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阿雪
這里比剛進來的那個小鎮子要熱鬧多了。阿瑾說她們這里人還是挺多的,只是因為特殊的習慣所以和外界交往不多,所以剛進來的那個小鎮子看著沒多少人,但這里人就多了;而且她們這的學校也在這里,現在又臨近放假,自然十分熱鬧。我注意到這里雖然人比之前那要多多了,但也還是都是女性,就又問了阿瑾一下。阿瑾的意思倒是這沒有什麼奇怪的,說過了給我上死鐐的那個地方就到了以前的流放營的范圍里,習慣上當然是不允許男性進入的,這里的學校也是延續的以前流放營中的學校,所以也只招收女生。而且實際上她們這因為水土的原因當地出生的大多數是女孩,很多當地姑娘對於結婚也沒有興趣,所以現在一般是不想結婚的就留在以前的流放營里,想結婚的就搬到外面,等女兒到上學的年齡再送回來上學。像阿瑾的父母甚至都不住在附近,而是在外地工作,一年也只回來幾次,阿瑾和她妹妹小時候還主要是由一直留在這里的小姨幫忙照看的。
走在路上我又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里的女孩子們都戴著手鐐腳鐐——這部分沒什麼奇怪的,但還有很多年齡和我們相仿或者稍微小一點的女孩子手上還額外鎖了一些東西——大多數是在手鐐的鐐環和項圈之間額外鎖了兩根兩頭帶環的金屬杆,效果有點類似頸手枷,但是只是手和脖子間的距離被固定,手仍然有比較大的活動空間;還有一些則是戴著真正的頸手枷,有把手鎖在脖子兩側的,也有把手並攏或者前後排列鎖在脖子前的。可以看出這些鎖法對她們逛街看書之類的都影響不大,最多也就是戴著枷的那些會稍微有些不方便。不過由於手既夠不著嘴巴也夠不到腰部,吃東西和上廁所之類的動作就完全做不了了,基本上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所以看她們連喝水都是互相喂的。
“她們為什麼要被鎖成那樣啊?”我把雙手也縮到了胸前比劃了一下,小聲地問阿瑾。“那些是還沒放假的住校生啦,請假出來玩的。”阿瑾費了一番力氣和我解釋她們這額外——就是在必須戴的手鐐腳鐐和項圈以外——加鎖的規則,我總結了一下感覺大致就是只要沒有做某件事的需要,就應該盡量被鎖得做不了這件事。像她們請假出來玩的因為必須結伴,所以就沒有生活自理的需要,也所以要鎖成這種吃飯上廁所都得互相幫忙的樣子,順便也可以避免她們獨自行動;而如果一起出來玩的人比較多,一部分人還需要用更嚴密的束縛方式,就比如戴上枷或者把雙手鎖在背後。
看來她們這的習慣也不都是那麼羞人的,這個就非常有意思。我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生病時鄰居家小姐姐來照顧我的感覺,現在想想其實這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給信賴的人,的確是太舒服了啊。我想象著自己雙手被反綁著動彈不得,而阿瑾拿著一盤水果,滿臉寵溺地一片片送到我嘴里o(≧v≦)o~~,感覺真是溫馨極了,簡直想立刻嘗試一下。不過不一會兒想象中的水果就變成了炸雞,而我在吮吸著阿瑾沾滿油的手指,阿瑾則一臉戲謔地看著我……嚇得我立刻從想象中驚醒過來,感覺臉上一下又發燙了,趕緊心虛地低下頭去。好在真正的阿瑾還拉著我走在前面,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不一會兒我們就走到了學校門口。果然如阿瑾所說,要出校門的女孩子們要排隊戴上額外的鎖具,而回學校的則可以摘掉它們。不過我們不和那些學生一起排隊,而是走了一條應該是給家長提供的通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走這呢~”阿瑾看起來對她第一次作為家長來接她妹妹也很興奮。
“我來接葉晨雪~”阿瑾邊和入口處的大姐姐說邊把一本證件遞給她,然後又興奮地補充:“我是她姐姐!”
“好啦,我知道的。”那個大姐姐笑著隨意翻了翻手上的證件,又把它還給了阿瑾,然後目光轉到了我身上。
“這是我大學室友,來我家玩的!”阿瑾和那個大姐姐解釋,然後轉頭和我說:“你進去的話得再戴一副枷,你看一下那邊那幾副你喜歡戴哪種。”
【什麼叫喜歡戴哪種啊!!!】我在心里吐槽,但嘴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阿瑾看我沒有回應,又指著邊上一排半人高的籠子補充:“或者你也可以在那里面等我啦~”
【!!!】我對阿瑾提供的備選項已經無力吐槽了,感覺她的備選項都只是為了提醒我她之前的提議相比之下是多麼優越而存在的。“算了,就、就那個吧……”我指了指一副木頭的一字形枷。
“嗯,那副很舒服的,不重而且戴的時候可以解開手鐐。”她把我拉到邊上的一張凳子上坐下,那個姐姐則把枷拿了過來。因為那副枷是把手鎖在頭的兩邊的,雙手間的距離比較大,所以沒法繼續戴著手鐐了。不過她們只是先幫我解開了一只手的手鐐,等把我的脖子和手都枷好上鎖後,才再把另一只手的手鐐也去掉了。這副枷給手留的孔比較小,手被卡在里面基本上連轉動一下都沒有空間,好在向上的開口是稍微有點喇叭口的形狀的,即使手不費力舉著也不會硌到手腕。枷上給脖子留的孔則相對寬松一些,不會卡著脖子,而且木頭的枷確實不算重,扛在肩上還算舒服。枷正面的鐵環上本來還拴著一根鏈子,看起來是用來牽著被鎖的人走的。不過我在阿瑾拉起那根鏈子的時候朝她不滿地哼了一聲,於是她朝我壞笑了一下就還是把那根鏈子去掉了。
之後阿瑾挽著我的手臂走進了學校——不過因為我的手被枷鎖住不能垂下,而且由於挽著我時手鐐鏈子會被我手臂擋住,她的另一只手也得一起伸過來,我感覺我們的姿勢應該相當怪異。而且進了學校後,我和阿瑾的鐐銬基本上就是周圍的女孩子們中最重的了,再加上只有我在學校里還戴著這種同時鎖住脖子和雙手的枷,一路上似乎都有人在好奇地看著我們,讓我感覺面紅耳赤。
另外更羞人的是認識阿瑾的人似乎很多,路上不斷地有妹子過來和我們打招呼,還總是假定我是某個過於調皮搗蛋的本校師姐,打聽我干了什麼以至於畢業後回學校還得被鎖成這樣 (╯‵□′)╯︵┴─┴。雖然聽得出她們其實也都不覺得被鎖成這樣算是特別羞的事情,而且阿瑾解釋完我是她大學室友後她們又都會換上頗為崇拜的表情打聽我們的大學生活,但每次也都還是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雖然我在家也從來都不是什麼乖寶寶,但我在外人面前還是總是表現得比較乖的,所以這樣被人問過幾次後再想想那些好奇的目光,我就感覺更糟糕了,幾乎都抬不起頭來。
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樓下,阿瑾又告訴我要上三樓。我感覺拖著腳鐐上樓梯還是挺費勁的,鏈子掛著台階的邊感覺更沉了,而且我現在戴著枷想用手拎著腳鐐也沒辦法。爬了半層樓後我試探性的向阿瑾抱怨說要是能有根繩子把腳鐐吊在腰上就好了,結果阿瑾很干脆的告訴我說這樣的後果是被罰一星期的休息時間戴背銬∑( °△°|||)︴。不過她說由她來幫我拎著腳鐐是可以的,我一開始有些過意不去,但她堅持說她自己戴腳鐐上樓已經很習慣了,我也只好同意了。有她幫我拎著腳鐐後上樓舒服了不少,不過因為鏈子不長,這樣就只能一步一級的走了,比之前還要慢。好在這個時候沒其他人上下樓,費了一些時間我們終於爬上了三樓,到了阿瑾妹妹的宿舍門前。門只是半掩著的,阿瑾先推門走了進去。我在門口盡量伸頭看了看(戴著枷很多動作實在不好把握平衡╮(╯_╰)╭),發現似乎只有一張床上坐著一個背對著門口的女孩,就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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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坐在床上的那個女孩聽見我們走進來,轉頭和阿瑾打招呼。她坐在比較靠里的一張雙層床的下鋪上,我注意到她轉頭的動作比較別扭,似乎很費勁的樣子。等我繞過靠外的床走到房間中間才發現,她的腳還是被鎖在一副腳枷里的。那副腳枷是固定在床上的,不過看起來兩邊有滑軌,需要時是可以沿著床沿移動的。大概是為了讓她坐起來時靠在床頭方便,她的腳枷現在固定在靠中間的位置;我又扭頭看了一下房間里的其它床,也都配有腳枷但現在都是推到床尾的。腳枷的上面還有兩個半圓的金屬扣環,從位置和大小來看應該是用來固定手腕的。不過那個女孩子的手沒被鎖在枷上,而是戴了一幅由兩個半圓環中間插了一根杆子組成的手銬,雙手被並攏鎖在一起。手銬上還連著一根固定在牆上的鐵鏈,看樣子長度可以保證她碰不到自己的腳枷。那個女孩子應該之前正坐在床上看書,腿上蓋著一張毯子,一本書攤開放在上面。
“喲,晴晴啊,你怎麼一個人被鎖在這了?阿雪呢?她又犯什麼事了?”阿瑾邊說邊繼續朝里走去。房間最里面還有一個門洞,上面掛著簾子,估計里面是洗漱間。
“她被吊在里面呢。”那個被叫做晴晴的女孩子說。這時阿瑾把簾子扯到一邊,我看見里面還有個女孩子正雙手上舉雙腳離地的懸空吊著。“上次輪到我和她搞宿舍衛生,那天我不太舒服她就說她一個人就行,讓我出完早操直接去教室,結果她自己搞完衛生又在宿舍補覺結果直接睡過了,現在就是因為這個事挨罰呢,害得我也得陪著她鎖在這。早知道我當時也回宿舍等她就好了,沒想到那一下子她還要睡,我簡直覺得她是故意的……”坐在床上的女孩子有些氣鼓鼓的補充。
“等我帶她回去好好說說她~”阿瑾走到她妹妹身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語氣一貫的歡快。我也跟著她走進了里面的洗漱間。
阿雪——就是阿瑾的妹妹啦,大名叫葉晨雪——似乎一直在微微地顫抖,但對我和她姐姐的到來沒有什麼額外的反應。她的眼睛是被黑布蒙住的,走到她邊上後我注意到她的耳朵也被塞住了。她嘴里還咬著一根木棒,木棒兩端有繩子在腦後系緊。木棒卡得很深,而且口水還不斷從她嘴邊流出來。她上身只纏了一條十分簡陋的裹胸布,基本上就是用一根十幾厘米寬的布條在背後系緊,胸前正中的地方再用一根布帶系上然後掛在脖子上。因為布只有一層又系得比較緊,正面很明顯的有兩個點凸了出來,讓人感覺十分手癢。她下半身就更糟糕了,也只圍了一塊很短的布,在側面打結系住,勉強能遮住前後的隱私部位,而打結那側的腿就基本完全露出來了。一塊露出來的還有捆在腰上又勒過下身的幾圈繩子。房間里比外面暖和不少,洗漱間又尤其暖和,即使她這樣幾乎光著身子也完全不會冷。實際上她腿上感覺濕漉漉的,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熱出汗了,只是她上半身一點汗都沒有,而且里面確實也不至於這麼熱,所以應該不是這麼回事。
阿雪是被捆住雙手手腕吊起來的。因為還戴有手鐐,所以手腕之間留了一些距離,再在中間繞了很多圈繩子收緊。另外大概是為了讓她手腕舒服一些,她手腕捆繩子的地方還纏了布,捆手腕的繩子也繞了很多圈,而且也都捆得很嚴密整齊。她的雙腿則是並攏綁在一起,也是膝蓋上下和腳腕處都各綁了幾圈。腳鐐因為比較貼合腳腕而且鏈子是連到腳後跟處的,所以雙腳並攏捆著也並不礙事,而腳鐐鏈子也用一根細繩掛在了膝蓋處的繩圈上。她的腳下則吊著一個鐵盆,盆沿上拴著的繩子連到雙腳間收緊的繩圈上。鐵盆里面裝了大半盆水,墜得她雙腿筆直。不過她的腳趾沒有被捆在一起,雙腳還有一點活動空間,所以她也還可以時不時地搓動一下腳趾,好甩掉那些流到腳尖而又不肯落下的水滴。從阿雪腳上液體的粘稠程度很容易猜到這些液體的一大來源——果然,一個我之前戴過的那種跳 蛋在她下身的遮羞布下若隱若現,顯然她全身不時的顫抖也是拜它所賜。不過她整條腿幾乎都是濕漉漉的,如果都是那種液體似乎就太夸張了,好在盆里的水的淡淡的黃色暗示了這些液體的另外一個來源。
阿瑾看了阿雪一會兒,嘴邊露出了一絲壞笑,然後伸手准備解開阿雪嘴里的木棒。而阿雪感覺到有人在給她解開固定木棒的繩子,也興奮地扭動起來。木棒剛松開一點,阿雪立刻就開心地小聲嚷嚷起來:“姐?是你來了?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
可惜阿雪的話又被卡回嘴里的木棒打斷了。這次繩子系得不緊,阿雪還是可以勉強說話,但聲音變得有些猶豫:“晴晴是你?已經中午了?我姐還沒到嗎?”從之前的情況看阿雪應該也什麼都聽不到,阿瑾也沒有回答她,只是嘴邊的壞笑更加明顯了。阿雪的表情變得緊張起來,她小心地用舌頭把嘴里的木棒又頂了出來,但似乎由於不清楚情況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我錯……”
“啊啊啊!!!”這次阿雪的話又沒說完,腰上就被阿瑾連著戳了好幾下,讓她全身又扭動起來。大概阿雪以為這是晴晴來趁機報復她了,趕忙繼續求饒,“好晴晴!好晴晴!我錯了我錯了!我應該好好反省!不應該受罰的時候還想著和姐姐回家!不要撓我好不好!”不過阿瑾無視了她的求饒,手指開始在她腰間彈動,並緩緩地向著她的胳肢窩前進。阿雪明顯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掙扎得更加厲害了。我一開始都怕她會把腳下的鐵盆晃翻,好在那個鐵盆底下還是被連到地上的三個掛鈎鈎住的,只是被她扯得咔咔響,沒有多少水被晃出來。“我真的知道錯了啦!哈、哈……以後搞衛生都是我來搞!哈……你在邊上看著!好不好!呼呼呼……別撓了別撓了!”
阿雪的求饒沒能阻止她姐姐的手繼續朝她的腋下前進。很快,阿雪除了笑聲和尖叫以外已經沒有辦法再發出別的聲音了。“還是把嘴堵上算了~”在阿雪又發出了一聲尖叫後阿瑾笑著朝我擺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阿雪一開始趁著她姐姐停手趕緊繼續求饒,不過在感覺到木棒又湊到了嘴邊後又趕緊閉上了嘴巴。而且阿雪看起來對此很有經驗,她閉嘴的時候只是咬著牙齒,這樣木棒塞不進去,但她又還可以呼吸,阿瑾去捏她的鼻子也沒有用。阿瑾雖然可以撓她的癢癢來強迫她張嘴,但手受到手鐐的限制活動不便,如果一只手在她嘴邊准備好木棒就沒法撓得她張嘴,雙手一塊撓又沒法放木棒。反復折騰了幾次後,阿瑾只好打算嘗試直接用手把她的嘴掰開。
可惜阿瑾才把手捂到她的嘴上,她就大叫起來:“姐!就是你!你的手!我聞得出來的!”阿瑾懊惱地嘆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想了想又不甘地在她的胳肢窩再撓了幾下。但這次阿雪只是哼哼了幾聲,然後委屈地哭了起來,“嗚嗚嗚……姐……人家想死你了,你居然一回來就欺負人家……嗚嗚嗚……”
阿瑾發現自己把妹妹弄哭了也有些緊張起來,趕緊解開了阿雪蒙眼睛的布,幫她擦掉了流出來的眼淚。之後阿瑾試圖抱一抱阿雪,但是手被手鐐限制沒法伸到她背後,只好摟著她的腰在她胸前親了一口。不過這對於阿雪來說似乎已經足夠了,她順勢把臉埋進了她姐姐的頭發,狠狠的吸了幾下鼻子,然後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
“姐,放我下來吧……”她們保持這個姿勢抱了一會兒後,阿雪輕輕的說。
“哦,好……”阿瑾說完才想起阿雪現在還聽不到,連忙又朝她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去洗漱台邊上的框子里找了一把小鑷子,幫她弄掉了封耳朵的蠟和塞在里面的棉花。之後阿瑾又解開了阿雪的股繩,用兩只手指小心的夾著濕漉漉的跳 蛋丟進了水槽里。股繩解開後我發現阿雪的後庭處居然還有個粉紅色的塞子,阿瑾把跳蛋衝洗干淨後回來就要拔那個塞子,惹得阿雪尖叫起來:“先別!里、里面還有水……”
“有水也沒多大關系的啊,最多就是憋不住嘛~”阿瑾笑著說。不過她還是把手收了回來,轉而去松開吊著阿雪的繩子。然而阿雪看到她的動作又尖叫起來:“你先解開我的腳嘛……啊啊啊!”可惜這次阿瑾沒有理會,直接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踩進了水盆里。
“你腳上的繩子濕漉漉的,我才不解呢,你自己解~”
“但現在這樣就更濕了啊……”阿雪被解開雙手後嘟著嘴坐到了地上,開始解腳上的繩子。在外面一直伸著頭往里面看的晴晴這時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周若晴!你這麼開心,一會兒吊你的時候就拿這根繩子塞你的嘴!”阿雪聽見晴晴笑了,氣鼓鼓的說。
“喂!我可是替你挨吊,你不能這麼恩將仇報啊!”晴晴趕緊抗議,“再說你要怪也是怪你姐啊!”
“哼!好吧!”阿雪說完又轉頭看向靠在一邊等她解繩子的姐姐,可是臉上生氣的表情只維持了兩秒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算了!半年沒見了怪不動!都怪我自己好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