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成為魔道教主
轉生,然後成為魔道教主
這是一座華麗的大殿。
以黑色為主色調的大殿,一席紅毯自中央王座卷開至大門,兩側每隔三米並有燭火,火焰是紫光。大殿四周牆壁上有不同壁畫,卻是以魔頭殺人放火為主,偶有男女交合的圖畫出現,不過此時已是裂痕滿滿,飽受風霜。
頭頂掛著的吊燈是這里最主要的光源,吊燈正處在王座上方,因外部的戰火搖搖欲墜。王座上坐著一位攝人心魂的女子,那女子膚色白膩,雙眼靈動,眸子里透出些淡淡白霧,包含數不盡的嬌柔嫵媚,身著黑紗長裙,卻是把那一雙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出來。在她美貌照耀襯托,大廳便被凸顯的更加昏暗。
然而這樣的美人,正二郎腿翹起,手支著腦袋,一臉安逸的...睡午覺。
她就是整個華雲洲最大的魔道宗主---尉遲羽。
也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傻瓜宗主---
是的,眼前的宗主---至少說她的靈魂本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從藍星而來,本是一名普普通通貌美如花的大學生,正感受著她歡愉的假期宅家生活。
也就是三天前,尉遲羽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身居王位之上。
她前世也讀過不少類似的輕小說,但睡一覺就重生穿越她確實沒有想到。
剛剛來到這里時她甚至還因為海量的記憶和信息衝入她的腦中,而昏迷一段時間。
在這個世界的她可以說是前世的翻版,身高,體重,年齡,姓名等完全一致,只是在樣貌上,似乎常年修煉魔宗功法有了不同的氣質,外貌看起來更加媚人。
這里的她年僅二十便坐上教主之位,是因她早年被一柄絕世神兵所看重---九幽劍。九幽劍帶給她無盡魔道秘法與經驗,同時滋養她自身的修為,現在的她已有悟道初期的境界。
雖然是剛剛晉升不久,仍舊是名震華雲。
華雲洲本只剩下正道門派——五十年前正派對魔道曾有過一次大肆圍剿,魔道凋零,直到尉遲羽手握九幽魔劍,重新開宗立派,於三年前建起森羅門,一呼百應,躲藏數十年的魔道修士們找到了新的組織,紛紛加入。
因此,華雲洲三大正道名門聯合全洲志士,圍攻魔道,誓要將尉遲羽這一新生女魔頭扼殺於搖籃之中。
也許是之前的尉遲羽不善用兵,魔道一敗再敗,如今已是兵臨城下,不出一周,魔道核心城市九幽城便要被攻破。
九幽城——正是因尉遲羽那打遍華雲的九幽魔劍而命名。
盡管尉遲羽擁有悟道初期的實力,高出正道三大門宗主一個小境界---他們尚處在化神後期,但她身單力薄難以同時招架三人。
如何破局---這是尉遲羽剛剛轉生來就要面臨的大考驗。
第一天,她拿一整天時間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和當前的形勢。
第二天,她開始熟悉自己的功法和能力,練習以前用過的招式,看看是否能夠有所提升。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她開擺了。
“七天內能夠把之前的東西熟悉好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能提升。”
“可惜那幾個正派宗主之中,兩個是不知道多大年紀的老漢,剩下那位雖說是仙氣飄飄的漂亮小女道,可是人家未必看得上我。”
“要是有帥哥就好了,出賣色相能救命也好啊...”
“為什麼我的穿越副本這麼難啊...”
魔識一動,察覺到有人前來,她連忙甩了甩腦袋,揉揉臉讓面龐上恢復清冷的模樣。
“報------”果然有一魔道小卒前來報告。
於是無精打采的抬起頭回了句,“講。”
“前陣活捉一只小道士,白白淨淨的,似乎地位不低,在等教主去審。”
“知道了,下去吧。”尉遲羽揮了揮手。
地位再高能高到哪去呢,總不能是什麼親傳弟子,就算是,以這幫子正派弟子作風,打死也不會吐出半個字來。
不過白白嫩嫩的小道士,聽起來還蠻不錯。
既然已經要完蛋了,不如審幾個小白臉爽一爽好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笨蛋宗主就出發去了審訊室...
“等等,審訊室在哪來著...”
十分鍾後
在門口晃悠了十分鍾的宗主被手下逮到,隨後才被引領到地下審訊室。
“實在是太失敗了...”尉遲羽心中嘆氣。
路上途徑過的各種地方,都有魔教弟子向她示意,不過他們的臉上多有焦急惆悵之色,想必也是擔憂此次被正道一舉拿下。
這三天已有不少人偷偷跑路,這次圍剿從開始便有不少倒戈之人為正道輸送情報,魔教的內部已經被透成篩子。
想到這里,尉遲羽又是一聲感嘆。
“這個副本太難了啊...”
審訊室要下樓梯九層,在九幽城最底部,審訊室里的畫面讓人不忍直視,不少正派弟子被打得不成人樣,渾身血淋淋的沒有幾塊好肉,斷肢殘臂滿地,給尉遲羽一時帶來極大的衝擊力。
還好她有修為傍身,雖然心靈上難以接受,生理上還是可以忍住不吐出來。
她走進其中一個審訊室,那里有一位正派男弟子,腦袋已經被打成了豬頭,身上也滿是血痂,想必遭遇了不少的苦難。
嘴巴紅腫了一圈,嘴唇從中間被切成幾份,被打成了這樣,真的還能說出話來嗎...
見教主親臨,兩位刑訊官紛紛低頭問好。
“可問出什麼有用情報?”
“屬下慚愧,還未問出什麼,他的嘴太硬了。”刑訊官臉上滲出虛汗,生怕堂堂的教主大人處罰他什麼。
“嗚嗚嗚———”椅子上的犯人在呻吟。
啪——一鞭打下。
“嗚嗚什麼,狗東西。”
“嗚嗚嗚————”
“你還嗚,我——”
“欸——停一下。”
尉遲羽打斷了刑訊官的動作,伸出手在犯人的嘴部一點,那本七分八裂的嘴馬上恢復成了原樣。
只見他一臉痛苦的表情,高聲嚎叫:“問啊,你們倒是問啊,不問我怎麼說啊,問啊。”
尉遲羽汗顏,回頭給了刑訊官一個疑惑的眼神。
“嘶———好像確實是忘了問...”
尉遲羽心中頓感無語,一聲怒喝:
“廢物!”
兩位刑訊官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小聲解釋道:
“可是我們的審訊步驟都是這樣啊...先把犯人打服...再詢問相關情報...”
“犯人的嘴都被打到無法出聲了,刑訊椅又禁錮了他們的靈力,他們怎麼表現出自己已經屈服。”尉遲羽一腳踹開審訊官,暗自嘆了口氣。
好嘛,怪不得魔教善於玩弄人心,在華雲州這里卻數百年來被正派欺壓,怪不得如今森羅教一敗再敗,有這種不穩定的情報來源和被敵人透成篩子的情報網絡,還沒開打就已經輸了一半。
尉遲羽又訓斥了一番兩個審訊官,又叫他們去和其他審訊官講——一定要先問再審。
來到地下室的最深處,這是最大的牢房,各種各樣的恐怖刑具掛在一旁,中間Y字型架子上綁著一個白淨的小道士,確有幾分姿色——淡淡的銀色光暈籠罩周身,素白的袍子繡有流動的花紋,漆黑雲發傾瀉而下,說不清的飄逸出塵。
見魔道教主前來,他臉上絲毫不露出恐懼的模樣,反倒眼神里透露出不少不屑。
“魔道教主,果然如傳聞般的美麗,只可惜沒幾天好活。”
“你!”身邊的人想要教訓他,卻被尉遲羽攔下。
“小道士,你是哪個宗門的?”尉遲羽輕輕走到他身前,他年紀不大,身高同尉遲羽相仿,恰巧可以直視他的眼睛。他看到尉遲羽眼中紫光流轉,心知這魔頭已運用魔道媚功,索性閉上了雙眼。
說起這媚功,尉遲羽所修煉的“九幽魔功”本是體內九幽劍所帶來,然身為魔教之首,須各方面均有所涉獵,又是女性,尉遲羽最終還是學習了魔功中的“妙欲大法”,在九幽之力加持下,這本原來就極為強力的媚功更上一層樓,一般境界低於尉遲羽的人,無分性別,只需一個眼神肉體便失去控制。
“女魔頭,你休想用這種手段打探我,不出一周這九幽城就會被攻下,到時我師父會親自來救我。”他咬牙切齒的說。
“是嗎,你師父有這等本事?”我的手攀上了他的下巴,鼻尖與他的鼻尖湊在一起,臉上感受到他傳來的粗重的呼吸。
“那是,我師父可是白虹谷最年輕的宗主…不好,說漏了。”
“白虹谷的宗主…原來是她的弟子,怪不得這麼硬氣。”
白虹谷的現任宗主,正是那位同樣年紀不大便已名震天下的“仙氣飄飄的漂亮小女道”,她名為陸卿荷,今年是她修道的第三十五個年頭。這年紀拿在尉遲羽原本世界要叫一聲阿姨,但在這個修仙的世界,三十五歲才算剛剛修煉不久,放在她這個境界,要被不少人稱呼一聲“娃娃”。
什麼?三十五歲修道三十五年?出生就在修?
是這樣的,陸卿荷之所以有這等成就,正是因為她天生道體,一降生便可吞納輪轉天地之靈氣,無意識的開始修行起來。天生道體的人只要後來被專人點撥,有了體系的修行,前幾個小境界甚至可以直接越過。
當然,天生道體也分三六九等,有天地人三大等級之分,天地人之中更有上中下三品,陸卿荷之道體便屬於地道上品。同樣的,尉遲羽能以二十歲的年紀達到悟道前期,同樣因為她是天生道體,並且是萬年難見的天道上品道軀,有這樣的好天賦,才引來傳聞中的九幽魔劍之響應,九幽魔劍入體後,原本道體化為魔體,甚至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感覺,如今的她的道軀已經很難用境界去判斷。
講回陸卿荷,陸卿荷成為宗主時間不久,將將兩年,並不比尉遲羽時間長,然而她不知用何手段拿下整個長老殿,兩年間將白虹谷三大派系整合為一。加以她絕美的容貌和強大的實力,華雲洲修道之人稱她為“白虹聖女”。
如果這小道士是陸卿荷之徒,或許這局還有機會可翻。
問題是,如何下手?
還是先從逼問出他個人信息開始吧。
“小弟弟,你大可以不告訴我你的身份,反正我已經知道你是陸卿荷的徒弟,只需派人出去略微收集情報便可得知你的全部信息。不如你直接如實招來,讓姐姐少幾分麻煩如何。”
“你個大魔頭,你們魔教已經快跑完了,你要是想花時間在我身上就去吧,只恐怕你們魔教外務堂也沒有多少好手了吧。”
這確實是實話,魔教外務堂如今只剩謝大長老一脈坐鎮,其余兩脈長老一脈在先前戰爭被滅絕,另一脈得知消息連夜跑路了。
想到這,尉遲羽嘴角又抽了抽。
不過那小道士閉著眼是看不見的。
於是她又開始誘惑,“小弟弟,你只要告訴姐姐你的個人信息,回答姐姐幾個問題,姐姐馬上放你離開,你看,魔教也快沒幾天好日子了,我怎麼敢對白虹谷的親傳弟子做些什麼呢。”
這次他倒是不回答了,索性甩出冷笑,“呵呵。”
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網絡衝浪高手,尉遲羽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發呵呵二字。
“你呵什麼!”
“呵呵!”
“你再呵!”
“呵呵!”
“你!”尉遲羽一把抓了一下小道士的側腰,只見那小道士竟是瞬間臉紅,身體向旁邊擺動。
這極大激起了尉遲羽的性趣,要知道,她前世的xp都比較特殊,一是足控,在女生之中實屬少見,二是喜歡撓癢,這在整個xp圈也不算多見。
若是這小道士怕癢,那便是兩全其美的事——既能滿足尉遲羽的xp,還說不定能套出他的情報。
想到這,尉遲羽示意手下人退出房間,留下她一個人慢慢享受這小道士,還叫手下人非必要不要打擾。
“誒,教主不會看上那小白臉了吧。”
“不會吧,教主大人是當代絕世美人,那小白臉雖然夠帥,比起教主還是萬萬不如。”
“是啊,明明我一直傾心於教主大人,遲早有一天……”
“誒誒誒,謹言慎行,癩蛤蟆別想吃天鵝肉了,教主自有考量。”
尉遲羽無心理會門口的小劇場,她現在滿心都是調教眼前的小道士。
她嘗試再次在小道士側腰上一抓,那小道士果然又是擺動開身體,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小弟弟,你不會怕癢吧。”
“我修道之人,體內雜質早已被排出,身上光滑敏感是自然現象。”他紅著臉大叫,“那又如何,難不成堂堂魔道教主要用撓癢癢這種小孩子把戲制服我嗎?”
尉遲羽輕笑了下,“有何不可。”
兩只手在他腰間迅速攀爬起來,惹得他一陣左右晃動不知所措,只是隔著衣物,他便已經難以忍受。但戲要一步一步來。尉遲羽不著急那麼快扒了這個小道士,只是雙手一直在他兩腰側上下移動。
“唔…唔…無恥…”
“無恥就對了,我可是魔道教主。”
雙手的動作還沒停下,此時已經過去五分鍾,小道士不斷呻吟著用盡全部的心神抵御腰間傳來巨大的癢感。他的意志力也到達一個極限。眼看著馬上要笑出聲來,尉遲羽卻突然收回了手。
就是這一次收回,讓小道士放松了剛剛緊繃住的心神,睜開眼睛和尉遲羽對視。
那紫光一閃,小道士瞬間被媚功影響,眼神迷離,小腹燥熱起來。
此時尉遲羽便不再害怕他會掙脫,將他身上繩縛一去,用魔功重新構建了一只刑床,那刑床同樣呈Y字型,只是下半部分微微向上抬起,尉遲羽彎腰恰巧能夠到小道士的雙腳。
小道士被尉遲羽抱起,身上衣物緩緩褪下,只留一雙羅布白襪,一條貼身短褲,露出其他部分潔白的肉體。尉遲羽將他放至新刑床上,從他眼神深處可以勉強看出一絲焦急,身體卻不由他操控。
“惡魔…你要…”
“噓,”尉遲羽用手捂住他的嘴,“好戲才剛剛開始。”
尉遲羽並未從剛剛的側腰起手,而是來到大臂下方,貼近腋窩的地方輕輕刮撓,對於小道士來說,這里的癢感本身就要比先前隔著衣物的腰側更加明顯,而媚功讓這份癢感更加不少。
同樣是因為媚功,他的身體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唔…嘻嘻…唔…不要…”
在這一塊區域刮撓時必然要常常去腋窩光顧,尉遲羽在小道士腋下輕觸,時而畫圈,時而用力抓撓,叫小道士痛苦萬分又叫不出聲來。
“怎麼能不要呢,瞧瞧你這腋下,多麼光滑可愛。”
小道士腋下光潔細膩,沒有一根腋毛,這里成為了尉遲羽手指的畫板。
一道又一道,尉遲羽在小道士腋下連帶大臂下方,已經畫出兩幅魔宗大殿牆壁上的簡畫。
尉遲羽心念一動,讓小道士只能發出簡單的音節,解除限制的小道士立馬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小道士用盡力氣想要挪動自己的上身,卻是毫無辦法,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玩弄下,尚且年輕的他開始喪失意識。
“這麼早玩壞了可不行。”
小道士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頭頂傳來,先前將要暈厥的感覺迅速褪去,他心里只覺得絕望,因為這是尉遲羽在給他提神,叫他接受下一輪的刑法。
果然,尉遲羽的雙手來到了小道士的前胸,在他胸肌處滑動,捏一捏那突出的雙粒,隨後又下潛至腰腹,上下抓撓著腰腹的每一寸肌膚。
“在這里畫畫要比之前的地方大多了哦,你准備好了嗎。”
在腋下的畫似乎在小道士的前半面身體上重新作了一遍,不過這一次必然多出更多細節,小道士的雙乳是那畫中兩個魔頭的腦袋,是全畫最為光亮的地方,被尉遲羽反復揉捏,而腰腹是魔頭的魔功發作之處,充滿了需要大筆觸的地方,被尉遲羽替換成了大面積的刮撓。
修長的指甲在白皙的皮膚上起舞,留下微紅的印記,一道道线條卻不斷在組成一幅作畫。小道士滿臉漲紅,胯下物體反復跳動,嘴巴不由控制的發出笑聲,淌下一串串口水。
小道士靈魂一陣天昏地暗,頭頂卻不斷注入清氣為他提神。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似乎已經能夠適應了時而狂熱時而清冷的感覺,前身的癢感也似乎可以忍受,腋下卻憑空生出兩只觸手,那觸手表面粗糙,又不似尉遲羽那樣溫柔,小道士只覺腋下癢感狂暴襲來,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折磨。
“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不要嘗試適應它,要慢,慢,享,受。”
就這樣過去一炷香時間,小道士精神狀態幾近潰散,又被那該死的清氣喚醒,此時的他眼里滿是慌亂,因為尉遲羽的視线離開了自己的上半身,她走向了自己的雙足位置,並且那眼中的狂熱遠比上半身強烈。
是的,尉遲羽早已等不及要照顧一下這對藏起來的寶物,她本就是足控,哪個足控又能對一雙白襪嫩足有抵抗力呢。她湊上前去輕輕一嗅,足底滿是清香,修道之人連汗都幾乎不出,又怎麼會有什麼異味呢,身上有的只是體內運功散發出的精華罷了。
“好生漂亮的一雙嫩足。”
羅襪包裹之下,雖看不清細致輪廓,卻可判斷這雙腳的大小——放在先前的人類世界,這雙腳大概是40碼。
她再也按耐不住,握住這雙足大力的刮撓起來,而小道士則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癢感自足底奔涌而上,那雙足整日被長靴包裹,他又專精術法不怎麼活動,雙足如嬰兒般稚嫩,在尉遲羽尖銳的指甲下,雙足第一次接受到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僅僅隔著白襪,尉遲羽便已經能看到小道士身體開始抖動,在媚功之下本不該如此——這足以說明小道士做出了怎樣用勁的掙扎。
雖然前世實操經驗幾乎為零,但看過的視頻資料還是不少,尉遲羽的手法多次變幻,雙腳沒有一處不被她照顧到,感受到那足底傳來的溫熱,只叫尉遲羽心生一個爽字,前一世她隱瞞自己的xp,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
足前掌,足心都是他最為敏感的地方,尉遲羽每次經過那兩處都要多加呵護。
可憐小道士,被媚功限制,只能微微顫動幾根腳趾作抗爭。
見小道士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她捋下那雙白襪,露出這雙腳的真面容,足底已經泛著微紅,雖不及女性雙足那樣精致。但俗話說一白遮百丑,一雙白嫩雙足已經足以叫尉遲羽動容。
尉遲羽並不對大腳有什麼偏好,但大腳絕對比起小家碧玉的細足來說撓起來更為過癮。
又是一次強烈的進攻,這次沒有了外表白襪的保護,小道士的眼淚口水齊下,頭部甚至已經開始微微地搖動。
其實如果此時尉遲羽就此停下,小道士也會毫無保留的說出全部信息,他的心理防线已經被擊潰,只是尉遲羽正在上頭的時候,根本無心理會情報這些,她的眼里只有小道士那雙初經磨難的腳。
又不知過去多久,尉遲羽注意到小道士被最後一層遮羞布包裹住的地方微微挺起了。
即使媚功運轉,那里也突破了媚功封鎖,無法避免的抬起了頭。
於是尉遲羽干脆解除了那一帶的媚功限制,又一把抓下那層內褲,從底下生出一只觸手抓弄著小道士的睾丸。
“唔——唔——”
那小道士哪里有過這樣的感受,先前尚且只是癢感,如今的感受卻讓他新奇起來,甚至對於這些癢感之中的快感有了一些期許。
這一定是該死的女魔頭的媚功導致!——他這樣想。
然而給他思考的時間並不多,尉遲羽在他足底的進攻本就足夠讓人發狂,身上竟也彌漫出了一些觸手對著自己渾身上下全部敏感的地方刮搔,胯下的小小道士高高聳起。
那尉遲羽還不願停,反倒是一臉好奇的用手戳了戳小小道士的腦袋。
小小道士處男二十余年,被女孩子這麼一碰,竟是已經有了要爆發的征兆。
尉遲羽也不敢多碰,她雖在前世有過視頻資料輔佐,此時一時親手觸碰倒也是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也許是這一世先前的身體給了她影響,她本來甚至不會有這麼大的舉措。
但她不碰,不代表那些觸手不碰,本以為雙腳可以放松一下的小道士感受到了和身上同源的癢感,那些觸手替代了原本尉遲羽手指的位置。它們如同跗骨之蛆在小道士的皮膚之上,比起人的手指不知是痛苦多少倍。
尉遲羽心神一動,脫下自己的長靴,放在小道士小腹上緩緩抽動。
那確實是一雙玉足——連尉遲羽自己都這樣說,也不是因為她自戀,就從她前世閱讀過的無數資料之中比對,自己的這雙腳也足以名列前茅。
38碼恰好是這個身高理想的大小,足趾的長度如此的恰到好處,雖有黑絲隔絕皮膚原本顏色,不難看出尼龍包裹之下的肌膚有多麼潤滑,足弓處在恰好的深度。尉遲羽自己勾了勾腳趾,竟是要把自己的心神都要勾了去。
果然那邊的小小道士堅持不住,就要徹底泄洪之際,尉遲羽右手一揮,一件束縛品留在了小道士的陽具上。
小道士原本感到暢快的內心,很快被胯下的脹痛所取代。他想要祈求眼前的魔頭,祈求她給自己釋放的機會。
然而尉遲羽也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前世二十年都未有過這樣滿足自己xp的經歷,她又看了看樣貌堪稱俊美的小道與那對誘人的白皙大腳,她解除了對小道士的語言控制。
“啊啊哈哈哈——魔頭...放開哈哈哈哈那里...嘻嘻嘻的束縛...”
“錯誤的稱呼哦。”尉遲羽又召喚出兩根觸手,加入了對小道士的攻擊中。
“咿呀哈哈哈哈姐姐...求求你...放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放開我陽具...哈哈哈哈的束縛吧。”小道士在大笑中祈求,他從元嬰之後可以不需排泄,再也沒有用過那個器官,也從不知道哪里除了尿尿有什麼其他作用,但今天,那個器官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為什麼要解除束縛呢?”尉遲羽靠近他的臉,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哈哈哈哈想尿尿...嘻嘻嘻嘻求求你...”
可憐的孩子,還以為自己是要進行排尿了。
“好啊,”尉遲羽笑著說,“但你要懇求我。”
“說:‘姐姐,請讓我尿尿吧’”
小道士眼中閃現過一絲羞恥之色,聽到這話後只是大笑再無其他言語。
但欲望終究會衝破理智。
“哈哈哈哈哈...姐姐嘻嘻嘻...請...請讓我哈哈哈哈尿尿吧...”
“好哦,等姐姐玩完,嘻嘻。”尉遲羽戲謔的聲音在小道士耳邊響起。
“呀哈哈哈...騙子...無恥嘻嘻嘻嘻...”
“對啦,因為我是魔道教主嘛。”
尉遲羽褪下了自己的絲襪,那雙完美的尤物終於展露出她的原本模樣。尉遲羽自己也看入了迷,一點點將這對尤物挪到了小道士的嘴巴上。
“給姐姐舔舒服了就讓你尿尿。”
小道士看著那雙玉足覆蓋在自己的臉上,遮住了自己的視线。他從未想過人用來行走的器官竟能如此美麗,在笑聲中,他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用著為數不多的氣力,在足底舔著。
感受到由舌頭帶來的,足底的微癢,尉遲羽心中一陣暗爽。
宗門圍剿的壓力在此刻一掃而空。
她逐漸不滿足於簡單的舌頭在足底的滑動,召喚出兩只觸手,一只觸手將自己的雙足如同看過的影視資料中那樣,分開自己的十根腳趾向後拉,雙腳看起來像綻放開的花朵。
另一只觸手緊隨其後,在足底的紋路上慢慢刮撓著。
盡管尉遲羽給自己上的強度已經很低很低了,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雙腳的敏感程度,細致的觸手可不像那位被撓到虛脫的主人的舌頭慵懶,觸手上的倒刺每次劃過足底對尉遲羽都是一次強烈的衝擊,她此時明白了小道士經歷了怎樣的磨難。
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也開始有了一些不美好的反應。這一反應反倒讓修煉過媚功的自己清醒下來,自己不能在審訊室失態。
點到為止,她收回了這些觸手,用靈力化水清洗自己的雙腳。
“嘻嘻嘻變態…哈哈哈哈你們魔道呵呵呵嘻嘻嘻…都是變態…”
“稱呼錯誤,你還想再被束縛十分鍾麼。”
“哈哈哈哈變態姐姐…嘻嘻嘻呵呵…”
變態姐姐…倒是,意外的讓尉遲羽聽起來有些順耳。她清洗完雙足後,重新穿回那雙黑絲和長靴,右手雙指在空中一抬,那束縛狀的——原本世界中叫做鎖精環的物品被取了下來。
白色的精華轟然直出,氣吞山河,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线,數量之多讓尉遲羽也感到震撼——還好沒蹭到尉遲羽身上。
一個倒霉的二十多歲小處男,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把原本世界多數人送給自己雙手的初次交給了幾只觸手。
然而,那些涌現出來的精華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其中的一些精氣竄入尉遲羽體內——的九幽劍中。
九幽劍——還能干這個麼?
這九幽劍上有九重封印,原本以為是依據使用者的實力逐步解封,然而尉遲羽如今到達悟道境界也不過將第一道封印有所憾動。要知道,悟道之後再兩個境界便可登入仙境,脫離人類層次。
而剛剛涌入去的精氣,讓這道封印松動了一些。
莫不成這封印所需求的,是人類的精液?
“呸,這色劍!”尉遲羽心中念叨。
九幽劍震顫了下,傳來一股氣息。
“劍主也差不多。”是一道簡單的訊息。
“我那叫色嗎,那是為了翻盤作出的必要犧牲…等等,你會溝通啊,好有靈性的劍。”
九幽劍又震顫了下,不過這次尉遲羽好像看到這劍翻了個白眼…劍怎麼會翻白眼,一定是看錯了。
不過那些精氣在進入九幽劍之後,竟慢慢在自己丹田化成了一個人形,仔細去瞧,和那外面的小道士長得完全一致。
尉遲羽心中大概猜到了些什麼。
如果精氣被這色劍拿去夠了一定分量,應該是會被劍主操縱的吧。
於是她嘗試解除了小道士身上的媚功。果然,雖然那雙大眼珠里還有著不少的迷惑和疲倦,但是那份對魔教教主的抵觸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她將小道士身上的束縛接觸,又用療傷手段給他的腦子降了降溫,然後把衣服丟在他身上。
“自己穿。”
那小道士此時已是聽話了,自己乖乖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只是被狠狠折磨幾十分鍾,又第一次釋放完自己的本能,有些站不住腳。
“真是神奇。”尉遲羽不禁感嘆一句。
她又叫門口守衛回來拿出紙筆記錄,自己則是靠在門旁看著。
那守衛一進門看到雙腿內收站不太穩的小道士,與略有些發紅的自家教主和小道士的臉,心里已經把小道士殺了無數遍,順便腦補了一下先前房間里的畫面。
“我怎麼不是那個小道士!”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還是老老實實搞審訊吧。
“咳,姓名。”在左的守衛開口問。
“我叫蕭紀濟…”
“噗——”兩個守衛沒忍住笑出聲,連門旁的某教主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起來。
怪不得剛剛看著和之前視頻資料里的對比不算大,原來真的人如其名。
“你們笑什麼!”蕭紀濟漲紅了臉。
“我老婆要生孩子了。”“我老婆也是。”
“你們的老婆,是一個人?”
“是是是…啊呸,不對,是同一天生孩子。下一個問題…”
就這麼把這個小道士的信息全部挖了出來——蕭紀濟,白虹谷親傳,陸卿荷的三弟子,修為是元嬰中期,原本出來想摸個魚裝樣子打打魔教,結果不小心被捕獲,現在已經只能聽某大魔頭的話了。
除此之外,還得知了陸卿荷最喜愛的弟子,蕭紀濟的大師姐,林婉琦的去向。
如果可以就此順藤摸瓜,策反一個白虹谷高層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能夠抓到林婉琦,再順著抓到陸卿荷。
“翻盤的機會來了!”
此時,白虹谷內,一名宛如脫塵仙子的年輕女道正在自己的床邊嘆氣,眼前是一個破碎的人偶。
“小蕭已經出事了麼。”
這天,林婉琦正在出行的路上。
那是一架很長的馬車,除去前面林婉琦所在的車廂,後面還多跟了三節貨廂——是之前戰役中掠奪來的九幽教資源。
前邊拉車的兩只馬通體赤紅,肌肉強健,是仙家培育出的赤璃馬,如此才能拉動這麼多重物。
林婉琦此番是從前线回歸,運輸物資的。
車廂里,她正優雅端莊的品嘗食物——火鍋,從天渝州地區傳來的食物。盡管她已有化神前期的實力,體內早已辟谷,但吃是一種情趣,一種習慣,是她生活這麼多年來免不了的。
那熱辣的毛肚入口即化,也讓林婉琦臉上飄過一抹緋紅,她的臉上逐漸浮現滿足之色。少女邊吃邊輕輕歌唱,多是一幅輕松愉悅的畫面。
“在那!攔住她!”
一聲呼喊叫林婉琦清醒過來,只見周圍樹林中竄出一伙賊人,隨即兩匹赤璃馬被殺,車廂不受控制的偏離路线。
林婉琦趕忙用法力控制,三晃兩晃將車廂停了下來。
她怒氣大發,一腳踢開車門。
“連我的車都敢劫,知道我是——”
天降一個黑影打暈了她,她後半句話喊在了嘴里。
那個黑影正是親自前來的魔教宗主,尉遲羽。
她從蕭紀濟那里得到消息,白虹谷首席大弟子林婉琦要護送一批物資回宗門,路线被蕭紀濟一應說了出來,尉遲羽便親自趕來攔截。
林婉琦是這次翻盤的希望,尉遲羽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只是這次行動連帶後續的審訊需要迅速,需要在一天之內完成,超時白虹谷宗主陸卿荷就會有所察覺。
於是三個時辰後,林婉琦來到了之前蕭紀濟所處的審訊室。在被綁起來後不久,她慢慢清醒過來。
自己的雙手被高高打開綁在兩邊,雙腿被並在一起同樣有所束縛,身上衣物未被褪去,只是那些繩扣都被打開,若是想的話可以直接被扯下來。周圍是陰暗漆黑的牢房,有著濃厚的魔功氣息。
“可惡啊,吃著火鍋唱著歌,怎麼突然就被綁架了呢。”
吱——呀——
牢房大門打開,那走在前面一頭紫發攝人心魄的少女便是魔道宗主尉遲羽,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在這位魔頭的身後,跟著她的三師弟,蕭紀濟。
“小蕭!你怎麼!”她不由得大喊一聲。
蕭紀濟見到昔日大師姐也落入魔爪,更是因自己出賣,有一些慚愧。然而自己被九幽劍所控制,所思所想絕不可能反抗尉遲羽,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應師姐,索性低下了頭。
見蕭紀濟如此,林婉琦破口大罵。
“無恥魔頭,你魔教即將要亡,卻還要控制我三師弟。”
九幽劍一動,蕭紀濟趕忙要出口辯駁,只是無法說的大聲,滿臉通紅的道:“不是的,是我自己…”
“師弟,你不用說了,師姐知道你的難處。魔頭,我師弟還沒來得及學習我教核心心法,但我早將其練到一個境界,你有種就來控制我啊。”
顯然,如果她知道九幽劍的能力,就不會如此自負。
當然,尉遲羽就喜歡挑弄這樣自負的獵物。
所以她緩緩俯下身子,在林婉琦耳邊呼了口氣,叫林婉琦渾身一整酥麻,隨後輕聲道:“我們走著瞧。”
說完,還深吸一口氣。
“大師姐身上的味道就是好聞。”
“可惡,你放開我,我師傅會來救我的。”林婉琦左右晃動身子,可無濟於事。
“你這是在行進過程中被抓,你師傅要察覺你被抓去,至少需要一天時間。”
“呵,你也知道只需一天她就會前來,還不快放了我。”
“馴服你這小妮子,不用一天。”
“笑話——本姑娘天不怕地不——呀嘻嘻嘻嘻你無賴——”
只見尉遲羽手指已是在林婉琦腋下抓撓起來,惹得林婉琦頓時輕笑起來。
修仙之人,大多道軀敏感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