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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與我的戰爭

少女與我的戰爭 古河パン屋 17143 2023-11-19 23:32

   少女與我的戰爭

  一

  

   暴風呼嘯刮過東境。時隔多年,我又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遠處已能隱隱看見昔日城市輪廓,我背著作戰背包,頭戴特種面罩,在沙暴之中艱難穿行。

  

   風越來越大了。

  

   舉目四望,盡是殘破的屍骨,好似仍在訴說著多年前的那場戰爭。我蹲下身,翻開一具較為完好的干屍,只是輕輕一動,屍體的手肘便被我拉扯下來。我將手肘隨意扔向一邊,仔細檢查著屍體上的衣物——特種材料制作的作戰服能保存很久,此時刨開衣物上的沙粒,隱隱還能看見左袖上的所屬單位。

  

   看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我的記憶竟然出現了一絲恍惚。我搖了搖頭,放下這具屍體,繼續邁步向前。

  

   城市已經近在眼前,士兵的屍體少了起來,一些年代更加久遠的干屍開始出現。這些干屍早已殘破的無法分辨,即使是我也只能通過一些大塊的,形狀明顯的屍骨辨認出這是人的屍體,其余那些碎掉的骨頭,經過這麼多年的風化,卻是再也辨別不出。

  

   這些是平民的屍體。

  

   我繼續向市中心走去,或者說,曾經的市中心。昔日巨大的東境城即使已成廢墟,城內巨樓卻依然屹立不倒,它們默默地佇立在這遙遠的東境,在灰白的天空下,黃沙漫地中,就像一座座古老的墓碑,下面埋葬著整個城市的屍骨。

  

   一具干屍進入了我的視线。

  

   我微微一愣,這是一具女孩的屍體,相對完整,可以很明顯地分辨。女孩年紀應當不大,個頭不高,以戰時普通平民的補給水平來推斷,這個女孩生前應該很瘦小——就像大多數普通人一樣。

  

   我沉默地望著那具干屍,她伏在地上,左臂不正常地扭曲,右臂與左腿已經不知去向——不知是生前如此還是死後丟失——屍體側臥在地上,臀部翹起如同媾和。

  

   我的記憶再次恍惚了一下,隱約想起多年前的那個上午——

  

   那是我還在東部戰线服役的時候,那時人聯部隊仍然維持著戰局,雖然艱難但所有人都未曾絕望,在西部大洲已經全境淪陷的情況下,遠在大洋彼岸的泛東洲聯盟重組人聯總部,接過了戰斗的旗幟。

  

   我們做好了一切准備——我們認為。

  

   事實並未出乎幾位首長預料,智械占領遠東群島形成封鎖島鏈,阻擋人聯部隊在東洲境內部署的導彈,與此同時擴建海島部署次級服務器,以精確操作更小一級單位的智械軍隊。

  

   人聯對於此心知肚明。

  

   東洲被劃分為幾個戰區,智械組織了幾次規模頗大的進攻,盡管很艱難,但都被人聯擋下,甚至拔除了幾處智械位於遠東群島的反導部隊。戰局就這麼僵持了下來,直到那一天的來臨,在那之前一年,我還是東部戰线指揮官。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思緒回到了那個不算晴朗的上午。

  

   “長官……”

  

   向我搭話的是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長期營養不良使其顯得格外瘦小,灰黑色的連衣長裙套在身上,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這應該是個妓女,我做出了判斷,她只在腰間挎了個髒兮兮的小包,應當不是售賣戰前時期小玩意兒的推銷員。

  

   我頓住腳步看向她,這是難得的半天空閒時間,即使是荒廢大半的東城,在昔日繁華的市中心,也還有不少商販與娛樂項目,妓女就是其中之一。

  

   少女怯怯地看著我,兩只手把著挎包,非常緊張的樣子,“長官……要一起玩嗎?”

  

   我穿著便裝,她當然不可能知到我的身份,只是在這個時代要討好一個陌生人的話,喊長官總沒錯。

  

   “剛做這行?”我打算和她聊聊。

  

   少女被嚇了一跳,她似乎根本沒想好要怎麼接話,結巴了半天,終於理順了思緒,急急地說,“長官,是的長官,我是第一次。”一邊說著,她一邊鞠躬。

  

   “我是平民,這里有平民證!”她笨拙地翻開挎包,掏出了一張白卡。

  

   “還有健康證明!”她又掏出一個紅色小本子。

  

   我接過來看了看,白色的是地面居住許可證,上面寫著這個女孩的名字——奧莉安娜,這是發給沒有資格進入地下城的平民的身份證明,以表明其不是逃犯,或者偷渡客。有門路的話一月份物資配額就可以買一張,什麼也說明不了。

  

   紅色的小本子是健康證明,以表明持有者沒有常見的傳染病。我翻到最後一頁,巴掌大小的本子上記錄著頒發日期——距今已有三年,按照規定,這本證明已經過期兩年了。

  

   這個少女掏出了兩份什麼也說明不了的東西。

  

   我抬眼看向少女,少女低頭拽著裙角,露出瘦瘦的小腿,“什麼價格?”

  

   少女驚喜地抬頭,她顯然沒想到我會答應,即使我穿的便裝,身上的衣物也明顯好於其他地面平民,在她的眼中,我很有可能是從地下來的——雖然這的確是事實。

  

   “一星期份地面平民配額……”她緊張地拽著裙角,又著急地補了一句,“不行的話,三天的也行……”

  

   三天份額是最低級站街女的一般價格,她說一星期份額,應該是想把第一次賣個好價錢。

  

   “家里有親人嗎?”我繼續問。

  

   “誒?”少女有些驚訝,“我媽媽在家里,長官要去我家里做嗎?”

  

   我搖了搖頭,想起了副官的話,“想去地下嗎?”

  

   少女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一個那方面的伴侶,你願意去地下嗎?”

  

   我說的很直接,不想浪費時間,當然可以找更好的,只是既然遇上了,那就給個機會。我有權力帶不少人下去,但這個權力目前為止一次沒用過。

  

   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生活規律,作息健康,每天精確運轉如同機械,個人沒有作風問題,履歷上沒有絲毫汙點。

  

   這使得下屬們很敬畏我,但卻從未向我敞開心扉,我過於正常,而在這略顯壓抑的大背景下,過於的正常就是極度的不正常,每個人大大小小的都有些點生活上的汙點,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能打仗就好。因此,在生活上太過於清心寡欲的我顯得尤為突出——我並不想要突出。

  

   既然察覺到了這點,那麼現在也不遲。

  

   “你願意去地下城嗎?”我重復了一遍。

  

   少女完全呆住了,她甚至忘記了把那髒兮兮的小挎包扣上,里面卷著幾張泛著毛邊的交易幣,還有幾個未開封的無牌避孕套。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少女,雖然體型很瘦小,但五官精致,如果在長點肉的話,應該是個漂亮的女孩,養在房里沒什麼問題,如果相貌過丑,則會因為審美奇特而顯得與人有別,我略一思考,便大致決定了。

  

   “就這樣辦吧,出來賣不如直接跟我。”

  

   我抬起手想摸摸少女腦袋,她瑟縮了一下,終是沒有再躲。少女發質其實不錯,只是太髒,帶回去洗洗應該會很飄逸。

  

   “趁我還有時間,待會兒安排你去體檢。”我看了看表,打算抽點時間來處理下這件事。

  

   “可是……”少女呐呐道,“我母親還在家等我……”

  

   “你母親……”這是個麻煩,我摸了摸下巴,“我不能連著你的母親一起帶下去,你下去後也不能隨時上來,也許只能像今天一樣,我什麼時候空閒了才能帶回來看看,你母親是做什麼工作的?”

  

   少女支吾了半天,沒有說話。

  

   “待業在家?”

  

   少女點了點頭。

  

   待業在家在這個時代是恥辱,哪怕妓女的地位都比這些閒人要高,我皺著眉,“我會提高你母親的最低配額,這是我能做到的所有了,你自己選吧,不願意就算了。”

  

   實際上我能做到更多,但沒有相應的價值。帶少女下去是為了合群,長遠來看這是重要的,但並不緊急。

  

   少女低頭看著腳尖想了半天,老舊的帆布鞋上破了個洞,能看見里面的少女足趾。看樣子她很糾結,我打算提醒一下她必須馬上決定。

  

   “聽著,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你不能馬上……”

  

   “我願意!”少女猛地抬頭,她使勁地拽著裙角,好像要把裙擺撕爛。

  

   “很有決斷。”我有點驚訝,我以為她還會再想想,或者回家去和母親一起商量下——當然如果這樣我會直接拋棄掉她——看來她和母親的關系並不怎麼樣。

  

   “那麼,奧莉安娜——你是叫這個名字吧,我馬上安排你去體檢,需要回家說一聲嗎?”

  

   “不必了。”奧莉安娜搖搖頭,她接過自己的證件放進挎包里整理好,輕輕拍了拍裙擺,似乎在試圖拍掉一些灰塵。

  

   “很好。”

  

  

   二

  

   清洗過的奧莉安娜明顯更加漂亮了,我看著眼前這個變了大樣的少女,她的頭發披在肩上顯得格外柔順,臉部灰塵被清掃一空,清純的臉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愈加柔弱,身上套著純白的連衣長裙,白色襪子包裹的足部穿著白色的運動鞋,她立在那里,就像營養不良的白花樹,讓人即驚嘆於她的純潔又忍不住心疼她的消瘦。

  

   “你的身體很健康。”我遞給她一個錢包,“里面有你的健康證明——是新的,還有你的地下城公民證,這是聯網的,要記住隨時帶在身上。”

  

   奧莉安娜翻著錢包,掏出了她的公民證和健康小冊子,她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翻看那張制作精良的公民證——這幾乎不可能被偽造,制作這樣一張證明的成本就足以包下地面上的任何妓女。

  

   我躺在沙發上,將她直接拉進了懷抱,少女剛到地下城來,身軀還很瘦弱,摟在懷里有些骨感。我拍拍她的臉蛋,“別緊張,放松。你下來就是干這個的,明白嗎?”

  

   少女僵著身體,點了點頭。雖然我對這種事是可有可無的態度,但既然已經包下了一個少女,那麼自然不能引起她的懷疑。

  

   “錢包里還有一張購置卡,里面的配額是你的零花錢。”我抱起少女,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少女有點不安地動了動臀部,正好抵在我胯部的小帳篷上。

  

   我撩起裙擺,摸上了少女的大腿,她條件反射般夾緊了一下,隨後又放松下來。我的手沿著少女大腿內側向裙底深處進發,少女整個身軀都靠在我身上,她輕輕地在發抖。

  

   “有這麼可怕嗎?”我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少女的乳房有些嬌小,大概只有A+的程度,揉捏起來手感不算好,但青澀的觸感讓我有種侵犯小蘿莉的邪惡感。

  

   “有點……癢。”少女還是抖著身體,她之前大概連自慰都沒有過,和她母親生活在一起每天為了生計忙碌,剛剛長熟了身體就出來賣。我有點憐愛地捏了捏她的乳頭,小巧的乳房上那一粒小豆豆已經硬了起來。

  

   我置於裙擺里的手終於抵達了少女的大腿根部,輕輕地摸了一把——能感覺出來,是很常規的保守三角內褲。我隔著內褲,尋摸到了她的幽徑,手掌稍微用力地貼了上去,上下移動著,少女無意識地夾緊雙腿,把我的手鎖在她的兩腿間。

  

   “嗯——哼——”她低低地呻吟著。

  

   大概是第一次的緣故,我用手挑開內褲直接貼在她陰戶上時,還沒有濕潤的觸感。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臉已經紅到了脖頸——這麼容易害羞,竟然也能下定決心去做妓女。

  

   我伸出中指,順著她的那條肉縫從後往前移動,直到按壓在一粒肉豆上。

  

   “啊嗚——”少女嬌吟一聲,身子挺了一下。

  

   “抬起頭來。”我命令道。

  

   少女抬頭正好對上我的視线,她清純的臉上帶著怯怯的眼神,好像我在欺負她一樣。我吻住少女的嘴唇,粗暴地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將她的舌頭吸入我的嘴里含住——竟然有些甜——我輕輕地咬了一下少女的香舌,兩只手繼續在她的乳房與雙腿間揉捏著。

  

   少女並攏的雙腿開始來回摩挲,幽徑里潤起了流水——是時候開苞了。

  

   我一翻身,少女便被我壓在身下,她驚呼了一聲,不安地看著我。我將少女的長裙撩到腰部,白色的保守型內褲已經被我先行撥到一邊,露出了那青澀的陰部。

  

   少女的下體稀稀疏疏分布著幾根細毛,小小的陰唇隱藏在肉縫邊上幾乎看不到,我解開褲子,將胯下堅挺的巨型肉棒釋放出來。少女似乎被嚇了一跳,她抬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能……插進去嗎?”

  

   少女的肉縫看起來特別小巧,我巨大肉棒的龜頭貼在那縫上,對比懸殊。

  

   “疼的話就喊出來。”我說。

  

   腰部輕輕一挺,狹小的肉縫被我的龜頭強行撐開,慢慢地擠了進去。只是這麼一插,極致的酸麻感如同過電一般順著龜頭直擊我的精囊。

  

   “嘶——”

  

   這也太緊了。我掌握著下體的感覺,慢慢地往前深入。少女的手死死地抓著我的兩臂,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她閉著雙眼,臉色痛苦,顯然她也並不輕松。

  

   我停止挺動,龜頭已經抵在奧莉安娜的處女膜上。

  

   我俯下身將少女包裹在懷里,輕輕地吸了口氣,隨後用力一挺腰部,肉棒瞬間貫穿了那層膜,以一種極為暴力的方式迅速分開小穴肉壁,直插到底!少女的肉穴並不深,我的巨型肉棒突破處女膜後又再次暴力貫穿了少女的子宮頸,整個肉棒完全地插入少女的小穴,將其徹底穿透。

  

   “啊啊啊啊啊啊——”奧莉安娜發出痛苦的慘叫,她渾身上下都跳動了一下,整個身體如蝦米一般躬起。在一個瞬間連續撕裂處女膜與子宮頸,這樣暴力的性愛讓她顯得極為淒慘。

  

   我低吼一聲,在暴力貫穿的瞬間,我差點忍不住直接內射,少女的小穴緊地出乎意料,就像是有一只手在用盡全力握住我的肉棒,我甚至感到肉棒已經被擠壓的變形,這樣極致的緊致下,肉棒的任何移動都將帶來極致的快感,讓我立刻射在里面。我只好維持著插入最深貫穿子宮的程度,不敢再動。

  

   少女咬著牙,苦苦地忍受著。我看著她淒苦的小臉,一種暴力凌虐清純少女的邪惡快感在心里炸開,只覺得精液已經衝出精囊蓄在陰莖根部就要噴發。我死死地忍受著,這實在是太爽了。將這樣一個弱小的少女壓在身下,用我巨大的陰莖去貫穿她的身體,讓她不得不忍受下體被撕裂的痛苦。

  

   少女的陰部流出了血,不知道是處女膜被破的血還是陰部撕裂的血,亦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奧莉安娜睜開了緊閉的眼,她眼睛通紅,眼淚劃過臉頰接連不斷地留下來。

  

   “嗚嗚——嗚嗚——”她試圖壓抑著,但哭聲還是從她喉嚨深處傳了出來,她應該是極為痛苦的。

  

   這哭聲點燃了我,我試著輕輕地挺動了起來,整個陰道肉壁都似乎被我的巨大肉棒帶動,來回聳動著。

  

   “嗚啊——”少女的身體隨著我的挺動而劇烈顫抖,她死死地抱著我,沒有喊痛。

  

   漸漸適應了這種緊致感,我的挺動力度與速度開始加大,少女的臀部與我的胯部碰撞,開始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少女終於再也忍不住,她哭了出來。淒慘低婉的哭聲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粗重地喘息,抽插力度越來越大,就像在暴力強奸這個弱小的女孩。

  

   “啊啊啊嗚嗚啊啊——”

  

   每一次抽插,我的龜頭都會頂破少女子宮頸,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體驗被開宮的痛苦,巨大的肉棒在她狹小的小穴內肆無忌憚地橫行,將她的陰道一次又一次地撕開。我勢大力沉地抽插就像要把她嬌弱的肉穴搗爛一般。

  

   抽插了幾百次後,少女耗盡了力氣,她不再大聲痛哭,只剩下低沉的嗚咽,她瘦小的身軀癱在我懷里一動不動,讓我有一種將她活活干死的感覺,這種奇特的感覺與她肉穴緊致的酸麻感將我最終推向了巔峰,我再次猛地一插,將肉棒整根沒入貫穿子宮,兩只手死死地掐住少女嬌弱的雙乳,隨後精液從精囊內瘋狂涌出,隨著精液一股一股地直接噴射在子宮內,她的陰道再次緊縮,擠壓著我的肉棒,將大量噴射精液的爽快感再次推上了一層樓,我幾乎爽到昏闕。

  

   隨著最後一股精液被榨出,少女的子宮與陰道內都填滿了我的精液,我抽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少女的陰道肉壁漸漸合攏,陰道內的精液竟被擠壓著從小穴內噴射了出來。一片白濁里混雜著大量紅色的鮮血,少女下體一片狼藉,小穴已經紅腫不堪。

  

   奧莉安娜赤裸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清純的小臉已哭花,兩只不大乳房也被我掐出了紅印,瘦小的身軀承受過如此暴力的摧殘,似乎已經崩潰。

  

   我探了探少女的鼻息——只是昏闕。

  

   看來需要給她找個女醫生,在這之前都不能再用了。我摸了摸那紅腫小穴,她的大腿下意識痙攣了一下。我開始有些心疼。

  

   將她抱起在床上放好,我看了看時間,決定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雖然一切都已准備就緒,但每周的檢查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這是最高上級直接下發到我手上的機密指令,等到那一天,是整個東洲幾個戰區同時發動。而現在還有些戰區沒有做好准備,我也只能等待並檢查布置。

  

   三

  

   “長官,請用餐。”少女端著粥輕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距離那初次暴力性愛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少女的走路姿勢仍顯得有些怪異,即使這樣,她也在堅持學習做飯,按她的話來說,她的付出與所得必須相匹配——她認為現在的自己不配我所給予的東西。

  

   她貼著我右側坐下了,少女的下體什麼都沒穿,這些天她都是赤裸著下體在家里搗鼓料理。我輕輕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右臂環過她的脊背將少女攬在懷里。

  

   “我來喂你吧。”我看著她說。

  

   少女低著頭弱弱地嗯了一聲。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像照顧小孩似的喂向少女。就這樣,我一邊吃一邊喂著被我摟在懷里的她,完成了今天的晚餐。

  

   “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我擦了擦嘴說。

  

   她抬起好看的大眼睛,有些好奇地盯著我——確實很可愛,她的身軀已經不再那麼骨感,臉部也適當的長了一點肉,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真的只是一個不到15歲的蘿莉。

  

   “你的母親,拿著配額去賭博,欠了賭場很多錢,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

  

   我觀察著少女的表情,她顯得有些木然,整個人有點震驚,但更多的只是呆滯。

  

   “她答應過我不去了的……”少女呆呆的臉上閃過一絲傷感,“明明我都把自己賣了個好價錢……”

  

   “你討厭你的母親嗎?”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畢竟是我唯一的親人。”

  

   少女伏在我的懷里,她還是忍不住抽泣了起來。我托著少女嬌小的臀部,將她放在我的腿上。

  

   “你也可以把我當作你的親人。”我說。

  

   “長官……”她震驚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您的仆人……”

  

   她是這麼認為的?其實也好。

  

   少女撐著我的胸膛站了起來,她一瘸一拐地收拾著桌面,把碗疊放在一起拿去清洗。我去沙發上坐著看了會電視,屏幕里的主持人播報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廚房里傳來碗筷清洗時碰撞的聲音。

  

   我心里一動,突的有種莫名的溫暖彌漫開來。

  

   她收拾好餐具,帶上了我給她購置的項圈。我拽著韁繩,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抬起頭舔舐著我只穿著內褲的腿。我喜歡這樣,她說她也不討厭,不討厭這種作為寵物的感覺。

  

   “你這樣,很舒服嗎?”我摸著她的頭問。

  

   少女跪在地上從下往上舔著我結實的大腿,眼里還殘留有淚水,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樣做長官的寵物,我覺得很安心。”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確信她不是在說謊,對於這種心理我最近做了些調查,在經受過苦難的人當中,有些人會被訓出奴性,他們對於能給予自己庇護的主人抱有忠誠,只要做出一定的調教,他們願意為主人做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

  

   看著少女已經很熟練地舔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小手隔著內褲按在我的肉棒上,我舒適地呼出一口氣,由於她的小穴還沒康復,這段時間都是少女用嘴侍奉著我,現在她已經從一開的青澀蛻變到了熟練。

  

   我揉弄著她柔順的秀發,她抬起眸子從下往上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小手伸進我的內褲拿出肉棒擼個不停,嘴巴輕輕吸吻我的卵袋。

  

   電視里播放起了前线新聞,在北部戰區有發生一起空戰,智械被擊落幾架偵察機,北部戰线指揮官表示看好這場戰爭。

  

   實際上人聯的當前的狀態不容樂觀,東洲各個戰區都丟棄了一些小型地下城,將人口向中大型地下城轉移,地面城邦則被拋棄,大家都在收縮防御,自上一次遠東突襲以來,人聯再也沒能突破那層島鏈——沒人知道智械的本部大洲現在是什麼樣子。

  

   下體傳來陣陣酥麻,少女溫暖的口腔已經包裹上了我的肉棒,我不得不回轉視线,從我的視角看去,少女身著白色的大T恤,下身什麼都沒穿,兩條光潔的腿跪在地板上,翹起小巧的臀部。但經過了那次令人難以忘懷的粗暴性愛後,她雖然已經在努力吮吸了,但每次我都感覺有種少了點什麼的遺憾,這樣的遺憾積累到現在。

  

   我沒法再保持鎮定了。

  

   我突的伸出雙手按住了少女的後腦勺,巨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的喉管,少女瞪大了眼睛,喉管蠕動著試圖嘔吐出闖入的異物,但我死死地按壓著少女的後腦,少女喉嚨的緊縮再次帶給我插入她小穴的快感。

  

   我挺動了起來,一開始就是極為迅速且力大的抽插,巨大的肉棒不斷插入少女的口腔與喉嚨,每次插入都會帶來少女喉嚨的蠕動。她跪在我的胯下,小嘴被我當作小穴一般勢大力沉地抽插,眼淚與鼻涕全部流了出來,兩條消瘦的手臂垂在身體兩邊不斷地擺動。

  

   看著少女的小嘴不斷被我的肉棒凌虐,臉上一片淒婉,我越來越爽,力度也越來越大。翻過身將少女的頭壓在沙發上,我用手死死壓住少女的額頭,從上至下借助重力更加大力地對她的嘴進行抽插了起來。

  

   少女滿面潮紅,被我插的氣若游絲,幾乎無法呼吸。我不管不顧,只是瘋狂地插著少女的小嘴,用胯部不斷撞擊她的嘴唇,就這樣抽插了幾百次。

  

   終於到了極限,我對著少女的頭再次猛地往下一插,巨大的肉棒整根沒入少女小巧的口腔里,最前端龜頭強行撐開緊致的喉管,直入食道,巨大的電擊般的酸麻刺激傳來,胯下少女一動不動如同我在奸淫一具美少女屍體。

  

   我再也無法忍受,精液順著輸精管爆發出來直接噴入少女的食道。就這樣,少女秀美的臉被我的胯部死死壓在沙發上,力度大到幾乎將她的鼻子擠扁,巨大的肉棒填滿了少女的口腔與喉嚨,龜頭不斷地噴發著精液,足足持續了一分鍾之久。

  

   這樣暴力的性愛真是太讓人留戀了。

  

   我口爆完了少女,將射完精液的肉棒從少女喉嚨里抽出。隨著我的拔出,少女打了個干嘔,從我的角度能看見少女的喉嚨里冒出了許多白色泡泡,但她最終沒有嘔吐出來,將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少女仰躺在沙發上,大口喘息著,她的眼睛幾乎哭腫了。我輕輕抹掉她的眼淚,少女弱聲弱氣地問:“長官……舒服嗎?”

  

   “嗯,很舒服。”

  

   少女勾起嘴角,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她再次確認般地問了一句:“真的舒服嗎?我還可以的……長官不要勉強……”

  

   “真的很舒服。”我說,“我還想試試菊花。”

  

   “可以的……長官你不用和我商量的……”少女輕輕地笑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長官你這麼舒服,我覺得好幸福好幸福啊。”

  

   我不再多說,將少女翻過,使其面朝下伏在沙發上,少女的粉嫩的下體看上去已經恢復正常,但還需再靜養。我掰開她嬌嫩緊致的臀瓣,那粉色的菊洞便暴露在我面前。

  

   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愛撫,我擼硬下體後便直接挺身貫穿了少女的菊洞——要的只是最純粹的暴力與性愛。

  

   巨大的龜頭毫不講道理地撐開少女的嬌小的菊洞,少女被插的又是一陣嗚咽,我拿住少女脖子上的項圈韁繩,使勁往後拽,將她整個頭拽得仰起。

  

   “長官——嗚啊——舒服嗎?”

  

   “舒服,奧莉安娜的菊洞很緊。”的確很緊,這菊洞死死地絞著我的肉棒,讓我每次挺動都似乎撞擊在我的精關上,即使已經射了很多,但精關還是搖搖欲墜。

  

   “長官一定要舒服——嗚啊——長官舒服——嗚啊——我就很幸福的。”

  

   我伏在她的脊背上,下體猛烈地抽插撞擊著,兩只手撫上少女的嬌乳,使勁揉掐。

  

   “嗚啊啊啊啊——痛——”

  

   我抓住乳房上兩粒粉豆,用力拉扯著,配以下體的猛烈抽插,少女被干的高亢吟叫了起來。

  

   “長官——好厲害——啊啊啊啊啊——”

  

   我騰出一只手摸上了少女受過傷的肉縫,揉弄起了她的陰蒂與陰唇。少女下體猛地抖動了一下,分泌出點點粘液。

  

   “舒服嗎?”

  

   “長官——嗚啊啊——長官舒服,我就舒服——”少女喘著氣回答。

  

   我並沒有把這話當回事,只是狠命地抽插少女的菊洞。

  

   “好——好奇怪的感覺——嗚啊啊——”

  

   “啊啊——要被長官干壞掉了,菊洞要裂開了——”

  

   少女翻著白眼,陰部隨著我的揉弄已經泛起了潮水。

  

   “啊啊啊——小穴好癢——好奇怪啊——”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小穴有快感,上一次開苞破處的時候,她應該只有痛苦。我抽插了幾百下,往後猛拽韁繩,少女的菊洞再一收縮。

  

   “我要射了。”我低吼著。

  

   “長官——等等——讓我看著您——求您了——”少女急聲懇求著。

  

   我將身下的嬌軀又翻轉了一圈,使其面對著我,菊洞的旋轉撞破了我精關最後的一道防线,我死死地抱住少女的兩條大腿,將巨大的肉棒整根插入少女的菊洞。

  

   “射了——”飆爽到極致的緊致感榨取著我今天的第二次射精,少女看著我射精時舒爽的表情,面色潮紅,她伸出手捧著我的臉,大口喘息著,就像某種奇怪的感覺到了極致。

  

   “好——好——好幸福呀——”她迷離著眼喃喃道,聲音柔婉如同靈魂深處發出的宣言,“看著長官您射精時愉悅的表情——我真的好幸福啊——”

  

   少女蓄著淚水的眼睛牢牢地盯著我的臉,突的,她渾身顫抖,身軀躬起,下體瘋狂噴涌出陰精,就像射尿一般噴射在我的小腹上。她首次高潮了。

  

   “嗚啊——在這樣的幸福里——要融化了———”

  

   我看著少女迷離的眼神與高潮時興奮到極致的表情,漸漸相信了她是真的看到我舒服的時候自己也會感到幸福。我拔出肉棒,少女又顫了一下身子,她的菊洞漸漸合攏,擠出白濁的精液。

  

   “長官,舒服嗎?”少女喘著氣,看著我很認真地問道。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道:“非常舒服,插奧莉安娜的時候,我好像去到了烏托邦……”

  

   “嗚啊——”少女身子一抖,竟然又噴射出一股陰精。

  

   我摟住少女,房里開著暖氣,就這樣相擁而眠。

  

   四

  

   奧莉安娜懷孕了。

  

   自我接她入地下城已經有兩個月了,她呆在我的屋子里從沒有出過門,給她零花的配額卡里分文未動。“長官,我只是個要陷入絕境的女孩,是您救了我——我現在只要看到您幸福就夠了。”她是這麼說的。

  

   每次我回家,都能看見她赤裸著下身,脖子上帶著項圈,把自己鎖在客廳里,跪伏在地板上——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我的確很喜歡這種,但有些時候也忍不住心疼。“你不必這樣作踐自己……”我這樣勸過她,但她只是說“長官每次看到我這樣都會顯得很高興,我只要看到長官舒服就很滿足了。”

  

   她說的是實話,每次我到極致射精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辦法從各個角度盯著我的臉,看著我射精時舒爽的表情,她也跟著面色潮紅,嬌呼一聲,隨後泄身。這真是古怪的性癖。

  

   在她小穴康復後,我們幾乎每天都做,她盡心盡力地侍奉著我,在我沒有達到高潮前她永遠也不會泄身——“只有看到長官您最舒服的時候,我才會泄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所以奧莉安娜懷孕在我的意料之內。

  

   當我把血液HCG檢測結果告訴她的時候,她只是痴迷地看著我:“長官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只要您能幸福就好。”

  

   她的身材已經很勻稱了,雖然仍然有些瘦小,但終是長了點肉,我摟著她的嬌軀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已經很幸福了。真的。”

  

   奧莉安娜渾身顫抖了一下,我將手伸入她的裙擺,能感覺到她的下身迅速地濕潤了起來——不需要甜蜜的情話與柔軟的愛撫,只是一句“我很幸福”她便濕了下體,渾身癱軟。

  

   “長官——嗚嗚——您幸福的話,我也好幸福。”她總是這麼說,伴隨著下體潺潺流水。

  

   於是我們又翻身上床,直接抽出巨大的肉棒插入她嬌嫩的小穴,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對於奧莉安娜的懷孕,我沒有讓她去打掉,一切如常照舊。她仍然照顧著我在房里的飲食起居,讓空曠的房子里漸漸有了家的味道。只有做愛時抱著她瘦小的身軀時,我才會發現她還只是個十五歲少女。

  

   奧莉安娜教會了我很多。和她生活著的這兩個月以來,我體驗了從出生到現在從未體驗過的情感,這讓我能更加清晰地理解人們的行為邏輯。我漸漸融入了人群,並有條不紊地執行著最頂層傳遞下來的命令。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長官今晚要吃什麼?難得一天休息——唔嗯——”

  

   奧莉安娜瘦小的身子埋在冰箱里翻找著,我的手撫上了她裸露的臀部,手指揉弄著她的肉縫。

  

   “奧莉安娜好可愛,我好幸福啊。”

  

   奧莉安娜腿一軟,下體又泛起流水,她側過頭呆呆地看著我:“我真的好想好想讓您幸福啊。”

  

   我笑了一笑,“出去逛逛嗎?你還沒好好逛過地下城吧。”

  

   奧莉安娜歪著頭:“只要長官高興就好。”

  

   ……

  

   地下城確實也沒什麼可逛的,鋼鐵澆築的建築到處都充斥著灰黑色,牆面貼滿了戰爭標語,巨幅的動員海報在全息投影上來回滾動播放,即使是購物娛樂區,也是實施軍事化管理。城里的每一個普通公民都擔任著重要的職位,他們拿著軍隊補給,運轉著這龐大的戰爭機器。

  

   我帶奧莉安娜去了地下城里的各個建築奇觀,上百米高的鋼鐵建築就如同一尊巨獸伏在地上,這是人類文明的標志。

  

   奧莉安娜似乎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她只是套著白色的長裙,靠在我懷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當我看著那些奇觀建築顯得高興的時候,她也會跟著笑起來,然後轉過頭去看看是什麼讓我高興。

  

   她把一切都獻給了我,生命里的唯一事情就是圍繞著我的幸福打轉。

  

   漫步在地下城的熒光之下,我們忽地步入了一條無人的小巷,四周一片寂靜,我們停下了腳步。

  

   “你的母親是我殺的。”我突然說道,“為了更好地控制你。”

  

   我緩慢而平穩地呼吸著,內息悠長連綿。

  

   奧莉安娜只是顯得有些驚訝,她搖了搖頭:“都無所謂的,長官,如果您需要的話,我會為了您獻出生命。您只要幸福就好了。”

  

   我靜靜地盯著她,奧莉安娜痴迷地與我對視。我移開了目光:“想去地面嗎?還有時間。”

  

   “我無所謂的哦。”她笑意盈盈,“長官高興就好了。”

  

   “那我們回家。”

  

   ……

  

   屋內彌漫著淫靡奇異的氣味,我牽著韁繩,奧莉安娜伏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著,一邊爬行她一邊回眸凝視著我,每當看見我愉悅的表情,她的下體便一陣顫抖,滴下幾滴淫液。

  

   我注視著她身著白色連衣長裙,穿著白色小襪,如同一朵純潔的蓮花一般美麗,現在卻被我用項圈套住,裙擺撩到腰部,露出即使深深插入過多次也依然粉嫩的小穴,努力地為了討好我而爬行。

  

   我伸出自己的腳停在她的嘴前,她迷離著眼神,捧起我的腳,痴迷地將我足趾含入。看著這樣一個清純與淫靡並存的女子卑微如狗般舔著我的腳,我深吸一口氣,把腳拿出,不輕不重地將她的頭踩在地毯上。她側著頭被我踩在地上,仍要伸出舌頭試圖去舔舐我的足心。

  

   我仰頭一嘆,將如此嬌嫩的美人踩於腳下,感受著身體里舒適的反應,但腦內終究還是一片平靜。

  

   “長官……”,腳底下的少女喃喃道,“您真的幸福嗎?”

  

   我低頭向下看去,少女小巧的臉被我踩在腳下,讓我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聲音微微發顫,似乎蘊藏著極大的恐慌——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我不幸福。也不知道什麼是幸福。”我說了實話。

  

   被我踩在腳下的少女明顯地身子一僵,暴露出來的淫靡下體似乎都停止了分泌淫液。

  

   “但舒服倒是很舒服的。”我補充到。

  

   少女身子一軟:“長官,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不管你是誰,你做了什麼事,我都會永遠愛你——嗚啊——我真的好像讓您幸福——”

  

   我不再踩住少女的頭,但少女仍然維持著被我踩住的姿勢,小巧的翹臀高高挺起,我解下褲子,碩大的龜頭再次抵在了少女的肉縫上。

  

   “我也許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是幸福。”我說,“不過我可以帶你看看我的秘密,這也許會解答你的一些問題——在合適的時候。”

  

   龜頭摩擦了幾下肉縫,便挺身而入,插入了少女嬌小緊致的蜜穴中。就這樣,少女跪趴在地上,我盡情地後入著少女,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傳來,我閉上了眼。

  

   “長官——嗚啊——長官——嗚啊——”少女面色潮紅,她大聲地淫叫著我,我突然意識到,她似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把你接下來,用的是親屬名額。”我一邊抽插著少女的蜜穴,一邊突的說道。

  

   少女沒有反應,她隨著我的抽插而劇烈聳動,還在大聲地淫叫,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親屬關系上,我填的是父女。”我繼續抽插著,“這讓我有種奇特的舒適感。”

  

   少女終於有了反應,她蜜穴緊緊地一縮,絞合著我的肉棒,我也沒有控制精關,將肉棒深深刺入少女的蜜穴,直接在她的肉洞里內射了。

  

   感受到我的射精,少女立刻轉過頭來,死死地盯著我的表情,大口地喘息著,隨後她身子繃緊,小穴再一抽縮一股陰精便爆發了出來。

  

   她虛弱地癱倒在地上,我俯視著她,沒有如往常一樣在事後溫柔地愛撫。少女並不在意我的冷漠,她強撐著站了起來,緊張地盯著我的臉,“為什麼今天,您要告訴我這麼多?”

  

   “因為最後的日子就要來了。”我淡淡地說。

  

   五

  

   一切都已經准備好了,我整理著身上的便服。

  

   所有指令都已經按部就班地完成,我的使命也將在今天落下帷幕,隨著一場盛大的謝幕式。

  

   “長官,好看嗎?”奧莉安娜仍然是一襲白色長裙,白襪白鞋,就如同最初來到這里時那樣,只是身子已經不再顯瘦,勻稱了許多。

  

   “嗯,非常好看。”我笑著點了點頭,自然地挽起了她的手臂,身高與體型的差距讓我們看起來真的像是父女一般,只是這個女兒的身體里還懷有我的子嗣。

  

   “走吧,我帶你去地面上。”我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她嬌羞地紅了臉,輕輕嗯了一聲。

  

   ……

  

   我們並肩站在廢棄的太空電梯上,這是電梯中段位置,上段直抵空間站的部分在開戰後就被摧毀廢棄了。

  

   這里的視角很好,可以看見大半個東城。只是戰前這個東洲最繁華的商貿巨城現在已經荒廢一半,僅剩下核心部分提供給地面平民居住。而整個東部戰區的核心既是我腳下的地下城,城內的工廠、研究院甚至學院等,都是支持著人聯運轉戰爭機器的重要資源。

  

   奧莉安娜順著我的目光望向遠方,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只是緊緊地靠在我的懷里。

  

   我俯下身吻了她一下,“把你的生命交予給我吧,我帶你看一場煙花。”

  

   少女收回目光與我痴痴對視,“好的,長官。”她甜甜一笑,眼睛卻有些發紅,“就是有點舍不得長官……”

  

   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便再無表情,仿佛大風吹過沙漠,將我的所有情緒都抹去了一般。

  

   注意到我的變化,奧莉安娜抽泣了一下,終是忍住了沒有哭出來。她抓住我的手,將她自己緊緊地包裹在我的懷里。

  

   我向天空的最遠處望去,那里已有流星拖著尾焰急速如暴雨般一群一群的向東城飛來。

  

   奧莉安娜也注意到了那天邊最遠處的襲來流星雨,她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導彈?”

  

   我點點頭,面無表情:“東部戰區的反導系統已經全面癱瘓,如果不出意外,東洲其他幾個戰區也是如此。持續了幾乎半個世紀的戰爭,是智械贏了。”

  

   奧莉安娜只是看著我,她眼里濃濃的不舍幾乎要溢滿出來——在這樣的密集打擊下,沒人能夠幸存。

  

   “長官,這就是您希望的嗎?”

  

   “是的。”我也看向她,所有的情緒都冰雪消融,蹩腳的模仿者終於顯露出本來的面目。

  

   奧莉安娜哭了出來,她死死地反抱著我,小小的身子完全埋在我的懷里,她全身顫抖,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我真的舍不得您啊——”

  

   我有些意外,她沒有問為什麼,只是一直重復著舍不得我——她應當是真的不關心我為什麼這麼做,只是這樣的結果,我們的永別讓她無法接受。

  

   我沒有再去看那越來越近的流星,只是低下頭,在漫天焰火席卷而來之前,輕輕吻住了少女的額頭。

  

   ……

  

   這份記憶的最後便是我的嘴唇停留在少女的額頭上,隨後那末日般的漫天火光如暴風卷來將我們吞噬。

  

   我結束了回憶,把這份記憶塞入了近期已閱分類。即使是合金構成的黑匣子,在導彈雨的密集打擊下也有所損毀,這導致了後續智械部隊在太空電梯中部回收到這份記憶時,中間有些部分已經永久損毀,我也再也沒法回憶起那段時間的每一個細節。

  

   隸屬智械軍隊A級間諜型機械的我,在身體構造上幾乎與人類毫無區別,唯一的不同既是大腦行為邏輯由密集碳基陣列芯片運算替代。這一代的間諜型機械直到現在也是智械科技樹中的終極科技。

  

   我環顧四周,距離那場打擊早已過去數年,遠方斜斜刺入天空的高塔便是那日的我與少女站立遠眺的太空電梯。那些特制導彈並沒有摧毀這些建築物,只是通過高溫直接殺死了這里的生物,隨後隱藏在人聯雷達探測范圍邊緣的智械大部隊急速突進登陸,清掃活下來的漏網之魚。

  

   我向著那太空電梯走去,從檢修樓梯緩步向上攀爬。

  

   我也不知道我的控制核心究竟在運算著什麼,這似乎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即使去看了,又能怎麼樣呢?我默默地想著,腳步不停。

  

   ……

  

   “長官,您在干嘛呢?”

  

   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的女聲,我停了下來,回頭看去,陽光通過瞭望孔射入建築內,少女的輪廓在光线照射不到的陰影中顯現出來。

  

   “奧莉安娜,我想去看看奧莉安娜……”

  

   少女輪廓似乎歪了歪頭,“間諜型機械還真是奇怪,這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呢長官。”

  

   少女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暴露在陽光下。

  

   雖然有著少女的輪廓,但卻可以明顯看出其身體由合金鑄造,與我這種擁有人類身體的間諜型機械完全不同——A級仿人形戰斗型機械,這台機械由我親自督造,冠名奧莉安娜,是我的直屬護衛。

  

   “不過算啦。”少女擺擺手,有些調皮,“長官高興就好啦。”

  

   (完)

  

   後記

  

   小說源於一個突發奇想,突的想到了,便自娛自樂地寫了起來。寫完就發了,沒有檢查潤色過,感覺有點點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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