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到來以前
在黎明到來以前
1.
目光所及只有白色。一望無際,純粹,而又幾近恐怖地失真。同樣也什麼都聽不見,哪怕是自己的呼吸、又或是心髒的搏動,此刻都歸於沉寂。只是,盡管無法感覺得到,卻格外強烈地意識得到自我的存在。
而無瑕之境迅速地異變了。就像是把氧化過程壓縮到極短的時間里播放一樣,一塊又一塊的黑斑浮現,相連,拼接成肮髒的團塊充滿視野,又褪回成深沉的紅色。無數同樣是血色的斷肢從每一個平面里伸出來,延長開,猶如沒有骨骼地揮舞,似是漫無目的,又似是在紛紛朝自己抓來。
依然是寂靜如死。可卻又好像能聽到無數怨魂的呐喊。人類也好,人形也好,從自己見識到真正的戰場起,一個接一個的戰役里的死者似乎都在這里聚集。靈魂最深處的恐懼與殘存的理性激烈交鋒著衝撞著摩擦著,沒有動彈,只是佇立著,看這些藤蔓一般的血之臂在跟前觸手可及之處纏擾、擰結、混合,最終形成一張與天使無異的面龐。那張臉上神情哀怨卻又肅穆,嘴唇翕動,在無聲地呼喚,呼喚著男人加入他們的行列。
“瑪赫蓮……”從自己的嗓子眼里擠出了那個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更不能忘記的名字。
幻象的撕裂只在一瞬之間。朦朧而微弱的光輝橫向切開不真實的一切,很快把現實展現在感官里: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還有透過落地窗與紗簾進來的月光。依稀能見到白樺林在明斯克郊區的風中搖曳,驅走寂靜的沙沙聲響被隔離在紗簾的那一邊,而把自己從孤獨中解救出來的,是身旁另一人的呼吸與溫度。
溫暖滑膩的觸感在胸前游走,仿佛壓迫住了呼吸的苦痛逐步得到了緩解。稍微側過頭,只見同床共枕的金發佳人並沒有掩飾那雙琥珀色眸子里的憂慮:“又做噩夢了嗎,指揮官?”
她華麗,高貴,猶如夜里流淌的黃金、渾然天成的女王。就算卸去飾物、長發披散、只著一襲潔白的紗質睡裙,即使軟玉般的肌膚上泛著歡好後特有的紅潤色澤,也削減不了半分自骨子里透出來的優雅與驕傲。與她代號一致的OTs-14突擊步槍插著捆上膠帶的雙彈匣倚靠在床頭櫃腳,就算是在臨時安排的營地宿舍里也滿載彈藥、隨時准備著躍入主人手中向敵人噴吐出致命的火力。
不過眼下情況所需要的,並不是能撕碎鐵血或者帕拉蒂斯的子彈。
男人沒有說話。倒不如說他還說不出話,只是大張著嘴喘息,貪婪地吞吐切實存在的空氣,活像浮出水面的魚在掙扎。人形,或者說女人,把另一條纖細的手臂摟在男人腰間,脊背上滑動的指掌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與她在他胸前輕撫的那只手相共鳴出奇妙的暖意,穿透了男人的身體。如開了閘泄出的冷汗漸漸止歇了,呼吸也趨於平穩,男人反手將女人的修長身軀緊緊抱住、就像是想要把她揉進自己體內一樣。戰術人形素體的強度當然能承受住這份對人類來說已經算強大的力道,Groza——意為閃電——唇齒間只是流露出輕微的呢喃,雙眸半開,接納著她的指揮官的一切:不管是悲傷也好,恐懼也好,還有巨大的愛戀。
“我不會離開你的,如果你這麼抱緊我是也害怕失去我的話。”
“幾點了?”早在服役於空降兵時就養成的習慣令他條件反射下問出的話多少牛頭不對馬嘴,只是聲音顯得有些神經質。
“剛過一點。”
伴侶的神色兼具少女的嬌媚和貴婦的高雅,幾縷華美的燦金發絲自耳畔垂落在二人肌膚上,而鑽入鼻腔的體香猶如上好的蘭麝,讓男人的心靈趨於平緩、取回理智。他深呼吸,總算把思緒整理成正常的言語:
“抱歉……讓我多依賴你一下吧,就那麼一下。”
“哼,嘴上還在逞強,明明人都還在發抖。”
“可是——”
佳人嫵媚淺笑,將指揮官從自己的肩頭鬢側推開,旋即又主動前出、雙唇與男人相印,熟練地探出香舌撬開他還在愣神的牙關,由和緩到激烈,仿佛雷暴雨。男人先是被動地接受、機械地伴隨,待到那些血肉神經里的情緒在默然中析出來,它們就像找到了宣泄口,驅動男人更加激烈地予以回應,與她糾纏在一起,盡情地互相索取,吮吸著氣息、刮擦著口腔、舔舐著牙齦、交換著唾液。舌與舌在某種節奏當中頻繁交換進退,像一曲探戈舞,又像一場擊劍對局,雙方都想要奪取主導權、卻又得不到完全的主導權,這種奇妙的平衡比單方面的壓制與支配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心醉神迷。
有人說同樣強勢的男女雙方往往會引發衝突最終走向分裂,但那只是力量失衡與不知變通的悲劇結局罷了。旗鼓相當的兩人總會有聰慧的頭腦與明晰的思維決定何時配合另一半做出讓步以退為進,有時比強弱互補的關系更加牢固可靠。
“咕唔……嗯……呼啊……”
唇瓣依然緊貼,深吻之余閃電平日里凜冽的嗓音逐漸染上綿軟甜蜜之色,低低的喘息透過聽覺神經進一步挑釁著男人的理性,前半夜的歡愛簡直就像沒有消耗一樣地,火焰自骨髓深處燃起,炙烤著從冷水中剛撈起的靈魂,驅散了攀附其上的恐懼與傷痛。
下體陡然一顫,纖長素手已然握上來、溫和地前後套弄。柔軟的磨蹭還不是盡頭,五指游走,收攏的虎口與掌心緊致的擠壓仿佛上佳的飛機杯,偶然收緊帶來更上一層樓的舒爽令肉棒愈發膨脹昂揚。男人咽喉里擠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又被女人一滴不剩地汲取。男人當然不甘願被單方面壓制,在承受時而柔和時而劇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進閃電雙腿之間,粗糙的指腹開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內側時,金發女人從頭到腳戰栗了一下,喉嚨里竄出一絲動情的驚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顯地出現了動搖——而作為回擊,她突然停住手,又迅速而有力地捏在那碩大的根處,這無異於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幾縷透明而滑膩的前列腺液登時從尖端迸出,在極近的距離上抽射在紗質睡裙上,在無瑕的白色面料上綻放出些許勾人心魄的深色、甚至貼合她的肌膚描繪出部分的馬甲线來。
終於,唇分,拉起一條銀色絲线在月光下折射出晶瑩的輝暈。雙方都在喘息中回味深吻的余韻,形容高雅的麗人有意無意地撫摸白色睡裙上那些體液不規則放射狀後留下的斑紋,捏起,揉捻,熟悉的黏稠感讓她愉悅微笑,然後塗抹在酥胸上。如此蕩漾心神的光景烙印在他的視網膜里,但一根嫩白如長蔥的食指抵住男人的下頜,把他的視线抬起,對上那金色微褐的雙瞳,飽覽她瞳中充滿期許和的挑逗意味的光彩。
既然是我的指揮官,既然和我一樣不願意妥協不願意認輸,那就盡量不要動搖、不要失落、不要無助。就是這樣,讓我多看看你意氣風發、運籌帷幄、披荊斬棘的模樣啊。
側翻坐起,閃電居高臨下騎乘在男人腰胯間,長長的金發沒有扎成標志性的低馬尾也沒有盤起來,簡簡單單,不加修飾,猶如瀑布從側面垂下。在白皙肌膚上披裹了一層純白紗衣,高挑的胴體好似一棵挺拔的白樺樹在薄霧中若隱若現。伏下身來,動人的整具身子幾乎緊貼在指揮官胸腹上,眉眼前發散出濃郁雄性氣味的粗壯巨物令她燎燃起了欲火,沿著神經燒向嬌軀的每一個角落。
這早已不是她與他第一次交合,然而靈魂伴侶的分身每一次在自己身體里恣意衝撞、讓自己滿足於快感之中渾身癱軟的回憶在這個時候總會不可遏制地填滿雲圖的全部運算空間,比上佳的催情熏香還要更加有效,催生出愈來愈多的渴望感在下腹處堆積躁動,推動女人下意識地靠近只在咫尺之遙的男性象征物,一只手握緊了肉棒上下擼動,另一只手托舉住陰囊來回撫摸,而就像還無法滿足體內焦灼一樣地,她將兩片薄而溫熱的唇瓣印在陰莖上,反復磨蹭,探出舌尖的最前端來勾勒那些跳動不已的血管。
“哦哦哦嗯?”在三重刺激猛攻之下,男人登時繃起了腰背,吐露出舒暢感的呐喊半途變成了怪叫是因為他強行憋住了出聲。盡管自己在持久性方面早已飽經考驗,不過在閃電手里被任意把玩的睾丸被輕輕地按壓著揉捏著,連精液被從中吐出向堅挺根部匯聚的走向都能清晰地感知到。這樣下去不太妙。
不打算就這麼被單方面地玩弄,指揮官好不容易忍耐下快意,而眼簾中的是從金沙般的長發里流露出來的纖細腰肢、曲线霍然擴開隆起的臀瓣、還有上半夜兩人酣戰過後連蕾絲內褲都沒套回去而完全展露出的花園絕景。他一只手穿過薄紗,撫上那春色半露的光潔背脊輕柔摩挲,另一只手上前罩住一只大小恰好能納入掌中的乳球用力揉搓,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潑灑在閃電的身子上,佳人籠罩著分身的鼻息變得紊亂,喘息之中情欲越發高漲,按揉肉棒的那只手收回、壓在胸前,和指揮官刮蹭著雪乳側邊、挑動著乳首,一起把造型優美的半邊豐腴玩弄成各種形狀。緊接著男人仰起頭,探出舌頭來在她最嬌嫩的媚肉間上下“嗞溜”舔弄,還衝那道濕意氤氳的穴縫里吹出一口氣。
就像是被抽走了氣力一樣,原本跪趴著的閃電完全倒在了男人身上,兩團溫軟凝脂和兩點堅硬挺立的分明感觸壓在小腹上在劇烈顫動,隔著白紗發出進一步的挑釁。他加快了挑逗速度,探入一張一合的門戶里,在蜜徑前端更加強硬地攪動著。順著腰臀曲线下行的手指滑進她的兩腿間,來回撥弄敏感的陰蒂之余還撫摸著大腿內側的寸寸肌膚,每當男人手上力道加重那麼一下時他身上那具曼妙嬌軀都會猛地一顫,陰道內里層層疊疊的褶皺也會隨之翻涌。不消多時,愛液盡情順著女人的玉腿汩汩流淌,沾濕了男人的嘴角,也沾濕了深藍的床單,把它浸出更顯深邃的顏色。
立下誓約至今的四年多時光足以讓他摸清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也足以讓他吃透怎樣讓她最快進入狀態。而對她來說,也同樣是如此。
興奮跳動的陰莖方才還在深受刺激的女人臉頰上輕輕拍打,但很快就被濕潤且溫熱的體驗籠罩了,從尖端到根部緊緊包覆,然後是更加柔軟的滋味、與堪比榨取的吮吸。舌尖靈巧地從冠狀溝里轉到側壁又轉到馬眼、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深入那麼一下,呼吸逐漸粗重之余瞥見閃電策動上半身起伏,金發伴隨她的節奏鼓動如波濤。熱流從四肢百骸向腹下集中,女人吐出了已然被口涎裹得濕漉漉的陽物,不無報復性地含了一口陰囊——她知道這樣還不會讓指揮官的雄壯武器就這麼開火再被繳械,只是想把他往精關邊緣推上一把再看他又退回來的精彩臉色。
於是她轉回身來,不出意外地將指揮官五官扭曲的模樣盡收眼底,然後帶著促狹的笑容攏了攏長發,雙手撐在指揮官脖頸兩側的床榻上:
“准備好了?”
連著所有負面情緒一並拋卻了最後一道限制的指揮官沒有以言語回答她,雙手扶在女王腰間,不待她下令就將她按下。濕滑不已的蜜穴欣喜地顫抖著,陰莖在愛液的潤滑下頂開層層軟肉,直撞到溫暖緊湊的最深處,兩人的靈與肉在此時合為一體,緊密無間。
[newpage]
2.
歡愉感席卷而來,令全身都為之酥麻,交合的雙方同時呐喊出聲,一邊沉悶,一邊嬌媚。
好緊。這是指揮官回過神後的第一感覺。
剛插入時有大量的蜜汁協助甬道暢通無阻還不自知,完全侵入了閃電的身子後,被撐開的肉壁自各個方向回縮、絞動,驚人的緊湊感一刻不停地擠壓著陽物,又仿佛一張小嘴在用力吸吮,簡直就像要下一秒就把濃厚的精液汲取出來填滿每一處縫隙一樣。身上的女人只是微微調整了一下位置,腰肢帶動插在她體內的肉棒輕動,腔壁的榨取便更加緊致和有力。快感頓時間成倍提升,男人下意識地繃直了腰背,抓住愛侶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和臀肉的雙手也不由得收緊。
“呃……太舒服了……”
盡管只是一次短暫的休憩,危險也還並未退去,這具素體主要任務依然是作戰,但並不妨礙閃電為自己換上最棒的生育模組,以絕對的名器級身體來承受靈魂伴侶的愛欲,讓魚水之歡的雙方都盡情滿足,一如過去的每一個夜晚。
現如今,她所體味到的是小腹里滾燙的充實與滿脹。來自愛人的溫度沿著幾乎被快樂麻醉的神經奔走,撓撥她的意識,讓她渴求更多。於是騎乘在男人腰腹上的奢華女體難耐地起伏起來,曲线優美的纖腰連著翹臀扭動,描繪出一道又一道動人之至的妖冶弧线。半脫下來的白色睡裙還掛在身上,前襟敞開,一對酥乳毫無保留地上下彈跳,晃出更加潔白的波浪。而體內的肉莖伴隨她的動作反復地退後又挺入,不止是與媚肉纏綿滋生出的酸癢快感,每次進出還都在嬌嫩敏感的花心和G點上猛地衝擊一下,使得這高貴女人直到神經末梢都顫抖不已。
無須忍耐,無須抵抗,只需敞開心靈與身體,在欲情放縱中徹底享受。
“哼啊……嗯啊……好……好深……啊……再用力……快一點……啊哦……”
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臀腿被撫摸著揉捏著,灼熱和堅硬在敏感的私處盡情進出,佳人清澈的音色完全酥軟作了甜膩的呻吟,明媚而充滿誘惑,與男人沙啞的喘息此起彼伏,猶如男女聲合唱。腿間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濕滑一片,蜜汁恣意流淌如擰開的水喉。一只柔荑在兩人身體相合處抹過,帶出滿手的愛液撫摸著男人的胸膛,在他的乳暈上畫著圓圈,偶然揉捏一下同樣硬挺起來的乳首。令她非常滿意的是,每一次如此刺激都能體會到下身里的男根像打哆嗦似地突然一跳,鞭撻著她的腹腔內壁。
隨著交歡變得愈發激烈,閃電漸漸地向心上人放開她只會對他呈現的、最動人的一面。金色女王外在的清冷、優雅與高傲,與此刻濕潤而嬌媚的眼神、還有只展現在自己面前的熟練技巧形成了鮮明無比的反差,能讓每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於是指揮官雙手抓緊了她的纖腰和大腿,奮力挺動腰杆,試圖用自己的節奏推著肉棒一下下地敲在蜜穴深處。
但進出十幾下就僵住了。兩枚睾丸透過陰囊那層皮被溫熱和柔嫩包了個完全,那只控制了它們的手掌連同五指來回反復盤動,擠壓又松開,體液的滑膩和濕潤把舒爽推上了更高一層。男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之余,瞥見騎坐在身上的支配者目光里多了幾分玩味。
那就更不能認輸了。哪怕下一刻就會射出來也好。
一根浸滿愛液的手指按壓在閃電後庭邊緣上,稍微摳挖了幾下便捅了進去。在她分神迎合針對菊肛的侵犯時頂著睾丸被玩弄的巨大快感挺起腰胯,龜頭隨即熱烈地衝過小穴、親吻在子宮口上。女人在這比酥麻更強的刺激感下琥珀色的雙眸微閉,呐喊拔高了幾個分貝,渾身激顫,很快腰臀便以更加勾人的弧度與力道擺動起來,香汗淋漓的嬌軀上不時甩下幾枚液滴,折射出月亮的光輝。
熱流翻動,自全身每一處向陰莖根部匯聚,再一點點地涌上前端。男人扶著身上華美如白天鵝的胴體,一邊反復衝擊早已被開發成自己形狀的蜜徑,一邊借著腰部發力把上半身抬起,准備換騎乘位為面對坐位。佳人也似乎洞悉了自己的意圖,非常配合地順著壓上來的胸膛收回手掌,而一直在挑逗陰囊的另一只手連著胳膊一起繞過他的後腦,挽住他的脖頸。
然後甜香味占據滿了口腔,柔軟濕熱的什麼鑽了進來,意識恍惚的那麼一瞬間女王就把他又給壓回了床上。融化在纏綿悱惻里的熱吻持續了好一會兒,閃電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的嘴唇,在不過幾厘米的距離上從他湛藍色的瞳孔里凝視自己金色帶褐的眸子,欣賞著彼此因快感而幾近迷亂的神色,撫摸愛人的面龐,輕聲呢喃:
“射進來吧,指揮官……”
耳畔的細語仿佛在潛意識里下達無法違抗的命令,精關迎來了後半夜的第一次開張,濃稠的熾熱流體迸發、灌滿佳人高貴的子宮、填充肉壁每一道褶皺。陽精的溫度和衝刷的力道就像接通了電路一樣,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優雅女人激烈地泄了身子,腰背彈起,和尖俏的下巴一同奮力向後仰去,香舌從紅唇間吐露而出,還有浸泡在愛意里的無限歡愉:
“哈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哦啊啊啊啊啊啊——!!!”
柔韌之至的穴肉一邊痙攣一邊用力絞纏上了侵入到最深處的肉棒,每一次蠕動都會擠壓得腔內滿滿的液體發出渾濁的咕啾聲響。就像一張小嘴在做著真空高速吸一樣,把男人殘留在尿道里的陽精榨取得干干淨淨。絕頂持續了半分鍾還多才停歇,閃電嬌軟無力地癱在男人身上,華美的燦金發絲凌亂披散開來,還在余韻里微微戰栗,感受著並未軟下去的巨物一點點退出體內,每刮蹭到腔壁上的軟肉都讓她顫抖著發出一聲酥及骨髓的媚叫。直到龜頭也離開穴口,“啵”地一下輕響,少許濃厚的白濁飛濺出,剩下更多的是從還未合攏的甬道里緩緩溢出,掛在她腿間稀疏的金色毛發上再一點一滴垂下。
“呼……哈……哈啊……哦……”
心智從險些癲狂的邊緣墜落了回來,盡管在那強大的快感洗滌過後一時間還不會得以完全平復,但閃電已經取回了平日里的七成從容。纖長的手指滑過留有交歡痕跡的素體,把身上已然狼藉一片的睡裙徹底剝下,慢慢起身,掛在立式衣架上同樣狼藉的情趣內衣旁:“唉……希望以後不會再在半夜醒來了,否則就只能裸睡了……”
縮回床榻上,再次端詳著熟悉無比的、愛人的容貌,那張看起來比實際年齡來得要年輕的面孔上已經稀釋掉了絕大部分因噩夢而生的痛苦。只是,哪怕他對自己以微笑表達出“無須擔心”的意思,藍色如湖泊的瞳孔最底處的傷痛也僅僅是被遮掩住、而並沒有真正消散。
這種治標不治本是不行的。但需要卸下男人敏感的精神世界里那一道道由潛意識構成的防线。不過,今夜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男人收起了笑容,不知是否窺見了她的些許想法,張了張嘴,卻沒能吐出聲音。
[newpage]
3.
如果說身處噩夢里就像墜入了驚懼的漆黑海洋,那現在從中掙脫出來的男人又感覺像是被丟進了是空虛的白色沙漠。並不是形容在極樂巔峰後的所謂賢者時間,單純是指驚醒前的冷汗開閘和激烈歡愛時的大汗淋漓這雙重脫水之下,指揮官已經口渴到恨不得找個水喉塞進嘴里硬灌、平日里邏輯縝密奇策頻出的腦子混沌得和一罐白色糨糊別無二致。於是他翻身下床准備進廚房里接一杯……好吧也許是億杯水。只是忘記了,無法與人形比較恢復能力的人類之軀在如此高強度的運動後、僅僅數分鍾的休息根本不能支撐起身體實現這個想法。
咚地一聲悶響。這個被套著一層又一層光環的男人剝去所有裝飾,在床下摔成一團,以奇怪的姿勢趴在實木地板上,然而很快又艱難但堅決地蠕動起來、往前一厘米一厘米地攀爬。
“需要幫忙嗎?”從身後被窩里鑽出來了問詢之言,慵懶,且夾雜著某種近似於調笑的意味。
作為回應的只是喘息和意義不明的喊叫。
“指揮官?”閃電又呼喚了一遍,幾乎要憋不住笑。
“拒絕!……我才不要!”男人總算把吐出來的聲音擠壓得足夠辨別出意思來了。
雖然在某部古早的動畫里有著似乎是“性能的差距不是關鍵,剩下的就靠勇氣去補足”一樣的台詞,但人類終究還是有極限存在的。沒有石鬼面也沒有什麼其他詭異的道具,就算曾經是空降兵和“信號旗”成員,這位文能運籌帷幄武能對抗忤逆的格里芬指揮官渾身細胞都在因為再也榨不出前進的力量而尖叫不已。
然後肩膀連著一條胳膊被頂起,腰干脆被整個地攬住,兩點同時受力把他從地板上架起了身。淡淡的清香滲入鼻腔里,細胞被逐個地重新喚醒了知覺,眼簾的半邊都是金色而似陽光的長發搖曳。男人脫力地啞然失笑,到頭來還是得麻煩她把自己從困窘的深淵里拉拽出來,指不准還要被拉正領帶、拍落制服上的灰塵,繼而獲得一個自信到得意的笑容作為最具價值的附贈品。
但她並非一開始就是這般模樣。被架進廚房里的男人單手扒住櫥櫃灌下第一口水,混沌的思緒開始沿逆時針方向攪拌,自然而然地順著水聲回溯腦海里一幀幀畫面。最初見面的兩人只是克魯格拖進格里芬還不久的“鎮場專用”戰區指揮和新調遣來的人形精英,她那自內向外發散的冷靜與自矜宛如楔子在第一時間就釘進了他的記憶里。
希望會是一個不錯的下屬。男人當時只是這麼想著。
至於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已經不是那麼記得了,也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的結果值得花上整個余生去珍惜。
耳垂被溫熱的風吹拂過,扭頭看去,閃電已經走出了廚房:“我先回臥室了。”男人只是舉著杯子讓冰涼透明的液體自由流淌進嘴里,品味著伴侶留給他的淺淺一笑,還有她離開前又扭回頭來那個意味深長的眨眼。
思索也好,回憶也罷,自己獨陷於腦海當中沉默的樣子悶得活像一尊雕塑。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這麼挖苦了。要多笑笑,起碼表現得開心一點。
兩人之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
擰上閥門,衝刷耳畔的水流不再嘩嘩作響,習慣性地掃視一圈後男人也離開了自始至終就沒有開燈的房間。就算想要表現得開心一點,獨處或者只有兩個人時的不經意間還是會變回沉悶的模樣,哪怕是在帕拉蒂斯遍布地下的根莖被成塊拔出、“威廉”的黨羽在一次次的行動中被斬除,也沒有半點改觀……說好聽點或許是還沒空去調整,說難聽點是他根本沒上心。
更何況還有一個月前行動殘留下來的影響作祟。
從走廊轉過門框前剛嘆出一口氣,正想要伸出手來蹂躪彈跳不已的太陽穴,在深吸氣的瞬間,臥房里的光景映入視野:紗簾完全地向左右拉開,能非常清楚地看見夜空之中明月籠罩下的群星,微涼的秋風吹離了本就稀疏的幾片雲、引導月光穿過敞開來的落地窗,輕撫窗簾的邊緣,割裂了一半的黑暗,為地板與床榻鍍上一層銀色。
當然,還有沐浴在朦朧的潔白之中、卻又高傲地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唯一的她。
沒有再穿回那一襲睡裙,閃電只是簡單地裹了一條皮草披肩,稍顯意外的是踩著那雙搭配禮服的酒紅色金底高跟鞋,愈發襯托出她的高雅氣質。佇立於仍在陰影里的門邊,只能見得到月華下無限美好的脊背曲线在被夜風吹拂起的皮草與長發之間若隱若現。
光陰沒有停滯。它仍然在隨微風流轉,只是變得極其緩慢了而已。
像是猜到了男人會在這個時點上回來,女王轉過身,攪動了短暫而漫長地徘徊著的時間,命令它歸於正常的速度,仿佛夢幻一樣的景色終於得到了一些真實感。她伸出左手來,佩戴有鑽戒的無名指與其他四指一齊向著指揮官,並非邀請,而是故作質疑:
“試問,你就是我的指揮官嗎?”
這個時候是不是要自己跌坐在地上比較好?回憶起那部舊時代動畫的指揮官胡思亂想。
指揮官並不相信有什麼所謂命運存在。就算真要代入那部動畫,兩人之間的契約也早已締結,錯位時點上的命運之夜更沒有什麼身穿緊身衣的帕拉蒂斯份子闖進室內,只有要凝望彼此到永恒之後也無妨的兩人。不過相比那位劍士而言更像黃金之王的女人根本沒打算等待男人道出回應的詞句,干脆利落地拽住他的左手、把他也拉到灑滿月光的一側來。十指緊扣,彼此無名指上鈦合金質戒指鑲嵌的鑽石交相輝映。也無需言語,只是靜靜依偎,在寧靜里聽另一半的呼吸與心跳與自己吻合節奏。
夜深不覺秋已至,佳人相伴閒暇時。
“我說,指揮官,”音色高亢甜美,如向南奔流的伏爾加河,“你在想些什麼呢?”
雖然答案已經了然於心。
嘆息聲。閃電的素體很高挑,尤其是蹬上那雙高跟鞋後已經超過了一米七五,能感覺到從背後擁抱著自己的指揮官吹亂了耳畔的氣流,吹得耳道里呼呼作響,也吹得她心弦猛然一顫。盡管有些事情是必須要面對的有些話語是必須要說出口的,但並不意味著她不會因為要撕開他的傷疤而心疼。
“我在想瑪赫蓮,在想萊特,在想一些入職格里芬之前的犧牲了的戰友,在想這麼多年來看到的死去的人們。”明亮的月光遮掩了絕大部分的星,僅僅眯起眼睛,還可以依稀辨認得出它們確實懸掛在夜空里,就跟刻意埋藏在記憶里那一幕幕的血流成河一樣。只是其一帶來的則是光芒與希望,另一則散播悲傷與絕望。
軍人也好,PMC也罷,都是與殺戮為伍的職業,不應為死亡感到動搖;但這不等同於對殺戮和死亡已經感到麻木。倒不如說,不對其麻木甚至是沉溺其中,才是守住良知與底线所必需的,哪怕這會帶來一些該死的後遺症。
“你還在想默莉朵吧。”一針見血。
“哈,哈哈,還是瞞不過你啊。”想要笑又笑不出來,從咽喉里擠出來的聲音干癟又滑稽。
“論對你的了解程度,整個格里芬也沒有誰能跟我比了吧。”宣誓主權的話語里蘊含著強烈的獨占欲,感受到他的雙手環過她的腰際在小腹上交疊,於是她的雙手從他的指尖一直滑動到手肘,反復摩挲,仿佛要撫慰他握槍歲月里的一切傷痛:“再說,那個涅托的臨終話語,我們都聽見了的啊……”
就在三十多天前的突襲行動當中,帕拉蒂斯部署在中歐的關鍵節點被指揮官帶隊搗毀,想要釜底抽薪計劃殺死烏爾利赫的默莉朵在強力截擊下別說是得逞、連她本人也在試圖逃出圍剿圈時被打斷了幾乎所有的肢體。動彈不得的暗殺者卻自然接納了滅亡的命運,只是冷笑著注視指揮官一步一步逼近。這個幾乎沒猶豫過的男人曾經果斷地一消防斧把格雷的腦袋劈成兩半,卻在此時第一次地出現了遲疑。
他提起那杆口徑足有14.5mm的重機槍,對准敵人的腦袋:“你有三分鍾的時間說出遺言。”
換來的是沉默。
然後大笑。癲狂,而又歇斯底里,飽含了高濃度的嘲弄:“什麼啊,你在害怕嗎,害怕殺死有著和瑪赫蓮一樣面孔的我嗎!來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吧!你永遠也戰勝不了父親大人,我也不會在地獄里等你,因為我會和煉獄里所有的死難者一起詛咒你、詛咒你永永遠遠都要行走在戰爭惡魔的陰影下!”
這個涅托再也沒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因為她的嘴里被巨大的槍管填滿,然後三發轟鳴爆響,高裝藥的子彈擊碎了大半個頭顱,依稀還能辨認得出來的五官被血紅色染得觸目驚心,殘留有某種漆黑的意志,銘刻在男人的視網膜上與腦神經里,深深埋藏,不知疲倦地反復念誦死難者們的只言片語。
算上今天,已經是第五次被這份詛咒折磨得從睡眠中驚醒了。他從未想過言語能擁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能讓那些無法磨滅的恐懼與悔恨追上自己、陰魂不散地繚繞在思緒當中無法驅逐。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使用藥物,但只要是藥物就必然會對自己的神經系統有負面作用,對此難以忍受的男人寧願選擇獨自硬扛,哪怕生命中的剩余時光再也無法安穩入眠,哪怕自己會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哪怕靈與肉相結合的另一半,如果不強行撬開他的嘴,他也只會緊鎖心扉,直至詛咒將門與鎖一道腐蝕透爛。
目睹了默莉朵最後一幕的人形們都覺察到了指揮官不太對勁,但也只有閃電知道他到底不對勁的程度到底有多麼嚴重,指揮官大概也估計到了這一點。
“為什麼穿著高跟鞋?”男人唐突地問了一句。
“因為你喜歡啊。”女人溫婉而答,婉轉的嗓音撓在男人心頭上,小腹里還在搖曳的火焰就要高高升騰、充斥全身。但下一句嫵媚不變的話語卻無異於潑下一盆冰水:“那你知道我不喜歡什麼嗎?”
好吧。轉移話題失敗,她肯定已經准備好了。
“拐彎抹角,有話不說,自作聰明,滑稽辯解,固執己見。”認起錯來倒是毫不含糊。
“不錯,要給你一些獎勵。”閃電以絕對上位者的口吻宣告,“但這不意味著就原諒你了,我也不會聽你解釋為什麼要憋著不說,所以不要想著能免於懲罰。”
連已經醞釀好的“悉聽尊便”都來不及說出口,一只纖長而溫暖的手掌貼在了側臉頰上,緊接著少許發力就擰偏了腦袋。首先是見到琥珀色眼眸里搖晃著熾烈的光芒,然後是柔軟而微涼的觸感烙印在嘴唇上,意識到這是親吻時,咽喉與肺泡中的存儲飛速流出,很快就只能依賴於從另一邊渡進來的新鮮空氣。這是被打了個徹底的措手不及,被剝奪了反抗能力的男人只能任憑他的女王恣意攫取,並接受香津和柔軟的恩澤。
當支配者總算還嘴唇以自由時,他只有劇烈喘息的余地,這個深吻差點沒讓他窒息過去。從指尖傳來的滑膩與溫暖慢慢傳遞過神經的每一寸,平復著他,治愈著他,是她引導著男人交疊在小腹上的雙手流連不斷,從外壁感知生育模組的柔嫩與灼熱,沿著馬甲线滑進肚臍,又逼近只為他敞開的秋季禁林。
就算只是人造的素體,就算無法誕生出卵子,都無法否認這是真實而獨立的靈魂,也無法否認此時此地兩個靈魂之間的情和欲是何等真摯,更無法否認人形與人類之間的愛戀也會誕生出黎明色的結晶。
“接下來是給予獎賞的時間了。”
[newpage]
4.
手指穿過腿間,從身後男人的襠下掏出又初步硬挺起來的肉棒,握著它擠進臀溝里一路向前緩緩滑動,狀態很快回歸巔峰的陽具頂開了已然濡濕的豐滿大腿和愛液四溢的嬌嫩蜜縫,散發出淫靡的氣息與高熱往上直衝進閃電的腹腔內,欲望如春回大地萬物復蘇一般地滋生,很快又將她的心智占據得完完全全。
就事實而言早就熟悉了指揮官的尺寸和溫度,但短短一個小時前和他肆意纏綿的銷魂蝕骨依舊縈繞在身子里,無數個日夜里的歡愛把肉欲的歡愉深深刻入了心智和素體里,就像肌肉記憶一樣,她條件反射地感到渾身又酥麻起來、只剩下對新一輪瘋狂的期待。拉上了窗玻璃,彎腰輕哼,在隔絕於臥房里的甜膩音色之中翹起曲线曼妙的豐腴臀瓣,纖長挺拔的雙腿輕輕顫抖,雙掌搭在窗沿上,胯下被滾燙的巨物死死抵住,離委身於他只是一线之隔。
並攏起來嚴絲合縫如處子的大腿夾緊男人的分身,腰肢輕扭,貼在男根上的兩瓣陰唇翕動,無限接近於性交的動作與感觸讓快感對等地在雙方的心靈上與肉體里進一步蔓延。男人收緊環在她腰間胸前的臂膀,腰胯與腰胯更加親密地彼此觸碰,皮草與發絲貼在胸膛上,與下體截然不同的感覺刺激得分身興奮顫動,然後配合起她的節奏抽送起來,撞擊出連續的啪啪聲響。
情欲高漲的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方才那如夢似幻般浪漫的中場休息似乎根本沒有給兩人降溫的意思。快意酥麻,從他們互相接觸的私密之地向四肢百體流竄,閃電的膝彎還在咬牙堅持,但為了撐起半身重量的雙手撐上了窗玻璃、也把腰臀更進一步地送到男人跟前。而隨著每一次下體的抽送,恍若凝脂的雪白臀肉都會戰栗一下,勾引他愈發加快在她臀溝與腿縫里的操弄。
“嗯……嗯啊……哈啊……好棒……哦……”
清冽的嗓音吐出甜膩嬌艷的氣息,脊背起起伏伏,她回首,先是臉頰一路蹭到脖頸又蹭到鎖骨,然後伸出比體溫更加灼熱的舌頭舔舐著滲出來的汗液,再和愛人的舌頭接觸、碰撞、糾纏,恍若交尾的雌獸與雄獸。典雅的容顏籠罩上了緋紅,迷蒙如細雨的眼眸里不加掩飾地噴吐出愛和欲,唇齒間流淌出的音色飽含極度的歡愉,也更加誘惑地搖晃著腰和腿。
男人不止一次地開過玩笑說這具素體的設計師絕對是一位有著戀腿癖的天父,而往往就會立刻被那雙堪稱完美的修長玉腿完成一個漂亮的絞首。現在半伏在閃電後背上,越過肩頭投去的視线能一寸寸地撫摸圓潤膝蓋往下那肌肉緊實而线條優雅的小腿,能分明地感受到它們隨著閃電心神激蕩的頻率一起震顫,能體會到流淌而下的津津妙液一邊折射著月光一邊在酒紅色的高跟鞋面上烙印下淫亮的痕跡。而這個體位盡管難以看見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但通紅腫大的分身一次次進出於其間,比先前用手指品嘗來得更加熱切而刺激。
如果看著自己的龜頭在這無限美好的大腿根處探出又沒回,恐怕以自己的定力也堅持不了多少回合。雙手享受著懷中麗人繃緊的臀肉和平坦的小腹,指揮官光是想象那副畫面就變得愈發地興奮,下體猛然跳動,拍在佳人敏感無比的兩瓣媚肉上,惹得她發出一聲悠長的愉悅呻吟,搖晃著璀璨的金發仿佛在要求他更加激烈一點。
男人索性欺身而上,象征華貴的白色皮草披肩自肩胛被推到後頸翻滾摩擦,和他火熱的吐息一起撩撥愛侶的神經。而女王殿下被有心算無心地推擠在了落地窗上,玻璃上沁著的涼意讓她從熾熱的情欲里驚醒,下意識地把腿夾得更緊,兩手推著栓上鎖的窗戶把身體往後挪了幾個厘米:
“不……哦……不要……會被看到的……哦……”
緊接著一只手腕被攥住,沐浴在性液里的陰莖在明顯收攏纏緊、猶如穴道的腿肉間更歡快地抽送起來,不僅是刺激著敏感度極高的大腿內側,每次還都要壓進肥美的陰唇,把那條不斷溢出汁液的縫隙擠開。男人性器獨有的溫度盤旋、上行,穿越甬道,鑽入腔內,折磨她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誘惑她繼續扭動著腰磨蹭著腿取悅這根巨物。那只在豐美臀肉上反復作弄的大手停止了揉捏,卻帶出滿手粘稠滑膩的愛液順著馬甲线一路描繪,溜進肚臍里摳弄。體液在小巧的凹陷里被攪動,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又不斷地被擠出去,在小腹上潑出不規則的紋路泛著光芒,將聖潔與淫亂完美地交融於一體。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挑逗她的肚臍眼,但至今都沒法理解男人為什麼會熱衷於此的閃電總會因此止不住地顫抖,那只大手隔著生育模組的外壁揉搓著按摩著,熱量和力道自外向內直透入腹腔里,給她一種光是被這麼挑逗就會被玩弄到子宮高潮的錯覺。陣陣奇異的快感如電流竄動,又猶如群蟻無數在身上爬行啃噬,最終悉數匯聚於蜜穴之中凝固並燃燒,讓得小腹里無比地焦灼難耐。
他卻先一步把她壓回、按在落地窗上,衝她的耳垂呵出火熱的氣流:“這個點不會有誰還在外面游蕩的,況且這里的玻璃都是單向透明的……你是只屬於我的,我可不願意把你的身體給外人看。”
閃電扭過頭來,眉梢吊起,側顏上噙著一絲薄怒,高傲如她並不願意淪為被支配的那一邊。但一直徘徊於穴口的碩大陽物恰到好處地調整了角度往上用力一頂,等待已久的甬道總算得以打開,用最溫軟的花心來迎接愛侶的進入。熟悉得足以讓她熔化的巨大和堅硬令身心得到了最滿足的充實感,還有熟悉得足以讓她脊椎酥軟的衝擊感,險些沒使她心智雲圖短暫地變成一片空白。
“咕……嗯嗚!”
咬牙忍住了沒叫出聲,但柔媚的鼻音卻無法控制地飄出。男人策動下身在這具完美女體上馳騁,肉體碰撞聲重新在臥房里響起,本該充斥這間寢室的高亢嬌喘變作了按捺不住的低細碎哼,裝模作樣抗拒著的媚態有著別樣的魅力。
指揮官的性能力足以讓任何一個女性欲仙欲死,被那具性器撐滿了蜜穴後,光是最簡單的扭動都能帶來極大的歡愉,更別說再加上他強壯的抽插和嫻熟的挑逗,如果不是已經陪伴他枕邊四年有余的閃電,換其他女人來恐怕早就連連求饒了。
但就算是她也好不容易才維持住了責備的神情,沒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捂住了嘴,否則用不了幾下抽插就會又呐喊起來。自尊心和身下涌上來的酥麻快感激烈傾軋,在羞恥中掙扎的矛盾神情宛如不願屈服於凌辱卻又在無法逆轉地墮落一樣,如香檳般流淌的目光里那刻意裝出的嫌棄和惱怒點燃了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被他予取予求的圓潤翹臀做著徒勞的反抗、卻又隱隱在迎合來自後方的侵犯。心里大呼過癮之時一股連大腦都要沉醉的舒爽繞住了下體、緊接著是莫大的吸吮感,登時就有一蓬前列腺液偷跑了出去。
佳人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狡黠的光芒。這具胴體和最極品的名器相比也不遑多讓,賜予男性的快感用“人間天堂”來形容都顯得蒼白無力,還有優雅表面下的冷傲在情欲里融化作淫濕泥潭的極品反差,哪怕是指揮官也需要凝神對抗才不至於早早繳械。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倆確實適合得幾乎荒唐。
月夜,群星,白樺林,靜謐下來的營地,遠處的山和溪流,美麗而浪漫得用作《天鵝湖》的背景也毫不為過的景色下,是肉欲沸騰的交歡:平日里高貴而驕傲的高挑麗人被死死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酥胸都被壓得扁扁的,螓首高高仰起,華麗的金發張揚飛舞,敞開的唇齒里無止歇地涌出淫媚的呐喊。純白的皮草不知何時悄然滑落在一旁,身後緊抱住她的男人瘋狂晃動腰胯好似公牛,肆意擺弄著這具被自己開墾成熟的奢華嬌軀。她想要緊緊纏住他分享快樂,但他只是壓在她脊背上、用力抱住,引導她在他懷中輾轉反側。纖細的金色高跟順從他的節奏而提起又落下,打在木地板上敲擊出悅耳的陣陣聲響,也如同敲動了兩人的心弦。
“閃電,你好美……比這夜景還要美……”指揮官低喘,下體的抽送卻沒有半點減緩,在極致的體驗中細細品味佳人逐漸沉淪於歡愉中的模樣。他很清楚作為自己靈與肉的伴侶,閃電只是不那麼喜歡被完全壓制住肆意索取的感覺,但男人給予她的快樂足以讓她拋卻矜持和自尊,任憑肉體被高潮淹沒,享受被徹底征服的感覺。
“唔……唔……!”閃電雙眉一次次地繃緊又被蜜穴里耀武揚威的男根撞垮軟化,鑽心的酸癢感將她推向敗北的底线,但只要牙關緊守住、不把極樂化作甜美如毒藥的音色呼喊出來,那自己還有絕地反擊的機會……而每次男人在床上從優勢很大逆轉為被完全支配的神情對這位金色的夜戰女王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戰利品。當然,同樣享受此間的指揮官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不過目前誰都不願意認輸。
無數話語的構想自腦海中奔騰而過。但冒出來一個就被否決掉一個。男人並不會狡猾地用那些幾乎耍賴的方法去作弊似地撬開愛妻的嘴,因為那樣會讓自己的愛變得廉價且可笑,成為一個不起眼的、欲望的附屬品。
愛是純粹的,是潔白的,是無可比擬的,是永遠凌駕於欲望之上的。
忽然覺得自己是多麼地幸運,又是多麼地幸福,哪怕前路莫測。
爭強好勝的意願也在不知不覺間褪去,唯獨腰胯的動作沒有放緩分毫。對他們來說,愛不是普通戀人之間那樣的溫柔與小心翼翼,而是可能犧牲在黎明到來之前的不作保留、盡數釋放,激烈如夏季里大雨滂沱的雷暴天。
心里最深層也一直留著對最壞情況的打算。甚至單方面地給比最壞情況還要糟糕的情況也做好了准備,雖然那是連閃電也沒有告訴的。
“如果,如果哪一天,我獨自一人離開了格里芬,連你也一起拋棄——” 輕描淡寫得就像在說明天想吃什麼一樣。
“Blyat!”
斥罵聲短促而尖銳,切斷了來不及說完的“假設”,深深刻進腦回溝里,讓神經末梢因並不存在的疼痛而顫動。色澤近似於香檳的瞳孔里凍結了溫度,卻又恍若有火光在翻卷,這證明閃電現在確實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
“嗯哦、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
或許還有什麼要說的,但她在那一瞬間忘記了這個時候不應該開口,剛組織起的言辭立刻就被下身甬道里豬突猛進的肉棒撞得支離破碎,連心智雲圖也被一波波迅速蔓延上來的如麻快感給侵蝕得快要丟失清醒。羞恥也好憤怒也好,只需要緊閉的唇齒間露出那麼一點破綻,就會被追求肉體歡愉的原始衝動擊潰,淪陷其中,欲罷不能。
男人清楚得很,她當然不希望看到那一幕。那就用肉體的歡愉掩埋自己暴露出的些許小心思好了,也希望能就此衝刷掉她在那霎時間彌漫出的擔憂和憤怒……只是無所謂地希望一下。畢竟,聰慧如她不可能從那句話里捕捉不出什麼蛛絲馬跡來。貼在愛侶耳畔輕吹一口氣,依然輕描淡寫,令人難以判斷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開個玩笑罷了。”
雖然眸子里充盈著情欲的濕潤光輝,但金發佳人在放棄抗拒前依然狠狠剜了一眼她心愛的丈夫。纖腰如水蛇般扭動,挺翹的圓臀配合強有力的抽送搖晃著,也同時探索著讓自己最舒爽的位置。蜜穴里寸寸軟肉絞動和擠壓愈發強烈,來自子宮口的吮吸感猶如真空機的功率調高了一個檔位,腔內被嚴實包裹的陽物連同穴肉一並劇顫,仿佛遭到電擊一樣。這個反應誠實地宣布著閃電在快感狂潮里逐漸被衝上極樂巔峰,並且還在進一步地渴求男人的愛和占有。
如償所願,巨大而灼熱的堅挺不再如同長程活塞那樣地插至花心又拔回穴口,而是抵在最深處開始攪動起來。指揮官的腰腹緊貼在閃電朝後突出強調的臀瓣上廝磨,偶爾把深埋在她身子里的性器短短地抽出一截又馬上塞回去,龜頭簡直就像震動棒的前端一樣壓在G點上給予頻繁的刺激。冠狀溝前膨到最大的雄肉旋轉、擺動、刮蹭,比五指摳挖來得更加銷魂蝕骨。
閃電用力擺動螓首,呻吟著,呐喊著,甜美嬌膩,能讓所有雄性都為之狂亂發情的音色填滿了這間隔音效果絕佳的臥室,往往凜然颯爽的精致容顏現如今完全是沉迷於性愛之中的神情。直到被男人的雙手分別貼在乳頭和陰蒂上,緩緩地搓動起來,火熱敏感的肌體不由得一顫。
“指……指揮歌唔安安哈嗯啊啊啊啊!!!”
手上動作陡然一變,指尖捻住這兩顆充血脹硬的凸出、飛速地摩擦和揉捏。自三處傳來的莫大刺激宛若電流擊穿了她僅存的點點不甘、驕傲與理性,將這位夜戰女王徹底拋上雲天之巔又投入海淵之底。快感如風暴,如海嘯,席卷而來,一波接一波,浸透肉體,衝刷心智。那一頭令人愛不釋手的金色長發隨著腦袋搖晃而凌亂紛飛,肢體難耐地在窗玻璃和男人身體之間扭動掙扎,更像是某種勾人心魄的奇妙舞蹈。
來自甬道最深處的渴求愈發加大了。就像真空飛機杯一樣,綿軟的層層肉壁用力蠕動,把填滿其中的那根巨物使勁往前推動,簡直就是要用它來頂開子宮口、完全塞入孕育生命的殿堂里播盡子種。指揮官也不復先前的余裕,只能簡單不過地挺動腰胯在極品的蜜徑里做著打樁運動,下體臨近了開閘的界限,渾身神經已經抵達繃斷邊緣,仿佛火山熔岩的濃稠熱流即將被這具完美名器榨取吸出。
龜頭猶如攻城錘前端毫無保留地撞擊在花心上,緊貼不放,好似熱吻的愛人不願松開彼此的唇。與此同時男人的腰腹也以強過先前任何一次的力道撞擊在了女人那無比誘惑的蜜桃翹臀上,啪地一聲清脆響在閃電的媚叫里都是如此地清晰可辨。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總以典雅示人、散發著支配者氣場的冷美人又一次屈服在了高潮里,淪陷於快感之中的她依然被指揮官壓在窗玻璃上,一邊痙攣一邊泄著身子,從交合處噴濺出大量淫水。男人也因高潮肉穴獨有的無上享受終於繳械,在連喘息都無法發出的巔峰上,精液轟然爆發而出,一瞬之間介於液態和固態之間的熾熱白物充斥了這位絕色佳人的下身每一個角落。待到戰意充沛的肉棒從她身子里退出後,濃白色的體液塊沿還在激顫的雙腿线條緩緩滾落,一部分從足弓縫隙流淌進高跟鞋里,剩下的更多則是灘在酒紅色的鞋面上,打上比先前愛液留下的痕跡淫靡得多的白濁標記。男人的雙手痴迷而不舍地游走在依舊敏感異常的大腿內側,這完美如玉的雌性肢體被烙上了只屬於他的印痕,彌漫出陣陣褻瀆的美感。
閃電貼著落地窗的玻璃緩緩滑下了嬌軀,在指揮官的愛撫里一邊喘息一邊微呻,直到蹲下來,壓注在足底的全身重量使得鞋里的精塊被擠壓得咕啾作響。那雙令一切雄性都垂涎三尺的無瑕美腿呈M狀左右大開,在月色下隱約可見精斑和淫水淌過的形跡,泥濘如沼澤的秘處完全暴露而出,陽精與愛液的混合物在只會為他而展現的穴縫外何等地顯眼,在重力的拉扯下逐漸凝結出一滴,然後悄然墜落,在一聲啪嗒里擁抱地板。
還可以再戰。
指揮官一手叉腰一手撐著窗戶,如果和閃電纏綿到盡興,或許就不會有精力去回憶那該死的詛咒來、讓它侵入睡眠里。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柔軟而濕熱的什麼東西貼上了他的一柱擎天,靈巧地輾轉其上,能感到黏附其上的混合性液被一片片地清掃到冠狀溝和龜頭上。低頭,只見玲瓏修長的麗人仰起臉,沉醉地探出香舌侍奉著讓她滿足而近痴狂的陽物,濃密的陰毛也被口涎染得更加晶瑩,還伴隨呼吸吐出溫暖的氣流縈繞在陰囊邊,連同陰莖根一起撫摸。
男人舒爽之余摩挲著愛侶的一頭金發,五指梳理其間,那份絲滑順暢讓他極為受用。不過,就算閃電沉浸在淫欲里,她迷離著雙目慵懶地吐出來的話語還是把男人嚇了一跳:
“如果你真的一個人就這麼一走了之,我絕對會追找你、逮住你、把你拷在床上,然後摁在下面,榨個三天三夜,直到你沒半點精力再去逃跑……”
誰又樂意就這麼離去呢?純白色的月光里,男人容顏上的苦笑恍若幻影轉瞬即逝,只見女人唇舌一動,就將他的分身連著末端幾乎要垂落下來的液塊含進嘴里。
絕妙的濕潤溫暖和極致的吮吸力道,閃電的嘴穴就算是和下體相比也不遑多讓,纖細優美的脖頸蠕動,把陽精吞咽下去,再吐出那根晶瑩巨物。沾滿口涎的肉棒靠在神情放蕩的貴少婦面頰上輕輕拍打,她半闔的眸子里恍若充盈著微微漾起的湖泊,紅唇輕啟,長長外伸的舌面上還殘留著一層光是看上一眼就會被其濃度震懾到的濁白色。在這層白液包裹下,嬌嫩柔軟的鮮紅色挑起,恰恰抵在鈴口正中。
再一次接通了電路,心悸感從這個出口逆向輸入,貫穿肉莖的中心、一路衝進卵袋里,指揮官打了個哆嗦,倒抽一口涼氣。澎湃的射精欲望又洶涌而起,甚至能感受到兩枚睾丸在接近燃燒的興奮里躍動、把才排空過沒多久的精囊里又裝填滿男性的精華。
……她該不會想先測試一下要多少發才能榨干自己吧。
舌尖緩緩滑動,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僅僅徘徊在龜頭尖端的那一條裂隙上,仿佛頻繁地撥動電路開關,而這往往會給電源造成莫大負擔——還沒有被噴吐出的精液正在睾丸里沸騰,折磨得男人繃住腰椎不敢放松哪怕一丁點。滲出來的先走汁沾染上佳人的香舌,和唾液相互交融,把方才歡愛後覆蓋在舌面上的白膜輕輕揭去。
“要只是這樣的話,好像不容易馬上射出來啊。”
閃電含混不清地呢喃,腰肢起伏,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玉腿開合間性液滴落,金色高跟踩在地板上清楚的“啪嗒”聲直擊腦神經。貼靠著男根的舌不再只玩弄馬眼,靈活一轉纏繞了上去,從纖細的舌尖到嬌美的舌根,整條舌的側面在冠狀溝里刮蹭,不時地連同龜頭冠上的敏感雄肉一起挑逗,然後從最前端的膨大開始,一寸一寸把這根巨物又納回自己嘴里,直到根處貼合在唇上,濃密的男性陰毛戳在面頰上,帶著奇妙的麻癢。而在如此之近的距離里,熟悉無比的、丈夫雄厚的味道灌滿了口鼻的一切嗅覺感官,讓她恍惚了一瞬間、只是憑借著本能和肉體記憶給予他最棒的服侍。強力的吸意搖晃陽物,輕輕敲開閃電的喉頭,再慢慢深入絕妙的柔軟里。至於享受著深喉侍奉的男人正緊緊抱著伴侶的頭,一邊沉溺於她臣服的姿態,一邊又被咽喉的擠壓和蠕動所支配,連喘息的余地也沒有,只能任憑嘴穴深處的軟肉操弄自己的分身向前開墾或者緩緩後退,以及那條靈動如水蛇的嫩舌的肆意攪動和舔舐,在不斷分泌的香唾里發出奇妙的淫蕩聲響。
“嗚噗……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嗯嗯、哦、呣、呋、滋嗚!”
看起來男人似乎很滿足於深喉口交。不過她還有能讓他更加深陷快感之中的辦法……就像他早就把她的身子開發摸透了一樣,這是相互的。口穴在粘稠濕潤的啪嗒攪拌聲里釋放了陽物,只留下口腔能含住的前半段在嘴里。肉棒驟然放松下來,指揮官下意識地按著閃電的後腦又把龜頭吞回咽喉,就像在侵犯著她的咽喉與口腔一樣,又抽插了好幾下才緩緩地退出。他彎著腰,渾身顫抖,極力忍耐著,總算把精液壓抑回了陰囊里。
想要將陰莖整根都拔出去,但優雅而華貴的女人從眼角流露出一絲讓他腰椎猛一顫的笑意,遠勝於深喉時的吸吮包圍了他的分身,抽動,抽動。閃電的真空高速吸才是她真正的拿手好戲,不管男人先前射過幾次,總能被她再這麼榨取出絕頂的一發來。一縷燦金色的鬢發不聽話地跑出,伴隨她口交吸取的節奏來回搖晃,溫暖而卷著少許潮濕的鼻息拂動下體,令人傾心的冷艷俏顏此刻也將嘴唇緊縮、拉長,面頰凹陷,變成了魅惑絕倫的口交臉上下抽動。如此的視覺轟炸給心理帶來的刺激即使是伴她四年有余的男人也把持不住,劇烈的熱流衝破了睾丸和卵袋的束縛,集中在肉棒根部,只需一聲令下就會上涌噴射。
“滋嚕嚕……滋滋……又熱又硬……哈噗、唔唔咕……好棒的味道……滋噗噗……”
一邊含糊地吐露直觀感受,拉長的小嘴一邊做出最適合口交的形狀,吞吐著男人的性器。從龜頭冠到稍微深喉才能容納得下的近根處,滿滿的都是她的涎液,拉出數條濕滑而溫熱的絲线。不止是劇烈的汲取力透過尿道整個地貫穿了肉棒,還有一刻不停配合侍奉的舌頭纏繞在竿身上滑動,而暴露在口腔外、無法被完全含住的部分被佳人三根纖長手指環繞,在唾液的潤滑下旋轉、擼動。琥珀色的視线自下而上釋放,與指揮官的目光相接觸,柔媚如冰面乍破、河水在初春的溫度里歡欣流淌。
構成多樣而層次分明的觸感一輪又一輪地將男人的分身撫摸、包裹、浸透、壓榨,這是和性交完全不同的體驗,但舒爽刺激與之相比絲毫不遜色,都一樣地讓人感到泡在甜美的夢境里,全身都要酥軟融化,外表堅挺如重炮的性器內里已經被潮汐般的灼熱衝動占據,直到最後一層阻隔也悄然在快感當中即將消融。
“噢噢噢——”
“嗯嗯嗯噗哈啊?”
雖然口爆是個絕佳的選擇,閃電也喜歡濃烈的精塊深入喉間潑濺開、填充滿、激得她身陷口交高潮的感覺,但或許是出於那個根本不是玩笑話的心理准備,歉意如絲如縷地滋生,男人不願粗暴地捅進愛妻的咽喉里用淡淡施虐性的悶塞感把她推上極樂巔峰,反而抵抗了腰杆前挺、深深地射進閃電嘴里的歡愉本能。不過這種時刻這種決定所導致的行為往往會用力過猛衝到另一頭去,雙手把閃電的腦袋猛一後推、就要把陰莖從她含著的嘴里拔出。
計劃趕不上變化。汲取和外拔兩個反方向的力先一步把精液抽了出來,龜頭還留在口穴里就噴射出了男性的粘稠體液,濃厚的白色在男根脫離出來後更加興奮地噗嚕噗嚕涌出飆濺,首先劈頭蓋臉拍在了佳人的嬌美容顏上、色澤如蜂蜜的長發上,也自然澆淋在她華麗的胴體上,光滑的肌膚上滿是欲望的結果。液塊間穿插著絲线,描繪出充滿褻瀆意味的淫浪圖畫,令男人頭暈目眩。另一邊,閃電蹲踞起來的雙腿驟然軟下去,她跌坐在積累在地板上的性液里,渾身輕輕顫抖,盡管意料之中的口爆內射頂多只有一半,但被更多地射得滿身滿臉之下,每一寸肌膚都品嘗著丈夫的味道,帶給自己心理上的刺激猶勝生理上的,如同被他雄壯的男根侵犯著全身上下一樣,就這麼在不大不小的高潮里癱軟恍惚。
待到逐一取回了肢體的支配權,她卻像嫌還不夠淫靡一樣,伸手把臉上和發絲間的液塊刮下來,用舌尖來回舔舐、卷入小嘴里,猶如啜飲美酒一樣將之喝下,然後又灼熱地親吻上了愛人的雙唇。指揮官以同樣的情熱予以回應,雙手游走,把沾在她肌體上的液體塗抹得到處都是,熊熊的情欲之火不見任何消退的征兆。
“嗯嗯……唔……咕啾……哈呼……哦啊……”
“哦……嘶哈……呃嗯……”
月色下,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不歇,肌膚親密廝磨,連性交留在身上的體液都不願清理、僅僅把它們四處攤抹開去,連阿芙洛狄忒見了都要面紅耳赤、扭過頭去羞澀地予以祝福。
“我們還是到床上去吧?”絕色佳人雙臂纏繞在丈夫的脖子上,一條美腿貼在他的胯間,另一條則勾住他的腰,琥珀色的眼瞳里光輝蕩漾,讓人想到豐收的麥田在風中搖曳,安穩,幸福。
指揮官沒有應聲,只是以行動回答了她。陷沒在臀溝里的手一個發力,挽住愛妻的另一只胳膊轉過半圈,染滿愛和欲的奢華高跟鞋無聲落地,而他們倒回在那張大床上。
就算要一覺睡到正午也罷,這床被褥和床單一定要換洗了。
[newpage]
5.
相擁於榻的二人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彼此凝望,還有那根碩大的肉棒抵在閃電腿襠之間,不爭氣地連連跳動。春水潺潺,嬌媚得幾乎要融化的眸子盡是對他如此傾心於自己魅力的滿意,當然也看見了他潛意識里消融許多的防御本能。
傷口必須愈合,而不是一邊掩蓋一邊繼續流血。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嗎?”
“怎麼可能忘得了呢。”
那還是在魔方行動落幕後不久,兩人甚至還沒有誓約的日子。閃電不是沒有聽說過指揮官和多位人形有染的傳聞,畢竟這里是戰場,人形或許有修復和心智雲圖的還原,但人類不同,脆弱得沒有重來的機會,將精神上的壓力和肉體上的傷痛完全交由和麾下姑娘們的雲雨之歡來撫慰,再正常不過了。
就算拋開人形無法違抗指揮官命令的優先代碼不提,她們更多是與指揮官日漸親近後傾慕於他那理想主義者獨有的、堅硬而熠熠生輝如鑽石的靈魂,還有他為她們這些“隨叫隨有”“用過可棄”的人形的付出、奮斗,才自願選擇了成為他在床榻上的承歡者。
雖然只有上級對下級在發泄之余的“憐愛”,而沒有男人對女人在性之外的“愛戀”。
不過她對把指揮官栓在自己床上有著十足的自信。
房間里橘黃的燈光昏暗,更像是在搖曳的燭火。沉悶而近似憂郁的男人在足以感受到鼻息的距離上端詳著閃電被染上溫暖色澤的面龐,尺寸巨大的下體撕裂了生育模組那層薄膜後就停住了不再前進,完全沒有把那句“不用管我,盡情動吧”聽進去,而是待到佳人緊蹙的眉頭逐漸舒展開後,他才緩慢地推動肉棒開墾這具未曾有人光顧的名器,一寸,又一寸。
那深幽甬道前半截被滿滿地撐開,而後半截卻空虛難耐。莫大的差異比對讓散發著媚香的淫液愈發涌出,卻無法減弱令她焦灼和躁動的欲火哪怕絲毫,心智雲圖里只剩下想要馬上被陽具塞滿下身、想要馬上和眼前這個男人共享快樂、想要馬上支配這場激戰全過程的念頭。忍耐不了指揮官的磨蹭,閃電先是以柔軟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用一個深吻吸引他的注意力,隨後那雙修長挺拔的美腿抬起、緊緊絞纏在男人腰間、再用力壓下。
指揮官沒料到這位颯爽而強勢的女王直接把主動權從他手里奪了過去,胳膊一彎,整個人險些就要砸在閃電身上——但多年軍旅生涯練就的反應力讓他及時用小臂撐起了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唯有腰部連同肉棒一起被帶著深深撞入了她最柔軟的內里。
分明見到閃電眼角抽動了一下。想來是因為這粗暴的插入。但很快又變回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這時男人才意識到,她是戰術人形,是能承受住他全身心的重壓、能耐受住超越他給予的疼痛的戰術人形。
可那又何妨?她們也是有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靈魂的。
在比先前任何一次歡愛里都要更加舒爽的包裹下,男人慢慢拱起腰椎,填充著蜜穴的巨物也漸漸後退,再一次出乎他預料的是纏在腰間的那雙長腿又一次發力、壓動肉棒再次頂上了柔嫩之極的花心。仿佛電流般的快感透過龜頭與竿身,混合著女人貼在自己腰際磨蹭的肢體堪稱完美的溫度與彈力,熱意自卵袋里一陣陣地冒出,最終匯聚在一起沿脊髓向上直衝頭頂又往下灌回根處。在這份原始衝動的驅使下,男人壓下身、分攤了少許重量給身下看似婉轉承歡實則掌握節奏的金色佳人,高挺的鼻梁與每一縷胡茬都修整干淨的臉頰摩挲著她纖長優雅的頸子,聆聽她吐露出的細碎低哼,旋即雙手一撐,在強烈擠壓感的幫助下把分身抽出到只有膨大的前端還留在秘境里。
閃電因這突如其來的空虛而愣神了片刻。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的那麼數秒時間,灼熱的巨物又突然挺進。第一次不在掌握里的激烈抽動令得這具華美非凡的胴體猶如觸電般地顫抖,螓首用力後仰,小嘴張開,呐喊出遠勝先前的、酥及骨髓乃至於魂魄的媚叫:“嗯哦哦哦哦哦哦好大——”
指揮官想不到,當然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想得到,格里芬的人形精英,夜戰的女王,冷傲而高貴如OTs-14,居然會有如此淫靡而動人的一面。就像是吞下了最上好的媚藥一樣,指揮官的理智轟地一聲炸開,扔掉所有的顧慮,化作純粹的雄性,擺動腰腹、抽送下體,去索取和占有閃電從發梢到足尖的每一點每一滴。
衝撞。進退。開合。摩擦。交纏。一切都在讓快感升級,一切都是為了讓快感占據全身心。在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里,兩人仿佛交尾的野獸淫蕩地扭動肢體,汗水和愛液飛濺。在極致的享受中,閃電夾在指揮官腰間的雙腿逐漸由主動變作被動,迎合男人聳動下身的節奏,唯有緊致的蜜穴在進一步榨取他的精力,聊作倔強的最後抵抗。只是在連續不斷的抽插下,快感迅速積累,蜜道里層層肉壁愈發收縮,花心也隨之下沉,打開了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後閘門。
“啊、啊哦指揮官,要,要去了啊啊嗯噫噫噫!!!!!”
高亢甜美的呐喊迸發而出,在幾乎要連著心智都熔毀的極樂里,先一步被男人推上了高潮巔峰的閃電下意識絞緊了雙腿,把指揮官的分身死死留在身子里不讓它被拔出。同樣沉溺於高潮里的蜜壺一邊痙攣,一邊自最深處噴出大股溫熱的淫水澆灌在肉棒上,燒穿了男人的自尊與自制,伴隨纏在腰間那雙如玉長腿的動作,他的腰胯挺動到極點,定格片刻,而後盡情釋放,連大腦里那根名為自我意識的保險絲都熔斷了。
在那個刹那,一切都好像變成了空白,與後來噩夢里血腥的預兆截然不同,純粹,且涌動著生命的氣息,似乎有著一部分的自我與閃電融合在了一起。
而的確也有著熾熱白稠的陽精一陣陣地射出,與愛液分明不同的感觸浸透了佳人的嬌軀,刺激得還未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她再度戰栗著扭動著,交合後從縫隙間被擠壓出的體液順著臀溝垂落到床單上緩緩淌開來,如同一片沼澤地。白皙的肌膚暈著淡粉色,因淋漓香汗而閃爍著晶瑩光澤,那張總是高傲而優雅的精致面龐此刻也只剩下了意亂情迷的滿足感,櫻唇輕啟,呵氣如蘭。
男人拔出了半硬不硬的肉莖,在如此嫵媚動人的風情前恍惚住了,下體倒是誠實無比地很快又昂揚挺立起來。
還想……
還想要……
還想要更多看到這樣的閃電,想要把閃電的這副姿態烙印在視網膜和腦回溝里、牢牢霸占,化作只有自己能品嘗的禁果。
依然沉浸在令她無比充實的高潮余韻里,高貴的金色麗人慵懶無力地側躺著,眼前景色在昏黃的燈光里亦真亦幻,連觸感都被快意麻醉得飄忽不定,直到被仰面朝天反按在床上、兩條長腿也伸直了被壓在胸前,她才確定方才那游走過身體每一寸、猶如品鑒絕世佳玉的灼熱而粗糙的雙手是真實的。而現在,這雙手掌控了她這具完美身軀的的主導權。
掙扎了一下,並沒能擺脫壓在身上的禁錮,於是不悅地哼了一聲……雖然聽起來似乎更像是撒嬌。不過或許是還沒從高潮里徹底清醒過來,閃電完全沒有意識到私處正毫無守備地朝向天花板敞開,兩片唇瓣微微翕動,男人留在體內的白稠混著愛液從中溢出,極力強調著自己的存在感。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甘美邀請。
緊接著是男人完全壓上來的重量,抓住了閃電纖細的腳踝,在她反抗之前,堅如精鋼的陽具先一步近乎垂直地搗下來,腹部狠狠撞在了豐腴的臀瓣上,撞得雙腿進一步把渾圓的酥胸壓扁,也撞得她一時忘卻了反抗的動作和想法。
如果就這麼做到最後,一定會被精液填滿子宮最深處的——從混沌里被新一輪刺激衝醒,夜燈照耀下的女王抿住朱唇,挺動腰肢想要從這屈辱的體位里扭轉局勢,但每一次動作都會換來男人更加沉重的突進,以及更加讓身心顫抖和迷醉的快感。想要奪回支配地位的嘗試看起來反倒更像在迎合身上人的肆意入侵。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有強忍住不發出宣告認輸的甜膩呻吟。
第二次射精,以及在被白濁又一次中出前就澎湃而來的高潮。鼻翼難以抑制地溢出了些微低哼,僵住的腰肢與脊背輕輕顫抖,但好歹這一輪交鋒沒有敗下陣來,已經二度馳騁的公牛理應也快顯露疲態了。
“誒哦哦哦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充盈了每一分感知的碩大和高熱在體內又跳動起來。閃電這才發覺自己明顯低估了身上這個男人累積的壓力和精力,更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耐久力。粗魯但並不粗暴的打樁運動由上而下豪放地衝擊她的防线,在如此羞恥的體位下蜜液很快就浸染遍了大腿根部和臀瓣,堆積在被男人打開的深幽谷間,迎接肉棒頻繁地進出、攪動,甚至由原本透明的模樣被打成了泡沫狀。
再度內射,高潮絕頂,渾身沾滿了塊狀的欲望,又繼續交合,簡直沒有盡頭,一次,又一次。
優美玲瓏的雪膩嬌軀被肆意玩弄,原本想要強撐著忍耐快感、咬緊貝齒不讓嬌喘漏出來,但不出多時就被擊垮了,如海嘯般洶涌來的快意一輪輪地衝刷,支配了女王的身與心,令她徹底淪陷,顯露出他人根本無法想象的痴媚之態。
“嗯噫噫噫哦哦哦又要高潮了了了!!!”
“才剛剛高潮過哦哦唔咿咿咿咿又進來了啊啊啊啊!!!!”
“指揮官……至少……讓我休息一下……”
“咕……嗚啊啊啊啊啊!又又又又要去去去了!!!!!”
貪求著這般反差帶來的征服欲,指揮官卻在閃電的呻吟和輾轉中逐漸沉醉,將身體只再獻給和她的交歡之余,連過去和幾個人形誓約時也覺得縹緲而無謂的愛情,也確實地從金剛石般堅硬固執的心中誕生,並且余不下哪怕是絲毫的空間給其他存在。
“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男人恍若冰湖的眼睛里冒出一串氣泡,想要模糊湖底的光景,又像是水落石出的前兆。
“你並不是為了已逝者而戰,指揮官,也不該如此,我要你繼承逝者的遺志,為生者而戰。
為了還活著的我們……至少為了還活在這里的我,愛我,占有我。”
心胸中有誰在呐喊。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十個人,百個人,千千萬萬的人,這一路戰火紛飛以來的所有人,他們在自己心胸中齊聲呐喊,呼喚自己,推動自己向前向上,向黎明所在之處邁進。
生命不會有所謂永恒存在。如果總是心系那些逝者、駐足在已經失去的過去里,就會陷在仇恨、絕望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糟糕的東西里面,被當下和未來所拋棄所甩開,直至被破滅的漩渦完全淹沒。
所以帶上那些不在的同伴們的思念,至少要跑得與時間一樣快,就像現在這樣,乘著純粹的愛和欲,讓那該死的詛咒再也追不上自己。
輕輕點頭,將懷抱里的愛人轉過身、換個面側臥著,胸膛貼靠在她的背脊上,沉穩的呼吸吹拂她的後頸。指揮官一手提起閃電的腿彎,精神抖擻依舊的肉莖瞄准了空門大開的佳人秘境,在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入口處稍稍磨蹭兩下,卯足氣力,狠狠貫穿了潤滑緊致的甬道,一直頂到柔嫩的子宮口上。
[newpage]
6.
口交與顏射的小高潮說到底只是把本就瀕臨極限的感官往前輕輕推了一把,和充實身心的中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反而讓發自骨髓和靈魂深處的欲求更加焦灼。現如今下身再度被指揮官占滿,莫大的渴望自然而然匯聚而來,在熾烈的陽物周圍堆積,只消這麼一下就能沸騰、燃燒:“噫噫噫哦,進來了,進來了哦啊啊啊啊,又要被指揮官的大肉棒干得去了哈啊啊啊啊啊——”
沉下來的子宮緊咬住了男根前端,花徑痙攣著收縮蠕動,大股愛液激射而出,修長柔韌的身子繃起,無不在訴說著這位夜戰女王僅僅被這麼一下插入就給干到了盛大的絕頂。
閃電的身材並不算豐滿,更接近於畫室里的模特們,散發著一股仿佛藝術品的美感。但肌膚相親時,這種美感會和她那優雅高貴的氣質一起化作顛倒眾生的魅惑,讓每一個男人都深陷欲望之中不可自拔。正如現在這樣,不待這具女體恢復柔軟,指揮官的腰胯就開始動作了起來。
“嗯噫哦哦哦哦哦哦?!”
還在高潮里失神,盡管大部分知覺都鈍化了,但唯有對快感的敏感度反而成倍提升。愛人那根能讓所有雌性發瘋的肉棒在自己的高潮蜜穴里連連抽送,強有力的插入和塞滿穴道的硬挺把險些斷片的意識給衝刷得無比清楚,同樣也無比清楚地感受到幾乎如同十字鎬的龜頭冠刮擦過秘境里每一片軟肉、巨大而灼熱的棒身撐開緊窄空間的充實與滾燙、還有溫暖柔軟的蜜壺深處承受的衝擊。超絕的快感把閃電一次次地高高拋起,理智逼近崩潰,卻又是那麼地清醒,從身下蔓延開來侵蝕全身心的舒爽將她死死抵在極樂巔峰上無從逃離。
“啊、嗯啊!指揮……官!嗚啊嗯……咕啊!還在、還在高潮呢……!停!停……噫噫噫停一下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現在側臥著的身體完全處在男人的掌握下,一條大長腿被他從膝彎處抬起,另一條則被牢牢壓住,就算閃電想要擰腰迎合侵攻的節奏也無法做到,只能放任那根巨物在腿間進進出出、直擊自己的弱點,委身於無止歇的高潮里,只剩下顫抖和高亢呻吟的余力。男人卻像根本沒聽見她的喝令一樣,只是把頭埋進那璀璨如陽光的黃金發絲里,貪婪地索取其間的蘭麝清香和淫媚的雌性氣息,分身依然在她的肉腔里肆意妄為。
甜膩的嬌呻比細碎的喘息更加誘人,還混雜著閃電不成片段的話語,從呵斥、命令到懇求,只是不論如何都沒法讓指揮官暫停下體的抽送,反而令得欲火更加的熾烈。他以雙手摟抱住
閃電的腰身,一個翻動,將她擺弄成四肢著地的姿勢跪趴著,微微張開的兩腿間愛液止不住地從被撐開的蜜穴入口涌出,如同清泉滴落在床單上。金色的女王被動地高高抬起了翹臀,最私密的花園沒有一絲防備,完全敞開了任由男人采擷。指揮官貼伏在愛妻背上,粗重的吐息喘動,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側乳球時輕時重地揉搓,用最原始的姿勢策動肉棒侵犯著身下的佳人。肉體碰撞的清脆聲和體液飛濺的渾濁聲交織,現在的他們看起來姿態與發情的四足野獸交媾別無二致,甚至更加野蠻和淫蕩。
“去了咿噢噢噢、又去了哦哦哦哦哦、再這樣的話、齁噢噢、要壞掉了咿噢噢噢噢噢——”
接連不斷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把閃電徹底拍倒在快感的海洋里,薄櫻色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涎液,自精巧的下巴尖滑落。她放棄了爭取歇息的可能,極樂翻涌的心智雲圖里那幾絲未被支配的縫隙也塗染著欣喜的輕笑。既然摯愛的丈夫如此渴求自己,也就說明他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痛也就有如此的巨大,才更需要自己協助他,把一切漆黑的、肮髒的、劇毒的物質從他的傷疤里逼出來。
況且……享受這種把自己弄到幾乎瘋狂的快樂,也很棒。
正當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壓在上面的男人又加大了力道,一雙大腿被向前頂去,支撐在床榻上的膝蓋驟然一軟,整個嬌媚華麗的胴體都俯臥在了褥子里,四肢癱軟,而男人解鎖了最終極的侵略姿態,將閃電面朝下徹底摁在床鋪上,一邊舔弄著她的耳垂,一邊壓在她愛液橫流、渾圓豐厚的雪膩翹臀上,自上而下地推動肉棒在穴道里地奮力打樁,閃電埋在床褥里的腦袋用力甩動,金發長長飄揚飛舞,舒爽無比的淫叫沒有止境,那般模樣簡直與強暴的雙方別無二致。
這個往往掛著憂郁神色的男人雄叫著,摟抱得極緊,插入得極深,每次深入花心都要把佳人的臀瓣壓得扁扁的,腰胯稍一提起那充滿彈性的臀肉又會倔強地隆回原來的弧度、還迸濺出一蓬甜美的愛液。而那雙纖長有力的傲人長腿隨著指揮官抽送的節奏時而並攏、時而張開、時而糾纏、時而曲起膝蓋胡亂踢蹬,每當那根滾燙的巨物碾壓在女人嬌嫩敏感的蜜壺深處,她都會被暴風驟雨般的快感狂潮擊打得渾身劇顫,肢體繃直,泛著緋紅色的肌膚表面都要蕩漾起來。
與先前不同,這次歡愛里閃電的高潮就沒停下來過,自然而然地,這位冷艷美人那極品名器般的蜜穴也就一直維持在高潮時的狀態,收縮到極致的肉壁層層疊疊,不住地痙攣,比蠕動更加強勁和刺激,死死絞纏在青筋虬結的竿身上,以媲美於口穴真空高速吸的力道拼命壓榨吮吸著男人肉棒中心那條通道里的一切精華。再加上穴道內壁里那些軟肉表面的凹凸高速摩擦,絲毫不遜色於纖長素手的套弄,就像是性交、口交、手擼三管齊下,腰都要軟下去的指揮官腦海里蒙上了如夢似幻的淡淡乳白色,睾丸加班加點產出的濃稠陽精集結起最後的衝勁,洶涌澎湃地突破了馬眼。
“噢噢噢噢Groza我要射出來了!!!”
“嗚嗚嗚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來不及回應愛人強烈的呼喚,閃電的身體先一步於理性做出了反應。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噴射出的白濁液塊如山崩海嘯,哪怕陷於高潮之中難以自拔,被肉棒塞滿下身、精液中出衝洗的快感也是清晰到能讓心智雲圖接近熔毀的。泥濘不堪的交合處白色液絲飛散,纖細的腰身下壓,頭顱、手指和腳尖揚起,雙腿緊緊貼合,與臀溝構成的凹陷被男人的卵袋填充,不管哪一邊都敏感得戰栗不已。修長優美的身段此時仿佛一彎新月,承受著來自丈夫的莫大情感和物質,她感受得很明確,自己的生育模組里已經灌滿了屬於他的濁厚精液。
渾身的顫抖逐漸平息了,肢體也不再僵硬,唯有小腹里還在沸騰翻滾。眼角余光瞥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忽然覺得有些遺憾,但又很快被一個新的念頭驅散了。
要不要慫恿他去領養一個孩子呢?
[newpage]
7.
余韻猶存的兩人依然維持著高潮最後一瞬的姿勢不願動彈,肌膚緊貼,連對方呼吸的起伏都能清晰地感觸到。哪怕是戰術人形經歷這般酣戰的消耗也絕非是能一筆帶過的程度,更不要說血肉之軀的人類。男人甚至沒有力氣把射完精的肉棒從伴侶的銷魂深處拔出來,活像塞子一樣把他的體液堵在她的身體里不會漏出……雖然今夜激烈而連綿的翻雲覆雨令這位從一場又一場死戰中走來的指揮官一時間也沒法活動那酸脹透頂的腰椎。
但大概,默莉朵的詛咒已經不會再給自己引起什麼波瀾了。
我們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並非全部徒勞。如要實現理想,就必須一路前行。
“你又在想那個涅托了。”並不是疑問語氣而是陳述語氣,男人聞言頓時抖了那麼一個寒顫,真不知道該說女人這種生物的直覺真是敏銳得可怕還是說閃電的占有欲有這麼強烈。而她只是嗤笑出聲來,此刻仿佛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只是很快地又嘆出一口氣,不知是無可奈何還是如釋重負。金色女王挪動起總算不那麼癱軟的肢體來,翻了個身,背靠著指揮官的胸膛,高挑的胴體往男人懷里縮了縮。
耳畔聽見男人在低語:“是啊,我殺死了她,就像是又一次看著瑪赫蓮死在了我的眼前……就算理性再怎麼告訴自己並非如此,但感性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非要把潛意識往這方面拽過去。
只是啊,沒有什麼需要因此而愧疚的,她的意志也好理想也好都有人繼承著保存著,我們只需要沿著這條不斷延伸的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雖然這個姿勢看不見男人的臉,但想來他是在微笑的,就像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發自內心地微笑一樣。
於是她也呢喃道出自己的心聲:
“那麼指揮官,我要你發誓,在這條道路上,你一定要走到最後,不要讓誰來半路接手你的意志、你的理想、以及你的生命……因為你的生命,並不只屬於你自己。”
是多麼地霸道,又是多麼地脆弱。
“好,我發誓。”
唯有床頭櫃上的電子鍾和倚靠在旁側的槍械默默注視著這一切,沒有其他見證人,也沒有什麼隆重而繁瑣的儀式,需要的只是用言語將內心中最真摯的思念編織出,這已十分足夠。窗外夜風不知何時已經止歇了,四點半鍾的萬籟俱寂之下,月與星在宛如黑色天鵝絨的穹窿里閃耀,為初秋時分的萬事萬物抹上一層光亮,不至於讓它們迷失在黑暗里。
嚴寒與風雪還要一陣時日才會來臨。或許很久,或許很快,但後半夜快要結束,黎明已然在望。
有什麼呼吸之外的聲音在房間里誕生、縈繞,蘊含著音階組合,意識到是指揮官在沙啞地輕聲歌唱,閃電便哼起來那熟悉的曲調、為他伴奏。兩人共同紡織出的旋律飄動著,搖曳著:
“就如同每個人一樣
你也會遇見個姑娘
勇敢無畏,像你一樣
陪你穿過風和浪
看,風雪茫茫
夜空流星飛翔
我心向我召喚
奔向動蕩的遠方
……”
落地窗以外,白樺林之上,星夜深空間,一束流光朝地平线盡頭奔馳而去。床榻上彼此擁抱的二人已經停止了哼唱,目送流星遠行、消失在天與地極遠的交界處,見證了他們誓言的兩枚鑽石盛著並不強烈的光輝在多面體當中搖曳,猶如一對互相依偎的雙子星。
在夜的那一邊,是明天。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