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這是一座城市。

   這是整個國家里最大的城市。

   這是整個國家的首府,權力與財富的中心。

   這是整個國家里貧困差距最大的城市,光是貧民窟就幾乎占了一半的面積。

   即使是歷史上最暴虐的君主,也不會對自己的子民一點良心都沒有,更何況現在是文明社會了,在就不是獨裁專制的時代了。

   這也不能怪領導者們不善良,實際上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為了這座城市變得更好,讓市民更加幸福與安定。

   但,這個國家與其他國度不同的地方是,這里現在還保留著以前的階級制度,上民們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才是這個國家的享受者;而下民,則只能在每個城市的下民居住地(這只是好聽的叫法,實際上這些地方跟貧民窟沒區別)里艱難求生。

   有誰想改變這一切嗎?有誰想毀滅這種階級制度嗎?

   上民們從小到大接受過的教育告訴他們,下民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低人一等,而自己,高貴的上民,才是這個國家的擁有者。

   下民?他們光是為了填飽肚子,光是為了有個地方可以睡覺,光是為了讓自己不被其他下民所殺死,就早已費盡了身體上和心理上的精力,哪有閒心思改變這個社會呢?

  

   一只毛色淡藍的狼獸人,他的母親給他取名為“費拉蒙”。他出生的時節是秋天,窗外不斷地吹著寒冷的秋風,而他所躺著的羽絨嬰床,微暖無比,猶如他母親的子宮。他剛出生所發出來的啼哭聲,很快就在母親與父親的挑逗下,變成一陣陣笑聲。

   一只膚色發黃的牛獸人,他的母親來不及給他想一個好聽的名字,便丟下他匆匆離去。他被生下來的地方,是貧民窟一個陰暗的角落,他躺在渾濁又冰冷的髒水上,因為寒冷去見不到自己的母親而大聲啼哭。半個小時後,才有一只拾荒的虎獸人這個偏僻的角落。

   費拉蒙的童年,他長大後回想起來,都會感到幸福不已,自己的父母每天都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帶著自己出去玩,去見識五彩斑斕的世界,同時父母也教會了自己做人最基礎的道理,他們用的方法從來沒有暴力,都是循循善誘,一點一點地著引導他。費拉蒙的學習能力讓他的父母與老師所驚訝,他所結識的朋友,甚至比他父母的朋友加起來還多。

   賽洛達的童年,在他每次在跟朋友聚會時被提起來的時候,都會讓他突然變得呆若木雞。是,養育著自己的虎獸人是照顧著自己,他教會自己識字,他教會自己算數,他也教會了自己如何在這個並不安全的城市里生活下去。但他似乎以為賽洛達就屬於他了,他讓賽洛達去外面拾荒,讓賽洛達去外面偷東西,甚至讓賽洛達去搶劫比他更小的獸人,如果做的不好,那等待賽洛達的就是虎獸人在外面撿到的各種“調教工具”,其中白虎最喜歡的,是一根長滿鐵疙瘩的鋼筋。

   費拉蒙長大了,他考入了一個很棒的高中,在里面用心學習了三年,雖然到最後沒有考上這個國家最好的高等學府,但是次一等的學府,也是挺不錯的學校。他所攻讀的專業,是一種新興科學,這種科學將會在未來大有所為,甚至可能改變這個國家!但費拉蒙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學習,不掌握過硬的知識,怎麼改變世界呢?

   賽洛達,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城市里最大黑幫的頭目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著根,吞雲吐霧。牛獸人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自己的名字,自己識字後隨便挑幾個字組成的,根本就沒什麼含義,而且念起來好像也不怎麼順口。

   一年!還有一年!自己就要從大學畢業了,自己下學期就要開始實習了,哇哦!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未來究竟有多麼美好!自己以後會是科學家?還是企業家?或者改行去當個藝術家?狼獸費拉蒙經常這樣暢想著自己的未來,但未來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一年!還有一年!自己就有資格晉升為組織里的二把手,真想不到,自己還不算成年,居然只用幾年時間達到了其他黑幫成員幾十年都達不到的高度,他們怎麼那麼廢物啊?也許不是他們廢物,是自己真的太能干了,要不是自己的年齡還沒有到幫派的規定,自己早就坐上二把手的交椅了!但一年很快就會過去的,就猶如自己以前生命中的每一個一年。黃牛賽洛達常常這樣安撫著自己焦躁的內心。

   一個終身住在市中心的上民,一個終身沒出過貧民窟的下民。

   一個為了改變世界而學習的學生,一個為了金錢而犯罪的黑幫分子。

   按理來說,他們的生活不可能有什麼交集,甚至他們都不可能互相見過面,或是聽到對方的名字。

   但命運總是那麼的無常,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人,共同交叉在一起,那將會是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

   黃牛賽洛達一點錯都沒有,他以前也是在這個時間來到這個地點。

   要說誰有錯,那恐怕全都是狼獸費拉蒙的錯了。

   因為他在錯誤的時間到錯誤的地點撞見了錯誤的人。

  

   賽洛達和費拉蒙共屬於同一個世界,同一塊大陸,同一塊國家,同一座城市,但他們的命運,卻迥然不同。

   “祝我生日快樂!”隨著今天的壽星許完了自己的願望,生日派對正式開始。壽星的家實在是太大了,是費拉蒙家的好幾倍。泳池,電影房,游戲廳,後花園,開放式陽台,幾乎應有盡有!藍狼應邀參加這次聚會,投入到了剛剛開始沒多久的狂歡之中,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看來今天又不能好好睡覺了啊!黃牛獸人剛躺下床沒多久,便被一個電話所吵醒。富人區有一戶人家急著要一盒曼他特,這種成癮性藥品早在幾十年前就被富人區所完全禁止,只有貧民窟還有少量的生產。

   費拉蒙身為提出玩真心話大冒險的一員,幾十只獸當中,沒有挑到他來出挑戰,可卻被挑中被問真心話。這里的那麼多只獸,娶一只,上一只,殺掉一只,都選誰呢?哇噢,這可是個好難的問題,這里的獸個個或性感或優雅或美麗,不知道誰操起來最爽呢……

   今天又和其他幫派爆發了一次槍戰,雙方都死了獸,既有剛入幫的非正式成員,也有幫里的骨干成員。身為幫派里的副老大,在幫派槍戰自然就衝到前頭,而這次就跟往常一樣,回來的時候沒有犧牲更沒有掛彩掛彩,但自己的好運能持續到什麼時候呢?賽洛達在前往毒品倉庫的路程上想著無聊地想著。

   一小盒毒品,值得一位黑幫高層大半夜起來開車運輸嗎?不是幾十箱,也不是一箱,是一盒!但這是曼他特,僅僅是今天的這一小盒曼塔特,就能在貧民窟里請位殺手取幾位下民的狗命了!這種藥物甚至連一些上民都買不起!

   費拉蒙想上的那只乳房豐滿的母獸,只僅僅給他看了看胸,連摸都沒給他摸;費拉蒙想殺的那只滿身刺青的朋克哥,也僅僅只是現場來了首rap來嘲諷他;而他想娶的那只小母狼,居然把他撲倒,開始吞吃起來他的肉棒……

   一輛汽車,能省時間?在這個擁擠而狹隘的貧民窟里,恰恰相反。大街?這里不存在大街,有的只有一條條由窩棚和低矮磚房所交匯形成的小路,這些小路能開車經過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但卻經常被垃圾,廢墟,小攤,醉鬼,甚至是無人打理已經發霉的屍體。黃牛獸人自然可以踩滿油門直接碾過去,但先不管這倆車會不會壞,要是撞死其他幫派的話,估計又會掀起一場火拼。

   這是費拉蒙第一次來到貧民窟,以前他只在電視上或網絡上聽說過這里,現實當中的這里可真是比網上亂多了!這麼髒亂差,這種地方真的能住?藍狼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可既然來都來了……況且自己走路回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安全?自己也沒記路……噢……壽星要求大家來到這個貧民窟里的酒吧,不是為了喝酒,難道是為別的?貧民窟有富人區所買不到且禁止的酒,這種酒,光是遠遠聞著,難聞的氣味就大的想讓獸嘔吐,這種玩意真的能喝得下肚子?

   壽星隨意地把手中的空瓶拋在一邊,拿起又一瓶剛打開的怪酒,咕嚕咕嚕灌下去。壽星的朋友自然也加入到了其中,有些從來都不喝酒的都開始嘗試這古怪的烈酒。喝?還是不喝?這對於藍狼來說是個問題。不喝會怎麼樣呢?沒面子,喝又會怎麼樣呢?頂多也就嘔吐幾次……吧?唉,既然來都來酒吧了,拿都拿起酒瓶起來了,聞都聞瓶中的液體了,為什麼不喝呢?

  

   黃牛獸人依靠在自己老破的面包車上,抽著悶煙,望著明月。香煙真是比酒精和毒品都要好的東西,吞雲吐霧所能帶走的憂愁,真是任何東西都比不上的。

   “老大老大!我搞定了!”一名明顯比黃牛獸人嬌小好多的狐狸獸人拿著一疊錢,輕步從豪宅那邊跑回來。

   “她給了多少錢?你確定這些足夠麼?那一盒曼他特可是很貴的啊。”賽洛達接過那疊紅色的鈔票,抿了抿手指,開始點起錢來。

   “五千元,我數過了的啦老大!放心啦!夠的。”狐狸獸人搓著爪爪,大晚上真的有點冷。“噢,那位阿姨要我轉達一句話,她謝謝你,沒有你今晚加急開車送曼塔特過來,那她孩子明天的升學考試都不知道怎麼辦!”

   “哼,感謝我們?感謝我們這些藥販子賣給她兒子毒品?”賽洛達把香煙丟到地上,嚴嚴實實地踩滅了。“那我們快點走吧,我們這種下民待在上民住的地方,可是要進局子的啊!”

   坐穩黑幫第二把交椅的黃牛和剛入黑幫不久的狐狸毛頭小子,再次乘上了這輛與富人街所各各不入的破車。

   “老大,我是不是應該開始祈禱不要有誰看到我們?我可不想我們和剛才的那位阿姨跟條子喝茶。”狐狸用力插了插安全帶,這輛車年久失修,剛才還能勉強插進去的呀!

   “要是有誰看到了我們?我們直接把他當初做掉屍體運走就好了,我以前做過的。”黃牛扭動著鑰匙發動著面包車,引擎響了一下又一下,可就是沒點起火來。

   “啊?這是不是有點殘忍啊?而且處理後續也麻煩唉,這是殺人啊!為什麼我們不去威脅或者給點封口費呢?”狐狸終於把安全帶插了上去,可這邊的車窗居然搖不上來。

   “我們以前是試過,但你也不是不知道,上民哪里看得起我們?他們可以龜縮在富人區的豪宅里,享受機械保安的守護。我們這種一點也不賤的下民就算在富人區閒逛也是違法的。就算其他幫派和我們一起團結起來,也是抵抗不過富人區的警察的。”黃牛獸人把鑰匙拔了又插,插了又拔,終於點起火來了。

   “我開車的時候不要跟我說話,坐……”黃牛獸人剛要踩下油門,他這邊的車窗突然被拍了一下,一只藍毛的爪子拍打著車窗,肉墊在玻璃上清晰可見。

   黃牛獸人搞不清楚情況,但他還是覺得慢慢搖下車窗,一搖下來車窗,一只藍毛狼獸便上半身撲過來,頭伸進了車里面。

   “尼們……尼們好啊……哈嘍……古德evening……”藍狼搖頭晃腦地,口齒模糊不清。

   “你想干什麼啊?”坐在副駕駛地狐狸獸人反應了過來,藍龍問道。

   “泥們……泥們可以……開小車車送我回……家家嗎?開……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他們那些狗東西……居然把我獨自留在……啊哈……”藍狼的頭低垂了下來,像是暈了過去。

   “老大!這該怎麼辦啊!這是一個醉鬼唉!”狐狸獸人手足無措,入幫以來都是這位黃牛獸人帶著他的。

   黃牛獸人輕輕地打開駕駛座儀表盤下的櫃子,拿起里里面的手槍,這把手槍一直都是上膛著的。他慢慢舉著槍,把槍口對准這個醉鬼狼獸低垂的腦袋……

   “哇!”狼獸人突然抬頭,這把黃牛和狐狸都嚇了一大跳,狐狸身子因此而後仰,而黃牛獸人,則差點因為本能而開槍了。“噢……玩具槍?我咕咕聽到……你們說自己是賣咬的……居然還賣玩具槍……你們油醒酒咬嗎?可不可你……送我一個……然後……喂我……”灰狼獸人說完,便身體後退,像陀螺一樣轉了幾個圈,然後直撲撲地倒在地上。

   空氣凝固了。

   打破沉默的,居然是醉酒藍狼的呼嚕聲……

   “媽的……”賽洛達輕輕罵了一聲,“把他帶上車去,我不想在你面前殺人。”

  

   自己小奴的身體居然這麼該死的甜美。

   她屬於自己的,她的全身心都屬於自己。

   她是自己的玩物,她是自己的所有物,但她同時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噢……她的私處如此的柔軟,猶如自己母親的胸脯。抱著她,就感覺像是抱著自己的母親,在這只心愛的母獸身上找到另一個深愛之獸的感覺,這真是神奇。但這正是自己愛著小奴的原因不是麼?

   與她在床上互相緊緊擁抱著,纏綿在一起,這世界上還有能比這幸福的事情嗎?有,那就是與她還有她的孩子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嬉戲。

   快一點,再快一點,自己再操得快一點……緊一點,再緊一點,小奴再夾得緊一點……馬上就要……馬上就要……

  

   “這家伙還沒從後勁緩過來?他是不是死了?”剛收完保護費的黑幫老二一進房間,就把嘴里的丟在地上踩滅了。

   “老大,他剛才還一直在打呼嚕呢!我喊他話都沒反應,也許我們應該弄點醒酒藥給他吃?”懵懂的黑幫新狐狸指著那位被綁在椅子上的藍色灰狼,跟黃牛獸人解釋著。

   “直接給他一巴掌!”賽洛達把自己陳舊的西裝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了他的肌肉。貧民窟的飲食能保證吃不死就不錯了,還想要營養要健康?黃牛獸人雖然肌肉的线條分明,但因為飲食,他沒有多少肌肉,是一個精壯的瘦子。

   狐狸獸盯著老大的上半身,目瞪口呆呆若木雞,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肌肉,噢,他可看不起電視。

   “玲,你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看著他,我去提一桶水來。”黃牛獸人懶得管狐狸的這副呆樣。

  

   媽的……媽的……媽的!

   如此美妙的夢境,自己的夢想,自己從未夢到過的東西……居然就這麼……結束了?

   現實的引力是如此的沉重啊,它像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洞,不斷吞噬著每個人的夢想與美夢。

   灰狼剛想罵人,可立馬就愣住了。

   自己身上濕噠噠的不說,自己坐在一個小木椅上,這個房間既狹小又黑暗,簡直都快讓他窒息了!而且自己的雙臂被用繩子椅子後面。

   “這……這里是哪里?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在這里?是綁架麼?”灰狼手足無措,自己現在就像菜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哼,你惹到我們了。”光著上半身的黃牛獸人,俯下身來,面對著狼獸狠狠地說道。

   “什麼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狼獸極力爭辯解釋著,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誤啊!

   “哼哼。”牛獸輕蔑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那里裝作不知道。不過既然你都是要死的,那我們就告訴你,你為什麼該死。”

   黃牛獸人退後,在狐狸獸人面前比了手勢,於是狐狸獸人便上前解釋道,而賽洛達,則在一旁擺弄著轉輪手槍。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下民,貧民窟里咆哮幫的成員,昨天晚上開車偷偷進入你們富人區,跟一位上民交易一點毒……交易一點管制藥物。你,似乎是在旁邊目睹了一切,我們准備離開的時候,你突然過來找我們搭車,還說什麼,我們是藥販子,我就以這個來判斷,你目睹了一切。那時候你醉熏熏的,沒過一會便睡著了,要不是我們剛才往你臉上潑了一桶水,你可能現在還在睡覺。”狐狸獸人耐心地跟費拉蒙解釋道。狐狸相比狼獸和黃牛兩只十八歲歲剛成年的青年獸,更加年幼,他似乎只有十六歲還是十五歲。。

   “可可……我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我跟朋友來到貧民窟的酒吧里喝酒,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真的”藍狼的聲音越來越大,語速也越來越快,還不是因為他越來越慌張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我們現在告訴你了,你不知道也知道了。”黃牛獸人把手槍的彈倉不停地轉來轉去。

   “跟朋友一起去的?那你還找我們搭車!噢我明白了!你那些不負責任的朋友,不知道是忘了你還是想來個惡作劇,直接把喝醉的你丟在那個酒吧里不管。你這麼醉醺醺的居然還能從貧民窟走回到富人區,這是瞎子撞大運麼?”

   黃牛獸人把一顆子彈放入彈倉的六個彈孔之一。合上彈倉,用力把它轉了轉。

   “如果這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我告訴你吧,這其實與私人恩怨無關。”黃牛獸人拿著左輪手槍,走到了狼獸的面前,然後回頭對自己身後的狐狸了一句話。“出去,孩子,你不應該見到殺人的。”

   狐狸獸人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只好聽從自己的老大,出門等候。

   “好了,就剩我們兩個了。”黃牛的聲音沉穩又冷酷。“既然你都要死了,那你就作為玩具,讓我尋尋開心,怎麼樣?”

   “啊?你難道……”灰狼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他開始瘋狂地掙扎繩子,但終究是無用功。“你……你要……強奸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長久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可笑,太可笑了,看看這愚蠢上民慌張的樣子!真是太他媽的可笑了!

   “哈哈哈……你在想什麼啊……哈哈哈……你們上民思想都那麼齷齪嗎?哈哈哈哈……”

   賽洛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久才慢慢緩解過來。

   “不,我才沒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上民一樣淫穢,這種低級趣味我才不需要呢,至於我需要的快樂嘛……”黃牛輕輕笑著,不知道等下這位灰狼慌張的表情會不會比剛才更夸張。

   “左輪槍輪盤賭知道吧?往左輪手槍的六個彈倉中放入一顆子彈,任意旋轉彈倉之後,關上彈倉。然後,對著腦袋……”黃牛獸人用沒有拿槍的手比了個槍的手勢,抵在了太陽穴前。“biu!看看有沒有子彈打爆你的腦袋!不過嘛……”黃牛又笑了笑。

   “每開一槍,如果你沒有死,那我就重新轉一遍,死亡幾率重回六分之一,直到你的腦袋被打爆為止!”

   黃牛想知道,幸運女神會寵幸這位灰狼多久。

  

   午後,這座城市的副市長,與自己的剛剛包養的二奶在高檔系餐廳里吃著剛剛從海里撈上來的大蝦。熊市長的嘴巴胃口和嘴巴太大了,一嘴一個地瘋狂吃著。正當他沉迷於美食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

   “喂?請問有什麼事?”熊獸用他滿是醬料的爪子拿起手機,他可顧不得擦手。

   “您好!市長大人,我是咆哮幫的,我們逮住了一個昨晚看見我們交易貨物的獸,按照咆哮幫的規矩,我們得殺了他。 ”

   “那你們就做啊!我又不似沒有給你們這樣的權力。”情婦剝好了一只蝦,親手送進熊獸的嘴邊。“你們能不能不要拿這種小事來煩我?我現在正忙著呢”

   “額……市長大人,我們這次……抓到的是一位上民。”

   市長突然愣住,停止了咀嚼。

   砰!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槍聲。

   手機差點就沒被熊市長接住。

  

   漆黑,全是漆黑,自己是死了麼?

   笑聲,哈哈大笑的笑聲,自己是到了只有快樂的天堂麼?

   “哈哈哈哈哈!你應該看看那時候他的樣子!比我見過的母獸都膽小!哈哈哈!”

   自己還是沒死麼?藍狼費拉蒙想著,他感覺躺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酷似雲朵。

   “我甚至連扳機都沒扣!我就那里biubiubiu啪啪啪砰砰砰,嚇唬他,他就嚇得連尿都憋不住了!或者,他是突然高潮射精了?哈哈哈。”

   費拉蒙睜開眼睛,昏黃色的燈光刺激著他的雙瞳,他發現自己的腳腕被鎖上了腳鐐,這樣的自己是完全不可能走路的。

   “額……老大?那麼那聲槍響是怎麼回事?你射偏了?”狐狸獸人問著一旁從未如此開心過的黃牛獸人,從來都是板著臉的他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喜悅。

   “射偏?你不相信我?你行不行我能在五十米之內直接打中你的左眼?”黃牛獸人沾沾自喜,他確實有這個能力。“我只是塞了一發空包彈進去而已,一個我可以肆意處置的上民,為什麼我要讓他那麼早死?”

   拉蒙打量著四周,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牢房里,鐵柵欄的門上面掛著鎖,奇怪的,牢房里居然有一個大大的雙人床,而且軟綿綿的,很舒服。

   費拉蒙很疑惑,他想很詢問這里是哪里,但他不知道面前的兩位黑幫成員會對自己做什麼事。

   “啊!我們尊貴的客人醒了!”黃牛獸人看著坐起身來的藍狼獸人,慢慢靠近了鐵柵欄。“你很幸運,你不用死了,我的意思是,你的死期稍微延後了一點。”

   “你這是什麼意思?”虛弱的藍狼癱坐在床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副市長先生說,我們可以殺掉你們這些看到到我們肮髒交易的上民,但是他也說了,你們每一個上民的血統是多麼多麼高貴。就算不高貴也不純正,每一個上民也都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他們的記憶,因為你們是上民!注定高人一等!所以,我們得讓你先有一個後代,然後才能送你上路。”

   “所以……你們要拿我的精液去做試管嬰兒麼?”藍狼問。

   “啥?試管嬰兒?我們這地方,全國最窮的貧民窟,連一頓吃了過後你不會嘔吐的飯都弄不出來,還試管嬰兒?”黃牛獸人回答道。在各種重金屬汙染的土壤上長出來的蔬菜,和走肮髒下水道到處亂竄的鼠類,或剛死掉的新生兒,這些都是貧民們的食物。

   “那……那你們要什麼?”應該不是把自己變性成雌性然後受孕吧?

   “做什麼?我只希望接下來你不會嫌棄我們這里的娼妓,她們可沒你們富人區的胸大臀肥,兩片雙瓣也干巴巴的。要我說還不如自己來更爽一點,但你現在的目的是生育,而不是發泄自己的性快感。”

   “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地方是監獄嗎?”狼獸指著鐵柵欄說道。“還有,為什麼監獄里會有這麼大的床?”

   “不不不,這里是妓院。”賽洛達擺了擺手,並繼續解釋著。“為什麼這里想監獄?有些玩SM客人會來這里玩,他們給了錢,我們就把牢門的鑰匙給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跟點的妓女男妓一直玩到自己干不動啦!”

  

   他們走遠了吧?應該吧?藍狼覺得是時候了。

   但這道鐵柵欄門就跟自己的腳鐐一樣,自己只憑借蠻力的話是無法打開的。

   沒過一會兒,他便放棄了嘗試,癱倒在床上。

   還是聽天由命吧,費拉蒙心想。

   真當他要在這舒服的雙人床上入睡的時候,鐵門突然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名身材嬌小幾乎赤身裸體的……費拉蒙認不出來這是什麼種族的獸人,她的膚色由黑白灰三種顏色組成,黑色的四肢,白色的胸脯,以及灰色的後背。她那細長的尾巴既沒有毛,也沒由鱗片。烏黑的斜劉海長到完全遮住了她的左眼。藍狼以前都沒見過這種獸人。她有乳房,是一只母獸,也看得出來她是哺乳動物,她的雙乳很小,松弛著往下跨,一看就知道吸不出來多少乳汁。而她的乳頭,居然都分別打著有乳釘。

   “嘿!你好?”她是貓獸麼?看起來不像,毛並沒有多長。“我已經聽說過你的事情了,很抱歉我不能讓你離開,要是讓你跑出去的話,那我會死的很慘的。”母獸轉過身,把鐵門重新上鎖,把掛有鑰匙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費拉蒙的身子又不自主地靠向了牆邊。

   “他們難道沒告訴你麼?”細尾的母獸在床邊坐下,相應地,藍狼的身子又往後靠了靠。

   “我……我不確定。”藍狼不知道母獸問的是什麼。

   “他們沒告訴你麼?好吧,那我來告訴你吧。你沒多久就要被他們處死的,因為你看到了我們這種下民與上民做交易,如果交易雙方都是下民,你也不至於死,但是他們幫派有規矩,看到他們與上民做交易的,無論是上民還是下民,都得死!因為他們要保護他們上民客戶的隱私!所以我很抱歉,你看到了,所以你就得死。”

   費拉蒙的心涼了半截,她打量了一些面前的母獸,說話時伸出來的舌頭,乃至耳朵,甚至與眼皮,都有像她乳頭那樣頂著穿刺,再結合她那只在描寫黑幫的電影里才看得到的發型,……

   “雖然是你一位上民,但他們仍然要殺了你,但與我們這些下民不同的是,你的媽媽會知道你是因為一場車禍而死的。”

   藍狼感覺自己的身子在發虛,她是來殺掉自己的麼?

   “但因為你是上民,你們的血統都是寶貴的,或者說,你們每一個上民都有把自己血統傳承下去的權利與義務。而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幫你把你的血統傳承下去。”

   上民聽到了下民所說的話,但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噢抱歉,我們這里居然派了我這個你根本看不上眼的妓女來跟你配種,其他的不是長得太難看,就是金主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對不起啦。”雖然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說話,但她的語氣卻聽不出來有多麼的強硬。

   “你……你叫什麼名字?”藍狼顫顫抖抖著問,他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的名字?我沒有名字。”母獸坐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我就是在這里出生的,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而我的代號是73。”

   “你是什麼……你是什麼種族?我看不出來。”藍狼問著73,如果73說的沒錯的話,那麼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將會是費拉蒙的妻子。

   “我是什麼種族?我一名老鼠獸人,不是倉鼠,是老鼠。別擔心,我剛剛洗過澡了。”如果藍狼細細觀察的話,會發現老鼠身上還有尚未擦干的水珠。

   “所以……我要跟你做愛?”費拉蒙還是一位處男呀!

   “那是當然了,親愛的。請允許我這樣子稱呼你。因為……”73號突然趴在了床上,用雙臂抓著藍狼的雙腿。“因為我不想以後傷心的時候都念叨著你的名字,那會讓我更難過的。”雙臂打開雙腿,露出來了中間的藍灰色毛球。

   他的肉鞘並不是一個圓滑的球形,里面藏著的睾丸撐著出來的了兩處小凸起,而尚未勃起伸出的陰莖,則露出來粉嫩的尖角,准備好在誘惑之下,拔劍出鞘。

   “噢……你寶貝的家可真大啊,不知道你的寶貝是覺得寬敞,還是覺得狹窄。我更希望是後者,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大飽口福了。”母獸用手輕輕撫摸著他胯下的雄物。這是肯定不是最糟的調情方式,但這激起來的性欲望,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你……你真的要這麼做麼……”自己的雙腿之間在被刺激著,自己心髒的跳動也越來越快,“我……別這樣……別這樣……我還是個處男啊……”費拉蒙從來都沒有做好迎接自己第一次性愛的心理准備,至少自己沒幻想過自己會在這種環境下跟這樣的母獸做愛。

   “你是處男?這是你的第一次?”老鼠用指尖碰了碰肉鞘中間那粉色的一點,像是在誘惑它,誘惑它從溫暖的巢穴里衝出來初嘗那甜蜜的禁果。“我知道了,請你躺下來,慢慢享受吧。”

   73號換了個姿勢,像一只可愛的小貓一樣爬在床上,下巴快貼到了床單上。她伸出舌頭,輕輕地,慢慢地,像是母親的愛撫一般,舔舐著藍狼肉鞘的底部。

   “別……啊……停下來……”胯下的刺激一陣又一陣地衝擊雄獸的大腦,腦中的害羞與疑惑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什麼樣的自慰了?舒服嗎?算不上舒服。但自己的生理本能覺得,這真是自己需要自己想要的感覺,這也是一種只有當精蟲占據大腦之時,才會享受在其中的感覺。

   爬著猶如貓咪的鼠獸人突然身子向前,就像真正的貓發現了獵物而捕食一般,不過她捕食的不是鳥也不是老是,而是一位狼獸人的肉鞘。她用嘴巴整個喊住了這一團肉球,還好狼獸沒有勃起,要不然她的嘴巴可塞不下肉棒加上這一塊毛茸茸的肉球呢!但不知道這位母獸是不是要挑戰極限,她開始用舌頭舔著嘴里的肉球,舔著肉球里面兩顆睾丸凸起所形成的丸溝,從下往上,從上往下。

   ‘啊……自己的腿在發虛,甚至自己的腰部都快撐不起來了!啊……別這樣了別這樣了別這樣了……停下……啊啊……狼獸躺倒在了床上,雙腿間的刺激讓自己的腿和腰都快沒知覺了!這樣下去,自己的下半身說不定會殘廢……噢……但自己卻一點都不想抗爭,自己就想這麼被刺激這麼被折磨。為什麼會有誰享受折磨呢?那可能是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折磨。

   鼠獸舌頭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嘴里肉鞘中的狼棒終於抵擋不住了誘惑,慢慢鑽了出來。是因為鼠獸的口活不好嗎?還是因為狼獸心中還殘存著害羞?不管怎麼樣,她終於侵犯嘴里被肉球保護著的肉棒了。她舌頭的挑逗對象從狼鞘中間變成了狼棒的頂端,這頂端無疑是最敏感最刺激的,如果說狼鞘是這位狼獸的弱點,那麼龜頭就是這肉鞘的突破口。

   狼棒伸了出來,將更多地方暴露給了鼠獸的舌頭,但伸出來的部分也僅僅只是冰山一角,還有很多很多,埋藏在這灰色的肉球里。舌頭的位置已經被擠壓,沒有辦法在撫摸那明杆的龜頭,沒辦法,舌頭只好去玩弄狼棒的側面,從左側,舔到底下,然後再順著到右邊,循環往復。這樣的重復對於這位處狼來說,可比他以前獨自自慰好過千倍萬倍。

   幸好費拉蒙沒有心髒病!要是有的話,這樣的快感這樣的刺激都夠他死過十幾次了!按理來說,這樣的快感都夠他射個十幾二十次射出一個游泳池了,但他這麼久還是沒有高潮,是為什麼呢?他的小心肝在猛跳著猛跳著,像是准備參加心髒之間的跳繩比塞,是因為他害羞麼?還是因為他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麼?還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一旦射精了,自己就完蛋了?他留完種才會被弄死,射在母獸嘴里難道會懷孕嘛?

   狼根完全伸了出來,肉鞘與肉棒占據了母獸的整個口腔,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留給她。舌頭被陰莖緊緊地壓住,無法挪動一絲一毫,那麼現在該怎麼用嘴刺激這位狼獸呢?既然舌頭動不了,那干脆用整個嘴巴吧!

   73號用牙齒輕輕咬住狼棒與肉鞘的交界點,把狼棒僅存的部分給逼了出來,現在肉棒已經完全出鞘,太長了,甚至龜頭都伸進了她的喉嚨。母獸用整個嘴巴,前後挪動吸吮著嘴里的雄根,猶如新生的嬰兒飲用母乳一般,不過現在吸吮出來的不是乳汁,而已帶著一絲尿液的淫水。自己的喉嚨已經因為剛才舌頭的舔舐而干燥無比,而從肉棒上的馬眼流入自己喉嚨的雄獸特有體液,猶如沙漠中那僅存的一處清泉,滋潤著她的身心。對於一位娼妓來說,有什麼東西能比精液與淫水更美味的呢?恐怕也只有母親的乳汁吧。

   藍狼緊閉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斷左右轉動自己的頭部與上半身,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這樣的刺激這樣的快感有誰能忍受得了呢?他開始處於生理的本能,抖動抽搐著自己的腰部,嘗試讓自己的胯下掙脫母獸的嘴巴,但自己的另一種生理本能告訴自己,再快一點,找個老鼠在口得更快一點吧!這種感覺再猛烈一點吧!兩種生理本能不斷交織碰撞著,讓他進退兩難。

   快一點!再快一點!心里想著,果然胯下刺激的頻率變快了。

   停下!快停下!但這位妓女是如此的敬業,讓許多獸都慚愧無比。

   快點快點快點!

   停下停下停下!

   慢慢的,想要停下來的本能變少了,自己的腰部也慢慢停下里不再嘗試掙扎了,但隨後自己想要快點的想法瞬間充滿了自己的大腦,自己的腰部帶動自己的胯下開始扭動起來,就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刺激。

   很快,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出現了,熟悉是因為自己以前體會過很多次,陌生是因為這次的感受不太一樣。藍狼只想這種感覺再強再猛烈一點,因為找個感覺有多麼強多麼猛烈,而隨後自己的所感受到的快感就有多麼的爽!

   鼠獸的牙齒感受到了狼獸肉棒與肉鞘內部的騷動,她知道這種騷動意味著什麼。她的牙齒用力咬下去,她知道此時的雄獸更需要快感,雄獸不會在意這附帶的痛苦。她閉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個飛機杯,自己是一個雄獸用的泄欲工具,自己只會含住雄獸的肉棒猛烈吞咽吸吮!現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一個東西,那就是讓雄獸射精。

   “啊……啊!”藍狼一聲好吼叫,早已准備好的滾燙濃精從馬眼射出,直接射到了鼠獸的喉嚨,順著食道流進胃里。

   咕嚕咕嚕咕嚕……母獸吞咽著雄獸的狼精,這是她的職責,也是她的使命,妓女生來就是為了讓嫖客爽的,妓女生來就是為了吞下嫖客的所有精液的。

   原本應該射進鼠獸小穴里的狼精,就這樣變成了她的美餐……

  

   十幾分鍾後,狼獸才從前所未有的高潮中緩過來,他才想起了自己的處境,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

   “我跟你做愛了……我……我要被他們殺了……”費拉蒙看著自己軟下去但還未縮回狼鞘里的肉棒,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口交算做愛麼?這對我這種賣淫的來說只是前戲而已。”73號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了點食物,總算沒那麼餓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狼問道。

   “他們說要給你留種,你要留下個孩子,可口交哪里會懷孕呢?那得操逼才可以啊……其實我剛才一上來也可以直接讓你操我的小穴,但……我可不想我的丈夫那麼早死。”鼠獸伸手撫摸著藍狼的大腿,她也希望自己的丈夫會這麼撫摸自己。

   “丈夫?我是你的丈夫?我怎麼會跟你結婚啊?就算要結婚,那也得辦婚禮吧?”狼獸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自己死前還能結個婚!

   “我給你生了孩子,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呀!”鼠獸順著大腿,摸向狼獸的胯部,“給你生了孩子,我就可以算上民了。我得謝謝你讓我成為上民,可我沒什麼能報答你的東西,我只能嘗試讓你晚一點被他們……”

   “晚一點?什麼?”費拉蒙撇開了73號摸過來的手,“你的意思是讓他們晚一點再殺了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你要用你的身體為我求情麼?”

   “那倒不是,我這種沒獸點的妓女他們會看得上麼?”73號失落地低下了頭,不僅為自己沒嫖客要,還因為自己的丈夫不讓自己摸,“你射在我的小穴里我就算懷孕了,所以……我們盡量晚點再操那里好嗎?你還可以干我的屁股,或者我用手給你擼?但我們也不能這樣拖個幾天,他們會沒耐心的。”

   “耐心?看來我真的是死定了麼……”藍狼思索著面前鼠獸所說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等一下,既然我讓你受孕了之後,我才會被他們殺掉,可萬一我這次跟你……額……跟你做愛沒有讓你懷孕怎麼辦?如果我不育不孕怎麼?”

   “我也不想就被你干一次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沒辦法,我這種妓女都會每天吃一種避孕藥來阻止卵子的分泌,一旦停藥,懷孕的機率可以說……可以說是百分百了……”鼠獸的聲音開始慢慢發顫,甚至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起來,“如果你精子有問題的話……他們也不會給你去治的,我們這里可沒有你們富人區那邊那麼高級的醫院。而且他們把你綁架過來,還不是為了要殺掉你……”

   母獸的聲音截然而止,發出來的幾聲喘息聽起來像是抽泣,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像。似乎是在一瞬間,她內心的某一道防线徹底崩潰了,她開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泣,以前能包容她哭泣的只有母親。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成一個寡婦?為什麼我的孩子見不到它的父親?為什麼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幾天?為什麼為什麼……”73號掩面而泣著,她是為自己的丈夫而感到悲傷,也是在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傷,“能讓我離開這貧民窟,讓我從下民變成上民,然我以後再也不用去賣淫的你,我居然無能為力,救不了你……對不起……”、

   “別哭了,好啦……”費拉蒙用手撫摸著鼠獸的頭,安撫著她,“我這不還沒死嘛,你就陪我度過這段時光吧……”狼獸一想到自己必死無疑,也差點快哭了出來,但他現在不能哭。“至少你可以用身體來報答我,不是麼?”

   “嗯……對……那請讓我用身體來報答你吧。”鼠獸終於抬起頭,她擦了擦眼角和臉頰的淚水,哭著做愛的話是不可能又性欲的。“我的小穴得留到最後,所以現在請躺好,讓我用我的雙手來讓你再一次高潮吧。”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掌,舔干淨了上面的眼淚,同時也算給之後的手活來潤滑。

   這次藍狼自覺地躺下,又自覺地岔開了雙腿,他現在能相信的獸可能就只有面前這位瘦弱的母鼠吧。

   死就死啦,爽了再說!狼獸這樣安慰著自己。

  

   “別擼啦我受不了啊……停下來啦!”藍狼原本以為自己會再次迎來高潮,可恰恰相反,在母鼠用手擼動之後,不僅沒有感受到任何一絲快感,肉棒也沒再次硬起來,反而還感覺那里疼痛無比,自己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大腿了!

   “好吧好吧,親愛的,我這就停下來。”鼠獸不再握著軟趴趴的狼棒,而是搭在狼獸的大腿上,“做愛就跟工作一樣,是需要休息的,一直做的話可是會把身子累壞的。”

   “那我們現在干啥什麼?躺在這張床上睡大覺嗎?”費拉蒙問道,“他們不會來催我們嗎?”

   “他們不會催我們的啦,他們要忙的事情很多呢。”73號的手上下撫摸著狼獸的大腿,她正在努力記住這種感覺,“至於我們干什麼?要不我們聊會天怎麼樣?讓我們多了解彼此一點吧,畢竟我們是夫妻呢……”

   “唔……你為什麼要身上要釘著那些東西?看起來真的好疼……是什麼幫派的入“我們應是幸福的創造者,我們應是苦難的終結者,就算背負再多的負擔,就算背負再多的罪孽,我們也要將世人從苦海里解救出來,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義務……”狐狸不斷低語著教義,時刻提醒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儀式麼?”藍狼用一只爪子輕輕抓弄著老鼠乳頭上的穿刺,玩弄她的同時又不想弄疼她。

   “噢?那個啊?我沒加入任何的幫派,我這發型和穿刺都是為了防止某些客人搞完我之後不給錢。”灰鼠也用手擠著自己的右邊乳頭上的釘子,左乳的正被面前的藍狼玩著呢。“不表現得不好惹一點,還真有很多變態會來找我的麻煩,我們貧民窟可沒有你們那里的法律。”

   “哪……你喜歡做什麼運動?”雄獸感覺還是換一個話題好一點。“你打球嗎?打籃球還是網球?”雄獸勉強找了個話題,他不知道聊不聊得下去,

   “打球?我買不起籃球或者網球,我們這里也沒有籃球場或者網球場,但是呢……”母獸突然把手順著他的大腿往他的胯部摸去,“但我喜歡玩你的球,你下面的球。所以,親愛的,請問你允許我玩你的球嗎?我可以像籃球一樣拍打它,如果你要我像足球一樣踢它的話,我也不是可以……”

   “玩吧玩吧,”他放松下來雙腿的肌肉,把狼鞘徹徹底底地暴露給她,“唉,如果你不這麼玩,那我們還能干什麼?”

   “干什麼?噢!我倒是想起來應該跟你說些什麼了,”他的未婚妻用手左右摩擦揉搓著他圓滾滾的肉鞘,“親愛的,還是把身子躺下來吧,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吧。我要對我丈夫說的話有很多很多呢。”

  

   我跟你說說我自己吧,我並不是被賣到這里的,我的父母拋棄了,而這間妓院的老板娘剛好看到了我,就把我抱回這里來了。這些都是她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許是人販子把我拐走賣到這里的,也許是我父母因為需要錢而把我賣到這里的。不過養母一直都對我很好,我甚至想過,我會不會是她與某個嫖客所生下來的呢?我也從來沒這樣去問過她,她會生氣的。

   我一開始來月經的時候,我的養母就讓我第一次接客了,我記得那時候的客人是一位金毛獅子獸人,又壯又大,無論是他的身材還是下面都是如此。那時候我只是單純給他擼與口交,沒有做別的,但即使如此,之後我還是上吐下瀉,他的精液太難聞了!更別說吞下去了!又丑又惡心,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其他姐妹們和我的養母是怎麼忍受得了的。但我後來是慢慢習慣了,畢竟這是我混口飯吃的方式。噢?你的精液?算不上難吃,但畢竟你是我的丈夫嘛,不好吃也得吃。

   雖然我正式成為了一名娼妓,但我還是沒有去賣掉我的下面和後面,處女的第一次是如此的寶貴如此的珍重。破處也是多麼隆重的一件儀式,象征一個生命完全長大與成熟。我知道我這種想法在我們這鳥不拉屎汙水橫流的地方有多麼的可笑,但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給能關心陪伴我的人,雖然我的養母算得上是這樣,可她不要,她說我的第一次應該留給出價最高的嫖客。

  

   “所以……你跟我一樣,都是第一次?”狼獸仍在躺著享受愛撫。

   “不,我早已經不是了”鼠獸依然在溫暖著丈夫的下體。

  

   三年前的夏天,我們這個國家不是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台風麼?你住的那邊自然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你們待在家里睡大覺就好了。可我們這邊呢?可是連個像樣的下水道都沒有啊!

   那時候,我們現在在的這個地下室,早已被水淹沒,你看看周圍的牆壁,你甚至都能看到殘留下來的水漬。

   洪水的話也不是最大的問題,關鍵是汙水橫流。菜市場那邊的洗菜水以及各種動物的血液,每個社區化糞池的屎尿,工廠排下來的汙水,這些東西全都曾流經過我們這個妓院,曾都汙染過我的家。

   台風造成的水災還未完全消失,我便染上了病,那些治病的獸說我患上的是瘧疾,傳染給嫖客什麼的暫且不談,如果抓住黃金時間治療的話,那我必死無疑。

   那些……唉,在你們那邊,醫生是白衣天使,而我們這邊的呢?是擁有了醫術與藥品便趁人之危開始大肆斂財的混蛋。

   當時我拿不出那麼多錢,即使是妓院里的姐妹與養母都出不起,他那漫天要價即使按照你們的標准也應該算是天價了,那時的貧民窟已經沒有其他可以治病的醫生了,那些醫生不是去富人區以“債務勞工”的名義避難,就是直接偷渡出國了。

   但那位醫生說,付不起錢也可以,但代價是我的一晚上,我身體的一晚上,他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是一位處女。

   我的下面第一次是要留給我的丈夫的,也就是說本應該是屬於你的。但……

  

   73揉搓中的手突然停留了下來,她的眼睛突然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胯下,她那早已被各種雄獸折磨到不成樣子的小穴。

   “對不起對不起……親愛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真的想留給你的……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

  

   我……當時在房間里獨自躺在被單還沒曬干的床上,蜷縮著然後抱緊自己的大腿,我是在那里……我是在那里等死……

   我的養母進來勸我,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我根本就沒聽進去,那時候我心里全都是我那素未謀面的丈夫,我那時候甚至都快死心了,都快覺得我這一生都遇不到愛我的人了,我這一生都將是孤苦伶仃的了,但我還是想著要留著我的處子之身,我可不想把我的逼獻給那些變態!絕對不會!你知道他們會讓我做什麼嗎?舔他們好久都沒洗滿是汙漬的臭腳就算了,讓我跪著接下他們撒出來的尿就算了!可居然……他們居然讓我吃他們的……讓我吞下去……還讓我一點都不要留!我因為生活我可以出賣我的嘴我的手我的尾巴!但我不會因為他們給了那麼多錢而把我的處女膜給他們!

   我聽到養母嘆了口氣,然後她便繼續出去了。之後我依然在床上蜷縮著,因為那該死的瘧疾,我雖然閉著眼,但我還是看到了些五顏六色搖來搖去不明所以的幻覺,甚至還聽到了某種撕扯抓拉的刺耳聲音,慢慢地,連我的四肢都開始逐漸失去了意識了,我蜷縮在床上動彈不得,睜不開眼睛,也張不開嘴叫來我的養母,很快,我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我醒來之後,只是感覺睡了一覺,我正常地平台在我的房間里,而養母就坐在我的身邊。我問她我怎麼了,我是在天堂嗎?她告訴我不是,我還活著,我的病差不多已經被治好了,我差點就回不來這個世界了,她差點就失去我了。

   我發現不對勁是在幾天後,我自認為身體差不多了,便開始用手自慰起來,可我剛把手摸進我的小穴里,我卻發現我摸不到我的處女膜!我用手繼續深入,同時小心翼翼,尋找著我小穴里的那層膜,但最後還是沒找到。短短三天時間我的處女膜就不見了,我立刻把這事告訴了我的養母,心急我不斷地告訴她我的處女膜和我的第一次有多麼的重要,一如既往地向我的養母求助。

   那時候地她突然像變了一只獸似的,從說話的語調到眼神,乃至表情,都變得不再像我那和藹可親的養母了,她嚴肅地看著我,用嚴肅的語氣告訴我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位醫生救了我,就是那位要錢或者要我第一次的醫生救了我。當時我的養母讓我的姐妹把我帶到醫生那里,養母說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他也確實沒無動於衷,但是他跟我養母說了,得想跟他做一次才開始治療我,而且之後要我留在他的診所里一個晚上。

   他用了我的嘴還是我的後面?亦或者用我的雙乳?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確認的是,他破了我的處。

   我都記不清知道這件事情後的那一個晚上我哭了多久,也許是一整個晚上吧。

  

   “也就是那個晚上之後,我便去燙了我這一頭的斜劉海,在那之前我都是披頭散發的,而且我的左眼還看得見。”母獸用手掌拍打著他那軟趴趴的狼鞘,順便往頭頂吹了一口氣,劉海都飄起來了。“還攢了一周的錢,去做了我胸和耳朵的穿刺,那搞紋身第二天就沒影了,早知道就花多點錢去靠譜的醫生那里做了,第一次穿刺我感染了,在床上躺了幾天才好。不過現在沒事了,你放心。”

   費拉蒙的卵玉在一次又一次地被衝擊,雖然力度很小,狼鞘又厚,但感覺到的刺激可絲毫不弱。但也頂多只能讓他的龜頭流出一點一點的淫水,高潮倒不至於。

   “從那之後我就騙所有人,我的那些姐妹和我的金主,我加入了一個幫派,有人給我撐腰。”拍了拍了,隨後用雙手夾住,隨後慢慢使力,把肉棒的根部從狼鞘里給擠出來。“我也同時在騙自己,我也有依靠,我也有堅實的後盾,我也有支持我的人,我也有家人,我不是孤苦伶仃的孤兒。但無論再怎麼說,都是自欺欺人。”

   她是在把所有的願望都寄托在自己自己的身上嗎?她為什麼要叫自己“丈夫”呢?雄獸搞不明白,或許這是每個娼妓都有的技能吧?說自己有多麼多麼的愛他們,但其目的也只不過是為了那少得可憐的金錢罷了。

   “但我今天遇見了你,你將改變我的生活。”73號的雙手慢慢從狼鞘往上摸,摸到了狼棒的兩側,“你將幫我離開這個給我帶了不少痛苦回憶的地方。因為你,我的生活將變得大不一樣,我終於不用待在這個連一口干淨的水都喝不上的破地方,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對我的恩情,我不知道。而他們給我報答你的時間,也只有今天這一個晚上……”

   “你的孩子將會和你一樣是一位上民,而生下它的我,也將成為上民,能在一個更好的地方生活了。”灰鼠夾住狼棒的手繼續慢慢往上,夾住粉嫩突銳的龜頭,她用手指輕輕捏著,用兩只手掌直接擠壓的話是會弄疼的。“為了讓我們會說那些聽的就讓人心動不已的情話,我的養母要求我們每一個娼妓,都要讀幾本厚厚的愛情小說。那種不參雜做愛,只有雙方真摯感情的文字,告訴了我世間居然會有如此美好的東西。從那時候開始,我的願望就變成了等你來,等著愛我的你,來到我的身邊。”

   她突然松手,看著藍狼的狼鞘與肉棒,隨後又看了看雄獸的臉,但目光沒過多久就又回到了性器上。

   “啊……我真沒想到愛人的下體居然如此的讓我陶醉,但我不能一直盯著它,我得記住你的臉,這樣以後我才能回想起來,並想象出你微笑的樣子。”

   73號坐了上去,坐在了費拉蒙的下體上,用自己那早已被干得松弛的小穴容納著,包裹著那令她痴迷的粗壯性器,現在她看不到陽具了……

   “現在我眼里只有你的臉,和你的胸脯了。”灰鼠說著,便把手搭載了他的胸上,“我的手會好好記住你的每一絲肌膚,我的小穴會好好記住你的每一寸狼根。而我的眼睛,則會永遠地記住你的臉。”

   這是他生命當中最後一次做愛了,如果她懷孕了的話。

  

   這是他的下體第一次進入到溫暖的小穴,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好奇,他之前從未見過母獸的性器,更別說是去觸碰去侵入了;他也謹慎,他之前從未這麼做過,他生怕把下面給弄疼了,同時也不想讓她難受。

   這不是她的身體第一次被進入,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她好奇,她之前從未幻想過另一半的身體會是什麼樣,更別說意淫了;她也謹慎,她不知道的丈夫有多麼的敏感,她生怕他直接高潮。

   “哇哦……”母獸一遍又一遍地撫摸他的胸脯,注視著他的雙瞳。“感覺怎麼樣?還喜歡麼?”

   “啊……”雄獸沉重地呼吸著,她的嘴比自己的爪子舒服多了,而她的小穴則比她的嘴更加刺激更加爽快。“我有點……啊……這太……”

   她以前也招待過處男,但可沒遇到他這麼樣的,還小穴里的肉瓣還沒開始夾緊和旋轉,就已經刺激到說不到說不出話來了。她挺直了腰板,把自己身體的重心往上移,集中精神控制自己的下體,讓其放松,慢慢放開那初出茅廬的肉棒。

   雖然狼莖和其龜頭沒有再被刺激了,可狼鞘和里面的睾丸則還是被她的肉體給壓著,陰囊和睾丸里的神經依然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他的大腦依然在被性快感所吞噬著。失去刺激的肉棒,開始在生理本能下,顫抖抽搐著。而當抖動著的龜頭碰到了肉壁,它為了讓馬眼也感受到這一絲的快感,振動著得更加強烈了。

   她一放開了肉穴,里面的肉棒就像變得跟沒有生命的性玩具一樣,開始輕輕振動起來。雖然狼根的頻率比自己以前用過震動棒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她發現自己居然忍耐不下來!她強忍著,但自己的小穴卻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樣,開始慢慢地合攏,夾住那欲求不滿的狼根。但她的忍耐並不是無用功,至少減慢了 肉瓣閉合的速度與力道。

   出鞘的陽具,終於碰到了它渴求的東西,但只有那麼一絲,只有馬眼的縫隙觸碰到了,這是誘惑,勾引著它,讓它抖動振動地更加激烈與迅速。觸碰到肉穴的感覺就像是毒品,就連毒品犯罪都羞於販賣的毒品,讓它的神經瘋狂地盼求這種感覺。

   他的肉棒振動和顫抖得更加迅速和激烈,她的肉瓣則會收緊得越來越快擠壓地越來越致命。他的快感刺激著她的身體,而同時又勾起著她的欲望;她的欲望指使著她的身體,同時又給予著他更多快感。他幫她,他幫他,母鼠和雄狼互相取悅著對方,這中間沒有利益的關系,有的只有雙方互相的深愛。

   愛?僅僅見面幾個小時,互相說話都沒有一百句,這難道會產生愛嗎?一見鍾情?為什麼是一見鍾情,而不是一見鍾“愛”呢?性欲不是真正的愛情,只是生理的反應罷了。但離開了情欲,愛又能算什麼呢?如果只有情欲,那單純只是身體上的刺激與利益的交換罷了。那如果只有愛呢?那也只不過是聊得來而已。真正的愛能催生出情欲,而情欲又能催生出愛,愛與情欲本是一個共同體,怎麼能把它兩給拆開來呢?

   她的上半身慢慢松弛下來,俯在了他的胸口上,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以及讓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把雙臂分別放在他頭的兩側 ,自己的胸脯和他的胸脯貼在了一起,在乳房和他胸肌的擠壓下,乳頭上的乳釘快擠進肉里去了。但快感還是太強烈太洶涌了,以至於讓他倆忘記了疼痛,讓他忘記了自己將要死去,也讓她忘記了這是和丈夫最後一次做愛。

   她的頭倒在了他的左耳邊,側壓在了滿是補丁的枕頭上。雙手撫摸著他頭頂藍灰色的毛發,如此的絲滑,如此的柔軟,看來自己的身體需要記住的感覺又多了一種。

   他的雙臂摟住了她的腰,爪子上下左右亂摸著她的後背,慢慢往下慢慢往下,拂過了她的圓滑有彈性的臀部,最後到了大腿,爪子慢慢摸向大腿間的溝壑,在里面順勢往上,摸到了又窄又長的縫隙,他知道那是什麼,他還沒摸過她的里面呢。

   但小穴的雙瓣緊緊夾著狼根,所留縫隙連一滴水都流不出。即使他用爪尖不停撓動刺激著,但肉瓣不但沒有松開,還因為挑逗而慢慢夾緊。

   他聽到她的呼吸聲越來越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他能感受到她的腰乃至大腿正在微微顫抖,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正砰砰直跳。

   更多,她想要更多,他也想要更多。他們想要,他們需要。

   他把爪子輕輕往上拂過,從兩片肉瓣組成的溝壑來到了兩座山丘所夾成的峽谷。雖然她的雙乳如此的貧瘠,像是被榨干的耕地,但她的的雙臀,則猶如肥沃的良田。而這中間那一處深深的洞穴,則是一座以前從未有過探索者的金礦。

   她的小穴既然插著東西呢,那就試一下她後穴是什麼樣的形狀吧。

   愚公移山那是一點一點地挖走,而他則想直接掰開一步登天。但愚公要搬的山有多大?費拉蒙要掰開的山有多高?愚公可能一輩子都爬不上山頂,而他只要伸出爪子就能撫摸頂峰。

   她把他壓在身下,她讓他盡情玩弄,她讓他主導著這一切,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可以輕一點慢一點麼?親愛的?”她在他的耳邊輕輕耳語者,細長的舌頭順便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周。“雖然我保住我小穴的第一次,但我後面的第一次我還是保管得好好的。我不知道這會是什麼感覺,所以輕一點,好麼?”

   “那當然了,我的小可愛。”他很快就回應了,不是敷衍,而他內心的本能。“我們需要定個……拿東西叫安全詞吧?”

   “我們還用安全詞?噢別吧,多沒有興致啊。”她雙腿岔開了,分別放在了他合攏雙腿的兩旁,“你就按照你的感覺來吧,還有我的……聲音,我相信你的感覺。”

   她的頭低了下來,下巴倚靠在了他的肩上,她閉上眼睛,開始放空自己的腦海,來讓接下來可能的痛苦減輕那麼一些。可一旦失去了某一種感官,其他的感知就會變得更加靈敏,無論是她的小穴還是她的屁股,都是這樣的。

   他用左爪扒拉著臀部的半邊,使中間的縫隙擴大了那麼一點點,至少,能看到洞口附近的肉壁了。不過這麼狹窄,真的插得進去麼?即使哪怕只有一根爪指?

   但肉體的潛力是無窮的,誰能想到一只活蹦亂跳能在那麼惡劣的環境生存下來的老鼠,最初是從一個細胞開始成長起來的呢?

   他右爪的中指輕輕插了進去,擠壓的感覺越來越重,終於到了一個節點,伸過去的部分,被夾的感覺變輕了很多,肛門都是那麼緊的。

   “啊……”他只伸進去一個指節,她就開始叫了起來,但她很快就忍住了,她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疼,但自己遇到過更疼的時候。“繼續……我沒事的。”

   雖然她嘴上說著沒事,但他爪指插進去的速度很慢很慢,慢慢來,輕輕來,應該就不會怎麼疼吧?但他想錯了,其實他插的越快越好。只要肛門一直被強行撐開,她就會一直痛,只要後穴里的異物一直在前行移動,她就會一直疼。

   但這究竟還是沒一插進來的時候疼。她咬牙著,她緊閉著雙眼強忍著,即使自己疼痛自己難受,也不能壞了跟自己做愛的獸其興致,更何況對面不是嫖客,而是自己丈夫!

   爪指插得越深,疼痛也就越深;疼痛越深,則屁股就夾得越緊;屁股夾得越緊,則被異物占據所造成的疼痛就更深,而這又讓屁股夾得比之前更緊!

   她的屁股夾緊,則帶動的是她整個的下半身。雙腿慢慢合攏,而小穴的肉瓣則緊緊包裹著狼根,她收獲的性快感就變得更多了。

   灰鼠的上半身突然起身,雙腿跪了起來。坐起來的屁股把藍狼的右爪給死死地壓在在床上,而插進後穴的中指,則徹底沒機會拔出來了,連一絲都不行。

   “啊……啊哈……啊……”充斥著性快感的淫叫夾雜著一絲痛苦,而且在表達自己愉悅的同時,還象征著渴求。“好棒!好棒……我要更多!我要更多!”

   但母獸坐在雄獸身上,他是沒辦法腰部使力來抽插的,主導權都在她的身上。但這也不帶表他什麼都做不了,他還是可以活動插在她屁股里的爪指的。即使被肉壁緊緊地夾住,但他的指頭仍然能左右前後挪動和搖擺,他就這樣在她屁股里搗蛋著,而她地回應,則是夾得更緊。

   她的上半身開始起伏,小穴夾著狼根,屁股夾著爪指,開始上下套弄著。跪著的時候站起上半身然後又跪下,很快就能讓大腿的肌肉酸痛不已,她究竟能堅持多久呢?

   得到快感的不只有她的後穴小穴,還有他的性器。他的狼鞘在屁股一陣又一陣衝擊下,精巢里的精子早已活蹦亂跳蓄勢待發;他的狼根在小穴一輪又一輪的抽插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流出來的淫水和她小穴里的淫水混雜在了一起,甚至都開始像爪指一樣,開始不斷擺動起來。

   啊!聽!連其他獸裸體都沒看過的處男破處之時的嘶吼是多麼的野性啊!他們忙忙碌碌辛苦操勞難道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嘛?

   啊!聽!充滿幻想的少女其美夢成真之時的淫叫是多麼的愉悅啊!如果她們不為此感到高興,那她們的幻想還會是這些嗎?

   一切的煩惱,一切的憂愁,一切的苦悶,就在這一刻被遺忘。沉重的責任,未知的未來,不堪的回憶,就在這一刻被拋擲腦後。

   許許多多的精液已經在肉棒的根部,准備好一發衝天,進入那溫暖的肉穴,然後跟唯一的卵子所結合。

   他和她都閉上了雙眼,讓肉體的感官更加敏銳

   他和她不約而同地吻向了對方,就跟下半身一樣。

   他和她的舌頭進入了對方的嘴里,互相纏綿著,久久不願分開。

   他和她的性器幾乎是同時地進入了高潮,互相分泌出愛液,沾染在對方的性器上。

   她能感受到自己小穴的深處有滾燙的液體在流動。這是他的愛。

   他能感受到自己肉棒的表面有冰涼的液體在散開。這是她的愛。

   這段高潮就像他兩所能在一起相處的時光一樣,如此地短暫。但這不是他們現在該考慮的問題。

   他們幾乎是同時地,進入了夢鄉。他躺在床上,她坐在他的身上,小穴里還插著他的肉棒,後穴里還插著他的爪指,她上半身癱倒在了他的胸前。

   在夢境里,他們做了一次又一次,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有在上古君王的宮殿上,有在美麗的皇家後花園上,有在一只安睡巨龍的背上,有在他的家里。夢里什麼都有,真好。

   但這是她最後一次夢見他了,後來的幾十年里,即使睡前對著他的照片自慰,她還是沒能在夢境中再此見到他。

  

   “每個人生來都有享受快樂的權利,每個人生來都應生活在幸福當中,每個人生來都不應享受任何的痛苦與折磨……”狐狸獸人坐在通向地下室的樓梯旁,把教會的護符握緊在手心。

   一位身材高大的黃牛獸人從地下室里走了上來,因為肩上的負擔,他腳步比以往更加地沉重,但還是被妓院里到處的叫床聲所淹沒了。

   “他們好了?她懷孕了?”懵懂的黑幫心血詢問著自己的老大,他的左肩扛著一位一絲不掛的母鼠獸人,她似乎是昏了過去。“唉?她怎麼暈了?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麼?”

   “不,這家伙只是睡著了,睡得死死的。”賽洛達空出來的右臂用指頭彈彈了彈母獸黑紅相間的鼻子,依然還是在呼嚕呼嚕著。“懷孕的話得等明天用驗孕棒測一下了,不知道這里的老板娘會收我們多少錢。”

   老大扛著她上樓去了,小弟則低聲詠著教義。

   “我們應是幸福的創造者,我們應是苦難的終結者,就算背負再多的負擔,就算背負再多的罪孽,我們也要將世人從苦海里解救出來,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義務……”狐狸不斷低語著,時刻提醒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這世界上理應只能存在著和諧與快樂,不悅與痛苦並不屬於這里,也不應存在於這里。我們要不斷地去探索,去發現,去尋找消滅苦難的方法……”

   “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狗屁玩意。”黃牛獸人背靠著牆,雙手不屑地交叉在胸前。“這種玩意你也行?這種邪教就專門騙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說什麼世界末日啊,所有人一個不留全部死光光啊巴拉巴拉一大頓有的沒的,就是專門騙你錢的。”老大失望地搖了搖頭,幫派已經脆弱到需要招募這種新人了麼?

   “不……不一樣,這不是邪教,這不是。”狐狸獸人站了起來,緊緊地握住護符,這是讓又一個人加入到教會的好時機。“我們的教義,是要根除這世界上的苦難。是所有人的苦難,無論是你的還是我的,或者不信我們或者唾棄我們的人,我們都要去幫助他們……”

   “你剛才念叨著的我都聽到了,你可別再復讀一遍了。”賽洛達擺了擺手,他不想聽傳教。“還消滅痛苦呢?光是活著就很難了好嗎?你看看周圍,你看看這里!這里的妓女為了那一點可憐到少的鈔票,得遭多少罪?什麼輪奸性虐啥的就算了,你知道有些變態以為了有誰能吃掉他自己剛拉還冒著熱氣的屎能花多少錢嗎?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拉稀還有獸搶著去吃?你有辦法能花錢請別人操自己,而不是為了賺錢挨別人的操嗎?”

   “這……”狐狸的信仰從未遭受過如此強烈的質疑,但自己還是沒有懷疑它。“雖然現在沒辦法,但總會有的啊,我們總會找到終結所有人苦難的方法,我們總會……”

   “要我說,結束痛苦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往腦門來一槍!”黃牛突然掏出來了腰間的槍,對准了胡說八道著的狐狸。“死掉永遠是最直接的方式,斷氣了還能遭什麼罪?下地獄?連他媽的天堂都不存在,難道還存在著地獄?”咔嚓,手槍被上了膛。“你要是想死,我倒是可以幫你,老子殺掉的東西比這里的妓女還多!”

   賽洛達可是那種只要瞄准了目標,就一定會扣下扳機的狠角色。畢竟要是猶豫了那麼一會兒,那後果可就是吃槍子。

   “哼!”黃牛還是把手槍放回了腰間,畢竟狐狸可是幫派里的兄弟啊。“你信什麼不關我事,只要你別害了我們幫就行。現在我還要事,你就繼續在這里看著那位倒霉蛋吧。”

   “那……那……”狐狸好一會才從剛才的驚嚇中緩了過來。“他……那只灰狼……明天就要殺了他麼?”

   “殺了他?沒錯啊,我們本來就要殺了他。”賽洛達用紙巾擦了擦衣服,剛才母獸身上流下來的液體弄髒了他的衣服。“不過嘛,在驗孕結果出來之前,我會好好玩玩他的,你可別碰他!他是屬於我的。”

   黃牛消失在了妓院大大門外。

   狐狸看了看手里的護符,一個圓,里面有一顆倒五芒星,用水晶制成。在這貧民窟里算是很值錢的寶貝了,但信仰又怎能拿金錢來衡量呢?

   他回想著賽洛達剛才所說的話,愚昧且無知的無信仰者所說的話,有什麼參考的價值呢?

   結束痛苦最直接的方式。

   他頓悟了,他要把這個方法告訴教會里的兄弟姐妹們,用這個方法來消滅世界上所有的苦難。但首先得過幾天才行,他得看好地下室里的灰狼呢。

  

   冷!穿過肉體侵蝕至骨頭的寒冷!

   他張開眼睛的同時,渾身不斷顫抖著,即使現在是夏季,但現在依然是太冷了。

   熟悉又陌生的燈光,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他甩了甩身上的水,剛剛從冰融化出來的水沾濕了他的毛發,怎麼抖怎麼甩都不干淨。他還發現,自己的雙臂被綁在了身後,那里只能繼續忍受著寒冷。

   不久之前,他在這個房間同樣被現在這樣所束縛著,坐在一個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背。泛黃的燈泡跟上次一樣昏暗,但足以照亮整個房間。

   “你他媽給老子醒醒!你都快睡了一整天了!媽的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灰狼抬頭一看,一位黃牛獸人把水桶甩到了一邊,上次也是他囚禁著自己。

   費拉蒙想說寫什麼,但冰水潑在身上所導致的寒意還未散去,他的牙齒不斷上下打顫著,根本說不出話。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好好玩玩你吧,一位上民居然淪落到成為一個下民的玩物,我猜你以前從未想象過吧?”賽洛達平時不苟言笑,但現在居然對一個陌生人微笑了起來。

   肌肉精練的獸人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把小刀,雖然刀刃鈍了一些,但還是足以劃破皮膚下的血管。他在灰狼面前俯下身,把刀架在了俘虜的脖子上。驚慌的狼獸下意識身體往後傾,但後背緊緊疊著椅子,不可能再往後靠了。

   “哼!我還以為這會把你嚇暈呢!就跟上次一樣!”牛獸直起了身子,把刀收了回來,但依舊緊緊地握在手里。“看來你的膽量變大了不少呀,不過,我依然有辦法把你嚇尿。”

   牛獸繞到了灰狼的身後,把刀子在他的手腕輕輕劃了一下,不疼,也不至於流血。俘虜下意識地想挪開自己的爪子,但繩子打的結太緊了,連掙扎一下都沒辦法。他想回頭看看,但他畢竟不是貓頭鷹,頭可不能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我把你的靜脈劃出一道小小的傷口,不至於小到能凝固,也不至於大到幾分鍾就流干,我要讓它細水長流流幾個小時,然後你就坐在這里等死吧!”

   灰狼感覺得到自己的右手手腕有一股劇痛,但只持續了不到幾秒鍾。

   “我還要把你的眼睛給蒙起來!我要讓你在黑暗中慢慢恐懼!”

   即使費拉蒙拼命地扭頭掙扎,但還是比不過賽洛達的蠻力,自己的眼睛被一塊密不透風的布給蒙了起來,眼前只有無盡的黑暗。

   別!別這樣!放我做!求你了!

   灰狼的哀求,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黃牛似乎是走了,或者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滴答,滴答,液體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

   這是什麼?

   滴答滴答滴答……聲音越發的急促,後來慢慢地,變成了涓涓細流。

  

   “我……我不知道這個怎麼用……”灰鼠手里拿著一個長條形的盒子,這是由富人區所生產的驗孕棒,她以前從未見過這玩意。

   “打開盒子,里面有說明書,我知道你是識字的。”一旁的狐狸解釋道。他以前也沒見過驗孕棒。

   灰鼠打開盒子,慢慢地抽出來了里面的驗孕棒,這是一個高級貨,還自帶一個小的結果顯示屏。

   “我……我可以不驗嗎?”母獸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如果用了這個,將會發生什麼。

   狐狸擺了擺手,顯然不行。

   “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拜托……那……那我驗完之後,你別把結果告訴你的老大好嗎?就……就跟他說我沒懷孕,還得再跟費拉蒙做一次。”灰鼠哀求著,一位耳朵鼻子舌頭都有穿刺且發型很朋克的母獸,居然也會有這麼卑微去求別人的時候。

   狐狸聳了聳肩。“就算我這麼做了,也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的。”

   “這麼說是可以咯?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

   還沒等73號說完,狐狸便搖了搖頭。

   “啊……我求求你了……求你了好嗎?我才跟相處了幾個小時!連一天都不到!他是我的丈夫啊……我想多看看我的丈夫!求你了求你了!”

   狐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求情著的母獸。

   “你……你想要什麼?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灰鼠撲通一下,雙膝跪在了地上。“為了能給我孩子講講它爸爸的模樣,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就……就讓我和他多待一會好嗎?哪怕是十分鍾就好!求你了……你可以當我名義上的哥哥或是弟弟,這樣你就可以跟我一起成為上民了!跟我一起!那怕以後我天天給你操都可以!嘴巴屁股或是逼,都行!求你了求你了!”

   狐狸嘆了口氣。

   “我……我以後每天都要活在喪偶的悲痛之中啊!而且……他是我的恩人!他讓我得以離開這里,他讓我的生活完全改變!我報答他的還不夠多!求求你!讓我多報答他一下好嗎?求你了!拜托拜托!”

   悲痛?狐狸聽到了“悲痛”這一個詞,他想起了教會的教義。每個人生來都有享受快樂的權利,每個人生來都應生活在幸福當中,每個人生來都不應享受任何的痛苦與折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徹底地解決這位妓女的苦難呢?狐狸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但就在狐狸不斷回憶著自己所聽到自己所看到的事物時,他明白了,他明白了什麼是完全終結苦難的辦法。

   “把它給我,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狐狸伸出一只手,他終於開口了。

   灰鼠以為他答應了,於是站起身來,把驗孕棒遞給了他。

  

   漫長的黑暗,但並不寂靜。滴答滴答,液珠不斷地擊打在地上,和椅子上俘虜的喘息聲同為這間黑屋里的僅存之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情況才有所改變

   手機的鈴聲,在這個連吃飽飯都難上天的貧困之地,有一台電話就很了不起了,而他居然有個手機!雖然型號只是富人區淘汰幾十年的大哥大。

   “她懷孕了?好,知道了。”黃牛回答著電話另一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抬高了說話的聲音。

   嗯?灰狼一驚,那麼久了,自己還沒死麼?自己的血真的有那麼多?還是劃開的口子太小了?

   嘟……電話掛斷了。

   眼前終於恢復了光明,雖然燈光昏暗,費拉蒙還是花了好一會才適應了過來。賽洛達把蒙在他眼前的布給取了下來,丟在了一旁。、

   “啊!我還以你會嚇尿呢!”黃牛掐了掐灰狼的胯下,毛發任然是干燥的,“看來你膽子變大了不少啊!”

   灰狼很疑惑,自己的傷口是凝固了嗎?還是根本就沒被劃開血管?自己沒有死,除了肚子餓與爪子被繩子綁的痛以外,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只是用刀背劃了一下而已?你以為是什麼呀?”賽洛達拿起鈍挫的小刀,舔了舔刀身,“你不會真以為滴答滴答是在流血吧?我只是把水龍頭打開了而已。”

   也許他說的是事實,也許他只是在戲弄自己,雙爪被綁在椅子後,無論怎麼回頭都看不到,連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法弄明白。

   “看看你這慌張又絕望的模樣,能折磨一位上民可真是讓我愉快啊!”牛獸繞到了灰狼的身後,用剛才的小刀,割開了在椅背後面束縛著他雙爪的繩子,略有鈍挫的刀刃斬斷了死結,使俘虜的雙爪重回自由。“現在,在我改變主意之前給我滾出去。”

   費拉蒙艱難地站起身來,飢餓雖然沒讓他倒下去,但也足以讓他行走的雙腿發顫。他一步一步地,急迫又緩慢地走向這間不悅之地的出口。

   這位上民,精疲力盡身心俱疲,他需要一些吃的一些喝的,還有一張溫暖的床,但他只想回家,他需要自己的家庭來撫慰自己的身心,他想和姐姐一起享用父母所烹制的美餐。

   他把爪子搭在門把手上,只要輕輕一壓,走出去,這一切都會結束的。

   他壓下去了門把手,現在只需要再輕輕一推。

   灰狼的身體突然向左倒了下去,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嗡嗡作響,自己的腦子疼痛無比。黃牛用力一拳,朝著腦袋,把他打倒在地,他是朝右耳打的,如果這圈打在後腦勺的話,可能直接就把他打死了吧。

   “你這麼磨磨唧唧的,我改主意了。”賽洛達一腳踩在費拉蒙的小腹上,雖然沒使力,但光憑體重,就能給腳下肚子胃里的東西給擠出來了,如果里面還有食物的話。“好吧,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放你走,你反正使肯定要死的,誰叫你看到了我們的交易呢?”

   黃牛收回了腳,半蹲下來,解開灰狼的破爛褲子,這玩意只是為了給他遮羞而已。“你的下體跟你的身子一樣瘦弱,你是從沒鍛煉過還是從沒操逼過?我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雄偉吧!”牛獸脫掉了衣服,全身上下都是健碩且粗壯的肌肉,肌肉所形成的线條錯綜復雜,又互相棱角分明,而那還未充血就碩大無比性器,光陰囊就比灰狼的狼鞘還大。

   費拉蒙迷迷糊糊的,剛才的話他聽起來斷斷續續,沒一句理解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躺倒在地上,而有一個站著的黃牛獸人真正對著自己撫弄著他的雞巴,而且雞巴還在慢慢變大,慢慢變粗。

   “放心,我不會給你咬我大根的機會,而你又是公的,看來我只能干你的屁眼啦!”賽洛達彈了彈自己那已經梆硬但沒有挺直的肉棒,沒彈幾下,其就變得筆直。

   灰狼依舊渾身乏力意識模糊,雖然意識到了黃牛把自己翻了個身讓自己趴在地上,但卻無力掙扎無力反抗。

   自己能感覺到屁股被強行提了起來撅著,雙膝摩擦著粗糙的地板,疼痛無比。

   自己感覺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想進去自己屁股兩瓣肉之間的深谷。但這東西跟自己的臀部一樣大。灰狼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兩只強有力的手給抓住,被掰開了。米字形的屁眼清晰可見,硬物不斷地觸碰衝撞它,但到底還是沒能插進去。

   “靠!你這從來沒被玩過的屁股吃不下我的大雞巴!”賽洛達長拍打著灰狼的屁股,生氣地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紅印。“我想想怎麼做……噢!有啦!”

   費拉蒙慘叫了出來,肛門上劇痛使得因飢餓而無力的自己慘叫了出來,有一個堅硬的冰冷的東西強行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劇痛使得自己感知不出來異物的形狀,這是什麼?某種假陽具麼?

   疼痛感變得更加難以忍受變得更加劇烈了,異物在一股外力下被強行往里塞,但自己的屁股下意識地夾緊,所以它並沒有更深入下去。

   “你的屁股給我吃下去!要是槍管不想吃,那你等下就吃槍子吧!”賽洛達一只手拍打著屁股,另一只手扶著槍管伸進屁股里一半的手槍。

   把手槍當擴肛器插進屁股里,真好笑啊!但被插的那位是自己……灰狼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但他得趕緊讓屁股吞下槍管,要不然待會屁眼就會開花了。

   因為疼痛,自己的屁股下意識地夾緊了,而又因為異物擠壓,反而變得更疼了。這麼痛的情況下不暈過去已經很不錯了,控制肌肉放松?這可不容易。灰狼強迫自己放空大腦放松肌肉,緊抓著地板的爪子慢慢地松弛了下來,然後是自己的心跳,至少沒再劇烈到能聽到心跳聲。最後是屁股,驚奇的是,臀部的肌肉放松下來不再夾緊異物之後,居然沒有那麼痛了!

   但隨著槍管的不斷深入,後穴的深處被強行撐開,疼痛在所難免,但只要屁股別去夾緊,那麼就不會有多余的疼痛了。灰狼能忍受這樣的痛苦,至少自己不會慘叫。

  

   果然雄獸腦子里全都是精蟲啊,自己是這樣,面前這位飢腸轆轆的小受狼也是。賽洛達看著面前高高撅起來的屁股,心想著。餓得腿都站不直了,屁股居然還能翹那麼高!而且自己把手槍槍管往他屁眼里插得越深,他的屁股就翹得越高,難道他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嗎?

   “你喜歡這樣?那我就不給你了!“牛獸嘲笑道,手槍槍管插進肛門的深度太深了,以至於他都得把手指從扳機上收回來。他用力一抽,就像拔一支鋒利的劍出鞘一樣,把槍管一下子從深深的屁眼里拔了出來。

   “啊!”灰狼一身慘叫,他剛才慢慢開始用心感受屁股所受的快感了,可還沒品味多久,就變成了一股強烈的劇痛。而他運氣也沒那麼好,沒有疼的暈厥過去,他得好大半天忍受肛門撕裂的痛苦了,這可僅次於睾丸被踢上一腳。

   “嘿嘿,現在好戲才真正開始!”黃牛興奮地大笑著,把勃起的雄根對准剛剛被槍管擴寬著的屁眼,插了進去。

  

   不……自己不能享受這一切……這是折磨,這不是享受……這是羞辱……不……自己不能沉浸進去……不……這是被強奸……自己不能沉浸在這里面……

   灰狼失魂落魄地低語著,殘存的理智不斷告訴著自己,不要屈服,不要屈服於性快感,不要屈服自己內心的原始本能,要是媽媽知道自己被強奸還被操射了……噢……自己的虛榮心和羞恥心抵抗著那渴求性欲的內心。

   但一切的抗爭都只是徒勞。肚子的飢餓加上肛門的疼痛,早已讓自己的內心脆弱不堪,各種難忍的感受交織在一起,而卻突然出現了愉悅的性,刺激著自己的內心,帶給自己內心與歡樂,甚至還有一絲絲安慰,像是在告訴自己,一切都沒那麼糟糕。

   噢……來了,他干得更快了……我的屁股……

   噢……來了,感覺要射了……我的蛋蛋……

   是黃牛操得更快了,所以灰狼的精液才涌上精關的?還是他感覺在操的肉便器要射了,所以才抽插得更快的呢?

   噢……不要不要不要……別……別……別射……不能射……不可以射……不能……不能……我以後會沒臉見人的……我這樣會對不起我媽的……噢不……

   精液從卵玉涌上了根部,又從根部衝上來了頂部,准備從那一絲肉縫中噴涌而出。

   他使勁最後一絲力氣扭動著屁股,本能地嘗試逃離,但巨根早已全部深入進去了,他是怎麼也跑不掉的。

   不不不不不……別射別射別射別射別射……

   雄精只差那最後一絲括約肌的助力了。

   不……不……

   射了。

   賽洛達射了,他把精液射到了費拉蒙的後穴里。

   但灰狼可沒射,牛獸在自己感覺一來的時候,便一只手拿著槍抵著他的腦袋。

   牛獸打算自己一射完,就把這個騷貨給崩了,他活的實在是太久了,真的是太久了,他早就該被殺掉的。

   抽了根事後煙,衣服都穿上,屍體放好,現在該去接那位幸運兒了,因為灰狼而得以一躍到上民的娼妓,那位發型斜劉海非主流的灰鼠。

  

   賽洛達很遠就看到了妓院所燃起的熊熊大火。自己才離開兩天不到,這里居然著火了!

   圍觀的挺多,救火的卻幾乎沒有。

   陸續有衣服被燒掉或者壓根就沒來得及穿衣服的嫖客和妓女從門里跑出來,當然,他們每一位身上都被火所引燃。慘叫聲,哀嚎聲,求救聲,居然還冒出了笑聲,一些旁觀者所發出來的笑聲。

   “這他媽的是怎麼會是?”賽洛達朝著圍觀者吼道,但沒有人回應他,他的聲音被熊熊烈火的聲音所蓋住了。

   他擠入人群,東推西推,無視了別人的咒罵之後,終於擠到了最前面。

   一只狐狸獸人,背對著他,看著著火的妓院,哈哈大笑。

   “這就是消滅世間所有苦難的方法!死亡!還有能燒掉一切的火!把所有的苦難所有的悲傷全都燒掉吧!哈哈哈哈哈哈!”

   賽洛達舉起手槍對著這位瘋子,但,這是一位以前是自己小弟的瘋子,這是一位還未成年還算小孩的瘋子,也許他沒有瘋?自己猶豫了,自己第一次殺人都比這果斷。

   突然,狐狸輕輕轉過頭來,對著牛獸大笑著。

   “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了這個道理!死亡是……”

   還沒等他說完,賽洛達便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多年後。

   這座城市的富人區,一個天氣晴朗的午後,墓園。

   孩子攙扶著他年邁的母親,他們來吊唁自己的親人。

   “我有一點真的很愧對你的父親,”渾身全是燒傷所遺留下來疤痕的母鼠輕輕說道,“我想把他的臉畫出來,可我剛開始連個苹果都畫不好。後來斷斷續續學了了幾年,勉強能畫個素描肖像了,我卻記不清他的模樣了。”

   “媽媽,你別太自責了,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狼鼠雜交的獸人繼承父母的灰色皮膚,他攙扶著腿腳不便的母親,一步步地向父親的墳頭走去,“況且,我甚至都沒見過他!我都沒聽過他的聲音!”

   “是啊,他運氣不好,他的運氣都給了我!不過不這樣的話,我們也相遇不到,所以這算運氣好呢?還是算運氣差呢?”母親苦笑著,“不過不這樣的話,我們也相遇不到,所以這算運氣好呢?還是算運氣差呢?不,肯定算是運氣差,要是他不遇到我,他會跟同樣是上民的獸結婚,他也不會死,他的妻子也不會是寡婦。”

   墳頭到了,小小的一塊墓碑,上面只有墳主的出身年月日和死亡時間。

   “媽媽……我……我有個問題,你身上的疤和你的左眼,是你在遇到爸爸之前就有的嗎?還是之後來到我們上民區才有的?”孩子問道,他的媽媽一直沒告訴過他呢。

   “這,這可就說來蹊蹺了,我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灰鼠拍了拍腦門,那麼多年,她是在想不出來這件事的原因。“我懷上你的種之後,那個黑幫的一個小弟要拿我的驗孕棒看結果,我以為他答應幫我隱瞞我懷孕的事實,於是我就把驗孕棒遞給他了,然後……”

   “他就拿起驗孕棒直接往我眼睛插!”母親指著自己的左眼,雖然不至於摘除,但失去了視力,瞳孔還變得凹凸不平。“然後,然後我就疼得暈了過去,就暈倒在我的房間里。”

   “然後,我是被疼醒的,我幾乎是身子崩了起來然後才有意識,我在的房間乃至我在的那個妓院著火了,我醒來的時候火已經燒到我身上了。”母親撫摸著自己身上的燒痕,早已不疼了,但也讓她不得不穿長袖把自己遮嚴實點。

   “樓梯和走道本來就窄,平時還堆滿了雜物,那時候我幾乎是要絕望了,我身上本來就著火了,我總不可能再強行衝過火堆吧?”母親拍了拍自己那不麻利的雙腿。“還好那時候我住二樓,而不是三樓,要不然你媽就得坐輪椅了,也還好不是四樓,要不然你就見不到你媽了,呵。”

   “噢,媽媽,這一點都不好笑。”孩子嘆了口氣,“你和爸爸做錯了什麼呢?只是運氣不好啊!唉,難道命運就決定了生活嗎?”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母親高抬起手,撫摸孩子的頭,他長得比他爸爸還高,“你爸和你媽都把苦頭給吃完了,輪到你身上的那就只剩下福氣咯!”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