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鳶尾花、紅百合、雙色蘭與塞西莉亞花之章(初雲生日賀文)
猩紅鳶尾花、紅百合、雙色蘭與塞西莉亞花之章(初雲生日賀文)
從橘子鎮出發的游輪歷經風雨,終究是歸航,古堡的侍女們早早的就來到碼頭接應著,遠航歸來的赤蓮一眾人。直到眾人將行李全部裝入轎車,副駕駛上的某位大人還在吐槽著侍者的疏忽。
“吾早就說過,要用馬車來接,非得用什麼轎車,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派頭。”
“抱歉,主人,附近都是居民住宅,馬車什麼太顯眼,可能會引起圍觀等不必要的麻煩,如果造成您這趟旅行的不快,回去之後我自會領罰。但是還是麻煩您將就一下。”側旁開車的侍女梳著一頭清爽的馬尾,發髻也因為燃料的影響變得一頭濃艷的墨綠色。一手流暢的旋轉方向盤,一手解開自己領口的黑色蝴蝶結,雖然是古堡內的女仆,制服卻是偏向酒侍服一般的漆黑燕尾服,唯有唇上那一抹艷紅是她身上唯一的暖色調。
“喵……反正是回去了,您也別介意太多了,翡翠小姐也非常准時,您就別責怪她了。”後排一同出游的赤喵連忙幫幫腔,他可不想看著剛回古堡就有人屁股開花。“嘖……吾又沒有怪你,這點程度的耐心還是有的了。”赤蓮調整了一下副駕駛的高低,幾乎是傾倒在後排。“蓮大人您這樣子坐下來,後面的初雲小姐都沒有位置坐咯!”就連一向安靜的赤喵都忍不住替阿雲鳴不平了。“昂,吾知道,倒是阿雲,你在,看什麼?”
“哎?”
被擠得蜷縮在角落的初雲抬起頭來,副駕駛窗外的後視鏡里 ,那雙金色的眸子自上車時分就沒有從自己身上離開過 瞬間有些慌神。“想家了還是?”
“唔……想家……嗎?”初雲抬起腦袋,望著漆黑的車頂,自己從小就是在橘子鎮內長大,這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一點不想也不可能。但是對著前途有著無限憧憬的她,但不是個惆悵的孩子。她搖了搖頭,把腿捧到車座上,小心翼翼的脫掉鞋子避免弄髒桌墊,把下巴墊在膝上的女仆制服上。絲綢邊上蕾絲條紋扎的下巴有點酥麻,卻又格外的舒適。赤蓮見她不願多說,便也沒有多問。轉過身看了看開車的翡翠。“這個孩子,就交給你了,日常起居照顧好。”
“我看起來像保姆嗎?為什麼丟給我?”翡翠隨口回了一句,表達了對主人的不滿。
“她紅發,你綠發,你們在一起絕配”
“……!”她像是懊惱的猛踩一腳油門,把車速提得老快。“喂!開慢一點啊!”
“您當是森林冰火人啊?”
“那你也不是藍發啊……”
“嘖……”
在古堡外的伯爵之森外,翡翠早早的停好車,示意眾人下車。“哈?你該不會想讓一位伯爵自己下地走路吧?”赤蓮在副駕駛一臉不悅的詢問著。
“要不您猜猜它為什麼叫森林?車能開進去嗎?!”翡翠微笑的臉頰上已經浮現起一個憤怒的十字標志。“下來,不然我就把您丟下來了。”
“干脆下次直接用轎子好了,也不要吾走了。”赤蓮一臉不悅的下了車,而後排的赤喵也連忙打開貴婦傘替人遮陽。“您要是真不想走,在這里停一會,等我把車停到停車場後,我背您回去也可以。”翡翠重新坐回駕駛座,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千萬別真叫其他姐妹抬個轎子出來,有些孩子路都不熟,會遇見危險的。”
“放心好了,吾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晚餐前記得要回來哦。”兩人簡單的告別,就分道揚鑣,各自前行。
密林的中的前行讓初雲很不適應,周遭昏暗的仿佛看不見邊際。潮濕的空氣和暗無天日的環境讓她一度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一個踉蹌險些要跌倒下去。身旁的赤喵連忙攙扶了一把。“沒有事吧?初雲小姐……”她搖晃一下腦袋,口中干涸的幾乎發不出聲來,身後的行李包已經被人牽走,她驚慌的看向自己背包的方向。已經被赤蓮扛上了肩。
“走吧,愣著干嘛?等著吾背你啊?”
“……給我”
“你背不動了。這樣子下去天黑都回不去。”
她也不廢話,本就干涸的喉嚨早就發不出聲,上前一把拽回自己的包扛回肩上,氣呼呼的走在隊伍前面。“蓮大人……初雲小姐她……”赤喵擔憂的望著遠遠走在前段的初雲。
“由她,慣出來的,回去再給她上上規矩。”赤蓮則一臉平靜的望著女孩的背影,她的雙腿都開始打顫了,所以,為什麼一個人扛著全部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初雲再次艱難的睜開眼時,時間已是傍晚,自己是睡了多久?明明自己剛剛還夢見自己在郵輪上享受海風。怎麼突然就……初雲枕著眼前頗為柔軟的東西,全然沒有發現她身下的赤蓮正罵罵咧咧的背著自己。一旁的赤喵也苦笑不得的安撫著某只暴躁的吸血鬼。
“唔……”自己昏昏沉沉之間聽見一些只言片語。
“不能走別逞強,非得搞暈過去為止,現在倒好,要吾背回去了。”
“冷靜冷靜,蓮大人,馬上就回去了,再堅持一下。”
“倒不是說她重哦,挺輕飄飄的一女孩,但這個個性要吃虧的。”兩人一路埋怨著,來到古堡的大門口,翡翠正和女仆說笑著,轉身看見赤蓮後,掩嘴笑道。
“怎麼還是我先到啊,我真想商量著要不要派人去接您。”
“呼……別提了,把她扛上樓,喂點水什麼,不知道是中暑還是什麼,人類真脆弱啊。”赤蓮將肩上的人交付給翡翠,嘴里依舊不忘吐槽一句。
“於是您就把她扛回來?噗嗤,那個連走路都跌份的伯爵大人哪里去了?”
“哈?!這不是順手的事嗎?壓路機都扛過,這丫頭不是隨手帶回來了嗎?再說等你們來搬運,吾不就趕不上迪麗蘭莎的晚餐了嗎?吾和你說,那邊的伙食真趕不上我們廚師長的手藝……”翡翠微笑著看著自家主人面帶紅潮的解釋了一大堆話,隨後把女孩帶上房間。
初雲真的不是很重,身體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輕飄飄的,甚至從她纖細的身體懷疑她之前是不是受過什麼虐待。翡翠捧著女孩上樓,並把人安置在自己房間隔壁。直到喂了幾杯清水後,初雲才從迷糊間徹底清醒。
“太累了嗎?小家伙?”
初雲搖了搖頭,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翡翠就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看著女孩。
“你多大了?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嗎?”
“剛成年,第一次走這麼遠…”
“這樣子啊,你的頭發讓我想到我的小妹妹,她叫瑪瑙,有一頭和你一樣的鮮紅的頭發,但是她比你長多了,到腰這里。”翡翠一面說一面比劃著。
“嗯……”初雲沒有精神的恢復一句。
“主人把你交給我管教,你就叫我姐姐或者翡翠小姐了,都無所謂的,這個房間是你的,簡單的休息一下,我帶你去洗澡吧?”
“洗……洗澡?”
“對哦,你身上那套制服脫下來吧,有一股海味了,古堡里規矩森嚴。有空我會交給對應的家事女仆浣洗。”
“哎?脫……就在這里嗎?”初雲緊張的看了看周邊,房門是緊鎖的,而且確確實實是只有她們兩人,但是在有人的地方脫衣服未免也太……
“嗯?冒昧的問一下,雖然這樣子不太好,難道阿雲是男孩子嗎?倒不是說阿雲不像女孩子,應該說,古堡里諸如此類的太多……”翡翠盯著人貧瘠的歐派,努力想著不是太傷人的話,這也不能怪翡翠的失禮,古堡先後有赤喵赤蓮兩位比女性更可愛的男性,以至於她現在看見性別不明的孩子就想要驗身。
“不……不是的。”她猶豫了會還是解開了自己的女仆衣領,露出貧瘠柔軟的“小兔”等到制服完全解開後,她嬌羞的捂住自己身體的敏感處遮掩一番。“明白了,抱歉呢,那我帶你一起去浴室吧?因為大浴室只有一間,必要男女分隔還是要的,拿著,這個洗浴盆里有必要的洗漱用品。”初雲接過浴盆,小心翼翼的用浴巾裹住自己大半個身體 ,而後跟隨著翡翠來到浴場 ,真不愧是大浴場,類似羅馬浴場的布置。巨大的浴場足夠容納上百號人,而現在也只是聚集了三十來位女仆在沐浴,完全有大面積的熱湯空余,而早已入浴池的女仆只是看了她們一眼又自顧自的享受沐浴,初雲還在發愣期間,翡翠嫻熟的解開自己的燕尾服,放在一旁的衣帽間內。並用取來一條毛巾裹住胸脯。
“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洗了,准備曾經晚宴了。”翡翠催促一番後。阿雲才反應過來解開胸衣就要進入浴池,此時她才注意到。眼前翡翠的粉嫩雪臀的臀峰處,各自有著兩團青灰色的的傷痂。
“這是……?”初雲的眸子一搜索,下意識的用手撫摸在她的臀峰,翡翠詫異的回過頭後,初雲才意識到自己的自己動作的失態,這才縮回了小手。但腦海中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恐怕早已無法忘懷。
兩人在浴池內泡了好一陣子,初雲終於鼓起勇氣向著翡翠開口。“翡翠小姐,您屁股上的傷疤是?”
“很好奇嗎?”翡翠轉身看了看人,笑了笑。“拜那個暴君主人所賜哦?”
“哎……果然是打屁股所導致的嗎?”
“這叫板花,屁股上的皮肉被板子打的皮開肉綻後 。傷口愈合後遺留下的傷痕殘留物 。”
“嗚……一定很痛吧?”
“疼的當時都快發瘋了哦,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了。說起來我還得多謝他呢?”
“誰,蓮?為什麼……”初雲一臉驚愕的發問。
“別這樣子看我,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詭異,但是我真沒有哪方面的興趣愛好。”翡翠把頭枕在一旁的浴池邊璧上慢慢回憶起曾經。“還記得我提過我妹妹瑪瑙嗎?”
翡翠和瑪瑙本是戰斗女仆搭檔,妹妹性格冒進,姐姐性格謹慎,姐妹兩在一次任務之中帶著一隊戰斗女仆前往遺跡探索,但在探索過程之中兩姐妹發生了衝突。
“我們是第一批發現的,求你了姐姐,我們呆在這里會落後的。”
“我們把軍團留在這里,我們去和主人匯報一下,瑪瑙,前面的區域有什麼誰都不知道。”
“姐姐,我們花了好幾個月才發現這個洞口,我實在等不下了,如果你一定要和蓮大人匯報就自己去吧。”瑪瑙甩下一句話,就提起長槍,帶領著眾人前往地下的巢穴。翡翠猶豫了一會,還是握著雙刀走了下去。
從未預料過的情況,火,到處都是血……
“姐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你放下我,自己逃吧。”瑪瑙虛弱的說道,她的腹部被魔物弩箭射穿一個口子,鮮血就像引路牌一樣吸引著身後蠢蠢欲動的黑影。
“別瞎說,我這就去尋找支援,你,你等一會,姐姐在這,別怕。”話雖如此,翡翠也清楚的明白,兩人在一起也只會一起被魔物俘虜,想著會被那些哥布林一般低智魔物凌辱,一股深深的絕望感就油然而生。她把妹妹放入一出小洞中,用岩石替人擋住洞口,而後沒命般的逃出洞窟,一頭撞上赤蓮的跟前,隨他而來的是上百位手持火把利劍的戰斗女仆團。
“怎麼去了這麼久?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軍團呢?”赤蓮望見來者的模樣才把劍收回劍鞘,但翡翠凌亂的衣飾也正好應正他心中的猜測,不安感愈發嚴重起來。
“主人……快救救我妹妹……洞窟……”翡翠早就上氣不接下氣,哭泣之中指著洞窟。他心中已經涼了大半“不是說過發現遺跡已經是大功一件了嗎?非要貪功冒進?第一梯隊和吾殺進去,第二梯隊負責救治傷員,第三梯隊照顧傷員。”女仆軍團有序的進行著進行著,只有翡翠忐忑不安的站在遠處。
“翡翠小姐,來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麻煩問一下 請問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我妹妹,我妹妹傷的很重。”她像一個丟失心愛玩具的小孩,一遍又一遍的詢問著過往醫療女仆,女仆們也只是搖晃一下腦袋。行色匆匆的搬運著傷員,翡翠抬頭茫然的望著來往的人群,仿佛這塵世間的過往雲煙都與她再無瓜葛,她只在等一個人,而整個人,現在正出現赤蓮懷中。他陰沉著臉,懷中公主抱的姿勢抱著瑪瑙,她側躺在主人的懷里,精致的像一個瓷人,只是再也沒有呼吸。
翡翠遠遠望著兩人從洞窟走出,嘴角抽動一下。直到赤蓮將妹妹還到自己身旁,她再也堅持不住,掩面痛哭起來。“吾找到她時,已經是瀕死了,至死她都想象你會回去救她 ,我試過用治療術保住她的小命,但她傷的太重了。”赤蓮頓了頓,扭頭看向一旁,用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繼續說道“如果之前用繃帶包扎好傷口,說不定還能緩緩。”
繃帶?!翡翠好像醍醐灌頂一樣,對呀,自己的制服可以作為簡易繃帶包扎傷口,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想到。但是事已至此,除了懷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古堡後山的陵園內,新立了47座新墓碑,除了個別只能靠衣冠冢來辨識的女仆外,本次先行探險隊全體成員都安眠在此。翡翠身席一身喪服,在瑪瑙的墓碑上獻上一朵雙色蘭,這種花從開花開始就是連枝並沒,有姐妹同心的寓意,現如今,她也只剩孤獨一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赤蓮出現在她的身後。
“吾曾經許諾過,先尋覓到遺跡的,均有封賞,恭喜,你做到了,用汝妹與46條先行隊的性命換來的勛章,滿意了嗎?”他取出一枚徽章,隨手拋向翡翠的腳下,而後轉身要走。
“主人……這東西對我來說已是無用之物,甚至是累贅,請您收回去吧。”翡翠細聲說道。
“收著吧,別讓自己輸得太慘。”
“……我現在申請從戰斗女仆調離崗位。”
“你確定嗎?”聽聞這句話,赤蓮終於停下腳步“你的身份已經是除了【將軍】外,戰斗女仆里最高的。現在走就是從零開始。”
“我很確定……”
“無重大過失吾不會卸你的職,外人會覺得吾卸磨殺驢。”
“……先行軍團全滅,我難辭其咎,請您降下責罰。”
“…好吧,你和吾去懲罰室吧。”赤蓮知道,這件事已經成為她心中的一道坎,自己再多攔住也是無趣。
砰!砰!砰!
厚重的木板摑打在臀肉上,每次落下都能帶起一片皮肉,翡翠被嚴嚴實實的捆綁在一條十字長凳上,吃痛的扭著身後兩瓣鮮血淋漓的臀肉。而她拉扯到腿根的長褲也因為身後兩瓣血肉模糊的“爛桃”在淌血,而血跡斑斑,兩膝的布料因為劇烈扭動而磨的破皮流血。一片圍觀的女仆膽戰心驚的拉拽一下身旁【將軍】的手甲。“溫,溫妮莎大人……我們插不上話,但是您可以和主人求一下情啊……再這樣子下去,恐怕,恐怕翡翠小姐會……”
一直面無改色的溫妮莎全程圍觀著這次懲戒,對於一般的懲戒女仆來說可能有點過了,但是作為戰斗女仆的一員,導致軍團團滅,她甚至覺得翡翠有些死有余辜。“執行杖責的是主人本人,你覺得他下手會沒有分寸嗎?” “可是,可是……對翡翠小姐來說,太可憐了。明明是立下首功卻要被責打。”女仆小聲為人鳴不平,卻被將軍狠狠的瞪了一眼。“如果因為功績你就要害死其他成員,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戰斗女仆團;她全程沒有哀嚎求饒,寧可把嘴咬破也沒有多說什麼。對她來言,這比獎章要公平的多。”
砰!赤蓮放下沉重的木板,木板的板面上已經沾滿了鮮血,而十字木凳上的翡翠已經渾身被冷汗浸透,原本吹著冷風的屁股此刻竟莫名的發熱。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沉重且模糊,耳畔終於傳來他的聲音 。“吾宣布,你的罪業已贖清,”
滴答,滴答,滴答……鮮血順著腿根滑落,染紅了一切。
滴答,滴答,滴答。溫順從發刷滑落到脖頸,翡翠從浴池中探出頭來,取來浴巾擦拭干淨身體 回頭看了看一旁的初雲。“走吧,晚宴要開始了。”
其實早在之前開車時,赤蓮就用過只有自己聽得見的心靈透視詢問過自己,“難道你還沒有從那次事件里走出來嗎?”自己逃避似的踩了腳油門來逃脫,但是現在,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兩人走在華麗的大廳上,一直來到餐廳,按照常理初雲她們的位置並不在主席位上,而因為來了新來的女仆,翡翠作為管教女仆也順帶的坐上主席位。初雲環顧了四周的女仆眾,卻被翡翠提醒道“吃飯的時候不要東張西望的,非常失禮。”
“哦……”初雲小聲答應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餐盤,除了一個澆了湯汁的牛角餐包外,擺盤用的什錦蔬菜,和一小碟醬汁烤肉。雖然餐品很豐富,但是初雲的心早就不在自己的餐食上,她注意到自己坐的這一桌的座椅上每一個座椅上都有軟墊,這個桌要比其他桌子寬大許多容納的女仆也多了不少,但沒有等多久 隨著主人的擦嘴起身。其他女仆都開始迅速起身,剛剛一直在觀望的初雲也快速起身,盡管她餐盤里的食物幾乎沒有動過。隨著收拾餐桌的家事女仆出動,很快餐桌上的餐盤都被收盡後廚。初雲也只好和女仆們一起走出餐廳,夜間的時間是自由的,但是也需要做一些家務,因為是剛剛進入古堡,初雲只需要呆在房間里直到第二日就好。但這麼早睡覺也是睡不著的。她磨出自己的掌機消磨時間,干脆玩一局寶可夢好了
“發現了野生的超音蝠,捕捉捕捉,干脆給它取名叫做赤蓮好了”初雲放下掌機,依舊是沉迷在寶可夢世界的意猶未盡。但是游戲歸游戲,腹中的飢餓感卻是貨真價實的,她捂住自己的肚子輕輕揉搓一番 。包里還有橘子和壓縮餅干……不想吃,要不還是出去找找看吧?進入房間前,翡翠曾經提醒過自己,房間的盡頭是蓮之間,也就是主人的房間,沒有邀請無論如何都不要貿然進去。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呢,有點好奇。在打屁股和好奇欲望糾結了一會,阿雲還是決定要去偷窺一下,順便條件允許的話去廚房隨便“貓”點吃的。
路過赤蓮的房間,本只打算瞄一眼的初雲輕輕拉開一點門縫,她確保自己動作輕盈,完全沒有一點雜音。什麼……眼前的一幕卻讓少女完全呆愣在原地。
寬大的雙人床上,一位女仆正趴伏在赤蓮的膝上被拍打著臀肉,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刻 。巴掌雖然輕柔,但落在臀上清脆的節奏感像魔音灌耳一般襲入少女的心房,一起伴隨的還有女仆唇中喃喃的嚶嚀,她面帶紅潮,臀上的紅暈燒的火辣,就連玉門縫也因為這拍打,而玉蚌微展,噴珠瀉玉。
他們……初雲望著兩人有點發痴。明明是一件極其疼痛羞恥的事。那女仆為什麼,為什麼一臉如痴如醉的表情,她情不自禁的撫著自己的臀部,在游輪上 ,自己就曾經挨過一頓打,那種刺痛感叫人幾乎難以忍受,但是現在自己和那女仆形成了鮮明對比,自己情不自禁的輕輕拍了拍翹臀,拙劣的模仿著動作,借著夜色的掩蓋,她看的越發忘情,突然 那膝上的美人,扭了下頭,目光與自己對上了。初雲嚇的一哆嗦 ,但她只是對著自己微微一笑,完全沒有要告發自己的樣子,甚至扭了扭臀部,故意把大半臀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而且隨著拍打,她叫的越發銷魂……
她是故意的,故意暴露給自己看,看著眼前的香艷之景,自己看的越發勾魂。效仿著對方跪趴著的姿勢,伸出指尖微微撥弄著自己胖次內的秘處,一面輕輕拍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屁股。一種窺視的負罪感與性器被挑逗的快感交織 ,伴隨著耳畔蜜語甜言匯集成一陣酥麻的毒,誘惑著自己不斷繼續著,阿雲的呼吸也隨著女仆的加重而加重,如果此時此刻檢查古堡夜間的巡夜女仆發現自己正趴在古堡主人的房間門口,撅著個屁股,因為偷窺而自慰著,自己毫無疑問會因為羞恥從樓上跳下去吧?
房間內,赤蓮不斷的拍擊著眼前這兩瓣已經腫透的蜜桃,它因為過度成熟而垂涎欲滴,實際上自己的膝上已經被打濕一大片,而它的主人依舊在每次拍打後發出勾人心魄的銷魂叫聲,最要命的是,她的叫聲越發急促而先前欲張又和的玉門此刻已經大大方方的咧著。一點點的流著蜜漿。隨著赤蓮的一次用力拍打,那蜜門宛如決堤的口子噴涌而出。望著女仆在自己身上瀉著春潮,赤蓮輕輕撫摸著她腫脹的臀肉。突然一絲不屬於房間二人的呻吟進入耳朵,他立馬放下女仆想要起身查看,卻被女仆一把拉拽住袖子。“我已經休息好了,您不來第二輪嗎?~”赤蓮望著女仆發出的邀請,再看看房間的門縫,最好還是坐會剛剛床鋪。
“已經紅成這樣子還要繼續嗎?你果然很享受吧?”
“討厭了,別問人家這麼害羞的問題了。”
女仆媚眼如絲,眼暇里的余光瞟向遠處的門縫,確認人已經走遠後才松一口氣。兩條柳臂纏住人,安於自己的享受。
初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匆匆忙忙逃開,有一瞬間她也入情了,直到赤蓮起身後,她才反應過來,匆匆忙忙的逃離現場。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是那個女仆給自己爭取了拖延的時間。
回到房間,初雲躺回了床,一方面對剛剛的場景驚魂未定,但胯部那異樣的潮濕感感還是證明她很受用。翻來覆去休息不了,她紅著面,重新撫了撫花唇。指尖上已經沾滿了花蜜,借著四下無人,她又陶醉在剛剛看見的艷幕,全然不知,自己回房時,房門並沒有關緊。而翡翠帶著一盤曲奇走進房間。
幾個小時前,翡翠注意到初雲根本沒有吃多少食物,於是提前和赤蓮匯報後借用了廚房。而她推門進去後就發現如此驚奇的一幕 。啪嗒,盤子落地,滿滿一盤子剛烤好的曲奇散落一地。
“阿,阿雲……?”
“……”她剛剛從高潮的余韻之中緩和過來匆匆忙忙的拉過一層被子遮住身體。翡翠連忙捂住嘴沒有繼續出聲,但夜間的古堡幾乎連地上掉根針都能聽的真切。剛剛盤子打落的聲音已經引來赤蓮。
“什麼事?”他簡單的披上外衣,向著初雲的房間望去,凌亂的床鋪,潮濕的被褥,地上散布的曲奇餅干。床外散落的拖鞋,以及空氣中彌漫著那股性氣息。他已經明白了大概,但是他還是靠近初雲身旁,“10幾分鍾前,剛剛在吾房間門口偷窺的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我一直在房間里……”她低著頭,因為恐懼不敢承認。換來的卻是他眸子里一抹濃烈的失望。“吾給過你機會了……把她帶下去吧。”
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反抗,很快就被帶到一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里關押,聽收容的女仆叫過,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地牢,但卻不是地牢深處,純粹就是一個小黑單間關押著,遭的罪也要輕的多。面對冰涼的鐵板床,初雲嘆息著坐下,至少手腳沒有被捆死,或者戴上手枷腳枷。只是……她低下頭,望著自己下腹,一條冰涼的的貞操帶已經鎖緊自己的私處,自己穿著一條輕飄飄的囚裙。隨便一撩就會把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這也是自己的懲罰之一。沒多時,一個全身黑衣的獄卒女仆帶著一塊黑色橡膠板走進房間。
“初雲,初雲!”一連叫了幾聲,直到獄卒的分貝提高不少,初雲才從恍惚之中醒了過來,從床上起身叫了一聲倒。
“嘖,發什麼呆啊,以後我叫了你要馬上有回應不要拖拖拉拉的。”獄卒女仆沒好氣的告誡著,指了指一旁的鏡子底下的一個黑色凸起的長方形台子。“現在立刻到台子上趴好,以後你一天要進行三次維護性懲戒,分別是早餐前,午餐後,和睡前。每次都要提前趴好迎接懲罰。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啊……嗯。”
“那就馬上照做!”
初雲一聲不吭的的趴伏在平台上,她好像明白了這個台子的作用,這並不是一個洗手台。而是一個讓你在挨打時可以看清楚自己的面容。獄卒拉開她的囚裙,光滑的臀肉上裸露著大片雪肌,除了那女孩最隱秘處有一把大鎖鎖著。
砰!一陣鈍痛從臀上傳來,直到疼痛感到來,阿雲才漸漸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砰!又是一下落在臀峰,橡膠板凹凸不平,有著幾個並不鋒利的尖刺。全力揮打之下,那種鈍刺擠入身體的疼痛感和一陣難以言狀的酥麻感交織。自己除了低沉的呻吟外和喘氣外就再也做不成什麼。砰!已經被鎖死的蜜穴重新開始分泌出甜美的漿液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些沉醉於拍打的痛感,最要命的是。此時此刻,自己甚至連寬慰自己都無法做到,只能在心中默默期盼著下一拍的到來。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女仆收拾一下行頭,把人的的裙邊一把擼下,領走時還用鄙夷的眼神望著人腿根留下的幾滴晶瑩的液體,嘴里嘟嘟囔囔著什麼髒話。阿雲一聲不吭 ,等到人重新反鎖好牢門,她才艱難的翻了個身 ,臀上橫七豎八的布滿板子痕跡和一個個深紅的淤血塊,毫無疑問,就是那些軟刺的結果。她把手緩緩的撫摸著那把鎖,毫無作用,自己只能一邊忍受疼痛,一邊感受著身體里的快感潮涌而不能釋放,這使自己格外的急躁,甚至不惜一屁股坐在鐵床上用痛感來喚醒自己的理智。許久,等到身體里那股欲望的潮汐退去,初雲送了口氣 起身來到鏡子跟前,半側著身子看著屁股上的腫痕,這樣子的懲罰一天要挨三次嗎?她沒有多想,重新小心翼翼的側臥在鐵床上。
監禁的生活除了乏味和痛楚,最要命的是,每日的排泄都被固定在早餐後,懲罰結束。獄卒女仆會提前准備好一個夜壺,只提供半小時,然後就會收走,如果想要方便就要提前匯報,屆時打的通紅的小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夜壺上也是別樣的疼痛感,而且如果一旦錯過排泄時間,就只能強忍的尿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憋尿。
如此過了三天後,今天送飯的女仆突然對自己擠眉弄眼的。“翡翠姐……翡翠小姐?”就連阿雲都被她嚇了一跳 ,原本身著燕尾服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馬尾,並且換好了獄卒女仆才有的黑色工服 。“噓,小聲點,我好不容易申請來的崗位調換,以後你一天三次的維護改成兩次,這里的飯菜要是不和胃口 ,我想辦法從後廚那邊給你要一點,來,吃個苹果吧?”她從袖子里取出一個青澀的苹果,雖然樣子不怎麼誘人,但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水果的阿雲來說,苹果本身就散發著一股清甜的味道。她接過啃了兩口,還沒有來的及咽下去,房間的門就被推開。赤蓮在胳膊間夾了一個頭盔,走進房間。
“主,主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翡翠完全驚愕住。
“……和翡翠姐姐沒有關系,我向她要的。”她匆匆忙忙的咽下嘴里的果肉,交出吃了一半的苹果。
“給吾干什麼?吾難道搶你一個苹果吃啊?”赤蓮滿臉黑线,看了看翡翠。“這里沒有你的事,出去吧。”
“主人……阿雲剛剛才被罰過……現在屁股還腫著呢,您能不能……”翡翠小聲替人解釋著。
“吾什麼時候說要打人?出去。”赤蓮頗為不耐煩擺擺手。“哦,對了,門關好,別進來了。”
翡翠走後,阿雲警惕的望著眼前的吸血鬼,仿佛他是吃人的野獸一般。“收起你那副眼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唔……”
“給你一朵花,戴好了。別你頭發上了。”
“這是……?”此時的初雲的目光終於全部轉移在她發角上那朵純白無暇的花上。
“這叫塞西莉亞花,只生長在清冷而風急的高處,如同浪子一樣的真心難以觸碰。”
“……我以為世界上沒有這種花。”
“噗,曾經也有人以為猩紅鳶尾花不存在呢;記得這個頭盔嗎?”赤蓮拿出拿定破舊的騎士頭盔,在初雲的記憶里,橘子鎮里城堡廢墟之中。她曾經發現過這個破舊的騎士頭盔。她點點頭,赤蓮繼續開口說道“這個頭盔是吾幾百年前留下的。”
數百年前。橘子鎮還只是某位公爵封地的一角。在北方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聳立著一座別墅。酒紅色的瓦被潔白的磚所簇擁著,各色的玻璃所組的窗圍繞著別墅,從外向內看去,可以看的內部是復式結構和被染成虹色的燭光,住在里面的是公爵家的千金:馮.卡佩小姐
說起馮.卡佩小姐,一眼望去如同臥雪梅花一般;皮膚白皙的她擁有著銀白色的細發。
紅色,是她最愛的顏色,房頂上是葡萄釀成陳久的酒紅色,屋內的裝潢是玫瑰花瓣染成暗淡的深紅色,指甲上塗的是礦石研成的獨有的朱紅色。
她真是位酷愛紅色的大小姐。無論是房間精美的家具,還是仆人們的屁股,她都不厭其煩的粉刷上紅色。但這樣子的日子容易枯燥無味。在一艘英式大貨輪里。附近的漁民在相互轉告,來的是一批異國的商人,其中還包括一位他鄉的伯爵。
“伯爵?”卡佩小姐放下手中的報紙詢問起附身工作的女仆。“和我父親比那個官更大?”
“那應該是您父親,但是據說她是位大帝國漂洋過海而來的伯爵夫人 ,無論到哪里都會撐著一把陽傘。”
“哦,如果她真的那麼有風度,就應該拜會一下當地的領主。”卡佩嘟囔著,拿起紅茶杯,細細的抿了一口。
“實際上,您還不是領主,領主依舊是公爵大人,大小姐只是第一繼承人。”
“你非得提一下嗎?反正父親也不在,橘子鎮這一代還是歸我管轄吧?”卡佩不耐煩的放下杯皿。突然發現別墅來了一輛嶄新的馬車,放眼整個橘子鎮都找不到第二輛這樣子昂貴的車架。
“有人在嗎?麻煩稟告,庫倫騎士團團長兼帝國冊封伯爵赤.蓮,前來拜會。”門外,一張華麗的貴婦傘下,一位面色燦白的女伯爵走到門口通報著自己的名頭。
“小,小姐,她真的來了,還是一位女騎士?!”一旁的女仆激動的語無倫次,這一點被卡佩嗤之以鼻,但其實卡佩心中也有一點激動。橘子鎮不算大,鎮子上只有一隊領主旗下的憲兵和鎮子自主訓練的民兵,而騎士可不是隨便找個農夫發匹白馬就能做的 ,在當時騎士是一種高貴身份的象征 ,需要城邦或者國王的認可 基本上都是達官貴人。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騎士。
沒有多久,赤蓮被引到馮·卡佩的跟前。卡佩望著眼前的赤蓮 ,狡黠的笑著“我還以為騎士都是好大威武的呢?您的出現,真是打破我的幻想呢?”
“嗯?吾還以為領主都應該是賢明的大人物 ,原來小丫頭也能做上領主的位置?”
卡佩本想借著身份給來人一記下馬威,不料對方不羞不惱,反而語態輕松的把問題搏擊回來 ,這讓自己對她更加欽佩。“失禮了,女爵,歡迎光臨橘子鎮。”
“非常感謝,有預感吾會過的非常開心。”
卡佩小姐喜歡茶還有音樂,閒暇之余還會責打仆人們的屁股來助興。她在花園里種滿一排紅百合。赤蓮隨著她在花園里漫步,所見所及,皆為紅色。“沒想到這里會有如此大片的紅百合。”
“因為我呀 ,最喜歡的就是紅色呢。”卡佩掩嘴笑著。“卡佩小姐的雅趣還真是有趣呢,卡佩小姐知道鳶尾花嗎?”
“嗯哼……不過是路上隨處可見的花草不足為奇。”
“那卡佩小姐,聽說過猩紅鳶尾花嗎?”
“那,那是什麼?”
“花瓣宛如鮮血一般鮮紅的鳶尾花。”
“無稽之談,聞所未聞。”
“那吾與您賭一賭,三天後吾不僅讓你見到,還讓漫山遍野布滿猩紅鳶尾花。”
“噗,好哦,您想要什麼?田畝還是海域?”卡佩繞有興趣問著。
“那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吾想要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卡佩歪著腦袋,整個橘子鎮也就自己的府邸還算是無價之寶。“您的意思?這間別墅?這未免也太……”
“不,請您別擔心。住宅什麼的無非是房子,吾沒有興趣,倒是您渾圓的臀部格外誘人,這才是吾口中的無價之寶,吾一直在想,您似乎一直醉心於體罰別人,自己有沒有試過這種懲罰呢?如果輸了的話就請讓吾拍打您的翹臀即可”
“什麼……”受卡佩小姐的影響,橘子鎮當時體罰風氣一度文明,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這樣子和自己提起。很快,她嬌美的臉上浮現一層傲氣。“當,當然 但是如果你輸了呢?”她立馬吩咐女仆取來一根華麗的手杖,女仆問訊立刻感受到身後一陣酸痛幻視。但還是卻來一根金光燦燦的合金手杖。
“你要知道,比起【承受】的一方,作為【輸出】的一方我更加得心應手。而且女爵你也有一個可愛的【小面包】”她手中把玩著手杖,微笑著說出一串雙關語。“如果你輸了,我也希望得到等價交換。可以嗎?”
“沒問題~”
“你需要多少花農?我可以吩咐准備。”滿山遍野的花本就不多見,還是這種傳說一般的猩紅鳶尾花,於是卡佩小姐大大方方的提供援助。
“吾需要30位民兵,這三天內日夜不離的呆著您屋子里。”
“這很簡單,但恐怕與栽花無關,女爵閣下。”
“吾只是不想讓人破壞您的欣喜,同時這三天內您必須片刻不離的呆在屋中。”赤蓮淺笑的伸出三根手指。
“我有一個疑問,那我應該如何檢驗成果,我不可能在屋子里就看見滿山遍野的鳶尾花。”
“您會看見的,吾向您保證,但同樣的,您也需要保證不出房間門。”
“哼哼,好吧,我可以提前畫點畫,把我的豪宅畫進去,我需要一個人體模特,和我的女仆一起撅著紅臀的那種,您願意嗎?”卡佩一臉壞笑著揉搓下巴,反復在她眼里,勝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別高興的太早,dear,好好享受你短暫的假期。吾也需要准備准備”赤蓮吻了吻她的前額,便也告別了卡佩。
一天,兩天,卡佩百無聊賴的繪畫著油畫作品。她透過門口的窗望著附近的山,似乎沒有變化,駐守在營地的民兵一個個喝著自釀葡萄酒,玩著撲克牌,一副享樂的樣子。
“這一天天的,悶死人了。”房間內的女仆小聲和卡佩小姐抱怨著。卡佩只是用畫筆在畫板上點了幾筆。“我只希望女爵信守承諾即可。”
到第三天的傍晚,鎮子上的憲兵一個個都開始鬼鬼祟祟起來。向山上匯聚著,一旁年輕的副長心事重重的問著一旁的兵長。
“頭,我們真的要背叛卡佩小姐嗎?”
“呆子!你是卡佩養的狗嗎?干嘛這麼忠心,再者說了,我們男人干嘛要臣服那個小丫頭片子,我們已經和附近的馬賊聯絡過了,干完這一票大的,我們就發大財了。”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惡狠狠的教訓著副手
“可是,公爵大人那邊怎麼辦?”副手依舊心事重重。
“公爵大人在別的城邦,不會管這麼偏隅一方的小城鎮。再者說等他明白,我們早就流竄海外了。“還管那麼多做甚。”兵長一臉得意的笑著,環顧了四周。“媽的,這幫胡子,人呢?吃x去了?”他一面咒罵著一面焦急的等候著,他原本打算偽裝成馬賊洗劫橘子鎮,但眼看著到了越好的點,對方遲遲沒有出現,現在手下們也是議論紛紛,自己是進退兩難。他強作鎮定的喝退手下,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從山頂滾落,掉在兵長的跟前,天色漸晚,眾人看的還不真切,四周的松明突然自燃起來,燒的山頂通亮。
“哎呀!”一個憲兵大叫了一聲
“你在狗叫什麼?”兵長罵罵咧咧的叫罵著,然後轉頭看了看地上那個“球”頓時也明白了那個兵干嘛尖叫了,就是自己也嚇得吸了口寒氣。
那個球,正是和自己談妥的馬賊首領的腦袋,頭破血流的,天靈蓋上被銳器刺穿的孔洞……
“娘的……”他駭的退了步,環顧了四周。“莫要裝神弄鬼,出來!”
山頂處,一雙鮮紅的眼睛正盯著他們,隨著一聲響指 周圍的火焰有如漩渦一樣把人包圍,也讓這些憲兵看的透徹;一位渾身鎧甲的銀發姬騎士正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而她的身旁,竟然是一堆屍首尚溫的屍體。
“頭,火,她是女巫……”憲兵們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拼命用他們可以理解的知識解釋著眼前的一切。
“慌,慌個屁,她不過是女人,還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我們把她推了。”兵長比較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他注意到附近沒有同伙,自己的用戶是她是數十倍乃至百倍。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我說女爵閣下,別怪哥幾個心狠,斷人財路猶如弑人父母,但我還是想問問 這事和你本沒有關系,你又何苦幫那個小丫頭片子?”兵長拋出一個重磅問題 ,他想不通一個外國女爵為什麼要插手這種問題。
“哦,因為卡佩小姐的屁股還挺挺翹的,這麼好的女人,死了太可惜了。”赤蓮戲謔的說道。
“你他媽的瘋子!”
“給我上!圍住她,叫她知道小看我們的下場。”眾人面面相覷,對哦,對方只有一個人,那我們怕個屁啊。就是就是,你腿抖什麼?我這,我這是看見美人興奮的發抖。
不一會功夫,赤蓮已經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圍著。“哼,沒有逃走反而向吾圍過來了嗎?螻蟻尚且苟活偷生,你們卻如此漠視生命呢~”
“少在哪里自說自話了,賤女人,等會就讓你嘗嘗我的肉……”話音未落,那個兵卒的腦袋已經被一杆長矛扎穿,而且長矛還在不斷延伸,就連那個兵卒身後好幾個人都像串簽子一樣一起被挑了起來,隨後被重重的拋下,那柄長矛落地的瞬間,幾人甚至有了山崩地裂的錯覺。
“你們對一位伯爵絲毫沒有敬畏之心,所以吾最反感無禮之徒了。”赤蓮陰沉著面,剛剛的裂地直接把兵眾打了個散。
“等等!您之前是槍兵?!”阿雲一臉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赤蓮,和他腰部懸掛著的漆黑之刀。
“別打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再說騎士用雙手劍和長矛都是常事。”赤蓮不滿的看了眼跟前的女孩,繼續講述起那段被不為人知的故事。
快,太快了……她以常人根本看不清的速度殺出一條血入,然後並沒有逃脫,反而一鼓作氣的蠶食起自己的隊伍 ,血肉橫飛,哀嚎連天,每一具倒下的屍體口中都吐露出一朵鮮紅如血一般的鮮紅鳶尾花,山火燒的整座山都發出紅炎和死者悲鳴一樣的低吼。就連天上的明月都照印著地上慘劇而變得血紅。兵長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 向著山下沒命的逃竄著。
嗖!兵長只覺得腳下一涼,前身失衡,跌了個狗吃屎,一回頭,自己的左腿已經被長矛釘在原地。劇烈的疼痛感席卷而來。“啊啊啊!”他看見赤蓮一身是血的向著自己走來,再也顧不上形象用著雙手向著前面扒拉著。突然被人踩住了脊梁骨,赤蓮已經舉起長矛作勢要刺。
“啊啊啊啊!別殺我,我有老婆女兒,殺了我就等於一屍三命啊!饒命!饒命!”他拼命討饒著 ,就連褲襠處也濕潤起來。
“……你還知道女兒?卡佩小姐的年齡估計也和你女兒想差不多吧?既有家室還要鋌而走險。吾恨不得把你剜心處死 ,但憐你妻女孤苦伶仃,罷了,饒你去吧。”赤蓮卸了腳下的勁,剛剛到力度自己完全可以把他的脊椎完全踏碎 。但還是甩了甩長矛上殘留的肉片,轉身要離開。兵長利用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胳膊迅捷的向人腦袋揮了刀子,就連赤蓮都驚愕與他的瞬間爆發力,咔,頭盔被刀子劈開一道小縫,隨後一點點碎裂成大縫。一道血紅自她的鬢角流下,大片大片染紅了銀絲。兵長的眸子無比瞪大,就連頭盔都被他搏命一記砍的碎裂。她竟然……一臉怨念的看著自己?不是人 人做不到這種事。他想要嘶吼 ,喉嚨卻被赤蓮掐緊高高舉起。
你,辜負了吾的善意。赤蓮皺著眉頭,眼里均是嫌棄之意。
他張口想要辯解,卻聽見咔嚓一聲骨骼的脆響 他親眼目睹著自己大部分身體墜落下。而自己的口中生長出一朵妖冶如鮮血的鳶尾花……
“卡佩小姐,山區好像失火了?”女仆提醒著一旁作畫的卡佩,她立刻丟下手中的筆。走到窗旁望著一切。“燒的很厲害,憲兵們呢?火會蔓延下來燒到橘子鎮的……快把民兵派出去滅火!”
兩人手忙腳亂的分布一番。卻發現原本滔天的火蛇瞬間消散,就好像它從未出現過一般。
“怎麼回事?小姐,火好像熄了。”
“……我在書上讀過。這應該是海市蜃樓之類的。”
“不是海市蜃樓哦。”血色的月光照耀在別墅前院的一顆老樹上,赤蓮正倚靠在樹叉上感受著夜風撩撥起自己的銀絲,老樹根部的草坪上隨意的放置著那個已經破碎的騎士頭盔。
“女 ,女爵閣下,這,這究竟是……”卡佩連忙走到老樹底下詢問著。
“一場政變,親愛的卡佩小姐。”赤蓮隨手掉下一個腦袋。
“小姐!小姐!是兵長大人的首級。”隨行的女仆畏畏縮縮的靠在卡佩身後,卡佩卻死死望著那個口中吐露的鳶尾花,正如赤蓮所言,如鮮血般殷紅的花瓣。
“我冒昧的問一下這種花生長的環境,莫非是……”
赤蓮點點頭,沒有讓其繼續說下去。“卡佩小姐,是吾兌現諾言的時候了。”一個響指過後,原本被山火燒的滿目瘡痍的後山瞬間滿山紅遍。卡佩的雙腿一軟 ,幾乎要跌倒在地,特別是她明白猩紅鳶尾花培育方式後,尤為劇烈。
“您做了什麼?閣下……”
“那不重要,親愛的卡佩小姐,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
“……”她看著赤蓮身上布滿血汙的鎧甲,心中五味陳雜。 “當然,您救了我,救了整個橘子鎮。但是我希望能告訴我,為什麼,您明明也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確實,但是我們打了賭了,吾只是實踐賭約,以及避免收到一張空頭支票。”
“……您就這怎麼想打我的屁股嗎?”卡佩有些害羞的發問著。
“當然,您要反悔了?”
“不,我會叫人取來手杖,只是,只是……能不能別在這里……”卡佩捏著自己華麗連衣裙的蕾絲邊,臉上的紅暈都能擠出水來 好像稍微欺負一下她就和小女孩一樣哭出聲來。附近的民兵雖然被派遣出去,但她還是擔心有人會路過瞟見。
“當然,我們去您的閨房好了。”
卡佩的房間的家具無一不是粉刷成紅色。甚至在牆上掛了一排精美的工具。“吾不得不說,您有一副精美的工具,您有用它們對自己試過嗎?”
“沒,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挨打,我有點緊張。”
赤蓮看出她的惶恐,上前撫摸著女孩的腦袋,除去領主身份外,她其實就是一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罷了。“請您提好裙擺,趴在吾腿上哦。”
“啊啊啊!是。”卡佩努力的收起自己寬大的裙撐,又把裙擺上的褶子每一個都抹平,甚至想要折幾折,赤蓮看了看自己的懷表,順手拉拽住人的胳膊把人平穩的放在自己膝上。“閣,閣下?!我 我還沒有准備好呢……”
“交給你一個人的話,永遠都不會准備好哦,你需要有人幫你一把。”赤蓮說著用腿根夾緊她的細長玉腿。“現在開始,你就不是領主,而是犯錯的女孩卡佩,你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閣下所言啊。”
赤蓮也懶的廢話,對著厚裙擺就是三連巴掌,雖然有布料的掩護,但依舊疼的卡佩齜牙咧嘴。“好痛,女爵閣下……不要打了。”
“你平常對女仆也是這樣子嘛?”赤蓮靈魂質問道,卡佩的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平常消遣取樂時讓女仆們光著屁股撅成一排一個個抽打過去 ,羞愧的耷拉下腦袋,默不作聲。
啪!啪!啪!
卡佩緊鎖秀眉的檢查著,突然自己的裙擺被人撩撥起來別在腰間 ,自己隱私的燈籠褲呈現在她的眼前“閣,閣下?!”
“安靜趴好,如果你表現的像好女孩,這次就不用工具,但是如果你繼續和頑童一樣,吾會酌情考慮用不用手杖,甚至安排你去室外繼續懲罰。”
“不,不要,我,我會乖的,請您開恩。”卡佩聽到後面的話頓時嚇得面無血色。
“好,那你把所有能覆蓋臀部的布料全部解開。”
“唉?”卡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打屁股當然是打光屁股吧!快點哦,在磨磨蹭蹭吾就讓女仆協助你了哦”
“嗚嗚知道了,別叫人,我脫 。”她進過艱難的內心掙扎還是決定妥協。
啪!啪!啪!
“好痛……”
啪!啪!啪!
“嘶有一百下了吧?該住手了吧?”
啪!
“才二十三,別抱怨了,屁股撅高哦!”
啪!啪啪!
“饒了我吧,屁股要開花了……”
“噗,所以當初橘子鎮的領主就像小女孩一樣被你揍了屁股?”初雲一聯想到就忍不住想笑。
“吾認識她時,她才16歲,除了權利之外,她本質上就是小女孩。”赤蓮送了一口氣,長篇大論講的自己口干舌燥。
“很有趣的故事呢。但是和我沒有什麼關系哦。”
“那可不一定,卡佩最後可是變成一位賢明的君主了呢,每個人都能改變,就像阿雲一開始不敢承認錯誤讓吾非常失望,現在也能替人分擔責任了呢。”
“唉?那個那個是……”初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如果吾提前赦免了你,能答應吾做個好孩子嘛?”
“盡 ,盡量……”
“很危險的回答,會讓你的小屁股受罪的。”
“啊啊啊啊!剛剛才挨打過,蓮可不能。”初雲連忙捂住臀部後退了幾步。
“噗,照顧好自己吧小丫頭。”他起身時留下一個金屬小鑰匙 ,而她全身需要鑰匙的也只有身下拿出貞操帶了吧?
“這,這是?”
“怎麼?需要吾幫忙給你解開,還是要吾高聲說一句【許你自由】?”
“嗚,那還是算了吧……”她扭捏的搖搖頭。
“換好制服,10分鍾餐廳集合。”
“唉?可我已經吃過午餐了啊。”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嗎?已經讓迪麗蘭莎提早准備好蛋糕了。”
“原,原來您記得啊……”
“怪話,快點,大家都等著你呢。”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