嗯,可以了,光兒,接受主人珍貴的喂養吧!”說著她更加用力的夾緊了小光的頭,下體一用力,將私處進一步的送入小光的嘴巴,一大股粘稠的花蜜汁液如同潮水般的奔涌入了小光的口中。
小光的口腔立即被主人的聖液所充滿,他的嘴巴鼓鼓的,嘴巴在主人的私處上貼的緊緊的,絲毫不願將一絲一滴給遺漏出來。
陳靜釋放完畢,身體極度舒適的癱軟著,她的手松開了,不再抱著夢晴的頭,可是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下,傳來了小光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好吃嗎?”陳靜十分疲憊的問著小光。小光流淚了,他心疼的回答到:“主人,您最近太操勞了,聖液的味道比從前的略顯濃厚,主人是上火了吧,小光不能為主人分憂,小光真沒用!”
“乖,光兒,不要自責了,有你們的服侍,主人的心情就好很多啦!”
之後小光擦干了淚水,舌頭軟下了,輕輕的舔舐著主人私處殘留的蜜汁,高潮過後,余韻更濃,陳靜享受著,同時也將素手輕輕的插入夢晴的口中任她吸允,也算是她給她的晴兒一點小小的鼓勵。
修理廠的客廳里,豆豆興衝衝的來見陳靜:
“主人,您看我把誰帶來了?”
陳靜定睛看去,豆豆帶來的這個人正是老金。陳靜十分高興,說道:“老金,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辛苦你了!”
老金感激的跪下來,給陳靜磕了三個頭,然後流著淚說到:“主神,謝謝您的搭救,不然我就真的回不來了!”
“快別這麼叫我了,哈哈,我聽著怪別扭的,從主神會離開這麼久了,還保持這個習慣呢?對了,豆豆,你進行的一定很順利吧?”陳靜笑著說到。
“這還得是奶奶神機妙算,我就按奶奶交待給我的計策,順利的把老金給救了出來!”豆豆一邊說著,一邊把整體情況給陳靜介紹著。
原來老金由於拉不到足夠會員,湊不夠會費,被“巔峰1888商會”給拘禁起來,沒收了他的財物和通信工具,然後讓他用一個該組織的專用電話給所有認識的人一個一個的打電話。他之前給豆豆打過電話,但是豆豆沒能理他,反而還把電話給拉黑了。陳靜料定老金一定由於找不到足夠的會員而再給豆豆打電話,果不出她所料,兩天後,老金就又給豆豆打了電話。
陳靜讓豆豆將老金從黑名單里剔除,然後接到了老金的電話,豆豆先是為難的說考慮一下,然後假意的詳細的詢問了該組織的營收模式,聽了大約一個小時,他先說考慮一下,然後第二天再聯系。老金的電話被傳銷組織監聽,他們一開始也懷疑,也覺得這個又是打了水漂,結果第二天老金再給豆豆打電話,豆豆便同意了他的要求,而且想多帶一個人入會,這讓老金大喜過望。傳銷讓豆豆把款先匯過來,但是豆豆說必須要將把錢親自交給老金,並當面一起詳細的聊聊這個賺錢的門路。
傳銷組織見一下子有兩個人要加入進來,也是很高興,但是為了擔心這其中發生什麼變故,便多派了三個人跟著老金一起去見豆豆。
見面之後,豆豆和老金說了幾句之後,便不由分說讓埋伏四周的七、八個兄弟一擁而上,將那三個傳銷組織的人打的鼻青臉腫。從而救下了老金。
陳靜聽完整個過程,微微一笑,說道:“之所以讓你第一次不要答應他,是為了做的更真實一些,不然當時就答應,傳銷組織一定覺得有問題,所以讓你們第二次聯絡。不過看起來很順利,不錯!豆豆干的好!”
“謝謝奶奶夸獎,奶奶,咱們要不要一鼓作氣,把那個什麼狗商會也給一窩端了?”豆豆興奮的問到。
“不,我現在沒時間理他們,等我抓住了何志寬為笨笨報了仇,再找他們算賬,哦對了,豆豆你們先忙吧,我先和老金單獨談幾句。”
說著,豆豆他們離開了,陳靜微笑著和老金聊了起來:
“老金,你瞧你這個人,前腳被邪教騙,後來又被傳銷騙,你也太實在了,受委屈了吧?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困難嗎?”
“讓您笑話了,自從和您一起鏟除了主神會以及韓茂發之後,我便想著再找點什麼干干,結果被拉攏著進了傳銷,唉,真是丟人啊!”老金羞愧的說。
“哈哈,沒關系了。對了,主神會覆滅之後,那些信徒現在都怎麼樣了?是不是重新回歸正常的生活了?你知道嗎?我和吳天、宋強為此還得到了區政府的表彰呢!不錯吧?”陳靜有些得意的和老金說到。
“這還是您運籌得當、智勇雙全啊!”老金恭維到,然後他又說:“主神會組織在A市人數最大的時候,有近兩千名信眾,自從被您鏟除之後,大部分都回歸生活了。但是還有一部分大約有三、四百人吧,依然組織在了一起,算是一個縮小版的主神會,不過行事更隱秘了。”
“什麼?按你這麼說,那這個主神會還在?這怎麼可能呢?”陳靜驚訝的說到。
“真的,我不騙您的,主神會非但沒有完全被鏟除,而且一部分堅定的信眾還依然組織在一起!”老金回答到。
“可是,韓茂發已經被抓起來了呀,他們的那個精神有問題的主神也被強制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他們連領袖都沒有了,還怎麼組織呀?”陳靜又驚訝又疑惑的問。
“那些人也對韓茂發切齒痛恨,不過,他們對主神是相當忠誠的,所以繼續組織在了一起。”老金說到。
“可是主神都沒了,他們還對誰忠誠啊?哦,我明白了,他們不會又搞出一個人來當主神吧?這群人啊,真是的!”陳靜搖著頭嘆息的說到。
“他們沒有再搞出一個主神來啊,他們一直信一個主神啊,您不知道嗎?”老金反問到。
“我,我怎麼會知道呢?他們這個主神又是誰呀?”陳靜很疑惑的說。
“您真的不知道嗎?”老金疑惑的問陳靜。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金你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吧!”陳靜顯得有點著急。
“他們的主神就是您啊!”老金語重心長的說到。
“什麼?是我?”陳靜幾乎驚呆了。
“是啊,就是您啊,您就是他們的主神啊,我沒進傳銷之前,他們還找過我,我聽您的,沒再加入他們,但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他們。他們還給了我一個小東西,一個純銀做的胸針,說是要隨身戴著表示對主神的崇敬。我到是隨身帶了,可是進了傳銷之後就被那群王八蛋給沒收了,真可惡!”老金恨恨的說到。
“哦?那個胸針是什麼樣的?”陳靜問到。
“就是小小的,像一個紐扣那麼大的,可惜我那個現在不在身上了。”老金惋惜的回答。
陳靜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了她在首飾店里訂制的那枚銀色胸針,問到:
“老金,你看是這個樣子的嗎?”
老金接過來一看,立即驚乎:“就是這個,怎麼,您也有啊?您真當了他們的主神了?”
陳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不過,老金你今天算是把困擾我多時的迷團給解開了,謝謝你!”
老金一臉疑惑:“那您怎麼會有這個呢?”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對了,記得當時鏟除主神會的時候,你想叫我什麼來著?”陳靜笑著說到。
老金臉一紅:“我,我不自量力,也想叫您奶奶來著,您沒答應。對不起,我知道,我冒犯您了,請您原諒!”
“我現在答應了!你可以這麼叫我了!”陳靜笑著說。
“真的!您真的願意當我奶奶了!”老金激動的問到。
“呵呵,還不給奶奶我見禮嗎?”陳靜微笑著問到。
“奶奶聖主在上,受孫兒小金一拜!”說著,老金給陳靜跪地磕了三個重重的頭。
陳靜用腳踩住了他的頭,說道:“老金,從此以後,我要你跟隨我做幾件大事,希望你不要推辭!”
“奶奶您隨便驅使吧,我一定衝在前頭,甘願為奶奶粉身碎骨!”老金莊重的保證到。
“嗯,很好,乖,以後奶奶就叫你金子吧,老金把你叫的越來越老了!哈哈!”
“謝謝奶奶賜名!”金子激動的回答到。陳靜微笑著示意金子站起來,然後隨意的和他閒聊著:
“金子,起來吧,坐下,咱們好好的聊聊,我還有許多事情想和你了解。”
金子略顯拘緊的坐在陳靜的旁邊,而陳靜隨意溫和的語氣,漸漸的使他放松了不少,他回答說:
“奶奶,您有什麼要想了解的,就請盡管問吧,我一定知不無言。”
“呵呵,咱們就是簡單的聊聊,你畢竟是從主神會出來的人,那些人還有沒有那種咱們都認識的人呢?”陳靜微笑著問到。
“要說咱們都認識的,那里有你們鴻文高中的老師,是個女老師,名字叫黃清。這個算不算?”金子說。
聽到黃清也是主神會的,陳靜並沒有感到驚訝,因為當時就是黃清開除的自己,而且第一次看到銀色胸針就是在黃清那里看到的。只是她當時沒有想到黃清是主神會的成員。
“黃清也是主神會的,她在里面充當什麼角色,有具體的職務嗎?鏟除主神會時,我沒記得我見到過她啊?”陳靜有些不解的問。
“是的,她當時不在,她在主神會是一個比較資深的成員,不過她對韋向榮,哦不,是韓茂發,她對韓茂發並不感冒,她心底有些瞧不起韓茂發。她和另一個骨干孫浩祥走的比較近。您可能不知道,主神會其實內部也有派系勢力,也並不是鐵板一塊。”金子回答到。
“主神會不是韓茂發一手創建的嗎?難道他還不能牢牢的控制整個教派而聽任發展出其他派系嗎?”陳靜表示非常好奇。
聽了陳靜的疑問,金子頓了頓,回答到:
“奶奶,雖然主神會不是一個什麼太大的教派,但也是一個擁有上千信眾的組織。雖然韓茂發是主神會的發起者,可是能發展到這種規模,絕對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背後沒有足夠的財力、人力、物力的支持,是很難有所發展的。孫浩祥是一個生意人,但他卻很早的就加入了主神會,他有錢,有韜略,他對主神會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哦?這個孫浩祥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應該是一個商業上很成功的人吧,他為什麼會加入主神會這個邪教組織呢?這有什麼動機嗎?如果說,他和黃清是一個派系的,他應該也同樣看不起韓茂發才對呀,可是他為什麼義無反顧的會為主神會效力呢?”陳靜不理解的問。
“奶奶您說的很對,他確實也看不起韓茂發。韓茂發是一個有些文化學識,善於鼓動並籠絡人心的人。而且,主神會的教義和理論也是大部分出於他手。可是這個人做事的能力,行動力以及智謀韜略遠不及孫浩祥。孫浩祥雖然沒有像樣的學歷,但他很愛讀書,並且白手起家做生意,現在也做的很大,他特別善於發展組織,特別有行動力,而且城府很深,是一個有韜略的人。”金子回答到。
“孫浩祥既然做了很大的生意,他的企業在A市也一定有些名氣,他的企業叫什麼名字?”陳靜問到。
“回奶奶,他的公司好像是叫聚鑫商貿,對,就是那家很有名氣的聚鑫商貿。”
陳靜聽了之後若有所思,她微微的點了點頭,片刻之後,用一種耐人尋味的口吻問到:
“金子,你覺得孫浩祥相信主神會的教義嗎?”
金子被陳靜問的愣住了,的確,他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孫浩祥相信主神會的教義,那麼他也不會看不起韓茂發,如果他不相信,那麼為什麼又會出錢出力的去幫助發展主神會呢?這真是一個令人費解的難題。
陳靜沉吟片晌,然後看著金子笑了笑,她緩緩的說:
“我似乎可以回答這個問題,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特別的空虛。”
“空虛?奶奶您為什麼這麼說?”
陳靜說到:“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韓茂發很像洪秀全,而孫浩祥特別像楊秀清。你覺得他們兩個人真的相信上帝的存在嗎?我看其實未必,古往今來的領袖、教主,往往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他們的話為的是讓下邊的人深信不疑。韓茂發和孫浩祥都是史書上常說的‘妄人’,他們需要主神會所謂的教義來籠絡眾人。而孫浩祥事業有成,聚鑫商貿不僅在A市 ,就算在全國,也是一家響當當的企業。他以為自己在商業上的成就達到了一個巔峰,自己也無法超越。由於這種成功之後產生的空虛感,令其對主神會產生了興趣。他喜歡那種發展組織、領導組織的快感,而且也希望通過這樣一個組織最終實現一些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著陳靜又補充道:“聽你說,他沒有太高的學歷,但是喜歡讀書,當下社會中許多野生的‘國學大師’也都具備這種類似的情況,他們並不是真的喜歡學問,而僅是附庸風雅,而且這些人往往又極推崇各種左道旁門,至於他們自己是否相信,我們不得而知,但他們會努力的人讓別人相信進而圖謀不軌,我想孫浩祥應該是屬於這種人。”
金子聽了這番話,略感撲朔迷離,仔細的回味之後,又覺得很有道理,陳靜看著他迷茫的表情,笑著問到:
“你和主神會誰的關系比較密切啊?對了,後來拉你加入新主神會的,又是誰呢?”
“哦,回奶奶的話,我和梁海關系不錯,他在主神會也是一個資深的信徒,就是他後來請我加入新主神會的。對了,他還給您舔過鞋子呢!您還記得嗎?您當時要從聚賢茶樓離開時,大家把您圍住求您不要走,您坐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又命令其他人給您舔干淨鞋子,有一個壯漢搶先給您舔了鞋子,但您還責備他沒有舔干淨,您還記得這個事嗎?”金子回答說。
聽了金子的話,陳靜猛然想起了這件事,的確,當時確實有這麼一個場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立即問:
“梁海長什麼樣?他有正常的工作嗎?他在哪家單位上班?”
金子先給陳靜描述了一下梁海的長相,然後又說到:“他就在聚鑫商貿上班,好像是當一個部門經理吧?具體職務是干什麼的我就不清楚了。”
陳靜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她在招聘會上遇到的那位聚鑫商貿的面試官便是梁海。怪不得當時她覺得這個人眼熟,但是一時竟然沒想起來他就當時搶著給自己舔鞋的家伙,他當時也戴著銀色胸針。怪不得這個家伙面對她的時候,會那麼緊張,說話結結巴巴。
另外,陳靜也在琢磨一個她疑惑了半天的問題:如果新主神會的主神是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並沒有加入主神會,他們是解決教主空缺的這個問題呢?如果他們想要她加入主神會,為什麼沒有來找她,反而是派人四處為難自己?他們背後有什麼考慮呢?
“金子,你說過,現在他們把我當成了所謂的‘主神’,可是我並沒有加入主神會,那他們要膜拜他們的‘神’,他們是怎麼解決的呢?他們也從沒來找有找到過說過這件事。”陳靜問到。
“奶奶,這個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只是知道他們對您很崇拜,所以我曾以為您也加入了主神會呢。”金子回答。
“呵呵,沒有的,我怎麼會加入主神會呢?對了,你現在還能聯系上那個梁海嗎?”陳靜問。
“應該可以的,奶奶。”金子回答。
“很好,接下來我們這麼辦。。。。。。”陳靜對金子交待到。
“遵命,奶奶,我這就去辦。”金子回答到。
孫浩祥繼續和黃清、趙士強在一起開會,面對當下的這種情勢,他說道:
“再這麼拖下去,組織內部就會人心渙散,所以,我們必須立即采取進一步的行動,讓女神立即歸位,否則我們的事業就將功虧一簣。”
“是啊!女神再臨是一件大事,可是如果她遲遲不降臨,大家就會感覺被神拋棄,現在已經是謠言四起了,維持平穩的局面是相當不易的。”黃清接過話茬說到。
“孫大哥,我覺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能讓女神早日歸位,我們甚至可以對那兩個學生下手,如果我們發現那兩個學生如果有一個露面,就應該立即采起行動。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趙士強眼神凶狠的說到。
“也只能這樣了,小趙,你安排吧,重新恢復對兩個學生的查找和盯梢,他們一旦露面,就立即動手!”孫浩祥安排到。
梁海正在公司里忙碌著,他正處理著手頭的文件和材料,忙的一塌糊塗,座機電話響了:“梁經理,有您的快遞。”
“哦,把快遞替我簽收下,拿到我辦公室來吧。”梁海在電話中吩咐到,然後掛掉電話,繼續忙碌著。
不一會兒,有人將梁海的快遞送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看了一眼快遞,沒有寫寄件人的姓名。
“我這幾天沒有網購呀?這是誰給我寄的?連個名字都不寫?”梁海一邊狐疑著一邊拆開了快遞。
里面是一個精致的鞋盒子,再拆開這個鞋盒子,梁海不由得心頭一驚:里面赫然放著一只漂亮的紅色高跟鞋!這只鞋的鞋跟呈純金色,又尖又細,足有十三厘米高。這正是陳靜鏟除主神會穿的高跟鞋,他當時曾趴在陳靜的腳下,舔過這鞋子上的血汙。沒想到縈繞自己心頭多時的鞋子,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盒子里面有一張小小的紙條,他拿起來定睛一看,上面寫著:
“把它舔干淨,之後煩請於X日X時在XX酒吧親自還給我,這是賜予你的專屬福利,還請不要讓他人知悉,有勞了。”
他緊張的滿頭是汗,立即將辦公室的門鎖好,將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擺放在辦公桌上,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磕頭,嘴里小聲嘀咕到:“遵命,偉大的神上!”
赴約的日子到了,梁海衣著非常正式,他將陳靜的高跟鞋仔細的舔干淨之後,又重新用更加精致的盒子包裝好,然後來到了約定的那家小小的酒吧。
走進酒吧,里面顯得空空蕩蕩,耳邊傳來的是若有似無的輕音樂,不知是什麼名字,音樂雖然和緩,但是他的心卻在不住的狂跳著。
“梁海,好久不見啊!”金子迎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梁海定睛一看,眼前正是原主神會的護教士老金,他們在主神會時就關系很不錯,自己還曾拉攏過老金加入新主神會。
“哦?是老金啊,怎麼,是你約我嗎?”梁海問到。
“當然不是,約你的人在那里。”金子說著,眼光向吧台望去,梁海隨著金子的目光也向吧台看去,一名女子正背對著他們坐著。
這女子正是陳靜,她聽到梁海到了之後,輕輕的轉過身來,微笑的看著梁海。梁海定睛一看,不由得心頭一陣急促的跳動:高腳椅上,陳靜正優雅的翹著腿端坐著,短發紅裙,妝容精致,修長的美腿被薄薄的黑絲包裹著,即便這樣,玉腿雪白的肌膚也難被遮擋,反而透出一種朦朧的誘惑。她一只腳穿著熟悉的紅色高跟鞋,另一絕美的黑絲玉足高傲的翹起而沒有穿鞋子。他知道,他手中拿著的便是那另一只紅色高跟鞋,他看見陳靜正在微笑著的看著他不說話,他心里明白,立即跪下來將盒子拆開,捧出鞋子,膝行來到陳靜面前。
他將頭低下,顫抖的將高跟鞋放在自己的頭頂,雙手扶穩,哆哆嗦嗦的說道:“敬愛的神上,奴兒梁海低賤的舌頭已經將您高貴的鞋子舔舐干淨,請神上驗查!”
陳靜微笑著,玉足輕輕的伸入鞋子里,微微一踩。梁海知道這是陳靜在穿鞋子,所以用頭迎著她踩下去的力量,協助她將鞋子穿好。穿好鞋之後,陳靜沒有抬起腳,而是就勢的踩在梁海的頭上,然後輕輕的說一句:
“有勞了。”
被陳靜踩在腳下是幸福的,梁海對陳靜十分崇拜,當時面試的時候,陳靜走後,他將她坐過的椅子收起來,趁著沒人的時候倒身下拜,用以表達對神上的崇敬。此刻的他正被陳靜踩在腳下,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顫抖的說:“為神上服務,是奴兒的榮幸。”
“梁海,我問你,你戴的銀色胸針有什麼用意?”陳靜問到。
“回神上,奴兒所佩戴的銀色胸針是您每一位信徒都要佩戴的,這樣正是為了表達對您的無上崇拜。”梁海回答到。
“摘下來給我看看。”
“遵命!”
梁海將胸針摘下,雙手捧著交給了陳靜,陳靜接過胸針,和自己手中的那枚做了對比,發現果然一模一樣,胸針的背後,刻著一名端坐的女子,顯得雍榮華貴,陳靜問到:
“這後面刻的女子是誰?”
“回神上,那不是普通的女子,正是女神您!”梁海答到。
陳靜聽了微微點了點頭,現在她終於完全的明白了這枚胸針的秘密,所有佩戴這枚胸針的人都是以她為崇拜對象的新主神會成員!
“梁海,我問你的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話,本主就讓你立即變成第二個韓茂發。”陳靜冷冷的說到。
“奴兒已經做好了隨時隨地為神上獻身的准備,請神上詢問,奴兒一定知無不言。”
陳靜用鞋跟輕輕的磕了磕他的頭,表示滿意,然後問道:
“你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不回到家里安居樂業,而是非要重新組織在一起,以我為偶像發展著組織?”
“因為您是我們的神,我們不想被神拋棄,我們信仰您,所以重組在一起。”梁海回答。
“那你們現在鬼鬼祟祟的,針對我,有什麼計劃和行動?”
“哦?這個,神上您不知情嗎?”梁海問到。
這反倒令陳靜陷入疑惑,心想我怎麼會知情呢?我要知情的話你們早完蛋了。
“你給我說說吧,不要試圖蒙混過關。”陳靜說到。
“遵命,我接到孫浩祥孫總的指令,讓我如果在招聘會遇到您之時,不要錄用您,他說您要回歸神位,不可被俗事所累。”梁海回答到。
“然後呢?就這些嗎?”陳靜問到。
“奴兒知道的就這些,至於孫總是不是有其他的計劃和打算,奴兒不清楚。”
陳靜聽了之後,腳下輕輕的用力,纖細的高跟扎在梁海的頭頂,使他感覺頭皮一陣劇烈的刺痛。
“你不說實話,本主就踩死你。”陳靜冷冷的說。
“奴兒實在不敢欺瞞您,孫總只是向我們傳送了我們該做的事,他有什麼考慮,我們不清楚,只是讓我們盡心辦事,以迎接女神歸位。”梁海忍著痛,一五一十的說到。
陳靜收了力,她感覺梁海不像是在說謊,她此時有點欽佩孫浩祥的管理才能了:分工明確;頂層設計對下不傳達,以免走漏風聲;灌輸戰略願景,凝聚所有可用力量。所以就怪不得他的公司能打理的那麼好。
“給我說說你們現在的情況吧?”陳靜說到。
“這個,這個神上您不知情嗎?您對我們不了解嗎?”梁海反問到。
他連續兩次的反問,讓陳靜覺察出一個事實:梁海和很多底層信眾其實都是被蒙騙的,他們的組織者以陳靜為女神構建出一個虛幻的世界,並極力宣揚女神與眾人同在,使之增強凝聚力。所以所有的信眾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以為自己為女神做事,都是為了迎接女神再臨,所以,他們心中就毫無是非觀。
“我還是想聽聽你說的。”陳靜沒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繼續追問到。
“是,神上。我們不相信主神存在,主神及韓茂發在神上的面前都顯了原型,他們是注定要被懲處的惡鬼,只有您才是九重天的唯一神,您一直與我們同在,並會在不久以後再臨我們的面前,賜奴兒們太平安康。”梁海回答。
“你們不叫主神會了?現在叫什麼名字?你們為什麼自稱奴兒,而不是自稱弟子了?”陳靜很好奇的問。
“神上,您怎麼對本教叫什麼名字了都不知道啊?”梁海反問到。
“嗯,本主考考你,說說吧。”陳靜一本正經的說到。
“是,神上,本教名為神女社,您是我們唯一的神上,我們崇拜您、供奉您、熱愛您,您也熱愛我們、關注著我們、護佑著我們。您曾經告誡我們,我們不是您的弟子,而不是您的奴仆。”
陳靜聽了有點欲哭無淚,她確實想起來了:當時鏟除主神會的時候,她隨口說的這一句話,居然被奉為聖典。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種信仰的力量為什麼會這麼強?她哭笑不得的問到:
“本主為什麼值得你們崇拜?”
“因為您是九重天唯一神,剛毅果絕、智勇雙全、洞察玄機,慈愛眾生。九重天唯神上最神勇;唯神上最智慧;唯神上最強大;唯神上最慈悲;唯神上。。。。。。”
“停停停。。。”陳靜趕緊叫停了他,心想:“形容我的這都是什麼詞啊?什麼剛毅、什麼神勇?這是形容女人的詞嗎?”陳靜哭笑不得的對他說:
“我真希望你們崇拜我是因為我漂亮!”
“九重天唯神上最美,天下女子不及神上絲毫。”梁海趕緊回答到。
“得了,別拍馬屁了!我問你,孫浩祥作為你們的首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陳靜打斷他,接著問到。
“他不是我們的首領。”
“他不是?那誰是?”
“神上才是我們的領袖。”
“混蛋,除了我之外。”
“那他是。”
“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人吧,本主想聽聽。”
“是,孫總是神上的堅貞奴仆,一生效力於對神上的侍奉,他要迎神上臨凡,所以兢兢業業。”
“你。。。你給說點正經的,他平時生活中什麼樣?”陳靜無奈的問。
“回神上,孫總特別有頭腦,善於經營,雖然沒有讀過大學,但是酷愛讀書,喜歡學習。”
“他喜歡讀什麼書?”
“孫總什麼書都愛看呀,很多啊,他最喜歡看《三國演義》,常常自比郭嘉和諸葛孔明。”
陳靜聽了之後,沉默了半刻,忽然她想通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現在新主神會,抑或是叫神女社會動用這麼大的力量針對自己,排擠自己,而不是直接找她加入組織,這種場景原來是那麼熟悉。
“呵呵,《三國》,他喜歡《三國》是嗎?很好!”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梁海,你是一個很棒的奴仆,本主覺得你很好,本主賜你恢復一個人的尊嚴,不需要再當什麼奴了,好不好?”陳靜微笑著說到。
“不!神上!奴兒寧願身死也不願離開神上的腳下,求神上開恩,讓奴兒在您腳下永世為奴!”梁海慌張的回答說。
陳靜沒有反駁他,而是微笑著用鞋跟刺著他的額頭,梁海知道這是女神在踐踏自己,在他心中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時刻,他跪直了上身,挺著額頭迎著陳靜的鞋跟。陳靜腳下用力,纖細的鞋跟在他的額頭上刺出了血,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這是本主賜你的金印,希望你能珍惜。以後本主會吩咐你作一些事,希望你能夠認真完成,否則你就休想再見到我。”陳靜說到。
“奴兒謝神上隆恩,願永生永世為神上效勞!”梁海激動的謝恩到。
孫浩祥正在為陳靜事而發愁,眼看自己的計劃即將功虧一簣,不由得暗自煩惱。忽然,趙士強打電話給他:
“孫大哥,女神帶著一個學生去了一個有咱們人的補習機構,她說由於自己近期太忙,無睱輔導他功課,所以,就送到了補習機構了。您看,我們要不要動手呢?”
“這個學生叫什麼名?”孫浩祥急切的問到。
“是鴻文高中的學生,名叫鄭小光,也是我們之前的兩個目標之一。”
“很好!不能拖了,有一個就夠了,對這個叫鄭小光的孩子下手,但切忌不要傷害他!”
“我明白!”電話那頭,趙士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黃清在一旁聽了全過程,嘆息著說到:“陳靜真是一個稱職的老師啊,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的人太少了。老孫,你說咱們用這種手段,她能乖乖的當咱們的神上嗎?以她的性格,一定會激烈的反彈的!”
“反彈?呵呵呵呵,不會的。縱使我們大凶大惡,可是我們給予她的是一個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就是無上的崇拜,試想著,千百人匍匐在她的腳下山呼萬歲,這是何等的榮耀?千百人以性命相寄托,這是何等的權利?天下怎麼會有人能拒絕呢?這是人性,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孫浩祥冷笑著回答到,笑容中帶著一絲陰沉。
黃清不再說話了,只是沉默的看著孫浩祥,眼神中充滿了欽佩。
小光正在補習班里百無聊賴的聽著課,陳靜把他帶到了這里,讓他在這里上一個月的課,主人說他很快就要步入高三了,必須來補習。他不敢不聽從主人的話,不過他根本無心上課,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他昏昏的睡去了。
“是鄭小光嗎?”一個陌生人走進教室里叫醒了他。
“我是啊,你是誰?你有什麼事啊?”小光問他。
“咱們出去說吧。”陌生人將小光領到了教室外面,然後急切的小光說到:“我是宋強強哥的兄弟,你的老師陳靜出事了,她被人用刀扎傷了,現在正在醫院里,她想見你最後一面,強哥讓我過來把你接走,你快點收拾一下吧!”
“啊!主人出事了?什麼時候呀?”
“啊對,你的主人出事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你別囉嗦了,快走吧!”
“好的,我這就去!”小光慌慌張張的跟著那個人離開了培訓學校。
陳靜正在修理廠的客廳里一個人人靜靜的思考著,她要把這段時間所了解的全部线索通通的整理一遍,這時手機響了:
“陳老師嗎?你的學生鄭小光在我們手里,你很擔心吧,請不要報警,100萬,買你學生的命。”
“你們是誰?想對小光做什麼?我請你們不要傷害他,錢我來想辦法,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陳靜急切的說到,聲线中顯得有些慌亂。
“主人,我是小光,您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您不要來見他們!”電話中小光大聲說到。
“王八蛋,別嘴硬,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電話那頭一個男聲惡狠狠的說到。
“我警告你們!不許傷害他!如果你們傷害他!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我和你們沒完!”陳靜嚴厲的對著電話怒吼著。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先准備錢吧,晚些時候,我會告訴你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的,別跟老子們耍花招!”電話中的人說到,說罷電話掛斷了。
聽完電話,陳靜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思考著對策,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電話又響了:
“陳靜小姐嗎?你好,我是聚鑫商貿總經理孫浩祥,我們在招聘會上收到過您的簡歷,我們的面試官當時拒絕了您,不過我看了您的簡歷,覺得您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才,願意加入我們嗎?”
“哦,孫總您好。抱歉,我這里出了一些事,可能沒法去您那里和您合作了。真抱歉,我現在真是心非常亂!”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還在電話里哭出了聲來。
“陳小姐,您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一下,如果可以,我們會給您幫忙,您對我說說吧。畢竟在A市,還沒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電話中孫浩祥對她說到。
“孫總,謝謝您,我的學生被人綁架了,綁匪勒索了100萬,我現在正在急切的籌款,不好意思和您說這些,請您見諒。”陳靜一邊哭著一邊對著電話說。
“哈哈,陳小姐,我以為什麼事呢?100萬是嗎?這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借給您。這樣,一會兒有車去接您。來我這里,咱們當面把事情談談成。告訴我一下您的地址吧。”電話中說。
“這,孫總,這真是太好意思了!我們素不相識,我怎麼能向您借錢呢?”陳靜立即客氣的回絕著。
“陳小姐,不要客氣,人才不是錢能衡量的,告訴我地址吧,等渡過了這一關,你加入我們,做好工作,將來為公司創造更大的業績,不好嗎?”孫浩祥笑著說到。
“那多謝孫總!”陳靜感激的對他說,然後將地址告訴了他。A市的東北有座名山,其所處位置,按八卦的方位被稱之為“震岳”。這里地處偏僻,居民稀少,但是環境清幽,密林環繞,山腳下向南便是綿繡河的支流。 震岳的最高峰名為妙峰,倘若登頂妙峰,便可俯瞰全城,錦繡河水波涌連天,將這震岳妙峰與喧囂的都市相隔離,儼然一處世外勝景。
幾年前有人在此地投資興建了一處旅游山莊,山莊規模不小,遍布奇石佳木,里面有數座客房、飯店,建築風格中西合璧,外觀典雅,裝修考究。在山莊的正中核心建築被稱為聽濤閣,雖然叫做“閣”,但其實這是一座很大的禮堂式建築,主要用於迎接各企業和團體前來開會、活動。
然而,由於經營不善,這座旅游山莊只好被出售,聚鑫商貿的孫浩祥看中了此地,便購買下了此山莊的產權和經營權,並將其改名為震岳山莊,但是此處被購買之後,他便沒有再繼續對外開放營業,而是在主神會被鏟除之後,他依靠主神會殘余力量重新創辦了一個新的教派————神女社,這座震岳山莊便成了神女社的大本營。
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將陳靜接到了這里,按照電話的約定,孫浩祥要在這里見陳靜,借給她一筆錢用以解救被綁匪劫去的鄭小光。陳靜本以為他們會她接到聚鑫商貿的辦公大樓,但是沒想到會來到這麼一處環境優美的山莊,這倒是令她頗感意外。
有人將陳靜引入聽濤閣,這座聽濤閣早已經被重新裝修,原來的大禮堂現在華麗的像座宮殿,地上鋪著一條紅紅的地毯,這地毯一直延伸到大殿正中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寶座,只是那寶座空缺著等待著它的主人。
陳靜一襲白裙,美的像一個仙子,款款的走進聽濤閣。紅毯兩側站立著許多人,這些人一律佩戴著銀色胸針,他們恭敬的注視著陳靜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她沿著紅毯一直走,來到了寶座下,那寶座下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是陳靜走過來,微微的一點頭,笑著問道:
“是陳靜小姐吧?在下孫浩祥,已經恭候多時了。”
“孫總您好,麻煩您在這麼華麗的地方等著我,還有這麼多人,真是打攪了。”陳靜微笑回應到。
“早就仰慕小姐芳名,今日得幸見到本尊,真是驚為天人。小姐容姿脫俗,為人謙恭,不愧曾為人師表,氣質清雅。”孫浩祥恭維著說。
“孫總謬贊,小女子愧不敢當。我曾是一名老師不假,而今卻是閒人一個,無奈學生被人綁架,情急之下,幸聞孫總願出手相助,如若能救學子脫離虎口,小女子真是不勝涕零感激。”陳靜回答到。
“陳小姐您太謙虛了,我一向不太喜歡恭維別人,今天對您的贊美,完全是出自於內心。不知道您能否告訴我,您的學生被綁架的前因後果,大家也好群策群力,替您分憂解難。”孫告祥說到。
陳靜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在鴻文高中教書時,有一名學生名叫鄭小光,我們師生之間感情非常深厚。他的父母在國外做生意外,長年一個人生活在國內。我離職之後,常常給這個孩子做補習,但由於我最近一直在求職以及被一些其他事情所煩擾,無奈之下,我便將這個孩子帶去了一個補習班,沒想到,在補習班,他被人騙走綁架。來您這里之前,我還接到了綁匪的電話,說要100萬元用於贖人。您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我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的,他的父母我現在也聯絡不上。我是H省人,來到A市舉目無親,想在籌錢也是一件難辦的事。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想不到這個可憐的孩子竟會遭遇這種事。”
陳靜一邊說著,眼角泛出了淚花,她不由得用紙巾輕輕的拭去淚水。
孫浩祥表情凝重的聽了陳靜的講述,然後說道:“您報警了嗎?”
“不瞞您說,還沒有。”陳靜答到。
“為什麼不報警呢?”
“因為綁匪威脅報警就會傷害小光,我很害怕,就算報警也要等小光安全了再報警呀。”
“哦,很好。”孫浩祥喃喃的說。
“嗯?您這是什麼意思?”陳靜疑惑的看著他。
“哦,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您想的很周全,現在像您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了,這種師生之情的確是曠世罕見。您不用擔心,有我們在,那孩子不會有事的。”孫浩祥說到。
“那就謝謝您了,請問,那您現在能否提供現金,我想盡快的把那孩子救出來。”陳靜略顯急切的說到。
“您放心,我猜想,那孩子一時半刻不會有事的。而且他一定會被救出來的,而且不是靠我們,而是靠您自己。”孫浩祥淡淡的說到。
“哦?靠我自己?莫非孫總不願意提供支持,當然,這我也可以理解,不過我真的不明白靠我自己是什麼意思?”陳靜表情疑惑的問到。
“呵呵呵呵,之前您一個人只身闖入聚賢茶樓,揭露了大騙子、殺人犯韓茂發,那是何等的勇氣啊?怎麼?您現在沒有當時的勇氣了嗎?”孫浩祥笑著問到。
“唉,現在人質在他們手上,我不復當初之勇,如果可以的話,我真願意替那孩子被綁啊!”陳靜嘆息著回答。
“可是,您後來成了主神會信眾的精神支柱,您就沒想到過找他們幫忙嗎?”孫浩祥問。
“我想這只是謠傳吧,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師,而且現在還是離職了的,我怎麼會成為他們的精神支柱呢?何況,就算他們願意,我作為一個朴素的唯物主義者,也不可能去甘當一個邪教教主啊?”陳靜回答說。
陳靜的話一出口,聽濤閣里的人們紛紛的小聲嘀咕起來,不過從眼神上看去,大家普遍都非常的失望。
“可是,那些信眾對您無比的崇拜,您為什麼不能為了他們想想,而去引領他們呢?您摧毀了他們當初的信仰,您為什麼就不可以重構大家的信仰呢?我聽說,您當初也是自稱過是他們的主神的。”孫浩祥說。
“沒辦法啊,不過我當時不那麼說,會有許多自殘甚至自傷,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想著怎麼把小光救出來。”陳靜說到。
“陳小姐,我覺得讓您一直站著,絕非待客之道,要不我們坐下說吧。”孫浩祥說到。
陳靜聽他這麼說,點了點表示同意,可是四下沒有椅子,她不知道該坐在哪里,便看了看孫浩祥,問他能否提供一把椅子。
孫浩祥笑了笑沒說話,用手指向那個寶座,對陳靜說:
“陳小姐,那里就是您的座位,請吧!”
“哦,不不,那里實在是太華麗了,我坐在那里看著大家,我不習慣的,您還是為我找一把普通的椅子吧。”陳靜說到。
“那就是您的座位,只有您坐上去最合適,不要推辭了,您不是想救學生嗎?您坐上去,我們再談。”孫浩祥微笑著說。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陳靜心里冷冷的笑道:“你這個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但是她表面還是面露為難之色,推辭一下見推脫不過,便勉為其難的走上了寶座,端莊的坐在了寶座上。
陳靜坐上寶座的那一刻,聽濤閣中的所有人全部轉身面前她,然後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除了孫浩祥之外。
從陳靜的角度看去,高高的寶座下跪滿了人,所以人都在自己腳下,猶如一個受人愛戴的君主在接受臣民的朝拜。
“孫總,這是怎麼了?”陳靜面露難色,繼而說道:“快叫大家都起來,大家這是干什麼?”
“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孫浩祥說到。
“奴仆?天啊,不是開玩笑吧,這是怎麼回事?”陳靜問到。
“是啊,因為您說過,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孫浩祥回答到。
“什麼意思?我只對主神會的人說過這樣的話,當時也為了大家好,讓大家不要自虐自殘,你們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們是。。。。。。”陳靜表面疑惑,其實心如明鏡的問到。
“正是,我們都是原主神會的信眾,可憐被韓茂發所欺騙,幸蒙女神您降臨,才得以拯救大家。我們的神就是您,我們現在叫神女社!”孫浩祥對陳靜說到。
“好了,我不是什麼神,我也沒有那麼大的力量,我現在只想救我的學生脫險,如果您是在和我開玩笑,恕我不能奉陪了!”陳靜生氣的站起來,要離開寶座。
“神上!您不能離開我們,我們終於等到您的降臨了,為這一刻,我們等的太久了,求您不要離開我們!”人們紛紛的哀求起來。
“好了!我說過,我不是神,我也沒有成為神的福氣和能力,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要走了,你們別耽誤我去救人!”陳靜氣憤的斥責眾人。
“陳小姐,請您聽我把話說完,您當時鏟除了韓茂發,摧毀了眾人的信仰,於是眾人將信仰重建在您的身上,這是對您無上的崇拜。希望您為了眾生計,不要推脫了,您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孫浩祥有些急著的說。
“憑什麼是我?我沒有這種責任,更沒有這種義務,我鏟除主神會,是為了救人,可是我卻成了邪教教主,這不可笑嗎?”陳靜嚴肅的問到。
“陳小姐,請您自重,我們不是邪教,我們都是有信仰的良善之輩。以您為信仰,是我們對您的崇拜,請您務必成為我們的女神,請在寶座上坐好,接受大家的朝拜!”孫浩祥頗有地激動的說。
“哦?是嗎?你們是良善之輩嗎?呵呵”陳靜冷笑著問到。
“您這話的意思,浩祥不懂。”孫浩祥回答到。
陳靜重新端坐在寶座上,冷冷的問到:“如果我不答應當這個所謂的神,會怎麼樣呢?”
“如果您那樣的話,那麼大家將會全部在您面前自殺,以向您表示大家的真誠!”孫浩祥認真的回答到。
陳靜聽聞,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邪教的信仰真是太強大了,居然為了他們所謂的神會做出如果極端的行徑,如果不答應他們,他們真的要是集體自殺了,自己可就是說不清道不明了,這就是嚴重的群體事件,這是赤裸裸的道德綁架!看來這個神女社比當初的主神會還要瘋狂和極端,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他們了。
不過陳靜還是調整了一下心情,緩緩的問道:
“既然大家都以我為神,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孫總您呢?”
“當然也包括我,我和大家是同在的。”孫浩祥回答到。
“那大家都給我跪下了,您為什麼不跪呢?”陳靜冷笑著問到。
孫浩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漏洞:自己是神女社的組織者不假,可是他的本意是計劃像韓茂發那樣控制陳靜為傀儡,進而進一步的控制整個組織。他沒想到陳靜這麼難對付,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跪。可是如果自己不跪的話,自己炮制的教義和信條,就會被自己一手摧毀,一切都將前功盡棄,信眾們不會放過他的。可是如果跪下了,氣勢了便輸了一籌,接下來便不方便繼續完成自己的計劃了。
“孫總,您為什麼不跪拜神上?您可是神上最忠實的仆人,您必須得做出榜樣!”梁海在下面喊到,由於眾人一起說到:“對呀!孫總快點給神上跪下!別磨蹭了!”
大家這麼一喊,孫浩祥只好走到陳靜的寶座前,緩緩的跪下,略顯無奈的說道:“奴才孫浩祥參見偉大的神上!”
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問道:
“孫總,您剛才說你們都是良善之輩,這話從何談起呢?”
“神上為什麼這麼問?大家都是您腳下的奴仆,都是良善之輩,請您不要懷疑。”孫浩祥回答到。
“呵呵,良善之輩?良善之輩就會去殺人?良善之輩就會去綁架?良善之輩就會四處排擠我一個普通的女老師?良善之輩就會用這種道德綁架的方式來對付我?”陳靜冷冷的問到。
陳靜一連串的發問,令孫浩祥的額頭不禁滲出了冷汗,他連忙回答到:“神上的意思,浩祥不懂!請神上明示!”
“呵呵,明示?我問你,順源路吳天被砍成了重傷,現在依然在醫院昏迷不醒,不知是生是死,這是不是你干的?”陳靜嚴厲的問到。
孫浩祥被陳靜這麼一問,心中一陣緊張,他立即回答:“不是我,是何志寬干的!”
“哦?你又不是警察,你怎麼知道是何志寬干的?”陳靜笑著問到。
孫浩祥發現自己今天頗不在狀態,因為他出現了第二個漏洞:如果謀害吳天那件事不是自己干的,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甚至都不認識吳天。可是自己卻脫口說是何志寬干的,那麼自己的責任就說不清楚了。
孫浩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孫總,聽說您特別喜歡讀書是嗎?尤其是喜歡看《三國演義》是嗎?”陳靜微笑著問到,然而笑容中卻暗含殺機。
“回神上,在下平時是喜歡看一些閒書,《三國演義》也看過不下數遍,可您怎麼知道的呢?”孫浩祥不解的問。
“我不是神上嗎?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呢?我考考你,毛版《三國演義》第九十三回的回目是什麼,你知道嗎?”陳靜問到。
孫浩祥一時有點懵了,他不知道陳靜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她發現了什麼嗎?
“回神上,浩祥愚鈍,不知道。”孫浩祥回答到。
“我來告訴你吧:‘姜伯約歸降孔明,諸葛亮罵死王朗。’孫總這是自比武鄉侯,而把我當成了姜伯約了是嗎?”陳靜笑著對他說。
孫浩祥心頭猛然的一驚,心想:“難道她已經看破我的計劃了?不然她為什麼這麼說?”
陳靜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
“你是想讓我到這個新成立的神女社當教主,可是你覺得我不可能同意。便設計了這個計劃,讓黃清先是把我從學校里開除,然後又在派人對我進行暗中監視,你在各個培訓機構、企業當中安排了你們神女社的成員,讓他們排擠我,不錄用我,計劃讓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本來我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但你的聚鑫商貿業務往來遍及各行各業,這些公司為了討好你,便默許了你的行為,所以,你的人便得以安插進來。我說的對吧?”
孫浩祥一頭冷汗,低頭不語,陳靜看了看他,然後又說道:
“可是你們覺得我在這個城市依然有可靠的幫手,依然有落腳之處,於是你們就聯絡了毒牙何志寬對吳天、宋強下手,吳天被謀害,現在昏迷不醒,宋強也險些被你們算計,還好被我提前識破,要不然他也危險。是不是這樣?”陳靜嚴厲的問到。
“不不!神上,吳天的事真的和我們無關,您為什麼這麼認定是我指使何志寬干的?”孫浩祥急著的問到。
“和你們無關?那何志寬是個什麼人?我研究他已經很久了,你不是熟悉三國嗎?用《三國演義》里形容袁本初的一句話來說吧:‘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何志寬他有自己的勢力范圍,雖然曾經和吳天有過爭斗和過節,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的勢力很廣,賺的黑心錢比吳天當年多的多,他對順源路那幾個經營的苟延殘喘的酒吧根本就沒什麼興趣了,所以這麼多年來了,他們一直相安無事,怎麼就會突然間對吳天痛下殺手?這沒有理由,只可能是受人唆使,被人買通才會這麼做。吳天他在我的教育下,已經改邪歸正,不可能再得罪黑道上的人。能買通的了何志寬,只有你們有這個財力,也有這種動機,是不是?”陳靜問到。
面對陳靜思路清晰的盤問,孫浩祥的心理防线被衝破,他曾經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計劃此時就像是一個四處漏風的破屋子,這令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用顫抖的聲音回答到:“是的,神上明察,是我們干的。”然後他接著又問:“您是何時發現我們的,發現我們是有計劃針對您的?”
“很簡單,你們的銀色胸針提醒了我。”陳靜笑著說到。
孫浩祥此時悔之晚矣,他這個人喜歡什麼事都整齊劃一,公司的職工要求穿制服,神女社的信眾要求戴銀色胸針,雖然有人曾提醒過他胸針是不是會被發現端倪,可是他卻自負的認為一枚小小的胸針不會引起陳靜的懷疑,然而沒想到陳靜真的會從這種小小的胸針入手而最終發現真相。
但是孫浩祥是個不服輸的人,他還想要掙扎一下:
“神上說的不錯,我承認,這些都是我們做的。可是這都是為了讓神上能夠歸位,能夠統馭大家,我們有什麼錯嗎?何況,您的學生還在綁匪的手里,您不打算去救嗎?只有神女社這強大的力量可以做的到!”
“乍一看上去,你們好像是很有道理,以為我不會追究,但是正是你們的自以為是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更是給其他人帶來了殺身之禍,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自以為自己是正確的而強行脅迫別人,古往今來多少悲劇不都是這麼產生的嗎?我不會當這個所謂的女神,我不是你們的神上。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你們會受到制裁的!”陳靜平靜的說到。
“神上!請您想好!您的學生還在綁匪手中,沒有我們就救不出那孩子!您必須成為大家的神上才行,不然,我很難保證那孩子的安全!”孫浩祥激動的說。
“哦?您這麼一說,好像那孩子是被你們綁架了似的,對了,他就是被你們綁架的吧?”陳靜冷笑著反問到。
孫浩祥此時已經非常的激動了,他不管過程如何,最終的結果就是要陳靜成為神女社的教主、神上,他孤注一擲,說道:
“對!鄭小光就在我們手上,為了他的安全,請您務必成全我們!”
陳靜現在看出孫浩祥已經方寸大亂了,居然連這最後的陰謀都和盤托出,看來最後打垮此人的時機已經成熟,她輕蔑的笑了笑,說道:
“你真是一個實在人啊,連這都敢告訴我!不過,此時此刻,鄭小光正在家里認認真真的復習,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麼會落在你們的手上呢?”
孫浩祥心頭一驚,看著陳靜一臉疑惑,就在這里,他的手機響了,他連忙接起,電話中傳來黃清的聲音:
“浩祥,糟了,我們抓錯了,那孩子不是鄭小光,是假扮的,現在宋強他們已經帶人抓住了我們的人,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你趕快想個辦法吧!”黃清的聲音十分焦慮。
原來被綁架的人的確不是鄭小光,而是由四毛假扮的。四毛長的比較年輕,稍稍一打扮就有一幅學生模樣,加上神女社的人並不認識鄭小光,所以,陳靜就以四毛為誘餌騙他們上鈎,他們果然上當。陳靜早已經派人暗中監視四毛,一旦發現他被孫浩祥的人帶走,便立即秘密的進行跟蹤,找到他們的落腳處,然後立即通知宋強帶眾人前去營救,不僅四毛有驚無險,就連神女社的成員也一並被控制住了。
陳靜把這一切都告訴了他,並說道:
“孫總,你是想學孔明收伏姜伯約啊?呵呵,要不是知道你喜歡《三國》,我居然還沒想到這一層呢,你的計劃太復雜,越復雜的計劃就越容易出紕漏,反不如簡單直接的找我談,或是把我綁來進行脅迫。我從小學起便熟讀三國,經史子集不說學貫古今,皮毛還是知道一些的,你的計劃並不高明,古人早就用過了,我反將了你一軍,你就招架不住了,告訴你,我不是姜維,你更不是諸葛亮!我以前就對韓茂發說過,別以為自己讀的書不少,姑奶奶讀的書更多!”
孫浩祥苦心設計的計劃徹底宣告破產,他的自尊、自信受了到了極大的打擊,他已經無力再做掙扎了,只是癱軟在陳靜的腳下,苦苦的哀求:
“神上冰雪聰明,我的伎倆騙不過您,只是看在大家一片真心的份上,求您務必統馭大家,做大家的神上,不然眾人就會自殺以懇求您!求求您了!不要拋棄大家!我給您磕頭了!”孫浩祥一邊說著,一邊涕淚交零的給陳靜磕起頭來。
下面的眾人也一齊哭聲震天的說:“求您不要拋棄我們,求您不要拋棄我們!”
陳靜看到眼前的一切,多麼想當時主神會瓦解時候的場景,她生氣的吼道:“你們這是綁架!”
“求您不要拋棄我們!求求您了!我們願意把生命獻給您,只求您與我們同在。”眾人拼命的給陳靜磕頭,對她哀求到。
陳靜本是慈悲心腸,看到眾人如此,心中實在不忍。可是這些人為了自己所謂的信仰,不惜去殺害笨笨、豆豆,還要綁架小光,如此惡劣的行徑,叫她自己怎麼能甘心與這些人同流合汙?
“你們都是我的奴仆對吧?你們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是嗎?”陳靜冷冷的問到。
“我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們都是您的忠實的奴仆!”眾人一齊回答到。
陳靜聽了他們的話,沉吟片刻,然後說道:
“雪崩之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既然哀求我奴役你們,哀求我做你們的神上,那這一切全是你們自找的,你們將自作自受!我告訴你們,你們所膜拜的根本不是什麼仁慈的女神,而是一個殘忍的惡魔!我不會憐憫你們,不會愛惜你們,我對你們不會存有半點慈悲。我會盡心竭力的折磨你們,踐踏你們,懲罰你們!你們越痛苦,我就越開心!你們等著瞧!”陳靜說完,她的嘴角劃過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聽濤閣內,陳靜端坐在寶座上冷冷的看著下面黑壓壓跪著的人群。
“從即刻開始,你們所有人就這麼給我一直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許進食、不許喝水、不許隨便活動,至於跪到什麼時候,看我的心情吧。”陳靜冷笑著對他們說。
她又看了看腳下的孫浩祥,踢了踢他的臉,說道:
“那個黃清去哪兒了?整個計劃都有誰參與,都叫到這兒來,我有話要問他們。”
“除了黃清之外,還有趙士強,他們很快也會過來的。”孫浩祥呆呆的回答到。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黃清和趙士強也相繼的趕了過來,雖然綁架鄭小光的計劃已經失敗,但是陳靜畢竟已經被帶到了聽濤閣,所以對於他們來說,計劃的最終目的已經實現了。當他們二人走進聽濤閣之時,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大殿內的所有人都跪伏在地,紋絲不動,彷佛被人施了什麼定身術。寶座之上,他們的目標陳靜老師正在那里端坐著,孫浩祥則如同爛泥似的趴在她的腳下。
“這是怎麼回事?孫大哥,我們不是成功了嗎?”趙士強來到寶座跟前問孫浩祥,孫浩祥只是沉默不語。
“陳老師,您來了,這里還習慣嗎?”黃清笑著問陳靜。
“黃主任,好久不見了,我挺好的,你看我這個新工作怎麼樣?是不是比當一名老師威風多了?”陳靜笑著反問到。
“看來浩祥已經把一切都對您說了,陳老師,我們就恭喜你啦!”黃清笑著對陳靜說到。
“浩祥?叫的蠻親切的嘛,對了,你覺得你還叫我陳老師合適嗎?”陳靜揶揄的問到。
“當然,我們現在應該叫您神上了。”說著,黃清改了口,對陳靜深深的鞠了一躬。
“黃主任,你的頭太高了,我看著礙眼,我覺得你像他們一樣比合適。”陳靜表情平靜的對黃清說,眼神中充滿了一種不可忤逆的力量。
黃清覺得有點尷尬,她實在不習慣給陳靜下跪,但作為一個神女社成員,他們三人周密的計劃了這麼久,恰恰就為了這一刻。不過可笑的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自己卻不是很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
“你沒長膝蓋嗎?”陳靜冷冷的問到。
黃清無奈,只好跪下來,給陳靜請安:“仆人黃清,拜見神上。”
陳靜看她下拜之後,沒有理她,然是又望著趙士強,說道:
“你好生眼熟啊?我在智通電子應聘的時候,是你面試的我吧?”
趙士強回答道:“神上好眼光,正是在下。”
陳靜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他有點手足無措,看到孫、黃二人都跪在地上,趙士強也跟著跪下:
“仆人趙士強,拜見神上。”
陳靜沒有和他們說話,而是叫梁海來到寶座跟前,梁海聽到陳靜的命令,立即膝行爬到陳靜的腳前。陳靜看著他,笑了笑說道:
“梁海,你以後不要這樣了,總是這樣爬來爬去的對你的膝蓋也不好。”
“神上,在您的面前,奴兒怎麼能不跪呢,站前走路太不恭敬了!”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好吧,那我賜你以後在我們面前不用爬著,想跪的話,到我腳前再跪,我需要一個得力的奴才,而不完全是一條只會爬行的狗。”陳靜說到。
“遵命,神上,謝謝神上所賜殊榮!”梁海激動的回答到。
陳靜示意他靠近,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上的鞋印,那正是她給梁海留下的,她笑了笑,溫柔的說道:“疼不疼啊?”
“神上,一點都不疼,神上賜的這枚印記是奴兒的榮耀!”梁海開心的回答到。
“乖,本主要交待你一些事,你要盡快辦,越快越好。”
“請神上吩咐。”
“主神會時期,一般你們是怎麼懲罰犯錯的人?”
“回神上,一般是鞭打,或是鎖進籠子里。”
“哦?那籠子什麼樣?”
“像狗籠子一樣,人進去站起不來,也坐不下去,很難受的。”
“哦,這樣,本主交待你一下,把籠子改造一下。”
陳靜把自己的想法和梁海詳細的描述了一下,孫浩祥等三人跪在地上聽著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大概需要多久?”陳靜問到。
“三、四天就可以做好吧?”梁海回答到。
“太慢了,最遲後天我就要看到成品,就要能使用,如果做不到,小心本主懲罰你!”陳靜說到。
“遵命,奴兒一定盡量把神上的旨意辦好!”
陳靜笑了笑,用手撫摸著梁海的腦袋:“張嘴!”
梁海順從的將嘴巴張開,陳靜將一滴晶瑩的口水吐進他的嘴巴里,這把梁海激動的不住的叩頭謝恩。
“乖,一點小小的獎勵,你的事辦成之後,還會有獎勵的。”
梁海下去操辦陳靜交待的事去了,陳靜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孫浩祥三人的身上。
“我問你們,謀害吳天,這是誰的主意?是你嗎?孫浩祥?”陳靜問到。
孫浩祥非常緊張,他沒有回答,旁邊的趙士強接過話茬回答陳靜到:
“回神上,這是我的主意,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斬斷神上對俗世的留戀,一心一意的成為眾人的神,希望您能諒解。”
“你很勇敢啊?既然你承認了,那好,我問你,你和何志寬是什麼關系?”陳靜問到。
“我們沒有關系,只是多年前認識罷了,我知道毒牙他們和吳天當年有矛盾,便設法找到了何志寬他們,想請他們出面除掉吳天和宋強。”趙士強回答到。
“那他們就沒問問你們和吳天、宋強有什麼矛盾嗎?”陳靜問到。
“他們問來著,我沒有直接回答,反正他們之前有矛盾,我又許諾會給他一筆錢,讓他們派人做掉吳天、宋強,神上,我的一切都是為了您能歸位呀!”趙士強說到。
“你給他們多少錢?”陳靜冷冷的問到。
“吳天和宋強,除掉一個,100萬元。”趙士強低著頭回答。
“100萬元,你們好像是對這個數字有什麼執念啊?在你的眼里,他們的每個人的命就值100萬元嗎?”陳靜咬牙切齒的問到。
“如果按黑市的價格,像吳天和宋強這樣的人,想要除掉的話,是不需要這麼多的,不出名的殺手,大約20萬就可以搞定一個,我已經給出的是很高的價格了。何志寬對價格是滿意的。”趙士強淡淡的說。
陳靜聽聞他的話,又氣又驚,為什麼買凶殺人這種事,在他嘴里說出來,是那麼的稀松平常,這居然是一個人講出來的話,這是不是太過喪心病狂了?
陳靜強忍著怒火,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您是我們的女神,高貴的神上。”趙士強回答說。
“我告訴你,吳天、宋強叫我奶奶,我是他們的主人,他們是我非常忠誠的奴仆,我們的情誼非常深厚,你們黃主任正是以我勾結黑社會為借口把我從學校開除,而你用100萬元就殺掉一個人,而且還是我最疼愛的人之一,你覺得我會怎麼想。”陳靜憤怒的說到。
“我覺得您會理解我們。”趙士強的回答干靜而又干脆。
“你現在還能聯系上何志寬嗎?”陳靜問到。
“不能,自從除掉宋強失敗之後,我們就再也聯系不上他了。這個人很神秘,很少露面,我是直接和他們毒牙中的小袁聯系的,何志寬的意思都是由他來傳達的。”
“小袁是誰?你能聯系上他了嗎?”
“他是何志寬的心腹,全名我們不知道,何志寬的一切指示都是由他來辦的。他們除掉宋強失敗後,三個殺手被您下令砍了手,小袁就再也聯系不上了。”
“那些殺手中有小袁嗎?”
“沒有,小袁從來不親自動手。”
“他們在什麼地方你們知道嗎?是長平路的酒吧嗎?”
“這個不清楚,我們平時都是電話聯系,沒人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
陳靜聽完他的話,沒有做聲,而是看了看下面跪著的那一眾人,她脫下鞋上的高跟涼鞋,拿在手里,然後用力的向大廳中央擲去,然後陳靜將白嫩完美的玉足踏在孫浩祥的頭上。眾人看神上的鞋子被擲出來,紛紛上去爭搶,甚至一度撕打起來。
陳靜看在眼里,問道:“護教士何在?”
幾名壯碩的男子應聲道:“回神上,我們就是護教士!”
“我說過,下面跪著的人,沒我的命令不許進食、不許喝水、不許隨意活動,你們把剛才爭搶我鞋子的人都捆起來,每人打五十鞭子,不許敷衍我,要打到皮開肉綻為止。”陳靜冷冷的命令到。
“遵命!”幾個護教士應諾完,上前將幾個剛才搶鞋子的人統統的抓住捆起,那些人驚恐的求饒道:“神上饒命,神上饒命啊!”
啪啪啪,清脆而響亮的鞭子在大廳內回響,伴著著是那些受刑人的慘叫,護教士臨時沒有找到鞭子,便用皮帶猛抽,很快那些人就被打的鞭痕累累,渾身膿血。有人甚至被當場打暈過去,他們就用瓶裝水澆醒,接著打。
趙士強、孫浩祥、黃清三人聽的渾身戰栗,他們感覺陳靜很快就要懲罰他們了,頓時覺得天塌地陷。
“趙士強。”陳靜叫他到。
趙士強嚇的不由得一個冷戰,囁嚅的回答到:“奴才在。”
“這些人違背了我的命令,所以本主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可是你不同啊?你有能力、有想法。你知道嗎?你的計劃差點把本主氣個半死,你說,本主該怎麼‘賞’你啊?”陳靜笑著問他,笑容非常溫柔。
陳靜這種溫柔的笑讓趙士強魂飛魄散,竟一時失語,不能說話。
“本主不打你,打你多疼啊?”陳靜笑著說到。
“謝謝神上大恩,謝謝神上大恩。”趙士強連忙磕頭謝恩。
“別急著謝我啊,我問你,你的生命是本主的嗎?”陳靜問到。
“我和全社人的生命都是神上您的,願被神上驅使!”趙士強表著忠心回答到。
“很好,既然你的命是我的,那本主不想要了,本主賜你去死,怎麼樣?本主不折磨你,讓你自行了斷,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啊?”陳靜微笑著對他說。
趙士強被陳靜嚇的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滿頭冷汗,滿眼是淚:“神上,求您饒過我吧,我還想侍奉神上一輩子,求神上開恩啊!”
“不不不,我不需要了,我的奴很多的,不缺你一個,他們都能伺候我的。乖,還有什麼話想說嗎?”陳靜用腳撫摸著趙士強的頭皮,溫柔的問到。
“神上,我。。。。。。求神上能否饒我一命嗎?”此時的趙士強已經無心享受陳靜玉足的撫摸了,他完全的癱軟在地上。
“乖乖的去吧,本主也許會為你掉幾滴淚的,我不再想看到你了,你消失吧!”陳靜的語氣不容辯駁。
“遵命,奴才願為神上獻身!”趙士強重新跪好回答到。
“嗯,這才乖。”陳靜笑著說到。
趙士強給陳靜恭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流著淚離開了。陳靜玩味的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嘴角帶著微笑。
“把我的鞋子拿回來。”陳靜對護教士命令到。
護教士立即將陳靜的鞋子取了回來,雙手遞給陳靜。陳靜看了一眼這個護教士,說道:“你配用手拿著我的鞋嗎?記得用嘴叼著,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和趙士強一塊走吧。”
那名護教士嚇的立即叼住了陳靜的涼鞋,給陳靜磕頭如搗蒜。陳靜冷冷的從他嘴中扯過了鞋子。
陳靜又一次把鞋擲了出去,落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謹記著剛才的教訓,沒有人敢動,沒有人敢去撿起。
“哎呀,本主的鞋子掉了,你們居然沒人肯為本主把鞋子撿起來,真是太不把本主放在眼里了!”陳靜略帶調侃的說到。
“人太多了,護教士也打不過來,你們自己掌嘴五十吧。”陳靜笑著命令到。
眾人聽見了陳靜的命令,無奈,只好自己打起自己耳光來,力度有重有輕,聲音層次不明。陳靜聽見了,說道:
“這聲音太小了,用點力,整齊點,速度快一點!快!立即執行!”
陳靜的話一說完,聽濤閣內便響起了相對整齊劃一的耳光聲,聲音干脆,節奏明快。如果光聽聲音,還以為是有人在看演出鼓掌呢。有不少人一邊打著自己,一邊委屈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這是本主的恩賜,你們居然會哭?護教士,誰哭用皮帶抽誰的嘴!都給我笑!”陳靜冷酷的命令到。
眾人無奈的只好強笑起來,然而這種違心的笑,聽著非常別扭,這讓陳靜很不舒服。
“真是比哭還難聽!不許笑了,更不要哭了,你們的嘴別閒著,我對你們這麼好,你還不趕快贊美我、感謝我?”陳靜說到。
聽了陳靜的話,眾人無奈的只好搜腸刮肚的想詞來贊美、感恩陳靜,他們說的五花八門,大致的內容是:
“高貴的女神,偉大的神上,感恩您的賞賜,感恩您與我們同在,感恩您的鞭打,感恩您的掌嘴,感恩您的博愛,感恩您的教誨。”反正林林總總就是這些詞。
陳靜聽了之後,忍不住大笑出來:“真乖!本主很高興,你們再打的重點,讓本主多開心一會兒,呵呵!”
“對了,我腳下還有兩個賤貨呢?本主親自打你們,呵呵!”說罷,陳靜用玉足抽打起孫浩祥的臉。
陳靜坐在寶座上抱著雙臂,一邊笑著,腳一邊抽打著孫浩祥的臉,很快他就被陳靜抽的鼻青臉腫的。一旁的黃清看不下去,哀求道:“神上,您別折磨浩祥了,他身體不是很好,如果您有氣,您就折磨我吧!”
“哎喲?你心疼了是嗎?黃主任,我記得你是一個很鐵面無情的人啊?當初說我勾結黑社會時的威風哪兒去了?嗯?”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抽了黃清一個耳光。
“從現在起,本主剝奪你們的人格,你們不再是人,你們僅是本主腳下的兩條狗。你們不許再講人言,只能吠狗語,聽懂了嗎?”陳靜冷冷的說到。
“是,神上。”黃清無奈的回答到。
“誰讓你說人話的?!”陳靜又抽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汪汪!”黃清留著淚回應答。
“很好,真乖,那麼孫浩祥,你呢?”陳靜笑著問他。
“汪汪汪!”孫浩祥趕緊學起了狗叫。
陳靜滿意的笑了,她命令護教士走過來,剝掉了孫浩祥和黃清的衣服,她說道:“狗怎麼可能穿人的衣服呢?把他們的髒皮統統給我燒掉。”
孫、黃二人赤身裸體的跪在陳靜的腳下,陳靜一只腳踩在孫浩祥的頭上,另一只腳玩弄著黃清的身體。她用腳撥弄著黃清的乳*房,玩了一會兒,又用腳趾緊緊夾住了她的乳*頭,這一下痛的黃清眉頭緊鎖。
“嘖嘖,真是一條老母狗,這都下垂了,留著什麼用?割了算了!”陳靜戲謔的說到。
“汪汪汪汪!”黃清驚恐的叫起來。這逗的陳靜前仰後合。
“瞧把你嚇的,本主心善,不會這麼對你的。來,含住本主的腳趾,一邊含著一邊給我叫春!”陳靜一臉壞笑的說到。
“啊。。。啊。。。。嗯。。。啊。。。。”黃清一邊吮著陳靜的腳趾,一邊發春般的浪叫。
“真難聽,你這老母狗叫春都這麼難聽。來,公狗叫一個我聽聽!”陳靜說著,將玉足插入了孫浩祥的口中。
孫浩祥也學了叫春的聲音,可是整個嘴巴被陳靜的玉足插的滿滿的,居然一時間叫不出來,只能嗚嗚的叫。
“你們一起叫!”陳靜玩味的命令到。
孫、黃二人只好一起浪叫,陳靜則是笑的前仰後合。
“把我鞋子拿回來。”陳靜對護教士命令到,那護教士這次學乖了,不敢用手拿了,而是嘴巴叼了回來,陳靜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真乖!”
“汪汪!”護教士討好的學著狗叫。陳靜笑了,說:“沒剝奪你的人格,你就還是人。不過如果本主要是讓你做一只動物,你想做什麼呀?”
那護教士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脫口而出:“當狗狗吧。”
“不,如果你惹本主生氣的話,本主就偏不讓你當狗,本主會讓你變成一條蟲,然後把你碾死在腳下。”陳靜一邊掐著那護教十的臉,一邊說到。
陳靜又將鞋子擲了出去,這下子正好砸到一個信徒的眼前,他看見這鞋子,嚇的不知道是該撿還是不該撿。他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陳靜,一臉的急著和尷尬。
陳靜被他的窘態給逗笑了,然後不說話,也是一直看著他。
那人橫下一條心,把鞋子撿起來了。
“讓你撿了嗎?”陳靜笑著問到。
那人趕緊把鞋子放下,磕頭請罪。
“讓你把鞋子放下了嗎?”陳靜又問。
那名信徒懵了,不知該怎麼作是好,結果陳靜又發問:
“讓你發呆了嗎?你找死是嗎?”
那人被陳靜逼的沒有辦法,痛苦的摳著自己的臉,急的滿地打滾,哇哇怪叫。
陳靜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輕蔑的說:“算了,饒過你了!”
“把鞋子再給我叼回來吧,本主累了,帶本主去休息吧。”陳靜對那名護教士說到,說說罷等著護教士去給她叼鞋子。
“神上,不用您走路,我們給您預備好了轎子,您可以坐轎子去休息。”護教士說到。
“哦?轎子?”陳靜好奇的問到。不一會,一頂漂亮的轎子被抬了過來,陳靜坐了上去,兩名護教士將陳靜高高的抬起,抬起之後,陳靜的位置便高過兩名護教士的頭頂。她有些頑皮的將腳踩在前面那名護教士的頭上說道:“這個腳凳不錯啊,呵呵,帶本主去休息吧。公狗、母狗在後面爬著跟著,讓公狗給我叼著鞋。”
於是陳靜被高高在上的抬著,孫浩祥、黃清赤身裸體的在後面爬著,一路跟到了給陳靜的准備的住所。
這個住處是原是山莊最大的一間總統套房,經過改建和裝修,更顯得奢華、舒適。
陳靜累了,她一下子就趴到了大床上,孫浩祥和黃清就跪在她的床邊。有侍女膝行進來,捧著睡衣和拖鞋,為陳靜更衣。
“低下頭去,你們沒資格看本主的身體。”陳靜用腳將孫、黃二人的頭踩了下去。然後換上了睡衣。她將內褲脫下來,戴在了黃清的頭上,又將文胸掛在了孫浩祥的脖子上,說道:
“兩只賤狗去給我把內衣洗了,本主明天還要穿的。如果洗不干淨的話,我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吩咐完,陳靜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自己的計劃雖然成功了,但是不知為何心里總是覺得空空的,畢竟笨笨在醫院還沒有醒來,畢竟何志寬還沒有被抓到,不過總算現在有了很大的進展。一切一切都是這個神女社為了請她當神上而搞出的鬧劇,攪擾的她原來正常的生活,每每想到這里,陳靜就的恨的牙根癢癢,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除了折磨神女社的這群人之外,暫時還有沒有任何辦法解除問題,笨笨救不醒,毒牙抓不到。
“趙士強不會真的去自殺吧?”陳靜喃喃的想到。“怎麼會呢?就憑我一句話,他就會自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唉,我真應該像折磨那兩條老狗一樣的折磨他,真是便宜他了。”
陳靜正胡思亂想著,電話響起,是夢晴打來的:“媽媽,您今天去哪兒了,好晚了,您還不回來呀?”
“哦,媽媽今天有事,在外面過夜了,不回去了,你和小光在家照顧好自己,把門也鎖好。”
“媽媽,您不抱著晴兒,晴兒睡不著嘛。”
“乖啦,媽媽明天就回去啦。晴兒在家乖乖的學習哈。”
“那好吧媽媽。”
掛斷電話之後,陳靜剛閉上眼晴准備睡覺,突然又接到電話,她有些煩躁的接起電話:
“奶奶,您去哪兒了?今天聽說您被陌生人帶走了?我們找不到您!”電話那頭說,原來是豆豆打來的。
“奶奶沒事,奶奶今天在震岳山莊,你和老金、四毛明天也過來吧,我有事交待給你們。”
“好的奶奶。”
掛斷之後,陳靜這下可以睡去了,疲憊的她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陳靜睜開了雙眼,天已經亮了,她太累了,這一夜睡的很足,連夢都沒做。她按了一下床邊的一個按鈕,那是一個電鈴的按鈕,用以通知人們她醒來了。
有侍女敲門而入,跪在她的床邊:“給神上請安,請神上更衣洗漱,用早餐吧。”
“孫浩祥和黃清去哪兒了,把他們帶過來。”陳靜吩咐到。
不一會兒,孫、黃二人便爬了進來,他們給陳靜叩頭請安。陳靜看了看黃清:“本主本來要去一下洗手間,但看你在這里,我便不將晨尿賞給馬桶了,就賞給你怎麼樣?”
說著,她將黃清帶進了洗手間,將黃清按在胯下,將自己的晨尿和積攢了一夜的分泌物統統的尿進了黃清的嘴巴里。黃清她畢竟不是專業的廁奴,沒有受過這種訓練,她被洶涌的尿液衝的幾近窒息,不停的咳嗽。
陳靜很惱火,狠狠的對著黃清的肚子跺了幾下:“你這個老母狗!當個馬桶都不合格。我的笨笨就是一個特別出色的馬桶,你們把他害成那樣,都怨你們這群混蛋!”她一邊說著一邊猛跺著黃清,黃清發也連連的慘叫,不敢求饒,只是不停的學著狗叫。陳靜也不聞不問,直到氣消了為止。
“以後要是再喝不下我的晨尿,我就把你這個老母狗砌進衛生間的馬桶下面,用我的黃金聖水把你活活的憋死!”陳靜恨恨的說。
陳靜在用早點,這時梁海過來請安:“奴兒梁海給神上請安。”
“哦?是梁海呀?乖,吃早點了嗎?一起吃吧。”陳靜笑著對他說。
“不不,奴兒已對吃過了。”梁海連忙回答。
陳靜親自倒了一杯牛奶遞給梁海:“再喝杯牛奶吧。”
梁海很惶恐:“奴兒實在不敢和神上一起用早點。”
“坐到我身邊來,讓你喝你就喝,怎麼這麼囉嗦?”陳靜嗔怪的說。
梁海只好受寵若驚的坐在了陳靜的身邊。穩定了一下心神,說道:“神上,昨天夜里,趙士強已經自殺了。”
陳靜聽了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吃早點,片刻之後,她問到:“他用什麼方式死的?”
“服毒自殺,當夜就死掉了。”梁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頭也一直低著。
“我說讓他死,他真就的去自殺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陳靜有點不理解。
“您是神上,只你有效忠您,服從您,心中才會獲得寧靜,這是我們的本分。”梁海回答。
“他有家人嗎?”陳靜問到。
“沒有,他是一個孤兒。在這個世上舉目無親,一個人生活。如果說非要有個親人的話,可能就是您了吧?”梁海回答。
“我?我怎麼會是他的親人呢?”陳靜疑惑的問到。
“因為您是神上,神上就是大家最親的人。”梁海說到。
“他有什麼遺言和遺物嗎”陳靜問。
“他留下一張字條,請您過目。”
陳靜拿過來一看,上面是用血寫成的:“祈祝神上仙祚永存!”
陳靜心里喃喃道:“這個痴兒!”
“另外,他還給請人在他的遺體的背下取下了一整塊皮膚,說要做成您腳凳上的蒙皮,說是活著不能侍奉您,死後就在您的腳下贖罪。”梁海又繼續說到。
“不必了,讓他身體完整的走吧,我不再恨他了。把他火化之後,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安葬吧,以後每逢他的忌日,我會去他的墳前看他。”陳靜說到。
“遵命。”梁海回答到。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陳靜對眾人說到。
人們都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陳靜一個人坐在那里,她趴在桌上,悲傷的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了?”陳靜自言自語的說到。酒吧昏暗的包廂內,何志寬正在玩弄一只小小的蝴蝶刀,刀身呈蛇形、刀柄呈淡紫色,十分漂亮。他的手指靈活、技藝嫻熟,蝴蝶刀在他的手中被耍弄的如花綻放,煞是好看。小袁來見何志寬,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老大了,最近一段時間何志寬令他打探宋強他們的消息,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可靠的結果。何志寬很納悶,自己派去的三個人被宋強他們的老大砍斷了手腕,據說這個老大還是個女人。可是無論怎麼打聽,一直都沒有這個女人的下落。他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從來沒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而這次卻令他十分惱火,有些心神不寧。
“小袁,不是寬哥說你,你這次這事辦的很不利索,這麼久了,難道一點詳細的情況都沒有嗎?”何志寬不快的問到。
小袁是一個謹慎、細致並且辦事干脆利索的人,他挑選了一個兄弟,讓他常常到順源路那邊去,可是打探了很久,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线索。
小袁說道:“寬哥,這次這事有點棘手,不過可以肯定的說,宋強他們背後確後有一個神秘人物,而且是個女人,這個人行蹤很詭秘,我們找遍了可以找遍的各種場所,但是都沒有她的线索。”
小袁一邊說著,一邊讓一個人進入包廂,這個人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染著藍色的頭發。小袁給何志寬介紹:“寬哥,這是冬子,讓他給你介紹一下吧。”
“寬哥好,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順源路那邊活動,也接觸過吳天、宋強他們手下的人,但是都沒打聽出這個女人的一絲线索。我有時候甚至懷疑,會不會是咱們的人看錯了吧?”
“這不太可能,不可能三個人都看錯。”何志寬一邊掰著手指,一邊冷冷的說到。他身材魁梧,個子和吳天的個頭差不多,但比吳天要瘦一些,目光陰沉狠辣。他有個習慣,無論夏天有多麼炎熱,他總是穿著長袖的衣服,人們懷疑是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身上那條眼鏡蛇的紋身。
“你是怎麼打探的消息呢?”小袁問冬子。
“我經常去那邊的酒吧,所以常能碰見吳天的手下,比如說四毛什麼的,但是他們都說不可能認一個女人當老大,還說目前他們天哥在醫院昏迷著,凡事都是強哥說了算。”冬子回答。
“這不可能的,宋強沒有那麼大的魄力,收個保護費、打個群架還行,剁人手這事都干不出來,也不敢干,肯定是有人指使。”小袁說到。
冬子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打起了哈欠,不一會就眼淚流下來了。坐在沙發上,手足無措,舉止躁動。
小袁似乎看出了端倪,說道:“你是不是沒休息好,趕緊回去睡吧。”
“不是,他不是沒休息好,瞧這樣子,是上癮了吧?”何志寬冷冷的說到。
聽見何志寬這麼問,冬子心頭一驚。他知道老大的規矩,給他辦事的人,絕對不可以有毒癮,如果讓他知道了,下場會很慘。
“寬哥,我沒有,我沒有,我是累了,我這就回去睡。”冬子連忙解釋到。
“等等!你過來!”何志寬叫住了他,冬子只好過來,何志寬從桌上拿起了一枝煙,讓冬子聞。煙里的摻雜著大麻,冬子一聞就兩眼放電、炯炯有神,然後忍不住一直聞。
何志寬冷冷的看著他,然後把煙收起,一把扯住他的頭發,把他按到桌子上:“手伸出來!”
冬子無奈的將的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蝴蝶刀在何志寬的掌中轉了兩轉,然後一刀扎在了冬子的手上。
“啊!!!!!!”冬子痛的慘叫起來。
“小袁,你關心兄弟們我可以理解,但是這規矩不能亂,下次再發生這種事,寬哥就對你也不客氣了!”何志寬陰沉的對小袁說。
“我知道了寬哥。”小袁驚出一頭冷汗。
震岳山莊的聽濤閣內,陳靜正坐在大廳中央,聽取著信眾們對她的崇拜和效忠。她之所以沒有坐在寶座之上,是因為連同寶座在內,整個大廳都在做一些設施改造。這改造是陳靜的旨意,而且她給的工期又很緊,那些施工的信眾都在緊張的忙碌著。而陳靜就索性坐在了大廳中央。
信眾們為了表達對神上的崇敬,紛紛割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鮮血寫下了對陳靜的誓言。這些誓言雖然五花八門,但是內容基本上都是一致————“高貴偉大的神上,我願永遠服從您,侍奉您,永遠忠於您!”大概林林總總就是這些詞,陳靜端坐著,百無聊賴的聽著。
陳靜沒有坐在椅子上,她抱著雙臂,腿驕傲的翹著,圓潤的香臀之下,坐的是孫浩祥的腦袋。他四肢著地的跪趴著,而陳靜則僅僅只坐在他的頭上。孫浩祥只能頸椎用力,用自己的頭馱住神上,這絕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陳靜雖然身材曼妙、身輕如燕,但是畢竟是一個大活人,一個成年女子坐在自己的頭上,孫浩祥的頭上就仿佛被壓了一座山似的那麼重。雖然能聞到陳靜那若有似無的清幽體香,但他自己卻無心享受這份恩賜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你這狗頭坐著真不舒服,本主的屁股都快麻了,瞧本主對你多好,不顧一切的恩賜你這份殊榮,你不感謝我一下嗎?”陳靜冷冷的說到。
“汪汪汪!”孫浩祥羞恥的學著狗叫,他不敢說人話,不然肯定會招致一陣毒打。
又過了一會兒,陳靜又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和姿勢,畢竟她也不是很舒服。結果孫浩祥實在支撐不住了,撲通一下的撲倒在地,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大狗。而不幸的是,陳靜也被她摔在了地上。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把神上摔在地上,神上會如何懲罰孫浩祥呢?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陳靜沒有作聲,只是一個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癱倒在地的孫浩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用鞋尖踩住他的臉,輕輕的問到:
“你是不是累了?撐不住了吧?你瞧,把本主都摔了。”陳靜的聲音又輕又柔。
然而就是這種溫柔的聲音將孫浩祥嚇的魂飛魄散,因為經過陳靜無休止的虐待和折磨,他原本的自尊和自信早已經蕩然無存,有的只是對這位美麗神上的強烈恐懼。如果神上是惱羞成怒還好,換來的不過是一陣毒打而已,可是她這麼溫柔的說,這麼溫柔的笑,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樣的懲罰,要知道,神上可是柔聲細語的賜死了趙士強,而他自己還想多活兩年呢。
“來呀,把這條老狗和那條母狗面對面捆在一塊。”陳靜吩咐到。
護教士按陳靜的吩咐,將赤身裸體的兩個面對面緊貼著捆在了一起,連嘴唇都吻到了一塊。他們跪著,被捆的很緊,身體一絲一毫都不能自如的活動。
“哎呀,沒想到本主居然還成全了你們,瞧你們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接吻,嘖嘖嘖,真是不知羞恥啊?”陳靜揶揄的說到。
她命人拿過她曾穿過的一只拖鞋,用力的塞在了二人嘴間,二人的嘴被陳靜的拖鞋生生的分開,他們兩人的嘴共同的貼著神上的拖鞋。
“這下你們只能和本主的拖鞋接吻了,呵呵,看本主對你們多好,讓你們時時刻刻都能品嘗到本主的足香。你們先這麼呆著,等梁海那邊施工完,本主再給你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撩著頭發,動作優雅可愛。要是平時,人們一定認為她是一個美麗的天使。可此時,她卻活脫脫的像一個女魔頭。
“神上,您交待的我,我全辦完了。”梁海對陳靜說。
“是嗎?你可真棒,比我預想的還要快,走帶本主看看。”陳靜笑盈盈的對梁海說到。說罷,陳靜隨著梁海的介紹,觀摩著他的勞動成果。
原來陳靜是命令他帶人改造了主神會遺留下來的籠子。按照陳靜的意思,這籠子被改造成了三種,一種為跪籠、一種為枷籠、一種為困籠。
所謂跪籠,就是一個小小的籠子,剛好能將一個跪著的人鎖緊在里面,頭露出來在籠子上方。被打入跪籠的人,在里面被緊緊的捆綁無法動彈,頭在籠子上方也被固定住,只能前後動,不能左右動。有一根長長的尖刺從籠底穿過受刑人的兩腿間,一直伸到籠子上頭,緊緊的抵住受刑人的喉嚨。這樣受刑人只能拼命的抑頭,稍稍一低頭,尖刺便會扎穿喉嚨而喪命。
所謂枷籠,也是一個小小的籠子,受刑人被鎖在里面,也是呈跪姿,但是雙手和頭被鎖緊在籠子上頭,就像是古代的枷鎖一樣,相比於跪籠,這顯然是一種輕松一些的刑具。
所謂困籠,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籠子,受刑人呈跪姿完全被鎖在里面,籠子底下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受刑人坐不下去,頭也抬不起來,只能蜷縮著跪在里面。
按照陳靜的指示,聽濤閣內以及山莊的其他一些位置,都挖了一些“籠穴”,所謂的“籠穴”是一個個小小的地洞,剛好能將上述的三種籠子置於其中。這樣受刑人的頭就僅僅高於地面,陳靜想著在他們受刑之時,順便用腳玩弄一下他們的腦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在陳靜的寶座的腳蹬下方,也挖了一個這樣的“籠穴”,這“寵穴”密不透風,如果是將跪籠、枷籠放置其中,受刑人的頭則正好的成為陳靜的腳凳,任她踐踏;如果是將“困籠”放置其中,“困籠”的上頭會被一個經過改造的腳凳死死的罩住。腳凳上面有一個比人嘴略小一些的出氣孔,受刑人只能依靠這個小小的出氣孔來呼吸,如果陳靜踩住這個出氣孔,那麼困籠中的人將因為缺少新鮮空氣而窒息,試想一下,一個活人在黑暗、逼仄的空間中,站不起來,坐不下去,還時常面臨著窒息的危險,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恐怖感受?
梁海還為陳靜趕制了一根鞭子,鞭子長八十公分,用金屬和皮子制成,手柄著還扎著一朵漂亮的小花。陳靜拿在手里,試了試手感,感覺不錯。她回頭看到一名信徒,身材還算強壯,便走過去揮手向他的肩膀抽了一鞭,那名信徒當即被打趴在地,呲牙咧嘴的慘叫著。
“梁海,你干的不錯,鞭子也很用好。有勞你了。”陳靜把玩著鞭子,笑盈盈的對他說,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鞭子在梁海的臉頰上蹭了一下。
這把梁海嚇的立即跪倒在地:“神上饒命!”
陳靜笑了:“我也沒打你,瞧你嚇的。吻我的腳吧。”
陳靜祼足穿著一雙高跟涼鞋,光滑白嫩的玉足、修長的足趾,這令梁海不禁垂涎三尺,他顫抖著,火熱的嘴唇貼在了神上的玉趾,極恭敬的親吻了陳靜的雙腳。足香使原本就十分忠誠的梁海更加崇拜這位神上了。
“謝謝神上恩賜,謝謝神上隆恩。”
“香嗎?”
“香,神上的玉足真香!”
“乖,賞你的,下差本主高興,賞你我的洗腳水喝。”
梁海開心的不停的給陳靜磕頭:“多謝神上!多神謝上!”
陳靜笑了笑沒回應他,而是繼續把玩著鞭子。
“把孫浩祥這條公狗打入跪籠,讓他感受一下這籠子的舒適度。”陳靜微笑著命令到。
兩個護教士聽聞,立即把孫浩祥和黃清解開,然後將他連拉帶扯的往一具跪籠的那里帶。孫浩祥看見那個可怕的籠子,不由得恐懼的大叫到:“神上,饒了我吧,我不想進去,求求您了,饒了我吧!!”他又對兩名護教士說道:“兩們兄弟,看在我一手創建了神女社的份上,你們高抬貴手,給我在神上面前求求情,我真的不想進那籠子里呀!”
“哎呀,公狗開口說人話了啊?經過我允許了嗎?剛才摔了本主,本主還沒找你算帳呢,護教士,你們別磨蹭,趕快把他給我塞入籠子里!”陳靜的命令不容反駁。
兩名護教士不敢怠慢,硬生生的將孫浩祥捆緊塞入了跪籠,頭固定好,那尖刺從籠底穿過他的兩腿直直的抵住他的咽喉上。護教士輕輕的將跪籠置於籠穴,這是一個需要非常有輕重的工序,如果放置的過程中一失手,籠子直接掉進了籠穴,自由跌落的力量將會使孫浩祥的喉嚨被尖刺扎穿,那樣就會當場喪命。
孫浩祥拼命的仰著頭,那感受極其難受,他想左右的移動頭來躲開尖刺,可是頭被固定的死死的,一絲都動不了,身體在籠中跪著,被緊緊的捆著,這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這種懲罰真是太無人道了。
陳靜笑眯眯的走到了孫浩祥的腦袋前,說道:“今天本主坐著你的腦袋,你的頭一直被本主壓著,現在本主讓你一直仰著,這也是為了保護你的頸椎,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呵呵”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身邊嚇的渾身顫抖的梁海,嫣然一笑,說道:“梁海,麻煩你給本主當一下椅子好嗎?”
梁海趕緊四肢著地的跪趴下來,陳靜輕輕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笑著用手撫著了一下梁海的脖子,說道:“有勞你了!”
“侍奉神上我的榮幸!”梁海緊張的說。
陳靜笑著聽完他說,然後抱著雙臂,一腳踩在了孫浩祥的臉上,嚇的孫浩祥大叫:“汪汪汪!”
“這次學乖了,不說人話了?其實你該謝恩對呀?本主這樣是給你減輕痛苦呀?”陳靜揶揄著說。
其實她說的沒錯,她踩在孫浩祥的臉上,腳向他頭的後方用力,這樣等於是幫助他仰頭,如果陳靜不開心踩到了孫浩祥的頭頂上,向前下方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孫浩祥只是不停的學狗叫,因為他知道,他的這位神上可是微笑著就賜死了趙士強,如果他自己再惹怒了神上,估計這條命就交待在這籠中了。
“不謝恩嗎?我准許你說三句人話,畢竟本主聽不懂你的狗語。”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求您了,我不想呆在這兒,讓我出去吧!”孫浩祥痛苦的哀求到。
“是嗎?吳天也不想死,可是他還是被害了,現在不知是生是死。”陳靜冷冷的說到。
“神上,我錯了,求您饒過,求您饒過,求您開恩啊。”孫浩祥又哀求到。
“是啊,你知道錯了,可是吳天又惹到誰了呢?”陳靜依然很冰冷的說。
“神上,您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求您饒了我吧!”孫浩祥繼續苦求到。
“好啊,我的要求就是,你在這籠中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什麼時候放你出來,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吧。”陳靜說到。
“神上。。。。。。。”
“閉嘴!三句話已經說完了,再說人話,我就一腳踩死你!”陳靜恨恨的說。
“讓你說三句話就很不錯了,可憐的吳天連話都不出來了。在你們這些位高權重、有錢有勢的人眼里,他就是一個混混,他就是一個社會不穩定因素,他就是一個臭蟲,他的命不值錢,他可以因為你們的目的而隨時被犧牲!我告訴你,他也是一個人,一個有生命的人!他過去招惹是非,可是他現在已經改好啊?就算他有罪,自有國家法度在,憑什麼被你們傷害?我現在和你們一樣,成了一個濫用私刑的惡魔,我本身就不是什麼仁慈的女神!你放心吧,我不會要了你的命,我只是會不停的折磨你,折磨到我開心了為止!”陳靜激動的說著,眼角泛著一絲淚花。
陳靜說完,她的腳開始向上調整位置,一點點的挪到孫浩祥的頭頂上,高跟劃過了他的鼻子和眼睛,現在只要陳靜腳下輕輕一用力,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會慘死在她的腳下。從此世間少了一個生命,陰間多一條亡魂。
孫浩祥嚇的鬼哭狼嚎,拼命的嚎叫:“汪汪汪汪汪汪!”
陳靜見狀,輕蔑的一下,從他的頭頂移開了腳,站起身離開了他。梁海則一直爬跟在神上的身後。
陳靜又看見黃清,笑了一笑,命令到:“把這條母狗給我打入困籠,平時話那麼多,本主給她一個舒服的地方,讓她說個沒完!”
護教士將黃清塞入“困籠”之中,然後向陳靜請示道:“神上,您看她放在哪個籠穴里呀?”
“放我寶座那里吧。”
“遵命!”
三、四個護教士抬著,放鎖有黃清的困籠放置進寶座腳凳之下的“寵穴”中,陳靜走上來,俯瞰著籠中的黃清,黃清雙手抓著籠子上方的鐵欄,驚恐的叫著:“汪汪,汪汪。”
“嘖嘖嘖,叫的真難聽,手給我下去。”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用腳狠踩了黃清的手指,她痛的大叫,手指鎖回了籠子里。
“你別給我咬舌自盡,來人,給她嘴里塞個東西。”陳靜說到。
護教士透過籠子給黃清的嘴里塞了一大團破布,現在黃清只能嗚嗚的叫著,然閉不上嘴了。然後一個特制的腳凳被護教士移過來,慢慢的蓋住了籠子。
黃清只感覺眼前的光线一點點變暗,直到什麼都看不見,只有一個圓圓的小孔還有能飄進空氣來。她坐不下去,因為籠底有尖刺,她站不起來,因為籠子太小了。她只能跪著,不停的哭泣。這籠穴本就密不透風,蓋上腳凳之後更加憋悶。黑暗、無助、痛苦,各種極端的情緒不停的折磨著她。
陳靜坐在寶座上休息,但是嗚嗚的哭泣聲從腳凳下傳來。“煩死了,哭個沒完,沒讓你進跪籠就不錯了!”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踏住了出氣孔。
現在最後一點能出氣的通道也被陳靜堵死了,黃清拼命的嗚嗚呼叫,聲音悲慘淒厲,只是現在從那腳凳下傳出已經變的很微小了。看來用不了多久,一條生命就將氣絕於陳靜的玉足之下了。
“這下安靜多了,剛才真討厭!”陳靜忿忿的嘀咕到。
陳靜也不想讓黃清就這樣死掉,她時而踩住出氣孔,又時而移開,聽著從那個小孔中傳來劇烈的呼吸聲和求饒般的嗚嗚聲,她覺得有趣極了。
“看來能隨意控制一個人的生理活動,也不錯嗎?”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有人找您。”梁海向陳靜說到。
“哦,是誰?”
“他叫宋強。”
“呀,是豆豆他們來了!快讓他們進來!”陳靜開心的說。
豆豆、四毛和金子走進聽濤閣,看見大廳內林立的刑具和跪著的人群,這些人都遍體鱗傷的,還看著一個人頭在痛苦的仰著,這嚇他們不寒而栗。他們嘀咕道:“奶奶會來這種地方?這分明就是刑場啊?”
“豆豆、四毛、金子,我在這兒呢?快過來呀?”陳靜開心的對他們喊到。
三人定睛一看,白衣飄飄的奶奶正像是一個女皇那樣端坐在寶座之上,更顯得高貴、美麗。
他們急忙走了過去,看見眾人的都跪著,他們三個也立即跪倒:“奶奶好!”
“看見你們,聽你們叫我,我感覺真親切!奶奶好想你們!”陳靜笑著對他們說。
“奶奶,我們也想您啊!這里,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呀?”三人問到。
“來,給你看看!”陳靜一邊說著一邊走下寶座,領著他們三個來到大廳中。陳靜帶他們來到了孫浩祥跟前,指著他說道:
“瞧,這是整場事件的始作俑者。”
豆豆、四毛和金子看見這個人被埋入地洞,頭拼命的仰著,喉嚨被尖刺抵住,臉色蒼白、流淚不止,嘴里不停的學著狗叫,聲音淒厲瘮人。他們兩個不禁身上有些哆嗦。問道:
“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呀?這人這是,這是什麼刑罰啊?”
陳靜笑著看著他們三個,然後說道:“雇凶傷害笨笨的人已經死了,這個是他的上司,我把他埋進來,讓他受點罪。還有一個幫凶,現在被埋在我的腳凳之下。”
金子聽懂了,立即跪下:“恭迎奶奶神上榮登大寶!”
陳靜被他逗笑了:“你怎麼也這樣?他們痴,你也痴,不許叫我神上,只許我叫我奶奶,不然我也把你塞進這籠子里!”
“金子錯了,求奶奶饒命!”金子嚇的連忙磕頭道歉到。
“金子,我勉為其難的當了這個混蛋神上,料理這一攤還是很麻煩的,你對這教中的事務熟悉,你就留來當個護教士的頭領吧,好嗎?”陳靜笑著問到。
“金子遵命,金子一定伺候好奶奶!”
“乖!”
陳靜又把梁海叫過來,對他說到:“金子你們都熟悉了,他掌管護教士,你就當個總管吧,把這個神女社的其他事務都管起來,為我分憂,好嗎?”
“多謝神上,奴兒一定為神上分憂!”梁海感激的回答到。
“把那兩條狗放出來吧,改天再折磨他們。我今天有事和豆豆、四毛說,沒時間搭理他們兩個了。”陳靜說到
“遵命神上!”梁海應諾到。
“還有,選幾個胃口好的,消化強的,給我當廁奴,本主喜歡排泄在人的嘴巴里。”陳靜又吩咐到。
“遵命,神上!”梁海說到。
“奶奶,我不就是嗎?讓我來唄?”豆豆搶著說。
“你?哼哼,你就惦記著奶奶的那點玉液金餐是吧?要是把你喂飽了,誰還辦事啊?還有誰替笨笨報仇啊?”陳靜笑著掐著他的臉。
“奶奶,你不是說傷害笨笨哥的人已經死了嗎?他是怎麼死的?”豆豆問到。
“嗯,雇凶者已經死了,我讓他死的。”陳靜平靜的回應到。
“您讓他死的?”豆豆驚訝的張著大嘴。
“是啊,在這里,他們的命都屬於我。我讓誰死,誰就得死,讓誰活,誰就得努力活著!”陳靜苦笑著說。
豆豆和四毛聽了之後,不由得對奶奶更加崇拜,然後陳靜又對他們說:“而何志寬沒有找到,他是直接責任人,我們一定要抓到他,把他塞入這跪籠中,活活的折磨死他!”陳靜狠辣的說著,這讓豆豆和四毛感到渾身哆嗦。
“我先在這里呆幾天,把這邊的事料理一下,豆豆和四毛不要放松,經營好生意,然後繼續打聽何志寬的下落。另外,你們明天把小光和夢晴也帶來吧,我想他們了。另外再帶一些我們的換洗衣物過來。”陳靜說到。
“好的奶奶,我們一定按您的吩咐辦。”
“嗯,你們都好乖!”天剛剛放亮,陳靜就睜開了眼,在神女社的日子里,她每天都睡的很晚,而且起的也很早,每天大概也就能睡上兩、三個小時的覺。這里的瘋狂,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揪心。她絞盡腦汁的思考著何如面對這個瘋狂的組織,這里的人們對她極端的崇拜,極端的畏懼。這里的信眾們寧願承受她瘋狂的虐待,也不願讓她離開。她若離開這個教派,數幾名信徒會以集體自殺的形式向她明志,這是她萬萬無法承受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變相的綁架,她思考著如何將這個極端的教派改造成一個正常的團體,讓信眾從極端的盲目中蘇醒過來,不再盲目,走向解脫。
陳靜很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她悄悄的醒來,想不驚動任何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准備出去。她輕輕的打開房間的門,發現門口正跪著兩個侍女,不遠處還站著護教士。她的住處現在已經像皇宮一樣被森嚴的戒備起來。侍女彷佛是跪了一夜,不停的在打瞌睡,陳靜連鞋子都沒敢換,只是趿著拖鞋,躡手躡腳的准備從她們邊身溜過去,但是她這一點小小的舉動還是令侍女發覺了。
“神上醒了?奴婢給神上請安,請神上恕罪,沒能及時伺候神上!”兩個侍女立即慌張的給她磕頭,遠處的護教士聽到侍女的聲音,也回過身來,向陳靜下跪請安,他們的聲音都充滿了驚懼。
陳靜苦笑著,食指貼在嘴唇上,“噓,大家去休息一下吧,不要跟著我,我去院子里走走。”現在,她在眾人的眼里儼然是一位嗜血專制的暴君,他們害怕自己如果沒有及時的在她醒來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伺候,不知會招致怎樣的懲罰。陳靜說話的語氣越是溫柔,他們就越畏懼,他們深恐神上在溫柔的背後會帶出別出心裁的刑罰。昨天有一個男仆僅僅給她倒水的時候,灑了一滴水在餐桌上,神上就沒有再喝杯中的水,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他嚇的立即跪下求饒,而神上只是溫柔的說了一聲:“乖,去領鞭子吧。”那人就被護教士拖了出去,倒吊著打了個半死。而今天這麼大的失誤,神上會怎麼懲罰自己呢?跪籠?鞭打?罰餓?還是其他什麼?反正神上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怎麼能讓人心中不驚懼呢?
眾人顫抖的跪著請罪,這讓陳靜十分無奈,她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她閉上眼晴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心情還不錯,你們大清早的別惹我,都滾去休息!”眾人聽到之後,長出一口氣,磕了頭之後便從她身邊爬走了。
她來到花園當中,這里的園丁起的比她還早,在花叢和植被中澆水、灌溉、修剪,忙的不亦樂乎。她來到草坪中的一處小亭子,靜靜的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喂,你是神女社的人嗎?”陳靜雙手做喇叭狀,向他們問到。
“我們是這山莊的園丁,不是信徒。”一個年長的園丁回答到。
“你們不怕我嗎?”陳靜又問到。
“你一個小姑娘,這麼文靜漂亮,我們怕你干什麼啊?”那園丁又回答到。
“可是我干了很壞很壞的事啊?”陳靜問到。
“你一個小姑娘能干什麼壞事啊?”園丁問到。
“那些信徒現在都遍體鱗傷了,他們都是被我害的!”陳靜又說到。
“他們有罪,在承受著他們神的懲罰。”園丁回答。
“他們一定非常恨我吧?”陳靜又問到。
“他們不恨你,他們誰都不恨,他們只恨自己。”園丁回答。
“你們相信我是神嗎?”陳靜問到。
“你相信自己是神,你就是神;你不相信自己是神,你就不是神。”園丁回答。
陳靜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對園丁說道:“老大爺,謝謝您!”
“姑娘不要糾結了,做你該做的吧!”園丁回答。
“我懂了,老大爺!我懂了!”陳靜流著淚回答到。
梁海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神上,請神上降罪,不知道您起的這麼早,沒有及時跟上您,請您。。。。。。”
“沒關系,我自己想起來的,我想四處轉轉,我這點自由還沒有嗎?”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哦,當然不是,我怕神上一個人對這里不熟悉,然後,沒有伺候您,也是對您不恭敬。”梁海連忙回答。
陳靜笑了笑,對梁海說:“你也坐吧,我想和你聊聊。”
“不敢,神上,奴才還是跪著比較踏實。”梁海有些慌張的回答。
“好吧,你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吧。我不強迫你。我想問你,你為什麼會加入主神會,繼而又加入神女社的呢?”陳靜說到。
梁海跪在陳靜的腳下,想了一想,說道:“因為信仰。”
“那你為什麼會有這種信仰呢?”陳靜問到。
“以前我是一個非常茫然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來,不知道為什麼活,不知道以後的何去何從,沒有人告訴我,沒有人能指引我,我的生活非常的空洞,每天像一台機器一樣機械的活著。可是神上降臨,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神上能解脫我們離開苦海。”梁海回答。
“你覺得我會怎樣讓你們解脫呢?離開痛苦的沉淪呢?”陳靜問到。
“神上有一定有辦法的。您是真神,您一定可以令我們解脫的。我們承受的一切,都是神上的考驗,我們恨自己沒有力量讓神上愛我們,所以,我們願用真心換來神上的愛。”梁海回答。
“你們是缺乏面對生活的勇氣吧?無法承受空虛的折磨,所以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陳靜問到。
“我想,世人面對生活都會有畏懼,空虛的折磨也是刻骨銘心,神上定會帶我們找到極樂的。”梁海回答。
“你覺得我是人還是神?”陳靜問到。
“您是神。”梁海回答。
“對,我是神,我是一個神,我是一個從人變成的神,你們會完全按神的旨意行動嗎?”陳靜問。
“這是當然的!”梁海頭觸地回答到。
陳靜沉吟了片刻,說道:“明日起,不要學習本社的教義了,你們先好好了的讀一讀《逍遙游》吧。”
“《逍遙游》?”梁海不解。
“嗯,莊周的《逍遙游》”陳靜說到,繼續她又吟誦起了其中的片斷: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梁海在陳靜的腳下一臉迷惑的聽著,他問到:“神上為什麼讓我們改學這個呢?”
陳靜笑了笑,說道:“希望你們能找到自己生命的目的。”
陳靜的腳上沾著露珠,足趾輕挑著拖鞋。她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看見腳下口干舌燥的梁海,問到:“你早晨是不是連口水都沒有喝?看你的嘴唇干的,都起皮了。”
“侍奉神上,不吃不喝又算得了什麼呀?”梁海回答。
陳靜笑了笑,腳趾微微一動,拖鞋便滑落下來,白嫩的玉足上沾著晶瑩的露珠,在晨光的輝映下,猶如一件聖物閃著純潔的光芒。那玉足向梁海的嘴邊伸了伸,然後陳靜輕輕的說道:“賞你的,潤潤嘴唇吧。”
梁海本就被神上的玉足迷的魂飛天外,而陳靜的聲音就像是一道空靈的詔書,他激動的向陳靜謝恩,然後干枯的嘴巴吻在了女神的腳上。那一滴滴露珠帶著花草的清香和玉足的芬芳滌蕩著梁海的心房。這是女神賜的玉液,這是幸福的瓊漿。他痴痴的吻著,舔著,女神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加白晳透亮。
陳靜沒有理會腳下的梁海,而是抱著雙臂,凝視著遠方,腦海里回味著剛才和園丁大叔的對話。
聽濤閣內,好幾個人在跪在地上,等待著陳靜的遴選。他們是來應征廁奴的,本來應征的人更多,但是梁海先讓他們吃下了很多不同樣式的食物,酸、甜、苦、辣,一應俱全,而後又摻雜了一些酸腐的食物在其中,就是為了看看誰的消化能力強,結果很多人腹脹難忍、嘔吐不止。但仍然有人把食物消化的一干二淨。然後梁海將這些消化能力比較突出的挑起出來,讓陳靜遴選。
陳靜命人剝了香蕉,整個的塞入他們每個人的口中,看看誰吃的快,香蕉一個又一個不停的剝,不停的塞進去,這些人為了能夠被神上選中,就拼命不停的狂吃著。然後,陳靜又命人將他們的眼晴蒙住,讓他們躺在地上,從高空將香蕉墜落到他們口中,看看誰能准確的接住並吃掉。
最後一共四個人入圍,陳靜想了想,說道:“他們四個都被選中了,兩個當廁紙,兩個當馬桶,換著班來吧。”然後又對這四個人問道:“你們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吃掉的是什麼嗎?”
“神上的排泄物!”四個人回答到。
陳靜聽了打了他們四個人每一個耳光,問道:“是什麼?”
“是。。。是神上賞賜的玉液金餐!”四個人慌忙的說到。
“嗯,這是本主給你們的賞賜,你們優秀,才被選中。要知道,玉液金餐不好吃,你們要是吃不下的話,本主就懲罰你們在跪籠中永遠不能出來。”陳靜冷冷的說到。
“遵命!神上,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四個人齊刷刷的回答到。
“帶他們去我寢宮的洗手間吧,讓他們提前准備,晚上我先試試。”陳靜說到。
“遵命!”
豆豆和四毛他們來了,並且把小光和夢晴也帶來了,小光和夢晴隨著他們走進聽濤閣內,發現大殿內跪滿了遍體鱗傷的人們,而且還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和籠子,有的籠子里還關著人並且被埋入了籠穴,有的人在籠子里被緊緊的鎖著而且喉嚨上還抵著尖尖的刺,比如孫浩祥,雖然小光和夢晴並不認識他;還有的在籠子里被鎖緊頭和雙手;還有的直接被籠子困在里面坐立不安的哭泣著。還有的人被捆綁在架子上被鞭打,還有的人在被吊倒。總之,他們知道的是來這里找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誤入了陰曹地府。
小光和夢晴有點恐懼,這里的空氣陰森而且帶著濃厚的血腥氣,夢晴緊張的問小光:“小光哥,媽媽真的在這里嗎?她不會受到什麼折磨吧?” “別瞎想,主人那麼厲害,怎麼會呢?”小光安慰著夢晴,他其實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小光,晴兒,我在這兒呢?快過來呀?”陳靜在寶座上開心的對他們喊到。兩人仰頭一看,正是主人在呼喚他們,他們像流浪的孩子看見媽媽一樣,急匆匆的跑了上去,來到寶座旁,立即跪下:
“媽媽,好想您啊!”
“主人,我也好想您啊!”
陳靜連忙扶起兩人,說道:“你們都乖,主人這幾天在這邊忙,沒時間和你們在一起,但是也很想念你們兩個,所以主人就把你接來了,這里大,你們先和我在這邊住幾天,等事情處理完了,再回玉鏡湖好嗎?”
“主人,這里怎麼這麼恐怖啊?這是個刑場吧?這怎麼回事呀?”小光問到。
“媽媽,您在這里不害怕嗎?要不今天就和我們回去吧?這里太嚇人了!”夢晴害怕的說到。
“呀,媽媽!這里有個人!”夢晴顯然是被什麼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個大活人被鎖在枷籠當中,頭正給媽媽當著腳凳。
夢晴的驚恐的躲在了小光的身後,小光也一臉驚恐的望著主人腳下的那個活人。而陳靜則是表情顯然尷尬,她想抱抱這兩個少年,可是他們卻被嚇的往後面躲。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讓他們來這麼嚇人的地方,讓他們這個年紀看到這種場面,心理會不會落下陰影?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誤解?以後自己還怎麼給他們兩個當老師?自己太疏忽了!居然由於太過興奮,把這事給忘了。陳靜急的流下了淚,說道:“小光,夢晴,我是你們的主人啊?你們躲我干什麼?”
她又看了一眼腳下的活人,恨恨的踢了一腳那人的腦袋:“都怪你!”
“汪汪汪!”籠中的人正是黃清。
小光定晴一看,說道:“這不是黃主任嗎?您怎麼在這里?您這是?”
黃清看見小光和夢晴,涕淚交零,欲言又止,只能無奈的嘆息和哭泣。
“小光,夢晴,到主人這兒來!讓主人抱抱你們!”陳靜命令到。
可是小光和夢晴只顧著害怕,沒有敢向前走。
“小光、夢晴,到主人這兒來!”陳靜對他們吼到。
他們兩人還是不動,陳靜索性走下寶座,一把抱住了兩人,流著淚問到:“孩子們,你們不要我了嗎?”
“媽媽,您永遠是我的媽媽,可是這。。。晴兒不敢走過去,太恐怖了!”夢晴慌忙著說到。
“主人,我永遠跟隨您,小光只是有一點點,小光真沒用,小光不怕!”小光也對陳靜說到。
陳靜抱著他們,努力的調整著情緒,然後昂起頭,止住淚,一字一句的說道:“主人在這是在懲罰惡人!”
“懲罰惡人?他們是惡人嗎?”小光不解的問到。
“小混蛋,我的話也敢質疑?他們就是惡人。”陳靜說到。她接著又回頭對護教士說:“把那公狗和母狗放了吧,明天再折磨他們。其他受刑的也先放了吧,回頭再收拾他們!”
“遵命,神上!”護教士應諾到。
“神上?”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光和夢晴一頭霧水。
晚上,在陳靜寢宮的臥室里,夢晴依舊躺在陳靜的懷里,小光則在下面給主人舔著腳。陳靜這幾天的事對他們講了一遍,兩個人才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跟蹤我們的,傷害笨笨哥的,都是這群人干的呀?”夢晴喃喃的說到。
“那主人折磨他們算對了!要是我,我干的更狠!”小光忿忿的說到。
“小光,你不許胡說,你不能成為這麼凶惡的人,主人這麼做是有道理的。有些時候,必須采用非常手段才行。你不明白主人的用意,所以,你不能心理藏著暴力的念頭。”陳靜教育他到。
小光聽了主人的話沒有作聲,低著頭舔著主人的腳。
“哎呀,還是我的光兒舔的舒服,這里的奴材們都笨死了,連腳都舔不好。小光,你給主人舔的這麼舒服,主人離不開你怎麼辦?”陳靜笑著問他。
“那我就一輩子給主人舔唄?”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瞎說,你長大了還不結婚了?”陳靜嗔怪到。
“不結了啊,侍奉主人才是我人生的頭等大事。”小光回答到。
“你不想娶晴兒嗎?”陳靜調戲著說。
“我就想伺候主人!”小光回答。
“哼,我不才不嫁他呢!”夢晴不屑的說,轉頭把臉埋在陳靜的腿上。
陳靜被他們逗的呵呵的笑個不停。
“好啦,你們也累了,這里房間多,小光,給你准備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就挨著主人的這間,你去住,晴兒陪媽媽一塊兒睡,媽媽最喜歡抱著晴兒睡了!”陳靜說到。
夜里,陳靜想去個洗手間,忽然想到自己白天挑選的人廁,還沒有試用過,所以想試用一下,她走進了設有廁奴洗手間,一打開門,一個奴仆跪在地上給她磕頭道:“給神上請安,恭請神上如廁。”
陳靜沒有答話,徑直的來到了這個經過改裝的馬桶前。
這個馬桶設計的非常復雜,像一個寶座一樣,高高的的墊起,馬桶下面有一個很長的滾筒型裝置,里面鎖著兩名廁奴。陳靜不明白這個東西具體怎麼用,便打開了馬桶蓋張望了一下,發現下面的確有一張蒙著眼晴的人臉,她笑了笑,吐了一口口水下去,那廁奴很准確的接住了口水並吃光。
“還不錯哦。”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馬桶之上。這馬桶很舒服,軟軟的、暖暖的,後面還有個靠背,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那個迎接他的奴仆則立即跪爬到她腳前,用自己的頭充當陳靜的腳凳,陳靜脫掉了拖鞋,踩在了他的頭上。“嗯,不錯,很舒服。”陳靜滿意的說著。
手邊有一個架子,上面有一些雜志,陳靜隨手拿起來翻看。片刻之後,聖水奔涌而出,只聽見那馬桶中的廁奴咳嗽了一聲,然後咕咚咕咚的咽下了聖水。陳靜抿著嘴笑著,准備排泄黃金,然後這連日來的操勞,陳靜上火上的比較厲害,黃金一時排不出來,便秘讓她覺得有點尷尬。陳靜漲紅著臉,尷尬的用著力,腳不停的狠踩著腳下的人頭。腳下的奴仆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神上可以試試手邊的那第一個按鈕。”
陳靜聽了他的話,按下了手邊的第一個按鈕,只聽見馬桶中一陣輕微的響動,然後她感覺到肛門正在被一個舌頭所濕潤著。原來那按鈕是一個升降機,可以讓廁奴隨著主人的習慣任意升降靠近或遠離肛門。陳靜便秘,那廁奴便湊上來,用舌頭濕潤著神上的小菊,陳靜被他舔弄的很舒服。現在已經濕潤多了,陳靜再輕輕一用力,小菊漲大,黃金劈里啪啦的噴涌而出,灌進了廁奴的嘴里。
馬桶的密封性比較好,這樣可以不讓陳靜聞到異聞,可是里面的廁奴很痛苦的,他大口的吞咽著女神賞賜的黃金,又被彌漫的味道嗆的咳嗽不止,但是他不敢怠慢,連吞帶咽的吃下了神上排泄的聖物。
陳靜今天的排便量比較大,菊花不停的噴涌著,花穴不停的排泄著,她的屎和尿在廁奴眼中就是珍貴的玉液金餐,幾乎不停斷的排泄進廁奴的嘴巴里。馬桶中傳來的只有劈里啪啦的排泄聲和大口大口的吞咽聲。此時此刻,陳靜在舒爽之余,也多少有點心疼玉臀下那個可憐的廁奴。不過,既然自己是神上,他們不也是享受著自己給他們帶來的恩賜嗎?
馬桶中傳來了干嘔聲,陳靜想著一定是廁奴被嗆到了,她正在思索著對策時,忽然腹中又一陣絞痛,又一大坨糞便排了出來,直直的蓋住了廁奴的嘴吧,干嘔聲沒有了,有的只是嗚嗚的痛苦叫聲。陳靜知道那人現在已經不堪重負了,可是她還是狠著心,提高了音量說道:“你要是再叫的話,本主就多排一些,用黃金把你悶死!”剛說罷,菊花一陣噼啪作響,那廁奴聽聞嚇的趕緊不叫了,但量還是有一坨黃金被排了出來落進了廁奴的嘴里。
“嗯,這下舒服多了。”陳靜美滋滋的想著,她突然間想起了笨笨,不禁心頭一陣悲哀,她想著笨笨最愛吃奶奶的黃金了,可是現在沒法給他吃了,陳靜不由得又潸然淚下。
陳靜如廁完畢,又坐了一會兒,然後一邊翻看著雜志,一邊慵懶的問道:“廁紙呢?”
“神上,請按第二個按鈕。”那“腳凳”回答到。
陳靜按了下第二個按鈕,馬桶中又一陣響動,原料那鎖住廁奴的滾筒是背對背的鎖著兩個廁奴,他們在滾筒中調換了位置,那個舌頭干淨的廁奴來充當廁紙,為陳靜清理著下體和菊花。
“吧唧吧唧”那“廁紙”像是在舔著人間至鮮的美味般的在清理著陳靜的花穴和小菊,不一會兒便清理的干干淨淨。
陳靜還是比較滿意的,這種設計讓她不用移動就完成了排便和清理,很方便。她淡淡的問到:“這是誰設計的?”
“腳凳”回答,是梁總管。
“嗯,不錯,有機會賞賜他。”陳靜笑著說到。
第二天一早,梁海前來請示:“神上,後天社里准備把在全國各處的社員都叫過來,給您辦一個臨凡典禮,您看您有什麼吩咐嗎?”
“是不是就像登基一樣?”陳靜問到。
“是的神上。”
“你們自己籌備吧,別讓我失望就好。”陳靜淡淡的說。
“遵命!”梁海說完剛要走。
“等等!”陳靜把他叫住,然後將自己穿過的一絲肉色絲襪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賞你的,事做的不錯,下去吧。”
“謝神上隆恩!”梁海激動的謝恩到。四毛在修理廠內正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機,這幾天陳靜在震岳山莊料理“神女社”的事,宋強也忙著打探何志寬的下落,修理廠的生意全靠四毛來幫忙打理。這里他的手想響了,他仔細一看,原來是冬子打來的。
“喂?四毛哥?我是冬子,晚上有空嗎?一起出來聚聚啊?兄弟請你吃飯。”電話那頭,冬子對四毛說起。
“冬子啊?不去了,我晚上還得去照看酒吧,這幾天忙死了,你現在挺好的吧?”四毛說到。
“嗨,別提了,這一段時間煩的很,想找四毛哥出來聊聊,不耽誤你時間,咱們就傍晚聚一會兒就成,晚上不耽誤你回酒吧辦事。”
“你那酒量,我可喝不過你。”
“毛哥,咱們就少整點,要不你就看著我喝,肯定不耽誤你事,兄弟一場。賞個臉吧?”
“那好吧,我帶我兄弟過去。”
四毛心說,這家伙不是一直在長平路混嗎?最近總往順源街跑什麼?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正好將計就計,要是問起奶奶的情況,我一概不知。
他給自己的表弟撥起了個電話:“小飛,你傍晚跟哥走一趟,一起吃個飯。”
“哦,好的,幾點啊?”
“五點吧,行不?”
“嗯,行。”
下午五點,四毛帶著小飛來到了一家小飯館,他們和冬子見了面,冬子把你請進了包房里。
“就咱們三個還整個包房?你燒包了吧?”四毛調笑著問到。
“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著不是方便嗎?”冬子笑著說到,然後又說:“你身邊這位是誰呀?”
“哦,我弟,來,叫冬哥。”四毛介紹到,並讓小飛打招呼。
“冬哥好,我叫小飛,跟著我哥混的。”小飛略顯稚嫩的說到。
冬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飛,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左右,小方臉,平頭,還戴著一幅黑框眼鏡。
“我說毛哥?你這兄弟挺斯文啊?你也舍得讓他出來混呀?”冬子笑著問。
“他呀,空有斯文相,不是讀書料。在家里沒人管,我帶出來闖蕩闖蕩,也算是讓這孩子開開眼。”四毛說到。
“唉?你手怎麼了?”四毛問到。
“別提了,前段時間和人動手,被扎了一下,不礙事。”冬子有點尷尬的說,其實那手正是被何志寬扎透的。
“受傷了,就別喝酒了吧?”四毛問到?
“沒事,少整點。”冬子說。
他們吃一會兒,天南海北的聊著,借著興子,冬子對四毛說:“毛哥,其實今天不是我請來的,有人做東,他想見見你。”
“誰呀?誰想見我呀?”四毛笑著問到。
正說著,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三個人,為首的瘦瘦高高,短發,一臉的精干,這個人笑著對四毛說:“是我。”
“你是誰?”四毛問到。
“我姓袁,冬子是我小弟,總聽他說起你,所以,我也想見見你。”這個人笑著對四毛說到。
“姓袁?”四毛心里有點發毛,冬子是在長平路混的,他是這個姓袁的人的小弟,莫非這個人是毒牙的小袁?
“你是袁哥?毒牙的?”四毛有些機警的問。
“我就喜歡聰明人,不錯啊,正是我。袁哥這次來,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怎麼樣,賞個臉吧?”小袁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袁哥,我和你們毒牙沒什麼交情,天哥現在正在醫院昏迷著,咱們現在關系可是不太好啊?”四毛淡淡的說。
“吳老大自己沒出息,有人要他的命,我們不動手,早晚也會被別人干掉。倒在熟人刀下,吳老大的下場算不錯。怎麼樣?跟袁哥干吧?何必在順源路照看那個沒什麼進項的修理廠呢?”小袁笑著說到。
“放你媽狗屁!”四毛氣的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結果小袁身邊的人掏出一支火藥槍抵住四毛的胸口罵道:“操你媽的!裝犢子是不?坐下!”
四毛無奈,只得坐下,對著旁邊一臉驚恐的小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亂動。
“四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哥也沒辦法,只好委屈你到袁哥那里小住幾日了。”小袁冷笑著說到。然後又問到:“這個小兄弟是你帶來的?”他指的是小飛。
“有什麼事衝我來,和他沒關系!”四毛恨恨的對小袁說到。
“很好,小兄弟,你回去告訴你們強哥,讓他帶著你們老大,那個女老大來找我。見到你們老大,我們才放人。結帳,我們走!”小袁說完,眾人便推搡著帶走了四毛,包房里中空留小飛一個人在那里凌亂著。
神女社遍布全國的信徒陸陸續續的聚集在了震岳山莊,林林總總的人數大約近千人,聽濤閣肯定是放不下這麼多人了,所以梁海設計著在山莊的後花園舉行陳靜女神的臨凡大典。這個花園足夠大,有著一片很寬闊的草場,足夠上千人在這里跪拜神上。而且這里空氣清爽、環境清幽,相信神上會滿意。
臨凡大典當天的一清早,侍女和化妝師就在緊張的忙碌著,陳靜披著白底鑲金飾的禮服長裙,坐著化妝鏡前,觀察著化妝師給自己打理的妝容。
“很漂亮,我很喜歡,有勞你們了。”陳靜微笑著說化妝詩。
“您可不敢說有勞,伺侯神上是應該的!”化妝師緊張的說。
陳靜笑而不語,沒有答話,而小光和夢晴在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小光忍不住說:“主人今天好美,像個女皇!”
“呵呵,小光,我哪天不美啊?哪天不是你的女皇啊?”陳笑調笑著反問。
“媽媽,我覺得您像是要出嫁了,像個新娘子。”夢晴說到。
陳靜看著鏡中的自己,聽了夢晴的話,有點悵然若失,她嘆了嘆氣,說道:“要真是出嫁就好了,唉,我現在這個樣子,誰還敢要我呀?”
“主人,天下沒有男人配的上您!您誰也不要嫁!”小光堅定的說到。
“你這小混蛋,你想讓主人一輩子單身嗎?呵呵,你說說,什麼樣的男人能娶我啊?”陳靜調笑著問到。
“沒有,小光眼里,主人是最下最美的人,沒有人能配得上您!”小光折鐵斷釘的說。
“是沒有人敢娶我吧?我這麼殘暴,誰敢靠近我啊?”陳靜笑著說到。
“您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過分。”小光嘀咕著說到。
陳靜微微的看了他一眼,會心一笑,然後說道:
“要是主人嫁不出去,你娶了主人如何?”
小光的臉騰一下的就紅了,手足無措的嘀咕著:“我。。。我。。。”
“知道了,主人懂你,等你到了娶新娘子的時候呀,主人都是老女人了,你怎麼會娶一個老女人呢?是吧?你還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像晴兒這樣的。主人也就是想想,過過嘴癮,瞧你,哼!”陳靜假裝嗔怪的說到。
“不不,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光著急的跪下來說道:“我是說,小光也不配。”
“你怎麼就不配了?你這麼帥氣,會疼人、又懂事,呵呵,主人要是年輕個十歲、八歲的,就和晴兒競爭一下,非把你搞到手不可,哈哈哈。”陳靜開心的笑著說。
“就算那樣,我還是主人的奴,我才不敢褻瀆您呢。”小光有些慌張的回答。
“小光你努力學習,將來掙大錢,你就把我和晴兒都娶了,晴兒年輕可愛多向你要些彩禮,主人嘛,索性就什麼都不要,不過主人可沒錢,你別問主人要嫁妝,主人其實是個窮光蛋。哈哈哈哈!”陳靜逗著他說。
“媽媽,晴兒誰也不想嫁,我就想一輩子跟隨您。晴兒要是離開了媽媽,晴兒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夢晴也跪下來說。
“嗯嗯,我也是,我誰也不娶,就一輩子跟著主人。”小光也堅定的說到。
“你們兩個傻孩子!”陳靜喃喃的說到。
草場上人山人海的跪滿了信徒,陳靜坐在高高的轎子上,轎子下跟著許多護教士,小光和夢晴也緊緊的跟隨著轎子,一步也不願遠離,陳靜時而看著他們,他們在身邊,就感覺安心。轎子被抬到了草場的寶座旁,陳靜扶著小光的手,緩緩的下了轎子,看到眼前的寶座,那寶座華麗的令人難以置信。
寶座被安置在一座長寬為三比二的大台子上,台子十分寬大。台裙側裝飾著雲朵式的浮雕,遠遠看去,像是是一朵飄浮的祥雲,所以這個台子又被稱為雲台。雲台下,沒有台基,而是由十幾名身材壯碩的男奴跪趴在地,用自己的脊梁撐起來的。雲台上的寶座,用金絲楠木打造,紅色的座絨,顯得古典奢華。
陳靜來到寶座旁,一名護教士跪伏在她的腳下,准備用自己的身體當做神上登基的踏腳石。陳靜平靜的看著這個人,抬起腿,准備踩上去。這時聽到小光在一旁喊道:
“等等!”
喊罷,小光來到了陳靜的面前,讓那名護教士離開,然後自己跪趴在這地方,准備給主人當踏腳石。陳靜不解,問道:“光兒,這你這是干什麼呀?有他就行了,你這是?”
“主人,今天是您最榮耀的日子,要接受眾人膜拜,要登基成為主宰眾人的神,光兒想親自給您充當踏腳石,助您更上一層樓,求主人成全!”小光動情的說到。
陳靜默默的聽完了小光的話,心里有些五味雜陳,她小聲的對小光說道:
“光兒,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最榮耀的日子,但肯定不是最開心的日子。主人最開心的日子,是你跪在我腳下認我為主的日子,謝謝你對主人的一片情誼,主人成全你。”
說罷,陳靜踏在了小光的身上,登上了台子。台子的地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從上面能將台子下方看的一清二楚,那些男奴用脊梁在神上的腳下撐起了這個台子。陳靜坐到了寶座上,左腳踏在腳凳上,右腿高高翹起壓在左腿上,身子向後靠在寶座的椅背上。寬在的寶座十分舒適,這令她頗覺滿意。
有的信徒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眼他們的女神,發覺真是美的驚為天人:她高傲的坐在用男奴脊梁撐起的寶座之上,潔白的禮服長裙,白底金飾,純白尖細的高跟鞋,翹起的玉腿上看到的是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女神膚白貌美、妝容精致,頭戴用白金和鑽石打造的神冠。女神容姿傾國、高傲典雅,氣宇中帶著聖潔,又在眼神中對眾生帶著一絲睥睨。寶座後面打著團扇和傘蓋。他們心想,如果不是九重天真神下凡,世間怎麼會有如此脫俗的女子?
上午九點五十分,這是梁海選定的時刻,他宣布:
“吾教九重天陳靜女神臨凡大典,現在開始。”
隨著一陣柔和的音樂響起,信眾們朝向寶座上的陳靜跪好,頭觸地,手心朝上,朝拜著他們的女神。
梁海朗誦起對神上的贊美詞:
“
聖主天降,神女臨凡;
九天遨游,垂憫人間;
紛紜世事,煙塵迷漫;
神愛眾生,潤灑心田;
魑魅魍魎,作祟塵間;
欺我良善,口蜜腹劍;
幸有神女,智勇雙全;
腳踏邪佞,靖清九天;
不戀紅塵,本欲回還;
眾生哀告,祈留人間;
神本逍遙,婉謝俗言;
至誠至正,至仁至謙;
眾生皆苦,朝天遙盼;
幸蒙神愛,再踐塵間;
我神華貴,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勝天仙;
我神豐功,至高至偉;
我神慈悲,可泯烽煙;
我神仁德,星漢燦爛;
我神熾愛,如日中天;
我神高潔,猶笑初雪;
我神聰慧,不可盡言;
今奉神上,垂憐愛眾;
眾生皆樂,喜笑歡顏;
今奉神上,仁愛昭彰
女神腳下,眾人之天!
”
聽完梁海的吟誦,陳靜心里嘀咕著:“他寫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馬屁拍的倒是很到位,不行,我還是得端莊一些,不能被衝昏了頭腦。”
梁海接著宣布到:
“第一項,叩拜神上!”
信眾們對陳靜三叩九拜,每叩一次頭都呼喊著:“我神至上,萬歲萬萬歲!”眾人們跪三次,三次都頭觸發的叩三次頭,每次都呼喊著。
“第二項,迎神上。”
陳靜心想:“什麼是迎神上呢?”她正在想著,感覺寶座開始移動,她微微一低頭,看見座下的男奴們開始爬動,寶座被他們馱著開始向前移動。這些男奴們馱著重重的寶座雲台,爬的很艱難,陳靜透過水晶玻璃都能看見他們在自己的腳下做著怎樣的掙扎。
陳靜有些心疼他們,這群人情願用肉體和靈魂如此卑微的侍奉著她,陳靜高高在上的踐踏他們,蹂躪他們,他們在女神的腳下毫無尊嚴。這滿場的人都願意用生命和真誠侍奉她。
“我難道真的是神?我真是命中注定要來駕馭他們的嗎?”陳靜自語到。
不一會兒,寶座移動到人群中,那些原本跪伏在地上的信眾昂起了頭,他們用頭從男奴們的後背上接過陳靜的寶座雲台。
他們跪在地上拼命的撐著,然後用頭頂著雲台的底部,透過水晶玻璃,他們能看見陳靜高貴的玉足,他們拼命的用頭頂著陳靜腳下的水晶玻璃,並大呼:“神上,求您踐踏我們吧!賜福氣給我們吧!”
信眾們接力著,用頭一點點的頂著寶座雲台,雲台在信眾的頭上移動著,陳靜在他們頭上面翹著腿端坐著,如同像是坐在一片飄過他們頭頂的祥雲之上。她的腳下,就是眾人的頭頂;她的腳下,踐踏著眾人的靈魂。眾人在陳靜的腳下竟然卑賤到連塵土都不如,她被眾人用這種獨特的方式瘋狂的崇拜著。
雲台寶座在所有人的頭頂上都飄了一遍之後,又回到了男奴的脊背上,男奴又艱難的爬著將寶座馱回了原點。
“第三項,神上賜福。”梁海宣布到。
“嗯,賜福?怎麼賜啊?”陳靜有點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梁海,心說:“這個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眾人跪著排好了隊,然後全部膝行來到寶座之下,寶座被搭了一下小台階,他們一個一個的跪著艱難的爬了上去。第一個信徒來到陳靜的腳下,恭敬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說道:“奴兒XXX,叩拜神上。”說完,便將頭放在了陳靜的腳凳上。陳靜明白了,微笑著,用腳輕輕的踩住了那人的頭頂,說道:“乖,賜福給你!”,那人聽完陳靜的賜福,忽然淚流滿面的感謝到:“謝神上,謝神上!”
第二個信徒也是一樣,叩頭,被陳靜踩住頭,陳靜微笑著說:“乖,賜福給你。”就這樣,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個又一個。
陳靜賜福賜的有點太累了,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她心里說:“這賜多少個了?這麼多人,我踩的過來嗎?梁海這個家伙,居然想出這麼累人的環節來!”她一邊想著,一邊苦笑著望著梁海,梁海也笑著望著陳靜,陳靜突然轉換表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梁海嚇的立即趴在地方不敢動了,他這樣,就不用和主人對視了,據說狗狗是不敢和主人對視的,奴仆也是一樣的。
不過,看著這些人如此虔誠,就算再疲憊,陳靜都在堅持著,自己不夠是動動腳、動動口而已,腳下的人呢?雲台下的人呢?他們一定更加的辛苦,算了,這為了這些可憐的信眾,就勞煩自己踐踏下去吧。
這樣持續很久,陳靜終於踏完了最後一個人,陳靜輕輕的捏了捏小腿,然後站起身,走下雲台,來到大家身邊。
這邊人都跪在她的腳邊,陳靜微笑著對從人說道:
“大家聽我說幾句話,可以嗎?”
“你們的真誠,你們對我的崇敬,我已經明白了,我從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務員,後來成為了一個教師,現在蒙大家的愛戴,成為了大家的神。我其實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神,要我說,我不算,我不是神。因為神有神的責任,我陳靜只是做了一些出於本心該做的事,所以,我自認為自己不是神。但是大家認為我是神,這麼愛戴我,崇敬我,那麼我就是神,我是專屬於你們的神!”
眾人激動的高呼:“您就是神,就是我們的女神!”
陳靜笑著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又平靜的說:
“剛剛來到這里時,我是帶著憤怒和不理解而來的,我對大家施以酷刑,對大家隨意的虐待,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承受著我的暴戾,我原以為大家會無法忍受而一擁而上殺掉我,這樣我便可以從容的從這個世界離開。但是大家沒有,只是全身心的愛戴著我,我受到了無與倫比的侍奉和照料,在此,陳靜給大家道歉了!請大家接受!”說罷,陳靜對著眾人深深鞠躬。
“神上,您不要這樣,我們受不起啊!您對我們的懲罰是應該的,我是心甘情願的!求神上不要自責呀!”眾人哀嚎到。
“大家對我真誠的信任,甚至以性命相托,那麼陳靜就當仁不讓了,從今起,我陳靜就是你們的神!你們唯一的主宰!你們永遠的主人!”陳靜莊嚴的對眾人說。
“神上萬歲!太好了!神上萬歲!”
“我來引導大家如何找到自己的價值,如何做有意義的事,如何找到人生的極樂,如何找到幸福的歸宿。希望你們能夠跟隨我,服從我。”
“既然我是大家的神了,你們的一切都由我來主宰,你們願意把你們的一切都交給我嗎?”陳靜問到。
“我們一切都是神上您的!”
“包括你們的生命和靈魂嗎?”
“生命和靈魂永遠屬於神上!”
陳靜聽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我不要你們任何東西,我只要你們的靈魂,你們的愛,你們的生命。我要讓你們的靈魂更豐富,你們的愛更濃烈,你們的生命更精彩!”
“可是,如果有人背叛、違抗了我呢?”陳靜問到。
“任聽神上的一切懲罰。”眾人說到。
“如果你們有人違抗我,最重的刑罰,就是賜死,你們的生命既然被我保管,你們的生死就將由我來掌控!”陳靜嚴肅的說。
“遵命!偉大的神上!”眾人說。
“所以,我下的第一條命令是,所有人,沒有我命令,不許自虐,不許自殺,不許走極端,有苦悶,有難處,都可以來找我談,但是不許自已戕害自己!”陳靜說到。
“遵命!”
“還有,我要給咱們教派改一個名字,不要叫神女社了。”陳靜說到。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有人問:“那神上,您不是女神嗎?不叫神女社,叫什麼啊?”
陳靜仰天長嘆一聲,然後說道:“本主也是一個讀書人,北宋的大學者張載曾有句名言教育後世:‘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陳靜不才,有愧先賢囑托。”陳靜說罷掩面而泣。然後繼續說道:
“為了讓咱們大家都能重歸正向的生活,重新找尋到生活的意義,我們要從一個教派演進成一個團體,所以我們的名字就叫‘立心社’!”
陳靜的表情莊重不可動搖,大家聽聞,紛紛覺得這個名字真好,便一起高呼:“神上英明!”
“你們都乖!從此,本社不再學習原有教義,從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經典開始學起,我會給大家圈定你們要研習的范圍,直到你們解脫!”梁海給陳靜裝修了一間非常寬大豪華的辦公室。臨凡大典第二天,梁海跪趴在辦公室中央的地毯上,等待著神上的蒞臨參觀。
隨著厚重的實木門被打開又關閉,他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聲。那高跟鞋不似以往敲在大理石地磚上的清脆聲,而是踩在地毯上發出的那種沉悶的咚咚聲。梁海對陳靜的腳步聲非常熟悉,他這段時間一直跪著服侍著陳靜,他甚至能夠從鞋子敲擊地面的聲音來判斷出神上穿的什麼鞋子。而且無論什麼時候,神上的腳步聲總是四平八穩,不緊不慢,非常的富有節奏,現在這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知道,這是神上在向款款的走來。
不一會兒,一雙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那高跟鞋干淨鋥亮,幾乎能照出梁海的臉,鞋里面是一雙穿著透明肉絲的玉足,他知道這是神上的腳,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神上的氣場高高在上的威壓著他。這種氣場的威壓令他不敢輕易抬頭,而這樣低著頭跪伏在神上的腳下,對於他來說既恰當又舒適,只有這樣跪伏著,才感到安心。
“奴兒梁海,叩請神上聖安!”梁海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靜磕頭。
“抬起頭來。”陳靜的聲音彷佛是從九宵雲外傳了出來,不過聲音中透著俏皮、輕松的情緒,看起來今天她的心情不錯。
“遵命。”梁海說完,慢慢的把頭抬起來,他看到陳靜今天的打扮和臨凡大典時的完全不一樣,從下往上:黑色的高跟鞋,透明絲襪包裹著白嫩的玉足,黑色女式修身西褲,白色真絲襯衫,襯衫上還綴著銀色胸針,手里還拎著一個電腦包。今天陳靜整個人是那種高級女白領的裝束,顯得清爽干練,又帶有很強的職業氣息。
梁海還以為陳靜從臨凡大典之後每天都得是禮服長裙的女皇般裝束,結果剛過了一天,就把自己打扮成了干練的女白領,這著實令他沒有想到。不過這樣的神上更接地氣,同樣帶著一種女強人般的風韻和魅力。他看著陳靜佩戴的銀色胸針有點出聲,忍不住說道:
“神上,您不用佩戴這枚胸針,這都是我們這些奴仆和信眾戴的。”
“呵呵,難道我不是立心社的成員嗎?神上就不能戴了啊?我覺得還挺漂亮的,和職業裝挺般配的。”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您是神上啊,您要是喜歡的話,得單獨定制一個特別的胸針,以彰顯您的與眾不同啊?”梁海說到。
“沒關系,我挺喜歡的,這枚是我自己在首飾店定制的,還花了不少錢呢,如果可以,回頭讓社里給我報銷一下,哈哈。”陳靜開著玩笑說到。
陳靜這個玩笑讓梁海緊張的滿臉痛紅,想起自己和其他信眾以前戴著胸針四處難為神上的日子,想想就覺得臉上發燒。
“對了,你這混蛋昨天設計的那個賜福儀式,把本主累的夠嗆,你說,怎麼罰你?”陳靜笑呵呵的問他。
“神上,奴兒死罪,奴兒有失考慮,讓神上費神了,請神上隨意降罰!”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嗯,這樣吧,罰你給本主表演個倒立。”陳靜笑著說到。
“啊?倒立?這,這個我,好吧,為了神上!”梁海有些為難的回答到,然後笨拙的倒立了起來,立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終於顫巍巍的倒立成功了。
陳靜看的抿著嘴嗤嗤笑著,然後一腳把梁海踹倒,梁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著,陳靜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你這個傻奴兒,好啦,不玩你了,站起來吧。”
“奴兒不敢。”
“讓你站就站,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到跪籠里去。”
“哦,遵命神上!”
梁海說完,便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不過在陳靜的面前,他的頭仍然是微微的低頭,不敢昂首挺胸的面對著陳靜。
陳靜玩味的環顧這個超級豪華的辦公室,這里面的裝修金碧輝煌的,面積幾乎占了整個樓層,家具是實木的。陳靜打量著這個辦公室,想起自己幾年前曾經參觀過一個國企老總的辦公室,當時那里的寬大和豪華令她驚嘆不已,而今天這里的一切一切,比當年看到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辦公室正中有一張寬大豪華的紅木辦公台,真皮座椅。辦公台的正上方還懸掛著一幅陳靜禮服裝束的蘇繡肖像。
陳靜看了看這個肖像,問道:“梁海,這個肖像是哪兒來的?”
“回神上問話,這是信徒們捐贈的。”
“那這麼昂貴的裝修也花了不少錢吧?錢是從哪兒來的?”
“回神上,這主要是也是來自於信眾們的捐贈,聽著給神上您裝修辦公室,大家的捐贈非常踴躍,我已經一一登記成冊,方便的時候,呈給神上御覽。”
陳靜靠在了辦公椅里,雙腳搭在辦公台上並恣意的交叉疊放著,手里拿著一根簽字筆隨著的轉著,眼晴望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燈,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梁海則低著頭,偷偷的瞄著神上高跟鞋的鞋底,看起來鞋子打理的很干淨,除了幾顆細小的灰塵之外,幾乎整潔如新。他好羨慕那幾顆小小的灰塵,能夠幸運的被神上踩在鞋底。他拼命的壓抑著自己強烈的衝動,他多想此刻立即跪到在辦公台前,為高貴的神上舔掉那幾顆灰塵啊!
“梁海,你知道嗎?我聽過這麼一種說法,說是一個領導的門面其實就是他/她的鞋底,因為他們經常像我這樣的把腳搭在桌子上,而下屬一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領導的鞋底。”陳靜玩味的說到。
“回神上,我以前也確實聽過這種說法,不過神上的鞋底是我們眾生的天,是我們必須要贊頌和膜拜的。”梁海回答到。
“你在聚鑫商貿的時候,是行政主管吧?你懂財務方面的管理嗎?”陳靜問到。
“是的,神上,我是主管日常行政業務的。財務方面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專業,如果神上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在惡補的。”梁海回答。
“哦,那統計學你懂嗎?”陳靜笑著問他。
梁海聽完,惶恐的跪下了,他知道這是在調侃他當時以陳靜不懂統計學為名而拒絕錄用她的那件事,所以他慌忙的磕頭:“神上恕罪呀,神上恕罪呀,這是奴兒按照孫總,啊不,孫浩祥的指示說的。奴兒不是有意為難神上的,神上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啊不,神上是神!不懂也是正常的,啊不!您不用懂統計學。”
“呵呵,我是問你懂不懂,我肯定不懂。”陳靜笑眯眯的對他說到。
“這個,我多少懂一些。”梁海小聲的回答到。
“梁海,你別害怕,本主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只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不過,我是覺得,咱們的立心社的錢不能花在這些裝點門楣的事情上,咱們不是企業,沒有盈利的業務,咱們的經費主要是來自於信徒們的捐贈,所以,咱們要節約著用這些錢,要對得起他們。”陳靜說到。
“可是,孝敬神明,這些錢就是該花呀?神上,為您支出一些資金,是天經地義的呀?”梁海說到。
“不,梁海,大家都不容易,我雖然是大家的神上,但是不能就因為這個而剝削大家,大家如果願意捐贈,我看就把這些捐贈用在那些生活困難的信眾身上吧。另外,你是立心社的總管,你的辦事能力很強,我要你立即組建起一個財務科,把捐贈以及往來賬目都梳理清楚。這財務科的人員,你遴選一些我社中有資深會計經驗的人,要誠實可靠,每個月定期把賬目公之於眾,讓大家能看到這些資金的流向,以慰眾人心。”陳靜吩咐到。
“遵命,奴兒隨即就去辦理。”梁海應諾到。
“還有,你懂一個公司的組織架構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我社雖不是公司,但是日後也要發展成一個正規合法的民間團體,只有這樣,立心社才能長期的存在下去,信眾們才會通過長期的學習而得到解脫。所以,你要為本社建設一個精簡有效的行政機構,要成立一些必須的部門和團隊,但是一定要精簡。成員就從信眾們當中挑選,有人願意全職最好,沒有條件全職但是有才能的,兼職也可以。包括剛才說的財務科在內,定期的給他們發放薪水,不能讓大家白干。不久以後,隨著團體的正規化,我們還要有一個法人。”陳靜說到。
“神上吩咐的,我盡快辦好,可是,咱們的法人,我看就神上您擔任吧?”梁海說到。
“不,這個法人,其實我有一個人選了。他當法人,最合適不過了。”陳靜說。
“這個人是誰?”梁海問到。
“孫浩祥。”陳靜說到。
“孫總?可他是有罪於神上的人啊,他怎麼可以擔任法人呢?”梁海驚訝的問到。
“梁海,你和孫浩祥的關系一定很好吧,我知道,他以前是很器重你的。”陳靜問到。
“是的,不瞞神上,孫總的確待我不薄,我以前也為他盡心竭力的做事。可是他畢竟是開罪於神上您的,這樣真的合適嗎?”梁海不理解的問到。
“你放心吧,你該得到的,我終會讓你得到。你是我最忠誠的奴仆之一,本主對你非常放心,有你在,本主就輕松的多。孫浩祥是有罪,可是他畢竟也受到了嚴厲的懲罰,還有黃清也是一樣。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打算赦免他們兩個,讓孫浩祥出來做事吧,聚鑫商貿和立心社都需要他。我也希望你能像以往一樣的盡力輔佐他。好嗎?”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奴兒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我的心里只有侍奉神上這一件事。神上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神上胸懷真天高海闊,謝謝您對孫總的寬大,您放心,我一定會按您吩咐的做。盡心竭力的為神上分憂。”梁海感動的說到。
“聽的出,你對孫浩祥是有感情的,這很好,我非常欣賞。人在世上游走,當以忠孝為立身之本,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余力則以學文。’所以,本主喜歡你,你是一個可靠的人!”陳靜微笑著說。
梁海跪下激動的給陳靜磕頭:“神上啊,士為知己者死,何況您是奴兒的神,奴兒的主,奴兒必然盡心竭力的效忠您,如果奴兒膽敢背叛神上,就立即橫死街頭,屍骨不全!”
“哎呀,你別這麼說嘛,聽著怪嚇人的,我欣賞你的忠誠,從沒相信你會對我不忠,更沒要你發這種毒誓,快起來吧!”陳靜對他說到。
“這個辦公室太豪華了,不適於我用,把這里改成一個大教室吧,不要重新裝修,這樣能省點錢。將來信眾們想要學習、交流,可以在這里,這里環境不錯,我一個人用太浪費了。把繡像摘下吧,無論是神仙傳道,還是人主臨朝,古往今來,你見過誰在自己的繡像下干這些的?呵呵,摘下來保存好吧,挺名貴的。另外,我在別的樓層找了一間小辦公室,我已經命人收拾好了,我就在那里面。電腦用我自己的,不用社里出錢置辦了。你一會就和我過去吧。還有,把孫浩祥和黃清放出來吧,如果他們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就讓他們來我辦公室見我。”陳靜吩咐到。
“哦,那就按神上的吩咐辦。”梁海回答到。
孫浩祥和黃清已經被陳靜折磨的遍體鱗傷、精神恍惚了,平時關在一個地下室里,用鎖鏈鎖住。每天兩人都要定期的被打入跪籠和枷籠里接受懲罰,他們現在一聽到陳靜、神上這兩個詞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聽到陳靜的高跟鞋聲或是腳步聲,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大小便失禁。
陳靜對他們進行了幾乎沒有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孫浩祥已經瘦的不成人樣,喉嚨上有著一塊很深的傷疤,那是跪籠的尖刺造成的。他的頭發被剃光,上面用毛筆寫著“公狗”二字,身上到處是傷疤和鎖鏈的勒痕。他很久沒有站起來過了,一直是跪著或是趴著,早已經忘了他還曾經站著走過路。這是因為陳靜有過嚴令,禁止他站立,如果一旦發現他站立,或是頭高過陳靜的膝蓋,則會被立即抽筋、剝皮處死。
黃清也非常慘,她一直在聽濤閣被陳靜困於枷籠之中,她的頭成了陳靜的腳凳,臉上和頭上已經布滿布了陳靜用高跟鞋劃、刺、踢、踩造成的傷口,口腔也被陳靜用高跟鞋搗爛了,有時候陳靜還會把白酒或鹽水倒在她的頭上,這樣雖然起到了消毒的作用,但是那種疼痛令她撕心裂肺,每次都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她也一樣,忘記了怎麼站立,因為一旦讓陳靜發現她高於神上的膝蓋,就會被陳靜賜死。
兩人現在還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不大能說利索人話,倒是狗叫學的很惟妙惟肖,因為他們在陳靜面前一旦說了人話,便會招致殘酷的虐待。有一次,黃清失口叫了陳靜一聲神上,陳靜聽見了微笑說道:“咦?這狗狗怎麼又講人話了啊?”然後,便笑眯眯的用高跟鞋的鞋跟,一根一根的踩裂了黃清左手的五個手指甲,那種刺骨、鑽心的疼痛讓黃清哀嚎不止,當時整個聽濤閣內的信眾都被嚇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然而陳靜卻笑的非常開心,她當時還說:“怎麼樣母狗?是不是很酸爽啊?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人話,我就把你另一只手的指甲踩碎。再有第三次的話,就踩斷你的手指,第四次就踩穿你的手掌,第五次就踩爛你的眼晴,第六次就徹底的踩死你!本主給了你這麼多機會,是不是對你很好啊?快點謝恩啊?”黃清只得連連的學狗叫謝恩。
還有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陳靜故意為之,就是,當陳靜脫下鞋子踩在他們的臉上時,往往動作相對要輕柔,比如說對孫浩祥,就是將他的臉向後踩,使之加大仰頭的力度,減少尖刺的威脅;而對於黃清則僅僅是踩著頭底,或理用腳堵住口鼻。所以,他們對陳靜的足香便有了一種獨特的好感,一旦問到陳靜的腳味,便拼命的嗅,因為那種女神的香氣會讓他們獲得充足的安全感,他們漸漸的對陳靜的足香有了強烈的依賴。而陳靜的腳穿上高跟鞋出現在他們眼前時,往往就是殘忍的踐踏,所以他們一聽到陳靜的高跟鞋聲,就會立即嚇的大小便失禁。
梁海帶著兩名護教士來到地下室為孫、黃二人解開鎖鏈,對他們說:“孫總,黃主任,神上要見你們,要帶你們去她的辦公室。”
他們一聽到這個消息,頓覺五雷轟頂,心想這是神上賜他們死的時候來了,不禁嗚嗚的哭出來,而且不停的磕頭學著狗叫。
“孫總、黃主任,神上不會懲罰你們的,她是有事要和你們商量,你們放心吧。”梁海急忙的安慰他們。
兩人一聽,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們立即止住了哭泣,習慣的爬著出去,梁海趕緊扶起他們,讓他們站立,可是跪久了站起來真費力啊。
孫、黃二人步履蹣跚的跟著梁海來到了陳靜的辦公室,這是一間大約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辦公室,面積比之前梁海選定的那個要小的多的多。里面的陳設也十分簡單,有一個書櫃,書櫃里面放著先秦百家的一些著作,還有一套《資治通鑒》,還有一套中華書局出版的《三國演義》;一個長條的沙發,前面有一個小茶幾;兩盆盆栽,一個飲水機;一個很普通的辦公桌,陳靜正坐在桌子後面,手指在鍵盤上劈里啪啦的飛舞著敲擊著,她正在專心致志的作著一份PPT。
“神上,我把他們帶來了。”梁海說到。
“嗯,你先出去吧。”陳靜一邊看著屏幕,一邊隨口說到。
梁海離開了辦公室,並且把門關好。孫、黃二人立即跪到在地,汪汪的學了幾聲狗叫,然後顫抖的等著陳靜的發落。
“你們坐吧。”陳靜隨口說到。
兩人不敢動,只是汪汪的叫著。
“你們坐沙發上吧。”陳靜又說了一遍。
兩人還是不動,陳靜瞄了他們一眼,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的修改著PPT,大約過了十分鍾之後,陳靜點擊了一下“保存”按鈕,便合上了電腦,從辦公桌後面走出。
她抱著雙臂,緩緩的走到了孫、黃二人跟前,她的腳尖不住的輕輕敲擊著地面,發出輕微的咚咚聲。孫、黃二人看見陳靜的高跟鞋,又聽到令人驚恐的敲擊聲,頓時嚇的驚懼不已,他們抖如篩糠,而身下已經滲出了尿液。陳靜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窘態。
陳靜回過身去拿了一卷手紙,遞給他們:“自己擦干淨吧,然後坐下。”
兩個有點疑惑的望著陳靜,嘴里膽怯的發出狗叫聲,但是沒有敢接那手紙。陳靜見狀,蹲了下來。他們看到陳靜的膝蓋和自己的平齊平了,嚇的立即把頭觸在地上,拼命的學著狗叫。陳靜苦笑了一下,親自將他們的褲子脫掉,扯了手紙,親自的替他們擦拭著下體。
兩人不明所以,只是一邊顫抖著,一邊學著狗叫。陳靜給他們擦干淨之後,說道:“孫總、黃主任,委屈你們了,陳靜給你們道歉了。”
他們二人見神上如溫柔,被嚇的更要命了,他們可不想被賜死,只是拼命的學狗叫、磕頭。而陳靜見狀,則是撫摸著他們的頭,把他們攬在懷里,輕聲的說:“乖,別怕,我恢復你們兩個的人格,你們不再是狗了,你們可以說話了,本主不會再傷害你們了,更不會殺掉你們。”
兩個聽了涕淚交零,半了半晌,孫浩祥終於說出了一句久違的人語:“神上,是真的嗎?”
“是真的,孫總,您和黃主任都坐到沙發上去吧,我有話對你們說。”陳靜淡淡的說到。
兩人不安的坐在了沙發上,而陳靜則親自的給他們兩個倒了杯水,然後拉起一把椅子,隔著茶幾,和他們面對面的坐著。陳靜問道:
“你們現在身體一定很不舒服吧?說話有問題嗎?一會兒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我會讓醫院去給你們檢查、治病,這段日子沒少折磨你們,希望這點彌補能讓你們快快好起來。”陳靜溫柔的說到。
“神上,您真的打算饒過我們了嗎?”黃清激動的問到。
“當然,你們已經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已經得到了懲罰,你們現在在我這里已經沒有罪了,我該讓你們恢復成正常的人了。”陳靜說。
兩個人聽聞之後,老淚縱橫,抱頭痛苦,然後想要磕頭感謝陳靜,陳靜則是攔住了他們:“別這樣,孫總、黃主任,陳靜的對你們的虐待太過狠毒,讓他們招致不幸,受到摧殘,你們不用謝我,你們就算恨我,我也理解。我這次,是有事想和你們商量。”陳靜說。
“神上,您大慈大悲,留下了我們的命,我們一定要感謝您,您有什麼事,請盡管吩咐。”孫浩祥哭著說。
“孫總,我已經將您創立的神女社改為立心社了,以後我想把組織從一個極端的教派改革成一個溫和的、合法的民間公益團體,為更多的人做一些善事,幫助困難的信眾,並通過學習國學經典的方式讓大家擺脫苦悶,擺脫原來那種極端的迷信,使大家能得到精神解脫,從而對自己的生命有良性的認知。”
“但是,既然要成為一個合法的民間公益團體,立心社需要有一個總負責人成為團體法人,孫總您才識淵博,善於經營,而且買下了這震岳山莊,我想由您出面負責立心社的經營管理,由梁海協助您,我相信,您一定會把立心社辦好!”
孫浩祥聽聞驚恐的問:“您還想離開我們?”
陳靜笑了:“不,我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經被大家奉為神上了,我想,既然是神上,我就是大家的精神領袖,我會和大家在一起的,我不會離開大家了。但是日常的團體經營我想由您出面組織,由梁海協助您。您看這樣行嗎?”
孫浩祥聽聞激動的跪下了,對陳靜說:
“偉大的神上,浩祥永遠的主人!您這樣仁慈寬大,讓我怎麼不對您感佩之至啊?您是真神下凡,真是來解救我們的啊?要不世間怎麼會有您這麼心胸開闊的人啊?嗚嗚嗚嗚!不過,請您收回成命,還是您來領導立心社吧,我想把聚鑫商貿也交給您,都由您來統一掌控吧!”孫浩祥感激著、痛哭著說到。
陳靜聽聞之後撫摸著孫浩祥的頭,說道:“浩祥,我忠誠的奴兒,本主原諒你所有的罪孽,所有的凶暴,你已經受到了本主的懲罰,現在本主饒恕你和黃清,請為大家計,復出做事,在本主腳下重新來過,好嗎?”
接著陳靜又說:“本主善擅長教書、做學問,不太擅長經營,沒有過經營團體和企業的經歷,想要立心社興旺發達,還得您這樣的人來管理。我不圖錢,不圖權,我更不要聚鑫商貿,我只要求您能踏踏實實的做些善事,幫助大家解脫,我就滿意了!”
陳靜的溫柔將孫浩祥徹底的感化,孫浩祥頭伏在陳靜的高跟鞋上痛哭流涕,說道:
“偉大的神上,浩祥的聖主,浩祥永遠忠誠的追隨您,聽您吩咐,浩祥一定努力的把社團打理好,不辜負神上的重托!”
陳靜笑了:“謝謝您,孫總!”
“請您不要這麼叫我,我承受不起啊!”
“好吧,謝謝你,浩祥,本主賜福給你!”說罷,陳靜用腳踩了踩孫浩祥的頭頂。
接著,陳靜回身來到書櫃側,打開櫃子,拿出了那本《三國演義》,然後來到孫浩祥的面前,她扶起了孫浩祥,將書交給了他:
“我知道浩祥你喜歡《三國演義》,這版是中華書局出版的,我十分喜愛,一直帶在身邊,這是我父親在我十歲生日那年送我的禮物。我想把這書送給你,算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好嗎?”
孫浩祥接過了書,剛准備再跪下,陳靜攔住了他,笑著說:“握握手吧,這次別跪了。咱們也算是英雄惜英雄,雖然陳靜算不上英雄。”
“謝謝神上!浩祥一定不辜負您的一番囑托!”孫浩祥激動的說,陳靜和他握了握手,他深情的給陳靜鞠了個躬。
之後,陳靜又看著黃清,微笑著說道:
“黃主任,您就協助浩祥打理社團吧,您精明,也能干,再加上有梁海輔佐你們,一定能干的很不錯,只是,我有一件事想請求您。”
“神上,您是黃清的聖主,求您不要說請求,老奴一定完全的服從您!”黃清跪在地上流著淚說到。
“黃主任,我對我的學生們很有感情,快要開學了,能不能讓我重新回到學校教書呢,開學之後他們就上高三了,我們很想繼續帶他們,並努力的將他們送入大學。如果學校真的嫌棄我與黑社會有染,能不能讓我帶完這一屆學生之後再趕我走?而且我也需要這份工作,畢竟沒了收入,在A市生存也很艱難的。”陳靜動情的說到。
陳靜的這番話對於黃清來說可謂是句句誅心,她糾結著、悔恨著、痛苦著,她伏地大哭,拼命的給陳靜磕頭,說道:
“偉大的神上,黃清的聖主,您是一個優秀的教師,學校也很器重您,是我出於私心把您趕走,我罪惡滔天,懇請神上賜我死罪!嗚嗚嗚嗚嗚嗚!”
“黃主任,我不會再傷害您了,您能否應答我的請求呢?”陳靜蹲下來扶著她說到。
“您當然可以回去教書啊,可是您在立心社這里衣食無憂,為什麼還要受這份苦啊?”黃清有點不理解的問到。
“因為我首先是一個老師啊,我得對學生們負責啊,而且教書是我自食其力的掙工資,我很光榮啊,我不需要信眾們供養,錢應該用在立心社的建設上,這是我的決心。我會每周都抽課余時間堅持來這邊的,和大家在一起,陪大家一起學習,和大家一起交流,立心社我也會盡到我的責任的。所以,您能尊重我的決定嗎?”陳靜說到。
“聖主真天人也!神上真天神也!世間絕無有您這樣的女子,黃清聽從您的一切吩咐,請讓黃清永遠的追隨在您的腳下!”黃清感佩的說到。
“多謝黃主任,然後。。。”陳靜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
“黃清,本主忠誠的奴兒,跪好,本主賜福與你!”
黃清立即跪好,陳靜輕輕的踩了踩她的頭,說道:“本主賜吉祥予忠誠的奴兒黃清,願幸福與你同在。”
“謝神上,謝聖主!”黃清感恩的給陳靜磕著頭說到。
“乖!”
陳靜命醫生來把孫、黃二人帶走去檢查身體,並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恢復好他們的身體,然後她重新的坐回了辦公桌里面,打開電腦,准備重新修改一下PPT,這時,電話響起:
“奶奶,四毛被抓走了!”打電話的是豆豆
陳靜聽聞大驚,問道:“誰干的?”
“是毒牙的小袁干的,四毛的弟弟小飛回來報的信。”豆豆說。
“你們現在在哪兒?怎麼不早告訴我?”陳靜問。
“我們快到震岳山莊了,我們怕提前告訴您,影響您的臨凡大典!”豆豆慌忙的說。
“混蛋,你這個混蛋,那你也得早點告訴我!你快過來吧,見面把詳細情況給我說一遍。”陳靜怒斥到。現在陳靜在立心社內,特別是在完成了臨凡大典之後,她的一切飲食起居均被信徒們神格化,她的住所叫寢宮,聽濤閣也被改名為聽濤殿。
陳靜站在聽濤殿的門口等著宋強和小飛,不一會兒,他們兩個人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見到陳靜,宋強連忙施禮:“奶奶,豆豆給您請安了。”
“快起來吧,進去說。”陳靜說到。
小飛在一旁迷惑著,他不明白為什麼像宋強這麼一位順源街赫赫有名的老大,會給一個女人下跪,而且還叫人家奶奶,雖然這是個美女。
三人走進了聽濤殿內,陳靜沒有坐寶座,而是直接站在大殿內聽他們兩個介紹情況。宋強先把毒牙小袁抓走四毛的事情和陳靜講了一遍,然後又把小飛介紹給了她。
“奶奶,這是四毛的弟弟,名叫小飛,現在一直跟著四毛干,有時候,也幫忙照看修理廠和酒吧。”豆豆說到。
“哦,我剛剛在電話里聽到的小飛就是你呀,你是和你哥哥一同見到的毒牙的人嗎?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壞了?”陳靜問到,並打量著小飛。
小飛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小方臉,短頭發,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如果不是他自己說自己有二十多歲,看起來到更像是一個高中生。
“我,我倒是不怕,就是那群人有槍,我怕他們會開槍打我們。”小飛心有余悸的說。
“小飛你別怕,你把你看到的情況給我講講,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陳靜讓小飛介紹現場情況,小飛就把自己在現場所看到的一切都給陳靜仔細的回顧了一下。
陳靜聽完介紹,沉吟了片刻,沒有立即做出判斷,而是笑著對小飛說:
“小飛,你不愧是四毛的表弟,雖然不像你哥哥那麼勇敢,但看的出來也很機靈,從你的描述和表達上來看,你說的很有條理。我現在問你,敢不敢去把你哥哥救出來?”
“我嗎?可是,他們有槍啊。”小飛有點害怕的說到。
“你怕槍嗎?”陳靜笑眯眯的問到。
“我,有點怕。怎麼你不怕嗎?”小飛怯生生的問到。
“小飛,你說話注點意啊,你眼前的是順源路的主人,我們的奶奶!”豆豆沒好氣的呵斥到。
“奶奶?可是我感覺您又漂亮又年輕,怎麼會是奶奶呢?”小飛問到。
陳靜哈哈大笑,說道:“嗯,他們這是咒我快點老。呵呵。”
“不過小飛,這次還需要你去救你的哥哥,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我也和你一起去。”陳靜又接著說到,表情笑盈盈的。
“奶奶,您要去嗎?毒牙他們很狡猾的,太危險了!您別去了!我帶兄弟們砸了他們的場子算了,把四毛救出來。”豆豆說到。
“放心吧,不用帶那麼多的人,就咱們三個去,有豆豆你在,還有小飛這個小男子漢,奶奶怕什麼呢?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小飛,你帶我和你宋強哥去找他們,把你哥哥救出來。”陳靜對小飛說到。
“哦,好的。”
“毒牙”並不是何志寬一個人的外號,而是他們這個幫派組織的名稱,有點類似於古惑仔系列電影中的“洪興”、“東星”。“毒牙”在A市經營發展多年,勢力遍布長平路以及其他各處娛樂場所聚集的地區,涉及的行業有酒吧、餐飲、酒店、娛樂城、迪廳、賭場、地下錢莊還有采砂場、物流配貨站等等,他們不僅在A市盤根錯節,就連A市的周邊地區,也有“毒牙”的勢力存在。但由於“毒牙”行事比較隱秘,低調又不張揚,而且擁有著與各行各業各級單位所建立的復雜關系,所以一直平穩低調的存在著,發展著。每次打黑,他們都會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的迅速消失,待風聲過後,又會很快的重新組織起來。他們就像是叢林中那黑暗角落里長著毒牙的眼睛蛇一樣,詭秘,狠毒,又不引人注目。
“毒牙”組織共有大大小小十個堂口,分別為:靖東、靖西、靖南、靖北、通天、伏地、撼岳、鎖江、祥乾、利坤。這些名字是他們內部的代號,其中東、西、南、北四堂主要是負責酒吧、迪廳、娛樂城、餐飲、賭場等行業,四堂按照按區域方位來進行轄區劃分;通天、伏地主要負責經營物流和配貨站;撼岳、鎖江主要負責控制采砂場;祥乾、利坤則是放貸錢莊。每個堂口分設正、副堂主各一名,並豢養著數量不一的打手和成員;這些堂口之上便是他們的“總部”,他們自稱“大本營”,大本營總管便是小袁,何志寬通過小袁來對整個“毒牙”發號施令。此外,直屬“大本營”有一支殺手隊,毒牙想要干掉什麼人,必須由各堂向大本營做申請,由大本營派出殺手進行行動,殺人這種事,各堂口是不可以私自行動的。那三個被陳靜砍掉手的家伙就是來自於殺手隊。
順源街吳天、宋強的實力與“毒牙”相比要差的很遠,不過由於吳天是和何志寬並不多是同一時期出道的人物,所以,“毒牙”也一直沒有敢對他輕舉妄動,只是因為“神女會”趙士強的收買,他們才會對吳天、宋強下手。
小袁收到了小飛的回復,他之前曾留給小飛一張紙條,如果他們的老大願意來見他,便打紙條上的電話。小袁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以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的順路街背後那個神秘女人,現在居然馬上就要現身了,想到這些,他居然有點激動。
為了能給宋強以及他背後的女老大一個下馬威,同時也為了防止他們帶人前來火拼,所以小袁親自從一些堂口抽掉了一些打手來到他這里加強力量,經過他精心的布置,就算宋強他們真的帶人來前來火拼,也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見面是在長平路一個酒吧里進行的,他們早早的就清空了場子,讓打手們扮作客人在里面埋伏。小袁則帶著兩個幫手,靜靜的等待著宋強他們的到來。
豆豆一路上給陳靜講述著關於“毒牙”的情況,陳靜默而不語,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剛下了車,她便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林雁蓉打來的。
“喂?靜哥哥?你最近還在忙嗎?工作怎麼樣了?想你了,親愛的,咱們再聚聚吧?”
“蓉兒,我現在有點事,這樣吧,你明天來我家吧,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嘻嘻,什麼東西我先保密!”
“對了,你不說來我家看狗狗嗎?不過去你家也行,咱們兩個只要能在一起,在誰家都一樣呢,那就這樣說定了啊!”
“好呀,你先來我這里,讓我招待招待你,然後再去你家看狗狗,哈哈,因為我想讓你看看我家被我布置的怎麼樣。”
“嗯,好的靜哥哥,一言為定!”
陳靜和林雁蓉通完電話,便來到了酒吧門前,然後三人按前後順序走進了酒吧。
看到豆豆和陳靜等人走進來,小袁感到有點意外,他們也太不把這毒牙當回事了,居然就來了三個人。
“強子,好久不見了!”小袁主動站起來跟豆豆(宋強)打招呼。
“袁哥,你是大忙人啊,也不說去我們順源路坐坐啊?呵呵。”豆豆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
兩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豆豆把陳靜讓過來,對小袁說道:“你不是要見我們老大嗎?這位就是。”
小袁看著容姿冷艷、氣質高貴的陳靜,一時間心里竟然“哇”的一聲贊嘆出來,這個女人氣場十足,舉止高雅大方,面對著自己這群凶神惡煞般的打手,依然鎮定自若、泰然處之,看來宋強所言不虛,她一定就是他們背後的那個神秘女人。
“看見我,你也不個招呼嗎?”陳靜微笑的問了一句,這讓小袁立即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有點尷尬的伸出手,說道:“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我。。。”
他想和陳靜握手,但是陳靜沒有理他,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他有點尷尬的不知所措,然後自我介紹到:“我姓袁,平時在長平路這邊照看一些生意,另外咱們A市其他地區的生意,有時候我也過去幫幫忙的。”
“你的襯衫很別致啊,別說你的衣品還勉強可以啊。”陳靜沒有理會他的介紹,而是笑著說起了他的襯衫。
“哦,您過獎了,聽說天哥和強子的大姐要過來,我特意穿的正式一點。”小袁尷尬的說道。
“不過,你的襯衣有一處敗筆,就是你的紐扣上的鑽石,看起來像是玻璃鑽,且不論是真是假,男人的襯衣,我覺得還是素雅一些比較好,你說呢?小袁?”陳靜繼續聊著他的襯衫。
“哦,是嗎?哦,好吧,下次再見到您,我一定注意一下。”小袁說到。
“聽說四毛在你這里做客,是嗎?這麼久了也不回家,一定是在你們這里玩美了吧?”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哦,是啊,四毛正在我這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也好久沒見了,所以就。。。。。。”
“所以,我是來接他回去的。”
“那是當然,不過,還沒有問您的姓名呢?”
“我姓陳,名字就不告訴你了,女生的名字怎麼可以隨便問呢?”
“哦,陳小姐。”
“我本來也想帶吳天一起過來和大家聚聚,可惜他受傷了,來不了了。你們以前關系不錯吧?總聽他提起你,可你們也不說去看看他?”陳靜說到。
小袁聽了陳靜的問話,非常的尷尬,不過他畢竟在黑道上混了很久,頓了頓,然後說道:“是啊,這怪我,都是現在工作太忙了,我這里邊事也多,沒時間去,呵呵。”
“我聽說是被你們的人砍傷的,你知道這個嗎?”陳靜用一種玩味的語氣問到。
“這個,這個,啊,這個我不知道啊。”小袁有點慌張的回答到。
“我估計你也不知道,我想是你們當中的兄弟,有人不守規矩,私自干了這事,你沒查一查嗎?”
“哦,這個,我們也查了,倒是沒有結果,您放心吧,一有結果,我肯定把人綁了去給您賠罪。”
“趙士強你認識嗎?”
“哦,和他有些熟悉,之前也打過交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死了。”
“死了?怎麼會呀?他怎麼死的?”小袁的表情非常驚訝,這是發自內心的,他猜想一定是被眼前這個陳小姐給殺掉的。
“你們那個不守規矩的兄弟,是不是姓何呀?”陳靜問到。
“您不會是懷疑寬哥吧?您放心,寬哥直的不知情,我們正在查找凶手,等找到了,一定會給陳小姐一個交待的。”小袁趕緊回答到。
“有勞了,讓四毛出來吧,我們得回家了。”陳靜說到。
不一會兒,四毛被帶出來了,他看見陳靜在這里,立即流著淚跪下:“奶奶,四毛沒用,給您丟人了。”
陳靜沒有理他,對小袁說到:“謝謝你對他的款待,麻煩了。”
“我准備了一桌宴席,請您和強子賞光留下吧。”
“謝謝你,不必了,我家的狗狗還沒喂呢,告辭了,後會有期。”陳靜微笑著,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陳靜一行人走後,小袁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江湖上打拼了都有好些年,每次與人談判,都是信手拈來,可是這次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陳靜的手里,自己被陳靜的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他越想越覺得丟人。
回到修理廠,四毛跪在地上感謝陳靜的救命之恩,陳靜說道:“別光謝我一個人,還有豆豆和你弟弟四毛和我一同去的,你說你一個男子漢你哭什麼啊?”
“奶奶,四毛給您丟臉了,四毛對不住您。”
“好啦,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這里給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清楚。我明天白天有事,過不來。”
“好的奶奶,另外,您看我弟小飛怎麼樣?”四毛問到。
“這個孩子不錯,看起來挺鎮定的,將來像是一個能做事的人。”陳靜微笑著說。
“那,要不您把他也收下吧。”四毛對陳靜請求到。
“他?他還小,有機會讓他讀書吧,加入黑社會這種事就算了吧。”陳靜有些為難。
小飛聽到,趕緊來到了陳靜的面前:“求您收下我吧。”
“為什麼呢?你為什麼要我收下你?”陳靜問到。
“我本來特別害怕去見毒牙那些人,可是和您在一起,我一點都不怕,您放心,我哥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小飛請求到。
“好啊,我是個語文老師,以後你來我這里學習吧,學費嘛,看在四毛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了。”陳靜調笑著說。
“啊?我最不願意學習了,我要當老大,我也想成為您這樣的老大,求您了。”小飛求到。
陳靜被他逗樂了,說道:“被我收下,代價可是很大的,你能受承的了嗎?”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的,求您了!”小飛說到。
四毛在一旁看的急了,對小飛說:“蠢貨,還不跪下見過奶奶呀?”
小飛一聽,也學著四毛的樣子給陳靜跪下了說道:“奶奶,求您了!”
陳靜笑著說:“我現在的孫兒是越來越多了,小飛你可想好了,給我跪下的話,可就永遠都站不起來了。你明白嗎?”
“嗯嗯,明白,您是我們的奶奶,也是小飛的奶奶,小飛願意永遠追隨在奶奶的腳下,永遠伺候奶奶!”小飛說罷,給陳靜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陳靜沒有作聲,只是默默的抱著雙臂,微微的分開了腿,冷冷的命令到:“爬過去。”
小飛痴痴的望著陳靜的長腿和美胯,他知道這是奶奶在考驗他,可是老家有種說法說是鑽女人的胯下會交霉運,所以,他有點猶豫。
“你猶豫了,沒機會了。回去讀書吧。”陳靜合上腿,轉身走開。
小飛趕緊的苦苦哀求,奶奶長奶奶短的叫個沒完,而陳靜並不理睬,只是冷冷的坐在沙發,拿起一本汽車年鑒,翹著腿悠閒的翻看著。四毛趕快給小飛使了個眼色,小飛心領神會,立即爬到陳靜的腳下,用頭頂著陳靜翹起來的那只腿,然後不停的給陳靜磕頭,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磕個沒完沒了。
陳靜沒有理他,好像腳下根本不存在這麼一個人,只是無所謂般的翻看著雜志,時不時的還喝口茶水。小飛一直不停的給陳靜磕著頭,額頭淤青,又破了皮,然後流出了血,每磕一下頭,都感覺額頭像是被尖刺很很的蟄了一下。可是陳靜似乎仍然是無動於衷。
不知道他磕了多少個頭,反正額頭幾近血肉模糊,陳靜沒有作聲,踩住了他的腦袋重新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央,重新分開了雙腿盯著小飛。
小飛心想,奶奶是女神,她的胯下便是天堂,她的胯下就是新生,只有從奶奶的胯下鑽過去以後才會好運不斷,然後,他毫不猶豫的鑽進了陳靜的胯下。那一刻,小飛像是沐浴到了聖光般的感受到了幸福,原來從陳靜奶奶的胯下爬過去,是那麼榮耀和興奮,他仿佛爬進了天國的花園。那修長的美腿和高高上在的美胯,無一不驕傲的宣示著對他的征服。“奶奶萬歲,奶奶萬歲!”他心理默念著。
小飛從陳靜的胯下爬過,然後又爬回,他的頭剛剛從陳靜的胯下伸出,陳靜便徑直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小飛嚇的不敢動,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她的重量,雖然那重量很輕。
陳靜則抱著雙臂,冷冷的問到:
“我是誰?”
“您是我的奶奶,奶奶是我們所有人的主人,是我們所有人的天!”
“奶奶的命令你是不是要聽?”
“是!”
“如果你聽到我的命令再猶豫,該怎麼辦?”
“如果我聽到奶奶的命令再有猶豫,願受奶奶一切嚴厲的懲罰!”
陳靜聽完他的決心,然後站了起來,向沙發走回,小飛則是爬著跟著陳靜的雙腳,他不知道是哪根勁搭錯了,有點冒失的問了一句:“要不奶奶您還在我脖子上坐會兒?小飛比沙發舒服。”
陳靜被他逗的有點想笑,但是依然假裝板著臉說道:“舒服什麼?回去多健健身,騎著你感覺真不舒服。你帶著你哥先去回去休息吧!”
“遵命奶奶!”小飛帶著四毛離開了,他們離開的那一刻,陳靜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孩子可是太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林雁蓉來到了陳靜在A市租住的房子,這是一間不大的公寓,面積雖然小,但是被陳靜打理的相當整齊。陳靜不想讓蓉兒知道自己是立心社的教主,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經常住在學生家里,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黑社會的首領,總之,她就是想在蓉兒心中保持自己一貫的那種才女佳人的溫暖形象。
“靜哥哥,都怪蓉兒,你怎麼住在這麼小的地方啊?真是委屈你了,你以後去我家住吧!”蓉兒打量著四周,心疼的說。
林雁蓉是個那種白富美型的女孩,他的父母是富商,從小衣食無憂。她現在獨住在一個獨棟別墅中,住慣了大房子,看到陳靜的小公寓,當然覺得靜哥哥很委屈。
“哈哈,斯是陃室,惟吾德馨。我這里雖然小,不過有我在呀?你林大小姐住煩了大別墅,也偶爾來我這里找一下學生時代的感覺呀。”陳靜笑盈盈的說,說著,她和蓉兒一起坐到了床上。
“也是啊,有靜哥哥在的地方,就是蓉兒的桃花源,所以,我真覺得應該把‘桃花源’搬到我家去。”林雁蓉撅著嘴巴說到。
陳靜聽了她的話,開心的笑了,然後神秘兮兮的對她說:“蓉兒,看靜哥哥給你准備什麼了?”
“哦?什麼啊?你一直吊著我的胃口!快給我,快給我!”蓉兒開心的跳著腳拍手說到。
陳靜抿著嘴笑了,雙手捧著一個小盒子遞給林雁蓉,說道:“瞧蓉兒你急的,快打開看看吧!”
林雁蓉開心的拆開了盒子,一看,立叫高興的驚叫到:“哇,是眼鏡蛇指揮官啊!”
原來陳靜送給林雁蓉的禮物,是一個“眼鏡蛇指揮官”的手辦。“眼鏡蛇指揮官”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流行的美國卡通《GIJOE》(我國譯為“特種部隊”)中的頭號反派。他是一個名叫“眼鏡蛇”部隊的恐怖組織首領,平時出場總是戴著頭罩或是面具,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靜哥哥,這個手辦我找了很久,我幾乎收集了所有關於“指揮官”的手辦,但惟獨缺這個版本的,你真是太貼心了,讓蓉兒抱抱!”林雁蓉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緊緊的抱著陳靜。
陳靜被她這麼一抱,也非常的開心,笑著說著:“蓉兒,上大學的時候你就喜歡這個家伙,我真想不明白,你怎麼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啊?人家都喜歡動漫里的帥哥俊男,怎麼你會居然喜歡這麼一個老掉牙的反派,而且總是戴著面具!都不知道帥不帥!哈哈!”
“靜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歡他這個神秘兮兮的感覺,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雖然總是失敗,但是永遠百折不撓的奮斗著,這種人最有魅力了!《孫子兵法》不是說嗎?‘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擊其首則尾至,擊其尾則首至,擊其中則首尾俱至。’我可是在你的影響下讀的《孫子兵法》啊。”林雁蓉說到。
“哈哈,我家里都是從軍的嘛,而且你沒覺得孫武的兵法讀起來朗朗上口、文辭優美嗎?所以當然要和蓉兒一起分享了啊!”陳靜笑著說到。
“是啊,認識你之前,先秦諸子、魏晉華章;唐宋風骨、百家絕唱,我也是讀了不少的,但是還真沒有去刻意看那《孫子兵法》,我以為都是男孩子看的,也沒想到靜哥哥會看。對了,靜哥哥,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版本的手辦呀?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呢!”林雁蓉一邊把玩著手辦,一邊笑盈盈的說。
“這個,我早就給你准備好了,一直忘了給你,我在一家網店和那店主磨了好久,他才把這種惟一的一個賣給我了,我說我是送給我最重要的人,他還以為我是送男朋友呢,哈哈!”陳靜開心的說到。
“我說我找不到呢?原來是被你買走了!嘿嘿,早知道就不費這力氣了。不過,靜哥哥,你要真有男朋友,我得多難過呀?我真想知道哪個男生能配的上你,不對,這個世界上沒人配得上你!靜哥哥,你快變成一個男孩子吧,蓉兒想嫁給你!”蓉兒帶著撒嬌般的口吻對陳靜說到。
“你呀,淨胡說,還真想讓我成為一個女光棍呀?呵呵,不過,我要是男孩子,我一定娶了你!對了,按老規矩,咱們來一局吧?”陳靜笑著對她說。
“好呀!好呀!”
陳靜說的老規矩,是她們兩人下象棋,她們每次只下一盤,但這一盤能下很長時間。陳靜和林雁蓉都不算象棋的高手,但下的也是有模有樣,她們倆的水平不相上下,大多數是和棋,有輸贏的時候,陳靜贏的稍稍多一些。
陳靜拿出象棋,兩個人剛准備玩,結果又為了誰執紅棋而爭執起來。
“靜哥哥,我執紅棋,我一直玩紅棋來著。”
“蓉兒,在學校的時候,就是你總執紅棋,這次也得讓我主動一次了吧?”
“不行,不行,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得讓著蓉兒,得讓我先下手。”
“好吧,好吧,真是執拗不過你,給我賣個萌,就讓用紅棋!”
聽陳靜說完,林雁蓉立即扮了個鬼臉,樣子十分可愛,兩人抱在一起笑的肚子疼。
她們開始下棋,蓉兒按照她的習慣展開了十分凌厲的進攻。陳靜則是按部就班的部署著防守,他們開始了大約半個小時,局勢漸漸的膠著下來。不過,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林雁蓉依然千方百計的在陳靜的地盤內尋找著機會進行突破。
“蓉兒,你還是這麼頑強啊,哈哈。”陳靜打破了沉默笑著說到。
“‘凡為客之道,深入則專,主人不克’。這不是你教我的嘛!”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好吧!好吧!不過,你也別太得意,待我來個‘鷙鳥毀折’,看不殺你個片甲不留。哈哈!”陳靜笑著說到。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棋局的局勢開始有所扭轉,陳靜漸漸的開始反攻,通過先前的部署與圈套,林雁蓉連失車、馬,不過陳靜也僅僅是比她多一只馬而已,但是陳靜仍然展開了反擊,但是林雁蓉仍然堅強的抵抗著,又過了四十多分鍾,情勢便變得對蓉兒越發的不利。
“不行!不行!靜哥哥,你得讓著我,讓我悔幾步棋。”蓉兒撒嬌著說到。
“啊?悔幾步棋?悔一步兩步可以,要悔這麼多,不行,你不許耍賴!嘻嘻!”陳靜得意洋洋說到。
“哼,靜哥哥就是個壞蛋,專門欺負蓉兒,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悔棋,要不咱們就和棋!哈哈”蓉兒繼續對陳靜撒嬌。
“好吧,好吧,就算和棋,也不讓你悔棋,哼!蓉兒你一撒嬌我就拿你沒辦法!”陳靜假裝嗔怪的說到。
林雁蓉一把抱住了陳靜,貼著她的臉:“靜哥哥真好!”
下完棋,蓉兒躺在陳靜的腿上,手里擺弄著“眼鏡蛇指揮官”的手辦,而陳靜則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蓉兒似乎特別喜歡躺在陳靜的腿上,她覺得只有這個地方能讓她感覺到心安。
“靜哥哥,你的美腿躺起來真舒服,這可是我的專屬枕頭哈,別人不許躺。”蓉兒撒嬌般的對陳靜說。
“呵呵,我這腿再美能有男朋友的腿躺著舒服嗎?追求林大小姐的人那麼多,找個靠譜的答應他,不是很好嘛!”陳靜笑著說到。
“男人怎麼靠的住呢?靜哥哥,除非你變成男人才靠的住,要不,還不如靠我自己。靜哥哥也要靠我啊!”林雁蓉說。
“好吧,我現在就是男人了,來,小妞給大爺樂一個!”陳靜壞笑著說。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蓉兒白嫩的臉蛋。
林雁蓉用臉感受著陳靜玉手的撫摸,然後輕輕的親吻著她的手指,過了片刻,她說道:“靜哥哥,讓蓉兒含一會兒吧。”
陳靜嗔笑道:“你這家伙!”然後手指輕輕的放進蓉兒的櫻桃小嘴里,她閉上眼晴,享受般的吸允著陳靜的手指。
“靜哥哥,不是說明天去我家看狗狗啊?你瞧吧,它一定比你的‘布魯特’還要可愛。”
“好呀,不過我覺得‘布魯特’算是第三可愛,第二可愛的就是你家狗狗。”
“那第一可愛的呢?”蓉兒問到。
“不告訴你!”陳靜笑著說到。小袁焦急的等著何志寬回電話,他把見到陳靜的所有細節都在腦海里整理了一遍,然後要向何志寬詳細的進行匯報。何志寬在沒有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是輕易不會露面的,所以,小袁一般都是通過電話來向他匯報各種情況。
“喂,寬哥,現在說話方便吧?”
“嗯,現在可以了,怎麼樣?你見到那個女人了?”
“是的,見到了。”
“干的不錯,要說辦事還是小袁你靠譜,怎麼樣?那個女人給你的印象如何?他是什麼來頭?”
“嗨,別提了,我差點在她面前丟人了,寬哥。”
“哦?為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我布置了二十多個弟兄,想著就算宋強他們那些烏合之眾全到齊,如果鬧事動手,咱們也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人家就來了三個人,包括那個女的。我看這是打算來文的,和我談判呀?我心想談判我還不擅長嗎?結果在整個過程中,那個女的一直壓著我說話,然後就讓她順順利利的把人給帶走了。”
“那女人叫什麼?”
“寬哥,真不好意思,全名我沒問出來,只是知道她姓陳,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很漂亮,而且她很有氣質,舉止也非常得體,感覺與她的年紀不太相符。整個見面的過程她落落大方,氣場也很足!”
“姓陳?奇怪了,在A市的地界上,沒有一個姓陳的老大啊,這個女人以前干什麼的,你打聽過了嗎?”
“沒有。不知道她以前干什麼的。我感覺她應該不是A市本地人,因為我也沒有聽說過A市有這麼一個姓陳的女老大。”
“假如,她是外地人,你知道她來自於哪里嗎?如果是外地人,怎麼會在A市吃的這麼深?吳天、宋強都願意聽命於她,你覺得他是靠什麼本事呢?”
“他們該不會是和我們毒牙一樣吧?”
“這不可能吧?毒牙的發展應該是最獨特的,不會有人和咱們一樣。”
“哦,對了寬哥,有個兄弟和我提起,說是以前見過這個女人,在順豐機械廠危樓那邊見到的,不過。。。。。”
“不過,不過什麼?”
“咱們兄弟說,這個姓陳的女人好像是一個道士,道號叫玉靈,機械廠危樓鬧鬼,是她抓的鬼。”
“我說小袁啊,你他媽打聽了這麼久,就得出兩個信息:一、這女的姓陳;二、這女的是個道士。你聽說過有女道士混黑社會的嗎?”
“我也覺得這事挺扯的,不過,那個兄弟看見這個陳姓女子,覺得千真萬確,長的和那個驅鬼的女道士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呵呵,吳天和宋強的老大是一個女道士,一個眷戀紅塵的女道士,一個喜歡混黑社會的女道士,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道士,小袁,我剛夸完你靠譜,你就給我整出這麼一個狗屁情報來。”
“寬哥您消消氣,我問您啊,您相信世上有鬼嗎?”
“操,我他媽狠起來就是鬼,讓她來抓一個試試?”
“我也不相信,所以說,假如那個抓鬼的女道士真是她的話,她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出?您也知道,她挺心狠手辣的,砍了咱們兄弟的手,還破壞了咱們的計劃,可見也是足智多謀呀。她一定有什麼目的,如果咱們順著抓鬼的這條线索摸排下去,或許會有收獲。”
“嗯,這麼半天,你就說了這麼一句有用的話,你去辦吧,打聽清楚之後,不行就讓大本營殺手隊除掉她,免生後患。”
“那宋強呢?”
“他算個屁!不足為慮,好了,我這邊有事,先掛了,有情況及時通知我。”
“明白,寬哥!”
林雁蓉的家位於一處安靜的獨棟別墅里,雖然她是個時尚漂亮的女生,但是她本人喜歡安靜,所以,她雖然家境優厚,卻也沒有選擇在繁華熱鬧的地方安家。好在自己的現在的住所驅車到光明路等繁華地帶也不遠。她樂得的在這麼一處安靜的地方生活,平時讀讀書,寫寫字什麼的。
一早,她就開始在家里忙碌著,准備了很多零食和水果,因為今天她親密的靜哥哥就要來她家看她。
“叮咚”,門鈴響了,來的正是陳靜,林雁蓉立即跑了出去迎接她。
“哈哈,靜哥哥,你好准時啊,沒讓我等太久!”她開心的說到。
“是啊,來蓉兒這里,我怎麼敢遲到啊,我恨不得再早一點,就是怕影響我家蓉兒睡懶覺!”陳靜開玩笑的說到。
兩個人進了客廳,林雁蓉為陳靜准備了很多她愛吃的零食水果,然後,親自的剝開了果皮,將果實遞給陳靜。
“靜哥哥,吃個香蕉。”
“靜哥哥,嘗嘗這個甜橙,味道可好了。”
“靜哥哥,這個提子也很甜,你嘗嘗。”
。。。。。。
“哎呀,蓉兒,你這是分明把我往胖里喂呀,你說我要是胖的和球兒一樣,將來還誰要我?”陳靜哭笑不得的說。
“切,我要你唄,靜哥哥這麼一個大美女,我早就想拿下了!”林雁蓉笑盈盈的說。
“算了吧,你可是咱們S師范大學的校花,和你比,我算哪門子美女,再說,你不是想嫁給我嗎?哈哈,要不我真去變個性,咱們結婚算了!”陳靜開心的笑著說到。
“得了吧,你是師兄們心中的仙女,師弟們心中的女神,要不是你一直總是冷冷的對待他們,估計你也是後宮成群了吧。不過,和我結婚這事我看靠譜,咱們去國外注冊一下同性戀結婚怎麼樣?哈哈哈哈哈!”林雁蓉瘋笑著說。
從前的陳靜是一個高冷漂亮的才女,但自從當了順源街的老大和立心社的教主之後,她就透露出一種冷傲霸氣的御姐氣質。而林雁蓉則永遠像個天真可愛的公主,她在陳靜這里總是嘻嘻哈哈的,開玩笑總是沒玩沒了。不過陳靜就喜歡她這個樣子,也只有在蓉兒面前,陳靜才能恢復成一個朝氣蓬勃的女孩。
“對了,蓉兒,你家的狗狗呢?我怎麼沒見到啊?你不說給我看狗狗嗎?”陳靜好奇的問到。
“哈哈,就知道靜哥哥你惦記這個,你等著啊!”林雁蓉開心的說到。
“寶寶,到媽媽這里來!”林雁蓉嬌聲喊到。
不一會兒,從一間臥室中傳來了一陣撲通撲通的聲音,然後門打開,一名壯碩的男子飛快的爬了出來,嘴里汪汪的叫著,撒著歡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腳下!
陳靜正在喝水,看到這場景一口水噴了出來,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男子身體非常強健,年紀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如果站起來,個子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平頭短發,黝黑的皮膚,結實的肌肉。長相透著干練、英俊,屬於那種硬漢型的男人。
陳靜打量著這個所謂的“狗”,驚訝的問道:
“蓉兒,這就是你的狗狗啊?這不是人嗎?”
“非也,非也!這是一條人型的狗狗,怎麼樣,靜哥哥,是不是很可愛,很帥氣呀?”蓉兒笑呵呵的對陳靜說到。
陳靜仔細的打量著這條所謂的“人型狗狗”,他的身上遍布著傷疤,看起來是被鞭子抽過的,因為在立心社,陳靜也沒少用鞭子打過手下的奴仆。更吸引陳靜注意力的是,這男子左臂上有一處紋身,那紋身是一條黑色的眼鏡蛇,那蛇嘴張著,毒牙在外面囂張的露著!
陳靜看見這個紋身不由得心頭猛然一驚,她心說這不是毒牙他們的紋身嗎?別人的紋身都是閉著嘴的蛇,可他的卻是張嘴露牙的,他該不會是。。。。。。?
“哎呀,癢死了!哈哈哈!”林雁蓉的笑聲打斷了陳靜的思緒,原來那人型狗狗正在用他寬大的舌頭舔舐著蓉兒的玉足。蓉兒的腳白嫩小巧,如同一塊精致的奶糖在被那“狗狗”舔著,他的舌頭“吧唧吧唧”的飛快動著,又靈活又有力量,鮮紅的舌頭上下翻飛,與白嫩的玉足相得益彰,在他舌頭的侍奉下,林雁蓉的玉足更顯得白晳誘人。
“你這笨狗狗,不要光舔媽媽的腳心,腳跟,腳縫也用照顧到!”蓉兒嗔怪的說到。
“汪汪,嗷嗚,汪汪!”這家伙惟妙惟肖的叫到。
他的大舌頭迅速伸進蓉兒的腳縫里,靈活的在趾間游走,他時而用舌頭將玉趾卷起,又時而在趾縫間抽插,這樣一來就將林雁蓉的腳縫清理的干干淨淨。然後他又展示了一個令陳靜大開眼界的絕活——“舌頭按摩器”。
他的舌頭可以像手指一樣有力度,只見他的舌頭非常有力量,並且非常快速的伸縮彈出。他的舌頭快速的一伸一縮,十分有節奏的彈擊著蓉兒的腳底,原來他的舌頭代替了手指,通過這種快速而有力量的伸縮,不斷的彈擊著蓉兒腳底的穴位,從而起到按摩的作用。
“嗯。。。嗯。。。好舒服!”林雁蓉嬌喘著說到,那聲音鶯啼婉轉,足以讓世間的男人為之心醉,還好陳靜是個女人。
他的舌頭高速有節奏的彈擊著蓉兒腳底的每一處穴位,每一處都猛烈的彈擊著,林雁蓉感覺腳底又麻又癢,周身感覺是麻酥酥的,十分的愜意舒服。到了腳跟,他用舌頭拼命的抽打著蓉兒的腳跟,並不停的張開大嘴巴吸吮,然後又從腳跟往回再彈擊著那些穴位,慢慢的回到了腳趾。蓉兒頑皮的腳趾被他含在口中,他的舌頭反復轉著圈按摩著主人的腳趾,他痴迷的樣子像是一個孩子在舔著棒棒糖,又像一個嬰兒在吸著母親的乳*頭。
接著他又展示了又一項絕活——嘴巴火罐。
他收起了舌頭,雙唇猛的吸住蓉兒的腳掌,然後拼命的向嘴巴里吸,陳靜看到蓉兒的表情十分享受,想著她此時此刻一定非常的舒適。她心想:“我是不是也該讓小光練練這種技能?”
正當陳靜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見“噓。。。啪。。。”的一聲,就如同火罐被撥出一樣的響亮,林雁蓉“啊。。。”的一聲嬌喘,只見她表情愜意,額頭微微的滲出了香汗。而蓉兒白晳的腳掌上,則留下一道紅紅的唇印。
然後,那“狗狗”又用同樣的方法吸著蓉兒的腳心,他用著力,似乎要把主人昨天體內新陳代謝產生的毒素全部吸出來吃掉。他漲紅著臉,拼命的吸著,只要聽到主人舒服的呻吟聲,說明就快要到了臨界點,然後“啪”的一聲拔開嘴,他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品味著嘴唇上主人殘留的足香。然後又用同樣的方向去吸蓉兒的腳跟。
“靜哥哥,我再給你看個好玩的!”林雁蓉一邊興衝衝的說著,一邊用一只腳夾起一只拖鞋擲了出去,然後那“狗狗”則是蹭的一聲飛快的躍出去,幾乎不等落地的就叼住了主人的拖鞋。他得意洋洋的將拖鞋叼回來,蓉兒則滿意的笑著,用玉足撫摸著他的頭,說道:“乖狗狗真棒!”然後玉足踩在狗狗的背上,狗狗則用之前的方法侍奉主人的另一只腳。
陳靜看著這條人型狗狗被蓉兒踩著,如同一個嬌艷的少女踩著一條惡龍,那惡龍在少女的腳下化而為犬,是那麼的聽話,那麼的乖巧。陳靜雖然也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但無論是小光、晴兒,還是笨笨、豆豆他們,抑或是立心社的奴仆們,他們在陳靜的玉足下還都保留著相應的人格。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完全被林雁蓉奴化成狗,他只會嗚嗚的學著狗叫,一句人話都不會講。陳靜心想:“這馭奴之術,看起來蓉兒要比我強的多啊?”
“蓉兒,無論怎麼說,他都是個人,你不怕他不聽你的嗎?”陳靜笑著問到。
“呵呵,怎麼會呢?靜哥哥,這是一個長的像人的狗狗,真的不是人。不怕他不聽,不信你看。”蓉兒一邊說著,一邊高高的把玉足抬起來。那狗狗舔不到主人的玉足顯得的十分急著,在胸前垂著雙手,嗚嗷嗚嗷的叫著。
“嗖。。。啪。。。”蓉兒的玉足快速的下落,一下子就抽在了狗狗的臉上,這一下打的狗狗“嗷”的一聲慘叫。然後蓉兒的玉足左右開弓,噼噼啪啪的抽打著他。他不敢躲,只能直挺挺的跪著任主人抽打,而蓉兒而是一邊打著,一邊開心的笑著。
“狗狗,那是你的陳靜媽媽,快去,給你陳靜媽媽見禮。”蓉兒得意的命令到。
“汪汪”這狗狗撒嬌般的叫著,然後不停的給陳靜磕頭。
而陳靜而是無動於衷的坐著,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這只“人型狗狗”,這讓蓉兒還以為是陳靜被驚呆了呢。
“嘿嘿,靜哥哥,你知道嗎?平時走了一天路回到家,有這麼一只狗狗在,讓他給我舔腳按摩,別提多舒服了。我訓練他已經很久了,他的舌頭又靈活又有力,平時我就把我的腳汗、腳垢、死皮都統統喂給他吃下去,他吃的又香又開心,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大學剛畢業的第二年,我有一段時間鬧腳氣,我什麼藥都沒有使用,就是讓天天的舔我的腳氣,那些皮皮我看著都惡心,他卻甘之如飴,別說他的舌頭還真厲害,沒過多久就把我的腳氣給舔好了,再也沒犯過。他還因為一度吃不掉我的腳氣,還鬧過情緒,你說可愛吧?哈哈。”蓉兒得意的說到。
“對了,靜哥哥,讓他也伺侯你一下吧,很舒服的!去,你去伺侯陳靜媽媽的玉足。”蓉兒命令到。
“汪汪,汪汪,嗚嗚。”那狗狗聽完命令,卻紋絲未動。只是不斷的蹭著林雁蓉的腳,看起來是很不願意去伺候陳靜。
“呵呵,蓉兒不必了,不是我的狗,不必強求,親愛的,這樣的狗狗我也有。”陳靜微笑著說到。
“啊?真的呀?我就說嘛,我家靜哥哥這麼有魅力,一定會有男人甘心給你當狗的,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福氣?哈哈!喂,有時間領到這兒來呀?”蓉兒開心的說到。
陳靜尷尬的笑了笑,不好說同意,也不好說拒絕,只是說到:“有時間的吧,呵呵,蓉兒,你可真厲害,看他多依賴你呀!”
“去,你去舔陳靜媽媽的腳,快去!”蓉兒沒好氣的對狗狗命令到。
那狗狗依然是很不情願,只是一味的蹭著林雁蓉的腳。
“不必了,蓉兒,看起來他只喜歡你,這很好,這狗狗對你十分忠誠!”陳靜淡淡的笑著說。
蓉兒看狗狗不聽命令,生氣的從沙發一側抄起一支又粗又結實的鞭子,對著那狗狗的背狠抽起來。
“嗷!嗷!”那狗狗淒厲的慘叫著,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敢講一句人話,只有用自己的狗一樣的慘叫來哀求著主人。
此刻的蓉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的溫柔可愛的小公主的感覺沒有了,而是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冷酷的女行刑官,她手中的鞭子如同雨點般的抽打在狗狗的背上和前胸。
陳靜看在眼里,也有點心疼這人,本來這人就滿身鞭痕,估計平時沒少挨蓉兒的打,要知道蓉兒那大小姐的脾氣恣意慣了,下手沒個深淺的,看那人的身上原來的鞭痕剛剛結痂,現在又被重新的抽破,變的血肉模糊。
“蓉兒,別打了,你快要打死他了!”陳靜急忙的叫住蓉兒。
聽了陳靜的話,林雁蓉方才停手,她喘了口粗氣,然後大聲的喝到:
“跪好!”
然後她拿起一小瓶酒精淅淅瀝瀝的灑在了那人的背上,權當為他消毒。但是那個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咬著牙忍著背上的劇痛。
林雁蓉嘆了一口氣,把玉足湊到了那人型狗狗的嘴巴,讓他嗅著,他一聞到主人的足香,立馬就重新興奮了起來,蹭著主人的腳撒起歡來。
“靜哥哥,你瞧,他就這個樣子,他要是聞不到、舔不到我的腳,就比宰了他還難受!”蓉兒笑呵呵的說著。
“乖,去舔陳靜媽媽的腳!”蓉兒再次下達了命令。
這次他不敢不從了,只是不太情願到的爬到了陳靜的腳下。陳靜今天是穿運動鞋來的,現在腳上是純白棉襪,那棉襪潔白的像白雪公主一樣的清純,那狗狗用鼻子嗅了嗅陳靜的白襪,突然心頭一陣顫抖:
“這味道好迷人啊,主人媽媽的腳是像水果般的甜香,這位陳靜媽媽的腳則是一種花香般的芬芳,太迷人了!主人媽媽的閨蜜也是仙女嗎?為什麼這味道這麼好。”他胡思亂想著。
他口鼻貼在著陳靜的白襪玉足上,貪婪的聞著、嗅著,似乎要陳靜的足香全部吸進肺里。
陳靜換了個姿勢,她翹起腿,右腿疊放在左腿上,翹起的右腳傲然踩住那狗狗的頭頂,踩在地上的左腳則微微踮起腳尖。賞賜那狗狗聞嗅自己的足香。她抱著雙臂,坐直上身,冷冷的盯著這名人形狗狗。
眼前的一切對蓉兒產生了巨大的視覺和心理刺激,她被震撼了,她見陳靜像一位高貴的女神一般,輕輕松松的就用玉足馴服了一個強壯的硬漢,那穿著純白棉襪的玉足踩在人形狗狗的頭頂上,如同一個純潔的天使在踐踏著一個來自深海中的巨獸。她情不自禁的對陳靜贊嘆道:
“靜哥哥,你好美,你好帥,你太迷人了!我都羨慕這狗狗了!”
陳靜對蓉兒嫣然的一笑,這笑容神秘而又嬌媚,她用腳尖碾了碾那人形狗狗的頭頂,然後輕聲的問蓉兒:
“蓉兒,這狗狗有名字嗎?他叫什麼啊?”
“哈哈,他叫寬寬,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愛的名字?”蓉兒笑著回答到。
陳靜聽完林雁蓉的回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冷冷的盯著腳下的寬寬,見他還是一臉痴迷的聞著自己的足香,片刻過後,陳靜輕啟朱唇,問道:
“寬寬,你好可愛,你的全名是不是叫何志寬?”
那人形狗狗聽了陳靜的問話立即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一下子怔在了那里,陳靜則用腳尖勾起了他的下巴,微笑著盯著他,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寬?”
陳靜的眼神從之前的溫柔慢慢的轉化為一種凌厲,人形狗狗跪在陳靜的腳下與她對視,他看見陳靜的眼神是一種攝人心魄的寒光,這眼神令人痴迷,但更令人恐懼,人形狗狗的感覺自己心理防线被撕扯著,他的靈魂被眼前的這個陳靜媽媽恣意的蹂躪著。
陳靜看出了端倪,繼而說道:
“這世上沒人敢和我對視,跪在我腳下的人,永遠也別想站起來。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寬!’”陳靜的語氣是那麼堅決不可置疑。
“汪汪。”這人形狗狗叫了兩聲,然後嚇的立即爬回了林雁蓉的腳邊,躲在他自己主人的腳下瑟瑟發抖。
“靜哥哥,你嚇到他了,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叫何志寬?他確實是叫何志寬。”林雁蓉說到。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沒想到咱們居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陳靜站了起來,走到了何志寬的跟前,然後扯住他的耳朵,一下子把他從蓉兒的腳下拽了出來,抄起剛才蓉兒用過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你認識吳天吧?拜你所賜,他現在躺在醫院里不知生死,你知道我是誰嗎?!”陳靜厲聲問到。
何志寬痛的呲牙咧嘴,但在自己主人面前,他不敢亂動,只是求饒般的看著林雁蓉,而林雁蓉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見眼前的這二人。
“我是吳天的主人,吳天差點被你殺了,現在醫院里不知是生是死,你的殺手還要殺宋強,正是被我抓住砍掉了雙手,現在終於讓我逮到你了,我要為我的笨笨和豆豆報仇!”陳靜憤怒的說著,手中的鞭子越來越有力量,抽的何志寬滿地打滾,陳靜還覺得不解恨,一腳跺在了何志寬的面門上,然後她拼命的跺著,踢著,何志寬的臉被陳靜踢出了很多血,鮮血都染紅了陳靜的白襪。
“混蛋,你這混蛋!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陳靜一邊踢打著,一邊咒罵著,眼角滲出了淚花。
“靜哥哥!你適可而止吧!”蓉兒大聲的喝止到。
陳靜聽到了蓉兒冷冷的喝止聲。她抬頭望著林雁蓉,蓉兒的表情冰冷又充滿疑惑。
“不要再打了,有什麼事說清楚不行嗎?!”林雁蓉大聲的說到,語氣中能聽出她有些生氣。而何志寬則識趣的爬回了主人的身邊,躲在了主人的腳下。
“蓉兒,你的狗狗是個壞人,他叫何志寬,是一個黑社會,你不會被他騙了吧?”陳靜急切的說到,她心理真擔心蓉兒是何志寬的假象所迷惑。
“我知道他是黑社會,黑社會又怎麼樣?他是我的狗狗,有什麼事自我有來管教,不麻煩靜哥哥越趄代疱了吧?”蓉兒冷冷的說到。
“蓉兒,我實話和你說吧,我,我現在也是黑社會了。”陳靜流著淚說到。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靜哥哥,你快告訴我,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見陳靜流淚,蓉兒轉變了剛才的冰冷語氣,急切的問到。
“蓉兒,順源路的吳天和宋強是我的狗狗,就和你的寬寬一樣,他們是黑社會,我現在是他們的首領。而你腳下的寬寬是“毒牙”組織的老大何志寬,前段時間他派殺手殺了我的狗狗之一的吳天,吳天被他們的人砍成了重傷,現在躺在醫院里不知還能活多久。蓉兒,我沒有騙你,你腳下的寬寬是個惡魔,我發誓要抓住他為吳天報仇。”陳靜流著淚,憤恨的說到。
“靜哥哥,你也知道“毒牙”?你也是黑社會的首領?”蓉兒一臉驚訝,情不自禁的脫口問到。
“什麼叫我也知道毒牙,我也是黑社會的首領?蓉兒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個‘也’是什麼意思?”這回輪到陳靜驚訝的問了。
“哦哦,這沒什麼,靜哥哥,我猜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但請你消消氣,不久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林雁蓉急忙的岔開了話題。
“蓉兒,在你這里,我不好做什麼,但是這何志寬總有獨處的時候,總有和你不在一起的時候,讓他洗好脖子等著我,我會死死的盯著他,我會親手宰了他!”陳靜咬牙切齒的說到。
“靜哥哥,你過分了,寬寬縱有萬般不對,自有我來懲處,你不要威脅他,更不要威脅我,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寬寬的。”林雁蓉冷冷的對陳靜說到。
“蓉兒,你這麼護著他?”陳靜問到。
“靜哥哥,你不也很護著你的狗嗎?我們這些做主人的如果不護著自己的狗狗,他們是不是也太可憐了?”林雁蓉冷冷的說,然後她又低著頭對何志寬說到:“寬寬,不怕,有主人在,這個世上沒人敢傷害你!”
何志寬感動的抱住主人的腿,臉在主人的腿上蹭來蹭去,嘴巴里嗚嗚的叫著。
“蓉兒,你這是要和我打擂台?”陳靜冷笑著問到。
“哪里哪里,靜哥哥要是出手的話,蓉兒我怎麼敢不接招啊?”林雁蓉也同樣冷笑著回應。
“謝謝你的款待,今天打擾了。”陳靜冷冷的說了一句,拿起包憤而離開,剛走到門口,又被林雁蓉叫住:
“靜哥哥,我說過我會把事情查清楚,並給你一個交待。但我不會讓你傷害寬寬一根毫毛,如果你真動手的話,蓉兒我也只好全力以赴的接招了,你自己想清楚。”林雁蓉嚴肅的說到。
“多謝你的提醒,再見!”陳靜穿好鞋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從林雁蓉的家離開後,陳靜一直恍恍惚惚的,她一時間有點無法接受之前所見到的事實,她真沒有想到過自己那麼親密的蓉兒居然會是何志寬的主人。她和蓉兒從前親密無間,從大一開始就是關系最親密、最要好的姐妹,兩個人幾乎沒有鬧過矛盾,就算是偶爾有點小摩擦,要麼陳靜去小小的安慰蓉兒一下,要麼蓉兒來陳靜這里隨便的撒個嬌,她們又會立即和好如初,這種持續多年的親密感情把她們兩個緊緊的聯系在了一起,雙方都視對方為最珍貴的那個人。
她也不是沒想過對何志寬網開一面,但吳天在醫院里生死未卜,誰又能替他做主呢?他也是個可憐的人,從小就沒有人愛過他、疼過他,他一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開了一家修理廠,又兼帶著看看夜場,雖說從前作惡,可是現在畢竟在陳靜的調教下已經改過自新,在他的眼里,陳靜是這個世上最疼他的人,他願意為了自己的主人付出一切。現在雖然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趙士強自殺,孫浩祥也受盡了殘酷的折磨,可是真正對笨笨下手的元凶至今仍然逍遙在外,如果不能抓住何志寬,陳靜總覺得愧對吳天,所以她現在有些迷茫、無助。
她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里偷偷的抹著眼淚,司機似乎發現了異樣:
“小姐,你沒事吧?請問你去哪兒?”
陳靜被這一問,才剛剛回過神來,突然想到,居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想著想著,她脫口說道:
“去第一醫院吧。”
“去看朋友啊?”
“嗯。”
車子將陳靜送到了醫院,陳靜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吳天的病房,一名順源路的兄弟在這里看守,陳靜命令順源路的所有人都要排班在這里守護,以防止吳天二次被害,這人站起身給陳靜打招呼:
“奶奶好!”
“乖,你天哥狀態怎麼樣了?”
“還是昏迷,醫生說有成為植物人的危險。”
“唉,我知道了。”陳靜嘆著氣說到。
陳靜推開病房的門,來到了笨笨的床前坐下,呆呆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笨笨,片刻之後,淚如泉涌。
“笨笨,奶奶無能啊,我對你發過誓要替你報仇的,可是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奶奶對不起你。”陳靜小聲喃喃的說。
她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仍然控制不了眼淚的奔涌。陳靜這個人雖然非常精明,也非常堅強,但是她特別的重感情,是一個情感十分細膩的人,有的時候真不知道這算是缺點還是優點。她一諾金千,對人承諾下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底,曾有人說她太傻,可是她恰恰是習慣於堅持這個原則。
“蓉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比親姐妹還要親,她是世上最懂我的人,可是為什麼偏偏她主不是何志寬的主人啊?有她的庇護,我怎麼才能抓到何志寬呀?我真傷害了何志寬,蓉兒一定會肝腸寸斷,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可是不抓住何志寬,我怎麼才能替你報仇雪恨呀?笨笨,你醒醒,你告訴奶奶該怎麼辦呀?”陳靜抽泣著說到。
“蓉兒她為什麼會和何志寬攪在一塊兒啊?真是想不通啊?也不怪她,我不也和笨笨、豆豆在一塊嗎?不對,何志寬怎麼和笨笨、豆豆比啊,笨笨豆豆多乖啊,現在基本上改惡從善了,從不招惹事非。何志寬怎麼還會干種傷天害理的事啊?蓉兒,你怎麼管教的狗狗?也太放任了吧?”陳靜自言自語到。
“蓉兒你在我眼里是永遠是那麼的天真爛漫,你說你還是一個喜歡‘眼鏡蛇指揮官’手辦的可愛女孩,為什麼你會是何志寬的主人啊?難道這是老天爺故意為難我嗎?”陳靜胡思亂想著。
“等等!‘眼鏡蛇指揮官’?蓉兒喜歡‘眼鏡蛇指揮官’,蓉兒莫不會是。。。。。。天啊!!不會是這樣吧?”陳靜心頭一緊,似乎是聯想到了什麼。
林雁蓉別墅的客廳里,何志寬正跪在一大片趾壓板上,他的雙手正在高高的捧著林雁蓉的雙腳。這是蓉兒懲罰何志寬特有的方式。何志寬的膝蓋被趾壓板硌的鑽心的疼,而他不敢叫,更不敢動,他雙手還必須紋絲不動的捧著主人的腳,不一會兒就感覺雙臂麻木酸痛。這種姿勢堅持一會兒可以,時間一常,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可是如果惹怒了林雁蓉,恐怕等著何志寬的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刑罰了。
林雁蓉手里擺弄著陳靜送她的“眼鏡蛇指揮官”手辦,她全然沒有理會腳下的何志寬,而只是一心痴痴的玩弄著這個手辦,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大約一個多鍾頭,她瞟了一眼何志寬,說道:
“我真應該讓你跪釘板,然後騎在你身上,廢了你的狗腿,省得讓你出去再給我惹禍!。”
“媽媽,是寬寬不孝,寬寬給您惹麻煩了。”何志寬可憐巴巴的對林雁蓉說到。
林雁蓉放下手中的手辦,把腳也從何志寬的手心中移開,腿並攏躺在沙發里,扯著何志寬的耳朵,兩眼緊緊的盯著他看。這種眼神讓何志寬感覺到心里發慌,眼睛四處躲避著主人的目光,但是林雁蓉扯著他的耳朵,強迫他和自己對視。過了一會兒,她換了一種比較平和的口氣問道:
“寬寬,你這段時間都干什麼了,都說我給我聽聽好嗎?”
聽到主人的問話,何志寬立即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一段時間所發出生的事,講給了林雁蓉:
“我們收了別人一筆錢,共有二百萬,讓我們除掉順源街的吳天和宋強,吳天被我們的殺手砍了三十六刀,但是沒有身亡,現在還在醫院中。然後我們又在宋強的家門口准備下手,結果被他們伏擊,派去的三個殺手,都被砍斷了左手。順源街的老大是一個女人,姓陳,現在看來就是您的那個閨蜜陳靜。”
“砍了左手?這麼狠辣?你確定這是靜哥哥干的?”林雁蓉有點疑惑的問到。
“不是她親自動的手,但是她下的令,宋強他們都很服從她。看起來,就像我服從您一樣。”何志寬說到。
林雁蓉嘆了一口氣,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閉著眼晴,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問道:
“是誰請你們殺的吳天、宋強?”
“是趙士強,他出殺很闊綽,我們看到他出的價格高於市面的價格,所以就答應下來了。”何志寬回答到。
“這個人是誰?他人呢?”林雁蓉問到。
“我們以前在生意上與趙士強有過接觸,是一個還算可靠的人,至於他現在,據小袁說,他自殺了。”何志寬回答。
“小袁怎麼知道趙士強自殺了?”林雁蓉問到。
“是您閨蜜陳靜告訴他的。”何志寬問到。
“什麼?她和小袁見過面?!”林雁蓉驚訝的問到。
“是的,小袁見過她了。”何志寬回答。
“在什麼情況下見的?”林雁蓉問。
何志寬把誘捕四毛,引陳靜現身的事對主人講了一遍,林雁蓉聽了之後氣的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媽媽,您消消氣,您別生氣了,寬寬知道錯了,求您。。。。。。”何志寬哀求到。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寬的臉上,林雁蓉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些事我怎麼事先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報告?!你和小袁是不是都皮癢了?欠收拾了是不是?”
“媽媽,寬寬以為這都是小事,不值得打擾您,所以,就自作主張了。”何志寬小聲的回答到。
“小事?殺人還算小事?我問你,毒牙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要靠替人當殺手賺外快?這是能隨便接下來的差事嗎?你在我腳下當狗,你就真長了個狗腦子?”蓉兒氣的怒罵到,然後一腳將何志寬踹到在地。
何志寬趕緊爬起來重新跪好,繼續聽著林雁蓉的訓斥。
“以靜哥哥的能力,她一定會查出這事就是毒牙干的,如果咱們矢口否認並找個替死鬼,或許在面子上還能蒙混過去,可是你們確想了個誘捕那個什麼四毛,讓靜哥哥上鈎的狗屁計劃,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你們怎麼這麼蠢?”林雁蓉生氣的罵到。
“媽媽,我們只是想查出順源街老大的真實情況,不得已用了這個辦法,誰能想到她就是您的閨蜜啊?”何志寬有點委屈的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身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何志寬,她掐起何志寬的臉皮,問道:
“寬寬,誰是毒牙的主人?”
“是媽媽您!”何志寬回答。
“我沒聽清!”林雁蓉喝到。
“是媽媽您!”何志寬加大嗓門回答。
“沒聽清!”林雁蓉繼續喝到。
“是我的媽媽林雁蓉小姐,媽媽是咱們毒牙永遠的主人!”何志寬大聲的回答到。
“是嗎?你還知道我是毒牙的主人?我還以為你們忘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報告給我,不經我同意,你們眼里還有我嗎?你們怎麼不一槍把我干掉,省著我管著你們?”林雁蓉揶揄的問到。
“媽媽,毒牙沒了誰都行,就是不能沒了您,您是毒牙的主人、毒牙的靈魂、毒牙的天,您消消氣,媽媽要是氣壞了,毒牙的天可就塌了!”何志寬急急忙忙對林雁蓉說到。
“寬寬,你比我歲數還大,你為什麼會叫我媽媽呢?”林雁蓉明知故問的說到。
“因為我的命是媽媽救的,是我何志寬的再生父母!”何志寬回答到。
“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孩子怎麼會是毒牙的主人呢?”林雁蓉又問到。
“因為是媽媽一手將毒牙發展成今天的規模,沒有媽媽,我們就是一群在街上流血的小混混,因為有了媽媽您,咱們才成發展成威鎮A市七區十二縣的毒牙社!”何志寬堅定的回答到。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腦子也沒進水嘛?”林雁蓉冷冷的問到。
林雁蓉和毒牙的歷史,有點類似於陳靜和順源街。她在高中時期無意中救下了何志寬的命,從此何志寬對漂亮可愛的林雁蓉感恩戴德,但他萬萬沒想到蓉兒漂亮的外表下卻有著非常縝密的思維和令人側目的野心,在她一步步的誘導和調教之下,何志寬淪陷在蓉兒的腳下,成了蓉兒的狗奴。而蓉兒也在何志寬原有的幾個小跟班的基礎上創辦並發展了一個極有戰斗力的黑社會組織——毒牙社。而毒牙這個名字的靈感則洽洽是來自於她所喜愛的動漫人物——“眼鏡蛇指揮官”。
林雁蓉在大學期間,正是毒牙發展的起步階段。她利用何志寬對自己的極度忠誠,通過遙控他來指揮毒牙社。她親手設計了毒牙的組織結構、規章制度以及發展模式,並想出了許多計謀和手段讓毒牙鏟除了一個又一個異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她自己犯難的時候,她會和陳靜一起交流兵法, 通過與陳靜的交流,她間接的獲取了許多靈感,這些靈感落實到實際行動中,便產生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戰果。
當年長平路並不是毒牙的勢力范圍,而是被多股勢力把持著,其實最大的一股是一位姓嚴的地產開發商,仗著自己有錢,在長平路開酒吧、設賭場,何志寬他們當時想要打入長平路去收保護費,結果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
那年林雁蓉剛剛讀大三,聽到了這個匯報,她便開始設計計劃使毒牙能夠獨霸長平路。她認為想要獨霸長平路,必須先要干掉那個嚴姓開發商,至少也要將他逼出A市。她命何志寬等人先不要與嚴某再度產生正面衝突,而是反復不斷的調查和了解關於此人的全部情況和活動規律。她命令毒牙在四個月內不許再對郭某動手,只是不斷的調查和了解關於此人的情報。正是這四個月讓嚴某幾乎忘記了毒牙與何志寬的存在,使他放松了警惕。而毒牙則是將此人的情況收集的仔仔細細。
說來也巧,本來何志寬他們並不懂得該收集哪些情報,可是架不住每三天林雁蓉就會打電話詢問一次,林雁蓉問的特別仔細,如果她感覺出收集的集息令她不滿意,便會火冒三丈的斥責何志寬。這就迫使何志寬及其手下不得不緊鑼密鼓的搜集情報。而對於情報如此的重視,恰恰是和陳靜有關。
有一次,她們閨蜜二人一起相約去逛街看電影,那天看的是一部諜戰片,觀影之後,兩個人興奮的聊了有關諜戰的話題。
“蓉兒,你知道嗎?其實咱們中國人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非常重視情報工作了,這可都是有證據的。”陳靜自豪的說到。
“靜哥哥,你不會是又想講《孫子兵法》吧?哈哈,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用簡篇》,我說的對吧?”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蓉兒真聰明,要說《孫子兵法》不僅內容有實用價值,而且行文也十分優美,那《用簡篇》背誦起來簡直是享受。”陳靜一邊說著,一邊背誦起來:“凡興師十萬,出征千里,百姓之費,公家之奉,日費千金;內外騷動,怠於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萬家。相守數年,以爭一日之勝,而愛爵祿百金,不知敵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將也,非主之佐也,非勝之主也。。。。。”
“故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人,成功出於眾者,先知也!”蓉兒馬上接過陳靜的話茬背誦了出來。
“哈哈,蓉兒,你也記得這段?”陳靜興奮的問到。
“那當然了,靜哥哥喜歡的,我怎麼敢不記得呀?”蓉兒一臉驕傲的回答到。
這件事提醒了林雁蓉,她便開始命令何志寬他們收集嚴某的情報。根據收集的情報,她得知嚴某之後要做的工程項目,以及嚴某的家庭背景,老婆是做什麼的,孩子在哪所小學讀書等等。
於是蓉兒秘密部署毒牙讓他們先集中力量先控制住A市最大的幾個砂廠。她成立了“撼岳”、“鎖江”兩個堂口,通過這兩個堂口對采砂廠進行威脅和利誘,迫使他們不敢出砂子和建築原材料給嚴某,致使嚴某的工程停工並陷入了合同糾紛,這讓嚴某焦頭爛額。更要命的是,毒牙“靖東”、“靖南”兩個堂口天天派人騷擾恐嚇嚴某的老婆孩子,使老婆不敢出門,孩子不敢上學。“靖西”、“靖北”二堂則不停的拉攏嚴某手下的打手,他們有計劃的不斷的削弱著嚴某的實力,嚴某萬般無奈,只得將酒吧低價盤給何志寬,而且轉讓了在長平路收保護費的權力。
然後,林雁蓉命令毒牙對其他的小勢力進行拉攏,對勢力強一些的進行打壓,很快,整個長平路以及周圍地區的全部勢力都臣服在了毒牙的腳下。當昔日那些對手來給何志寬拜碼頭時,何志寬心中充滿了對主人的欽佩。事後,他給主人打了個電話:
“媽媽,您現在方便嗎?”
“我在上課呢,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林雁蓉小聲的問到。
“沒什麼,媽媽,長平路被咱們拿下了!”他按捺著興奮對主人說到。
“是嗎?寬寬干的漂亮!”林雁蓉夸贊到。
“都是媽媽的功勞,都是媽媽指揮的妙,媽媽,我不多占用時間,讓寬寬給您磕幾個頭行嗎?”何志寬說到。
“等我回A市再磕吧,我現在也看不到呀。”林雁蓉說到。
“不,媽媽,我使勁給您磕,讓您聽到。”說完,何志寬對著電話拼命的磕頭,磕頭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了蓉兒那邊。
聽到狗狗的磕頭聲,蓉兒只是會心一笑,說了個“乖”字,便掛斷電話繼續上課了。
大學畢業以後,蓉兒回到了A市干了一份不忙不累的工作,平時上班認認真真工作,業余時間則全部用來發展毒牙,所以,在她的指揮和調教下,毒牙一躍成了整個A市最強大的黑幫。
近一個時期以來,蓉兒沒有怎麼再過問毒牙的事,她要麼是出去玩,要麼是逛街,要麼就是和陳靜泡在一起,她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段時間,寬寬給她惹出了這麼多事來。
“寬寬,媽媽可以寵著你,也可以廢了你;可以讓你好好活著,也可以讓你明天就暴屍街頭,怎麼樣?想不想挑戰一下媽媽的威力啊?”蓉兒笑眯眯的對何志寬說到。
何志寬嚇的趕緊給主人磕頭:“媽媽,媽媽!求您饒過寬寬吧,寬寬不敢了,再也不敢背著您偷偷的做事了,寬寬全聽媽媽,求媽媽饒我一次吧!”
他拼命的磕頭哀求到,聲线幾近戰栗,他深深的知道主人在天真美麗的外表下,內心是怎樣一個深沉狠辣的女人。
蓉兒一腳踩住了何志寬的頭,示意他停下,然後冷冷的說到: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懂嗎?”
“媽媽,寬寬記住了!寬寬記住了!”何志寬連忙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來抱住何志寬的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何志寬的額頭,溫柔的說道:
“媽媽最疼寬寬了,寬寬這麼乖,媽媽怎麼會傷害寬寬呢?媽媽要保護你,你現在很危險,因為你被靜哥哥盯上了,你明白嗎?”
“媽媽,陳靜不就是個女孩嗎,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吧?”何志寬不解的問到。
“寬寬,你覺得媽媽厲害嗎?”蓉兒溫柔的問到。
“媽媽是天下最厲害的女人,沒人斗的過媽媽!”何志寬回答很干脆。
“可是靜哥哥比媽媽還要厲害,你知道嗎?你得罪了警察我都不怕,可是你得罪了靜哥哥,這恐怕不僅是你的劫數,也很可能是整個毒牙的劫數!”蓉兒淡淡的說到。
“就憑她手下那群順源路的廢物?這個不太可能吧?”何志寬疑惑的問到。
“本來我也沒有把順源路的那些人放在眼里,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咱們毒牙抗衡,只要我稍稍用點心,頓時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可是,現在不同了,靜哥哥成了他們的主人,我那親愛的靜哥哥一定化腐朽為神奇的,就像我創建和發展毒牙這樣。”蓉兒說到。
“媽媽,陳靜真的有那麼厲害?”何志寬一臉質疑的問到。
“寬寬,咱們毒牙自創建到發展成今天的樣子,我們干掉了不少人,也拉攏了不少人,這些人都為我們所用,你知道他們的共同點是什麼嗎?”蓉兒笑著問到。
“媽媽,寬寬愚魯,還請媽媽示下。”何志寬說到。
“這些人,無論是官員、商人、還是三教九流,還是黑社會,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自私!本來嘛,人類都是自私的,就算有的人肯舍已為人,大多數也是因為貪慕虛名或是利益。有的人什麼都不貪圖,只是為了給自己積點所謂的‘德’,但這本質上也是一種自私。咱們毒牙打敗的正是這些人,利用了這一點。所以,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打敗,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所利用。”蓉兒淡淡的說。
“可是靜哥哥恰恰是一個願意以身殉道的人,為了她心中的‘道’,她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這種人沒有小我,只有大我,所以很難被戰勝。你知道她的‘道’是什麼嗎?”蓉兒問到。
何志寬搖了搖頭,表示猜不出來。
林雁蓉笑了笑,繼續說道:“靜哥哥的‘道’其實就是一句話,叫做:‘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便是她心中的‘道’,她沒有小我,沒有自己,所以,她很難被我們戰勝!”
“媽媽,您說的這些,寬寬不明白也不懂,您是怎麼悟出這個道理的?”何志寬好奇的問。
“媽媽我雖然談不上學富五車,但是二十四史我和靜哥哥都通讀過,我剛講的就是歷史上發生過的,這種事史不絕書,不稀奇,不是我悟出來的,是我看書看來的。你知道蘇秦是誰嗎?”蓉兒說完並繼續問到。
“是不是唱《大約在冬季》的那個,哦不是,那個是齊秦,我知道了,是一個古代,在北方放羊的,說公羊不產小羊就不讓回來的那個,是不是他?”何志寬連忙回答到。
“那是蘇武,我讓你多讀書,你就不讀。蘇秦是戰國時期的一名縱橫家,他是靜哥哥的偶像。蘇秦是被齊湣王車裂而死,據《呂氏春秋》和《史記》記載,他是因為被刺客刺傷,而故意向齊王獻苦肉計,為的就是引出那個刺客並除掉。靜哥哥曾經對此事大為贊嘆!她特別崇拜先秦時代的士人,所以,她就形成了獨特的信條和價值觀。”蓉兒嚴肅的說到。
“那我們怎麼辦?媽媽?”何志寬連忙問到。
“告訴所有堂口,近期行動要得到我的批准才可以執行,要蟄伏待機,不可尋釁滋事,不可輕舉妄動!讓小袁注意安全,你就躲在媽媽的腳下,這里是最安全的!”蓉兒命令到。
“遵命,媽媽!媽媽,我倒是覺得不用這麼費事,我已經下令了,查清陳靜的底細之後,伺機把她干掉,這樣咱們就不用發愁了!”何志寬說到。
林雁蓉聽了之後,怔了一下,然後勃然大怒,揮手打了何志寬一個重重的耳光,然後站起身,白嫩的玉足一腳踩在了何志寬的臉上,蓉兒踩著何志寬惡狠狠的說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任何人不得傷害靜哥哥,誰要是敢動靜哥哥一根毫毛,我就親手宰了他,包括你在內!”學校開學了,小光和夢晴升入了高三,陳靜如願的重返學校繼續擔任他們的班主任。
本來陳靜還計劃著給大家做一個演講,給升入高三的孩子們提提士氣,可是近期接二連三的發生的事令她心力交瘁,她能來講課就不錯了,她幾乎是強撐著把課講完。
“黃主任,謝謝你讓我回來講課。”陳靜來到黃清的辦公室里對她講到。
“神上,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這樣說折殺老奴了,老奴完全效忠神上!神上仁厚,心系學子,真是老師們的榜樣啊!”黃清跪在地上對陳靜說到。
陳靜把腳搭在茶幾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黃清,疲憊的說道:
“好了,黃主任,快站起來吧,在學校里,雖說是你辦公室沒別人,但這樣成何體統?這我些天有事要辦,不能天天去社里,讓浩祥和梁海把社里的事務打理好,我周日會過去。”
“明白,神上,您放心好了,那邊他們一定會盡力為您打理好,神上也不要太操勞,以免傷神啊。”黃清沒有敢站起來,依然跪在地上說到。
“嗯,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賞你舔淨我的鞋底。”
“多謝神上賞賜!”黃清興奮的磕了個頭,然後伸出舌頭舔起了陳靜神上的高跟鞋底,將鞋底的灰塵什麼的統統的吃了下去。
看見她虔誠的樣子,陳靜欣慰的一笑:
“嗯,干的不錯。”
說著,陳靜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黃清的臉,然後站起身,摸了摸黃清的頭,離開了辦公室。
晚上在玉鏡湖別墅里,小光和夢晴照慣例伺候著陳靜,小光在陳靜腳下為她捏著腳,而夢晴則在沙發上為陳靜揉著肩膀。陳靜閉著眼晴,享受著兩個孩子的伺候,然後美目微張,用腳輕輕的撫摸著小光的頭,說道:
“光兒,你和晴兒都上高三了,從明天開始,晚上就不要伺候我了,把時間都用在功課上,然後早一點睡覺休息。”
“主人,這怎麼行啊?您那麼辛苦,伺候您是應該的啊?何況不聞到您的足香,小光就會渾身不舒服。”小光連忙回答到。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想要違抗嗎?”陳靜淡淡的問到。
“當然不敢違抗主人啊,只是,如果不能伺候主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小光回答說。
“你們兩個呀,從來沒聽過我的,呵呵。小光,主人有些話想問你。”陳靜說到。
“嗯,主人您說吧,什麼話呀?”小光問到。
“你們很愛我,這我知道,但你們覺得我愛你們嗎?”陳靜笑著問他倆。
他們倆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片刻之後,夢晴小聲的說道:
“媽媽這麼疼我們,我們相信您一定是愛我們的!”
“光兒,晴兒,我何止疼你們,我是太愛你們了,你們兩個在我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你們知道嗎?你們就像我的孩子,又像是我的戀人,是我在這個城市最親的人,是我最牽掛的人,我多希望你們能夠茁壯的長大,如果誰要傷害了你們,我肯定和他拼命!”陳靜動情的說到。
“媽媽,我們最有福氣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您,遇到您,我們真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幸福。”夢晴感動的流著淚說到。
“是啊,主人,只有在您這里,我才會感受到愛,我才會感受到幸福,主人,如果要是有人敢傷害您,我一定和他去拼命,我會用生命呵護主人!”小光堅定的說到。
“孩子們,你們想想,如果現在真有人想傷害你們,我會怎麼辦?”陳靜問到。
“媽媽一定饒不了他!媽媽是立心社的女神,是順源路的老大,媽媽最厲害了!”夢晴驕傲的說到。
“對,主人最強大了,主人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小光說到。
“可是主人現在要去傷害別人的奴兒,別人的狗狗,那個主人也非常非常的疼愛她的狗狗,你說她會怎麼對我呢?”陳靜面無表情的問到。
“哦?主人,您要做這樣的事嗎?那她和她的狗狗可是有點可憐了。因為沒有人能贏的了主人您!”小光說到。
“胡說什麼呢?媽媽這麼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們怎麼就可憐了?媽媽的決定全是對的!”夢晴呵斥著小光說到。
“啊啊,對,主人,小光糊塗!”小光趕緊說到。
陳靜會心的笑了,她太喜歡這個兩個孩子了,每天和他們在一起,就感覺無憂無慮。她好想能回到他們這個年紀,和夢晴一起爭小光,再和蓉兒一起去逛街,自己既不是教主,也不是老大,只是一個快快樂樂的女孩。
“小光說的有道理,小光這麼說,說明他現在長大了,他知道愛別人,這很好,夢晴不要凶他。但是,媽媽必須要抓住那只惡狗,媽媽要把他鎖進立心社的籠子里折磨死他。”陳靜嘆了口氣說到。
“主人,您為什麼這麼恨那只狗狗呢?他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呢?”小光不解的問到。
“因為他把笨笨砍成了重傷,又差點把豆豆也殺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何志寬啊!”陳靜說到。
“啊?媽媽,就是那個殺笨笨哥和豆豆哥的黑社會老大啊?那個什麼毒牙的老大啊?他也是狗狗啊?”夢晴和小光張大著嘴巴驚訝的問到。
“嗯是的,可你們知道他的主人是誰嗎?”陳靜望著天花板,問他們到。
“不知道。”
“他的主人就是蓉兒林雁蓉。”陳靜表情糾結的說。
“哦?就是您常說的您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閨蜜蓉兒阿姨?”
“嗯,是的!”
小光和夢晴知道林雁蓉的事,既然是主人的閨蜜,他們自然就稱林雁蓉為蓉兒阿姨。他們現在十分驚訝,真沒想到蓉兒阿姨也是女王,而且她的狗狗就是何志寬。
“蓉兒對何志寬很疼愛,看起來就像我對你們一樣,我真不知道我要是傷害了何志寬,蓉兒會多麼恨我,她很有可能來找我拼命。”陳靜說到。
“主人,我覺得你們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蓉兒阿姨會明事理的,不過,主人,傷害笨笨哥的首惡元凶已經自殺了,我覺得您也不要追的太緊了吧?”小光試探的對陳靜說。
陳靜聽了小光的話,沒有作聲,只是一直盯著小光的眼晴看,小光被主人盯的心里發毛,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給主人磕頭:
“主人我錯了,小光再說不敢亂說了!”
“誰說你說錯話了?”陳靜微笑著說到,“主人要賞你。”說著,陳靜捧起小光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的他的額頭。然後她繼續捧著小光的臉說道:
“你說的其實是對的,仇報到這個地步,也搭上了一條人命,按理說也算是可以了。可是一想到笨笨那可憐的樣子,主人就恨死了何志寬,他為了二百萬元就去殺笨笨和豆豆,這種蔑視人命的行為,真是太可憎了。不過,怨怨相報何時了?何況他被蓉兒緊緊的保護著,主人真是有些絕望。”
小光沒有作聲,他捧起了陳靜的腳,輕輕的舔了起來,他知道主人喜歡他的舌頭,他用這種方式,讓主人舒服一些,讓主人能夠減緩心里的壓力。
陳靜感受到了小光的這份情意,她抱緊了夢晴,閉上眼晴,享受著小光的侍奉,任由自己白嫩嫩的玉足被小光柔軟的舌頭盡情的舔舐著。小光太愛用這種方式伺候陳靜了,鮮紅滑嫩的舌頭在陳靜的玉足上滑過,猶如一片紅透的楓葉飄落在純潔的雪上。主人的玉足像是一塊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肌膚嫩、白、滑,芬芳的足香沁人心脾,這種芬芳足以淨化世人汙濁的靈魂,而陳靜則沉浸在來自奴兒心底最熾熱的崇拜,她們主奴二人都同時陷入了深沉的享受中。
陳靜漸漸的睡著了,夢晴聽出主人媽媽的鼻息很重,小聲對小光說道:“媽媽太累了,我們把媽媽送到臥室里吧。”
小光輕輕的站起身,躡手躡腳的輕輕抱起陳靜,他把陳靜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抱一個公主那樣,將陳靜抱在懷里,主人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然後他悄悄的將主人抱入了臥室,夢晴為陳靜蓋好了被子,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陪著主人媽媽一同睡去。
睡著睡著,陳靜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呼喚她,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純白色的世界中。這里似乎是一個殿堂,地板、天棚、牆壁,都是那種乳白色的。這里的光线柔和明亮,這里沒有窗子,看不見室外,不知道此時此刻是白晝還是黑夜。這里十分寬闊,陳靜並不知道牆壁離自己有多遠,穹頂離自己有多高,只是漫無邊際的純白,漫無邊際的柔和,漫無邊際的溫暖。遠處有一個小小的黑點,那呼喚聲像是從那里傳來的。
她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地面那麼柔軟,那麼溫暖,那溫度像是奴仆的舌頭一樣的感覺,讓她感覺到愜意舒適。她好奇,向那個小黑點走去,越走越近,那個小黑點越來越大,漸漸的,她發現那不是一個黑點,而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人。那人身體健壯,而且看起來十分眼熟,陳靜走近一看,原來是吳天。“奶奶,我是笨笨啊,吵醒您了,笨笨罪過呀!”
“笨笨,你怎麼沒在醫院里啊,你什麼時候出院的呀?你怎麼不告訴奶奶一聲?”陳靜驚訝的問到。
吳天笑了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笨笨,你居然不告訴奶奶,奶奶生氣了!哼!”陳靜撅著嘴巴嗔怪到。
“奶奶,您最近累了吧?笨笨想您了,就來看看您。您還是那麼美,那麼溫柔,只是看您疲憊的樣子,我好心疼。”吳天輕輕的說到。
“傻奴兒,你現在平安出院了,奶奶就安心了,看到你什麼事都沒有了,奶奶就高興,奶奶就不累了!”陳靜開心的說到。
她想伸手摸摸笨笨的頭頂,卻是怎麼也摸不到他,她假裝生氣的說:
“怎麼,笨笨?奶奶摸摸都不行了?你躲什麼?”
“奶奶,我沒有躲,但是您就是摸不到我的。”笨笨平靜的說到。
陳靜發現笨笨確實沒有躲著自己,只是她怎麼也摸不到笨笨,她的手伸向笨笨的頭頂,總好像是觸摸到了空氣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陳靜非常驚訝:
“笨笨,你這是怎麼了?你是在和奶奶變魔術嗎?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像是用空氣做的?”
“奶奶,對不起,我或許是嚇到您了,我的肉體被砍了三十六刀,已經不能用了,上天感念我對您的思念,讓我的靈魂來到這里與您見最後一面,時間不多,見到奶奶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奶奶,笨笨要走了!”笨笨流著淚,但是依然微笑著說到。
“你要去哪兒?混蛋!沒我的命令,你哪兒也不許去,你要離開奶奶嗎?”陳靜驚慌的問到。
“去我該去的地方,可是見不到奶奶最後一面,笨笨不甘心啊,現在好了,平生最後的牽掛了結了。奶奶,笨笨走了,您保重。”笨笨說完磕了三個頭,站起身,背對著陳靜,慢慢的走開了。
“混蛋!你敢?你給我站住!你人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沒我的命令,你不許亂走!”陳靜大喊的吼到。
笨笨站住了,微微的扭過頭來,流著淚笑著,竭盡全力的向陳靜搖了搖頭。
“笨笨,你聽話,別亂走了,來,跟奶奶回家!跟奶奶回家呀!”陳靜哭著說到。
笨笨扭過身來,又跪下了,他的嘴巴緊閉著,表情努力的笑著,但是眼淚不住的流著,他說道:
“奶奶,沒用了,笨笨回不去了。能見到您,已經是莫大的心慰了,奶奶,笨笨也好舍不得您啊!”
陳靜徹底淚崩了,她趕緊伸出手喊道:“笨笨!求你了,別離開奶奶,來,拉住奶奶的手,奶奶帶你回家,奶奶帶你回家!”
可是她怎麼也抓不到笨笨,她突然想到什麼,趕緊說道:
“對了,笨笨,你不是最喜歡給奶奶當馬騎嗎?”
說著,陳靜抹了抹了臉上的淚水,調整了一下心情和表情,在笨笨面前分開了雙腿,強做嚴肅的說道:
“爬進來!爬到奶奶胯下,奶奶要騎著你,奶奶要騎著你回家,你這混蛋,快點爬進來!”陳靜說完不等笨笨做反應,她連忙走過去想要騎在笨笨的脖子上,可是笨笨現在是一個虛幻的影子,根本騎不到。而笨笨看見陳靜為他所做的努力,再也無法保持微笑了,而是掩面痛哭。
陳靜見根本無法接觸到笨笨的身體,也哭的梨花帶雨:
“我陳靜算他媽的什麼女神?我這麼沒用!我連我的笨笨都救不了,我算什麼女神?!!!我算什麼主人?!!!”
“奶奶,您別哭了!求您別哭了!別哭壞了傷子,是笨笨不好,惹您傷心了,笨笨不能再伺候您了,奶奶保重,笨笨走了!”笨笨在陳靜的胯下連磕了十幾個頭,然後猛的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你不許走!笨笨你不許走!你不是最喜歡吃奶奶給你的玉液金餐嗎?你回來!奶奶讓你天天當我的馬桶,你不許走!求求你!笨笨,你不要走啊!”陳靜哭的撕心裂肺。
“奶奶,我也好想吃到您賞賜的玉液金餐,可是再沒這個福氣啦,奶奶,永別了!”笨笨咬著牙、流著淚,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靜在後面拼命的追趕他:“笨笨,你站住,你別走,奶奶求你了,不要離開奶奶,笨笨,別走!”
“媽媽,您怎麼了?”夢晴嚇的趕緊叫醒了陳靜。
陳靜猛然的醒來,滿頭是汗,滿臉是淚,原來這是一場夢,好嚇人的噩夢啊!她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夢晴,一把抱住了她,哭道:
“晴兒,媽媽夢見你笨笨哥死了,嗚嗚,我夢見他死了!”陳靜哭的十分傷心。
“媽媽,您別難過,笨笨哥一定自有福報的,他不會死的,媽媽是他的女神,媽媽不讓他死,他不會死的!”夢晴也哭著安慰著陳靜。
陳靜抱著夢晴傷心的哭著,大約過了七、八分鍾,她猛然想起了什麼。
“玉液金餐?笨笨愛吃這個,對,我去看笨笨去!”陳靜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下床去了趟洗手間,忙活一會兒,她又洗了把臉,並回來穿好了衣服。
“你和小光在家里把門鎖好,媽媽去趟醫院!”陳靜吩咐完,便離開了家。
陳靜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醫院,和在這里值班守護的順源街成員打過招呼後,便一個人進了笨笨的病房。
看到眼前的笨笨依然是昏迷不醒,陳靜心里十分的酸楚。她默默的對笨笨說道:
“笨笨,奶奶來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能聽到呀?奶奶剛才做夢夢見你要離開奶奶,奶奶怎麼能讓你走呢?你就躺在這里,奶奶以後天天來看你。我知道這麼做在常人眼里有點過份,可是奶奶不知道還能為你做點什麼,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給你帶來了一樣特別的東西。”
說著,陳靜從包里悄悄的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那瓶子里裝的是她的尿液。陳靜輕輕的擰開瓶子,又用拿出了一個棉簽,然後俯下身子,用標簽蘸著自己的尿液輕輕的塗抹在了笨笨的嘴唇上。
“這是奶奶給你的玉液,希望你不要怪奶奶。”陳靜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將尿液又多塗了一些在笨笨的嘴唇上,又在他的鼻子上塗了一些。之後悄悄的把瓶子和棉簽收了起來。
“笨笨,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無能,不知道該怎麼樣救活你,奶奶能為你做的可能也就是這些了。”陳靜流著淚,低聲自語到。
大約過了七、八分鍾,陳靜忽然聽到了咳嗽聲,又聽到了舌頭抿嘴唇的聲音。她定睛觀瞧:
“笨笨,是你嗎?”
陳靜驚訝的發現那咳嗽聲正是笨笨發出來的,然後他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抿著嘴唇上的玉液,陳靜趕快重新打開了瓶子,又向他的嘴巴上多塗了一些她的尿液,他的嘴巴動著,品嘗著,陳靜索性將瓶子里的尿液向笨笨的嘴里灌了一些。結果笨笨將這些尿液含在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品嘗著,然後咽了下去,看起來吃的津津有味。
“笨笨,你醒了嗎?你能動了?!”陳靜開心的差點驚呼出來,她趕緊收好瓶子,離開病房去叫醫生。
“醫生,我這里的病人能動了!醫生,吳天能動了!”
陳靜坐在病房外面等侯,她的內心緊張極了,病房里的醫生不停的忙碌著,大約過不到一個小時,醫生走出來,陳靜趕快迎上去問道:
“醫生,吳天的情況怎麼樣?”
“奇跡,真是奇跡,我們原以為他將成為植物人,沒想到居然蘇醒了,我們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征現在十分平穩正常,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醫生說到。
“真的?!太好了!謝謝您!謝謝您醫生!”陳靜非常興奮的對醫生謝道,眼角還掛著淚花。
“病人的家屬中有沒有老人?我們聽他一直在呼喚奶奶,為了讓病人能夠快速恢復,是不是滿足一下病人的願望,讓他見一下他的奶奶?”醫說接著說到。
陳靜聽了這話非常欣慰、非常開心,她說道:
“這個沒問題,他現在就能見到,我就是他奶奶!”
“啊?”醫生驚訝的大跌眼鏡。
不等醫生反應過來,陳靜立即衝進了病房,來到笨笨的病床前,她聽到笨笨不停的在呼喚:“奶奶,奶奶!”
“笨笨,奶奶在這兒呢,奶奶來了!”陳靜笑中帶淚,輕輕的撫摸著笨笨的臉。
“奶奶,您來了啊?奴兒。。。奴兒。。。笨笨參見奶奶!”笨笨張著嘴巴吃力的說到。
“笨笨乖,奶奶聽到了,笨笨免禮!”陳靜激動的流淚說到。宋強、四毛他們都來到了醫院里,還有立心社的老金,聞聽了吳天蘇醒,也趕過來看望。
吳天微笑著與大家打招呼,人家都說吳天命大,要不常人身中三十六刀早就完蛋了。
“天哥,你知道啊?你住院這段時間,奶奶非常的擔心你,她布置了兄弟,甚至還包括她自己,每天都輪流在這里值守,生怕你有什麼危險。”宋強對吳天說到。
“唉,因為有了奶奶,我才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沒有奶奶,就沒有我吳天這條命!”吳天感慨的說。
“奶奶這麼部署是有原因的,因為你住院當天,真的有人試圖二次害你!是奶奶識破了這個陰謀,要不然你早就完了!”宋強接著說。
“啊?有這種事啊?奶奶,您讓我怎麼報答您呀?笨笨就是下輩子也給您當牛做馬也不夠呀!”吳天激動的對陳靜說到。
“傻笨笨,奶奶也是碰巧,何況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沒有打斗的力量,用點頭腦還是可以的,呵呵!”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天哥,當時害你的人也差點干掉我,也是被奶奶識破了他們的計劃,及時的救了我,而且,害我們的殺手也被奶奶抓住砍掉了手。”宋強感動而又欽佩的對吳天說到。
“強子,咱們哥倆屢受奶奶的救命之恩,這得幾輩子能還完啊?奶奶!我們兄弟倆個的命是您給的,今生受您大恩,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給您當奴作狗,任您驅使!”吳天感動的說著。
“笨笨,你被砍傷是有原因的,不過,這件事的首惡元凶已經受到了懲罰,其中一個還自殺了。目前就是何志寬還逍遙事外。我現在每天就在琢磨怎麼抓住這個何志寬。”陳靜說。
吳天聽了陳靜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對陳靜說道:
“奶奶,我也知道是何志寬,除了他,在A市沒人有這個實力對我下手,不過,奶奶,我覺得,既然我活過來了,這事還是算了吧。”
陳靜聽聞他這麼說,感覺到有點意外。她直直的望著吳天,眼神有點不理解。
“何志寬作惡,終歸是小人一個,我這次活過來了,想必他也再不敢對我下手了,與他無休止的纏斗不知道會進行到什麼時候。何況,他們的勢力要比我們強大的多。倒時候說不定這個混蛋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咱們,我和強子倒是不怕,就怕危及奶奶您,這樣就太危險了。”吳天說到。
“笨笨你不用擔心奶奶,奶奶自會有辦法保全大伙。這個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凡事都一笑而過,是不是好人也太委屈了?對付何志寬,我正在想辦法,總之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了結。”陳靜說到。
幾個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有人湊過來對陳靜悄悄的說:
“奶奶,外面有個姑娘找你。”
“姑娘?她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認識,她只是說自己是您的同學。”
陳靜有點好奇,從病房走出,發現是林雁蓉站在房病門口,手里還捧著一束鮮花。
“靜哥哥,是我啊。”林雁蓉微笑著說。
“蓉兒,你怎麼來了?”陳靜問到。
“哦,聽說吳天醒了,畢竟是寬寬把他傷成這樣,所以我來看看他。”林雁蓉說。
“蓉兒,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該怎麼向他介紹你呢?”陳靜說到。
“他應該會理解這種關系,靜哥哥不是他的主人嗎?”林雁蓉笑著說。
“好吧,你和我進來吧。”陳靜說完,便帶蓉兒走進了病房。
林雁蓉走進了病房,把鮮花放在床頭,然後輕聲的說道:
“吳先生,你好,我叫林雁蓉,我今天是來專程看你的。”
“哦,謝謝您林小姐,可能是我受傷太重,記憶也不好了,我們以前是在哪里見過嗎?”吳天一邊感謝一邊有些疑惑的問到。
“我們從沒有見過面,真的很遺憾,第一次見面就是這病房里,祝您早日康復。我。。。我是陳靜的同學,還是。。。。。。”林雁蓉有點說不出口。
“哦,是這樣啊,那讓您費心了,還專程來看我。”吳天禮貌的表示感謝。
“我還是何志寬的主人。”林雁蓉淡淡的說了出來。
吳天聽了怔住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婷婷玉立的姑娘,居然是毒牙何志寬的主人,何志寬那麼陰狠,居然會臣服在這個小美女的腳下,難道何志寬也著和自己相同經歷?
“哦,是這樣啊,您既然是我們陳靜奶奶的同學,我也不好說什麼,我只是想說,您沒有管好他。”吳天想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您現在一定非常的恨他,發生這種事,我也很抱歉,我是專程來給您道歉的。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諒。”林雁蓉說到。
“看您在是我們奶奶同學的份上,我也不多說別的了,只是我很難原諒他。”吳天平靜的說。
“蓉兒,我們出去聊聊吧。”陳靜拍了拍蓉兒的肩膀,然後帶她離開了病房。
“靜哥哥,我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看醫院對面有個小小的咖啡館,我們去那里吧?”蓉兒說到。
陳靜同意了她的建議,兩個人一起去了那家咖啡館,她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面對面的坐下來,她們互相的看著對方,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一直沉默著。
“靜哥哥,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蓉兒首先打破了沉默。
“蓉兒,你多慮了,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不過有件事,我要問你。”陳靜說到。
“哦?什麼事,你說來聽聽。”蓉兒說到。
“你怎麼知道吳天蘇醒了?這是今天凌晨的事,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陳靜問到,眼睛直直的盯著林雁蓉。
“哦,這個,我是聽人說的,所以就急忙趕過來了。”蓉兒笑著說到。
“蓉兒,你不會是在監視我們吧?”陳靜問到,語氣稍稍有些嚴厲。
“靜哥哥,我不會讓他們干這種事的,請你相信我。”蓉兒淡淡的回答到。
陳靜又沉默了片刻,又問道:
“何志寬殺吳天、宋強這事,你之前知不知道?”
“靜哥哥,你相信我嗎?”蓉兒反問到。
陳靜沉默了一下,說道:“當然!”
“靜哥哥,沒什麼能逃過你的眼睛,你剛才沉默這一下,說明你心里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可是,靜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蓉兒有些委屈的回答到。
陳靜抱著雙臂,不住的審視眼前的蓉兒,過了一會兒,她說道:
“我覺得你沒有騙我,你應該是不知道的。蓉兒,我還想再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靜哥哥,為什麼咱們現在這麼生份?你怎麼像是審問犯人似的?你問吧!”蓉兒有些生氣的說。
陳靜沒有理會她的情緒,而是直入主題的問道:
“毒牙的首領真的是何志寬嗎?”
“當然了,他是黑社會的,他就是那個什麼毒牙的老大。”蓉兒回答到。
“蓉兒,你別蒙我,我覺得何志寬不是毒牙的首領。”陳靜說到,然後眼晴一直看著林雁蓉。
“那靜哥哥知道誰才是毒牙的真正首領嗎?”蓉兒也盯著陳靜,淡淡的問到。
“我真希望我的猜測是假的,可是,我覺得毒牙的真正首領是你。”陳靜說到。
陳靜的眼神中充滿了期望,她多希望蓉兒能否定她的猜測。可是蓉兒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的是你?!蓉兒,真的是你呀?為什麼你會是毒牙的真正首領啊?”陳靜有些傷感的問到。
“這有什麼稀奇的?靜哥哥也不是順源街的老大嗎?而且,你現在還是一個教派的女神,是他們的教主。”蓉兒淡淡的回答到。
陳靜感覺腦子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半晌說不出話來,然後掙扎著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
“靜哥哥,毒牙在以往的斗爭中之所以無往不勝,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非常注重收集目標的情報,所以你的情況我很快就知道了。”蓉兒回答到。
“所以我也是你們的目標?你們是想干掉我嗎?”陳靜笑著問到。
“靜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傷我的心呢?”蓉兒有點傷感的問到。
“我沒有傷蓉兒的心,我只是在向毒牙的首領問個明白。”陳靜平靜的說到。
“你難道認為我會傷害你嗎?”蓉兒死死的盯著陳靜問到。
“我不知道。”陳靜回答到。
“靜哥哥,你太過分了!你居然這麼認為我!這樣,我向你保證,如果毒牙動了你一根毫毛,我林雁蓉就立即自殺向你謝罪好不好?”蓉兒流著眼淚的說到。
“不要發這種毒誓,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不過,我更希望我和我說話的不是毒牙的主人,而是那個天真可愛的蓉兒。”陳靜低著頭,咬著嘴唇回答到。
“其實我也不敢相信你是教主,是黑社會老大,我只想讓你當我的靜哥哥。”蓉兒也低著頭說到。
“蓉兒,何志寬我不想追究他了,不過,讓他來給吳天道個歉吧,順便賠償一下吳天的醫療費,這個條件可以嗎?”陳靜說到。
“嗯,可以,不過我這個主人來道歉還不夠嗎?”蓉兒問到。
“因為蓉兒和這件事沒有關系,責任也不在你,讓責任人來道個歉吧。好嗎?”陳靜說到。
“好的,我現在就安排。”蓉兒說完,拿起電話,給何志寬打了個電話。電話中把事情向他交待了一下。
“嗯,詳細的我回去和你說,就這樣。”掛掉電話之後,蓉兒對陳靜說道:
“我已經和他說完了,如果你這邊方便的話,我讓他明天過來,回頭你們給我一下賬戶,我們把醫療費轉給你們。”
“好的,這邊我來安排,我來做吳天的工作,希望何志寬能帶著真誠過來道歉。”陳靜說到。
“嗯,沒問題,我也回去安排一下。”林雁蓉站起身要走,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一句:“靜哥哥,我們還能回到過去了嗎?”
“你是什麼身份我不管,我只認為還是當初的蓉兒!”陳靜語重心長的說。
“我也一樣!”林雁蓉笑了,她和陳靜擁抱了一下,之後離開了。
兩人分開之後,林雁蓉回到了別墅里,何志寬正在這里等著她。
她剛剛一進門,何志寬便立即汪汪叫著爬到了主人的腳下。林雁蓉今天一身的英倫范:襯衫配格子裙、黑皮短襪、平跟皮鞋,何志寬先是在主人的腳下汪汪叫著撒了撒歡,蓉兒微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何志寬熟練的用嘴巴解開了主人的鞋帶,為主人換上了拖鞋。蓉兒側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他把蓉兒馱到了客廳的沙發中。
蓉兒靠在沙發里,何志寬叼住她的襪口,褪下了蓉兒的短襪,然後大舌頭開始舔起主人白嫩嫩的腳來,他的舌頭靈活嫻熟,舔的林雁蓉非常舒服。
“嗯,乖,媽媽無論走了多遠的路,讓寬寬這麼服侍,一絲疲倦都沒有了,腳縫也舔舔,嗯,對,哎呀好舒服!”蓉兒笑著說。
“汪汪!”何志寬搖著屁股撒著歡叫到,然後舌頭伸進主人的腳縫,仔仔細細的清理起來。
“寬寬,事情我辦妥了,按我電話中說的,你明天去給吳天好好的道個歉,然後咱們賠償一下醫藥費,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不和靜哥哥發生對抗,咱們就平安多了。”林雁蓉舒心的說。
“汪汪,汪汪!”何志寬叫到。
蓉兒開心的用腳掌打了一下他的臉:
“你明天自己帶人過去吧,媽媽有點事去處理一下,過不去了。這次寬寬總算是安全了,媽媽也放心了,這幾天操了不少心,到底還是靜哥哥疼我,事情總算是解決啦!”
第二天,何志寬收拾好准備出門,林雁蓉將他叫住:
“今天你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人家如果罵你、就算是打你、給你難堪,你也得給我忍著。總之只要人家不再怪罪我們就好。聽明白了嗎?另外,如果見到了靜哥哥,場合方便的話,記得給你陳靜媽媽磕個頭。”
“汪汪!”何志寬回答。
“說人話。”蓉兒命令到。
“知道了,媽媽!”何志寬應諾到。
“嗯,早去早回,別給我惹是生非。”蓉兒又囑咐到。
何志寬帶了兩個保鏢來到了醫院,他找到了吳天的病房,敲了敲門,聽到允許進入的回答後,他便推門而入。
病房里,除了吳天之外,陳靜和宋強也都在。何志寬看了看他們,宋強則怒火中燒的望著他,說道:
“寬哥來了?之前派的殺手沒干掉強哥,這下自己親自上門動手了?”
“豆豆,不得無禮!”陳靜瞪了豆豆一眼說到。
何志寬沒有理宋強,其實他本來就瞧不起宋強。他徑直來到陳靜的面前,跪了下來,說道:
“陳靜媽媽,我家主人林小姐叮囑說讓我見到了您,給您磕頭。”說罷,何志寬給陳靜磕了一個頭。
“乖,站起來吧,替我謝謝你主人。”陳靜微笑著對他說。
何志寬站了起來,然後走向吳天的病床,看著躺在那里的吳天,心里有些感慨,說道:
“天哥,我是阿寬,兄弟來看看你,是兄弟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罪。”
吳天看了看何志寬,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阿寬,這麼多年了,火氣還是這麼大啊?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你居然下這種黑手啊?”
“天哥,老弟我一時糊塗,上了別人的當,收了不該收的錢,把天哥您弄成這樣,我阿寬今天沒說的,天哥一句話,要殺要剮隨您的便,只要您消氣就好!”
宋強聽了,說道:
“是嗎?行啊寬哥,讓我先替天哥扎你三十六刀!”
“你給我閉嘴!一邊站著去!”陳靜厲聲喝止住了宋強,宋強只好低頭站到了一旁。
何志寬看了看宋強,苦笑了一下沒說話,繼續對吳天說道:
“天哥,我的情況想必您和陳靜媽媽都知道了,這事和我家主人沒有關系,都是兄弟私下一時起貪意,您不原諒我可以,您萬萬不要怪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是陳靜媽媽的好閨蜜,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為了我闖下的禍,我家主人沒少操心上火,請陳靜媽媽和天哥務必不要怪我家主人。”何志寬一邊說著,一邊情緒有點哽咽。
吳天看了看何志寬,覺得他很真誠,說道:
“算了,都過去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也看在我家主人的份上,這事,算了!”
“謝謝天哥海涵,謝謝天哥海涵!”何志寬連忙謝到。
“陳靜媽媽,請您也消消氣,不要怪我家主人了,我家主人也是為了我,她真的很在乎您!”何志寬對陳靜說到。
“嗯,我知道,蓉兒是我最親密的姐妹,她對你的愛護我也理解,回去告訴她放寬心,靜哥哥永遠疼她。”陳靜微笑著說到。
“謝謝陳靜媽媽!”何志寬給陳靜鞠了一躬。
他們又相互聊了一會,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鍾,何志寬准備離開,他說道:
“陳靜媽媽,回頭你們和醫院清算一下,看看醫療費是多少,然後給我們一個賬戶,我們雙倍賠償!”
“不必雙倍,正常賠償就可以了。”陳靜回答到。
“陳靜媽媽宅心仁厚,讓阿寬真是惶恐不已,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的,那請慢走,豆豆,你送送人家。”陳靜說到。
宋強不太情願的送何志寬出門,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何志寬離開醫院後,同兩位保鏢一起乘坐同一輛車准備回蓉兒的別墅。一路上,他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望著車窗外若有所思。
車子開的不算慢,很快便進入了一個小小的巷子,他們的車速降了下來,穿過這條巷子,再過兩條街,就離林雁蓉住的別墅不遠了。車子在巷子里慢慢的開著,這里從前面的一個胡同突然開出一輛車,由於開出的車比較突然,差點就和何志寬的車撞上。他們的車子都停下了,一名保鏢下車,對著那輛車的司機大罵:
“眼瞎是不是?怎麼開的車?欠揍是不是?”
那司機下車,立即賠笑到:“大哥,我是剛剛學車不久,還不太會車,讓您受驚了,您別見怪,您抽枝煙。”
保鏢見這司機長相懦弱,也沒打算再多理他,說道:“趕緊把你這破車開走,停這里真他媽礙眼!”
“是,我馬上就開走,對了,大哥,這車里坐的是不是何志寬大哥?”那司機問到。
“你這人怎麼這麼好奇,坐誰和你有關系嗎?是寬哥在里面,你想怎麼著?”保鏢沒好氣的問到。
“哦,那就好!”司機剛落話聲,從車里竄出兩個人,都拿著砍刀,一刀將保鏢砍倒。
這時從後面的胡同里也開出一台車,攔住了何志寬車的逃路,然後也下來幾個人,都拿著刀,圍住何志寬的車,他們用刀和鋼管砸爛了何志寬的車窗。
何志寬覺得大事不妙,從車里抄出一支甩棍,猛的一開車門,一腳踹倒一個人,然後衝出來,揮舞著甩棍與他們打斗起來。
圍堵何志寬的人總共有七名,全都拿著砍刀和鋼管,其中的五個人圍著何志寬猛砍,另外兩個猛打保鏢,試圖拖住他。
何志寬的身手也算是不白給,一條甩棍使的虎虎生風,五個持刀的青年竟然一時間沒占著便宜,一人拿著砍刀在何志寬的後背准備下手,何志寬感覺自己後面有威脅,回身一個側踢將他踹倒,然後又掄起手中的甩棍准確的砸到了前面一人的手腕,他的刀掉在地上,何志寬順勢撿起那把刀,一手持刀,一手持棍的威脅著眾人,然後背靠著牆站著。
受傷的保鏢也站起來,此時也打算過來解圍,那些人一看時間不能再耽擱,便一擁而上,猛砍何志寬,何志寬拼命的與幾人纏斗,但是也不難幸免的身中數刀,不過好在傷口不大。加之保鏢衝過來,這兩個保鏢也是有些功夫的,七個人對戰三個人居然沒有占到太多便宜,他們見時間用的太長,怕惹來麻煩,便紛紛回到了車里逃走了。
保鏢想要追趕,被何志寬喝止住,因為對方人多,能打退他們已經不易,現在要趕緊去治傷,畢竟他們三個現在都有刀傷。
晚上在別墅里,雖然何志寬帶著刀傷,但是依然打著繃帶跪在地上,等著主人的回來。
林雁蓉回來了,他立即費力的給主人磕頭:“汪汪!”
林雁蓉大驚失色:“寬寬,你怎麼了?不是讓你去道歉了嗎?怎麼你成了這樣子,你快說是怎麼了?”
“媽媽,我去道歉了,他們也接受了,談的都很好。我回來的時候,路過那邊的小巷子,被幾個人伏擊了,我和兩個兄弟都受了傷,不過沒事,讓我先給您換鞋子的再說。”他一邊說著,一邊仍然趴下去想用嘴巴解主人的鞋帶。
蓉兒立即蹲在了地上,流著淚抱住何志寬:“傻狗子,這樣了還想著伺候我,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和咱們毒牙有過節的人吧,沒事,媽媽,我的傷不礙事,讓我先伺候完您之後再說!”何志寬說到。
蓉兒捧著何志寬的臉,她抹了抹淚,思考了片刻,立即站起身,說道:
“一定是順源街他們那群人干的!一定是他們!”
“媽媽,我覺得不會是他們,道歉進行的很順利,他們也接受,陳靜媽媽也很客氣,應該不會是他們。”何志寬說。
“不,時間、地點、動機,只有他們全都俱備,只有他們知道你去醫院了!這是靜哥哥的引蛇出洞之計!”蓉兒恨恨的說,然後她徑直的走到了客廳當中的一張桌子前,猛拍了一下桌子,又將桌子的擺設統統砸到地上,她不說話,低著頭流著淚,過了好一會,回過頭看了看何志寬,然後仰起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靜!你這個王八蛋!你不顧姐妹之間這麼多年的情份了是吧?行啊?我也不顧了!你居然用這麼下流的手段暗算我們?給你臉你不要臉啊!我要讓你和你手下的那群烏合之眾嘗嘗毒牙的厲害!”
蓉兒一邊咒罵著,一邊給小袁撥通了電話:
“小袁!”
“主人,我在呢,請您吩咐!”電話中小袁回答到。
“通知靖南堂主,明天帶著靖南堂的弟兄把順源街吳天的修理廠給我砸了!
“主人,是出什麼事了嗎?”
“別問那麼多廢話,執行命令!”
“是,主人!”吳天住院的這段日子,一般是宋強幫忙打理修理廠,本來這修理廠的生意就不怎麼樣,吳天一出事,生意更慘淡了。順源街的酒吧和夜場經營生意狀況的也很一般,現在來的客人也不多,加之陳靜不允許手下接觸冰毒、搖頭丸的販賣,也不允許在商家的酒水里抽成,所以現在大家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大家還能凝聚在一塊,完全是靠對陳靜的信仰以及為吳天報仇的目標。
最近兩天,宋強都沒有去過修理廠,而是一直在醫院陪護吳天。修理廠里,就剩下四毛和小飛帶著一些修理工這里強撐著。天一亮,他們兄弟兩人便早早的開張了,除了讓技工繼續維修前些天客戶送修的車,他們兩個便在門口張望著,盼有新客人前來光顧。
沒過多一會兒,來了四輛面包車,徑直的開到了他們的門口,其中一輛將他們的門口中堵的死死的。
“師傅,你們修車嗎?要是修車就把車開進去,如果不修的話,請挪一下,擋著我們的門口了,我們這里還要做生意呢。”小飛對面包車的司機說到。
車上下來一個光頭,個頭很高,發達的肌肉,戴著墨鏡,嘴里還嚼著一塊口香糖。
“你們不用費心了,很快你們就不用做生意了!”光頭陰笑著說到。
小飛一臉惶懼,回頭看看了四毛,四毛走過來,笑著問到:
“怎麼?這位大哥是和我們來談收購的嗎?你們看我們家店面還挺大的,也有些名氣,大哥可得多出點錢。”
那光子男子笑了一笑,然後將口香糖啐到四毛的臉上,回頭一招手,車上下來了一大群手持鋼管、砍刀的打手!
“不是收購,是裝修,老子用刀和棒子給你們這群王八蛋好好裝修一下!弟兄們,上!”光頭命令到。
說著,大批的打手衝進了修理廠,見東西就砸,見人就砍。四毛見狀不好,立即掏出蝴蝶刀,就近向這光頭男子猛刺,然而四毛身材矮小瘦弱,不敵這光頭,那光頭笑著一只手攥住四毛的手腕,狠狠的捏著,然後猛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然後松開手,又一腳將四毛踢出幾米遠,他整個人被像足球一樣直直的射進了修理廠內。
被踢倒在地的四毛不夠周身的疼痛,大叫:“兄弟們,揮家伙,有來踢館的!”
“操你媽的!別他媽這兒逼逼個沒完!老子干的就是你們!”那光頭男子衝進來又猛踢了四毛好幾腳。
接著他又命令道:“把這些破車給我砸了,還有儀器、設備,一樣別落下,我看看以後這群王八蛋還怎麼做生意。那些修車的技師,一個別放,給我打!”
技術師拿著工具想要和這些打手比劃比劃,結果對方人群勢眾,已方無論打架的技能還是氣勢都被對方完爆。這些打手揮刀亂砍、鋼管亂砸,每一個技工都不能幸免的受傷。他們很快就被毒牙的打手們威逼到一個角落里。
光頭男子來到這群人面前,看到一個修車技術手里還拿著扳子,他笑了笑:
“怎麼?想過過招啊?想抵抗一下嗎?來,往爺爺這光頭上砸?來呀?是不是爺們?操你媽,你砸呀?
那技師狠狠瞪了一下眼光頭,光頭說道:“哎呀我操?還瞪我是不?你牛逼!”
說著他操起一把砍刀,一下剁掉了這個技工的兩根手指,那技工痛的猛地打滾。
說著他又來到了四毛身邊,蹲下來,用砍刀在四毛臉上不懷好意的比劃了兩下,然後一把衝四毛的手剁下來,四毛嚇的急忙的閉上了眼。
刀剁在四毛手邊的水泥地上,光頭得意的笑著,然後又用刀背拍了拍四毛的臉:
“小樣,還裝不裝逼了?還讓人抄家伙打老子?哈哈哈哈!”
光頭又站起向,拿著刀指著眾人,大聲說道:
“你們都他媽聽好了!我是毒牙靖南堂堂主劉嘯鵬,奉我家主人之命來‘看望’大伙,告訴你們家陳靜,別蹬鼻子上臉,否則老子下一個剁的就是她!我們隔三差五還會常來,你們欠毒牙的賬沒完!”
“弟兄們,走了!”光頭招呼著眾打手上了車離開了。
這些人一走,滿修理廠的哭聲和哀嚎聲,四毛急匆匆的給宋強打了電話。
放了學,陳靜聽說了修理廠出事,她也沒顧的上回家,而是急急忙忙的來到了修理廠。眼前的場景令人心碎:所有的開過來修的車的車身和車窗都被砸爛,修理廠的機器、設備被搗毀,窗戶被砸碎,會客室里也被砸的一塌糊塗,到處是油汙、血汙以及打斗的過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陳靜環顧四周之後問到。
“還能怎麼回事?毒牙干的好事唄,咱們現在真是任人宰割啊!”宋強垂頭喪氣的說到。
陳靜看了看他,沒有說話,然後默默的走到四毛的近前:
“四毛,你怎麼不去醫院啊?”
“奶奶,我沒事,這里不能沒人管。”四毛一邊說著,一邊咳嗽著,然後還吐出了不少血絲。
“聽我話的,快去醫院,小飛,你送你給哥哥去!快!”
“遵命,奶奶,”小飛應諾到,然後架著四毛,離開了修理廠。
“豆豆,你是不是怨恨奶奶沒有殺了何志寬?”陳靜淡淡的對豆豆說。
“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沒本事,輕輕松松讓他走掉了,不過說是這麼說,毒牙太強了,我覺得我們斗不過他們!”宋強沮喪的回答到。
“把事情經過給詳細的說一下吧。”陳靜說到。
由於宋強就把這件事的詳細經過給陳靜講了一遍,陳靜仔細的聽著,越聽越覺得非常奇怪。
“事情不對呀?按道理說,我們只是讓何志寬道了個歉,順帶把醫藥費賠付了,這並不算是過份,這怎麼會招致他下這種毒手?”陳靜疑惑的問到。
“也許讓何志寬道歉就算是讓他折了面子唄?奶奶咱們現在可怎麼辦?”豆豆回答。
“對了,你剛才說是毒牙那群人是奉誰的命令來的?”
“奉他們家主人。”
“蓉兒?這事會是蓉兒干的嗎?”陳靜表示不敢相信。
她遲疑了片刻,便拿起手機,給林雁蓉打電話,打了好一會兒,電話終於撥通了。
“喂?蓉兒,你現在方便嗎?我有事情想問你。”陳靜問到。
“什麼事,快說。”林雁蓉在電話那邊冷冷的回答到。
陳靜以為自己打錯了,她不由得看了看手機通訊錄的信息,確認自己沒有打錯電話。
“我是陳靜,你是機主本人嗎?我找蓉兒。”陳靜說到。
“我就是林雁蓉,陳小姐,我現在很忙,有事的話,請你快說。”林雁蓉回答到。
陳靜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了一樣,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喂,陳小姐,你這麼喜歡浪費別人時間嗎?有事快說,要是沒事我就掛了,我很忙現在。”林雁蓉的語氣非常的冰冷。
“陳小姐?你是在叫我嗎?蓉兒,你怎麼了?”陳靜疑惑的問到。
“呵呵,請不要叫的那麼肉麻好嗎?你懂不懂尊重別人?我有全名!”林雁蓉說到。
“好吧,林小姐,我們的通達修理廠被你們的人砸了,這事你知道嗎?”陳靜的語氣也有點不客氣。
“是嗎?這事兒啊?呵呵。我今天叫人過去看望了一下你們,你們那個破修理廠實在是不入流,我們的人看不下眼,給你們重新的收拾了一下,怎麼樣?滿意嗎?”林雁蓉笑著說到。
“蓉兒,請你不要陰陽怪氣的好不好?你憑什麼砸我們的修理廠?不僅砸,還打傷了人,還有人的手指被你們的人殘忍的砍掉了,你必須給我個解釋!”陳靜惱火的質問到。
“解釋什麼?你要聽什麼解釋?我喜歡砸就砸,我喜歡打就打!你不也一樣嗎?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好像比我殘忍的多呢吧?”林雁蓉生氣的回答到。
“蓉兒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陳靜這下不僅惱火,還很疑惑。
“少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告訴你,今天只是一個開始,還會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你和你的那群烏合之眾徹底求饒為止,對了,還有那個什麼震岳山莊,你不是什麼‘神上’嗎?回頭我也讓人過去給你捧捧場,對了,還有那些刑具和籠子什麼的我也觀摩一下,也和你學習學習,呵呵,讓我也知道知道陳小姐你有多威風?好不好?”林雁蓉冷笑著回答到。
“蓉兒,你這是威脅我嗎?”陳靜冷冷的問到。
“陳小姐,你腦子不夠用是嗎?我說了別這麼肉麻的叫我!”林雁蓉說到。
“好吧,林小姐,我想見你,你出來一下!”陳靜說到。
“呵呵,我沒興趣見你,你那張虛情假義的臉我看見了惡心,你還有別的事嗎?”林雁蓉說到。
“林小姐,我覺得我們見面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陳靜說到。
“我沒時間,你好自為之吧,告訴你的人小心著點,毒牙的力量要比你們強大的多。我要是不高興,他們隨時會暴屍街頭,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看在同學的面子上,饒你一命的,你就好好的當你的老師吧。”林雁蓉說到。
“你,你要干什麼?你說清楚!你到底是為什麼要干這種事?”陳靜厲聲的質問。
“你廢話太多了,我現在心情還可以,你別惹我,我的心情要是被你毀了,我立即下令宰了你手下的那些酒囊飯袋!請問,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林雁蓉也毫不客氣的說。
“沒了。”陳靜非常失落的回了一句。
林雁蓉沒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靜沒有時間沮喪和傷感,她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向她襲來,她必須快速的對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事情進行冷靜的分析並做出正確的判斷。
“蓉兒為什麼翻臉?到底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對我的一切這麼了解?立心社和順源街的事按道理來說她應該不清楚呀?她怎麼什麼都知道?我究竟是觸碰了她哪一點神經,她會這麼對我?”
陳靜扶著額頭分析著,這時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了心頭。
“豆豆,快,咱們去醫院!”
不等豆豆明白過來,陳靜就拉著他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修理廠,趕赴了醫院。
他們來到了醫院,不少修理廠的技工都在這里治療,包括四毛和小飛也在這里,吳天也在病房里。
“豆豆,從今天開始,加強對笨笨的保護,我怕毒牙會再次對笨笨下毒手。”陳靜嚴肅的說到。
“好的奶奶!您放心吧!可是,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豆豆有些慌張。
“毒牙的人不會明著來,這里畢竟是醫院,但是為了防止再次有人混入,所以要加強防范,這里每天的陪護不能低於兩個人!”陳靜說到。
“可是,奶奶,咱們人手不夠呀,一共就不到三十個兄弟,還不如毒牙一個堂口的人多,還有那麼多事需要咱們的人去做呀!”豆豆嘟囔著說到。
“人命至上,人手的事,我來想辦法!”陳靜對囑咐道。
說完,陳靜又來到四毛他們這里,看見四毛在輸液,詢問了一下他的情況,四毛連說不礙事。陳靜不放心,又去見了醫生。
“哦,是陳小姐啊,您最近也是真辛苦,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真替您感覺到擔心。”醫生說到。
“是啊,醫生,讓您費心了!對了,那個叫四毛的小伙子,他的傷重不重啊!”陳靜表達了謝意並關切的詢問到。
“哪里哪里,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您不必客氣!他是身體遭受了重擊,腹腔和胸腔有粘膜破損,但是問題不大,現在進行輸液,之後再觀察一下,應該就全痊愈。”醫生回答到。
“醫生,四毛這個小伙子平時身體就不太好,您看,這次反正也來醫院了,您能不能安排一下,給他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呢?”陳靜關切的說到。
“哦,這個沒問題,等輸液之後,我立即就安排。”醫生說到。
“那就有勞醫生了,對了,出了結果直接通知我吧,先不要告訴他,我怕有真的診斷出什麼病來,他看了會害怕!”陳靜說到。
“您可真細心啊,您放心吧,我們會對病人保密的!”醫生說到。
“好的,那就麻煩您了!”陳靜感謝到。
一直忙到深夜,陳靜一共安排了四個人在醫院,兩個負責看護吳天,兩個負責照顧大家,而她和豆豆則一直忙完才返回修理廠。
回到那凌亂不堪的小會客室里,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坐在那被砍了一刀的太妃椅上,不等喘氣,便給金子打電話:
“喂?金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神上,您這里哪兒的話,您有什麼指示,請盡管吩咐。”金子回答到。
“現在立心社的護教士有多少人?”
“回神上,算我在內,一共七十九人。”
“呵呵,還有零有整的,這樣,金子,我給你一項任務,你從明天起立即從信眾當中遴選可靠的人,對護教士進行擴編,至少要達到百人以上!”
“遵命!神上!”
“還有,從現在有人當中,給我抽掉二十人,來順源街的通達修理廠,讓他們明天下午就過來,我明天下午沒有課,我有任務交待給他們!”
“沒問題,神上,二十人夠嗎?”
“目前來看足夠了!另外,你和梁海要緊張起來,最近黑社會組織毒牙可能去山莊鬧事,你們要加強警戒,保護好大家!”
“這個我聽說了,放心吧神上!如果大家出事,我定然提頭來見!”
“相信你的能力,乖!早點休息吧!把命令給梁海和大家傳達到!另外,找兩個精干的護教士去保護孫總。”
“遵命!神上!”
陳靜打完電話,又給孫浩祥打了一個電話,囑咐他注意安全,她把事情和孫浩祥講了一遍,並告訴他也指派了護教士保護他,孫浩祥感動的在電話中連連謝恩。
陳靜一連打了好多電話,包括小光、夢晴,還有黃清等人,以及順源街手下的一些兄弟,有的是囑咐,有的是問情況,有的是安撫。還有的是給技工的家屬打電話,對他們表示歉意,並表示願意支付醫療費,並竭力對他們進行了安撫。總之,這電話打了很長時間。
打完之後,陳靜精疲力竭的躺在沙發上,豆豆在一旁看的非常心疼,跪下來說道:
“奶奶,您辛苦了,豆豆之前不該那麼喪氣的說話,不該讓奶奶著急,豆豆沒用!”
“豆豆,去給奶奶打盆洗腳水來,給奶奶洗洗腳吧。”陳靜望著天花板,疲憊的說。
宋強打來一盆水溫正合適的洗腳水,輕輕的褪掉了主人的絲襪,然後將主人的玉足泡在水里,輕輕的揉搓著。陳靜則躺在沙里睡著了,宋強聽見陳靜奶奶的鼻息很重,知道她今天一定是累壞了,心中不免一陣酸楚。
“豆豆,遇到任何事,首先是不能驚慌,冷靜下來才能想到最優的解決辦法。慌亂就會做出非理性甚至錯誤的判斷,這樣事情只會越辦越糟。”陳靜忽然醒來說到。
“奶奶,您醒了,就睡了這麼一會兒?您的話豆豆謹記了,說實話,我的確沒有奶奶的能力和心胸,今天出了這事,我確實慌了,而且面對他們毒牙,突然很沒有信息。”豆豆說到。
陳靜坐了起來,用手撫摸著豆豆的頭,然後問到:
“豆豆,告訴奶奶,你怕不怕?”
豆豆看見主人的眼神中透露著自信、和藹、溫柔,他一時間這種溫暖的目光感動了,他感覺渾身的血液在燃燒,情感在四處亂撞,激情在涌上心頭,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奶奶,我不怕!”他說到。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豆豆多勇敢啊!奶奶還需要豆豆來保護呢!”陳靜笑著說到。
“奶奶您盡管放心!豆豆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好奶奶的!”豆豆堅定的說到。
陳靜又俯下身子,捧著豆豆的臉,問道:
“奶奶美嗎?”
“奶奶,您當然美了啊!您是豆豆見過的世界上最美的女子,美的像個天仙!”豆豆堅定的回答說。
“是嗎?呵呵,豆豆可真會說話,豆豆,你見過天仙輸給過凡人嗎?”
“凡人怎麼可能贏得了神仙呢?奶奶就是神仙!”豆豆笑著回答說。
“哈哈,豆豆你可真乖,你說對了,奶奶就是神仙!來,奶奶教你一首詩,奶奶教你一句,你跟著背一句,好不好?”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好啊,奶奶您教吧!”豆豆一臉渴求的說到。
陳靜清了清嗓子,給豆豆朗誦了一首詩:
“
大將南征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待詔太平歸來日,朕與先生解戰袍!
”
之後,陳靜背一句,豆豆跟著學一句,然後豆豆說道:
“奶奶,這詩好有力量,這是您寫的嗎?”
“傻豆豆,這怎麼是奶奶寫的呢?這是明朝的一位皇帝寫的,他名叫朱厚熜,廟號世宗,諡號肅皇帝,年號嘉靖。對了,《西游記》就是在他當政的時代寫成的。”陳靜笑著說。
“哦,這樣啊!原來是皇帝寫的,怪不得這麼有氣勢,奶奶您懂的可真多呀!”豆豆一臉崇拜的說。
“奶奶是老師,這些當然知道了啊?呵呵,豆豆,奶奶就是你們的女皇,你敢不敢拿出勇氣,像詩里說的那樣,為女皇出征,與凶暴的對手斗啊!”陳靜微笑著問,那笑容很甜很甜。
“敢!為了奶奶,上天入地我都敢!”豆豆堅定的說!
“是嗎?哈哈,那,我的豆豆現在還沮喪嗎?”陳靜笑著問到。
“有奶奶在,豆豆在奶奶腳下,永遠都不沮喪,永遠都有力量!”豆豆信心滿滿的回答著。
“奶奶相信你!豆豆,你不僅要勇敢,更要有信心,堅信我們一定能渡過這次難關的!有奶奶帶領著你們,你們就更不能怕了!你看看奶奶什麼時候服過輸?奶奶又什麼時候輸過?那麼多強大的對手一次又一次的臣服在了奶奶的腳下,你看誰還能在奶奶面前站的起來?”
“我相信!跟著奶奶一定能成功!跟著奶奶一定能勝利!豆豆一定不給奶奶丟人,一定在奶奶的指揮下,把該做的做好,跟著奶奶一定就有希望!”豆豆堅定的回答到。
什麼是主人?主人就是那個在你最失落、最沮喪、最無助的時候給你堅定信念和力量的那個人。
陳靜笑著從水中緩緩的抬起玉足,高傲的踩在了豆豆的頭上:
“奶奶是你的主人,奶奶不允許你有失敗和沮喪的念頭,你的生命是我的,你的靈魂是我的,奶奶要求腳下的豆豆像個勇士一樣的無畏!你能做到嗎?”
豆豆被陳靜高貴白晳玉足踩住頭頂,他順從的跪著,低下頭對陳靜發誓道:
“奶奶,您是我們的神聖的主人,我們神聖的女皇,為了您,我們甘願出生入死,無所畏懼!奶奶,我再也不會沮喪,再也不會畏懼!我一定在奶奶的指揮下,和毒牙那群混蛋拼到底!”
“乖,豆豆真棒!豆豆保持信心就好,對付毒牙沒那麼困難,談不上生生死死的!”陳靜一邊用玉足摩挲著他的頭頂,一邊安慰到。
“嗯,我一定會聽奶奶的話的!請奶奶放心!”豆豆回答。
“嗯,呵呵,奶奶把洗腳水賞你了,喝掉吧。”陳靜微笑著說到。
聽說能喝主人的洗腳水,豆豆興奮極了,立即謝恩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頭埋入盆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主人香甜的洗腳水如同烈酒重新喚回了他的血性。而陳靜則把濕漉漉的兩只玉足踩在他的頭頂上,一邊微笑著,一邊輕輕的摩挲著他的頭頂,既像是在安撫自己受驚的孩子,又像是在鼓勵自己將要出征的斗士一樣。
“一會兒伺候奶奶就寢吧。你也要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好嗎?”
“是,奶奶!”
“嗯,乖!”最近兩天,笨笨一直嚷著要出院,蘇醒的他在病房里並不安生,剛剛恢復的身體特別需要補充營養,但是喂他吃東西,他又吃不下去。無奈只好給他輸些營養液,但他不是阻止護士輸液,就是砸東西,總之是將醫院鬧的雞犬不寧。
豆豆無奈,怎麼勸說也沒有用,他只好給陳靜打電話說了這個情況,陳靜在電話中聽了怒氣衝衝,學校那邊剛剛一下課,就趕來了醫院。
“我什麼也不吃!別管我,讓我餓死好了!不要我出院我就不吃東西!都給我滾出去!滾!”笨笨在病房里大喊大叫到。
陳靜端著一杯牛奶和面包悄悄的來到了病床前,看到笨笨正背對著她躺著,他並不知道陳靜就來到了他床前。陳靜給豆豆使了個眼色,豆豆心領神會:
“天啊,吃點東西,你這個樣子不吃怎麼東西怎麼行啊?”
豆豆一邊說著,陳靜悄悄的端著盤子靠近病床。
“滾,我什麼也不吃,不讓我出院我就不吃!”他一邊說著,一邊張牙舞爪的揮手,手揮的幅度特別大,一不小心,正好打翻了陳靜盤子里端的牛奶,牛奶灑了陳靜一身。
笨笨知道自己打破了東西,下意識的回過頭,發現陳靜正怒火中燒的盯著他。陳靜今天穿著黑色高跟鞋,薄薄的黑絲襪以及深藍色裙裝,顯得十分靚麗端莊,雪白的肌膚被深色系的衣裝襯托的更加白嫩耀眼。看見陳靜冷酷的眼神,笨笨變得心虛起來,小心翼翼的說:
“奶奶,不知道是您來了,是笨笨不好,請奶奶責罰笨笨!”
陳靜沒說話,只是繼續的盯著他,冷冷的眼神透著嚴酷與不可抗拒。
“奶奶,笨笨錯了,請。。奶奶,請您責罰笨笨。”笨笨囁嚅著說到。
陳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紋絲不動的站著,眼神還是那麼冷酷嚴厲。笨笨心里發慌,看陳靜奶奶絲毫沒有原諒自己的意思,便輕輕的動身,准備下床把地上的食物拾起來。
豆豆見狀,立即彎下腰,准備幫助笨笨把地上的面包和杯子的殘渣拾起,結果陳靜嚴厲的喝止了他。
“你別動!讓他自己動手!”陳靜的聲音嚴厲而不可抗拒,豆豆被主人嚇的渾身像灌了一大桶涼水似的,立即灰溜溜的靠在一邊呆站不動。
笨笨只好知趣的繼續動身下床,趴在地上將面包撿起來放在盤子里,然後偷偷的抬眼瞄了一眼陳靜,發現她依然在盯著自己,冷冷的目光幾乎將他射成了刺蝟。
陳靜一腳將盤中的面包踩扁,碎渣四濺而開,她腳下又蹍了蹍,面包被她的高跟鞋蹍的粉碎,一片狼藉。笨笨在地上乖乖的趴著,眼睛盯著奶奶蹍碎他的食物,他感覺自己好像也即將要像這個面包一樣被奶奶蹍成肉餅。不過陳靜踩碎面包的動作在他眼里又帥又美,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誘人!他突然好羨慕這只面包,萬事終有盡頭,如果能被奶奶這樣的美女蹍碎在腳下,無論是人是物,也許是一種完美的結局吧?他這樣胡思亂想著。
“吃掉!”陳靜嚴厲的命令到。
笨笨不敢違抗陳靜的命令,他趴在地上,將盤子里的面包三口並做兩口的吃掉。陳靜又微微的抬起了腳,鞋底正好對著他,那上面粘著面包的殘渣,笨笨立即伸出大舌頭舔食起陳靜鞋底的面包殘渣。陳靜又踩了踩地上的牛奶,又抬起腳來,這下鞋底上沾著面包的殘渣混合著牛奶的殘液,笨笨依然在奶奶腳下用寬大的舌頭將奶奶鞋底所沾的都舔食干淨。
他又抬頭瞄著陳靜,渴求的目光告訴陳靜:“奶奶,我吃完了。”他一邊看著還一邊張了張嘴,仿佛在等奶奶驗收。
陳靜沒理他,用腳尖指了指地上的牛奶,命令到:“舔干淨!”
笨笨聽完之後,立即又趴下將那地板上的牛奶一點點的舔干淨,然後自己動手輕輕的將杯子的碎片收拾到了盤子里。
陳靜將腳向前稍稍的伸了伸,原來她的高跟鞋的鞋面上也沾著不少牛奶。
“舔干淨!”
笨笨看見鞋布的牛奶,他大口大口的猛舔起奶奶的高跟鞋,連同腳背上的牛奶也都舔了起床,不一會,陳靜的兩只腳上的牛奶全被他舔食干淨。他看見陳靜絲襪上和裙子上也沾著牛奶的殘液,渴望的仰望著主人,示意主人能否讓他把這些也舔干淨。
陳靜用手擦了擦自己裙子和絲襪上的牛奶,把手伸向笨笨,笨笨立即將主人的手指含在口吸吮,不一會兒,手上的牛奶的殘液也被他舔食干淨。陳靜從他的口中抽出了手,然後打了笨笨一個耳光,這個耳光雖然不重,但是笨笨仍然能感受到奶奶的怒氣,他繼續趴在地上不一動不動的等著陳靜的訓斥。
“我就多余把你救活,你像條死狗似的躺著我看就不錯,現在撿了條命回來居然還長脾氣了?你在對誰發脾氣?你在和誰鬧?你有什麼怨?你有什麼資格胡作為非?”陳靜沒好氣的數落著笨笨。
“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笨笨低著頭不停的道著歉。
“你要是對食物不滿意你可以提,你鬧什麼?丟不丟人?我們在外面忙的一塌糊塗,你就在這里這麼讓人不省心?!”陳靜接著訓到。
“奶奶,這里的東西不好吃!”笨笨小聲嘀咕著。
“不好吃?你想吃什麼?龍肝鳳肉?告訴你,不好吃也得吃,再有下次,我就讓他們一點吃的都不給你,活活餓死你這混蛋!”陳靜訓斥著說到,
“奶奶,您消消氣,笨笨不敢了,笨笨以後吃就是了。”笨笨小聲的回答到。
“還嫌東西不好吃,來,你告訴我你想吃什麼?”陳靜半蹲下來,扯著他的耳朵問到。
“我。。我。。我想吃玉液金餐。”笨笨小聲的回答到。
聽了他的話,陳靜被他氣樂了!又輕輕的扇了他一耳光。
“混蛋!我干脆一棍子打暈你算了,就這麼沒出息,就惦記這個!”
“奶奶,我真的想吃嘛!”笨笨又求到。
“這個會有的,但你得先給我好好的養著身體,現在滾回床上去呆著去,以後給我好好吃東西!”
“多謝奶奶!”笨笨像只大笨熊一樣的又爬回了床上。
陳靜將被子給笨笨蓋好,對著豆豆又叮囑了兩句,然後離開病房找到了醫生。
“哦,陳小姐,您又來了。”醫生說到。
“是啊,最近吳天讓您費心了,這里真是過意不去!”陳靜抱歉的說到。
“哦,沒什麼了,病人嘛,有些胡鬧和訴求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夫,吳天現在具備出院的條件嗎?”陳靜問到
“出院可以,但是要好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醫生回答。
“哦好的,那您看什麼時間辦理出院手續?”
“就這一兩天吧,我們觀察一下,然後就可以辦手續了。”
“哦,那多謝您了!”
“陳小姐您客氣了。”
陳靜又繼續的和醫生聊了一會兒,然後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小光在市區的家中。
小光和夢晴聽到陳靜回來的聲音之後,下意識的想要為主人換鞋子,可是陳靜微笑著衝他們搖了搖頭,他們只好又回到了書房繼續作功課。
陳靜換了睡衣,又將被弄髒的衣裙扔進了洗衣機里,然後來到了書房,盯著兩個孩子做功課。
他們兩個在一套文綜的試卷,陳靜不時的給他們做出指點:
“晴兒,這里,歷史上歷次改革的意義要全部背會。我猜測明年會考。”
“媽媽,為什麼改革會占這麼多的比分呢?”
“這和大形勢有關,國家正在關鍵的轉型期,不斷的強調深化改革,而歷史上的歷次改革都有很強的借鑒意義。”
“媽媽,我看這些改革家有好多啊,他們是不是都被當時的人們深深的愛戴著呢?”
“晴兒,這你可說錯了,一般改革者會流芳百世,但在當時往往最被人們所誤解。你看商鞅的下場就不好;王安石也沒有將改革進行到底;張居正死後被萬歷皇帝抄家;還有清世宗雍正皇帝,關於他的各種曲解和流言一直流傳著。這還是只是國內的,國外的改革也進行的很艱難,日本的明治維新經歷了戊辰戰爭和西南戰爭;林肯廢除了奴隸制,引起了南北戰爭。。。。。。”陳靜正說著,忽然被小光打斷。
“主人,我可不喜歡廢除奴隸制,至少在咱們家不行,廢除了奴隸制,就不能給您當奴了,這個不好!”小光開玩笑的說到。
“你這個小混蛋,就喜歡胡說!看主人怎麼收拾你!”陳靜笑著,抓住小光的腦袋,向自己的指尖哈了口氣,然後彈起了小光的腦瓜崩。小光被陳靜彈的哇哇大叫,然後又格格的笑個不停,晴兒也放下手中的筆,加入了嬉鬧中,幫住陳靜按住了小光,三個人玩鬧了一會兒,然後開心的坐在地毯上,彼此看著對方都笑個不停。
“主人,您聽說了嗎?咱們市的吉祥胡同那邊發生了一起凶案呢。”小光說到
“小光哥,別又提凶案了,怪嚇人的。”夢晴說
“你怎麼知道的?從哪兒聽說的,什麼凶案呀?”陳靜笑著問到。
“就是幾個人拿著刀砍從車上下來的人啊,不過被害人沒死,只是受了傷,凶手逃跑了,看樣子是黑社會尋仇干的。我是在您回來之前從電視上看的。”小光說到。
“哼,小光,你都上高三了,還看電視?晴兒,給我按住他!”陳靜笑著嗔怪到,然後和夢晴一起把小光按倒在地,陳靜又彈起了他的腦袋。
“主人,很久都沒看見您這麼開心了。”小光忽然說到。
這句話說的陳靜心里暖暖的,她撫摸著小光的腦袋,然後又捏了捏小光的臉蛋,說道:
“還不是和你們這兩個家伙操心操的?呵呵,說,怎麼補償主人啊?”
“小光願把一切都獻給您!只要主人永遠開心就好!”小光神情認真的說到。
“哈哈,你本來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狗狗,小跟班,嗯?對了,還是小性奴!哈哈”陳靜開心的說到。
聽到主人甜美的聲音以及這番話語,小光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樣的舒服,他痴痴的看著主人嬌媚的臉,越看主人越像天仙一樣的美艷,他心里糾結了片刻,然後鼓足勇氣對主人說道:
“主人,光兒,光兒好久都沒有嘗到主人的味道。。。”
陳靜被這個俊俏的少年說的臉上一陣粉紅,她沉默了片刻,回過頭嫵媚的對夢晴說道:
“晴兒,給媽媽把睡衣脫掉吧。”
“是,媽媽。”夢晴回答到,然後輕輕的為陳靜脫掉了睡衣。
睡衣脫掉的一刹那,陳靜傲人的身材令夢晴和小光不由得感覺到驚天為人,雖然他們多次見過主人的身體,但是這次仍然為主人的妖嬈的身材和緊致白嫩的玉肌感到贊嘆。天藍色的蕾絲文胸和內內是一套的,襯托主人的胸臀更加的傲人圓潤。夢晴羨慕的看著媽媽,要是自己以後也能有這樣的身材就好了!而小光更是紋絲不動,流著口水痴痴的看著主人,陳靜莞爾一笑,說道:
“光兒,不是想嘗到主人的味道嗎?閉上眼晴,好好的品味吧。”
說著,陳靜慢慢的跨坐小光的臉上,他的口、鼻完全被主人騎坐在高貴圓滿的玉臀之下。小光閉著眼晴,拼命的呼吸著,大口大口的吸著主人胯間那至極美味的芬芳。陳靜挺直了上身,也閉上眼享受著自己胯下來自這少年的崇拜,小光大口大口的呼吸讓她覺得胯間癢癢的好舒服!
夢晴跪在一旁,像一只小貓一樣的低著頭,陳靜笑了笑,輕輕的撫摸著晴兒的頭,然後又輕輕的扭動著自己的蠻腰,好像是想讓自己的胯間每一寸肌膚都能享受到少年的崇拜。
小光的臉部在和主人旖旎的蕾絲做著摩擦,感覺如同天使的羽毛輕輕的拂過了他的臉。他崇拜著、痴迷著,他好像嗅到了天國御花園的花香,那是來自主人的恩賜。他沉醉著,享受著。他費力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吃力的舔著主人的下面,雖然有那麼一絲薄薄的蕾絲在阻擋著他,但他的舌頭仍然像是一個百折不撓的小勇士那樣想要衝破那層通往天堂的阻礙。
小光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頻率越來越快,舌頭也在不停的蠕動著,陳靜感覺到這些,美目微睜,莞爾一笑,說了聲:
“呵呵,小淘氣!”
然後陳靜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身姿,玉臀重重的壓住了小光的臉,這一下,她的下體徹底將小臉的口鼻與空氣隔絕。小光無法再呼吸,他的舌頭不能再動,他的拼命完成的每一口呼吸只能吸取主人胯下溫潤的女神氣息。小光感覺像是原來頭頂的藍天霎時間被晴朗的夜空所替換,燦爛的群星向他眨著眼睛,鼓勵他道:“光兒,加油啊,為了主人!你加油啊!”
他又感覺自己像是沉入了溫暖的大海中,洋流衝擊著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他在大海中不能呼吸空氣,只能感覺到海水的溫暖,周圍的魚兒轉圍繞著他,張著嘴巴吐著泡泡,仿佛對他說:“光兒,加油啊,為了主人!你加油啊!”
“對,為了我神聖的主人,為了我美麗的主人,為了我溫柔的主人!我要加油,只要多堅持一會兒,就能吸收更多主人的氣息,主人啊,小光是多麼愛您啊!主人啊,讓光兒融化在您的身體里吧,讓光兒永遠的和您在一起吧!”小光的心里默默的念到。
陳靜的玉胯輕輕的扭動著,那快感從下體傳遞到腦海,讓她無比的興奮。仿佛世間的眾生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胯下的少年竟然不要呼吸的自由去換取對她下體的取悅。那種掌控、那種征服的快感令她興奮不已。
陳靜玉胯扭動的速度和頻率越來越快,她的下體不由得開始濕潤起來,她的嬌容變得越發紅潤,鮮美的汁液滲滿了蕾絲內褲,那薄薄的蕾絲再也不能阻擋她的熱情,汁液滲入了小光的唇鼻之上,鮮美的味道讓小光為之瘋狂,這是久違了的主人聖愛,他拼命的堅忍著,對自己說著一定要用主人的氣息替代氧氣,大氣中的含氧量約為百分之二十一,而宇宙中只有主人這一個女神,主人的恩澤比什麼都珍貴。
快感和激情越發的刺激著陳靜,她不停的扭著動,圓圓的玉臀開心的欺負著下面的少年的臉。她體內洪荒之力仿佛已經被召喚出來,她幾乎忘卻了胯下的那個少年還要呼吸,像是根本沒打算讓他重見天日一樣。她不住的用玉胯騎虐著小光,時而扭動,時而重重的騎壓,小光發出的嗚嗚聲更使她興奮,她的汁液和香汗混合在一塊,替代了氧氣成為了那個少年唯一堅持的理由。
陳靜終究記起了她胯下的少年是她的愛奴,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被自己騎虐著的小光,小光的臉已經呈紫紅色,她微微的抬起了臀部,一絲空氣進了小光的口鼻,小光拼命的呼吸起來,大口大口的,像是一只狂奔後吐著舌頭的小狗狗,樣子十分憐人。
陳靜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自己兩腿之下的小光,小光吸夠了足夠的空氣,然後睜開眼睛渴望的向主人祈求著,他輕輕的說道:
“主人,求您了,請您再享受一次,小光這一次一定比上次堅持的時間更長,讓主人更舒服,求主人了!”
陳靜笑了,她想逗一逗小光,伸出食指指向小光,然後輕輕的搖了搖手指,表示不可以。
小光急的眼淚都快哭出來了:“主人,求您再給一次機會。求您了!主人!求主人!”
陳靜被他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小光看見主人同意,興奮的高呼:“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謝謝萬歲!”
陳靜素手慢慢的褪著自己的內褲,小光呼吸急促的期待著再次看到主人私處的芳容,主人的內褲越褪,他的呼吸就越急,他早就渴望這一刻的到來了。
陳靜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白嫩嫩的玉足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擋住了他的眼睛,然後用著一種有些頑皮的嬌笑說道:
“小混蛋,不許你看!呵呵!”
一貫高貴的主人居然說出這麼可愛的話,一下子擊中了小光的心,他現在有一種急切想要為主人犧牲的念想,因為主人太值得太付出了!
內褲被褪下了,陳靜那幽秘高貴的私處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小光,然後她移開了自己的腳,慢慢的坐下,坐上了小光的臉上。
小光的整個面部幾乎都被陳靜包裹在了桃尻之下,濕潤淫靡的氣息脾入了小光的心脾,他痴迷著,瘋狂著品味著主人的鮮美的氣息。
主人的蔭唇輕輕的親吻著小光的嘴,像是一個少女親吻著心愛的男孩;稀疏的蔭毛撩撥著他的臉頰,也撩撥著他的心弦。
“光兒,親吻主人的私處!”陳靜閉著美目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熱情的吻著主人的蔭唇,主人美麗的蔭唇粉粉嫩嫩的,就像少女的嘴巴,可愛極了,害羞極了。在小光的不停的熱吻下,她張開,汁液滲著,鮮美的花蜜流淌著。
陳靜被吻的十分舒適,她享受著,陶醉著,渾身酥軟,說道:
“嗯,小光,就這樣,再用力一次,吻出聲音來!嗯嗯,哎呀,好舒服!”
聽了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熱烈的親吻著,像是少年和久別的戀人重逢,他一邊吻著,一邊發出“吧唧吧唧”的親吻聲,那聲音彷佛在說:“親愛的,好久不見了,多謝主人的恩賜,讓我們重逢!主人真是宇宙中最好的女人!”
陳靜騎壓住小光的臉,止住了他的吻,然後不停的扭著下體,這下刺激來的更加強烈,她更加的興奮,小光的臉皮膚又嫩又好,鼻子那麼挺,五官那麼精致,這樣俊俏少年的臉真是絕佳的性*具,奴兒甘心奉獻,她這個當主人的自然要好好的享用一番。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陳靜情不自禁的嬌喘到。
她又望了跪在一旁臉色紅撲撲的夢晴,然後莞爾一笑,命令道:“晴兒,給媽媽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贊美媽媽,贊美媽媽的美麗,贊美媽媽對天下的征服!快!”
夢晴聽從了陳靜的命令,立即給陳靜磕起頭來,每磕一個頭,贊美一句:
“媽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媽媽是我們永遠的主人!”
“媽媽對我們的征服是神對世界的愛!”
“媽媽,晴兒愛您!”
“媽媽,您好美,晴兒好愛您!”
“媽媽,主人媽媽萬歲,主人媽媽美冠天下!”
“媽媽對天下的征服是您的無私大愛!”
夢晴一邊磕著頭一邊贊美著。
聽著夢晴的贊美聲,陳靜的興奮極了,很快她的興奮便達到了頂點,自己的胯也扭動的越來越快。
“嗯嗯,啊啊,光兒,主人。。。主人。。。要。主人。。要。。。啊!”
不等陳靜表達完,洶涌的熱潮立即噴塗在了小光的臉上,她依然扭動著美胯,將這鮮美絕倫的玉液塗滿小光的整個面部,像是將自己的聖愛拋灑在世間的每一個角落。
陳靜滿面紅光,自己胯下少年的侍奉讓她滿意極了,她輕輕的抬起玉臀,任少年舔舐著她私處和胯間的聖液。陳靜高潮後的私處,如同初夏夜雨之後的芳草地,溫暖濕潤,小光悉心的為主人舔食和品味著殘留的聖液,細細的為主人整理稀疏的芳草。陳靜微微的動了動,私處的芳唇輕輕的擦著他的鼻尖,又一些神秘的聖液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款款流出,滑進了小光的嘴巴里,小光此刻就像是女神的護墊,盡情的吸吮著女神賞賜的愛之味道。
高潮後的余韻讓陳靜更加嬌艷動人,如同一枝盛開的艷麗玫瑰,令天下人為之折服。一旁的晴兒依然在不停的叩頭贊美著,陳靜美目微睜,叫停了她,然後慢慢的站起來,示意晴兒跪在她的胯間,品嘗剩余的汁液。晴兒欣然領命,用心的品嘗著主人媽媽的恩賜。
“好吃嗎?寶貝晴兒?”
“好吃!媽媽的賞賜真好吃!”晴兒一邊舔食著,一邊贊美的說到。
“乖,晴兒真好!”
“媽媽才是最好呢!”
熱情過後,陳靜香汗淋漓,她躺在床上,夢晴則懂事的趴在她的身邊,舔著主人媽媽的汗夜。
“光兒,你還有力氣嗎?馱主人去衝洗一下!”
“有,有!為了主人您,我有使不完的力氣!”
“哈哈好乖!”
陳靜命令小光趴在地上,脫光了衣服。然後她解下文胸,掛在夢晴的脖子上,又將內褲拾起,戴在夢晴的頭上,笑著說道:
“哈哈,晴兒這個樣子好可愛!”
“喵喵!能戴著媽媽的內褲,晴兒好幸福!”
“乖,寶貝晴兒!你在前面爬著帶路。”
“遵命媽媽!”
陳靜這里赤裸著玉體,騎在了小光的背上,小光堅實的背騎起來很舒服,她夾了夾小光的身體,開心的說到:
“小光現在好強壯了!”
“這都是和主人在一起,小光被主人喂壯了!”
“呵呵,我的小馬駒嘴巴可真甜,帶主人去衝澡吧,駕!”陳靜命令到。
小光學了一聲馬鳴,然後馱著高高在上的主人爬開了。小光爬的一顛一顛的,讓陳靜舒服極了,美麗的玉體騎在少年身上,這情景香艷極了。
陳靜騎著小光徑直進了浴室,她沒有下馬,而是打開噴頭,騎著小光沐浴。她塗著沐浴露,又給小光塗了好多,一邊自己洗著,一邊又給胯下的小光洗著,她總是時時刻刻疼愛著自己的愛奴。
“呀,小光你跪在防滑墊上了!多疼啊?”陳靜一低頭發現小光跪趴在非常粗糙的防滑墊上,她心疼的說到。
“主人,馱著您比什麼都幸福,下面別說是防滑墊,就算是刀山也再所不惜!”小光說到。
“乖孩子,委屈你了!吻主人腳吧,吻了主人的腳就不疼了。”陳靜一邊洗著,一邊將腳移到小光的臉前,小光則痴迷的親起了主人的玉足。
沐浴完畢,陳靜又騎著小光離開浴室,整個過程,她都沒有下馬,一直是騎著小光完成的,小光興奮的顫抖不已。
離開浴室,夢晴在一旁跪侯,她拿著浴巾給陳靜擦淨身體,陳靜很欣慰,她輕輕的拍了拍夢晴的腦袋,然後輕輕的賞了夢晴一個香吻,夢晴開心的跪下磕頭。陳靜又用浴巾把胯下的小光擦干淨,然後讓夢晴也進去衝澡。
陳靜重新披好了睡袍,她對著小光問到:
“光兒,你還有力氣嗎?主人想看一會兒電視,但是騎著你又很舒服,你可不可以讓主人騎著你看一會兒電視呢?”
“當然好呀!我有的是力氣,小光天生就是用來給主人服務的!”小光興奮的說。
“呵呵,那就再委屈小光一會兒!”陳靜笑著拍著他的腦袋說。
小光又學了一聲馬鳴,說道:“能伺候主人,小光最開心了!!嘿嘿,主人萬歲!”
陳靜笑著整理了一下睡袍,然後走到小光的面前背對他著微微的分開了腿,說道:
“那小笨蛋你還愣著干嘛呀,鑽進來!”
小光開心的重又鑽了陳靜的胯下,陳靜騎坐好,然後夾了夾小光的肚子,小光對主人的命令非常熟悉,他知道這是讓他前進,他立即爬開,馱著主人來到了客廳里。
陳靜打開了電視,百無聊賴的調換著頻道,看到A市第一頻道正在播送夜間新聞,她就打算看看新聞然後去睡。
她調整了一下騎姿,坐直了上身,兩條美腿搭在了小光的肩膀上,小光正好能看見主人的玉腿,主人的玉腿對小光有著極強的視覺刺激,這樣陳靜騎的舒服,小光又能精精神神的,可謂是一舉兩得。
就在這里,新聞里正好重播了小光之前說起的那起吉祥胡同凶案,新聞里說前幾天的X日,有七名凶手在吉祥胡同砍傷了三名男子。然後目擊者出現在鏡頭里,臉部還被打著馬賽克。
目擊者講述著這起案件,說是三個被砍的人,好像一個是老板帶著兩個保鏢,聽凶手們喊到那個老板好像是姓何,叫何什麼什麼寬,保鏢稱呼他為寬哥。然後。。。。。。
目擊者介紹著整個過程。
陳靜被猛的吸引了,她覺得這個被砍的老板就是何志寬,而且就是在他來醫院道歉那天回去之後的時間發生的事。
“什麼人干的?蓉兒是不是會因為這事和自己翻臉?她以為是我干的?不可能啊?不是我干的呀?會不會是豆豆去報仇呀?可是沒我的命令他不敢呀?會是什麼人啊?什麼目的啊?”陳靜疑惑的自言自語到。
她從小光的身上下來,小光還納悶:“主人您不騎了?”
“光兒,去把主人的手機拿來,主人要打個電話。”
“是!”
小光把陳靜的手機拿了過來,陳靜接過手機,沒有再騎著小光,而坐在了沙發上,小光則乖巧的給陳靜當著腳墊,陳靜一邊用玉足玩著小光,一邊給梁海打了個電話:
“梁海,你睡了嗎?”
“神上,沒關系,您有什麼吩咐?”
“你看新聞了嗎?吉祥胡同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