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想與鐵血艦娘談戀愛,結果卻被阿爾扶樂ntr的這件事
關於我想與鐵血艦娘談戀愛,結果卻被阿爾扶樂ntr的這件事
這里有沒有人玩地鐵系列的啊?有的話能不能給我發一個曙光的漢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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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零年 鐵血北方 基爾軍港
剛剛從海軍學校畢業的指揮官如願以償的被軍方分配到基爾軍港任港區指揮官,軍事貴族出身的他是他所在家族唯一一個加入了海軍的年輕一代軍人,和他那些被小胡子蠱惑加入了陸軍的兄弟們相比,他更像一個獨立於他家族的軍人。
宏偉的基爾軍港不愧為鐵血海軍主力艦隊的母港,或停泊在港口或正在進港的數艘重型戰艦和中小型艦艇即是鐵血海軍公海艦隊的主力作戰艦艇。為了歡迎新就任的指揮官,艦隊里不用執勤和遠洋訓練的艦娘們自發的組成一個歡迎隊列歡迎指揮官的到來。
“鐵血海軍艦隊總旗艦,俾斯麥。向您敬禮。”剛剛和行李一起被幾個衝鋒隊士兵從一輛歐寶卡車上扔下來的指揮官被突然出現的俾斯麥嚇了一跳,不過他看清來人後便伸出了手:“你好,俾斯麥小姐,我是鐵血海軍基爾港區新任指揮官,海軍准將,你可以直接叫我指揮官。”
禮節性的短暫握手後指揮官便在俾斯麥的帶領下檢閱了他的艦隊,由於海軍“Z計劃”的落實,鐵血海軍得到了一個量的飛升,很多停留在紙面上的戰艦也被建造下水。不過由於上次大戰導致的人口稀少和新的戰爭的到來,軍方無法征得足夠多的人類指揮官指揮這支龐大的艦隊,由此,他們啟動了被新兵們稱為“強基計劃”的海軍軍官征募行動。無數新兵被海軍連哄帶騙的送進海軍學校里進行海軍軍官課程的學習,等他們學業完成後便分派到全國各個港口里指揮艦隊。
按照軍方的啟動“強基計劃”後的命令,指揮官需要自己找秘書和副官來分擔工作。實際上,在各個勢力的各個港區中,指揮官秘書和副官通常由同一艦娘擔任,而退役後他們也大多會步入婚禮殿堂。由於指揮官的貴族身份和極高的升遷潛力,他的秘書兼副官這個位置自然而然的是各艦娘趨之若鶩的。
........
“俾斯麥小姐,您呈遞上來的候選名單我已經看過了,另外煩請您不要在公務文件中夾帶私人信件。”指揮官從一摞有關皇家海軍各艦參數的情報中揀出一封信,信封封口處的火漆印和鮮紅的唇印仍舊完好無損。“如果有私人通信需求,可以將信件放在我辦公室門口的信箱里。”指揮官將信封交回給了站在他桌前為他遞交今日公文的俾斯麥。接過信的俾斯麥隨即轉身離開了指揮官辦公室並將她那封傾注了自己感情寫下的信放到已經被塞滿的信箱頂。
送走了俾斯麥後指揮官便開始處理起當天的事務,諸如戰區司令官埃里希的命令,大口徑彈藥的入庫和分發,燃油的輸送和存儲等事務。等到一切事務處理妥當後,太陽只剩下半輪還在地平线上了。
“哐哐哐,你好,羅恩上校(看不清是校星還是將星)。請問你有時間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討一下。”離開辦公室後指揮官並沒有直接前往軍官餐廳而是來到指揮部大樓三樓的後勤部找後勤部長羅恩上校。羅恩和指揮官從某種意義上是兒時的玩伴,兩人的聯系一直持續到指揮官進入了海軍學校後才中斷。因此,指揮官來後勤部找她也就不算很奇怪了。
“當然有時間,指揮官閣下。如果您覺得在港區里不方便我們還可以到外面去。”接到邀請的羅恩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而是十分平常的接受了,仿佛她早就知道指揮官會來找她了。
那一天下午,很多結束了一天訓練四散休息的艦娘們看見羅恩跟在指揮官後面離開了港區。
.......
“羅恩,你有興趣當我的秘書兼副官嗎?”指揮官叉起一塊土豆問羅恩道,“當然,指揮官秘書兼副官的熱門程度可不比我現在的後勤部部長低。”說完,羅恩伸頭過去把指揮官叉子上的土豆咬下來吃了。
“這樣的話,明天就來工作吧,我幫你把手續辦妥。”指揮官又叉插起一塊土豆並將它迅速塞進嘴里,之後兩人便在餐館里聊起了分別後的見聞。當指揮官談到他在海軍學校交往的幾個女友時,她並沒有注意到羅恩眼中轉瞬即逝的幾縷危險的光。
第二天,指揮官到辦公室門口時發現門口信箱里的信件已經被清理的一干二淨,里面的信件一封不剩。而他的新秘書羅恩正抱著情報部門收集整理的有關鳶尾海軍主力艦的資料從負一層上來。
“指揮官,這是鳶尾艦隊的資料,戰區司令官卡爾上將要我們准備配合陸軍執行黃色方案,請您過目。”羅恩將資料往指揮官桌子上一放,毫不避嫌的將自己的雙峰壓在文件和命令上和指揮官交代工作。羅恩大膽的行為很好的在指揮官面前展示了自己的乳量,同時也讓指揮官的臉瞬間紅透。
“羅....羅恩,別這樣.....現在是工作時間.....”和極富魅力和侵略性的羅恩相比,坐在椅子上批閱文件的指揮官就顯得有些嬌小無力了。
“嗯~,指揮官還有些害羞呢~”羅恩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說:“我去工作了,指揮官。”隨後她便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指揮官辦公室。
此後相當長一段時間里,指揮官都是作為一個被調戲的對象,當然,來調戲他的只有羅恩一個人。
盡管有時候羅恩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朋友間的玩耍,但指揮官卻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也正因如此,他在熟悉了港區和他所統御的艦娘後便開始了一個年輕男性的正常行為----找女朋友。
按理說,以指揮官的相貌和身份,就算是找炮友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事實卻恰恰相反,沒有一位艦娘願意做指揮官的女友,這個糟糕的結果令指揮官為此沮喪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直到他被軍方派往北方聯合擔任軍事觀察員。
……
“指揮官,你覺得我們的勞動節閱兵怎麼樣啊?”北聯的勞動節閱兵後,指揮官和阿芙樂爾在莫斯科一家專供北聯高層官員的餐廳享用分別前的最後一頓晚餐。不知道為什麼,鐵血軍方緊急召回了所有在北聯境內學習的鐵血軍官。“你們軍隊的精氣神確實很好,你們陸軍的那種叫……KV-1的坦克裝甲和火炮都比我們的三號和四號坦克強不止一點。”指揮官舉起酒杯:“來一杯?”
“當啷,嘶……北聯的酒就是烈-,喝了這麼多次還是燒。不過不用擔心,阿芙樂爾,我答應過你今晚不醉不歸。”看見阿芙樂爾將一杯烈性伏特加像喝水一樣面無表情的喝下去後,指揮官咂了咂嘴說。
“指揮官,如果我們能一直和鐵血友好下去,那我們一定會很快就能登陸皇家本土的。”
“是啊,到時候兩國聯手東征把侵略東煌的重櫻趕走,建立和平的大陸。”
…………
“不要攔我……我還能喝……嗝……”已經被酒精攪得滿腦子都成漿糊的指揮官死死抓著一個酒瓶在空中揮舞著,而阿芙樂爾也喝的滿臉通紅舉著自己的帽子在半空中揮來揮去。
“不……不要拉我……”兩個強壯的北聯士兵將正在發酒瘋的指揮官牢牢控制住,以免他手中的酒瓶砸到人,在他身旁的阿芙樂爾則被一個士兵攙扶著離開餐廳到門外已經等候多時的汽車上。
……
“馬卡洛夫上尉,我們把他們就這樣扔在一個房間里真的不會出事嗎?”在一輛逐漸遠去的軍用卡車上一個士兵問。“阿爾焦姆下士,你也知道,他們都醉成什麼樣了。再說了,就算發生了些什麼那也應了上頭的意思。”馬卡洛夫上尉從懷里掏出一支煙叼到嘴上,點燃。
而在剛剛他們離去的那家招待所的那個房間里,本應躺在床上睡覺的阿芙樂爾突然坐了起來,然後翻身爬到了沉睡的指揮官身上。
沉睡中的指揮官腿部感到了一陣壓力,隱約感覺到有人騎在了他身上
“什麼情況——?”
指揮官試著用手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人,但是爛醉如泥的指揮官早已手無縛雞之力,手中只感到了絲襪那絲滑的觸感,空捏著身上人那結實而緊致的大腿,卻無法撼動她一絲一毫。
“你要干什麼?!”
很快,指揮官的褲子被扒開,隨即兩只有力的小手壓住了他的肩。阿芙樂爾也扒下了她的褲子,用自己的小穴撫慰著,摩擦著指揮官尚未有反應的分身。濕滑而粉嫩的陰戶隨即蹭上了指揮官沉睡的肉棒,不一會兒,受到刺激的肉棒就因為少女那粉嫩的刺激而膨脹了起來。
“不行……不行…放開我…我是鐵血的外交官員……強奸我,你會被鐵血秘密警察抓走的……”指揮官無力的說。
“誒~嗝兒~真的嗎?嘿嘿~那里都那麼誠實了~”已經被酒精和欲望燒壞腦子的阿芙樂爾笑了笑動作變得更加猛烈起來。
阿芙樂爾將她的小手攀上指揮官的肉棒,不停地撫慰著它。指揮官的肉棒在阿芙樂爾的小手中更加挺立,不斷地跳動著。
“嘿嘿~明明那里都流出了這麼多的先走液了呢……”
“你……嗚……求求你……停下來……”
被酒精放大了欲望的阿芙樂爾無視了指揮官輕聲的哀求,直接坐了上來,調整自己的位置,最終用自己的小穴將指揮官的肉棒完全吞沒。
“指揮官這樣半推半就的樣子……嗝……很可愛呢……不過,表達感情要用更熱情的方式哦……”
隨後,阿芙樂爾開始亂摸指揮官的胸脯,搓著指揮官還沒脫下的軍裝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同時,她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上下活動著自己的腰,在指揮官身上尋求著快感。這種激烈的快感讓已經緩和了一部分醉意的指揮官多少有點意外,令他不禁叫出了聲。
“一開始就這麼激烈……不要啊……”
指揮官推著她的大腿,無力而徒勞地反抗著,漸漸地,殘存的不多的理性開始被快感吞噬。
現在,指揮官腦子里除了被這麼緊致的小穴侵犯的快感,腦子里已經思考不了任何東西了。
“哦……天啊……嗯……不要……不要……”
指揮官一邊機械性地喊著“不要、不要”,一邊因為快感而低吼著。
緊致的穴道給指揮官帶來的快感非常之強烈,同時他的肉棒在小穴內不斷地跳動著,歡快地迎接著阿芙樂爾的侵犯,和嘴中所喊的“不要”形成鮮明的對比。推著阿芙樂爾大腿的手也逐漸不安分起來,自上而下地撫摸著,像欣賞藝術品那樣把玩著她那纖細而結實的大腿,盡情享受著絲襪的絲滑觸感。
阿芙樂爾的雙手按住指揮官的胸脯,一次次地用小穴衝擊著身下人的肉棒,回應似的,指揮官的肉棒也在小穴內不斷地抽動著,絕頂的快感從肉棒尖端傳到了腦中,卻又被“拼命忍住不射精”的指令攔住。被侵犯的屈辱感,酒精的麻醉感,身體上的快感,射精的焦急,和貪圖更多享受的想法在指揮官的腦海中交織,此時此刻指揮官的腦中已經無法思考更多的東西了,只希望被更多地侵犯,只希望身上的人能夠動的再快一點、再激烈一點。
極端的快感不斷地襲擊著指揮官的意識防线,同時,他的射精感也漸漸地達到了頂峰。
“嗚……哈……要射了……要被侵犯到射精了……”
“好爽……哈啊……哈啊……指揮官的肉棒好棒……我也去了……咿啊啊啊……”
雖然是在一片黑暗中,但是因為羞恥,指揮官還是捂住了自己的臉。
緊致的穴肉運動著,緊縮著,絞動著指揮官的肉棒。再加上阿芙樂爾那上上下下的活塞運動,指揮官的快感已經變得無法抑制,很快,指揮官便在阿芙樂爾的小穴中射了出來。
“呼……哈……呼……滿足了吧……求你了,放過我吧。”指揮官捂住臉,哀求道。
“哈啊……嘿嘿……怎麼可能呢,明明指揮官的那里在里面還硬邦邦的,好像還能繼續射的樣子吧?”
“不要—!”阿芙樂爾無視了指揮官的抗議,又開始了活塞運動。
這樣的酒後亂性重復了幾次後,性的快感和酒精的麻醉感讓雙方都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房間內只剩下低吼、嬌喘、淫靡的水聲構成的性愛交響曲。
不知道侵犯了指揮官多少次後,精疲力竭的阿芙樂爾趴在指揮官的胸膛上睡著了。
第二天,指揮官醒來發現像一只小貓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睡覺的阿芙樂爾讓指揮官嚇了一跳。環顧四周,被胡亂扔在一旁的衣服和布滿了整張床的不明液體幾乎證實了昨晚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對……對不起……阿芙樂爾……我不知道……”看到阿芙樂爾睜開了眼睛,指揮官趕忙道歉道。
“不用擔心哦,指揮官。就當作是阿芙樂爾送給指揮官的臨別禮物吧,指揮官的肉棒真的很舒服呢~”阿芙樂爾掀開被子,露出被掩蓋的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如果還能相見,我們就一起生活吧,指揮官~”
“好……好啊。”
…………
指揮官回國四十余天後,鐵血軍隊跨過了兩國邊境,發動了侵略北聯的戰爭。不過這個時候的指揮官已經被羅恩綁架到了白鷹並向盟軍投降了。
…………
在回國的火車上,指揮官出神的望著阿芙樂爾在火車站贈送給他的一瓶伏特加,當時阿芙樂爾拿出這瓶酒的時候同行的駐北聯大使館武官都震驚了,他在北聯生活了三年,幾乎沒怎麼喝過北聯的酒也沒和北聯的高級官員有過友誼。
“指揮官,很快就越過邊境了,再往前一點越過布格河就是鐵血了。”坐在指揮官對面的武官先生突然開口道,“我打算申請休假,聽說陸軍的部隊多半都是用什麼戰術人形當士兵的,和你們海軍差不多誒。”
“陸軍的那種戰術人形還不算有多好吧,至少不能像艦娘一樣能扛住一發125。”指揮官收起酒望向車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那邊那個是布列斯特要塞吧?要是陸軍硬攻的話,估計傷亡會很大。”
“是的,指揮官先生,那個建築物是布列斯特要塞。”一名陸軍中校湊過來指著遠處那個建築物說:“不過我覺得陸軍也不會強攻它,畢竟前期推進的速度要很快,不然我們就無法擊潰敵人。對了,武官先生,陸軍確實采用了相當多的戰術人形當做士兵使用,我所在的步兵團除了我和團參謀之外都是戰術人形。”
“這麼多,陸軍真有錢。”駐外武官咋了咋舌。
…………
“你好,羅恩上校,我回來了。我在北聯的時候沒出什麼大問題吧?”
“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俾斯麥小姐和歐根親王小姐去哥滕哈芬裝載彈藥准備執行偷襲皇家海軍的任務了,如果您要等她來加來的話可能要等到六月或者七月……嗯?指揮官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羅恩眯起了眼睛仔細的聞著指揮官身上的味道,“嗯,指揮官在北聯玩的好開心啊。”
“羅....羅恩....你....你....在干什麼?!”指揮官退了幾步,但站在他身後的幾個港區安保隊士兵又把他擋了回去。
“沒什麼,艦隊參謀部的事情很多,我快忙不過來了,快來幫忙。”羅恩放開了指揮官,拉著他的手往港區的一角跑。
…………
“羅恩,這里不是公海艦隊總參謀部吧?”指揮官被羅恩拽到一座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的干船塢前停下了腳步。
“這里確實不是總參謀部,這里是羅恩的秘密基地。”突然出現在指揮官身後的羅恩笑了笑:“這是我在指揮官去北聯的時間里自己布置的,周圍很安全。”羅恩的語氣很平靜,就像給鄰家的小弟弟介紹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但是指揮官從她的語言中聽出了什麼,“羅恩……你冷靜一下,你這是違法的。”指揮官一邊往腰上的槍套摸一邊試圖通過言語麻痹羅恩。
“指揮官在找自己的槍嗎?在這里喲~”羅恩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指揮官往腰間摸的手然後用另一只手將一把魯格P-08手槍捏住槍管的展示出來。“呐~指揮官就好好的睡一覺吧~”隨後,羅恩摸出一塊早已蘸了過量乙醚的手帕捂在了指揮官的口鼻上,吸入了過量乙醚的指揮官很快便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當指揮官從黑暗混沌的沉睡中蘇醒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現在的港區除了站夜崗哨的哨兵和面前的羅恩以及自己外也許就沒有其他人了。
“咳……咳咳,羅恩……你對我做了什麼……”被羅恩吊到一個十字架上的指揮官艱難的開口問面前正在看書的羅恩,“嗯?,醒了啊。那正好,來,說吧。指揮官,您在北聯做了什麼。”羅恩放下書拿起一支注射器帶著危險的笑逐漸逼近像耶穌一樣被掛在十字架上的指揮官:“這是一支吐真劑,帝國科學院的最新成果,能給犯人帶去超額的痛苦和讓他不自覺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要不要我給您打一支呢?”
“羅恩……停……不要……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指揮官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上校。
“對了,指揮官,您在海軍學校的那些情人都被秘密警察以叛國的罪名處決了,您應該不想知道是誰指使的吧。”羅恩笑著將那一支吐真劑扎到了指揮官的左臂上,在指揮官驚恐的目光下推動注射器將里面的無色液體無聲的注入指揮官身體里。
“唔……咳……啊……!”液體被注入身體後,一陣如同被撕裂的疼痛從指揮官的左臂傳來,“羅恩,停,你要什麼……我都說,行嗎?看在我們多年的情誼的份上……”
“嗯~真沒意思,我在秘密警察干的時候抓到的蹩腳特工都比你堅持的久。來吧,告訴我你在北聯做了什麼。”羅恩摸了摸下巴,對指揮官露出了一個冰水般的笑容。
“我在北聯……履行了一個外交官員的職責……為國家收集了北聯的情報……我作為一個軍方人員……從來沒有過叛國想法和行為……”
“如果說我在北聯做過的最不合身份的事情就是在歸國前一晚和北聯艦隊發言人阿芙樂爾的事情了…………”
…………
漫長的私人審訊結束後,指揮官終於經受不住羅恩在他身上施加的刑罰昏了過去。而終於得到想要的東西的羅恩則從一旁的桌子里取出兩張已經偽造好了的遠洋訓練申請。
一九四一年五月二十六日 鐵血北部 公海艦隊加來港區
沉寂已久的加來港再次熱鬧起來,為羅恩號做後勤保障的官兵們整齊的排列在碼頭旁邊為即將出航進行為期一周遠洋訓練的羅恩號送別。
“嗚~!”羅恩號的船員們拉響了汽笛,戰艦的螺旋槳開始給戰艦提供推進動力,戰艦開始緩緩的駛出港口,但羅恩號的艦長羅恩上校和本次訓練參與的最高級別軍官指揮官少將卻不見蹤影。
羅恩號底艙
本應穿著筆挺的少將軍服接受全港區官兵敬禮的指揮官現在卻像一個被秘密警察抓到的敵國間諜一樣被綁在一張蓋世太保用來審訊特務的鐵椅上,他的頭頂上還吊著一個漏水的茶壺。
“咳....咳....唔.....”臉上的毛巾被突然掀掉的指揮官大口的咳嗽著,無法吸入氧氣和嗆水的痛苦令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的扭動將捆綁他的鐵椅晃動的嘎吱作響。
“羅恩....停下...好嗎?”自從被脅迫登艦以來指揮官便一直在底艙接受蓋世太保的酷刑,直到現在。那些蓋世太保們用來對付最嘴硬的皇家間諜的手段指揮官也嘗到了,但是站在一旁拿著一個她自己做的拔手指甲的機器的羅恩卻用她深棕色的眼瞳愉悅的打量著正在痛苦的咳嗽的指揮官。
將手中的刑具放下,羅恩緩緩踱步到指揮官身後微微低頭,杏色的頭發垂在指揮官遍布血汙的頭顱上帶著少女保養良好的清香在指揮官肮髒的臉上摩擦著,嘴唇在充滿痛苦和驚恐的指揮官的臉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該繼續了,指揮官。”隨後,羅恩將剛剛放在桌子上備用的機器重新拿起,在指揮官驚懼的目光中將指揮官的左手放上去。“不....咳...不要....”指揮官的眼睛充滿了驚恐,在海軍學校觀摩過蓋世太保審訊的他又怎會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用處和給人帶來的痛苦。可是指揮官的恐懼並沒有什麼用,先是左手小指被箍住,再隨著羅恩輕柔的動作,指甲被彎曲、拉出,最後和涌出的血液一起落到地上已經干涸的血塊上。當兩只手最後一根手指的指甲被扯下後,指揮官幾乎昏厥過去,但羅恩豈會讓指揮官就這麼昏過去。她從一旁的藥劑車上取出一支已經准備好了的嗎啡針劑將其注射到指揮官身體里,嗎啡的鎮痛作用和緩解恐懼的作用幾乎是同時開始對指揮官虛弱的身體起作用。
“好了,指揮官現在應該不痛了,來,看著我吧~”羅恩蹲下來,將指揮官的臉掰向自己,剛剛打完鎮痛針的指揮官木然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雖然面前的人已經在這間臭氣熏天的臨時審訊室中待了很多天,但勤於換洗的軍服並沒有染上血液的痕跡,胸前的鑽石雙劍銀橡葉騎士勛章象征著佩戴者的身份,肩上的由三顆校星和金色穗帶組成的上校肩章安靜的躺在羅恩的雙肩上。由鐵血軍方的高級裁縫貼身定制的軍裝完美的將羅恩的身材凸顯了出來,如果不是她現在正在拷打指揮官,也許會很討人喜歡。“指揮官....”也許是羅恩心中殘存的感情作祟,審訊官沒有再繼續用刑。
等到指揮官手指的傷口勉強愈合後,指揮官所在艙室的門被打開了。指揮官就像迎接槍決一樣昂起頭緊緊盯著來人,和之前一樣,指揮官被打了一針不知名的藥劑。剛剛開始經受折磨的時候指揮官還有興趣去了解這是什麼藥,但隨著拷打的深入,指揮官逐漸變得麻木起來。
“指揮官,我們接到了哥滕哈芬港區的電報,俾斯麥小姐在昨天的戰斗中光榮殉國了。”令指揮官沒想到的是,羅恩進來後並沒有對他施刑反而很罕見和他講起了新聞。
“俾斯麥死了....”已經被羅恩拷打到麻木的大腦中開始拼湊出俾斯麥的模樣:金色的長發、總是板著的臉、永遠沒有的機械龍.....鐵血艦隊總旗艦的身份。
或許是這副對部下的回憶的模樣重新喚起了羅恩塵封的愛意,杏色頭發的少女將唇湊近指揮官緊咬的牙關,軟糯的舌頭帶著芬芳撬開了幾乎被咬穿的雙唇,溫柔而貪婪的搜刮著口唇內壁干裂的皮肉和血液。
“唔……”舌頭被占據的羅恩發出滿足的聲響,二人的身軀因激動和欲望而逐漸火熱,或許是為了讓身下的人有機會喘口氣,羅恩將索取的唇松開,稍許起身,手指將軍裝的扣子一個個解開,讓內衣下包裹的雙峰脫離衣物的束縛。按耐不住的羅恩拋下了最後的一分矜持與理智,按捺不住的雙手伸到腰間,將自己那條軍服裙子和內衣扯掉隨意的扔到地下,柔軟而淫靡的唇舌在指揮官疤痕密布的胸膛上舔舐著。
陷入泥潭的羅恩滿意的感受著指揮官逐漸勃起的下體通過小腹傳來的熱感。
“來吧~”
…………
當一切都結束後,戰艦已經通過了英吉利海峽中线向著皇家的方向開去。戰艦上懸掛的旗幟不再是鐵血海軍的軍旗,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白旗。也許公海艦隊已經意識到了羅恩的率艦叛逃但在剛剛損失一艘主力艦和一艘重巡艦重傷的情況下,他們只能看著羅恩劫持戰艦脫離鐵血控制區。
皇家 多佛爾港
一艘鐵血的重巡艦在皇家海軍執勤艦的護送下緩緩駛入了皇家的軍港,皇家海軍在它抵近到距離多佛爾海岸還有三百多海里的地方才被發現,隨後多佛爾港的執勤艦貝爾法斯特號、確捷號組成攔截編隊緊急出港攔截。
鐵血 柏林
“氣死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