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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牧典的新主人

菅牧典的新主人 韮崎睨 7324 2023-11-19 23:20

   菅牧典的新主人

  一束光照在菅牧典臉上,她緩緩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被飯缸丸龍叫到了外面,當她再次醒來時,就躺在了這張硬硬的鐵板床上。菅牧典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四個鐵環緊緊地束縛在了床上。她常穿的那件設計怪異的連體燈籠褲和白色足袋都還穿在自己身上,但唯獨腰間到大腿的部分被剪了下來,露出了典雪白的內褲。

  

   “喂——誰在啊!”菅牧典十分驚恐地叫了出來,但沒有人回應。她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間昏暗的木質小房間,照醒她的那一道昏暗的光是透過木質窗戶的、這間屋子的唯一一處光源。

  

   “啊、醒了啊。”房間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走進來的是那個博麗的巫女、博麗靈夢。靈夢抱著一個足足一升的、裝滿水的大塑料瓶,微笑著向被束縛的菅牧典走來。

  

   “喂,你要干嘛!快放了我啊!”菅牧典朝著靈夢憤怒地說到。但靈夢卻絲毫沒有理會菅牧典的怒號,徑直地扭開了塑料瓶的蓋子。隨後,完全不顧菅牧典還是躺著的狀態,不由分說地對准她的嘴便灌了下去。

  

   “嗯——!嗯——!!嗚嗯嗯——!”菅牧典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扭動著身子奮力地掙扎了起來,可兩手兩腳都被奪取自由的她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瘋狂地搖頭,讓更多的液體溢出嘴角,露到身上罷了。

  

   “你、咳咳……這是什麼!你要對我、對我做什麼啊!”菅牧典害怕地看著靈夢,但還是一邊咳嗽一邊大聲地質問著她。

  

   “嗯?你說這個?”靈夢依然保持著微笑,輕輕晃了晃手上的瓶子,“這個啊,是加了利尿素和春藥的普通的井水哦。為了保證口感我還摻了點糖進去呢。”

  

   “飯缸丸龍,你那個大天狗主人,可是費了我好一陣心神呢。礙著那些地位什麼的問題,我又不能對她怎麼樣,只能把她那只可愛的寵物小狐狸抓來出一下氣咯。”靈夢若無其事地向菅牧典解釋道。這當然不是真話,但靈夢看著現在任人宰割的菅牧典,不由地起了捉弄一下她的心思。

  

   “你……求求你……別這麼對我……。“菅牧典顯然有點害怕,她盡力地往離靈夢遠一點的地方挪動著身子,盡管這是徒勞。

  

   “嗯?求饒也沒用,我只想——”說著,靈夢又扛起瓶子,朝著菅牧典的小嘴倒去,“我只想折磨一下你罷了。”

   不久,靈夢拿開瓶子,給予了菅牧典短暫的喘息時間。當然這段時間不過十幾秒,菅牧典趁著現在瘋狂地咳嗽,並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等——!嗚——”但又過了沒多久,靈夢接著開始了對菅牧典的強制灌水。幾次往復下來,瓶子里的水就被靈夢倒掉了十之八九,其中大半進了菅牧典的肚子里,剩下的一小部分則在她掙扎的時候濺到了臉、脖子,以及胸前的衣服上。

  

   “等等……求求你……別在折磨我了……你要什麼我都會說的……天狗機構的情報什麼的,真的。求求你放了我……”菅牧典一邊咳嗽,一邊艱難地呼吸著空氣。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可不想要那些有的沒的。”靈夢走近了一步,輕輕拍打著菅牧典的小臉,“而且,正戲還沒開始呢。”

  

   說著,靈夢一仰頭,喝下了瓶底剩余的液體。隨手扔掉空瓶後,她輕輕地撫摸起了菅牧典柔軟的肚子。

  

   “你要……你還要干嘛……”菅牧典顫抖著聲音問道。

  

   “嗯……我說典啊,”靈夢望著驚恐的菅牧典,“你怕癢麼?”

  

   “嗯?”菅牧典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點摸不到頭腦。但接下來,她便知道了靈夢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靈夢把放在菅牧典腹部的手輕輕地移到了腰間,開始抓撓了起來。

  

   “嗚……哈哈……哈哈哈哈哈!靈夢你——哈哈哈啊哈停下哈哈哈哈——!”突入其來的癢感讓菅牧典猝不及防,她難受地掙扎了起來,在盡可能的范圍內扭動著自己的腰,但不管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靈夢的搔癢。而她那身絲綢做的衣服,別說保護了,因為滑溜溜的材質反而讓癢感更上一層樓。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靈夢仍然不斷地抓撓著菅牧典的細腰,更有一只手撓著撓著緩緩地又移回了菅牧典的肚子,摳弄起了她的肚臍。

  

   菅牧典身為狐狸,柔軟的肚子自然是極為脆弱,就連飯缸丸龍都不曾這麼直球地玩弄過她的肚子。但在靈夢的手下,被綁住的她甚至連躲藏都做不到,只得任由靈夢欺負她的弱點。

  

   她現在或許有一點明白了靈夢說的正戲——撓癢癢。菅牧的的確確地在這看似惡作劇般的事情下慘遭折磨。而她能做到的,就只有狂笑,徒勞地左右掙扎,以及偶爾從口中擠出一點完全組不成話語的、毫無作用的求饒。

  

   “沒想到撓癢癢能把你折磨地如此狼狽吧。實際上這在以前、沒准現在的人里也有,是專門懲罰不遵守規矩的游女的刑法哦。用毛筆和羽毛一連撓上好幾個小時的癢癢。”或許看出了小狐狸的心思,靈夢微笑著解釋到,“不過我可沒打算用那麼溫柔的道具,還是用手來的直接一點不是麼。也就是說啊,典。”

  

   靈夢望著菅牧典時而緊閉時而圓睜,妄圖以此來削弱哪怕一絲癢感的眼睛,不管她是否還能聽進半句話去,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現在連人里的游女都不如呢。”

  

   說著,靈夢的手指漸漸偏離了菅牧典的腰,但撓癢的動作從未停止。她緩緩地一邊保持著抓撓,一邊將手向菅牧典的上半身移動。肋骨、乳房兩側、終於到了這次小小遷徙的目的地——菅牧典那滿是嫩肉的腋窩。

  

   “等等,靈夢……求你不要——哈哈哈哈哈哈,靈哈哈啊哈哈哈——!”菅牧典也察覺到了靈夢的意圖,但還沒等她說完求饒的話語,靈夢對她腋窩的撓癢就惹得她發出了比之前更大聲的笑聲。

  

   靈夢隔著菅牧典那層設計怪異的衣服,不斷震動左手拇指刺激著她的嫩肉,右手則穿過菅牧典的短袖,用食指和中指直接在她絲發未生的、由於之前的汗水而溫暖濕潤的腋窩里肆意橫行。拜其所賜,菅牧典這次甚至完全發不出半句除了笑聲之外的語句,眼淚、汗水和根本沒有余裕咽下的只得往外流的口水塗滿了整張小臉。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對菅牧典來說是一段無比漫長的時間,也或許她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考慮這些事情,靈夢終於甩了甩手,停止了對菅牧典的折磨。菅牧典浮動著小胸脯奮力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

  

   但靈夢顯然是沒打算給她太多的休息時間,她緩緩走到鐵板床的末尾——菅牧典被束縛的雙腳旁邊,俯下身子湊近了典穿著白色足袋的小腳。

  

   “靈、靈夢,求求你,不要再繼續撓我癢癢了……我真的會受不了的!”菅牧典敏感的小腳隔著足袋感受到了靈夢的鼻息,她搖著頭驚恐地求饒到,“求求你不要撓我的腳,我、我會死的!”菅牧典蜷縮起了腳趾,似乎想要從靈夢的視线中保護自己脆弱的腳心。

  

   “怎麼可能,你們妖怪的生命力比人類強太多了不是麼。換成和你一個體型的人類小女孩,說不定在灌水的時候就已經嗆死了呢。”靈夢風輕雲淡地說到。

  

   “倒是你這雙小腳丫啊——”靈夢把臉湊近了菅牧典的腳底,“到底能有多怕癢,才能使得身為妖怪的你都要說死掉,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呢。”

  

   “不、不要,不要啊……”菅牧典瘋狂地搖著頭,噙在眼眶中的眼淚也流了出來。本應在之前的折磨里耗盡了體力的她又開始了劇烈的掙扎,但可惜鐵環仍然紋絲不動,強迫自己將雙腳對准靈夢的魔爪。

  

   看著菅牧典如此驚慌的樣子,靈夢自認為氣氛已經做足,便伸出一根細細的食指,在菅牧典的左腳腳心上輕輕劃了一道。

  

   “噫——!”菅牧典尖叫了起來。但似乎這次的癢意只有一瞬,菅牧典疑惑地睜開了自己為了等待之後的噩夢而緊閉的雙眼。

  

   讓她沒想到的是,靈夢等待的正是她放松的這一瞬。接下來,靈夢便雙手十根指頭一齊,在菅牧典的雙腳腳心上胡亂地撓了起來。

  

   “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嗯——你,哈哈哈哈哈你快停哈哈哈哈哈啊啊——”菅牧典爆發出了近乎瘋狂的笑聲。盡管隔著足袋,腳心本就脆弱不堪的菅牧典還是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品嘗到了死一般的癢感。終於,在利尿素的作用下,她失禁了。

  

   靈夢放緩了對菅牧典腳心的撓癢,在“特等席”上,饒有性質地觀看著菅牧典的小白內褲上的水漬一點點擴大。最開始給菅牧典灌下的水現在起了作用,清澈的尿液從菅牧典無法繼續吸收水分的內褲里漏了出來。伴隨著菅牧典體內的尿液漸漸排空,靈夢也放下了雙手。

  

   她絲毫不顧髒不髒,隔著滿是水漬的內褲伸出兩根手指摁了摁菅牧典的尿道口。在沾取了菅牧典的一點尿液後,靈夢又回到了她的面前,像是炫耀一般在菅牧典滿是淚水的眼前晃著自己被尿液沾濕的手指。而菅牧典則由於失禁的屈辱,再也受不了委屈哭了出來。

  

   這次,靈夢給了菅牧典足夠的休息時間,等到菅牧典完全停止了哭泣後,才緩緩向她搭起話來:“話說回來啊,典。”

  

   “怎,怎麼了……”菅牧典害怕地小聲回應道。

  

   “平時都不見你穿鞋就滿妖怪山跑,小白襪怎麼會這麼干淨啊。”

  

   “啊,這個啊……你們看到的都是我只穿著襪子走路,但實際上我都是一直飛在離地面一厘米的空中的啦……”雖然還是關於腳的問題,但菅牧典見靈夢好歹沒有再折磨她的意思了,便漸漸放下了戒心。

  

   你是哪里來的藍色狸貓麼,靈夢在心中吐槽到。“這多累啊,要我說,你不願意穿鞋的話還不如每天都換一雙來的舒服呢。“

  

   “才不要,這雙足袋……是主人送給我的,我既不想把它們弄髒也不願意換下來。”

  

   “你不會自打穿上就沒再脫下來吧……”靈夢挑了挑眉毛。

  

   “偶、偶爾還是會洗一洗的啦!雖然平時也不會沾上髒東西,就沒洗的那麼勤快就是了……”菅牧典紅著臉,有氣無力地反駁到。

  

   “吼……這樣啊。”靈夢見菅牧典已經恢復了些許元氣,便起身回到了被綁在鐵板床上的菅牧典的腳前。

  

   她彎下腰,向菅牧典左腳的襪口伸出手,緩緩將它脫了下來。

  

   “等、等等,再讓我休息一會——“菅牧典再次驚慌失措地叫了出來。靈夢自然不會管她的叫喚,一邊把玩著從菅牧典左腳上脫下來的足袋一邊走到她面前,冷不丁地將一只手伸進了菅牧典的腋窩內撓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菅牧典自然被癢地大笑了出來,而靈夢則趁機將手中的足袋塞到了菅牧典張開的嘴里。沒等菅牧典將其吐出來,靈夢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顆口球,帶在了菅牧典臉上。

  

   “這是對不勤換襪子的小狐狸的懲罰哦。”靈夢笑了笑,觀望著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的驚恐的菅牧典,“平時就不怎麼勤換洗,剛才又出了那麼多汗,想必那只足袋的味道應該會很特別很美味吧。”

  

   “嗚——嗚——!”被封住了小嘴的菅牧典慌張害怕地發出了聲音,但也只有低沉的嗚嗚聲在這件屋子里回蕩。

   靈夢盯著自己的“傑作”,又說出了一件讓其震驚的事實:“其實啊,典。你深愛著的那個主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呢。”

  

   靈夢停了停,似乎很是享受菅牧典那不可思議的眼光。“作為替她收拾掉百百世的報酬,她把你永遠地送給我了。也就是說,飯缸丸龍來救你什麼的事完全不會存在,今天開始你就是完全屬於我的、可愛的奴隸了。”

  

   不再關心菅牧典眼中再次流出的名為絕望的淚,靈夢再次回到了她的腳旁。這次,靈夢總算得以好好欣賞菅牧典的裸足了。

  

   “雖然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也不錯,但我還是想看一次你的赤腳呢,典。”靈夢在旁邊坐下,捧著臉,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仔細端詳起了菅牧典失去了所有保護的左腳。

  

   雖然菅牧典自稱不怎麼脫下那雙足袋,但從修剪地整整齊齊的腳趾甲來看,菅牧典還是很注重個人衛生的。意外的是,菅牧典的腳除了微微的汗味,並沒有其他難聞的味道。白嫩的小腳在靈夢的鼻息下微微顫抖著,顯得額外誘人。

  

   靈夢捏住菅牧典的腳趾,緩緩將其掰開,露出了盡力想保護的腳底的嫩肉。由於菅牧典平時就不怎麼接觸地面,腳底也是極為光滑。靈夢保持著鉗住菅牧典腳趾的右手,用空出來的左手食指溫柔地在她最柔嫩的腳心周圍畫著圓圈。而這已經讓菅牧典無法忍受,但帶著口球的她也只得發出唔唔的聲音來緩解這份癢癢的感覺。

  

   終於,靈夢伸出了三根指頭,在菅牧典的腳心處摳撓了起來。這一次,菅牧典的掙扎尤為激烈,左腳不斷抖動著想要掙脫靈夢的右手,沒被欺負的依然穿著足袋的右腳也奮力地晃動著。

  

   但可惜,這些除了耗盡自己的體力外,並沒有半點用處。“嗚——唔唔——!!嗚——”

  

   靈夢對腳心的攻擊持續了數分鍾,菅牧典的叫聲也在這數分鍾內未曾斷掉過。靈夢停了下來,讓菅牧典攝取新鮮空氣。但剛才的哭泣已經使得菅牧典的鼻腔內滿是鼻涕,呼吸相當困難,想要通過口球的小圓孔吸入空氣,又會將連同被浸濕的足袋里的、混合了之前殘存在足袋里的汗漬的口水一同吸入體內。菅牧典未有一刻會像此時一樣如此憎恨自己身為妖怪的強大生命力。

  

   短暫的休息過後,靈夢又開始了對菅牧典左腳的折磨。腳心之外,腳趾,腳趾縫,拇指球以及腳底和腳趾的連接處甚至腳跟都沒有放過。而每次折磨玩一處部位,靈夢都會停下來,讓菅牧典不得不為了呼吸而去吮吸自己口中的足袋。

  

   幾次下來,菅牧典迎來了第二次的失禁,尿量不比第一次少。而這次,菅牧典甚至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頭發被汗水黏在頭皮和額頭上,總是支棱著的狐狸耳朵也沒了往日的神氣,腦袋無力地垂在一邊,被靈夢折磨地充滿劃痕的通紅地小腳也耷拉在床上。

  

   而靈夢似乎又想到了新玩法。她趁菅牧典休息的這段時間里,把阿吽也領進了屋子。而從阿吽手里拿著的諸多工具來看,無疑是施暴的一方。

  

   靈夢從阿吽手里的一堆道具中拿出了一把小刀,用其裁開了菅牧典的衣服和內褲。阿吽則是摸索著,在菅牧典的右腳足袋里粘上了一顆遙控跳蛋,並用軟刷在她赤裸的左腳上刷著涼涼的潤滑液。

  

   這下,除了還穿在右腳上的白色足袋和被迫戴在臉上的口球,菅牧典已經完全變成了剛出生時的羞恥模樣。靈夢脫下自己的半高跟小皮鞋,上床騎到了菅牧典濕漉漉的腰上。菅牧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將會被如何過分地對待。

  

   在阿吽告訴靈夢自己在菅牧典腳上的作業已經准備就緒後,兩人一齊開始了對她的折磨。

  

   阿吽將粘在菅牧典右腳腳心的跳蛋開到了最大等級,拿起一把小小的硬毛刷開始刷起她被塗滿了潤滑液的左腳。靈夢則是毫不留情地玩弄著菅牧典的腋窩和肚子上的嫩肉,還時不時俯下身,用舌頭去舔舐她那含苞待放的小小乳房。

  

   這次,本應沒有半點力氣的菅牧典瘋狂地掙扎了起來。但騎在她身上的靈夢,則是不知什麼時候也脫掉了她自己的內褲,利用菅牧典掙扎扭動的腰來讓兩人濕潤的陰部不斷摩擦起來。

  

   一邊,作為施暴者的阿吽,則在保持著對菅牧典左腳的折磨的狀態下,騰出一只手緩緩撫摸起靈夢跪在床上的,穿著白色花邊短襪的腳心。阿吽巧妙地將力度保持在了不會讓靈夢掙扎甚至笑出來的程度上。作為常年和靈夢生活在一起的妖怪,阿吽自然掌握了自己主人的性癖,以及讓主人開心的方式。

  

   腳心被舒服地刺激著的靈夢也漸漸開始喘起了粗氣,二人喝下的媚藥也終於起了作用,昏暗的小房間內充斥著淫靡的氣息。靈夢彎下腰,暫時停下了對菅牧典的撓癢,為她解開了口球的束縛。隨後,靈夢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菅牧典的嘴中,攪拌著菅牧典嘴里濕透了的足袋,和菅牧典的小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或許是媚藥的作用,被束縛、折磨著的菅牧典居然感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快感。“或許……這樣子也不錯……”這麼想著,她也更賣力地扭動起了腰,使自己和靈夢陰部的刺激更加激烈。

  

   她睜開眼睛,注視著靈夢色情的臉,心中萌生起了一種奇妙的感情。她想一直這麼被靈夢欺負下去,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靈夢,想要被靈夢奪取全身的自由,被她不斷地欺負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終於,在雙腳兩種截然不同的癢感、被靈夢把玩的腋窩也乳房、自己嘴里的自己的足袋和靈夢靈動的舌頭,以及和靈夢不斷摩擦碰撞的陰部的四重刺激下,菅牧典迎來了這輩子最激烈的一次高潮,清澈的尿液和大量的愛液一齊漏出了陰部,和同時絕頂的靈夢的愛液混合在了一起。

  

   阿吽不知道什麼時候知趣地離開了房間,靈夢稍作休息,整理了儀容穿上鞋子後,解開了菅牧典身上的束縛。她緩緩抱起了還在不知道因為是啜泣還是高潮的余波而微微顫抖著的菅牧典,走到了神社的後院中。

  

   天空中已經升起了一輪明月。靈夢低下頭,用舌頭輕輕拭去了菅牧典小臉上的淚痕,留下的一道長長的唾液絲线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額外晶瑩剔透。她溫柔地理著菅牧典打亂的頭發,向浴池的方向走去。

  

   雖說是夏天,裸著身子還是會感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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