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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子的前傳介叔委托

肘子的前傳介叔委托 千拾肆 23373 2023-11-19 23:31

   肘子的前傳介叔委托

   “土屋先生是我們布吉島最大的船舶制造工廠【洲際船業】的老板。洲際船業幫著一些本來沒什麼活路的村子改建成船塢,讓整村子的人都有了工作,過上了不錯的日子。大家都很感激他,他可是我們這里很有名望的商人。”

   “不敢不敢!要說名望,我無法和出自熊族百年老號的十泉湯相比,要說財力,也敵不過實力雄厚的助合幫。不過一直以來做生意,我都算老實本分……不知道這次是惹了什麼人,竟然會頻頻在我的船廠里放炸彈……”

  

   夜間,貧民窟不遠處的一個隱蔽的樹林深處,伊諾和流被一群穿著西裝的山民族按在地上用麻繩綁得死死的,而這群西裝人的頭領也從西裝人的簇擁中緩緩地走了出來,正是所謂的洲際船業的老板——土屋濁,不過在被他們綁起來的兩個孩子眼里,他看上去可不像是在眾人面前的那般和善。

   “老板,兩個小孩子全都逮著了,您看看要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名為土屋濁的土撥鼠睜開了自己常常眯著的眼睛,“這兩個小屁孩給老子整了這麼多麻煩,可不得把他們兩個和那個村子的傻子一樣,挖個坑就地給他們活埋了。都把動作放利索點,防衛部那邊我已經打理好了,這里是不會有人來的。”

   “是,老板。”穿著西裝一般服飾的高瘦兔子衝著旁邊的幾個人點了點頭,幾只穿著同樣服裝的山民族拿起了鏟子,就在土屋老板的面前挖起了坑來。

   被麻繩綁著手腳,嘴里還塞上了麻布的伊諾和流不停地掙扎著,在旁邊看管著他們的幾個保鏢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們,防止著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的小計倆。

   “你和你們村子里的人都是是一群傻子,給你們錢不要,非要拿命來換……”土屋濁走了過來,惡狠狠地盯著兩個小孩子一眼,“給老子整出來這麼多麻煩,現在我就送你們去和他們去底下團聚。”

   “躲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要不是收買幾個了貧民窟的人還真找不到你們,被自己的‘朋友’們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土撥鼠奸笑了兩聲,“放心,之後那幾個背叛你的朋友,我也會幫你一起送下去的,到時候在下面你們可以好好地和他們算算賬……”

   “老板,坑已經挖好了。”

   “嗯,把他們弄下去吧,之後你們幾個別忘了去處理一下那幾個拿了錢的賤民。”土屋濁滿意的點了點頭,衝著兩個小孩子笑了笑,“永別了,小兔崽子們。”

   穿著西裝的山民族將伊諾和流扔下了土坑,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坑底,掙扎著,但都無濟於事。

   “伊諾!你們在干什麼!?”正當幾人正要起鏟填坑的時候,一只藍色的熊族突破了保鏢的封鎖闖了進來。

   “十泉家的?”土屋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外面放哨的人哪去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十泉介的身後連滾帶爬地跑進來兩個穿著西裝的保鏢,一個捂著臉一個護著腰,“老板……這個人……”

   “把他們放了!”十泉介盯著被西裝人護在身後的土屋濁,“土屋老板,現在停下還為時不晚……”

   “為時不晚……十泉二當家的……你都知道些什麼?”土屋濁皺著眉頭看了坑里的兩個孩子一眼。

   “他們全都和我說過了……土屋老板,如果現在收手,去防衛部自首的話,也許還能從輕處置。但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的話,事情就要變得更復雜了。”十泉介警惕地看著周圍的西裝人,“你已經逃不掉了。”

   “哼哼……這兩個小兔崽子真是干的一番好事啊……”土屋濁朝著地上啐了一口,“但介老板……這半夜三更,荒郊野嶺的,你這麼單槍匹馬的衝進來……就沒想過——應該逃的反而是你自己嗎?”

   “土屋老板……你最好別這樣……”十泉介搖了搖頭。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土屋濁大喊一聲,十泉介身邊的西裝人也一擁而上,想要將這個闖入犯罪現場的目擊者立刻控制住。

   流泉——滄碣傘,散發的淡藍色光芒的水紋盾陣從十泉介的手中浮現,將自己護在了中心,沒有獸印能力也沒有武器的西裝人們不管如何捶打,也只是讓盾陣上泛起了道道波紋而已,絲毫無法攻破滄碣傘的防御。

   “沒有用的,停手吧各位,現在停手的話,我還可以為你們求求情,防衛部會考慮從輕發落的,千萬不要一錯再錯了。”十泉介試圖勸說著。

   在十泉介的勸說之下,保鏢們的攻勢減弱了許多,也許是知曉他們無法攻入這個盾陣,不一會兒,就沒有什麼人再主動上前試圖破陣了。

   “你們這群蠢貨是覺得自己犯的是什麼小罪嗎?不要被他騙了!按照防衛部的法律,就算是去自首從輕發落,你們這群不知道干了多少髒事的東西哪怕不死也得在牢里關上個十幾年!就算是僥幸十幾年之後放出來了,你們覺得有這麼多案底的人還能過上什麼好日子不成?咱們現在就是一條线上的螞蚱,現在不把他拿下,所有人就都得完蛋!”

   “你們幾個給我攔住他!還有你們幾個,現在就把這兩個小兔崽子弄死燒掉!到時候死無對證!手腳麻利點誰也查不出來什麼東西!”土屋濁衝著人群開始了指揮。

   似乎是也回過了神來,土屋濁的保鏢們又開始行動了起來。

   “等等!?你們……”沒想到土屋濁這麼狠毒,十泉介也一時間慌了神,雖然試圖衝過人群,但奈何人實在是太多了,眼看著西裝人揚起鐵鏟就想要將兩人活活拍死,十泉介大喊了起來:“停下!別殺他們!我…我們可以談談……先不要殺他們……”

   “等一下。”土屋濁制止了西裝人,看著十泉介,托著下巴思忖著,“介老板,你這話,是認真的嗎?”

   “如果你能放過他們的話……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介老板,如果是別人這麼說的話,我還真的完全不會信他一個字,但如果是你這種爛好人的話……”土屋濁托著自己的下巴思忖著,“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那麼這樣如何?現在這里不是什麼好談條件的地方,不如介老板你現在放棄抵抗,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我可以暫時不殺他們,等到地方之後我們好好地坐下來談談條件之後,再做決定,你覺得如何?”

   “這……”十泉介有些猶豫了,“但我不太相信你……”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而不是我有求於你……”土屋濁搖了搖頭,抬起了手,“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可就要讓他們動手了……”

   “停停停!!!”十泉介急忙制止了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後,終於還是將圍繞著自己的滄碣傘緩緩地撤除,淡藍色的光芒閃爍著,緩緩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十泉介也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放棄了抵抗。

   “介老板果然說話算話。”土屋濁露出了一個微妙地笑容,示意一名體格比較雄壯的西裝人上前,將十泉介的雙手擒在了身後,按著十泉介的腦袋跪在了地上。

   “那麼看在您的面子上,這兩個小子我就先留著了,不過介老板你得和我們走一趟才行……”

   “你!……”十泉介一聽,就要掙扎開來,但還沒等他喚出什麼法術來,就被一副粗壯的手臂勒住了脖子,

   “唔!?放……”

   “把他們幾個打暈了帶走,咱們去老地方辦事……”

   無法…呼吸……十泉介奮力掙扎著,但體力本來就不是他的優勢……在後腦勺猛地挨了一記重擊之後,十泉介只的視野逐漸模糊,身體也慢慢地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面上,最後的意識也徹底地消失了。

  

   “介老板,醒醒,介老板?”感覺到有什麼人在拍打著自己的臉,十泉介的意識也漸漸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眼睛上似乎貼了什麼東西,沒辦法睜開眼睛,嘴里也被塞了麻布一樣的堵塞物,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的叫聲。稍微動彈了一下雙手之後,他發現雙手似乎也被死死地綁在了身後,膝蓋和小腿感覺涼涼的,似乎是被迫跪在地面上,他的大拇腳趾上似乎被繩子一樣的東西纏住了,將他的兩根拇趾幫在了一起,稍微掙扎的用力一些就會感覺十分的疼痛。

   “唔……”十泉介吃力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眼睛上的黑色膠帶被人撕了下來,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十泉介的眼睛,他微微眯著眼睛露出一條縫來,才算是緩緩地適應了周圍的環境。

   “介老板可算是醒了,我們現在換到了很安全的地方,差不多也可以談談接下來的事情了。”鑲著金牙的土撥鼠壞笑著,看著十泉介,將十泉介口中的麻布也扯了出來。

   十泉介忍不住咳嗽了幾下,打量著四周的景色,但只能看出這里是不知道位於什麼地方的一個地下室一般的地方,光线並不是很充足。

   “你要做什麼?”十泉介晃了晃腦袋,直覺告訴他,他可能做了一個十分不理智的決定。

   “咱們不是要談談關於兩個小孩子的生死的問題嗎?”土屋濁搓了搓手,看起來一副十分和善的樣子,“關於這件事情,其實我也靜下心來好好地想了想,其實呢,我也不是什麼壞到極點的人,既然介老板如此舍命來救人,咱們也不太好意思不給您的面子。更何況您也是一個特別麻煩的人物,不像咱山民族這群賤民一樣隨便處理掉多少個都沒有人在意,如果就這麼失蹤了,防衛部追查下來,我們也不好辦啊,你說是不是?”

   “你到底想說什麼?”十泉介有些不耐煩了,土撥鼠裝模作樣的嘴臉讓他覺得有幾分惡心,但好在對方似乎有幾分忌憚自己的身份。

   “其實……我最近搞到了一些特殊的藥,不過還沒有試驗過,所以想用來和您玩個小游戲,如果介老板能夠忍受住藥物的效果的話,我們就放過那兩個小孩子其中一個人,如果你還能再忍住一次更高劑量這種藥的話,我們就把你和兩個小孩子都放走,不過如果您有任何一次沒能忍住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兩個小孩子都會死,而您,也要留下來了。”

   “你說的……是什麼藥?”十泉介皺了皺眉頭,但現如今似乎也沒有什麼多余的談判的空間,如果真的去陪他們玩這個游戲,或許真的能救下伊諾他們……

   “其實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全是特殊的催情藥,能夠將性愛時候的快感提升好幾倍,還能夠在多次射精之後依舊保持興奮的狀態。”土屋濁笑嘻嘻地用自己的手撫摸著十泉介的腰腹,讓十泉介感覺渾身一陣惡寒。

   “你……是變態嗎?”十泉介深吸了一口冷氣,強忍著自己的惡心,挪動著身體試圖擺脫土屋濁的觸碰。

   “唉——我是不是變態……這個問題其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游戲能夠讓您有救下兩個孩子和自己的希望。而且我保證說話算話,雖然之前在氣頭上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立刻就弄死這兩個小孩子,但是如今您也摻和了進來,咱也不得不稍微考慮一下了,所以這個提議您接不接受呢?介老板,這可是您救下這兩個孩子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我拒絕的話……”

   “那我們就只能把您打暈之後送回一個比較安全點的地方了,這樣一來就算您醒了,再找防衛部的人也是沒用的,一切犯罪的證據都已經被我們處理好了,就算你是十泉家的人,也不能僅憑一面之詞給別人定罪,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徒勞的。”

   “……”十泉介陷入了沉默。

   “那兩個小孩子就在這里,你要不要救他們呢?介老板。”土屋濁打了個響指,伊諾和流就被兩個西裝人押了上來。

   “我……”十泉介實在是有些難以信任這個表面光鮮實則衣冠禽獸的敗類,但看到伊諾兩人有幾分可憐的目光之後,他思考了許久,最後還是心軟了。

   “我同意……”

   “很好——”土屋濁露出了笑容,“那麼請不要亂動,我要給你注射催情藥了,如果你能在十分鍾之內,無論被我如何玩弄你的身體,也能夠堅持著不射出來的話,那麼這個叫做伊諾的小孩子,我們就可以放過。”

   “……”十泉介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嘿嘿…其實您說我是個變態倒也沒錯……不過如果我不是個變態的話……介老板你又怎麼能有犧牲自己的色相來拯救兩個孩子的機會呢?這不正巧是一件好事嗎?呵呵呵……”土屋濁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一個裝滿了紫色藥物的細小針筒,走近了十泉介,“這次注射的藥物之是一人份的催情藥,如果你能夠撐過這次的話,下一次的時候注射的藥物就會更多。”

   冰涼細小的針管扎進了脖頸,細微的疼痛讓十泉介輕輕地哼了一聲,但沒有敢怎麼動彈。

   “距離藥物發作應該還有幾分鍾的時間……介老板,您要不要提前先感受一下呢?我猜您之前應該沒有體驗過被別人玩弄過身體的感覺把?如果完全沒試過的話,很可能稍微碰一碰就射出來了,那我們的賭約就會立刻結束了,我也會覺得很無聊的。”土屋濁把手掌放在了十泉介的大腿之間,順著十泉介的大腿內側色眯眯地向上撫摸著。“如果在沒正式開始之前的話,即使是你忍不住射出來了也不算是輸掉游戲的,就算是為了保險起見,也不考慮一下嗎?”

   “唔!……”十泉介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的隱私部位被觸碰的感覺對他而言,確實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土屋濁的提議確實很合理……但是……實在是有些過於羞恥……

   “不不…不必了……”十泉介避開了土屋濁有些炙熱的視线,拒絕了他的提議。

   “嘿嘿……介老板,如果你因為自己的尊嚴問題而輸掉了賭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確定要這樣嗎……?”

   “這……”十泉介有些猶豫了起來。

   “錯過這個村可以就沒這個店了……介老板,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話,我倒也不會強求什麼,畢竟我土屋濁也還算是個守信用的人。”土屋濁似笑非笑地看著十泉介的眼睛。

   “……”十泉介沉吟了一聲,但實在是覺得這個家伙很是令人惡心,沒能跨過心里那道坎。

   “我明白了……那麼我們就靜靜地等待等藥效發作再開始吧。”土屋濁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放棄了勸說,就近坐在了十泉介面前的一把椅子上,目光在他的身體上色眯眯地打量著。

   在這種狀況下被對方盯著自己的身體,本來就會感覺有些怪異,而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對方心里十有八九是存在著許多齷齪的想法之後,就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十泉介有些尷尬地將視线扭到了一邊,但另一邊還有被西裝人制住的伊諾和流兩個小孩子。

   天呐,難道說我要在兩個孩子的面前被這個人……十泉介楞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

   “他們……能回避一下嗎?”一想到之後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十泉介就有些坐不住了,只能對上了土屋濁有些灼熱的目光,開口問道。

   “嗯?他們?”土屋濁先是有些疑惑,隨後也是瞥到了旁邊的兩個小孩子,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介老板,他們可不能回避,這可是決定他們生死的頭等大事,你不如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之後要怎麼堅持住吧?”

   “……”十泉介也看出土屋濁沒有順著他的意思,嘆了一口氣之後,不再說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泉介也逐漸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自己的身體內部緩緩地擴散到了全身,一股莫名的躁動讓他有些口干舌燥起來。原本還算是冷靜的下體也在眾人的視线中緩緩地挺立了起來,將十泉介的兜襠布撐的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一般。

   “看來藥效是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不過介老板,您這個大小可真是——令人羨慕啊。”

   “唔……”十泉介更是羞恥的無地自容,他的這副模樣如果只是這個變態看到倒還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但如今他的身側還有兩個他要救的小孩子……他隱隱約約地有些後悔了起來,這個藥物的效果還是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本以為最多也就是壯陽藥一般的效果,但如今他的下體有種膨脹的感覺,甚至現在就幾分想要射出來的想法。

   但一旦射出來的話就全完了,十泉介只能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嘖嘖嘖嘖~這個輪廓,可真是一根完美的肉棒,沒想到介老板您這樣一個文雅和善的熊族之人竟然擁有這樣的巨物,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土屋濁嘖嘖稱奇著,踱著步走上前來,蹲在十泉介的身前打量著他的下體。

   “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呢,介老板,您有著這樣完美的肉體,我可真的是越來越有些舍不得遵守承諾把你放走了呢——不如我們的交易改一改,只要您願意犧牲一下,成為我的性玩具或者性奴隸的話,我可以直接把兩個小孩子放走,你覺得怎麼樣呢?”

   “不……不必了!快點開始吧……”十泉介皺起眉頭,他現在只希望能快點結束這一切。

   “好好好,介老板可不要太急了,畢竟……你說不定連一次都撐不住呢?”土屋濁笑嘻嘻地拿過一個沙漏,倒了過來,然後放在了一旁。“那麼我們開始吧。”

   土屋濁俯下身來,將雙手伸進了十泉介的羽織內,摸上了他的胸部。

   原本以為土屋濁會直接動他身下的肉棒,這一下卻是出乎了十泉介的預料,燥熱的身體所感受到的土屋濁的手有些發冷,但只是微微地揉捏了兩下,十泉介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

   “唔!……”十泉介這一聲剛發出一半就立刻止住了嘴,下一刻他的臉就羞恥地一片通紅。

   “介老板~可得好好忍住啊,咱們這個游戲可才剛剛開始呢?”土屋濁嘿嘿地笑了笑,咽了口口水,雙手將十泉介的羽織褪下了一半,用大拇指揉捏起著十泉介已經挺立起來的乳粒,將自己的臉埋在了十泉介的胸脯里。

   “你!?……”十泉介震驚之余,就感受到一陣濕漉漉的感覺從胸前傳來——土屋濁竟然用自己的舌頭在舔他的胸部。

   “我可是垂涎你的肉體很久了,介老板,可惜平日里咱們沒有這個機會敢動你們十泉家的人……如今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可不得好好發泄一下積攢了這麼久的火氣呢。”土屋濁貪婪地在十泉介的胸脯上吮吸著。

   “你這個……變態……”十泉介尷尬地想要一拳打在土屋濁的臉上,但他動彈了兩下之後才想起自己的雙手早就已經被綁起來了,只能咬牙切齒地忍受著對方侮辱他的身體。但更加令他羞恥的是——在這種變態的侮辱之下,他的身體竟然會感覺十分地舒服,也許是藥物的影響……但對方對他身體的侵犯並不會讓他覺得直接的抗拒,甚至他的下體也變得興奮了許多,一時間甚至感覺有些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下面流出一般。

   不會這樣就要射出來了吧?十泉介深吸了兩口氣,早知道這個藥物的效果這麼強烈的話……也許他就不會拒絕土屋濁的提議了,但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

   土屋濁一邊觀察著十泉介的表情,一邊用舌頭舔舐著他的乳頭,土撥鼠的牙齒輕輕地剮蹭著熊人粉嫩的乳頭,看著一臉抗拒卻只能咬牙忍耐的十泉介,土屋濁提議道:“介老板,是不是感覺還挺舒服的呢?我對我的藥物效果還是很了解的,像你這樣未經人事的處男是絕對不可能挺得下來的,所以現在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答應我做我的性奴,我就可以立刻放了他們兩個,怎麼樣?”

   “不需要!”十泉介咬牙切齒地拒絕了。

   “很好——”土屋濁露出了笑容——這正是他想要的回答。就是要這樣的人才讓人更有玩弄的興趣。

   土屋濁挪動了一下身體的位置,分開自己的雙腿,隔著兜襠布,將屁股坐在了他高挺著的肉棒上。

   “唔!?你……”土屋濁明顯地感覺到十泉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哎呀——畢竟咱的雙手都在忙著摸你的上半身呢,您這令人垂涎的巨物肯定也不能忘掉啊~不過我太矮了,只有你們熊族的一半高吧,就只能這樣來幫你放松一下下面了,介老板可不要怪我啊。”土屋濁一邊壞笑著,一邊卻絲毫沒有放松的痕跡,用屁股緩緩地摩擦著十泉介粗壯的肉棒,讓十泉介難以抑制地呻吟起來。

   “唔!?啊……”雖然按理來說這樣並不會有多麼激烈的感覺,十泉介卻感覺像是有人在幫他手淫一般——在催淫藥的影響下他的敏感程度本來就高出了許多,而這樣特別的體驗他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肉棒上酥麻而又有些癢癢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亂了起來。

   “該死……哈…哈……”十泉介的身體止不住地顫動著,在這種挑撥之下,他的情欲也逐漸地膨脹了許多,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想,但他確實喜歡這樣舒服的感覺,在情欲的影響下他的頭腦也不是那麼冷靜了起來,只是暫時還能夠克制。

   土屋濁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了下來,十泉介沒有來得及做什麼思考,就有些疑惑地低下頭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土屋濁居然直接吻了上來。

   “唔!?”十泉介一時間愣住了,他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有些不明白現在的情況,他立刻就想要去掙脫,但隨著土屋濁並不粗暴反而是十分溫柔的動作,一股十分甜蜜的味道從對方口中傳遞了過來,讓人著迷。在那股味道傳來的同事,十泉介也變得有些暈乎乎地,抗拒的感覺也隨著對方的深入而緩緩地消失了,一時間他有些陷進去了似的,土屋濁的舌頭在他的口中為所欲為地攪動著,而他甚至本能地想要回應對方的動作。

   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十泉介原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突然驚醒了過來,他立刻松開了自己的嘴,向後仰起頭來,中斷了這個突然的深吻。

   “真是可惜啊……介老板,不過,這應該是你的初吻吧?”土屋濁伸出舌頭來,有些留戀地咂了咂嘴。“真是越來越想得到你了……如此干淨又完美的肉體,我可是已經垂涎很久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在看著一個獵物一般地看著十泉介。

   “這藥……不太對勁……”十泉介喘著氣,腦袋里卻還是想著親吻時那種令人沉醉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的思維都變得遲鈍了起來,這明顯已經不僅僅是催情藥所能做到的事情了。

   “你發現了——”土屋濁壞笑了起來,“的確,如果只是催情和壯陽的效果的話,這種藥根本不會被列為禁藥。但是,實際上他只是會在使用的時候會產生一些沒有害處的幻覺,還會讓人變得更加快樂,只要好好使用的話,對身體是沒有任何害處的。”

   “哈…哈……”十泉介頓時懊惱了起來,“你…在騙我……”

   “我可沒有說謊,介老板,而且你已經被我們抓到這里了,就算我直接把你們全部留下也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但作為一個體面人,我還是願意遵守我的承諾,只要你完成我的小游戲,我保證會立刻放你們走。”土屋濁搖了搖頭,“但如果你覺得我不可信,我也現在就可以放你走,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這兩個小孩子馬上就會死,你確定要這樣嗎?”

   “……”十泉介抬頭看了兩個孩子一眼,盡管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立刻離開才是他應該做的……但是……

   “畢竟你可是出了名的爛好人…”土屋濁嘿嘿的笑了兩聲,“絕對是沒辦法丟下小孩子一個人逃跑的吧?”

   “繼續吧……”十泉介咬了咬牙,嘆了一口氣。

   “時間也已經快要過半了。”土屋濁偏過頭來看了一眼沙漏,“雖然這樣慢慢的玩下去很開心,但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麼一點,咱也差不多該動點真格了。”

   十泉介暗自咽了口氣,從開始被玩弄到現在居然才過了一半的時間,而對方卻完全沒有擔心會輸掉的樣子,不得不讓他感到緊張了起來。而在他的注視下,土屋濁從一邊的道具架上拿來了一根光滑的鐵棒。

   “介老板應該不知道這是用在哪里的吧?”土屋濁這麼說著,將一瓶潤滑液也一並拿了過來,“這個東西是要用在這里的……”這麼說著,他隔著兜襠布摸了摸十泉介肉棒的頂端,只見位於鈴口位置的布料已經濕了好一片。

   “介老板……似乎已經有些受不住了啊?下面都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這可有點不太妙啊~”土屋濁用掌心摩擦著十泉介的鈴口,只聽得十泉介一陣壓抑的喘息聲傳來,伴隨著一陣微微地顫抖,鈴口處似乎又溢出了些許透明的粘稠液體。

   土屋濁將手掌從十泉介的鈴口上拿起,當著十泉介的面,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掌心舔了舔,抬起頭來戲虐似的看著十泉介,“味道真不錯呢,年輕又新鮮的前列腺液,你要不要也嘗一嘗呢?”這麼說著,他將手伸向十泉介的臉,但十泉介十分厭惡地偏過了頭。

   “是我有點太急了,呵呵……”土屋濁將手收回來,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也差不多該看一看你下面究竟有多大了。”

   土屋濁將手伸向了十泉介的身後,將纏繞在他胯部的兜襠布緩緩地解開,最後將已經濕了一半的兜襠布扔在了一旁。

   “我猜……即使是在體格龐大的熊族里,介老板也算是稱得上大號的那種類型了吧?我土屋濁真是榮幸——能夠享用這樣一根巨物的第一次。”在十泉介厭惡的表情中握起十泉介的肉棒來,張開了自己的嘴,輕輕地舔舐著他的鈴口,溫熱柔軟的舌頭柔和地剮蹭著鈴口附近的區域,還時不時地碰到鈴口入口內側處的尿道壁。十泉介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因為對方的羞辱而憤怒,但卻又因為鈴口被玩弄傳來的快感而感到羞恥。復雜而矛盾的感覺只能讓他選擇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來讓自己不至於發出什麼淫靡的喘息聲,但這樣的快感依舊讓他時不時地倒吸兩口冷氣才能勉強緩和一點。

   “還真是能忍呢,不過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呢?”土屋濁停止了舔舐,將大量的潤滑液倒在了十泉介的肉棒上,用手掌從他的鈴口處不停地摩擦著。

   “嘶……”冰涼的潤滑液讓十泉介的肉棒抖動了幾下,土屋濁的手掌繞著十泉介的肉棒塗抹著潤滑液,在塗抹完畢之後,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攪動了些許潤滑液之後,按壓在了十泉介的鈴口上。

   “介老板,刺激的可要來了,忍住啊——”土屋濁這麼說著,但卻並沒有給對方什麼准備的時間,就將小拇指緩緩地按進了十泉介的尿道。多虧了熊族和土撥鼠的體型差異,雖然十泉介的尿道完全沒有接受過任何“調教”,也依舊能第一次就將他最小的一根手指緩緩插入些許,不過被插入的十泉介的感受可就不是那麼美妙了,隨著土屋濁動作的加大,十泉介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甚至還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嘶!?…你在…干什…快停下!……”十泉介痛苦地齜著牙,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急促地喘息著。

   “介老板,現在可還在游戲時間里呢,怎麼能說停就停呢?雖然說如果你現在就認輸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樣不太可能吧?”土屋濁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十泉介的尿道里緩緩地進出著,將大量的潤滑液帶進尿道的更深處。“你可別亂動彈,不然的話,傷到你的哪里對我們來說可都不是什麼好事。”

   “哈…哈…嘶——”對方的手指還在自己的尿道里,十泉介確實也不敢怎麼動彈,但尿道被初次擴張以及剮蹭的痛苦讓他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而更讓他緊張的是——在尿道被對方的手指進入的時候,他的尿意也變得愈來愈強烈,感覺稍微放松一點就隨時都會射出來一般。一旦他射出來的話就全完了,十泉介只得一邊不停地吸著冷氣,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自己的雙腿,腳趾抓的死死的,拼盡全身的耐力忍耐著,絲毫也不敢放松。

   “還真是有些讓人意外呢,介老板,沒想到你能堅持到這里。”土屋濁將手指緩緩地退出了十泉介的尿道,將上面的潤滑液用紙巾擦了擦。“時間只剩下兩分鍾了。”

   “哈…哈……哈……”幾分鍾的折磨之後,尿道里終於不再繼續傳來那種折磨一般的快感,十泉介也總算是能夠稍微放松一下了,有些過於拼命的忍耐搞得他渾身都是汗,長時間的緊張也讓他一時間有些暈眩。這里應該就已經很接近他的極限了——十泉介這麼想著,但土屋濁明顯也十分清楚這一點,這個狡詐的商人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的。

   “接下來就應該用這個了,看起來你已經撐不住了呢,介老板,不過——很遺憾,現在時間可還沒到呢。”土屋濁將那根細小的鐵棒拿了過來,在上面塗抹了一層潤滑液之後,用一只手輕輕地托住了十泉介的下體。“如果用比較專業一點的尿道棒的話,你還能忍多久呢?”他這麼說著,十分感興趣似的看了看十泉介,就將那細小的鐵棒順著十泉介的鈴口緩緩地插了進去。

   “唔!?……唔唔……”冰涼的鐵棒順著尿道壁緩緩地深入自己的尿道,十泉介又一次地重復使用了上一次的方法,用盡全力來撐住這最後的兩分鍾。

   隨著尿道棒在他的尿道里緩緩進入,十泉介也漸漸地有些支撐不住了,他的身體顫抖著,=緊閉著雙眼咬著牙拼命地忍耐著,土屋濁觀察著他的表情,一邊緩緩地用尿道棒一進一出,一邊還用一只手輕輕地握住了十泉介的下體,配合著尿道棒的動作開始擼動起十泉介的肉棒來,動作也不再是剛開始那般柔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土屋濁的臉色也有些凝重了起來,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笑容。

   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但十泉介也明顯距離高潮也只差一點點了,這時,土屋濁松開了一只手,將尿道棒留在了十泉介的尿道里,用另一只手擼動著是十泉介的下體,他搭上了十泉介的脖頸,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的十泉介又一次自然而然地低下了頭來,給了十泉介一個吻。

   正在拼命忍耐的十泉介哪里想得到會來這麼一下,原本顫抖的身體突然猛地一僵,只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他就在這個緊張的狀況下放松了一瞬間,隨之而來的就是下體再也無法抑制住的高潮。

   “唔!?”十泉介這麼哼了一聲,他的身體也隨之猛地一挺,大量失去了束縛的白色漿液就從他的尿道深處猛地衝破了尿道棒的壓迫一股腦地射了出來。熊族粗壯的肉棒顫動著,從自己的頂端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濃漿,十泉介也完全沉浸在了高潮里,除了射精的快感之外他一片混亂的大腦完全無法思考任何除了射精之外的事情。土屋濁滿意地感受著身後漿液灑落在地面上的聲音,繼續著和這只藍色熊族的親吻。

   十泉介的腦袋現在可以說得上是一片混亂,完全沉浸在了這次劇烈地射精所給身體帶來的快感中,甚至忘記了這一次的射精對他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而現在的他也同樣沒有意識到土屋濁現在的動作意味著什麼,而只是因為親吻同樣也會帶來快樂而下意識地接受這樣的行為。

   這個行為持續的時間並不久,在十泉介持續的幾波噴射之後,兩人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口,混合了兩人口水的絲线在兩人的唇舌之間拉成了一條絲线,隨著兩人的分離持續了片刻之後才斷開。

   “哈……哈……哈……”十泉介有些呆滯地看著土屋濁的眼睛,直到對方拿起了旁邊剛剛才流盡的沙漏之後才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瞪大了眼睛。

   “這…這……”十泉介也漸漸地從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中恢復了清醒,嘴巴張了張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似乎……輸掉了呢?介老板…”土屋濁呲著牙笑著,“不過現在好像不應該叫你介老板了……按照我們的賭約,你現在應該已經是屬於我的性奴了。”

   “我……”十泉介的瞳孔晃動著,“這……”

   “怎麼了?我的性奴……”土屋濁微笑著托起十泉介的下巴,“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十泉介只是瞪著眼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我的性奴也很滿意這個結果,那麼……”土屋濁滿意地點了點頭,衝著一邊的西裝人擺了擺手,指著被綁在旁邊的伊諾和流,“把這兩個礙事的帶出去處理掉吧,我還要和我的新性奴好好地玩一玩~”

   “是。”西裝人點了點頭,就兩只手拎起了兩個孩子朝著門外走去。

   “等……等等!”看著兩個孩子掙扎著被拎起,十泉介這才喊出了聲。

   “呦,你還有什麼事嗎?十泉介。”土屋濁轉過頭來,看著十泉介。“你的機會已經被自己用完了,現在你還想要做什麼?”

   “別……別殺他們…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十泉介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什麼談條件的資本,說話沒什麼底氣。

   “要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輸了游戲之後,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個性奴隸。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和我談條件的資本了。”土屋濁這麼說著,一只腳就踩在了十泉介剛剛射完不久,剛剛才軟下來的下體上,痛的十泉介慘叫了一聲。

   “現在你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十泉家的二老板了,十泉介,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只下賤的性奴隸,你的身體已經徹底屬於我了,你還想跟你的主人談什麼條件呢?十——泉——介——”土屋濁也完全不再掩飾自己內心肮髒的想法,畢竟現在十泉介和他的身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如此侮辱性的言論也終於是惹火了十泉介,他身上的獸印紋路也緩緩地轉變為了淡淡的水藍色,似乎是要動用獸印的力量。

   “十泉介……你不會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沒有獸印吧?”土屋濁嗤笑了一聲,完全沒有退避他的意思。就看到十泉介的獸印閃爍了幾下,就完全沉寂了下去,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怎麼……?”十泉介在震驚之余也感受到了一絲慌亂,試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讓自己的獸印發揮作用。

   “你的獸印早就被我限制住了,你已經不能隨便動用自己的獸印了。而且你剛才痴心妄想要反抗我——這可是要好好地懲罰一下的……”土屋濁的表情看上去很是陰沉。

   “我……唔!?!”十泉介正打算說些什麼,但土屋濁狠狠地踩了他的下體兩腳。

   “奴隸就要有點奴隸的樣子!十泉介,認清你現在的身份!”

   “嘶……”十泉介咬著牙看著兩個孩子,“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他們…他們還是只是小孩子……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自身難保了,還在這里為別人求情。”土屋濁嗤笑了一聲,“不過既然你都已經這樣求我了,我也就稍微地仁慈一點點吧,作為我的性奴的你,只要你現在給我口一發的話,我也就——勉為其難地讓你再繼續這個游戲吧。不過這一次嘛,即使你成功地挺過了游戲,也只能說是我大人有大量,不會殺這兩個小家伙,但你,我還是不會放走的,十泉介。你覺得如何呢?”

   “……”十泉介沉默了幾秒鍾之後,最終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好……”

   “畢竟之前還是高貴的十泉家二老板~如今卻已經成為了卑賤的山民族的性奴,這樣的反差確實很難讓人接受呢。”土屋濁衝著西裝人示意了一下,西裝人將兩個孩子又放了下來。隨後,土屋濁靠近了十泉介,一只手抓著他的耳朵,將他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襠部,拍了拍十泉介的臉頰,“不過…相信很快你就會習慣自己的新身份的……快開始吧。”

   “……”十泉介沉默著看了伊諾一眼,雖然自己似乎已經徹底沒救了,但如果還能有一絲機會救出這兩個孩子……只要這兩個孩子活著出去的話,自己失蹤的事情馬上就會查到土屋濁的身上,雖然可能他還要忍受一段時間的屈辱,但肯定是能夠獲救的——這樣一來,他將要面對的一切就還算是值得……

   “你還在等什麼?”土屋濁一腳踹在了十泉介的肚皮上,“還不快點,你是不想救人了?”

   十泉介悶哼一聲,皺了皺眉頭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硬著頭皮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了土屋濁腰帶,將他的褲子緩緩地解開了,拉下內褲,將土撥鼠的下體露了出來,雖然相比十泉介來說,這個下體的尺寸可能稍微迷你了一些,但也許對於土撥鼠來說的話,還算的上是比較大的那一款。

   土屋濁的下體立著,看來之前的“游戲”已經讓他興奮了有一段時間了。十泉介咽了口氣,緩緩地張開了嘴,但卻遲遲下不去口。

   “可真是夠磨嘰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覺得自己是什麼高貴的大人物是嗎?”土屋濁一只手揪住了十泉介的耳朵,將自己的下體直接挺進了他的嘴里。“給我用你那根熊族的舌頭好好地舔!”

   “唔!?唔……”十泉介的眉毛皺的厲害,一股子難聞的味道直衝鼻腔,熏的他直想干嘔,但兩個孩子的命都握在 土屋濁的手上,他也不敢惹這個正得意的黑商。只能硬著頭皮,強忍著那股子惡心勁,極不情願地舔起了對方的下體。

   “注意你的牙,咬到我了可饒不了你。”土屋濁咧著嘴笑著,一只手還輕輕地掐著十泉介的耳朵,“真的是完全沒經驗的家伙,之後要調教起來可不知道要費多少勁。”這麼說著,他抓起了十泉介的另一只耳朵,“不過雖然熊族的嘴肏起來的確感覺不錯,但要教還是等之後再教吧,現在我想先爽一發。”

   “唔!?”十泉介有些不爽地抬頭看了一眼,但很快就被土屋濁瞪了回去,“用你的嘴含好不要亂動,還是我來動吧。”十泉介還沒有反應過來,土屋濁就抓住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一前一後地挺動了起來。

   “唔!?唔!!!”隨著土屋濁的下體反復地在十泉介的口腔里抽插,十泉介痛苦地嗚咽著,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對方的羞辱,還要盡量控制好自己牙齒的位置,不讓牙齒傷到對方。土屋濁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他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留情,剛開始還好,但幾次進出之後似乎找到了感覺,每一次土屋濁的下體都頂的盡可能地快而深入,導致他很難找到什麼呼吸的間隙,窒息的痛苦讓他的眼角開始流出淚液,缺氧也讓他無法去思考什麼復雜的東西,只能盡可能地配合對方的動作,拼盡全力來尋找呼吸的空隙。

   但他畢竟還只是個新手,土屋濁粗暴的動作很快就耗盡了他的體力,思考已經接近完全停止,如果不是土屋濁死死地抓著他的耳朵讓他還勉強能挺著身子,恐怕早已經因為缺氧失去意識昏倒在地了。

   還沒有……還沒有結束嗎?好痛苦……想要去死……

   十泉介眼球有些上翻,意識也有些堅持不住了。

   “啊!”土屋濁猛地叫了一聲,身子一挺,溫熱的漿液就在十泉介的嘴里爆發了開來,噗嗤噗嗤地連續射了好幾秒鍾,才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呻吟聲,松開了十泉介的耳朵,隨意地向外推了一下。失去了支撐的十泉介向後一仰,龐大的身軀撲通一聲,徑直向後倒在了地面上,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口中的白漿也隨著他的咳聲從他的嘴里咳出,落在他嘴邊的地面上,十泉介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顧不得將嘴里剩下的精液,就這麼側躺在地上,拼命地呼吸著。

   “哈…哈…哈……哈………”十泉介的身體顫抖著,仿佛剛從鬼門里走了一道出來似的。

   “啊~這吃好米好菜的大家族人的嘴巴啊,可真是就是比下賤山民的嘴巴舒服……”土屋濁暢快地呻吟著,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沒想到我土屋濁這樣的一介山民,也有朝一日能搞到一只高貴的熊族做性奴,真是太爽了~”

   土屋濁看向躺倒在地面上十泉介,滿嘴精液的狼狽模樣,但隨之他看到的卻是十泉介這個姿勢暴露出來的後穴,失去了原本兜襠布的遮掩之後,十泉介雙腿之間的後穴幾乎是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了土屋濁的視线里。

   “嘖嘖嘖……”土屋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到十泉介的這副模樣,他不僅沒有感到可憐,反而是下體抖了抖之後又緩緩地挺立了起來。“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土屋濁走到了十泉介的身前,俯下身來,開始給自己的手上塗抹潤滑油,“看你這副模樣,我可真是很難忍得住啊。”

   “哈…哈…你…你要…做什麼……?”十泉介的頭腦還因為之前的缺氧沒有緩過來,只是身體抗拒地扭了扭,除了讓土屋濁感覺更加的興奮之外,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作用。

   “老老實實地別亂動,我還沒爽夠呢。”土屋濁嘿嘿地笑了笑,將潤滑液倒在十泉介的會陰處,粘稠的潤滑液順著十泉介的會陰緩緩地流到了他後穴的位置。

   “真是個粉嫩的後穴呢,你們熊族的後穴都這麼誘人的?本來我以為你只是一個蠢貨爛好人,但現在仔細想了想,你天天都只穿著一條露這麼多的內褲,還自投羅網地答應我成為性奴,該不會就是打著就這樣成為性奴的主意才這麼做的吧?可真是讓我沒想到啊,明明看起來這麼純的一個家伙,心里打的小主意卻這麼多……”土屋濁伸出了食指,在十泉介的穴口周圍抹了抹潤滑液,隨後就頂上了十泉介的後穴。

   “我不是…唔?啊!?………”十泉介稍微緩過來了一點,用力搖晃著身體,讓土屋濁的手指一時間難以插進十泉介的後穴。

   “別亂動!你難道不想救那兩個小崽子了嗎?”土屋濁狠狠地打了十泉介的屁股一巴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通紅的掌印。“給我老實點。”

   “我已經給你口過了……現在應該……”十泉介扭動著身子,十分地不配合。

   “現在不就是第二場游戲嗎?在十分鍾之內,無論我怎麼玩弄你的身體,你只要射出來就算我贏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土屋濁笑了笑,衝著旁邊的黑衣人打了打響指,黑衣人就講一個放滿了奇怪道具的鐵質推車推了過來。

   “這一次會給你注射雙倍劑量的催情藥,你可要好好忍住了,不要讓我隨便玩兩下子就輸掉了啊……”土屋濁拿起了一個比之前粗了一圈的針管,依舊是緩緩推入了十泉介的脖頸。“順便你要帶上點——小飾品。”

   土屋濁走到了十泉介的面前,將一個皮質的項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試探似的扯了扯項圈上的牽引繩,十分穩固。“既然你都已經是我的性奴了,自然也得戴上點性奴該戴著的東西。”

   “哦對了,如果不小心射出來了但是量又不是很多的話,我是很難發現的,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還得給你用一下這個玩意。”土屋濁想了想,又取來了一個連接著軟管的玻璃容器,“只要把這個導尿管插進你的尿道里的話,你一旦射出來的話,無論射了多少最終都會導入這個容器里面。”

   “不過你可別亂動,這玩意和尿道棒一樣,如果你的動作太劇烈也是會傷到的尿道的,為了更好地做我的性奴或者是為了不讓自己疼上那麼幾天,你可要注意點。”十泉介皺著眉頭,只能任由土屋濁帶著淫靡的笑容將導尿管一點一點地插進自己的尿道——在這個過程中,剛剛才經歷過一次“折磨”的尿道壁現在可是十分脆弱敏感的,十泉介努力地憋著想要不發出奇怪的聲音,但還是悶哼了兩聲,下體也又一次徹底勃起了。

   “這才剛射過一發,被摸了幾下就又硬成這樣了,流的水多的都不需要再用潤滑液了,不知道你下面的存貨全都放出來的話夠不夠射滿一整瓶呢?應該是夠的,畢竟我這藥還有大量促進精液產生的作用……”

   “……”十泉介撇了一眼那個連接著導尿管的容器,並不相信這麼這樣大小的瓶子能夠被自己的精液填滿,只當是土屋濁又在耍他玩。現在他只需要堅持住就好……雖然他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能夠堅持住。

   “藥效也差不多該要生效了。”一小會兒之後,土屋濁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將沙漏倒置了過來,“也是時候該讓我來好好地肏一肏你這粉嫩的後穴了~”

   為了方便躺著,十泉介的雙手被移到了腦袋後面,看著土屋濁抬起他的大腿,向著他的敏感部位倒著潤滑液,一時間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羞紅的耳朵也只能聽到自己無比緊張的心跳。

   “唔……”一只手指緩緩地探入了自己的後穴,後穴被其他人進入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十泉介一想到現在自己的姿勢就宛如一個女性一般就羞愧地無地自容,但被綁在後腦勺的雙手卻不能遮住自己的臉。

   “還真是個緊致的後穴,甚至比我想的還要緊一些,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你是個被肏過很多次的騷貨的話,恐怕我這個體型的雞巴還滿足不了你呢。”土屋濁滿意地將手指一點一點全部插進了十泉介的後穴,在十泉介的後穴內四處摸了摸,“看來手指確實是摸不到你的前列腺了,真可惜,我本來還想試試能不能直接給你按射呢。”

   “不過那樣就有點太沒意思了,我可還沒有好好品味一下你的後穴呢。”土屋濁看著十泉介滿臉羞紅的樣子,又將第二根手指緩緩地插了進去。

   “唔…嗯嗯……”第二根手指,盡管盡力地在忍耐了,但十泉介的呻吟聲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大了一些。

   “體型差的這麼大嗎,都已經兩根手指了居然沒讓一個處男開始叫疼。”土屋濁有些詫異了,動作也快了許多,開始將第三根手指插入,而第三根手指還沒插進去,“嘶!?……”十泉介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聲音就突然響了起來。

   “還好還好,如果你三根手指還沒有開始叫疼的話,該慌的就是我了,連處男的後穴都塞不滿的話,可實在是有些太打擊人了。”土屋濁扯了扯手中的牽引帶,拉了拉十泉介脖子上的項圈,“雖然現在還很疼,不過從今以後你的後穴遲早會變成我雞巴的形狀的,好好期待吧。”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也只是減緩了些許,依舊保持者一定的速度插入著十泉介的後穴,漲裂一般的疼痛讓十泉介的眉頭顫抖著,只能咬牙忍耐著。

   “差不多了,該正式開始了~”土屋濁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西裝褲徹底脫了下來,“變成我的形狀吧~十泉介……我要讓你變成離開我的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他將自己的肉棒塗滿了潤滑油,卻沒有如同之前手指擴張一般輕柔的動作,而是有幾分焦急不耐煩似的,粗大的龜頭在十泉介的後穴上微微頂了頂,找到了穴口之後,就粗暴地頂進了十泉介的後穴。

   “呃啊!?啊!!!你在…做什麼!?”十泉介疼的身子都挺了起來,他睜開眼睛看向土屋濁,只見著原本經常眯著眼睛看上去一副文雅商人模樣的土屋濁此刻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暴戾狂躁的本性也在此刻撕開了自己的偽裝暴露了出來。

   “給我老實躺著!看老子不用這根雞巴狠狠地肏爛你的後穴!”土屋濁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不管不顧十泉介的慘叫,開始一前一後地抽插起十泉介的後穴。而十泉介也一時間被震懾住了,雖然後穴疼的厲害,但自己此刻已然是一個階下囚,還有求於別人,現在也只能咬著牙忍了。

   “唔…啊……”雖然說土屋濁的動作十分的粗暴,但也許是之前的擴張做的十分充分,剛開始土屋濁突入的幾下甚至讓十泉介感覺幾乎要痛的昏過去,可在這種漲裂般的痛苦持續了一會兒之後,劇烈的痛苦卻逐漸地減弱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後穴被填得滿滿的十分怪異的滿足感。土屋濁的下體在他的腸道內挺動著,粗壯結實的肉棒反復地摩擦著他的腸壁,飽滿有力的龜頭頂到他身體的最里端時,似乎有一個點十分的敏感,每一次被土屋濁的龜頭衝撞到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陣如同過電一般的快感迅速地閃過他的全身。

   這種觸電一般的快感讓他難以集中精力去思考,而痛感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轉換為了快感,在連續的十幾次敏感點被撞擊之後,十泉介的頭腦也開始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腦袋變得暈乎乎的,身體也變得沉重了許多,愈發的不想動彈,只想著就這麼躺著,什麼也不做……單純地享受著對方侵犯自己的後穴所帶來的快感。

   “啊…啊…唔…哈…啊…”十泉介不停地發出著如同夢囈一般的喘息聲,渾身癱軟地宛如一灘爛泥,只有屁股被土屋濁不停地撞擊著,不斷地發出啪啪啪的有節奏的拍打聲。

   奇怪…我不應該…這樣下去的話…但是這樣真的好爽……好想要繼續……十泉介的頭腦也變得如同醉酒一般, 思維變得模糊而遲鈍,似乎有些忘記了原本自己該干些什麼。是…藥……的效果嗎?無法…思考……我得……堅持住……

   十泉介的表情管理已經接近失控,仿佛是喝醉了的醉漢一般隨著土屋濁的抽插而晃動著腦袋,嘴角甚至有些許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你的表情可真是不錯,就是應該這樣才對,”土屋濁一邊衝擊著十泉介的後穴,一邊滿意地評價著十泉介的表情。“早點拋棄掉自己以往的所有身份,變成老子雞巴的形狀,徹底成為離開老子的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性奴——十泉介,就這樣徹底地變成我的東西吧!”

   性奴……十泉…介……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是來救……

   “唔…唔!?”十泉介還沒能完全清醒過來,他的身體就猛地顫抖了一下,滾燙的肉棒抽搐著,一股濃稠的白漿就順著插在尿道里的導尿管猛地射了出去,一次,又一次,土屋濁並沒有因為他的射精而停止自己的動作,反而是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一樣不停地抽插著他的後穴。

   “哈哈哈哈…看看這是誰啊?老子才剛剛開始用力,你就已經徹底地輸掉了,真的有在忍耐嗎?還是說……對你來說他們兩個的小命已經根本無所謂了,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成為老子的性奴了?”土屋濁看著大量的白色的漿液順著導尿管流進了一側的容器,不由地狂妄地大笑了起來。“那老子就好好地獎勵一下你吧,我忠心的奴隸。”

   “哈啊……哈…哈…啊——”後穴帶來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地涌進十泉介的身體,射精的一瞬間他也一時間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又一次地徹底地輸掉了最後的一次的“游戲”,但清醒也只是持續了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伴隨著輸掉的懊悔,十泉介的心底也自暴自棄地放棄了那些多余的思考,專心地享受起了土屋濁和他的性愛所帶來的極樂。

   “叫的再大聲點~給我們的兩個小觀眾們聽一聽~”土屋濁用力地打了十泉介的屁股兩下,“看看,看看——這就是搭上自己這條命要來拯救你們的爛好人的下場,被老子的雞巴肏成了這副淫賤的模樣,恐怕以後為了能夠舔上一口老子的雞巴什麼都能夠答應吧~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我可愛的性奴了——再也沒有人能來救你們了。”

   十泉介的下體抽搐著,但隨著射精次數的增加,他射出的精液也變得越來越少,陸陸續續地填滿了容器一半的量之後,便幾乎不再能射出什麼精液了。

   “才射了這麼點就已經不行了嗎?沒想到你們熊族居然這麼中看不中用,這麼大的體型才能射這麼點東西,真是丟人。”土屋濁嗤笑了一聲,停止了自己抽插的動作,又一次從手推車上取來了更多的藥劑推入了十泉介的身體,“但也沒有什麼關系,我的藥會慢慢的把你改造成怎麼射都射不完的射精機器的。”

   土屋濁抬起了十泉介的一根大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十泉介側翻了過來,變成側躺著的姿勢,就這麼扛著十泉介粗壯的大腿繼續賣力地挺動著自己的胯部。

   隨著大量的藥物注射入自己的身體,十泉介的身體變得無比的燥熱起來,眼中的景象也開始變得天旋地轉,模糊不清,只能聽到自己屁股上不停地傳來被撞擊的聲音。理智已經徹底地告別了他的身體,原本幾乎被榨干的卵袋也又一次飽滿了起來,現在他的腦袋只想著性交,性交,無窮無盡永不停止的性交。

   “現在你又能繼續射精了,來吧,讓老子來看看你能射出來多少東西?”土屋濁撫摸著他飽滿的卵袋,隨後用手掌抹上了十泉介通紅的龜頭,用手指摩擦起了十泉介的龜頭。

   “唔!?唔!!!”十泉介發出了兩聲痛苦而享受的哼聲,粗壯的下體又一次挺動了起來,在導尿管中傾射出了比之前第一次高潮還要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順著導尿管全都灌進了容器內。

   在過量的藥物的影響下,十泉介的頭腦徹底地糊成了一團,琥珀色的眼睛空洞而迷茫地不知道在看著哪里,上次口交殘留下來的精液和口水混合著在他的嘴角邊流成了一灘半透明的白色小水池。夢囈一般地淫靡的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隨著土屋濁的動作在這個封閉的地下室里隨著啪啪啪的拍打聲一切不停地回蕩著。

   “老子差不多也……唔!……”土屋濁哼了一聲,將自己的胯部猛地朝著十泉介的後穴上一頂,粗壯的雞巴直直地頂進了十泉介後穴的最深處,擠壓著十泉介已經被衝撞了好幾百次的前列腺,土屋濁的精液也在此時噴涌而出,大量白濁而溫熱的精液從他的鈴口里射出,衝擊著十泉介的前列腺,大量的精液在此刻灌進了十泉介的身體,十泉介的肚子也肉眼可見的膨脹了許多。

   “已經被老子的種汁灌得滿滿的了——”土屋濁撫摸著十泉介的肚皮,將雞巴從十泉介的後穴里抽了出來,十泉介癱軟地躺在地面上,被土屋濁肏的有些合不攏的後穴微微地張合著,失去了堵塞穴口的東西,十泉介後穴內的精液開始漸漸地從里面流了出來,灑落在地板上,精液的臭味緩緩地在空氣中擴散了開來。

   “可真是一副淫蕩的身體啊,十泉介……能被肏的爽成這個樣子的家伙我可真是沒見過幾個呢~可能這就是天意吧——你生來就注定是要成為我的肉便器的。以後也要好好地為我服務哦~”土屋濁一只腳掌踩在了十泉介的肚子上,微微用力,就有更多的精液從十泉介的後穴里擠了出來。

   “哈…哈……啊……”十泉介的意識似乎還沒有恢復過來,依舊保持著那副淫亂的表情,粗壯的雞巴還在不停地抽動著,射出的精液甚至已經溢出了容器,順著容器的桶壁留到了周圍的地面上。

   “可惜了~終究還是有點老了,不然的話估計還能再干上個幾炮,我自己用藥還得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度,不然徹底成癮了可就像你一樣完蛋了……”土屋濁恢復了平日里的那副模樣,十分滿足地動了動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開始換上一條新的西裝褲。

   “事情總算是要圓滿的結束了~各位,接下來把那兩個小孩子處理掉,今天就可以收工了~”土屋濁衝著西裝人打了個響指,幾個西裝人走上前來幫土屋濁整理他的服裝。兩個孩子也又一次被提了起來,不知要被帶去哪里處理掉。

   “等……等……”微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土屋濁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看向地上的十泉介。只見十泉介十分勉強地翻了個身,似乎在尋找土屋濁的位置,但藥物的影響還殘留著,他的視线依舊十分地模糊。

   “我可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還能有力氣醒過來。”土屋濁饒有興趣地支開了為自己整理衣帶的西裝人,一邊系著自己的衣領一邊走到了十泉介的身前。“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十泉介。”

   “求求你…放過他們吧……”十泉介的聲音顫抖著。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你還在想著這個?”土屋濁看著十泉介,攤了攤手,“好吧,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我說不定還不能收到你這樣一個完美的性奴,既然我現在心情這麼好,而且我可愛的性奴又這樣子卑微地求我了……那麼我就滿足一下你那可憐的願望吧~”

   十泉介有些震驚瞪大了眼睛,他並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的求情竟然真的能救下那兩個孩子。

   “不過在放他們走之前,我會讓他們忘掉現在發生的一切,等他們在貧民窟里醒來之後,會忘掉與我們有關的所有的事情,不會記得你曾經救了他們,也不會記得是我毀了他們的村子,就只能夠這樣而已,你覺得如何呢?你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他們都不會記得,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救他們嗎?”土屋濁看著十泉介。

   “我…願意……”十泉介的嘴唇顫抖了一下,眼神也灰暗了不少,看來他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但能夠讓他們活下去——也好……

   “真是高尚而美麗的獻身精神啊~十泉介,我都被你感動了~”土屋濁嗤笑了兩聲,“那麼,現在你作為我的性奴,把你之前射出來的這桶精液全部喝下去,然後用你那奴隸的身份來請求你的主人我,我就把他們放走。”

   土屋濁說著,用手指了指一邊裝滿了十泉介精液的玻璃容器。

   “怎麼?距離救出他們來說就差這麼一桶精液了,你難道要這樣放棄嗎?”見十泉介有些猶豫,土屋濁問道。

   “好……”十泉介顫抖著撐起了身子,雙手抱住了那個如同水桶一般大小的玻璃器皿。撲面而來的精液的臭味讓十泉介有幾分想要嘔吐。

   真是恥辱啊,身為十泉家的族人竟然會淪落到要喝下自己的精液來乞求別人的地步……想到這里,十泉介不由得流出了悔恨的淚水,但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虛弱的身體嘗試了幾次也無法端起這沾滿了精液的器皿,十泉介只得低下頭來,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惡心感,張開自己的嘴,從玻璃器皿的里緩緩地吞咽自己射出來的濃稠而腥臭的精液。

   “咕咚…咕咚……嘔!……”十泉介吞咽精液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期間不知道有多少次十泉介忍不住開始干嘔,但土屋濁只是微笑著看著他,沒有絲毫同情的意思,反倒是用戲虐的表情說著:“繼續啊,給我把桶底都舔的干干淨淨的,一點精液也不要留下,不然我是不會放他們走的。”十泉介只得干嘔了兩下之後繼續吞咽自己的精液。

   許久之後,這個尊嚴與人格都被踐踏的干干淨淨的熊人終於用自己的舌頭徹底舔淨了桶底的所有精液,也因此弄得臉上到處都沾滿了自己的精液,他疲憊而絕望地抬起了頭來,有幾分麻木似的用著顫抖的聲音說著:

   “請……請放過他們吧……主…人……”

   “非常好……”土屋濁微笑著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已經徹底舍棄了自己作為一個十泉家族族人的尊嚴,從今以後,十泉家的十泉介就可以算是死透了,現在的你,只不過是我土屋濁的一只性奴而已,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掉自己的身份。”

   “你們幾個,給他們用完那個東西之後,把他們隨便丟到貧民窟里就行了,別讓任何人看見。”土屋濁衝著西裝人點了點頭,幾個西裝人就提著兩個孩子離開了這個封閉的空間。

   “我會再回來好好疼愛你的,十泉介,但在那之前,你要好好休息。免得我下次來的時候玩的不夠盡興……”土屋濁也在西裝人的簇擁下離開了這里,而剩下的幾名西裝人走上前來,拖動著十泉介滿是精液的身軀,去往了他作為土屋濁的性奴的余生。

   從這天以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位十泉家的二老板,而布吉島防衛部也為此事搜尋了多次無果,最後也只能成為了一樁懸案。人們也只是猜測這位十泉家年輕的二老板可能是因為過於天真的爛好人性格而被歹人奪取了性命之後毀屍滅跡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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