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檸檬汁,性奴隸,我
酸澀檸檬汁,性奴隸,我
☆
到了傍晚,夜幕低沉。熒看了看地圖,離下一個傳送錨點還有些距離,於是決定在野外宿營。四人的小組分成兩個小帳篷里住:安柏和麗莎住在一起,我則是和熒住。選好駐地之後我們就搭起帳篷。
「習慣冒險了嗎,芭芭拉?」熒在旁邊一邊簡單鋪著被子一邊問我。
「啊…」我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芭芭拉,沒關系的!」雖然途中好幾次累得氣喘吁吁,讓大家不得不暫時停下來陪我休息,這樣不更加努力可不行。
「不用勉強也沒關系呀。很疲憊了吧?」她拿出保溫杯往杯蓋里倒出半杯橙黃色的液體遞給我,「是今天榨的檸檬汁,很提神醒腦的。」
我接過杯蓋端到嘴邊,偷偷抬眼瞧了瞧熒,剛好和她目光相撞。她微微一笑,我趕緊低下頭,嘴唇貼在杯口吮吸了一口檸檬汁。好冰,好酸,我的臉一定一下擰了起來。熒看我這樣子笑了起來。
「才不好笑呢…」
「誰叫芭芭拉的反應那麼夸張!哈哈哈!」
「很夸張是什麼意思嘛…檸檬汁…不好喝,又酸又澀,喝完之後舌頭上還有點苦苦的。提神的話還不如我的特制的辣味飲料。」
「辣味飲料才比較奇怪啊…各種方面都很不妙。」
明明就很好喝又很提神。
「不過,混點甜甜花的花蜜進去,會不那麼酸吧?」說著熒就從背包里翻出一束今天路上采的甜甜花。輕輕撫掉表面的泥土,掐去不要的部分後放在嘴里嚼起來,又喝進去一口檸檬汁。
「嗯,很不錯吧,芭芭拉也嘗嘗吧?」說著,還不等我回答,熒就徑直湊上來,一下吻上我的嘴巴,同時雙臂抱住我的腦袋,讓我哪里也跳不掉,只是這樣乖巧順眼地接納住她的吻。熒的舌頭攪拌著檸檬汁,甜甜花的汁液,還有她的唾液一起侵入我的嘴里。
「嗯…嗯啊。」我順勢摟住熒的腰。嘴唇緊緊吸在一起,她的舌頭伸過來擠壓和玩弄著我的舌頭。細密的酸味纏著花蜜純粹的甜味,游走著要填滿口腔中每一處角落。大腦里一陣酥酥麻麻,我輕輕抓著她的背,身體像是在潮濕之後導電一般微微難耐的焦苦,但又充盈著安心的甜味。
正當沉浸在之中恍惚的時候,熒突然滿足地慢慢抽開了嘴巴。已經不知是什麼混合成的液體牽了出來,從我的嘴巴順著流下。
「就說...不可以在外面...突然地,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嘛...」我趕緊掏出手帕擦拭嘴角。
「沒關系,派蒙在那邊摘水果,安柏和麗莎在收集著晚餐的食材和燃料...一時半會還不會回來。而且——明明很享受不是嗎,芭芭拉?」
「是...是很喜歡。」明明都克服了在大家面前唱歌,但還是會在這種事情上緊張到聲音幾乎聽不到。
「再親一次?」
「現在有點...太危險了,明明等到晚上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再說,現在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腦袋又要變得亂七八糟了。熒有些苦笑一下,但似乎沒有要繼續欺負我。不過...嘛。我小步上前,輕輕用嘴唇壓上她的嘴唇。
★
最開始我只是遠遠看那個人。龍災,突然到來的旅行者和飛在她身旁的應急食品,一下就解決了西風騎士團的大煩惱,順利成為西風騎士,在尋找巨龍特瓦林等等,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下就傳遍了蒙德。安柏在獵鹿人和我一起吃午飯的時候也提到了,什麼劍術很厲害,會很厲害的元素能力,很熱心,一下就通過了飛行執照的考試,啪啪啪幾下帥氣解決了壞人什麼的,一個勁兒說不停。偶爾休息的時候,我坐在大教堂外面,看見她和應急食品從高處的傳送錨點一躍而下,展翅飛翔——明明蒙德城里是禁止隨意飛行的——那自由瀟灑的模樣讓我看呆了,久久不能移開目光。
那時我便有些羨慕起能和她一起冒險的安柏。說不定我也是...憧憬著那樣的生活的,但是冒險這樣的事我真的做得到嗎?明明我這樣每天在教堂里工作,唱歌來治愈大家,為大家所需要,好好當偶像不也就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了嗎...每日煩惱著稍稍鼓起的小肚子和獵鹿人餐館的香辣鱸魚的我...就算胸中稍微鼓起了什麼憧憬,不也是馬上就有些羞怯地對自己說「不行不行」了嗎?
直到那天晚上。我做完晚安地祈禱,換上睡衣洗漱過後回到房間里,卻看到她正坐在我房間里的窗邊。
「你好,西風教堂的牧師芭芭拉。」
「嗯...晚,晚上好...?您是...最近的那位旅行者?」我才注意到派蒙不在她身邊。
「沒錯...聽到芭芭拉小姐動人的祈禱,我就順著歌聲和你的呼喚出現了。」
「我...我的呼喚?」
「你不是剛剛在對風神大人祈禱著蒙德的平安嗎?我就是風神呀…啊,對了這是秘密。請對別人保密。我正式為了解決蒙德的龍災才出現在這里的。」
「就算你這麼說...」不過,又是擅長風元素,又是剛好在龍災後出現來幫助蒙德,而且很厲害,得到騎士團的信任,又剛好出現在我面前...。搞不好熒真的是風神也說不定...?如,如果她真的是風神,作為風神的牧師而懷疑的話,那就丟人丟大了。
「看來思考了一會後總算是相信了。」
「只有相信一半哦。」
「我來是想借教堂的「『天空之琴』」一用。芭芭拉就是保管琴的牧師吧?」
「如果是真正的風神大人的話倒是可以借也沒關系。」
「唉...聽說過嗎?芭芭拉你現在的職位就是和我溝通的,也就是說,我們有很多地方是連在一起的,比如說我知道你的很多小秘密,比如說小時候喜歡姐姐,想要和姐姐結婚,之前因為有人寄給你告白的信所以偷偷在心里開心又裝作不知道,還有最近因為貪吃小肚子上的肉都可以捏起來了——」她在空中做捏捏的手勢。
「別!別說了...。!」難不成那時候的心動和憧憬,也是因為熒...她就是風神大人的緣故嗎。
「而且,」她跳下窗戶走過來,「昨天晚上芭芭拉就是在這里,這張床上自慰對吧?」
「...!!」
「其實在大家面前乖巧可愛的偶像芭芭拉,私底下確實這樣沉溺於自慰的小淫娃呢...明明是要獻給風神大人的身體,卻每天這樣用來自瀆...」她捏著我的臉頰,「連見到風神大人本尊都沒有認出來,真是個該被懲罰的壞孩子。」
「嗚...」完全無法反駁,「對...對不起,請風神大人隨意懲罰芭芭拉...我會更加努力服侍風神大人的,所以請原諒...芭芭拉。」
「哼...倒是又在反省吧。」熒坐在床上,對我的方式伸出腳,「先跪下來用你淫蕩的小嘴巴給主人的腳按按摩吧?就算在天上飛,腳也是會累的。」
「知...知道了...主人。」我接受懲罰在她面前跪下來,俯身幫主人脫下鞋子,湊過去。明明被罵著,做著這樣屈辱的懲罰...內心里卻一點點有快感撩動了起來。我低著頭,聞著飄來的些許汗味,張開嘴巴喊住了主人白色絲襪包裹住的腳趾。熒的另一腳踩在我的頭上。好奇怪,被這樣對待著,卻沒有怎麼抵觸。因為對方是...本來就是我應該侍奉的風神大人嗎?雖然找著這樣的借口,但是身體忍耐不住的興奮和想要的心情卻一次次涌出來,無法欺騙過去。
熒...畢竟,本來就知道我的事情的吧?她使壞地踩著我的頭往下壓,我伸出地舌頭被壓在腳趾上,臉頰被壓在地面上。好屈辱...但是卻好興奮。
過了一會,她似乎玩膩了,打了個哈欠把腳抽了回去。「芭芭拉,命令你坐在那邊,脫下衣服對主人張開雙腳。」
「脫...脫衣服怪害羞的...」
「明明你整個身體都是主人的東西不是嗎?」
「嗚...嗯。」我閉上眼睛,解開睡裙的帶子,把脫下來的衣服散在腳邊,面對主人露出才發育一點的小小胸部...上面的小櫻桃,兩顆都充血腫脹著。然後是雙腿...遲疑了半秒後還是對主人露出了自己的私處,兩片小饅頭上沾著自己的愛液...全都給主人看光了...♡
「乖孩子。變得會聽話了。」
主人抬腳踩在我的胸部和小饅頭上。主人的腳一點點施壓著欺凌著小小的胸部,用腳趾的縫摩擦揉弄著乳頭,我用手背捂著嘴不讓聲音漏出來。另一只手則捏搓起沒被踩的那邊的乳頭。見狀,主人緊緊踩在自己的小饅頭上的腳也沿著不斷流出來的愛液前後揉搓著。喘聲還是耐不住地從手背中溜出來。
「怎麼啦,被踩著就這麼開心嗎?芭芭拉?」
「因...因為...嗯♡...芭芭拉地身體...啊...用來侍奉風神大人...很開心...唔...♡」
「大家眼中地偶像芭芭拉,內心里其實是渴望被主人大人踐踏地下賤母狗...不,這麼叫都不合適呢,明明只是主人的腳墊對吧?」
「嗯...!♡...不...不是...但是主人喜歡的話...♡...嗚啊...!!芭芭拉會好好當主人的腳墊...的...啊啊...♡」一邊自己...嘴巴自己就動了,說出這些...平時沒辦法想象的話...不對,搞不好是想過的,平時自慰的時候...稍微有在想。
「真乖。」主人抬起在小穴上的腳踩在我臉上,「腳底濕濕的,全是芭芭拉的偶像小穴里流出來的愛液呢…嗯,還沒下命令就自覺伸出舌頭在舔了,主人的腳好吃嗎?」
「喜…歡…♡」已經變得腦袋亂糟糟了,沒辦法想復雜的事情,只是乖乖舔著踩在自己臉上的腳,用自己的身體好好地服侍著討好著自己的主人,僅僅只是在想著這些。主人踩在胸部上的腳從小腹劃過去又開始欺負小穴,蘸上些愛液潤滑,往肉穴的口里深深淺淺的戳,絲襪也被淫水弄髒了…弄得黏黏糊糊的…然後主人用腳趾翻出小豆豆,用幾個腳趾揉碾玩弄著。
「嗚…嗯…!!主人…要,芭芭拉要去了…!!♡」
「那就在主人腳下高潮吧,小母狗♡」
「噫…嗯啊…!!!」我的身子一下劇烈抽搐,綿密的快感在全身之中蕩漾開來。我失力躺在木地板上,夜晚的木地板的涼意,干燥染上了我焦熱的濕氣,嘴巴里泛起淡淡的苦味,含著主人的腳趾,被踩著就這樣高潮了。
「還…」
「嗯…?」聽到主人的聲音,我從迷迷糊糊中回過神來。
「芭芭拉不會覺得結束了吧?明明正戲才要剛剛開始。」熒脫下燈籠褲,把什麼掏了出來。
「誒誒…這,這個是…」
「是肉棒哦。」她把巨大的陽具拿出來,一邊踩著我的臉一邊湊上來讓我看清楚,「擁有兩性的性器,這也是神的特征。芭芭拉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吧?」
「是…的,第一次見到…」
熒抬起踩在我身上的腳,把我抱到床頭,然後坐在那邊,挽著我的大腿,把剛剛踐踏到發疼的小穴對准了充血發硬的燙燙的肉棒上面,稍微用肉棒捅開外陰,用愛液稍微潤滑然後頂著一下插了進去。破處的痛感刺著下體,血順著主人的肉棒流下去,染紅了潔白的床單。尺寸不合的粗大肉棒包裹著血跟淫水一起粗暴地捅進來,撐開還未使用過的小穴里面私密的地方,一邊探索著一邊擠壓刮擦,征服了里面的肉壁。
「芭芭拉,里面好緊啊。」
「因,因為是要…獻給主人大人使用的…小穴…一直一直有在好好保管著♡」
「好爽…看來芭芭拉能當主人合格的性奴隸呢,果然只用派蒙當飛機杯還是不太夠啊。」
雖然還沒能確切的理解飛機杯的含義,但內心里積淤已久的色欲填滿了空缺:「知,知道了。芭芭拉會努力當主人的性奴隸飛機杯的…還有…也會好好當主人的腳墊的…!」肉穴腔內被大肉包用力侵犯著,一邊傳來陣陣劇痛一邊卻愈發興奮不已,大大空空的只是在重復著主人說出的下流淫蕩的話。腔內被抽插著,被使用,被撐開,慢慢恢復原狀然後馬上又被插入撐開…身體里一點點被侵蝕蠶絲…慢慢的變成了主人的形狀。
「要出來了喲,芭芭拉。」主人的聲音混雜在液體擠壓摩擦和濺在床單的聲音中。主人抱著我的大腿更快地抽插起來,肉棒在體內變得更硬更燙,不安定地鼓動著。
「嗯…♡主人…請…把主人的種子…精液…♡全部全部射進芭芭拉的淫穴里…射進…來,灌滿♡芭芭拉的飛機杯小穴吧…!!」
這麼說著,主人抖動了一下,然後滾燙的精液一下填滿我體內的角落,我也被內射著揉搓著乳頭和小豆豆一起高潮掉,躺在主人懷里大口喘著氣,享受著時間暫停住的,身體和心靈都被填滿一樣的充盈感。
然後主人揪起我的雙馬尾,臉湊到耳邊:「真可愛呀…這孩子氣的雙馬尾,也很適合當主人使用的時候的把手…記住自己的身份了嗎?以後可就一直一直是主人的性奴隸了哦。」
「知道…了♡芭芭拉…會努力一直當讓主人滿意的性奴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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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偶像是什麼呢?
最開始僅僅是因為,在教會讀了很多書,沉迷於讀書,所以拜托經常在外面出差工作的姐姐給我帶各地的書回來看。那時候還一直吵吵嚷嚷著說長大了要嫁給姐姐什麼的——因為姐姐很高、胸部很有女人味、很帥氣又很可靠,深受大家喜歡。總之,姐姐帶回來的異國書籍里有講到偶像的事情。
唱著歌、穿著漂亮的衣服、治愈大家的心靈、給大家帶來笑容、很受歡迎、會和大家握手給大家簽名。當時讀過書後我就很憧憬,想成為那樣的人,所以一直一直努力著,清晨起來在森林里對著樹和鳥兒歌唱,學著打扮自己,對鏡子鼓勵著自己,學著偶像的模樣開朗起來。
我知道的,哪怕在蒙德,「偶像」並不像是異國里的那樣,是有團體,事務所和經紀人,有很多規則在賺錢的「確實」的偶像,但偶像仍然是不可以戀愛的,不可以說喜歡上某人的,而是要一直一直做大家的偶像。
坐在蒙德城門的草地上,我不經意間輕輕嘆了口氣。身為偶像的話,連嘆氣都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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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那個之後隔天,我把天空之琴拿去借給了熒。看著我擔心借出的模樣,主人提議說,我跟著一起冒險,在身邊盯著天空之琴不就好了嗎。就那樣,我也不經意間就加入了冒險的隊伍。
本來之前還那麼苦惱的,想著冒險之類的我一定怎麼也做不來的,本來想著偶像是不能戀愛的一直收斂心情,盡管如此還是喜歡上了熒,還和她做過了。那些曾經苦苦設想的事情,在到來的時候竟然是如此輕描淡寫。而之後和熒一起輕描淡寫平息了特瓦林的災害,就是後話的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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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的帳篷里,派蒙在一邊已經睡得很香了,為了保險還喂了她一點助眠的小藥草。我跪在主人身下,張開嘴含著主人肉棒的前端。
和主人私下相處的時候,我就脫去了「蒙德的偶像」「西風教會的牧師」這樣的外衣。此刻我僅僅是服侍主人的性奴隸芭芭拉,僅此而已。這樣的事情我明白的。所以我乖乖含著主人不斷撐開我嘴巴的肉棒,努力不讓牙齒碰到,一邊用舌頭上有些粗糙的地方舔舐著主人肉棒上的髒東西,含在嘴巴里咽下去,然後用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擼著,吮吸著主人的肉棒。要是主人滿意的話,說不定會把腳伸過來,用角質蹭著我正流著淫水的小穴。
之前得知了主人是在冒充風神大人這件事情。
「好過分…風神大人會生氣的呀…!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不,風神的話…那家伙到不會生氣。」熒略帶思索,「結局上是拯救了蒙德和特瓦林嘛。倒是對芭芭拉做了哪些事情,你不生氣?」
「事到如今生氣又能怎麼樣…再,再說也是我自己弄錯了嘛…身為牧師卻連風神大人都弄錯…還色色起來,是我不好…」再說我本來就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所以才一直願意做哪些事情的…涌上來的話語,堵在嘴邊了,說不出口。
「這樣啊。」熒只是這樣曖昧的回應著。
那之後我們的日常,關系,冒險,還有色色的事情都只是一如既往。
偶像是不能戀愛的,但我連更禁忌那層的事情都做了個遍…在大家面前演唱的時候到底應該帶著怎樣的心情才好呢。而且我…現在的我的心情…到底是怎樣呢,說不清楚,連戀愛與否都不是啊…熒,或者主人,我是喜歡主人沒錯的,但主人有沒有把我當作特別的人呢?接吻、一起冒險、一起度過閒暇時光、約會、買衣服、做手工便當、緊緊抱在一起、一起洗澡…還有色色的事情…甚至很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這樣子可以說是戀愛了嗎?不安,胡思亂想,不安卻又不敢去確認,只能把這份心情深深埋在心底,就像以往度過的十幾年一樣:喜歡姐姐的心情,想吃喜歡的東西的心情,渴望自由暢快的心情,不敢對誰講的憧憬和渴望,我總是把這些心情深深埋在心底不能開啟的寶箱里面,然後靜靜等候著它們一點點褪色,剝掉金箔。
主人將我使用完畢,然後抬起腳直接踩在我的臉上,我也乖順地伸出舌頭為主人清潔著腳底和腳趾縫。明明我就…正如現在這,樣只是主人腳底的性奴隸,為何卻生出了戀愛的嫩芽,又為何焦苦地尋找著證據,澆灌著不會開花結果的小芽呢?我閉上眼睛專心用舌頭舔著主人絲襪裹著的腳底,只是這樣就好,什麼也不用去想,就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呆在你身邊更久更久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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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我們蒙德的大偶像?一個人躺在樹下嘆氣可不行哦~」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柏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不是…不,哪有,哪有在嘆氣啦,只是在打哈欠,畢竟風神大人的輕撫太溫柔了嘛。」
「真是的。」她戳戳我的腦袋,「就算在大家面前是偶像,在我面前也永遠是童年玩伴呀,有什麼苦惱的事情跟我講就好,安柏我可是口風很緊的!」
「嗯,還好啦,真的。」要是換作平時我搞不好會一下放松防備直接撲上去抱住安柏,但此時此刻受到她的關照卻使我倍感沉重,「有煩惱的話會跟安柏講的~」
「啊,那就好那就好,話說本來是想要跟你說的,熒她打算要到璃月去了。」
「誒…?」
「因為蒙德這邊,風神說是她也有遇到,龍災也告一段落了,她打算動身到璃月去找岩神。因為我也是蒙德的偵查騎士嘛,沒辦法陪著一起冒險了,芭芭拉也是吧?畢竟要當教堂的牧師,沒辦法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吧——真羨慕,我也想到處旅行呀。」
「嗯…是啊。」大腦突然一片空白。雖然把安柏說的每一個字都聽進去了,但卻完全無法理解其含義。
「那…就這樣囉?之後的告別會芭芭拉什麼時候有時間?果然還是缺不了大偶像的獻唱啊!啊啊,雖說是告別會但也不是以後見不到了,熒她還是有很多機會到蒙德來的。」
「時間…要回去之後向教會那邊確認。」
「好,那我們之後再約定。話說璃月啊…我去的不多誒,上次是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更早一些就是小時候了——上次去的時候好好玩,說是做任務後面都在觀光啦。閒下來的時候我們也一起去玩玩吧?還記得嗎還記得嗎?上次一起買的檸檬汁,那個酸酸的很好喝誒。而且剛好看到熒在和一個紫色雙馬尾的女孩子在幽會呢。」
「嗯,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
熒和那個人牽著手在一起逛街,露出和我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幸福喜悅的笑容。當時看著那兩個人,我一下緊張地猛吸一口手里拿著的檸檬汁,酸澀感溢滿唇齒,酸味褪去之後則是悠長的苦味。
和熒接吻的時候,口中一下充盈著酸酸甜甜讓人沉溺的味道,而嘴唇分開後口里卻一下,只是苦澀留在那里。
果然我還是,怎麼都沒辦法喜歡上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