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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戀

足戀 zyg 11898 2023-11-19 23:15

   足戀

  轉載,侵刪,有興趣加群。我也開始接稿了,有意私聊。

  

   (一)

   『用力一點!對……再用力!就…是……這樣………!』

  

   真平看著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著。戴著保險套的陰莖每一次的進出,都會牽引出小女生陰道口的嫩肉褶。淫蕩的畫面及叫聲,讓真平挺動著腰身,努力地抽插著。長期的抽煙及應酬酗酒,已近三十九歲的他開始氣呼呼的喘著。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邊挺動著美臀,還不滿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陰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應道。

  

   『別…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著體力不支的真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著與自己交合著的陰戶,用手指尋找興奮和勃起的陰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劇烈的搖擺起臀部,讓快喘不過氣的真平稍稍地有個休息的機會。

  

   隨著小女生接連的高潮後,真平也已經體力不支的躺臥床上成大字形狀態。小女生不滿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陰莖一把塞進自己的陰道中,自顧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來。

  

   『你真的很差勁哪!這樣子就沒力了!』小女生邊上下套弄著邊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著她。明天開始要早起運動了。不然還沒到四十就被譏笑。看著眼前晃動的一對巨乳,真平伸出空閒的雙手把弄著。要不是今晚這客戶的業績掛在她身上,這小女生曉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車賓館?

  

   曉蕙是自己單位里的一個業務員,一年前,談過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戀愛。就因為她與自己的年齡差距,曉蕙提議分手。真平看著這個六十幾年次的小女人,還是一語不發地任由她說著。

  

   現在的環境已經是改變成女人在主導著局勢。原本公司業務部門在真平退伍後應征進入時,全都是男人的天下。十四年來,高升或跳槽的逐漸離開。近三年加入的社會新鮮人眾,可是女性比男性多。

  

   已經是個小經理的真平,每回看著來應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想一腳將他們踹出去。這般情景,反而是這時代的女生會積極爭取,或主導面試者去改變思考方式,所以就變成目前辦公室這陰盛陽衰的局面。

  

   管理著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頭疼的要命。活潑好動,就是無法抵抗壓力。但是又反應迅速常讓客戶啼笑皆非,所以客戶方面卻也有增無減,讓真平在董事會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這群小女生的積極主動,也常讓38歲還單身的真平頭疼。在上過管理課程後,真平改變了以往權威式的作法。聽著教授講述的新式管理,誘導及鼓勵的在帶領手下這批娘子軍。

  

   這管理方式卻讓底下這批小女生,發覺經理好像很關心她們,漸漸的居然產生情愫。幾位比較大膽的會直接邀請真平去吃飯或者逛街。膽小的都在晚上打電話到家中搔擾。不以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幾位挑選自己的伴侶。

  

   這些小女生的心態,哪是真平這五年級的老人家能夠理解?他這作法只是讓真平有機會多了幾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溫暖或者理容總匯解決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著十幾年來的業務經驗,升上區經理後,免去業務壓力,將老客戶的案子轉給自己喜歡的人員身上,不會去要求回扣,讓這幾位小女生用身體來報答他。

  

   剛開始對於自動獻身的小女生,真平來者不拒,也樂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錢去買春。但每一回在與她們其中一人歡度完性愛之後,都有一種失落感涌出。

  

   窗外車輛經過的燈光,一閃一閃就好似在播放著幻燈片一般。每一個閃動就換上一個臉孔,換上一副美妙的胴體,環肥燕瘦數種風情的軀體。曉蕙的埋怨聲一直沒完沒了的在耳邊響著,但是真平已經虛弱的聽不進去。

  

   隨著曉蕙的動作減緩,真平龜頭的酥麻感加劇。馬眼一麻,一股滾燙的精液已經噴灑而出,深深的射在曉蕙的子宮頸口。真平知道曉蕙有吃避孕藥的習慣。曉蕙在真平陰莖抖動停止後,起身找衣服穿。

  

   『經理!你的體力變的好差!』曉蕙邊穿上衣服邊說道。

  

   『會嗎?持久力還是一樣!』真平看著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講了!你就是這樣子我才無法與你繼續交往!』曉蕙道:『就連在KTV里你都是點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無趣!……好啦!今天請你別會錯意!我是感謝你這件案子撥給我!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問道。

  

   『洗了會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會懷疑!』曉蕙平凡的語調回道:『我還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著曉蕙在內褲中墊上一塊衛生棉,然後用床頭櫃上的面紙,擦拭大腿上的精液遺跡。穿好衣服後的她連再見都沒有說,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樓下車庫BMW318的引擎聲。

  

   曉蕙離開後,躺在床上的真平,有著下身陰囊射精後空虛的緊縮感。自己已經老大不小,也該對家中兩位年老的雙親有個交代。問題是接連追求的幾位公司同仁,都是跟曉蕙一樣的心態:要的是他的業績掛上,不是真平的身體或心。

  

   每個美麗的小女生,都是踩著真平的身體往上爬,紛紛當上了與真平同等級的地位。有的還已經爬上處經理,只是與真平不同單位的處經理,不然真平這面子不知該掛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精液的泄洪,與泄洪後的空虛感。這時代的人,怎麼變成為了錢身體都可以販賣?

  

   其他年輕人才是真平要頭疼的焦點,率性、隨心所欲讓她們業績大好大壞。白天要應付她們工作上的輔導,晚上要對付離職跳槽人員的搶奪客戶,去邀宴籠絡重要老客戶應酬。已近四十歲的真平漸漸受不了這負擔,但這情況也是自己搞出來的,不能埋怨別人。

  

   曉蕙的圓臀、小真堅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臉孔、小繆高超的口技……但是她們一聽到真平求婚的承諾,每個人都漸漸疏離他。

  

   近來真平老客戶外移對岸的越來越多,沒有走的幾乎都是無力在成長的小企業。跳槽的小真與玉娟,就是被對手公司,籠絡拉到對岸去挖真平的牆腳。

  

   小真要離台前,還來跟真平打了一場分手炮後才離開。玉娟還在電話中譏諷真平一頓。回想起這件事,讓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陰莖,痛得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滿足他,不外是想讓他多掛些業績在自己身上。爭先恐後的用肉體來滿足真平的需求,以為真平需要的就是肉體。

  

   就在此同時,真平開始下定決心振作。一個讓他痛下決心開始發展事業不再迷戀年輕肉體的想法。明天開始早起運動,恢復體力來跟這些年輕人拼斗。

  

   真平努力地將疲憊的身體拉離床鋪,掙扎著來到浴室中清洗完畢,開著老舊的VOLVO720回到住處,調整好床頭鬧鍾倒頭睡去。

   ************

  

   真平努力的想要衝破這空氣中的一堵牆。連續早起跑步的他,已經沒有起初時那股上氣接不了下氣的窘境。一個月來的運動,真平已經可以跑上五千公尺,今天他想要衝破長跑選手常遇上的障礙。

  

   腎上腺素的分泌,讓運動過度的身體起了麻痺的感覺。這種麻痺感就好像吸毒一般,會讓人體去上癮、喜歡上這感覺。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機贈送的運動手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時間快來不及。

  

   這月余的改變,讓公司自己單位里的同仁,漸漸地也感染些許活力。

  

   高層的業績壓力還是不減,新進人員的抗壓力不足,人員流動率還是攀高。單位里人員的驟減,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進人員很多又吃不了苦,加上社會經濟的衰退,眾人搶奪著這有限的市場小餅。

  

   月娘來應征時的模樣,讓真平不想錄取她。但是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環境的事情後。在與他同一年代,常出現在戶政事務所,被現在小女生嫌棄的粗俗名--月娘。

  

   自己單位人員一直無法補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軟接受她進入單位服務。原本想用業績壓力的方式讓這婦人知難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開發、服務客戶,沒有任何怨言。

  

   沒有聲音的月娘,一度讓真平以為她已經受不了離職,只有在月報表中,才能發現這小婦人還存在於公司。客戶服務與業務開發,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邊緣。讓真平不用去承受上頭的利潤掛帥壓力,也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裝,月娘沒有這票小女生這般花枝招展。單獨撫養兩個小孩的經濟的壓力,讓她沒辦法、也沒能力去做外觀的裝扮。每天不是長褲就是長裙搭配著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沒人會發現公司里存在著這個人。

  

   經濟上的困難,讓月娘只能用摩托車跑客戶。沒有這些六年級小女生般,開著分期付款買的高級車輛到處招搖。風雨無阻的她,一年來,都是用那台破摩托車在拜訪、服務著客戶。

  

   七點多,單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經逃離公司去尋求周五夜的歡樂。剛整理完一周報表的真平,在茶水間更換保溫杯里躺了一天無味的茶葉。回自己房間前,看到單位里還有人在俯首認真的填寫報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記,還存在於單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筆一手按摩著自己的腳。掀開到大腿的長裙,讓月娘那雪白修長的腿部暴露於空氣中。

  

   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真平手持保溫杯,呆立在那里看著她。

  

   將長發束住垂落在肩膀旁邊,月娘那滿經風霜的瓜子臉,還有被太陽曬傷的頸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著酸痛的腿部,雪白、纖濃均勻的小腿肚,鎮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腳掌。

  

   腳指頭沒有曉蕙那穿高跟鞋變形的模樣,也沒有玉娟那喜愛穿著女用涼鞋的開叉,更沒有小真那發育失敗的圓鈍模樣,只有著古人所雲:足音跫然之感。雖然月娘只是靜靜的在捏揉著玉足。

  

   『啊!經理你還沒有下班?』月娘發現呆立著的真平說道。

  

   這時回神後的真平,趕緊回道:『對啊!我還在整理報表!』

  

   『這麼晚!你小朋友怎麼辦?』想起月娘這家庭背景的真平趕緊問道。

  

   『我父母在看著!不要緊!』發覺真平直盯著她看,月娘邊說邊將長裙蓋住腿部。

  

   真平不舍得將視线離開月娘的腿部,看著她說:『別忙太晚!早點回去吧!報表周一早上再給我!』

  

   『經理!我已經快完成!馬上就可以給你!』月娘說道。

  

   真平這時看著月娘的臉蛋,看得她是滿臉羞紅趕緊低頭填寫報表。看的出神的真平這時才發現,月娘臉上顯露的神彩。一種認真、堅毅的神彩。這個自己一直沒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麗。

  

   月娘將報表遞給真平時,他還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幾回後,才回過神來接下報表。望著月娘離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猶未足的回響著剛剛的情景。一個風韻猶存、又隱隱透露著一股堅強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讓真平澎然心動卻是那雙美腿。長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腦海中反覆播放著,播放到最後變成未著一物的赤裸玉足,在腦海里走動著,配著月娘剛剛嬌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經無心再加班下去,調閱出電腦中的人事資料,整理一下桌面,決定下班去吧!

  

   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滿身酒味的小繆在按門鈴的聲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這時真平滿身的欲火剛好可以發泄。

  

   小繆她穿了一件粉紅的蕾絲內褲,半透明的幾乎能看見陰毛的露出。酒醉的她興奮地揮舞著從公事包取出的合約,這是真平幾天前交代她去談的案件。

  

   小繆故意把兩腿朝兩邊分了分,衝著真平笑了笑。丟下手中簽妥的合約,扭動著嬌軀脫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轉到身後,慢慢地解開胸罩的搭扣,然後胸罩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堅挺的酥胸一下了彈出來。

  

   真平靠上前去使勁地揉著小繆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個又一個。當他把嘴巴移開的時候,小繆的乳頭已經興奮得挺立了。

  

   『經理…!你…的皮膚……變好黑呦……!』小繆在真平的刺激下說道。

  

   『嗚…嗚…嗚…嗚…!』真平含著乳房的嘴,根本讓人聽不出他在說什麼?

  

   真平手指開始鑽入小繆內褲中,沒入小繆的身體深處,每一次插入開始激起小繆輕微的呻吟和顫抖。礙人的內褲也在真平手腳並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滿足細細的手指插入,小繆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誘惑著真平的插入。

  

   當他把粗大的龜頭抵在小繆陰唇上的時候,她開始了頭部搖晃運動,似乎已經准備承受或者說是享受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個陰莖插入,小繆高高揚起了頭,發出「啊」的一聲,並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後送去,配合著真平的插入。

  

   真平將陰莖從小繆陰道抽出來的時候,把她陰道里粉紅的嫩肉都翻了出來,還帶出了大量的愛液。小繆不時地吐出口中的空氣,大口地喘氣。做愛時真平最喜歡這姿勢,可以清楚看到陰道里粉紅的嫩肉被帶出的淫蕩畫面,又可以阻擋住自己最不喜歡的小繆難看的足部。

  

   小繆喜歡穿著高跟鞋,腳指頭已經變形長繭。這是與他有性關系的幾位女生常見的毛病。今晚他不讓小繆脫下高跟鞋,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樣,妨礙他去幻想月娘那雙玉足。

  

   小繆現在已經完全投入無邊的欲望里去,她開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續運動後的真平,沒有了抽煙過多的喘氣感,讓小繆驚覺這中年經理的體力,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那抽插兩下,氣喘聲蓋過自己淫蕩叫聲的中年模樣。

  

   看著小繆開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這時候只要給她一點陰蒂刺激,她馬上就會高潮了,於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著小繆的陰蒂肉核兒。

  

   『啊~!我…飛…起…來…了……!』漸漸將身體往床上趴的小繆呻吟道。

  

   『經…理…!你……你…變…得…好…勇…猛…!』

  

   真平已經把小繆的聲音聽成月娘的音調,小繆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用力。想要把她愉悅的愛上自己,托著小繆的大腿壁,將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使她已經被自己愛液潤濕的屁眼和陰道,直接接觸到室內冷氣吹出的涼空氣。

  

   小繆可能驚覺自己下半部太潮濕,被真平翻倒在床鋪上後,自然的用雙手掩蓋著陰戶。真平粗魯的扳開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陰莖,就輕易的插入小繆她那高潮好幾次的陰道內。

  

   小繆的身體在真平跨下輕輕地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態度興奮了,還是數度的高潮讓她快要崩潰了。她把手劃過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張開的陰戶,用手指分開陰唇,徹底讓陰蒂凸出來。

  

   真平每一次撞擊,恥骨處都狠狠的撞在小繆突起的陰蒂上。撞的小繆已經呻吟不出來,沙啞的聲音配合著一開一閉的鯉魚嘴,在做最後垂死地掙扎。

  

   ************

  

   躺在看電視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著,看著已經暈死過去的小繆橫躺在床鋪上的淫蕩姿態。腎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體內作用著,發泄在小繆體內的精液,正伴隨著她的愛液汨汨留下。墊在小繆臀下的藍色浴巾,已經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裝褲,找出在公司列印出來的人事資料,真平呆呆地看著。

  

   小繆幽然轉醒的聲音,將真平從幻想中打醒,趕緊將紙藏回西裝褲內,回到床鋪邊,看著從性愛昏迷中轉醒的小繆。

  

   『經理!你今天怎麼這樣厲害!』小繆虛弱的說道:『我男朋友連續跟我辦事三次!我都不會這樣子!』

  

   真平笑著看著她心中暗念道:『如果這床上的換成是月娘!不知該多好!』

  

   沒理會小繆的問題,真平幫她將下身清理干淨。來到浴室中,順手將肮髒的浴巾丟入洗衣機里,自己衝洗起身體來。在冷水衝激下,腦袋里開始規劃起來。

  

   一夜未眠的他看著身旁的小繆。她在昨晚的激烈運動後,加上酒精在體內的作用,在他洗澡時已經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釋,是她家的事。肌肉的酸痛無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動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點時,來到客廳,用顫抖著手撥號後,說出這句話。

  

   『好!請您稍等一下!』對方傳來濃濃的東北鄉音!

  

   『我是X月娘!請問您哪位?』

  

   一時難以開口的真平,困難的咽下口水後,在月娘快掛斷電話前說出:『是我X真平!』

  

   『啊!經理你找我有事嗎?』月娘疑惑的說道。

  

   『我…我…我想請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經答應小孩要去動物園!』月娘說道。

  

   『可以讓我跟嗎?』真平再次問道。

  

   『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來真平與公司里小女生的關系。

  

   『經理!不要好了!這會造成我的困擾!』月娘回決了他,然後掛上電話。

  

   真平已經下定決心,趕緊衝去浴室洗澡。換上輕松的休閒服,不理會還在床鋪上的小繆,搭上開往木柵线的捷運。

  

   月娘帶著兩位小孩出現時,已經十一點半。真平的現身讓月娘吃一驚。說不出話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後面走著。看著真平帶著兩個小孩有說有笑,快樂的時光過得很快。

  

   真平跟著她們回到家中,還在她們雙親的熱情邀請下,吃了一頓不是很豐富的晚餐。一整天不說一句話的月娘,送真平下樓。

  

   『經理!你今天是什麼意思?』月娘在電梯里終於說出話。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電梯停止鍵後,脫口而出。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麻煩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騙!雖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滿,但是這不代表我可以隨便讓人上的。』月娘氣憤的說道。

  

   『月娘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煩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騙。別來找我。請尊重我!將開關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說道。

  

   『月娘!給我一次機會!我表現給你看好嗎?』真平懇求的說道。

  

   『再說吧!』月娘自己將鍵扳上,電梯開始動了起來。

  

   真平看著月娘面無表情的關上電梯門。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蹤,加上業績不再往她們身上掛,讓單位里的小姑娘們懷疑。這幾位經常巴結真平的小姑娘,開始懷疑月娘在跟她們搶奪真平的業績。

  

   幾位失去被挖角的機會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對手挖角的可能性後,憤怒的火氣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談判。

  

   這晚門鈴聲又響起。看看電視十三台的監視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著畫面,月娘居然來到他家,在樓下按著門鈴。飛快的按下電動門鎖的真平,站在門口等候月娘的蒞臨。

  

   月娘面無表情的進入,聽到真平關上大門的聲響後,開始褪下身上衣物。

  

   『經理!現在這肉體給你!請你放過我好嗎?』月娘用那沒有感情的平淡語調說著。

  

   『你這是干嘛?』真平一頭霧水的,看著月娘裸露的後背。

  

   月娘慢慢轉身,雙手掩蓋著酥胸及下體說道:『我這肉體今晚讓你發泄,請您發泄完後放過我吧!這年頭,單身撫養一個家庭很難過的,請您今晚後放過我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嗎?』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這半年多來的做法,難道還得不到你的信任嗎?』真平看著赤裸著身體的月娘說道。

  

   婚姻失敗一次已經沒有信心的月娘,感謝真平這半年來在她兩個小孩及家庭父老所花下的金錢與努力。隨後留著淚的說出,被這一票小女生騷擾、辱罵、諷刺的過程。

  

   最後在月娘說完後,真平接著說道:『除非你肯嫁給我,不然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汗毛的。』

  

   兩人就這樣互相望著,直到腿酸才在沙發上坐下。月娘還是赤裸裸的,面對面,離真平一段距離。兩人互相望著,直到天色發白。其間夜晚的寒冷露氣,讓真平將月娘脫下的衣物,給她披上。兩人就沒有再出現任何動作。

  

   真平在幫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門之後,還是每天固定,中午蹺頭出去,接送月娘的小孩下課及陪同她們姐弟倆上麥當勞,然後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帶著禮物,去籠絡月娘雙親。但是前次的婚姻,讓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沒有絲毫的減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時間,月娘再次來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開門後說道。

  

   這時的真平,已經被調降為其他單位里的業務員。董事會為了這單位的業績量衰減,關閉了真平這個業務單位。社會經濟衰退下,人員緊縮的公司政策,正好把這無心開拓業務的真平,打入裁員名單中的一員。剛剛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平,正在整理物品。

  

   聽到這句話,喜出望外的真平單膝立刻跪下說道:『嫁給我吧!我無法讓你過得很富裕,但是請你嫁給我!』

  

   月娘扶起真平關上大門,開始脫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動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剛說完這話,月娘已經轉身撲在他懷里,留著淚說道:『我值得你這般對待嗎?』

  

   真平沒有回答她,只有牽著她的手進入臥房。兩人和衣相擁而眠,在月娘說出:『我願意!』後,真平抱著月娘睡了一年來最安穩的覺。

  

   喜宴只有兩張桌,真平的雙親及姐姐加上月娘的親屬,剛好兩桌。花童當然是她那兩個小孩。已經四十歲的真平,讓雙親沒話好說,只要求月娘,趕快再生一個真平的種,給他們倆老抱。

  

   月娘雙親今晚帶走兩個小孩回家,讓小倆口的新婚夜無人打擾。一身紅色旗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懷抱下回到新房。貼著大大的『囍』字的床頭,真平緩緩的放下月娘。深深的一個吻後,月娘掙扎地起身將身上旗袍脫下。

  

   『高跟鞋不要脫,請留給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脫鞋動作。

  

   扶著月娘回到床鋪上,還是一樣略施淡妝的月娘風姿卓越,撫育過而發黑的乳暈,生育過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許妊娠紋,一小輟的陰毛稀疏的長在陰阜上,微微外露的陰唇,在雪白修長的大腿襯托下,散發著淫蕩動人的氣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腳,脫下白色的高跟鞋。看著這一直不見天日的玉足,不住地把玩著。一口含住月娘腳指,用舌頭在指間靈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閒的將左腳高跟鞋褪下把玩。

  

   『進來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對著含舔著自己玉足的真平說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還有一樣東西要幫你掛上!』真平難掩激動的心情說道。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用那麼急!』

  

   月娘疑惑的看著真平,這個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麼鬼?只見真平在梳妝台小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裝潢金飾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煩抬起你的腿!』真平溫柔的說道。月娘只好抬起滿是真平口水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將紅盒內取出的金鏈子,幫她掛上。

  

   月娘輪流地將自己掛上金鏈的玉足,高舉到眼前觀看。

  

   『月娘,這金鏈將會掛住你我的心!永不分離!』真平深情款款的看著月娘說道。

  

   『真的嗎?請你別傷害我的心!我就很滿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說道。月娘哭泣激動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著。

  

   真平兩手扶著月娘的臉頰,用舌頭舔舐著她的淚水,邊說道:『我X真平如果負你,將會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將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陰莖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來。那種溫柔細膩的撫弄,是真平沒有過的經驗。那種愛憐著他的感覺,不是那種急需澆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來一直在追求的感覺正在下體燃燒,真平在心中感謝著上蒼,讓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棄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個火把的劃過,從龜頭到陰囊,然後沿著肚臍眼到嘴中。火把已經點燃真平周身,渾身的欲火好像已經燒著月娘。

  

   月娘那久未經人事的陰道,正慢慢的將真平堅硬火熱的肉棍吞沒。月娘彎曲的腹部妊娠紋微微起皺褶,但是不失月娘這嬌媚姿態。

  

   『啊~~~~~~!』伴隨著月娘滿足的聲音,真平開始配合著她的起伏,挺動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恥骨撞擊在月娘美臀上的肉擊聲。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為興奮而勃起的陰蒂,慢慢地揉了起來,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嗚嗚」呻吟了起來,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體,給她帶來了許久未曾嘗過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愛液伴隨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愛液隨著真平恥骨陰毛處滑落,沿著陰囊、屁股溝直到床單上。「嗷……」隨著月娘的一聲長長的低吼,堅硬的陰莖全部沒入了她的身體中。趴扶在胸膛喘息著的月娘,在真平耳邊嬌喘的說著:『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真的…無法…再……受傷…一次……!』

  

   真平緊緊的抱住月娘說道:『我這世人!今後只有你!』

  

   翻轉改變姿勢,真平努力愉悅著數度高潮後的月娘,看著懸在半空中,正在自己眼前掛著金煉晃動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婚時的問題。

  

   『老…公…!什…什麼……值…的…?』被真平壓卷屈著身體的月娘嬌虛的問道。

  

   『就是你這雙美腿感動我!讓我下定決心來追求你!』真平邊挺動著腰杆邊說道:『還記得那晚你在寫報表的那晚嗎?』月娘點點頭當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當時的姿態打動了我!』

  

   『那…那你…是…愛…上…我…的…腳…還是…我…的…人…?』月娘艱難的擠出這句話。

  

   『都有!全都有!』喘氣著的真平,說完後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兩人上下身部位全糾纏在一起。

  

   月娘許久沒被異物插入過的陰道激動起來,隨著真平的不斷抽插和陰蒂不斷的受到恥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中,除了大口的喘氣之外,還翻起白眼,身體不停地用機械化式的挺動,來迎接著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從月娘身上傳來一陣強烈的顫抖,整個身體像觸電一樣的挺起,真平知道老婆又再一次到達高潮的頂端。腎上腺素的分泌讓真平開始產生麻痺感,抽動的速度維持與慢跑時的頻率一般。真平要讓月娘填滿這幾年來的空虛。

  

   真平感覺老婆的陰道在不斷地收縮,里面的嫩肉一夾一夾的,讓每一次的抽插又送出了許多愛液。月娘這高潮的陰道痙攣,讓真平再也無法持續下去,感覺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陰莖,在月娘痙攣的陰道中,強力的噴灑著。

  

   每一次的噴灑抖動,牽引著月娘嬌軀一次顫抖。男人這三秒鍾的快感,這回真平感覺好長好長。

  

   『老公!不要動!就這樣子!永遠維持這樣好嗎?』月娘讓發泄後的真平趴在懷里,滿足但是有氣無力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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