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的現實之痛 —— 被俘的博士
虛幻的現實之痛 —— 被俘的博士
(0)
“塞雷婭!快讓……“
話還沒有說完,纏繞著烈焰的猩紅刀刃就已經刺穿了這個瓦伊凡人引以為傲的盾牌,然後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身體中。
“博……跑……”
紅色的漿體從狹長的傷口中涌了出來,一旁站著的,是手持長刃,戴著兜帽的身影。
“博士,快離開這里,我來殿後。“
斯卡蒂擋在了博士的身前,架起了那把她能夠攪動潮汐的巨劍。
握著劍柄的雙手微微顫動著,但是眼神中的堅定卻與往常無二。
攪動潮汐的力量,或許也沒有辦法斬滅復仇的火焰。
“斯卡蒂!“
“博士,快點離開這里!“,站在身後的阿米婭不忍再看一眼過於殘酷的戰場,一把抱起博士嬌小的身體,朝著與戰場相反的方向衝去,”只要回到了羅德島……“
剛跑出去沒有兩步,阿米婭的腳步就突然停了下來,一瞬間的慌亂和恐懼掠過了她褐色的雙瞳。
“我想,回羅德島的路可能。“,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面前的塔露拉用劍輕敲了敲地面,”有些擁堵。“
“博士,請稍等一會兒。“
阿米婭放下了懷中的博士,將蘊藏著危險的魔力的手指朝向了塔露拉。
“我會帶著博士離開這里。“,阿米婭喃喃地說道。
塔露拉牽起了自己的嘴角,被刃尖觸摸過的塵沙在空中飄動著,如同是那代表消亡的舞蹈。她抬起了劍,指向了阿米婭的身側——博士的位置。
“我將賜予你們一個我十分喜愛的結局。”,迎著阿米婭身旁飄動著的暗色粒子,塔露拉擺好了架勢,“毀滅。”
(1)
感覺上好像過了好久好久,一天?一周?或許可能有整整一個月?
亦或只不過是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
原先在困乏之中頭腦也是一片混亂不堪,但是一瞬間,劇烈的情感波動伴隨著色塊拼合而成的畫面將一切的困惑都衝刷干淨,只剩下了……
恐慌。
輸了,羅德島輸了,德克薩斯,斯卡蒂,塞雷婭,夜鶯,大家都……還有,對了,還有阿米婭,阿米婭和自己遇到了塔露拉,就在……就在撤退回羅德島的路上。
大家在哪里?阿米婭呢?這里是羅德島嗎!?
問題接踵而至,但是眼前卻是一片讓人失神的黑暗。
黑暗?
這並不是夜晚帶來的那種遙遠而沉穩的黑暗,緊貼著面部的,是光滑的黑色絲織品,這東西將光线和瞳孔完美的隔離了開來。
這個時候,博士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金屬的圓環抵住了她的上下顎,冰冷的空氣在口腔中來回穿梭,帶走了口中絕大部分的水分,讓她感到口渴難耐。手臂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被固定在了身後,可能是保持了太久這個姿勢的原因,肌肉的酸脹感伴隨著意識的清醒已經充斥了她的大腦。
“有的時候,事情的發展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雖然看不見,但是博士能夠辨認得出這是誰的聲音,她嘗試著扭動了一下身子,卻只是發出了繩子和金屬摩擦的細微聲響。
一只手伸來,將蒙住眼睛的布料輕輕摘下,然後放在了博士的頭上,左右揉搓著。
“比如,我怎麼也料想不到,對面的指揮官居然會是如此可愛的一個小女孩。“
塔露拉站在博士的面前,一只手在黑色的長發上撫摸著,一只手玩弄著一把短小的匕首。
雖然想到了自己被俘虜的可能性,但是現實總是比想象得更加糟糕。
自己的身上除了棉繩和包裹著下半身的黑色褲襪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嬌小的胸部被棉繩勒地有些發脹,乳頭在刺激下已經挺立起來。繩子一直往下延伸,穿過了下體與股間,身體每一次的顫動都帶動著下體的股繩,帶給受縛者一次有一次的刺激感。
想要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也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雙腿早已被分別固定在了身體兩側,變為了一個沒有辦法改變的M字。
“我一直都不忍心傷害可愛的孩子。“,塔露拉的手從博士的頭部慢慢向下,冰冷的指尖掠過被勒得通紅的皮膚,來到了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所以我特別為你穿上了那孩子的襪子,免得你著涼了。“
塔露拉笑著彎下了腰,空著的那只手在大腿上盡情地撫摸著,然後將頭湊到了少女裸露著地胸前,輕輕地咬住了聳起的乳頭。
“嗯……“
塔露拉的眼神中露出了野獸一般的欣喜,但是她當然不可能滿足於這一聲輕輕的喘息。握著匕首的那只手一邊指引著刃尖一點一點地靠近少女的下體,一邊用側面摩擦著隔著一層絲襪的肌膚。
塔露拉伸出濕潤的舌尖,在乳頭的四周舔舐著,吮吸著。她一臉享受地看著被自己玩弄著的少女的神情,修長的五指指揮著匕首將下體外側的絲織品輕輕刮開,露出了微微張開的陰唇。
“看啊,博士,你的……”
“塔露拉。”
被打斷的塔露拉顯得有些生氣,原先樂在其中的微笑瞬間被無言的冷峻所掩蓋,只用了一瞬間,她又變為了那個讓人不敢接近的整合運動首領。
“是霜星啊,有什麼事嗎?”
出現在門口的白發兔兒女子先是看了一會兒被束縛在椅子上,不斷地顫動與喘息著的裸體少女,然後又把視线轉向了已經站起身來的塔露拉。
“你要的東西已經准備好了。”
“很好。”,塔露拉的嘴角似笑非笑地顫動了一下,然後瞥了一眼身邊的少女,“或許你想要留下來一同享受這份時光,霜星?”
即使是眯起了眼睛,仍舊可以感受到霜星眼中射出的寒光,那束似乎可以刺穿人骨與肉的視线,直直地射向了塔露拉的雙眸。
“還是算了。”
塔露拉目送著霜星轉身,離開房間,然後發出了一聲冷笑。
“那家伙還正是冷漠呢,你說是不是,博士?”
那個塔露拉又回來了,帶著一臉享受的恐怖笑容。
(2)
塔露拉將博士放置在了一邊,當然不是保持原樣的放置在一邊。
固定著上下顎的金屬鋼圈中塞入了體積有些稍大的自動抽插棒,膠制的棒體即使在沒有伸長的情況下也已經來到了纖細的喉嚨口,劇烈的嘔吐反應折磨著少女的肉體和精神,不過,以她的現狀,對此自然是無能為力。
讓她無能為力的還有塞滿了陰道的跳蛋,一陣接著一陣的刺激感順著下體肌肉的激烈收縮傳遍全身。雖然視线看不到,但是博士自己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潮濕了。
但是這些只是衝擊的一部分,塔露拉站在房間的另一次側,正對著肉體受到不斷衝擊的少女,向她展示著自己所作的一切。
“你能看得到嗎?博士,這是你最信賴,最喜歡的干員喲。”,塔露拉對著她的身側投向了如同對一件上乘的藝術品進行評鑒的目光,“很漂亮吧。”
滿身傷痕的阿米婭以大字型被固定在了地面與天花板指尖,代表著卡斯特一族的兔耳無力地垂在兩側,赤裸著的潔白肌膚上,已經凝固的血液包圍著觸目驚心的傷口。
“博……士……”
對無法給出回應的自己感到非常的惱火,然而這股怒火馬上就被欲望的衝擊給衝刷得無影無蹤。
惱火的,或許還有這具在虐待下高潮了的軀體吧。
“我們可愛的博士高潮了呢。”,塔露拉的語氣中略帶嘲諷,“果然是阿米婭勾起了你的欲望嗎。”
塔露拉的手指在阿米婭的肌膚上移行著,似乎在尋覓這什麼。
“不,求,求求你了,不要……“,阿米婭低聲哀求著,縮小的瞳孔中寫滿了恐懼兩個字。
“就是這里了。”
塔露拉的手觸摸到了阿米婭的腹側部,中指與食指輕觸了下一道已經結痂了的傷口。
“呵呵。”
一聲冷笑後,塔露拉將雙指狠狠地插入到了那道傷口之中。
不受控的高潮和刺入耳膜的嘶吼哪一個先到達大腦?博士不知道,但是在那個瞬間,赤色的血和無色的體從兩位無助的少女的體內同時噴射而出。
“哈,呀,求你……不要,哼……”
修長的手指在撕裂的肌肉中不斷地攪動著,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響,在痛覺的支配下,阿米婭的雙眼微微上翻,露出大片布滿血絲的眼白,五指在空中胡亂地抽動著,換來的只是鎖鏈碰撞的‘叮當’聲。
“叫的好大聲啊,你們卡斯特被撕破喉嚨前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嗎?”
慢慢地,塔露拉將手指從肉體的裂縫中抽出,皙白的皮膚上沾滿了紅與黃的混合物。她抬起手,面對著哀求的眼神,將那兩根手指送入自己的口中吮吸起來。
在不能自已的喜悅面前,所有形式的求饒都顯得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現在是大家的午休時間呢。”,將殘留在手指上最後的液珠舔舐干淨後,塔露拉看向了阿米婭慘白的面頰,“好孩子是不能夠打擾別人休息的,是吧?”
“看看,阿米婭,這是什麼?”
塔露拉從口袋中取出一塊揉成一團的白色布料,將它伸到了阿米婭的面前。
“這是你最喜歡的博士妹妹的內褲喲。怎麼樣,很想要吧,想要在死之前把她的味道好好地記在腦子里吧。”
塔露拉將那個東西伸到了阿米婭的唇前,在博士勉強維持意識的目光下,就像是一具傀儡一般,阿米婭慢慢地張開了發紫的雙唇,露出了漆黑不見底的喉嚨。
半推半就地,阿米婭將博士的內褲含在了口中,被拘束住的兩人四目相對,兩串淚珠從阿米婭的眼角滑落,匯集在了下巴的尖端。
“好了,我理解相逢的喜悅。”,塔露拉的視线投向了漆黑的角落,狂熱的期待毫不掩飾地表達在她地臉上,“不過,你們之後一定會更加快樂的。”
在塔露拉的視线投向之處,一個帶著兜帽的紅發女子從陰影中走入了光线下。
“讓我看了一場好戲呢。”
“那我現在邀請您上到舞台上來,弑君者小姐。”
(3)
弑君者踱步到了博士的身前,饒有興致地看著在玩具不斷地刺激下顯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嬌小少女。
“好想品嘗好好地品嘗一下,不過……”
向前一個小步,一個瞬閃,弑君者來到了受縛少女的後方。
她蹲了下來,抬起雙手,放在了少女耳朵的兩側。
兩道金黃色的電光從弑君者的手掌中被激發出來,像是兩把尖刀一般地刺入了博士的耳蝸中,鑽心般的疼痛伴隨著的是瞬間靜默下來的世界。
連自己努力發出的嗚咽聲也不再能夠聽得到了。
塔露拉的嘴唇蠕動著,譏諷和勝利者的喜悅赤裸地寫在她地雙眸中,弑君者瞬移到了阿米婭的身邊,抽出了一把短刀。
她脫下了兜帽,摘下了口罩,將刀舉起,抵在了阿米婭的手指上。
一抹笑容後,五指操縱著利刃將大拇指利落地切下。
口中含著的內褲混合著帶血的唾沫被猛地噴了出來,眼角的淚腺不受控地開始分泌液體,淚花決堤一般地涌出來。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應該在房間中回蕩的嘶吼聲沒有在腦中響起,但是瞬間收縮的瞳孔,滾落到地面上的肉塊,組織間流出的白色漿體,黃色脂肪的紅色血液,無助掙扎到痙攣的軀體。發生在眼前的真實即使被剝去了聲響,也是如此的具有衝擊力。
塔露拉也開始在舞台上起舞,手中的匕首在乳房處游走,血珠跟著刀尖在皮膚上奔走著,像是落筆後留下的墨跡,在名為‘肌膚’的紙張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血珠從撕裂開的纖維處滲出,小塊小塊的表皮像是大片的雪花從軀體上脫落下來,露出了隱藏在後方通紅粉嫩的真皮。
聽不到,不想看,聽不到,不想看,聽不到,不想看……
較小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抽動著,在不斷地高潮過程中,阿米婭受虐時嘶吼的模樣像是滾動著的電影膠帶在腦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播放著。
你們想要什麼,我什麼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求求……
塔露拉抬高了手臂,反持匕首,緊接著大臂猛地發力,‘哧’的一聲,匕首從尖到柄都被送入了阿米婭已經殘破不堪的乳房中。
她扭動著匕首,舉起了另外一只手,指向了博士的頭部。紅色的耀光掠過塔露拉的手臂,無形的力量越過虛無傾瀉進了少女的頭腦中,神經元每一次的放電,心髒的每一次收縮,射入眼中的每一束光线,現在都在了她的掌控中。
‘很痛苦吧。’像是回聲一般,塔露拉的聲音在博士的頭腦中想起,‘還是說你很享受呢?’
‘一定很享受吧,看著別人一個個死掉,你應該……‘,寒涼的惡意從塔露拉的聲音中涌了出來,‘很喜歡別人在你的眼前死掉吧。’
塔露拉收起了殘忍的笑意,半眯著眼睛,又是一個發力,將匕首側拉著拔了出來,帶著肥大的彼岸花般的乳腺和混雜在一起的組織一塊。
‘讓你聽聽吧。’
“咿——————呀,哈——,啊——————,呀——————哼,哼,哈——”
阿米婭沒有昏厥過去,像是有一個魔鬼逼迫著她去感受著徹骨的疼痛,尖叫,喘氣,皮膚上流淌著的已經分辨不清是血還是汗,四肢已經僵直,失去了足夠血液循環的軀體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再叫得更美妙一些啊,你最喜歡的博士現在可是爽得不行啊!!”
塔露拉從腰間抽出那把漆黑的長劍,皮膚上的源石閃爍了駭人的紅光,順著指尖纏繞上了劍身。雙手持劍柄,朝著阿米婭的下體揮舞過去。
阿米婭僵直的左腿,像是豆腐一樣被整條割了下來,腳踝上的鎖鏈牽斷了最後粘連的組織,像是被砍到的樹木一樣直直的倒在了地面上。
切口正對著博士的方向。塔露拉強化了博士的視覺感知:骨骼,肌肉,血管,淋巴管,神經,漿體,膠體,液體。畫面一股腦地涌了上來,流淌而出地混合物像是惡魔的五指一般攀上了已經癱軟的肉體。
“羅德島。”,塔露拉再一次舉起了劍,“你們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4)
“博士?”
在虛無中醒來,少女眨了眨眼睛,視线逐漸清晰。在那里,阿米婭面帶擔心的看著她。
“啊,對不起,我睡著了嗎?“
“嗯,有一會兒了,不過如果博士還要再休息一會兒的話。”
“不。”,博士搖了搖頭,她感到有些頭暈,而且身體也異常地在發燙,“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我……”
博士起身尋找著自己的外套,卻對上了阿米婭的眼神。
“真是個可愛的乖孩子呢,博士。”
阿米婭橙紅色的雙瞳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