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約稿】【利托里奧×提爾比茨、聖路易斯】跨年夜

【約稿】【利托里奧×提爾比茨、聖路易斯】跨年夜

   【約稿】【利托里奧×提爾比茨、聖路易斯】跨年夜

  港區的跨年夜。

   海面遠處的礁石上,燈塔徹夜地亮著,有一些礁石的駐守人們已經拿出了煙花,煙花升上一片水藍的夜空,卻因為天空和海水連在一起,像是在一缸水中游竄的水母一樣。煙花綻開了,紅黃藍綠,五光十色,把這片深藍的水燃著了。

   新年就要到了。

   陸地上,港區依然燈火通明。畢竟是跨年夜,港區里的女孩都走出了宿舍,來到街區上,海岸邊,游玩,餐飲,甚至——表白。

   路邊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廳里走進來一個綠發紅瞳的女孩。雖然已是冬季,可那女孩還只是穿著一件深黑的晚禮服,盡情展示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线:傲人的雙峰,緊致的臀部,修長而白嫩的腿…當然,最吸引人的,是她的大腿綁帶。那黑色的綁帶輕輕勒住她肉乎乎的腿根,脂肪在綁帶周圍緊密地堆在一起,綁帶上還有一個系法優雅的結。精致的腳丫上套著一雙高跟涼鞋,幾根腳趾略略探出,像蔥絲一樣溫白。

   “利托里奧姐來啦!”櫃台里調制著咖啡的女孩抬起頭,向利托里奧打著招呼。“新年快樂啊,利托里奧姐!”

   “新年快樂!”利托里奧走到櫃台前坐下,探著身子,用胳膊撐住身體,把臉湊近那個女孩,審視著。那個女孩一下子臉紅了。“利托里奧姐,請不要這樣…”

   “都是老顧客了,沒必要這樣怕生吧。”利托里奧吹了吹劉海,繼續挑逗著她。鬧了一陣後,利托里奧終於坐正了。“之前預訂的菜單應該准備得差不多了吧?”

   “已經准備好了。一瓶干紅葡萄酒,兩杯摩卡咖啡,一塊9寸的熏肉披薩,一盤小份水果沙拉。咖啡待會兒就給您做!”女孩笑著回答道。

   利托里奧聽罷,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她從包里掏出一小盒方糖,又湊近了那個女孩,略顯神秘地耳語著:“這里沒有其他人吧?”

   “沒有啊。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值班,而且也只有您一個訂座。”

   “待會兒做咖啡的時候,用我的方糖,別問為什麼。”

   “利托里奧姐…”女孩有些為難。“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別的想法啊?我聽說上次你們的指揮官因為您和維內托幽會的事情…”

   “好啦,你照我的辦就是啦!”利托里奧打斷了那個女孩。“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聲張,我自有安排。喏,這是小費。”

   “利托里奧姐…”女孩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已經晚了,利托里奧已經回位置坐下了。她只好搖搖頭,回到到後廚拿咖啡豆准備磨咖啡。她有定睛看了看那塊方糖上的字樣。

   “但澤西亞源石醫學學院出品…她們不是做麻醉藥的嗎?”

   幾分鍾後,咖啡館的門外走進兩個女孩。她們就是利托里奧的客人——提爾比茨和聖路易斯。

   “歡迎光臨!二位的訂座在那里…”

   兩個女孩找到位置坐下,利托里奧已經為她們倒好了咖啡,自己也捧著一杯紅酒。

   提爾比茨癱在座位上。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只待在家里。不過聽說今天是利托里奧請客,她立馬就到衣櫃里翻出來一套和服:通體和她的長發一樣潔白,頭花鮮艷靚麗,袖口的雪白容貌襯著黑色的束腰,裙擺上鍍著做工考究的花紋。順滑的白絲襪和裙擺渾然一體,圓潤精細的腳趾被木屐分開,靈巧地舞動著。

   她的身邊是聖路易斯。聖路易斯和她一樣選了一套優雅的和服,她藍色的頭發與光彩鮮明的和服搭配在一起顯得五彩斑斕,兩個女孩一素一彩,相映成趣。絨毛包圍的紅色和服托舉著她豐滿的胸口,各色的紋飾纏繞著她的周身,就像把她置於百花叢中一樣光麗。聖路易斯和提爾比茨一樣,選擇了純白的絲襪,豐滿卻不失苗條的雙腿像奶油一樣的順滑,讓人想好好品嘗一下…利托里奧看到如此亮麗的兩個女孩,有點口干舌燥。好在她點了紅酒,可以用喝酒掩藏下去。

   “利托里奧姐今天這件衣服好優雅啊…”聖路易斯一邊品嘗著那份沙拉,一邊凝視著利托里奧,畢竟利托里奧今天這套露出北半球的裝束是在太誘人了。

   “你們也是啊,說實話,你們今天穿的和服,和外面的煙花有點像…”

   “利托里奧…”提爾比茨突然打斷了她,表情也嚴肅起來:“我勸你不要對我們兩個有什麼非分之想。別忘了上次你和維內托約會以後指揮官她是怎麼囚你的…”提爾比茨警告著她。

   “啊這…你們覺得,我利托里奧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嗎?”利托里奧明顯地有點慌了。兩個女孩一齊“吁”了一聲,湊近利托里奧。這次換聖路易斯發話了:“如果你敢對我們動手動腳,小心我上指揮官那告你,讓你也聞聞氯仿的味道…”

   幾個女孩一邊吃飯一邊聊著。這家店雖然小,但是飯菜的味道並不比大飯店的差。兩個女孩這時候也品嘗了幾口咖啡。

   聊到了興頭上,提爾比茨突然打了個打哈欠。“奇怪,是昨天晚上姐姐打呼嚕讓我沒睡好搞得嗎…”

   提爾比茨的懷疑正中利托里奧的下懷。她在請客之前就已經買好了麻醉方糖,並且在早上就注意到了兩個女孩都沒睡好。她們即使是犯困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來的。

   利托里奧心里簡直笑開了花,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很矜持。“提爾比茨,你沒睡好嗎?”

   “是啊,昨天我姐姐喝醉了,一直打呼嚕…”說著,提爾比茨抿了一口咖啡。

   緊接著,聖路易斯也開始哈欠連天了。

   “昨天打了一晚上游戲…”她對自己發著牢騷。“喝點咖啡喝點咖啡…”

   利托里奧則靜靜地坐在對面,觀察著女孩們的變化。先喝咖啡的提爾比茨眨眼的頻率越來越快,灰白的瞳孔變得濕潤,隨著藥物的進攻逐漸散大,也越來越看不清了。提爾比茨的腦袋開始無意識地往下點一次,不過這個時候她還能夠立刻把頭抬起來說一聲“抱歉”;聖路易斯也很快開始懨懨欲睡了,她的抗藥性比提爾比茨還要差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她的眼睛因為瞳孔散大變得畏光,瞳仁不斷地上翻,淚水不斷清洗著眼珠,希望它能夠清晰一些,目光卻是越洗越迷離了。

   咖啡被很快地喝得見了底,那兩個女孩已經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提爾比茨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眼睛已經沒有力氣轉動了,空洞地望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聖路易斯。聖路易斯的意識也沒有清楚到哪里去,她還能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不過也是小雞啄米,眼睛沉沉的掙扎著,但是完全睜不開,只能無力地把睫毛抬起來一點,露出一絲絲白色的小縫。

   “利托里奧姐,要不咱們先回後宅吧…我們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困,喝了咖啡也沒…”話還沒說完,聖路易斯的頭就砸到了桌子上。可是她已經困到沒辦法被驚醒了。

   利托里奧竊喜著,果然加了錢定制的藥物不會蒙騙她。這種藥物里面按照利托里奧的要求特別添加了一點致幻成分,讓兩個女孩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犯困跟她利托里奧有關。

   利托里奧拿出一塊剩下的方糖,上面還刻著定制款配制者的名字:星野郁江。

   “是日本人啊…”利托里奧這樣想著。在心里默默感謝著這位精通麻醉醫學的配藥者。

   利托里奧先背起了提爾比茨。提爾比茨的個子很高,利托里奧背起她來有一點吃力。不過利托里奧畢竟是艦艇,力氣是很足的,她還是輕易地把提爾比茨背上了摩托車。利托里奧拿出事先准備好的繩子綁住提爾比茨白皙的腳踝,畢竟提爾比茨睡熟了,很有可能身體沒有力氣。接著是聖路易斯,比提爾比茨背起來還是要輕松不少的,利托里奧在背她的時候也好好體驗了一番腦墊波的感覺。

   一切准備就緒,利托里奧幫提爾比茨和聖路易斯戴好頭盔,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回到後宅。此時已經快要晚上十一點了,外面的天氣很冷。穿得單薄的利托里奧有點發抖,不過她擔心的更多是車上的兩個小可愛被凍醒。好在兩個女孩已經完全睡了過去。利托里奧先把提爾比茨扛了起來,提爾比茨整個人癱軟在利托里奧的肩頭,那對裹著白色絲襪的帶著溫熱氣息的美腿就在利托里奧的臉旁垂著。利托里奧竭力忍住想要捏捏摸摸的欲望,堅持把提爾比茨扛回了房間,扔到床上。

   然後是聖路易斯。聖路易斯的身體比提爾比茨嬌小一點,因此利托里奧選擇把她打橫抱抱起來。聖路易斯這時候就像小寶寶一樣乖巧,緊閉雙眼、大張著嘴巴,毫無顧忌地躺在利托里奧懷中,任由淡藍的長發隨意飄灑著。她的絲襪腿也不輸提爾比茨,柔順絲滑。

   現在,擺在利托里奧面前的是兩個四仰八叉沉睡的女孩。左邊的是一片素色的提爾比茨,右邊的是光彩鮮美的聖路易斯。

   利托里奧感覺自己簡直難以再忍受自己享受的欲望了。她胡亂脫掉那件礙事的晚禮服,隨便找了套什麼睡衣穿上,就一頭撲進了床里:“你們今天晚上屬於我啦!”

   利托里奧想要揉揉面。首先是北宅,北宅的臉蛋看上去瘦瘦的沒什麼出彩,但是揉起來才發現那臉蛋是軟軟的,手感很細膩。利托里奧加大力度搓了搓,北宅的喉嚨里“嗚嚕嚕”作響,可愛極了;然後是聖路易斯,聖路易斯的臉蛋比提爾比茨更加肉乎乎,而且也敏感不少。只是搓了搓,聖路易斯就開始流口水了。喉間的口水聲也讓她整個人更加色氣。

   利托里奧一下子有點心猿意馬。酒力讓她肆無忌憚。她看上了聖路易斯的柔軟。她幾乎沒有猶豫地伸出了雙手,附上了聖路易斯的大饅頭——果然像大饅頭一般,溫暖,軟和,還帶著脂肪特有的滑膩膩、潤潤的感覺。在那大饅頭上點綴著一顆小紅豆,每當利托里奧的手掌拂過的時候,聖路易斯喉間就會傳出一陣呻吟,眉頭皺一皺,小腹也似有似無的抽動一下。利托里奧揉得上癮以至於眼睛都閉上了。聖路易斯的身上也開始出汗,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促…

   然而,利托里奧沒有發現,就在聖路易斯身邊,北宅忽然打了幾個哈欠,睫毛開始上下翕動著想要睜開眼睛。她朦朧的意識與睡魔對抗著,終於,伴著兩個大哈欠,北宅緩緩打開了被淚水打濕的緊鎖的雙眼。

   聖路易斯在多巴胺的強大攻勢下,也逐漸開始從沉睡中掙出。她在一陣呻吟中醒過來了。一睜開眼睛,就驚訝地看見利托里奧色咪咪笑著的臉,還有她那不安分地揉捏著自己胸口的手。

   “利托里奧!”聖路易斯臉都羞紅了。“你個大色狼,放開我!”聖路易斯一下子坐起來,利托里奧沒站穩,摔到了地板上。

   北宅也很快清醒過來了。她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聖路易斯坐在床上紅著臉捂住自己的胸,利托里奧躺在地板上,表情似乎還是澀澀的樣子。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被暗算了。

   “給我起來!”北宅一下子把一臉滿足的利托里奧提溜起來。“利托里奧,你色膽包天啊?你忘了上次你對VV干了什麼事兒了?”

   “不過這可不是你們說了算,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是我的!”利托里奧卻是氣定神閒,毫無羞赧地站起來。

   “聖路易斯…怎麼辦啊?”

   “先看著吧,誰知道色心起來的利托里奧會辦什麼事…”

   “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了?”利托里奧敏銳地聽到提爾比茨的竊竊私語。“提爾比茨,反正你也是個宅,要不你就嫁給你姐姐吧。”利托里奧都是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撩逗。

   “你…”提爾比茨一下子紅了臉。“誰…誰會喜歡俾斯麥那種又老又丑又自戀的家伙啊…不對,有詐!聖路易斯,小心!”

   利托里奧從一旁的抽屜里掏出一個黑白色的小藥盒。那上面沒有別的圖案,只有兩個女孩接吻的剪影。

   “利托里奧,我勸你理智點!”聖路易斯紅著臉怒斥。

   “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聖路易斯,你放心,我待會兒再處置你。這針是給北宅准備的…”

   “你tm…”北宅還沒罵出來,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微痛。聖路易斯想要逃,可是利托里奧的手臂撐得死死的,哪里逃得出來。

   可令北宅意外的是,這藥物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她便打起了趣:“利托里奧,你不會就是噠了一管鹽水吧?”可是片刻之後,北宅感覺到自己有些疲勞,不過並不特別困。可這種感覺沒持續一會兒,北宅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北宅的眼睛很快就翻了白,瞳孔幾乎看不到了,屈服地合上了雙眼,打起了呼嚕,回到了暫別的睡眠之國。

   至於聖路易斯,她現在哪怕嘴上不干淨,也只好放棄抵抗了。利托里奧已經用胳膊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讓她眼睜睜看著北宅的意識沉入深海。

   “利托里奧,你如果想對我干什麼事就直接來,別tm給我來這套!”

   “不,不,不~”利托里奧撒開北宅,北宅倚在牆邊的身體流到了地上,變成軟乎乎的一攤,躺在絲綢匯成的白色河流里。她用騰出來的胳膊更嚴密地將聖路易斯壁咚起來。“聖路易斯,像你這樣香艷的女生,僅僅是用針未免太破壞美感了。氫碳氯三種元素的完美造物,才是最適合你的…”說著,利托里奧從一旁的抽屜里掏出一個玻璃瓶。那上面沒有別的圖案,只有一個標簽上寫著CHCl3。

   聖路易斯還沒說出話來,嘴巴就被利托里奧用蘸滿氯仿的手帕堵住了。

   “她的藥不是被指揮官沒收了嗎…”聖路易斯憋住氣,盡力迫使自己思考些什麼。

   “你在想為什麼我還有氯仿嗎?”利托里奧像是明白她在想什麼似的。“聖路易斯,你記住,氯仿可是在我手里,哪怕是指揮官她,也抵擋不住的。”

   聖路易斯卻已經聽不進去了,她的意識開始斷斷續續,眼睛也酸痛得厲害。盡管如此,她還是快速地眨眼,腳趾也努力向腳心勾住,希望緩解自己的困意。

   “氯仿的氣味甜不甜啊,路易斯親?”

   聖路易斯閉上眼睛,試圖回過臉。

   “聖路易斯,閉上眼睛就代表你睡過去了呦…還醒著嗎,路易斯親?”

   聖路易斯像是突然精神了起來。頑強的意志讓她把沉重的眼皮像舉重一樣艱難抬起,已經渙散的瞳仁凝視著利托里奧色色地笑著的臉。

   “硬挺下去也沒關系。不過,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睡著的。”

   聖路易斯被折磨得幾乎要哭出來了。她閉上眼睛,想要認命。

   “醒一醒,路易斯親,把眼睛睜開…”利托里奧立刻在她的耳邊耳語起來。

   聖路易斯撐開雙眼,可是瞳孔連直視前方都做不到了。黑色的瞳仁在雕琢精密的粉紫虹膜中散開,就像一滴墨水洇染開來。很快,聖路易斯的眼皮就滑落下來,像是雨刮刮去風擋上的雨滴一樣刮去了她眼神中疲憊的樣子。

   可是,利托里奧還是不想放過她。

   “路易斯親,再不睜開眼睛就是小懶蟲了哦…”可是聖路易斯只能夠勉強動一動睫毛,再沒辦法睜開雙眼了。聖路易斯的軟軟的身體被裹在了花叢中,放心地呼吸著芬芳的氣息。

   利托里奧早就按捺不住了。她先靠近了提爾比茨,提爾比茨的腦袋枕在和服領子厚厚的絨毛上,麻醉藥的深入嘴巴已經完全放松地大張開。利托里奧擺弄了一下提爾比茨的腦袋,提爾比茨的脖頸完全脫了力,任由利托里奧這里碰碰,那里歪歪。

   利托里奧把耳朵埋到北宅胸口。北宅的大饅頭讓她像枕在枕頭上一樣舒服。她凝神靜氣,靜聽著那對饅頭下北宅的心跳聲。“咚——嗒”,北宅的心跳平穩而緩慢,空靈得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心跳聲下還襯著微微呼吸的聲音,呼吸十分細小,不過很規律,這是只有在完全睡著的時候才能達到的。北宅纖長的雙手暖暖的,手心里已經出了些汗,卻完全沒有力氣,利托里奧怎麼擺弄都不會受到阻礙。利托里奧用手指打開北宅的雙眼,那對眼珠正望著右邊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利托里奧在眼前把手晃了晃,北宅的眼睛卻像定住一般,完全沒有跟隨。

   北宅的腿上,純白的絲襪因為掙扎出了褶皺,腳丫垂在一邊,勾勒出絲襪白里透著肉色的完美景象。

   利托里奧捏了捏北宅的腳丫,因為很少出門的關系,北宅的腳丫很是軟嫩,利托里奧把她的右腳捧起來,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臭味,而且任人擺弄成各種各樣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北宅的腳丫就像一塊潔白無瑕的史萊姆一樣讓人陶醉。

   “嘿嘿,提爾比茨,嘿嘿…想不到你平時凶巴巴的,這時候反倒安靜下來了…”利托里奧把那兩團精致的史萊姆揉來揉去,強迫北宅分享著自己的體溫。

   一旁的牆邊,聖路易斯睡得比北宅還要死。她的雙眼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完全閉好。

   “路易斯親…”利托里奧爬到她的臉前。聖路易斯沒閉好的大眼睛露著一絲絲眼白。“你知道,我很花心,只對女孩子…”利托里奧在聖路易斯的眼前舞動著自己的手指,想讓聖路易斯看見似的。那手指光潔潤滑,未染纖塵,指甲被修剪得短而平整,還帶著絲絲氯仿的芳香氣味。“不過,路易斯親,睡著了的孩子還在偷看可是不行的哦…不過你既然想看,就讓你看個夠吧。我精心保養的手指。”

   可是,眼白又怎麼能看見東西呢?

   “不願意看嗎,路易斯親?”利托里奧調戲地說著,伸出手指扒開了聖路易斯的右眼。如她意料的,路易斯的瞳孔早已經飄到了不知道哪里,展現在她面前的潔白鞏膜上幾乎沒有一絲血絲,映著幽幽的燈光,連夜空上的那輪白色天體見到都要因它的美麗潤澤而自慚形穢。

   利托里奧戳了戳她的睫毛尖,眼睛卻如剛才一般完全沒有反應,依然是大睜著,虹鞏見那道不甚清晰的界限仍然潑灑著優美的弧线。

   見聖路易斯的眼睛已經有點干了,利托里奧便用手指輕柔地揪住她的睫毛,合上眼皮,而且撫平了眼皮上因為牽拉而產生的細微褶皺。

   下個目的地是聖路易斯的嘴巴。高挺的瓊鼻沒有一絲油脂和粗大的毛孔,有的只是無瑕和光潔。小巧的鼻孔微微顯出愛心的形狀,靜靜喘息著。

   利托里奧將手指湊近,感受著濕潤的氣體打在手指上暖暖的感覺。接著就開始對聖路易斯的嘴巴下手了。食指探入,輕輕撬開兩排貝齒,攪動著聖路易斯帶著點點凸起的小舌。小舌躺在口中,任人擺弄,連帶著口中的唾液發出水聲。等到享受了一段時間,利托里奧便把手指抽出,唾液被拉成一道銀絲,在燈影下閃光,變細,斷開。

   那對柔軟自然也不能被利托里奧忽視。這個貪得無厭的家伙居然還沒玩夠,又把手擱了上去。雙乳的脂肪從她的指間溢出,紅豆卻完全不如剛才那般敏感地挺立,而且呼吸也沒什麼變化。聖路易斯已經完完全全地放松了,即使利托里奧再怎麼樣把她的柔軟翻來倒去,聖路易斯也不會有一點回應。她的眼睫固定住了,呼吸的頻率也沒有絲毫變化。利托里奧把聖路易斯完全失去控制的雙手輕松舉起,把那對玉手放到聖路易斯耳際。聖路易斯就像聽著童話故事睡著的小寶寶一樣把手放在耳邊,枕著一頭海浪安眠著。

   利托里奧轉向聖路易斯的玉足。純白的絲襪上粘上了點點汗跡,讓纖白間微微透出粉紅的足底;少女的香汗也並沒有沾染什麼奇奇怪怪的味道,反而讓聖路易斯的腳丫籠罩上一股香氣。利托里奧捧著腳丫,指尖在足底恣意滑行、抓撓,按揉著柔軟的趾肚。兩只腳丫交疊在一起,腳面的肌膚似乎籠罩上一層濃濃的白霧,顯得精致而神秘。

   這樣的良辰美景佳人,怎麼能不記錄下來呢?

   利托里奧拿出來自己的手機。首先找到北宅,輕輕伸出一對手指把北宅的眼睛掀開,北宅毫無神采的瞳孔呆呆地望向正前方,瞳孔幾乎占據了虹膜的全部,眼眸里精致的花紋也被淚水洇得一團亂。

   “提爾比茨,看鏡頭——”利托里奧把自己的臉蛋湊近,在鏡頭前伸出了拿捏的收拾,“咔嚓”一聲,北宅毫無神采的樣子和自己完成了同框。

   聖路易斯更是不能虧待。利托里奧特地把自己的腦袋擱到聖路易斯的長發上,就像躺在海里。聖路易斯的眼睛也被她扒開了,一片白的皓眸裹挾著眼淚,虹膜早就飛走了。利托里奧做了個“噓”

   的手勢,提醒著觀看照片的孩子不要吵醒沉睡的大姐姐。

   新年越來越近了。兩個穿著和服的女孩被利托里奧放到了窗旁的椅子上。利托里奧還煞有其事地點上了蠟燭,給兩個女孩斟上了一杯紅酒。北宅空洞的眼神、聖路易斯純潔的眼白望著面前打著漩渦的紅酒,茫茫然然。

   煙花成群炸開了,普藍的天空上流光溢彩,新年到了。

   “新年快樂,小可愛們。干杯!”利托里奧舉起自己的酒杯,向兩個毫無反應的女孩示意了一下,將自己那杯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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