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哈利波特·貝拉特里克斯(一)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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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侵入一個中階世界,對於噩夢之庭也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而像哈利波特這樣的世界,將世界的規模縮小為中小型,卻把一切能量以更加濃郁的形態壓縮,固化成了法力網絡。這讓這個世界的人類擁有了比一般中型世界更加超凡卓越的力量,對於來自異次元的入侵也有了更加強大的抵抗力。
但凡事都逃不過能量守恒的法則,即使是魔法世界也不例外。從關於這個位面投影的書籍中,噩夢之庭的十三席——詭神泰勒,就找到了一线之機,可以避過那重巒疊嶂的發力網絡構成的繁復世界之壁。將自己的意志投入這個尚未被入侵的中型世界。
伏地魔的靈魂碎片,以及詭異的復生法術,無不代表著寄托於血肉的力量,穿透了生與死的界限。這是超越元素魔法本身的力量,關乎人的靈魂。這也正是這個劍走偏鋒的魔法世界重重結界下的漏洞。詭神泰勒的魂魄寄托在一顆命定的死胎之上,隨著蒼穹上的流星墜向陸地。避過了重重威力磅礴的法術規則,在這個大陸上開始轉生。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是一個純血統女巫,在嫁給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之前姓“布萊克”。貝拉特里克斯是西格納斯·布萊克三世和德魯埃拉·羅齊爾的大女兒,也是安多米達·唐克斯和納西莎·馬爾福的姐姐。1962年,貝拉特里克斯進入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念書,並被分入斯萊特林學院。
從霍格沃茨畢業後,她成為一個食死徒,對伏地魔忠心耿耿。她是為數不多的已知的女食死徒之一,也是伏地魔追隨者中最危險也最殘暴的人。在第一次巫師戰爭結束時,貝拉特里克斯連同丈夫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小叔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和小巴蒂·克勞奇一起,將傲羅弗蘭克和艾麗斯·隆巴頓折磨至瘋,為的是在伏地魔失敗後找到與他有關的信息。
他們四個人被抓住,並因為折磨兩個傲羅而被判處阿茲卡班終身監禁。但是在1996年的大規模越獄中,貝拉特里克斯和其他被關押的食死徒一起逃了出來。這個女食死徒有著非常純正的魔法血脈,而比她更為出名的是她的女兒。
戴爾菲·里德爾是伏地魔與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女兒,在霍格沃茨之戰前出生於馬爾福莊園。她擁有來自血統的非凡天賦,生來就精通無杖魔法,不用魔杖也能精准施法。一對一的情況下,她很快就打敗了哈利·波特。她還是蛇佬腔,並且可以和伏地魔一樣不借助工具就在天上飛。
但在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哈利·波特、魔法部部長赫敏·格蘭傑和年長的羅納德·韋斯萊、德拉科·馬爾福和金妮·韋斯萊等多人合力圍攻下,她最終被打敗。而現在,詭神泰勒的死胎篡奪了這個天賦異稟的未來魔頭的生機,磅礴扭曲的陰暗靈魂匯聚在貝拉特里克斯的腹中,一個擁有著強大力量的男胎正在這名女食死徒的腹中孕育。
時間對於世界內的原住民無法改變,無論有著多麼強大的力量,都只是世界的一部分。因此時間、空間便成了他們無法違逆的規則。對於噩夢之庭的暗神們只是一瞬的時間,便是匆匆十數年消逝。轉眼間,那個奪舍祝安生的死胎已經被高貴的純血法師子宮孕育,長大。但是因為體內與法力網絡格格不入的詭神能量,這個名為戴非爾的男孩只是一名瘦削弱小的麻瓜。如果不是因為這是自己與伏地魔的結晶,戴非爾早就已經被極為歧視麻瓜的法師母親處死了。
雖然僥幸活了下來,但是在家中也只是做著辛苦的雜役活,絲毫沒有被當作後裔看待。心中的恨意和扭曲在病態瘦削的身體里不斷滋長著。直到開出滿是怨憎的甘美果實,獻祭給那虛空中的窺伺邪神,引導詭神泰勒的一縷神魂降臨在他羸弱的肉身之上。奄奄一息的戴非爾從床上詭異的坐了起來,睜開紫光微漾的雙眼。
這是一座古老破舊的閣樓,里面滿是破舊的桌椅與湯鍋掃帚,所有的魔法試驗殘渣和破損的家具都堆砌在這里,而這正是戴非爾在布萊克家族城堡中的住所——位於最陰暗角落里的雜物屋。他高貴美貌的母親隨手將他丟在這里等死,然後在屋外的地下廳室里毫不在意的試驗著自己從伏地魔那里學到的黑魔法。直到此時戴非爾蘇醒,推開房門,看到了那抬眼看來的高大哥特女巫。
貝拉特里克斯擁有布萊克家族常見的典型美貌與傲慢的舉止。她是個高大健美的女人,有著濃密閃亮的黑色長髮。她有著厚實的下顎,薄唇,厚重的眼瞼和濃密的長睫毛。身為食死人,貝拉特里克斯的左前臂內側帶有黑魔標記。然而,就像她的表弟小天狼星布萊克一樣,她在阿茲卡班的長期監禁對她的外表造成了影響——她的臉變得憔悴蒼白,但依然看得出她曾經很美。
常有人誤以為法師的身軀頗為脆弱,但在以法杖代替手槍作為武器的魔法世界里,肉體的矯健也頗為重要,甚至關於一個法師在決斗中的生死。所以大部分的法師都會參加魁地奇比賽,去追尋魔法生物做一些戶外冒險,以及很多運動乃至於健身運動。
貝拉特里克斯的名字和布萊克家族的許多成員一樣,來源於一位明星。貝拉特里克斯是獵戶座中第三亮的恒星。它也被稱為亞馬遜之星,是獵戶座最亮的七顆恒星之一。事實上,它是夜空中第27顆最亮的星星。亞馬遜女戰士是希臘神話中的女戰士,也暗示了貝拉特里克斯是最危險的食死徒之一。
Bella在拉丁語中是bellum的復數,意為戰爭,是女性單數形容詞,意為美麗的,trix是拉丁女性後綴,所以,貝拉特里克斯在拉丁語中是女戰士的意思,或者是女性美的化身。貝拉特里克斯也可以直譯為好戰的。
這樣一位好戰的高大女士,當然不會是羸弱枯瘦的模樣。事實上她的身軀頗為健美挺拔,輪廓有型,如果不知道她的法師身份,很多人可能會把她當做一名有著哥特癖好的女田徑運動員。在戴非爾看向她的時候,她那天鵝般白皙頎長的脖頸也轉了過來,神情高傲地看著這個累贅的後代。
“還沒有死嗎?低賤的麻瓜種。”半邊白色的發絲垂在額前,泰勒看清了這名女食死徒的容貌,棱角分明的五官顯得英氣而深邃,驚人的美貌和病態的憔悴匯在一處。仿佛吸血女妖一般精致又陰暗的妝容,讓她顯得野性而危險。
阿茲卡班的多年折磨讓她的頭發蒼白了許多,但這名女法師用法術將白發歸於一絡,垂在額邊,配上白皙結實的高挑肉體,顯出一抹神秘魅惑的黑暗風格。這讓已經逐漸融合了泰勒陰暗神魂的戴非爾立刻有了一些想法:那些監禁折磨這位純血健美女法師的阿茲卡班看守們,真不知道是何等的享受。
眼見著這個病弱瘦小的惡心麻瓜後裔還在發呆,沒有回應自己的譏諷。貝拉特里克斯的如刀橫眉不由得一皺,抬起手中的龍芯法杖大步走來,傲慢清冷的聲音傳到戴非爾耳中,“看來要給你些刻骨銘心的教訓,才會懂得貴族的禮貌。”細長的法杖頂端,幽綠可怖的光芒開始閃爍,那是鑽心剜骨咒!
這魔法的波動打亂了正在融合神魂的戴非爾的心神,擁有了詭神部分力量的他對於魔法十分敏感,畢竟詭詐之神泰勒本身就是以法師之身成就暗神的存在。女法師的法術還在醞釀,戴非爾的嘴角就已經勾起了一抹詭異的邪笑。他迎著自己的純血母親蔑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的點墨雙眸。
從沒有被這個怯懦廢物兒子正面注視過的貝拉特里克斯,此時被戴非爾的目光衝撞,頓時感覺受到了冒犯,“你怎麼敢!這麼直視我!麻瓜!”女法師將法杖舉起,從黑色的精致法袍中隱約可見那肌肉勻稱的白皙手臂,和那開衩衣擺間半露的白皙碩大胸脯。戴非爾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詭異的綠光還未從法杖頂端射出,戴非爾忽然抬起手來,黑綠色的魔法短杖如同活物般突然脫離貝拉特里克斯的手掌,在空中打著旋飛到了戴非爾的手中。尚未爆發的鑽心剜骨咒如同燭火般熄滅。面容姣好的法師夫人睜大了雙眼,立體的五官表達出了不敢置信的驚詫神色。迎著高大白女怔住的表情,戴非爾瘦削病弱的臉上露出了充滿欲望的邪惡笑容:“Surprise?small wizard?”(驚訝嗎?小女巫?)
但常年在法師戰場上搏斗的女食死徒卻沒有被這一幕震撼呆滯,只是停了一個呼吸她就快速向後退去,如同一只受驚後躍的雌豹般迅捷,腰間的紐扣被她一把捏碎。一股魔法力量滲入她的身軀中,在0.5秒里將她的肉體力量提升到極致。一塊塊白皙勻稱的肌肉瞬間充血膨脹,純正的巫師血液在她的心髒內泵發,灌入健美修長的四肢百骸中。
貝拉特里克斯一腳踏在青石地板上,法袍絲毫沒有影響她干淨利落的動作,只是一借力就向著後方陰暗處跳去。同時右手上的戒指光芒閃爍,一根新的法杖就從中浮出,被她握在手中。但開始的輕敵會導致很多致命的結局,尤其是擁有法神部分能力與記憶的戴非爾面前。
“倒掛金鍾。”陰冷從容的聲音傳來,貝拉特里克斯還未將拿出的備用法杖握穩,就感覺腳踝被一股大力猛然拖拽,高大健美的身軀只是一瞬間就被倒吊過來。天旋地轉中,又聽到了一聲法咒,“神鋒無影!”鋒利的無形利刃割傷了法師夫人緊握法杖的手腕,讓她在痛呼聲中不由自主的丟開了手中的短杖。
但反應過來的她立刻不顧疼痛的伸手向著掉落的短杖抓去,但又是一記神鋒無影飛過,短小的木杖在半空中化作齏粉,散落開來。身陷險境的貝拉特里克斯反應迅速,立刻就從法戒中繼續拿取備用法杖。結實挺拔的腹肌用力之間,已經支起了一半腰身,想要規避可能飛來的法咒。
可融合了詭神力量的戴非爾早有准備,只是伸出左手凌空一抓,貝拉夫人持戒的手掌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握住,拉直。讓她無法再次觸碰法戒抽出備用法杖。這不過是玄仙世界最常見的凌空取物,但在哈利波特這種依仗法杖施法的魔法世界卻出乎意料的好用。貝拉特里克斯繃緊了全身肌肉去抓取被拉開的手臂上的法戒,絲毫不顧黑裙披落帶來的胯下漏光,低喊著給自己加勁。
可在這種大局已定的情況下,戴非爾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只是慢慢抬起那支奪過來的貝拉夫人常用法杖,詭異的綠光如燭火閃爍,他一字一句的念出了那道曾被熄滅的法咒:“鑽心剜骨。”詭異的綠光化作一道電弧,貫入了眼神中滿是驚恐的哥特女巫健美結實的肉體中,嬌美英挺的面容在一瞬間扭曲,兩只點漆如墨的明眸猛然睜大,仿佛要凸出眼眶。道道青筋從她的額頭蔓延到繃緊的脖頸肌肉盡頭。
女巫發出淒厲絕倫的慘叫,高大健美的身軀瘋狂的扭動著,如同被剝皮抽筋的黑蟒一般。華麗精致的黑袍被撕扯著散開,露出里面白皙結實的勻稱肌肉。面對這仿若癲狂的恐怖場面,戴非爾卻只是咬緊嘴唇面露興奮的觀賞著母親慘烈瘋狂的掙扎。呼吸變得更加粗重起來,舊睡袍的雙腿中央也被高高頂起了一塊。
目睹如此高大挺拔的女巫在被法術壓制的時候,也是這麼不堪一擊。融合了泰勒神魂的戴非爾也不由得感嘆,這種劍走偏鋒的極端法術世界,還真是有味道。眼看著貝拉特里克斯的掙扎在猛然爆發十幾秒後,就開始癱軟下來,如同一條被剝鱗的活魚般只剩下抽搐,戴非爾不滿的撇了撇嘴走了過去。
此時貝拉特里克斯的肉體已經完全崩潰,心髒被活剮的痛感足以讓任何一個堅韌的女戰士死去活來,即使是瘋狂高傲的神經質女巫也不例外。被倒吊起來的高大肉體足有一米八,但此時黑裙散落,露出胯下一雙健美修長的結實白腿,以及大腿根部魅惑性感的黑色內褲。被法術催動的健美肉體此時展現出了完全狀態下充血膨脹的強壯姿態。雙臂被黑袍掩蓋,但豐滿飽脹的一雙白乳,和青筋暴起的頎長脖頸,無不顯示出女巫野性美好的身段。
戴非爾輕蔑的笑了笑,將法杖抵在母親無力低垂的脖頸旁,感受著皮膚傳來的彈性,輕聲施展了法咒,“生機勃勃。”頓時,一股來自大自然的德魯伊法咒能量奔涌灌入了這個瀕死女人的體內。讓她的精神和肉體恢復到了頂點,甚至更為堅韌有力起來。驟然恢復的貝拉特里克斯如同從噩夢中驚醒一般劇烈喘息著,驚懼的目光看向倒置的麻瓜兒子。剜心的劇痛還在精神中回蕩,她健美的肉體在面對這個持著法杖的怪物時,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露出一個充滿欲望的邪惡笑容,戴非爾揮了揮法杖,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將貝拉特里克斯身上的精致法師黑袍連帶內衣猛然撕開、扯碎,丟到一旁。破碎的衣物化作一只只黑蝶在空中飛舞著,環繞著二人,頗為夢幻迷離。但赤身裸體的貝拉特里克斯卻只是急促喘息著,高大健美的白皙肉體,此時絲毫無法起到保護自己的作用,而只是對方暴虐變態欲望的發泄工具。經歷見識過各種變態食死徒同伴的純血貴族女法師清楚地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