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鶯《沉淪與救贖:白色惡魔的悲歌》
隨著公雞的報曉啼鳴,朝陽在魔王城遠方的水平线上緩緩升起。
溫暖明亮的陽光衝破黑暗,再照亮這座偉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將夜的黑暗與寒冷悄然驅散···然而,陽光溫暖了每一個薩卡茲人的身體,卻無法給予他們的心靈哪怕一絲的安寧。薩卡茲魔族國的戰火已經持續了許多年,而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也快迎來它的結局了···
就在城市中央的神殿中,跪在混沌聖壇前的夜鶯絲毫不為窗外的日出所動,依然跪在那黑色的雕像前無聲地祈禱著。她身上華麗的主教服飾,連同手中的權杖都彰顯著她的高貴身份——魔族國的大主教,混沌神殿的最高祭祀,而像這樣跪在聖壇前晝夜祈禱的經歷對她來說格外少見。精於治療法術的她,她只需輕輕揮舞著手中的法杖,便能將戰士們的傷痛與疲憊盡數痊愈。而像這樣晝夜祈禱,以最大幅度地從她所信奉的偉大存在中獲取魔力,說明就算是這位擁有傳奇般法力的主教,現在也深陷窘境之中。
祈禱室薄薄的木門,並不能擋住擠滿神殿大廳中傷病員的呻吟聲,連同城外的屍骨的腐爛味道與濃濃的火藥味。然而她並不為這些所動,緊閉睫毛的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安靜地跪在被黃色燭火所包圍的聖壇前,宛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僅僅是昏暗而晃動不停的燭火就足以照亮她的秀美容顏,而她那長長的睫毛與白皙的側臉,都與她身上那華麗的服飾一同彰顯著她傾城傾國的容顏,令人不忍打擾她破壞這副美好的畫面···
然而獨自祈禱的漫漫長夜最終結束,這場戰爭也即將面臨終結。
她的終結。
這座城市的終結。
薩卡茲魔族國的終結。
她深呼吸一口氣,站定起身,整好身上的衣服走出祈禱室,走進擠滿傷員的神殿大堂。躺在地上的大多數都是傷兵。刀劍的創傷、法術的灼燒痕跡、魔獸撕咬導致的窗口···任何傷口,曾經在這位以慈悲與博愛的而聞名的主教面前都將轉瞬間被治愈,甚至許多薩卡茲的戰士們只要看到這位美人的微笑,便會感覺力量涌上心頭···然而即便是如她般強大的術士,也會面臨力竭不支的那一天。
“夜鶯大人,您這幾天已經勞累過度···”
“那些傷員們更需要我。”
拒絕了一旁小神官善意的讓她休息的請求,夜鶯露出一個淒慘的微笑,輕輕地搖晃手中的法杖。隨著藍色的光芒搖曳不停,治愈的力量再次從她的周身涌出,而即使是這龐大的治愈之力,也遠遠不夠治療這擠滿神殿的傷兵們···
她明白,她終究只是一個人。
薩卡茲魔族國的戰敗已成定局。魔王城的陷落也已經是個時間問題。即使她是魔族國歷史上最強大的主教之一,僅憑她一人的力量想要扭轉整個戰局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年幼的國王不久之前已經被殺,而正在趕來的眾多薩卡茲叛軍,也終將這座偉大的城市付之一炬···
“麗茲,你該休息了。”
敢於對她直呼其名的人,在這座城市中並不多,不過她甚至不用從那低沉而略微有些嘶啞的聲音來分辨,從一開始身後傳來的沉重腳步聲中,她就能知道是閃靈在向她走來。
“閃靈···我應該把這番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呢。”
“撤離方案已經制定好了。暗騎士紅葉會率領民眾從南門開始撤離,我們的隊伍會從南方險峻的山道中出城,屆時其他城門的守備部隊,會為我們拖住時間確保大多數人安全地撤離。”
“相信我,夜鶯,我們會回來的。”
“但是,我的老朋友···你真的認為,我們有一天能平息這戰火與動蕩,從一片廢墟之上重建我們的偉大國家嗎?”
“局勢已經早就失去控制了,不是嗎,夜鶯?現在的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這可不像是從往常運籌帷幄的赦罪師首領,你的嘴里會說出來的話啊。”
往常就面無表情的閃靈,現在在晨光中顯得更凝重而嚴肅了。從她臉上的疲態與盔甲上的刀劍劃痕,甚至能讓人以為她一夜間老了二十歲。她並沒有心情理會夜鶯的玩笑話,而是和她在一旁的長凳邊坐下,掏出懷中的酒壺痛飲一口···
“赦罪師們怎麼辦?”
“我們會帶著先王的遺產和秘寶從地下的暗道中撤離。”
“那你呢?”
“我會和戰士們留下,在這里戰斗到最後一刻。”
“不行,我不允許。”
往常她那臉上那淡然的微笑與自然的神情,就這樣在閃靈的面前消失無蹤···板起臉來的她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轉向面前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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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送著熙熙攘攘的難民與傷兵們乘上騾馬,坐上板車,消失在從南門離開的逃難人流中。這座養育了她的偉大的城市,就這樣陷入一片寂靜中。清冷的神殿大堂里,只有她獨自佇立在女神的雕像前執杖低頭沉思。親自和閃靈送別了的她,反而感覺自己的心情格外平靜。最終閃靈在夜鶯的要求下,還是離開了魔王城···閃靈知道,這位看似溫柔的老友一旦認真起來,完全有可能把自己用法術強行傳送出這座城市。在地道口分別時,夜鶯最後在她的面頰上只來得留下淺淺的一吻。
“她一定能帶領著我們的人民們,走向更好的未來吧···”
夜鶯知道身為赦罪師的她,無論是在謀略或是膽識上都遠勝於她。望著城市遠方向這座城市奔來的叛軍揚起的煙塵,她知道這時候已經無法再顧及什麼兒女情長,無論是她或者是閃靈,都只能選擇為這自己深愛的國家和族人,盡上自己的最後一點綿薄之力。
“主教大人!叛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開始與我們交戰了!”
戰局的進展遠遠比她想象得要快。夕陽西下,身處清冷的神殿大堂中的她,在整座城市的魔法地圖前凝視著。無數代表著守軍戰士們的藍色光點,一個接一個地從地圖上消失,絕望的猩紅色很快就突破了城牆,從四面八方向著城市中央襲來。昔日整潔的神殿大堂中,現在也已經是一篇狼藉,而佇立在大堂中央的她的腳底,則是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沒想到···真的會有用到這種禁忌秘術的這一天啊。”
她知道,即使是身為混沌女神的司祭的她,也不能無限地從她所信奉的,司掌混沌的造物主中獲得魔力。想要守衛這自己所愛的國家與城市的她,現在只剩下向混沌惡魔求助這一種方法。一旦這個術式發動,惡魔大軍便會從異空間之門中浮現,將她的敵人化為灰燼···然而她也很清楚這個秘術的代價,無論是多麼卓越的源石術士,都無法與這支只懂得殺戮與破壞的狂暴惡魔大軍交流,而無差別地向著眼前的一切舉起毀滅之錘的惡魔大軍,終將把這座偉大的城市化為一片焦土···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想這些散播殺戮與死亡的叛軍得到這座她深愛的城市。
“即使此身奉獻燃盡···
我仍摯愛的這個國家
絕不會讓她被玷汙
因為有我守護著···”
就在這絕望而淒美的歌聲中,她腳下的魔法陣開始變得越來越亮。神殿外傳來的打斗聲與戰斗的嘶吼聲,已經隱約可聞,而她早已心無旁騖,將自己的無窮魔力···不僅僅是魔力,她的每一分精力,連同她的生命,全數注入這身下的法陣之中。
激戰了一整天的魔王城中,夕陽西下的昏暗天空上,無數的火流星劃破天際,向她而來···
“讓這一切···結束吧。”
“這就是···地獄的模樣嗎?”
火焰躍動著。
當她從一片黑暗中睜開自己的眼睛時,正好看到頭頂破碎的聖殿天花板上,燃燒著的房梁向著她身旁墜落下去的景象。夕陽西下直視還整潔的聖殿中,現在已經是一片混亂的模樣···望著昔日氣勢磅礴的地獄火,現在已經變成躺在身旁那堆現在已經毫無生氣的爛石頭,連同腳邊奄奄一息的地獄犬屍體,夜鶯不禁苦笑起來···混沌惡魔的大軍也如我所願那般,忠實地執行了它們的任務。然而···那些魔物,為什麼會放過我呢?
躺在破碎神殿中央的她明白,身處法陣中央,一開始就被火流星擊暈過去的她毫無疑問在這些魔物中就像被打上了高亮標記一般顯眼。然而這些只懂得殺戮與破壞的魔物,卻放過了自己···望向周身,昔日富麗堂皇的城市早已化為一片廢墟,而將自己的全部法力注入身下的法陣,又身受重傷的自己已經是無力逃跑。身旁熊熊燃燒的神殿,預計很快就會坍塌下來···即使那些魔物沒有殺掉自己,估計自己也終將和這座偉大城市的廢墟,一同長眠於此吧。
“這樣的結局,似乎也不壞呢···”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在前方等待著她的並不是死亡,而活下去則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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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快看我們發現了什麼!有女人!”
“什麼···她是主教,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召喚出混沌軍隊的術士!”
“那麼多兄弟···都死在了她手里···只不過沒想到,她自己也傷得不輕啊,哈哈哈!”
“頭兒···兄弟們早就想發泄發泄了,我們可以···”
“當然,像這麼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我也早就忍不住了,就讓我們在把她獻給首領邀功之前,先好好爽爽吧!”
“嗚···啊···你們···要做什麼!”
精疲力盡的她,是被身上傳來的粗野的觸摸和擠壓感驚醒的。等到她睜開眼睛,環視四周,才自己躺在傭兵營地中央地上。她驚恐地看著這些五大三粗的傭兵們向她圍來,再不由分說地扒下她的衣服···
“哼,還不快感謝感謝我們,要不是我們把你從神殿里搬了出來,你早就被活埋了!”
“無禮之徒!放開我!你們···”
“哦?不願意啊,那就用你的身體來感謝我們吧。”
驚恐的夜鶯扭動著身軀,曾經身居魔族國高層的她,自然對於這些叛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事跡一清二楚,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淪落為他們的泄欲工具的一天···看著那些獰笑著圍到她身邊來的五大三粗的傭兵,絕望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隨著身旁的傭兵們開始揉搓起她胸前那兩團豐滿的美肉,她胸前那對碩大的果實也在傭兵們的手掌下變形著,而她也忍不住這胸前傳來的刺激,掙扎著扭動起身軀,然而她這樣的掙扎卻引起了身旁傭兵們更多的施暴欲···一旁的傭兵從胸口扯開她的衣襟,將那對雪白的跳動著的乳球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的面前,再讓她那對美乳被眾人揉搓得變形的模樣暴露在他們隊長的眼前···而抓住她雙腿的薩卡茲傭兵隊長,則早已忍耐不住了。
“唔哦···想不到看起來這麼清純的大美人,里面竟然這麼爽啊!”
壓住夜鶯兩腿的薩卡茲傭兵團團長,毫不客氣地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早已變得堅硬無比的粗黑肉棒,抵到夜鶯潔白粉嫩的小穴前,一把捅進夜鶯的身體中。隨著從夜鶯口中傳出的痛苦的嬌呼,那名如鐵塔般的傭兵隊長的臉上也露出了愉悅的表情···身下掙扎著的美人的身體,連同她那柔軟的穴肉中迎合著自己插入而流出的愛液,都表明著這位曾經聖潔的美人的身體深處就這樣被他玷汙了。隨著隊長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夜鶯的身體,身旁的傭兵們也爆發出一陣歡呼聲,紛紛掏出自己興奮起來的肉棒,向著夜鶯那潔白的身體伸去···
“不要啊···救···咕嗚···”
被這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肉棒的腥臭味道所包圍的夜鶯,感覺自己也被熏得暈乎乎的,然而她反抗的話語還沒說完,一旁的傭兵便抓著她的角強迫著她轉過頭來,將自己那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一把捅進了她的口中。而她那柔弱無骨的白皙雙手,也被傭兵們強迫著牽起,讓她握著他們的肉棒擼動起來,而壓在她身上的隊長,則早就按耐不住地在她的身體中抽插起來了。
“頭兒!這女人干起來可真爽啊,這可比之前抓到的那些村姑爽太多了!”
“瞧瞧這白嫩的小手,這大奶子,嘿嘿···”
“這女人嘴里可真舒服啊,還在舔著我的雞巴呢!”
“大家好好享受啊,不用客氣!”
“強奸她!強奸她!強奸她!”
周圍圍觀的傭兵們興奮的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夜鶯這絕妙的尤物被抬回來的消息飛快地傳遍了整個傭兵營地,而這些在連年的征戰與廝殺中無處發泄自己欲火的大男人們,便理所應當地將她作為了自己最好的泄欲目標。隨著傭兵隊長按住她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如同打樁機一般在她那粉嫩的小穴中抽插起來,周圍傭兵們的叫好聲與起哄聲也此起彼伏地傳到了夜鶯的耳中。壓在他身上的傭兵隊長,也愈發快速地在她的身體中出出入入,將她那已經興奮起來的粉嫩小穴徹底地變成這根粗黑肉棒的模樣···
僅僅是經歷了簡單的刺激後就被插入的夜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傭兵隊長的暴力抽插下事與願違地興奮了起來···隨著那具被壓在身下的白嫩嬌軀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們的衝擊下晃動著,單調的啪啪的肉體相撞聲也漸漸被淫水的咕嘰咕嘰聲所取代,而從口中被肉棒的夜鶯的聲音,也漸漸變為混合著哭聲的嬌喘···夜鶯潔白粉嫩的小穴被傭兵隊長那根粗黑的肉棒撐開再深入到底的景象衝擊力十足,她那柔弱無骨的手掌也在手交時漸漸被周圍的傭兵們肉棒中流出的先走汁所弄得黏黏糊糊。而壓在她身上抽插著的隊長,也享受著她的小穴中那緊致而溫暖的觸感,再用自己的龜頭亂撞著她那柔嫩的花心,看著一陣又一陣的嬌喘漏出她的口中,再大力插入她的小穴最深處···
“操死她!操死她!”
“唔哦!”
享受著夜鶯小穴深處那絕妙的觸感的傭兵隊長,早已放空自己的理性,壓在她的身上肆意地耕耘著。那粗硬如鐵的紅黑色肉棒,每一次插入夜鶯的身體中都會濺出一股股的淫水,而碩大的龜頭頂過夜鶯的G點時,更是用一陣陣的快感將她刺激得翻白眼···傭兵隊長的手也沒有閒著,而是將她那對雪白的美乳抓在自己的掌心,在抽插的間隙如同揉面團般揉搓著,時而輕掐著她的乳尖或拉扯著她的乳頭···每當她那敏感的乳頭被刺激時,他都能感覺到她那火熱嬌嫩的小穴也抖動起來吮吸著他的肉棒,仿佛渴求著他身體中的精液似得···沒有經歷過多少性事的夜鶯,怎麼可能受得了如此粗暴而猛烈的奸淫,僅僅是這根粗大肉棒從下體給她傳來的快感,就足以令她翻著白眼嬌喘著沉淪其中,而口中那根薩卡茲男人的肉棒的咸腥味道連同從馬眼中流出的先走汁,更是讓她感到格外的痛苦與絕望···
然而她嘗試吐出肉棒的抗拒的動作,卻給了那個在她的口中抽插的男人更多的快感。抓住夜鶯頭頂黑色雙角的傭兵,不顧流著眼淚的她的感受,將她的口穴如同飛機杯一般使用著···她那誘人的紅唇擦過肉杆時的感觸,就足以令享受著夜鶯口交的男人呻吟著,而她的櫻桃小口中那溫暖濕潤的包裹的感覺,連同深深地插入她喉中時喉頭嫩肉和軟骨擠壓著他龜頭的感覺,都令他不舍得拔出這溫熱的小嘴···渾身無力的夜鶯,完全不敢反抗這些男人在她身上對她施加的暴行。隨著那個男人低吼著挺起自己的腰,深深地將自己的龜頭頂進她的喉嚨深處,夜鶯驚恐地嗚咽著,然而她喉頭的軟骨在擦過那個男人龜頭的刺激感,卻成了讓他射精的最後刺激···她只感覺一股溫熱腥臭的液體灌進她的口中,而流著淚喘息著的她,只能將這股黃濁的液體全數飲進自己的胃袋···直到那個男人抓著夜鶯的角,前後抽插著強迫著她為自己做完掃除口交的工作,他這才滿意地從夜鶯的口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再滿意地提起褲子看著她咳嗽不停,從嘴角流下自己精液和口水的模樣。看到如此色情的美景,享受著夜鶯手交服務的幾個傭兵也忍耐不住了,隨著圍在他身邊的男人們興奮地高喊起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就這樣潑灑在被扒得干干淨淨的夜鶯的身體上····
“這女人可真爽啊!”
“射完了就趕緊讓開,後面的兄弟們還等著呢!”
“不要,求求你們···”
沒人在意淚眼汪汪的她的哀求與拒絕,沒等第一批傭兵穿好衣服離開她的身邊,他們身後的傭兵們早已急不可耐地擠到她的身邊,再一次用自己的肉棒填滿她身上的每一個孔洞···不僅僅是孔洞,手心,腳心,腋下,夜鶯身體上一切能滿足這些精力旺盛的男人們獸欲的地方都被傭兵們的肉棒所摩擦著,猥褻著,用散發著雄性氣味的液體塗滿曾經高潔的她的身軀,再將她昔日那脆弱而纖細的心靈在潑到她身上的腥臭白濁中玷汙···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著的傭兵隊長也終於忍不住了。隨著他掐住夜鶯的乳尖狠狠地揉搓起那對雪白的美乳,他能感受到嗚咽著的夜鶯也收緊小穴,同時噴出更多的淫水回應著他的刺激···那火熱而柔軟的腔肉旋轉著吸緊他的肉棒,而他也瘋狂地在她的身體中抽插起來,盡情地用龜頭在她的子宮口頂撞著,享受著花心軟肉全方位包裹著龜頭的快感,再在她的嬌喘和身旁的人的叫好聲中狠狠地挺起腰來,將自己的精液灌進她的子宮中——
“嗚嗚···嗚嗚嗚···”
“干死她!操翻她!”
隨著傭兵隊長滿意地輕哼一聲,他在眾人的目光環視中,從顫抖著的夜鶯的身體中拔出自己的肉棒,而被他那粗大肉棒蹂躪成了潮紅色的小穴,依然還在隨著她身體抖動的一張一合著,當隊長伸進手指攪動時甚至還能擠出幾滴剛剛灌進她身體中的精液···而這般色情的景象,更是燃起了其他等待的傭兵們的欲火,而滿意地享受完她身體中的傭兵隊長,也揮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們一擁而上,將這美人已經沾滿精液的嬌軀團團包圍···
“唔哦···不要啊···饒···”
夜色下的傭兵營地中央,白色惡魔那絕望的求救聲逐漸淹沒在男人們的狂笑與肉體相撞的淫靡水聲中,再也無法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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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的噩夢開始了。
在這不知道多少人的絕望的奸淫中,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口爆與中出中,漸漸地變得麻木···她早已不記得多少人在她的身體之上發泄獸欲,就連精疲力盡的自己什麼時候累倒在地昏睡過去都不得而知。第二天清晨的她在營地的牢籠中醒來時,只看到渾身精斑的自己的身軀,連同昨晚被傭兵們輪番操到紅腫的下體,當她用手指扣弄時,還會從中流出不知道是屬於誰的濃濃精液···籠子的周圍,還有些早已醒來的傭兵在巡邏時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的身體。
“請你們···不要···”
沒有人理會她的抗議。就在一夜之間,她的身份就從魔族國的大主教淪為了傭兵營地中的軍妓。被奪走了法杖,鎖在籠中的她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跑的機會,而每晚的奸淫也讓她夜夜在呻吟與白濁的沐浴中昏睡過去,第二天睜眼時又發現滿身腥臭的自己被鎖在籠中···望向遠方地平线上魔王城廢墟冉冉升起的青煙,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或許是終於放棄了抵抗,或許是甘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漸漸地,她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中變得麻木···她也開始學會主動迎合著那些傭兵們的強暴,為的只是讓他們早些在自己的身上發泄出欲望,再回到自己的囚籠中度過並不舒適的一夜···然而,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正當今晚她的籠子被打開時,她不情願地轉過頭去,准備走出囚籠面對今天的輪奸大會時,才發現面對著她的並不是飢渴的傭兵們和他們粗長堅硬的肉棒,而是一群凶惡的獵犬···
“吼···唔···汪!”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當然是你最後幾天里為你安排的‘特別節目’啦。”
赤身裸體的她環視四周,看到走出營地角斗場的自己正在眾目睽睽之下,面對著眾多關滿獵犬的牢籠。而興奮的傭兵們,則坐在角斗場的座位上對著她指指點點,角斗場的主席上,傭兵術士和隊長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
“等等!這樣對你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當然是找點樂子啦,那麼就讓我們看看,我們最優秀的這些獵犬們和你相處的怎麼樣吧。”
隨著一旁眾人的歡呼聲,獵犬囚籠的柵欄門也在她的面前緩緩地打開。在傭兵術士的引導下,獵犬們便爭先恐後地撲向赤裸著站在它們面前的夜鶯,將她一把撲倒在地···她能感到這些凶暴的生物的利爪與毛皮擦上自己肌膚的不適感,連同這群野獸身上的腥臭味道。傭兵們除了必要的喂食之外,並不會對獵犬進行太多的養護,然而這些被關在籠中數日,壓抑已久的野獸們便理所應當地將她當做了泄欲的對象···她能感受到按住肩膀上的狗爪傳來的疼痛感,連同身旁野獸們不安的興奮的呼吸,而這些公狗們的陰莖,在看見夜鶯的時候就已經漲得很大了。
“哦嗚···汪!”
“哦,看來還是讓這個小家伙優先搶到你了呢,不知道現在我們的小妞感覺怎麼樣呢?”
“拔出去···拔出去啊!”
在眾人的注視下,按住夜鶯肩膀的的高大獵犬猛地將自己的陰莖一把捅入她的小穴中···盡管已經在這幾天的奸淫中有所適應,然而粗大的公狗陰莖還是在插入時給了夜鶯強烈的刺激,僅僅是狗那形狀不同的陰莖插入她身體中的感覺,就足以讓她翻著白眼顫抖起來···然而她被這些獵犬們按住的她,身體顫抖時卻會被她們的利爪更深地嵌進皮肉中,讓她疼痛地哭號起來。被一群獵犬撲倒在地,屈辱地後入在眾人面前被迫和野獸交合,這也徹底地擊碎了她的自尊心。隨著她身後的公狗興奮地在她的身體中抽插起來,淚水也慢慢地溢出她的眼眶···
“嗚嗚···不要啊···我為什麼···竟然被這種野獸···”
“哼,小妞,你還不快感激感激你身上的這群狗狗們,要是沒有他們聞到你的氣味領著我們找到你,你就死在那座破城的廢墟里啦。”
“才不要····誰會感謝這些野獸們!你們這些賊人···就是你們···啊,哈啊···”
“哈哈哈哈哈哈!曾經高貴的主教大人,現在屈辱的模樣還真是好笑呢。就看看你能在這群狗狗們的包圍下,能堅持多久吧。”
夜鶯感覺在自己的蜜穴中出入的仿佛不是一根狗的肉棒,而是什麼動力無窮的機械,將自己的野性肆意地在身下的女人釋放出來的公狗,嘶吼著動起自己的腰,飛快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起來···每當狗的肉棒深深地頂入她的身體中,夜鶯仿佛都感覺狗狗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內髒,再一路頂到大腦奪去她的意識,身旁圍著她轉來轉去的獵犬們身上散發著的濃烈味道,足以讓她昏過去,然而下體傳來的刺激卻用快感不停地維持著她的意識,讓她痛苦地呻吟著被迫繼續著和這些野獸們進行交合。夜鶯那屈辱的模樣,似乎激起了身旁獵犬們的興趣,其他的獵狗們,要麼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夜鶯的身體,要麼將自己那已經堅挺起來的肉棒,在夜鶯白皙的臉蛋與背肌上摩挲著,嗚咽著表達自己的快感···
“干翻她!讓她懷上一窩小狗!”
身旁傭兵們興奮的高喊聲此起彼伏,還不乏有人看得色心大發,坐在觀眾席上觀賞著這美女被狗奸汙的色情景象脫下自己的褲子,擼動起肉棒來···稍微有錢一點的傭兵,便掏出魔法水晶球將這難得一見的景象仔細地記錄下來,而在角斗場主席台最好的座位上觀賞著的薩卡茲術士與傭兵隊長,則操縱著機關,從狗籠中放出了更多的獵犬。
“哈哈哈!如果有機會,還真想把這個美人就這麼關押在這里,每天都能欣賞到她被狗輪奸的色情景象啊。”
“你們···你們要把我送到哪里···”
“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至於你到那里之後,恐怕就不是被狗輪奸這麼簡單啦!”
“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身旁的獵犬們舔舐著她那豐滿的雙乳,輕咬著夜鶯的乳尖再拉扯著她的乳房,而身後那條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著的公狗給她的刺激早就讓她翻著白眼趴在地上,就連說出完整的話語的力氣都不剩。她試圖動起腰部,將趴在她身上這條獵犬甩開,然而她這樣羸弱的抵抗不僅毫無作用, 她身後的那條獵狗更是在她這樣無意識的刺激下更加興奮了起來,粗大的狗肉棒一路頂開她那嬌嫩的穴肉,用人類不可能的尺寸與抽插頻率讓她翻著白眼浪叫著,再用對她花心的粗暴頂撞讓她變成一條被獵狗們壓在身下浪叫的雌犬····
眼神迷離的她,在抽插的快感中睜開眼睛定睛時,正看到另一條通體灰白的獵狗正用前爪按住她那對黑色的角,將自己粗大的腥臭肉棒在自己的臉蛋上亂頂···然而隨著她身後的那條獵狗重重地一撞,身體向前移動了一小段的她也不得不張開口被迫含進這送到嘴邊的肉棒···感受到了她口中的別樣快感的狂暴獵犬,怎麼會放過這美人嘴穴的絕妙感受,開始嗚咽著享受起她的身體,按住她的頭將自己的狗肉棒在夜鶯的口中抽插起來。而痛苦不堪的她,也感受到在她身後已經瘋狂抽插了有一陣的獵犬的陰莖,漸漸地在她的小穴中膨脹起來···
“不!不可以···哦嗚···只有這個···絕對不···”
“哈哈哈···那麼請各位睜大眼睛,看清楚這美人被狗中出的激情時刻吧!”
掙扎著扭動起來的她,明白接下來自己的命運,卻絲毫無力反抗···在決斗場中央,被狗群壓在身下的她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被這些野獸們包圍的模樣,連同一旁那些粗野的傭兵們下流的目光···而她只能默默品嘗著自己口中這根腥臭的狗肉棒的味道,感受著這些發情的野獸們利爪劃過肌膚的疼痛感,而逐漸在她那敏感而粘滑的小穴中膨脹起來的狗肉棒,也用發瘋般的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而到達了射精邊緣的狗狗肉棒也牢牢地在夜鶯的小穴最深處,感受著這身下美人身體深處的絕妙感受,再將一股股濃濃的火熱狗精全數噴進她的子宮中···大片的淫水從她與獵犬的交合處噴出,潤濕了角斗場的土地。終於明白了自己被玷汙的她,全身如同斷线木偶般脫力下來,只是不再掙扎默默地趴在角斗場的地板上,被動地接受著狗群們的奸淫···
抖動著的公狗肉棒卡在她的身體深處,毫無保留地將這頭野獸的每一滴精液都灌進她子宮的最深處,這射精量驚人的高潮持續了好幾分鍾才結束,而等到這頭野獸滿意地嗚咽一聲,將自己的肉棒從夜鶯的身體中拔出時,從她那粉嫩的小穴深處,大股的狗精也混合著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下,只剩下背後布滿這頭野獸紅色抓痕的夜鶯趴在角斗場的地上,口中還被迫地吞吐著另一根狗肉棒···而在傭兵們興奮的喝彩聲中,另一頭公狗很快便來到了夜鶯的身後,狂吼著將自己興奮起來的野獸肉棒捅進剛剛它的同伴享受過的小穴內···
“唔啊···不要···不···”
“隊長,這女人我們就···就送出去?”
“就按我們和將軍約好的一樣,把她關進車里送去將軍那邊。”
“可是···可是不少兄弟們還沒來得及上···”
“將軍點名要這個女人,而且還允諾要給我們一大筆錢。要是我們不交出去,恐怕就不是少一筆錢這麼簡單了···而且就因為上不到她,營地里這幾天都出了幾起斗毆事件了?這婊子固然耐玩,然而到時候用這些錢再多買些女人給兄弟們不是更好?”
“是,隊長英明。我立刻去辦。”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角斗場中已經是人影寥寥···心滿意足的公狗們發泄完欲望,也已經轉身回到籠中,只剩趴在白濁之中,不省人事的夜鶯半睜著眼,還在喃喃著求饒的話語。身旁的傭兵們聽到了隊長的指示,便拎起她的身體,用水管簡單地將她那沾滿愛液的身體衝洗干淨,再扔進一旁准備好的囚車中···而神志不清的她,對於自己接下來的悲慘命運依然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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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大人,前兩天我們接受的那位俘虜已經安置好了。您要來看看嗎?”
“哦?有意思,帶我去視察一下。”
單調的腳步聲回蕩在古堡幽長的走廊中,在身旁的薩卡茲精英術士的簇擁下,這位叛軍將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和他們一同邁下古堡的地下室。通向地下室的走廊狹窄無比,然而走進地下室才發現,燈火通明的大廳中央,吊著的正是一具赤身裸體的香艷女子,而這位薩卡茲女子身上的孔洞中,則無一例外地都被各種各樣的性玩具所填滿···
“哦豁,你們干得不錯嘛。”
“謝謝將軍夸獎!自從我們今天早上接收了夜鶯之後,我們精心地調試了一天她身上的各種器具,現在這位主教大人已經可以為我們穩定地產出我們所需要的魔力結晶了!”
“這里可沒有什麼主教夜鶯,只有一頭下賤的奶牛母畜。”
“是的,屬下記住了。”
全身被拘束帶綁得嚴嚴實實的夜鶯,此時正坐在一台炮機上隨著座位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而晃動著身體。她的大腿和小腿被被黑色的皮帶緊緊地勒住綁在一起,再被牢牢地拴在在炮機的座位上,而一根座位正中央矗立著的粗大假陰莖,則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體,隨著炮機座位的起伏在她已經愛液橫流的蜜穴中抽插著···被紅繩牢牢地綁縛住的夜鶯身體不僅沒有顯得野蠻而粗暴,卻在她周身道具的襯托下更加顯得色情而誘人。被洗干淨的她白皙如玉的皮膚連同在勒緊的繩索的襯托下,豐滿而圓潤的雙乳,以及早就挺立起來在衝擊下不停搖晃的粉嫩乳尖都構成了一副絕妙的性虐美景···她腦後淡金色的長發也被扎成一束,再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牢牢地系住拴在天花板上,強迫被塞進口球的她抬頭注視著屋內的眾人,隨著炮機上上下下的節奏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喘聲。原先那張端莊可人的容顏,現在也染上了淫亂的潮紅色,曾經目光平靜的她如今已經是眼冒愛心,而這一切的來由,就是在場的薩卡茲術士們對她的精心調教了。
“將軍,自從開始調教以來,我們首先便使用法術與媚藥剝奪她的理智,將她保持在發情狀態,再使用強制口爆和灌腸的方式向她的身體中注入大量的魔藥···這樣一來,她便會源源不斷地產出我們所需要的富含魔力的愛液,而我們便可以將這些愛液精煉為珍貴的魔力結晶。”
“哦?現在已經有產物了嗎?”
“是的!將軍,請看這邊!”
等到那位將軍轉頭看向地下室的一角時,才發現一名術士正拿著攪拌棒在角落的火爐上,小心地攪動著坩堝中的乳白色液體。走近便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奶香,連同坩堝中液面上析出的透明晶體···當將軍看到了這些晶體在晃動時折射出的七彩魔力光芒,眼睛便頓時亮了起來。
“從這只母畜的乳汁中析出的嗎?不錯,這正是我們需要的東西。”
“將軍,這種晶體可是對於術士們來說格外寶貴···這些魔力結晶很快就會包裝妥當,通過我們的途徑在黑市中開始流通,屆時我們必定能輕松地收到大筆的戰爭資金!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夜···這只母畜的身體並不能像這樣持續地產出優質的魔力結晶。盡管我們用魔藥和法術對她精心調教,這樣從她身體中抽離魔力的行為還是會損傷她的身體,預計像這樣的調教一年之後,她產出的魔力結晶品質就會逐漸下降,而估計幾年之後,她就會變成一個再也不能施法的普通···普通母畜,再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哼,我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既然這只母畜只能利用一年,那還不快加緊從她身上多擠點奶?還有,可別忘了我一開始交代你們的···”
“當然,當然,將軍大人,這只母畜您隨時可以前來隨意把玩···”
“那就先讓我來看看你們都有什麼有趣的調教選項吧。哼哼,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也有淪為我的階下囚的那一天呢···”
一旁被吊在炮機上的夜鶯已經是眼神渙散,眼中迷亂的情欲和愛意似乎隨時都要從眼眶中溢出來。不停地發出嬌喘的她的櫻唇被口球撐開,就連在興奮狀態中的自己口水流下嘴角也全然不知,顯然她已經完全地沉淪在這媚藥和身下機械的快感中了,就連將軍走到她的身旁,冷笑著捏了捏她的雙乳,她也只是條件反射地扭動了兩下她的身體,全然沒有回過神來的意思···而端詳著控制台上眾多調教選項的將軍,則按下了一個按鈕···
插入夜鶯菊門中的肛塞,隨即便在將軍的控制下慢慢地膨脹了起來,隨著一旁的水泵嗡嗡地響起,插入她身體中膠管中的綠色魔藥也再次流動起來,而那些蘊含著強力催情成分的魔藥,正順著肛塞上連接的膠管,飛快地注入她的後庭中···隨著對夜鶯的灌腸調教開始進行,她那已經被假陽具蹂躪成粉紅色的小穴同樣也沒有放過。隨著令人興奮的嗡嗡聲和馬達聲,之前深深插入了 她小穴中的粉紅色振動棒,也開始一並震動起來,而夜鶯身體扭動的頻率和浪叫的聲音,也開始隨著這灌腸的進行而激烈起來···
隨著灌腸的進行,一開始填滿她身體中所造成的愉悅的舒適感,也開始慢慢被被魔藥灌得滿滿的後庭的疼痛感所代替,不停地掙扎的她,試圖扭動著腰擺脫這枚牢牢地卡在她粉嫩菊門中的黑色肛塞,然而被綁在座位上的她前後掙扎時那雙乳隨著身體所搖晃出的陣陣乳浪,卻牢牢地抓住了眾人的眼球,扭動不同的纖細腰肢和隨著灌腸的進行被逐漸撐得隆起的小腹,更是讓將軍伸出手來拍打著她那光潔的恥部,輕掐著陰蒂讓她慘叫著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樂。在她那已經淫水橫流的小穴中的抽插的振動棒,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在她那敏感的蜜穴中出出入入的振動棒,每一次抽插是都能濺出她身體中的淫水,再用更快的頻率和不停變換著的旋轉方式,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將她送上痛苦而淫蕩的高潮···在這下體傳來的混合著快感的疼痛中,她的意識似乎清醒了一點···腦後的長發被拴住的她,在隨著身下的炮機抖動著身體的節奏中,拼命地轉過頭去,看到了那個在她身旁走動著,欣賞著她的丑態的將軍···
“呦吼,主教大人意識還真麼清醒,竟然還記得我啊。那麼···就不得不才去一點更為激烈的方式讓你沉迷在這淫蕩的快樂之中呢。”
“唔哦···哼···啊···”
“放心,我怎麼會讓你死掉呢?直腸破裂,大出血身亡的母畜的姿態可是很難看的呢···你的身體數據,都在旁邊這台機器上在我和我的術士們眼中看得很清楚哦。我們會把你調教成一頭只知道浪叫著為我們產奶的母畜的···盡情地享受吧···”
她那無力的抗議和辱罵,從她被口球堵住的嘴中冒出時卻變成了混合著嬌聲的浪叫。身旁的將軍則繼續操作著控制台,隨著機械臂再一次圍攏到她的身體旁邊,她能感覺到自己敏感的雙乳正被夾子夾住了,而那緊緊地咬住她乳尖的鱷魚夾上,還用電线和一旁的調教機械連接著···菊門中灌腸的程序終於終止了,雖然後庭中又痛又爽的感覺令她時時刻刻都感到陣陣眩暈般的快感,然而她還不至於暈過去···不過夜鶯的抵抗也持續不了多久了,隨著電流的嗡嗡聲響起,她立刻便感到陣陣的疼痛和酸麻感從下體和乳尖衝上自己的大腦,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的雙乳與蜜穴。強勁的電流,正順著她的小穴中的振動棒流進她的身體,讓她慘叫著坐在炮擊上前後搖擺著自己的身軀,用灼燒般的快感刺激著她花心的嫩肉,再讓她那敏感而脆弱的子宮的每一個角落都發狂地抖動起來,用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著她的意識。乳尖傳來的快感似乎要讓她魂飛魂散,而灌進她後庭中的導電灌腸液,也讓她的菊門收縮著與那枚卡在她後庭中的肛塞親吻著,在這對她施加的殘忍調教中,就將她變成一只連後庭都被暴力開發的性奴。
忽大忽小的電流,全無讓她休息的意願,而翻著白眼的她再也不能集中的精神,就這樣變成一頭在炮機上扭動著身體的母畜。一旁的將軍看到她在電流衝擊下跳動著的身體,也興奮地拿起了一旁的辮子,對准她那光潔白嫩的後背,隨著風聲重重地揮下手中的長鞭!
“唔啊!”
“曾經在神殿里裝得那麼清純,那麼聖潔,現在看來曾經的主教大人,也只不過是個婊子嘛!”
血紅色的鞭痕出現在她那潔白的臀瓣上,再在她那扭動著的後腰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跡。吃痛的她重重地向前扭動了一下身體,卻被她的頭發所拴住,全然無法逃脫這疼痛的折磨。
“啊?繼續反抗啊,繼續說你那娓娓動聽的大道理啊?說啊?”
“戰爭結束了,迎接你那成為肉便器母牛的命運,享受並沉淪其中吧!”
隨著手持長鞭的將軍,在慘叫著她的身邊走動著,將她那狼狽的丑態盡收眼底,再用手中那殘忍的道具在她白皙光潔的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慘叫著的夜鶯,無論如何掙扎著都無法逃脫這殘忍的酷刑,只能在這身體內外同時傳來的火辣辣疼痛與發瘋般的快感中,就這樣失去自己的理智。隨著機器的電流嗡嗡聲變得越來越響,狠狠地將最後一鞭抽打在她那豐滿的雙乳上的將軍,不解氣地扔下手中的長鞭,一把掐住她那纖細而脆弱的脖頸,讓沉淪在高潮中的她用窒息的痛苦快感和穿過她身體的最大電流,將她送入這性虐的快樂地獄···
“唔哦···咳咳···哈啊···啊···”
喉嚨被緊緊扼住的,讓她拼命地喘息著試圖呼吸起來,然而憤怒的將軍的大手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缺氧的興奮和眼前一陣一陣的金星,涌上她那已經迷亂的眼前,再隨著下體那混雜著疼痛的刺激與直達身體最深處的快樂,一同奪去她的意識,奪去她的意識讓她就這樣浪叫著癱軟過去,變成一具在炮擊上淫水橫流的雌獸···看著眼前的美人拼命地掙扎著,最後癱軟下去的模樣,將軍這才滿意地松開掐住她喉嚨的手,解除了她的電擊···然而就算電擊結束了,雙眼迷亂的她這一次也徹底在這地獄般的高潮中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就這樣被捆綁著拴在炮機的座位上昏迷過去···而她已經變得潮紅色的小穴中還在隨著她的身體無意識地抖動的頻率,不停地噴出甜美的愛液。
“把這里收拾收拾干淨,處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我們以後還要和她玩很多好玩的呢。”
“遵命,將軍!”
雙眼無神的她,只有胸膛那略微的起伏才能顯示出這少女在經歷過這殘酷的調教後,依然還活著的跡象。而冷笑著的將軍,滿意地看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的夜鶯走出地下室的大門,而身後的薩卡茲術士們則將她從炮機上取下,精心地治療好再等待著將軍下一次對她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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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古堡的地下室中,每天都會回蕩著淫靡的水聲與肉體交合聲,時不時還有機械與電流的沉悶嗡嗡聲,連同少女混合著快感的慘叫聲回蕩···在這不見天日的古堡地下室中暴力而淫蕩的調教中,夜鶯甚至無從判斷自己被關在了這里多久,昔日她深愛著的國家與人民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不過盡管無數次地在媚藥與電擊的快感中昏死過去,她也還是能在休息後恢復精神,只是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著等待著什麼···
她知道,她曾經立下誓言,畢生守護的那個偉大國家已經化為塵土,高貴的子民們紛紛流離失所,而在魔王城毀滅時留下的自己,估計也已經被視為戰隕,再也不會有人前來拯救···
閃靈···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位她一直信賴並依靠著的赦同袍,在魔王城毀滅的前夕和她含淚分別的身影,一直在她腦海深處揮之不去。盡管眼中飽含著不舍與懷戀,閃靈卻還是毅然決然地帶著先王們的秘寶安然地從密道中離開了。夜鶯知道身為赦罪師領袖的她的領導能力與遠見。只是不知道,她能否帶領著這些被逐出家園的她的人民們,找到新的容身之所···
只是,她現在也沒有閒心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唔啊···嘶哈···”
還挺會舔的嘛,小母牛。”
“噗哈···吸溜吸溜···”
此時的夜鶯,就像一頭真正母牛般四肢著地,在將軍面前趴在地板上,吞吞吐吐著將軍胯下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調教,現在身穿奶牛裝束的她,此時手腳都被折疊著捆住,再被塞進帶有黑白的奶牛花紋的皮套之中牢牢束縛···被這樣牢牢捆住的她,不得不以手肘和膝關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深深地塞入她的菊門中的牛尾肛塞和小穴中嗡嗡作響的跳蛋,更是讓她無時無刻處在發情的興奮狀態中。夜鶯頭上那曾經象征著魔族身份的黑色雙角,如今在她這身的打扮下也更像是牛角了···而正伸出舌頭,盡力地侍奉著這根粗大堅硬的肉棒的她,不僅要忍受的是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與口中這根肉棒尖端馬眼中流出的咸苦先走汁味道,還要忍受的是對她這真正的,如同乳牛般對待的榨乳地獄。
一對玻璃的真空吸盤,正扣在她的雙乳之上,不停地從她那對潔白碩大的雙乳中榨取著甜美的乳汁。氣密的橡膠圈牢牢地吸在她的乳根上,而吸盤頂端的抽氣機和吸盤內的機械裝置,更是高效地刺激著她豐滿的乳房,再將她包含著魔力的乳汁強行抽離她的身體,一點一滴地匯流到一旁的玻璃瓶中···而乳房被刺激,這榨乳的快感也刺激著她的意識,被媚藥和調教所開發過的,她逐漸變得淫亂的身體,就連被這樣榨乳,竟然也會產生無窮的快感···
“嗯···嘶···哈啊···”
“難道這頭發情的奶牛,就連被這樣一邊口交一邊榨乳,都能在快感中高潮了嗎?”
“不是,沒有···”
“那就繼續給我好好地舔,把我的肉棒都給我含進去吮吸啊,你這母牛!”
將軍狠狠地用淫蕩的話語怒罵著在他胯下的女人,隨即抓住她頭上那對黑色的雙角,固定住他的頭,又狠狠地挺起腰來,將自己的肉棒將她的口穴深處頂去。看著在快感中拼命地維持著 意識,從嘴角流出口水還在舔舐著自己肉棒的狼狽模樣,將軍也大笑起來,不顧胯下少女痛苦的眼神享受著自己的肉棒擠滿她那小嘴的快感。夜鶯那溫暖潮濕的小嘴中,已經不知道被將軍使用了多少次,而他也早已對她那香舌纏住自己肉杆,吮吸著自己的肉棒的感覺中意不已,連同她喉頭嫩肉包裹著自己龜頭或者是她在自己射精被迫飲下的屈辱模樣。
隨著男人將夜鶯的口穴中再次快速地抽插起來,流著眼淚的夜鶯也只能默默忍受著這粗大肉棒在口中出入的感覺,盡力地迎合著他以求逃過他對自己身體的蹂躪···隨著將軍低吼了一聲,他最後努力地挺起腰來,抓住夜鶯那順滑的長發,將自己堅硬的巨龍頂入夜鶯的喉中,再將自己的腥臭的子種,不顧身下少女的感受盡數灌進她的胃袋···這激烈的口爆持續了將近一分鍾才結束,直到將軍從憋得滿臉通紅的她的口中抽出肉棒,她才咳嗽著,從嘴角流下剛剛灌進口中的精液,大口地喘息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這樣,這樣就可以了吧···”
“可以?想得美。”
很快趴在地上的她,就感覺到兩根粗硬的巨物再次抵到了她下體的兩穴口,而手腳都被鎖住,脖頸上項圈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的她,也無處可逃···隨著沉悶而單調的馬達機械音響起,兩根堅硬粗長的假陰莖,再次在她的兩穴中一前一後地活動起來,抽插著她那在之前的調教中已經紅腫不堪,淫水橫流的蜜穴···隨著將軍按下手中遙控器的按鈕,一個附帶著毛刷轉輪的機械臂也向著她的下體伸去,停在在她那早已充血翹起的陰蒂之前···旋轉起來的粗硬毛刷,開始隨著兩根假陽具在她身體中抽插的節奏快速地旋轉起來,刺激著她在調教中敏感不堪的陰蒂,讓她逐漸地陷入這榨乳的高潮地獄之中···
“來吧,讓我看看···這頭下賤的乳牛,還能在調教之下堅持多久呢?”
“你休想···摧垮我的···意志···”
“哼哼,等到你昔日的同胞和人民們看到你這樣下賤的模樣時,你又能堅持多久呢?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我們已經找到了你那些殘黨躲藏的蛛絲馬跡,很快,你就可以再次見到她們,再讓她們看到你那下賤的模樣啦···”
“卑鄙無恥···”
盡管在這不間斷的刺激中被快感所支配,沾有精液的櫻唇微張著,就連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夜鶯還是勉強地維持著自己的意識,回擊著這將軍對她的侮辱。隨著將軍大笑著離去,扔下被拴在炮機上瘋狂抽插的她被拴在地板上浪叫著,絕望的恐懼感也慢慢升上她的心頭···作為魔族中最優秀的源石法師,就算現在被控制住無力反抗,她現在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了然於心。低頭看向自己在雙乳上榨取著乳汁的吸乳器,她明白自己那些寶貴的魔力正一點一點地抽離自己的身體,然而她卻不能做出任何的抵抗,只能一點一點地和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強大法力作別,在這淫亂的地獄中被將軍和術士們的惡毒調教變成一個毫無能力的廢人···
她並不懼怕自己未來的悲慘命運。她知道,失去魔力後的自己,很可能再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就這樣在古堡深處的地下室中淪為將軍的泄欲工具,度過悲慘的一生···或者是被賤賣到不知道哪里的傭兵營地中,在一次又一次的軍妓生涯中被玩樂奸淫致死。
但她擔憂著她的子民們。
她不想讓同胞們看到她如今這般屈辱而絕望的模樣,更不想讓他們因擔憂自己,甚至是為了讓救出自己而讓這些強大的戰士們深陷險境···然而在每一天都呻吟著浪叫著在這無盡的調教中度過的她,做出下一步的決定之前,卻沒想她這麼快就與她的舊友,再次相見···
[newpage]
戰火。
動亂。
顛沛流離。
惡魔們奪走了薩卡茲人們的家園,昔日先王的高貴子民們淪為難民···但是,戰火與紛爭並不能摧垮薩卡茲人的意志,因為上古流傳的信條,連接著每一個魔族人的思想,讓他們在絕望之中團結一致···終於,他們擊退了惡魔們,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過上了安居樂業的生活···
閃靈很希望自己能這麼說,然而她做不到。
她也希望自己能像這個流傳已久的神話中的那位大主教一樣,在絕境之中重新集結部隊,再次奪回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園···然而她現在有的,只是在這茫茫的雪原上跟在她身後的無數飢寒交迫的難民,連同疲憊不堪的身體與勞累到極點的精神。
死亡並不痛苦。痛苦的是在這世界上繼續活下去。
魔王城的隕落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年。卡茲戴爾的戰火也已經平息,然而動亂和紛爭依舊不斷,親手和赦罪師們隱藏好了寶藏的赦罪師們,大多選擇隱姓埋名回到難民們的身邊,選擇與族人們並肩度過這種族的黑暗時刻···卡茲戴爾已經不再是他們的家園,而其他國家也同樣不歡迎這些薩卡茲難民們。結識了耀騎士臨光,成立了使徒組織的她,再一次在這大地上徘徊著,向著需要的族人們伸出援手,然而她明白這還遠遠不夠···
就這樣毫無目的的流浪下去,薩卡茲人將沒有未來可言。然而在這泰拉大地上活下去,就已經讓她和她的族人們精疲力盡,又何談有一位新的主教挺身而出,率領他們重新奪回昔日的榮光?更何況,那位身為她摯友曾經的主教,恐怕早已在戰火中隕落。
她還記得夜鶯將她送走時那毅然決然的眼神,那做出終極奉獻的眼神。
她一直是這樣,為了保護朋友和族人們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
閃靈記得很清楚魔王城陷落的那天,砸向城中大殿的無數火流星。她召出的惡魔大軍再次降臨這個世界,不分敵我地將這座城市化為一片火海···恐怕她也早就在這浩劫中隕落了吧。深知夜鶯的強悍法力的閃靈,將悲痛深埋在心底,默默地緬懷著這位摯友。直到一枚由信使帶來的水晶球,放在了她所在的使徒診所的門口···
“哦豁?這不是赦罪師的閃靈小姐嗎,久仰大名啊。”
“少來和我客套。我沒有和你多說話的意思。”
“哦,那不知道你看到我手頭現在的這女人之後,還會不會想要和我交流呢?”
坐在自己診所的桌後的閃靈,看著水晶球中顯現的影像中的那張人臉,表情立刻就冷了下來。他知道,這位叛軍將軍聯系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正當她打算就這樣切斷通訊時,轉動的水晶球中出現的另一個趴在地上的女性的身影,卻牢牢地抓住了她的眼球。
是夜鶯。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和她半年前分別時,那副聖潔而美麗的模樣了。現在被五花大綁,躺在床上的她身體已經被紅繩和皮帶所牢牢束縛,昔日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主教,現在只是一只在將軍胯下無助地呻吟著的母畜···被繩索所勒緊的身體之上,那對渾圓的乳球正隨著將軍壓在她身體上抽插的節奏而晃動著,而已經臉蛋潮紅的她的口中,也正不停地漏出那銷魂的呻吟聲,全然不注意自己被口球塞滿的口中不停地流下口水。隨著將軍轉動手中的水晶球,閃靈也將兩人的交合處的淫靡景象看得更清楚了。在她那雪白粉嫩的肉穴中,正不停地吞吞吐吐著將軍胯下那根粗黑堅硬的肉棒,而從她那咕嘰咕嘰作響的小穴中,隨著每一下抽插而帶出的淫水更是濺到了水晶球上···
“看到了嗎?你們的主教大人,其實沒有死哦,不過現在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主教大人了,現在在這里的只是一只在我胯下呻吟著浪叫的下賤奶牛···你永遠不會知道,這婊子的身體擠出的奶味道有多棒,哈哈哈···”
“廢話少說,你想要我做什麼?”
“好,我就喜歡直奔主題,閃靈閣下半年前離開魔王城的時候,可是帶走了不少先王的秘寶啊。告訴我它們藏匿的地方,我就可以把夜鶯送回到你的身邊,不僅如此,你如果想回到故鄉來回家看看,也是沒問題的哦···”
“你休想···”
“哦?你就這樣看著你曾經的好朋友兼主教大人,在我胯下呻吟的模樣真的好嗎?”
閃靈的拳頭早已在桌下捏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表情冰冷無比,如同一把利刃般鋒銳的目光,甚至似乎能直接穿過水晶球將那千萬里之外的將軍碎屍萬段。然而將軍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卻更是加快了在她身體中抽插的節奏,更是故意地搖晃著她的身體,讓那圓潤的美乳在閃靈的眼前搖晃出一陣陣的乳浪,讓現在的夜鶯如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的模樣盡收她的眼底···受到了刺激的夜鶯,似乎終於明白了正壓在她身上抽插的將軍手中的水晶球,正在向著她曾經的摯友轉播她的淫亂畫面的事實,與她身體的淫亂模樣相比,盡管口中被口球牢牢地塞住,但她還是抬起頭來,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同時盡力地搖著頭,向著水晶球中那個模糊的黑影示意著。
“哦,看來我們的母牛想要和你說話呢,那就讓她說兩句吧。母牛啊,來和你曾經的朋友來打聲招呼吧,想和她重新見面嗎?那就好好地幫我說兩句吧。”
“閃靈!閃靈?是你嗎,你···還好嗎——”
“夜鶯?對不起,我···我應該在魔王城的陷落後,藏好寶藏就回去找你的,真的,很···”
“魔王城的陷落?寶藏?閃靈···你在說什麼?”
聽到昔日老友那迷茫的話語,閃靈的眉頭一皺,仔細審視昔日她澄澈的雙眼,現在她的目光只有迷茫與絕望。 一股不祥的預感,慢慢升上閃靈的心頭。
“夜鶯,難道你不記得那些事了?”
“對不起···閃靈,我只依稀記得連綿的戰火,連同我們失敗的命運···可能是在我身體上的這些藥的作用,我現在,好像已經忘記了許多東西了···”
“你這畜生,你對她做了什麼?”
憤怒的閃靈眉頭皺起一團,怒視著壓在夜鶯身上肆意蹂躪著的將軍,而將軍則獰笑著她晃動著手中的魔藥針劑:“哎呀,我們只不過是利用一下你朋友身體中的魔力,順帶讓她把那些痛苦的過去一並遺忘掉,豈不是更好嗎?”
“閃靈!不要和他合作,他不是什麼善類!不要管我,我現在已經···已經···”
“真是頑固不化。”不顧她的話後半句還沒說完,將軍失望地將口球一把塞回到夜鶯的口中,隨即動起腰來狠狠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起來,“閃靈呀,你可不知道這只母畜到現在為止都經歷了什麼呢。在落到我這里之前,她這淫蕩的小穴就已經被不知道多少薩卡茲雇傭兵灌進了精液,變成了萬人騎的淫亂主教哦?現在又被我調教了這麼久···我原本是很不舍得把她交回到你的身邊的,但是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一切都好說。只要你願意···”
“嗚嗚哦哦恩恩額啊啊···”
“吵死了!”
狠狠地在她的陰蒂上掐了一把的將軍,用慘叫聲讓盡管被口球堵住嘴巴,仍然在抗議著的夜鶯的抗議停止了下來,然而即便如此,閃靈還是能看到她在向著水晶球中的自己搖晃著腦袋,拼命地示意著自己不要和將軍達成條約。然而她那脆弱的意識,在將軍胯下那根凶悍的陽物的進攻下,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唔,哈啊,唔啊···”
將軍粗長的巨龍在夜鶯粉嫩的小穴中不停地出出入入著,水晶球中的景象,將兩人交合處連接的淫靡景象連同從她陰唇上流下的點點愛液都一清二楚···粗長的肉棒,准確地進攻著夜鶯的敏感點,或者時而淺淺地刺激著她的穴口,再一鼓作氣地捅入她的花心,用發瘋般的快感讓她翻著白眼浪叫著短暫失神過去···而將軍的性欲還不止於此,他更是她那還一開一合的小穴中抽出肉棒,再一把將還沾染著她的愛液的陽物,一把捅入她的菊門中···
“唔···不···不····”
隨著那根大肉棒在她的腸中一路深入,床上的夜鶯也隨著將軍抽插的節奏而不停地抖動起身體。她那平坦而光潔的小腹,更是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撐到略微隆起,被肉杆完全撐開的粉嫩菊門,連皺褶都消失不見···而夜鶯那被充分開發後緊致而敏感的後庭,也成了將軍享樂的最佳肉壺···他時而深深地插入她的腸中,讓她那彈力十足的腸肉吮吸著自己的全根肉棒,或在她的菊穴入口停留,看著她那屈辱的模樣感受著她那菊門被自己撐開的感覺,或者往復抽插著她的小穴與後庭···盡管無論是怎樣暴力的抽插與浪叫,夜鶯的眼睛都在直直地盯著將軍手中水晶球里閃靈的倒影,然而她的意志也支撐不了多久了···隨著一聲高亢的叫床聲,她就這樣仰著背以這樣的姿態,徹底在閃靈的眼前昏了過去···而享受了許久她身體中的絕佳快感的將軍,就這樣在她那火熱粘滑的小穴中,盡情地灌進他粘稠的濃精,再拔出自己粗黑的肉棒讓她正滴下精液的小穴展現在水晶球前的閃靈面前。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咬牙切齒的閃靈憤怒地站起身來,一把抓起面前的水晶球投出手去,任憑那晶瑩剔透的美麗晶體在她桌對面的牆上摔得粉碎。
“閃靈?閃靈?怎麼回事?我聽到有東西摔碎···”
“沒事,剛剛是我不太冷靜了。臨光,做好准備,我們馬上要進行一場營救行動了。”
調整好臉上的表情,重新將自己恢復成平常那副淡漠的模樣,閃靈在面前打開卡茲戴爾的地圖,一邊回想著剛剛在水晶球中看到的畫面的細節···
不論你發生了什麼,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這一次,該輪到我來拯救你了,夜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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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巨響,爆炸聲連同哀嚎。
一切的一切,都和她記憶中已經變得模糊不清的那個夜晚那麼像。
只不過,當她躺在地板上俯視著這片卡茲戴爾的湛藍色夜空時,那個漆黑的,令人心安的身影卻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輕掐自己的手臂,這無比真實的疼痛感,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是她來救自己了。
“閃靈?是你嗎?”
“麗茲···放心,我來了。”
無需多言,僅僅是一個摯友之間的稱呼,一個令人心安的擁抱,就足以讓這半年來不得安生的她的心靈治愈。她盡情地享受著摯友令人心安的懷抱,讓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感動的淚水涌出自己的眼眶,打濕自己那已經汙濁不堪的身體再在她那灰黑的長袍上留下一道水漬···
“將軍已經死了。曾經那些調教你的術士們,也已經被我和臨光悉數殲滅···麗茲,我們走吧。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了。”
“謝謝你···閃靈···”
“我們回去吧,夜鶯。”
“可是···失去了家鄉的我們,還有哪里可以去呢?”
“我們去羅德島。
一個能治好你的地方。
一個能讓你心安的地方。
一個能與我們的族人一同走向未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