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雅……嘿嘿🤤……阿瑪雅……)
阿瑪雅走在海洋上,浪花拍打在小腿上,浸濕了精致的布料。
烏爾比安沉默不語,如若他想,他確信可以在瞬間讓前面女人的血液沾濕自己的鐮刀,那美麗的頭顱將永沉大海。
但他不能。
她說的對,他需要她的幫助
她的同胞們的幫助。
溟痕為他們鋪路,恐魚為他們領航。
阿瑪雅也未有做聲,她的雙手垂在身側,金色的手套泛出海壓抑的藍,腳步輕點海水,泛不起一點水花,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顯露著一位翻譯家的良好教養。哪怕巨浪在眼旁怒吼,海風在耳側呼嘯,她卻也置若罔聞。
因為她熟悉。
那是海洋,那是她的同胞。
不知行過多久,無邊的單調上,一艘大船淡入視野,它的外殼已被海水鏽蝕,像是老人面部的斑點,渲染著它的年邁,幾只雄偉的火炮看起來也萎靡不振,應該已經啞了火。它只是沉默地停在那里,用衰老渾濁的眼珠望著虛無。對於這片海洋而言,它太過於微小,相一只瓶中船一般。
\"愚人號\"
\"到了。\"阿瑪雅說道,聲音似與海洋相融,從四面傳來,她緩緩轉身,冷艷的目光與獵人赤色的眸子相對,冰寒似要冷封整片海洋一般。
\"你聽到鍾聲了嗎?烏爾比安?\"
\"這艘船還有能動的地方,真是個奇跡。\"
\"海風帶來了你的同胞的氣味,也會帶去你的氣味。\"
\"歌蕾蒂亞很快就會發現我,陸上的技巧騙不了她。\"
\"你要怎麼辦?\"
\"你要怎麼辦?\"
阿瑪雅對於這句反問表現出一些驚訝,她輕笑一聲,帶著寒意,帶著妖媚。淡色的雙唇吐出平靜的語句:\"鍾聲敲響的時候便是理應狩獵的時候,而海風告訴我這艘船上還有一只可愛的小鳥。\"
不算愉快的對話又進行了些許,二人分別離去。
艾麗妮正在追擊著船上的一只海嗣,深海獵人的移動速度太高,她只得自己行動。
但她並不覺得如此會使自己陷入被動的危險當中。因為她是審判官。
自那日在審判庭的地下,親眼目睹那只面目可怖的海嗣之後,她便明確自己所對抗的,自己所守護的,這是她的職責——守護伊比利亞,守護伊比利亞的每一寸土地。老師是這樣教的,老師是這樣做的,老師是這樣所期盼她的。
而老師現在正堅守在燈塔之下……
想到這里,艾麗妮握劍的手用力了一分,提燈內詭異的粉色火焰亦明亮些許。
奔跑追擊間,艾麗妮眼角掃到船艙的下層大廳旁的房間內站立著一個女人。
阿方索船長沒有提到過這個女人。而她身上顯然沒有絲毫海嗣化的痕跡,甚至她那身華麗的長裙絲毫未有沾染海水的痕跡,一頂裝飾著銀色花朵的禮帽在胡亂的海風聲音中詭異的安穩。
艾麗妮確認這是比自己正在追殺的海嗣更棘手更危險的麻煩,她移動的身影停頓,對上阿瑪雅冷傲的目光。
\"異教徒,\"——艾麗妮如此定義眼前的人——\"我以伊比利亞律法的名義逮捕你回伊比利亞。放棄你的抵抗!\"她手中佩劍直指對方咽喉方向,快步邁入屋中,就是要直接擒住敵人的架勢。
\"真可惜,如果你曾留意你書桌上那本卡西米爾詩集《金盞花》的譯者,或許會知道我叫阿瑪雅。\"阿瑪雅依舊站在那里,周身泛起蔚藍色的光芒。
霎時間暗藍色的藤蔓從黃金中滲出,它們迅速生長,將耀眼的金光吞噬殆盡,整個空間似墜入深海般壓抑,四處都是被稱為\"溟痕\"的纖維狀植物。
艾麗妮反應已是不滿,她迅速意識到這是早已埋伏好的陷阱,小腿肌肉緊繃,想要飛躍而出,借力擺脫腳下襲來的藤蔓。卻未想到黏滑的溟痕如同一小攤水窪一般,越是用力,卻只會陷入得越深,如同將要溺亡之人奮力拍打著水面想要依托水的力量支撐身子脫離水面。
艾麗妮脫離平衡,整個身體便撲倒在地,佩劍與提燈雙雙脫手,非常\"湊巧\"的被甩到阿瑪雅腳邊,淡粉色的火苗奄奄一息,在充斥著深藍的房間中幾乎不可見。倒在地上的小鳥處境更是糟糕,雖說溟痕可以減緩摔倒的衝擊,但是,相信我,艾麗妮絕對更想摔在堅硬的地板上,哪怕會留下淤青。
溟痕自身下逐漸生長,緩慢地裹住剛剛捕獲的獵物。艾麗妮掙扎地抬起頭,溟痕的粘液帶有海的苦咸與植物的澀苦,哪怕只是沾在嘴唇上就要勾出膽內的苦水來。可視野內偏偏是那華貴的黑色布料,長裙的主人抬起腳,高跟踩在小鳥的後腦,將她釘回地面。
難聞的氣味吸了滿肺,艾麗妮干嘔數次。
\"嗯~可愛的小審判官將要敗倒在海洋面前,不知道你的師父會怎麼想呢?\"阿瑪雅喉嚨中唱出勾人魂魄的音符,卻字字扎在艾麗妮的心口,\"這問題的答案真是迷人,連我都會忍不住好奇,可惜他已經死在燈塔之下了,成為毫無意義可言的屍體。\"
\"唔,唔!\"艾麗妮想要反駁,她的心中燃著憤怒,足以燃盡冷靜的怒火,她不斷妄圖掙扎,卻甚至擺脫不了踏碎她尊嚴的那只鞋。
\"掙扎吧,讓我看看你的意志能夠堅持多久。\"隨著阿瑪雅的話語,四根根細小的藤蔓帶著冰涼的觸感蔓延上大腿,盤旋著探入艾麗妮的裙內,頂上白色的胖次,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的少女表現出明顯的敏感,哪怕只是被輕點一下,身體都會不自覺的輕輕打一個冷顫。藤蔓頂端分泌出腐蝕性的液體,單薄的白色瞬間碳化消失,少女青澀的私密處暴露在海風當中,徹骨的冰涼感蔓延全身。
艾麗妮恐懼地微微發抖,身下的溟痕是海嗣的產物,而它要做的事情是艾麗妮曾經聽說過卻從未試過的。
後果會是什麼?
自己會變成海嗣嗎?
就像阿方索船長和大副那樣可怖的怪物?
艾麗妮不知道。藤蔓如圖四根靈活的指頭將她未經人事的小穴與緊致的菊穴掰開,粉嫩得出水的穴肉暴露在潮濕的空氣中,阿瑪雅將腿收了回來,繞到了被捕的人的身後。
\"真是漂亮的處女穴呢,若是叫婪徹爾那個老色鬼看了,非要把你關到他那個地窖里。\"阿瑪雅評價道,又抬起腳,讓細長的鞋跟踩在菊穴上,大面積的溟痕已經蔓延而上,有些停留在穴口,還有一些繼續依靠腐蝕的粘液繼續灼燒掉布料向內蠕動,小腹沾上黏膩的水漬,惹得艾麗妮十分不舒服。
在上身摸索的藤蔓最後攀上少女的酥胸,胸前被挑逗得有些瘙癢,乳尖上兩顆可愛的肉粒剛剛硬起便被細繩緊緊纏住,幾乎阻礙了血液的流動,敏感的小鳥接連吃痛,想要仰頭驚呼卻又生生咽了回去,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墜入汙染的海洋中。她有些艱難地張開雙唇,先是連啐幾口,才吐出幾個字符:\"我絕不,會向,怪物低頭。\"
\"我期待著。\"阿瑪雅說,周身又泛起源石技藝觸發時的光芒,溟痕表現出不該有的急躁,\"如果身體被同時侵犯的話,小審判官還是會嘴硬呢,還是會融化成一灘水呢。\"
身上人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淫蕩的小鳥,身上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不斷生長的溟痕若隱若現,潔淨的肌膚上沾滿暗色的粘液,像是被路邊的流氓射了一身的濁液,似將高高在上的審判官拉入深淵中。
阿瑪雅腳踝用力,細長的鞋跟便頂入肛門中,堅硬的三棱柱狀異物刮蹭著脆弱的肉體,將甬道內干燥的空氣強硬的擠出,棱柱尖端刮破數處褶皺,滲出的鮮血在黑色的鞋跟上難以辨別。疼痛感直到棱柱整根插入後才有所緩解,鞋底在雪白渾圓的臀肉上留下深藍色的腳印。
艾麗妮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要咬碎一顆,她雙拳死死握緊,指甲沒入掌肉之中,只是抵抗著從後穴直衝大腦的火辣的疼痛感都令她快要到達極限。
可溟痕已經蔓延到小鳥的穴內,與包裹著身體的纖細纖維不同,這處溟痕吞噬了足夠多的同族,其尺寸儼然與薩爾貢雨林的原始藤蔓差不了多少。但艾麗妮並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被全面控制,甚至無法回頭看到是怎樣可怖的東西將要侵犯自己未經人事的小穴。
粗壯的藤蔓未有絲毫憐憫之心地插入,哪怕已經被掰開許久的小穴也被強行擴張一圈,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感,而那根巨物則碾壓著肉褶繼續向內,暴力的衝開突破,處女血沿著滑膩的柱身漫出,滴落在地板上,暈出顯眼的紅色。
\"啊~!不,不要……\"脆弱的尊嚴崩下一角,生理的本能令艾麗妮痛叫出聲。
\"嗯?不要嗎?\"阿瑪雅挑眉,勾人的美貌顯出帶有壞意的魅惑,她抬起腳,令鞋跟重新碾壓過稚嫩的細肉,傷口處被再次挑破,原本只是僥幸破皮的地方也溢出血液,不亞於傷口撒鹽般的疼痛在肉體中炸開,粗壯的溟痕配合阿瑪雅的動作稍稍後撤些許,又重新衝撞入小鳥體內,脹滿的感覺直至子宮口,少女渾身一陣痙攣,竟是在只是一次頂撞下就忍耐不住,高潮液沾濕在藤蔓的柱身,在渾藍的植物上留下乳白的液體。
\"啊啊啊啊,高,高潮了……\"艾麗妮喘著粗氣,一瞬間的快感頂入神經中,將穩定運行的神經系統生生撞得紊亂,雙唇無法閉合,上下齒無法相咬,舌頭無力的耷在口外,津液順下顎滴落,雙眼則無神的望著地板,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一根藤蔓纏住艾麗妮的白色長發,強迫她的頭顱揚起。
\"可愛的小鳥高潮了呢。\"阿瑪雅仔細端賞著艾麗妮失神的模樣,像是在欣賞一件作品,\"真想把你也變成我的小狗。(另一只是我🍑)呵呵,瞧瞧,我還像個人類一樣。不過淫蕩的小審判官真的很誘人不是嗎?\"
阿瑪雅給艾麗妮留下喘息的時間,她可不希望少女僅僅在第二輪高潮中就會昏厥過去。
\"這敏感的身體也是審判庭教你的嗎?用來勾引男人犯下荒謬的法律,然後再將他們抓走?\"但是口中凌辱的詞匯卻沒有停下,\"想想吧可憐的小鳥,你所相信的那些荒謬的法條,那些可笑的人,他們給格蘭法洛帶去災難,帶去悲鳴與分崩離析,這就是你所信仰的真相,律法只是審判庭壓迫居民的武器罷了。而你這只小鳥,只不過飛翔在虛構的藍天與幻想的白雲中,自欺欺人罷了。\"阿瑪雅並不是在說服艾麗妮,而是灌輸,溟痕在艾麗妮的大腦中已經埋下一顆種子,阿瑪雅只需要為這顆種子灌輸思想,它便會不斷生長,直到將其他異端擠出思維。
\"休息結束了小審判官。\"阿瑪雅脫下自己的鞋子,將其塞入小審判官口中,細長的高跟鞋一直頂到喉口,小舌頭被擠壓又令艾麗妮想要干嘔,但與溟痕令人作嘔的苦澀大相徑庭,鞋子內不僅毫無正常人類帶有的汗臭,反而帶有絲絲清甜,似是一種叫不出名的花香,順著鼻腔侵入大腦,倒也沁人心脾,令艾麗妮反常地深吸了幾口。阿瑪雅輕盈地臥在少女的背部,兩只玉足交叉搭在被迫仰起的面部,軟糯的腳趾刮蹭著高挺的鼻梁,視野被光潔的腳背遮去大半,滿肺海洋的惡臭被清香代替。
艾麗妮猛然感到舒服些許,內心的恐懼恍惚間被潛移默化。
\"好聞嗎?小鳥。\"阿瑪雅的聲音也溫柔了一些,\"這次我們可以輕松松一點。\"她伸出雙指,輕輕按揉著疼痛的菊穴口,像是在為自己魯莽的舉動道歉,而在她的控制下,那根粗壯的藤蔓插入的速度也放緩了許多。
這對於已經適應如此尺寸的淫穴而言反而有些隔靴搔癢,身下欲求不滿的人兒扭了扭屁股,口中嗚嗚二聲,其意也不難猜得到。
若是一個年輕力盛的大小伙子見了,此時或許已經理智清零了。
阿瑪雅低頭,在面前軟彈的臀肉上留下淡粉色的吻痕,像是在這私密處印上占有的標記,淫蕩的身體貼上冰涼的唇瓣,產出吸走空氣的聲音,少女罕見的露出羞紅的神情,像是受到獎賞般意猶未盡地又扭動下腰肢。
\"騷貨。\"阿瑪雅笑罵一句,那根藤蔓便又恢復原先的力度,強烈的水音從體內傳出,每一次的頂撞都似要貫穿身體的鋼管一般,褶皺最深的敏感帶尤其被著重碾壓,小鳥被肏得雙眼上翻,露出大面的眼白,欲望滋潤著思維中那顆不起眼的幼芽,身體激動得顫抖、抽搐,淤積在體內的快感將要噴薄而出,她感受到體內的巨物完全退出自己的身體,她准備好被強力的貫穿惹得高潮。
但是都沒有。
阿瑪雅站了起來,順便將被溟痕捆綁好的小鳥也抱在懷里。口中的鞋子被取了出來,艾麗妮在懷中磨蹭著雙腿,淚汪汪的雙眼看向滿是玩味的阿瑪雅。\"求求你……讓我高潮……\"艾麗妮有些稚嫩的聲音幾不可聞。
\"那你可要表示你的誠意咯。稍微提示你一下,乖狗狗~\"女人的語氣與稱呼自己的愛犬的何其相似。
\"好……姐姐?\"少女的聲音不斷顫抖,因為灼燒在小腹內的欲火,也因為知道這不是一個正確的答案……
阿瑪雅微笑地看著艾麗妮,她絲毫不會著急,她知道艾麗妮需要適應的時間,也知道她體內有一根鞭子在催趕她。
安靜停留片刻。
\"主……主人\"三個字輕輕飄在空氣中,可愛的小鳥將頭埋入女人的懷中,呼吸著她所貪戀的清甜氣味。
\"那主人要獎勵小狗狗哦。\"阿瑪雅單手環抱住艾麗妮,小審判官溫順的張開雙腿,讓阿瑪雅的雙指探入裙底,勃起的陰蒂被手指勾出,掐在指肚間細細揉搓。
\"啊哈……主人……不要再玩弄我了……\"艾麗妮環住阿瑪雅的脖子以支撐自己無力的身子,阿瑪雅能看到小鳥的眼中滿是情欲結出的淚珠,將她的渴求折射得支離破碎,她的雙腿在空氣中蹬踏,在深淵中掙扎。
她不著急,她有耐心
\"主人……求求你……我,我忍不住了……請你……讓小狗狗高潮吧……\"
或許你不曾體會縊死前那段時間的煎熬,氣體逐漸不再在體內流通時緩慢窒息的過程。艾麗妮之前也不曾想象過,但現在她知道了。或許她可以依靠自己的意志將淤積起的龐大的欲望緩緩融化,可是如今卻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你不需要這兩根指頭的。\"阿瑪雅雙指依舊在不緊不慢的挑逗著敏感帶,抽搐的小鳥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寸止,高潮如同那個掛在驢頭前的苹果,那麼近,卻遙不可及。
艾麗妮剛想要開口,她想說自己多麼渴望能讓雙指插入穴內,攪動自己淫靡的穴肉,讓自己在主人的懷里高潮,成為主人的玩物。
被欲望點燃的雙唇觸碰上兩片冰涼,一條軟舌挑開呆滯的貝齒,探入懷中人口中。
\"唔唔唔……!\"小鳥身體的身體快要蜷縮成一只卵狀,口中清甜的津液像是要融化自己的腐蝕液,與阿瑪雅掰穴的動作同步地,愛液如水花般從肉縫中噴出,掛到長裙上,在人造燈光下上演一場絢麗的演出。一吻綿延許久,艾麗妮雙眼微微閉合,連靈魂都在舒適地配合著,毫無在意自己被一吻引得高潮的羞人事實。
\"和主人一起回家好不好。\"阿瑪雅望向小審判官,懷中的小鳥如同嬰兒,依偎著只願相信懷抱自己的人。
沒有回應,脫力的艾麗妮就這樣在溫暖中昏睡過去,她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夢中沒有海嗣的入侵,天災的侵擾,春風送來青草的氣味,和著不知名的花香。
\"晚安,伊比利亞的小審判官。\"阿瑪雅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晚安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