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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與白的世界

灰與白的世界 Dr.R 6367 2023-11-19 23:32

   灰與白的世界

   微風拂過她白色的毛發,腰上銀色的鋼刀在刀鞘里休憩著。靈活的指關節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大理石窗台。

  

   “咔噠” pocky清脆的斷裂聲從客廳傳來,靠在臥室窗邊的拉普蘭德抖了抖耳朵,她捏了捏鼻梁骨,收起了一臉的憂慮,慢步走到客廳。優秀的獵手,總是能把自己隱藏的很好,不僅是行蹤,還有情緒。

  

   拉普蘭德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德克薩斯身後,她雙手搭在灰狼的肩膀上,低下頭,兩對鋒利的犬牙已經從右邊咬上了德克薩斯的脖子。

  

   灰狼仍在默默地吃著pocky,只是不耐煩地向左歪了歪頭,盡量讓拉普蘭德的腦袋不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以便自己可以繼續安心看電視。

  

   “又是一次完美的狩獵,對吧?德克薩斯!”拉普蘭德松開嘴,鮮紅的舌頭舔舐著自己有些蒼白的嘴唇。

  

   “嗯…”。德克薩斯對她室友的無聊游戲不怎麼感興趣。她又捏起一根pocky,頭也不回地遞給身後的拉普蘭德。

  

   拉普蘭德接過pocky,她很清楚,這根pocky的意思是:麻煩你現在別來煩我了,找點自己的事去做。

  

   拉普蘭德無奈,她咬斷了餅干,咀嚼地聲音聽起來惡狠狠的。“我可沒工夫陪你,我可要去貿易站加班了”。

  

   “我這就來。” 德克薩斯放下pocky,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今天我不是跟你,我自己一個人。”說罷,拉普蘭德便關門離開了。

  

   德克薩斯有點懵,她坐回到沙發上,眨了眨眼睛。平時在貿易站上班都是她們兩人一起的,今天怎麼會......

  

   拉普蘭德不太對勁……

  

   白狼呆呆地坐在自動運行的機器面前,手里攥著一張皺皺巴巴的診斷證明。

  

   “凱爾希醫生,讓我猜猜,一切都好對嗎?” 拉普蘭德推開凱爾希辦公室的門,徑直走向她。

  

   “你自己看吧…”

  

   拉普蘭德接過體檢報告,愣了一下。發問道:“這會不會是某個和我重名的家伙的體檢報告啊,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沒這麼糟啊....”。

  

   “也許....是吧.....”。

  

   “那我冒昧問一下,這位“拉普蘭德”干員還能活多久啊?”。

  

   “不出意外....大概6-12個月。”

  

   “那她可真夠慘的....這報告我就先替她收下了。哦,對了,我猜“拉普蘭德”應該希望你能替她保密?”

  

   “我會的,順便....祝她好運....”。

  

   “沒錯,祝她好運...”。凱爾希醫生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聽到拉普蘭德再跟她開這種惡趣味的玩笑。

  

   “嘀嘀嘀” 電腦的提示音,讓拉普蘭德回過神來,她把診斷證明揣進口袋,回到了工作台。

  

   拉普蘭德沒想到自己身體上的結晶長地那麼快,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被這些該死的硬塊折磨死。

  

   她不怕死,只是還放不下......

  

   傍晚時分,拉普蘭德推開宿舍的門,直接無視了和她打招呼的德克薩斯,一頭扎進臥室里。她感覺身體沉的不得了,就像死了一樣。

  

   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但是她動不了。拉普蘭德不知道這是不是夢,在朦朧不清的視线里,灰狼正赤裸著身體騎在自己的腰上,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拉普蘭德連嘴都張不開,她像個人偶一樣,被德克薩斯擺弄著、撫摸著。灰狼手掌地溫度、側腹被輕微揉捏時的癢感,一切都那麼的真實。

  

   德克薩斯的舌尖,撬開了拉普蘭德的雙唇,在她的口腔內挑逗著白狼的神經。自己胸前雙峰的頂端被手指來回播撩。欲望的火焰在自己的胸口愈燒愈旺。

  

   怎麼回事……完全....克制不住....

  

   但是德克薩斯並不打算給她個痛快。灰狼的白皙的大腿在拉普蘭德赤裸的雙腿之間緩慢摩擦著。

  

   快感一波又一波送向大腦,但總是差一點兒,差一點就可以.......拉普蘭德想盡辦法扭動身體,但依然無濟於事。

  

   面前的德克薩斯盡情地享受著拉普蘭德的身體。她松開嘴,粘稠的唾液從嘴角滴落到白狼的胸膛。

  

   德克薩斯再次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著拉普蘭德的乳頭,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輕硌一下。

  

   拉普蘭德的腦袋徹底亂套了,想動,動不了;想叫,叫不出;想高潮,也做不到。

  

   德克薩斯的尾巴,一遍遍地掃過敏感的私處。快感也一遍遍地堆積,但就是無法釋放。

  

   拉普蘭德的體力一點點地被榨干,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惱人的快感也不在纏著自己,眼皮沉得要死,拉普蘭德無法抗拒地昏睡過去。

  

   拉普蘭德很早就醒了,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床上也沒有任何像發生過房事的痕跡。德克薩斯也在她自己的床上熟睡著。

  

   拉普蘭德摸了摸口袋里折好的診斷證明,還在,看樣子應該沒被打開過。拉普蘭德這才送了一口氣。

  

   自從來到羅德島,她就沒有和德克薩斯親熱過了,白狼看著背對自己的灰狼,心里癢癢的。

  

   拉普蘭德渴望以勝者的姿態將德克薩斯壓在身下,聽著灰狼不自覺地哼聲,把她一點點地“吃干淨”。

  

   白狼摸出壓在枕頭下面短刀,赤著雙腳踉踉蹌蹌走進浴室里,她坐在浴缸里拔出短刃,像個孩子似地朝著空氣劃了幾下,然後......

  

   德克薩斯今天難得能睡到自然醒,果然....周末的話,連空氣的味道都是自由的,好像是.....血腥味……

  

   灰狼順著氣味推開了浴室的門,她死死地盯著浴缸里渾身是血的白狼,嗓子緊地很,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你醒啦,我沒有吵到你吧;我啊,把它們都摘下來嘍,這樣的話....病是不是就算好了?嘿~”。她像個孩子一樣捧著一把黑色的結晶體,眯著眼開心地笑著。

  

   白狼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滲血,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她用自己的方法戰勝病魔,而黑色晶體就是戰利品。

  

   “你他媽瘋了?!” 德克薩斯極其罕見地爆了粗口,她抓起浴巾裹起已經神志不清的拉普蘭德,奪門而出直奔醫務室。

   “拜托了!請一定要讓她活著!”德克薩斯對主刀醫生說道,她的聲音在發抖,害怕得發抖。

  

   德克薩斯機械地邁著步子,回到宿舍,她看著渾身是血的自己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在短暫的失神之後,德克薩斯回到浴室,准備洗個熱水澡。她撿出拉普蘭德在浴缸里的大衣,一個沾血紙團很不巧的滑落到地上。

  

   “體檢...報告.....拉普蘭德.....”。淚滴一個個地浸透了皺皺巴巴地“病危通知書”。

  

   洗淨之後,德克薩斯再次回到了手術門外。她坐在長椅上焦慮地皺著眉頭。所幸,就像通常小說里寫的一樣,這次不過是虛驚一場,但礦石病不是......

  

   “你都知道了?”拉普蘭德好像沒事兒人一樣,靠在病床上。

  

   “知道了…”。德克薩斯坐在旁邊冷靜地吃著百奇,失態的樣子早已經藏了起來。

  

   “真是抱歉啊,我可能得先走了一步了。”拉普蘭德小心翼翼地活動著自己的手臂。

  

   “等你身上的傷好些,咱們回敘拉古吧……”。

  

   “嗯?”

  

   “咱們回家.....”。

  

   “.....好啊!”

  

   德克薩斯轉過身,側對著拉普蘭德。窗外的夕陽映照在灰狼的臉上,格外漂亮。

  

   “真美啊,要是再多看幾眼就好了......” 拉普蘭德緩緩說道。

  

   “嗯....”。

  

   “我說的是你。”

  

   “......嗯...”。德克薩斯慢慢地拉住拉普蘭德的一只手,緊緊地握著。她知道,下一次也許就什麼都抓不到了.......

  

   在藥物的作用下,拉普蘭德身上地傷漸漸痊愈了。一同長出來的不只有皮膚,還有標志性的黑色結晶。

  

   兩人的不辭而別,在羅德島並沒有引起騷亂,任務還在繼續,基建的工作也會有人接替她們進行。

  

   在飛往敘拉古的飛機上,拉普蘭德戴上了耳機聽著歌,德克薩斯則是靠在一邊閉目養神。

  

   疲憊的灰狼漸漸陷入了沉睡,腦袋也不受控制地向旁邊歪去,最終靠在了拉普蘭德的肩頭。

  

   “以後可就沒有肩膀能給你靠了哦…”。

  

   飛機落地,德克薩斯打著哈欠,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咱們去哪兒?” 白狼活動著已經幾乎失去知覺的肩膀。

  

   “你還記得那個小屋麼?”

  

   “當然,那天晚上的雨可不小.....屋子已經不在了吧”。白狼撇撇嘴。

  

   “也許吧…”。

  

   兩人拉著行李,走在即熟悉又陌生的街上。“那個便利店還在啊……估計店員都辭職了吧…”。

  

   拉普蘭德一邊自說自話,一邊推開了玻璃門。

  

   “歡迎光......?!!”。

  

   “真巧啊,我好像認得你,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秋....秋emmm……”。白狼雙手撐在櫃台上,微笑地看著女店員。

  

   “秋....秋易.....我...你....求求你....”。秋易被嚇得腿軟,即便是大白天撞見“鬼“也是很恐怖的。

  

   “真抱歉給你嚇成這樣,我賠你顆糖吃吧~”。拉普蘭德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薄荷糖,倒在手心里一粒。

  

   “不....我..嗚嗚...我不吃....我再也不多嘴了……真的..嗚嗚....”。秋易哭哭啼啼地縮回牆角,她真是怕死了這個白毛。

  

   “嘿....不吃算了…不領情的家伙……”。拉普蘭德把糖扔進嘴里,留下了仍舊抖個不停的秋易。

  

   德克薩斯一向對拉普蘭德欺凌弱小的劇情不太感興趣,她只是在門外默默地吃著百奇,百無聊賴地打量著來往的行人。

  

   出租屋離便利店並不遠,拉普蘭德出來後,兩人便憑著模糊的記憶找到了這個破舊的小屋子。

  

   除了破舊一些之外,其他的和當年並無二致。已經生鏽的門鎖早就成了擺設,隨便一撬就開了。

  

   簡單收拾一下就是個不錯的落腳點,唯一的問題是,屋子里只有一張床。德克薩斯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被拉普蘭德壓在身下的場景。

  

   在外面吃過晚飯之後,德克薩斯很自覺地把衣服脫光,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你要是再把我咬得渾身是傷,我就殺了你。” 說完便面衝牆壁閉上了眼睛。

  

   拉普蘭德笑了笑,湊到德克薩斯身邊,從身後把她拉向自己。白狼柔軟豐滿的雙峰緊貼著德克薩斯的後背。

  

   灰狼任由拉普蘭德撫摸自己的身體,當她尖銳的指甲撥弄自己敏感的乳頭時,德克薩斯的齒縫中不經意地溜出了幾聲輕哼。

  

   白狼溫熱潮濕的舌頭伸進了灰狼的耳窩,輕輕舔舐著里面的絨毛和敏感點。德克薩斯的尾巴忍不住甩來甩去,嘴里的輕哼也開始變得頻繁了起來。

  

   “唔...嗯嗯…呼...呼呼....”。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向德克薩斯傳遞著快感,拉普蘭德也很享受這種把德克薩斯據為己有的感覺。

  

   德克薩斯也按耐不住自己了,她輕蹭拉普蘭德的身子以謀取更多的快感,同時傳遞著自己的愛意。

  

   一切就和德克薩斯預想的一樣,占有欲拉滿的拉普蘭德把灰狼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她貪婪地吸食著德克薩斯的味道。

  

   牙齒輕輕咬住灰狼的脖子,但是相比以前要收斂很多。啃咬逐漸變為親吻,德克薩斯這次主動地吻上了拉普蘭德的雙唇。

  

   舌頭交織在一起,在口腔中纏斗,她們互相挑逗著敏感的上顎,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

  

   她緊緊抱摟住拉普蘭德的脖子,把她抱在懷中。一灰一白兩條尾巴都不安分地甩動著,它們時不時快速劃過對方的私處,或者有意地來回搔弄。

  

   從白狼的喉嚨里發出了深沉的低吼,那是發自內心地滿足感。灰狼喘著粗氣,此時地她已經被推倒風口浪尖之上,大腿下意識地來回摩擦,卻被拉普蘭德故意分開。

  

   德克薩斯的雙手也被牢牢地鉗制住,她早就被拉普蘭德的按摩弄到脫了力。灰狼扭著身子,白狼玩心大起,她向德克薩斯的耳朵慢慢吹著氣。

  

   灰狼無力地抖著耳朵,拼勁最後的力氣晃著腦袋。在掙扎無果後,德克薩斯發出了表示認輸的哀嚎。她把自己的尾巴夾在兩腿中間

   ,伸著脖子輕輕咬了咬拉普蘭德的鼻子,以示臣服。

  

   兩只狼交流的方式即原始又狂野,並不需要多余的語言。白狼一遍邊輕哼著一邊撫摸灰狼的身子。

  

   兩根靈活的手指慢慢深入灰狼的下體,它們輕車熟路地摸到德克薩斯的g點,溫熱的感覺包裹住了拉普蘭德的手指。同每次一樣,德克薩斯緊閉雙眼,一臉潮紅地吻上拉普蘭德的雙唇,在愛撫中釋放著自己。

  

   至於拉普蘭德,比起自己高潮,她更願意看著自己的配偶發出舒服的狼嚎。白狼一臉寵溺給灰狼舔著毛,她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灰狼,心里隱隱作痛。

   直到第二天中午,太陽照在臉上,德克薩斯才清醒過來。身旁的拉普蘭德還在酣睡之中,她穿好衣服,理了理亂蓬蓬的毛發。

  

   德克薩斯關好門,就出發去就近的餐館買午飯。當她再次回到出租屋准備叫醒拉普蘭德時,發現屋里一個人也沒有。白狼的行李也消失不見了,只有桌子上的一張字條和一把放在旁邊的短刀。

  

   “拉普蘭德已經死了,但德克薩斯還活著,不必為死人哀悼,我等著你呢,咱們地獄里見。”

  

   德克薩斯出奇的冷靜,她收拾好行李揣起短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好啊混蛋,地獄里見.....”。說罷便撕碎了字條。

  

   回到羅德島的德克薩斯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她和所有人都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關系。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起拉普蘭德的名字。

  

   時間會磨平所有傷疤,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肉體上的。白色也就此漸漸淡出灰色的世界......

  

   在敘拉古一個不知名的陰暗角落里,一個病入膏肓的魯珀族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無力地呼喚著自己愛人的名字,在黑暗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前面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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