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陳沒打h8-4是私設,因為本屑博就是沒讓她上。尊重二次元設定,也尊重三次元現實。)
pm 5:30 羅德島慶功會
前日在H8-4迎擊塔露拉,並取得了勝利,確實是一件值得大家高興的事。
但是我仿佛還沒有從那滿天火雨里回過神來,頻繁的布置撤退干員,不停的計算塔露拉源石技藝和戰場上那些該死的裝置的釋放時間,即使強制下場的干員受傷了也還要部署她們去戰斗。。。就算這些是我現在唯一能做也的確擅長做的事情,也不免被這場耗盡心里的戰斗弄的滿腦子漿糊,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以及,按照慣例,每次慶功宴的晚上我都不好過。
綜上所述,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坐在一個不顯眼也不太角落的地方,拿著酒杯,對每一個贊嘆我精妙指揮的干員回以微笑,然後抿一口酒以示回應。
酒很辣,辣的我想掉眼淚。今天晚宴酒水的提供者是星熊警官,好像是烏薩斯的什麼什麼酒,我對此一竅不通。這場宴會上,無論酒量好壞的干員都在放縱的暢飲,我知道大家想要一個爛醉的夜晚和頭痛的一天來撫平戰爭的疲憊。
但我不行,至少今天晚上我不敢醉。好在大家知道我有慶功宴概不飲酒的怪癖,也不嫌棄我煞風景。
在我神游之際,有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我左手邊。
我像是被火燎一般震了一下,迅速調整表情,轉過頭准備進行羅德島內部社交。
“慶功宴還要帶著面罩,真是謹慎啊博士。”來者是近衛局陳警官,她選了一個很隨意的開場白,因為每次宴會她都這麼說。
不過這提醒了我,對干員的微笑和剛剛的表情管理都是我自己的獨角戲。該死,腦袋已經漿糊成這樣了嗎!
“陳警官,這是必要的謹慎。”我按慣例回答,然後不那麼慣例的問了一句:“那麼陳警官現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陳沒有參加前天的戰斗,不是她不想,而是戰斗發生的時間剛好是她回龍門進行情報交流的日子。就在前幾個小時她剛剛回來,所以我以為她有什麼龍門的事情要告訴我。
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欲言又止,這對於陳警官來說是相當稀奇的一件事情。她喝了一大口烏薩斯烈酒,然後對我說:“博士,我相當清楚塔露拉的強大,你的指揮真的很厲害。”
我驚詫於她居然是來找我說這個的,一時無言,只能點頭示意她繼續。
“戰爭中的傷亡是不可避免的,博士。即使是你,也不至於傲慢到覺得,戰場上的生命是任你操控的吧。”陳的話十分不客氣,但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於是我更加沉默。
“我的意思是”,她頓了一下,意識到剛剛說的話可能會惹人不快,“你要相信羅德島的每一個戰斗人員,都做好了對自己生死負責的准備。”
該死,我的心情更糟糕了,以至於破例飲了一口酒。這一口又急又快,辣意嗆的我咳嗽幾聲,讓我順勢把話說了出來。
“陳警官,謝謝你。但那個實習特種干員,是由於我的失誤才死的。”
啊,搞的我腦袋滿是漿糊的根結在這里。這不是我蘇醒後第一次在指揮中看見犧牲,但確實是我第一次因為指揮失誤致人死亡。那個孩子還是第一次上戰場,我甚至都沒記住他的名字。連翻的精密指揮讓我晚了半秒下達讓他撤退的命令,就是這半秒,導致塔露拉的火球撞上了他,強制下場後傷勢過重而亡。特種作戰干員太少了,我才把他帶過去,可是沒帶回來。
“博士!”陳加重了語氣,“你不是機器!羅德島的領袖也不能是個機器!”
“羅德島的領袖不會是我,只能是阿米婭。”我回了陳一個軟刀子,我知道,大家都怕我會變成曾經的我:那個巴別塔惡靈,不折不扣的戰爭機器。
陳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喝酒,於是我只能再次重復:“無論如何,謝謝你,陳警官。”
我是真的感謝她,畢竟塔露拉是她的姐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是她來安慰我。但她知道我現在的感受,作為龍門近衛局警司,她一定面臨過我現在的局面,所以她才不避諱的想要開導我,雖然說的話不好聽。我的兩遍謝謝都是認真的。
我和陳言盡於此,宴會也將致尾聲。其實大家還會繼續,只是我,凱爾希,阿米婭要先行離開,去處理堆積的文件。
八點剛到,凱爾希就站了起來:“大家繼續,我還有事。”沒人驚訝,因為次次如此,有時阿米婭都會和大家鬧到凌晨,但我和凱爾希永遠不會。
我也站起身,准備離開,凱爾希卻把目光射向我:“博士,晚上請來我房間一趟,有件事需要商議。”她頓了一下:“以及,我們需要對前天的戰斗進行復盤。”
我強忍住想要發抖的身體,和她說:“好。”
晚上的復盤是怎麼回事,我和凱爾希心知肚明,可她從來不在公共場合因為這件事和我對話,所以今天是怎麼回事?她很生氣?她在警告我嗎?我的腦袋都不敢再漿糊了,拼命思索凱爾希的用意。
“博士?你還有事嗎?”我僵在原地的舉動讓陳很困惑。
“啊不,沒有,抱歉。我先走了,還有事情。”我強制自己鎮定下來,把凱爾希的話復制過來敷衍她,然後快步離開。
砰的一聲,我把自己摔在床上,苦惱的撓著頭。通常來說,我應該在十點准時到達凱爾希的房間,在此之間,我洗了澡後甚至有時間處理文件。但今天是不行,我分不出心神給文件了。
我把自己的腦袋沉到浴缸里,水溫偏涼,因為我想冷卻一下發熱的頭——不光是被凱爾希嚇的,和陳聊天的時候不止喝了一口酒,我不敢頂著一張酒後的臉去找凱爾希,她可能會讓我的臉更紅。
凱爾希這麼反常,果然是因為犧牲的那個小干員麼?我懼怕著一會兒的遭遇,然後唾棄自己: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時間快到了,我收拾好自己,換上常服——這一塊連廊只有凱爾希、阿米婭和我居住,因此不用帶面罩。
九點五十,我敲響凱爾希的門。
“進。”
我應聲而入,她坐在桌子前處理事務,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我:“還有十分鍾,你自己准備一下。”
准備什麼,心里准備嗎?我自嘲的一下,卻不敢耽擱的褪下褲子,疊好了放到一邊,然後走到角落里的桌子前:這是專門為我准備的,高度剛好卡住我的腰腹,上身平貼上去後,正好能讓我把臀部翹起。這上面的毛毯是凱爾希對我唯一的仁慈。
我按規矩將上身緊貼桌面,雙手成交疊狀背在後腰上,雙腿分開到肩寬,腳跟離地腳尖發力,使臀部抬的更高。
這個姿勢其實很難熬,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余地。我有些後悔來這麼早,現在還要白白在這里耗好幾分鍾。
這幾分鍾里沒人說話,只有凱爾希翻閱文件的聲音。她真鎮定,現在還能批閱文件。我有些羞惱的想,畢竟我剛剛被她嚇的坐立難安,更別說干活了。
我又想,我是怎麼落到這般田地的?自從在那個鬼石棺里蘇醒以來,我就知道凱爾希不喜歡我,可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恨我的。
我雖然依舊有著大家期望的指揮能力,但是我沒有那個心理素質:我很難面對戰場上稍縱即逝的生命,以及干員們的性命大多仰賴於我的指揮這件事。我為此十分痛苦,又沒有權利將之宣之於口,這件事便成為我心里的暗瘡。
凱爾希不出意外的發現了這件事,我驚訝於她對我的痛苦感到愉悅,我也是從此刻明白,她可能是恨我的。她看我時不是在看我,我的痛苦源於我與所謂巴別塔惡靈是幾乎不同的兩個人,凱爾希的愉悅一部分源於此,而另一部,她是真的因為我痛苦而快樂。
這是我的心里疾病,她是我的主治醫生。於是她提出來一個醫治方案:把心靈痛苦轉化為身體痛苦。每次大型作戰結束,慶功宴的當晚我們兩個會進行復盤,無論是干員受傷,還是戰績不達標,無論錯在不在我,她都會量化成數字,然後打在我的身上。
起初我天真的以為她會像用刑一樣給我“懲罰”,結果是要我像小孩子一樣用屁股接受“訓誡”。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接受了,或許是因為這是雙贏的事:我解決心理問題,凱爾希獲得懲處我的快樂。
我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突然感受到一個手在撫摸我的左臀。
“你在走神。”不帶感情的陳述句讓我打了一個寒顫,可能是我的顫抖取悅了凱爾希,她沒再多說什麼。
我轉過頭,看到她已經拿好了要進行“治療”的用具:一個三指寬,一指厚,長達四十厘米的戒尺。
我又看向她,等著她下達“用藥劑量”。
“和塔露拉一戰,你的指揮沒有問題。”她先夸了我一句,然後說:“其他干員問題不大,主要是特種干員受傷較嚴重,但也都在可接受范圍內。干員\u0027松子\u0027犧牲,批准他去戰場的我有同樣一份責任。沒有人會永遠不失誤,你不是機器。”
說真的,凱爾希這一連串話給我的震驚不亞於晚會上她帶給我的驚嚇。出於治療的目的,她確實會先寬慰我,再使我痛苦。可她今日竟比往常多了幾分溫度,我明白,她同陳警官一樣,因為干員犧牲而傷心,也因為我不是個機器而高興。那她宴會上生什麼氣?
“原來他的代號叫松子”我先是記住了那個小男孩的名字,然後還是忍不住問:“凱爾希,那你今天晚上為什麼生氣?”
她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右手揚起,啪的一下抽到我的臀峰,受擊的那一塊肉變白了一刹那,然後迅速紅腫起來。
“呃唔!”這一下來的猝不及防,我沒壓住聲音,喉嚨里擠出一聲哀嚎。
凱爾希的臉更沉了:“博士,治療時間不要對醫生發出疑問,這還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對不起!”我迅速滑跪道歉,但這並沒有讓她滿意:“重復一遍我的規矩,博士。”
“不准動,不准叫,違規一次加量五次,不准擋,不准躲,違規一次重新開始。”我背誦著讓我恨的牙癢癢的規矩,凱爾希的規矩不可謂不嚴苛,光是一條不准叫就曾讓我吃盡了苦頭。
“既然你還記得,鑒於你剛才發出的聲音,今天的規矩新增一條。”凱爾希用冰冷的聲音宣布我增加的苦難:“我每打一下,五秒內報數,超時算違規一次。記住,不要發出多余的聲音。”
她絕對是在報復我剛剛問的問題!我僵住的身體很好的取悅了她,於是她帶著惡趣味說:“今天的\u0027治療量\u0027是一百,好好配合,博士。”
“我知道了,凱爾希醫生。”天啊,這個數字比我預計的少了很多,這預料之外的寬容和她莫名其妙的火氣根本不相容!我總覺得我今晚不可能這麼輕易就過關。
冰涼的戒尺貼到剛剛的腫痕上,凱爾希在提醒我要開始了。
“啪!”第一下並不重,她頂多用了三分力,比剛才那一下要輕很多,但是嚴絲合縫的印到了剛剛的痕跡上:凱爾希指哪打哪。
我緩了一下,開口報數:“一。”
“啪!”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五。”
五下過去,我整個臀部都被照顧了一遍,皮膚開始發熱發紅,但並沒有腫起。凱爾希的打法是逐漸加力的,前面的幾輪只能算是熱身,所以我應對的還算自如。
“啪!” “十五。”
第十五下依舊是三分力的抽到了我臀腿相交之處,疼痛和一些不可言說的擠壓讓我小腹發熱,甚至於私處開始麻癢起來,逐漸變得潮濕泥濘。
解決性欲也是我們每次“治療“結束的後續工作,畢竟以我和她的身份,都不能隨便找個人草草了事。
我本身就有些戀痛,每次凱爾希“治療”我的時候都會勾起我的情欲,但這次也太快了!難道凱爾希無法解釋的態度讓我比平時更緊張,也更敏感了?
不著寸縷又雙腿張開的姿勢下,什麼都瞞不過凱爾希的眼睛。她暫緩了重復的動作,豎起戒尺,拿窄面輕輕摩擦進我兩腿之間的幽谷。突如其來的觸碰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快感,翹起的屁股哆嗦了一下,鼻腔里沒忍住發出一聲黏膩的音階。
“嗯~”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臉上微紅,不敢回頭看凱爾希。
凱爾希緩緩的摩擦著抽出戒尺,看著身下的人隱忍的抖動,想絞在一起又不敢的雙腿,和戒尺上泛著光亮的水漬,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呵呵,我想我說過,不要發出多余的聲音。”
我不知道在凱爾希眼里,現在的我有多麼秀色可餐,乖巧翹起的屁股染著桃紅,圓潤微腫的兩個圓形連著纖長勻稱的腿微微顫抖,實在是一副好景色。但我知道我的羞恥取悅了她,至少沒有生氣。
“對不起。”我只能倒著無用的歉,然後接受所謂額外的治療。
“一百零五了,博士。”凱爾希的聲音恢復了正常,這意味著她要繼續了。
正常來說,接下來的戒尺會很難熬,我給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設。。個屁啊!
“啪!”隨著破風聲而來的響亮的一戒尺咬在我上臀靠腰的位置,劇痛在那里炸裂開來,把剛剛那點曖昧一掃而空,臀肉迅速在尺痕處腫起,頗有會當凌絕頂之勢。
她絕對用了六成力!直接翻倍的嗎!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氣壓下想要反弓的後腰,又有多用力的咬住嘴唇才咽下痛呼。疼痛從屁股席卷到大腦,讓我忘了致命的一件事。
凱爾希用戒尺點點我,提醒道:“超過五秒了,你沒有報數。”
。。。我無言以對,我現在才明白,又不讓我發出聲音又讓我報數,是多麼沒人性的規則!這個老猞猁!
“一百一十。”凱爾希繼續宣布:“博士,你最好還是好好配合治療,以及,不要在心里想些無禮的事。”
你管我!“我知道了。”就算是你凱爾希也管不了我心口不一。
“從十七開始報。”她邊說邊揚起了手臂。
“呼-啪!”來不及感謝她少有的仁慈,這一下打的我眼眶都紅了,疊放在身後的左手死死的抓著右手手腕,前腳掌用力抓住地板,才讓我在五秒內報數:“十七。”
“呼-啪!” “十八。”
“呼-啪!” “十九。”
“呼-啪!” “二十。”
。。。
“呼-啪!” “五十。”
沒出什麼幺蛾子的報到五十,此時我的屁股已經腫起一指多高,漂亮的桃紅變成了大紅,腫脹的疼痛公平覆蓋在屁股上,不得不說,凱爾希的手法很優秀。
在三十五下六分力戒尺下,還要遵守凱爾希苛刻規則的代價就是,我現在幾乎沒有體力了,鼻子里喘著粗氣,汗水打濕了額前碎發,浸透了白色的上衣,手腕處是我自己握出的青痕,雙腿僵的難受,從第三十下開始就無法控制的顫抖。
凱爾希把戒尺放到一邊,我松了口氣,知道開始中場休息了。
她把室內溫度上調了兩度,拿了杯帶吸管的水遞到我嘴邊。嘴唇早就被我咬出血了,我艱難張開嘴,慢慢喝光溫度正好的水。水里添加了混合理智劑的體力補充液,一杯水下肚,我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凱爾希輕輕掰過我背上的手臂,一邊揉按著肩膀防止我受傷。等雙手都擺到前面後,她又走到我的身後,用相同的手法按摩我無法移動的雙腿,然後拿了個凳子,讓我跪在上面。
“休息十五分鍾。”她說。
我緩緩直起腰,在椅子上轉了個圈,把重量靠在靠背上。凱爾希剛剛的動作該死的溫柔,可我知道這份溫柔是因為現在在“治療”,而我是病人,她對我的心依舊冷硬。所以我每次既懼怕她帶給我的痛苦,又貪戀這一份限時的溫柔。
她拿了塊毛巾給我擦汗,然後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躲了一下。
“別動。”她低聲呵斥,我知道她在檢查我屁股的受災情況。凱爾希輕輕的揉捏著我紅腫的臀,又疼又癢的感覺又來了,我現在可以出聲了,於是我真的哼唧了出來。
火燒的感覺從屁股蔓延到臉頰,凱爾希的手頓了一下,這次直接探向了我的私處,這一下差點讓我掉下椅子。她扶住我,手指在溝壑里慢慢探索,堅決不觸碰要緊的位置。
我隨著她的動作忍不住呻吟,又不想真的發出聲音取悅她,畢竟她現在只是在惡趣味的挑逗我,絕不可能讓我真的舒服!
在我暗自和凱爾希斗氣時,突然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凱爾希醫生,請問我可以進來嗎?”阿米婭的聲音讓我的情欲都要斷了。雖然我們從不故意避諱她,但是她一直知道每次慶功宴過後我和凱爾希有私事處理,她也從不在這個晚上打擾我們。
啊,看來總是從凱爾希的臥室里傳來奇怪又規律的擊打聲,終於讓這個小兔子忍不住好奇心了。而我們現在正處在休息中,她怕不是以為我們已經結束了吧!
救命!我不想以現在這幅尊容見小兔子,凱爾希絕不會允許我現在穿褲子的!
我哀求的看著凱爾希,而她只是把手拿出來,然後用我的衣服擦了擦,沒給我回應,直接開門去了。
我絕望的閉上眼。
咔噠一聲,凱爾希開開門,用身體擋住了阿米婭的視线:“怎麼了,阿米婭,有什麼事嗎?”
“我認為我也需要參與戰後復盤,凱爾希醫生” 哦吼,小兔子找了一個相當好的借口。
“抱歉阿米婭,復盤只是一個借口,我現在在給博士進行治療。”凱爾希對小兔子總是有著過分的耐心。
“博士生病了?”阿米婭的擔憂蓋過好奇,真誠的發問:“可以告訴我博士怎麼了嗎?凱爾希醫生,可以讓我看看博士嗎?”
“不行,阿米婭,我和博士的治療涉及隱私,不能讓你進去。”
哦天哪,這老猞猁轉性了?她居然為了我拒絕阿米婭!
然而,阿米婭失望的神色還沒有伸展開來,就又聽凱爾希說:“但是,治療結束後你可以進來看看博士。”
“謝謝凱爾希!”小兔子馬上高興起來,“那我可以在門外等著嗎?”
“當然,但我不這麼建議,距離治療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沒關系,我會拿著文件邊處理邊等著的!”
淦!小兔子一蹦一跳走了,凱爾希可是三兩句話就把我賣了!治療結束?凱爾希什麼意思,她剛剛絕對是說揍完我小兔子就能進來了吧,怎麼,還要看我們做愛嗎?還有,我是她病人的時候就有隱私,我是羅德島的博士時就沒隱私,她是這個意思吧!
我氣的七竅生煙,瞪著關好門的凱爾希,剛要開罵,就聽她說:“阿米婭也快十五歲了。”
我拒絕思考她在暗示什麼,直接了當的告訴她:“不可能,老猞猁,你想都別想。”
那句老猞猁讓凱爾希閉了下眼,然後用冷了一個度的聲音說:“今天治療結束後還有別的東西要你完成,阿米婭在場也好,你在多想什麼?”
這句話堵住了我所有的言語,想起她今天晚宴上莫名其妙的火氣。我確定這是衝我而來,但到現在她都沒把這個情緒發泄到我身上,這究竟是出於醫者的良心,還是要秋後算賬?我心里有了不詳的預感。
“你還有三分鍾,現在最好去擺好姿勢。”
於是我又恢復了剛進屋時的姿勢,唯一的區別就是屁股上的顏色。
剛剛不歡而終止的談話讓屋里氣壓低了下來,我剛剛擺好姿勢,凱爾希就又拿起戒尺放到我的屁股上。
“呼-啪!” 凱爾希又加了一分力,再加上休息過的屁股更加敏感,這一下差點給我送走。
我全靠心里堵著一口氣,才拼命按規矩把數報出來:“五十一。”
屁股上的疼讓我繃緊全身無法思考,凱爾希不得不輕輕撫著我的背,告訴我:“博士,放松。”
呼,放松。呼,放松。
剛放松下來,又一戒尺嚴絲合縫的抽了下來。我前五十下都沒留下來的眼淚刷的涌出來,報數聲帶上了哭腔:“五十二。”
不許出聲的規矩早讓我學會了沉默的流淚,不至於因此加量。
“呼-啪!” “五十三。”
“呼-啪!” “五十四。”
。。。
“呼-啪!” “五十九。”
“呼-啪!” “六十。”
太疼了,太疼了。加了力氣的戒尺抽在休息過的腫屁股上,累計的痛感比前五十下還多,如果凱爾希再加力,我不保證能守著規矩捱到最後。
“呼-啪!” 索性她還有點人性!
力度照常抽了下來,可我的嗓子有點堵不住了。一聲輕微的嗚咽冒了出來,我趕緊用報數聲蓋過:“嗚。。六十一。”
凱爾希不可能沒聽見,既然沒說,那就代表她放過去了。
“呼-啪!” “額。。六十二。”
“呼-啪!” “嗚。。六十三。”
細碎輕微的嗚咽聲聽的凱爾希直皺眉,但她看了看博士已經握出腫痕的手腕,沒有再說什麼。
“呼-啪!” “。。八十”.
我完全在踩點報數了,也不知道我的報數聲音已經和嗚咽聲一邊小了,我只知道渾身上下好像只有屁股有知覺了,而且源源不斷傳給我無法忍受的疼痛,凱爾希,凱爾希,再讓我休息一下吧,我在心里呼喚。
從我開始哭的時候,凱爾希的眉頭就沒放松過,她從六十五開始就減了力道,但是我已經感覺不出來了。她撫上我開始有腫塊和血點的臀肉,判斷了一下我現在的狀態。她又去拿了杯水給我,讓我喝完,然後說:“博士,從現在開始不用報數了,還有三十下,堅持一下。”
我恢復了點精神,感受了一下凱爾希還不錯的心情,說:“好。\"
“啪!” 凱爾希其實已經沒有很用力了,但是對於我的屁股來說沒什麼用,明明是戒尺打的一小塊地方,在我感覺來就像是大板子砸在屁股上。剛剛被凱爾希安撫後放松了心神的後果就是,我的背不受控的弓了起來。
“八十一!我錯了凱爾希!”我道歉的速度沒有她的手快,她手上使了力氣把我的腰按回原處,又溫柔的從沿著我的脊椎撫摸了個來回,看我漸漸放松下來,她說:“你已經不用報數了。以及,一百一十五了,博士。”
她天使一般溫暖的手,和惡魔一般寒冷的話語,讓我在冰火兩重天處煎熬。我只能穩住心神等待審判。
“啪!”“啪!” “啪!”“啪!”
連接著四下下來,我感覺像是w在拿炸彈炸我一樣,我沒有辦法全神貫注的迎接戒尺了,我必須要轉移注意力。
“啪!”“啪!” “啪!”“啪!”“啪!”
阿米婭在外面干什麼呢?我和凱爾希的“治療”過程無聊透頂,全程幾乎只有戒尺打到我屁股上的聲音。
“啪!”“啪!” “啪!”“啪!”“啪!
而且有隔音,戒尺聲也只能聽個大概吧。
凱爾希看著我神游不知道去了哪里,忍無可忍,加了兩分力氣。
“呼-啪!”
“呃!嗚嗚。”我一時不備,被來自身後的疼痛激出了哭聲。
“凱爾希,凱爾希,我錯了!”我轉過頭去,果然看見她臉上隱忍不發的怒氣。
完蛋了!
凱爾希看博士突然轉過來,被她哭成紅眼兔子的眼睛委屈的掃了一眼,動了本不存在的惻隱之心:“博士,要麼再加五下,要麼從現在開始繼續報數。”
“報數。。謝謝凱爾希”我知道這是她輕拿輕放了,於是我沉下心來,不再胡思亂想。
“從九十一開始。”
“啪!” “九十一。”
。。。
“啪!” “一百一十五。”
太難捱了,我都不願意回想我是怎麼挺過來的,只覺得全身從汗水里浸過一遍,屁股上火燎過炸彈炸過鹽水跑過一般。
我有點意識不清了。凱爾希把我從桌子上解放下來,抱在懷里,柔聲和我說:“治療結束了,博士。上衣濕透了,把它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