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恐魚症”的“根治”療法

“恐魚症”的“根治”療法

   “恐魚症”的“根治”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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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南洋的海風穿過項鏈一般的狹長列島來到夏日的潮岬海上,平靜的海面上泛起層層白濤,在波濤之上,一行妙齡少女屹立在海天之間——她們是精銳的戰艦少女,是對抗深海勢力的開路先鋒,也是人類智慧與技術,美麗與力量的結晶。

   “第十七次綜合火力演習現在開始,藍方已經入場,請紅方做好戰斗准備。”夕張在導演部里通過大熒幕上傳回來的實時圖像以及遙感信息來對演習雙方的表現做出評價,與以往不同的是,導演部中觀摩演習的人不是艦隊指揮官和參謀人員而是來自對陣雙方的艦娘代表,相比“藍方”艦娘的輕松自信,“紅方”的艦娘們則是一臉凝重,拋開性格不談,本次演習“紅方”的組成是艦隊中自稱作戰意志頑強,訓練強度超高的扶桑艦娘;而對陣“藍方”則由艦隊里崇尚科技與力量的揚基艦娘組成,從這次演習的關注度就能看出來,扶桑方面由老資格的艦隊旗艦長門擔任代表,而揚基方面只派出了科羅拉多以及一系列間戰期的技術先驅。

   “說起來,這次藍方艦隊會不會復制之前的戰術,用強大的海軍航空兵來毀滅紅方呢?”夕張嘗試預測著接下來的戰況,因為到目前為止藍方艦隊的配置依舊是未知,就連導演部也不清楚。“這次我們可是專門加強了艦空火力。”在觀眾席上,紅方代表長門這樣向藍方代表團長:同為“大七”時代親歷者的科羅拉多說道,“那可真是讓你費心了。”科羅拉多靠在沙發椅上時不時瞟一眼紅方的行動路徑。“這次演習之後去哪玩?”想到演習後的例行娛樂,科羅拉多這才扭過頭問長門。“這里有很不錯的療養院,不列顛尼亞風格的。”長門回應道,語氣中似乎含著一絲不快。“希望不要太死板。”科羅拉多向身旁的蘭利伸出手,將她的胳膊牽過來看了看表。“該讓小家伙們早點行動的。”科羅拉多有些頹喪地說。

   “小家伙?”長門把耳朵豎起來仔細聽著,“那是什麼?輕型航母?新銳戰艦?”正當長門還在心里胡亂揣測的時候,大屏幕上突然顯現出一個藍色亮點向著演習海域高速逼近。“果然是海航突擊。”夕張興奮地說道,“為了展示藍方的航空攻擊過程,我專門從情報部請了托戈來。”話音剛落,屏幕一角的鏡頭對向了夕張身邊的弗里茨艦娘,只見她手里拿著一面小巧的化妝鏡,相比演習戰況,她更關心自己的形象。“別拍我!拍裝備!”托戈擺擺手驅趕著煩人的鏡頭。

   “讓我猜到了,這次絕對不會讓她們得逞。”長門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紅方的配置。“雪風、陽炎、最上、伊勢、日向、信濃,好好發揮你們的本領吧。”長門為此挑選了堪稱“豪華”的防空陣容,看似能夠輕易毀滅藍方的航空攻擊。

   而在“天氣晴好卻海浪很高”的潮岬海上,紅方的艦娘看見的卻是另一副場景。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大朵的雲彩,海面上白浪滾滾,視距內沒有搜索任何敵人的痕跡。“全員注意,我們的目標是將信濃護送至指定海域,驅逐前出偵查掩護本隊,戰艦保護裝母,本隊各艦使用艦載機擇機搜尋敵軍。”最上站在驅逐與本隊之間的位置,作為扶桑巡洋艦隊伍里的“高材生”她早早就掌握了炮雷擊戰的作戰要領,甚至還進行了航空戰訓練獲得了航空巡洋艦的改造資格。“各位,對空電探有反應,推測為偵察機,距離遠。”本隊中的信濃第一次參與演習,但其搭載的新型艦載機與高級電探讓她占盡優勢...大概...

   “好了姐妹們,趕快行動,撕掉對面的航母,今晚飲料我請。”最上纖手一揮,本隊的眾人向著目標海域駛去。“要上了,雪風。”陽炎說道,雪風點點頭,“我會努力的。”二人隨即開足馬力向著空中目標所在的導航點駛去。

   “如果真的是敵主力艦的偵察機,那兩個孩子可以很輕松的發現她們;就算是借助島嶼掩護,也可以用魚雷近身解決。”最上望向晴朗的天際,她隨時警惕著從海平面的另一邊射向自己的炮彈,但直到各艦加速到巡航戰速也沒有任何敵襲預警。“也許是電磁干擾吧。”最上松了口氣,轉而去處理自己的艦載機,

   “敵主力艦隊,航向315。敵驅逐艦,航向330。”一架蔚藍色的“翠鳥”游弋在孤單的雲朵後,時不時地探出身子來窺視著海面上的艦隊。

   “\u0027投手\u0027收到,海圖已更新。”一名身材姣好的藍發少女正躲在島嶼後的暗影下,通過偵察機的共享圖像觀察著不斷接近的艦隊,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突然”踩上了一支高聳入雲的高蹺,在半空中觀察遠處的景象。就在這會兒,兩名扶桑艦娘正在悄悄的從哈爾福德的“腳下”接近過來。

   “哈爾,先去對付驅逐艦吧,讓她們陷得深一點。”遠方的馬里蘭發來信息,沉穩科羅拉多不在的時候往往是由思想激進的馬里蘭擔任指揮任務。

   “魚雷,正前方。”在陽炎的面前,五條雪白的航跡從島鏈後一字排開緩緩的“發散”過來。二人稍稍變換航向拉開間距將主炮瞄向魚雷駛來方向。“陽炎,雪風,沿著島鏈上去把她們的驅逐搜出來,支援馬上就到。”最上指示道。

   “最上姐還是那麼可靠呢。”一邊說著陽炎展開了自己的魚雷發射管,“雪風,你的魚雷留到接敵後再用。”話音剛落,陽炎習慣性的向著島鏈兩端各發射了一組魚雷。

   “是,陽炎姐...呀!”突然從島鏈後衝出一名驅逐艦娘,她高速駛過海面艦裝上的發煙器在她身後扯出一條厚重的煙幕,她一邊高速行進一邊向著二人的方向胡亂開炮,霎時間幾枚小口徑炮彈落在陽炎與雪風身邊。

   “敵襲!敵襲!”雪風不住地喊出聲來,同時舉起武器向著藍發少女還擊。“雪風別慌,跟我上,最上姐的支援已經來了!”幾乎是在雙方接觸的一瞬間,最上派出的水上機已經飛臨戰場上空。

   “上,咱們人多!”最上通過水上機視角發現,在島鏈中僅隱藏著一艘藍方驅逐艦,在人數和火力上紅方占有極大的優勢。為了這次演習,最上特地給水上機配備了可以損傷航母飛行甲板的燃燒彈藥,連航母都受不了的烈焰,扔在驅逐身上自然是效果翻倍。

   哈爾福德努力地操控艦裝將自己的航向扭得混亂一些,在這之前她已經命令偵察機與戰列艦隊匯合,並且發射了所有的魚雷,即便如此沉重的水上機彈射器還是給她的靈活性造成了較大的削弱。眼下,紅方的兩名驅逐艦娘正在她身後窮追不舍,天上還有一組偵察機像熱氣球一樣點在她頭頂使她的煙幕都失去了作用。

   “是時候了吧,小家伙們,別讓我等太久。”哈爾福德看看表,同時解鎖了防空火器向著盤旋在頭頂的水上機組開火。

   “聽起來是小規模的纏斗呢。”伊勢望向煙霧繚繞的島鏈,在她和日向的甲板上已經排滿了整備完畢的水上機群,它們將作為第一波次進攻敵方航母編隊,作為“西/南太平洋空母決戰”以及“史上最大空母決戰”的主要參戰方,扶桑的艦娘們深知艦載機群多角度,多批次突擊的有效性,尤其是經歷過“米德緯海戰”的最上,從她的經歷就能理解她這次演習這麼痴迷於增強艦空火力以及艦載機群規模的原因了。

   “機群出擊,信濃跟上。”伊勢和日向同時放出水上機群,組成低空突防隊伍,信濃緊隨其後放飛了自己最先進的“天河”爆擊機組,這樣的話就可以在不耽誤艦裝操作的情況下組織航空突擊,但在進入戰斗位置之後,艦娘還是可以介入機群控制的。

   “紅方機群出動了,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景象。”在導演部里,雙方參演陣容已經隨著偵查作業的推進逐漸顯露出來,除了紅方的護航對象信濃之外,陽炎與雪風已經暴露,而藍方的哈爾福德也已經被發現,等到紅方的機群抵達戰斗位置,藍方的陣容將會毫無隱私的顯露出來。

   “藍方主力艦隊出現!”夕張興奮地說,在大屏幕上藍方兩名主力艦娘的名字也顯示在陣容表上。“只有兩艘big7嗎?雖然破交戰是非對稱戰斗,但藍方這樣搞多少有點\u0027擺爛\u0027的意味了。”在大屏幕上藍方的馬里蘭和西弗吉尼亞正從容不迫的航行著,她們非但沒有展開防空火力而且馬里蘭還向著空中的機群揮揮手示意它們離開——就像是在驅趕蒼蠅一樣。

   “那幫揚基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眼見演習即將達到高潮,托戈也“勉為其難”的看了看戰況,並說出這一番話。

   “拜托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長門問向身旁的科羅拉多,“這樣應付演習怎麼能提高戰斗力呢?”科羅拉多轉過頭來,一臉無辜的說:“我們這次可是把tier8甚至tier10的艦娘都帶來了。”

   “是航母嗎?”長門追問道。

   “航母在這兒。”科羅拉多答復道,身旁的蘭利傾過身子來招了招手。

   “那還能是什麼?”長門繼續問道。

   科羅拉多看了看長門身前桌上的茶杯朝她使了個眼色,一枚茶梗豎著漂出了水面。長門循著科羅拉多的視线望去,那枚茶梗就像潛望鏡一樣“頑皮”的在水面上起伏不定的懸浮著。

   “被擺了一道。”

   與此同時在海面上,馬里蘭望向正組成攻擊隊形襲來的水上機群,就在雙方幾乎要接近到近程防空射程內的時候,機群竟突然投下魚雷匆忙離去了。

   “扭起來,西佛,扭起來。”二人微微調轉艦體從容地讓魚雷在艦艏區域引爆。

   “敵機逃跑了,你有什麼頭\u0027豬\u0027嗎?”西弗吉尼亞將艦體回正繼續向著攔截角度前行。

   “我有,但她們沒有。”馬里蘭答道,在天邊一群水平轟炸機盤旋在空中不知所措。

   數分鍾前...

   在層層疊疊的雪白浪花之間突然探出了一個金色的小腦袋,她甩甩臉上的水望向近在咫尺的紅方艦隊。兩名航戰夾著一名裝母,前面是最上,光看她的發色就知道,現在的她正忙著收攏艦載機,而遠處的島鏈炮聲隆隆,聽起來應該是已經接上火了。

   代號為“射水魚”的金發少女迅速測量了一下她和紅方本隊的距離,深深地吸了一口咸濕的空氣潛入了水下。就在剛才兩名紅方驅逐開足馬力追逐哈爾福德的時候,三名潛水艦娘已經突破了島鏈,幾乎是從她們的“裙下”躥了過去——畢竟作為一個理智的驅逐艦娘應該知道:高速航行引起的擾流會極大的干擾水中監測設備的運轉。

   射水魚潛在水下用最高航速向著紅方本隊逼近,因為反潛艦的缺位,她可以大膽地將潛望鏡伸出海面,HUD界面上的時鍾正在倒計時,待到倒計時結束少女調低動力系統,端起發射器向著紅方本隊的方向發射出一股聲呐脈衝。

   “乓...”

   “乓、乓...”

   兩聲回應,射水魚重新打開動力系統,向著隊伍中最大的目標——信濃追了上去。

   但在這片海域豎著耳朵的人可不止藍方的三個小家伙,因為在之前的戰斗中屢遭潛艇攻擊,所以信濃對聲呐的監視報告十分上心。

   “監測到聲呐接觸,目標3。”信濃馬上將自己收到的消息分享給大家。“真的假的?信濃你沒把聲呐弄壞吧...”伊勢一邊遙控著水上機群一邊操縱著艦裝,相比虛無縹緲的潛艇攻擊,她的注意力都在攻擊藍方戰列上了,但下一秒她就改了主意。

   “檢測到聲呐脈衝!我要提前攻擊了!”

   “我這邊也有,我們的驅逐在哪?”

   “二位姐姐不要慌,先進行攻擊再...我也被脈衝命中了。”

   一瞬間最上的耳朵里充滿了來自大型艦的各種報告與抱怨,她忙打開海圖,只見大型艦在本隊四周標滿了威脅區域;而在島鏈中自己的兩名驅逐還在和藍方驅逐玩貓捉老鼠,一時間她甚至想把自己當驅逐使。

   “最上,快拿你無敵的水上機想想辦法啊。”日向在通訊頻段里說道。

   “水上機已起飛,驅逐回防本隊,攔截航向盡快!”最上一邊調轉航向一邊放出水上機,還要一邊命令驅逐回防。

   “本隊各位,\u0027之航\u0027前進,和我匯合。”最上下完這一套命令後,每個人都很快行動起來,似乎只需要10分鍾甚至9分鍾,哪怕是不怎麼吉利的5分鍾也是可以渡過這場劫難的。

   “啊,那個家伙好煩人。”在陽炎和雪風背後哈爾福德正駕著受損的艦裝保持著最大射程向二人射擊,雖然多數炮彈都落在了水里,但濺起的水花早就淋濕了二人的衣衫。

   “要反擊嗎,陽炎姐?”雪風掐滅衣料上的火苗,她剛剛“接住”了一發炮彈。

   “先回到本隊去,到時候最上姐會來處理她的。”陽炎將航向擺正,無視敵方驅逐的炮擊,徑直向著本隊駛去。

   “最上姐,最上姐,什麼都讓最上姐干是吧...”最上默不作聲地在心里抱怨著,但她還是將目光轉向己方的兩名驅逐艦娘,雖然自己不大情願,但如果藍方驅逐進入射程地話她還是樂意幫這兩個後輩打一輪齊射的。

   “魚雷航跡!右舷!”一直提高警惕搜尋海面的伊勢發現了隱藏在的白色波紋,盡管自己艦體上的聲呐脈衝影響已經消失,但是如果海中的潛艇願意,她們可以在魚雷命中前數十秒內再次發射脈衝進行末端引導。

   “我艦檢測到聲呐脈衝。”伊勢級兩姐妹聽到信濃的報告,連忙轉過頭望向她的位置,按照魚雷的航向來看,潛艇的目標一定是信濃無疑了。

   “我去會會她!”伊勢突然轉過身向著魚雷發射過來的方向全速航行。“日向保護好信濃,咱們不能縮手縮腳下去了。”說完,伊勢又放出新一批機群嘗試去搜索潛艇的位置。

   “我,沒關系的,一輪魚雷的話...”信濃解釋道,“姐姐放心。”日向和伊勢打了個招呼,加快速度從信濃身邊超越過去,“只要你還能保持戰斗力,勝利就是我們的...”日向看見附近的海區聳立著一座孤島,遂帶領信濃航行過去。

   “信濃,\u0027寧\u0027能不能用你的寶貝天河找找這些煩人的潛艇呢?”最上的語音從通訊中傳出,聽得出來她似乎有點不開心。“好的前輩,我馬上就把它放出去。”信濃連忙在核心系統中挑選出飛航中隊。“拜托你了,天河。”

   艦爆機群呼嘯著掠過艦隊上空,最上聽見噴氣引擎的動靜稍稍舒了口氣。“最上前輩,天河已經在搜索潛艇了。”信濃說道。“很好,再派出機群攻擊敵主力艦。”

   “這是禁止事項...最上前輩...”信濃怯生生地回應道。“啊,對了,這是演習。”最上不快地說。“這種演習和斯拉夫騙錢網游有什麼區別。”

   “那個,最上姐?”正當最上抱怨的時候,陽炎和雪風已經歸隊。“呼~~~”最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見到你們真高興,小家伙們。”最上拍拍臉頰放松一下麻木的表情公式般的笑道。“陽炎,你去幫伊勢姐找潛艇,雪風你直接去支援信濃,我一會兒到。”

   兩人接到任務後就立刻動身,艦裝犁開海面劈波斬浪向著可疑的海區駛去。最上稍稍放慢些速度,緊盯著兩名驅逐趕來的方向——那里已經沉寂了下來,想必藍方驅逐已經知難而退了,“好了本隊的各位,收攏陣型,我們要繼續前進了。”最上剛轉過身准備去追趕其他人,就聽見那些大型艦們的對話聲又從通訊網絡里響了起來。

   “我捕捉到一股聲呐脈衝,有人被擊中了嗎?”

   “不是我,伊勢姐,信濃怎麼樣?”

   “暫時沒...”信濃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HUD界面顯示出脈衝命中的警告信息。“是我被命中了,比起這個...最上前輩!天河報告敵主力艦隊已經逼近至有效射程范圍。”

   “沒關系,我來處理她們;伊勢,日向准備炮擊戰!”最上再次放出機群,數架戰機攜帶著燃燒彈飛向目標。此時在艦隊中趕來回防的陽炎與雪風也潛艇搞得焦頭爛額,她們小心的控制航速,仔細地探聽著水中的聲響,但在這種多浪的海況下水聽器的作用收到了很大的影響。

   “魚雷逼近!”陽炎通過水聽器分辨出細微的噪聲,在眾人的目光中赫然出現了一行魚雷,它們似乎是故意被設定成了水面深度,像“火箭”一般向著信濃的方向“飛去”。

   “信濃躲到島後面去!”日向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她的艦裝陡然加速靠上信濃,緊接著伸出手照著少女的後背猛的一推,“別露頭,我幫你罩著側翼。”說完日向又恢復了正常的航速,結束了她極為短暫的狂飆時刻。

   老實說,日向推得那一把除了讓信濃心跳加速了一陣之外並沒有起到什麼其他作用,信濃還是要自己將巡航速度加到極速,一時間內也沒法收回艦載機。

   “咚~嘩啦~”奔向信濃的魚雷被岸灘阻擋,爆炸激起一朵巨大的水花,將碧浪揚到天空又如同雨點一般漱漱落下。

   “呼~”信濃從島嶼一邊悄悄探出頭,周遭十分安靜,就連煩人的聲呐脈衝也沒有了蹤跡。少女嘆了口氣縮回身子,一只手適時的伸過來,遞給信濃一條巨大的“魚”。

   “幫我拿一下。”那只手的主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好...好的...”信濃挽起長弓雙手抱起那條奇怪的魚,它長著一層金屬的外皮,船形的軀體上還長著一個巨大的“背鰭”,盡管信濃是水面艦娘,但以她的見識程度,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某種潛航器。

   “嗯!?”信濃猛的轉過身,卻見一名穿著灰色潛水服的西洋少女在她的艦裝上固定著某種裝置,“你?你是藍方的...”

   “噓!”少女猛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信濃的嘴,另一只手依舊在艦裝上擺弄著,因為巨大艦體的阻擋,信濃並不知道少女的所作所為,而她如果此時選擇解脫艦裝的話,不僅演習直接會判定失敗,她也會因為失去浮力陷入危險。

   “好了。”金發少女擰開某種計時器,一把扯過信濃手里的“鐵魚”夾在腋下笑道:“鲃魚為您服務,請捂好耳朵戴好游泳圈~”說完少女向後一仰躺倒在水中,潛航器開足馬力將她拖入海底。

   “抱歉前輩們,我...”

   孤島後傳來“轟”的一聲響,打斷了信濃不完整的通訊,眾人向著孤島望去,只見代表水下攻擊的藍色粉末飛揚在半空中,信濃渾身被訓練彈染成了藍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cv run!”一條信息適時的傳入紅方眾人的通訊網絡中,島嶼一側的最上還在揣測信濃的遭遇,而緊隨著公屏信息到來的大口徑炮擊讓她的腦子徹底放棄了思考。

   “我的航空戰隊啊...”最上捂著腦袋兩腿發軟,緩緩蹲下身子;6級航戰搭配航巡裝母,要吃藍方的鐵王八輕而易舉啊。”眾人聽見最上的自述,紛紛扭頭看過去,甚至忘記了躲避炮擊。只有陽炎反應過來趕到最上身旁,徒勞的拉扯著她的胳膊:“最上姐,你怎麼了?快起來戰斗啊!”

   “哎呀,戰個錘子啊,對面都是高級潛艇,空中視野又沒有用。”

   說到“潛艇”這個詞的時候,眾人還是條件反射般的豎起耳朵探聽著水中的動靜就好像她們能用耳朵聽出潛艇似的。而陽炎已經明白,從學生時代就一直作為優等生成長起來的最上姐此時是真的崩潰掉了,一直以來她就以偏激的戰術與敵人對抗,沒想到在這演習場上她遇到了同樣偏激的對手。

   “還好是演習,”陽炎松開手由著海浪將她從最上身旁推開。“如果是戰場上,那就完蛋了。”

   “那個,最上姐不要緊嗎?”雪風突然傳來通訊。

   “比起這個還是先看看信濃的情況吧。”陽炎望向孤島的方向,指使雪風繼續手頭的工作。

   “哎呀,贏不了的啊,這怎麼贏的了啊,kuso姐姐我可是航空戰隊優等生好嗎?”最上依舊在原地碎碎念,近失彈激起的水花打在她的身上,就算現在流下眼淚也不會被人發現。

   “是啊,這怎麼贏嘛,咱正經航戰看這種局面還看不懂啊。”陽炎剛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靠的人選,沒想到伊勢也已經萬念俱灰的跟著吐槽。

   “3潛艇打三大型艦怎麼打你告訴我,直接騎臉就贏了,怎麼可能輸嘛!不打旗艦直接龍航母也能贏的,不可能輸的,不可能的。”伊勢一邊說著一邊停下了艦裝,火炮通通調成最大角度,在公屏上打出了“GG”,隨後又是日向,她打出信息之後也放棄了抵抗。

   “誒,大家,不要放棄啊,信濃她還是判定存活呢。”雪風被這個陣勢搞得心底五味雜陳,作為輕型艦的她還不能理解大型艦被潛艇折磨的感覺。

   “是啊...我還活著...”信濃看著核心系統中顯示的少的可憐的生命值,默默地苦笑著。

   而目視距離內,藍方的兩名大型艦正燃著火苗,像兩塊生日蛋糕一樣,用她們最快的航速衝過來。

   “就是她起的水轟,照她腰子打!”馬里蘭憋著一肚子火將瞄准具套上情緒失控的最上。霎時間16枚大口徑炮彈向著最上飛過來。

   “...呀...別啊?!哎!呀!這打不下去了,哎呀這,你們兩個鐵王八怎麼摸上來了?”

   “你說誰是鐵王八啊!?”一臉平靜的西弗吉尼亞也瞬間暴怒,在公頻里吼道。

   “...為什麼會這樣?啊這,頻段竟然是公共電台?你們怎麼聽得懂扶桑話啊,你別打我臉啊!baka訓練彈也能殺人啊!哦哦哦哦哦哦我的腰...核心區被穿了!這下死定了吖吖吖吖吖!”

   “嘣!”原本最上蹲著的海面變成了一鍋開水,最上已經不知去向,沒有意外的話旗艦已經被擊沉,演習該結束了。

   “沒事了,信濃姐,演習結束了,我們生存下來了。”雪風繞過海岸线終於來到信濃身邊,她掏出手絹幫信濃擦除身上的染色劑。

   “真,真的嗎,可我什麼作用都沒...”信濃啜泣道,不知是因為愧疚還是後怕或是放松。

   “真的,信濃姐,你的艦載機幫了大忙哦,以後在戰場上一定會起大作用的。”

   “是啊,你一個人吸引了三條潛艇的火力哦。”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二人身旁傳來。

   “為了讓你落單可是耗了我們不少精力呢。”一名長著金色長發的少女從海底撈起信濃遺失的和弓,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可是好好調校過裝藥量的哦,是不是特別刺激又特別安全?”剛剛見過的灰色潛水衣少女也從水里冒出頭來,對著狼狽不堪的信濃笑道。

   信濃突然睜大了眼睛,她的瞳孔不安地顫動著,雖然這些人非常友善,但剛剛演習中觸目驚心的捉迷藏游戲實在是讓她有些心力交瘁;在她眼里這些潛水艦娘們實在是如同冥河中的惡鬼一般,即便是她再熟悉再親切不過的射水魚,也讓她感受到一陣惡寒。

   “脈衝信號爬上了她的脊梁...”這是雪風在演習後常說的話。

   “有潛艇啊!!!”信濃用盡自己所有的“肺活量”驚叫一聲,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非常罕見的美系潛水艦隊行動,意想不到的勝利方式,感謝竭盡全力戰斗的艦娘,也感謝對陣雙方指揮部為我們展現的優秀戰術,讓我們知道了我們水下力量的強大以及水上機戰術迅猛發展!”夕張在大屏幕前為演習做著總結,她一直閉著雙眼,似乎是被自己的講話陶醉了。

   話音一落,全場寂靜無聲。

   “啊,我就知道。”夕張睜開眼睛,面對著空蕩蕩的觀眾席,她已經習慣了每次演習結束時,雙方代表為了享樂提前“遁走”的場面。

   “咱也快走吧,再晚的話,大型艦們就要把房間分光了。”托戈說著,用鞋跟踩了下電源開關,整個房間隨即陷入了黑暗; “你太心急了。”夕張摸索著收起雜物,和托戈一起借著疏散指示燈的光亮走了出去。

   “很棒的嘗試,這次我們學到了很多。”早些時候科羅拉多對長門說道,“你們的小家伙表現很出色,這是我們沒料到的。”長門答復道。說完長門遞給科羅拉多一本鑰匙簿,里面是為藍方准備好的各級別房間鑰匙,“好好享受吧。”長門帶著幕僚離開了,看起來潮岬海邊的溫泉大概是要與她絕緣了,過不了多久,關於這次演習的失利以及擴充扶桑潛水艦隊的議案就會被她親自送進指揮機關的大門。

   扶桑南部的潮岬海因為早年的火山爆發被當局劃定為禁止民船駛入危險水域,實際上這里是扶桑海軍最重要的訓練場地,因為地質災害,附近的海區呈現出的罕見復雜環境,非常適合模擬深海勢力對淪陷海區的“改造”活動,從進入新世紀開始,扶桑效仿不列顛尼亞迅速建立起一支現代化海軍,無論是技戰水平還是航海文化,就連全球各殖民地的不列顛尼亞風格療養院也被幾乎原封不動的移到了潮岬海畔。

   不同於傳統的和式溫泉旅館那樣的古朴典雅,潮岬海療養院完全按照西式風格裝修,玻璃與瓷磚的運用大大提升了療養院的“西化”程度。連通溫泉水的管道埋藏在建築牆體與地板下,即使是酷寒的冬季也絲毫不會感到冷意——這里畢竟是地質活動的高發區。而且該療養院在兼顧休閒與休養之外更加突出“醫療”作用,每當戰役結束,參戰的扶桑艦娘都會被安置在潮岬海放松身心,疏解壓力,優秀的醫療團隊有能力將艦娘生理上與心理上的傷痛徹底療愈。

   “但這一次,他們似乎遇到了些麻煩。”藍方潛水艦的領隊:代號:“大青花魚”(Albacore)將手下的姐妹們叫到自己的房間,向她們宣告了這個“不幸”的消息。

   “這家伙的\u0027恐魚症\u0027又犯了啊。”鲃魚煩躁的盯著用來做定時器的廉價表盤,相比蹲在房間里討論一個無藥可救的“怯戰者”還不如到溫泉里去放松身心。

   “沒想到這次她的反應這麼大。”射水魚戳著食指,語氣中帶著一絲懊悔。

   “所以說,上級要求我們配合對那家伙的治療。”大青花魚順坡下,將這次談話的主題揭示了出來。

   “怎麼治?把她的素體\u0027回爐\u0027嗎?”鲃魚(Barb/Barbus)不耐煩的答道。

   “別這麼說嘛,芭布絲...”射水魚(Archerfish)按耐住焦急的心情緊接著問道:“怎麼配合呢?姐姐。”

   “那個弗里茨人帶來一個特別的裝備,據說能\u0027根治\u0027信濃的\u0027恐魚症\u0027,甚至是這世間所有的心理疾病。”

   “好厲害的技術哦...”鲃魚禮節性的做作地鼓著掌。“但僅限艦娘。”大青花魚補充道。

   “那也很厲害呀。”相比鲃魚的冷漠射水魚倒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高興。“那麼我們要怎麼配合呢?”

   “這個很簡單,找個和她親近的潛水艦娘,然後接近她\u0027修好\u0027她的核心系統就好。”大青花魚說完,鲃魚和她默契的把視线聚焦在了射水魚身上,而且兩張臉上都泛著“飽含期冀”的微笑,要說區別可能是鲃魚臉上的戲謔成分比較多罷了。

   “你們直接報我軍籍號好了。”射水魚一改期待的表情,一臉木然的仰倒在沙發上。“讓我去修核心,你怎麼不讓我去(和她)造\u0027小船\u0027呢?”

   “會有這個機會的...”大青花魚不假思索地答道。

   “啊!?”

   “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能做到的...嗯...就這次行動而言。”

   “那看來沒有我什麼事咯?”鲃魚聽聞大青花魚的這番敘述後就准備離開,畢竟能和受害者“關系好”這個要求也就射水魚能滿足了;至於自己,可能受害者看見自己的話可能會想起白天的“創傷”然後直接“病入膏肓”吧。

   “你也別走遠了,你是預備隊。”

   “好的,小青...那扶桑人是這麼叫的嗎?”

   “你從哪聽到的?”大青花魚一邊說著一邊做做樣子追上去,鲃魚也稍微快些腳步打開門跑了出去。大青花魚關上門,臉貼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又走到妹妹身邊坐下來悄聲說道:“其實我這邊還有個好消息。”

   “不用我出馬了?”射水魚隨口而出。

   “那倒不是,你知道 《 紈絝子弟》嗎?”

   聽到這,射水魚突然來了精神,她睜大了眼,神情為之一振說道:“你說的是在西方世界最受歡迎的時尚雜志?”

   “就是那個,他們下一季要找小型艦做封面女郎。”

   “你說的是可以引領全世界時尚潮流的封面女郎?”射水魚看起來是真的被吸引住了,兩人一唱一和,一問一答的進行著對話。

   “我們潛水艦有一個名額哦。”

   “咱們潛水艦?”

   “這個名額可以是你哦。”說著大青花魚蹭了蹭妹妹的肩頭。

   “是我?可以嗎?”射水魚驚喜地指著自己,一掃數分鍾前的頹態。

   “是你哦,是世界上第一個登上 《紈絝子弟》雜志封面的潛水艦娘哦。”

   “世界第一?”

   “甚至是世界唯一!”

   兩人越說越起勁,在大青花魚看來,早一點拋出這個消息可能射水魚早就“乖乖就范”了。

   “沒興趣...”射水魚突然又擺出一張“冷漠臉”,給正在興頭的大青花魚澆了一盆冷水。

   “阿琪爾(Archerfish),你聽我說,這次治療真的很重要...”大青花魚迅速調整心態,雙手扶著妹妹的肩膀嚴肅地講道。

   “珂爾,你也聽我說,如果我用友情來接近她,要是失敗了我們的關系可就徹底破裂了。”

   “我知道,阿琪爾,但這次我們只能靠你了。”大青花魚盯著妹妹的眼睛,試圖將自己的意志通過眼神“傳導”給她。

   “至少...也得找個修理艦啊,我又不會修核心...”射水魚表達著她的擔憂,當大青花魚聽到這個消息她打斷敘述說:“你是在擔心修核心的問題?”

   “不只是修核心,核心那東西在哪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得把它弄出來。”一邊說著射水魚戳了戳姐姐的小肚子。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次大青花魚來了精神。

   “誒?”射水魚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身為潛水艦,我們自然要用\u0027潛\u0027的辦法。”

   “到這里面?”射水魚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沒錯。”

   射水魚感覺自己腦子嗡的一下,瞬間涌進來一堆“肉色”的畫面,從講述生理結構的教育片,到各種奇怪性癖的澀情作品,再到自己和信濃那家伙顛鳶倒風地嬉戲與愛撫;這些畫面正清晰度相她傳遞一個消息——“潛”進去吧。

   “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我本來不想提前告訴你的,怕被鲃魚那家伙...”

   “我准備好了,你們怎麼樣了?”突然鲃魚毫無征兆的啟門而入,她已經換好了作戰服,甚至還帶上了她的仿生潛航器。

   “我已經同意了。”射水魚情急之下站起來說道。“這麼激動干嘛?”鲃魚無法理解射水魚這樣的行為。“被嚇到了而已...”射水魚說完想要坐回沙發上,屁股還沒落下去,大青花魚就站起身,牽住妹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鲃魚你可以回房間了,有需要會通知你的。”一邊說著,大青花魚拽著因為唐突站起而失衡的射水魚,歪歪扭扭地往門外走。

   “可我還有要求。”射水魚焦急的說道。

   “在路上說就行啦。”正說著二人已經走到走廊內,在她們身後,鲃魚從門框里探出頭來。“是我錯過什麼了嗎?”鲃魚疑惑地自語道。

   姐妹倆走在路上,因為沐浴過後的關系,兩人的頭發都披散著,如果不仔細看身材上的差別,一般人很難分出姐妹倆。

   “我需要休假。”

   “可以。”

   “信濃那家伙也需要。”

   “也可以。”大青花魚在答應這個要求的時候,語氣明顯變得有些“躊躇”。

   “我還需要新的潛用雷達,和潛望鏡呼吸管。”

   “這個我讓指揮官給你搞。”

   “我還需要反潛機支援。”

   “這個...有點難度...我去找扶桑人試試能不能搞。”

   “還有封面女郎。”

   “這個已經決定了,就讓你來當。”

   “一言為定。”射水魚抓住姐姐的手,二人十指相握。

   “一言為定,除了反潛機。”大青花魚答道,兩人一溜小跑穿著浴衣就跑到了夕張和托戈的房間。

   “喀嚓~咣!”大青花魚沒有打招呼就拽著妹妹進了門,緊接著用力把門摔上,就像有人在追殺她們似的。

   房間里,盡管托戈和夕張已經換上了浴衣,但四下里擺放的包裹和遍地亂丟的演算紙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休閒”的感覺。“我把阿琪爾帶來了。”大青花魚攬著射水魚的腰,輕輕地向前推了一把。

   射水魚一個踉蹌往前上了一步,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習慣性的向兩人敬了個禮。“放下吧,你找信濃的時候也會敬禮嗎?”夕張笑道,她走過來,撥下射水魚的手,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在丈量少女的肩寬。

   “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伙食質量很好。”

   “深海的景色怎麼樣?”

   “一片黑暗,非常安靜。”

   “怕嗎?”

   “不怕,這是我們潛艇賴以生存的屏障。”

   射水魚不明白夕張為什麼要問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如果自己有深海恐懼症的話,肯定是沒法通過服役測試的。

   “我什麼時候出發?”射水魚忍不住發問。

   “也許很快,也許很久。”托戈這時接過了話茬。“你和信濃誰是攻?”

   “當然是阿琪爾...”大青花魚擺出一副“超勇”的姿勢,“夸耀”著自己的妹妹;射水魚聞聲轉過身去捂住了姐姐的嘴。

   “我稍微多一點點,就一點點。”射水魚小聲答道,她的臉紅成一片,不知是因為急於拯救自己的朋友,還是單純的對姐姐的話感到害羞。

   “別見怪,我們的問題都是有意義的。”夕張走回茶幾前,和托戈站在一起。“你要進入信濃的核心區,把她對潛水艦的看法徹底改寫;那個環境和深海別無二致...”夕張正解釋著自己的目的,射水魚卻突然插上話。

   “要去取悅\u0027她\u0027嗎?”射水魚的臉更紅了,她在說話時不禁低下了頭。

   “是改寫,”夕張從懷里拿出一枚卵形的情趣玩具,“你要找到核心系統,然後把里面的東西接上去。”

   “這麼大!?”射水魚和大青花魚異口同聲的說。

   “又不是把跳蛋裝進核心區,這只是個容器。”夕張有些慍怒的把玩具又塞回懷里,“來看圖吧。”她招招手叫射水魚走上前。托戈把茶幾上的稿紙全部推開,露出隱藏在紙堆下大幅的手繪導引圖。

   “這個東西是記憶芯片,你只需要把探針隨便插上哪個引腳就行了...這個東西是軟化劑,當你進出核心區有困難的時候能派上用場...我們會監測著你倆的情況,不用擔心出事。”夕張用手指著圖紙,盡管手繪的圖像不甚精確,但形似還是可以做到的,更何況有二人的支援,即使有了意外也會迎刃而解。

   “那麼,我該怎麼進到她的核心區里呢?”射水魚努力記下圖紙上的所有信息,緊接著問道。

   “這就得靠托戈的弗里茨科技了。”夕張望向托戈,只見她從桌下拎出一個漁具包,拉開包裹里面躺著一“堆”槍,作為一把武器來說,它實在是有點“不牢靠”,看起來就像隨便找了幾個零件把它硬湊成槍的樣子。

   “這是我們最新的武器廢案,BGJ-512。”托戈幾乎是奇跡般的把它從袋子里撿起來,“可以將你全身或者說任何部分縮小。”托戈打開槍上的“開關”亦或是“保險”,“本來這玩意是用來臨時\u0027動員\u0027妖精的時候用的,但是自然人的身板顯然抵抗不了它的威力。”射水魚聽著托戈的介紹,從這種“另辟蹊徑”的武器性能中,她解決了自己心中對弗里茨海軍的一個疑惑——為什麼她們的艦隊總是想在艦裝身上搞“奇跡裝備”。畢竟對自然人都這麼冒險,給艦娘動手腳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你要用這玩意射我妹妹?”大青花魚倒是坐不住了她躥到射水魚前面,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在她眼里,被這種科幻電影的拙劣道具一樣的武器打一“槍”,不說死,也得落個殘疾了,更何況這東西還是個“非致命武器”,弄不好連自己的死因是什麼都不知道。

   “放心啦,你們是艦娘啊。”夕張伸出手輕輕撥弄大青花魚,“你這東西經過測試了嗎?”大青花魚又向著托戈發問。“經過了...”托戈托著槍干脆的答道。“真的?”射水魚突然來了興致從姐姐身後探出頭來。

   “啾!”如同一聲響亮的鳥鳴,一顆橙紅色的光束從“槍口”的线圈上竄出,准確的命中了射水魚的頭。射水魚只覺得自己“眼前一亮”,額頭一熱,隨即燥熱從頭傳遍了全身;待到她本能的眨著眼擺脫強光帶來的視覺殘留去看向眾人,卻發現大家都是一副巨人一般的樣子,而自己則是站在帳篷一樣大的浴衣中。“阿琪爾,你怎麼樣?”大青花魚趴在自己面前一臉擔憂的問道。“我成功了嗎?”射水魚伸出手,看著已經“明顯縮比”的小手掌。“不太成功。”夕張搖著頭和托戈從茶幾一側走過來,那把“槍”依舊被托戈拿在手上,射水魚低頭向身下望去,突然她頭朝下載到地板上,整個人失去平衡倒立了過來。

   “我的頭怎麼沒變啊?”射水魚倒立著抱怨道。一旁的大青花魚一臉酸楚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有那麼一刻她差點笑出聲來。“再來一次。”夕張話音未落,托戈再一次向著射水魚射擊;但這一次射擊的聲音更小,但時間更長。“不要再打了,你們會把阿琪爾弄死的!”大青花魚慌張的看著籠罩咋橙紅色光球中的妹妹,又看向表情木然的兩人,她站起身想要把槍奪下來,夕張則是提前一步把大青花魚拽起來死死的攬在懷里,“逼”著她觀看自己妹妹受苦的樣子。

   “沒事的小青,我們要相信科學...”

   “科學?相信你們就是最大的不科學!”

   但射水魚的狀態的確在明顯的“好轉”,她的身體逐漸膨脹,最終“成長”為一個正常少女體型,和被射擊前一模一樣。“阿琪爾!”大青花魚掙脫束縛尖叫著撲在一絲不掛的妹妹身上。“珂爾...”射水魚睜開眼,“沒事了,你恢復正常了。”大青花魚盯著妹妹藍幽幽的眼睛激動地說。“但我還是感覺不大對勁。”射水魚分開緊閉的雙腿,大青花魚循著視线望去,只見一根粉嫩的“加長版陰蒂”耷拉在少女胯下。

   “喔!”大青花魚“啪”的一巴掌扇在自己額頭上,不忍直視。

   “有沒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是怎麼回事?”托戈不知道把武器藏在了什麼地方,她空出手走近二人,射水魚這才注意到因為長時間的射擊,托戈的一頭柔順的螺旋卷已經被脈衝烤成了爆炸頭,白淨的臉頰也沾滿了灰塵。

   “沒關系,這只是短期的後遺症,等你成功縮小,就可以恢復。”托戈顧不得整理儀表,用比常時“溫柔”得多的語氣解釋著射水魚身上的“異象”。而夕張早就溜到射水魚身側,用手指試著觸碰那根“嬌嫩”的陽具。

   “哎!這可是長我身上的。”射水魚渾身抽搐了一下,揚起手在夕張手背上打了一巴掌,那根陽具也跟著挺了一下,似乎也有勃起的功能。

   “好神奇啊,能不能也打我一槍?”夕張半開玩笑地向托戈問道。“這可不是玩具。”托戈往前湊了湊,對著射水魚嚴肅的說,“你只有一次機會,縮小過程隨時會開始,同樣的,恢復時間也是不定的,我已經努力的延長了縮小時間,來給你爭取機會。”

   “我明白了。”隨後射水魚拂去姐姐臉上的手,對大青花魚說道:“沒事的珂爾,這次比剛才大腦袋好多了。”大青花魚睜開渾濁的眼睛與妹妹對望著。“早知如此,就該讓我自己來執行這個任務。”

   “沒關系,誰讓我和那家伙熟呢?”射水魚站起身扶起姐姐,眾人幫她整理好行裝,浴衣將身體曲线隱藏的很好,完全不必擔心別人看見自己胯下的“異物”。夕張將懷里的跳蛋交給射水魚,自信的點點頭,射水魚接過來保存好,隨後將頭上的綠色布帶解開,隨便纏在手上——那正是信濃所使用的和弓上的同款布帶,是射水魚從自己的獵物身上要到的“戰利品”。射水魚披散著一頭金發扭頭再看了看姐姐,二人揮手告別後快步跑了出去,畢竟現在沒時間可以浪費了,哪怕是“滲透”前的必要調情也是要盡可能的速戰速決了。

   在僻靜的樓上,信濃獨自享受著一大間客房,為了給她壓驚,艦隊甚至清空了她所在區域的整個走廊。信濃關閉了房間里所有的窗戶並拉上了窗簾,將自己和窗外的世界隔開,尤其是“天晴浪急”的大海。信濃同樣穿著浴衣,這會兒的她正看著茶杯中的水出神,在水面的倒映下,自己的影子在水面上飄散著,像極了從海中探出頭的潛艇。信濃煩躁的閉上眼,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一群凶神惡煞的潛艇,除了深海的,甚至還有白天演習中遇見的對手們,自然也包括射水魚。

   信濃痛苦的搖搖頭,密閉的空間加上悶熱的空氣讓她感覺有點暈,但要是打開窗戶,她就要直面危機四伏的大海,就算是波濤聲她都會理解為潛望鏡或魚雷劃破海面的聲音。“為什麼你會在里面?快從我的腦海中離開啊。”信濃和射水魚的幻象對視著,在她身後站滿了“妖魔鬼怪”,和一臉親昵的射水魚形成了異常鮮明的對比。

   “叩叩叩~”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信濃嚇得一激靈。她慌忙睜開眼,從坐墊上站起身去開門。“是誰?”信濃詢問道,但門外的人還以沉默,信濃用貓眼瞄向走廊,門前空空如也,感覺像是惡作劇,這倒像是射水魚能干出來的事。“叩叩叩~”就在信濃張望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信濃推開門朝著走廊一側看了看,的確是沒有人,但她還沒來得及探出門框酒杯一雙手捂住了雙眼。“呀啊,是誰在惡作劇?”信濃想要扒開眼前的手,卻聽見一聲再熟悉不過的回答。

   “是我啊。”

   “是阿琪爾嗎?”

   “不是。”

   “別說笑了阿琪爾。”

   “我是從海里來的怪物哦。”身後的聲音說道,“請你配合一下,閉上眼睛,踮著腳好酸。”

   “好啊,我把眼睛閉上了哦。”感覺到信濃纖長的睫毛劃過手掌,射水魚趕緊抓起布帶輕輕遮住信濃的雙眼。

   “這是干嘛啊。”

   “我怕嚇到你啊。”射水魚抱住信濃的水蛇腰輕輕推著她往房間里走,“阿琪爾的話,沒關系的...”信濃有些心虛的說道,誠然,她和射水魚的關系相當不錯,但這次演習給她造成的陰影實在是有點大了。

   “算了吧你,我聽說咱的大姑娘得了恐\u0027魚\u0027症?”射水魚將信濃帶到榻榻米上坐下。“真是的,不知道是誰在瞎傳。”信濃坐在地上,兩眼一抹黑,只剩下了聽覺。“害怕的話,做個好夢就好了。”射水魚輕扯衣袖讓信濃躺下,自己側躺在她身旁,伸手輕輕拍打著信濃的身體。“有你在身邊,還怎麼睡得著...哈唔?”信濃正說著話,突然一枚溫熱柔軟的肉突落進她的唇間,使她本能的停止了發言輕輕吸吮起來。“聽說含著奶頭可以讓受驚嚇的孩子好好入睡。”射水魚解開衣衫,托著挺拔的乳球填到信濃的嘴邊,當敏感的乳頭剛觸到唇瓣上就讓她情不自禁的裹吸起來。“滋...我不...難得和阿琪爾...啾...在一起。”信濃伸出舌頭卷起敏感的少女乳頭嘴唇吸住略微粗糙的乳暈暢快的吸吮起來。“哼...不聽話的孩子可沒有奶喝哦。”射水魚挺起身,將乳頭從信濃的唇間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水響。“哈啊~不要這樣阿琪爾,讓我喝...”信濃伸出手摸索著射水魚的位置,但在黑暗中她只能躺在地上玩瞎子摸象。射水魚緊接著跨到信濃身上,一條腿塞進少女胯間,堅實的膝蓋抵住溫暖的胯芯肉隙,雙手麻利的鉗住信濃的雙手將裝母少女牢牢控制住。“哈啊,不要這麼粗暴呀,我會聽話啦阿琪爾。”失去行動力的信濃只能伸長脖子,探出舌頭舔舐著泛著乳香味的空氣。射水魚稍稍放低身姿,兩瓣乳球像鍾擺一樣在信濃嘴邊搖來晃去,由著她舔食吸吮,當乳珠劃過嘴邊,信濃就會抿起嘴唇,輕輕夾住嬌嫩的乳頭,再伸出舌尖急促的撥弄著圓潤的肉珠子;直到射水魚因為刺激過度抬起胸脯,將敏感的乳頭從溫潤的唇瓣中拽出來,時不時地射水魚會不堪重負地垂下身子將兩坨乳肉攤平在信濃臉上,感受著信濃的頭顱在雙乳間搖動著,讓臉頰感受到乳肉的愛撫,或是抬起臉,講鼻尖嵌在乳溝中貪婪的嗅聞著少女體香。

   “你真是學到了不少啊。”射水魚這樣說著,信濃對胸部的刺激就像一條無形的長鞭不斷抽打著自己的敏感帶,心跳逐漸加快,奔流的熱血充盈著性器,就連自己胯間的那條“異物”也不可避免的發熱腫脹起來。

   “唔...明明是阿琪爾先對人家這麼做的嘛。”信濃的嘴被乳肉牢牢堵住,發出滑稽的聲音回答著射水魚的吐槽。“好了,喝飽了該睡...喔!”射水魚再一次抬起身體,而信濃卻大膽的咬住少女的乳頭,一時間熱唇裹吸,巧舌舔觸,靚齒輕咬,三種刺激一同涌進少女的胸腔,激烈的性刺激迅速傳導至全身,一陣痙攣之後,胯下的“異物”狂暴僨起,敏感的龜頭探出緊繃的包皮,不小心劃在干燥的布料上,一股自己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感如一聲驚雷炸響在自己的腦海,更是直接劈中了敏感的胯芯,少女急忙並住雙腿,一股滾燙的滑液從翕動的肉穴深處噴濺出來,打濕了胯間的布料。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咬啊,你這家伙哦哦哦哦哦哦...”射水魚帶著顫音高呼著,緊握的雙手甚至將絕頂的戰栗傳到了信濃身上。

   “呼哈...”信濃松開牙齒,射水魚掙扎著立起上身,因為刺激過於劇烈,身子還會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少女低頭望向自己“飽受摧殘”的雙乳,劇烈的心跳與急促的呼吸不斷在乳肉上激起細碎的漣漪,紅腫的乳頭上閃爍著晶瑩的水光,隨著信濃的每一次呼吸吹拂帶來絲絲涼意。再看看這一切的“元凶”,信濃也好不到哪去,她也是渾身香汗淋漓,脈搏劇烈,渾身上下散發著春欲的香氣。

   “哈啊,哈啊,這次是阿琪爾先高潮呢。”信濃微笑著說道,“終於...哈啊...扳回一局。”話音剛落,信濃感覺到手上的束縛已經消失,只剩下自己濕熱的肉胯還頂著個不知什麼東西。“阿琪爾,你還在嗎?”一段時間沒有聲響,信濃有些疑惑的問道。

   “呼啦~”射水魚粗暴的剝開信濃的衣領,將熱烘烘的美艷巨乳顯露出來。“呀啊,干嘛啊,阿琪爾。”信濃嘗試著護住胸部,卻聽見射水魚“慍怒”地說:“太過分了,你這副得意的樣子。”說罷,射水魚雙手攏住信濃的巨乳“狠狠”揉捏著,就像在揉擀碩大的面團。“輕點啊,阿琪爾...呀啊...好刺激...明明還沒開始...喔嗚~”

   “真是的,連裹胸布都不穿,簡直毫無廉恥。”射水魚不依不饒的左右擺弄著、推擠著膨大的乳房,激起一波波洶涌的乳浪。“不是那樣的,聽我解釋啊...阿琪...哦哦哦哦!”射水魚低下頭,因為潛水艦對聲學的敏感性讓她輕易捕捉到隱藏在少女豐滿乳肉下奇異水波聲。

   “咕嚕咕嚕~”射水魚饒有興致的擺弄著信濃的乳房,此時的信濃也感覺自己的乳房脹痛難忍,如同一團易爆的水氣球。“不要這樣子啊,胸部好難受...呃啊啊啊啊啊!”射水魚突然握住信濃脹起的深色乳暈,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向著勃起的乳頭一捏。

   “滋~”一股泛著乳香的寡淡乳汁從硬脹的乳頭上迸射出來,像噴泉一樣灑滿了二人的身體。“哇,都爽到產奶了嗎?真是不可救藥的壞孩子呢。”

   “都...都是...精神藥物搞的鬼啊啊啊啊啊,不要捏,不要啊啊啊啊。”射水魚緊緊控制住信濃的雙乳,兩手不停的擠壓著腫脹的乳暈和乳首,讓乳汁胡亂噴濺著,甚至都滴入了信濃尖叫著的嘴巴里。待到奶量漸減,少女又重新開始用手掌擺弄著軟糯的乳房,手指揉捏著肥嫩的乳肉,巧妙的刺激著深處的乳腺,信濃急促的呼吸著,心髒在胸腔里劇烈跳動著,射水魚狡詐的手指似乎是近在咫尺,恍惚之間她甚至感覺到射水魚的雙手已經探入了自己的胸腔,靈巧的手指正揉捏著自己的心髒讓它疲於奔命的泵動著。

   “淨找理由...”射水魚側耳傾聽,乳肉下又一次傳出了豐盈乳浪聲,她狡黠一笑說道:“我被你玩胸部的時候也是這個感覺哦,現在換你了。”

   “哈啊,怎麼可能?你甚至都沒有產奶...”

   “對哦,這次也正好還你好了。”

   “你說什...齁哦哦哦哦哦哦嗚。”

   射水魚將信濃的豐沛乳房往上一推,手指捏著乳頭,對著信濃花枝亂顫的臉蛋就呲了上去。“哦哦哦哦,不要,不要,我的奶水,嗚喔...咕嘟咕嘟咕嘟...”

   “真是的,咱倆一人一個算了。”射水魚將一枚乳頭塞進信濃嘴里,洶涌的“乳浪”激蕩在干燥的口腔中,差點將信濃嗆到。射水魚也含住一枚乳頭一邊輕咬一邊嘬著,寡淡的奶水的確是損管藥的副作用,只不過信濃這個倒霉蛋比別人的副作用要嚴重得多。

   “射水魚,現在到哪一步了?收到回答。”

   正在二人品鑒乳汁的時候,射水魚的核心系統突然彈出一條對話框。

   “前戲。”射水魚不假思索的回信過去。

   “建議加快進程,檢測到你身上的較大能量波動。”

   “明白。”射水魚忙不迭的關閉對話框,她一邊繼續吮吸著信濃的“鮮奶”,一邊將手伸進自己懷中,取出一枚溫熱的卵形玩具。

   “怎麼樣,我的手法還滿意嗎?”射水魚吐出不堪重負的乳頭問道。“哈啊,哈啊,咳...咳咳...太....太刺激了...心髒要爆掉了...”另一枚乳頭從信濃嘴里溜了出去,循著重力回到胸脯上,殘留的乳汁如同晨露一樣,星星點點地粘在腫大的乳頭上。“求求你,放過我的胸部吧....哈啊...這樣下去...會壞掉的...”

   “可以喲...”射水魚緩緩挪動膝蓋,黏膩的愛液早已濺濕了胯間的布料,就連射水魚的膝上也沾染了淺淺的水漬。輕輕揭開裙邊,肥嫩的肉阜上塗滿了淫靡的肉汁,隨著濡濕的布料緩緩掀起,一根根晶瑩的液絲悄然斷裂。

   “好美的蚌肉...”說罷射水魚對著信濃的胯芯吹了口氣,飽滿的少女肉鮑不由得抽搐了一陣,從緊閉的肉縫中滲出一股股泛著濃厚荷爾蒙氣味的醇厚蜜汁。

   “哈啊...好涼...”

   信濃不由得並了並腿,因為有射水魚卡在胯下也只是讓肉唇之間的縫隙稍微緊了緊而已。一想到自己不久後就要進入充斥著牝戶氣味的地方,射水魚心里微微動搖了一下。就在此時疑似微弱的電弧從眼前閃過,雖然它發出的光亮比毛衣上的靜電大不了多少,但這種情況的出現說明射水魚的時間不多了。

   少女不敢遲疑,身前的信濃正裹著浴衣的領子,小心翼翼的把飽受摧殘的雙乳“掩藏”起來,濡濕的肉胯一縮一縮焦急不安地等待著下一步行動,她當然不會知道射水魚所肩負的使命。

   “哈啊...”射水魚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她俯下身子把頭埋在信濃那肥美的肉蚌前,努起小嘴對著微凸的小小花蒂輕輕一吻。

   “啾~”

   “齁嗚嗚嗚嗚!?”

   信濃上半身狠狠地彈了起來,她騰出手摸索著抱住射水魚的腦袋手指插進發絲間,嘗試著把少女從自己的私處推開,又害怕弄疼了她,只得像按摩頭皮一樣僵持在原地。“怎麼了?花枝已經在亂顫了嗎?”射水魚伸出舌頭探入肉縫中,柔軟的肉唇完全無法阻擋肉舌的侵襲,只得徒勞的痙攣擠出幾滴蜜液。沿著肉縫上下舔弄,敏感的蚌肉將刺激傳到顫抖的心房,而戰栗的心髒還以充足的血氧,沸騰的血裹挾著巨量的性激素充敏感的蚌肉,隱藏在大陰唇下的嬌嫩花瓣“含苞綻放”——如同呼吸著微微開合的窄小花苞暴露無遺。多虧了技術革新,新批次的艦娘取消了“華而不實”的處女膜,當然這依舊是改修部的可選項目之一。

   “是,啊...不是,沒關系的,繼續吧阿琪爾。”

   “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停下哦。”射水魚望著近在咫尺的肉穴,言語間呼出的氣不可避免的吹到開合的花苞上,緊實的肉孔膽怯地抽動著,帶動著整個胯芯一陣收縮。

   “真的,沒關系的...”信濃帶到些焦急的語氣答道,“一會\u0027玩\u0027回來就好了...”如同蚊蟲振翅一般信濃的聲音逐漸降低。

   “那麼,能把你的手從我的頭上拿下來嗎?”

   “誒?”

   “我覺得我的頭要被捏扁了。”

   “抱歉...”信濃趕緊抽出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放輕松...”射水魚伸出用手指稍稍用力,將窄小的肉孔分開,粉嫩多汁的膣肉如臨大敵緊緊的縮在一起,鎖住了緊窄的肉徑,復雜的肉褶互相摩擦著擠出一層黏膩的花蜜,“就像以前一樣...”

   信濃緩緩躺下枕在坐墊上,雙手用力捏住邊角。

   “咕嚕~”信濃咽下一口唾沫,與此同時射水魚將被愛液浸濕的跳蛋略微強硬地塞進緊縮的肉穴里。

   “咕嚕~”和魚雷一樣帶著金屬色的“自制”跳蛋被膣肉擠壓著向著肉徑深處滑去。

   “嗚嗯!阿琪爾,這什麼啊?”跳蛋與膣肉黏膜接觸的一瞬間,隱藏在其中的電極自動開始放出微弱的電流,瞬間一陣酥麻的感覺傳變了整個肉徑,就連深處的子宮都被嚇得不住地收縮。性器本能的痙攣著控制著緊實有力的肉壁想要夾上去將它推出來,但兩者一接觸敏感的肉壁就被電得抽搐不止,非但沒有將它推出來,反而讓跳彈裹滿了黏滑的愛液,循著水跡越陷越深。

   “這是我新發明的小玩具...”射水魚將中指填在肉縫里防止跳蛋被排出來,她在信濃修長豐滿的胴體上緩緩的“攀登”著,一邊“攀”著一邊解開二人的衣衫,兩人豐碩的乳房軟軟地貼在一起,讓二人的情趣也更加“熱烈”起來。

   “...是用魚雷引信改的...”射水魚湊到信濃臉邊悄悄耳語。“它很敏感的,可不要輕易高潮哦。”說完,埋藏在胯芯的手指不安分地扭動起來,一會輕輕摳挖著快感罕至的陰唇內測,一會又用指尖輕輕拍打開合不止的嬌嫩花苞。

   “呀啊...怎..怎麼可能...辦不到的啊!”信濃努力抵抗著跳蛋與射水魚從上至下的刺激,她擰著腦袋躲避著少女香唇的親吻,如果讓射水魚逮到耳朵的話身體肯定會毫不猶豫高潮的;射水魚則是不緊不慢的一邊輕輕啄吻著信濃的臉頰,時不時地還舔舔僵直的脖頸;手指也一刻不停的玩弄著淫汁泛濫的胯芯,盡管信濃已經在努力地退擠穴中的跳蛋了,但當肉壁忍著酥麻的電擊感強行將跳蛋推出一段距離後,又最終難敵肉穴內外的雙重刺激只能放任跳蛋漸漸深入。

   “哈啊,阿琪爾,你倒是...哼嗯...告訴我...高潮是啥下場啊啊啊啊啊啊啊...”跳蛋並不會因為信濃的疑問而停止活動,當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深入,躲在肉穴盡頭的子宮終於得以直面“高科技”帶來的刺激,充血凸出的子宮肉頸不安的抽搐著,當電弧抽打到嬌嫩敏感的肉環上,整個子宮體都為之一顫,這神秘又珍貴的多汁肉梨在腹腔里狠命的皺縮,似乎是有蟲子在爬,在咬,在注射著名為“高潮”的毒藥。信濃一邊尖叫著一邊馬不停蹄的收縮著酸脹的腹肉;不知是為了保護宮腔內埋藏的核心還是單純的害怕電弧不斷的“抽打”,子宮徹底放棄了將跳蛋趕出去的嘗試,被腹筋牽拉著,狼狽地“逃”出了舒適的陰道肉穹。

   “想知道嗎?”射水魚難得的停下了動作,滿足地欣賞著、感受著信濃身體的變化——肉鮑緊緊收縮著夾住亂來的手指,就連肉穴口也狠狠的閉合起來;但少女的小腹卻高高的挺起來,生怕腹腔收縮起來不慎將子宮擠回去。

   “哈啊,哈啊,哈啊...”信濃不停地喘息著,粗重的呼氣吹到少女耳邊,讓射水魚感覺有點發癢,射水魚等待著信濃的回答,而她自己也被自己造成的活春宮引逗得興致高漲;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但胯下的肉棒沒有一點縮小的意向,從動情的性器中溜出了潺潺汁水緩緩流淌在堅硬的肉棒上,拂過肉棒上的每一陣微小氣流,每一次“衣膚相親”,都能讓少女的心海中泛起愛的漣漪。

   “嗯!嗯!”信濃一邊答應著一邊用力點點頭,她蒙著雙眼的樣子像極了被刑訊逼供的案犯。

   “無非就是引起點連鎖反應...”射水魚握住肉棒往上面抹了一把信濃的愛液,畢竟自己是第一次長這玩意,手掌接觸的一瞬間還是讓她微微戰栗了一下,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看這個“副產品”,相比真正的肉棒,這更像是膨脹加長了好幾倍的陰蒂,它所受到的刺激都會從肉穴中“釋放”出來。

   這時,核心通訊適時的響起來。

   “射水魚,我們檢測到可以確定的....”

   “我已經\u0027確定\u0027了。”

   射水魚打斷了信息傳輸,在她眼前越來越多的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電弧,這些電弧糾纏在她的肢體上,甚至是那根肉棒;看到這,射水魚低下頭往信濃耳邊湊了湊,雙唇微啟。

   “就像這樣哦。”說罷,射水魚緊緊抿住信濃的耳垂,埋伏在下體的巨大肉棒順著手勢向著熾熱緊縮敏感的少女肉穴突然插入進去。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信濃一直緊繃的精神被射水魚“撕咬”著,“貫穿”著,隨著少女高潮時的高呼應聲崩斷。無論是機敏與敏感皆有的耳朵,還是早就蓄滿乳汁呼之欲出的腫脹雙乳,或是強忍著跳蛋電擊快感甚至已經習慣的緊致膣肉,甚至躲藏在膨起肉肚下“拽”著緊繃腹筋的嬌嫩子宮一同爆發出巨大到如同“戰損”一般的感受——被少女舌尖舔舐的麻癢的耳垂,被潛水艦娘同樣豐碩的巨乳擠壓著迸射出奶汁激流的乳首,被粗壯肉棒的巨大威力“衝爛”的“矜持”膣肉,被脫力腹筋“放棄”的“膽怯”子宮;有那麼一瞬間信濃覺得自己回到了戰場上,她的嗓子被自己喊到破音,只剩下空洞的氣流聲,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火焰燒灼,沸騰的海水潑灑在身上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血液還是水流,自己的核心區被貫穿的痛感與損管系統作用的酥麻感交織在一起。

   “高潮了...高潮了...饒了我吧阿琪爾,我沒有\u0027恐魚症\u0027,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信濃緊緊抓住射水魚滑嫩的脊背,向著沉默的少女乞求著。

   射水魚緊緊咬著牙齒抵抗著下體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肉棒穿過緊致的肉徑,包在龜頭上的包皮被輕易剝開,敏感的龜頭被錯綜復雜的密集肉褶狠狠地摩擦著——這還是膣肉沒有反應過來的效果。幾乎是在一瞬間肉棒貫穿了肉徑,頂入了柔韌的陰道肉穹,一陣酥麻的觸感突然襲來,但這不足以阻止肉棒的進度,准確的說,這阻止不了射水魚“拯救”朋友的熱切願望。肉棒觸上陷在肉穹中的跳蛋,將它撬起來讓龜頭忍受著堪比痛覺的病態性快感將它頂在前頭向著最後的目標狠狠一送!

   感受到肉穴被入侵的子宮已無路可退,它卑微地縮在陰道盡頭發著抖,宮口不住地翕動著似乎在求饒一般,但肉棒已經是近在咫尺,敏感的宮頸黏膜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電流的騷動,“啪!”兩人的肉胯重重地拍在一起,肉棒不偏不倚地將跳蛋推進張開的子宮肉孔內,霎時間電流的刺激,肉棒的碰撞,膣肉的剮蹭,多重快感一齊向著性器的核心——子宮襲來,緊繃的腹筋終於崩潰,子宮不可阻擋的墮落下來,宮頸含著跳蛋推擠著肉棒,電流傳入子宮腔內瞬間將核心系統過載關閉,核心系統控制著子宮做出最後的抵抗:排光液體,防止感染。

   “我...我也是自身難保了啊啊啊啊...”信濃的子宮腔劇烈的收縮擠出一大股濃稠滾燙的陰精,跳蛋電流的刺激與陰精的潑灑一同向著忍受快感的龜頭襲來,使得少女不住的顫抖,就連自己的子宮也受到影響,痙攣著泄出一股一股的少女陰精,白濁的液體從不住開合的穴口流淌出來,與信濃那正在“噗嚕~噗嚕~”從肉棒交合處濺射出的陰精匯聚在一起,流過信濃的深邃臀縫積聚在潮濕的坐墊上。

   與此同時射水魚全身閃爍的電弧愈發強大起來,骨骼與髒器傳來如同電擊一般的疼痛,射水魚強忍住疼痛,扒下了蒙在信濃眼上的布條,信濃睜開眼睛,明亮的燈光讓她有些不適應,在她眼前是自己熟悉有親切還有點害怕的金發紅瞳潛水艦娘,似乎是因為眼睛整得太急了,眼前總是閃爍著電弧一般的白光。

   “見到你真好,阿琪爾...”信濃抬起手撫摸著少女的臉龐。

   “我也是,信濃。”射水魚回應道,她沉下頭輕吻著信濃的嘴唇,信濃本想要跟著吻上去,但自己經歷了如此長時間的刺激,實在是有些累了,眼皮越來越沉重,只得伴著少女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在夕張和托戈房間里,大青花魚在床上靜靜地睡著,盡管她很關心妹妹,但是白天的演習和晚上的部署耗費了她太多精力;托戈握著個秒表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磕著頭”,在她身旁放著那把“奇跡武器”;只有夕張強撐著精神,時刻關注著電腦上的信息。

   “果然,這種療法還是淘汰的好。”夕張閉上眼睛一邊活動著眼球,一邊在心里說道。

   在電腦上,二樓的房間里有了明顯一“大”一“小”兩個信號源,如果不特別注意的話,那個小信號源往往會被當成電腦上的汙漬。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在信濃的臉上將其喚醒的時候,她的身上依舊殘留著昨日歡愉的印記——全身的酸痛。

   “果然是玩的太過火嗎?”信濃起身環顧四周,射水魚的浴衣還有“自己”的藍色布帶散落在身旁,如果說射水魚會“忘記”穿衣服,這還算正常;如果她忘了帶代表著“戰利品”的綠色布帶,這就有點反常了。

   “不管怎麼說,阿琪爾還是會玩啊,竟然還能自己回去。”用茶水和茶點對付了早餐之後,信濃准備到溫泉去洗去前一晚的疲憊,但在這之前她還是有個事要處理。

   “真是的,堵的這麼深...”信濃光著身子,手指插進疲軟的肉穴內摸索著,不知昨天射水魚用了什麼道具,竟然把肉穴撐得到白天都沒閉合,連核心系統都給玩宕機了。

   “咕啾~咕啾~”

   “真是的....”

   “咕嚕嚕嚕嚕嚕...”

   “好吵...”射水魚一邊抱怨著,一邊努力的讓自己從半夢半醒的“鬼壓床”狀態重新進入睡眠狀態,但身邊總是傳來“巨大”的講話聲,以及刺耳的“水流”聲。

   似乎是察覺到射水魚的睡眠質量不好,就連自己的“床鋪”也跟著搞事情,自己身下的床墊如同按摩椅一樣時而緩慢時而劇烈的活動著,身上的“被子”也越來越沉重。“別鬧了芭布絲,從我的床上滾下去!還有珂爾,不要蹬床板...”也許是自己聲音太小的緣故,床鋪和被子的“壓迫感”一點沒減少,“馬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射水魚最終決定睜開眼好好教訓教訓自己的舍友,但眼前的黑暗卻讓她瞬間“泄了氣”。

   “這哪啊?”

   “總不能找夕張幫忙吧...”信濃最終放棄了用手指自行取出“異物”的辦法,找夕張肯定會被順帶著做各種各樣的實驗,這樣難為情的地方,夕張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也不能找醫生...”

   “不是吧...”射水魚原以為自己被困在了某個鋪蓋卷里,聽到耳邊“近在咫尺”的話,她才終於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和使命。“這里是信濃的核心區?”射水魚這樣想道,她打開核心系統,通過視覺增強展現在她面前的卻是另一幅圖景:自己正身處一個粉嫩的“洞穴”中,手腳都被緊緊束縛在潮濕的褶皺中,四周的空氣十分稀薄,只有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的空氣從不知道哪個皺裂中傳進來,還好自己是潛水艦娘,呼吸系統被改造過,不然正常人已經被憋死了。也許是湊巧在縮小的時候跟著子虛烏有的“肉棒”縮進了信濃的性器里,這倒是方便自己完成任務了,不過雖然有視覺增強,但目力之外依舊是一片漆黑,說實話,自己現在連核心區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

   “對了,核心通訊。”射水魚打開前一晚被她關閉的核心系統,發現里面充斥著未讀消息,甚至還有信濃的。

   “我起晚了,現在該怎麼辦?”經過一夜的等待,射水魚的消息終於出現在了夕張的核心通訊中。

   “感謝你的叫醒服務。”夕張從沙發上仰起身子看向茶幾一角,是大青花魚在盯著信息,托戈和她換班後已經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了。

   “和原計劃一樣...嗯...時間我們不清楚,你盡快就好...方向倒是對了...”大青花魚的表情從疑惑到驚喜,雖然她聽不見與夕張對話的聲音,但她可以肯定,那是就她的妹妹。

   “真沒用...”射水魚結束通訊,她向著肉穴深處爬去,她嘗試著從肉褶中拔出胳膊,還好這些膣肉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否則按照昨晚的感受,它們一齊擠上來,沒准能把她夾死。她伸出手用手掌輕輕掏進肉褶中雙手往後一拉雙腳再跟著蹬,和游泳一樣在信濃的柔軟肉徑中艱難前行。

   “咿呀,有什麼東西在里面動?”信濃還在構思擺脫夕張的話,卻突然感覺到自己肉穴中有一絲窸窸窣窣的動靜,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里面“爬動”。

   “難道說那個\u0027棍子\u0027也在我的肉穴里?”想到這,信濃收縮腹肉,嘗試著將肉穴中的東西擠出來。“如果真是那個東西,應該能排出來的吧。”

   突然間,肉徑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開始肉壁的收縮並沒有困住射水魚,但接下來的一陣痙攣不僅使她難以前行,還緩緩的將她推離核心區。“糟糕,暴露了。”射水魚暗中叫苦,她只得抓住身邊的肉褶,但她顯然低估了肉褶的“柔韌度”,只要肉徑的主人調整肌群,這些肉褶就會隨意消失,也會隨機出現。即便直接抓住肉壁,也會被有力的痙攣慢慢推出去。

   “嘿,大姑娘。”射水魚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似乎就在自己耳邊。信濃疑惑的看看周圍,又走到窗邊,再打開櫃門,哪里都沒有射水魚的身影,而且在自己找人的時候,穴里的異物又往里竄了一段。

   “原來是核心通訊。”信濃打開對話系統,射水魚的聲音果然從里面傳出來。

   “阿琪爾,你在哪?”

   “在一個挺擁擠的地方。”

   “到底在哪啊?”

   “離你很近啊。”

   射水魚一邊回答著信濃的問題,一邊向內部爬去,在自己面前有一層抽動著的比其他地方肥嫩得多的多褶肉壁,按照她所掌握的性知識,這大概就是G點了。

   “真是的,你把玩具都落在人家里面了,你知不知道?”巨大的抱怨聲從射水魚四周傳來,老實說在這個地方用核心通訊收消息都有點多余了。

   “我知道啊。”

   “而且那些東西一點也不干淨,核心區里就像有蟲子一樣。”一邊說著,信濃又開始收縮肉壁,嘗試阻止異物的動作,那家伙的外殼很細膩,就像人的皮膚,它每一次摩擦褶皺的時候都不會引起什麼不適,但這東西再往前進的話就是自己的核心區,哪里是無論如何不能被入侵的。

   “停一下,信濃。”

   “哈?停什麼?”

   “你的陰·道·壁。”

   “???”

   這下輪到信濃疑惑了,射水魚的話她每個字都能聽懂,但連起來又顯得那麼“不正經”。

   “說了別動。”射水魚費力地從緊縮的肉壁中抽出手,在她面前就是稍顯寬敞的陰道穹隆,“巨大”的跳蛋就堆在自己面前,想到勝利在望,射水魚便冒險在肉徑中轉過身子,被自己摩擦的肉壁動情的彈跳著,緩緩滲出了滑膩的愛液。

   “你難道在我的核心區里?”感受到膣穴中的奇怪感覺,信濃將信將疑的問道。

   “沒錯!”射水魚屈起雙腿把腳放在g點肉壁上,相比其他地方,g點的膣肉更加肥嫩,手感也更加柔軟,因為有更加密集的血管,溫度和敏感度也更高,用腳踩上去還能感受到“一鼓一鼓”的脈搏。

   “你在哪干嘛,快出來啊!”得到肯定答復的信濃有些著急,先不說有一個大活人躲在自己的性器內,光把一個大活人變那麼小就夠嚴重了。

   “我在幫你。”一邊說著射水魚照著肥嫩的點肉壁用力一蹬,合著身體四周逐漸涌起的愛液向肉徑深處滑去。

   “咿呀啊!”

   信濃被穴內的刺激驚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我去!”隨著信濃姿態的改變,射水魚只覺得擠在身上的肉壁整體抽搐了一下,隨即在自己面前滑下一團散著熱氣的碩大粉嫩肉圓,在肉圓中間有著一眼深邃細小的肉孔,正伴著少女的心跳輕輕脈動。雖然這個“大家伙”是許多人對女性的性幻想之一,但當它從陰影中“墮落”下來的時候還是把射水魚嚇了一跳。

   “你這算哪門子幫啊!”信濃氣鼓鼓的說道,因為射水魚剛才那一腳,把自己的性器踹得淫水四濺,愛液的分泌量越來越高,就連子宮也開始緩緩膨脹起來。

   “你可以試試蹲著拿...”射水魚一邊回話,一邊拆開了跳蛋上的隱蔽機關,將其中的裝備筒拿出來。還好跳蛋已經耗盡了電量,不然自己的死法還得加一條被“跳蛋”電死。

   “...再往里點,好了。”射水魚望著已經結束使命的跳蛋被“挖走”,開始整理裝備,兩枚和橄欖球一樣的核心軟化劑,還有一台用來“根除”症狀的電子裝置。

   “真的有用耶,抱歉錯怪你了,阿琪爾。”

   信濃聽從射水魚的指揮,果然取出了“魚雷”改造的跳蛋玩具,“接下來就該把你救出來了。”信濃又一次把手伸進穴中,在射水魚的眼中,似乎是兩根巨木突然闖進來,輕易地分開堅韌的肉壁將繁復的肉褶翻開展平。

   “好啊...”面前是緊閉的子宮口,背後是步步緊逼的“巨大”手指,射水魚環顧四周頓時心生一計。“我在這里哦。”射水魚回過身輕輕拍拍肥嫩多汁的g點肉壁,在被射水魚蹬了一腳之後,這塊敏感的肉褶正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在肉壁上凝成水滴隨著重力緩緩流淌。

   兩根手指隨即往前進了一小段距離撐開肉穴等待著射水魚的指示。

   “好了,把我挖出去吧。”

   “好,咿啊!”粗糙的手指直接摳上敏感的G點,性刺激傳遍了整個性器,緊致的穴壁狠狠的痙攣收縮著似乎是想要找到“惡作劇”的始作俑者。而身旁的子宮口也被快感刺激到,如呼吸一般一張一合,從腔里吐出小股的白濁陰精與燥熱淫靡的香氣;說時遲那時快射水魚托起一枚軟化劑就塞進翕動不止的子宮口內。

   “哇啊,阿琪爾,你對我的子宮做了什麼啊啊啊啊!”信濃覺得自己的子宮口瘙癢難忍,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潑灑在了上面。

   “沒什麼,只是順便幫夕張小姐一個忙。”射水魚好奇的把手放在劇烈痙攣的子宮頸上,沾滿了愛液的黏膜摸起來如璞玉般黏滑細膩,圓潤的肉環堅實而富有彈性,用力一按細密的微小褶皺會浮現在黏膜上,代表著堅實可靠的宮頸正竭力守護著通往宮腔的關隘。軟化劑就像一枚洗衣凝膠在被飢渴的宮頸小口咀嚼破裂,無色無味的液體從中緩緩化開滲透進軟彈柔韌的宮頸肉膜以及深邃緊窄的宮頸細管。沒過多久,只見原本“彈軟”的子宮頸突然開始劇烈顫抖,射水魚趕緊向後躲避,堅實的宮頸頭在穹隆中抽搐著帶來一陣如活塞一樣的往復蠕動——宮頸內外的敏感黏膜難以消受“軟化劑”帶來的巨量刺激,它徒勞的蠕動著,肥嫩的宮頸頭一伸一縮,想要與豐富的陰道褶皺來回摩擦妄圖消解困擾自身的快感,但最終還是落得個精疲力盡“癱軟”在浸滿陰精愛液的肉穹中的下場。射水魚試著用手指戳進微闔的子宮口,能聽見信濃正“咿咿呀呀”的嬌喘著,敏感的子宮小口也隨著主人的意願“懶散”的收縮著,“咕嚕咕嚕”地流出幾滴泛著泡沫的醇厚陰精。

   “接下來多多關照了,\u0027信濃醬\u0027~”射水魚拿起裝備筒,面向已經完全軟化的子宮口。

   “不要碰那里,阿琪爾,好難受...”信濃掩著面蹲在地上,她既為射水魚潛入自己的核心區感到害羞,又害怕傷到射水魚,於是一直保持著蹲伏的動作。

   “沒事的信濃,這是為了你好。”射水魚輕輕撫摸著猶如粘糕般溫潤軟糯的子宮頸說道。

   “信濃,我要進去了。”

   “啊?不!不行啊...那里是小寶寶的房間!”

   面對著伴隨少女的心情不斷顫抖收縮的肥嫩肉頸,射水魚一手輕松的撐開宮口小洞將裝備筒推進去,當裝備筒接觸到敏感宮頸管的一刹那,信濃全身迎來了一陣劇烈的痙攣,但在軟化劑的作用下,宮頸管的所謂痙攣也不過是一陣“徒勞無力”的抽搐而已...

   “進,進來了,子宮里被阿琪爾看到了嗚嗚嗚嗚...”信濃坐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住痙攣不止的軟腹,在她的核心區里射水魚正推動著裝備筒手腳並用的在柔軟緊狹的嬌嫩頸管里匍匐前進,雖然已經被軟化劑滲透過,但緊實的宮頸肉壁依舊會努力的阻止射水魚的行動,無論是黏膩到可以糊住雙眼與口鼻使人窒息的子宮陰精,還是如同地震一樣震顫戰栗,這些在射水魚看來都是可以克服的,畢竟自己作為潛水艦娘,除了沒有遇見過海底火山爆發糊臉之外,暗流涌動的海底地震,波翻浪涌的台風氣旋,重荷難負的深海水壓;與這些比起來,這些令人憐愛的粉壁嫩肉又算得了什麼呢?

   射水魚手腳並用,時而匍匐時而蠕動,不知前行了多久,當她再一次推動裝備筒的時候,裝備筒向前竄了一段突然“消失”在了肉徑里。

   “就要到了...”射水魚自語道,在她的眼前環著一圈緊縮的肉瓣,只要穿過這層宮頸內口就是少女最珍貴,最神秘的子宮,是最重要的核心區域,也是艦娘核心系統的所在。射水魚伸長雙臂,兩手掏開緊閉的肉瓣,抓住柔軟的宮腔嫩肉猛地往里一扯。

   “嗚嗯!”隨著頸管里再一次的酥麻感覺,肉穴里和頸管里明顯的異物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略顯墜重的子宮。

   “阿琪爾?”信濃抬頭望去,一縷陽光適時的照在微隆的小腹上,白皙的肚皮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看起來就像微弱的胎動一樣。

   “阿琪爾?”得不到回應的信濃打開核心狀態選單,界面上滿是關於核心區環境紊亂的警告信息,其中還夾雜著一條疑似異物的消息。

   “怎麼了?信濃媽媽?”射水魚回應道。

   “別,別這麼說,突然叫人家媽媽,好難為情...”

   “真希望你也能看見。”射水魚躺在軟綿綿的子宮肉膜上,陽光透過腹腔,照亮了溫暖靜謐的生命搖籃;少女平緩的呼吸聲與節律的心跳聲有如單調的搖籃曲奏響在這柔弱又堅韌的子房內。

   “我好想變成你的寶寶...”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講,回到子宮里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射水魚又一次回到這記憶深處都不一定能找尋到一絲痕跡的生命搖籃,對她的震撼不亞於見證新生兒的出世。

   “這里真的好溫暖。”射水魚扭扭頭,在她身側有著兩眼黑色的肉孔,輕輕撫摸能感受到比子宮腔更高的溫度,她試著將耳朵貼過去,在肉孔盡頭,宮腔之外,細膩圓滑的潔白軟玉——卵巢正隱隱地脈動在穹頂之下。因為核心系統的干預,卵巢暫時失去了繁衍生命的神聖使命,轉而成為忙碌的激素分泌器,長久的服役生涯里,它就像一個天生的興奮劑,與艦娘一起經受戰火的考驗,陪伴著重要的核心區,悄悄地散發著生命的能量。

   “如果是阿琪爾...可以喲...”信濃憐愛地輕撫著小腹,在宮腔里,“巨大”的手影如雲彩一樣遮蔽著陽光,射水魚默不作聲,她輕輕地翻了個身,循著夕張的指示輕輕扒開如海綿一樣柔軟的子宮內膜,盡可能的不去破壞纏繞其中的細小血管,她不願破壞這難得的溫馨時刻;說到底雖然淫欲是調劑感情的重要手段,但若不是這個行動,射水魚更願意和這個來自扶桑的有點小自卑的大姑娘相擁共枕共度良宵而已。

   “你會成為一個好媽媽的...”射水魚喃喃低語道,在肥厚的子宮內膜下,埋藏許久的核心系統暴露出冰山一角,灰白色的載體上嵌著艦體形狀的芯片模塊,由晶圓制成的桁架狀加強結構似乎散發著金色的輝光,核心系統的四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腳,它們深深地刺入嬌嫩的子宮肉壁中,持續不斷的信號交互使得四周的黏膜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難怪自己能感覺到核心的存在。”射水魚心想,她原以為核心系統是個很大的東西,實際上卻是如此精巧。當射水魚嘗試著將針腳連接時,原本溫和的宮腔卻變得越發燥熱起來。

   “我...我會努力的...謝謝。”雖然射水魚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寧靜的二人世界中,還是被信濃聽到;這種感覺就像母親與胎兒對話一般,尤其是射水魚這一席充滿了真情實感的話語;讓她不禁感到害羞,俏臉微紅,體溫也徐徐上升。

   “好了,信濃,祝你康復快樂。”射水魚將設備連接完畢,向夕張發出信號,守在電腦前的夕張馬上開始對信濃的核心開始干預。

   “什麼?”信濃還沒理解射水魚的意思,就看見自己眼前的核心畫面上突然出現一組對話框:您的核心控制權將被接管,請勿關閉或重啟核心系統。——港區整備部

   刹那間自己腦海中所有關於潛水艦的記憶和印象填滿了雙眼:羈絆中殘存的前世記憶、深海中涌現的死亡威脅、被雷擊時的痛苦與不堪、聲呐脈衝在耳邊的殘響、面對潛艇追蹤時的手足無措、目睹伙伴遭遇雷擊的焦急與無力、被潛艇圍攻時的驚悚與恐懼以及在海面上若隱若現的魆魆鬼影。

   “不,我不要看這個...阿琪爾,不要亂碰我的核心啊啊啊啊啊!”

   “忍一忍...信濃,就快好了...”射水魚撐開四肢,盡力阻擋著子宮的收縮與擠壓,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信濃的心情,身體內外都是戰栗不止,頭頂上的劇烈心跳與急促的呼吸,以及泛著哭腔的呐喊,讓她都有點於心不忍,她甚至想要拔掉設備,終止這痛苦的過程。

   “還有多久?夕張!”

   “就快了,我已經在努力的刪了。”

   這些不堪回首的舊景如走馬燈一般在信濃面前閃回過去,在自己的記憶中堙滅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與射水魚的溫馨甚至香艷的回憶:

   “我有一個朋友,是揚基那邊的潛水艦,你可以和她認識認識...”

   “這是我的妹妹,你和她還挺有緣分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扶桑女孩呢...不要叫代號,叫音譯就好。”

   “清酒這種東西還能醉?真是太遜了。”

   “好棒的胸部,如果有奶喝就更好了。”

   “沒關系的...再深一點也沒關系的...”

   “你的身體好熱,連愛液都被烤干了呢...”

   “真是的...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由相知到相識再到相愛一般的扭曲戀情,自己嚴重的深海噩夢也變得稍微可愛了一些,只不過在寢技的決斗場上,射水魚或者說“阿琪爾”依舊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如同在戰場上的決勝一擊,射水魚在性愛中也是喜歡醞釀情欲隨後一發絕頂,高潮入魂。

   “哈啊,阿琪爾,這...這太刺激了...”信濃被洶涌襲來的美好回憶與裹挾其中的過量快感擊倒,無力地躺倒在地上,雙手伸向下體,揉搓著敏感的陰蒂與腫脹的肉唇,手指鈎進痙攣的蜜道摳挖著細膩的肉褶,指尖努力地伸長,向著欲望深重的子宮徒勞的探去,子宮腔內燥熱無比,如同懷著一枚劇烈燃燒的炭火,子宮體掙扎著收縮,卻被腔里的“異物”無情拒止。

   “好熱,好熱啊...阿琪爾,不要玩弄核心呀啊啊啊啊啊!”手指徒勞的攪動無意中帶入清涼的空氣,微弱的氣息舔上痙攣的宮頸頭,如杯水車薪一般舒緩著核心區的燥熱。情急之下信濃大大的劈開雙腿,手指掰開濕熱的肉穴晾曬著肉徑深處那收縮蠕動的敏感宮頸。

   “哈啊啊啊啊啊,泄出來了,不行了啊啊啊啊!”隨著細小尿穴的劇烈抽搐,一股泛著強烈騷氣的春水噴濺而出,淅淅瀝瀝的撒在干淨的地板上。

   “夕張!你快點啊!”射水魚高高地撐起子宮底,呼吸著微薄燥熱且混沌的空氣,從上一次交談之後,信濃的身體就在劇烈的升溫,緊接著就是子宮肉壁強而有力的皺縮與濡濕,細膩的子宮膜從濕潤到黏滑最終如同流汗一般滲出了大量的濃稠陰精,一夜沒有進食的射水魚漸漸沒有了阻止肉壁收縮的力氣,只得站在宮腔里胸部以下浸泡在膠水一般粘膩的子宮陰精中,腳踩著緊閉的宮頸內口,手撐著厚重的宮底肌群,為自己和核心器件爭取生命空間;而信濃已經被快感刺激得神魂顛倒,不說關心射水魚的死活,就她這如同機槍射擊一般的劇烈心跳,沒心髒病發已經很不容易了。

   “完成了,撤!撤!撤!”

   射水魚來不及回復,她取下設備裝回裝備筒,拿起早就取出的軟化劑,就在這危急時刻,射水魚眼前突然略過一條閃爍的電弧,如同閃電一般照亮了粉嫩的宮腔軟膜和白濁的醇厚陰精。

   “真倒霉!”射水魚覺得渾身一麻,自己突然膨脹了起來。她打開通訊頻道對沉浸在欲望中的信濃喊道:

   “信濃,我要出來了!”

   從刺耳的耳鳴聲中傳來了射水魚的呼叫,信濃拂去情緒失控留下的淚水,努力聚齊心神,之間自己的小腹比起剛才的樣子有了明顯的隆起。

   “子宮里面,好脹...阿琪爾,快出來呀啊啊啊啊...”信濃本能地屈起雙腿,下腹狠狠地用力,但剛才的欲望來得太急太猛,現在的她也是愛莫能助,更何況核心系統的控制權剛剛移交,核心的力量還無法發揮出來。

   射水魚將裝備筒夾在腋下,一手拿住軟化劑一個猛子扎下身,將身體轉過來,兩只腳踏在緊實的肉壁上,讓信濃的肚子上泛起一陣凸起;射水魚摸索著找到反常收縮的宮頸內口,手指撥弄著鎖緊的肉瓣,似乎根本無法突破。

   “用力,大姑娘,用力!”開口不得的射水魚只得發出文字信息,請求信濃的幫助,如果再不采取措施,自己將會在信濃的子宮里恢復原狀最終破體而出,後果不堪設想。

   “哼嗯嗯嗯嗯!”信濃咬緊牙關,努力的擠壓著腹肉,就連肉穴口也被馭使著如同缺氧的魚嘴一樣大大地張開,甚至可以輕易地看見深處痙攣顫抖的子宮口。

   隨著信濃的發力,射水魚摸索到宮頸內口微微翻開,她連忙將軟化劑塞到肉芯中攥起拳頭狠狠的向下一錘。

   “嗚啊!”信濃感覺到子宮深處傳來陣陣痛癢,她意識到是射水魚極力脫出的反應,她調整調整呼吸,學著性教育片的樣子接續用力;而子宮腔內的射水魚即將耗光自己最後一點氧氣,無力感與疲勞感正愈發強大的向她襲來,核心界面閃爍著紅色的光芒,氧氣枯竭的消息占滿了整個視角。射水魚縮起手臂,將隨後的力氣聚攏在拳心,手肘緊繃著微微顫抖,耗光了體內最後一絲氧氣向著嵌在宮頸內口的軟化劑揮了上去。

   “噗嚕~”軟化劑的外殼被一拳搗碎,洶涌的陰精推動著藥劑滲透進宮頸肉管,敏感的黏膜瞬間吸收了所有藥劑,緊閉的生命之門再度開啟,隨著子宮肉壁的擠壓,射水魚裹在黏滑的陰精愛液里,擠過癱軟的宮頸穿過舒張的肉穴,在身體恢復之前被信濃“生”了出來。

   “哈啊啊啊啊啊,出來了,阿琪兒被生出來了!”隨著腹中的一陣舒暢的墜脹感,神聖的分娩與刺激的高潮同時到來,剛剛從核心區脫出的射水魚裹著一身白色的陰精,癱倒在潮濕的地板上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貪婪的呼吸著寶貴的空氣。信濃無力探出手,撫摸著從自己胎中“降生”的少女,躺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射水魚眯著眼睛努力的向著自己的伴侶爬過來,每一步都會變大一倍不止,待到她拖著一條水漬爬到信濃身邊時,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太棒了,信濃,你做到了...”

   “是啊,阿琪爾...太棒了...魚魚...最棒了...”

   射水魚撲到信濃身上,二人默契地相擁,深深地熱吻,拼命地想把對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互相分享著體膚的熱量;二人的羈絆也隨著這次罕見的行動,永遠的,緊密地聯系在一起。午後時分,夕張躡手躡腳的走在房間里,在濕潤的地板上撿起了那枚被射水魚帶出來的裝備筒,這個東西可不能丟。夕張轉過身看看相擁而眠的二人,心里的石頭也算最終落了地。她向著熟睡的二人揮揮手,就當是向她們告了別,隨後抱起裝備筒快步跑到門邊,從門縫下爬了出去。

   門外是等候在此的托戈和潛水艦娘們,被縮小的夕張站在托戈的手掌上,對眾人說道。

   “把時間留給她們吧。”

   “我去讓他們生火。”鲃魚轉身離去,雖然沒法進去收拾殘局,但也不能讓這倆人睡在地上感冒。

   “我去給她們請假。”大青花魚已經換上了標准的海軍制服,一臉為難地說。

   “那你呢?”托戈向著被奇跡武器縮小的夕張。

   “我想談談技術轉讓的事。”

   “不行,弗里茨科技世界第一。”

   “反正我也研究明白了,只是和你照會一聲。”

   “那我現在就把你\u0027吃\u0027掉,連同你腦子里的那些贗造品。”

   “那我就跑到你的核心區,把你的系統格式化讓你強制退役。”

   “啊...那我可謝謝你了。”

   托戈帶著夕張在走廊里慢慢走著,一路針對著技術層面的事情討價還價。

  

   稍後時候,扶桑與揚基的指揮官辦公室傳出了異口同聲的疑問詞。

   “什麼?產假?兩人一起?”(日米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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