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四十二、天眼之名
早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火影辦公室內的水門趴在辦公桌上沉睡,桌案上堆滿了文件。除了水門累壞了發出的輕微鼾聲,還有詭異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響,哧溜的水聲也越來越放肆,水門也總算蘇醒了。
睜開雙眼揉了揉眼睛,胯下傳來酸癢的暖意,低頭一看,正是一顆再熟悉不過的頭顱。隨著主人的蘇醒而蘇醒,很快就在帶土的努力下變成粗長的性具。
帶土渾身赤裸藏在桌子底下,裹著黑黑的雞巴吞吞吐吐,上上下下,咕嘰咕嘰的響動就是這樣發出來的。
水門用雙腿圈住淫蕩的學生,伸手輕按上帶土的腦袋,發出饜足的聲音。
“啊~帶土……”
嘰咕嘰咕,舌頭在攪拌口水和雞巴,沒有回應水門的呼喚。
“說了多少次不要這樣叫我了。”聲音夾雜了幾分睡意。
下面的人也不知聽進去沒有,嘰咕嘰咕地每一下都吃滿整根肉棒。嘴巴吃入整根可比肏進緊致的屁眼或小逼來得舒適多了,尤其是疲勞過後的晨勃本身也沒有多大硬度,被帶土一頓服侍也沒有堅持多久就刺入帶土的喉嚨交出一股股的火影濃精。帶土也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師傅早晨溫暖的牛奶流進胃里,只可惜總是不能流過味蕾好好品嘗。
射完精的肉棒軟了下來,帶土舍不得吐出,仍裹在嘴里用靈巧的舌頭在水門的敏感點上摩擦,軟軟的一根含在嘴里也很可愛,可以卷成各種形狀,和舌頭與口腔百分百親密貼合,帶給肉棒更高溫高舒適度的體驗。
“唔,可以了……帶土,吐出來吧,不然……”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以水門對帶土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不好意思讓門外的人多等,就說了聲“請進”。
是誰這麼大早上有事呢?算了,反正帶土給他口的時候從來不挑時間,他也已經習慣一邊和人談事一邊享受口活了。
門被推開,來人是奈良鹿久。
“是鹿久啊,這麼早。”說著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趁機把胯部朝桌子底下挺了挺,讓帶土吃得更全。
“是,失蹤的孩子果然和團藏有關。”鹿久早早到來自然是報告很緊急的事務,他也不會想到此時和他交談的火影,桌子底下有人正給他口。
“哦?查明了什麼?”水門帶著椅子挺了挺胯,讓椅子離桌子又近了近,身體貼上了桌子,胳膊肘支撐在桌面上,回到人們印象中火影日常辦公的姿態。
“團藏可能一直在拐賣小孩子,村里那起案件可能只是個案,團藏在村外的行為更加猖狂。”鹿久把拿來的資料放在水門的桌子上。
桌下,帶土跪在地上,頭顱伏在水門的襠部,一手捏著柔軟的蛋蛋,一手環過細膩的腰胯,輕撫老師的嫩臀。
水門不喜歡帶土摸他屁股,這會讓他覺得帶土想上位,在他眼里帶土一直都是沒長大的孩子,實在想象不出帶土上他的畫面,那樣他也沒臉見帶土了。於是水門一只腳伸到帶土大分開的兩腿間狠狠地踩上,用硬硬的鞋底碾磨帶土勃起的陰莖懲罰他。
帶土實在沒反攻的意思,他只想做老師的狗,完全成為老師的所有物,打上老師的烙印,一輩子為老師效命,但老師似乎總以為這只是宇智波愛玩的天性表現,偶爾會配合他的要求演出,從沒當過真。
帶土可真是冤枉。從小到大他都和宇智波的人不太一樣,在他一心一意追求琳的時候,同族的玩伴都已經身經百戰,哦不,千戰也該有了。他卻只是開眼的時候拜托族人開了苞,之後都是自己滿足的。沒錯,帶土父母死得早,小時候靠鄰里接濟養大,成為忍者後就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有一天晚上,借宿家的長子深夜摸上他的床想上他,他驚恐地拒絕了,那小哥很是奇怪,明明白天玩得很愉快,是哪里得罪了他嗎?只能說缺少了父母灌輸宇智波常識的帶土和把做愛當喝水一般的族人思維差太遠。他的性欲受血脈影響較少,更多地來自真摯的愛。
他一輩子只不同時地愛過兩個人,一個是琳,一個是水門。可惜水門似乎一直把這當作宇智波的剛需,而非情人間的交流。
“哎,也罷,老師還有師母玖辛奈……”
帶土更不願打破老師的家庭,尤其是他親眼見證了小鳴人的出生給老師帶來了多大的喜悅。帶土回過頭來想,老師願意為了“他以為的我的需求”而與他做愛,賜予他最愛的精液,這是不是很像主人給他的小狗狗投喂食物?至少他確實占了一份老師的寵愛,他就像老師的寵物一樣,老師養了一條宇智波種的狗,每天用精液喂養,他已經滿足了……日積月累,形成了諸如此類被打上烙印的畸形幻想,不是出於宇智波天生的淫蕩,而是由衷地渴求能夠成為一條老師真正的寵物狗融入老師的生活而不打破老師的家庭。
水門是怎麼看帶土的呢?水門其實一直只是把帶土當成自己的學生看待,在了解到帶土的童年缺失了父母的陪伴後,努力地想要為帶土扮演起他的父親,盡可能地彌補這孩子一生中缺少的父權,這也是他所能做的全部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從小缺少父愛,帶土才會毫無抵抗能力地墜入迷戀他的深淵。
——————回憶————————
“如果你想的話,叫我父親也可以哦~”
夜深人靜的野外,卡卡西和琳已經睡過去了。水門摟著他說的這句話。
“爸…爸…♥”害羞地吐出別的孩子再熟悉不過的詞匯,就已經快要高燒了。帶土感覺天上的星星似乎更亮了,星星們都放肆嘲笑他這個軟糯的小包子一閃一閃的……哦,原來是他流眼淚了~
縮在老師懷里的那一刻感覺全身都暖洋洋地,仿佛要融化在空氣里隨風飄散了。真希望他真的是老師的兒子,這樣這個懷抱就一輩子屬於他了。
——————回憶完————————
帶土後來也沒再叫過水門那個羞澀的稱謂,因為第二天他就想起老師本來就是有女朋友的,那個懷抱從來不可能屬於他。而且那時候的他也沒意識到他對老師的愛戀實質上與琳無異。
玖辛奈很早就認識帶土了,畢竟水門和她相戀是孩童時期的事了,水門當上帶土的指導上忍是玖辛奈一同經歷過的。水門也沒有在他們班面前避諱過玖辛奈,甚至經常把他們帶回家當眾撒狗狼。水門曾跟她說明過帶土的情況,要她也稍注意一下,她自然也把這可憐的孩子視如己出,可是玖辛奈不像水門那麼遲鈍,她很早就發現了帶土的小心思。
“青春期嘛,有點歪念頭很正常的。”玖辛奈是這麼想的,就也沒多管。
至於後來如何發展到玖辛奈也認可的關系,那就又是一段故事了。
“我已經明白了,呃……”從水門醒來到和鹿久交談了好一陣期間帶土都沒有停下來過,現在他被帶土口得下體又開始發酸了。
“早上醒來還沒有尿過,糟了”水門心中大呼不妙,鹿久還在等他的答復,下面被舔舒服的馬眼想要舒張了,他不想尿進學生嘴里,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我馬上叫‘天眼’去探查這些地方。”水門咬緊牙關,屏住尿道,無論如何他不想這樣作賤帶土,雖然他知道帶土可能喜歡這麼做。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事情就這麼多了,我先走了,火影大人。”
“哦,好的。”水門帶上火影營業的微笑招了招手再見,心道總算熬過去了,再撐機妙就好。
帶土聽得腳步聲離門口很近了也不再收斂,他先用舌頭抵住馬眼斷斷續續流出液體的口子,又鼓起嘴巴用力抽掉口腔內的所有空氣,手指循著順好的陰毛向上摸到小腹處,用力按壓擠壓脆弱的膀胱,再用粗糙的味蕾猛地摩擦過敏感的龜頭釋放緊繃的馬眼口,發出一聲清脆的“啵”!
“糟了!”
此時鹿久後腳剛踏出門,門還留著一口小縫,水門不好一邊維持正常示人的表情一邊隱忍胯下的衝擊,只好選擇放棄胯下的一邊。
門“咔噠”一聲,合上了。水門立刻仰躺在椅背上挺起胸膛嘶喊出一聲
“啊啊啊——”
下體一直浸泡在溫暖的天堂中猛然經過一陣狂暴的電流,那一瞬間雞雞似乎被擊穿了似的失去控制,腥臊的隔夜尿嘩啦啦地灌入了帶土的嘴巴里。
水門認栽地看著帶土像是長在他腿間的生物,貼合地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陽具,他溫暖柔軟的臉頰還緊貼著他的大腿根,水門忍不住寵溺地夾了夾那臉蛋。未脫稚氣的青年吞吃著尿液一邊仰起頭用眼睛望著饜足的師傅,眼角閃過一絲促狹,明明嘴巴還在努力工作,盈滿笑意的小酒窩卻顯現出來,還是那副一臉奸計得逞的孩子模樣,水門感覺他仿佛永遠也長不大。這樣也不錯……
一滴沒漏地喝完師傅的晨尿,不舍得舔了舔馬眼最後的幾滴恩惠後,帶土將師傅的雞巴轉移到異空間用溫水衝洗干淨,接著用毛巾擦干,沒有弄髒辦公室一寸表面。
“剛才都聽到了吧?”水門把窩在桌子底下帶土提溜出來,什麼都沒穿,水門故作氣惱地掌了帶土的大白屁股。
“嗯~o(* ̄▽ ̄*)o”帶土嘿嘿地笑著,剛才把老師捉弄慘了,差點讓水門在別人面前失禁。也不再開玩笑,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表情控制功力還是不夠,時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那就去吧,小心安全,不要暴露。”
“是!”說罷熟悉的漩渦卷起,眨眼間那赤裸的青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水門長嘆了一口氣,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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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帶土來到了鹿久推測的“根”的根據地之一,運氣不錯,這才找到第三個就發現了這里。
所謂的結界、機關、口令都防不住帶土的進出,悄無聲息地從待客廳穿到那家藥店的後台,他找到了一處可疑的地窖,下面果然別有洞天。
有孩子們的哭喊聲,其中有些聲音正在向邪惡的方向轉化。看來這里就是根的一處倉庫。
有忍者在把守,但他們發現不了帶土。他可以只把眼睛的一點放出來,身體其他部位都在異空間待著,這種沒有實體沒有查克拉反應的存在幾乎沒人能察覺。
這里就像牢獄!
他路過一間間牢房,透過鐵欄杆可以看到一個牢房住了上下鋪4個孩子,沒有穿衣服並且洗的干干淨淨,脖子上帶著時刻亮著小燈的項圈,這樣少一個人也能立刻察覺。
他們大部分都躺在床上睡覺,可能是太累了吧。
有些不對勁,所有少年的小雞雞都在留著晶瑩的液體,一點一點濡濕潔白的床單。
“呃,不要,呵啊~”這是一名少年的囈語。
看來根用某種技術讓所有孩子都在做春夢。看他們那哆嗦的腳趾,估計在夢里也要受人奸淫吧。
帶土沒有猶豫的向前走,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愈發明顯,啪地揮在男孩的身體上戛然而止。
那男孩坐在鐵質的三角木馬上,雙手被吊在半空中的鐐銬銬上,屁眼被塞了瘋狂蠕動的陽物模具,旋轉著碾磨少年體內的所有敏感點,看起來真是粗魯卻也十分有用,咕嘰咕嘰地腸液被那看似柔軟的邪物不斷攪出,弄濕了小巧的屁股和座下的鐵角,泛著光澤。
一間調教房里同時有好幾個獄卒在里面。除了一個人用藤鞭不斷為男孩增添傷痕,其他圍觀的人有的翹著二郎腿調笑著男孩,有的在吃著零食聊著天好不悠閒。
“果然鞭子抽過的看起來肉質才鮮啊~”
“呵呵呵,要不你也來抽抽?”
“不用了不用了,喜歡歸喜歡,懶得抽……”
一鞭又一鞭,這一鞭抽在男孩的屁股上,激得流干的眼淚又飛出一捧,奶白色的小腿激烈地顫抖著。
“嗚嗚,爸…爸爸…哥哥,哥……求求不要打了…哈啊哈~…啊啊……”
男孩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對,如果是正常地在忍耐痛苦,他身體應該盡量保持端正,腦袋應該不會有大幅度的失穩。可現在這孩子不僅雙眸渙散口齒不清,腦袋也隨同爛泥般的身子左右搖擺,那樣會大幅加劇下體以及後穴的碾磨,背上不規則的鞭痕也會隨之產生火辣的刺激。
而且這里的人不可能是他的爸爸和哥哥,應該是被幻術或者精神藥物操控了。
“為什麼不打,小寶貝不舒服嗎?來跟爸爸說好舒服~”
“啊啊,呃啊哈…好,好舒服~啊啊不,好好舒…服…”
剛才談論肉質的那個忍者走過來環抱住被瀕臨崩潰的男孩,抽打男孩的忍者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就把鞭子把塞到男孩的嘴里讓他咬住不松口。
男人興奮地舔舐男孩一道白一道紅的背部,就像他說的一樣,他喜歡這種被鞭子抽過的肌膚,那抽地皮開肉綻的傷痕極好地襯托了旁邊完好無損的香嫩膚質,他的舌頭只需輕輕一舔,男孩就能給予絕對積極的反應,男孩睜大了迷茫的眼睛,努力看清周遭的世界,卻仍是一團迷霧,耳朵里充斥著“好舒服好舒服”的神諭,啊,這就是舒服的感覺嗎?
男人一手掐弄著男孩緋紅的乳尖;一手把持著他臀縫里活動的陽具,猛烈抽插;痴迷地舔舐男孩全身鞭笞的傷痕……不斷告訴他這是給他的獎勵,這是快樂的事情。
男孩竟然真的漸漸縮向男人的臂膀,青澀的喉嚨低吟著昂揚的樂音,畫眉鳥的叫的都沒他叫得醉人心田……
看樣子他們又調教好一名男孩。
再看隔壁的房間,男人們給一名男孩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醒來後很驚恐地喊著老師不要,爸爸我做錯了什麼之類的話語。看樣子那藥物讓人產生熟人的幻象,被最信賴的人侵犯,衝擊力一定很大。
現在帶土還不能打草驚蛇,他還沒調查剩下幾個嫌疑地點,而且有太多不清楚的事情,比如那藥物有沒有成癮性、有沒有副作用……
帶土只能眼睜睜見證著一個個無辜的孩童沉淪在從現實到夢境無盡的奸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