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警告】零落之蓮
【R-18G警告】零落之蓮
地鐵站的入口處傳來巨響,飛揚的沙塵隨氣流拍打著灰鴉小隊每個人每一寸裸露的皮膚。本就殘破不堪的天花板在剛才的衝擊中又掉下幾塊新的瓦礫,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提法。報告,已確認目標‘苦刑之女’。”
根本不需要檢測帕彌什病毒濃度,這麼大的動靜在這篇區域內幾乎只會因一個原因出現。煙塵散去,超過三米高的巨大身影在入口浮現:呈螺旋狀裹住下半身的長裙被略微撐起,幾根邊緣的導電线隨風而動;上半身則被如鐵處女般的全身甲胄密不透風地覆蓋,只有面部的一條孔隙中閃動著嗜殺的紅色光芒。鐵處女上裹挾的黑色尖刺與鎖鏈上,已經串上了一個沒有動靜的構造體。
“三頭犬小隊的成員…實在是亂來。”里剛剛結束與薇拉的通訊,帶著不滿的神情嘖了一聲。提法像丟垃圾一樣地把構造體遺骸丟向地面,本就破敗不堪的機體重重砸到牆上,在翻騰的塵土中支離破碎。
“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人類是永遠無法戰勝帕彌什病毒的,到底要…砰!”
提法話沒說完,覆蓋頭部的面罩上便激起一團猛烈的火花。里手中的雙槍似乎並不打算給對手留下廢話的時間。下一秒,提法的面罩再次閃過一道紅光,從地底噴出的尖刺瞬間精准地貫穿了每一個灰鴉小隊成員剛才的位置。
“麗芙!接住!”剛跳起躲開黑刺的露西亞將臂彎下的指揮官向麗芙的方向直接拋出,平穩地落在尖刺前,抽出了隨身的太刀,“帶著指揮官走,向周邊的小隊求助!”在構造體的強大性能加持下,麗芙輕松接下指揮官,轉身展開了背後的浮游炮,里也將手中的雙槍對准了前方的提法。
根本不需要麗芙的分析,帕彌什病毒的濃得幾乎可以在視覺系統上成像;這種強度就算整個灰鴉小隊一起上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最糟糕的情況…露西亞沒有繼續往下想,深“吸”一口“氣”調整起了思維。麗芙不必多說,分析能力強於實戰的她不可能一個人面對這個怪物;里主要負責遠程支援,機動性不足很有可能無法擺脫追擊——在保證指揮官安全的同時盡可能降低隊伍的損失和風險的辦法,其實不用分析都知道。
“走。”擺出平睛眼的架勢,露西亞以瞬間爆發的衝刺再次躲開突出的尖刺,向著提法衝去,細長的光束掠過鐵處女的外殼留下輕微的熔融痕跡,吸引了提法的注意;紅色的刀乘機揮出砍在對手的群擺上,又馬上後退,同時斬開提法從身邊憑空射出的尖刺。
“露西亞,撤退的話要大家一起走,我反對!”話音未落,一簇尖刺從麗芙的身旁衝出,被里的槍彈當場擊碎。
“我會盡量為你們的撤離爭取時間,通知其他小隊一起壓制\u0027苦刑之女’!”再次閃開飛來的尖刺,露西亞重新開始縮短與提法間的距離,“就算是最壞的情況,我也會把意識傳回’空中花園’,放心吧。”第二次揮刀,這次是在腰甲上留下不淺的刀痕。
說實在,自己能否一個人應付這種感染體,露西亞也沒有把握。但只是拖延時間的話,憑借近戰機體的高機動,絕對比另外兩個隊員來的輕松。在說出“走”字的時候,露西亞已經做好了送掉幾條肢體的准備,作為灰鴉小隊的隊長,她的意識傳回優先度也略高,而有時這個“略高”就是能否成功擺脫的關鍵。遠超之前的大量尖刺在提法身邊爆出阻斷了露西亞的衝鋒軌跡:“就憑你?區區一個構造體?”又是一輪尖刺,露西亞向左閃動身形,以一記上撈斬切斷刺根,隨即踏步突刺擊破沿途尖刺,雙手後拖,不知何時已經握上了第二把刀。“憑我就夠了。”
背後麗芙和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這麼一來就沒有了顧慮。露西亞也開始新一輪的攻勢。紅色的劍氣交織成X形瞬間斬開提法身邊的尖刺,露西亞手中的雙刀輪流揮出不斷與提法的尖刺交鋒,並在鐵處女上刻下新的劃痕。向後以下腰的姿勢躲開直襲面部的尖刺並猛踏地面,再次揮出的雙刀齊齊斬在提法甲胄的一根尖刺上,直接折斷了能穿透構造體軀殼的黑刺。下一秒,露西亞的身體已經在騰飛在空中。
機體限制解除,附著在合金骨架上的液壓器開始工作,各關節和下肢的微型噴口也一並打開;雖然為了保證耐久不能使用太長時間,但爆發出的巨大出力和極致速度正是露西亞現在最需要的。
“紅蓮亂舞。”
更多的尖刺從地面衝出直插穹頂,在天花板上穿出大大小小的刺洞,赤紅的流光以肉眼難以捕獲的極速在黑刺的叢林中穿梭往復全力斬擊,斬斷刺叢、切割鎧甲,黑刺一輪又一輪地衝出又隨即破碎一地,卻只能捕捉到露西亞高速斬擊留下的殘影。借助微型噴口的調整能力,露西亞在空中地面以超脫物理法則的動作躲開密集的尖刺同時反擊,鐵處女上的刀痕越來越深,尖刺損毀殆盡。伴隨著紅色劍雨落下,露西亞重新出現在距離提法十步開外的地方。最大活動時間到達的同時結束攻勢准備離開這片區域邊撤邊打——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露西亞!我們已經與周圍三個小隊匯合了!你那里能馬上脫戰嗎?”
大概用了二十多分鍾,不過也算在接受范圍以內。“沒問題……”
馬上准備規劃路线。露西亞還沒能說出口,地上就再度突出尖刺,使她不得不暫時停下通訊專心對付眼前的攻擊。或許是剛剛全力使出的紅蓮亂舞惹怒了對方,提法突然加快了攻擊的頻率,大量尖刺此起彼伏地刺穿破碎的地板扎向上方,僅僅是躲閃攻擊就已經無暇分心通訊。回轉間,露西亞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黑刺無聲地憑空衝出,作為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代價,露西亞的左手手掌瞬間被提法的黑刺貫穿,紅色的循環液從手心的洞口流下,帶來傳感器破損所發出的代表“疼痛”的電信號。
什麼…手上傷害一時讓露西亞難以反應,明明完全沒有聽到尖刺在突破地板前的聲響,卻受到了黑刺的傷害,異常的攻擊方式迫使露西亞在抽身的同時向剛剛提法發起攻擊的方向看去。只見細密的黑色長牆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集成一簇的黑刺扎根於其中一根承重柱大小的、從地面衝出的黑刺上,其中一根沾染了暗紅的塗料。
露西亞背後的整條路,都被密集的黑刺所阻斷。
提法拖著略顯殘破的外殼不緊不慢地靠近露西亞,身邊新的黑刺已經蓄勢待發:“你真的以為就憑一個構造體就足夠拖住我了?”
路被阻斷了…這下問題大了,得想個辦法。來的方向…要從“苦刑之女”那里突圍;周圍…沒有其他的路…這堆黑刺似乎是直接封鎖了身後整個地鐵站,兩側的路也已經圍好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完成的?既然這樣……
戰或死。露西亞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也沒有回應對手,只是靜靜地舉刀擺好架勢。電子腦開始整理起意識海,以便在最後關頭傳回意識,將損失降到最低。
“我只是陪你玩玩罷了,你的攻擊甚至傷不到我。”
不去理會。露西亞下意識地對自己說。噴口就緒,全開放,踏步,出刀,全功率衝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對提法發起衝刺。太刀從下段位出手構成凌厲的上挑,從腰部深深嵌入鐵處女外殼中,在快要到達胸部時停下。
“唔…”
任憑露西亞繼續施加力道,刀刃就像被卡住一般紋絲不動。
提法外殼上殘留的黑刺開始相繼脫落,隨即外殼上分出幾條規整的裂痕,向外散發出似乎是由高濃度帕彌什病毒組成的紅色蒸汽狀氣體。裂隙完全分開後,“苦刑之女”的棘刺頭冠應聲掉落,然後是面具、頭部外殼、肩部……包覆提法上半身的外殼一層層脫落,露出當中構造體的輪廓。提法的上半身在形態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人造硅膠皮膚整體略帶屍紫色,由攝像頭組成的瞳孔亮著詭異的紅光,除此之外與普通的女性構造體別無二致。露西亞的刀刃正握在提法的左手上,而她的右手則拿著一個不明的紅色立方體裝置。
“我說過,你法有傷到我。”提法用左手壓制著露西亞全力握住的太刀,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舉起了右手的裝置。幾乎同時,露西亞雙手松開刀柄向後跳開,隨後拔出備用的制式太刀再次擺好架勢,警覺地注視著那個紅色裝置。
准備意識傳回…嗯?
沒能將信號傳回空中花園,也就是說無法進行意識傳回。露西亞試圖聯系麗芙和里,但也無濟於事,不知何處的信號干擾阻斷了她的隊內通訊。
“啊呀,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意識傳回失敗了?”
提法望了一眼手上的紅色立方把玩起來,裝置背面的外殼展開,紅色的光輝忽閃忽明,讓人不安。“那個升格者告訴我,只要開啟這個東西,就能形成通信盲區,雖然一個就十幾分鍾的續航,不過也夠用了。”說著,隨手將裝置向後一扔。露西亞第一時間踏出步伐,地面甚至因此新添上幾道開裂,筆直衝出的機體甚至在空中帶出了紅色的殘影,發動著目前為止最快的一次衝刺的同時,露西亞的刀直接越過提法斬向紅色裝置——
全力揮出的斬擊被提法用右手握住,制式太刀遠不如常用的無銘刀鋒利,盡管速度和力道比那次上撈大的多,也僅僅是在右手上留下了一條不深的傷口。駁雜著紅色和紫色汙濁的循環液溢出粘上刀刃,提法毫不含糊地用左手倒握住的刀揮砍下來,露西亞則馬上松開雙手,制式太刀應聲斷成兩截,而構成裙擺的導電线聚成一團重重拍上了對方的腹部,強勁的力道直接把構造體扇出數米才踉蹌停下。丟下雙刀,提法的導電线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露西亞的腰,猛地往身邊拽回,行雲流水地用右手一把將露西亞的頭往地面摁下。“噗哇!”幾乎同時從地面上衝出的黑刺毫不留情地貫穿了露西亞的側腹,金屬組織的殘片隨著循環液濺出。隨後,提法用手抓住露西亞的頭輕松提起整副機體:“我說,你知道那些家伙為什麼叫我苦刑之女嗎?”
腹部…不算嚴重,黑刺沒有破壞要害部件。左眼傳感器似乎有點問題…只是這樣的話還可以繼續……露西亞沒有發聲,直接以一記對准提法面部的膝擊代替回答了這個設問,包覆黑色絲質布料的膝關節精准地擊中了提法的鼻子部位。但提法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掛著令人不爽的輕蔑的笑。
“這家伙…傳感器故障了嗎……”
構成裙擺的黑色導電线迅速捕捉到露西亞的雙腿,幾圈纏繞後就牢牢地將其固定住。提法用左手握住對方纖細的右小臂,開始強行逆時針旋轉——雖說構造體的機體強度足以稱得上堅韌,但成為感染體的提法所擁有的怪力很明顯遠遠超過這只纖細手臂能承受的極限,伴隨著金屬崩毀的扭曲脆響,露西亞的右臂一點點向後扭曲成非人的角度,關節處的連接不斷發出悲鳴,循環液順著裂隙向下滴出。
“你…你要干什麼?!”傳感器扭曲發出的劇烈疼痛使露西亞的表情瞬間扭曲。完全被繳械,雙腿動不了,但對方的雙手也抽不開;露西亞強忍住右臂傳來的痛苦,果斷的用左手一刀劈向對方還在加大力度的左臂試圖以手刀脫困。但提法直接一口咬住了露西亞的手腕部分,隨著提法向後仰去,露西亞的左腕關節發出一聲脆響,整個從手腕上被撕下,提法的臉在紅色循環液妝塗下顯得更加猙獰。與此同時,達到極限的肘關節也迎來崩壞,右臂被直接扭曲成兩段,只剩傳動用的電线和人造韌帶還勉強牽連著斷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雙手幾乎同時傳來的強烈的疼痛感使得露西亞難以忍受發出悲鳴,提法松開右手讓露西亞跌倒在地開始撕咬起剛剛扯下的左手。
“不錯,不管是嚎叫還是機體都很美味,你自己留下來還真是一件好事。”硅膠皮膚被扯下,機械構造被咬碎,露西亞左手的碎屑不斷從提法嘴角撒下,很快便被吃干抹淨。又伸出一根導電线捆住還能動彈的左臂,提法俯下身子張開了嘴,露出口腔中沒有被完全咽下的組織碎片。
“我還給你剩了點哦,要不要嘗嘗。”
這家伙…在…進食構造體的……露西亞莫名感到一陣難以忍耐的惡心,由於右臂仍被對方提在手上,沒能完全倒下的她目睹了自己的左手被一口口嚼碎吃掉,在自己面前被感染體吞入腹中。雖然在戰場上見過不少和自己一樣的構造體被各種各樣的攻擊貫穿、切開、熔毀、撕裂,但這樣直接撕咬進食對手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看著自己的肢體被當面扯下,電线和零件耷拉有如人類的肌肉纖維、剩余的循環液順著重力滴答流下…親眼看完整個過程,視覺上的衝擊使露西亞感覺有些許眩暈。
“剩了點,賞給你了。”
剩?剩什麼?露西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提法挑逗地撥弄著自己的舌頭,將幾個大塊的殘渣聚在舌面上,左右手一起抱住了露西亞的臉。
“什…什麼?放開我!”
提法沒有理會對方的掙扎,雙腿被綁住、雙手失去反抗能力的露西亞能進行的掙扎不過是微乎其微的干擾。毫不客氣地用右手撬開露西亞的嘴,提法一點點湊近了露西亞的臉。
“唔…唔?噗哇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
四唇相抵,感染體修長的舌頭封住了露西亞發聲的能力,在口腔里胡亂攪動,借著這種異樣的舌吻,提法不斷地用舌頭把殘渣直接送到露西亞的喉嚨深處——盡管構造體的消化組件自然不可能消化這些東西。咯肉的金屬劃過舌面帶著構造體獨有的鉭-193聚合物的味道,循環液混合著唾液一樣的味道,留下鐵鏽一樣的腥味,整體上略帶苦和酸味的口感實在說不上有多好受。雖然對於“初吻”並不在意,但這種粗暴的“舌吻”依舊讓露西亞感到惡心,一想到現在被迫吞咽的鐵渣來自自己的身體,強烈的嘔吐感就不可阻遏地涌出,但無論多麼強烈,都會被壓上喉頭的舌頭摁下去。掙扎無濟於事,提法的怪力死死地扣住了露西亞的嘴,被導電线綁緊的雙腿連無力的踢蹬都做不到,所有的咒罵和叫喊也只能以意義不明含糊不清的狀態從舌間滲出。直到最後的一點大塊殘渣被好好的送進露西亞體內,提法才心滿意足地松了口,抽回濕潤的舌頭:“居然想咬斷我的舌頭,你這家伙還真是難搞。”提法啐了一口,幾顆白色的陶瓷牙砸在了露西亞的臉上。
“混…咳…混蛋!咳咳…你這家伙!!”
露西亞無力地倒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干咳,剛剛的反抗直接後果就是失去了幾顆臼齒。提法的舌頭沒有想象中那麼柔弱,發現自己被咬住後生出的細密微小的黑刺牢牢地扎進後方的臼齒,順著攪動直接拔下了露西亞的牙。黑刺在身下生出,從右腿股骨溝處再次穿透了露西亞的身體。然後是對側的膝蓋、左肩鎖關節……紅色的循環液把露西亞身下的地板染上汙穢暗淡的色彩。
“這就…惱羞成怒了嗎?”關節被貫穿的痛苦使得露西亞發出一聲悶吭,但她的嘴角依舊掛著倔強的輕笑。
提法沒有理會,反手一把抓起露西亞的頭甩了出去,構造體的機械軀殼直接撞上身後的黑刺,伴隨著金屬的脆響,幾根挺立的黑刺被巨大的衝擊力攔腰截斷,機體越過阻礙繼續向後飛去,又摩擦著地面磕磕絆絆飛過了好幾米的距離。
“因為我最喜歡虐待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構造體,那些家伙才叫我\u0027苦刑之女\u0027的哦。你應該做好心里准備了吧~”
四肢…關節組件或多或少都被破壞了……就算沒了阻隔也走不掉…可惡……露西亞想試圖撐起破損的機體,但除了在地面上向著提法的反方向緩慢蠕動外什麼也做不到。漏出的循環液在身後留下一條斑駁的痕跡。提法不緊不慢地移動到露西亞身邊用手拉住短裙的邊緣,徹底斷絕了對方行動的可能性。真是可笑…不久前還能在戰場上奔跑,現在卻只要被拽住衣服就無法移動……雖然這樣想,露西亞依舊在掙扎著向前原地爬行。
“還沒放棄嗎,有趣。”提法伸出幾根導電线纏住露西亞將整副機體面向自己提起。之前和自己對抗、不斷斬擊外殼的雙手已經不可能再拿起太刀,疾走躲開黑刺的一雙秀腿也無力地耷拉著,五處穿刺出的貫通傷加上硅膠皮膚上難以計數的擦傷,衝擊造成的包括左眼攝像頭在內的多處部件受損…就算如此,和面前碾壓式擊敗自己的強敵四目相對時露西亞的眼中仍然閃著不屈的神色。
提法的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的表情,隨後重新掛上了一直以來展現的輕蔑笑容。導電线分開露西亞的雙腿向上提起,裙下柔順的黑色褲襪一覽無遺,雖然因為戰斗有了些許破損多出了幾個破洞,但仍不妨礙貼身的絲質布料勾勒出精心計算制造出的優美曲线。提法的手在露西亞兩腿之間輕輕摩挲,從臀部沿著大腿根部一路行至腹股溝。左手繼續向大腿旁側移動的同時,之前輕松把露西亞全力一擊擋下的右手扯住了裙邊,伴隨著撕拉的裂帛聲,露西亞的短裙被輕松撕成破碎的布片。“帕彌什病毒是不是把你的腦袋燒壞了,居然想在我這種型號的構造體上找生殖單元?”露西亞面無表情地看著提法用淫靡而生疏的手法在自己兩腿間反復挑逗,干咳了幾聲,從被提法的舌頭壓迫得有點變形的發聲單元里艱難地擠出嘲諷的話語。她沒有生殖單元,自然也不會在傳感器上接受到性快感相關的感覺信號。除了略癢且煩人的觸覺,露西亞沒有感受到任何其他的感覺。
提法銳利的指尖輕輕從露西亞兩腿之間劃過,撕裂了襠部的褲襪,黑色的衣料由於張力瞬間打開了不小的圓形缺口,機體人魚线以下的部位一覽無遺。白皙的人造皮膚與周圍的黑色褲襪形成鮮明對比,雖然是單純為了傳動髖部關節設計的結構,但依然不失美感。自下腹至會陰後沒有任何瑕疵、缺損,即使缺少生殖單元,也難以想象這副機體居然是為戰斗用構造體設計的。
“你沒有生殖單元?跟我要對你做的事有什麼關系?”
提法又伸出一根導電线盤上露西亞的腰,借此提起機體的臀部。方才還在摩挲黑褲襪下的大腿的雙手一路上行,五指張開貼上了雖然不大但形狀優美的酥胸開始緩緩揉搓。嘴則吻上了露西亞的下巴,修長的舌頭再次伸出向耳根行進,沿途留下晶瑩的痕跡直到離開臉龐,透過灰塵照進地鐵站的陽光下隱約可見一條游絲牽連在舌尖和臉頰只間。無論提法如何把玩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軀殼,露西亞一直無動於衷,冷眼看著猥褻自己的“前女性構造體”。
“這麼說你做好准備了?”
“我到想看看你要干……?!”
突然從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讓露西亞一時失神甚至沒能說完,有什麼類似尖刺的東西直接從刺穿了會陰部的硅膠皮膚和金屬外殼,向著機體內部猛烈地突刺著。強忍住不斷傳向感覺中樞,由破損傳感器發出的強烈電信號,露西亞從揉捏自己胸部的雙手間向下看去,只見兩根導電线螺旋貼合成柱狀,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下體。循環液沿著眼前的巨物流下有如初紅。電子腦在劇烈的疼痛傳導下似乎有些許紊亂,作為戰斗用構造體,露西亞從沒想過自己會從會陰部被刺穿;足足有小臂粗細的巨物直接插入了根本沒有生殖單元的機體內部,在柔軟的小腹部隱約凸起,與之前和風細雨的動作不同,提法揉搓胸部的手無情且沉重,深深嵌入偏小的胸型中,傳感器在猛攻不斷傳出對應疼痛的電信號和下體一起刺激著已經難以處理如今狀況的露西亞的電子腦。“看來是已經准備好了,那我就開始動了。”導電线將露西亞的腿抬起,完全露出被巨物破壞的會陰部,提法的巨根在其穿刺出的“小穴”中肆意抽插,壯碩的頭部輕而易舉地撞擊著腔道最深處,在激烈的活塞中隔著破碎的金屬腔壁摩擦著髖部關節的傳動結構,就算沒有生殖單元,全身各處或破損或完好的傳感器也讓露西亞直觀地感受到了被粗暴填滿的痛苦。
痛,從未有過的疼痛,露西亞的腦海幾乎被這一種感覺完全占據。無論是被斬斷手臂、扭折關節還是直接刺穿,都不如此時從下體貫穿表面直達腹部的破壞帶來的痛苦強烈,就像要從下而上將機體撕成兩半的感覺一度讓露西亞大腦空白。構造體之所以准備了感覺中樞和對應組件,就是為了能及時反饋,避開可能造成重大破壞的攻擊,因此越靠近軀干中央的痛覺越強。粗糙的陽具表面與腔壁殘余的傳感器摩擦,使劇烈的疼痛感衝擊著露西亞的神經。隨著導電线越來越重地將露西亞的臀部撞向提法構造出的“肉棒”根部,機械相撞的噼啪聲越發響亮;握在胸上的手也再次加大力度,將十指狠狠地嵌入不大的乳房內,幾乎要用指尖刺穿硅膠皮膚;而反復圈蹭著破損的機械構造,將其連帶著循環液一起從腔道中帶出的陽具則逐漸膨脹,不斷加大對周圍的周圍的傳感器的壓迫,將更多的痛苦傳遞到瀕臨崩潰的電子腦。露西亞有如觸電似的貼合著提法抽插的頻率扭動著身體,仿佛要因此高潮;激烈的衝擊差點使人昏迷。
“停…停下!給我…停…啊啊啊啊!!……停下……”保持清醒在巨大的折磨中不僅是難得的意志,更是難得的虐待,從未經歷過的劇烈且持久的痛感持續蹂躪著露西亞所剩無幾的理智,原本清澈的紅色眼瞳逐漸翻白,表情逐漸由痛苦轉向崩潰,像一個人形自慰器隨著抽插甩動著頭發和殘存的雙臂。
做不到…要保持不要昏過去就已經是極限了……好痛…好痛…啊啊……痛痛痛痛痛呃啊……停下…停下……露西亞殘存的自我意識想要發聲,卻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唔唔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呢喃。提法沒有理會,也不會理會,只是不斷加快著陽具抽插的速度,同時用雙手扯起露西亞的上衣;牽連的殘片飄落地面沾染上循環液和灰塵,白皙的硅膠皮膚從布料破損處露出,圓滑的雙乳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雖然並沒有加裝生殖組件,看不到乳頭乳暈,但不錯的胸型也能輕松吸引人的眼球。由於陽具的猛烈衝擊帶來劇烈疼痛,即使是被如此羞辱,露西亞也無暇不快。
終於,插入下體的巨根又脹大足足兩三圈後達到了極限,隔著根部兩根導電线螺旋的縫隙,似乎可以看到某種沒有混合均勻的渾濁物質在其中流淌。不知是內部原因還是提法的惡趣味,充盈著不知名流體的陽具開始抖動起來,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噴發。
“准備好了嗎,我要射在里面了。”
“…she…?……什……”
露西亞並沒有反應過來提法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說沒來得及反應,熾熱而粘稠的液體便經由兩根導電线螺旋後留在最上方的孔眼中噴射而出,大量的黏液順著縫隙填滿了露西亞的腹部,堆積過量黏液後,腹部的柔軟的皮膚像人類孕婦一樣逐漸向上拱起;與此同時不少的黏液則從被提法以蠻力穿刺出的腔道周邊汩汩流出,先是滴落,隨後噴涌,灑向滿是灰塵瓦礫的地面,側腹的傷口在被黏液滲透後也開始向外流出黏液,淅瀝不斷。提法的射精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鍾,周圍的地面幾乎完全被說不出的駁雜顏料覆蓋,堆積出厚厚一層地毯似的粘稠物質,更多的黏液還在從兩人交合處到地上牽連不斷。
“啊…呃……哈——”沉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從幾乎失去意識的露西亞口中傳來。靠著再次強行關閉了自身的疼痛感應神經,總算是撐過了猛烈抽插及後續的巨量射精的刺激。由於沒有指揮官的授權,只能讓感應痛覺的神經接收器直接超載損毀——即使這樣做帶給自己的刺激與之前提法做的事沒有太大區別,露西亞的臉上的硅膠皮膚似乎也因此蒼白了許多。
“啊呀…居然還沒有宕機嗎。”提法停下手上的動作露出了略帶困擾的神情。但馬上就又露出了嗜虐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再給你加點料吧。”
要貫穿胸膛嗎?要切斷四肢嗎?要挖去雙眼嗎?反正也已經沒有痛覺了,怎麼破壞這副機體都沒差。露西亞的循環液仍然在從各處傷口中滴落,融入身下的黏液中,但傳感器不會發出任何痛覺信號了。無法逃走、無法反抗,那就用自己的態度來敗興好了。露西亞和提法對視著,等待著她的下一步折磨。
插入露西亞體內的陽具再次開始運動,填充腔道的黏液隨著碰撞向外溢出,在交合處隨著節奏發出啪啪的淫靡水聲,露西亞不屑地看著面前提法的臉,雖然腹部脹滿還是不算舒服,但比起抽插的痛苦不值一提。
提法依舊保持著輕蔑的笑容,好像在嘲諷著對方的不屈。一根導電线攀了露西亞的背部,頭部的接口刺穿皮膚貼上脊柱。“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但你似乎把自己的痛覺信號屏蔽了。不過沒有指揮官你不可能直接關閉痛覺吧?”
提法再次用右手撬開露西亞的嘴,另一根由導電线螺旋組成的柱體毫不客氣地插進了進去。巨大的陽具一口氣填滿了整個口腔,頂住喉頭用力向內擠;動作之生猛似乎要把下頜擠到脫臼,每次陽具深入喉嚨所帶來的不適感都讓露西亞從胃里泛起一陣惡心。提法看著無力反抗的獵物笑出了聲。
“既然不能關閉痛覺,又對插入還有點反應,那就說明傳感器沒問題了。你大概是對自己痛覺的接受處理器做了什麼吧。”
那又如何?就算知道,你也沒有能力修好那玩意;就算上下一起,也不過是讓我更不舒服罷了。我不會慘叫、不會求饒,你想要的都別想從我這得到!露西亞冷眼看著正在自己嘴里進出的陽具,用眼神代替被占據的發聲系統無言地嘲諷著對手。
“唔…嗚…嗚呃…?!”
異樣的感覺突然流遍露西亞的全身,那是一種和之前的疼痛完全不同,卻同樣無比刺激的感覺。說不上痛苦又說不上舒適,但讓人完全討厭不起來,隨著提法抽插的節奏一輪輪地刺激著還沒從之前的折磨中緩過勁來的電子腦。陽具摩挲著腔壁帶來不亞於穿刺瞬間的強烈衝擊,露西亞的纖腰扭動著向後仰去,像初嘗禁果的少女渴求更多的快感。
機體溫度…升高了?那家伙也是…這是什麼感覺…又對我做了什麼?燙…燙起來了?插進來的、咿?!好燙!燙!好舒服!噫啊~?啊…啊啊~~好舒服…這是什麼……思考~思考不了了~~?再來~再來更多……!
“啊呀,露出了很淫亂的表情嘛。果然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嗎?”
淫~淫亂?什麼意思…她在說什麼……啊啊~~~~……
“向你上傳了一種簡單的木馬罷了,作用也簡單,只不過是會把你所有的的傳感器電信號替換成類似人類性交快感的東西。”似乎是注意到了露西亞疑惑的表情,提法舉起剛剛還貼在露西亞後背的導電线。雖然一般是用這東西導入帕彌什病毒,但並不意味著就不能用這個接口向其他機械傳除此之外的東西了。
沒有給露西亞更多的思考時間,提法立刻加快了交合的速度,兩根陽具一前一後打樁般高速抽插,觸感、痛感…所有的傳感器都只會傳出不同強度的代表“快感”的電信號。即使在戰場上習慣了疼痛,但作為“女人”的快感是露西亞從未體味過的,沒有一點點經驗的情況下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效果無疑是立竿見影的,因切斷痛覺而對提法的凌辱無動於衷的露西亞的身體開始大幅度扭擺,像痙攣一樣不斷地抖動起來,劇烈的動作使得破損的關節濺出更多的循環液,淫靡的呻吟從被堵住的喉嚨里傳出。提法馬上用空余的導電线全方位限制了施虐對象的活動,死死控制住每一處關節。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嗯噗嗚~嗚嗚嗚嗚!!!”
上下都有提法的陽具在抽送著,所有的觸覺痛覺都被直接且完全地轉化為了快感,作為戰斗用構造體的露西亞完全沒有感受過這樣的衝擊,提法的禁錮更是使得這種奇異感覺帶來的衝動完全無法釋放,露西亞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臉上似乎還出現了些許潮紅。束縛住機體的導電线粗暴地上下拖動著少女的軀體,上下的陽物隨之在機體內部反復摩擦,無法忍耐的快感幾乎讓意識崩潰。提法滿意地聆聽著曾與自己戰斗過的對手在胯下被倒吊著發出的淫靡之聲;正常的構造體不會也不可能發出的語無倫次的呻吟,此時正在“精英”的灰鴉小隊成員口中連綿不斷;提法進一步加快抽送的速度,露西亞的反應瞬間又加劇了幾個檔次。無法忍耐的快感比之前的劇痛更猛烈地侵襲著露西亞的電子腦,從沒有過類似體驗的她輕而易舉地達到了性高潮,拼命向後試圖扭動蜂腰,卻在這徒勞無功的掙扎中加大了導電线的束縛感,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唔嗚嗚嗚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讓人發瘋的快感在高潮時也還在從身體各處傳來,每次抽插帶來的刺激如不停歇的浪潮一樣衝擊著露西亞已經再次瀕臨極限的意識。透過因木馬而敏感的傳感器,提法陽具的粗細大小都一清二楚地重現在腦海里,由自尊所產生的羞恥心被無盡的凌辱壓榨所碾壓,而內心的痛苦反映在呻吟中,又使得提法的動作更加劇烈。上下同時進行的淫虐,不斷衝擊閥門的巨根,被束縛的肢體沒有一點反抗的空間,只能被可怕的快感肆意玩弄。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露西亞的身體被導電线瞬間繃直,由內而外突然加強的快感有如觸電,把瀕臨極限的感覺中樞送到了新的巔峰,仿佛迎合著循環液射出的頻率一樣痙攣著。
“那我就再射一次把。反正是你們構造體的循環液濃縮出來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提法輕描淡寫說出的字句衝擊著露西亞所剩無幾的理性。單是想象滾燙的黏液噴薄而出的刺激就讓露西亞差點失神。當灼熱的液體衝擊腔壁再緩緩流進軀體內部,帶動沿途的傳感器將轉化後的痛覺信號一輪輪持續不斷地傳向中樞,而這些帶來快感和屈辱的液體還是由自己同類的“血液”濃縮而成的……露西亞的自尊心和負罪感發出嗚咽,但卻在快感的刺激下以淫靡中帶著痛苦的呻吟傳出。與此同時提法濕潤的陽具仍然在下體和口中穿插,無法反抗的事實加劇了心中復雜、難以言表的痛苦。
直接過載好了。
不管是什麼,只要能讓機體報廢就過載到燒毀。
與其這樣受辱還什麼都不能做,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
在感染體的胯下被強暴、奸淫,像妓女一樣陷入浪蕩的快感,被同伴血液做成的仿制精液中出玷汙……比起這些,直面死亡對我來說無疑是更好的結局……
【提示-核心組件出現過載,請及時處理】
【預警-核心組件持續過載,短路可能性增大——溫度過高,請盡快處理】
【警告-核心組件超載嚴重,立即處理以避免對機體造成不可逆損害】
【危……
“啊呀呀,好危險。差點就把腦子燒壞了哦~”
…
為什麼…
左眼的視覺已經完全消失,腦子里嗡嗡的聽不清在說什麼…但就算如此,還是沒能“死掉”。開始過載中樞部件後,意識海的被動保護機制觸發會導致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這麼說起來,大概是提法用什麼方法中斷了進程。要不就是之前的木馬不只一種功能,要不就是一開始就不止一種程序;無論哪種都成功地阻止並斷絕了能想到的任何自毀行為。
什麼啊,這不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
跨越無數戰場,直面諸多絕境的露西亞,第一次由心底感到了絕望……
……………
……………
……………
……………
從那之後過了多久?露西亞已經不知道了,提法不知道是否知道。兩條巨根依舊在露西亞的身體內穿插,渾濁黏液順著嘴角和腿根向機體外泛濫,沾濕了被扯碎得只剩幾圈布料的上衣和柔順的黑絲,在上面染出深深淺淺的汙穢。之前凌厲雙眼中不屈的神色蕩然無存,赤紅的眸子因持續不斷的絕頂一再上翻;被束縛的手腳無力地保持著繃直的動作,在空中擺出一個“大”字。隨著巨根攪動,露西亞淫亂的呼吸聲斷斷續續地傳出,像睡夢中的囈語——一個被快感所包覆的夢境。隨著陽具的抖動,提法再一次將循環液射入露西亞嬌小的軀殼;鼓脹到極點的腹部很明顯已經裝不下更多液體,由於側腹的缺損被導電线所封閉,濃稠的循環液只能從上下兩口中爆出,涌起的液體有如噴泉,將更多黏液灑在露西亞身上。提法抽出用於口爆的陽具看著眼神迷離的露西亞,把剩余的一點循環液射在構造體的俏臉上。
“呼…咿…咕啊~……”露西亞無意識地咽下圓滾的腮幫里積存的循環液,嘴里咕噥著淫蕩的渴求。在全身快感化的影響下,灼熱的循環液從喉頭一路流進胃袋,擠壓沿途的消化管帶來持續的後勁;同時,更多的循環液收到擠壓,從下體的腔道中噴出,更大的流動量無疑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露西亞的頭因快感的衝擊向後仰去,但嘴上仍沒有停下吞食循環液的動作。
“既然你想要壞掉,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幫幫忙吧。”提法如此說著,並馬上付諸實踐:從發現露西亞想要自毀開始,直到剛才提法都在重復著抽插與噴射的過程,沒有余下一點休息時間。循環液在二人身下聚集成不小的水窪,厚厚地鋪陳在地上。反復的刺激所累積的巨量快感衝破了理智的防线,高潮的余韻幾乎要刻進意識海中。提法松開束縛將露西亞扔在地上,四肢損壞的構造體斷线人偶般摔進了循環液的水潭里,除了時不時的抽搐抖動和從口中及下體流出的粘稠循環液。肆虐全身的疼痛轉化為不可抵擋的快感後,帶來的刺激完全不能同日而語,十幾分鍾噩夢般的折磨過後,露西亞已經陷入失神的狀態里;不能動彈、無力反抗甚至無法反應,說是人形飛機杯也不為過。
提法的導電线對著露西亞飽脹的腹部狠狠扇下,過量的黏液被迫噴出。本還能由於高潮而小幅度扭腰顫抖的軀殼徹底癱軟下去,眼眶中再尋不到一點紅色,之前留下的循環液沿著臉頰流下,像是不甘的淚水帶著破碎的最後一絲尊嚴滴落。提法抓住頭提起露西亞,看著面前毫無反應的對手露出了不快的神情。無論是抽打身體各處的導電线和深深刺穿乳房皮膚的五指,還是從下體插入的更粗更大的陽具撕裂腔道,都沒能讓露西亞做出比轉動一下眼珠子望著提法更大的反應。
長時間的反復抽插後,腔道周圍不少傳感器都因磨損毀壞無法繼續發出信號,減輕了不少刺激;加上不間斷的快感衝擊,露西亞逐漸對提法的凌辱麻木——全身各處的快感匯聚成潰堤般的高潮不斷衝擊著已經衰微的神經,一次次的失神又根本算不上喘息,在提法的虐待下於腦還中迎來一次次高潮後,受到無盡的快感刺激幾乎無法思考的露西亞已經沒有多余的意識去對此做出反應。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切…壞掉了嗎,真是讓你撿便宜了。”提法咕噥著,用導電线把露西亞吊在空中。幾乎沒力氣說話的構造體稍稍緩過勁來,無神的雙眸微微轉動看向對方,眼神中依舊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 ……”
盡管聲音沙啞又含糊不清,但這種態度仍讓提法感到一陣不快;轟在腹部的全力一擊直接將破破爛爛的機體打飛,導電线牽住四肢又把露西亞瞬間拖回,本已搖搖欲墜的右臂在強大的拉力下終於從肘關節被扯下,循環液在慣性作用下向後噴灑;隨後提法的第二拳再次揮向自己飛速靠近的露西亞的腹部,伴隨著機械斷裂的脆響,染上略暗的猩紅色循環液的利爪從後背突出,一直到手肘深深插入露西亞前腹為止。提法旋轉手腕,握著被扭斷的一截合金腰椎抽出手,充滿腹部的巨量循環液順著貫通處汩汩外流。
腹部本應出現的巨大疼痛依舊被等量轉化為了快感,與之前長時間奸淫的持續刺激不同,巨量的快感一瞬間爆出在腦內轉化成幾乎可以稱得上疼痛的炸裂般的崩潰體驗;已經被折斷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後拱曲,雖然失去了下體的主神經傳導,但殘留體內的循環液成功代替了神經回路傳遞電信號的作用,一點不漏地將全部刺激傳遞回電子腦。露西亞在地上激烈地扭動著以發泄突如其來的快感,殘留的右眼傳感攝像頭劇烈收縮,渾濁得發灰的黏液沾染全身,散發出略顯淫靡的鏽味。
“呵,這不是還能有很不錯的反應嘛。”
提法丟下脊柱抓住露西亞剩下的半截右手,用指尖戳戳畫畫:“說實話,我從沒有這麼對待過一個女性構造體;本來就沒碰到過幾個,還都很快就玩壞了。”
“但是啊…你真是太棒了。沒有反抗的家伙折磨起來簡直沒勁,死纏爛打到這種地步,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提法的指尖繼續用力,深深地扎穿了白皙的硅膠皮膚。
“你覺得你能惹怒我?我為什麼要對玩具生氣?”提法的語氣逐漸愉悅,手上的力度也一點點加大,在人造皮膚上留下幾道不斷延續的切割痕跡。
“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堅強……”話音未落,提法手的用力方向驟然改變,五指一齊向側方猛地一拉,硅膠皮膚被整塊地撕下,露出下方機械纖維組成的傳動部件;淋漓的循環液沿著越來越大的缺失部分噴濺,染紅了提法的胸口。
“唔…啊啊……咳……哈啊……咳咳咳……”手臂上的傳感器一個接一個失去連接,提法精細地控制著撕扯皮膚的節奏,使得每個傳感器都能把代表損毀警告的最後最強的一次電信號完整地傳入露西亞的感覺中樞。浪潮般的快感再次襲來,發聲裝置受損後一直帶著電流雜音,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的呻吟。
明明是越來越狠的殘害自己機體的行為,但由於木馬的原因帶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露西亞從眼角余光看著自己的皮膚從右臂中間被撕下、從肘間斷層被扯起,一路提到肩部……完全暴露出上臂由機械纖維組成的傳動結構後,提法一片片從肩頭扯斷露西亞的硅膠皮膚,瞬間的快感由於撕扯分離瞬間的動作加快而略微減輕,又隨著下一片皮膚被扯起而加劇;此起彼伏的刺激不亞於之前的陽具在下體的腔道中深入淺出。剝離掉一側手臂上的皮膚,提法轉而撕咬起另一側尚且完整的手臂。陶瓷牙死死咬住硅膠皮膚用力撕扯,將表層的機械纖維一並扯下,與剛才規律的感受傳輸不同,暴力性破壞的快感起伏更劇烈、節奏更急促,不知道下一口是深是淺、不清楚下一次是在哪塊,隨機的快感已經不能稱為凌辱,倒更像是粗暴的交配行為,被咬下的皮膚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染上了或新或舊的循環液的顏色。將露西亞雙手皮膚全部扯下後,提法順勢雙手抓住露西亞殘存的左臂開始用力。
肘關節向外側翻折,隨後合金的骨架和機械纖維一起在怪力下逐步扭曲。折斷的尺骨向外突出穿到了傳動纖維外,而肱骨則明顯已經螺旋形骨折;纖維在錯位的骨骼上描繪出螺紋,單從形態上已經難以看出與手臂有何關聯。金屬破碎的聲音混雜著露西亞的呻吟此起彼伏,直到提法將扭成螺旋狀的手臂從肩頭卸下丟到一邊。細長的舌頭舔舐著赤紅的嘴唇,提法對著露西亞露出了暴虐的狂氣笑容。
提法的陽具再次進入下體的腔道。由於之前貫穿腹部的一擊,陽具沒費多少力氣就衝破了機械纖維的束縛衝出腹腔,在露西亞的面前搖晃著頭部。“真是可惜,下面的洞用不了了。”提法用導電线綁住露西亞的腰肢將整個機體立起,雙手撫摸著左腿汙濁的黑絲;觸手狀的陽具馬眼頂著露西亞的嘴唇輕輕向內鑽,將未射盡的循環液塗抹成口紅。提法的舌頭滑過露西亞的大腿,越過受損的膝蓋舔舐小腿,最後在足背上留下一個吻。取下左腳的鞋,提法的舌頭纏繞著足尖的黑絲,粘稠微熱的快感在足心流轉說不出是癢是爽,舌尖隔著黑絲深入指間,刺激著左腳每一寸皮膚的傳感器,之前從未有過的“舒適的快感”讓露西亞不禁發出了細微的嬌喘聲。
“我記得你是叫露西亞吧。”提法把頭向前探去,將露西亞的腳趾全部納入口中,舌頭纏住足身,裹著腳掌向嘴里送。前腳掌馬上步了腳趾的後塵,然後是足背和後跟…長舌漸漸繞上了腳踝,在小腿上滑動著;雖然口中塞入了整只左腳,但提法依舊神色輕松,露西亞的腳趾已經抵住了喉頭,仍在不斷地被提法向內部吞食,溫暖潮濕的觸覺轉化成的快感包覆著整個左腳,吮吸的聲音透著違和的柑橘色的淫靡氣息。
“你的味道…真是不錯。”露西亞的腳踝已經滑進了提法口中,足尖也一點點探入了喉嚨深部。占據口腔和喉頭的秀足並沒有影響到提法的發聲。吞咽露西亞小腿的同時,提法舉起一根導電线,直立在露西亞眼前,讓神情有些恍惚的少女後背莫名涼了起來。即使構造體的傳感器不存在幻覺也是如此。
導電线在空中劃出完美的黑色圓弧,邊緣的紅色接口勾勒出斬擊的范圍。
“唔…?咿啊……?”
沒等露西亞反應過來,修長的左腿已經從小腿中部被切斷,切口平整與刀削無異。下半截的腿部被提法銜在嘴里,隨著仰頭的節奏不緊不慢地向體內前進,透過喉部的隆起,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提法吞咽的進度。和上次吃掉左手一樣的惡心感猛烈激蕩著已經破損的胃壁,露西亞的干嘔和咳嗽聲交織在一起難以分辨;斷面傳來的不亞於手臂被扭下的劇烈快感再一次衝擊疲憊的意識,從微睜的右眼里可以看到,提法似乎用導電线取來了什麼東西握在手上。
完全吞下露西亞的左腳,提法滿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故意發出飽足的呼氣聲,舉起右手握著的,露西亞所裝備的太刀。刀刃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大量的循環液,但依舊在透過灰塵照進地鐵站的陽光下反射著銳利的色彩。導電线纏住露西亞剩余的小腿將左腿拉直。
“尼要…咔……唔唔…唔……”沒等說完,等待已久的觸手便抓住機會衝進了露西亞嘴里又開始肆意攪拌,壓抑住了本就沙啞的聲音。提法用太刀在露西亞大腿上反復比劃,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然後抬起刀刃:“畢竟一不小心把下面的小穴玩壞了。”
“所以說需要再造一個。”
手起刀落,露西亞的左腿從大腿中部被利落地切斷,循環液順著管道噴薄而出。向後縮回的黑絲露出包覆的皮膚,導電线攀住斷腿緊緊捆綁止住了噴薄的循環液,同時限制住了殘余左腿的活動;提法舉起三根導電线螺旋纏繞在一起,在露西亞面前組成了不遜於穿破腹部正在口中抽插的那根巨物的陽具。隨即將頂端抵在了平整的斷面上。
“唔!唔…呃唔唔!唔唔唔!”露西亞的嘴再次被模擬的陽具完全填滿,完全聽不見在說什麼;不過就算聽得清楚,提法也不會在意凌辱對象的話。陽具頂部貼合著被切斷的合金骨骼開始擴張,馬眼已經能包覆住露西亞不算粗的骨架。傳感器忠實地將逐漸加大的壓力轉化為快感傳遞到感覺中樞;傳感器的反饋讓露西亞清楚地認識到,這將會是全新的、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又一輪凌辱……
由於馬眼貼合著露西亞的股骨擴大,這次的陽具大小相比之前插入下體時足足翻了一番。提法用手指深深嵌進陽具周圍的大腿切面,被擠碎的傳感器殘渣隨著殷紅的循環液汩汩流下,斷口的持續刺激和字面意義上深入骨髓的快感。沒有留下更多的反應時間,碩大的陽具猛地插入大腿內部,一如當時在下體的突刺。
“噫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唔唔嗚!”
大腿被強行插入的的劇烈刺激也和當時的下體穿刺無異,只是把痛覺轉化成了快感。硅膠被撐開撕裂,露出白皙皮膚下的機械結構;金屬被擠壓變形,構造液和殘渣一起沿著受損的表面濺出。剩下的的大腿隨著抽插的節奏脹大縮小,幾次深入淺出後,提法直接把陽具深深插到大腿根部,與此同時口中的陽具也向下猛進,沿途插穿露西亞的身體直到帶著巨量的紅色構造液從已經殘破不堪的下體衝出。
雖然提法有意避開了核心部位,但在體內胡亂攪動的陽具所帶來的遠超之前的快感還是讓露西亞直接因自我保護機制觸發而宕機。紅色瞳孔中最後一絲光彩也逐漸消散,露西亞像一個人形性玩具一樣在提法從各處插入的陽具之間隨著節奏微微顫動。
……
“…”
伴隨著電流重新激活電子腦,露西亞的機能逐漸恢復。
“……?”
右眼視野完全喪失,發聲裝置無法連接…
“……?!”
肢體無響應。
不同於宕機之前的關節損壞,而是完全無法連接到相應組件。就像脖子以下的機體全部消失了一樣…等等……露西亞用殘存的左眼觀察著四周,下方不遠處就是一塊墜落的天花板;雖然攝像頭已經被塵土和紅色循環液染得汙濁不堪,傳感器的故障也使視野顯得模糊而粗糙,但——
沒有了。
看不到肩膀看不到胸口,連手腳都看不到;無論哪個方向的視野,都只有凌亂地鋪在地上的頭發還算是這副機體上的東西,但此刻的自己無疑是“立著的”。
頭上傳來觸感,這種貼著頭皮傳導下來的快感讓露西亞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挺有效的,意識已經恢復了。”提法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與此同時露西亞的頭被強行扭了過去與提法對視。
“……”
“對了,忘了你現在只有一個頭也沒法說話了。”
只有…一個頭……
雖然早就有這種猜測,但從提法的口中傳出還是讓露西亞感到一陣不快。
“嘰!咕哩啊噗咕嘰……”提法順手按住一個撲向露西亞的感染體並捏爆了他的頭向空中扔去,無頭的殘骸撞穿了天花板不知去向。露西亞順著提法的動作向上看去,才發現自己的機體正被提法的導電线纏繞舉在半空中;由於失去了電子腦的控制,沒有生氣的身體耷拉著,破敗殘缺的軀殼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包覆外表的硅膠皮膚被循環液和灰塵汙染,像是舊了好幾個世代。隨著導電线向兩端拉扯,本就失去脊椎連接的上下半身在露西亞面前徹底分離,提法將露西亞的頭轉向自己身後,黑刺囚籠中,數十只感染體正用閃著紅光的攝像頭看著露西亞,和她的軀體。
“這是給你這可憐的毅力的一點獎勵…一般的構造體可沒這待遇。”
露西亞已經沒法回嘴了。
“對自己的葬禮滿意嗎?”說著,提法大笑著將撕成兩塊的機體扔進了感染體群中。剛剛還因同伴慘死而盡力克制的感染體們瞬間沸騰了,本就搖搖欲墜的右臂還沒落地就被扯成兩截,硅膠乳房更是直接帶著鎖骨被扯下;下半身則直接在爭搶中變成兩半,與其他部分一起淹沒在嘈雜的分食聲中。
不到一分鍾四肢就已經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節小腿被兩個感染體搶來搶去拋過頭頂;看起來比較高大的感染體正安然握著剩下的脊椎啃食臀部的硅膠,胸腔被撕扯著四分五裂,更多的感染體則在搶食各種散落的零部件。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自己的殘骸被破壞殆盡,露西亞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心安。起碼除了“殺掉”,提法已經不能再給自己施加更多的痛苦了。
提法伸出手指,向露西亞展示著她的右眼,從頸部的空隙塞進露西亞的嘴里再擠出來,用一個和之前一樣的舌吻取出放到自己嘴里;金屬的脆響此起彼伏,紅色的循環液從提法嘴角流下,不過露西亞已經沒有反應了。
脖子的斷口已經沒有了痛覺…是帕彌什感染的原因嗎……
提法的導電线伸向了露西亞空洞的眼眶。
逆元裝置大概失效了吧,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還能對比,此刻立在露西亞面前的陽具應該有她的小臂粗細。
意識海逐漸模糊,不過指揮官他們應該已經完全脫困了吧……
要是把這種東西插進去,射出循環液,帶來的破壞可想而知。
上一次聯絡…是什麼時候…記不清了……
最後一次試圖傳回意識的嘗試也一如既往地失敗了,至於還是不是因為通訊阻斷導致早已不重要了。
還想…再聽指揮官叫我的名字啊……
陽具頂端輕輕頂住眼眶,這次在縫隙中流動的很明顯不是循環液,滿帶惡意的深紅色沿著紋路向龜頭處聚集——高濃度的帕彌什病毒。
帕彌什的射精,也會和循環液一樣刺激嗎?腦子被傾軋又是什麼感覺?會像一團漿糊一樣咕嚕咕嚕地跟電子元件的碎屑攪拌,還是直接被撐開炸掉呢?
在快感里徹底死掉…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Lu……”
露西亞閉上了尚且完好的左眼。
“露西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