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支线b1:半江瑟瑟半江紅
(啊哈,經過出差和疫情,我終於回來啦!老坑大概會以兩周四更的速度開補,這篇是姐妹花的支线,江家姐妹劇情參見序章-黑暗的預言。)
魔族眾魔君之中,只有狼王的第五席是純粹的以力證道,靠著力大無窮和鋼筋鐵骨一路殺戮得來的。因而他也是眾魔君中最暴虐的一位。如果說魔域是地獄,那麼狼王的農場就是地獄中最深的一層。
農場中央的平台上,擺放著一個比狗籠還要逼仄一點的鐵籠,一個少女幾乎是被硬塞在里面,她雙腿蜷縮在胸前,頭深埋在雙膝之間,雙臂被壓到背後,擰成一個看上去就令人難受的角度,傷痕累累的肌膚緊貼著籠壁,被籠子上的鐵條勒成一塊塊的凸起。
“母狗!快出來!”狼王的手下打開籠子,大聲呵斥著。
但是籠子是那麼擠,那少女蠕動著身體,慢慢的先是把一條腿伸直,挪出來,然後再是一條,然後用反扭在背後的手摸索著抓住籠門,把整個身體倒退著一點一點拽出來。籠門也很小,女孩一絲不掛的身體只能匍匐著通過,為了發力還不得不撅起屁股來回扭動。
“母狗,別光會扭屁股啊!爬快點!”魔族一邊羞辱著姑娘,一邊用皮鞭在姑娘鞭痕累累的屁股上再添幾道新傷。
少女很慘的抽噎了一聲,她的腰臀正卡在籠子口,根本無法躲避,只能狼狽的更大幅度的來回擺動屁股,頂著皮鞭加快往外爬的速度。
少女終於把整個身子從籠子里掏了出來,但她在這里可沒有站直身子的權力,她只被允許匍匐爬行,或者被魔物踢著在地上滾來滾去。就這樣她被帶到一個門字刑架旁邊。
魔物用鎖鏈銬住少女的胳膊從背後往上提,癱軟在地上的姑娘先是掙扎著跪起來,然後站起來。為了緩解肩關節被反扭的痛苦,姑娘被迫俯下身子,撅起屁股,但魔物還在拉高銬住姑娘雙手的鎖鏈,少女呻吟起來,踮起腳尖,艱難的在地面上尋找一個舒服點的姿勢。最後,姑娘的腰彎成一個直角,雙手成了身體的最高點,垂直指向天空,雙腳若即若離的點在地面,頭,胸,臀反而成了一條水平线。再用一根繩索絞住姑娘的銀發,逼迫她仰起頭來。
一只魔物從姑娘身後進入,頂的姑娘往前一倒,踮起的雙腳立刻懸空,來回擺動著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另一只魔物獰笑著插進少女的嘴里,又把她的胴體頂著往後落去……這個姿勢和角度十分的適合魔物使用姑娘的身體,但是對於姑娘來說,這個姿勢帶來的卻不僅僅是屈辱。踮起的雙腳根本無法發力,而每一次衝擊都讓反吊的胳膊劇痛無比。而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魔物都排起了長長的一條隊伍,他們中的很多,都絕不會只做一次就滿足。所以對於少女而言,這悲慘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江家的孿生姐妹被按跪在一旁,親眼看著這一切。
“畜牲!你們這些畜牲!”江夕染怒罵著,不停的扭動身體。但是她的腿彎里壓著一根粗大的鐵棍,被銬的雙手也被一根鐵鏈鎖在地上,因此再劇烈的掙扎也只是帶來一陣鎖鏈嘩啦啦的響動。
而妹妹江月瀾就鎮定的多,安靜的跪在旁邊,面無表情,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烏黑的長發散落在白皙的鎖骨上。
“認識她吧?清華冰織,比你們早來幾天,現在已經成了我這兒公用的便器了,哈哈哈!”狼王撕開江月瀾的衣衫,大手伸進去握住一雙玉筍使勁揉捏,月瀾還是那樣跪著,沒有做那些沒用的掙扎,只是忍不住戰栗的肌膚暴露了她內心的波瀾。
“向我臣服,做我的性奴隸,或者每天綁在這里被所有人肏,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呸!你這禽獸!休想讓我們姐妹向你低頭!”江夕染大聲怒叱。
狼王笑了起來,扯斷鎖住江夕染的鎖鏈,抓住了她的雙臂,把她按趴在地上。
“老子就是喜歡把女人壓在身子底下,一邊看著女人倔強不屈的眼神,一邊聽著她慘叫,一邊把她干到死去活來!哈哈哈!”
“畜牲!畜牲!”江夕染猛烈的反抗,但狼王的雙手像鐐銬般牢牢的鎖住少女的身體。所以夕染絕望的掙扎變成了狼狽的扭動,她的頭仍然不屈的仰著,但是眼里已經噙著一層水光。
“哈!”狼王猛的刺入了夕染的身體,江夕染慘烈的痛叫了一聲,身體猛的挺直了。狼王的陽具粗大可怖,上面還帶著猙獰虬結的凸起,痛得未經人事的姑娘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來。
夕染的雙手在空氣中來回亂抓,像是想要抓住自己被殘忍奪走的貞潔,而狼王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聳動,陽具在姑娘剛被開墾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帶著一串串的血絲,雙手則繞到姑娘的胸前,越來越狠的擰掐著姑娘的嬌乳。夕染的身子被壓在下面,就像暴雨中的一葉小船般不由自主的來回起伏。
“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夕染慘叫著,指甲深深的掐進自己的手臂里,來回踢蹬的雙腳把松軟的地面刨出一個個淺坑。
“怎麼樣,給老子當性奴隸,不然我讓你天天生不如死!”狼王揪著少女的頭發,讓她把頭反仰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滾哪!”江夕染嘶聲嚎叫著,用力的一挺身子,用後腦勺重重撞在狼王臉上。
“媽的。”狼王重重的把少女的頭按在地上,細嫩的臉蛋緊貼著肮髒的地面,徹底動彈不得了,只有倔強的瞪著的眼睛無言的訴說著姑娘的反抗。
另一邊,江月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奸汙的全過程。月瀾竭力維持著表情的平靜,但仍然可以看到她的臉皮一陣陣的抽搐,同時還有咬緊銀牙發出的咯吱聲。
江夕染的尖叫越來越快,越來越悲慘,月瀾終於不忍的把頭別開,狼王的小弟立刻吼叫起來。
“把眼睜開好好看著!”魔物揪著江月瀾的頭發,粗暴的掰開她的眼皮。夕染還在用著最後的力氣拼命掙扎,但這並不能阻止狼王狠狠的射入她的身體,狼王抽出那罪惡的陽具,白濁的精液裹挾著血絲,順著姑娘腫大起來的陰唇往外流淌。耗盡了體力的姑娘身體微弱的抽動著,另一只魔物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其他的魔物也不再忍耐,一齊壓到江夕染的身上,江夕染才發出半聲哭叫,就被一支肉棒堵住了嘴,在空中亂揮亂打的雙手也被捉住,強迫著用來給魔物手淫……
狼王則獰笑著把殘留著汙穢的陽具舉到江月瀾的面前。
“你姐姐的性子可真倔啊,你又怎麼樣呢?乖乖給我舔干淨,不然你姐姐現在的樣子就是你的下場!”
狼王的陽具還帶著殘留的體液和姐姐的鮮血,腥臭撲鼻,頂在月瀾的嘴唇上來回磨蹭著,液體順著唇縫滲月瀾嘴里,腥臊咸澀,令人作嘔。
月瀾用冷冰冰的目光看著得意洋洋的狼王,突然猛的張開嘴對著那根肉棒狠狠咬了下去。
“咯吱”一聲輕響,月瀾感覺自己如同咬到了一根鐵棒上,並沒有傳來想象中的痛叫,狼王只是冷笑了一聲。江月瀾萬萬沒有想到,以鋼筋鐵骨著稱的狼王居然連那里都是鋼鐵一般的堅硬,她急忙張嘴想要把那陽具吐出去,但是已經晚了。
“沒想到,這妹妹還真是——聽話啊!”狼王猛的把陽具深深刺入江月瀾口中,月瀾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要被劃破了,小嘴被撐大到極致,連脖子都被撐得凸起,現在就算是想要再咬下去也難以發力。陽具上面腥咸的液體浸潤著月瀾的舌頭,順著喉嚨直流到胃里,惡臭的氣味在口腔里炸開,胃里的東西翻騰著往上反,卻又被堵在喉嚨處。狼王用力抽插起來,月瀾的頭被衝擊的前搖後晃。
但是江月瀾很快就平靜下來,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掙扎亂叫,而是像一塊石頭一樣任由狼王肆虐,身體的所有反應都降到最低,只是用著仇恨厭惡的眼光冷冰冰的瞪著狼王。
狼王自覺沒趣的把陽具拔出來,然後把江月瀾也按倒在地。月瀾的身體抖了抖,依然沒有做多余的掙扎和喊叫,冷冷的任由狼王擺布自己,只有當狼王刺入她的身體時才悲哀的哼叫了一聲,然後無論狼王怎麼刺激她也不吭一聲,用這種冷漠的方式做著自己的反抗。
“娘的,你比你姐姐還難搞。”狼王嘟囔了一聲。“讓我來給你添點料吧。
狼王退出月瀾的身體,月瀾這才低聲喘息起來,她看不到狼王想要干什麼,身體有些恐懼的微微顫抖。
一陣劇痛從下身襲來,月瀾痛的叫出聲來,原來是狼王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她的下身。月瀾還沒有緩過勁來,又是重重的一腳踹過來,然後又是一腳,少女身上最嬌嫩的位置被如此凌虐,月瀾痛的幾乎都懵了,劇烈的掙扎著發出一聲聲慘叫。狼王瘋狂的狠踢姑娘的下體,直到那里被虐的高高腫脹起來。兩片本就肥厚的陰唇現在腫大的像兩粒鮮紅欲滴的小西紅柿,唇片緊緊閉合著,剛剛被撐開的一线天現在被擠成了一條細細的縫。
狼王粗魯揪住兩片腫大的陰唇向兩側掰開,月瀾只覺得下身針扎一樣的痛,疼的直吸涼氣。
狼王的陽具頂在了細縫口處,粗大猙獰的肉棒和因為腫脹而狹窄無比的嬌嫩肉縫形成的殘忍的對比,月瀾的身子因為痛苦和恐懼而第一次顫抖不止。
狼王扭動著陽具,硬生生將月瀾的下體鑽開,直捅進去,腫大的唇片立刻飆出血來,月瀾一開始還咬著嘴唇硬挺,沉默著扭動身體反抗狼王的暴虐,但隨著狼王反復衝擊著姑娘的下體,被虐到紅腫的陰唇可憐兮兮的來回翻折,月瀾臉上冰冷的面具終於被疼痛撕碎開來,她先是哼了一聲,然後又是一聲,最後忍不住連續的哀嚎起來,雙腿也狂亂的踢蹬著。
“救命!救命啊!”月瀾閉著眼崩潰的哭叫。
“混蛋!放開我妹……唔咕嚕嚕嚕……”江夕染還有力氣掙扎著看向自己的妹妹,但隨即又被魔物壓住了身體。
狼王的殘暴肆虐告一段落,但姐妹兩個沒有一人屈服。
“把她們掛起來!”
姐妹倆長出了口氣,以為難熬的輪奸終於過去了。但狼王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們。姐妹倆背銬著雙手,一根鋒利的鋼鈎插進二人的肛門,一根鎖鏈在刑架上繞了一圈,把姐妹兩個吊了起來。二人都得高高踮起腳尖,因為鎖鏈長度是固定的,如果姐姐想要放松一下,妹妹就得被插進後庭的鋼鈎懸空吊起。魔物們又取過兩根雙頭龍,這東西是用割下來的人類陽具處理成,除了腥臊的體味還帶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雙頭龍分別塞進姐妹倆的口中和小穴里,然後用皮帶把二人的頭和下體綁在一起,二人就這樣被連成了一體。
肛門撕裂一般的疼痛,下身像是有鋼針在扎,踮起的腳尖已經幾乎要失去知覺,月瀾赤裸的身子在魔域的寒風中發著抖,唯一的安慰就是身邊一直相依為命的姐姐。
江家是人族的將門,稱得上一句鍾鳴鼎食之家,夕染與月瀾這對並蒂蓮更是江老的掌上明珠,但是姐妹倆已經幾乎回想不起那些備受寵愛的日子了,一切都隨著十六年前人族的改朝換代而天翻地覆。江家選擇與舊朝共存亡,把當時只有6歲的姐妹倆送到神殿避難。兩個只有六歲的孩子被硬生生從家人身邊被帶走,被陌生的神官撫養長大。神殿的神官並沒有虐待她們,但是她們也不再有昔日高貴的身份,長大之後還要從做雜役的神仆開始為神殿工作,直到她們憑借著家傳的本事脫穎而出,成為了神殿的衛隊長。期間走過了無數的坎坷,姐妹倆也正是在這時分化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夕染熱情果敢,開朗火熱,負責與外人打交道,保護妹妹不被欺負,月瀾冷靜理智,溫婉如水,負責運籌帷幄,幫姐姐躲開陰謀詭計的偷襲。每當遇到艱難的時候,姐妹兩個總是喜歡在晚上緊緊的抱在一起,用身體互相溫暖,然後就又都充滿了堅持下去的力量。
月瀾睜大了眼睛,眼前是姐姐同樣因為痛苦而迷亂的雙眼,瓊鼻相互交錯,香腮貼著香腮,嘴唇擠著嘴唇,月瀾都可以感覺到姐姐呼出的熱氣搔動著自己的臉頰,而因為含著雙頭龍無法閉緊嘴巴,二人的口水止不住的流淌出來,混在一起塗滿了二人的臉頰,又順著下巴滴嗒到身上。
姐妹倆的乳房互相擠的變了形,像四只偎在一起取暖的小兔子。月瀾感到姐姐的乳頭硬了起來,頂在自己的乳頭上,隨著姐姐的呼吸而輕輕的蹭來蹭去,就好像直接的摩挲在月瀾的心頭上,帶來一陣陣難言的酥癢。
四條修長的白腿糾纏在一起,為了找到一個平衡的位置而相互扭絞著,陰阜摩擦著陰阜,稀疏的毛發互相搔動著,一股愉悅的衝動逐漸從月瀾體內升起。與此同時,月瀾感到姐姐的身體也逐漸熱起來,暖暖的,讓月瀾感到十分舒服。
姐妹倆曾經無數次在寒夜里緊緊相擁,月瀾就像熟悉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姐姐的身體,姐妹兩個的呼吸和心跳都交織在一起,一股溫暖甜蜜的力量在二人之間相互傳遞。備受凌辱的月瀾的心慢慢安定下來,身上的痛苦與心中的屈辱都不再那麼難熬。因為臉緊貼著臉,月瀾甚至能感覺到姐姐嘴唇肌肉牽動著,露出一個輕輕的微笑。連在一起的陰部一涼,有清涼的液體濕潤了那里,月瀾模模糊糊的看到姐姐的臉變紅了,身子也更加的溫暖,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但總是踮著腳尖的姿勢是維持不了多久的,更不要說還有深入後庭的肛鈎。月瀾終於忍不住腳趾的酥麻,想要調整一下姿勢,卻難免通過插在下體雙頭龍刺激著夕染的身體,夕染也踉蹌起來,險些摔倒,牽動著月瀾的身體重重撞到了自己身上。乳頭激烈摩擦著乳頭,下體的雙頭龍在二人體內翻江倒海,插入二人身體的肛鈎更是帶來撕裂般的疼痛。為了躲避疼痛兩個人都踮著雙腳試圖尋找新的平衡,而一個人的動作又會通過鎖鏈和雙頭龍傳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逼的另一個人手舞足蹈起來,二人相互干擾,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調整姿勢,就像是在跳一曲笨拙的貼面舞。
深入喉嚨的雙頭龍讓姑娘們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哼唧聲,但是二人從小相依為命,培養出的默契讓她們依然大致能猜出對方想說的話。
“唔嗯!唔嗯嗯!”(不要亂動啊!)
“嗯~~~——”(對不起啦~)
“嗯!嗯嗯!”(你還動!)
“嗚嗚嗚嗚嗚!”(我也不想啊!)
…………
“唔!唔唔唔唔唔!”(你擠到我下面的毛了!)
“嗯?”
“嗯嗯嗯嗯嗯!”(#%/@#%!)
“哈哈哈,想不到姐妹倆這麼喜歡光著身子跳舞!”
“對,叫的還這麼好聽!”
“以後有眼福咯!”
“喂!屁股扭的厲害點!”
魔物的狂笑與羞辱聲打破了姐妹倆美好的幻想,認識到自己已經淪為階下囚的悲慘的處境,難忍的悲哀與屈辱涌上心頭。
“嗚嗚!嗚嗚!”江夕染想要大聲怒罵,但出口卻成了兩聲嗚鳴。臉上有涼涼的液體流下,夕染意識到那是妹妹的眼淚,她心疼的想要抱住妹妹,可是雙手卻被緊緊銬在背後。關心則亂,江夕染的動作因為焦急而大起來,腳跟一下子落到了地面,與此同時,肛鈎猛的扎進脆弱的腸道,帶來整個身體都要被刺穿的疼痛,江月瀾則被牽動著被吊到了空中,繃直的腳尖距離地面只有不到一寸,她拼命舞動雙腿,卻只是把姐姐的身體撞擊的搖搖晃晃,讓扎入後庭的鋼鈎在自己更殘酷的肆虐起來。江夕染忙踮起腳尖,可月瀾沒有做好准備,雙腳還在亂踢,一陣搖晃後,這次換成夕染被吊到了空中,姐妹倆來回掙扎,像蹺蹺板一樣上上下下,再也沒有一絲溫存,只有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酷烈折磨……
對於落入地獄的姐妹花來說,噩夢才剛剛開始。現在姐妹倆雙雙背吊在木架上,每人身後都有一個魔族在狂暴的抽插,二人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輪暴了多久,精疲力盡的連思維都開始模糊了起來。
狼王揪起一個人的頭發,連續不斷的折磨讓她的俏臉痛苦的扭曲著,有些迷亂的眼神慢慢聚焦起來,目光依舊倔強。
“讓我來給你們姐妹倆打個記號,以後也好讓大伙知道自己干的是哪個。”一旁的爐子里燒著通紅的烙鐵,每個烙鐵上都浮雕著一個字,狼王從中挑出自己想要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按到姑娘身上。
“禽獸!不要!你不能!”江夕染撕心裂肺的嚎叫,“公用便器江夕染”七個字整整齊齊的烙在姑娘乳房以上,鎖骨以下的位置,每一塊烙鐵按上去姑娘都會尖叫著往後倒去,卻正好把身後的魔物更深的送進自己體內,魔物狂笑著再把姑娘頂回來,狼王控制著烙鐵的節奏,就好像姑娘自己在不知羞恥的迎合身後魔物的抽插。
月瀾閉上眼睛,玉齒咬破了嘴唇,腳趾摳進地面,繃緊身體做出迎接劇痛的准備,但烙鐵烙在胸脯上的感覺肯定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只堅持了兩塊烙鐵就再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聲慘叫,身體也胡亂的扭動起來。烙在她身上的也是七個字——“賤畜母狗江月瀾”。
烙鐵烙肉的激痛緩緩退去,但是恥辱的印記永遠留在了姑娘的身上,姐妹倆都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魔物把姐妹倆解下來的時候,她們已經因為輪奸而耗盡力氣,立刻就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我允許你們躺下了嗎?母狗們?給我跪起來含屌!”一只魔物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地上的姑娘們。
“呃啊!你們……休想!啊!”江夕染拼勁最後的力氣還想反抗,被一腳踢翻在地,皮鞭劈頭蓋臉的往她身上招呼,月瀾掙扎著趴到姐姐身上,被皮鞭打的哭叫連連,夕染抱緊了妹妹的身體,用自己的肩背為她擋住凶惡的皮鞭,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抽打的傷痕累累。
“嘖,嘖,嘖,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這樣,你倆就在我們面前互相把對方搞到高潮,要不然,我就再把你們姐妹吊起來,一邊抽一邊肏上整整一天。”
“呸!你休想……”江夕染剛罵出半聲,月瀾就用柔軟的嘴唇堵了上來。
“唔唔唔?”(你干嘛?)
“唔嗯唔嗯唔嗯~”(總比被他們肏要好~)
“……”
江夕染無語片刻,妹妹的腿已經軟軟的纏了上來,黏糊糊的下體也貼上了夕染的下體,扭動著腰肢磨蹭著。夕染咬咬牙,雙手摟住妹妹的背,把自己的胸口貼了上去,輕柔的畫著圈。
“哈哈哈哈!這妹妹真懂事啊!”
“喂,你們倆以前常常這麼干吧!”
“那肯定,你看她倆多熟練!”
“真是天生的騷貨啊!”
汙言穢語涌進江夕染的耳朵里,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變得僵硬,月瀾卻伸出手抱住了姐姐的頭,柔軟的舌頭撬開齒縫探進來,兩根香舌攪在一起,夕染立刻明白了妹妹的心思。
“別去理他們,不如享受此刻。”
姐妹倆被俘以來已經不知道被多少魔物強暴過,已經稱不上是未經人事了,但因為每一次都是被暴力強迫,甚至一邊被毒打一邊被凌辱,快感都被疼痛和屈辱蓋過。二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變得敏感起來,卻沒有一次真正體驗過性事的快樂。夕染猶豫了一下,松開了一直緊繃的神經,是啊,現在自己身上趴著的終於不再是肮髒的魔物,而是親愛的妹妹,自己就是深愛著妹妹,與妹妹在這魔窟中擁抱著相互安慰,有什麼好羞恥的呢?為什麼要在乎那些邪惡的魔物呢?
在這個黑暗的地獄里,姐妹兩個都是對方唯一的光,夕染摟緊了妹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月瀾緊擁著姐姐,如同緊擁著整個世界。
“唔哦哦哦哦……”夕染情不自禁的發出甜蜜的呻吟,激烈的與妹妹吻在一起,柔軟的舌頭相互糾纏,久久不願分開。兩位姑娘的乳頭也親吻在一起,隨著揉搓同時硬邦邦的挺立起來,身體幸福的緊緊纏在一起,緊貼著的下身一起變得泥濘不堪,相互吸吮著發出淫靡的聲響。
月瀾的雙手箍得更緊了,身體因興奮而變得僵硬,呼吸越來越急促,吐出的空氣帶著甜絲絲的香味,夕染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哼叫聲高亢起來,帶著無上的愉悅,這是姐妹兩個來到魔域之後第一次體驗到快樂的滋味,那些疼痛,那些屈辱的經歷通通拋到腦後,她們就像兩只快樂的小鳥,互相陪伴著一起飛向快樂的天空。
狼王臉黑了下來,他原本是想要進一步的羞辱這對姐妹花,沒想到她們真就毫不介意的當眾互相自慰起來,還旁若無人十分享受的樣子。
“給我把她們拉開!”狼王吼叫著。
魔物粗暴的將糾纏在一起的姐妹二人扯開,即將走上巔峰的快感被突然打斷,月瀾的眼睛迷醉了片刻才漸漸回復清明,幸福的幻境消失了,眼前依舊是殘酷的現實,是凶殘丑陋的魔物,月瀾哇的一聲哭起來,像一個被奪走糖果的孩子。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江夕染怒罵著,砰砰的用手錘打地面。
“你們姐妹倆既然這麼騷,不如老老實實的當母狗吧!”狼王插進月瀾剛剛濕潤起來的體內。
“不要!不要啊!”月瀾哭叫著,姐姐給她帶來的快感仍未退去,可是進入自己身體的卻換成了丑陋的魔物,靈魂落入萬丈深淵,肉體卻仍然沉醉在快樂中,身體擅自起了反應,陰道緊緊包裹著狼王的陽具不停的蠕動收縮,大股大股的液體分泌出來,隨著狼王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蕩聲響。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月瀾的身體里左衝右撞,像一頭小獸撕咬著月瀾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冷靜理智,讓她逐漸的失掉了對身體的控制。
月瀾把頭別過去,旁邊的江夕染也被一只魔物強暴著,她的反應更加劇烈,身體通紅,眼神迷離。
“啊~啊~”江夕染哼叫的聲調飄了起來,撩撥著月瀾的心弦,將月瀾的意識也拖向快樂的深淵。
“啊——”月瀾迷迷糊糊中聽到姐姐發出一陣顫抖的長音,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噴射出來,劃出高高的曲线在地面上積起一個水坑。月瀾自己也挺不住了,每當狼王往外抽動的時候 ,就有一大股粘稠清亮的液體往外噴涌,而當狼王插進去的時候,月瀾就挺著身子發出淫蕩的呻吟。
至此,姐妹二人在魔物的身下雙雙走上了屈辱的高潮。
“這倆小妞下面真舒服,天生當性奴的料!”
“你看那個姐姐都給干尿了!”
“那個妹妹還會潮吹呢!做母狗再合適不過了!!”
“喂,大爺我干的你爽不爽?”
魔物恣意的侮辱著二人,姐妹倆慢慢的爬向對方,互相摟著,悲傷的低聲抽泣。
狼王看著姐妹二人落到如此淒慘的境地卻依然相互依偎的模樣,心里驀地騰起一股說不出是嫉妒還是怨恨的怒氣。讓他有一種想要把這份美好硬生生撕裂扯碎的衝動。
魔物將姐妹兩個分開按倒在地上,雙臂雙腿折疊起來捆綁住。夕染月瀾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任由他們擺弄著。
魔物把她們綁成跪趴的姿勢,屁股對著屁股擺放好,一根雙頭龍同時插進雙方的肛門。
狼王用腳托起月瀾的頭,獰笑道:“來玩個游戲吧,你們姐妹兩個給我拔河,誰能把雙頭龍從對方屁眼里拽出來誰就贏了,輸了的那個要被抽兩百鞭子。”
狼王揮著手里的鞭子,在姐妹兩個的背上抽了幾下,立刻就是一片血肉飛濺。
“呃啊!你這畜牲!休想離間我們姐妹的感情!”夕染憤怒的全身亂顫,破口大罵,月瀾也怒視著狼王,兩個人沒有一個挪動身體。
“不玩?不玩那就都抽兩百鞭子!”
狼王掄起鞭子殘暴的抽打在姐妹花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皮鞭落在江夕染的屁股上,那里立刻暴起一條血痕,夕染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前一竄,被雙頭龍連接著的月瀾都被她拖著走了幾步,又是一下落在月瀾的皮肉較薄的背上,直接撕下一塊血肉,月瀾嗷的嚎叫一聲,身體扭動著不知道怎麼才能緩解疼痛,姐妹二人不知所措的在地上轉著圈。打到五十鞭子以上的時候,姐妹倆身上就已經沒有幾塊好肉,皮鞭落在腫起的血痕上,血痕啪的炸裂開來,血肉四濺,姐妹倆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緊貼著的屁股撞來撞去,連在一起的身子瘋狂而滑稽的扭來扭去,像一條笨拙的青蟲。一百鞭子,皮鞭已經在姐妹花的身體上犁出一道道血肉的深溝。姑娘們背上屁股上的肉已經變成了松軟的絮狀,一塌糊塗的浸沒在鮮紅血液里。她們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是直著脖子叫喚。兩百鞭子打完,姑娘們背上已經缺了幾大塊的肉,整個身子都要被血染紅了。
“怎麼樣?玩不玩游戲?”狼王戲謔的笑著,被他豢養著的精靈族奴隸法師則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使用治愈法術和精神法術,治療少女們的身體,同時殘忍的維持著她們的清醒。
“我數三個數,如果還不開始拔河,就再都抽200鞭子!”
“三——二——”
月瀾突然輕輕碰了姐姐一下,江夕染還沒有反應過來,月瀾就扭動著身子爬了出去,但是她並沒有用屁股夾緊,雙頭龍自然從她身體里滑了出去。
“月瀾,你……”夕染驚呼了半聲,才發現月瀾已經主動輸掉了游戲。
月瀾停下來,扭頭用挑釁的眼神看向狼王。
“媽的,你真是狠啊。”狼王咬牙切齒,“把她給我吊起來!”
一根細細的身子捆住月瀾兩根大拇指把她的身體拉起來,直到只有兩個大腳趾點在地面為止,於是姑娘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四根細細的指頭上。
五十鞭子抽在胸前,並且特別關照了月瀾胸前的小白兔。姑娘的俏臉被淚水汗水和口水弄的一塌糊塗。五十鞭子抽到背後,其中得有四十鞭子是落在圓滾滾的翹臀上,直把肉嘟嘟的屁股抽的癟下去一層。
“求求你們別打月瀾了!來打我吧!”夕染跪在地上哭叫。
“姐姐,別求他們,只會讓他們看笑話而已!”月瀾高聲說道,她竟然還有力氣昂著頭。
狼王倒騰著把姑娘解下來,再綁住大腳趾倒吊起來,把月瀾綁成一個倒人字形,然後把剩下的一百鞭子傾瀉到她的下體。
一鞭子落到左邊陰唇,腫脹的陰唇啵的爆開一朵血花,然後是右邊,一朵同樣的血花,下一鞭子就直奔著中間去了,鞭梢勒進肉縫里,帶著一道血花和失禁的尿液噴射出來,尿水噴了足足有半尺高,回落回來再順著女人的身子往下淌,直淌到姑娘的臉上,再順著頭發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最後一百鞭子抽完,姑娘的兩片陰唇都早已被鞭梢切割下來,兩腿之間變成一堆血淋淋的肉糜,大腿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跳著。被迫觀看這一切的江夕染都哭的癱軟在地上。
精靈奴隸法師拼盡全力的治療姑娘的身體,她的治療術真的很強,被虐殘了的身體都能很快的恢復到七七八八。畢竟技術不好的法師都已經被狼王虐殺掉了。
“第一輪,公用便器江夕染獲勝!獎品是她最愛的大肉棒子!”一個口枷撐開江夕染的嘴巴,魔物們輪番享用著夕染的小口,盡管已經被口交了很多次,江夕染也仍然不能適應陽具和精液的腥臭,彎曲著身體拼命嘔吐。
“第二輪,開始!”
姐妹兩個又被綁在一起開始拔河的游戲,夕染也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她們可以輪流放水,這樣一個受罰的時候另一個就能借機喘息。
於是江夕染毫無懸念的快速敗下陣來,雖然妹妹被鞭打的慘狀令她膽戰心驚,但是妹妹都挺下來了,自己沒有道理挺不住,夕染咬緊牙關繃著身體准備接受懲罰。
“第二輪,賤畜母狗江月瀾獲勝!獎品是——兩百鞭子!”狼王露出猙獰的笑。
“什麼?!你不講信用!”夕染從地上彈起來。
“畜牲,畜牲……”月瀾瞪著狼王,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
月瀾又被拖著吊起來,她痛苦的閉上了眼。
“混蛋!混蛋哪!”夕染的身體在地上跳騰著,扭到狼王身邊一口咬住他的腳踝,狼王揪住夕染的頭發把陽具插進她嘴里,然後抓住她的頭前後套弄,搖晃得夕染頭暈腦脹,再也沒辦法發出罵聲。
而又被抽了兩百鞭子的月瀾剛被解下來就癱在地上,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
“第三輪,開始!”
姐妹兩個再次停住了,狼王完全不按規矩來,讓她們只感到深深的無力與悲哀。
“不想玩嗎?那就每個人挨兩百鞭子?”
“三——二——”
又是江月瀾率先動了起來,只是這次江夕染感到自己身體里的雙頭龍正在慢慢被抽出去。
就在夕染以為妹妹想要做贏家的時候,那根雙頭龍又輕輕往回插了一點。
“嗚嗚嗚~”江月瀾微不可查的哼了幾聲,夕染眼前一亮,既然狼王不按套路來,我們可以拖時間啊,只要不那麼快分出勝負,至少可以延遲懲罰的降臨。
姐妹倆裝作用力的拔起河來,一會姐姐被拖著往後,一會姐姐拽著妹妹往前,眼看著雙頭龍露出來的部分越來越長,但是總是在即將分出勝負的時候又慢慢的短回去。
眾魔物一開始還津津有味的看著姐妹倆扭著屁股表演淫戲,辛辛苦苦的爭奪那一根雙頭龍,但時間拖的一久,就連狼王也看出了端倪,他的臉板了起來。
“砰!”狼王一腳踢在江夕染肚子上,姐妹倆被掀翻出幾米遠。
“這個,給我吊起來抽四百鞭子!”狼王怒氣衝衝的指著江月瀾。
“這個,吊起來讓兄弟們干,前後都得干上四百遍!”狼王把江夕染踩在腳下。
“混蛋!畜牲!”江夕染用頭頂著狼王的大腳。
狼王咆哮著,“在我這里,你們兩個就是最低賤的奴隸,我想讓你們干什麼,你們就得給我干什麼!不然,我就讓你們永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從被擄到魔域,月瀾和夕染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即使是關押的時候也被各種虐待,要麼是姐妹二人被塞進一個狹窄的籠子里,要麼是把姐妹二人下面塞進一根振動的雙頭龍然後綁在一起,要麼就是用一根鐵鏈吊起兩個姐妹,只要一個人雙腳落地另一個人就要被高高吊起。
現在又是一個新的花樣,夕染被勒著脖子吊在空中,分開的雙腿下面跪著江月瀾,江月瀾的臉被迫仰著,嘴唇緊貼著姐姐的陰唇,她必須跪直身體用嘴唇頂著姐姐的下體,不然江夕染就會被勒住脖子。
對姐妹二人的輪奸從來沒有停止過,因此夕染的陰毛上沾滿了新的舊的濕潤的干涸的精液,甚至還有尿水,臭氣撲鼻。
“這是姐姐的身體,不髒的。”月瀾只能拼命安慰著自己,隨著呼吸,夕染陰道里的濃稠體液也被月瀾無意識的吸出來,有的嗆到月瀾嘴里,有的淌在月瀾的臉上,月瀾已經連眼皮都被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了,她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已經持續了多久,以及,還要持續多久……
身後傳來腳步聲,月瀾下意識的繃緊身體,想象中的暴虐卻沒有降臨,反而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
“江月瀾,你說,艱難的活著與痛苦的死掉,哪個更容易一點?”
(女孩子貼貼是好文明!所以姐妹倆這麼有愛,不考慮刀掉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