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之後,與幽蘭戴爾的生活日記
崩壞之後,與幽蘭戴爾的生活日記
崩壞戰爭結束後,天命所擁有的武裝力量迎來了一次大裁軍。在德莉莎的領導下,天命退役拆毀了絕大多數的空天戰艦,也包括休伯利安號。很顯然的,艦長在親自駕駛休伯利安號駛入拆船場後就仿佛丟掉了什麼。在休伯利安號被拆解的日子里,艦長總是一個人站在可以看見休伯利安號的地方一站站一天。
自從他帶領著船員們下船後,再次登艦的就是那些拆船工人了。在船台上,艦長看著休伯利安的主炮和副炮被一門門拆下,甲板被掀起,反應堆被吊出......直到最後一天,休伯利安號的最後幾台備用柴油機被吊出,她徹底變成一具鋼鐵的空殼後,艦長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拆船廠。
休伯利安被徹底拆解後不久,艦長就遞交了退役申請離開了他奉獻了整個青春的天命軍隊。
戰後5年,已經被戰爭摧殘的破敗不堪的世界重新恢復了高速發展的階段,世界各地都在大興土木的修復戰前設施。那些曾經在軍隊中服役的老兵們要麼在自己誓死保衛的土地上繼續發光發熱,要麼就淪為十惡不赦的罪犯。
“比安卡隊長,瑪麗亞街區的檸檬路發生一起槍擊案,一人受傷,一人死亡。”在天穹市的警察隊伍里,天命女武神部隊退伍的幽蘭黛爾無疑是警察們最信任的警員,加上她總是自告奮勇的承接那些棘手的案件,所以每當有類似槍擊案這種案件警長們總是喜歡分給幽蘭黛爾。
“收到,我現在去。”幽蘭黛爾放下對講機,打開警燈後便重新拿起三明治開始一邊開車一邊吃了起來。
警車呼嘯的穿過了天穹市大街小巷,在檸檬路的路口,幽蘭黛爾停下了警車並從副駕駛位上將一把AR-15步槍端在手里小心的向報警地點走去。
和一個試圖搶走自己錢包的小賊槍戰完後,艦長背靠著垃圾桶捂著自己染血的腹部用染血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在剛剛的槍戰里,他被一顆.22彈擊中了腹部,現在傷口正不斷的向外涌出血液。打完報警電話後,艦長開始感到肢體發冷,意識開始逐漸流失。在他將要徹底失去意識前,一束手電筒的強光照到了艦長臉上。
幽蘭黛爾端著步槍來到報警人所在的地方後意外的發現艦長捂著腹部坐在一個垃圾桶旁邊,當她驚喜於找到了當年突然消失的艦長時,她看見了艦長右手旁邊的手槍和左手捂著的正在冒血的腹部。不過此時的她顧不上什麼條例了,她將步槍甩到身後,上前將失血過多昏過去的艦長背起帶到了警車上並立刻發動汽車風馳電掣的衝向最近的醫院。在車上,她呼叫了最近的同事去解決現場的問題。在醫院里,平日里在警隊中以穩重和成熟著稱的幽蘭黛爾匆匆的將艦長送進搶救室後便一個人在搶救室的門外踱步,此刻的她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焦急。
“比安卡警官,您...怎麼了?”一個剛剛探望完身患重病的警察局長的警員從樓上下來,看見幽蘭黛爾身上的警服沾染了血跡並一個人在搶救室門口踱步問道。
“啊...?莫洛托夫警長,沒什麼.....”幽蘭黛爾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好吧,我先回局里了。明天的馬拉松比賽要加強警衛......”莫洛托夫警長顯然有急事在身,寒暄了一句就離開了醫院。
一個小時後,醫生才推著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的艦長從里面出來。看見還在門口等待的幽蘭黛爾,醫生直接向她說明了艦長的情況:“病人左腎中槍,失血一千一百毫升,目前已經止血了,但是他的左腎可能以後都無法使用了。”
當艦長重新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躺在醫院里了,艦長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發著呆的的時候門開了,聽見門的響動,艦長下意識的將手往枕頭下摸。
“艦長,放心,是我。我已經看過你的檔案了,你當時從天命退役後又加入了海豹突擊隊並參加了美國在多地的反恐行動,一年前你才從美軍退伍來到了天穹市,這也就解釋了你為什麼會有PTSD。”進門的是幽蘭黛爾,艦長發現來人是幽蘭黛爾也就把手也就從枕頭下拿了出來。
“現在你只要好好養傷就行了,天穹市不會像你去過的那些戰區那樣有冷槍和突然襲擊的。”幽蘭黛爾像安慰一個小孩一樣安慰艦長。
“我……明白了……你就不好奇為什麼當時我會不告而別嗎?”艦長失去高光的眼睛望著幽蘭黛爾的臉。
“自從我連著一周都看見你在休伯利安號的殘骸旁駐足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你作為一名艦長,對自己的戰艦的感情肯定非常的深厚。”幽蘭黛爾走到艦長的床邊,拉開椅子坐了上去。“那天晚上的槍擊案我已經幫你證明是你的正當防衛了,雖然說你我均已經不再是天命武裝力量的軍人,但我們的前身份都足矣輕易證明這些東西。”幽蘭黛爾拿起一個橘子問:“可以嗎?”
得到艦長的許可後幽蘭黛爾剝了起來,“德莉莎已經調用天命的醫療資源為你克隆了一個新的左腎,你之前那個已經壞掉了。”
“謝……謝謝……”艦長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說:“幽蘭黛爾,你知道嗎?當我退伍後曾不止一次的在報紙上看見找我的廣告,那真的,和通緝一樣。之後我在逆熵的保護下以一個新的身份加入了海豹開始在世界各地執行反恐任務。”
幽蘭黛爾將剝好的橘子放到艦長的嘴邊,喂他吃了下去。“艦長,別想那麼多。安心養傷,我走了,我還得去執勤呢。”幽蘭黛爾拿了幾瓣橘子笑了笑,又離開了。
艦長的腎髒移植手術在聖芙蕾雅學院附屬第一醫院進行,手術結束後,醫生們看著現在大多已經身居軍隊高位的女武神們說出了他們最想聽到的那句話:“手術很成功,病人狀態良好,修養幾周後即可出院。”
聖芙蕾雅學院附屬第一醫院的普通病房里,護士們第一次見到如此多他們平日里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高官,高官們護送著一張病床,病床上的那個男人還處於術後的昏迷中。等到那個男人醒來的時候,圍在他身邊的高官們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金發的女警還陪在他的床邊。
此後的幾周里,幽蘭黛爾總是會在執勤結束或者正常下班後來醫院探望養傷的艦長一直到出院的時候。
艦長出院的時候原先在休伯利安號上服役的女武神們幾乎全部到場,鎮守月球的琪亞娜也通過視頻形式參加。唯一不在場的便是在艦長住院期間一直陪伴著艦長的幽蘭黛爾,她在前往醫院的途中接到上級的緊急命令要求她立刻前往市中央公園支援友方單位抓捕一伙由退伍軍人組成的D販。
艦長辦理完出院手續,拒絕了讓他重新加入軍隊的邀請後,艦長看見幾輛警車護送著一輛救護車闖入醫院。從救護車上被醫護人員推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沒有到場的幽蘭黛爾。此刻的她身上有多處槍傷,金色的發絲被鮮血凝結在一起、金色的警星也染上了血跡。
“不.....為什麼.....”艦長和眾人看著躺在擔架床上生死未卜的幽蘭黛爾被比他們更焦急的醫護人員推進搶救室,等到搶救室的燈熄滅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顯然,幽蘭黛爾的傷比艦長嚴重得多。
醫生看見這些圍在搶救室門口一臉焦急和擔憂的女武神們嘆了口氣說:“傷者的狀況很不好,多數內髒受損,還有骨折。能不能醒來,只能看天意了。”醫生說完,鞠了一個躬:“我們盡力了。”
之後的日子里,就變成了艦長陪護受傷昏迷的幽蘭黛爾了。深夜的時候,艦長總是會和隔壁床的陪護老頭在陽台抽煙,兩人也經常這樣對坐到天亮。
“年輕人,那個人是你的愛人吧?”終於,隔壁床的陪護老頭在晚上抽煙的時候問出了他壓在心中的問題。
“其實吧.....說她是我愛人,我和她沒有互相告白過,也沒有像情侶一樣過。”艦長的煙頭冒著紅光一閃一閃的。
“年輕人,你啊,要抓緊機會啊。”
黑暗中,兩顆小火星遙遙相對。不用說,艦長此時已經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老人家,受教了。”艦長將煙頭一扔便離開了,那粒火星在夜空中劃了一個弧形落下,如同一只螢火蟲。
陪護老頭看著離去的艦長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從此往後,艦長不僅每日在醫院里陪護受傷的幽蘭黛爾還開始重新撿起了書本開始准備參加執業醫師考試。雖然說艦長在入伍前在醫學院里混到了畢業證也在滄海市中心醫院里混了一年試用期,但現在的醫資考試對於當學生和實習生時就在摸魚的艦長來說還是太難了,面對日益逼近的考試日期,艦長也不得不拿出了當年他高三時候的狀態來重新學那些他本應知道的東西。
當艦長好不容易通過了技能考試准備參加綜合筆試的時候,幽蘭黛爾醒了過來,也許是她被艦長當作技能考試一部分項目的練習對象,又或者是天意所現,總之,被醫生稱為奇跡的事情發生了。醒來的幽蘭黛爾發現正伏在她的雙腿上睡覺的艦長和旁邊堆滿的各類醫學專業的復習資料。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艦長感覺自己的腦袋上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他猛地抬起頭,正如他一直想的那樣,幽蘭黛爾醒了,正像以前照顧他一樣摸著他的腦袋。醒來的幽蘭黛爾看著牆上電視的節目,知道了她昏迷了多久。
“幽蘭黛爾,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好好的復習准備考試了。”艦長驚喜的站起來,將放在一旁的書抱起來准備往門外走。“幽蘭黛爾,你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了,可以自己給自己洗澡穿衣和吃飯了,也就不用打營養針了。”
幽蘭黛爾醒了的消息如同野火一般飛快的傳遍了休伯利安號的全體前船員和天穹市警局,艦長在醫院外的旅館里復習的時候,他的前手下和一大群警官就把幽蘭黛爾的病房們給踏破了。同時他們的探望也讓隔壁床的兩個老人嚇得不輕,畢竟大到天命主教小到警長都是他們難以在日常生活里碰見的人。
幽蘭黛爾蘇醒後不久,艦長也順利通過了臨床執業醫師資格考試,拿到了執業醫師資格證。拿到了執業醫師資格證的艦長十分順利的入職了聖芙蕾雅學院附屬醫院。幽蘭黛爾最後也在艦長入職後重歸天穹市警隊,她辦理相關手續的時候,一名負責警員福利的警察和她說要不要給她分一套房子。當她讀懂那名警員言語中蘊含的深意時,她的臉立刻變得緋紅。重新加入警隊的幽蘭黛爾的形象開始在其他警員中逐漸改變,在很多警員眼中,她這一座堅硬頑固的冰山開始融化。
重新得到正式工作的艦長就像恢復了那個富有活力而又充滿干勁的艦長,雖然他經常在科室里對著手機傻笑引得其他單身醫生的不滿。
不久後的一個午休時間,艦長正在辦公室里和幾個同事聊著最近在滄海市發生的一場火車脫軌事故,這時,脫下了警服換上一條漂亮的連衣裙的幽蘭黛爾手捧著鮮花走進了醫生辦公室對著正在聊天的艦長說:“艦長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艦長停止了和其他醫生的交流,轉過頭對著幽蘭黛爾說:“幽蘭黛爾小姐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時幽蘭黛爾將鮮花放到艦長的桌子上,隨後握起艦長的手放到胸口說:“艦長請和我結婚吧”
“什麼!”包括艦長在內的所有在場醫生都被這句話弄得長大了嘴巴,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了下來他將握住的手給弄出來,隨後對著後面目瞪口呆的同事們說:“兄弟們,現在是不是到了該查房的時候了?”,其他醫生聽懂這句話,識趣的披上了白大褂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了艦長和幽蘭黛爾兩人共處一室。
艦長將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取了下來,隨後披在身上,艦長走到幽蘭黛爾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先回去吧,等我下班了我再答應你,好嗎?”
“我不管!等你下班的時候民政局都下班了!”
說罷幽蘭黛爾就掄起拳頭將艦長打暈了過去,幽蘭黛爾穿上艦長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後將昏迷的艦長扛到了肩膀上,徑直的在幾名圍在辦公室門口偷聽的醫生的注視下離開了醫院。
當艦長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幽蘭黛爾的車後座上,幽蘭黛爾正在前面開車。
“你....你要做什麼?這是綁架!”艦長直起身貼在後座的一角說。
“醒了?民政局快到了,清醒一下,准備下車。諾,這是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幽蘭黛爾抬起她藍色眼睛望了艦長一眼,將一個文件袋扔到了後座。
“你是怎麼搞到這些的?”艦長蜷縮在車子的一邊拿著那個文件袋問道,“你不用知道,到了。下車吧。”
就這樣,艦長便稀里糊塗的和幽蘭黛爾領了證。領到證後艦長又被幽蘭黛爾拉回了醫院,在醫院的大門前,艦長右手放在白大褂的衣袋里緊緊攥著一個紅色的小本本和一串鑰匙。剛剛幽蘭黛爾在他下車前和他說要他今晚搬去她家住還說今晚要給他好果子吃。
看到艦長回來,一些好事的年輕醫生圍在艦長身邊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艦長剛剛是怎麼回事。
“哥幾個幫我問問,今晚有誰是值夜班的讓我跟他換換。”艦長的左手捏著口袋里的一個藥瓶說。
“今天的夜班?是劉醫生的,不過我覺得他不大可能會和你調班。他剛娶的那個老婆啊,嘖嘖嘖。”劉醫生的老婆的榨汁能力在整個科室里都廣為傳播,其他分到夜班的醫生們也主動的把夜班調給他幫助他休養生息。
沒有辦法,艦長只能訕訕的笑了笑,和同事們一起在下班時間交班了。一出住院部的門,艦長就看到幽蘭黛爾的警車停在住院部門口。在同事的鼓勵下,艦長走向了自己的命運。
“艦長,今天我要執勤,就麻煩你一起和我去執勤了。”幽蘭黛爾等到艦長上車後一腳油門踩下去,福特野馬警車發動機的澎湃動力帶動這輛車衝出醫院駛上了前往中心公園的道路。
很快,警車停靠在了街邊,人潮涌動的噴泉廣場上,隨處可見攜兒帶女的父母,戰後的各國的生育補助讓世界的出生率達到了新高,市中心公園作為一個具備了完備的游樂設施的公園,自然是孩子們的寶地。可也真是如此,很多對孩子們有非法想法的人渣也在這個公園里泛濫,為此,天穹市警方不得不加派警員執勤。
掩映著煙火的音樂噴泉如銀花火樹,孩子們手中的彩色氣球足以媲美那明艷的城市霓虹燈。一名看上去已經很疲勞的警官敲了敲幽蘭黛爾的車窗示意她下車換班。
“艦長,我走了。你要是困了可以直接在我的車里睡覺,如果有人來偷車的話直接用我車里的槍給他一槍就行了。”幽蘭黛爾打開車門對艦長說道,“好,我會注意的。”已經被醫院的一個疑難雜症患者弄得十分疲勞的艦長聞言立刻放倒了椅背躺了下來開始睡覺。
“哐哐哐,咔噠。”艦長被一陣敲擊車門的聲音吵醒了,他看了看表,凌晨兩點半。又看了看外面此時外面的人群已經少了很多,只不過在駕駛位那邊有一個黑影在搗鼓著門把手。艦長立刻想到了偷車賊,於是他打開幽蘭黛爾車上的槍櫃拿出一把嶄新的格洛克手槍,熟練的上膛,開保險。
“呱嗒”車門開了,一個流浪漢裝束的人鑽進車里准備啟動車輛,可是他剛一坐好艦長的槍就抵到了他的太陽穴上。那個人立刻握住艦長的槍管試圖奪槍,在奪槍中,槍響了,一顆子彈打穿了那人的頭顱。他的血液、腦漿和其他什麼混合的液體濺滿了駕駛位那邊的窗戶和半個前擋玻璃。
“喂喂喂,比安卡警官,您的車那里發生了一起槍擊案,兩個偷車賊試圖偷走您的車但是在偷車的時候兩人發生爭執一人使用您車里的那把槍殺死了另一個人。”幽蘭黛爾的對講機里傳來漢克警員的聲音。
當幽蘭黛爾火急火燎的趕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時,看見兩個警察和幾名醫護人員正在把一個人從駕駛座里抬出來放進裹屍袋里,而艦長則被另一個警察牢牢地控制著。
“比安卡警官,兩個偷車賊已經抓住了,您要親自審問嗎?”
“不用,直接查我車上的執法記錄儀吧。”幽蘭黛爾來到艦長的身邊,和那一名看守的警員說了幾句。
不過在查執法記錄儀的時候眾警員們看到了令他們精神高度集中的一幕:在警車離中心公園還有一個街區的路程的時候,艦長,也就是那個被他們按在地上的“偷車賊”,掛開幽蘭黛爾耳邊的金色碎發,抬起她尖俏的下巴,而平日里以冰山示人幽蘭黛爾的主動探出舌頭,扶著他的脖子將嘴唇印上去。
不久,唇瓣分離,晶瑩的涎液在舌尖連线,幽蘭黛爾的俏臉微紅,扯開緊扣的領口露出粉嫩高聳的胸口,艦長也順勢撥開她的襯衫,兩顆圓鼓鼓的巨乳被勒緊了,塞在一條黑色的的蕾絲文胸里,罩杯十分吃力地兜住豐垂的乳房,擠出深邃的乳溝,勒出半圈紅色乳暈。
“啪!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帶他回去了。”臉已經紅透了的幽蘭黛爾啪的一下把電腦合上並將隊友們轟開。
由於幽蘭黛爾的車上沾了血液和腦漿,她不得不和艦長搭乘公共交通回到幽蘭黛爾位於聖芙蕾雅學園的家。將艦長帶回家的幽蘭黛爾顯然是把艦長當成犯人來押送了,艦長被幽蘭黛爾反剪著雙手押過空無一人的校園。
在幽蘭黛爾的宿舍里,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條,但很快這順序就會被打亂。
被押回房間的艦長在進入幽蘭黛爾的宿舍後,他的後腦勺就吃了一拳,他也昏了過去。朦朧中,艦長只感受到有人在輕吻他的脖子和胸膛,似乎聽見了衣物被脫下的聲音,下身也感受到滾燙的包裹,好似一頭挺進熱騰騰的溫泉,蠕動著的肉壁一點點吞吃下來。
幽蘭黛爾一拳打暈艦長後,將艦長放在床上,並蹲在他下體的上方,黑色的蕾絲內褲被脫下扔到一邊,已經開始往外流水的穴口緊貼著艦長的龜頭。幽蘭黛爾摩擦了一陣,像下定了決心一樣一下坐下去。
“嗯……啊……嘶~好痛……”坐在艦長身上的金發美人吃痛,動作也慢了下來。“幽蘭黛爾,你可以做到的。相信自己。”幽蘭黛爾自己給自己打氣道。就像所有第一次做這種事的人一樣,幽蘭黛爾的技術非常不好,魯莽的動作讓她和身下的人都沒有感到快樂。
“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唔……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幽蘭黛爾痛到停止了動作,“唔……有什麼辦法可以不那麼痛啊……”
當幽蘭黛爾坐在艦長的身上,保持著讓艦長的整根肉棒都在她身體里面的時候,艦長醒了過來。艦長一睜開眼,就看見沒穿衣服的幽蘭黛爾坐在自己身上一臉苦惱的樣子。明白了一切的艦長隨即和幽蘭黛爾調換了一個體位,對於還是新手的幽蘭黛爾來說很困難的問題對於艦長這個在服役期間就和他的船員做過無數次的艦長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艦長抽出了肉棒,抽出的時候還帶著絲絲血跡,重新進入的肉棒顯然比剛才毫無章法的衝撞更能給兩人帶來快感。
“嗯……唔……哈啊~…艦長,怎麼……你就能……唔哈……比我自己來舒服的多……唔嗯……還想要……”幽蘭黛爾的房間里回蕩起有節奏的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男人的粗喘與少女艷麗的呻吟聲如纏綿的二人般相互交融於空氣中,而那促使這一切發生的欲火仍然燃燒得旺盛狂烈。這個平平無奇夜晚,少女委身於她身上的那個人,無論是唇、胸部、臀部、小穴,乃至於她的心,她的所有一切都如字面意義上的被在他身上運動的人占據。
艦長抱著幽蘭黛爾纖細的腰肢,緩緩抽出些許肉棒便又重重地撞進深處,他大力揮動著自己的腰杆、盡情抽插著幽蘭黛爾那濕潤緊致的處女穴。得益於先前還未有所動作時的發情,幽蘭黛爾的小穴早已滿溢愛液而十分濕潤,即便艦長十分強勢地闖進最深處,直入那只為自己而呈現的花徑深處也沒有太多障礙。翻轉身形,艦長把身下的幽蘭黛爾面朝下壓在床上,接著又拉住對方的兩臂,深入淺出地肏弄著幽蘭黛爾的小穴。少女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小穴被抽插的感覺,快感也開始宛如大雨般衝刷著自己每一處神經,每一次被肉棒頂進深處,喉間便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動聽的高鳴,身體被身後的艦長來回抽插撞擊,碩大豐滿的胸脯被激得一顫一顫地前後晃動著。幽蘭黛爾飽經鍛煉的干練身體在此刻卻完全無法使出半分力氣,只得任由身上的男人擺布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嬌軀。
抽插了許久,兩人再次調換了體位。也許是艦長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這次采用了側身位。但幽蘭黛爾的小穴被肉棒蹂躪的力道卻不減反增,一只大腿被艦長抬起抱住、但那只手也對著膨脹起的陰蒂又捏又按;另一只手不斷揉捏著幽蘭黛爾的一邊胸部,同時手指時不時摘弄那凸起僵硬的乳尖。已經完全陷入快感的漩渦中的幽蘭黛爾被來自胸部與陰蒂的雙重快感刺激得浪叫連連,嘴角也溢出了一絲不成樣子的唾液。雖然她整張臉的表情早已經是一副深陷快感沼澤當中的模樣了。
“唔......好舒服...哈啊~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呼,幽蘭黛爾的小穴……非常舒服、太棒了……感覺要…要射在里面了…...”
“直接......直接射進來吧,艦長....射進.....幽蘭黛爾的子宮里來吧~!哈嗯....呼啊…嗯哦!射進來吧…!”
隨後,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高昂的悲鳴,幽蘭黛爾在那瞬間猛地繃緊了腰,而艦長陽具頂端的龜頭也緊密地頂在幽蘭黛爾的宮口、巨量的精液狂嘯著衝刷幽蘭黛爾那神聖房間的四壁,很快整個子宮便被那白濁灌得滿滿當當、甚至於順著她的陰道一絲絲地從穴口滲出,滴落在兩人身下的床單上。
“啊唔……哈啊~…射進來了…艦長的精液……子宮里好滿…在里面……”幽蘭黛爾撫摸著微微凸起的小腹,朦朧的眸底盡是滿足與喜悅。
短時間內無法隨意動彈的兩人倒在床上,再度相互擁吻。幽蘭黛爾體內的肉棒在冷卻之前也就這麼待在了她溫暖潮濕的小穴里,二人享受著這幸福而滿足的溫存同時,睡魔也在不斷地向二人襲來。
次日清晨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內,被陽光刺到眼睛的幽蘭黛爾首先醒了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睛,勉強坐起身來,她的動作將抱著她睡覺的艦長帶的醒了過來,同時她也感受到身下撕裂般劇痛。
“醒了?沒事吧?你餓了嗎?”艦長將坐起來的幽蘭黛爾扳回床上柔聲問道。“我不餓,現在幾點了?”幽蘭黛爾把手機從放在床頭的衣服里拿出來:“已經十點了?!遲到了啊!”
幽蘭黛爾大叫一聲,將手機拋在一邊跳下床准備穿衣服去上班。“回來,你忘了你有婚假嗎?”艦長抓住幽蘭黛爾套到身上的襯衫將她重新拉回床上說:“現在我打算讓你早點放產假。”
說罷,艦長又吻住了幽蘭黛爾的嘴唇,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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