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二十 豬頭女]
黑潮派後倉,宰好的豬成排晾在陰涼處。這些被開膛破肚的死豬中,混著四具赤裸的人體,三女一男,白花花的,似豬肉一般。若有外來者,不細看難辨人豬。除此四人以外,桌案上另有一具女屍,混雜在一堆死豬肉中。女屍肚皮被剖空,脖頸上的不是人頭,而是用粗麻线縫上的豬頭。整具屍體粗看與開膛破肚的死豬無異,格外惡趣。
李鐵狗從頭到腳打了個激靈,不禁從昏迷中蘇醒。他渾身濕透,想必是被劈頭蓋臉的潑了桶冷水。眼前遍是被剖開的死豬,斑斕的光束穿過後倉頂的漏洞落下。他匆匆尋找熟悉的身影,終於發現大娘二娘三娘皆被捆住手腳,分散吊在各處。
“黑潮派的後倉,真是個好地方。無論什麼生意,都能借此地暗中流轉。你們可知,我最喜好的是兩腳羊的生意。寡婦肉質老,最好的還是買來的少女,又嫩又滑,用完即烹。不過也有客人愛老肉,老肉有嚼頭。嘖嘖,你們睜大眼睛看看此地,掛人肉多合適,少女的也好,寡婦的也好,婊子的也好,黃花閨女也好,香的也好,騷的也好。我想要這倉庫許久了,險些被你們誤了事。”
一只耳梅佃利緩步走出陰暗角落,他頭綁紗布,面目猙獰,神色狠辣。在他手中的不再是折扇,而是一把寒光凌凌的屠刀。
李鐵狗奮力掙扎,卻只覺得渾身無力。
一只耳冷笑:“勿做多余掙扎了。你們已被我下了五香肉松散。這味毒藥含五種異香,中毒者渾身肌肉松軟,無法充血,只得任人宰割。”
“呵呵呵呵~公子樣貌身材皆為上等,來陪奴家吧~”
聞聲,李鐵狗忽而感到背後升起一股陰冷之氣。久久不敢回頭,只問:“你是誰?”
“公子,你為何不回頭看看奴家?~只要一眼,你便知我是誰了~公子~”
李鐵狗被激得渾身打冷顫,直呼:“你的嗓音我不熟悉,我不知你是誰!”
霎時,李鐵狗覺得被五只尖銳之物抵住了背脊,這尖銳之物貼著他的脊背徐徐上移,引出一陣陣微微刺痛。李鐵狗直吞唾沫,不敢睜眼。
“公子,看看奴家的臉皮漂亮嗎?~”
“公子,怎不肯睜開眼睛?”
“公子,若不肯睜眼,奴家就去咬斷那小娘子的喉管啦~”
“呵呵呵呵~小娘子的喉管真嫩,血真鮮呢~”
“公子,要一起嘗嘗嗎?~”
“公子?~”
李鐵狗擔心顏三娘,不由得睜開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鐵狗被嚇得魂飛魄散,差點沒斷氣。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真正的、鮮血淋漓的人臉皮。這張臉皮貼在一張模糊的臉上,而這人似是十分中意於這副漂亮的臉皮,顯得頗為得意。李鐵狗認出了臉皮的主人,正是被一只耳斬首的羅翠花。
看著羅翠花的面目,李鐵狗立即想起了顏三娘。他幾乎快崩潰了,可當他看到大娘二娘三娘皆安然無恙時,才算回過一點神。於是乎,李鐵狗深息定神,竊竊觀察眼前人。這女人亦一絲不掛,身姿窈窕,前凸後翹,與這顆血肉模糊的頭反差甚大。若換一顆美女人頭,那必當一絕。
“公子,你在打量奴家嗎?~”
鬼女人解下羅翠花的臉皮,露出一副更為滲人,幾乎可以恐怖形容的人頭。這顆人頭上沒有鼻子,凸起的鼻孔如銅錢一般大,亦無眉毛,頭發斑禿,皮膚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布滿褶皺,嘴部凸起,獠牙從生,雙眼通紅。李鐵狗自問做噩夢也不會做到如此恐怖的面孔,不禁緊閉雙目,不敢再看。
“對我的娘子不滿意嗎?”一只耳抓著豬頭女的頭發,將她的臉貼到李鐵狗面前,“她本乃虎口鎮第一閨秀,萬人追捧。可惜嫁於我後,被做工伙計意外燒傷。大夫能救她的命,卻救不回她的臉皮。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如今的她,變得比誰都心狠手辣,比誰都變態,比誰都懂得如何將人當牲口一般拆解。娘子,你說,你愛我嗎?”
李鐵狗未曾料到一只耳梅佃利還有個娘子,而這娘子竟是如此怪異的豬頭女。
豬頭女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只叫李鐵狗感到猙獰。她發出憨笑,哈喇子從她碗口大小、無法閉攏的嘴里外淌。她說道:“我最愛的自然是相公了,相公養著我,給我搞來好吃的人~”
一只耳悉心叮囑:“那這男人便由你處置,千萬別虧待他了。”
豬頭女跪在李鐵狗面前,大口唆起他的陽根。李鐵狗煞是納悶,這算何等酷刑?可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豬頭女的厲害,那一口獠牙來回啃與擦,使得陽根劇痛無比。他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陽根腫得格外碩大,如手臂一般大小,皮上布滿血絲。
“住手!啊!……住口!……”
一只耳狠狠連抽顏三娘幾嘴巴子,見顏三娘依舊遲遲不醒,索性拿冷水灌頂。顏三娘連打幾噴嚏,終於迷迷糊糊的蘇醒過來。收拾完顏三娘,一只耳又整醒大娘二娘。三人恍惚,不知當下情形如何,只見一屋子的死豬,滿是惡臭,環境陰森,不禁叫人脊背發涼。
一只耳雙掌拍得啪啪響,嚇得三人嬌軀一顫,目光便集中到了一只耳身上。遂而,一只耳直言:“廢話不多說了,我救你們,留你們的小命,是為了一樣東西。你們應當知道那是什麼。”
三人一言不發。
“啊!……住口!……別再咬了!……”李鐵狗的肉棒被豬頭女貪婪的啃食,疼得無法自持,嗷嗷大嚎。一時之間,豬頭女駭人的面目令目睹此事的三人驚得花容失色。
“阿狗!”
“相公!”
“傻狗子!”
大娘二娘三娘三人緊張無比,可卻無論如何掙脫不開束縛。一只耳把玩著手里的屠刀,用刀面拍拍嚴大娘的肚皮。嚴大娘肚皮不由得一緊,惶恐不安。嚴大娘直呼:“要殺就殺,我一無所知。”
一只耳手指躺在桌案上的豬肉女屍,問:“臭婊子,你看看那是誰?”
嚴大娘只看一眼,便說道:“我不識。”
“在這小小的虎口鎮中,有多少女人能有如此漂亮的一身肌肉?”一只耳抓起女屍胸前一對肥美的玉乳,一刀便將之切下,在嚴大娘面前掂量半天,問她,“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得了嗎?”
“你這殺千刀的!”嚴大娘大喊,“如此辱我小女,我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一只耳不知從何處拖來一大缸湯水,由柴火煮沸,直冒熱泡。繼而,一只耳將羅翠花肥美的乳肉丟進沸水之中,對嚴大娘道:“我看你們傷勢頗重,給你們燉鍋肉。你們好好想想,東西到底藏在哪兒了。”
“啊啊啊啊!!!!……………………”
見女兒屍首受辱,嚴大娘氣急攻心,口中噴出一口老血。一只耳喚豬頭女來分屍,豬頭女便松口吐出李鐵狗的陽根。只見到李鐵狗的陽根滿是血淋淋的牙印,血珠子滴滴答答往外冒。豬頭女接過屠刀,一套庖丁解牛的刀法下去,寒光流轉。轉眼,羅翠花的屍首被分成了一塊一塊。
“我言出必行,說過要將這騷貨一塊一塊還於你,決不食言。”一只耳將羅翠花的屍體一塊一塊丟入沸水中,再撒上鹽、蔥花、生姜,及其余調料。不出一炷香的工夫,沸水被煮出了乳白色,肉香味四溢。
“我的女兒……”嚴大娘直吐鮮血,淚流不止,“為娘不該帶你來此地,害你最終成了一盤菜。是為娘不對……”
“看樣子,肉熟了。”一只耳以鐵簽戳出一塊煮熟的五花。羅翠花腹肌練得十分結實,故而其五花肉極為筋道,肥少精多,不柴不膩,微微一晃便芳香四溢。一只耳將滾燙的五花肉硬塞進嚴大娘張成圓形的口中,燙得嚴大娘口中生泡。
“嗚……”嚴大娘老淚縱橫,想吐出口中人肉。可一只耳卻越塞越深,愣是將一大塊五花肉塞進了嚴大娘的咽喉里。嚴大娘無法呼吸,喉中滾燙無比,且直犯惡心,終抵抗不得,將肉硬生生咽了下去。
嚴大娘求饒道:“殺了我……讓我與翠花一起死了吧……”
一只耳卻說:“求饒前,先想想該回答我什麼。”
嚴大娘不再言語,即使只言片語,恐怕也會給佛陀寺惹麻煩。二娘三娘親眼見其母受盡虐待,雖不堪忍受,但緊隨母意,亦閉口不言。
一只耳問嚴大娘:“如何?好味道吧。”
嚴大娘從喉底吸起一口膿血,啐在一只耳臉上,大罵:“好你老母!”
一只耳抹去臉上的血,冷笑:“真當不識好歹。我再給你女兒嘗嘗你養的小母豬是什麼味道。”
嚴大娘哭喊:“給我住手!有什麼都衝我來!不准動我的女兒們!”
一只耳又插起一塊梅花肉,揚在閆二娘面前。這肉熱氣騰騰,精中帶雪花,肥瘦交錯,鮮嫩非常,亦發出蜜甜的香氣,叫人眼饞。閆二娘看著眼前這塊嫩滑的條子肉,肚子不禁發出“咕咕”叫喚。
閆二娘嬌聲大喝:“走開!我餓死也不會說一個字!將我妹妹的肉拿走!”
一只耳哪管閆二娘願不願意吃人肉,一塞便塞進了閆二娘的嘴里。閆二娘的口中被燙得陣陣燒痛,粘膩的油腥味叫她難以忍受,直作干嘔。可她終究也難以抵抗,不得已將羅翠花的肉吞進了肚皮中。
顏三娘看得心痛,撕心裂肺的叫喊:“放過二娘,有何事衝我來!”
李鐵狗亦不忍再看,大喊:“大娘,二娘,三娘,讓我來扛著吧!狗娘養的一只耳,有本事衝我來!”
一只耳看都不看李鐵狗,便將一塊肥乳肉塞進顏三娘的嘴里。顏三娘渾身嬌顫,想吐卻吐不出,干嘔幾番後,只吐出了幾口酸水。
“腿肉筋道,該誰來嘗呢?”一只耳挑著一塊厚實的腿肉,在三個女人面前來回踱步。最終,他將羅翠花的腿肉塞進了嚴大娘的口中。嚴大娘痛苦無比,幾欲崩潰,但還是被硬喂下了羅翠花的腿肉。
一只耳從沸湯中挑出一塊塊肥美的嫩肉,硬生生逼三女人一口一口吃下,燙的三人口喉血淋滴答。嚴大娘被迫吃得最多,幾乎半個羅翠花進了她的肚皮,肉下不去腸子,便在胃里累積,漲得上腹鼓起。二娘三娘亦肚皮脹滿,口中直吐混著血泡的酸水。縱使如此,三人仍只字不提圖譜之事。
“呃……”嚴大娘滿臉粘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唾沫,亦或是稀釋了的血水。她雙目迷離,六神無主,渾身抽搐不已。
一只耳撫摸嚴大娘微鼓的肚皮,十分之滿意,頷首道:“既已將你上面喂飽,也該喂喂你下面了。”
“你要做什麼?”嚴大娘回過神,啞著嗓子放聲嘶吼,用一雙玉足胡亂踢蹬。
豬頭女見狀,一把抓住嚴大娘雙腿,將其兩腿擰開。一只耳速大臂一揮,清空桌案上的肉渣與碎骨。豬頭女遂解下嚴大娘雙臂,將其橫抱,丟之於桌案上。只聽“咚——”的一聲響,嚴大娘渾身嬌肉亂顫。一只耳脫下褲衩,甩出粗長硬直的陽根,又扒開嚴大娘結實的腿肉,於加以強暴。
嚴大娘瘋狂撲騰,破口大罵:“滾你娘的蛋!你這狗雜種,沒臉沒皮的龜蛋,將你那跟錘頭似的怪屌拿開!不然我便用我的金剛屄將之擰斷,讓你當太監!”
“來咯!~”
一只耳滿心樂呵的一貫到底,犁庭掃穴,直插入嚴大娘蜜穴。嚴大娘被插得嗷嗷叫喚,身子猛地繃直。見嚴大娘這副不堪受辱的模樣,一只耳卻更是興奮,奮力衝撞嚴大娘股間,撞得嚴大娘一對豐滿乳肉來回猛甩。
一只耳驚嘆:“乖乖~你這婆子可真騷,遭強暴了還如此配合,想必十分興奮吧!”
嚴大娘繼續大罵:“狗娘養的王八蛋,沒腚眼子的老烏龜!快拔出你的臭屌!嗚啊……疼死我了,我的老騷屄要不得了!……”
嚴大娘悲憤痛哭,可下體卻老實迎合一只耳的節奏,腰肢隨其曼妙扭動,只覺得渾身熾熱難耐,香肌大汗淋漓,口鼻之中芳氣連連。一只耳雙手撫在嚴大娘的腹肌上,這皮嫩肉滑的手感令他流連忘返。
豬頭女在一旁看得無聊,以手中尖短屠刀插入嚴大娘的肚皮。可豬頭女未曾料到這一刀子下去,嚴大娘只受了些皮肉傷,刀子卻斷在了嚴大娘的肚皮上。豬頭女怒不可遏,嗷嗷大吼,以尖銳五指猛抓嚴大娘的肚皮,將之抓出五道血淋淋的肉溝來。
“你這騷貨,肚皮里這般堅硬,肉倒是軟滑得很。我得看看里頭究竟有何玄機。”一只耳以手指狠狠摳進嚴大娘肚臍里,“你這老婆娘的罩門在肚臍眼子里吧?我們如何刺都刺不穿你的腹腔,可那小婊子一劍就捅穿了你的肚臍眼子。娘子,你快將這老騷婆娘的肚臍眼子戳破,即可打開她的腹腔。”
豬頭女躍躍欲試,換了把新闊刀,抵在嚴大娘的肚臍眼上。嚴大娘肚皮一顫,轉而向上微微腆起。豬頭女一刀子下去,刀口便陷入了嚴大娘的臍眼子中,刹那間便見了紅。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嚴大娘無法按捺最敏感之處遭穿透的苦楚,叫得歇斯底里,渾身肌肉暴起,脖頸上漫布青筋。豬頭女緊握尖闊刀,奈何嚴大娘的腹肌太密太實,為剖開嚴大娘的肚皮,豬頭女費了大把力氣。與此同時,因一只耳猛干嚴大娘,惹得嚴大娘嬌軀震震不止,豬頭女的刀推得一抖一顫。
嚴大娘不堪肚皮被如此刀割,淒楚哭喊:“你們這些豬狗之輩,怎能如此虐殺我!……快給我個痛快啊啊啊啊!!!!……………………”
見親娘被開膛破肚,閆二娘哭喊:“將我娘放了!來剖開我的肚子吧!”
顏三娘亦大罵道:“殺千刀的東西!你們若不將我娘放了,我便要扒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
“干娘……”李鐵狗心痛難堪,腦中不斷找尋自救的法子,“干娘,你要忍住,我一定來救你!”
無論三個被捆住的人如何叫喚,也不能改變嚴大娘當下淒慘的處境。半晌工夫過去,豬頭女才順嚴大娘的腹肌溝壑,在她肚皮上劃了個十字。
“呃啊!……不……我快不行了……”嚴大娘口中直冒血泡,幾乎無力再歇斯底里的叫喚了。她低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腹腔被豬頭女扒拉開,而其腹腔中內藏的雜物終於一清二楚的見了光。
剛被剖了個底朝天,嚴大娘的腹腔內便冒出一股極劣的惡臭,比一大缸糞便醃了一個月更不堪,幾乎叫人無法呼吸,連遠在十余步之外的李鐵狗也被熏得頭昏腦漲。不知為何,豬頭女未覺其臭,反而頗為興奮。倒是一只耳察覺到了臭味中的毒性,忙護住口鼻。
低頭一見嚴大娘腹腔內五花八門的異物,一只耳無比震驚,大呼:“好家伙,你這肚皮里的內容當真是活物能長出來的東西?”
只見嚴大娘的腹腔內一片黑壓壓的、盤根錯節的腸子,這黑又中透著亮,亮中有一番溫潤的暈色。黑腸內撐得又粗又實,腸壁薄如紙,血管已然枯干。與她白皙高挑的身子、肥滿的巨乳、白花花的大腚與修長的肉腿形成了一副詭異又香艷的畫面。一只耳只敢看不敢碰,豬頭女倒是好奇之極,竟徒手抓住了一截粗實的黑腸子。豬頭女出手狠辣,黑腸子在她手中一抓便斷,硬生生的扯下了一截。嚴大娘吃痛,不禁愁眉緊皺,渾身抽搐不已。
豬頭女把玩著手中的黑腸子,道:“呵,你這下水里藏的貨色可真硬實,都結成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了。”
一只耳忙說道:“快將那玩意兒扔了,臭煞我也!這想必是積攢了十幾年的大糞,糞里的水都蒸干了,經過腸子擠壓,纖維團結交錯,固化成如此硬物,似煤炭一般。怪不得,你這老騷婆子肚腸堅硬,原來肚子里有這般乾坤。”
嚴大娘怔怔看著自己一肚皮的烏黑,大驚失色。她自己雖練了幾十年的鐵腸功,可從未想過剖開自己肚皮一探究竟,這回也算是給自己開了眼界。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卯足最後的力氣嬌叱:“既然你都剖開我的肚皮了,也見到我肚皮里的貨色了……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見嚴大娘腹腔如院門般大開,一只耳更是欲火灼身,將嚴大娘肏得肥乳亂晃。他邊肏得酣暢,邊悠然道:“殺,也許是要殺的。只是你始終未告訴我寶物所在,我又怎能給你一個痛快?娘子,你將她的下水都掏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少。”
嚴大娘一聽,無力言語:“住手!……不可啊!……”
豬頭女拿了個大竹簍子,隨後便抓著嚴大娘的黑腸就往外扯,一扯便扯出了一大截盤成團的黑塊,似熏黑了的臘腸,又比臘腸更粗更嚴實。
“呃啊!……我這一肚皮的寶貝……”嚴大娘疼得淚流滿面,求饒道,“讓我死……讓我死吧……”
豬頭女將屎坨子丟進簍子里,又去扒拉嚴大娘的另一截腸子。嚴大娘被一只耳干得嗷嗷叫喚,一只耳的陽根甚至頂上了她的子宮,只見那子宮從石塊般的黑腸子下往外鑽。他抓著嚴大娘嫩滑的乳肉,似揉面團一般不斷玩弄。
豬頭女淌著哈喇子,手拿一截兒臂粗的黑腸,對嚴大娘說道:“這幾十年的臘腸子,你若不自己嘗嘗味道如何?”
嚴大娘怒視之:“走開……”
怎料豬頭女一把扒開嚴大娘的嘴,扒得比碗口還大。嚴大娘的嘴角撕裂,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求饒聲,頗為淒慘。旋即,豬頭女將一大截黑腸硬塞進嚴大娘口中,嚴大娘不肯眼下這岩石一般的黑腸。奈何豬頭女力大無比,愣是將黑腸塞進了豬頭女的咽喉之中。黑腸的糞臭味立馬熏得嚴大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咽喉更是被撐得似下巴一般粗。除此外,黑腸堵亦住了嚴大娘的氣管,使其幾近窒息,而其胃中又有大半羅翠花之肉,無法再以下咽。故而,黑腸上不出下不進,卡得嚴大娘幾欲自刎了事……
……
幾番工夫過去,嚴大娘的腸子被豬頭女一截一截的從肚皮里挖個干干淨淨,其余內髒終遭一覽無余,肝膽外翻,脾腎袒露,子宮拖出。可嚴大娘卻被干得汁水橫流,一股一股透著芳香的蜜水噴的濺的,全然止不住。
是時,嚴大娘竟又有余力叫喚起來:“嗷嗷!……嗷!……怎如此爽!……”
一只耳侮辱道:“老騷婆子,被剖空了肚皮虐殺,竟還能高潮迭起,你究竟是多欲求不滿?就你這騷屄,不被活生生肏到死,都對不起你這身爛肉~”
看著自己蜜水狂噴,又看看一簍子的黑硬腸子,嚴大娘拼命搖頭,哀鳴:“不!……這不是真的!……我不會被你肏得高潮迭起……我是疼得失禁了!……”
“真狗娘養的騷透了!~”一只耳朝嚴大娘子宮里灌入一波又一波白濁。嚴大娘高潮無數番後,終於兀地兩眼一翻白,瞪得如銅鈴一般,一眨不眨,神智迷離,渾身抽搐起來。輾轉幾分後,她手臂一垂,終於雙目失去了神采,身子沒了半點動靜。
“娘啊!……”
“干娘!……”
見嚴大娘居然被活生生的肏到死,三人痛哭流涕,悲痛萬分。
盡管嚴大娘已然斷氣,一只耳卻仍舊不放過辱屍的機會。一只耳舔著嚴大娘吐在嘴外的舌頭,越舔越覺得鮮嫩非常,便將之含入口中,又吻起她的紅唇來。繼而,一只耳又扒起嚴大娘的胳膊,將臉埋進她的腋窩中,享受的吻著她汗水淋漓的腋窩,頗沉溺於其中,說道:“這身風騷肥美的肉,就這麼死了當真可惜。我可真想再與你多玩幾百個回合,將你肏得似母豬一般嗷嗷亂叫~”
豬頭女在一旁煞是嫉妒,便說道:“相公啊,你先去應付另外幾個人。帶我將這母人大卸了八塊,便拿之熬做湯料。”
一只耳擺擺手:“行吧,你看著辦便是。”
說著,一只耳轉身要走,豬頭女便揚起手中明晃晃的屠刀。
“喝啊!!!!……………………”
嚴大娘忽而雙目一瞪,周身真氣大盛,真氣吐甫,從桌案上凌空騰起。一只耳與豬頭女毫無准備,被嚇得愣在原地。卻見嚴大娘猛地憑空打出兩掌,掌風凜冽,似虎嘯龍吟,卷起陣陣狂風,著實威猛異常。豬頭女一個健步攔在一只耳面前,以胸脯硬生生吃下這道掌力,肋骨應掌風斷裂,嘎啦爆響,整個人飛出三四步,掉進沸湯之中。
只聽豬頭女發出刺耳可怖的尖叫:“啊!啊!……我要出去!我要將你剖成萬段!”
豬頭女在沸湯中來回翻騰,拍得熱湯四濺。幾番掙扎過後,豬頭女終沉在缸中,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只剩下噗噗幾個氣泡。
嚴大娘橫眉怒目,下肢雖無法動彈,內力卻絲毫不減。原來是連連的刺激打通了她的穴脈經絡,以致五香肉松散失去了效力。一只耳連退幾步,踩在羅翠花剩下的脊梁骨上,一個趔趄向後栽倒。
“死!”
嚴大娘一個字,如雷公鳴響,撼天震地。一只耳即刻被嚇破了膽,口中吐出濃濃綠汁,兩眼一翻昏死當場。與此同時,嚴大娘亦口吐濃血,癱倒在了桌案上。
見嚴大娘未死,閆二娘忙問:“娘!你如何了?”
回光返照過後,嚴大娘終於耗盡了力氣,氣若游絲,道:“未死,但快死了……”
顏三娘忙哭喊:“娘,你不要死,娘!”
“嗚……”嚴大娘無力的吞下一口唾沫,眼皮翻了翻,“好,我暫且不死……我們一起闖出去……”
嚴大娘咬著牙翻身,從桌案上摔下,殘肉微震。
“你們等著……我來解救你們……”嚴大娘每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強忍肚腸盡斷、撕心裂肺的痛楚,爬至屠刀邊,抓起屠刀丟向閆二娘。屠刀精准斬斷捆住閆二娘的麻繩,閆二娘忙以掙脫。
“娘!”
“先救二娘和阿狗。”
閆二娘雖心系嚴大娘,但還是依其意願,先行解救李鐵狗與顏三娘。三人一得解脫,立即撲向嚴大娘,查驗其傷勢。
嚴大娘眼神流轉,看著一旁的草堆,道:“將那些雜草拿來……填入我肚皮中,填得嚴實一些……”
“這怎可以,娘!”閆二娘連連搖頭,“拿雜草填肚皮,那豈不荒謬?娘,一定還有更好的法子救你!是吧,相公,你一定有辦法的。或是,我們這就帶你去找神醫!”
嚴大娘緊閉雙目,凝神靜氣,以免氣息中斷,致使命喪黃泉。她將只言片語湊成幾句話:“快些……不然……支撐不住了……”
“娘子,快吧,來不及了。”
“可這……好吧!”
三人輪流扒草堆,用力填壓以壓實干草。嚴大娘痛苦萬分,捏緊雙拳,以按捺住草雜深扎皮肉之苦楚。一堆兩尺高的雜草,被三人嚴嚴實實的壓入嚴大娘的腹腔之中,密如藤甲。嚴大娘終於松了口氣,兩手攤開,面目朝天,眼色黯然。
待幾息後,嚴大娘慢慢說道:“尋根針……用頭發……縫上我的肚皮……”
“頭發,啊!用我的頭發!”閆二娘扯下一縷頭發,將之擰成一股。
顏三娘四下尋找,不見細針,著急道:“針……針在那兒?”
李鐵狗道:“三娘,用你耳環擰出一支針來。”
“哦!”顏三娘恍然大悟,“好,我馬上。”
鈍針引粗發线,扎在嚴大娘的肉中,半天才戳出一個洞。嚴大娘再次受盡折磨,不禁哀嚎連連。可眼下無他計可施,即使嚴大娘自己也只得按捺住心中淒苦,看著閆二娘在自己肚皮上穿針引线。
“嗷……嘶……我的肚皮肉……”見閆二娘不忍下狠手,反倒扎得扭扭捏捏,嚴大娘便昂起頭,滿身冷汗,盡管嬌肉一遍遍痙攣,依舊逞強,“二娘,剩下的……我自己也可以……由我來吧……”
嚴大娘繃緊汗水淋漓,以致晶瑩剔透、油光蹭亮的腹肌,拽起一層乏脂的薄皮,長痛不如短痛,硬是將鈍針往里扎去。怎奈何這般痛楚非人所堪忍受,使她不禁咬牙切齒的叫喚:“嘶……啊!……”
最後十余針終由嚴大娘縫完,嚴大娘亦耗盡了氣力,趴在地上大喘粗氣。她低頭看看女兒與干兒子,道:“走,我們殺出去。”
忽而,沸湯缸中傳來一聲大吼:“你以為就你是殺不死的嗎!”
隨即,大缸爆裂,熱湯飛濺。嚴大娘只身擋於眾人身前,遭滾燙的熱湯潑灑,一身白嫩的皮肉霎時通紅一片。只見豬頭女從缸中飛出,一身赤裸的皮囊滿是血淋淋的熱泡。隨她一聲怒吼,她抓起地上兩把屠刀,飛奔而來。
嚴大娘緊捂腹肌,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口中意外道:“這女人,竟如此皮糙肉厚,快煮熟了都未死……”
豬頭女亂舞屠刀,猛刺向眾人。嚴大娘出手遮擋掩蔽,轉而又以仙人十八掌斷下豬頭女手中屠刀。那豬頭女一身蠻力,又極為抗揍,手中屠刀掉了,便用腳接,繼而又腳作手用,朝嚴大娘的小腹上刺來。
嚴大娘見豬頭女招式凌亂,出手刁鑽,看似無章無法,但又有多招暗中有路數相通,便猜疑:“這些怪招,難道是天竺的某種瑜伽功?”
其實,嚴大娘並非無法應對,只是豬頭女招式怪異,而自己手中亦無劍刃,故而一時難以下死手。一旁二娘三娘護陣,然其二人武力不抵豬頭女,只得以自保當先。
豬頭女的刀法來回翻轉,煞是伶俐。嚴大娘徒手應對,自然吃虧。可嚴大娘使不慣短而闊的屠刀,不肖以之護身。豬頭女背朝嚴大娘,擰肘下刺,以靈猿撓背式朝嚴大娘肩頸間猛刺。嚴大娘索性伸手架擋,叫屠刀刺穿了掌心。
“啊!……”
嚴大娘一聲嬌呼,以肉掌卡住屠刀,並速速收手,將之奪走。遂而,嚴大娘轉手又是一招仙人穿山,打在豬頭女的腹肌之上。頓時,豬頭女腰背肌爆裂,肚腸從身後迸出。即使被嚴大娘以雄雄掌力打爆腹腔,身後破了個盆子大的洞,森森脊梁骨裸露在背,豬頭女亦生龍活虎,單刀亂刺,逼得嚴大娘退無可退。
“去死啊!”
李鐵狗突如其來的一個猛撲,攔腰抱住了豬頭女,將之撲倒在地。遂而,李鐵狗趁豬頭女不備,奪走其屠刀,連連朝她手腕重砍。豬頭女手腕被李鐵狗砍得肉沫橫飛,屠刀與橈尺二骨皆有殘碎。豬頭女一雙手掌終遭李鐵狗斬斷。豬頭女嗷嗷大嚎,唾沫星子橫飛,嚎得叫人心燥如灼。
李鐵狗悲憤填膺,大吼:“你這混賬婆娘,把我陽根啃得差點斷了,還將我干娘開膛破肚,更有不知多少無辜之人死在你手中。我這就送你見閻王,以免有更多人遭你的毒手!”
雖李鐵狗一刀接一刀的落下,豬頭女的頭開了花,顱骨碴子一片一片炸得稀碎。十幾刀下去,腦髓液從豬頭女銅錢大的鼻孔中淌了出來,繼而腦漿橫流,流得個稀里嘩啦。李鐵狗本以為豬頭女已被劈死,怎堪料到豬頭女忽然又暴起,抓著李鐵狗的頭發,張口就要啃李鐵狗的頭。這豬頭女沒剩下多少腦子,已然神志不清,只余殺伐本性。李鐵狗推搡不開,被一口獠牙啃得一腦門血。
嚴大娘大呼:“快救阿狗!”
二娘三娘忙與嚴大娘一同將豬頭女拽離李鐵狗。豬頭女如瘋狗一般亂咬,雙目通紅,凶惡無比。顏三娘抄起斷刀,朝豬頭女猛刺,然斷刀難刺,只卡在豬頭女的側頸處,未能再推進半寸。嚴大娘見勢,一掌即出,轟於刀柄之上。
霎時間,殷紅飆升一丈,人首飛離五步。豬頭女只剩一具艷麗的軀干,張揚四肢前行三四步,終倒地暴斃。
李鐵狗不禁驚呼:“這鬼東西真唬人。”
顏三娘回頭四顧,忙問:“那一只耳呢?”
閆二娘一看倉門打開,嘆道:“該死,叫他趁機逃了!”
“再不得久留了……”嚴大娘捂緊腹肌,直蹙黛眉,“我帶你們……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