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五十九、少爺?呃不,少主!
人生有什麼意義呢?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答案。
這個問題或許太大了,哪怕答案一致的人踐行過的痕跡都截然不同,最後,反而答案相去甚遠的笨蛋有時候卻驚人的一致。
都不約而同地生個孩子當作人生的延展,總覺得孩子似乎跟自己有什麼超越現實的鏈接,於是半道拋棄了屬於自己的意義,接著像他們父母一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帶土也曾試圖想過這個問題,這對宇智波著實有點上難度了。腦子里不是餓餓就是澀澀,生孩子也不過是為了**罷了。可他的孩子將要出生在一個非宇智波家庭中,他必須擺正這個孩子對於他的意義,孩子對於他究竟是什麼……
沒有關系。孩子是孩子,他是他,本來就是兩個獨立的靈魂非要因為血緣的因素扯上聯系,他不理解,說什麼為他留後,他從來沒覺得這是問題。難道他死了,孩子能替他活著嗎?
老師要他陪玖辛奈去醫院,他也沒想到會是這件事。沒錯,玖辛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帶土的種,他已經知曉這是老師的安排,所以他也不再掙扎些什麼了,他從不違抗老師……
回到家,帶土服侍玖辛奈睡下,一切都隨著屋外的翩翩白雪,塵埃落定了。
他從未想過這個可能。水門說會當自己兒子養他,那自己又是什麼角色呢?既然終究是不能相認的父子,是否有血緣關系又有什麼意義,怎麼世界上的人都喜歡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他開始懷念起曾經的家族,拋開無止境的色欲不談,確實比外面的人單純、直白一點。
帶土走出玖辛奈的房間,輕輕關上門,夜色正濃。水門今晚也在研究暗部關於根的報告,沒有回家。距離和團藏清算的日子不遠了,他負責確保老師家人的安全,於是以後每晚都要在這里過夜。
他走到客廳,打算今晚睡沙發,突然想起今早答應的事——
“呐呐~你就是老爸身邊那個神秘人嗎?好帥啊!”鳴人一臉崇拜地看著小朋友中的超人氣偶像“天眼”,要不是他是火影兒子,“天眼”也只會是活在傳說中的人物。
“叫我帶土就好,關於我的事都不准跟別人說哦。”
“啊~好吧……對了,帶土哥哥!你要住我們家嗎,來我房間睡吧!可以告訴我你每天在做什麼嗎?!”
孩童對他的工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帶土受不了他閃閃發光的眼眸,讓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加上心底那一絲絲小小的虛榮心作祟,就同意了。——
他隨意瞥了瞥就看見水池里泡著待洗的碗,這要是被玖辛奈發現,鳴人明天又少不了一頓罵。
“哎,這孩子……”帶土把碗洗了,忙碌了一天的他在此刻心情十分寧靜,腦子里不由得想象出鳴人踩著凳子洗碗的模樣。
“怎麼又想起他了……”帶土常常想起鳴人,最近走神出現鳴人畫面的頻率已經超過老師了。可能是因為最近見得多,熟悉起來的緣故。
那頭金發和老師的一樣耀眼,只可惜性格比老師差遠了,帶土以前是這樣評價鳴人的。尤其是作為暗衛親眼看著他把佐助一點點吃抹干淨,他都不禁咂舌,怎麼宇智波淨是這種賠錢貨呢。
他推開鳴人的房間的門,鳴人還沒有睡,兩手高高舉起玩著最新款的游戲機,被子沒有好好蓋,上半身和腳丫全都露在外面,看見帶土進來立刻扔下掌機坐起來招呼帶土,細心的帶土一眼就瞥見一旁的椅子上是他脫下的衣服,內褲就很顯眼地丟在最上面。
“帶土大哥,嘿嘿……這邊給你空著!”鳴人發現帶土看見了他的內褲脫在外面,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輕薄的被子上隆起一塊,嬉笑著低下頭,順便抬眼偷看帶土,像是在說“你不會介意吧?”
鳴人的視线過於囂張和飢渴了,於是帶土便知曉男孩其實並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半分羞澀。他自然不會害羞,大方地脫掉外衣、褲子、襪子,都堆到鳴人的衣服上,讓衣物之間先深入交流吧。
帶土健美的身軀直讓鳴人看呆了,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僅剩一條四角內褲的帶土大哥,胸肌飽滿豐圓,线條也很柔和,兩顆大大的乳暈點在突出的頂端;往下是八塊比較明顯的腹肌,因為沒有特意減脂所以分隔略遠,但看起來有種摸上去會很軟的感覺;軀干延伸出完美比例的四肢,粗實壯碩的手臂給人很有安全感,想被他抱著,亦或是鎖住猛透……
鳴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還是因為帶土微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口水已經流下來了。
“我喜歡裸睡,可以嗎?”帶土問。
“可以可以!”鳴人握緊雙拳心里大喊yes!
只見帶土稍稍彎腰,大拇指插進自己內褲的邊緣,腰側的人魚线順著手指的動作一點點露出,屁股、腿根,一經泄露就輕佻地散發性魅力,只有褲頭下滑的速度停住,似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鳴人知道那是帶土大哥的大根!帶土抬起一條腿,稍稍一用力,鳴人心里為這下配上了一個“嘣”的音效,肥大的肉棒半軟著從內褲彈簧圈蹦出,柱頭還帶著一點晶瑩搖頭晃腦,白白淨淨,沒有一根毛發。內褲就這樣被脫下,從腳下取出,扔到鳴人的椅子上。
帶土兩步欺身壓上鳴人的床,順手關上床頭小燈,臥室陷入一片漆黑。帶土揉了揉鳴人一頭金毛,說“看夠了沒,睡吧”就壓著鳴人倒在床上。
窗簾隔絕了白雪的世界,發春的男孩羞怯地在床上磨蹭,暖氣烘得人腦子都暈了,手邊就是玉體橫陳,鼻尖縈繞著鳴人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氣,最是美人暖玉床,酥心酥肝折人骨。
睡是不可能睡的。鳴人按捺不住,毛手毛腳地摸起帶土成熟的身體,成熟的肌肉與滑膩的肌膚同時呈現在這個時期的青年身上。帶土很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為了老師能使用得更享受,此時更是讓鳴人摸了個爽。鳴人見帶土沒有拒絕,大膽地把小手伸向男人的兩腿間,抓住那根大大的肉棒開始揉搓。
帶土依舊側臥著不動,任由鳴人把自己的肉棒擼大,於是鳴人主動貼上帶土的身體,男人粗重的鼻息地噴灑在他的頭發上,壓彎了發絲,蒸紅了鳴人的小臉蛋。炙熱的大肉棒被鳴人放置在自己的腿間,兩顆小蛋蛋下面的會陰,兩條腿好好夾住了。
“嗯啊……”帶土把持不住地哼出了聲,他低估了男孩腿縫間的舒適度,鑽石棒穿過兩顆軟糯Q彈的卵丸,像蛋液澆在滾燙的燒火棍上,滋得兩人同時一震,男人的意志已經開始叫他在這片小溫柔鄉里抽插了,他還是忍住了,怕嚇到老師的孩子。他伸出臂圍同鳴人腦袋差不多粗的臂膀,主動摟緊男孩,鼓勵他的作為,低頭含進鳴人金黃的發絲,有好聞的洗發水香味,和老師用的一樣。
鳴人很懂帶土想要什麼,主動扭動起腰肢,讓肉棒在他無比細嫩的腿縫間來回抽插,抽插,抽插……淫水混雜著汗水做潤滑,甜膩的水聲軟化了房間里的所有事物。
蹭著蹭著,兩人就吻起來了,急促的呼吸響徹昏暗的臥室。肉棒,要融化了!帶土強硬把鳴人擁入懷中,愛撫稚嫩的身軀,情不自禁,交換口水,直到帶土把鳴人的雙腿舉起,想要進入時……
那麼大一根肉棒,軟掉了……帶土萎了!
帶土非常尷尬,雙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飛速擼動,快要擦出火花來才挽救回自己的顏面,再次貼上鳴人的菊花,又萎了……
“欸?帶土哥哥陽痿嗎?奇怪,之前和媽媽做的時候不是很猛嘛~難道是我魅力不夠嗎……”
“呃,這不對勁……”帶土反應過來,“什麼?你…知道……?”
“知道喲,媽媽肚子里懷的,其實是帶土哥哥的種吧~”鳴人嘴角斜掛,露出一抹壞笑。
帶土不知道怎麼跟鳴人解釋,松開了他的雙腿,鳴人緊跟著坐起來捏住帶土軟垂的陽根,帶土竟又興奮得迅速膨脹變硬。難道是自己已經不會肏人了嗎,帶土心想。
“你也不想我告訴爸爸你把我媽肏懷孕了吧,帶土哥哥~”鳴人從床上站起來,攀附上帶土跪坐的身體,在他耳邊慢慢說道。
“你要我怎麼做?”帶土裝作害怕的樣子,身體輕顫。要告訴他這件事其實是他爸爸安排的恐怕比較困難,若是他真的去問水門老師真相的話估計會讓老師頭大。既然鳴人也不打算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做我的狗吧”,鳴人捻起帶土的乳粒,引起一陣戰栗,擁有九尾的他能看穿所有人的敏感點,哪里受過多少疼愛都一清二楚,“反正你也被我爸肏爛了吧,嗯?”
“你……”沒等帶土說話,鳴人直接撲到帶土身上,摟住男人精壯的脖子,用嘴唇覆蓋住帶土的辯解,讓他把所有的不甘和疑問都吞回去。
鳴人把整個身體都攀上帶土,向後用力,讓帶土重新倒在床上籠罩鳴人。鳴人戲謔地眼神似乎在得意,他已經認定可以吃死帶土了。靈活的小手在帶土乳頭上輕盈地揉搓,明明很是青澀的動作卻讓帶土虎軀一震,數不盡的酥麻從頂端冒出,那里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歷經磨難的乳頭必須得要足夠的疼痛才能喚起些快感,可現在他卻……
像個處子一樣敏感!細嫩的手指輕輕撫過被漆黑的乳頭,似春回大地般,被千百次凌虐摧毀的神經奇跡般地復蘇了。帶土飽滿的乳房上,兩顆惹眼的黑星俏麗地堅挺著,帶著初生的無畏,像剛入青春期的十歲孩童一般,敏感得叫人崩潰。
鳴人推開帶土的頭,打開床頭的台燈。兩人唇間還連著透明的絲线,帶土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低頭看著自己騷動的乳頭,男孩的指甲輕輕捻起乳尖,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刹那間宛若墜入星河般夢幻極樂,他忘記了身處何處,台燈溫柔的燈光變得刺眼異常,比群星還閃耀,他避之不及。
帶土舉起一只手臂捂住眼睛,另一只手臂撐在鳴人腦袋旁,盡力讓身體靠近一些,好讓鳴人能輕松觸及他的身體。男孩似是對他的乳頭有極大的興趣,總有一只手在捻揉他的乳頭,另一只手四處在他的肌肉上或輕撫、或拍打、或揉掐。
心髒砰砰跳動,血液正在加速。帶土若置身於無垠的宇宙中,渾身輕飄飄的,漸漸失去了身體的掌控。自他意識到這是此生最高潮的一次體驗,所有不忠於老師的愧疚都丟進了垃圾桶。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立刻把呼吸調整得非常平穩、纖細,他要虔心受沐鳴人大人賜予的快感。
“唔!少爺……好…好厲害…啊……”帶土不得不這樣稱呼鳴人。在老師外的男人手下以卑微的身份嘗到快樂,這是他從未想過的,更要命的是他的身體居然還起了反應,甚至比跟老師做還舒服。這時他也不得不同俗人一般顧忌起鳴人的血緣了,至少這樣可以讓他心中的不安減少很多。
少爺這個稱謂,鳴人很喜歡,但還少了點味道,小腦袋壓著枕頭輕輕後揚,以俯視的眼光打量騎在他身上仍害怕壓著他,暗自使力的帶土哥哥,開始思忖起什麼東西。鳴人很聰明,立馬就想出了答案,小手拍了拍帶土的勁腰。
“叫我少主!”
“呃……是!少主…英明!嗯啊——請好好玩弄賤狗!嗯啊哈~”英俊的面容此刻竭力隱忍著。
帶土的肌肉令鳴人愛不釋手,下手不禁重了些,他興奮地欣賞帶土的反應。一想到同學們心中的偶像、老爸的得力秘書、忍界聞風喪膽的暗殺者,現在正任他擺弄,還叫他主人,他怎能不激動?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開始蘇醒。毫無疑問帶土是誘發了日後鳴人抖S傾向的重要種子。
原來成年人也這麼遜啊……相比於一身清爽白淨的鳴人,帶土的身體已經發黏,在興奮的顫抖中幾滴汗水從赤裸的身軀滾落而下。那稚嫩的小手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舉一動牽引著燦爛的星辰朝他簇擁過來,眼前是顆顆冰冷的行星、赤烈的恒星、噬人的黑洞……從遙遠到看不見的彼方飛來,一點點直到徹底霸占了視线。他被群星的引力拉扯著,轟砸著,肌肉發出求饒的訊息,被帶土無視,深邃黑暗的苦寒覆滿熱軀。
原來是窗戶沒有關緊,一股勁風拂開窗簾直直吹在帶土微濕的身上。鳴人能感受到近旁手掌傳來劇烈的震顫,他松開褻玩良久的乳頭,手指撥弄二三,冷風吹得帶土一滯,奶頭瞬間直立,像站軍姿一樣認真可愛。好巧不巧,窗戶的高度正好讓冷風只吹到帶土。身為一個優秀的奴他當然知道不能亂動,於是帶土失神地感受鳴人撫過他緊繃的肌肉,富有彈性。冰冷麻痹了身體,遲滯了感官,令渾身游弋的快感倒追男孩手掌,敏感、熟悉、溫暖,那是他唯一可以仰賴的熱源。
帶土微微側身,苦苦支撐的手臂夸張地顫抖著,那麒麟臂還是彎曲了,改用手肘撐在鳴人身旁,為鳴人擋住吹入的寒風“少主…呃啊…小心風寒,唔♥——”,因為他的動作,男孩的小手輕輕劃過他的胸口,明明只是在半身劃了一條线,卻像心園里守護許久的刁蠻小貓撓在心坎上,刹那破了男人的心關。嘴角眥裂是不斷壓抑快感的表現,他在鳴人的手下發自內心的喜悅,和侍奉老師的情感並無二致。
那風本就吹不到鳴人。“呃啊啊啊——少主……唔!……”鳴人直接咬上了他挺立的乳頭,年輕銳利的牙齒剛一觸及就惹得帶土後退半寸,他見帶土懸空的左臂想抱他又不敢,於是主動貼過去,雙手環過帶土的胸膛緊緊抱住了他。帶土背後冰涼一片,還有冷風未吹干的汗液,鳴人也忍不住心疼他,凌辱的撕咬也不由轉變為撫慰的舔舐。
同自己所守護的老師的寶物親昵,真是奇妙的滋味。男孩火熱的身軀貼過來,明明看著那麼可愛、弱小,卻擁有無窮的能量。帶土是看著鳴人長大的,面前的小人雖然有些任性囂張,但和老師一樣的溫柔呢。帶土嘴角輕輕彎起弧度,暖黃色毛團在他胸脯晃動,又有誰家主人會這麼用心地撫慰賤狗呢?
風向轉變了,冷風不見蹤影,室內再度溫暖,台燈將靜謐的房間渲染曖昧。鳴人攥緊帶土鋼鐵般的狗屌,帶土真的像條大狗狗一樣低低嗚咽著伸出舌頭,他翻身把帶土騎在身下,對准自己的菊花猛地坐下,誰曾想鑽石狗屌一觸及鳴人的屁眼就迅速在鳴人手中再次軟掉了……
鳴人一臉黑线地看著帶土。最近做1太多,好不容易找到個帥氣大雞巴哥哥怎麼還是個鐵0呢?郁悶地坐在帶土軟掉的雞巴上扭屁股,企圖用胯下的嫩肉能不能激發帶土哥哥的獸欲。
一陣無言,帶土尷尬地仰起頭望著天花板,腦海中迅速翻頁近來的畫面,不斷責問自己,他究竟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毛病?!男孩認真用柔軟的會陰和股溝服侍帶土的生殖器,小帶土迅速硬了起來,接著在鳴人的又一次嘗試下軟掉。
“少主……我——”
“嘁~沒用的東西!”鳴人十分煩躁,期待良久的性愛竟然以男人陽痿告終,老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
鳴人就這個姿勢伸長腿,一只裸足踩在帶土臉上,“你這陽痿狗,小爺養你有什麼用?”
做愛讓男孩的腳出了些許汗,帶著一絲絲少年臭,極具侮辱意味地摩擦帶土的臉。這可愛的味道令帶土可恥地硬了。
鳴人坐在帶土的腹肌上,感覺身後那根肉棒再次抬起頭,一巴掌扇過去,把帶土的肉棒扇得左搖右晃。
“少主…我的錯…”
“長這麼大雞巴有什麼用?賤狗一條!還敢硬?”鳴人惱怒地掐住帶土的柱頭,生硬得很,掰也掰不動,就是操不了人。
白嫩的小腳在他的臉上胡作非為,鳴人的懲罰在帶土看來卻是莫大的賞賜。他竟在男孩的腳趾間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那是老師換下的襪子的氣味,更添了一絲乳臭味。他做夢都想被老師腳踩,可是老師從來不聽他的。帶土不禁把鳴人和老師聯系在一起:沒錯,鳴人的一半是老師的精子呐……那溫暖的發色就是證明。
一瞬間,視线穿過了趾縫,驕縱跋扈的男孩也變得順眼可愛起來。‘他是老師的孩子’,一想到這里帶土就不禁興奮得肌肉都鼓漲飽滿起來,眼神愈發寵溺。
“給我舔!”鳴人不容反抗地把腳趾往帶土嘴里塞,帶土立馬虔誠地捧起男孩輕巧的足腕,‘他是老師的孩子!’,用舌頭卷起男孩雪白的腳趾一根根細細舔舐,舌頭一邊靈活地拭去洇出的汗漬,一邊和他想象里的老師的味道作比較,儼然是已經把鳴人當作老師的象征看待了。
男人的舌頭如龍卷風纏裹住一根趾,榨干空氣用力吸吮,盡管不會有母乳被吸出,還有腳汗被帶土全然嘬去;或而如蛇般游走,飛快地穿梭於四重趾縫間,揩走初覺的敏感;一抹柔軟擦過腳掌,少年還在享受唇舌鼓弄,軟舌瞬間變硬,抵在足心搔刮。鳴人爽得渾身打顫,可愛的腳趾分分合合,忍不住往回縮腳,被帶土鎖住足腕,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尖刮腳心。
“♥他是老師的孩子啊~!♥”
“嗯啊♥……哈啊~操!嗷呼呼—嗚呀,呃啊~~”嬌嫩的足底頭一次被軟舌如此對待,鳴人爽得魂都要飛了,小臉充血紅了。
鳴人心想,‘這等口技連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要是用到佐助身上,怕是直接舔射了……’
男人的舌頭一遍遍舔過足底,忽地,腳心像是被打通了某種開關,舌頭一舔,一條腿整個都酥掉,半個屁股都麻了,再輕輕一舔,仿佛那綿軟的熱舌直接舔在自己的唧唧上,兩腿間的肉劍不可阻擋地聳立膨脹。
人總是害怕預料之外,不受控制的東西。突如其來的快感驚嚇到了鳴人,先是不知所措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襠,看向一心舔他腳丫的帶土大哥,才發覺毫無意義,隨後又一舌舔過腳心,男孩的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向後仰去。幸好帶土料想到男孩的反應及時曲起雙腿,鳴人懸空了半秒便靠上了他的大腿。
‘停下!’連續不斷的刺激甚至讓鳴人心里話都說不出口,‘快停下啊!操!’
帶土依舊不厭煩地舔其足,男孩的腳每一遍都有新的味道,他樂此不疲。男孩的腳微微抽搐,他溫柔地把住他的足腕不讓它亂動,一遍又一遍用心地舔,比舔最貴的雪糕還要用心。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鳴人張大嘴巴卻一句話說不出口,想要叫他停下卻無能為力,用於侮辱大哥哥的稚嫩小腳此刻成為他的軟肋被人一遍又一遍舔舐,收不回來了,‘天啊,太刺激了,快停下啊!’。眼角被逼出一顆晶瑩,泛著微光,男孩顫抖著,被迫傾聽淫靡的咂水聲,那是自己深陷其中的嫩足。
快樂的神經被調動著,鳴人被舔得渾身發燙,酥酥麻麻的電流源源不斷地從足底導入體內,雞雞一抽一抽地,是快到極限的征兆。
“不要啊!”人逼到了極限,總是會發飆的,鳴人的腳陡然爆發,既然抽不回來就踹上去,狠狠地踩帶土的臉,“啊啊啊!草尼瑪別舔了!呃啊啊……說了別舔你還舔!我操!啊啊”,又往回抽,抽不回來再踩上去,踩他的鼻子、眼睛、臉……
才知道鳴人想要停下的帶土立馬松開了他的腳,鳴人抽回去不甘心又踹了他幾腳,“草泥馬賤狗!”,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就立馬收回腿來,他意識到不對勁已經晚了。來自帶土最後一舌頭的快感被打斷,兜兜轉轉才遲來到場,將炸毛的鳴人擊倒,四仰八叉地癱軟在帶土的腿上,雞雞和身體一起抽搐著射出生命的精華。一只腳丫被口水浸透,濕漉漉地耷在一旁,同樣濕漉漉的還有他自己的雞雞和管不住的嘴角……
‘好爽……’被舔腳舔射了,他原本以為只有佐助才會有這種夸張的高潮方式,沒想到自己也可以……高潮完大腦就清醒了,他看向自己濕漉漉的腳丫,動了動,剛才舌頭在上面滑動的感覺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來,舒服得讓鳴人大腦又空白地打了個顫。
鳴人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帶土大哥,自小腹到頭發被他射了一道白漿,他正伸出舌頭舔嘴邊的白汁。想起剛才的反應,鳴人羞得無地自容,明明自己也樂在其中,怎麼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心口不一。想來是因為不尋常的刺激超出了自己理解,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吧……不管怎麼說都太糗了,像個被強暴的處男似的,明明自己才是調教的一方(碎碎念……
鳴人從帶土身上站起來,用手臂擦掉流下的口水,走到帶土頭上,坐下,捏住自己的雞雞抖了抖,把里面還剩的一點精液擠出來滴到帶土嘴里,帶土欣喜若狂,張大嘴迎接少主的精水。
一滴,兩滴,沒有了……帶土不知足,唰得伸舌舔過馬眼,又把鳴人激得一撅屁股,“啊~”地叫出聲,媚得很。如此一來,霸氣少主的架勢再度破了功。
鳴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一巴掌扇在帶土臉上,英俊的面容印上少年的紅掌印。“誰讓你舔我雞巴的?!傻狗!”帶土一臉痴迷地盯著自己呼哧呼哧哈氣,看得鳴人心里發毛,又打了帶土兩巴掌,“不准看我!沒用的廢物!”
帶土挨了兩巴掌一點沒有惱,反而愈發興奮,他聽話地撇過頭,“是,少主!廢物傻狗冒犯了少主,該打!謝少主責罰!”
鳴人坐在帶土脖子上,小屁股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很顯然他在興奮,胸脯頂得一上一下,還差點以為自己蹬鼻子上臉做過分了,急著找台階下,沒想到帶土很吃這種嘛。原來真正的狗奴這麼敬業,鳴人大為震驚,並為自己能收了爸爸的好狗內心爆發竊喜,真是天上掉餡餅……
一改方才窘迫,得意忘形的鳴人和藏不住的笑臉是帶土最好的獎賞。男孩的那點小心思全躲不過帶土的寫輪眼,只微微一笑,便絢爛了他整片幽暗的內心,心里鑽進了一個名叫漩渦鳴人的小天使,想要為他做更多更多,哄他開心,把他寵壞……
自己這是,愛上了老師的孩子嗎?他是老師最疼愛的寶貝,想來老師也更願意讓自己守護他吧……
帶土不知道的是,鳴人身體里那一絲被柱間激活的千手血脈才是他所愛慕的東西,而他對老師堅守數載的純真愛戀就這樣被宇智波血脈強硬地篡改。
“嗯——哈哈,乖狗狗態度不錯~”鳴人越想越開心昂揚的嘴角降不下來,眼睛都眯起來了,伸手摸摸帶土的頭發,像長輩摸晚輩,主人摸狗狗那樣,很受用。
“我錯了,雖然你雞巴不行,但你嘴巴好像還挺厲害的嘛!”鳴人又把手指伸到帶土嘴唇上,摩挲,突然被吸進嘴里,靈活的舌頭纏住手指短暫地飛快環繞,聲響巨大地用力嘬了一下,“呀啊啊!”,只短短一秒,一股電流竄過身體,手指就不像自己的了。
鳴人慌張地抽出手指,駭人快浪差點將他淹沒,帶土哥哥的嘴像黑洞一樣,那股吸力非常上頭。“咳咳~你好像很喜歡吸啊,我就讓你吸個夠吧!”。
鳴人又恣意擺正帶土的腦袋,把自己軟掉的雞雞塞進帶土的嘴巴。
“給我好好——唔!”幾乎是同時的,帶土好看的嘴唇貼緊稚嫩的肉屌嚴絲合縫,磅礴的吸力將軟軟的肉棒拉長,有什麼東西被吸出來了,順著被蹂躪的輸尿管,奇怪的信號鑽入骨髓襲擊到心頭,鳴人一柱被噙卻宛如滔天駭浪掀翻他賴以棲身的獨木舟,赤身裸體被卷入汪洋大海,滾燙的熱浪漩渦不斷吞噬拍打他的肌膚。
‘這感覺?!不,不快停下!怎麼可能?!唧唧會壞的!!’鳴人手扶著帶土的頭支撐,因為雞雞被男人吃進嘴里,兩條腿分開在床上被快感襲擊得直哆嗦,肉肉的小屁股蓋在男人的臉上顫抖,像兩顆在震動板上顛簸的白粉團。
帶土的大手悄無聲息地撫上男孩的兩瓣圓臀,把持住男孩虛弱的胯,慢慢往嘴里推入更深、更深,讓男孩堅硬的龜頭破開自己的喉嚨,還要更深、更深,就連那兩顆還不大的蛋蛋也要進來……想要,擁有少主更多……
“呃啊啊!!”鳴人的雞雞又酸又癢又漲,剛剛發泄完又被帶土靈魂吸出,純潔的脊背高高揚起,罪惡的根源被送入更多。直衝天靈的快感令人頭皮發麻,大腦無法思考,他只能吱吱呀呀地亂叫,陌生的感覺從雞雞更深處傳來,酥癢難耐卻不知所在,他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正在衝破封印。
“不!不要……不,不行了!”被人吸住雞雞無力可使的鳴人,眼白不住地上翻,舌頭也耐不住酥麻的情毒,從張大口呼吸的嘴巴里耷拉出來放放風。下體還在男人的技巧下不斷膨脹,不斷深入令人窒息的窄道,溫暖、柔軟、無微不至的貼合,雞巴仿佛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家,想永遠埋在里面。
“啊啊!臭狗把手拿開!”鳴人總算發現了自己被拿捏的奧秘,無力的小手拍打鎖住屁股的大手,帶土聽話的松開。
誰知鳴人膝蓋一使勁,將起的腿根立刻發虛,“啊啊啊別!!”顫抖著就要往一邊倒下。帶土早猜到如此,兩手本就沒離開太遠,粗壯的手臂一只立刻抱住肉滾滾的屁股,一只抱緊同樣虛弱的嫩腰,變本加厲地鎖死並控制男孩的下體。
‘原來帶土哥哥是在幫我固定……’這樣想著,鳴人以為自己經驗不足,錯怪帶土不聽話做多余的事,不好意思再多嘴了,任由帶土動作。
帶土做了很多得寸進尺的事,是一只狗狗不該做的事,實際上是在欺負鳴人經驗少,不懂調教的規則,讓主人難堪本就是大過,他當然知道,和水門老師做時他也不會這樣。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鳴人的身體有種控制不住的渴望,無法忍耐,更無法停止渴求,哪怕為此受罰也願意……不過他選擇了通過拿捏男孩好面子的小心思來合理避罰。
裹緊男孩生殖器的肉道開始蠕動起來,潤滑的表面細膩地撫摸鳴人根莖的每一寸肌膚,像爸爸的手撫摸過身體,靈魂飄飄然幾欲升天。鳴人早已淚眼朦朧,嬌軀隨著雞雞禁錮在肉獄里一勃一勃地掙扎抽泣,莫名的衝動、欲望、快感令他害怕。
帶土舌尖往前一戳,刺入男孩柔軟的蛋蛋,往下一淺,再翻一個波浪,就輕松卷入男孩的兩顆卵丸,牙齒小心翼翼,不碰到男孩的小寶貝,一只大嘴活活吞下男孩整個下體。
那身體內部的神秘器官不斷清晰,麻癢,鳴人想開口問帶土哥哥那是什麼,不好意思也發不出聲音,只得在無盡的沉默中靜待爆發。
雞雞終於憋不住了,在賤狗帶土哥哥的口技下,鳴人哇得哭出聲,小雞雞失禁尿了出來,如開閘洪水噴射進帶土的口中。少年的尿水甜過天賜美酒,酸過夏日青梅,一絲雜味不含,帶有幾分少年的莽撞和單純在其中。
鳴人哆哆嗦嗦地埋在帶土嘴里撒尿,閉上眼睛舒服地撒尿,小屁股時不時抖兩下,肉肉還在彈,全身都洋溢在失禁的放縱舒暢中,爽得只會“嗷~嗷~”叫喚。那不知名的器官正是他緊張到極限,僅靠自己就夾到的前列腺,小肉粒被繃緊的肌肉夾得死死的,直到興奮到極限再也繃不住了,便松開了口子,尿液就從中流出。
鳴人軟倒在床頭上尿了有兩三分鍾,全被帶土接下,一滴沒漏,床上干淨如初。直到鳴人撒完尿退出,顫顫巍巍地跪起來,腿還有點虛弱,人都是抖的,他雞雞的馬眼大大張開,微微的呼吸,可一滴也流不出來了,上面覆了一層口水和尿液的混合液,亮晶晶的。
雞雞尿是尿完了,可現在又腫了……鳴人大口呼吸著空氣,小臉蛋梨花帶雨,他看向帶土哥哥,帶土哥哥望向他,張大紅紅的嘴巴像條狗狗一樣晃動舌頭誘惑著他,他似乎看見那深黑的眼眸冒出桃心,訴說對他的滿腔愛意。這副場景在佐助身上也見過很多次……
鳴人怔住了,一個兩個的都露出這副痴迷到死的表情,難道自己真的是魅力爆棚,人見人愛?怎麼心里有點發怵呢……
“少主的尿……哈~好好喝,想要,更多……”見鳴人沒有反應,帶土用很低沉的嗓音說出這種騷話,很違和卻又很色情。
“能被少主使用,嗯~,賤狗好開心~”見鳴人還在發呆,帶土繼續深情告白。
“停停停!”清純小鳴人調戲別人在行,被別人調戲卻受不住,兩句就把他臊得小臉發燙。
身體再度覺醒欲望,鳴人看著兩次把他捧上雲巔的魔舌,一股暖流在周身游弋。剛才被帶土摸屁股的時候,總有手指摩擦過他的屁眼,手指也用力掰他的臀縫,讓他的菊花綻開。現在想做0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可偏偏帶土哥哥的大雞巴是個裝飾品。紅紅的舌頭還在活動,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出腦海,鳴人的臉更紅了。
“少主,要賤狗幫你舔舔屁眼嗎?”帶土一臉真誠的望著鳴人,鳴人似乎真的看見一條大狗狗在他面前搖尾巴討他開心。關鍵帶土哥哥還挺帥的,一直“賤狗,賤狗”的這麼作賤自己他內心也過意不去。
“別叫‘賤狗’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唔,這樣吧,哥哥不是叫‘帶土’嘛,那我以後叫你‘土狗’好了。”
“是!謝少主賜名!”
“額還有……你剛才說舔…額那什麼(低聲一筆帶過)……真的?”
“是!土狗非常想舔少主的屁眼,可惜土狗的雞巴不中用,就用土狗的舌頭好好服侍少主可愛的菊花抵罪吧!”帶土張大嘴巴誘惑地搖擺伸長的舌頭。
“你可別反悔!”鳴人轉過身去,他實在受不了帶土那深情的眼神,他已經有佐助了,帶土的他實在承擔不起,然後慢慢把屁股朝男人嘴巴送去。
敏感的臀縫剛碰到炙熱的鼻息就想逃離,立刻被早有准備的大手再次抓住腿根禁錮,硬生生按到帶土臉上,迫不及待的舌頭飢渴地舔舐鳴人被汗微微打濕的菊花。
鳴人被刺激得原地起跳跳不起來,雙腿彎曲一點力氣使不出來,無奈地向後支起手臂保持平衡。“你!你干嘛啊?!”
帶土暫停耕耘男孩濕淋淋的屁眼,說道“這是為了方便舌頭進入少主的菊花,防止少主亂動影響了體驗。”
“不,不用,你松開!我不喜歡被人抓住……”
“不行,少主會亂動的。”說罷舌尖繞男孩菊褶舔了一圈就佯裝戳刺進中心的蜜穴,鳴人被滑溜溜的觸感嚇得直要往起蹦,被帶土牢牢按在原地。
“看吧。”
鳴人不再說什麼,只任由帶土抓著他嫩嫩的腿根不放,努力放松享受菊花上軟軟的觸感。“啊啊啊嗚——確實好舒服啊~”
男孩主動為帶土展開股縫,鮮紅的魔爪得以輕易地不斷試探美好的屁眼,試探男孩屁眼的喜好,喜歡怎麼舔,喜歡舔哪里。帶土是口技的專家,短短幾分鍾就把男孩的屁眼舔得丟掉矜持,含春帶露的小花哪遭過這等手段,不一會兒便要拋棄名貴的身段,和蕩婦一樣放浪地翕張,吵著鬧著要外翻出來迎接他的好舌頭郎君。
鳴人向後半仰著酥胸迭起,男人甚至還只在外面就讓他如此不堪,滿頭大汗一滴兩滴流過下巴,滑過紅紅的乳粒,然後順著光滑的皮膚一路暢通無阻地滑過腰側掉到床上去了。汗水弄得他好癢,但他不敢去擦,他怕撐床的手一軟就再也撐不住了……兩腿間高高翹起的肉棒,向外溢出透明的露水,是他狀態最好的證明。
鳴人全身心地,感受身體一點一點地在舌頭調教下綻放,“啊啊,屁眼好像外翻了呢!好舒服~”
可是帶土哥哥還是只舔不斷外翻的嫩肉,不進去。鳴人的身體開始焦急,被錮死的屁股調皮地在帶土哥哥臉上滑動,想讓屁眼和舌頭更多的接觸,想要勾引男人的舌頭進來。粗糙的味蕾與發騷的嫩肉接觸了,劃出大量電流穿刺過男孩的身體,鳴人被電的腦子都爽歪歪,顫抖地流出色氣口水。
這樣只會讓身體更想要了……
“唔唔唔……帶土哥哥,怎麼還不進來呢~”小騷逼快受不了了!
帶土收回舌頭,一本正經地回答“報告少主,沒有您的命令,土狗不敢進入!”
“哈啊~帶土哥哥好壞啊!屁眼都被你舔得翻了,肯定是想要你進來啦!你快進來!”
“是少主!”帶土壞心眼地朝男孩外翻的小穴吐了口氣,果不其然地感受到手上的肌肉一緊,然後寬大的舌頭就往男孩毫無防御的屁眼里猛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舌頭好快,哦不……哈啊~哥哥好厲害啊!”
舌頭已經鑽入就如龍歸大海,靈巧地跟四周肉壁打招呼,風風火火地探入又出來,粗糙的味蕾把菊瓣磨得紅彤彤的,鳴人激爽得想要飛卻被牢牢梏死在魔舌上。
“啊啊啊!屁眼要融化了!!”
當事人的小雞雞已經淚流滿面,夸張的淫液黏性極好地堆積在柱頭垂下一大滴,剩下的已經把蛋蛋也蓋了厚厚一層,一直流過會陰流到帶土的嘴邊。
寬大的舌頭瘋狂奸淫著男孩的小穴,不如肉棒凶狠卻比肉棒更能刺激屁眼。舌頭也能卷縮成棒捅男孩風騷的小洞,小洞被捅得大大張開,賠錢的媚肉從里面一路追逐舌頭翻出外面,被瞬間變形為肉毯的舌頭壓在體外狠狠的蹂躪,同樣用粗糙的味蕾一遍遍碾過單純的媚肉,這招菊褶和腳心都嘗過,爽得不要太過。
鳴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會在男人臉上癱坐著,抖得跟篩糠似的,兩條腿晃得飛起,腳趾交叉打架。人們常說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他怎麼覺得很漫長呢?
‘啊啊啊不要舔那里……’
只剩下心聲的鳴人再也無法阻止什麼,殘暴的舌頭在蹂躪完好騙的媚肉後放它們回去,它們便沒心沒肺地往回跑,絲毫沒注意到把罪魁禍首也一並裹挾回男孩的深處。轉眼間,羞澀的前列腺近在咫尺,還在可愛地泵送著淫液,不覺自己已如風中殘燭。
帶土伸舌舔上那里,輕而易舉。
“!呃!哈!惹啊——!”嘶啞的叫喚和短促的呼吸在爭搶小嘴的使用權。鳴人只感覺身體里某個不為人知的封印被解開了,自己的騷心直直被熱舌舔上,一顆不易惹人關注的肉粒,正在被男人的舌尖上下撥弄,欲望本體得到了莫大的饜足,卻帶給身體無以復加的高潮酷刑。
‘不行了,不要再舔了,雞雞要爆炸了!’瀕臨崩潰的鳴人祈禱男人不會有更出格的動作,哪知道這只是讓鳴人做好准備提前打的招呼。那深埋於體內的小球並不是第一次被玩弄,大雞巴肏屁眼時也不過時不時擦過而已,而舌頭卻可以精准地持續玩弄那里。
帶土見鳴人快頂不住了,折起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腿倒過來穿過鳴人的腰際,交叉,鎖住,這樣鳴人就不至於徑直倒下。然後大手把鳴人的腿根掰開,男孩全身都軟了,不費一點力氣,露出唯一硬梆梆的雞雞。
他柔韌的身體像一個半球將鳴人的下半身包圍,肉穴正對鳴人的肉棒,濕潤而富有彈性。宇智波的小穴隨時都做好了准備,他繼續彎曲自己的身體,讓鳴人堅挺的肉棒刺入自己的穴內。
鳴人的肉棒不負眾望,堅硬到極點又吐了好多黏糊糊的淫液,輕松破開層層疊疊的菊肉探進肛門,這個扭曲到極點的姿勢同樣很簡單地被男孩的堅挺戳中前列腺,帶土也爽得直流口水,浸泡男孩的會陰。最難的插入已經完成了,帶土繼續彎曲,讓自己的小穴能吃入更多的小鳴。鳴人第一次射精浪費了,這次他一滴也不想漏。
大腦里一片激烈的白光中,鳴人感覺自己的雞雞被什麼東西含住了,他微微張開眼,眼前自己的肉棒被一個屁股吞下,自己還被陌生的肉體束縛,他不知道天在上面還是下面,整個世界都是旋轉著的,只覺得屁眼和雞雞都好舒服,就要射了,而且一定會射得很激烈!
一切准備都就緒,帶土的手早已由腿根轉為把持著膝蓋,往下按,舌頭用力伸長努力侵犯男孩的小穴,寬大的舌面整個貼覆上從肉壁里腫起的硬粒,用粗糙的味蕾狠狠地舔刮脆弱的腺體,只一舔,男孩又一次放聲大哭出來,那一舔仿佛整個靈魂被黏濕的大舌頭舔過,滲入心靈的戰栗。
舌頭一點一點誘騙小腺體浮出肉壁更多,帶土煞費苦心地將其呵護起來,用寬厚的舌頭一圈又一圈將那小球裹住,完整地含在嘴里,溫柔地舔舐小主人的欲望。鳴人和瘋了似的抽搐,雙眼翻白什麼都看不見了,身體像是被無形的觸手牽扯,猥褻,從騷心涌出一波又一波要把理智滅絕的快感。
鳴人什麼都不知道了,憑著本能抓住帶土的大屁股,那是他在欲海中唯一能找到的浮木,還被帶土控制著在他穴里抽插,前後都被侵犯著,明明是自己玩帶土哥哥,怎麼現在像是他在玩自己……
鳴人的屁眼夾緊柔軟的舌頭,還是阻擋不住滑溜溜的行動,身體變成一團熱火,欲望滿溢而出隨理智一同蒸發掉,呼吸都成為了情色發泄,小手無力地拍打抓掐肥嫩的大屁股,一前一後兩個嵌套元件將他的身體固定死了。根本逃不掉,索性遵從本能抱起帶土的屁股自行抽插起來,盡管只能在很小的浮動內受自己控制,他還是感覺自己在肏屁股。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兩人在瘋狂的性愛中衝上了高潮,鳴人抱著帶土的屁股全部射在了里面,帶土也被小主人的雞巴肏了幾下就敏感地射了,射得他和鳴人肚子上都是。
激情過後,鳴人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帶土悉心放下小主人,為男孩舔干淨身上的汙濁,夾緊菊花里的少年奶,抱著鳴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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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鳴人,別……別在這里……求求你了!不……”佐助害怕得要哭出來了,卻還是舉起雙手,任由鳴人扒他的褲子和上衣。佐助被鳴人擠在學校操場上的灌木花壇里,里面竟有夠兩個學生坐下的空間。
“大丈夫!大家都在上課,沒有人在操場上閒逛,而且這里這麼隱蔽怎麼可能被發現呢。”鳴人扒掉佐助的褲子,伸手就要繼續扒內褲。
很容易被發現的好吧!佐助心說。現在是冬天,灌木叢都是光禿禿的枝杈,如果湊近點細看,很容易發現藏在灌木叢下面的他們,畢竟兩人都很白……
也就心里抗議罷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便無法拒絕鳴人了。若有若無地掙扎著,身體赤裸裸地展現在鳴人面前,沒有一絲秘密。
鳴人跪在土地上,把外套拉開,褲子脫掉,內褲也沒穿,就全裸了,看來是蓄謀已久。自從肏過人以後,鳴人的雞巴算是上了道,雞巴每天不操幾回屁眼就會癢,自慰也不頂用的那種。他有之前收服的小弟,還有志乃,課余也肏過他們很多,但每次肏的時候都不由得跟佐助的騷穴比較。
“還是佐助的小穴舒服。”鳴人得出結論。
於是他每天都要肏佐助。一開始還怕佐助不答應,可佐助不管扭扭捏捏還是默許都乖乖張開腿讓他透進去,鳴人漸漸放肆起來,在廁所,在樓道,在課上……一次次索取佐助的臣服,最讓他滿足的時刻就是他只要脫下褲子,佐助就會不眨眼地盯著他的寶貝看,一動不動,像是無法拒絕的美食一樣。這對男人無疑是最大的取悅。
就像現在這樣,不管佐助來的時候有多不情願,他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把雙腳架在灌木叢間的空隙,露出被他日了無數遍的小騷穴,依舊粉嫩,緊窒如初,不用任何前戲潤滑,宇智波的小穴隨時都能做好准備。
“我要開動咯!”鳴人故意大聲合手做禮,嚇得佐助花枝亂顫,小雞雞都顫顫巍巍的。
鳴人一個挺身就把自己的陽物全部塞進佐助體內,男孩特有的高溫炙烤著肉棒,情欲正比於熱量隨之高漲。小屁股一動一動地,鳴人熟練地抽插起來,他知道插哪里佐助會哭,插哪里佐助會笑,抓住抬起的兩只小腳丫,享受今天的性愛。
這些都被暗中守護火影兒子的帶土盡收眼底。當然若是水門有閒心問問九尾,也可以知道他的好兒子在體育課上干什麼。
隨時都會來人的恐懼感折磨著害羞的小佐助,而暴露狂熱的鳴人卻想象著有人能看到他們而躁動不已。鳴人則放肆地低吼著騷話,小馬達嘟嘟嘟,日得佐助捂住嘴巴低聲哭泣,鳴人甚至還想要伸手把佐助的手扒開,對於這種不影響做愛的要求佐助肯定不同意,無論鳴人怎麼掰都掰不開。
火影大人的兒子何時受過這種忤逆?九尾之力爆發,雙眸變成狐狸的豎瞳散發妖艷的紅光,鳴人的體溫一下升高了一倍,紅色的汗液從鳴人身體冒出又立刻蒸發掉,插在佐助體內的肉棒也變得滾燙無比,燙得佐助腸肉都痙攣起來,緊緊裹住燒火棍,燎得更加徹底,直接接觸的前列腺更是被恐怖的熱量灌入,緊緊夾住尿道,唧唧頭擠出一滴尿道中的瑩液。
佐助知道這是鳴人生氣了,他害怕被人發現,更害怕這個狀態下的鳴人,顫抖的小手剛想移開認錯,就被鳴人的雙手抓住用力分開,九尾人柱力的力量是他無論如何也不可撼動的,鳴人細心地與佐助十指交錯開插進指縫中,固定住身下人的全部,這下男孩就完全是他的了,鳴人滿意地笑了。
這個溫度有點過於燙了!手心像是貼著一個火爐,有點難受,他想縮回來,但不敢,若是被鳴人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說不定又要肏到他非說一百遍“我愛你”不可!
“鳴人,你,冷靜點……我……”
“嗯?你叫我什麼?”鳴人伸出兩條尾巴纏住佐助的腳踝,往佐助身上壓,直到雙足緊貼到地面,分開在佐助的腦袋兩側。
“老,老公!我,我錯了……我”
“說了多少遍還是不乖,看來老婆還是欠大雞巴教育!”鳴人縱身一摔,壓到佐助身上,瘋子一樣抽插佐助穴里的火棒,用最原始最霸道的方法馴服他的嬌妻。
狂暴的交合把佐助的屁眼磨得火熱,鳴人可不害怕什麼被人發現,相反他還挺希望有人能看見的。嘶吼著使勁把雞巴往佐助身體里懟,佐助被按在地上狂肏,身體愈發適應鳴人的風格,“嗯啊啊!不,慢點啊啊鳴人……老公……輕點哈~”雞巴鑽進身體里,慌亂之間佐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腿壓得樹枝莎莎響。
有人路過,戴一副眼睛抱著書本,看起來是一名新入職的老師。他在附近聽到異響,走來瞧瞧,聲音越來越近,非常淫亂,毫無疑問是兩個男孩子白日宣淫,可他卻什麼都沒發現。
佐助在鳴人身下觀察著花壇外的情況,一名老師在附近游蕩,他快要察覺到花壇了。佐助緊閉嘴唇,想止住呻吟,鳴人怎會如他所願,將雞巴抽出,再直頂入佐助的環節里衝撞,退也不退出來,進也不前進,只在此處攪動。
佐助被干得兩腿發麻,唧唧失禁,小腦袋往右邊一癱,尖叫著尿了出來,滋滋地噴在鳴人胸膛上,自兩人的身體流淌到地下成為灌木叢的養分。前列腺也麻麻的,一抽一抽地把精液混進尿里一同擠出。
老師終於注意到了花壇的異樣,他眯起眼睛,在花壇的樹枝縫隙中隱約看到了兩具白花花的肉體,於是撥開枝杈,果然是兩名學生在此歡淫。
“你們哪個班的?在干什麼?!”老師義正言辭地問,他的使命在這一刻令他光芒萬丈。
佐助害怕得縮到鳴人的背影下發抖,祈禱老師不會叫家長,鳴人無所畏懼地轉過頭,看了眼上方的老師,九條尾巴於男孩身後生出,將身下的佐助卷裹不讓他人欣賞,說道,
“老師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一對豎瞳盯上自己,那老師頓時後退半步,嚇出一身冷汗,那眼神像是要殺了自己一樣。九條尾巴,那是九尾嗎,這麼說來,他就是火影大人的兒子——漩渦鳴人!他才剛考上教職沒多久,就碰上這種硬茬,算了算了,還是別管了……
低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悻悻而去。
鳴人松開他的大尾巴,把佐助放出來,佐助還害怕得發抖,吵鬧著不要做了,這怎麼可能,且不說他還沒射呢,就現在佐助把他咬得死死的,他想退出都做不到。
“乖啦,他不敢聲張的,我爸怎麼可能讓人壞了他和宇智波的名聲呢?”鳴人擦掉佐助眼角的濕跡,吻了吻殷紅的小嘴,就抱著佐助繼續猛操小穴了,一直肏到下課鈴聲響起他才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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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鳴人?”佐助一臉疑惑地看著身邊認真聽講的少年,暗忖男孩是不是被外星人拐走調包的冒牌貨。
少年手托腦袋盯著黑板沒有理他,一動不動。照理來講不該是他主動招惹鳴人,從來都是鳴人睡醒了一直調戲他,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真的是鳴人嗎?”小佐助一臉震驚地盯著鳴人,身為好學生的他此時也認為愛好學習的鳴人比黑板上的知識更稀奇。
鳴人剛想轉頭說一句“你別發騷,下課操死你”,正巧被伊魯卡老師打斷。
“佐助,專心聽講!” “呃是!”
伊魯卡注意鳴人好久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孩子竟然認真聽講,想不注意都難呐,可得保護好他這份好學的小火苗,不能被佐助給打攪了。
可惜兩人都沒注意到他微紅的面色,鳴人根本沒聽伊魯卡老師唧唧歪歪……
‘嗯啊……好刺激……’帶土把男孩的小雞雞和屁眼轉移到神威空間里的廁所,臀瓣被帶土強制扯開,防止大便沾到屁股肉。他正在課堂上上廁所,這可是只有火影能享受到的服務。
頭一次嘗試,尤其是大便剛冒出屁眼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覺要拉褲子里了,可是熱騰騰的大便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被褲子里狹窄的空間折彎貼在自己屁股上,而是正常下墜,墜到不知道的地方。
他一下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小雞雞也放肆地撒起尿,感覺到脫離了外褲的束縛,越尿越漲了,在一片空曠的空間里隨意抖動。
“唔哼——啊!原來……”原來雞雞沒有對准廁所,而是對准了帶土哥哥的嘴巴!熟悉的緊窒口腔將他的下體含入,溫暖潮濕的天堂像是包圍了他半個身子,下面暖洋洋的。
帶土哥哥的舌頭溫柔地舔弄小蛋蛋和雞雞,舌尖不時按壓包皮系帶,幫助他排尿。前面噴後面拉的感覺真是舒暢,尤其是身邊還有這麼多人在上課……
不一會兒,鳴人就排泄完畢,帶土拿過濕巾為他擦拭屁眼,輕輕地擦,慢慢勾勒每一絲敏感的菊褶,鳴人撐在桌子上的手臂忍不住發抖了。
果然,濕巾包裹著手指刺進去了,鳴人身體猛地前傾,眼睛猛地睜大,小手急忙捂住嘴,冰涼的觸感太過刺激了,雞雞爽得直點頭流水。
好巧不巧伊魯卡正在講某個艱難晦澀的知識點,他見鳴人激烈的反應,以為是他理解了課堂內容,直叫他心花怒放,暗嘆道“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樹也能開花呀!”伊魯卡老師差點當場淚灑講台。
‘火影大人啊伊魯卡沒有辜負您的期望啊!!’
手指在穴里到處扣挖,敏感的小穴被人褻玩著,鳴人單薄的背影輕顫,像只發情的母貓,不自覺地壓低腰肢,撅起了小屁股。‘啊,挖得好舒服~~~’眼睛都眯起來了。
帶土抽出手指,少年排泄得很干淨,濕巾上沒有一絲汙穢,又拿過橡膠球注滿水,給鳴人灌腸。故意等小穴完全閉合收緊,再用尖尖的喙管硬從那一點小縫往里鑽。鳴人當即坐正再也不能淡定,兩手往桌上一拍,“啪!!”的一聲,屁眼被猛鑽的擴張感著實過癮。
“回答正確!鳴人同學!”伊魯卡手抓粉筆激動地擺了個pose,“嚇走幽靈的正確答案就是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同學們掀起一陣驚呼,這麼生僻的知識怎麼是鳴人回答的?!隨後爆發熱烈的掌聲。
鳴人的肚子正在被一點點搞大,他有點難受,於是向後仰靠椅背,莫名發現老師和同學都在看他,小臉一下子紅了。這是怎麼了?難道大家發現我在羞羞了嗎?!’
“鳴人今天上課一直很專心,但是不可以驕傲自滿,這是良好的開始。”
“啊?哦……呃對對對”,鳴人真像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轉頭看看同桌佐助,只見佐助也眼瞳閃著水光,一臉慈祥地看著他微笑,散發母性光輝,‘自己壞小子終於長大了啊……’
灌了兩三次腸後,在帶土的輔助下鳴人把最後的清水排出體外,解放了似的長吁一口氣。“啊!舒坦~”
下課鈴聲響了,老師走時還給了鳴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鳴人都不好意思了。
“那個~鳴人君,我錯怪你……”還沒等佐助說完,鳴人一把摟住佐助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上“過來吧你!”雞雞從沒拉的褲鏈里探出,塞進佐助的嘴巴里。鳴人抱起佐助的腦袋像飛機杯一樣使用,屁眼還在被帶土舔著,啊,真是極樂啊!
佐助的眼淚都被肏出來了,他沒有錯看鳴人,還是那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