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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鄰居家的榨汁姬 第二卷 第三章 凜冬雖退,而風仍刺骨

鄰居家的榨汁姬 刹那雪 22058 2023-11-19 23:30

  第三章 凜冬雖退,而風仍刺骨

  

   第二天早上,我又是在香艷的春夢中,被過於真實的感觸驚醒的。

  

   剛一睜眼,就看熟悉的美貌伏在我的胸口,而她的小穴正和我的大肉棒如同夢里那樣,進行著負距離的接觸。

  

   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了異樣,這小穴緊窄又美妙,一圈圈的嫩肉層層疊疊,纏繞在我的肉棒上,這是童雪的小穴才是啊。

  

   我再把頭抬得更高,才看見童蕾正壞笑著躲在妹妹身後,見我醒來了,她開始輕輕推著童雪的屁股,讓她在我身上運動起來。

  

   可是童雪的小穴雖然美妙,但是還處於沉沉的昏睡中的她,既不會控制自己的身體,也不會發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媚喘息,童蕾推了一會妹妹的屁股,發現實在沒有效果,只好將她從我身上抱下來,自己跪在我的胯間,對著還沾滿了妹妹淫液的肉棒美滋滋的舔了起來。

  

   感受到她靈活的小舌頭,我不由得吸了口冷氣,童蕾經過這麼久的鍛煉,口技已經不復當時的生澀,舌頭在我的龜頭周圍打著轉的同時,還能夠大力的吮吸我的馬眼,沒多久就讓我繳械投降,精液噗噗的射進她的喉嚨。

  

   童蕾雖然早有准備,可是我的精液太濃太多,她還是從鼻子里發出難受的哼聲,唇邊不斷有乳白色的濁液流出,滴到她白皙的乳肉上。

  

   “哥哥今天好興奮呢,比平時多的多哦。”

  

   妖嬈的用手指沾著嘴角的精液,童蕾一邊有挑逗的語氣說著,一邊吮著自己的手指,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一邊昏睡中的妹妹。

  

   “雪兒的魅力看起來比我還大呢,蕾蕾會吃醋的哦。”

  

   她壞笑著舔干淨唇邊的精液,然後把小手伸到了童雪的胸前,學著我淫辱她們的模樣把玩起來。

  

   玩弄著妹妹的玉乳,童蕾抬起屁股,又一次跨到我的身上,將肉棒納入小穴內,好讓我一大早就侵犯她的子宮。

  

   “壞肉棒,一大早就這麼興奮,哦,子宮被插的好疼。”

  

   童蕾淫蕩的搖起了腰肢,嘴巴里發出淫亂的叫喊聲。

  

   看著童蕾意亂情迷的嬌媚模樣,我也起了壞心,捏著她嬌嫩的乳尖將她拉到我的懷里,壞笑著抱住她。

  

   “怎麼叫壞肉棒,看見蕾蕾不精神才叫壞肉棒呢,你看,你說他壞,他生氣了。”

  

   說著我狠狠頂了下童蕾的子宮頸,突然被我襲擊,她“咕”的叫了一聲,軟軟趴在我的懷里。

  

   “是蕾蕾錯了,是好肉棒,讓蕾蕾舒服的好肉棒,哥哥的肉棒是最好的。”

  

   童蕾一邊叫著,扭動腰肢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小穴里的淫水,像是開閘泄洪一樣,源源不斷的衝涌出來,暖暖的包裹著我的龜頭。

  

   “蕾蕾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抱著身體已經被肏的軟軟的童蕾,雙手捧住她渾圓的翹臀,我下身發狠,用力向上頂腰提跨,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插進童蕾的小肚子里。

  

   “干死你,干死你,小母狗還敢找男朋友,要好好懲罰你。”

  

   “哦,小母狗錯了, 干死我吧,哥哥……好厲害,小母狗要被干死了,蕾蕾是永遠是哥哥的小母狗,蕾蕾的男朋友是個綠帽王八。”

  

   童蕾被我狂插,都開始翻起了白煙,可是小嘴里的淫聲浪語卻越來越大,配合著我讓兩個人的欲火不斷升騰。

  

   “哼哼,射死你,讓你懷孕,給我生一百條小母狗!”

  

   聽見童蕾的話,我哪里還能忍住下身的刺激,肉棒輕車熟路的衝進她的子宮,就開始向里面噴射起來。

  

   “好,射死蕾蕾,讓蕾蕾懷孕,都生女孩子都給哥哥做母狗……”童蕾被我爆射,也達到了高潮,媚叫著癱軟下來,小嘴里還在不斷呢喃著,“干死小母狗,小母狗只給主人哥哥生孩子,生一百個小母狗都給哥哥肏……”

  

   我看著童蕾的模樣,心里充滿了滿足感,得意的撫摸著她噴香的秀發,我的眼睛悄悄瞥向了一邊還在睡覺的童雪。

  

   因為剛才還被童蕾揉了奶,童雪的雪乳上還留著輕微的指痕,而昨天大量瘋狂的痕跡同樣留在她赤裸的嬌軀上,看起來觸目驚心,淒慘至極。

  

   只有她自己才會知道,昨天究竟是經歷了多麼大的快樂,一直於到了現在還沉眠不醒。

  

   沒等我精液凝結下來,我就在童蕾不舍的嘟噥中將肉棒拔出她的子宮,里面大量精液混著淫水,隨著肉棒拔出的“啵”的一聲,嗤嗤的從小穴里流了出來。

  

   雖然剛才興奮中,我是說要童蕾為我懷孕,可是她還是在上學,這時候懷孕就出大問題了。之前我也在危險期都避免中出,這不能由著性子來,只是童蕾看起來好像當真了,一臉可惜的看著沾滿股間的精液。

  

   “唉,要是懷孕就好了。”

  

   她小聲的說著,可是卻被我敏銳的聽見了。

  

   “怎麼了,蕾蕾已經迫不及待要做媽媽了?”

  

   “嗯,懷孕就不用去上課了。”

  

   她眼睛瞥向一邊,吐出了小孩子般的發言。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童蕾的這一面,震驚了一下後,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就這麼不想去上課啊,我在你們學校還有個辦公室呢,蕾蕾要是上課,我還可以把你叫過去哦。”

  

   我說的是實話,作為社團的顧問,我的確有選拔成員參加比賽的資格,回頭我操作操作,怎麼也能把童蕾要到我的手下,如果童雪會轉到她們學校,那就更好了,我可以在空閒的時候在辦公室里享用這對純潔的姐妹花。

  

   明明以前看網絡上,什麼教授老師逼迫學生,在辦公室強奸她們,我覺得這真是人渣,可是到了我自己,我卻只覺得太刺激了。

  

   看來我還真是個天生的壞人,不過為了這麼美麗的姐妹花,什麼壞人我都當了。

  

   看童蕾已經恢復了力氣,我拍拍她的屁股,童蕾立刻心領神會轉頭爬到我都股間,擺出一副69的姿勢,開始清理我的肉棒。

  

   可是童蕾的身體比較嬌小,所以她能夠含到我的肉棒,我卻必須伸頭才能勉強碰到她的小穴,所以我們從沒玩過69這樣的姿勢,倒不如說我也挺少舔她的小穴的。

  

   童蕾高興的含著我的肉棒,呲溜呲溜的舔著上面的淫水愛液,反正是她自己的,她也不嫌棄。

  

   要是以前我就這麼享受著她的服侍,順便用手指玩弄下她那個不斷在我面前搖擺的小穴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的小床上有兩個妹子。

  

   於是我攬住童雪的香肩,粗暴的把她拉到我的懷里,另一只手伸到胸前握住她的巨乳,我也把頭湊了過去,就要親吻她的小嘴。

  

   我剛把頭伸過去,就看見童雪驚恐的張開了一雙美目,復雜的眼神在她的瞳孔里一閃而過,她剛要張嘴說什麼,我就堵住了她的嘴巴,把舌頭伸了過去。

  

   “嗚嗚嗚嗚嗚……”

  

   她試圖將我甩開,可是頭卻被我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無奈的忍受著我的舌頭在她嘴里四處攪動。

  

   還不習慣舌吻的她只覺得一陣惡心,如果是其他女孩,這時候肯定會狠狠咬下去,可是她卻沒法對我這麼做,只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讓我為所欲為。

  

   童雪的小嘴里,充滿了少女檀口的芬芳氣息,就連口水也是甘甜的感覺,我呲溜呲溜的吸著她的舌頭,童雪的舌頭膽怯的躲避著我的追逐,可是口腔就那麼大,她的香舌根本無處可逃,最後她仿佛放棄了一樣,不僅任由的施為,還放任自己的舌頭被我卷到我的嘴里。

  

   口水不斷從我們兩個人糾纏不清的嘴唇邊上漏出,隨著嘴巴里混亂的水響滴到床上,童雪的抵抗也在纏綿悱惻的熱吻下逐漸喪失。

  

   嘴巴里享受著,我的手也不閒著,抓著童雪隆起的肉球用力的揉搓著,揉面一樣的捏圓捏癟,膩了就用手指捻動她的奶頭,用指尖狠壓頂端微微凹陷的地方,讓她的嬌軀隨著我的手指不斷顫抖。

  

   敏感的乳房被我肆意的侵犯,童雪下意識的就要掙扎,可是被我狠狠在奶子上抽了兩巴掌,她就只能發出嚶嚶的嬌啼聲,害怕的窩在我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的任我施為了。

  

   我輕輕拍拍童雪的腦袋,然後松開了一只壓著她的手,雖然頭失去了控制,但是她依然乖巧的繼續和我貼在一起,任我親吻。

  

   又騰出了一只手,我終於可以關愛下賣力口交的童蕾,手指突然插進她濕潤的肉穴,在里面用力攪動起來。

  

   “嗯,嗯……”

  

   童蕾的鼻息間傳來舒服的呻吟,舌頭和嘴巴的動作都歡快起來。

  

   這時我也玩膩了童雪的乳房,手慢慢向下,現在她渾圓的雪臀上摩挲了一番,然後將手指插進了她狹窄的小穴。

  

   “咿!”

  

   童雪的小穴里比童蕾干很多,但是已經有足夠的愛液讓我的手指順暢的奸淫她。

  

   我用拇指壓住姐妹兩的陰蒂,同時插在蜜穴里的手指也使勁,按壓著她們的敏感帶。

  

   在我的指奸下,這對性感迷人的姐妹花嬌軀狂顫,嬌軀扭轉時呻吟不斷,她們一個在和我舌吻,一個在和我的馬眼舌吻,這樣的神仙體驗讓我飄飄欲仙的同時,也讓姐妹兩內心屈辱的快感到達了頂峰。

  

   先是初經人事的童雪忍耐不住這樣的刺激,小穴一抽一抽的高潮了,被人凌辱達到了高潮,她面泛潮紅一臉愉悅的同時,復雜的淚水也從她的眼角滑落。

  

   緊接著敏感的童蕾也身體一軟,將我的肉棒深深吃進喉嚨,淫水波波的從小穴涌出,瞬間噴了我滿手。

  

   而童蕾抽動的喉頭也讓我的快感到達了頂峰,我也將自己的精液釋放了出來,噗噗的射進她的嘴里,童蕾痛苦的將它們都吃進自己的胃袋,而吃不動的部分,就從嘴角滿溢而出,滴落到我的卵袋上。

  

   雖然三個人都已經高潮過了,可是我還是強迫童蕾和童雪疊在一起,粗暴的奸淫著她們柔嫩的嬌軀,逼迫她們用清純嬌美的身體來取悅我,滿足我的獸欲。

  

   我相當的享受兩個人的服侍,童雪淒苦的抽泣著,卻不得不用身體取悅我,而童蕾則相當高興的把我的肉棒讓給妹妹,用自己的酥乳頂端磨蹭著我的胸膛。

  

   見到姐姐的主動,童雪也只好跨騎在我的身上,不情不願的背對著我,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讓自己的小屁股和我的小腹撞在一起,配合著小穴里不斷流出的淫水,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神仙般的享受讓人無法形容,不過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我卻有些既視感,好像曾經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干一樣。

  

   不過我在遇到童蕾前可是處男,看來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人的記憶是一種相當不靠譜的東西,但是卻在一些意外的地方很靠譜。

  

   我記得有人告訴過我,人的記憶和電腦的硬盤其實有些相似,你以為忘記的東西,只是缺少讓你想起來的契機,就好像硬盤刪除東西,只是把文件的信息抹去,數據還留在硬盤里,隨時可以恢復,除非用新的數據覆蓋掉。

  

   人腦也是相似,因為代謝的緣故,記憶並不是永久的,有的記憶經常使用,就會被搬到新的地方,防止你遺忘,而有些真正細枝末節的小事,本身就是存在RAM里的,很快就會遺忘掉了。

  

   所以有些事情只是你以為你忘記了,可是只要有個契機,你還能夠想起來。同樣的,記憶也可以主動的遺忘,只是要比回憶困難的多。

  

   而有的事情你永遠不會忘記,只是會深深的藏進心底,尤其是一些人,一些事,即使悲傷難過,也會珍藏起來,好讓自己時不時能夠懷念一下。

  

   童蕾和童雪就是我絕對不會忘記的人了吧,哪怕我們以後分開,我也不可能忘記這對美麗可愛的姐妹花。

  

   將奇怪的既視感拋到腦後,我繼續享受起帝王般的待遇來。

  

   硬是又花了一個小時,讓我的精液灌滿兩個人的子宮,這才罷休。

  

   不過操勞一番,我也是有些累了,也沒有什麼興趣做早飯了,就弄了三份泡面,端進了屋里。

  

   走進屋里的時候,童雪眼睛紅紅的瞪了我一眼,就偏過頭去,只是赤裸著的身體上,一雙遍布指痕的雪乳還在隨著呼吸上下跳動,撩人心弦。

  

   童蕾在妹妹的身邊,抱著她,安慰著她。見到我進來了,她趕緊松開妹妹,幫我在床上支起小桌子,好讓我把熱騰騰的面條放下。

  

   我將碗筷擺到姐妹兩的面前,泡面的香味瞬間籠繞在床邊,拉著童雪坐到桌邊,自己捧著碗就吃了起來。

  

   “好吃,雪兒你也快吃啊。”

  

   可是童雪賭氣一樣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碗,縮到了姐姐背後,就是不肯吃東西。

  

   我正在愉快的禿嚕面條,一碗面對我來講幾口就能吃完了。我以為是童雪不好意思,光著身體在我面前吃東西,我還特意端著碗走了出去。

  

   可是等我把面條吃完了,童雪還是坐在床頭抱著膝蓋,就連童蕾勸她吃東西她都不聽。

  

   童蕾看了我一眼,想讓我也來幫忙勸勸妹妹,可是我現在去說話不是適得其反麼?

  

   我本來還想先回避下,可是拗不過童蕾的要求,只好擺出一副笑臉坐到了童雪的身邊,將面碗端起來送到她的嘴邊。

  

   “快吃吧。”

  

   我僵硬的邀請自然不會讓童雪答應,她看也不看我,就把頭轉向了牆的那邊。

  

   我又把碗送到了她的嘴邊,挑起面條遞過去。

  

   “吃啊。”

  

   她依然一言不發,好像沒有看見我和面前的面條一樣,只是靜靜的看著牆壁。

  

   這樣可不行啊,我心里突然有種隱約的怒火,簡單來說就是惱羞成怒,我本以為自己對她有著絕對的掌控力,可是現在連讓她吃東西都做不到。

  

   不過如果生氣的話,肯定會引起她的逆反心,所以我決定還是溫柔的哄一哄她比較好。

  

   雖然心里是這麼想的,可是一種暴虐的怒火卻突然出現,並且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逼近了我,可是我不敢去想,只能把內心的郁結從手上釋放出來。

  

   “啪!”

  

   一聲清脆的肉響,是我的巴掌打在了童蕾的屁股上。

  

   “?”

  

   童蕾滿眼問號的望著我,雖然她很喜歡我打她,可是突然被打,還是讓她摸不著頭腦。

  

   “!”

  

   但是一邊的童雪卻是瑟縮了一下,雖然打得是姐姐,可是她也能夠感受到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同時她還沒有搞得清楚我和童蕾的關系,很擔心自己的不配合會讓姐姐受罪。

  

   可是讓她就這樣,在被強奸之後,還要小穴里淌著精液吃犯人做的面條,她根本放不下這個臉面。

  

   她還在猶豫到底要怎麼應對我,我卻重重將碗放到了一邊的床頭櫃上,然後粗暴的將小桌子掀翻,整個人壓到了她的面前。

  

   “呀!”

  

   她驚叫一聲,下意識就要跳下床逃開,可是我早就有所准備,拉著她的足踝,硬是將已經站起來的她拉回床上,然後將她面朝下壓住,在她的驚呼聲中一個又一個巴掌落在她的雪臀上。

  

   “嗚嗚,不要啊,好疼啊……”

  

   童雪驚恐的掙扎哭叫,只是催化了我心里的暴虐,我的巴掌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就連童蕾都感覺到了疼痛,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我卻在童雪的哀鳴聲中,越來越興奮,我看著在我巴掌下上下翻飛的臀肉,心髒狂跳起來,一種說不清楚來源的快感刺激著我的全身。

  

   我數不清打了她幾下,總之童雪已經不敢再哭,只是咬著被子隱隱抽泣著,而她原本雪白粉嫩的臀肉已經被我打成了紅彤彤的顏色,我才終於回過神來,停下了手。

  

   不好。

  

   我突然反應了過來,這股異常情緒的真相。這是來自過去的詛咒,是我曾經犯下的罪孽。可是明明不應該在這個時候……

  

   我趕緊按照以前常用的方法,准備將這詭異的情緒壓制下去。悲傷,恐懼,絕望,還有因此而產生的極端怒火,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現在我不想再想起來了。

  

   可是並沒有用,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在這次遭遇了滑鐵盧,仿佛一道枷鎖被這股奇怪的情緒衝破,一段深藏在我腦海里的記憶慢慢浮現出來。

  

   六年前,一輛吸毒後發狂的轎車衝上了人行道,撞死了十幾個人,是當年的一個大新聞。

  

   當時我和那輛發狂的汽車擦身而過,卻奇跡般的毫發無傷。

  

   可是身體雖然沒有受傷,卻不意味著我沒有受到別的傷害。

  

   當時的我震驚的站在原地,看著面前淋漓的血跡,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曾經以為會相伴一生的女孩,就那樣倒在了血泊里,而我卻無能為力。

  

   等我回過神來,那個因為撞到了牆,而被迫停下來的轎車駕駛員,已經被我打得像條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可是這完全沒有用,我心愛的女孩已經永遠不會回來了。

  

   而殺死她的人,是我。

  

   當時的我看著衝過來的汽車,只來得及伸出手,將依偎在我懷里的女孩推向路邊,那本應該安全的位置。

  

   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輛失控的汽車不知壓到了什麼,反正它突然轉向撞向了路邊的商店,而那里正是她被我推過去的方向。

  

   事實就是,我想要救的人反而因此死去,而本要犧牲的我活了下來。

  

   那天晚上,被強行打了安定的我,還做了一個夢。

  

   那是更早的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具體的時間了,那麼久的日子。她穿著那件可愛的粉色裙子,像往常一樣坐在我家的沙發上。

  

   “好浪漫啊。”

  

   她欣喜的看著電視說道。

  

   “什麼?”

  

   正在寫兩人份的作業的我,茫然的抬頭問了一句。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電視里傳來了俗套的台詞,“我絕不留你一人獨活於世,等我,等我……”

  

   這是她很喜歡的電視劇,每次重放她都要看,而家里的dvd更是數不清被她看了幾次。

  

   “這不是看了很多次了麼?”

  

   我看著畫面里,重傷殉情的兩人,疑惑的問道。

  

   “嗯,是啊,可是我就喜歡這個,他們決定同生共死,於是上蒼讓他們又活過來了,一定是老天也感動他們的愛情呢。”

  

   我不太能夠理解她的感性,但是看她那麼開心,我也覺得自己心里開心起來。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我不太懂得人們為什麼有那麼復雜的喜怒哀樂,可是她的感情,卻總能讓我感同身受。

  

   “那,你願意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麼?”

  

   明明不在意這些東西,我卻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她沒有說話,卻用行動做出了回答,那個溫暖的掌心,那溫柔的感觸,我永遠也不能忘記。

  

   可是明明溫馨的回憶現在卻沾滿了血色,滿是令人不安,恐懼的,悲傷的顏色。

  

   為什麼會這樣呢,是因為我沒有遵守諾言麼?

  

   我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如果當時,如果當時我不是抱著犧牲自己這種想法,而是約定一樣的同生共死,是不是兩個人都會避免這樣的命運。

  

   可是當時的我,不會知道今天的答案。

  

   在這件事情之後,我就開始接受心理輔導。失去了她,好像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引動我情緒的事情了。

  

   所以我開始逃避現實,也是從那個時候徹底變成了一個宅男,靠著虛幻的美好麻痹自己。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段夢魘卻依然困擾著我。

  

   我知道的,她肯定不希望我變成這個樣子,所以我努力壓制自己,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去回憶那天的事情。

  

   原本還算順利,我覺得我逐漸回到了正常的世界里了。

  

   只是後來有一天,在我和一個同學發生了爭執的時候,他竟然用這件事情嘲諷我。當時一股熔岩噴發般的怒火,瞬間將我的理智吞沒殆盡,之後發生的事情都是從別的嘴里和監控錄像里知道的。

  

   根據後來我看見的監控錄像,我像個瘋子一樣把他推倒在地,把我從小和老爸學來的招數挨個在他身上試了一次,即使他已經站起不來了,在地上一邊蠕動一邊哭著求饒,我還是高高舉著不知道誰的板凳,一次又一次的砸下去。

  

   這次事情發生以後,老媽意識到我現在的心理狀況實在是太差了,讓我先請假不去上課,同時讓我到老爸當時所在的日本,去散散心。

  

   日本我可太熟悉了,很小的時候我就在日本生活過一段時間。老媽的身份讓她不是那麼容易出國,所以那是我和老爸唯一一次獨處的時光,我知識中的很多奇怪的東西,大部分也是那個時候他教給我的。

  

   可是即使到了日本,我的心里依然被那天的場景困擾著,我徹夜的無法入眠,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老爸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一個人環游日本,讓我想干嘛就干嘛去。

  

   對於我來講他是全知全能的人,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他說這會對我有用,當時的我雖然沒有什麼心情,但是還是聽了他的坐上了大巴開始在日本旅行。

  

   我沒有想到這一次,看似普通的旅行,會在六年後還為我帶來了奇妙的紀念品。

  

   當時我正乘坐大巴,在日本蜿蜒的山路上前進著。我第一個路线,就是從東京前往長野縣的輕井澤,那里是避暑的聖地,也有優良的滑雪場。

  

   我覺得那里會是散心的好地方,所以第一個就選了那里作為目的地。

  

   可是到了滑雪場,那漫山遍野的白雪只能讓我回憶起,小時候和她一起打的雪仗。她喜歡雪,所以我也喜歡雪,我本以為能夠放松的地方,卻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所以我立刻就離開了那里,准備回到市區再做打算。

  

   我的座位在大巴的最後一排中間的位置,左手邊坐著的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小妹妹,她們大概有十歲左右的年紀,像是一對可愛的小精靈,默不作聲的抱在一起。

  

   她們有些畏懼的看著滿車的陌生人,膽怯的模樣和小時候的她是多麼的相似啊,只要我不在身邊,便會像怯生生的小鹿一樣,一有風吹草動就想要躲藏。所以我總是跟在她的身後,只要有我在,她才能夠放心的玩耍,就好像後來必須我看著她,她才能夠入睡一樣。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我卻覺得有如命運般的重逢,這對可愛的小姐妹總是讓我想到她的可愛之處,從那時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只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

  

   所以我使勁渾身解數,終於能夠逗得兩個小妹妹的歡心,她們的天真可愛,也撫慰了我殘缺不堪的心靈。輕聲淺笑著的她們,好像讓我回到了過去的時光里,

  

   誰也不會想到,死神會在這種時候臨近。

  

   我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也從沒有看過那時事故的相關報道。總之大巴突然失去了控制,向著一邊的山崖衝去。

  

   “原來該死的人是我麼。”

  

   當時的我絕望的想到,沒想到我又一次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本該死去的人就是我麼?她只是被我連累到的,現在死神發現了自己的疏漏,終於又來找我了。

  

   絕望之後,我卻覺得這樣真是太好了,只要死了,我也終於可以從夢魘中獲得解脫。

  

   但是當我看見身邊驚恐哭泣的兩姐妹的時候,一種深深的負疚感占滿了我的內心,明明她們這麼的可愛,讓我久違的感受到了溫暖,卻因為我的原因即將命喪黃泉。

  

   她們應該有著幸福而光明的未來,不該成為我這樣的罪人的殉葬品。

  

   上一次我什麼都沒有做到,這一次,哪怕犧牲性命,我也要保護著兩個人的安全。

  

   於是我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將她們緊緊抱在懷里,用我的後背為她們抵抗即將到來的衝擊。

  

   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轉移到了東京的醫院里了,我的腹部被大巴的碎片貫穿,差一點就沒有搶救過來,還是我老爸拜托了他相熟的名醫出手,才將我挽救過來。

  

   而那對可愛的姐妹花毫發無傷,被家里的人接走了。

  

   這次我保護住了,我保護了她們,可是我的心里並沒有解脫,反而更加的沉重。

  

   為什麼我能夠救她們,明明做好了拼死的准備,卻奇跡般的生還,還成功的保護了她們兩人。

  

   那又是為什麼,我喜歡的女孩就一定要死在我的面前呢。

  

   幾乎一年的時間我才徹底復原,這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國內,沒日沒夜的思索著這個問題,郁郁寡歡。

  

   這時候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表姐,也是我的義姐,從小就很照顧我的她,不能忍受我的日漸消沉,開始拼命的想辦法。。

  

   她是媽媽家比較疏遠的一個親戚,因為從小得了怪病而被並不富裕的家里放棄,媽媽看她可憐收養了她,給她治病。

  

   她是我從小關系最好的兩個異性之一,甚至上了中學我們還曾經一起洗澡過。

  

   她先試著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慰我,可是那時候的我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變得暴虐無情,將自己的心變成堅硬的鐵塊,不像任何人敞開,也不接受任何人。

  

   就連以前和她一樣喜歡傻乎乎甜蜜蜜的戀愛作品的我,也轉變為喜歡SM和性奴調教,對於我喜歡的女孩子,我恨不得將她們永遠束縛起來,生怕離開我的身邊或者到外面去就會收到傷害。

  

   這讓我又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被我折騰的淒慘不堪,卻還微笑面對我,忍受我暴行的姐姐,哪怕她不會受到別人的傷害,可是來自我的傷害不是更加的惡劣麼。

  

   看見我更加的消沉,當時還是高中的她,高考時選擇了心理專業,哀求在醫學界很有名氣的老媽找到了國內的名師,2年就學完了課程,然後又去世界各地的心理學名校學習,終於為我研究出了一種催眠的方法。

  

   她將我與此相關的記憶都用催眠的方法,封印起來了,只留下了一點必要的痕跡,這樣我既無須忘記我的所愛,也可以不至於在遭受夢魘的折磨。

  

   我還記得她當時淺笑著對我說道:“人的記憶和電腦也是差不多的,分為RAM和ROM,RAM的記憶是日常要用的,而需要長期記憶的東西,就會聰哥這個RAM轉移到ROM里。一旦轉移過去,就是不可能忘記的了。”

  

   “如果我要你忘記她的話,你也不可能會同意的,對嗎?”

  

   “所以我只是把他們封鎖起來,讓你的感情不會受到負面的影響,你會記得她,也會記得她的事情,只是關於那天和那之後的細節你都不會想起來了。”

  

   “因為如果你看見和那天相關的事情,很可能會讓你重新陷入這樣的情況中,我的方法並不是萬能的,所以我會很小心的修改你的記憶,讓你能夠回憶和她的甜蜜的同時,也不會迷失自己。”

  

   “就連我今天為你做的事情,也會忘記,我只會給你留下一個心理暗示,讓你不要去強行回憶,你能答應姐姐麼?”

  

   “希望經過更久以後,你能遇到比姐姐還好的女孩,能夠真正取代她位置的女孩,或者干脆不需要一個其他的人,你直接就能想通了呢。”

  

   雖然笑著,可是她的語氣卻滿是悲傷。

  

   “忘記這些事情吧,我也會忘記這些事情的,只是姐姐的思念會永遠保護你。”

  

   這是自然的,姐姐成為了我生命里第一個女人,如果她留在我的身邊,自然也會讓她對我的催眠功虧一簣。如果她對我的催眠像是一扇關閉我那些記憶的大門,那麼她自己就是其中一把鑰匙,必須要躲得我遠遠的,才能夠保證大門安全無虞。

  

   之後她去了美國的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進修,即使在遙遠的異國,她的思念也不曾終止,牢牢的拱衛著我的心靈,不讓我的心傷再度復發。

  

   直到現在。

  

   我一直疑惑童蕾和童雪,為什麼她們一個主動倒貼求做性奴,一個即使被我強奸凌辱,也忍氣吞聲。

  

   只是我知道如果強行回憶的話,一定會讓我好不容易恢復的精神受到傷害,甚至再度崩潰。

  

   所以我依照姐姐約定,不讓自己去觸碰那層封印,我雖然知道童蕾童雪和我的相遇的時間,必然存在於我故意遺忘的那段記憶里。可是我還是一直逃避。

  

   但是這種逃避是沒有用處的,姐姐說過,如果我遇到和以前相關的人或事,她的催眠就會不可避免的開始松動,雖然她也留下了讓我自我催眠,讓我在平時不斷鞏固封印的方法。

  

   可是這個方法對於和童蕾童雪一直同處一室的我來說完全沒有作用,而貪戀了她們身體的我也沒有舍得逃離她們,好讓自己的記憶不再恢復。

  

   而今天,這段記憶在持續不斷的引動下,終於徹底松開了封印,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蕾蕾,我並不是……”

  

   看著面前姐妹兩狼藉的嬌軀,我心里充滿了愧疚。

  

   “我並不是為了這樣才救你們的啊。”

  

   我究竟做了什麼,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我早就感覺到了童蕾和我之間的關系,只是為了自己而強迫自己沒有去引動這段被封印的記憶。

  

   如果我早點下定決心,也不至於犯下這樣的錯誤了。

  

   我輕輕握住了童蕾的小手,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我目光游離,不知道該看哪里比較好,最後只好低下頭裝作鴕鳥。

  

   “我並不是為了這樣才救你們的,你,你也不需要為了報恩這麼做。”

  

   說著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了,我一直沉溺與童蕾的溫柔之中,她的身體是絕佳的慰藉,讓我孤獨的心靈又有了依靠,可是這是不對的。

  

   “你和雪兒,你們有更好的未來,可是我已經沒有了,所以,所以我才會救你們。”我語無倫次的說著,也管不上童蕾能不能聽明白,“我想要的是你們能夠獲得幸福,真正的幸福,不是來到我的身邊,被我這樣的……”

  

   當時的我只是覺得能夠解脫罷了,說是犧牲,實際上我並不是抱著這樣高尚的想法,我只是覺得,上次我什麼都沒能做到,這次我一定要保護好這對可愛的姐妹,她們這麼可愛,這幾年來只有她們讓我感到發自內心的溫柔,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能夠救她們不是就更好了麼。

  

   這也算是,這也能算是我對她的贖罪吧,為了做錯了的選擇。

  

   我只是抱著這樣自我滿足的目的,並不是什麼值得感激,值得報答的高尚的事情,更沒有資格接受她們這樣的恩情。

  

   “我貪戀你們的美色,故意不去思考你們這麼做的原因,只是發泄自己的性欲,我是最卑劣的男人,不值得你,你們這樣的對我。”

  

   我想要握緊手心里,那個熟悉的,溫暖的小小手掌,可是我沒有勇氣。

  

   到頭來我不過是個該死的混蛋,害死了自己喜歡的女孩,還毀掉了這對可愛姐妹的一生。

  

   我說完之後,茫然的松開了手,我終究沒有勇氣再去觸摸童蕾的身體,她的身體是那麼美妙,那麼溫暖,可是這些都不應該是我的。

  

   就在我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的手卻被緊緊抓住了。

  

   “哥哥……”

  

   童蕾悲痛的哭音傳入我的耳朵,我下意識的回過頭來。

  

   童蕾哭的梨花帶雨,嬌俏的小臉上滿是縱橫的淚水,她死死的握著我的手,生怕一松手我就會走掉。

  

   “我是因為愛哥哥才會這麼做的,雪兒也是愛哥哥才會忍受哥哥這麼做的,為什麼哥哥不能明白呢。 不管哥哥是為了什麼,我們都是被哥哥拯救的,在所有人都災星一樣躲避我們的時候,只有哥哥還願意陪著我們,逗我們開心,甚至還為了保護我們差點死掉,這份感情絕對不是虛假的,這就是愛上了哥哥,我和雪兒都是一樣的,從五年前開始,直到今天。即使是哥哥也不能這樣無視我們的心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哥哥,所以才開心勾引了哥哥,如果哥哥產生了誤解那蕾蕾道歉,但是,但是哥哥,求你了,請永遠不要懷疑我的感情是虛假的,是什麼報恩的感情,你是我和雪兒一生中,永遠永遠最重要的男人啊。”

  

   童蕾大吼著說完,放聲痛哭,聽見了姐姐的話,童雪也顧不得和我之間混亂的關系,爬上前來抓著我的另一只手抱進懷里,死死夾在高聳的乳峰中間。

  

   “你們?”

  

   我楞楞的看著兩姐妹,她們臉上都流出了濃重的背上,就好像被冤枉了的小孩子,又是悲傷淒楚,又是不滿和憤懣。

  

   看見她們的模樣,我不由得心軟了下來,剛才做好的覺悟都飄到西伯利亞挖土豆去了。

  

   “求你了,哥哥,錯的是蕾蕾,錯的是蕾蕾,哥哥不要,求哥哥不要拋棄我。如果沒有哥哥,我寧願去死。”

  

   哭著哭著童蕾慢慢的抬起頭來,雖然眼睛還是紅紅的,可是她的嘴里卻堅定的吐出了讓我膽戰心驚的話。

  

   “蕾蕾,我……”

  

   “我和雪兒對哥哥的感情,絕對不是哥哥想的那樣,是因為報恩而產生的,虛偽的感情。或許讓這份感情開花結果的契機是那個時間,但是,但是……”

  

   童蕾說著哽咽起來,趴到了我的懷里。

  

   我趕緊伸手將兩姐妹抱進懷里,見我張開手,童雪也順從的爬了過來,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和童蕾蜷縮在我的懷抱里哭泣。

  

   “我相信你們。”

  

   看她們這個樣子,我還能說什麼呢,剛才激烈的情緒也被這一衝擊而緩和下來嗎,我的理智重新占據了大腦。

  

   是啊,不管是她,還是姐姐,都不會希望我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永遠不去向前看的。

  

   而我之前不是也說過,要從童蕾開始向前看麼。

  

   我怎麼一下就忘記了呢。

  

   或許童蕾真的是我一個人的天使吧,聽了她的話,我心里原本沉重的陰雲已經全部消散,就連曾經只是回憶就痛不欲生,讓我不得不接受催眠才能勉強回避的那段經歷,在童蕾面前我也可以平靜的接受了。

  

   “那蕾蕾,雪兒,你們願意拯救我麼?”

  

   我輕輕的,靜靜的,將我的脆弱吐露出來。

  

   如果什麼都不說,什麼都悶在心里,等待著別人能夠敏銳的發現自己,理解自己,這樣是不可能的。

  

   如果自己不踏出第一步,就只會原地不前,我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我選擇主動一點,主動請求她們,讓她們成為我新的支柱。

  

   聽見我的話,兩姐妹抬起完全相同的俏臉,如同鏡像版露出了溫柔的,愛憐的,眷戀的笑容。

  

   “這不是當然的麼。”

  

   ···············································································

   我們三個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這份安寧和靜謐,好像之前的隔閡和剛才的吵鬧都不存在了一樣,突然童雪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把我推開。

  

   “?”

  

   我和童蕾都詫異的望向破壞氣氛的她,不懂她突然怎麼了。

  

   童雪終於發現自己被氣氛衝昏了頭腦,做出了不符合自己人設的事情,過去的回憶壓到了她現在的愛情,同時壓倒了她的倫理,讓她羞得躲進了被子里。

  

   我和童蕾都能猜到她的原因,兩個人相視一笑,這說明她已經離回到我的身邊不遠了。

  

   只是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問童蕾,她和童雪的過去,想必也不比我來的簡單吧。

  

   只是現在,我只想要和她好好的享受這份溫存。

  

   躲在被窩里的童雪聽見外頭又開始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姐姐淫蕩的叫床聲,把被子裹得更緊了。

  

   只是她雖然把頭捂得死死的,卻沒有把她的小屁股藏好,等她發現這個失誤的時候,我的肉棒已經讓她不得不丟掉被子,把頭伸出來大聲的呻吟喘息起來了。

  

   童蕾爬到被我干的浪叫不止的童雪身上,將她濕漉漉的小穴和妹妹貼到一起,對著我搖擺起來。

  

   我怎麼舍得虧待她呢,將沾滿了她妹妹淫水的肉棒直接拔出,然後沒入她火熱的小穴,讓她不斷發出滿足的呻吟。

  

   但是不等童雪從被強奸的暴行中緩過勁來,我的肉棒就會再帶著她姐姐的愛液,重新插進她的子宮,讓她不由得哭叫起來,只是這並不是因為被強奸的痛苦,又或者是掙扎和求饒,而是子宮被人侵犯的快感,讓她只能從喉嚨深處釋放出來。

  

   “哥哥,哥哥,好厲害,蕾蕾,哦……”

  

   聽見童蕾迷亂的叫聲,我重重的拍打著童雪的大腿,大叫著。

  

   “叫爸爸!”

  

   “嗯,爸爸,好厲害……”

  

   童蕾立刻改口了,可是童雪卻還是忍耐著快感,只從嘴里發出亂七八糟的哼聲。

  

   “嗯,不要,嗯,饒了我吧……”

  

   我又重重的打了一下。

  

   “叫爸爸!”

  

   “嗯,好爸爸,快插蕾蕾的小穴。”

  

   童蕾又高興的浪叫起來,她非常喜歡這種感覺,越是折辱她,她就越興奮。

  

   “蕾蕾你這個小浪貨,我不是說你!”

  

   我的肉棒在童雪的子宮口不斷穿梭著,手指則用力的摳挖童蕾的小穴,讓兩個女孩都在我的性愛狂潮下不能自已。

  

   “爸,爸,饒了我吧……”

  

   實在受不了我的粗暴,童雪終於屈服的從嘴里吐出了我想聽到的兩個字。

  

   “好啊,爸爸饒了你。”

  

   雖然嘴上這麼說,我的動作卻更快更猛了起來。

  

   “爸爸,啊,爸爸,太激烈了……哦,噢噢噢噢!”

  

   童雪被我這麼迅猛的抽插,一下子就頂上了高潮,她的身體想要扭動,可是卻被童蕾壓在下頭,動彈不得,只好將雪白的四肢緊緊纏繞在姐姐的身上,子宮的深處一股股的淫液從花心涌出,向我訴說著自己的舒服。

  

   “爸爸,蕾蕾要騎大馬。”

  

   童蕾見妹妹被我肏翻了,趕緊把我推倒在童雪的身邊,把她推到我的懷里,然後自己熟練的扶著肉棒,對准自己的小穴騎了上來。

  

   因為在這樣的姿勢下,我的肉棒會完全沒入童蕾的體內,把她的子宮都頂到變形移位。

  

   這樣的快感會麻痹她的下半身,童蕾只能前後搖晃著著自己的柳腰,讓我的肉棒在她嬌嫩的子宮里攪動起來。

  

   這樣就很像騎馬時候的動作,所以她撒嬌的時候很喜歡叫這個騎大馬。

  

   童雪被童蕾推到我的懷里,一對柔軟的酥乳緊緊壓在我的胸口,她下意識的就要躲開,可是很快我就握住了她兩瓣臀肉,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推,跨騎在我的胸口。

  

   “呀!”

  

   突然被我一推,童雪失去了重心,驚呼著趴到了我的臉上,一對少女嫩乳就這樣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立刻叼住了在我的臉上不斷滑動的一只奶頭,捧住她臀瓣的雙手也向中間靠去,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蜜穴,將穴肉向兩側掰開。

  

   “啊!”

  

   “哦!”

  

   “嗯~”

  

   “哈~”

  

   姐妹兩或驚訝,或舒爽的叫聲在屋里此起彼伏,小穴里的水聲都泛濫起來,被我吸奶的童雪已經不堪的軟在我的身上,一雙小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好像抱著深愛的情人一樣,又好像抱著自己憐愛的孩子,把自己的嬌乳喂給我吮吸。

  

   而童蕾已經忍不住欲火,她矯健的雙腿支撐著身體,在我的肉棒上飛快的上下起伏,她一手抓揉著自己狂甩的胸乳,另一手則撐在床上,以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很快我也感覺我要射了,開始將腰狠狠的向上頂,吮吸童雪乳頭的動作也變成了稍微用力的啃咬。

  

   這樣的刺激讓兩人更加的沉迷,我可以看見她們身上都泛起了因為爽快的雞皮疙瘩。

  

   “爸爸,爸爸射進女兒的肚子里了!”

  

   童蕾首先大叫著癱軟下來,我的精液嗤嗤的涌出,灌滿她的子宮的同時,也讓性愛的快感灌滿了她的內心。

  

   射了一半的時候童蕾的子宮就已經滿了,我立刻將肉棒拔出,身子一動就插入了童雪正在高潮中痙攣的身體。

  

   “啊,射,射進來了,好,好舒服……”

  

   童雪的身體扭了一扭,就和童蕾一樣癱在了床上。

  

   這時我正在進行最後的噴射,看著兩人面色潮紅的可愛模樣,我將肉棒從童雪體內拔出,對這兩人赤裸的雪白嬌軀,將我的味道和顏色盡數染到她們身上。

  

   高潮後的男人都會進入傳說中的賢者模式,迅速失去欲望,而女生則渴望愛人的愛撫,好讓她們享受高潮的余韻。

  

   已經決定要直面童蕾她們的我,自然會讓她們舒服起來,承擔起事後愛撫的責任,在她們的雪背和酥乳上四處撫摸,讓她們發出小貓般舒爽的呻吟聲。

  

   只是這兩只小貓咪的身上滿是混濁的液體,雖然滿身的香汗讓她們的體香更加濃郁,可是我還是得幫她們清理干淨身體。

  

   一手抱著一個,我托著她們的玉臀將她們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

  

   童蕾自然慵懶的抱著我,用自己飽滿酥乳在我的身上磨蹭著,和我調情。

  

   童雪也被折騰的沒了反抗的力氣,乖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輕咬紅唇忍耐著我在她小穴里摳挖攪動的手指,發出嬌媚的淺哼。

  

   將水溫調好,我抱著兩個美少女坐進了我家的大浴缸。

  

   “呼~~~”

  

   我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安逸的呻吟聲,童蕾和童雪兩姐妹就搶先用自己可愛的呼聲,把泡澡的舒爽用聲音抒發出來。

  

   果然是更習慣泡澡的日本人呢,看著童雪一臉享受的模樣,童蕾就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是知道的,童蕾也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泡澡,大多時候她也是和我一樣,喜歡淋浴的。

  

   在中國生活了更多的時間,已經消磨掉了她身上一些日本人的習慣,可是童雪才剛來中國,就連中文都還不熟練,自然更偏向日本人的習慣。

  

   只是這就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新鮮感,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女,一個卻像中國人,另一個則像日本人,讓我能夠直接享受到兩種國家的風情,這還真是賺到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洗過澡吃完飯後,剛才還溫溫柔柔,一副乖巧模樣的童雪就變了臉色,拎起自己的衣裙就要逃走。

  

   “剛才,剛才那個不算,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

  

   她說著跺了跺腳,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轉身落荒而逃。

  

   不過她並沒有回到那個清冷的家中,而是逃到了我家的客房。

  

   這應該算是個好兆頭吧?

  

   我摸著嗤笑著的童蕾的秀發,心里這麼想到。

  

   所謂的客房,也就是我的書房。

  

   大多數的房屋設計都是將書房也就是一間側臥修在北面的,而我家這個房子卻是三個臥室都朝南的設計。

  

   只是中間的臥室比較小,所以用作書房,里頭也沒有放床,而是鋪了地墊,好讓我能夠偶爾休息。

  

   有時候我在書房和朋友通宵,就不回臥室,而是直接在這里睡了。

  

   而有了童蕾以後,書房的作用就變成了歡愛屋,里頭的台機我已經很久沒有拿來做過正事了,唯一的用途就是和童蕾做愛的時候,播放參考資料了。

  

   現在童雪就趴在我的電腦桌上,慌亂的錘著桌子。

  

   “嗚嗚,都怪姐姐……”

  

   她想起來就覺得心里難受。

  

   五年前,一個萍水相逢的大哥哥出現在了她們的身邊,那個大哥哥帥氣又憂郁,身上的氣質讓情竇初開的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沉迷。

  

   當時姐妹兩正好處於顛沛流離的時期,媽媽想要帶著她們逃離日本,跑到中國去開始新的生活,在那個國家,不管是外公還是其他什麼人,都無法把手伸到那里。

  

   之前寄居在外公的家里,兩個人只是受到白眼,在那個民風保守的小鄉村里,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對沒有父親的兩人異眼相看,從小受盡白眼的兩個人對世界充滿了懷疑,直到遇見了那個大哥哥。

  

   只有他不用異樣的眼神看待她們,用真心來逗她們的歡笑,甚至還拼死保護了她們兩,讓她們在慘烈的車禍中毫發無傷,他自己卻幾乎死掉。

  

   在救護車把他抬走之前,他還拉著兩個人的手說:沒事的,別害怕了。

  

   那份溫暖長久以來縈繞在她們兩的心頭,每當兩個人恐懼絕望感的時候,那個大哥哥的所作所為都會支撐著她們。

  

   在黨爭類型作品里 ,雖然有句話叫天降打不過青梅,可是大部分的天降系角色都是帶著青梅竹馬雙重屬性的。

  

   所以正宮最強有力的競爭者,與其說是天降系,倒不如說是有著天降青梅屬性的女孩。

  

   所謂青梅就是在小時候和男主有著深刻的過往,甚至有著終身的約定。而天降則是長年沒見,以至於重逢時都無法認出對方,所以充滿新鮮感。這兩者如果結合在一起,是動漫也好,小說也好,都是最為王道的一種屬性,

  

   可是還有一種屬性,是完全無解的屬性,不管一個女角色多麼的好,也無法取代她在男主心里的位置,甚至用甚少的戲份,就可以奪人眼球了。這是究極的青梅竹馬,也是究極的天降屬性,在作品里往往影響男主的一生,這就是作品里的死人。

  

   只是因為這種屬性殺傷力過大,不管是對於劇情還是對於讀者,這類角色的出現都會影響深遠,所以很少直接使用,而是隱晦的用看不見的女主角這樣的方法來替換。

  

   比如極品家丁中的肖青璇,清茗學院里的張苡瑜,又或者偉大無敵的刹那雪,都是這種看不見的女主角。

  

   死人所做的好事,都會被生者無限放大,不斷的追憶,最終在一次又一次的腦補中,變得絕對完美。

  

   而做的壞事,則隨著人的逝去一起隨風飄散了。

  

   雖然這種屬性不可能黨爭,卻會永遠占據在人心里,最為堅定的一個位置。

  

   對於曾經的兩人來說,那個應該永遠不會再見的大哥哥,就好像“死人”一樣,他的身影會在姐妹兩不斷的腦補下變得更加偉岸,更加高大,甚至神聖起來。

  

   所以最終兩個人的心里被這個男人全部占據了,即使自己已經找到了新的男友,也無法忘卻。

  

   而姐姐和她暗自許下了誓言,如果能夠和那個大哥哥重逢,一定要向他獻上這份心意,而如果不能再見,也要將自己的純潔作為代價,永遠奉獻給他。

  

   只是自己背叛了和姐姐的誓言,沒有忍受住那樣的煎熬。

  

   孤身一人在日本,原本兩個人還能夠靠相互安慰,承受那種冷淡的暴力,現在只剩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呢。

  

   而曾經的青梅竹馬正需要自己,而自己也需要能夠支撐自己的他。

  

   在這種絕望的情況下,這個名為安藝倫理的男孩,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我的替代品,走進了童雪的心里。

  

   事到如今,她也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更重要了,究竟是遙遠的夢境中,那個高大偉岸的身影重要,又或是現實中的,那個雖然微弱,卻觸手可及的那個人。

  

   只是隨著我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她也發現了心里原本掙扎不止的兩個身影,竟然都慢慢合二為一,全部都變成了我的影子。

  

   不想承認,不想接受,不想屈服。

  

   恨恨的盯著眼前黑漆漆的屏幕中,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身影,狠狠的掐著自己。

  

   重逢後,我便從一個“死人”變成了一個復活的死人,童雪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悅,還是驚慌,還是愧疚,又或者是什麼。

  

   和獨自在國外的姐姐不同,她是在和倫理的朝夕相處中,慢慢積累起好感的。

  

   哪怕違背了自己和姐姐的誓言,也選擇了安藝倫理,可見他在童雪曾經幼小的心靈里,有著多麼大的分量。

  

   可是那些都是平淡的日常,而不是和我的相遇那般的晴空霹靂,再次見到我,童雪還是動搖了。

  

   自己被強奸了又怎麼樣呢,自己也發誓要和姐姐一起,把身體獻給大哥哥的。

  

   雖然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了,雖然自己想要向前看,雖然自己不想要再被過去束縛。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自己又遇到了他,卻沒有辦法兌現自己的諾言。

  

   雙重的負罪感壓在童雪的心頭,她在心里背叛了我,又在身體上背叛了安藝倫理,同時隨著被我一次又一次強迫侵犯,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對這種粗暴的行為討厭起來,反而樂在其中,越發的在快感中沉淪。

  

   “我要怎麼辦啊,倫理君……”

  

   想到遠在異國的男友,童雪的美目中又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本來自己答應要每天給他打電話的,可是這幾天都被迫和我膩在一起,她還一次都沒有給男友回過話。

  

   安藝倫理在對女性的純潔上有著病態的執拗,就連泳裝回的動畫他都不能接受,更不要提失去了貞操的自己了。

  

   如果讓他知道了的話……

  

   我究竟要怎麼辦啊,童雪趴在我的桌子上,絕望的抽泣起來。

  

   哭著哭著,童雪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我。

  

   “那你們願意拯救我麼?”

  

   這還是第一次觸及到我的過去,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童雪卻對我的悲傷仿佛感同身受。

  

   就好像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一樣,那種憂郁和漠然,只有眼神里偶爾出現的那一絲溫柔的追憶,一下子就讓兩個人傾心。

  

   所以在我發出提問的時候,就連童雪也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肯定的回應,她不忍心看我臉上悲傷的表情。

  

   “哥哥,倫理君……”

  

   童雪在屋里正天人交戰,卻突然聽見了門外傳來的奇怪的響聲。

  

   PS:那個,希望大家多寫回復,多反饋,這樣我也好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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