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法控制的情欲
我來到辦公室,跟秘書小光招呼了聲:“讓安妮過來一趟。”
“好的。”小光眼睛余光掃了下我手上的繃帶,沒說什麼走了出去。
過不了一會兒,敲門聲響,一個金發大波浪的女人走了進來,是安妮·溫斯頓。
安妮的金發絕對是我見過的女人中保養最好的一個,總讓我聯想到陽光下的麥浪,散發出金子和太陽的璀璨,就像她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性格。那雙藍色的眼睛有如大海一般,包容一切,也冷得能凍結一切。
如果說姐姐是一團熱烈躍動的火焰,那麼安妮就是璀璨耀眼的鑽石,尖銳、美麗、燦爛,言行以自我為中心的優越,有種幾不似女子的傲慢,不是那種鼻孔朝天大大咧咧的不知者無畏,而是因為自身超絕的美貌和橫壓普通人的才華,成功的事業又給她帶來雄渾的野心和底氣。她能用最含蓄的微笑面對每一個人,但是他們都清楚,這個女人不是和藹,那笑容是施舍給他們的,所有人在她面前,都像乞丐一般。
不過很有趣的是,就是這麼個高傲神秘的女人,每次見到我那個廢柴姐姐兩人都會吵起來,原因甚至是看不順眼對方口紅色號這種小事,想起兩人幼稚地側著身子面對前方嘀嘀咕咕地小聲吵架,我不由莞爾一笑。
“大清早心情就這麼好?”安妮毫無顧忌地坐到我的茶桌前,自顧自燒水翻找好茶。
她今天穿了一件貼身白色套裙,簡單的樣式包裹著她玲瓏凹凸的胴體顯得雍容大方,手腕和耳朵上綴著成套的彩金首飾,為整體單調的顏色增加了幾分變化,走近了才能發現裙子上精致地暗繡了許多大氣的暗花——這個女人的精致,總是體現在不顯山不露水的地方。
隨著我走近她也看到我手上的繃帶,眉頭微皺:“你受傷了?”
“健身房打沙袋太用力擦傷了......裙子很漂亮。”我扯開話題,在茶桌前的客位坐下。
“老板你給的置裝費嘛,不花完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心意?”安妮嫻熟地清洗茶具,她的普通話說得很好,沒有一點外國人的生硬。
“在哪里定做的?我也去做兩套。”
“我找的師傅可是專做女裝的,可能做不出來你想要的風格。”安妮不動聲色地瞥了我一眼,將沏好的茶夾給我。
面對她的試探我啞然失笑:“你想哪去了,我想幫小芯和小梨做兩套旗袍。”抿了口茶水,澀得我直咧嘴,站起來往主位走:“好了好了,別糟蹋我的茶葉了,我來吧。”
安妮有些臉紅,渾圓的臀部挪開一點貼著坐下的我,氣惱道:“你們的功夫茶真麻煩,明明我都練過了的,總是泡不出好味道!”
安妮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短裙傳來,鼻端盡是她身上馥郁溫暖的香味,一雙渾圓筆直的大長腿橫在我眼前,肉絲足跟處一條黑线沿著纖細優美的小腿蜿蜒而上延伸進裙底,忍住將她絲襪撕爛的衝動,我一時也沒了泡茶的心思,捧著加水衝淡的茶無奈道:“坐過去一點,擠死人了。”
安妮仰起頭,理直氣壯地道:“我屁股大,占的位子多。”
瞄了一眼安妮圓如滿月的豐腴翹臀,不得不說,亞洲女人的身材曲线有時候真的很難比得過西方人,鬼使神差下我竟伸手過去拍了拍,蕩出一片好看的肉浪,發現安妮渾身一僵用驚異的目光看著我,我才反應過來剛才做了什麼,咳嗽一聲掩飾心中的尷尬:“我最近火氣有些大,你小心擦槍走火。”
安妮上下打量我一番,故意慢慢翹起肉絲美腿,靠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托起圓滾滾的雙峰,調笑道:“honey,你最近不會一直都憋著吧?”
深知這個女人性格的我沒有退縮,針尖對麥芒地盯視著她胸前凸挺雙峰,警告道:“我是跟你認真的,我最近身體有些不對勁,你再撩撥下去會出什麼事我也不能保證。”
“我·不·信~~”安妮咯咯嬌笑著伸手就往大腿拍來,事出突然我沒能防備住,被她一手拍了正著。安妮軟軟的小手碰到那根沿著褲管勃起的巨棍,嬌艷的紅唇微微張大:“哦,楚!我沒想......你,你真的......你究竟多久沒有性生活了?我的老天,你真大!”
我尷尬得連連咳嗽:“好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安妮微眯起深藍色的眼睛好似在感受手中的巨物,小手慢慢上下撫摸套弄:“哦天......這個棒小伙中國女人承受得住嗎?”
“安妮!”我擋住她的手,皺著眉頭盯著她,聲音低沉有力。
“怎麼了,楚,你不會告訴我這根肉棍會沒有來由地勃起吧?”安妮巧笑嫣然,玉足一磕沙發脫去高跟鞋,足底被黑色薄絲包裹的一對玲瓏玉足蜷曲上沙發,挨著我的大腿,“你剛才......在看哪里呢?”
“我說了,我的身體最近很不對勁,安妮!我不想我們的關系變質!”我的喘息漸漸粗重,我從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居然這麼薄弱,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影響,還是我對安妮升不起防備,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她柔滑的足底,肉絲和黑絲的拼接撞色讓她的小腳像巧克力般美味。
用犬齒撕碎她的絲襪,在這個高傲女人的腳上留下一道彎月牙印,讓她完美的玉足因為我出現瑕疵,像個奴隸帶著烙印出入她女王一樣主宰的市場部和公關部,這種景象,單是想一想我就有些抑制不住蠢蠢欲動。
安妮倚靠在沙發上,雙足像貓尾一般緩緩在空中游動,靈動的足尖緊緊繃直,絲襪下她玫紅的玉趾整齊地並在一起,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哀怨:“楚,我們的關系是什麼呢?這麼多年來我站在你身後,你想跟我說的,只有這麼一句冷漠的話嗎?”
我大感頭疼,安妮不管是能力還是功績早就應該升任副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一下子又打感情牌又論功績,縱是我也禁受不住。
雙足游移到我臉上緩緩摩挲,安妮湛藍的雙眼明亮動人,語氣魅惑:“香嗎,滑嗎?”又拉下衣襟露出至少F杯的大奶和幽深乳溝:“大嗎,白嗎?”
滿筆盡是她蓮足上沁人的馨香,絲襪摩擦間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我喘息越發粗重,紅著眼睛低沉道:“安妮,你想過被我的大雞吧生生肏死的後果嗎?”
我的粗言穢語沒讓安妮退縮,她的美眸反而越發明亮,繃緊的裙擺被她扯下卡在豐隆的臀上,露出加厚襠間若隱若現的青花丁字內褲,肉肉的軟足落在腿間輕輕揉搓著雞巴,媚笑道:“小男孩,你能比姐姐的自慰棒更持久嗎?”
忍無可忍,我猛虎撲食扎入她的胯間,撕爛褲襪拉開內褲,一口咬向她如秀發般金燦燦的毛發,安妮猛地挺起嬌軀雙手按住我的頭,似痛似爽地悶哼:“哦,小男孩,輕點......”
她靈巧的雙足撬開我的腰帶,帶著熾熱的溫暖和情欲游滑進去,包住硬挺的雞巴揉搓起來:“你的雞巴真大honey,幾乎要把小貓咪的腳燙壞了~~”
“等我的精液射進你的子宮,能把你燙暈過去!”我吐掉嘴中金色的卷曲毛發嘿然笑道,埋頭舔舐安妮淫軟濡濕的小穴。
安妮的眼中露出濃重的興奮和情欲,面上卻是刻意的驚恐:“楚總不要!我已經很努力工作了,你怎麼能再來淫辱我的身體?小穴會被您舔得流出愛液啊,我不想背叛我丈夫!”
我爬上她的嬌軀,將套裙連帶著胸罩退下來,兩團飽滿豐挺的肉彈跳出,頂上兩點乳頭殷紅如血,挺翹充血向天而立。安妮抱著我的頭壓下她胸前奶香撲鼻的山峰,至少F杯的大奶夾著我的臉頰,隨著我的舌尖挑逗乳頭她不斷呻吟,言語越發騷浪惑人:“求求您不要吸我的奶奶楚總!會留下您的煙味啊,回家後寶寶和丈夫發現我胸部有異味,我沒法解釋的~~”
安妮跟著我到現在一直雲英未嫁潔身自好,更別提什麼寶寶和老公了,我聽得又好氣又好笑,雞巴被安妮的蓮足夾著頂到她濕滑的淫穴前,猛地一挺腰插了進去,緊窄肉洞猛地被擴張,“噗呲”一聲擠出晶瑩淫汁,獰笑道:“你還得跟他解釋下這個小穴怎麼被肏松的!”
安妮尖叫一聲,柳眉緊蹙,指甲死死摳進我肉里,那一瞬間撞到花芯的灼熱和堅挺讓她幾乎瞬間絕頂,膣肉死死包著大雞吧急速抽搐,環環緊縮、層層勒纏,那個君臨整個春秋集團的女王幾乎在這一擊下就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慢,慢點......哦......我還要回家和丈夫過性生活的......你屌得太狠小穴會壞掉的......被他發現小穴變成你的形狀就完了......哼嗯......”安妮在我狂猛的衝擊下嬌靨含春,桃腮粉紅,氣喘吁吁舔舐著我的耳朵說著騷話。
“嘿,我還要把你的子宮肏開,讓她把我的龜頭含進去好好嗦嗦,最好嗦出精液射爆在里面!”我頂住她的胯間,黑色和金色的毛發混在一起彼此交融,龜頭在小穴深處軟肉上快速摩擦。
“不要啊楚總,求求你放過我吧......哦......那里我丈夫也沒有進去過......是寶寶的房間啊......哈啊......”話雖這樣說,隨著我的磨頂,安妮卻是把大長腿鎖扣在我的腰後,軟滑的絲襪腳摩擦著我背部的皮膚。
我如打樁機一般狠狠懟著安妮緊窄多汁的淫穴,“噗呲噗呲”的插入聲混合著我們的喘息譜成一曲最美妙的淫樂,嫩肉和莖身的摩擦使得雞巴更為灼燙,我埋首啃咬著她胸前紅棗般碩大充血的乳頭,她的手插在我的發間狂亂地抓爬著,遠勝亞洲女人的豐滿桃臀隨著我的收腰主動後退,再迎合著我的挺送狠狠撞上來,擠出的淫汁將我倆的胯間毛發染成一團亂麻。
感覺到安妮的小穴收縮的頻率和力度越發急重,我將她纏在我腰上的絲襪腿掰下來扛在肩頭,安妮雙手撐在沙發上,美麗的指甲抓撓著,求饒道:“甜心......honey......不要這個姿勢......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啊啊啊啊啊!”
隨著雞巴直頂小穴深處,安妮絲腳踢蹬,小穴繃緊,一對大奶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搖墜,玉頰泛起艷麗紅暈,眼看著就要一瀉千里。
我拿住安妮肉肉的蓮足,牙齒如刀狠狠切入她柔軟溫香的足面腳底,低吼道:“子宮乖乖給我喝飽精液吧!”隨著絲縷鮮血浸透絲襪,我狠狠撞上子宮軟肉,馬眼對准那柔軟細孔,股股滾燙濁精帶著億萬鮮活生命涌入子宮。
隨著膣內隱約的“吱~吱~”精液撞上肉壁的聲音,安妮湛藍色的美麗眼眸一翻,嬌軀急顫,幾乎當場暈死過去。
隨著喘息的平息,室內漸漸安靜下來,安妮微微動了動螓首,無力地道:“把,把我的腿放下來,我......清理一下......”
“誰告訴你這就結束了?”我將安妮反身抱起來,像個被人便溺的小孩,從後狠狠插入還在淌精的濡濕小穴。
安妮面現掙扎,又是驚恐又是期待,腳趾在空中緊張地彎曲又繃直,顫聲道:“不要了......honey,別開玩笑......我,我是第一次......真的不行了......”
我每走一步就插一下懷中的肉娃娃,漣漣淫水隨著腳步滴落而下,留下滿室淫香,將她壓在玻璃窗前面對樓下車馬如龍,雞巴狂野進出間幾乎把里面的嫩肉帶出來,嗤笑道:“今天把你的子宮灌滿我的精液為止,都不可能會停下!”
感受到小腹灼脹的熾熱和蜜洞里層層如浪的快感,女人似哭似笑:“......不要再來了......哦......子宮裝不下了......”
美人被壓在窗前,豪乳擠成兩團扁扁肉餅,驚呼求饒的動作隨著“啪啪啪”的清脆響聲越發高亢魅惑,一只長腿向後蜷起,撩人地輕輕摩挲著男人的粗壯蹆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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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淨後,我重新泡了一壺茶,剛才的話題終於能夠續上:“......叫你來兩件事,第一就是童童准備到公司來實習,讓她先進公關部學一下待人接物,見識世面,為期一兩個月吧,然後再進市場部打磨。你作為她的頂頭上司幫我好好安排一下,讓她充分得到鍛煉和學習的機會。”
“童童?”安妮整理頭發的手一頓,試探道:“怎麼不讓她進財務或者人事,那兩個部門更重要吧?”
我瞥他一眼,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有了親密的關系後,畢竟還是有些不同了,以往我倆關系親近,但也不會做這種小動作,我解釋道:“財務和人事雖然重要,但是不管到哪家公司都是那一套,培養不出我想要的人才。市場和公關是深深烙印上我們公司風格的兩個部門,很多章程都是我倆推敲商定的,那里最具春秋集團的特色,只有在那里成長起來,童童才算是我們的嫡系,最適合春秋的人才。”
“你想把童童培養成接班人?”安妮驚訝道。
“培養接班人還為時過早,”我呵呵一笑,胸中涌起萬丈雄心,“我還能干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久,春秋這艘航母,我會穩穩地掌好舵,不管最後誰來接班,她接手的肯定都是一個龐大、開明、穩健、積極進取的集團!”
安妮眼中泛起柔情,仔細整理著我的領口,呢喃道:“你啊......真不知道你圖的是什麼,總是這麼勇往直前,風里來雨里去帶著我們拼殺了這麼多年,也不見你累。”
不知怎的,那個女人悲泣到整個身體都顫抖地撐在行李箱上的背影閃回眼前,我低垂眼瞼,有些黯然地長嘆一口氣:“有的......就算是我,也會累的......”
察覺到我心情的變化,安妮主動扯開話題,嬌笑道:“那就找一些不良嗜好來發泄下啊,瞧瞧你,就抽點雪茄,喝酒也很少會醉,太克制自己了。其他的大富豪哪像你這樣,不包養情人不買游艇豪宅豪表,暮氣沉沉像個老爺子一樣。”
“呵呵,那些愛好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浪費,現在還不到時候。”我淡淡一笑,家底不殷實的年輕打工人總是有大把時間揮霍,自欺欺人明天就會努力;家財萬貫的老板卻是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來用,每天都在恐慌時代會把自己拋棄,這不得不說有些黑色幽默。
安妮撫著我的頭發,輕輕梳攏整齊,輕聲道:“晚上我陪你去剪個頭發吧,再幫你選兩套精神點的衣服。你那個設計師我一直都看不順眼,幫你做出來的都什麼東西呀,老氣又深沉。”
安妮這種西方女人一直以來給外界的印象都是獨立自主,她的性格也是高傲到不可一世,沒想到竟會說出這般溫軟話語,一時間我的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有些好笑。能傳達到心靈最柔軟處的恰恰不是那些大包大攬的豪言壯語,而是這些柴米油鹽的瑣碎關心,想起她不顧青春與我並肩戰斗的這麼多年,胸中激蕩下我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語氣中也不由帶上溫柔:“要不然我把那個設計師辭掉,以後就由你來......”
“咚咚咚。”我話說到一半,就被敲門聲打斷。
“Boss,羅總與她夫人曲夫人找您,您現在有空嗎?”對話機里傳來小光的聲音。
我明顯看到安妮的俏臉瞬間陰沉了下去,像一塊石板一樣硬邦邦冷冰冰,刀鋒也似的眸子瞪了下擾人的對話機,她勉力笑了笑主動抽出手坐到客座,我干咳一聲,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兩人進來,男人一張大眾臉,中等身高,笑得像個彌勒佛,蓄著唇上一溜胡須,配上他發福的身型,不顯穩重反而有些滑稽,一雙眼睛滴溜溜轉來轉去頗顯狡黠。
女人穿著一身淡藍色網紗連衣裙,足踏鑲鑽高跟涼鞋,身段玲瓏高挑,一對柳眉煙籠霧罩地鎖著淡淡愁緒,眼角一顆哀婉的淚痣,鵝蛋形的美人臉上略施粉黛,端莊大方中又顯出絕美姿色,眼睛水靈靈地似有萬般言語欲語還休,這是一個靠眉眼就能說出千言萬語的國色天香。
那男人正是和我一起創建“春秋”的好兄弟羅賢,身邊的女人是他的夫人曲笛聲。
羅賢進來看到安妮就是一怔,一拍腦門,夸張地大笑道:“哈哈哈哈,看來是我老羅沒選好時機,不會打擾到楚哥和安妮總談事情吧?”
安妮端起涼茶喝了一口,被那苦澀味憋得小臉一扭,表情越發不爽,言語不咸不淡地刺道:“羅總駕到,我當然得回避了。”
我這好兄弟表情一愕,雖然全公司都知道他倆關系不和,但是當著我的面安妮這樣不給他面子還是第一次,好在他也算是人精,眼睛一轉拱手賠罪道:“呵呵呵,看來老羅還是叨擾到您二位了,抱歉抱歉,我在這兒等著,您二位慢聊。”說著大大咧咧當先在我對面坐下。
這副模樣哪有半點歉意的樣子,安妮與我有什麼事要談也談不成了,她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我笑道:“沒什麼大事,你先說吧。”
曲笛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安妮點了點頭,又細聲細氣地跟我打了個招呼:“楚哥。”這才離羅賢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羅賢卻注意到我的手,大驚失色:“楚哥,您受傷了,要不要緊?”
“沒事,打沙袋擦傷的。”
“哎呀,楚哥您......”羅胖子一副恨不能此身代受的模樣,“您可是我們‘春秋’的船長,我們或許不是您最出色的員工,您卻是我們最重要的領到啊!萬一身體有個好歹,整個‘春秋’都得動蕩!我有個認識的老軍醫,等會兒我跑一趟,他大革命時做過羊倌,整個申城,他治療跌打損傷是這個!”羅胖子豎起大拇指。
安妮嗤笑一聲,顯是對他溜須拍馬不屑,我淡淡道:“沒什麼大礙,別操心了。”
“唉,您呐,就是為員工操心太多,對自己的關心卻太少,我們這班老兄弟看在眼里,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啊。“羅胖子感慨地道,安妮一雙湛藍色眼眸上翻,幾要做出干嘔狀,但羅胖子臉皮厚如城牆,全做不知。我也對這胖子肉麻馬屁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有事說事。”
”楚哥,我這不是成天琢磨著怎麼給您收集點好貨嘛,最近在項太,也就是那個俏寡婦,她新開的會所里恰好遇到兩件好酒,幾打雪茄,我請了幾位名家鑒過的,絕對的年份正料!您看看什麼時候有空過去嘗嘗?”羅賢呵呵笑著遞過來一張單子和一張卡。
我笑罵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能不能積點口德,講話好聽些。”又低頭看了看單子。心想倒是有緣了,今早送兩個寶貝上學還收到了她的邀請。
拿過單子放在一邊,輕輕摩挲著那張會員卡:“有心了,以後就不要破費了。”
“對對對!哥哥教訓得對,我老羅就是上不了台面這一點難改,全靠哥哥充實了我的心靈,培養了我的能力!”老羅看我的動作,知道拍到了馬屁股上,大喜,自顧自張羅著倒了一杯茶,豪氣地道:“我自罰一杯!”一飲而盡,卻被那冷茶的苦澀激得一皺眉,差點沒吐出來,齜牙咧嘴道:“我說楚哥,您這茶......”
安妮打斷他:“呵呵,不好意思羅總,這是我泡給楚總的茶,他口味重。”
羅賢心中腹誹我兄弟就這點愛好,他喝茶什麼口味我不清楚?你他媽的蒙誰呢!口中卻是半軟不硬地道:“也就安妮總泡茶泡的這麼......進味!”轉過頭對我說:“楚哥,項太這個會所我去幫您把過關了,環境清幽,裝修得很別致,整個會所七八個通道出入,全隔音設置,隱秘!紅酒房和雪茄室沒得說,不僅來貨正,濕度溫度都極精准,主廚手藝也好,我看啊,項太這是砸了大把銀子,想要認真做點事了。”
我這個兄弟的口味之刁鑽我是知道的,錦衣玉食,窮奢極侈,能被他肯定的地方,我也有些心動,笑道:“那找時間去試試,給我的好兄弟、也給項太一個面子。”
“羅總這麼推崇,不會在里面有股份吧?”安妮冷笑道。
羅賢是真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今天這鬼佬女人怎麼事事針對自己,叫起天冤:“怎麼可能,就算我想投,他們項家也不許啊,除非看在我背後的楚哥份上!”又嘿嘿笑道:“楚哥,今天開卡提起是給您辦的,項太那是眼前一亮啊,滿面桃花......嘿嘿嘿......”
面對這胖子猥瑣的藏頭露尾,在座兩個美女都是大皺其眉,連曲笛聲都不動聲色地遠離了他一些。
“別扯有的沒的,這一大堆彎彎繞繞,今天來找我干嘛,還專門帶上笛聲。”
羅賢使了個眼色,曲笛聲有些難堪地撫了撫頰邊的秀發,她很不擅長做這種事情,但在丈夫接二連三的眼色下還是細聲細氣地開口:“楚哥,今晚我們想請你吃個便飯,就在項太的‘觀山海’,請你賞臉。”
我點了點羅胖子,沒好氣道:“我們兄弟倆吃個飯需要你這麼多心眼?傳出去給別人聽到了以為我楚狂歌架子大到連兄弟都不認。”
羅賢趕緊賠罪:“哥,大哥,這不是覺得我一個人請您不尊重嘛,呵呵呵。”
我搖搖頭,看到旁邊安妮不爽的眼神,想起她說今晚陪我去逛街的事,心里一動,笑道:“安妮陪我一起去吧,再加上我兩個寶貝,今晚宰大戶,把羅胖子吃得口袋空空。”
我帶上兩個寶貝女兒羅賢有心理准備,但帶上安妮這個頭號大敵他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臉色有些干:“安妮總今晚跟您約好了?”
安妮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攏了攏金燦燦的秀發:“今晚我的單自己來買吧,哪能讓羅總破費啊。”
這一句話砸下來,她參加就變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更是把羅賢一下子踩進了小氣的坑里,羅胖子縱然不想讓她赴宴也不好開口了,故作大氣的擺擺手:“哎,安妮總你這就是不給我羅賢面子了,大家開心就好,小錢小錢,呵呵呵。”
我點點桌子止住他們的話,等徹底安靜下來後,緩緩開口:“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們兩個人配合。”
羅胖子與安妮知道我要說正事了,精神一振進入工作狀態。羅胖子更是擺出洗耳恭聽的神態,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筆記本,拿著筆眼巴巴地看著我,不得不說,我這個兄弟雖然大智慧沒有,但這種小聰明,總能讓上司很舒服。
“想必你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我們准備涉足房地產行業,事情已經確定,接下來會成立一個子公司專門負責,新公司暫定名‘碧璽’。”
兩人皆是肅容,眼睛炯炯有神。新的公司意味著什麼,他們很清楚,新挑戰、新機遇......和新的權力空虛!
安妮對權力有病態的執著,她是跟我一樣苛求一言堂的人,整個部門只有她一個聲音,甚至集團副總老劉涉及到她治下兩個部門的事務都得找她商量,這是我給她的優待,但也是她的天性。她的權力欲並非為了攢取利益,而是為了自己的命令堅決、完美、迅捷地執行,為此她甚至能放棄自身的利益。
羅胖子剛好跟他相反,為了自己的利益謀求權力,當時安妮上位公關部這個肥差將他頂下去的時候,他就上躥下跳吵嚷嚷了許久,最後我安撫他給了人事部才消停下來。兩人的明爭暗斗從那一刻就開始了,甚至裹挾成集團老一輩創業班子和新一輩空降班子的對立,幾年過來,出於權勢平衡的考慮,只要沒鬧出大簍子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兩人都屬於用得好能有意外之喜的人才,至少現在他們在各自的位子上做出的貢獻還是讓我比較滿意的,一些小小的齷齪只要不捅到我面前我都視而不見。
“羅賢你的人事部擬定一份表出來,將需要的崗位、薪資、人數等等列出來,給副經理老劉審批。限期一個月完成新公司的管理框架建設。”
“記下了,楚哥。”
“安妮,選取全國一线城市展開調研,把那些剛需旺盛、房價穩步上漲的城市全部圈出來,從中篩選出優質地段地皮拍賣項目,研究一下當地政府對房地產的扶持力度。目標集中在商住樓標的,公建項目和廠房、綜合商場參與難度過高,我們暫時不要碰。如有需要,可以派人飛過去實地考察。公關部可以向媒體透漏一點我們的計劃,試探一下股市的反應。如果反應良好把熱度炒起來,為股東會票決造勢。”
“好的,楚總。”
“明天早十點,我會讓小光和老劉、財務、法務、行政去跟你們開個碰頭會,把需要解決的問題報給老劉,事後我會翻看會議紀要。”
“是!”“明白!”
“半個月後的股東大會,你們必須呈上成制式表格與文檔的資料做匯報,時間緊任務重,每天的工作進度下班前直接向我匯報,有沒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沒有,楚總。”
“很明白,楚哥。”
人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兩個美女眼眸亮晶晶地看著我揮斥方遒、指點江山,言語間調動“春秋”這個龐大集團的資源,頒布一件件背後隱藏天文數字人力、物力的命令。
“好,那各自去吧,今晚下班前希望我能收到好消息。”
安妮屬於那種典型的女強人,熱愛拼搏、不懼挑戰、完美達成上級交代的任務,二話不說站起來,向我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轉身走出去的同時,就開始撥電話通知部門全體成員開會。
羅賢則是眸子中藏不住的憂郁,他素來好逸惡勞,一個重擔轉眼間壓到自己身上,當然開心不起來。站起來干巴巴地笑:“那楚哥,我先去了,您忙。”
卻見曲笛聲端坐不動,他使了個眼色,沒像到曲笛聲臉頰微微漲紅,憋了好半天細聲道:“我,我和楚哥說些話兒,你,你先走吧。”
羅胖子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臉色一變:“你有什麼瑣碎事今晚再說,別打擾楚哥!”
平時弱氣的曲笛聲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緊緊抱著懷中的坤包,哀求地看著我:“楚哥,就一會兒。”
我有些不解,但仍點頭同意:“笛聲陪我坐坐吧,我暫時沒事,羅胖子,你先去忙。”
羅賢一張胖臉的肥肉抖了抖,有些難堪地看我,但又不敢說什麼,澀聲道:“那,那......小曲人笨不會說話,如果說了亂七八糟的事冒犯了,您別往心里去。”
我笑罵:“滾蛋吧,你很聰明嗎?”
羅胖子呵呵干笑兩聲,一步三回頭地出門去了。
將桌上的殘茶倒掉,燒水重新泡了一壺,霧氣蒸騰而起,我慢悠悠刮去蓋碗里的浮沫,幫對面的美人兒倒了一杯大紅袍,她輕點桌面,如蔥玉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朦朧的美眸一亮:“哥哥泡茶還是那麼好喝。”
我笑得溫柔:“喜歡喝就多來哥的辦公室坐坐,不開會我都有時間招待你的。”
“嗯。”笛聲低著頭小口小口抿著熱茶,乖順弱氣的樣子仿佛頭上長了兩只軟軟垂下的兔耳,讓人止不住地想摸摸頭,她一個年近三十的人妻,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這種軟萌的氣質。
曲笛聲其實跟我和羅胖子認識得很早,是我們大學時的學妹,當時公司草創,羅胖子在大學里誘騙了很多大學生來打雜,她就是其中一個。初離樊籠的大學生總是對社會實踐、實習工作等詞匯有一種盲目的偏愛,仿佛自己先同齡人一步,開始了社會這個練級糞游戲的刷級打怪,能早日走上金領白領的人生巔峰。羅胖子就是利用大學生這種心理,用極低的薪水成功獲取了大量勞動力。
笛聲因為美貌的原因,當時經常被羅胖子帶在身邊,甚至一同跟我們出去應酬,也漸漸就跟我熟絡起來。當時我也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兒,蹦蹦跳跳跟在我後面不停“哥哥哥哥”甜叫,和她看我那種濡慕憧憬的目光。但某段時間頻繁跟羅胖子出去應酬後,她就漸漸少跟我來往了,每次見到也是眼眶紅紅的欲言又止,本來還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沒想到過不多久羅胖子竟然嘻嘻笑著給我遞上請柬,與還在大學的笛聲訂婚了,當時我對他們發展關系之快速也頗有些愕然,但隨著公司飛速的發展,這個似乎刻意避開我的小女孩兒,就漸漸從我繁忙的生活中消失了。
喝了半晌茶,室內越發安靜,可以看得出笛聲一直想說什麼卻又在猶豫,掙扎半晌,美眸都紅了,忽地站起來,囁嚅道:“哥哥,我,我沒事了......”就要轉身走掉。
我嘆口氣,走到對面把她拉回沙發上,輕輕摸著她綿軟光滑的小手,安慰道:“你好歹喊我一聲哥,怎麼還扭捏起來了,說吧,別擔心。是不是跟羅胖子鬧了什麼矛盾?”她剛才和羅胖子那副情形,顯然是夫妻倆的感情出了問題。
笛聲任由我摸著小手,似乎終於放下心防,小聲抽泣起來,肩膀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突然撲進我懷里,委屈嗚咽:“哥哥,嗚嗚......這種日子過不下去了......我,我不想跟羅賢過了......嗚嗚嗚......我想離婚!......”
“你慢慢說,別急,哥在這里。”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安慰。
“嗚嗚......羅,羅賢在外面有了女人......他,他天天不回家......我說他兩句......他還......他還家暴我......嗚嗚......好痛......我好害怕......咳咳......真的受不了了......那個女人打電話過來罵我......說的話好難聽......咳咳咳!”笛聲梨花帶雨,滾燙的淚珠濡濕了我胸前的襯衣,她死死拽著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哭到後來已是泣不成聲,可憐地咳嗽干嘔起來。
我皺起眉頭,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卻不想她竟然痛得一下子噎住了,直吸冷氣,我沒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用多大力吧?下一刻,她竟然從我懷里爬起,伸手到背後拉開裙子的拉鏈,“刺啦”一聲,大片美玉般的肌膚暴露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沁人心脾的輕柔體香,笛聲毫無顧忌地在我面前展露胴體,激動地淚花四溢:“哥哥,這些都是被他打的......嗚嗚......全部都是!”
美背上觸目驚心的青紫,或長條、或團狀,我看得也是心髒一抽,羅胖子發什麼神經,竟然對自己的妻子下這種狠手?
笛聲銀牙死死咬著櫻唇,嬌軀如扶風弱柳輕輕顫抖,淚眼朦朧看著我:“哥哥,他要和我過性生活......我不給他......他就想強奸......我,我抓傷了他,他就這樣虐待我......你說,你說嗚嗚......這是我的錯嗎?......咳咳咳......”
看著這個小小的人兒傷痛欲死的模樣,我心中暗惱羅賢實在太過分,輕柔抱住她:“沒錯,笛聲沒做錯,都是他的錯。乖,很痛吧,為什麼不敷藥?”
“嗚嗚嗚,我,我自己敷不到......找其他人又覺得丟臉......我只是不想給他碰我......為什麼他要打我......明明我都不管他包養情人了......嗚嗚嗚......”
我扶著笛聲輕聲安慰,姿勢變扭地按了一下桌上的對話機:“小光,送點跌打傷藥進來。”
“是,Boss。”
“等下哥幫你擦好不好,不會覺得丟臉吧?”我低聲問懷里如小動物般顫抖的美人兒。
“不......嗚......不丟臉......”
“這樣的事情有多久了?”
“每次......嗚......每次我不給他......他都要打我......”
我心中一動,得出一個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的猜測,問道:“所以......笛聲你多久沒和他過夫妻生活了?”
“我......我們一直都沒有......嗚......夫妻生活......”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這兄弟是娶了個石女啊,天天看得到吃不到,雖然還是不能原諒,至少問題的原因是找到了,我撫摸著她的螓首輕聲問道:“是有什麼心理障礙嗎?”
“我......我覺得他髒......不想跟他......”或許連笛聲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哭泣漸漸停止了,在我懷里一抽一抽鼻音濃重地回答。
她渾圓飽滿的乳球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藍色胸罩挨擠著我的手臂,隨著身體的抽動上下摩挲,我低頭就能看到其中堆積在一起的兩團柔軟和那幽深的乳溝,鼻端聞著她身上的幽香,在這種氛圍下,我的下身竟然勃起了,我大是頭疼,悄悄夾緊雙腿。妹妹傷心來找我傾訴,我卻對她的身體發情了,這要是被發現我一張老臉往哪兒擱?
“那你當初怎麼想到和他結婚的?”
“他......他......”笛聲在我懷里發出的聲音充塞著憤恨與恥辱,“當時我跟他出去應酬喝醉了,他趁我......後來他威脅我說我是殘花敗柳......騙我肚子里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別的男人都不會要我了......我當時什麼也不懂,又驚又怕不知道找誰商量......我只能......”
她銀牙咬的咯咯響,我對往事之因終於恍然大悟,羅賢結婚這麼多年沒有孩子的原因居然在這。同時也不由覺得憤慨,我再怎麼幫親不幫理這事都說不過去,羅賢也做得太過分,生生毀了別人女孩子一輩子。
我長嘆一聲,愛憐地將她摟緊:“明白了,你想離婚哥幫你,他不敢不聽我的話,如果真的決定了,哥會找他說清楚。”
“......嗯。”好半晌,笛聲悶悶地答了一聲。
對話機里傳來小光的聲音:“Boss,藥拿來了。”
“送進來。”
笛聲想起來,我抱住她沒讓她動:“沒事的,小光很有規矩,不會亂看。”
過了一會兒小光仿佛一個機器人般目不斜視地推門進來,將藥放到桌子上。
“小光,把羅賢的資料調出來。”我叫住他。
“全部?還是只要那些輕微的?”小光顯然很清楚我說的“資料”指的是什麼。
我眼神明滅不定,手指輕輕敲著笛聲細膩的肌膚,沉吟半晌長嘆道:“......全部吧!”
小光微一躬身,轉身而出,期間眼睛沒有一絲偏轉直直看向前方。
我吁了口氣,集團要保持高速增長,近期更是在迅速擴張經營的領域,為了給股東給市場一份靚麗的答卷,高素質綜合型專業人才是未來大勢所趨,那些創業班子的老伙計,還有羅賢,羅胖子,好兄弟......你們該挪挪位了。
“哥哥,你要是為難......不用為了我......”笛聲黯然地伏首在我懷里,有些猶豫道。
“你誤會了,只是有些其他的考慮,該下手時,還是由我來動這把刀最好......”我沒有細說,拍拍她的小腦袋,“好了,哥幫你擦藥,忍著點痛。”
“嗯。”
我讓她趴伏在我腿上,稍一遲疑,還是解開了胸罩,有幾處傷被擋住了。
笛聲沒有動作,雙乳隨著解放搖晃,軟綿綿地壓在我大腿上,側面擠成扁圓,讓人擔心這豆腐似的兩團軟肉會不會壓壞。
她嬌嫩耳垂清晰地慢慢紅了起來。
我的手指挖了點藥膏在白皙滑膩的美背上抹開,笛聲的肌膚很細膩,背後看不到一點毛孔和疤痕,肩胛好似兩塊线條柔美的奶酪,光滑溜手,仿如凝脂,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骨感和柔軟。唯一的缺陷就是胸罩系帶勒出的淡淡痕印,但卻不損美感,更帶來一絲桃色的挑逗,每次我的指腹劃過,都能感覺到笛聲微微的顫抖。
這樣的肌膚,很適合穿露背裝的晚禮服。
隨著我的動作,她身上漸漸沁出一層香汗,空氣中曖昧的氣氛越發濃重,我能看到她胳膊上冒出點點雞皮疙瘩,美背都染上一層淡淡的胭脂粉,兩團美乳中的肉豆漸漸硬起,頑強不屈地向我的大腿彰顯存在。
心神搖曳的瞬間,緊夾的雙腿一松,我暗叫不好,那被禁錮的淫棍彈射而出,打在兩團飽滿上,下身頓感溫暖,兩座雪峰將不安分的莖身軟軟地壓住。
縱是城府深沉如我也囧得老臉滾燙,那被杵到的美人更是渾身一僵,卻也沒說什麼,慢慢地,復又軟化成了一灘春水乖巧地趴在膝上。
我趕緊加快速度,胡亂將藥膏塗了厚厚一層,將丟在一邊的胸罩拿過來想要幫她穿上。
扣背帶時,笛聲難忍地一扭嬌軀,輕輕叫道:“哥哥,疼......”
我思慮片刻重新脫掉,拉起背部的拉鏈,扶起她柔聲道:“那便不穿了吧,你這裙子蕾絲綴飾多,也不虞走光被人看見。”
“嗯。”笛聲頭低得幾乎掉下來,俏臉血紅。胸前少了胸罩的支撐,行動間卻越發顯得柔軟動人,搖曳心驚。
我又從休息室拿了一件西裝外套出來,,披在她身上,道:“你想待在這里還是回家,回家我讓你司機送你。”
“哥哥,我,我......”笛聲乞求地瞥了我一眼,難為情道:“我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段日子,我不想回去了,那個家有他在,我害怕......”
小芯和小梨還在家等著我“檢查身體”呢,實在不方便讓他人住進去,我找了個借口:“去我姐姐家,也就是你楚楚姐那里住好不好?未來一段時間我都要忙著股東大會和羅賢的事,估計會經常加班,你一個人在家容易想七想八,對心情也不好,跟你楚楚姐在一起人氣旺一點剛好發散下情緒。”
笛聲抬頭看看我,有些失望,但仍乖乖低頭答應下來。
我輕輕撫著她眼角的淚痣,溫柔笑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收拾下行李,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送走萬般不舍的笛聲,我將阿勇叫進來,俯瞰著申城壯麗恢弘的景色,開口問道:“你那幫兄弟聯系得怎麼樣了?”
阿勇走近我,恭敬地低聲道:“Boss,已經談好了。三個爆破手,十個突擊手,外加二十六個後勤和蛇頭,一個星期內分批從越南和蒙古入境。十三輛天津港進來的suv和四輛重卡,都擦去了鋼印,器械從東南亞隨肉豬進來。預計股東大會前後動手,事成跟一艘13萬噸散貨輪出海,到了公海直接用重型直升機調貨換船,再借由10萬噸散貨輪海運到目的地。”
“預計?”
“要花一點時間調查他們的排班時間,最好尋找一個全體加班的時機,如果找不到也沒關系,只是過程有些繁瑣。”
“人手夠不夠?錢不是問題,務必將貨物和人一次性全部運走。”我眯著眼睛問道。
“夠了,人太多容易留下手尾,來的都是精銳,專干這種重要物資轉移任務。”
“哪位兄弟去辦的?”
“赤牙,他回國後一直沒跟我們匯合,也從沒來過申城,我們之間都是暗網秘號聯系,查不到半點瓜葛。”
我嘆口氣,心情有些煩躁,又得失去一個兄弟了。強壓下心神:“還有沒有家人在國內?”
“孤魂野鬼,孑然一身。”
“給一筆錢讓他去國外吧,不要讓兄弟辦了事,卻寒了心。”
“明白的,Boss。”
“從今天開始這件事我不會再過問,你們私下也不能有任何口頭上的討論。”
阿勇點點頭,半晌看我只是怔怔地俯瞰風景,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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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