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月哲-委托-火羽《越界者的下場》

月哲-委托-火羽《越界者的下場》

   月哲-委托-火羽《越界者的下場》

  入夜的莊園燈火通明,大量的守衛守護在城堡的各處,高大的獸人全副武裝,仿佛自己守衛的是國王的寢宮而不是一位郡城的領主。

  

   “呃…,好不舒服……”寧靜的花園中同樣配備了巡邏的守衛,這些身形高大的強壯獸人胸肌膨大,胯下立著夸張的帳篷,他們面帶潮紅,卻依舊恪盡職守。而其中負責在花叢附近巡邏的兩獸中,一只黑色毛皮的狼人身形扭捏,拄著自己的長矛,不停下拉自己盔甲下的布衣,試圖遮擋住胯下那吸人眼球的“才能”,那帳篷的頂端,龜頭形狀的凸起上,似乎又存在另一個圓柱形的凸起,每次布料的下壓都將那塞子向著龜頭挪動幾分,可松力時塞子又重新彈出,狼人駐足扭動,半彎下腰,試圖緩解下體的熾熱。

  

   “你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被城主和夫人同時看重,你小子享福的日子在後面呢,現在鍛煉你一下怎麼了。”他的身旁,深藍色的龍人整了整帽檐與龍角的位置,接著挺了挺腰,活動了一下同樣被限制住的下體。“既然你是自願進來的,就好好鍛煉自己,城主與夫人雖然和藹,但是如果你後悔或是打了退堂鼓惹她們不悅,那可不是你想離開就能離開的了。”

  

   “我知道的,正是因為城主的領導我們才能像現在這麼富足,我當然願意為她們獻出身心,但是這實在是,太癢了……”狼人半蹲下來,真空的胯下卵蛋下垂,似乎已經蓄滿了精華,狼人舒展腰背,口水就要從嘴角滴落。突然,他抬起了頭,耳朵不停轉換著方向,金色的眸子四下掃視,整只狼警覺了起來。“大叔,你有聽見什麼嗎!”

  

   “叫哥,我沒大你幾歲,哪有什麼聲音……”龍人嘆了口氣,尾巴甩了下狼人的臉頰,他老練的眼神環顧四周,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多半是松鼠或者鼴鼠半夜出來覓食了。”

  

   “是嗎……”初次巡夜的狼人在情欲的催化下格外警惕,他不停皺著鼻頭嗅著空氣中的味道。

  

   “你小子就是太興奮疑神疑鬼了而已,這哪有什麼聲音。”龍人嘆了口氣,單手捅出長矛在面前的花叢中輕輕攪動,他不敢毀壞兩位大人精心培育的花朵,象征性的攪動了幾下,向狼人展示著城堡的安全性。“趕緊巡邏完成吧,回宿舍我教你怎麼緩解這股瘙癢。”

  

   “好,好吧……”見花叢中抽出的長槍並無異常,狼人嘆了口氣,站立起來,努力不去想胯下那火一般的熾熱,努力跟上逐漸遠去的龍人。

  

   守衛走後,兩獸曾駐足停留的草叢突然身影竄動,高大的身影從茂密的灌木叢中竄了出來,金色的眸子在遠去的燈光中閃爍,確定四下無人後,身影終於從草叢中走了出來,他舒展翅膀,甩動長尾,抖落身上的樹葉。

  

   烏雲褪去,月光乍現,黑影胸前那暗紅色的家徽烙印亮了起來,與湛藍色的皮膚輝映。見庭院明亮了起來,龍人連忙下伏身姿,龍頭不停轉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再次確認沒人後,他終於直直站立,同時亮出了被夾在雙腿間的傲然巨物。

  

   “嗯……”龍人輕吟,雙爪輕輕撫摸自己的巨根,微微上翹的龍根頂端有一個明顯的凸起,正卡在馬眼處。龍人微微嘆氣,而後挺起身子,一只爪子握住龍根,另一只爪子擎住了塞子,接著用力拉拽。

  

   一股電流順著肉棒流入膀胱,接著在渾身竄動,胸前的烙印泛起了紅光,龍人咧嘴,彎腰,用翅膀蓋住了自己的身形。

  

   看似已經被烙印懲罰的龍人,此刻竟然露出了滿足的表情,他低頭注視著不停跳動的龍根,拉拽塞子的手突然變拽為壓,被魔法禁錮的塞子不會因為他的動作輕易松散,卻能激發不同的懲罰魔法,兩種霹靂般的疼痛在體內竄動,龍人終於不堪重負單膝跪地,但是他龍吻大張,口水從嘴角滑落,眉頭微皺,小聲地呻吟卻包含著說不清的暢快。

  

   跪在地上被翅膀包裹住的龍根緩緩向著灌木叢挪動,翅膀下白色的龍根龜頭泛著充血到極致的紫紅色,兩顆碩大的卵蛋幾乎快貼到地面,伴隨著向前移動劃過凸起的碎石,起到了特殊的按摩作用。

  

   “唔!”終於,敏感的龜頭觸碰到了纖細的樹枝,尿道突然凸起,大股尿液突破了括約肌衝入了尿道從體內衝擊著塞子的限制,來自內外的雙重刺激讓巨龍的身體進入了新的狀態,修長的龍舌攜帶著黏稠的津液探出吻外,翅膀形成的暗影中,金眸耀光閃爍。

  

   龍人徹底跪在地上,同時不再扶著肉棒,而是雙爪同時扣住了塞子用力,奴仆通用的禁錮魔法對大部分正常的奴隸都可以正常生效,但是城主明顯低估了這只肉奴的身體素質。

  

   “啵!”的一聲,塞子終於被拔掉,溫熱腥臊的龍尿噴射而出,給灌木叢澆灌了個徹底,龍人跪地挺腰,龍頭上揚,表情寫滿了愉悅,他挺動著肉棒,在那些細小的枝芽中滑蹭,哪怕一只角度刁鑽的尖銳樹枝刺進了包皮甚至黏膜,他能感受到的快感也遠遠大於肉體上的痛覺。

  

   他舔舐著塞子,一只爪子扶著肉棒,看到了灌木中一根指向自己的稍有粗壯的樹枝,雙指抿開了自己的馬眼,讓著那樹枝捅進了自己的尿道。

  

   眼眸上翻,身體抽搐,樹枝上更加細小的樹梢正不停刺痛著尿道,然後向著愈發敏感的深處探去。龍人呼吸愈發急促,但是卻依舊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他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與聽覺,在這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危險之地,盡情釋放著自己的肉欲。

  

   過去了多久,龍人不得而知,他的頭顱持久的仰望著星空,那滿天的繁星如同從他下體中噴射而出的“子嗣”般,讓他沉浸在淫欲的頂點。當他回過神時,向著眼前的灌木望去,城主與夫人精心護理的花朵已經盡數沾染上了他的精華,粉色的花朵中心那血紅色的花蕊上,腥臭黏稠的龍精正不斷滴落,龍人望著這些花朵入了神,仿佛眼前的根本不是花朵,而是城主與她的夫人,正躺在自己的面前,青蔥雙指抿開了自己溢滿精液的小穴,邀請著自己的二次交合。

  

   “呼……”龍人輕哼,得到緩解的獸欲讓他的理性回歸,渾身虬起的肌肉緩緩放松,巨大的龍根也逐漸歸於平靜,雖然心中的欲望仍然攪動心神,但是他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作為肉奴的自己,應該將寶貴的精華留給自己的主人。他留戀地舔舐著塞子上殘存的尿液,握起自己軟下的龍根,將塞子重新塞入了尿道,紅光閃過,塞子與肉體合二為一,與尿道成為了新的整體。尿道的異物感再度刺激了龍人的精神,下體又起了反應,他揉搓著敏感的龜頭,從灌木叢中探出了頭,確定了四下無人後,悄聲移動,一邊安撫著自己的下體,一邊回了自己的宿舍,栽倒在床上,試圖通過睡眠來讓身體放松下來,釋放過後的身體安分了許多,巨大的龍人隨性地四仰八叉在床上,床頭的燭光照應著翅膀的陰影在棚頂搖晃,就這麼將龍人帶入了夢鄉。

  

   夢的空間虛幻而美妙,龍人享受著那如同漂浮在空中般的愉悅,可是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夢境逐漸崩潰瓦解,眼前五彩斑斕的景色逐漸化作黑暗,還未回過神的腦子讓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真實。

  

   “當當當當當!”門外,清脆的鈴聲愈發急促,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與喊叫聲,藍龍終於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想起訓練,這是發生了入侵時的緊急鈴聲。

  

   “歐西里斯!歐西里斯!”門外傳來了某人的呼喚聲,龍人連忙爬起,抓起自己的兜襠布圍上後撞開了門,而後呆在了原地。

  

   原本靜謐莊嚴的城堡此刻火光衝天,大量的守衛正不停護送著傭人向著城外跑去。

  

   “歐西里斯!城主大人正在找你,去狩獵場門口!”一只狼人看到了身材高大的龍人,邊揮手邊從人群中奔了過來“山賊團不知怎麼入侵了進來!快去保護阿爾漢娜大人和瑪麗大人!”

  

   “好。”歐西里斯雖然沒有慌張,但是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大規模的暴動,聽到遠處劍戟碰撞的聲音,他的內心是有些恐懼的,奈何自己已經是宣誓將身心都奉獻給城主的奴隸,自然無法向主人的命令說不。藍龍喉結挪動,咽了一口唾液穩定心神後點了點頭,向著狩獵場奔去。

  

   高大的藍色身影逆著人流奔襲,見到了整齊列陣在柵欄門前的士兵們與自己的兩位主人。

  

   “歐西里斯!過來這邊!”一道紅色的身影嗓音高亢,棕紅色的狐爪向著最後面的藍龍揮舞,藍龍意會,快步繞到了陣列前方,見到了他的城主,他的主人。

  

   “主人,你,您們沒事吧。”眼前的紅狐一爪緊握帶著血跡的佩劍,一爪將火把高高舉起,身上朴素的黑色燕尾服破損了多處,不少地方還滲出了鮮血,將棕紅色的毛發染成更為鮮艷的血紅,她喘著粗氣,胸脯兩朵波濤不停顫動,歐西里斯的眼神控制不住的向著那山峰瞄去。而紅狐的身後,她的夫人瑪麗正不安的四下環顧,修長的兔耳不停轉動,她看起來受到了不想的驚嚇,棕黃色的毛發炸起,小巧玲瓏的兔尾晃個不停,破損的長裙下,隱約可見小巧的兔腳正不安的跺著地。

  

   “被毛賊偷襲了一下而已,這幫不知死活的山賊……”城主語氣冰冷,眼神中散發著揮不去的殺氣。她側身讓出位置,將夫人引到面前,把兔人輕輕推搡到歐西里斯寬闊的懷中,又將列陣的士兵分成了兩股。“我要回去殺光那幫蠢貨,瑪麗在我身邊不安全,你帶著這些人從獵場橫穿到深處的密林,在那里邊躲藏。”

  

   “可是,阿爾漢娜,你……”歐西里斯小心翼翼的扶著如同袖珍兔般的夫人,瑪麗雙爪緊握,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對自己愛人的擔心。

  

   “別擔心小兔子,只是清理一下闖進家里的老鼠罷了。”城主阿爾漢娜摟住瑪麗,輕輕一吻。她們絲毫不在意身邊士兵與男仆的目光,盡情交換著愛意,但阿爾漢娜深知現在不是干這個的時候,確定瑪麗的心神平靜下來些後,便招呼士兵,快速向著城堡奔去。

  

   “瑪麗大人,往這邊。”剩下的士兵里,有一位隊長站了出來,他恭敬的鞠躬,帶著士兵將歐西里斯和瑪麗包圍起來,走入了獵場。一伙人壓低身形,歐西里斯更是張開了雙翼護住了瑪麗,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夫人,可是他的心思卻飄到了瑪麗那隨著步伐晃動的巨乳上。來不及換裝的夫人身著輕盈的睡袍,薄如蟬翼的布袍下被黑色胸罩托起的兩坨山峰是如此顯眼。歐西里斯吞咽口水,吐出灼熱的鼻息。

  

   “歐西里斯,你還好嗎?”瑪麗感受到了脖頸後傳來的陣陣灼息,她壓低聲音,輕輕撫摸歐西里斯的胸膛,這只新來不久的奴隸似乎還不熟悉這里的生活,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讓心地善良的瑪麗有些擔心他的精神狀態,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翅膀外的世界,仿佛過度警惕。

  

   “快來,這里有狗腿子!”

  

   “敵襲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箭矢破空的聲音劃過,伴隨一聲慘叫,歐西里斯瞬間蹲下,將翅膀完全包裹住了瑪麗,四周腳步聲嘈雜起來。

  

   【記住,我買下你是因為你的身體強度。】

  

   呼吸急促,腎上腺素飆升,奴隸市場里,阿爾漢娜站在自己面前將佩劍刺在自己胸膛上的記憶涌現了出來。

  

   【除了男奴,你更是我們的肉盾。】

  

   【瑪麗的肉盾。】

  

   “呀!歐西里斯!”瑪麗只覺得身體一輕,眨眼間自己已經被藍龍抱在了懷里。

  

   “我先走一步!”歐西里斯將頭探出翅膀,壓低身子,向著森林的方向猛然起身,藍色的身影每次踩踏大地都帶來些許的搖晃,部分山賊注意到了士兵群中那竄出的藍色身影,數把弩箭對准了藍龍發射了出去。

  

   “呃……”身後刺痛,歐西里斯意識到自己成了敵人的目標,將懷中的瑪麗摟得更緊,壓低了身段。一支箭精准的劃破了歐西里斯左翼的翼膜,從瑪麗的臉前劃過。藍龍吃痛,但是他需要履行一個奴隸的職責,他咬著牙,向著密林奔去。

  

   “……”瑪麗捂住了嘴,眼神恐懼但是堅定,她緊貼藍龍光滑的胸膛,聽到了箭頭刺入肉體的聲音,強壯的胸肌連連顫抖,心跳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你們倆去追!他懷里好像抱了些什麼!搶過來!”一個盜賊招呼身邊的人讓他們去追藍龍。“他中了那麼多箭,跑不了多遠!”

  

   “咳……”歐西里斯試圖穩定自己的呼吸,卻咳出了一口血,但是他沒有停下腳步,奮力撞開了隔離地界的柵欄,高大的身影跑入了幽暗的密林。

  

   “榨成刺蝟了還能跑這麼快?!喂,點個火把!”兩只狐狸獸人站在歐西里斯撞碎的柵欄旁,稍矮的狐狸獸人從身後拽出一根火把,點亮後,地上鮮紅的血跡清晰了起來,兩獸便隨著血跡,深入了森林。

  

   “呼……呼…,瑪…瑪麗大人,請,請注意腳下。”不知道跑了多久,歐西里斯體力透支,跪倒在地,在撲倒前挺住了最後一口氣,一只手臂撐住了自己,另一只抱著瑪麗的手臂緩緩卸力,將兔娘輕緩地放到地上。“請,請找一個沒有血跡的地方……,不要出聲,躲起來。”

  

   “……!”瑪麗沒有接話,她驚恐的看著歐西里斯身後數根箭矢,血液如同涌泉從倒刺撕開的傷口流出。但是好歹是一位領主夫人,她沒有因此失去理智,她穩定呼吸,小巧的兔爪按壓在印記上,大股魔力涌現,流向歐西里斯的身體各處。“雖然,阿爾漢娜叮囑我不要使用這個魔法,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聽好,歐西里斯。”

  

   “是,主人……”歐西里斯撐著自己的身體,魔力的流轉讓失血過多的意志清晰了些許,他低著頭,金色的眸子有些模糊。

  

   “這是奴隸魔法的特殊應用,它可以將魔力轉化為你的體力,我聽阿爾漢娜說你的血脈很特殊,希望這可以復原你的身體。”

  

   “但是,主人……,他們有,追兵。”歐西里斯咽下喉嚨中的血沫,雙臂愈發無力,聲音也越來越小,終是失去了意識,倒在了瑪麗面前。

  

   “……”善良的瑪麗不忍心成為自己肉盾的藍龍就這麼離去,她能感覺到藍龍的脈搏,他還沒有死,多少先幫他回復些傷勢,再引走追兵躲藏起來。

  

   “喂,他們在這兒!”但是事與願違,腳程更快的狐狸先一步找到了他們,專注於治療的瑪麗並沒有注意到已經到了面前的火把。

  

   “老實點兒!‘夫人’嘿嘿嘿……,你也不想被那頭狐狸贖回的時候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吧?”兩人快步踩踏著歐西里斯擒住了瑪麗。

  

   “你們這些該死的山賊!”瑪麗用力反抗,但也只是掙扎的程度,她根本無法從倆個精壯男子的手中逃脫,反而她搖晃掙扎的動作,引起了山賊的注意。

  

   “小妞挺會擰呀,這麼想讓爺爺們寵幸一下?”年紀較大的狐狸舔了舔嘴唇,他看著瑪麗胸前因為奔波而被撐開的胸罩,粉紅色的凸起因為激動的血液立了起來。瑪麗意識到自己春光外露,閉口不言,滿面通紅。

  

   “別不說話嘛,不過也沒關系,等你爽起來了自然就放開了。”年紀較小的狐狸獰笑著向著瑪麗的山峰伸出了爪子,但在他握到柔軟的乳房前,一只大手擎住了他的頭,手勁之大讓他立刻驚叫起來。“你什麼時候!”

  

   “放開,她……”歐西里斯金色的眸子泛著紅光,他兩只巨大的爪子一邊一只抓起了兩只山賊,鋒利的指甲嵌入皮膚,血液從狐狸的面頰流了下來。

  

   “你這條貴族走狗,放開我們,不然這把刀就……”

  

   “噗哧!”歐西里斯意識混亂,毫無耐心的他雙爪發力,就這麼捏碎了兩只狐人的頭顱,粉色的腦漿混合著血液噴濺而出,抓著瑪麗雙臂的爪子無力垂下,瑪麗坐到地上,兩具屍體被歐西里斯扔到了一邊。

  

   “歐西里斯!太好了你沒事……”瑪麗抹掉被濺到臉上的血液,有些高興的摟住了歐西里斯。

  

   “呼……呼……主人,你,沒事就好……”歐西里斯抬起雙臂,撩起尾巴,將後背上那些箭矢挨個拔出。倒刺掛著血肉飛濺,有魔力修復的身體體驗到了前所有為的奇異感覺,那既包含了皮開肉綻的痛楚,又夾帶著血肉生長的瘙癢,他有些上癮,本就剩余不多的血液開始往下體匯聚,在瑪麗面前支起了一個帳篷。

  

   “啊…,你這,你這色龍!退下!”瑪麗聞到了一股味道從身下飄起,低頭望去,看到了歐西里斯胯下被淫液打濕的兜襠布,面色一紅,扇了藍龍一個嘴巴。“現在可不是干這個的時候!”

  

   “……”不足的血液被魔力代替,歐西里斯起身,走到了瑪麗面前,挺著兜襠布一動不動。

  

   “咕嚕……”目睹到手刃了山賊的威力,驚魂未定的瑪麗雙腿酸軟,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巨大物體,不知所措。

  

   【為什麼,奴隸印記沒有起效。】

  

   藍龍緩緩向前彎腰,散發著熱量的“鐵棍”離自己越來越近。龍族腥臊的味道飄入了瑪麗的鼻腔,她再度吞咽口水。

  

   【視线挪不開……】

  

   “……”魔力促進了肉體的回復的同時,也回復了他的體力。昏昏沉沉的大腦在看到春光乍泄的兔娘時,便立刻淪陷,他僅存的理智在警告著他,胸前的印記也閃爍著代表著危險的紅光,但是對於一個連箭矢都不曾懼怕的強壯龍人來說,懼怕印記也只是對自己主人的尊重。現在的歐西里斯只是一頭沉溺在欲望里的野獸,他需要眼前婀娜的兔娘幫他解決。

  

   “唔…這味道……”肉棒終於頂到了瑪麗的鼻尖,味道更加濃郁,她不自覺的抬起了手,掀開了兜襠布,接著便被眼前的事物勾走了魂兒。“好大!”龍人的肉棒跳動著,充血的龜頭將包皮完全探開,兔娘回想起自己所有的男奴,從未見過能將包皮完全撐開的名器。微張的馬眼深不見底,透明淫液不停從馬眼滴落到地。而跨間的物體更是讓她挪不開視线,那兩顆比自己拳頭還大的卵蛋看起來是如此多汁,她的腦內甚至已經開始幻想那些不雅的畫面。龍人的氣味如同高效的催情藥,瑪麗開始覺得燥熱,無意識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袍。

  

   被插在樹枝上的火把起到了照明的作用,歐西里斯眼帶凶意地盯著瑪麗的胸脯,將肉棒下壓,在瑪麗的胸前畫下了一條舒潤的线。

  

   “嗯……”瑪麗輕哼,她終於也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張開兔唇,輕輕咬在血紅的龜頭上,沾滿津液的舌頭劃過馬眼探入其中,這龜頭對於她來說過於巨大,她甚至不能直接吞下。纖細的爪子不停擼動棒身,兔吻著安撫著躁動的龜頭。

  

   接著兔娘改坐為跪,下壓的肉棒被抬起,夾在了雙乳之間。瑪麗捧著自己柔軟的乳房,不停揉搓肉棒,嘴上也沒閒著,靈巧的舌頭從尿道從內向外舔舐,刺激著敏感的粘膜。

  

   “咕!”歐西里斯滿足的輕哼,在瑪麗嘗試了幾次之後,龍人不耐煩的挺動了幾下腰部,兔嘴就這麼被強行撬開了一點,瑪麗吃痛,輕哼,龍人胸前印記亮起,卻沒讓他調情的動作有任何的收斂。

  

   “嗚嗚!唔嗯……”瑪麗抱怨的呻吟,但是歐西里斯發情的氣味已經占據了她大部分理智,她開始享受這種疼痛,努力大張了嘴,眼看著那如同熟透苹果般的碩大龜頭完全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歐西里斯沒有給瑪麗任何休憩的時間,他開始前後挺動腰部,粘膜不停在口腔內壁里劃過,哪怕是稍有鋒利的牙齒劃過光滑的骨頭,那股疼痛也化作了內心的愉悅。

  

   “啪!啪!啪!”卵蛋有節奏的撞擊在兔娘的下顎上,盡管她只吞入了頭部,那碩大的球袋仍然在晃動中搖擺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瑪麗最後殘留的理智。

  

   【好大,想,吞下……】

  

   “咕嚕……”大量淫液從馬眼中溢出,流入瑪麗的喉嚨,她強忍嘔吐感,不停吞咽,得到滋養的食道變得敏感,龍人的體液似乎有著催情的功效,讓瑪麗欲罷不能。

  

   “吼!”高頻率的挑逗讓龍人無法忍耐,他一爪揪起瑪麗的耳朵,另一只爪子抓住了兔頭。緊貼在舌頭上的尿道鼓起,股股熱氣從馬眼衝出,瑪麗深吸一口氣,等待著香甜的食物衝入自己的胃袋。

  

   熾熱的龍精噴射而出,力道大的讓瑪麗感覺喉嚨像是被捅了一刀,但她沒有退縮,閉上眼睛,不停吞咽,如同岩漿般火熱的精液存在感極強,瑪麗感覺到那粘稠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食道上,下墜過程極其緩慢,以至於她無法吞咽全部的精液,但是膨脹的龜頭占據了她所有的口腔空間,無法吐出,無處可去的精液最終從鼻孔噴出,甩的到處都是。

  

   兩具肉體就這麼鏈接在一起,歐西里斯完全不在意窒息的瑪麗,他的欲望得到了釋放,但是,還不夠。

  

   “嘔……哈……”龜頭強行撬開了瑪麗的兔唇拔了出來,險些窒息昏迷的兔娘跪坐在地上,不停嘔吐著無法吞咽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從她的鼻腔嘴角不停滴落,沾染在纖細的絨毛上,掉落在鮮嫩的草地上。瑪麗毫不在意被精液攪得混亂不堪的皮毛,龍精完全俘獲了她的意志。她感覺到下體愈發瘙癢,她需要男奴安撫一下自己。她向後躺去,就這麼癱在地上,岔開了雙腿,青蔥細指從大腿根伸入自己的薄絲內褲,向側拉拽,粉嫩的後穴春水肆意,輕輕抿開少女的私處,毫不羞愧地展示給了眼前的藍龍。“服…服侍我……”

  

   “……”歐西里斯低著頭,金眸閃爍,他走到瑪麗的身上,跪倒在地,沒等瑪麗有所准備,再次將肉棒插入了兔娘的嘴中。

  

   “咳唔?!歐西……嗚嗚嗚!!!”瑪麗感覺到那比小臂還粗的肉棒就這麼刺入了自己的喉嚨,拓開,接著占據了食道,氣管被堵住,她無法呼吸,鋒利的爪子在空中胡亂飛舞,不停在藍龍的下半身上抓撕,卻無法造成一點傷害,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隨著越來越粗的部分伸入體內,尺寸嚴重不足的下顎終於崩壞,在一聲沉悶的碎裂聲中,歐西里斯覺得自己的插入順暢了許多。

  

   “……”瑪麗的大腦因為下顎粉碎脫臼的痛苦宕機,雙臂無力垂下,瞳孔渙散,肺內的空氣愈來愈少,意識也在逐漸飄走,而在她昏迷之前,藍龍又將肉棒抽了出來。身體本能的吸入大量空氣,但歐西里斯又開展了他新的一輪攻勢,沾滿殘留精液與口水肉棒狠狠的刺入了食道,藍龍吐著舌頭,匍匐在地,雙腿夾住了兔娘嬌小的頭顱,腰部不停發力,操弄著兔娘的食道。

  

   瑪麗無法說話,眼眸上翻,痛苦與愉悅刺激著她的感官,下體酸脹,腥黃的尿液從小穴中流出,她放棄了抵抗,雙爪伸向岔開的雙腿,伴隨著歐西里斯暴風驟雨般的攻勢,揉搓著自己的陰道。

  

   龍根吐出的大堆淫液將粘稠的精液推向胃袋,瑪麗的小腹逐漸開始隆起,滾燙的龍精占據了她的肉體,粘稠的精液呼住了她的五官,沉重的卵蛋不停撞擊在她挺立的山峰。

  

   她已經無法思考,缺氧的大腦逐漸變得遲鈍,她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幾次,這種臨近死亡的窒息快感讓她逐漸沉入深淵。

  

   “吼!!!”一聲高亢的龍吼,歐西里斯躺到地上,將瑪麗壓在身下,半只手臂長的肉棒完全刺入了食道,將瑪麗的前胸定出巨大的凸起,接著小腹抽搐,變得如同懷孕數月般大小。

  

   瑪麗已經失去了意識,如同玩偶般不再反抗,她的下顎在歐西里斯的攻勢中完全粉碎,她再也不用擔心無法吞下尺寸異常巨大的肉棒了。

  

   歐西里斯意猶未盡,他抽動射精的肉棒,讓處於最敏感狀態的龜頭不停擠壓食道以產出更多的精液,如同只為繁衍後代的野獸般,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的感受,甚至沒有考慮對方的性命安憂。

  

   火把的光下,歐西里斯的動作意猶未盡,他表情愉悅,繼續操弄著如同屍體般的瑪麗。

  

   ……

  

   ……

  

   “……”天光微亮,渾身是血的阿爾漢娜赤裸地站在密林里,表情冷酷。一夜的剿匪行動讓她身心俱疲,身上數處傷痕滲出血液,破損的衣物妨礙了她的動作,她便脫掉了全部衣物;口無遮攔的山賊哪怕被伏也不忘挑釁紅狐是個做便器的苗子,她便割掉了那些人的舌頭。瑪麗的安危未卜讓她十分焦慮,當終於穩定了局勢後尋找自己的愛人時,看到的卻是一頭徹底沉淪在精液潭中的可憐母獸。瑪麗匍匐在草地上,不停將已經凝固的龍精送入無法閉合的嘴中,下巴在顫抖的身形中搖晃,雙眼無神,舔舐精液。

  

   “派出一半的人,去給我把歐利西斯抓回來。”語氣冰冷,阿爾漢娜從身上拽下仆人遞過來的斗篷,輕輕披到瑪麗的身上。眼神中寫滿了悲痛,但很快化作了殺意。身後的仆人感受到主人那無形的殺意哪敢怠慢,當即組織起來。

  

   在印記的魔力軌跡下,想抓到一個逃跑的奴隸並不是什麼難事,士兵們很輕松的在一處山洞里找到了躲藏的歐西里斯,雖然藍龍拼命抗拒,但是幾針對大型獵物麻醉針的作用下,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昏迷的藍龍就這麼被帶回了城堡,囚禁在了地下室中。

  

   “不論一會兒發出什麼聲音,都不要管。”阿爾漢娜語氣冰冷,表情顏色,她極其正式的穿上了出席國王會議才會拿出來的燕尾服,將佩劍打磨的鋒利至極,她要為自己的愛人復仇。

  

   “是,主人。”

  

   鐵門拉開,在熒光石的光輝下,地下室亮如白晝,紅狐腳步輕盈而踏實地走入其中,接著從內部反鎖了鐵門。正中間的鐵架拴著數條鐵鏈,而緊繃的鐵鏈下,正鎖著昏迷的藍龍,他被鐵鏈捆住了腰部吊起,雙臂垂下,尾巴根處架住了一根鐵棒,兩側固定在了手腕處,架起了他的尾巴,而尾巴尖則被鐵絲刺穿,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鏈接。

  

   阿爾漢娜握住腰間佩劍的獸爪不停顫抖,她恨不得立刻拔劍斬了這只只會沉迷欲望的野獸。她拎起早就備在一旁的水桶,衝著昏迷的藍龍潑了過去。

  

   “咳?!咳咳咳咳!”昏睡的藍龍驚醒,他立刻扭動起來,鐵鏈嘩嘩作響,但是卻無法掙脫。

  

   “安靜!”

  

   “噌!”的一聲,佩劍出鞘,掙扎的歐西里斯只覺得頭頂一輕,接著角質落地的聲音,藍龍意識到自己被削掉了一只角,有些驚恐的歐西里斯收起動作,不敢再多妄為。

  

   “主,主人……”他看了眼前殺氣外溢的紅狐,心中恐懼,語氣顫抖。

  

   “閉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違背了你的身份,你不配成為我的下人!”

  

   “但,但是我,保護了安娜主人……”歐西里斯試圖狡辯,迎接他的是又一下斬擊,這次他身體不斷後傾,負責保持平衡的尾巴就這麼斷了。“呃!……”

  

   “保護?你在向我邀功?那是你的職責,那之後呢,你對安娜做了什麼!”

  

   血液從斷面不停滴落,在歐西里斯腳下形成了一灘血池,火辣辣的真實痛感讓歐西里斯還有些混亂的大腦清醒了過來,他面露驚恐,可心底卻在恐懼的深處產生了一絲別樣的欲望。

  

   他看阿爾漢娜的正裝,那被緊緊托起的雙峰正隨著她的喘息抖動,細長的狐吻亮出獠牙,看起來冷酷又性感。他完全沒有聽到紅狐的責備,胯下那赤裸的龍根正緩慢抬起。

  

   “……,你找死!”阿爾漢娜意識到歐西里斯毫無反悔之意,本想給他個痛快,這下可不能便宜了他。看著那逐漸挺立的肉棒,阿爾漢娜心中充滿了恨意,卻又為這麼一根絕世名器要毀在自己手里有些無奈。

  

   【本該,可以調教成完美的男奴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寒光閃過,下體刺痛,佩劍從馬眼刺入,接著突破括約肌,扎穿了膀胱,帶著精血從會陰竄出,插入地面。藍龍慘叫,這異常的痛感與勃起時充血的脈搏感互相矛盾,每次下體本能的跳動都會讓鋒利的劍刃在尿道內拓開新的寬度。

  

   “這是你的懲罰,歐西里斯,你本該成為我們最完美的仆人。”阿爾漢娜在歐西里斯沉迷痛苦幾秒內拿起了他沉重的龍尾,接著從尿道中抽出沾滿鮮血與尿液的佩劍,望著大開的馬眼,將纖細的尾巴尖插了進去,接著用力向里擠壓,直至無法吐出。

  

   “咳……咳嗯……”歐西里斯眼眸大張,那尿道被無情撐開的痛楚與肉體被刀劃過的疼痛終於讓他將性拋之腦後,肉棒生理性的想要萎縮,卻因為自己的尾巴只能保持著勃起的形狀。會陰處的劍傷成了尿液另外的出口,血液與尿液混在一起,無情擦過傷口,針扎般的蜇痛將歐西里斯疼出了眼淚。

  

   “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嗎?哦~這就是,讓瑪麗無法忘記的,卵蛋?或許我應該取走一顆作為你的遺物。”阿爾漢娜抬起佩劍,手指劃過沾染血液的劍尖兒,在藍龍沉重的卵蛋根部畫了一個圈,接著又提起了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恐懼與痛楚的慘叫中,冰冷的劍鋒與肉體的觸感下,阿爾漢娜雙手是血的捧起了頭顱大小的龍蛋到藍龍的面前,面帶冰冷的笑容,任由血液與粘稠的龍精沾滿雙手。

  

   “你的聲音,太大了。”阿爾漢娜一爪扒開了歐西里斯的龍吻,另一爪將睾丸推入了他的喉嚨,接著將尿道里的尾巴也拔了出來,向著藍龍的喉嚨送入。歐西里斯甩動頭顱拒絕,但是他根本無法咬斷自己的尾巴,諾大的卵蛋就這麼被自己的尾巴強送入了食道,他無奈咽下了卵蛋與尾巴,恐懼的看著阿爾漢娜。

  

   “即便這樣,你也依舊幻想著我的肉體,是嗎?”阿爾漢娜看著仍然挺立的龍根,即便沾滿鮮血,它也是那麼奪人眼球。

  

   “不,咳咳……我……”歐西里斯試圖求饒,但是身體各處的疼痛讓他無法組指出完成的語言。

  

   “怎麼,還以為我能饒過你嗎?”阿爾漢娜向著龍根伸出了沾滿鮮血與濃精的雙爪,撫摸在龜頭上。歐西里斯身體連連顫抖,這回敏感的性衝動蓋過了痛楚,紅狐伸出指甲刺在馬眼被劍刃割開的傷口處不停滑動,雙爪又技巧嫻熟的不停揉搓著龜頭。

  

   “呃啊啊啊啊……”歐西里斯悲鳴,愉悅的龜頭按摩與傷口不停被汙染的刺痛折磨著他的精神,斷掉的卵蛋處不停滴落著血液,阿爾漢娜伸爪托起僅剩的另一顆睾丸,揉搓起來。她能感受到蘊藏在其中的生命活力。

  

   【他本該是一個完美的仆人……】

  

   “來吧,享受你最後一次的快感。”阿爾漢娜擰開衣扣,露出了傲人的雙峰,她將龍根夾在乳房中間摩擦起來,血液從她的身體上流下,火熱的液體觸感是如此真實。

  

   “嗯……啊!……”歐西里斯緊閉雙眼,渾身肌肉緊繃,紅狐的肉體綿軟順滑,被擎住的雙爪在空中不同抓撓,他無法抵抗這種原始的快感,很快他開始配合阿爾漢娜的動作,疼痛已經無法阻止他的欲望。

  

   【可悲……】

  

   阿爾漢娜眼神冰冷,這只龍人對性事的渴望實在是過於嚴重了。她用力擠壓乳房,緊緊夾住龍根,兩只獸的肉體沾滿了血腥味與精液的騷臭,但是他們都不介意,歐西里斯的動作越發激烈,阿爾漢娜的眼神也愈發冰冷,她任由歐西里斯將肉棒不停頂撞在自己的狐吻上,這是她對曾經奴隸最後的仁慈。

  

   “吼!!!”性欲的快感終究蓋過了肉體殘缺的痛楚,藍龍高亢的嗥叫,肉棒一挺,觸感卻不對了起來,阿爾漢娜那柔軟的軀體不見了,肉棒跳動的快感也不見了。睜眼,只見阿爾漢娜提著刀,精液從自己的下體散花狀噴濺到對方的身上。而自己傲人的龍根正無力的倒在地上,低頭望去,肉棒被從根部完整的削去,括約肌打開,甚至能望見血紅色的膀胱正不停往外噴射著濃稠的龍精。快感依然存在,幻肢在不停地抽動,但是傲人的家伙事兒已經不再了。一刀之後又是幾次刺擊,另一顆孤零零的卵蛋在劍花中掉落,粉碎,被砍成了數瓣,摔落在地上的血潭中。

  

   失去了精液供給的小腹無法再噴射出任何精液,而儲存在膀胱里的剩余尿液與血液則替代了精液的位置,從肉棒斷裂處噴射到阿爾漢娜的身上。

  

   “我……”

  

   “唰”,手起刀落,還想說些什麼的歐西里斯只覺得身體一輕,接著天旋地轉,射精的性快感不在了,肉體被切割的疼痛不在了,意識在飛快的消逝。

  

   “希望你下輩子,做個理性一些的奴隸。”阿爾漢娜看著面前的無頭屍體仍然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失去了控制,而一旁歐西里斯的頭顱也沒了動靜,她終於松了一口氣,拄著刀蹲了下來。

  

   ……

  

   清晨的莊園悄無聲息,一道黑色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竄出,狼人看著無人的庭院,想找個地方緩解下下體的悸動,他四下尋找著合適的角落,不知不覺逛到了廣場。廣場中間似乎樹立了什麼新的標志,他好奇的上前觀看,晨曦從雲間灑下了光輝,照亮了眼前的事物,黑狼無言,接著恐懼,下體的悸動被拋到腦後,他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內心告誡自己做一個聽話的男奴。

  

   廣場中央,一具鋼鐵的十字架上架著歐西里斯的無頭屍體,屍體前的小桌上還有著未干的血跡,早已沒了生氣的龍頭被鐵簽架起,龍吻無力的大張著,那根被砍下的肉棒代替了舌頭從嘴中探出。

  

   桌子前的架子上,用龍人的血標注了一則警示。

  

   “這就是越界者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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