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餐的時候,另一位調教師邀請斯曼一起。斯曼讓英古與他們一同用餐,並讓侍女為受過調教的屁股准備了一個柔軟的坐墊。但那位調教師的的女奴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啃食像狗糧一樣的女奴餐。
那位調教師端詳著英古:“新來的女騎士麼?真是美麗啊。不如來個女體宴,讓她服侍我們用餐。”說著便要讓侍者去解開英古寬松的長袍。
英古一驚,女體宴?她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想要躲開侍者。
那位調教師很生氣,甩手給了英古兩個耳光:“又不是處女了,清高什麼?還以為自己是貴族小姐?聽說你初夜被那富商操的流了可多水哩,還求著他操呢。再美也是個天生的婊子罷了。”
斯曼制止了那調教師:“我不喜歡別人幫我調教人。”
那位調教師對斯曼怒目而視,卻不敢對斯曼說些什麼,只好入席安靜地吃飯。三人無言。
英古在心中默默想著,除了調教的時候,斯曼一直對她很和善,調教也許只是他的工作而已。晚間,她要回到女奴的住處前,悄悄和斯曼說道:“謝謝主人。”斯曼有些驚訝,女奴們經常和他道謝,但那只是因為規矩使然——她明明應該恨他,就像他憎恨地上所有的人一樣。
第二天的晨訓,斯曼來檢查英古莉特的訓練參數。為了盡快讓英古的乳房豐盈起來,他反復調整,最終將吸乳器的力度調到了英古所能勉強忍受的極限:“先這樣保持三天,再逐級上調力度。”與此同時,昨日受過調教的臀部對疼痛格外敏感,僅僅是例行的拍打已經讓她苦不堪言,失聲兩次使得她嬌美的臀部又被額外罰了20鞭。在加罰的時候英古實在忍不住疼痛,妄圖反復扭動自己的腰肢來躲避責罰,這一切都被斯曼看在眼里。
所以,當英古好不容易挨完了這二十鞭,斯曼卻不允許她休息:“我昨日教過你如何應對疼痛了,你沒有用心學會,那麼就接受懲罰。”斯曼命令侍者把她抬到下級女奴的食堂邊的懲罰處。懲罰處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是女奴們人流最密集的一條走廊。犯錯的女奴就在這里接受公館的懲戒,無論品級高低,只要來到這里,最下賤的女奴都可以鞭打最受歡迎的花魁。
被綁在懲戒長榻的女奴姿勢各有不同,有因為為客人乳交失敗而對乳房格外緊縛的,有因為陰處訓練不達標而被綁成M形的。這些姿勢更多是為了讓過路的女奴、侍女、侍者、太太們針對她們犯錯的部位狠狠懲罰。
英古的姿勢是晾臀,她趴在懲戒榻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私處,過路的任何一個女奴都可以看到她私處的奴印、可以鞭打她的屁股、股溝和私處。
“我說過你要付出代價,在這里晾臀到用餐時間完畢。”斯曼離開了,只剩英古一個人孤零零地趴在長榻上。她看到邊上同樣被綁著的女奴受懲罰的部位無一不青紫,便意識到這種懲罰遠遠比調教器的例行訓練要重的多——嫉妒高級妓女的低級妓女們下手只重不輕,專挑敏感部位。奇怪的是,這樣被綁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奇妙的反應——可能真的是天生的妓女吧,我居然…
英古心想著,只是希望艾爾林她們不要看到我的窘態。正想著,便看到辛格太太帶艾爾林和阿莉莎(英古的副官)一同到來了。
“好久不見啊,英古莉特,你不是要成為一個高級妓女了嗎?怎麼淪落到在這里?”艾爾林看到英古,不禁放聲大笑。辛格太太作壁上觀,侍女為她端了一杯茶,她靜靜欣賞著這美妙的情景。
艾爾林伸出手指用力插入英古的小穴,卻意外地發現非常濕潤:“婊子!娼婦!被綁在這種地方你居然還有性致!古廉他真是看錯你了,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婊子,他一定後悔極了。”英古聽到未婚夫的名字,再想到自己身體止不住的流水,她又愧又氣。
艾爾林壞笑了一下,她靈巧地玩弄著英古的小穴,她感覺到水越來越多,英古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便示意阿莉莎。她迅速抽出手指,而阿莉莎的金蛇鞭便狠狠地打在了穴口。幾乎快要高潮卻戛然而止,柔嫩的穴口卻遭到了無情的鞭打,英古痛苦極了。她感覺到下體像有東西要下墜一樣渴望男根的插入,但回應她的卻是一記又一記狠狠的鞭打——阿莉莎對自己因為英古的無能而破處隨後淪為玩物的怨氣轉化成了一鞭又一鞭快准狠的鞭子。英古疼哭了,她的敏感處被曾經最親密的朋友鞭打,她強忍著淚不想在她們面前露出丑態。
艾爾林也拿了一根鞭子鞭打英古的臀部、連股溝也不放過。早晨已經接受了懲罰的臀部哪里禁得起艾爾林的狠鞭,英古終於忍不住大哭求饒:“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們?”阿莉莎說道,“你被調教的日子還沒有被男人輪奸過吧,你知道和他們求饒帶來的是什麼嗎?是更狠的鞭打!更深的操弄!”
“在阿里安羅德,我是為了增援你!為了救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受了無數次輪奸,而你!你卻還沒有。放過你?只怕女神也不會放過你。”艾爾林咬牙切齒,心中的憤怒幾乎要將她淹沒。“因為,你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婊子。你的心靈出賣騎士的尊嚴,你的身體因為承歡敵人而興奮。下地獄吧!”
艾爾林和阿莉莎的鞭子如疾風驟雨,英古疼的幾乎麻木,她喃喃地求饒,盡管她也知道不管用。
辛格太太說道:“夠了。”艾爾林兩人只好停手。她又對英古說道:“學會怎麼忍受疼痛了嗎?學會了就可以下來了。”
英古慌忙點點頭。
辛格太太拿起鞭子:“我再抽你二十記,保持好姿勢,不許出聲,不許躲,抽完了好好懺悔。”
啪——啪—— 鞭子又快又狠,飽受蹂躪的臀峰、股溝、穴口都沒有被放過,每一記鞭子下去英古便是鑽心的疼,但是她不敢出聲也不敢躲,她實在禁不起再讓艾爾林她們抽一頓了。樓上的斯曼看著渾身傷痕的英古,滿意地微笑。
二十鞭子終於結束了。英古強忍著淚花說道:“女奴英古莉特感謝太太對臀部和賤穴的教導,今後必將改過,用心侍奉主人。還請太太寬恕。”
艾爾林啐道:“賤人!”辛格太太卻轉身一鞭打到艾爾林身上:“誰允許你說話了?”艾爾林露出不屑的目光,但卻不敢多言。
斯曼來了。看著英古的身體,他笑著說道:“謝謝太太對我們英古的用心,我想她應該學會了怎麼忍受疼痛了。”
辛格太太說道:“斯曼大人說笑,樓下的女奴們可是很想念她呢。”
斯曼帶英古回到了客廳,讓她躺在沙發上。
“把腿張開,上藥。”斯曼溫柔地說道。英古這時卻有些倔強,竟不願意聽從。她恨斯曼這樣對她。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把腿張開。”斯曼的語氣陡然冰冷,宛如地獄的閻羅。英古有些顫顫巍巍,但還是依言張開了腿。
斯曼什麼話也沒說,他上藥的力度很輕,但英古還是疼哭了,身上疼,心里委屈。
她以為斯曼是特別的調教師,昨日來另一位調教師來找斯曼用餐,他的女奴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啃食像狗糧一樣的女奴餐,但英古卻可以和兩位調教師一同用餐。可是他卻讓艾爾林這樣凌辱自己。
他和辛格太太會有什麼區別呢?她苦笑著。他們以凌辱高潔的人格為榮,這樣折磨艾爾林,為什麼不給她自我了結的機會呢?是他們讓一個真正的騎士變成了這樣。他們,這群地下人,恨生活在地上的我們。他又怎麼可能是例外呢?
“說說吧。”斯曼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憐憫,他調教過很多女奴,這樣的懲罰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他對英古,卻有了一種不同的憐憫。
英古只是搖搖頭。
“不說便罷了,我知道。”斯曼為英古蓋上毯子,遞給她一杯助眠安神的茶,“休息一會吧,過會開始練習口交。”
英古很快睡著了。斯曼看著她的睡顏,凌虐英古的時候他產生了莫大的快感,這是其他女奴所不能達到的。她總是一心一意為他人著想——這是為什麼呢?他一直以為,地上的人貪婪、可恨,將他們趕入地下。他恨每一個地上的人,他讓那些來自地上的女奴和他一同用餐,只是為了保留她們的高貴面具,這樣在撕碎面具的那一刻才足夠激起性致。在心底里,他憎恨她們,恨不得碾碎她們,讓他們墮入無邊的黑暗。
可是對英古,凌虐的感受是純粹快樂的,他看到她因為凌虐不由自主流水的身體、嬌美純潔的面龐,他感到滿足、感到被需要。凌虐其他女奴而快樂是因為他們來自地上,凌虐她而快樂是因為她是她。
他想到她昨晚突如其來的道謝,想到辛格太太用戲謔鄙夷的語氣告訴他的她前幾日的表演以及讓她們內訌的妙計,前者真是純淨、後者真是庸俗。他知道她在地上的稱號是“騎士中的騎士”,這樣的一個女人,神明啊,地上為何也有這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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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