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雷元縣四大家族大比已經快要開始,林韻看向族中年輕一輩。
“你們都是家族的一份子,這一次比試誰也不許輸!”
年輕一輩紛紛點頭默認,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林韻的兒子林戰天全都看在眼里,他昨晚和父親商討這次比試。
這次比試只許勝利不許失敗,這一次他一定要洗刷許家的侮辱,狠狠搬回去。
“不就是比試嗎,這還不簡單!”
有些年輕一輩佼佼者開口笑道,對族長說的話毫不在意。
林韻瞪了眼他們才連忙閉嘴。
“如果輸了就要受罰!50大板伺候。贏了重重有賞!”
“族長大人,這還不簡單,擔心的應該是他們。”
年輕一輩佼佼者嗤笑看著其他人,其他人不敢頂嘴怕得罪他們,但也一股惱火。
林韻看了眼他們,其中一個少女笑得最歡,似乎身材還不錯前凸後翹,俏臉還有一股未脫的稚氣。
林韻倒是希望這少女會輸,然後可以懲罰她。
最後林韻再看了眼林瑤,聽白漫漫說這個少女很喜歡許飛,對他如痴如醉。
這樣下去林韻覺得不行,這個林瑤很有可能會輸給許飛。
倒時候一定要給她不一樣的懲罰。
……
“嗚嗚嗚……”
白漫漫跪在林韻胯下羞澀為他口交,一對渾圓雪白的屁股又圓又翹。
這些天白漫漫晚上和林戰天行房事,早上又要來和老爺子恩愛很辛苦。
白漫漫細細吞咽這根又粗又長的肉棒,跟舔冰淇淋一樣還挺好吃的。
她又想到丈夫在忙著做事,自己卻在這做對不起起他的事。
這樣一想,白漫漫羞愧至極隨後下面一股電流襲來,癢得她兩眼如絲淫水直流。
林韻也不多等,直接抱著她柔軟發香的嬌軀放在腿上,對准那水潺潺的嫩穴插了進去!
“啊……”
白漫漫倆眼瞪大,下面小穴的空虛被填滿給了她一種充實的快感。
明知自己這是亂倫,但白漫漫已經承受不住那快感的誘惑。
開始臣服在林韻的肉棒下。
“啊啊……好舒服,用力點……”
白漫漫俏臉紅潤,肌膚經過肉棒的滋潤變得彈性十足充滿誘惑,那對肥美白嫩的倆團乳房一上一下甩個不停,恨不得掙開束縛甩出體外。
林韻也滿足她,抓那對甩個不停的乳房,肉棒重重砸進白漫漫身體里面。
“啊啊……爹……好大力啊……啊啊!”
白漫漫發出甜美叫聲,盡管羞澀但實在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恨不得那根雞巴張在她肚子里。
又是重重的一下直接把白漫漫弄到高潮,爽得她嗷嗷叫,渾身顫抖腦袋一片空白,抱著林韻親吻互送唾液。
片刻後,白漫漫逐漸恢復過來,隨之而來的是負罪與羞愧。
白漫漫羞愧的低下了頭無地自容,她對不起自己的丈夫竟然和爹做這種事。
但很快就是又一次次插入把白漫漫拉回現實,弄得白漫漫又爽又難受。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就干脆什麼也不管讓爹肆意玩弄算了。
隨後整個房間都發出淫靡的響聲,讓屋外倆個林韻的專屬丫鬟臉紅不已。
聽得她們雙腿發軟,騷穴淫水狂流。
要是林瑤知道她媽被爺爺草,估計要無比吃驚。
……
夜晚,秦婉茹在房內仔細思索四大家族比試的事情,這本來應該是她老公林瘟意家做得事,但林瘟意這方面實在是做得不好,還不如交給她。
昏光明亮照射在秦婉茹那雙黑絲長腿上,顯得柔順絲滑,那雙玉足腳踩高跟鞋充滿無限的誘惑,那朱紅的嘴唇明艷欲滴,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嗦幾口。
林韻就站在窗外看著這個尤物,隨後忍不住推門而入。
“爹,你怎麼來了……”
秦婉茹臉紅的看著林韻,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麼,可是他老公馬上要來可怎麼辦。
林韻走了過去,緊緊摟著這個尤物上下其手,沒一會毫無反抗的秦婉茹氣喘吁吁動了春心。
“讓爹看看你下面濕不濕。”
林韻用手一撈內褲,就跟尿褲子一樣果然濕透了。
“爹,你住手吧,林瘟意馬上就來了……啊!”
秦婉茹臉色緋紅私處被一張手掌玩弄好不難受,一想到林瘟意馬上來了就急了,可還沒等她說完,一根又粗又壯的肉棒插了進去。
操得她根本無法完整說完一句話,腦子全是下面被插入的快感。
林韻揉著那對36d嫩乳肆意把玩,兒媳的乳房保養的很好,有靈丹妙藥不保養也不會差到哪去。
隨後狠狠捏著那倆顆紅葡萄拉扯,把秦婉茹弄得死去活來,一邊下面插著那騷逼一邊揉奶直弄得秦婉茹叫喊連天,帶著哭腔。
“啊啊啊……好大……操死我啊……”
秦婉茹大喊大叫恨不得被那根肉棒插死,現在小穴里面塞滿他那粗大的肉棒,賽得密密麻麻,讓秦婉茹呼吸都快停止。
林韻撫摸這白嫩又滑的大腿根部,那陰戶濺出的淫水打濕手掌一片溫熱。
“好一個淫娃蕩婦。”
林韻緊貼著她那通紅的耳尖,吮吸那迷人的幽香。
秦婉茹被他操得身體一顛一顛的,正舒服到死去活來,哪有心思注意他說什麼。
滿腦子都是她爹那粗大的肉棒把她填滿。
最後林韻又換了幾個姿勢狠狠玩弄一番,才抱著秦婉茹坐在椅子上又一番玩弄。
秦婉茹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玩了個遍,沒力氣阻止林韻繼續的胡作非為。
任由他操著身下腫脹的洞口,而自己則軟在他身上放浪淫叫。
此時門外一雙眼睛注視著里面。
“這……”
林瘟意雙眼通紅不敢置信看著這眼前的一切,那一瞬間仿佛天塌了下來。
他用力握了握拳頭,看著門內嬌妻被他爹玩弄的模樣,始終沒敢推開門。
他就這樣靜靜的待在那,看著他妻子秦婉茹被他爹玩得死去活來,叫聲連連。
林瘟意罕見的身上的某個部位竟立了起來,他恨不得現在甩自己一個耳光。
他無法想象平日端莊精明能干的妻子,在他老爹身下是如此的放浪形骸,如此的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