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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最後的處決

【番外】最後的處決 勤務小兵 10191 2023-11-19 23:31

   【番外】最後的處決

  廣場上幾乎聚集了整個城鎮的所有居民,他們密密麻麻地包圍著中央的高台,期待著今天最重要的娛樂節目的開始——死刑的執行。畢竟中世紀的精神生活無聊得很,觀看死刑算是平民們難得的娛樂,何況今天要處決的是三個光著屁股的大美女,就更加難得了。

  

   “讓開,讓開,今天要砍頭的三個淫婦來了。”士兵們如此一路吆喝,拖著三匹馬從一條街道走進廣場,沿途的民眾尤其是男性都竭力地伸長脖子、踮高腳跟想盡量一睹那三個被捆綁在馬背上的美女的風彩。

  

   騎在第一匹馬背上的是一位有著古銅色肌膚的肌肉猛女,纖細的玉頸套著一個奴隸項圈,被指頭粗的麻繩捆綁成高後手祈禱縛的模樣,魁梧的身材比大多數男人還要高,胳膊比許多女人的大腿還要粗壯,渾身的肌肉雄壯到仿佛是雕塑大師用花崗岩精心雕琢出來一般,六塊結實的腹肉和深深的馬甲线足以讓許多男性戰士自慚形穢。但讓人一手掌握不住的兩顆哈蜜瓜大小的碩乳和無限接近正圓形的翹臀,足以告訴別人她不是一個長著騷屄的男人。她所坐著的馬鞍似乎立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被她的蜜穴吞至沒根,隨著馬匹的步伐反復抽插著蜜穴,汩汩的晶瑩愛液不斷從被撐開的蜜穴口滲出,流淌到馬鞍,最後滴落到地上。及腰的銀色美發披灑在裸背上,隨著螓首的晃動而飛舞搖擺,美眸和檀口分別被眼罩和塞口球堵住,仍掩蓋不了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臉的魅力。

  

   與尋常女人不同的是,她的左乳上刺有劍盾、弓箭、駿馬、羽毛筆等多個技能紋身,右側臀瓣上刺著四個紅心,陰埠處則刺著“怒濤之鯨”的名號。這些特征無不向眾人宣示著她的女奴身份。

  

   後面兩匹馬背上的女死囚則是一對宛如用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雙胞胎,玉頸套圈的她們也被繩子捆成高後手祈禱縛的模樣,同樣佩戴著塞口球和眼罩,蜜穴同樣吞入了立在馬鞍上的假陽具,反射著陽光的熔金美發也是沒有梳理成任何發型,只是自然地披散在身後,但身材與前者不同,是很傳統的陰柔美女。嬌軀豐腴而富有肉感,胸乳的尺寸不如那位肌肉猛女,仍算得上高聳堅挺,正隨著馬匹的步伐而晃動,肌膚賽雪欺霜,沙漏狀的身材曲线讓無數女人既然羨慕又嫉妒,肥嫩的大屁股幾乎將馬鞍半後段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她們的左乳和、右側臀瓣和陰埠處也刺有類似的紋身,但數量和圖案都有所不同。

  

   隨著這三位美女的行進,圍觀民眾之間也響起了陣陣討論的聲音……

  

   “啊,好美的女人啊,說她們是女神下凡我都信。”

  

   “怪不得會犯下通奸罪了,這種騷女人一定管不住自己的騷屄。”

  

   “嘿,通奸罪早在上上代伯爵的時候就取消了。”

  

   “那麼她們為什麼要砍頭?”

  

   “使用期限到了唄,你沒看到她們身上的紋身嗎?那是被捉到貿易聯盟調教成女奴的女人身上才會有的東西。不過說是犯下通奸罪也沒錯,能夠當上女奴的女人,全身的洞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甚至是動物插過了。”

  

   “啊?這樣的大美女殺了好可惜啊……”

  

   “反正伯爵大人不覺得,就像一把勺子用到斷了,把它扔掉換新的。”

  

   聽著民眾們的議論聲,馬背上的三個女奴:菲歐娜、阿曼達和薇絲哪怕已經被馬鞍的假陽具抽插了一路,也忍不住覺得欲火再度升起。畢竟這樣的結局卻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是她們竭力說服了自己的主人兼兒子兼外甥兼女婿,為她們舉行今天這場處決,讓她們能像一個真正的聯盟女奴那樣在告別日上死去。

  

   馬匹載著她們來到廣場中央的高台前,士兵們把她們挨個扶下馬,當她們從馬鞍上離開時,果然露出了那根立在馬鞍上、已經被愛液弄得濕漉漉的假陽具,令圍觀的民眾發出一陣噓聲。

  

   隨後三個有些腿軟、站不穩的女奴被士兵兩兩一組押解,強迫她們朝向北面的一座高樓,陽台上坐安著拉比伯爵,這位三十歲不到的領主俯瞰著廣場的高台,身旁依偎著兩個身材健美、肌膚呈古銅色的銀發女奴。年輕英俊的他有著與阿曼達和薇絲一模一樣的熔金發絲,這也是他從母親阿曼達繼承來的特征。可此時的他目睹著自己三位長輩至親即將身首異處,卻裝作如同欣賞三個失去使用價值的女奴即將報廢那般冷漠。

  

   伯爵招招手,侍立在他身後的管家馬上上前一步,展開卷軸,以腳下的擴音法陣發出足以讓整個廣場聽見的宏亮聲音宣告:“罪人珀菲三人,通奸淫亂,破壞他人家庭,以伯爵與法律之名,判處斬首之刑,事後屍身就地展示一天再作收斂,以儆效尤。現在,行刑!”

  

   她們果然是伯爵大人的女奴,被玩膩用舊了而被處決……

  

   這一瞬間,民眾們紛紛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以為自己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珀菲一詞是特蘭王國的俚語,字面意思是母豬或淫蕩的妓女,腦子正常的母親怎麼會給自己的女兒取這種名字。

  

   至於伯爵大人玩女奴殺女奴什麼的,沒人在意,特蘭王國雖然禁止逼良為娼,但對於從貿易聯盟買女奴這種事情卻沒有相關的法律規定,有人運氣好得到了女奴,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被貿易聯盟調教成女奴的女人都是墮落至極的爛貨,完全不值得同情。

  

   菲歐娜扭過螓首,看向自己兩位親如姐妹的閨蜜——盡管她們都戴著眼罩,可這種眼罩是特殊布料做的,佩戴者能夠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東西,而在外人看來倒會以為她們被剝奪了視力。

  

   阿曼達和薇絲也輕輕頜首,在眼罩的阻擋下,她們此時無法用在馴奴學院里學到的眼語互相交流,但是她們都明白彼此要表達的信息:

  

   姐姐先走一步了……

  

   嗯,我們很快就來……

  

   菲歐娜隨即被兩個身高只來到她肩膀的士兵押解著登上高台,徑直來到石墩前。一個士兵拿出一個發網,把她的及腰銀發統統收攏包裹後,便命令道:“跪下。”

  

   盡管即將迎來自己期待已久的死亡,但菲歐娜反而表演起來。她倔強地站立著,故意不遵從命令。兩個士兵很快發現光憑自己壓制不住這個強悍的戰奴,隨即招來更多的幫手,四五個膝蓋壓著她跪在地上的小腿,五六張手掌按著她圓潤的香肩好抵在石墩上,還有兩三只鐵靴踩住她寬闊的裸背,才把這頭母熊死死地固定在石墩上。

  

   透過眼罩,菲歐娜看著眼前用來承接自己頭顱的木桶,心中升起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十幾年前,她和阿曼達和薇絲,還有她與丈夫瓊恩生下的雙胞胎女兒凱莉和瑪莉在出海巡游時受到海盜的襲擊,而一起被俘虜,繼而轉賣到貿易聯盟當了女奴。從馴奴學院畢業後,她被賣進了運動場當戰奴角斗士,每天打比賽努力賺錢,想著為自己贖身後再為其他人贖身,然後一起租船返回特蘭王國,重新回到過去的生活當中。

  

   那時候的她恐懼著被運動場主人侵犯而懷孕生下兒子,繼而在兒子十五歲成年被迫參加首賣日,最後在四十五歲時參加告別日而死。

  

   幸好僅過了兩年時間,拉比就來到貿易聯盟把大家都贖買帶回到特蘭王國,還把大家都“娶”了,改名換姓後以女奴的身份留在了拉比身邊。菲歐娜就這樣既當上了拉比的岳母和女奴,隨後在這十幾年的時間里被拉比耕耘又生下了兩個女兒,阿曼達和薇絲也分別為拉比各生下了一個沒有半點遺傳病的健康女兒。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們開始喜歡起當女奴的感覺,渴望著像一個貿易聯盟的女奴那樣度過一生,最終在達到四十五歲的今天,還是選擇了走上死刑台接受自己的處決。

  

   大概在馴奴學院的調教終究是在自己心里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烙印,也許在被海盜俘虜的那一天,就已經決定了我們的宿命……菲歐娜如此想的,而站在她身後的劊子手已經高高揚起手中的斧頭,尋找著適合的落點。

  

   對不起,瓊恩,賤奴是個無可救藥的墮落女人,只配以女奴應有的方式死去,賤奴很快就會來陪你……幻想著自己被處決後的曝屍展示場面,心生對去世丈夫的悔意的菲歐娜只感到一陣陣來自下體的抽搐正在襲擊,若不是被一群士兵按壓著而自己又被捆綁住,她一定忍不住去揉捏自己的豪乳和磨蹭恥丘,但俏臉上泛起紅霞的臉頰與被塞口球壓制的輕輕呻吟卻騙不了人。

  

   片刻之後,斧頭被重重揮下,帶著破空的呼嘯直落石墩。

  

   伴隨著咚的一聲悶響,菲歐娜只覺得玉頸一疼,自己好像飛了起來,然後一陣咚咚咚的碰撞聲過後,眼前的景色才固定下來:那是一個窄小的木桶口,從口子看出去是刃鋒上沾著鮮血的斧頭和正在提起它的劊子手。

  

   啊,我已經掉進桶里了,可惜看不到自己的身子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唉,要是劊子手能提起我的頭給圍觀的人做個展示就更好了……被斬首的戰奴暗想著,努力著想要看劊子手還有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但實在敵不過越來越重的眼瞼,最後帶著淺笑閉上了美眸。

  

   菲歐娜的頭顱的小反應沒被引起什麼注視,但她那如同母熊似的魁梧嬌軀卻大不一樣,劇烈竄動不提,雙腿又踢又踹,哪怕摁著她的士兵的小腿有鋼鐵護脛保護也被踢得老疼,直到斷頸處噴涌的鮮血由噴泉減弱至涓涓細流,才平靜下來。

  

   高樓上的陽台里,那兩個依偎在拉比身旁的銀發女奴——也就是凱莉和瑪莉在母親的頭顱被斬落的瞬間也全身顫抖,就像體會到母親在死亡中達到的高潮一樣自己也攀上了巔峰,蜜穴滲出的花蜜浸濕了包裹著胯部的丁字褲。

  

   注意到兩個女奴的反應,拉比左右伸臂,把她們一起摟住,讓她們盡快清醒過來。

  

   “對、對不起,主人。”作為妹妹的瑪莉低聲致歉,如果不是管家就在旁邊,她肯定會做出在馴奴學院教授的全套女奴禮。

  

   “沒關系,母親大人走了,我也很傷心。”拉比安慰這對如同姐姐一樣的青梅竹馬兼女奴妻子,“要是看不下去,就先回房間吧,等到處決結束了,我再來接你們。”

  

   凱莉螓首輕搖,跟菲歐娜一樣性子要強的她此時倔強地道:“母親大人們的心願是想我們目送她們的最後一趟,賤奴會堅持到最後的。”瑪莉也跟著點點頭。

  

   拉比見狀也不強求什麼,瑪莉和凱莉在馴奴學院的調教時間比三位女性長輩還多了一年,面對這樣香艷的行刑處決,往往不會感到恐懼,反而激發起一種怪異的情欲。

  

   年輕的伯爵將目光投回到高台上。士兵們已經把菲歐娜的無頭艷屍抱起,將她兩條肌肉發達的大長腿按照大小腿折疊起來的方式捆綁到一塊,再用繩子吊起擺一個M字開腿的姿勢後,掰開她的大屁股,用長矛捅進菊門後貫穿全身,直至矛頭從斷頸處鑽出,再把一個接近手掌大小的鐵環塞進她的蜜穴,強行將她的蜜穴撐開,露出里面的花徑任人觀賞——這是特蘭王國過去處置犯下通奸罪的女人的懲罰,最後一塊寫著“珀菲@薩爾”的名牌穿過她的豪乳掛在胸前。

  

   完成這些加工後,士兵們便將這具“新鮮出爐”的穿刺女屍立高台上,按照拉比伯爵的意思——其實是薇絲的願望,她們三人在處決將曝屍展示一天才會被收斂下葬。

  

   士兵們處理完菲歐娜後,拉比的親生母親阿曼達也被押到石墩前了,前面不遠處就是被串在長矛上的菲歐娜的無頭艷屍,盡管只能看到這位閨蜜兼親家岳母寬闊的後背、被繩子纏得像麻花似的粗壯手臂和肥碩高翹的大屁股,但她知道如果菲歐娜沒被捆成M字開腳的姿勢,那麼她一定能看到菲歐娜從身體兩側露出的側乳。

  

   在阿曼達剛剛從馴奴學院畢業、還沒適應貿易聯盟的風俗和生活時,曾經兩次被強制帶去參觀告別日的行刑。看到那些被斬首後還要串在長矛上曝屍展示的無頭艷屍,總會害怕到兩腿發軟,然而現在相似的場景,受害者還是自己熟悉的親朋好友時,卻感到小腹漸漸升起一股欲火……

  

   “跪下,淫婦。”

  

   聽見士兵的命令,阿曼達順從地雙膝一跪,然後伏下自己的上半身,將玉頸枕在染血的石墩上。眼前的木桶里,菲歐娜被鮮血弄汙的頭顱仰面朝上,嘴角微微揚起,也不知道在嘲諷著彼此的結局,還是對自己的死亡感到滿足。

  

   就和菲歐娜一樣,阿曼達也陷入了回憶當中。她和菲歐娜與薇絲在被俘虜後,都只花了一年時間便從馴奴學院里畢業,只是作為一位魔法師的她被戴上了禁魔環,賣進了妓院當一個普通的床奴,每天都要用嘴巴、蜜穴和菊門為十幾個甚至幾十個嫖客服務,直到拉比把她從妓院里贖買出來。

  

   只是雙方的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拉比對她這個母親為了苟且偷生而寧願人盡可夫感到失望,只願意看在血緣上的母子關系的份上把她贖回,以一個普通女奴的身份呆在他身邊。

  

   不想在妓院接客接到四十五歲參加告別日的阿曼達別無選擇,只好改名換姓,成為圍著拉比打轉的女奴之一。但與兒子的交歡纏綿這種大陸諸國的禁忌行為,卻讓她在心中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很快從一開始為了不想當妓女而委身於兒子,發展成感謝命運的眷顧讓她成為了兒子的女奴,最後還和拉比生下了一個女兒,而這個女兒不會得知她和拉比的血緣關系,只會以為自己是拉比寵幸女奴後意外生下的小女奴。

  

   而今天的處決,也是她說服了拉比通過的。既然當了兒子的女奴,就應該為兒子兼主人獻出自己的一切,讓自己像個真正的女奴那樣參加告別日,使拉比的睡母亂倫行為得到隱瞞。

  

   不過阿曼達並不知道高樓陽台上注視著她的拉比此時同樣心情復雜。早在青春期到來而喚醒欲望的時候,他看待美麗豐腴的母親的目光就漸漸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但是大陸諸國的倫理道德讓他將那種邪惡的念頭埋藏於心底,直至十幾年前他前往貿易聯盟贖買失陷在那里的女眷,見到在妓院里當了一年妓女的阿曼達後,便趁順勢推動了一些事情的發展,把母親的自尊碾得粉碎,讓她以為她的苟且偷生而令自己徹底失望,又利用她不願意繼續呆在妓院接客生活的求生欲,使她以為唯有放棄母親的身份和原有的姓名,作為一個女奴而被他買走才有資格回到特蘭王國。

  

   阿曼達變成今天的這副女奴模樣,拉比得負一半的責任,不過經過這一天之後,他這場針對母親長達十幾年的陰謀,將徹底成為埋在他心中而無法被探知的秘密。哪怕是繼續陪伴他度過余生的凱莉和瑪莉,也只會以為是阿曼達這位婆婆因為馴奴學院的調教和那一年的妓院生活而墮落成一個真正的女奴。

  

   不同於菲歐娜的假意抵抗,阿曼達的順從與認命讓劊子手有了上下其手的機會——面對這麼一個即將香消玉殞的大美女,哪怕不能插她也好歹摸上幾把爽一爽才不浪費如此良機。看似在為阿曼達調整趴伏在石墩的姿勢好方便受刑,實在只為揩油的劊子手一手抓著她發育成熟的渾圓雪臀,手指滑入那幽深的股溝,再用力戳弄肉穴。

  

   早已被菲歐娜的穿刺艷屍重新勾起欲火的阿曼達在這番刺激下,沒過一會就嬌軀一陣顫抖,飽滿花房的粉色肉縫噴灑出一股晶瑩的愛液。

  

   “唔……”魔奴那成熟婦人的俏臉上透出一股誘人的春情,豐腴的嬌軀一陣一陣的抽搐著,看得劊子手大頭小頭都在飛速充血。

  

   “下賤!”意識到自己再不快點履行職責就會被眼前的尤物迷惑到失去理智後,劊子手甩了甩手上沾到的愛液,掄起斧頭狠狠地劈到阿曼達的玉頸上。

  

   魔奴的頭顱頓時噗的一聲掉進木桶,與菲歐娜的頭顱碰撞後彈跳了幾下後側躺在旁邊,汩汩鮮血從玉頸的斷口流出,染紅了兩顆頭顱的金發和銀發。而她失去頭顱的嬌軀哪怕沒有士兵的按壓也沒有出現什麼掙扎,修長的大肉腿只是輕輕踢蹬了幾下就安靜下來,唯有微微頜開的蜜穴在顫抖中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將高台上的地板弄得到處都是點點水斑,直到鮮血流干了才平息。

  

   隨後阿曼達的兩只腳被士兵抓起拖到高台邊緣,血跡從失去的頭顱的脖頸處噴射著畫出一條長長的拖拽血线,隨後她的無頭艷屍也被捆綁成M字開腳的姿勢串在長矛上,蜜穴塞進相同的鐵環撐開,讓下面的民眾可以觀賞到花徑內的粉色嫩肉。

  

   永別了,母親大人……看著亦母亦奴的至親身首異處,拉比終於有些繃不住臉上的表情,不得不一手探進凱莉的丁字褲,一手摸進瑪莉的胸兜,摳弄揉搓這兩個奴妻奴妾的騷屄和巨乳,唯有這樣才能對衝內心的喪親之痛。

  

   “哦呵……主、主人……”

  

   “主人……賤奴疼啊……”

  

   雙胞胎奴妻壓低嗓音的求饒嬌呼不僅沒能喚回拉比的理智,甚至讓他越發的用力,讓她們被魔藥改造而變得相當敏感的嬌軀承受更多的疼痛。

  

   高樓陽台上的這點小小春風都被圍欄所擋住而無法讓廣場上的民眾窺見,何況他們的注意力已經落到最後一個被押上高台的薇絲上——這位拉比的姨媽兼女奴是阿曼達的雙胞胎妹妹,有著與阿曼達一樣的樣貌,哪怕十幾年與她有著“負距離接觸”的拉比,也只能通過她身上的紋身圖案來區分她和自己的母親。

  

   在士兵的押解下,她一步步走向那剛剛砍過阿曼達和菲歐娜的石墩,又微微扭頭看著立在前面那兩具風情迥異的無頭艷屍,明白自己很快也要變成這樣子。

  

   啊,曝屍一天,就連騷屄里的情況都會被看得一清二楚,這事情真是太過刺激了,可惜那時候我什麼都覺得不到……步伐在下意識變快的薇拉在心底里歡呼著,絲絲白色的乳汁居然從充血豎立的乳頭中緩緩滲出。如此淫穢的表現令目睹這一幕的民眾嘆為觀止,畢竟聯盟女奴墮落淫蕩的傳聞聽說過很多,總歸不如親眼一見來得可信。

  

   “死到臨頭了還在滲,真是淫蕩的騷貨!”

  

   “媽的,沒想到光是看看都讓老子快受不了,不行,等這死刑結束了,我得去妓院一趟!”

  

   “我也去,不過可惜的是妓院里的姑娘再騷也比不上這三個女奴……”

  

   “哼,什麼淫蕩的騷蹄子,但她的胸部到底是吃什麼長到這麼大的?”比起男性民眾的情欲與惋惜,女性民眾被激起的更多是帶有羨慕的妒嫉。

  

   聽到高台四周的議論聲,薇絲的情欲更加高漲,這種在無數人面前裸露並被注視的快感幾乎讓她直接原地高潮,於是在雙腿顫抖抽搐中,她顫顫巍巍地跪伏到石墩上。承接女奴頭顱的木桶桶底內已經陳躺著兩顆染血的頭顱,再過一會她的頭顱也要落進這里。

  

   不同於在馴奴學院的調教中覺醒了受虐本性的菲歐娜,也不是在與拉比交歡中漸漸享受背德刺激的阿曼達。薇絲的墮落簡單而直接:就是作為生命女神的祭司,守貞了三十年,然後被一朝破處,蜜穴被自己生命中認識的男人還要多的肉棒進入後,發現過去守身如玉的自己壓根就是白痴,迅速沉溺於肉欲之歡,只是苦於自己無法選擇一個愛護自己、珍惜自己的主人,後來被拉比贖回並要求當他的女奴時,薇絲是他三個長輩中第一個答應的。

  

   然後便是十幾年改名換姓後的女奴性福生活,跟姐姐、跟好閨蜜乃至好閨蜜的雙胞胎女兒宮斗爭寵,拉比還成功搞大了她的肚子,讓她生下了一個女兒,體會到當母親的幸福。盡管這個女兒不會得到生命女神的祝福,也不會得到特蘭王國社會的承認,但她意外地沒有任何遺傳病,能夠健康成長並且接替自己的位置,繼續以女奴的身份侍奉拉比就足夠了。

  

   至於今天的處決雖然是阿曼達說服拉比弄出來的,可行刑的方式和地點卻是她促成的:按照姐姐原本的想法,只會是挑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拉比帶上一家子的女奴,在家族墓園里挖好一個足夠埋下她們三個女奴的坑,再讓她們跪好斬首並埋掉。

  

   幸好在薇絲的努力下,家族內部的私下處決變成了公開行刑。皆因她明白贖罪女神的魔藥只能將她的美貌保持到五十歲,她已經習慣了自己這副恒定在三十歲的不老外貌,接受不了魔藥失效後迅速衰老的自己。與變成老婆婆後再老死,還不如以女奴之身、在自己美麗依舊的時候被處決。

  

   側著臉伏在石墩上的薇絲透過眼罩看到了劊子手又一次高高揚起斧頭,鋒利的刃鋒還緩緩滴落著沾著阿曼達和菲歐娜的鮮血,隨後斧頭迅速朝著自己這邊落下。

  

   又是咚的一聲,薇絲便感到了一陣火辣的劇痛,像是有根滾燙的鐵棍從喉嚨下方捅進了自己的嘴里。眼前的一切也跟著翻了跟斗似的,直到額頭撞上了什麼硬物,反復晃動幾遍後眼前的景色才固定下來:那是阿曼達和菲歐娜沾血弄髒的頭顱。她想要轉動螓首,看看木桶外面的情況,可是玉頸往下的部位空空如也,並沒任何的身體部位響應她大腦的命令。

  

   這時隱隱約約地聽見木桶外面傳來了什麼驚呼聲,可是薇絲連抬起臉都做不到了,所有的聲音似乎都在漸漸遠去,視线也在慢慢變黑,幸好玉頸處的疼痛感也跟著逐漸消失……

  

   姐姐,菲歐娜,我來了……懷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薇絲眼罩下的美眸也跟著攏上,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而在她頭顱入桶的瞬間,她豐腴的嬌軀居然跪立而起,直指天空的斷頸噴灑的鮮血迅速把她的肌膚染成紅色,接著在那對沉甸甸的巨乳的帶動歪向了一側,躺側在地板上,雙腿在抽搐中漸漸伸直,與大屁股上的肥嫩白肉抖出一陣陣臀浪。

  

   等到薇絲的無頭艷屍徹底平靜下來後,士兵們才抓起她的無頭艷屍進行穿刺展示,而裝著她們三人的頭顱的木桶已經被悄悄送走,畢竟她們好歹是本地的貴族,見過並記得她們的俏臉的人還是很多的,萬一被人識破就大家都不好下台。

  

   收拾好心情的拉比也帶著凱莉和瑪莉離開陽台,來到高樓里的其中一個房間。隨著他的進入,呆在這里的四個十幾歲出頭的小女奴顧不上擦拭眼眸處殘留的淚水,就立即跪地並雙手抱頭行了個十分標准的貿易聯盟的穿衣女奴禮:“恭迎主人。”

  

   拉比一眼望去,能夠在她們仍帶有一些嬰兒肥的稚嫩小臉上分別找到菲歐娜、阿曼達和薇絲的影子,纖細的嬌軀還沒長開,但勝於肌膚賽雪欺霜,僅有比基尼包裹女性身體的三點害。

  

   “起來吧。”拉比分別撫摸了一下四個小女奴的頭頂,注視她們的目光中既有對血親的慈愛,也有對女奴的情欲,她們就是他和菲歐娜、阿曼達和薇絲三個長輩生下的孩子。“以後繼續好好侍奉我,直到四十五歲時,你們也能夠得到跟母親們一樣的獎賞。”

  

   為了避免泄漏信息以及不讓彼此的人際關系變得太過復雜,不管是那三個女奴還是拉比,都沒有透露他們之間的真實關系給這四個女兒知道,只從小告訴她們拉比是從貿易聯盟買走她們母親的善良主人,一生都必須好好侍奉這個主人。

  

   “感謝主人大恩。”四個小女奴異口同聲地跪地磕頭。

  

   “凱莉,你們帶她們回城堡,我晚點再回來。”拉比隨口吩咐道,將來怎麼安排這四個小女奴,還是留到以後再說吧,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遵命,主人。”奴妻撫胸一禮,便領妹妹們離開了房間。

  

   拉比走出這里後,獨自一人拐進了這高樓里的另一個房間里,在這里等待他是兩個身披斗篷、面紗遮臉的少女,其中一個見他走進來後,主動上面遞出一只與高台上承接三個老女奴的頭顱一模一樣的木桶,她身上的斗篷隨著這個動作被撩起了一片,露出底下僅有穿著薄紗比基尼的曼妙嬌軀,高聳乳上的蠟燭紋身格外醒目,甜甜糯糯的嗓音也在面紗後面傳來:“大人,她們都在這里了,您要檢查一下嗎?”

  

   拉比接過木桶,打開上面的蓋子瞅里面的東西一眼,果然是他三位女性長輩被斬下的美麗頭顱,就連眼罩和塞口球都沒摘下。“交給你們了,要多久才能完成?”

  

   “半個月左右,她們就可以送回到您的身邊,對了,她們的頭縫回去嗎?”少女問道。

  

   拉比想了想,便搖搖頭。

  

   “那麼,賤奴先行告退,請大人靜候佳音吧。”

  

   半個月的時間眨時而逝,那一場三個美麗女奴的處決仍是城中居民津津樂道的談資,一支打著飛蛇旗、有著眾多美女隨從的異國商隊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哪怕他們的領隊獲得了拉比伯爵的設宴招待。

  

   晚宴過後,商隊將帶來的貨物——三個大箱子送給了伯爵,然後帶著小山一樣的本地特產和堆滿箱的錢幣離開了,同行的還有四個十歲未到的小女孩,她們將跟隨商隊前往異國“留學”。

  

   而城堡的一處地下密室里,拉比依次打開了商隊贈送的箱子,里面躺著的是菲歐娜、阿曼達和薇絲的赤裸艷屍。他把她們挨個從箱里抱出來,擺放到早已准備好的架子上,贖罪神殿的神奴們的手藝沒讓他失望。他的手掌觸及之處,女奴的嬌軀仍舊滑膩如脂,溫軟如玉,除了沒有體溫和蜜穴再也無法分泌愛液,就跟她們活著的時候毫無區別。

  

   三具屍娼擺好後,拉比滿意地把目光轉移到這個地下室內剩下的兩個架子上,他估計著再過上十幾年,凱莉和瑪莉被制作成屍娼的赤裸艷屍就會擺到這兩個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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