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克的糟糕回憶!~教授的監禁play&鬼父的成人禮
格列克的糟糕回憶!~教授的監禁play&鬼父的成人禮
人物介紹:
格列克:淫魔。大概活了幾百年的樣子,總而言之是個跟誰都能上床的碧池型角色。身高一米八左右,黑發,大奶。
教授:某個大學的教授。因為不知道格列克的本名,《教授的監禁play》中不會出現格列克的名字。
Laffy(?):地獄來的無頭狼。因為沒有伴侶,發情期會找格列克處理。
莉迪亞:格列克的母親。淫魔。因為嫌只能和一個男人做愛太無聊離開了格列克的父親。
吉拉德:格列克的父親。身為東部領主的大惡魔。各種意義上是個可怕的家伙。
《教授的監禁play》
圈養一只淫魔的可能性果然微乎其微。
“啊,老爺……還要把我關在這里嗎?都已經三周了,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這家伙的語氣就好像完全不懂得自己正處在何等處境一樣,過於隨意而自信了。正因為他這種理所當然的樣子,才越發感覺到驚慌。明明身上綁著鐵鏈,還貼了用於抑制魔力的符咒,卻氣定神閒仿佛操控一切……這種樣子反而讓人惱火。
“三周了哦,三周了哦?老爺你也多少看膩了吧,想開點嘛~”
“……你才是,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我怎麼可能有用。反正像你這樣的怪物不用吃喝都可以活著吧?”
“但是……”他好像還想辯解什麼,於是被叫做老爺的人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而是走出了門,關死,隔著一層玻璃觀察這只惡魔。
兩個月前前,它假扮成人類的樣子混進了自己所教學的大學課堂,在課間對自己搔首弄姿——很奇怪,他明明坐的並不靠前,自己的眼神卻不經意就被吸引到他的身上了,就好像他在一群人中發著光似的。自己明明對男人也不敢興趣,看著這個年輕的學生卻起了怪異的念頭。這個年紀應該算自己侄子輩的學生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中午本不該有學生的辦公室里,和某個老師莫名其妙地談笑著。
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和他上床了。在校外租了一間鍾點房,按著他的胯骨干了個痛快,仿佛人生從未享受過這麼舒暢的性愛。好像自己沉寂了數年的性功能終於又被喚醒了,身體像個二十多歲年輕人,這家伙有某種魔力。
然而,這樣舒暢的性愛來得不怎麼多,他明明總是在晃蕩來晃蕩去,卻總是說自己沒時間——這實在是太不尊重年長者了。每個星期能碰到一次就算好,這對於重新被喚起性欲的人來說自然無法滿足。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是淫魔的真相也被秘密地揭露出來,因為他被在暗處的自己瞅見了吸食醫用血漿。
“你明明不叫這個名字,對吧,你是個嗜血的怪物。只要把你告出去,你就會被抓住——”
“呀,威脅我可沒有什麼意義。你看,你們大學明明就沒有奈羅·詹金斯這個人吧?但大家好像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為我也不是想做什麼壞事嘛!還有,再過一周我就會自己離開,所以安啦——”
比起“他是淫魔”這個消息,更令人驚訝的是“他要離開”。離開的意思很顯然,就是不能做愛,不能再體會完美的性愛了。反而,這個結果更難以接受。
“真是的,不要擺出那麼嚴肅的表情嘛,教授?我很對不起啦,作為補償讓我們打一炮吧?”
這個結果當然,仍然無法讓人接受。
嘴上說了這麼多大話,這家伙卻出奇的弱,幾乎是很順利地被制住了。正好,自己的家里有個空閒的私人實驗室,於是把他用鐵鏈拴在了那里面。
果然,不吃飯,不喝水,他也死不了,只是略微變得虛弱。每次看到自己走進實驗室就怨聲載道,求自己把他放出去。然後雞巴一插進去就只知道亂叫爽了。婊子。把這種婊子和社會隔絕起來實在是為民除害啊。
而且實際上只要自己一天沒有碰他就會露出飢渴到不行的表情,只要這個時候拉開拉鏈把屌放在他的面前,這個婊子就會暴露本性,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方向、口水流滿下巴、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勃起,然後乖順地伸出舌頭,賣力地吸舔到根部,直到把他的下巴撐麻。
在淫魔這種半推半就的態度下,自然也沒有道理把這個名器放走。每天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實驗室里操他一頓,弄的整個地板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才罷休。一直待在這種地方,淫魔的身上也愈發沾染起騷味,聞起來像發情的母狗似的,讓人忍不住居高臨下地可憐他,給他點賞賜。
“教授、教授……求你…肚子里,精液好脹啊……”
“說了不要管我叫教授了吧,你這個怪物。我可沒有你這種淫亂下流的學生!”
”怎麼都好,老爺…但是真的、很難受,唔——”
看他的表情的確不是很愉快,畢竟剛剛可是用灌腸器往他的體內注入了一整公升的馬的精液——不用說,肯定是賽馬場上優秀種馬的種子。只是出於同情角度給他准備來“換換胃口”,因為他昨天抗議說“就算你沒膩我也吃膩了”。這也算是一種對惡魔的仁慈吧。
“得了吧!這不是你自己說想換口味的嗎?好不容易弄來這種東西滿足你那無底洞般的欲望,你居然還敢不滿意?”愉快地看著他被肛塞和馬精液撐得鼓起的腹肌,心中有種想狠狠踢上去看看他會不會就這麼吐出來的衝動。
“畜生……”
“你說什麼?”
“操你的,真的很難受啊……!這個量、根本不可能吸收的!!”
淫魔的眼睛里漲滿了淚水,反而讓男人下體發硬。在之前明明是主動勾引了那麼多男人的賤東西,此時卻因為這種簡單的性虐而緊皺眉頭祈求自己的原諒,這幅景象誰會不愛呢?
“求饒也沒用,罵也沒用。這是對你挑三揀四的懲罰,好好收下吧。”不過這次男人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看著魔物做無用的掙扎。
在這種氣氛下,魔物好像也稍微動了動腦子,開始思考對方究竟想要什麼。對這種本來就沒有羞恥心(但是基本常識還是懂的)的生物來說,說些討喜的葷話從來都不是難事,而且他們的腦子也確實只會用在這方面上。
“對、對不起……?原諒我吧,老爺,是我不知好歹了、咳、呃……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這種話了,真的!”他的語氣聽起來頗為真誠,當然,完全同等的讓人發火,畢竟誰都知道他肯定是被逼急了才開始裝乖。不過,唯獨在用過這個方法以後,這家伙才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似乎真正意識到自己應該乖乖臣服,否則以後少不了被畜生的精液灌滿的痛苦經歷。
在那之後他又被逼著做了一堆肯定很違心的承諾,還毫無怨言地在腹部被漲滿的情況下低頭舔了男人的鞋間,才終於被從這種酷刑里解放了出來。動物的腥臭濃精散了一地,而淫魔也累得完全不再在意自己粘糊糊的股間和髒兮兮的地板,閉眼就靠著牆睡過去了。
從那以後,被鎖在實驗室里的淫魔就士氣低沉了很多,完全沒了跟關押他的男人扯皮的精力。就好像受不了強奸就只能躺下享受一樣,簡直完全放棄掙扎消極以待了。被男人當成性玩具用各種奇怪的道具玩弄或者放置上好幾天都不會反抗,總之是被那次的經歷給嚇怕了。
但淫魔真的這麼害怕動物的經驗嗎?這個課題還真是難以研究。可能單純是被弄難受了,但是如果是這種地獄里來的淫亂怪物,假如是被人射得那麼滿一定會非常歡快的。
就這樣,身為教授的男人把這只魔物關在自己的地盤上用來滿足自己的性欲的行為起碼持續了四個月左右。在最開始,他每天都會感到比自己這個年齡本該有的性欲旺盛數倍,但到了後面,他漸漸發覺自己力不從心,即便欲望沒有衰減,體力也完全跟不上了,身體狀況也在與日下滑。可能是某種縱欲過度的懲罰,又可能是因為魔物用了某種邪術詛咒他。
“喂,你這家伙是不是對我用了什麼黑魔法?別以為我沒發現你一直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而且我的手已經干枯成這樣了!”越來越對此產生懷疑後,男人立馬請了假回到自己的私人實驗室,扯著連在魔物脖子上項圈的鐵鏈憤怒地質問。
近一段時間淫魔時常顯得很虛弱、無力,只有在和他做了以後才會稍微有點氣力。此時被勒著脖子拉起來,他也只是很敷衍地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我說,老爺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把自己的問題怪罪到我身上啦……勸你放了我可不是沒有原因哦?本來人類和我性交就會被吸取少許生命力,一般而言短時間是可以回復的,但像你這種頻率,怎麼想都要死了吧?”
“操!果然是地獄里的惡魔,靠吸人的精氣為生!”
“……就你那點兒我連塞牙縫都不夠呢!吃的也沒有喝的也沒有,我說什麼你都不聽!我現在可是也完全只吊著口氣哦?要是稍微有點多余的魔力我肯定不會待在這兒,你這個監禁自己學生的死變態,就算是要陪你演戲我也不干了——”
男人正想衝著已經沒什麼力氣的淫魔發火,但是一聲巨響打斷了二者的思路。
一頭巨大的——生物,掀開了實驗室的屋頂。雖然不清楚那是什麼,但那肯定是一只怪物,從地獄里來的那種:足足有4米多高,長著狼一樣的身體,但它沒有腦袋,所以它是靠著自己的爪子推開屋頂的。
“啊,是Laffy……”愣了一會兒後,淫魔望著四個月沒能見到過的天空開口了。
“你管這東西叫Laffy?!”不過人類還沒來得及驚訝完,Laffy(暫定)就把他一爪子刨了開來,和被關了快半年的淫魔面對著面(精神層面上的)。
還被鐵鏈拴著的淫魔仿佛感覺看到了救星,但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Laffy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仔細想想,它會突然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到發情期了吧?然後,作為占有欲很強而且還在發情的魔物,在泄欲對象身上聞到別的動物的味道肯定會非常想要把這個味道用自己的味道衝刷掉——
雖然得救了,不過似乎又到了另一個地獄里。不過,好歹這個地獄里有實打實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毛茸茸的狗狗可以抱,而且還不會餓肚子了。
將來會被賜名為格列克的淫魔就這樣由自己的老相識——無頭狼從吃不飽種類也少的監禁中解救了出來,終於解開了綁在自己身上的鐵鏈。不過,因為身上還殘留著馬的味道,所以後來也算是被發情期的無頭狼干了個半死了。
當第五次被干暈又干醒以後,淫魔已經從嚴重的營養不良到攝入過度,而且渾身都在打著抖,骨頭簡直完全軟掉了。那根太大的東西在他的體內埋得很深,那種感覺叫他超乎想象得又疼又爽。在Laffy的發情期終於結束後,他才終於枕著它毛茸茸的前爪睡了這麼多天來的第一個好覺。
-end-
《鬼父的成人禮》
在格列克被戮行賜名格列克之前,他一直在給自己編各種各樣的人類名字。而他的本名?他就沒有本名。
他是一個混血兒,所有的淫魔都是——他的母親是名叫莉迪亞的淫魔,而父親則是惡魔的東部領主吉拉德。吉拉德瘋狂地愛著莉迪亞,莉迪亞也同樣深愛著他——但他們之間有一個很大的隔閡,就是惡魔領主有著十分強的占有欲,而莉迪亞卻是熱愛著魅惑各個種族的男男女女和各式各樣的惡魔和人類上床的淫魔。她愛吉拉德到了願意給他誕下一生中唯一的子嗣的地步,但本能仍然刻在骨子里。惡魔領主有著無限的力量和生命,不管分多少給莉迪亞都不會給他產生一點負擔,但莉迪亞在和他共同生活兩年後,實在是太膩了。於是莉迪亞偷偷逃離了吉拉德的城堡,留下來連名字都還沒起的兒子,也就是將來的格列克。
於是,惡魔領主沒有給這個兒子一個名字——說白了他就不喜歡孩子,也沒有血緣觀念。他只會叫格列克“喂”或者“你”,對這個兒子那是相當不聞不問。而其他認識格列克的惡魔也只管他叫“領主之子”。
一般而言小的淫魔會和母親在一起,學習吸取其他生物精氣的技巧。但他的母親逃得太匆忙了沒來得及帶上他,所以直到成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淫魔,只知道自己會喝血過活。莉迪亞雖然會經常偷偷回來找他,但也只是看看他還活得好不好而已。
一切的轉折點都在他成年的那一天。那一天,格列克的淫魔血統終於完全成熟,被一只本來應該是他的朋友的惡魔灌醉強上了;他的身上也開始留下其他人的味道了。而在後一天,他的父親吉拉德也終於決定見他一面,當作所謂的成年禮意思意思。
這次見面,是足以刻在格列克骨子里的深刻記憶。
對於把自己甩給普通惡魔養大的父親,格列克從來都有一種復雜的感情。他過得不算差也不算好,和身邊的家伙處得也不錯。然而,每次當他想要用討好別人的方法去討好他的父親時,惡魔領主從來不會給他什麼好眼色看,一直都是那麼的冰冷、疏遠。更別說因為格列克住在性格和人類最相近的秩序類魔物的聚居地,看著它們的生活,他偶爾也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對父愛的渴望。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有一個父親,卻得不到那個高高在上的惡魔的一點重視。
所以對於父親要主動見自己這件事,格列克顯得十分積極,他認為至少父親會褒獎他兩句,哪怕只是敷衍。
當他時隔許久再度踏入惡魔領主的城堡的大門,即便是性格本來就輕浮的他也不由得嚴肅起來,不敢像平常那樣嬉皮笑臉了。身後的大門關上後,他才走上台階去見自己的父親。
惡魔領主吉拉德正坐在他的王座上,雙手重合放在大腿上,表情看起來極為不耐煩。他的主要情感是無聊——他對自己的兒子一點感情都沒有,願意罩著他只是因為格列克死了莉迪亞會傷心。而這個成人禮究竟要干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只想告訴格列克以後不會再給他任何撫養的費用,格列克該去自生自滅了。所以和格列克面對面的時候,他也像以前一樣是一副冷酷的表情。
“父親大人……今天是為什麼叫我過來呢?”格列克有些心里發涼,於是先開了口。
“你……”吉拉德好像想說些什麼。突然,他皺起了眉頭,好像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一樣。
“父親?”格列克對吉拉德突然的表情變化很是驚訝。
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吉拉德竟然從自己的王座站起身來,走向了他,表情十分凝重。
“……?”
吉拉德俯身湊到了格列克的臉頰邊,吸了吸鼻子。格列克緊張地愣在原地。
“你的身上,有莉迪亞的味道。”
格列克完全不知道他的父親在說什麼,只小聲疑問了一聲,然後便被惡魔領主緊緊地摟住了腰部,埋在頸窩里失態地吸吮起來。
吉拉德突然的行為讓格列克驚恐萬分:“喂,父親大人,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突然……”即便是在地獄里長大的他也知道這樣過於親昵的行為可不該發生在父子之間,但無論他怎麼努力想要掙脫這位領主的懷抱那雙摟著他腰部的手也紋絲不動。畢竟是一只力量完全沒有覺醒的淫魔,面對僅憑借著實力成為東部掌權者的火之惡魔毫無還手之力。
而吉拉德則完全懶得理睬格列克的掙扎,只是繼續貪婪地嗅著那股屬於莉迪亞的味道。因為是莉迪亞的兒子,所以格列克在性成熟後身上的氣味混雜著一點從母親那里遺傳來的味道。曾經的格列克對他而言只是個累贅,現在卻突然變成了能讓他最接近莉迪亞的“遺物”。失去了莉迪亞後沉寂許久的欲望再度被喚醒,而且還燒得正旺。他會對任何有莉迪亞氣息的家伙下手,即便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兒子。他一邊聞著格列克皮膚下那種令他懷念無比的味道,一邊撕扯格列克的衣服,撫摸著自己兒子光裸的背部。
不管是頸部那種被吸舔的黏膩濕滑的觸感還是背上愛撫著的粗糙手指都讓格列克渾身起雞皮疙瘩,皮膚輕微地戰栗起來。即便成年的格列克已經有著勻稱的身材和一米八的身高,他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的掙扎於對方來說微弱到仿佛不存在一樣。他只能任由對方把他的上衣逐漸扯到了胸部上方,甚至感覺到一只手已經從後背逐漸移到了身前,反復摩挲著他的腹部。
“……父親大人,住手!這是在做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察覺到反抗無效的格列克只好想方設法勸說對方停下,“而且……身為我的父親,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太奇怪了不是嗎!”
他終於忍不住說出這句話後,吉拉德卻大聲笑了起來。那種聲音震著他的耳膜,讓他嚇了一大跳。
“看來你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吉拉德抬起頭,用一種輕蔑又憐憫的神情看著格列克。“不過不知道也好,不是嗎?這樣你就可以把處女留給我了。”
“?!!!”這種過於直白且變態的話語竟然從那個仿佛一直凍結了感情的父親嘴里吐出來,格列克完全被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吉拉德就趁著格列克呆愣著的這會兒把他抱了起來,重重摔到了他剛剛坐過的王座上。格列克吃疼地咳著嗽——剛剛那下的力氣可沒有一點能說溫柔的地方,石質的王座也沒能為他提供一丁點緩衝。看著自己的父親步步逼近,他努力想要起身,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背脊可怕地疼痛著。
“父、父親……”吉拉德居然在笑。自打格列克懂事以來他就沒見過父親對他有過任何好臉色,更別說是笑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剛剛被拉到胸口上的衣服往下扯想要遮住身體,結果一瞬間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吉拉德用青色的冰冷火焰燒了個干淨。一下完全變得赤身裸體的格列克羞恥地蜷縮起來,卻被他的父親制止了。
“別這麼害羞。你不是淫魔嗎?我記得淫魔可都不知廉恥啊。”
“……淫魔?”
“對,莉迪亞可是淫魔,身為她的兒子的你也同樣是。你難道自己都沒意識到身體正在渴求雄性的精液嗎?”
“這種事——”
“好了,你該閉嘴了。”仍然是毫不留情地,吉拉德給了格列克一巴掌,打得格列克幾乎耳鳴起來。然後,吉拉德拉開了他的西褲的拉鏈——彈出了已經勃起的巨物。
“這……這……這……”顧不上頭昏眼花和還在隱隱作痛的身體,格列克簡直想把自己埋到椅子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現在的他也無處可去。光是看著他父親那根上翹且發黑的陰莖他就冷汗直冒——那種東西真的有任何可能插進去嗎?雖然前幾天喝醉了也和別的惡魔做過,但不管怎麼想面前的這根東西都有那只惡魔的兩倍大,危險程度早就翻番了。“父、父親大人……不管怎麼說,求求你,我可是你的兒子啊!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領地上了…請住手,不能再做下去了!我也、我也怕疼啊!”退無可退的他最後還是只能低聲求饒。
“哼,”吉拉德只是扒開格列克的腿根把他在那里按死了,“害怕了嗎?你也太瞧不起你自己了吧。”
“不是這個意思——呃!!!”在既無擴張也無潤滑的情況下,吉拉德直直地就往格列克的身體里撞,沒想到這一用力真的進去了一截。“啊…啊……?”純靠蠻力進入帶來的脹痛讓格列克的生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滴,身體也繃得死緊,拼命夾緊括約肌阻止那根巨物的繼續突入。
“……”吉拉德黑著一張臉,抽出一只手去卡住格列克的腰,接著把他往下按。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進不去的、好痛、要死了——”
格列克痛得又是喊又是用手去推,但那根大東西還是在緩緩地打開他的身體,埋到更深的地方去。而他的父親的表情並不好看,他懷疑這是因為自己掙扎得太厲害了,但,誰遇到這種情況會坐以待斃?
吉拉德突然停止了推進,而是緩緩地向後抽動腰身。以為對方要放過自己的格列克稍微放松了一點緊繃過頭的身體,終於松了一口氣——下一秒他就被對方一個挺身徹底地貫穿了。然而,這次迎接他的不止是疼痛,還有一種被電流擊中的怪異感覺。格列克忍不住想干嘔,但那根東西就這麼死死地卡在他的體內,他甚至從自己模糊的視野中能看到自己的的腹部被頂起了一塊。
“……嘴上說著痛,里面卻已經濕了……”吉拉德皺著眉頭扯起格列克的額發,逼他望向他們的交合處,“原來你這騷貨已經不是處了啊?!”
格列克在他將來身為淫魔的一生中經常被其他的惡魔或人類有意無意地罵“淫亂”、“婊子”之類的髒話,但他最多把那些當成情趣——但這一回,在聽到他的父親管他叫騷貨的時候,他確實感到了難耐的羞恥和愧疚。吉拉德其實從來沒用難聽的話形容過莉迪亞,也不介意她已經有過很多男男女女,但面對格列克這個讓他認為“奪走了莉迪亞之愛”的孩子,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多羞辱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格列克一邊被疼痛和新奇怪異的感受折磨著,一邊又被辱罵著,他只有神智不清地向他的父親道歉,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道歉。不過也確實像吉拉德說的那樣,其實他的後穴早就濕透了,即便不做多的潤滑、粗暴地插入也不會受傷,仿佛就是他淫亂的證明。
“別假惺惺地道歉了,人盡可夫的家伙。”就好像要讓格列克搞清楚他身體究竟已經下賤到了什麼樣子,吉拉德刻意小幅度地抽動下體,讓交合處發出清晰的水聲。抽出來的那部分柱身上還纏著晶瑩粘稠的淫液,有著色情的光澤。
格列克羞恥地咬緊下唇,卻被一個突然的深插頂得叫出了聲。從剛才開始他的體內就在莫名其妙地發熱,減緩了疼痛;每一寸被摩擦到的肉壁都感到無比酸脹,就連剛才吉拉德的辱罵也讓他的下腹升溫,好像某種不熟悉的東西正在臨近。“父親、別…別動了,好癢……”他的話語中開始夾雜起濃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嬌一樣。
吉拉德也對格列克的轉變之快有些驚訝——明明剛才還在那麼激動地叫疼,這會兒卻卻已經完全發情了,而且體內也在泌出更多的汁水,剛剛被磨得軟了一些的腸肉也再次緊緊地吸吮起肉棒。他確實小看了剛剛開始經歷性快感的淫魔的身體敏感程度,不過這也讓他有些不愉快。正好高潮前的肉穴干起來比較舒服,便也給格列克時間適應陌生的快感,直接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
突然的加速讓格列克猝不及防,身體里亂撞的那股熱流在他的脊椎里躥動,讓他驚慌地抓緊了吉拉德的襯衫前襟。一種失控的預感叫他完全不敢亂動,大腦充血的感覺也讓意識越來越模糊。但在他體內抽動的巨物確實在把他穩穩地推向那個頂點,完全沒有緩衝。
“等、哈啊、等等……!身體好奇怪、”在他能說出下一個字前,吉拉德就用一個吻堵住了他的嘴——不是為了浪漫一類的原因,只是他正干在興頭上抽不出手而格列克又太吵了。身為領主的他並不需要呼吸,因為能用魔力補足氧氣,但還完全不會用任何術式的格列克在本來就喘不上氣的時候被這麼一親則完全沒法呼吸了。缺氧的痛苦讓他大腦泛白,幾乎是在這個吻後很短的時間內,吉拉德就感覺到格列克的腸肉正緊緊箍著他的下體,抓著他衣服的指節都在打顫,怎麼看都是高潮了。
察覺到格列克的高潮後吉拉德松了口,放對方喘息了一下,便又接著開始了律動。
“不、才剛剛……停一下、唔嗯、呼吸要…”格列克好不容易才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就又被拉入了這種可怕的性愛之中,才剛剛經歷不熟悉的高潮,他的身體還發著軟,再被這麼一頂,感覺仿佛下半身就要融化了一樣。本來一次快感的爆發就讓他疲憊到不行,居然這麼快就被拉入了第二輪拉鋸賽中。已經嘗到了甜頭的身體更加積極地積攢起快樂的信號,其他的感官則完全麻木了,只有一直在喘息著的喉管傳來的酸痛讓他維持著那麼一絲尚且清明的意識。
這回吉拉德倒也沒嫌他吵了,因為現在的格列克已經完全給操開了,不需要費什麼勁就能捅到非常深的位置。輕松地享受著這種“順從”的服務時,格列克就是再怎麼叫也只是斷斷續續的,甚至有些情趣的感覺。經驗豐富如莉迪亞,做愛的時候從來不會隨便示軟,而除了她,吉拉德也幾乎沒興趣跟別的惡魔做,所以這回也算是收獲了之前沒有的愉快體驗。
他看著格列克劇烈地上下起伏著的胸脯,掐了上去。手指底下有一點脂肪柔軟的觸感。雖然大小完全比不上莉迪亞,但這種手感揉著解解悶也不錯。他一邊按揉一邊抹開對方胸口上細密的汗珠,那一整塊皮膚都透著水光。不知道這兩塊肉以後會不會再變大一點,或者泌乳。
吉拉德的手勁一點也不小,被這麼捏著胸肉只讓格列克覺得疼。因為體溫過熱,他身體上皮膚較薄的地方都泛著粉色,不管是汗液、淚液還是別的,他都覺得自己濕淋淋的,背上卻又貼著冰冷的石椅,腹肌也一抽一抽得痛。他自己都不知之前那種高揚的感覺到來過幾次了,而他的小腿已經有些抽筋了。他既要承受那種衝撞著四肢百骸的酥麻,同時又被身體各處微妙的不適弄得難受極了。他的父親操干他的身體根本不像是在做愛而是在給他上刑,每次都非要把一整根捅到底撞得格列克兩眼發黑才停下。
對於年輕的淫魔來說,雖然身體有著本能對快感的追求,但精神上還是生澀無比的。被頂得太過窒息,甚至升起了馬上要嘔吐的幻覺,格列克不知安放何處的雙手只好捂住自己的嘴,沾了滿手的口水。在他又一次頭腦發白後,吉拉德扯開了他的手,好讓他在這個空當呼吸。然後一直在他體內衝撞的大家伙退了出去,感覺身體就像突然空了一塊一樣,失去支撐的格列克整個癱倒在了石椅上。
“呼…哈……”好想睡覺。格列克累得要散架了,眼珠一直向上翻,眼皮也沉得像灌了鉛。他實在已經懶得思考了——什麼被自己的爹操得又哭又叫之類的,他真想睡一覺然後把這一切都給忘掉。即便,他的父親所投下來的影子此刻就蓋在他的頭上。但恐懼已經喚不醒他了,不論如何,他想現在就昏過去……
“張嘴。”他聽到吉拉德的聲音,就在他面前。格列克努力轉過眼球去看自己的面前——就豎著那根剛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陰莖。它已經暴起青筋了,漲大的龜頭上流滿了透明的汁液,從這麼近的距離看這東西簡直就是強奸大腦。但格列克一點也不想張嘴,即便已經快暈過去他也隱約明白張嘴什麼不好的事就會發生。熱騰騰的,那股氣息就在他的面前。他的父親還在用他灰色的大手擼動這根壯觀的東西,他能看到更多的前液在從馬眼中流出。
不得不說,現在格列克的身體簡直就不聽使喚,強烈的衝動讓格列克趕緊張嘴、含好那即將噴出來的種子汁。每深吸一口氣,那種味道都在誘使他去接近那根東西的頭部,用嘴去好好品嘗那種美味。格列克緊咬著嘴唇,突然感覺到十分委屈。他明明很想要這個,但這個屬於他的父親,而且對方剛剛還把他操得那麼慘。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是在以怎樣一個迷戀的神情盯著這根肉柱,而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叫囂著想要得到那種醇厚的魔力。
但吉拉德看得很清楚他的兒子現在是多麼渴望吸他的屌。於是他還是秉著蠻力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原則捏住了格列克的鼻子,逼迫對方張嘴。本來呼吸就還沒穩下來也已經開始了動搖的格列克很快就松開了牙齒,於是吉拉德順勢掐住對方的下巴,把頭部送進了對方的嘴。
“唔、嗯……咳…呼唔……”一下子那股雄性的氣味全部涌進了格列克的鼻腔,舌頭上也都是他父親的味道。他仍然生理和心理都十分抗拒,可他無法否認那種味道簡直讓他著迷。在他靠飲血過活的這麼多年里,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那根東西太大,而且還進到了喉嚨口,這已經足夠讓他產生馬上要被弄壞了的錯覺。這一切都讓他即便疲憊不堪也變得愈發主動,無師自通地在還能活動的小范圍內用舌頭去舔吮柱身,想要讓對方快些釋放結束這個苦難。
吉拉德被吸得頭皮發麻,本來以為格列克會一個勁干嘔害他必須按住對方的腦袋使勁往里面挺,但看來對方天生就有足夠好的討好雄性的口技。他用拇指替格列克擦去眼角的淚珠,心想有個兒子似乎也不錯,能在老婆跑掉以後做一個合格的替代品。
於是他小幅度地挺身,盡可能地讓淫魔緊窄溫軟的喉口包住他的龜頭。在格列克因體力不支開始發抖前,他終於在低吼中釋放了在了對方的口中。
自從莉迪亞走後,惡魔領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過了,因而射精量大得驚人。食管里突然被灌入大量稠液的感覺即便是努力在配合著的格列克也完全無法承受,幾乎是立即反嘔了出來,已經進了嘴里的白漿全部滑落在了他的下巴和胸口。吉拉德也抽出了還在釋放中的肉根,將余量全部射在了格列克的臉上。
“咳咳、咳咳……嗚呃…”嗓子里卡著東西的酸澀和魔力正在大量進入體內的舒適感簡直是天堂和地獄,格列克既想把這些東西咽下去又忍不住要往外干嘔。吉拉德幫了他一把,雖然僅僅是從不要浪費的角度——再次用手心捂住格列克的嘴,直到他真正地把這些東西咽下去。
之前在醉後和普通惡魔做的那一次,對方並沒有射到他體內,因而這是真正意義上他的第一次魔力攝入,而這感覺比他想得好多了。涌上來的魔力稍微緩解了他身體之前的不適,也回復了一些體力。而且對他的身體而言,精液的味道一點也不糟糕,更別說它的來源是一只無比強大的惡魔。
“呼……哈……”格列克眼神迷離地低頭看著滴落在了他胸口上的那些精液,強行按捺下想要把它們用手指刮下來舔干淨的衝動。看著自己一身髒汙的樣子,他簡直覺得像在做夢一樣。他完全不敢抬頭,因為余光里還能看到吉拉德還挺立著的陰莖——顯然對方還有余力再做下一輪。
作為一個父親,吉拉德簡直是極度粗暴且毫無責任感。面對被他干得像個壞掉的娃娃一樣癱在石椅上的格列克,他仁慈地放格列克休息了一小會兒,也只是為了渡過自己的不應期。其實他能夠察覺到格列克對他還會繼續做下去的恐懼,但完全沒有照顧對方感受的想法。反正格列克絕對沒可能戰勝自己,如今還已經嘗到了快感的滋味,以後必然也會自然而然地沉迷其中吧。更別說以他能提供的魔力量大多數魔物連五分之一都無法達到,普通的淫魔絕對會輕易上癮。至於什麼父子關系?沒什麼需要在意的,雄性淫魔又不會懷孕——
“別裝睡了,既然浪費了食物就做好准備吧。”吉拉德握住格列克的胯骨,把他向石椅外拉,好擺出一個方便自己繼續的體位。剛剛才被插開過的淫魔的後穴還濕淋淋的,可以輕松進入。吉拉德對准了那個還在饜足地收縮著的小口,即將要插入的時候聽到了格列克的聲音。
大概是真的給干得神智不清了,格列克簡直是哽咽著開口的。反正是要說放過他之類的話吧,吉拉德完全不想給對方吵鬧的機會。而格列克也確實是在知道自己逃不過被干的命運了,干脆開始說胡話了:
“爸爸……可不可以,稍微溫柔一點……”
吉拉德聽到這句話後竟然愣了兩秒,稍作思索。
“……也不是不可以。”
“唉?”
一個響指之後,他們就一起傳送到了吉拉德的臥室里,然後格列克被扔到了床上。雖然這回吉拉德也沒少用勁,但至少是沒把他摔疼了。
“父、父親,這是…?”這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絲綢的床鋪。整個房間華麗的裝潢也和吉拉德的風格十分不符。
“叫爸爸。”吉拉德很直接地說道。
“爸…爸爸……”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這麼做,但格列克也只好盡他所能去討好吉拉德這個陰晴不定的家伙。他當然不知道這里以前是莉迪亞的房間,而“叫爸爸”則是莉迪亞最愛和吉拉德玩的情趣——雖然吉拉德看起來年齡並不大,但實際活的歲數卻是莉迪亞的幾倍,這也是他完全不覺得需要重視格列克想法的原因:對他而言格列克就是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繼承了莉迪亞的味道的毛頭小子,小到完全都說不上能夠和自己對話的程度。
吉拉德讓格列克自己翻了個面,用後入的體位插了進去。這回他動得不再那麼激烈,而是用仿佛溫存的節奏去緩緩勾起欲望。雖然粗暴地插到最深處也能帶來很大的刺激,但這種緩緩照顧到體內的每一個點的感覺讓格列克更快地適應且享受起來。
而且因為之前做的過程實在是太過可怕,即便現在的格列克仍覺得和自己的父親上床簡直就是喪盡天理,也不打算反抗或者抱怨,反而產生了“現在這樣已經夠幸福了,我應該好好珍惜”的錯覺。某種意義上是非常快速地被折磨出斯德哥爾摩了。
吉拉德本身做愛的技術並不差,想不想要對方爽完全是看他自己的心情。想要一只毫無經驗的淫魔完全折服在快感中也是信手拈來。既然格列克剛才讓他想起了莉迪亞,那懷舊一下也未嘗不可——只要格列克肯乖乖配合。
為了讓父親不要突然發怒,格列克盡可能地跪好,想要去配合對方的動作,甚至很生疏地嘗試著晃動腰部。要取悅吉拉德並不容易,更別說是在格列克已經逐漸被快感支配,頭腦暈乎的時候。他自己都注意不到他的腰已經慢慢拱起來了,身後的吉拉德則看得很清楚。
“說你覺得很爽。”吉拉德的手按在了格列克的下腹處,反復揉過。那是格列克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而在這種突然的刺激下他就算爽得大腿打顫也只有乖乖說出對方想聽的話。
“哈啊、我覺得…很爽……”那個被按著的點酸脹到不行,感覺好像有電流打在脊柱上。格列克側著腦袋枕在床單上,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沿著嘴角把絲綢床單打濕成了深色。
“稱謂呢?”吉拉德摟住格列克的腰防止他塌下去,但也沒有減緩自己的動作。
“……爸爸…”
“乖孩子。”吉拉德愉快地說道。當然,並不是指格列克,而是指他想象中的莉迪亞,但這聲夸獎已經足夠讓頭腦混亂的格列克產生被父親愛著的錯覺了。吉拉德能夠感覺到格列克的體內在細微地顫抖、溫順地蠕動著,好像不想要他拔出去一樣吸吮著之前還在欺壓著媚肉的肉根——格列克快要高潮了。他在內心嘲笑著,故意去頂之前發現的格列克的敏感點。
很快,淫魔便死死抓著床單迎來了他這一天中最甜美的一次絕頂。他的整個下半身汁水淋漓,吉拉德把他翻了個身,親吻了他。這回,他沒有故意去讓格列克窒息,而是出奇地柔和,用舌尖去舔舐格列克敏感的上顎。松口後,從兩人的唇間牽出了一條銀絲。
格列克滿臉的意猶未盡,而吉拉德則選擇了滿足他。他湊到格列克的耳邊說“我愛你,我的孩子”,而此刻完全陷入虛假幸福的格列克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被當成母親的代替品了。他摟住自己父親的脖子,回答道:“我也愛你,爸爸。”
隨後,吉拉德便再次進入格列克的體內。
後來格列克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一直做到吉拉德滿意才停下。淫魔的身體或許的確天生就善於性愛,不管做了多久他的體內都足夠緊致,也會保持很高的敏感度。他的肢體和肌肉也足夠柔韌,可以讓吉拉德隨心所欲地擺弄。他多次懇求“爸爸”射在他的體內,即便對方只是在逗弄他、想看他更下賤的樣子而已。在這場漫長的“夢”里,年輕的淫魔過於努力地去滿足他父親的一切要求了,就算腰肢已經酸軟到直不起來也主動地做了騎乘位。即便是對淫魔來說,他做得也太多、太累了,而這於他而言只是第二次而已。
當格列克離開領主的城堡時,他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了。做完以後他直接就暈倒在了床上,而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扔到城堡門口了——還好,身體是干淨的,還有新的衣服。接下來的日子他每天都在濫交中度過——除了和各種各樣的陌生人上床外什麼都不干,甚至困了也只是請求其他的惡魔隔斷他的感官然後睡下,把身體交給別人當性愛玩偶罷了。
直到莉迪亞找到心態完全崩潰的格列克好好開導了一番(主要是陪兒子一起辱罵領主的各種不是),格列克才找回自己本來的狀態,真正接受自己的身份,還學會用自己從吉拉德那里繼承下來的使用火的魔力。
在那以後,格列克遇到過做愛的風格比吉拉德還要恐怖得多的家伙、尺寸比吉拉德還要大的家伙和讓他叫各種各樣人稱的家伙,但格列克大多能夠自如地應付過來。但一旦遇到吉拉德領主本人,他就怎麼都騷不起來了,甚至慫得逃都來不及(不過也逃不掉,他完全打不過他爸)。可以說,算是他印象永遠深刻的性啟蒙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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