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主播女兒掉入老父的淫亂陷阱

主播女兒掉入老父的淫亂陷阱

   主播女兒掉入老父的淫亂陷阱

  徐焰自小在白山黑水的鄉下長大,親娘生下她沒多久,就耐不住貧窮的生活像只花蝴蝶一樣飛去了繁華的城市。

   老徐又當爹又當娘,豁盡了矮壯身板中的所有力氣將女兒拉扯大,他不過四十許歲,就蒼老得仿佛一只快要斷氣的老黃牛,臉上爬滿艱辛的褶皺。

   相較之下,徐焰則完美繼承了母親的基因,粗曠的農村將她生養得高挑健美,眉眼細膩嫵媚,奶子肥挺,常年操持家務和農活的鍛煉中,屁股像是健身房練出來的滾遠結實,偏生腰肢細的似柳條,越發襯托了上下曲线的凹凸。

   每次她拎著衣服從河邊回來,濡濕的身段總要招來村里閒漢的口哨,要不是老徐聞名十里八鄉的護犢子暴脾氣,指不定哪天夜里,她就被誰拖進玉米地里給奸了。

   老徐苦了半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把女兒送進了大學,

   進入大學後,徐焰迅速褪去身上最後一絲土氣,衣著妝容越發時尚性感,每次放假回家,那種與貧窮山區格格不入的艷麗幾乎要晃花了左鄰右舍的眼睛,全村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開。

   村里的小姑娘老嬸子,紛紛在背後酸溜溜地議論:這小婊子看著就隨她娘,指不定哪天就當了別人的情婦小三,被大老板包養,老徐是白辛苦了一輩子。

   老徐聽到流言蜚語,心下非常不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他親自帶大的不知道嗎?雖說有些臭美有些開放,但對自己這個老爹那是一百二十分的孝順。他要替女兒做什麼決定,女兒向來是乖乖接受不敢違逆的,更別說婚姻這樣的人生大事。

   老徐很有自信,在父女倆互相扶持走過的二十年里,女兒養成了事事都要依賴他的嬌氣,聽老爹的話,已經成了女兒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事實上,老徐已經打散了徐焰幾個男朋友了。

   女兒長得漂亮,身邊缺不了狂蜂浪蝶,這既是老徐的驕傲,也是他的煩惱。

   剛上高中,徐焰就被一個街溜子破了身,倆人成天找機會偷偷苟合,徐焰成績一落千丈。老徐發現後,拎著齊眉高的棍子,按著那臭小子在他家人面前好好打了一頓,當場勒令徐焰分手。

   但初嘗性愛美好的徐焰食髓知味,很快又好上了幾個男朋友,其中有一個籃球隊的主力,壯得像個熊瞎子,倆人竟然在家門前的玉米地里歡好,被晚上出來散步的老徐當場抓住。

   籃球隊小子拉著褲子慌張跑了,老徐氣得差點爆掉血管,將徐焰赤身裸體地碾回家去,按在床上狠揍了一頓屁股,直把徐焰痛得又是哀哭又是求饒,兩條健美的大長腿瘋狂擺動,最後尿都漏出來了,老徐才放過她。

   老徐清楚自己女兒的魅力,就連他看到女兒顫巍巍的臀肉,雞巴都會不可抑制地勃起,何況熱血方剛的小伙子?老徐對女兒的情事向來睜只眼閉只眼,但這次實在是做得太過分、太不知廉恥,他只能狠心下痛手,希望她能吸取教訓收斂一點。

   徐焰被揍的三天下不來床,每天都要老父幫肉嘟嘟的屁股塗藥,把著腿彎幫她放尿,少女日趨成熟迷人的性器被看了個精光,老父雞巴硬硬地隔褲頂著小屄。羞怕之下,徐焰收斂了性子,自此之後再不敢交男朋友,學會用自慰聊以解渴。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徐焰去省城上大學為止。

   嬌艷迷人的徐焰身高超人,1.75的大長腿踩上高跟鞋後直逼1.82,加上她身為大一新生卻微熟的桃腮媚眼與那股子少婦風韻,少男們都瘋狂了,都以與她一度春宵為炫耀的資本。徐焰成了眾人競相追逐的校花,甚至出現過十幾個男生擠在宿舍樓下給她送早餐的“光輝歷史”。

   徐焰與這個處幾天,與那個聊一段時間,最後一個性能力最強、家里又有些錢財的小富二代終於成功滿足她各項要求,將她徹底收入帳中。

   即使身在省城,徐焰每天都要與老父視頻聊天,這樣的事情當然瞞不過他,在老父強烈要求下,徐焰便帶男朋友回村子里,讓他幫忙“驗驗貨”。

   當小開的白色寶馬三系騎著土路“咔啦咔啦”開進村里,很是引發了一場小轟動,周圍鄰居紛紛靠在家門口磕著瓜子眺望,看一個稍顯瘦弱的男人拎了一大堆禮盒,跟在徐焰後面走進家門。

   “小伙子長得真俊,嘖嘖嘖,還開了一輛轎車回來呢。”

   “焰焰就跟她媽一樣,勾引這些有錢人特厲害!”

   “劉嬸,你積點德吧,這話你翻來覆去說了十幾年,天天在背後戳人家脊梁骨。”

   劉嬸呸一聲吐出瓜子殼兒,怒道:“積你媽的!你懂個屁!看那小伙子眼袋黑、臉皮白,明明就是被小婊子榨干了!”

   劉嬸性子潑辣,大家不願與她爭辯,轉移話題:“唉,老徐供養娃娃不容易啊,總算要盼出頭了,這人看起來就是有錢的。”

   “哼!還不知道以後回不回得來呢!有錢人家規矩多,嫁進門了,哪里會讓她回娘家!”

   徐焰將家門一關,把所有議論鎖在了外面。

   老徐家是個一進院子的木質老房子,進門就是透光的天井,角落立著老式壓水泵,一樓的廳堂兼具客廳餐廳之用,三十多寸的電視關著,隔壁挨著黑黢黢的廚房與廁所,二樓則是父女倆的臥室,尖頂的閣樓里還可以存放糧食。

   整間房子帶著老舊的溫暖氣息,雖然不大,卻收拾整齊干淨,每一寸木質物件,都在漫長時光中被摩擦得光滑圓潤。

   老徐坐在廳堂里,“吧嗒吧嗒”抽著旱煙斗,嗆人的青氣彌漫。

   徐焰小跑過去,一對大白肉上下拋蕩,她抱住老徐,親熱地湊臉上嘬了一口:“爸!我回來了!”

   聞到女兒化妝品都掩蓋不住的熟悉體香,老徐開心地攬住柳腰,連聲道:“回來就好,爸也想你想得狠了,寒假走後,又過去個多月咯。”

   “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黃,我男朋友。”

   正在四處打量的小黃走過來,放下禮物,淡淡一笑:“叔叔好,冒昧拜訪,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就買了些營養品,幾瓶好酒,希望您喜歡。”

   老徐挑剔地上下打量,小伙子樣貌還好,只是稍顯瘦弱了些,眼袋浮腫,小胳膊細腿的,皮膚也白淨得刺眼,在老徐這樣干了一輩子活的人眼里,這就是一個嬌生慣養,不會生活的小少爺。

   那股子幼稚的傲氣,老徐隔著八百米都能聞到,這種人,要照顧自己女兒一輩子?怕連稻谷是樹上長的地上長的都分不清吧?

   老徐微微皺眉,磕了磕煙斗,慢悠悠站起來:“我一個老家伙,哪里吃的慣精貴東西,不要浪費錢啦。”

   “爸,他一點心意,怎麼能算浪費錢呢~~你們倆聊聊,我先上樓換個衣服,晚上我做桌好菜,你們喝兩杯,小黃酒量很好的。”

   等徐焰踏著嘎吱嘎吱的木梯上樓,兩人頓時陷入沉默,老徐依舊是那副沒睡醒的模樣,眯著眼,煙鍋里半晌才飄起一片雲霧。

   小黃漸漸有些局促了,盲目在廳中轉了兩圈,張張嘴,面對老黃牛般悠哉的丈人,就是說不出話。

   別看老徐現在落魄,當年當過兵,回來又混了一段日子,是遠近聞名的大流氓。當年在火車皮上咬著刀搶劫,從車頭摸到車尾,一個個翻人錢包,莫說被搶的人裝睡,就連乘警也不敢惹他。單是表情姿態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讓沒什麼閱歷的年輕人感到局促不安。

   好在徐焰換衣服換的快,不一會兒就翩翩然下樓來,打破了空氣中的沉凝。

   徐焰一身吊帶短褲的火辣打扮,暴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膚,小黃眼睛一亮,非要跟著她到廚房里幫忙。

   老徐從門縫里瞥見他纏著女兒摟摟抱抱,一對爪子在胸前抓來揉去,心下頓覺不爽,女兒找男人的眼色真是差到極點,帶回家的淨是這些好色輕浮的小混蛋。

   晚上吃飯時,老徐態度一變,笑眯眯地勸起酒來,兩個年輕人以為得到肯定,又驚又喜,不僅小黃酒到杯干,連徐焰也喝了小二兩,白淨的鎖骨都染上了淡淡粉色。

   結果就是小黃被老徐單手拎著丟到徐焰床上,醉的仿佛死豬一般。

   老徐舒舒服服洗完澡上樓,赫然就見說要幫小黃擦身子的女兒,正伏於他身下含著勃起的雞巴,前後吞吐滋滋有聲,手還在自己股間動情地摸索著,分開雙腿間,一片茂盛濃密,隱隱可見液體反光。

   老徐冷哼一聲,徐焰慌忙抬起頭來掩住嘴,又羞又慌,含糊地喊了一聲“爸”。

   “去洗澡,我和你說說事。”老徐的聲音依然慢吞吞,眼睛在自己撫養長大的豐滿肉體上滑動。

   徐焰不敢違逆,低頭匆匆下樓。

   等徐焰洗得香噴噴出來,老徐坐在廳堂中央的竹馬扎上,仿佛十多年沒動過一般,依然吧嗒吧嗒抽著旱煙。

   徐焰乖乖站到老父身後,扶著他干瘦的腦袋靠在綿軟乳肉間,輕輕按摩著太陽穴。

   老徐吐出一口煙氣,有些嘶啞的嗓音在夜里回蕩:“這個小黃,你別陷的太深了,該斷就斷了吧,他不適合你。”

   “爸,他很愛我的,什麼事都依我……”徐焰小聲爭辯。

   腦後奶肉舒服得緊,又軟又溫又香,老徐微微用力往後靠了靠,深陷進去,慈愛地道:“他啊,對你好是好,對我這個老家伙卻不怎麼看得起呀,你說說,以後要是生活到了一起,我和他、和他們家里人處得到一起嗎?兩家人總不能老死不相往來吧?再說了,他對你好,那是他饞你身子,他下賤!你爸這雙眼睛啊,這輩子,也就看錯你媽,其他人,一瞅一個准!”

   “爸~~”徐焰的聲音婉轉百回,委屈地嬌嗔:“這一個你也不滿意,那一個你也不喜歡,再熬下去,你就得為女兒著急了,到時成了老姑娘一個,男人都找不到了!”

   “急什麼!你今年才大學畢業,有的是時間,別把自己托付錯了,爸就是這樣,唉……自己遭罪不算,還害了你一輩子,爸心里難受得緊啊……”

   徐焰轉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脖子不高興地撅起嘴:“爸,你別自責了,千錯萬錯都怪那個壞女人,女兒不苦呢,有你就好了。”

   徐焰小時候常在老徐懷里撒嬌,現在成了大姑娘,這個習慣也沒改掉。只是隨著她身段日漸高挑,而老徐越發干癟老邁,這個姿勢更像她抱著老父,兩截藕臂穿過老徐腦後,將他臉頰靠在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間,老徐下巴落在柔軟乳肉上。

   老徐笑呵呵抱住肥軟的香臀和大腿,往懷里靠了靠,欣慰嘆道:“你不怪爸就好,這些年啊,爸總想補償你,恨不得自己的血都擠給你喝了。你長大了,爸能幫你的地方越來越少,爸啊,是覺得有些寂寞的。”

   暖濕的氣息噴在胸前,臀腿上粗糙的大手透出陣陣熱力,烘得徐焰有些癢癢,不安分地動了動大屁股,洗完澡後微涼的肌膚盡量緊貼老父火熱的身體,故作神秘地道:“爸,女兒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必須得是你,換了其他人都不行,這次回來,除了給你看看小黃,主要就因為這件事呢~~”

   老徐有些意外,又有些開心:“哦?呵呵呵,焰焰還想吊爸的胃口呢,快說,有什麼好事?”

   徐焰掏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在老徐面前晃了晃,就趕緊蓋上,調皮地道:“看清楚了嗎?~~”

   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里,老徐又哪里看得清,只見一抹紅色證件,還以為是結婚證,登時大急:“快給我看看!”

   “不給,爸你先猜猜是什麼?咯咯咯~~”

   徐焰嬌笑著將手機塞進乳溝里就要逃,老徐急得心火亂竄,哪里肯給她走,卡著她的柳腰就要去搶。徐焰白生生的小手推拒著,卻擋不過老徐瘦如鷹爪的一雙鐵手,插進她綿軟的乳間一陣亂掏,就把手機拿到了手上。

   待細細一看,看清上面寫著的“房屋所有權證”,老徐才松了口氣,但很快又勃然色變:“你買了房子?你從哪里來的錢?!”

   徐焰看他臉上浮現出怒氣,知道他想歪了,趕緊解釋道:“爸,這是女兒正當賺來的錢!”

   好一陣說明,老徐這才知道,原來女兒靠一種叫主播的職業,短短三年就賺了幾十萬,付了首付後,還有十萬在卡里。

   老徐半信半疑,但面對女兒一筆筆詳細的轉賬記錄,和從來不敢對自己說謊的脾氣,他終於還是泄去了怒氣,驚嘆道:“現在傻子的錢這麼好賺?就是看你跳跳舞,唱唱歌,一晚上就打,打錢......”

   “是打賞啦。”

   “對對,打賞,一晚上就能打賞幾千塊?這是真金白銀的錢啊!”

   徐焰驕傲地仰起臉:“那是女兒長得漂亮嘛,而且做了三年才有這種成績呀,其她小主播很慘的,蹦蹦跳跳一晚上,累死累活才得幾十塊錢也有,甚至沒人看都有。”

   她點開手機,給老徐看自己的直播間精選視頻,老徐瞪大眼睛瞅了半晌,忽地惱道:“什麼微胖界女神,你哪里胖了,這幫狗操的眼睛瞎掉了!”

   徐焰趕緊安撫老父:“現在都是這樣,大家喜歡瘦丁丁的女孩子,像女兒這樣有點肉的都叫微胖,不是罵我,是一種形容,夸咱呢。”

   老徐撫著女兒肉光致致的渾圓大腿,那臀腿間的蜜肉浸滿鄉村特有的緊實與活力,並沒有白皙得病態,而是充滿肉感。他郁悶道:“我不懂那麼多,反正我女兒就是最好的,什麼微胖,我覺得這樣剛剛好,奶大屁股翹,在我們那個年代,你這樣兒就是好生養的身材,一下種准是一個大胖小子。”

   徐焰輕啐一口,心里被老父的粗魯搔得癢癢的:“什麼種不種的,說的女兒像是母豬一樣。”她趕緊扯回話題:“爸,我想接你去省城住,你老人家操勞了一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我最近畢業設計忙得很,公司還要安排我學習傣族舞、瑜伽、古箏等等,回家又要直播到凌晨,忙得轉不過來,你剛好幫我搞搞衛生,煮煮飯,好不好?”

   老徐一聽心疼道:“瞧瞧,我說什麼,那個小黃哪里是個心疼人的角色!你這麼忙了都不照顧你一下,他就是饞你的身子,哪天玩膩了,還不把你給一腳踹了!”

   徐焰仔細思索起來,習慣服從老徐的她越想越覺有理,連忙道:“那爸你去省城照顧我,我就和他分手,一個人其實很空虛的,有他陪著好歹能排解一下,您來了我也不想他了。”

   面對女兒的要求,老徐只是略微猶豫就決定了,笑道:“還空虛,焰焰給爸玩深沉呢,你們年輕人就愛矯情。好吧,爸就跟你一起去見見花花世界。”

   徐焰歡呼一聲,親了老徐一口,老徐提醒道:“今晚你可不能跟那混小子睡在一屋了,睡爸房間,咱父女倆好久沒嘮嘮了。”

   “嗯。”徐焰乖巧地答應下來。

   當晚,枯瘦老父抱著豐腴高挑的女兒,渾身陷在一片溫香軟肉中,聽著女兒絮叨當主播以來的見聞,幸福地陷入深眠。

   第二天,在鄉親們或羨慕或嫉妒的復雜眼神中,老徐背了幾件常穿的衣服,將老宅托付給鄰居,坐上白色的寶馬轎車,“咔啦咔啦”緩慢駛離貧瘠的山村。

  

   放下背包,老徐打量了下充滿女性氣息的房間,猶自有些不敢置信。

   房子沒有多大,不過兩房一廳68平方,很吉祥的數字,但所有這一切,包括屋內一樁樁、一件件精巧的家具,居然是曾經連柴禾也背不了幾斤的小娃娃賺來的,這讓老徐有些時光荏苒的恍惚。

   當然,咱們老徐同志沒有那麼文青,他只是感嘆了句:“好好好,真他娘的好,這采光,這通透,你能找到這麼賺錢的工作,爸便是馬上死了,也甘心了。”

   徐焰趕緊嗔道:“呸呸呸,爸別亂說,您還要陪我幾十年呢!”

   老徐笑得臉上的皺紋都張開了:“呵呵呵,如果你不嫌棄爸,爸就一直陪著你、”

   徐焰將他領到房間,有些不好意思道:“爸,得委屈您睡小房間,主臥是我的工作室,東西很多,次臥擺不開。”

   老徐擺擺手:“你別閒操心,爸能睡上你正當賺錢買來的房子已經很知足了,啥主主次次的,難道爸想進你房間,你還不給了?”

   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經備好,顯然徐焰早有安排,老徐也不用收拾什麼東西,徐焰帶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圍的超市和公園,告知買菜和休閒的位置,兩人就算是徹底安定下來了。

   在外面隨意吃了頓飯,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趕。

   從村子到省城足足開了六個小時車,兩人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徐焰有些犯困,抓緊時間眯了一會兒,晚上還是堅持要直播。

   老徐看她呵欠連天的樣子有些心疼,勸道:“實在不行跟你領導請個假吧,明天早點再播不行嗎?”

   徐焰笑笑:“沒有領導管著,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昨天回去就請假了,今天不能不播。連續兩天不直播很掉人氣的,晚上是最多人看直播的時候。今天不會播的太久,就上线和粉絲們打聲招呼。”

   老徐很多事情都不懂,但他大概能明白女兒的辛苦,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該給女兒做些什麼菜,幫她補補元氣。

   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直到晚上十二點鍾,才聽到女兒的房門輕輕開啟,然後對面的浴室傳來關門聲,接著便是嘩嘩的水聲。

   一夜無話。

   第二天,老徐起了個大早,去超市左挑右選半天,直到肉鋪的服務員臉色難看起來,他才勉強挑中一只稍顯新鮮的烏骨雞和五斤大豬腳。

   回家用沙煲燉上,老徐又細細打掃了家里的衛生,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機,不過十點出頭,他想到女兒昨天說中午才起來,便鑽進浴室,在髒衣簍里翻找起來。

   他將女兒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挑起一條輕薄的紫絨旗袍,抖了抖,到大腿根的斜高開叉讓他眉毛緊緊皺了起來。

   果然,主播這種工作沒有女兒說的那麼簡單,想要男人掏錢,最直接的一點就是——犧牲色相!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女兒的工作,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邊。

   衣簍里終於出現他的目標——一條紫色的輕薄內褲,小而窄,蕾絲部分毫無疑問會袒露出私處的毛發,挑逗意味十足,以及一件同色同款,可以稱得上碩大的半罩式胸罩。

   老徐拿起女兒的內衣,饒有興致地捻了捻,腦中想象著女兒的肥乳豐臀將它們撐起的立體影像。

   甚至不用想象,父女間沒有那麼多忌諱,女兒從不避忌老父,只要他想看,在女兒換衣服時進房間可以直接看到。

   他將臉埋進柔軟的織物,深深吸了一口女兒私處的淫香,褲襠如藏了一只惡獸,瞬間暴凸挺起。

   老徐是個正常男人,甚至是個遠超普通男人性能力的超強男人,當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槍,徐焰母親也不會被他吸引委身下嫁。

   這麼多年來,老徐能夠守住寂寞,一心養大女兒沒有再娶,當然是需要發泄途徑的。

   他的辦法就是女兒穿過的原味內衣。

   不管是乳房留下的濃郁體香,還是股間殘留的淫騷性氣息,都是老徐最好的發情佐料,他在女兒初潮後,便一直用女兒尺寸越發夸張的內衣包住陰莖自慰,然後將濃稠的精液噴灑在上面。

   拜此所賜,徐焰的內衣換不了幾次鋼圈就會變形,殘留的精液曬干後也會板結變硬,摩擦著少女發育中敏感的陰阜與乳頭,令徐焰總是處於微微發情的亢奮狀態,讓她不得不追逐著性愛不停更換男朋友。

   可以說,徐焰變成今天這樣欲求不滿的騷貨,老徐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說來也怪,老徐三個月不曾發泄,竟也不會精滿自溢,好像所有種子都為女兒准備著似的,他坐在馬桶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胸罩和內褲都像從精湯里撈出來似的,往下滴著濃稠的白漿,老徐才不得不換了紫色的絲絨旗袍,又射了幾炮。

   沉迷於自娛自樂中的老徐忘了時間,就在他又一次噴射的時候,門把忽地一扭。

   幸好老徐反鎖了門,徐焰迷迷糊糊的聲音傳進來:“爸?你在里面嗎?”

   睾丸抽搐著將精液泵送到女兒的衣服上,老徐強忍快感,鎮定道:“嗯,爸上廁所呢,你等等啊。”

   “哦。”

   遺憾地將仍然亢奮的雞巴收進褲襠,老徐也來不及清洗衣物,便把干淨的常服卷作一團,包住沾滿穢物的內衣旗袍,丟進髒衣簍里。

   打開門,徐焰沒有走遠,就站在門口靠著牆,迷迷糊糊半睜著惺忪睡眼。

   老徐攬著她走到沙發坐下,順便有些手癢地抓了抓大屁股,心疼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晚差不多一點鍾才睡下吧。”

   徐焰無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嬌憨地道:“聞到香味了唄,被爸燉的雞湯鬧醒了。”

   老徐拍拍腦門,慶幸道:“我還差點忘了雞湯,幸好你提了一嘴。”

   他趕緊去舀了一大碗黃澄澄的雞湯,撇去油花,吹著氣端到徐焰面前:“來來來,試試爸熬湯的手藝,今早轉悠了四十分鍾才找到一家中藥店,抓了幾味滋陰補腎的藥材,都熬到湯里了,你多喝點。”

   徐焰接過湯碗喝了一口,被燙得直吐舌頭,但滋味鮮美又舍不得放下,邊喝邊哈氣,笑道:“哪兒有那麼多滋陰壯陽的藥物啊,都是噱頭,爸你可別被騙了,現在想要什麼藥物漲價,加上一句滋陰壯陽准沒錯。”

   老徐搖搖頭:“這是專給備孕夫妻整的,當時你媽死活懷不上,我們都沒辦法了,老連長來看我時給了我這個方子,結果我倆一喝,沒一個星期就有了你,很有效的,你別看不起。”

   徐焰臉蛋微紅,趕緊放下碗:“爸你整我呢!我和誰懷孕啊,可別喝出問題來。”

   老徐將湯碗塞進女兒手里,一瞪眼睛:“聽話!這湯調和陰陽,補充精力,有奇效的!你晚上經常熬夜吧?喝這個准沒錯!別看只是晚睡一會兒,好像沒啥問題,我告訴你,過幾年脫發、肥胖、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來了!”

   徐焰聽得害怕,趕緊咕嘟嘟一仰頭喝完下去,舔舔沾著油花紅艷艷的嘴唇,疑惑道:“好像沒什麼藥味啊?”

   老徐解釋道:“這藥啊,越熬味道越淡,熬到幾乎沒有味道,那就是火候夠了,多點少點都不成,也就是爸熬了將近十年,才有這份功力,剛學會的時候,我和你媽都是捏著鼻子喝下去的,那衝勁兒啊,別說了。就這還能馬上懷了你,你說藥效好不好?”

   徐焰回過味來,驚訝問:“爸,你這藥熬了十年……我一直在喝啊?”

   老徐點點頭:“從你上初中後,爸就一直給你煮水喝了,不過以前沒什麼錢,買得不多,也就一月兩三次而已。”

   徐焰恍然,怪不得自己上大學後經常月經不調,甚至痛經,偶爾脾氣煩躁還會爆痘痘,但回到家卻什麼事都沒有了。之前錯以為家鄉水養人,原來是老父一直用藥養著自己。

   徐焰對終於發現困擾自己的秘密高興,親了老徐一口:“爸,這個藥好,你天天熬給我喝吧,錢不是問題……這樣,我把銀行卡給你,以後家里要用什麼買什麼,你決定就好。”

   老徐粗糙大手摩挲著她的香肩,老懷大慰:“這就對了,我估摸著啊,你這身嫩皮肉就是給藥養出來的,不然咱那窮村子出來的姑娘哪會這麼水靈,是該多喝一些。”

   徐艷身上只穿了一件輕薄透亮的吊帶睡裙,行動間小內褲隱約可見,幽深的乳溝搖來蕩去,兩人挨得近,徐焰嗅到老父身上濃醇的煙草味,腰椎有些酥麻,雙腿總想絞住什麼狠狠用力,不自覺地就發起嗲來,掛在老父身上撒嬌道:“爸,你抱我去喝湯嘛,人家不想動了~~”

   “好好好,爸最疼焰焰了。”

   別看老徐干瘦,一把子力氣可不是開玩笑的,把徐焰結實修長的大腿在自己腰上一圈,雙手陷入肥軟的肉臀,埋首於豪乳間,腰胯一挺,在徐焰“嚶嚀”的嬌吟中就輕松站了起來。

   短短幾步路,父女倆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徐焰被老父放在櫥櫃上,敏感的陰阜隔著內褲,被冰涼的台面激得渾身一哆嗦,幾滴油潤的花蜜悄悄泌出。

   又喝了一大碗雞湯,徐焰摸摸小肚子,跳下來,對老徐道:“爸,我飽了,等會兒還有課,就不陪你吃中飯了。”

   “怎麼大中午的上課?再多吃一點吧,熬了一早上,怪可惜的。”

   徐焰搖搖頭:“不能再吃了,吃得太飽舞蹈課就跳不動了。”

   老徐知道勸也沒用,干脆端起稍涼的砂鍋,自己伸頭一嘬,“咕嘟嘟”將剩下的藥湯一點不剩喝進肚里。

   老徐拎著抹布跟女兒走進主臥,把房間里仔細擦了一遍,又打開衣櫥,把女兒紅紅綠綠的各色內衣拿出來,分門別類放好,再將各式絲襪疊成整齊的豆腐塊。

   徐焰從小到大都習慣了,也不覺異常,父女相依為命就是這樣,雖為雌雄異性,卻又因為血脈的親和不自覺模糊了一些界线,或者說,一些禁忌。

   徐焰脫去睡裙,露出豐腴白皙的女體,大腿修長而結實,豪乳隨她動作兔子一樣蹦蹦跳跳,胯下一從烏黑毛發修剪得整整齊齊,也不避諱老父,在他面前拿出剛疊好的內衣穿上,讓老父幫系上胸罩的背帶,挑了件V領連衣裙就准備出門。

   “等等。”老徐喊住她,伸手拉起胸前的衣領,讓奶子好一陣蕩漾,里面淺綠色的胸罩暴露無遺。他不滿道:“別穿的這麼暴露,你是去上課,不是出去勾男人。”

   徐焰低頭看看老父鼓囊囊的襠部,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道:“爸,你才是,噫~~”

   不理女兒的揶揄,老徐拍了一下徐焰排球一樣飽滿的屁股:“少廢話,快換衣服!”

   徐焰吃吃笑,還是乖乖換了一身衣服。

   等女兒走後,老徐將所有櫃子抽屜都擦了個遍,其中一個衣櫃的衣服特別輕薄暴露,老徐猜想,這些應該就是女兒的“工作裝”了。

   在衣櫃深處,老徐找到一個大鐵盒,打開,里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硅膠陽具及肛塞、尾巴,隱隱飄散淡淡淫香,顯然是徐焰的“小玩具”。

   老徐拿出一根粉色的陽具聞了聞,又舔了舔,微咸微騷,他掏出雞巴對比,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圈,自言自語道:“焰焰居然還用這種尺寸的假東西,她能滿足得了嗎?”

   用徐焰剛脫下的睡裙又射了幾炮,濃稠的精液被老徐收集起來,連髒衣簍里內褲與胸罩上的精汁都被他用力擠榨出來,裝在玻璃杯里,將幾根假陽具丟進去浸泡。

   等一切忙完後,老徐才悠然出門,采購父女倆晚上的飯菜。

   徐焰將近六點鍾才到家,吃了晚飯後,掏出一個手機給老徐:“爸,我幫您買了個智能手機,舊的丟掉吧,我教您操作,以後買菜付錢、玩游戲啊什麼的,就方便了。”

   老徐心中一動,他看過村里的閒漢用手機看視頻,對於想探查女兒工作的他來說,這台手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老徐不笨,甚至可以稱得上聰敏,只是被女兒拖累,日子才過的苦巴巴,經由徐焰教導,不過一個小時,老徐就玩懂了手機的基本操作,甚至學會自己去應用市場里下載軟件。

   看著老父慢吞吞在屏幕上寫字的專心模樣,徐焰心中頗有成就感,又聊了兩句,便進房去開始直播。

   老徐通過之前看女兒的手機,已經知道女兒工作的平台和賬號,下好軟件,搜索ID打開一看,果然就見女兒穿著黑色一字肩超短裙正對著屏幕發嗲賣萌,胸前幽深的乳溝塞了一張紙遮擋。

   “哥哥們,禮物刷起來哦,達到目標開始跳舞。”

   “謝謝小哥哥的雪人!”

   “我跟你們說,今天上傣族舞蹈課,老師好凶啊,就一直在罵我,說我動作不標准,人家才練沒多久嘛。”

   “謝謝小哥哥的告白~~”

   “大家加油哦,馬上就到目標了,禮物刷起來,我給大家跳摩托搖呀~~”

   “這件衣服好緊哦,繃得胸口不舒服,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跳舞。”

   徐焰熟練地調動氣氛拉攏禮物,不過一會兒,她就笑眯眯站起來,扯了扯肉感大腿上的短裙,險險要露出內褲的程度,遠離攝像頭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

   隨著一陣躁動的發動機響聲,徐焰的身體隨著節奏震蕩起來——是真的震蕩,類似於觸電那樣的感覺,緊緊繃住的大奶子上下翻飛,柳腰柔弱無骨,肥嘟嘟的大屁股往後使勁頂撞,仿佛有個人正抱著她背後位插入一般。

   徐焰嬌媚的臉蛋因為運動漸漸泛起紅潮,隨著大腿不停分開跳動,短裙漸漸上滑,胯間一抹黑色往復閃現,在快要全部曝光出來時,徐焰都會及時往下拉拉緊窄的短裙,令老徐心癢得像有只小耗子在里面亂竄。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男人會刷禮物了,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甚至比他直接看到女兒的身體更加挑逗曖昧。

   老徐飛快套弄雞巴,雙眼赤紅地看著手機里女兒的騷舞,與萬千其他男人一樣,隔著屏幕視奸這具豐滿輕熟的肉體。

   直播結束後,徐焰沒有如昨天那般馬上出來洗澡睡覺。

   老徐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輕輕下床打開房門,湊近女兒房間,果然聽到壓抑的低喘,嬌媚的悶哼聲中飽蘸情欲,又過了一會兒,一陣馬達的高速震動聲傳來,徐焰的呻吟馬上高亢急促起來。

   想想女兒溫潤的小穴將陽具上干涸的精液化開,無數鮮活的種子,隨陽具的抽插不停被推往女兒子宮深處,老徐就有些微微興奮。

   又聽了一會兒,他悄悄回到房中,安心地睡了過去。

   …………………………

   [newpage]

   日子一天天流過,被老父照顧近月的徐焰越發嬌艷欲滴了,像是一朵綴滿露水的玫瑰,怒放出傲視群芳的姿色和魅力。

   恰逢此時,巨變來臨,小區爆出疫情,整條街區被封,父女倆只能宅在家無所事事,好在徐焰的工作無須出門,否則收入都得大打折扣。

   如此在家養膘,盡管氣色越來越好,皮膚潤澤白皙得幾乎能發光,徐焰還是跟老父抱怨了幾句,說自己的體重都增加五斤多了,以後菜得燒得清淡點。

   老徐對她越發豐滿柔腴的體態倒是很滿意,笑眯眯捏了捏女兒的大屁股,打趣道:“肉不會都長在屁股和奶子上了吧?”

   徐焰被老父捏的渾身有些發軟,她已經將近一個月沒碰男人了,這有力的一掐,一股電流就慢慢擴散開來,席卷全身每一個角落,讓她頭皮都有些發緊,恨不得老徐再狠狠捏上一把。

   隨著每日滋陰壯陽藥湯的灌溉,兩人身體越發躁動飢渴,即使瘋狂自慰仍不能緩解,沒有陰陽交合,始終治標不治本。

   父女倆體內欲火蓬勃灼熱,即使老徐再不舍得電費,也只能無奈24小時開著空調,否則兩人整天大汗淋漓,空氣中飄蕩著濃郁荷爾蒙,啥事也不用干了,光洗冷水澡降火就得花上不短時間。

   出於節省電費的原因,老徐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窗簾,不允許透進半點陽光。老徐算過一筆賬,就算黑魆魆的屋內大白天也得開燈,但省下來的空調電費,應當還是劃算的。

   在封閉的室內待得久了,兩人都有點恍惚起來,睜眼閉眼都是一個樣,無論寒暑,不分晝夜,反正困了就睡,餓了才做菜,要不是徐焰每晚的鬧鍾提醒,她連直播的時間都會錯過。

   在這樣宛如孤島的生活里,禮法、道德、倫理等等很多非必要的東西都會在相依為命的錯覺中慢慢消磨,幾次夜話共眠後老徐干脆搬進了女兒房里,徐艷的衣櫥徹底向老父開放,淫媚的內衣旁擺上了變形的大褲衩,兩人的相處態度越發隨意。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洗浴後幫女兒塗抹身體乳,初時徐焰只是因為背部很難塗抹均勻而請老父幫忙,其他部位還是會自己塗抹,但經歷幾次服務後自己也嫌麻煩,干脆趴在床上任由老父施為專心玩手機,於是老徐的工作范圍也從單一的背部,擴散到女兒全身。

   老徐這下可享盡了艷福,徐焰全身除了一條小內褲什麼也沒穿,老徐正大光明坐在女兒小腹上搓揉那一對豪乳,直把綿軟鼓脹的奶肉抹的出油一般潤滑,兩顆草莓氣勢洶洶地頂起,才戀戀不舍放手。

   塗抹到屁股更加香艷,干枯的老手幾乎要陷進蜜桃一般的肉臀里,用力往外掰開,徐焰便會配合地分開雙腿,那隱秘幽谷便暴露在老父眼前,黑森林豐茂,淡淡雌香分泌,敏感的女體已經為交配做好了准備。

   徐焰趴在床上,看不到老父此時正丑陋地視奸著她的性器,邊擼動自己胯下大屌,用親生女兒的肉體做配菜自瀆正爽。

   徐焰只是習慣了與老父無隔閡相處,但並不是傻子,每次老徐擦到她背部都只用一只手,身後總傳來他略微急促的呼吸與床板規律的搖動,她怎麼還明白不過來?只好裝傻紅著臉無意義地在手機上滑來滑去,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老父的情欲,但想想老父辛苦為自己一輩子,現在也沒找個老伴,就算他用自己做配菜,只要不跨過那條线,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反正從小到大,自己身體哪里沒被他看過呢?

   唯一讓徐焰有些為難的就是,明白共處一室的雄性對自己的肉體有了強烈情欲後,她的子宮無法抑制地騷疼起來。但和老父幾乎24小時待在一起的她完全沒有私人空間,她再也無法如往日般肆意自慰,每日癢得厲害,小穴隨時處於發情狀態,濕淋淋油潤潤地黏住小內褲,雖然給老徐的配菜加了不少分,但她自己憋得頗為難受。

   她很快想到了一個隱秘的辦法,並且深覺刺激,為此洋洋得意了許久——那就是不論行走坐臥,她都可以偷偷夾住假陽具自慰,通過手機控制震動。

   畢竟女人不像男人,只要將那話塞進去,表面裝得平淡一點,誰也不會發現。

   徐焰自以為老父是個老古董,必然不會清楚其中貓膩,悄悄試了幾次後,發現老父就算察覺了異響,也只會問她是不是手機在響。

   如此這般,徐焰越發大膽了,哪怕是和老父抱在一起看肥皂劇,陰阜里也插著假陽具偷偷自慰,然後強忍著悶哼高潮。

   但她卻不知道,她的小動作其實在老父眼中都一覽無余——如果女兒只穿著內褲,那她這時候就是正常的;穿上了熱褲,就是小屄里塞了電動陽具,得繃緊了避免滑出來;她扭著屁股用風騷的姿勢走路,那肯定是夾緊穴肉在碾磨假雞巴;如果動也不動地低頭玩手機,眼神渙散,必然是因為高潮了腿軟,得做些掩飾緩緩。

   有一次徐焰屄癢得狠了———也怪老徐,不小心就在塗潤膚霜時射了出來,以往他都是塗完後射在廁所里的,結果被徐焰聞到了精漿的腥臭味。徐焰三月不知肉味,頓時小穴花蜜橫流,當天小穴里插著自慰棒哼哼唧唧老往老父身上擠。老徐被嗡嗡嗡的聲音吵了個多小時,實在忍耐不住搶了女兒的手機:“你這破手機什麼意思,老響響,給我關了!”

   這可害慘了徐焰,無法控制自慰棒,被最強檔的震動肏得高潮十幾次後暈了過去,老徐剛好雞巴硬的痛了,把女兒的腿扒開,褲衩一脫,嘴雪雪有聲地舔吃浪水吃了個飽,又在女兒嘴里射了一泡濃精。

   人總是貪婪的,雖然父女倆關系突飛猛進,但老徐仍嫌不足,於是他說服女兒穿上絲襪,美其名曰保護腿部肌膚,對老父千依百順的徐焰根本不會拒絕,於是各種絲襪款式盛大登場,吊帶絲襪、過膝襪、長筒棉襪、絨襪,紅的、灰的、黑的、白的、肉色的,帶著徐焰蓮香的各式襪子剛好能包住在老徐的大雞巴,每天都擼得非常過癮,甚至還因為太過激情,導致數雙只穿了一次的絲襪撕裂開來。

   徐焰很快發現了絲襪的異樣,幫老父洗澡時就郁悶地提起此事:“爸,你說我們家要不要裝淨水器啊?”

   老徐低頭看著跪在地上幫他大腿抹上泡沫的女兒,不滿地道:“天天想著買這買那的,別以為你掙錢容易就可以大手大腳,爸是知道的,你這一行啊,吃的就是青春飯,你不攢點錢,下半輩子怎麼辦?”

   徐焰有些臉紅地撥開眼前搖搖晃晃的大雞巴,手不自覺地套成環,從根部往龜頭似有若無地套擠了一下,嘟噥著:“可是……家里的水質最近好像變差了,我的內衣怎麼洗都發硬發僵,絲襪也粘成一團,破破爛爛的,像垃圾袋一樣,每次穿之前都得小心翼翼撕開粘接的部位,力氣大了就會脫絲,都廢了好幾雙絲襪了。”

   老徐渾不在意地道:“幾雙襪子而已,爛了就爛了唄。”

   “爸~~你說的大方,貴的絲襪得好幾b……”徐焰不依地扭動著身體,隱沒在泡沫下的大奶子水囊一樣晃來晃去,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話到一半她就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惶恐地捂住檀口,不安地仰視著老父的臉色。

   老徐果然臉沉下來:“你剛才是說好幾百吧?”

   “沒,沒有,我是說!幾十塊錢而已啦,怎麼會那麼貴……”

   “你那些內衣也不便宜吧,怪不得買回來後就算不穿也會撕掉吊牌,好啊,原來一直瞞著我呢!”

   “不是,爸,你誤會了!……”

   “哼,賺了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給我扶牆站好!”老徐忽然爆發,怒喝著一把將女兒拉起。

   “爸……”

   “該償命的燒錢貨,給我站好!”

   怒吼中,徐焰貼牆站立瑟瑟發抖,經過舞蹈和瑜伽鍛煉的完美肥臀欺霜賽雪,緊張地對著老父撅起,纖巧的足尖摳緊,一片豐饒淫唇暴露無遺。

   “啪!啪!啪啪啪啪!”

   老徐枯瘦的大手狠命扇在白桃上,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層層肉浪翻涌,那波濤炸開時,濺起點點水花與白膩的泡沫。蕩漾從兩團挺翹的峰巒擴散到大腿才漸漸消散,晃晃悠悠間,凸顯出完美的彈性與軟腴。

   “要你買!買!買!那麼貴的襪子!你個燒!燒!燒!燒錢貨!”

   “啪啪啪啪啪!”

   徐焰咬牙忍耐,奶子貼在冰涼的瓷磚上,乳頭充血摩擦著光滑的表面,她閉眼喘息著,哀哀求饒道:“爸,我,啊!……知道,錯了!再打,下去,啊!我不能,直播了!”

   “還直播!直播!直播!我要你直播!穿那麼騷的絲襪給男人看!直播!播!播!”

   “啪啪啪!”

   老徐手掌歷經二十多年農活操勞,帶著莊稼漢獨有的粗糙與風霜,徐焰下體的疼痛不斷累積,莫名的,她回憶起小時候被老父抱著把尿的場景,那心頭翻涌的滋味竟慢慢變了味道,絲絲甜膩的酥麻和痕癢如細小的電流慢慢擴散開來,對父親權威的臣服與對雄性的畏懼,隨著抽擊一掌掌烙進她的潛意識里,越發壯大,越發深刻。

   子宮傳來難忍的騷痛,屁股的灼熱燒得她渾身發燙,在老徐仿佛要打進屁穴里的重重一擊後,徐焰終於雙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小腹一松,淅淅瀝瀝的羞人聲音響起,整個下體都泡在噴灑出來的騷香尿液中。

   老徐更加憤怒了,破口大罵:“邋遢東西,二十幾歲的人了,瞧瞧你這副漏尿的不要臉模樣!”

   “爸,爸,爸爸爸!”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艷媚的臉蛋紅得像血一般,溫熱的尿液仍不知羞恥地泄出來,一股股灑在老徐小腿上,茸茸毛發摩擦著他的腳面。徐焰喘息著哀求道:“您別打了,您……消消氣……焰焰是為了直播啊,只有舍得小錢才能賺到大錢,便宜絲襪一眼就看得出來,粉絲不會買賬的!”

   “爸是個農民,沒見識,但不是傻子!一雙襪子能有什麼區別,這時候你還想蒙騙我!”

   生怕他再動手的徐焰緊緊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老徐的雞巴被兩團滑膩如脂的奶肉夾著,龜頭點在她尖削的下頜,徐焰只是一疊聲說要父親親眼看看就知道了,老徐在女兒的死纏爛打下也有點將信將疑,冷哼一聲暫且放過她。

   徐焰松了口氣,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換絲襪,被老徐拉住:“不急這一會兒,爸這點耐心還是有的,好好洗干淨先,瞧你身上騷的。”

   徐焰臉色一紅,小媳婦般低著頭乖乖應是。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於剛才的溫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嬌軀,手指在肌膚上仔細揉弄,直把徐焰摸得嬌喘吁吁,他的手順著肥腴大腿漸漸往上時,徐焰夾住老父結巴道:“爸,這里我,我自己來吧。”

   老徐眼睛一瞪:“你哪兒爸沒洗過,怎麼,現在曉得嫌棄了?”

   “不,不是!我就是……怕你嫌棄髒……”

   “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爸有什麼時候覺得髒了?快點兒分開,洗個澡磨蹭多久了,水不要錢啊!”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中指劃開淫縫,無名指食指劃過軟嫩的陰唇,被他歷經風霜的老繭來回磨蹭,似癢似麻的刺激就在身體深處炸開,看到眼前搖頭晃腦的大雞巴,子宮更是甘酸地攪動起來,她蹲下岔開的健美雙腿不由輕顫,即使努力咬住嘴唇,絲絲甜膩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瀉出來。

   老徐被煙熏黃的指甲梳了梳女兒濃密的黑森林,樂道:“你這娃兒隨我,毛毛長得旺盛咧,怪不得從小就喜歡找男人耍,如果你是個男娃就好了,隨了我這根大寶貝,什麼女人耍不到。”

   徐焰強忍羞臊,媚眼如絲看著得意洋洋搖晃的大雞巴,語氣中帶上一絲放蕩的嗲意:“爸,您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老徐擼了擼大雞巴,不以為然道:“你懂什麼,你看,爸的龜頭前面略小,後面的肉楞像傘一樣張開,雞巴越到根部越粗壯,這樣的雞巴啊,什麼樣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肉楞拉扯著屄里的小嫩肉,一動起來爽死你們。雞巴根部堵著穴口,射精的時候一滴半點都漏不出來,全部都得灌進子宮里,下種一下一個准!”

   徐焰聽得心慌,心髒幾乎要從喉嚨里蹦出來,渾身越發酥軟,無力撐著老徐干瘦的肩膀,肥大的屁股在指掌褻玩下有規律的抽搐起來,她死死咬著牙關,倒錯和背德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爸……咕嗚……什麼你們我們……你……呼呼呼……你別亂說……呃唔!……”

   老徐點點頭,笑呵呵地收回手:“對對對,意思是所有女人嘛,沒說你,爸還能把你肏了嗎?口誤口誤,呵呵呵。”

   將要達到巔峰的快感頓時停滯,難忍的焦躁和失望將徐焰衝回現實,濕滑的淫汁拉著絲從肉唇慢慢滴落,縱然眼前就有一根絕世大雞巴,她卻飢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樓前快要死掉的旅人,無論如何扭挺屁股,那一絲絲的差距在此時不啻於天塹。

   頂在小腹上,與子宮只有一層皮肉相隔的大屌,燙得徐焰心尖尖都在發顫。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雞巴,意味很明顯,雖然緩慢,但是雙手的動作,確確實實在套擼,也就是拋棄女兒的身份,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幫老父的雞巴手淫著。

   “咋了,小屄饞了?想放爸的雞巴進去解解癢?”老徐笑開了,臉上皺紋擠在一起,幾乎要滴出猥瑣的汁液,一只手不忘揉著徐焰的奶子。

   徐焰燙到般趕緊放開雞巴,軟弱道:“爸,你別亂說……”

   老徐幫兩人擦干水漬,拍拍她紅腫的屁股,大咧咧光著身子癱在沙發上,雞巴朝天挺立:“去吧,換絲襪出來給爸看看,別再耍小心思,不然……哼!”

   “知道啦~~”徐焰嘟嘟嘴,轉身回到房里。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重新推開,“噠噠噠”的清脆高跟鞋傳來,徐焰邁著性感的貓步出現在老父眼前,胸前貼著乳貼,下墜的流蘇隨大奶子蕩漾魅惑地左右搖擺,下身除了一條黑絲不著片縷,蜜谷和黑森林一覽無余。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選擇妖艷的裝扮,她進房後就拿出假陽具瘋狂自慰起來,沒插幾下就高潮了。她不敢多休息,還沉浸在淫亂中的精神遵從本能做出了選擇,甚至還匆忙塗好了口紅,等她意識過來時,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她疾走幾步撲進老徐懷中,飄起一陣魅惑的香水味,健美的小腿向後彎起,玉足繃直,“咔噠”一聲高跟鞋掉落在地上,露出艷媚的黑絲足弓,豐饒的曲线從玉背肥臀到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足尖,無一不散發出強烈的繁殖吸引力。

   縱然老徐大半輩子幾經風雨,面對懷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急不可待地摸上來回踢動的小腳與大腿,細膩柔軟的觸感幾乎讓他無法自拔。

   “……爸,還是有區別的吧?”徐焰趴在老父腿上,將通紅的臉蛋埋進沙發,胸前飽滿頂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攤開如肉餅一樣的乳房挨著那根讓她芳心慌亂的大肉屌。

   “唔,要說有的話好像也有,但是又不那麼明顯,我再咂摸下。”老徐口中碎碎念,探進絲襪里狠狠一抓肉臀,整只手掌陷進軟肉中。

   “啊,剛才打的地方還疼呢,爸~~”

   “爸看著也心疼,來,爸幫你吹吹。”老徐雙手一分,“嘶啦”一下絲襪崩解,白皙如脂的臀肉在徐焰驚叫中肥嘟嘟地勒出來,道道絲襪殘骸勒著,清晰可見微腫掌印。

   老徐捧起女兒的腰,讓她成幾字形跪趴在自己腿上,大肉桃送到眼前。已經戲耍夠自己獵物的獵人,要開始享受盛宴了。

   他張開嘴,滿是煙臭的大舌頭嘶流一下舔上女兒屁股,表情是那麼激昂,眼神是如此興奮,仿佛眼前的肥臀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饈,他啃咬著,啜吸著,舔舐著,留下道道惡心的唾液痕跡。

   徐焰早就呆住了,如果說以前的動作在她看來最多算父女間的親昵,那麼老徐現在的行為,可以說是確確實實無可辯駁的愛撫了,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取悅雌性,讓她們沉迷於情欲螺旋中,為接下來的交媾做好准備。

   從小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天就是地的父親居然在為亂倫交配挑逗她,他想把大雞巴插進他生養的小穴里,然後用與他有血親關系的小穴來回摩擦取樂,最後射進自己騷痛飢渴的子宮里?

   實在是……太淫亂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是自己的父親啊?曾經那麼慈祥地愛著自己,教導為人的道德與倫理,現在卻要用自己的身子來發泄他肮髒下流的欲望?

   頭腦中混亂的思緒如超新星般爆發,偏偏徐焰的身體動彈不得,同時,某種讓她害怕而又刺激的,黑暗濡濕的邪惡,悄悄從基因深處迸射開來,汙濁著大腦,讓她的理智慢慢融化在這猛烈的毒汁中,身體各處的性感帶迅速亮起紅燈。

   反抗?

   配合?

   反抗?

   配合?

   行?

   不行?

   行?……

   斷线的思維終於在老徐吻上她菊蕊時驟然重連,她尖叫著抽緊身體:“不行!”

   但這就是最後的理智閃光了,在老徐嫻熟的舔弄下,讓尾椎酥軟的酸麻從菊穴一波波傳來,異樣的擠脹感令徐焰本能放松括約肌,“咻嚕嚕”一陣淫糜的嘬吸響動,老徐的舌頭鑽進濕熱的腸道里,淫糜地在里面鑽動旋轉。

   屁穴仿佛在這一刻被賦予了生命般活了過來,繾綣地纏繞在舌頭上,腸壁違背大腦意志,自發因為快感抽搐起來,腰肢款款扭動,肉臀像黏在了老父臉上一樣來回摩挲,徐焰眼神呆滯地望著虛空,靈魂都被那張淫糜地與屁穴親吻的口舌吸走了,然後,她發出一聲尖叫,仿佛自己初見世界的第一聲啼哭,小穴激烈地噴灑出透明的淫汁。

   老徐喜滋滋轉移了陣地,大嘴罩住小穴猛力一吸,那些帶著女兒熾熱體溫的香騷花蜜就被他咕嘟嘟喝進肚子里,舌頭呸咯呸咯舔著挺立的肉豆。但小穴仿佛跟他較上勁了一般,他吸一口小穴就潮吹一次,仿佛是開了閘的水龍頭般,要把骨髓里的騷勁都一股腦兒泄出去。老徐來者不拒,越喝女兒的浪汁,他那根大雞巴就越硬得厲害,硬邦邦地豎立在空氣中,龜頭皮膚繃緊到了半透明的狀態,漲得深紅發紫。

   終於還是嫩穴不敵老嘴,在徐焰魚兒般渾身一挺一挺的抽搐中停止了高潮,哆嗦著,溢出最後一溜花蜜。

   老徐沒有貪嘴,他起身爬到女兒豐滿的胴體上,大雞巴沾了滑膩的淫水,頂住菊穴,慢慢往里挺送進去。

   “不要,痛……欸?”

   美好的高潮世界破碎,返回現實的徐焰本能地喊出口,但讓她呆滯的是,菊穴沒有任何滯澀地吞沒了大雞巴,甚至有種“久經操練”的默契。

   當淫熱的腸穴套住雞巴,父女倆都不由舒服地輕噓口氣,老徐沒動,仔細體會著菊穴內熾熱的觸感。

   趁著短暫的休戰時間,徐焰撐起上身,扭頭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老父,幽怨道:“爸,你怎麼能,怎麼能……”

   老徐呵呵笑著也不回答,放松趴在她身上把玩著爆乳:“焰焰這對奶子真是美啊,爸怎麼玩都玩不夠。”他仿佛擠奶般從乳根往乳頭搓擼,乳貼上的金屬流蘇因為他的動作相互碰撞發出悅耳的輕吟。

   “爸!~~跟你說正事兒呢,您別打岔……啊!”腸穴麻麻的,徐焰忍不住搖了幾下屁股,嗔怪中也不由帶上一絲撒嬌。結果爽得自己差點吐出舌頭,話講到一半也繼續不下去了,緊緊繃著腰,生怕下一刻就會淫叫出聲。

   老徐老神在在地坐在女兒肥臀上,悠閒地道:“焰焰還是那麼敏感啊……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嗎?還有什麼事大的過肏逼?”

   “您知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哎呀,大流氓,臭色狼!”心情激蕩下,被老父用雞巴釘住的女兒平生第一次罵了他。

   老徐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還敢罵我來了,翅膀硬了是吧,呵呵,爸得好好教教你什麼是孝道。”

   說著,他的手就按住了徐焰的肩膀,深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徐焰花容失色,求饒道:“爸,我說錯了!您饒了……哦!……啊!啊!啊!……”

   “啪啪啪啪!”

   拍打屁股的聲音再一起響起,不同的是,這次的力度要柔和的多,老徐的小腹猛烈撞擊著女兒的肥臀,激起一波波臀波肉浪,徐焰哪里與老徐這樣粗壯凶惡的性器對決過,只嘗過小男生肉棒的她當即被肏得浪叫不已,上半身軟到在沙發上,敏感的肉壁緊緊纏上雞巴,隨著來回往復的抽插蠕動著。

   不,不行啦!屁穴明明是第一次用,屁股的性交太舒服了,為什麼那麼敏感啊!大雞巴僅僅插一下腰就軟了,爸好像還很清楚我舒服的地方一樣,龜頭一直在責備腸穴里色情的弱點,這樣被肏下去,會對他的雞巴上癮的,真的會上癮的……

   好在,徐焰所有理智被吹飛前,老徐慢慢停了下來,扯下乳貼,手指捏著硬到發痛的兩顆乳頭輕輕旋轉著,笑眯眯道:“現在知道什麼是孝順了嗎?”

   “……哈啊哈啊……知,知道了哈啊……呼呼……”

   “那還不表演給爸看看?”

   漸漸取回冷靜的徐焰喘息均勻後,又不甘心地作死起來:“爸,這樣好奇怪啊,你,你還是拔出來吧,實在想要的話,女兒用嘴幫你。”

   對徐焰來說,這可以算的上是自己巨大的讓步了,想必爸也會同意吧,反正菊穴和口交應該差不多舒服?對男人來說或許沒有分別。她充滿希冀地望著老父。

   但她不清楚的是,和她以前殷勤愛護的男友不同,眼前的雄性想要的是征服與順從,而非絮絮叨叨的討價還價。

   老徐臉色陰沉下來,冷冷地看著女兒,徐焰二十多年訓練出來的奴性,立刻對老父這副模樣做出反應,心驚膽戰地趕緊扭起腰來:“爸,我在動了!我在動了,您別生氣!”

   老徐卻不買賬,拔出雞巴躺倒,嚴厲地道:“自己坐上來!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這不孝女!”

   徐焰無法反抗,只能哀羞地蹲到老父胯間,扶著他的大雞巴對准菊穴,往後輕輕一坐,主動扭擺腰肢用菊穴套擼大雞巴。

   初時動作生澀,但很快身體就被喚醒了,仿佛她已經進行過無數次屁穴交媾。徐焰撐在老父干癟的胸膛上,肥碩的臀部快速起起落落,仿佛一支重型轟炸機攜著粗長的炸彈不停在做俯衝投彈,小穴的汁水溢出來,濡濕了兩人的陰毛又滑落至屁穴,有了滋潤的肉屌越發輕松地在菊穴中抽插。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真的超舒服,整個腦子都泡在屁穴交媾的快感里了,明明是個老人家了,卻把我這個女兒肏得快要暈厥了……沒想到這個雞雞那麼好用,比所有經歷過的男人都要厲害,真的要愛上老頭子的亂倫雞雞了啦……這樣下去,會失去控制任由老雞巴使用自己的屁股屄啊!……咕!又在脹大了,別催我了啦,腰都軟了,要,要到高潮了,沒有力氣了……要用屁股屄含著親生父親的老雞巴邊浪叫邊高潮了啦!

   老徐忽地露出滿意一笑,坐起來將臉埋進女兒的豪乳間,遍布青筋的老手托住肉臀,接著,他的腰用遠超徐焰的速度挺送起來。

   “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嘴里吐出母豬似的呻吟,徐焰想要悶死老父般將他緊緊抱在自己胸前,明麗的美眸上翻,敏感的身體在高強度性交下甚至沒能堅持三秒鍾,她的小穴就噴出一道淫水高潮了。

   但老徐哪里會如此容易滿足,大雞巴在最深處奮力戳刺著,挖掘攪動著變成性器的屁穴,享用著濕熱緊窄的腸壁,滿口黃牙咬住女兒嬌嫩多汁的兩顆草莓吮吸著,仿佛能從中榨取出母乳般,在徐焰求饒的淫叫中挺送得越來越快,分泌的腸液作為潤滑劑不知廉恥地助力了父女倆的交媾,老徐仿佛要將二十年來對女兒汙穢的欲念全部打進她的身體里,腰部擺動的速度幾乎快出了殘影。

   終於,他用力頂上徐焰肥美的大屁股,順時針仿佛石磨般研磨起來,一股濃稠得近乎棉花般的濃精在菊穴深處爆發,堆積著,涌動著,岩漿般灼傷了腸壁,像標記一樣把腸內染上白濁。徐焰悶哼一聲,死死坐在老父腿上,仿佛要把肉棒吃掉一樣,菊穴諂媚地抽搐起來……

   五分鍾後,沉醉在高潮中的父女才回過神來,老徐伸出舌頭,徐焰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乖順地撩起頰邊秀發低頭吻了下去,將老父的舌頭含進自己檀口里,繚繞著香甜的津液化去他嘴里惡心的煙味,再將那混合著煙味的唾沫吞咽下去。

   她將老父的舌頭擠回嘴里,在下體溫暖滿足的麻木中,呸咯呸咯發出下流的聲音舔著老父的嘴唇,用自己成熟身體鍛煉出的淫技服侍老父。

   在剛才的高潮中她已經徹底明白,面對帶大自己的父親,她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擊,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順從、臣服,然後,享受……

   老徐好不容易有機會品嘗女兒,也不願將時間浪費在不痛不癢的接吻上。

   開玩笑,女兒嘴巴的味道,不僅他嘗試過,他的雞巴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回,而現在,明顯屁穴交配更加符合他的心意。

   他將女兒推到在沙發上,干瘦的身體再一次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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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以後,所謂羞恥或者說倫理這種東西,就徹底在徐家消失了。

   父女倆理所當然地不會在外人窺視不到的家里穿什麼沒用的衣服,徐焰大大方方地向老父展現自己豐滿高挑的胴體,反正,之前也相差不多,她很快就習慣甚至是喜歡上了這種解放自由的感覺。

   在助孕湯的幫助下,兩人這樣的狀態當然避免不了全天無時無刻的發情,於是,家里便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即使兩人很熱,甚至渾身汗津津,徐焰也總喜歡坐在老父懷里看電視玩手機,把他的頭夾在自己散發出濃郁荷爾蒙雌香的腋下。

   若只看頭部以上,兩人勉強還算動作過於親昵的父女,但只要視线移到頸下,不管是兩人赤裸的身體,還是老徐插在女兒屁穴中脹大噴精的肉屌,都能讓人明白,父女倆正沉迷於刺激的亂倫交媾中無法自拔。

   而隨著仲夏來臨,溫度進一步升高,髒衣簍和鐵盒里終於避免不了因高溫飄散出濃郁的臭咸魚味,終於讓徐焰知曉老父私下里做了什麼。

   為什麼初中以後,內衣的鋼圈總會莫名其妙變形,為什麼內褲洗了幾次便發硬板結,為什麼老父來了以後,假陽具總是黏糊糊的有一股怪味。

   一切都有了答案,就在自己手中拈著的、還在往下滴滲濃黏汁液的小內褲上。

   嗆人的腥臭從鼻端涌進肺部,然後直擊柔軟的宮房,徐焰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大腦一陣恍惚,她的下身就被淋漓的春水打濕了。

   倒錯的快感衝擊下,她甚至要捂住自己的嘴鼻,才能遮掩母豬似的狂喜悶哼。

   聽到廁所里的怪聲,老徐嘿嘿一笑,這是他和女兒玩的小游戲,從生活的方方面面給予女兒無法躲避的淫糜挑逗,讓她始終處於子宮騷痛的欲求不滿中,進而主動向自己這個老頭子求歡做愛。

   老徐故意敲了敲浴室門詢問她在里面干嘛,慌亂下的徐焰幾乎是本能的,竟將粘稠變形的小內褲,一把塞進小穴里藏了起來!

   蕾絲摩擦肉壁的觸感,令徐焰瞬間就達到了高潮,她仿佛能感覺到無數細微的精蟲,在自己蜜穴里左衝右突,奮力游動,撕咬著可憐的肉壁,讓她酸癢得難以忍受。

   打開門,她盡量保持鎮定地躲開老父視线,只說自己鬧肚子了,便腳步蹣跚地走回房間。

   她不知道,有一小綹仍然滴精的內褲外露在毛茸茸的陰唇外,被老徐強烈的目光視奸著。

   徐焰回到房里瘋狂自慰了一番,浪叫大得客廳中的老徐都能清晰耳聞。

   清醒過來的徐焰覺得自己好髒,竟然讓親生父親的精液進入自己小穴內,甚至置懷孕的風險於不顧。但第二天,她再次聞到那股臭魚味,卻又鬼使神差地將新鮮的“精液內褲”重新塞進自己小穴中,有力的屄肉榨取老父殘留下來的濃精。

   徐焰在某天早晨醒來,迷蒙中看見老父干癟的身體站在衣櫃前手淫,她沒做聲,愣愣看著自己的內衣被一遍遍潑灑上濃稠的白漿。

   等老徐走後,她坐起來,腦中一片漿糊,坐在被浪水濡濕的床單上,猶豫許久,像是某種儀式般,她選了一條最濃、白漿最多的內褲,珍而重之地塞進小穴里。

   她就這樣大方地袒露濕漉漉的性器和腿間滴落的白漿,走出了房門。

   老徐坐在沙發上,露出慈愛的微笑,招招手讓她過去喝湯,胯下恐怖的紫紅色陽具朝天聳立。

   她乖乖走過去,如往常般橫坐在老父腿上,雞巴的溫度燙得她大腿微麻,就在她仰頭喝湯時,左乳一酸,已被干瘦的老父咬住奶頭吮吸起來。

   湯碗打翻在地。

   客廳中回響著她壓抑的喘息和滋啾響亮的吮吸聲,她從不知道僅被吸吮乳頭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快感,淋漓的浪水在臀下蔓延開來,她抹了一把在手上,握住老父雄偉的龜頭搓磨套弄。

   小穴中的內褲被拉扯出來,她一甩頭,三千青絲撒開,徐焰接過濕淋淋的內褲,罩在老徐雞巴上快速摩擦,低頭對津津有味握住大奶子把玩的老父嫵媚一笑,用服侍過無數男人磨煉出來的手技孝順老父。

   接著,就是熟悉乃至熟練的菊穴交歡,但這次不同的是,把她屌得渾身無力後,老父罔顧她的驚叫與掙扎,把大雞巴插進了小穴中。

   父女倆的性器仿佛具有天生的強烈性吸引力,小穴深處的蘑菇狀凹凸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地與肉楞卡扣在一起,子宮剛好吻住龜頭,吮吸著噴精的馬眼,父女倆像是動物般瘋狂地扭著腰。

   事後,被內射了三發的徐焰很嚴肅地夾著雞巴向老父抗議,如果再未經她允許插進小穴,而且還撬開子宮在寶寶房里射精,那麼以後做愛他都必須戴上避孕套。

   老徐一副長吁短嘆的模樣說很多年沒有嘗到小穴的滋味了,又哀嘆自己這輩子不知道還有幾年時光好活,孝順的徐焰哪里挨得住老父這樣的話語,便羞答答提出讓他進行三天無間斷的授種交配,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插進女兒小穴里射精,但三天後只能屌屁穴。

   結果證明,徐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雄性遇到合適苗床會爆發何等癲狂的生殖執念,老父枯柴般的身體涌現出獸性的、仿佛不在下一刻見證她的卵子授精就絕不停下的決意。第一天時兩人尚有余裕正常生活,徐焰還能做些打扮清潔,以最美的姿態將自己獻祭給老淫獸;從第二天開始,食髓知味的性器就反過來掌控了兩人的思維、意識、身體,只是簡單地對上眼,父女倆的情欲就不可以抑制地升騰起來,發情已經成了本能反應。

   潛意識里,炮友、泄欲工具的形象,逐漸替代了父女間溫情的記憶,將二十多年建立的羈絆染上腥臭的白濁;第三天,剛從滿是穢跡的客廳地板上醒來,兩人就陷入了新一輪的性交拉力賽,甚至亂倫交媾變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為,理性接近崩潰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談條件,將時間延長,將頻率降低。

   老徐獅子大開口提出一年,徐焰抵死不從只答應一個月,即使被肏得哀哀直叫尿水噴濺也不管用。這次徐焰是鐵了心要拒絕老父,她雌性的本能無比清楚,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她會淪為老父的肉便器,臣服在他超強的性能力下,徹底成為亂倫小母狗。

   最後還是老徐祭出了裝可憐的招式,才讓孝順的女兒在失神中同意了兩個月的期限。

   這場“談判”持續了五天,徐焰也五天沒能直播,因為臉上一直是高潮母豬臉的表情,根本不能見人。

   但代價遠沒有如此便宜,很快,沉溺於亂倫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禮。

   被老徐內射後,徐焰骨子里的騷勁全被挖掘了出來,“工作裝”越來越性感暴露,甚至到了真空上陣打擦邊球的程度,結果就在直播中,兩點激凸忽然滲出滴滴淡白乳汁,登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排名前幾的大哥嗷嗷嚎叫著為這淫艷的一幕刷了上萬禮物!

   徐焰沒發覺異常,還媚笑著連聲道:“感謝哥哥的禮物~~”,直到在她身下享受絲襪足交的老徐小聲說了一聲她才反應過來,幾乎是臉色慘白地趕緊下播。

   待回憶起自己上一次月經的日期,徐焰大腦嗡的一下成了團漿糊。

   去醫院檢查回來,徐焰看著報告單上的懷孕三個月,整個人都傻掉了。

   都怪疫情,是的,都怪疫情!要不是天天悶在家里不明日月,自己怎麼可能沒發現月經的異常……

   當晚躺在床上,徐焰開始一一排除嫌疑人:首先爸是不可能的,跟他做愛才半個月,雖然射了很多進去……不,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塗在假陽具上,算算時間,剛好他搬過來三個月了……

   縱然心焦如焚,想到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恨恨地錘了一下還在自己身上聳動的老父,嗔怒道:“爸,你害死我了!光知道刺激……舒服……沒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啊……我,我明天要去墮胎……你得陪我一起……啊!”

   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著:“別急,先搞清楚是誰的種,雖然爸射了那麼多進去,但最大的可能還是小黃嘛。”

   徐焰咬著櫻唇,嬌喘道:“我,我和他都會戴套的……啊……倒是爸你……”

   “別那麼肯定,爸可是專門了解過的,戴避孕套也有懷孕風險,一不小心啊,就會中大獎。”

   “那……那……啊……孩子有可能是小黃的?”聽到這里,徐焰心中頓時松了口氣,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問,大屁股扭得越發歡快了。

   老徐斬釘截鐵道:“必然是小黃的,爸都多少歲了,精子哪有活力,你別亂想,能生還是生下來吧,墮胎損陰德,造孽啊。”

   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淚來:“爸……我給你丟臉了……我也成了媽那樣的壞女人……哦……女兒……對不起你……啊……哈啊……要不……我們打掉吧……嗯……我不想……讓您再受累帶寶寶了……”

   老徐笑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娃娃是無辜的,只要是我們家的種,爸都喜歡。生下來爸幫你帶,爸不怕辛苦,你好好工作,不會影響你的。”

   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聲,用力抱住老父,兩人因為陡然深插的陽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來。

   老徐頂住女兒小穴一陣快屌,雞巴抽搐著射進子宮,又美美吃了一會兒女兒的奶水,牙齒輕咬著血紅的乳蒂,稍一用力,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

   “嘿,這奶量……以後娃娃是餓不著了……咕嚕……就是味道有些淡……不過是初乳嘛,聽說最養人了……咕嚕……”

   吃完奶,老徐下床找出剛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開叉絨面旗袍,給徐焰換上,從背後抱著她坐在電腦桌前,點開自己錄制的女兒直播視頻,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討厭,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樣,錄女兒走光的視頻做配菜~~”

   徐焰癱靠在他懷里,老徐也不急抽插,輕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縮地自覺夾緊雞巴侍奉起來,子宮也賣力地輕嗦鈴口,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樣。老徐閒適地輕撫肥臀,他知道女兒這里最是敏感,如果想要肉穴蠕動得更加激烈,只要瘙癢般地輕輕摩挲,就會收到小穴的熱情回應。

   看了一會兒視頻,老徐就放下手機,打開梳妝鏡的燈,仿佛小時候編辮子般,細心幫女兒化妝。

   他手藝粗糙,大紅眼影腮紅往上一通亂抹,徐焰縱然天生麗質,此刻卻艷俗得仿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老徐故意抬高她,在鏡中露出兩人交合的下體,更是加重了這種風塵感。老徐看得雞巴怒脹,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盤般用力扭了幾下,似要碾磨出雞巴里最後一絲精液。血紅乳頭緩緩滲出兩滴淡白母乳,將墜未墜,被老徐手指接下,抹進徐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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