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知道這一切
[chapter:引子]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干淨的。
什麼?你說這是你的秘密?
不,相信我,月亮知道這一切。
[chapter:1 Amy]
我喜歡夜跑,特別是在有月光的夜里,我把這叫做“曬月光”。
我是華裔,卻出生在加拿大,從小喜歡體育,特別是夜跑。聽說,很多年前,網路上鬼故事盛行,曾經有個ID,叫做“曬月光的小屍體”。忘了從什麼時候起,我回到了中國,現在,我一邊讀漢語言文學的研究生,一邊做小學生的課外英語輔導。閒來無事時,我也喜歡去翻翻鬼故事,看到這個ID,就很喜歡,覺得它和自己很符合。
我喜歡“曬月光”,而且,我也喜歡做屍體。
沒錯,我是個冰戀者。
當然,我沒有有些同好那麼瘋狂,只是喜歡想象自己死去的樣子——吊死,勒死,中彈,中箭,或是別的。我喜歡用軟件做各種各樣的圖,2D的或者3D的,每張都是想象里我死去的樣子。偶爾,我也喜歡和同伴游戲,模擬自己被同伴殺死的場景,然後裝成屍體讓同伴玩弄。
當然,這是我的秘密,不會輕易讓身邊的人知道。網上的同好不知道現實中的我是誰,現實中的朋友也不知道我網上的身份。起碼,我現在還沒做好准備,把自己真的變成一具屍體,縱然我知道那會相當美妙。
當然,月亮知道這一切。
今天的月亮很圓。按照中國的農歷,今天是十五日,也就是月亮最圓的日子,只不過不是吃元宵的正月十五,也不是吃月餅的八月十五,而是七月十五。今天出門夜跑時,正要出門辦事的房東依依姐勸我盡量不要出去,她告訴我,今天是中元節,或者叫盂蘭盆節,是鬼魂回到人間的日子。
我卻只是笑笑,這不就是西方的萬聖節或者墨西哥的亡靈節嗎?那應該是個歡樂的日子啊。當然,今天月亮很圓,或許,狼人看到這麼圓的月亮會變成狼。可那又怎麼樣?狼人應該只是在西方吧。
不過,我今天還是沒有穿紅色,而是選了灰色的運動bra和深藍色的運動短褲,把我健美的四肢和平坦結實的小腹展露出來。
當然,沒有鬼,也沒有狼人,只是路上有不少焚燒紙錢的人,但是他們也都沒有哭,只是默默地燒紙——有元寶,有紙錢,有印著玉皇大帝和毛爺爺的冥鈔,甚至一些打算燒掉的“美鈔”上還印著川普的頭像——然後看著旋風把黑色的紙灰卷上天。
本來盂蘭盆節是給孤魂野鬼祭祀的節日——我記得在加拿大也是這樣——但是在個城市,他們還是燒給他們的祖先,大概是太希望祖先能夠給他們提供蔭護。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造成另一個世界的通貨膨脹。
我能知道的是,路過的時候,我覺得鼻子有些嗆。
這個地方的夏夜有點悶熱。5公里的慢跑,早已讓我的運動服濕透,大顆大顆的汗水如同露珠一樣凝結在我的皮膚上——出汗的感覺很好,出一身透汗後衝個熱水澡的感覺更棒。可惜今天美兒不在,否則我們還可以玩玩我們的游戲。
想起美兒,我不禁微笑,打開了居室的大門——美兒是和我合租的大學生,小我兩歲。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我推開門,看到她斜倚在我的轉椅上,對著我的電腦屏幕上一張我被“勒死”的冰圖自慰的樣子——那時我們倆都嚇了一大跳,但那也成了我們“友誼”的開始。而我在中國,也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一起玩冰戀游戲的伙伴,和從前在加拿大不同,這次,是個女生。
美兒很喜歡我的圖,我們有時就會按照圖里的樣子模仿來玩,她“殺死”我,或者我“殺死”她,然後,屍體也免不了被玩弄。雖然很興奮,但我們每次都不敢弄出很大聲音,怕房東聽到會把我們兩個“變態”趕走。美兒還專門注冊了一個QQ,起名叫“艾美兒”,在我們不見面的時候用這個QQ聊天。
美兒有男朋友,她總是說她要把男朋友調教成同好,甚至,在有時我們高潮到失神的時候,她還說要把男朋友借給我——當然我知道她是開玩笑。剛才,她發短信給我說要同學聚會,晚上十二點以後才回來,我可等不了她,明天一早,還要給一個一年級的小弟弟補習英語。
這麼好的月亮,我也只能洗洗睡了,好在,還有淚的文章讓我期待。
淚的完整網名叫做淚千行,是我的老朋友,我們從前便認識。她和我一樣,腦子里滿滿都是死亡幻想,所以她很喜歡我的圖,我也很喜歡她的文。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可是我們在網上會聊得很大膽。她會把我寫進她的文——當然是我要求的,但她總不肯發照片給我讓我作圖——我們會隔著屏幕一邊聊天一邊各自自慰,她說這樣就是我們兩個在做愛了。
有時候淚會對我表現得很熱情,有時候又會表現得很眷戀,她對我說她是雙性戀,但是在網上她只有我。說實話,我不是很相信,就像我不相信美兒會把男友借給我。對了,我把美兒也介紹了給了淚,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偷偷的“做愛”。其實有也無所謂,但是,我和美兒在現實里的關系,我沒有告訴淚,畢竟,這種事情,只有月亮知道就好。
美兒一直想讓淚給我們寫文,前幾天QQ上聊天時,淚終於答應了。故事里面,她會作為第三個姐妹和我們一起被殺,交稿日期是明天。
也算是有點期待,或許今天晚上我可以想著這個自慰——我想著,走進美兒的衛生間。無論如何,要先洗個澡。
我沒有開燈——我們租的房子是一棟小小的別墅,我在二樓,美兒在一樓,我一直很羨慕她有個敞開式的衛生間,浴缸的旁邊,是落地的大玻璃窗——所以,有時我會用她的衛生間洗澡,我知道她不會介意。洗澡時,我不會拉上百葉窗簾,當然也不開燈,就這樣躺在浴缸里曬月光。今天要不要也這樣?
我想著,打開浴缸的水龍頭,然後,就在這“嘩嘩”的水聲里,看著窗外玉盤般的月亮出神——今天,鬼魂們真的會回來嗎?那些真的被殺掉的女孩子,真的會快美嗎?如果能問問她們就好了。我自己呢?會不會在什麼時候把自己真的變成一個睡美人呢?誰又會幫我做這件事?美兒嗎?
我想著,把手臂交叉,開始把Bra褪下去——乳房跳出來的時候,我輕輕呼出半口氣。
沒錯,只有半口氣,因為下一秒,剛剛褪到頸部的Bra忽然緊緊勒住了我的喉嚨。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我本能地開始掙扎。兩條手臂從Bra中抽出來,想去推打,卻一下子被一只手捏住兩只手腕,用力地扳到腦後。
是誰?!我想叫,勒住喉嚨的Bra卻讓我窒息到只能發出一點點嗚嗚的聲音。我開始掙扎,但身體卻隨著後面的那股突入其來的大力向後倒去。屁股挨到地面的時候,我開始用力掙扎,拼命地踢動我那兩條長腿,可後面那人卻一下子翻身上來,騎坐在我的腰間,同時,從後面揪住我bra的另一只手也轉到我身前,緊緊擰了兩扣,把bra形成的繩結緊緊壓在我的喉嚨上。
一片雲飄過來,遮住了月亮的眼睛。黑暗里,我無助地掙扎,感覺原本就汗津津的身體此刻已經被汗水完全濕透——我絲毫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和我之前在加拿大和男友玩的窒息游戲似乎不大一樣。
難道,他真的是要殺了我?
喉嚨上的繩結緊緊壓迫著氣管,死死地遏制住我的呼吸。我感覺眼前發黑,看不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誰,只感覺他開始粗暴的舔咬我的乳房。沒錯,是“他”,因為我感覺到了他下頜的點點胡茬,還有那隔著衣服頂在我小腹上的堅硬東西,我知道這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強壯的男人。
似乎覺得已經控制住了我,他放開了我的手腕,任由我無助地捶打登踢,不由分說,開始拉拽我的運動短褲,只是,喉嚨上的限制卻沒有一點點放松。我的眼睛開始發花,在黑暗里,似乎什麼也看不見了,耳邊也開始嗡嗡作響。
只是,乳房好漲,還有一點點莫名奇妙的興奮——真的要殺了我的話,拜托,讓我在死前體會一下最後的性愛也好——我在心里說著。那一刻,忽然似乎有一點迷蒙的光照在我臉上,我感覺勒在我脖子上的bra似乎松了一下。我本能地想咳嗽,但還沒等我咳嗽出聲,脖頸上的壓力卻再一次的收緊,而他的另一只手似乎終於探進了我的內褲。
濕透的粉藍色的內褲在月光下會是什麼顏色?他摸到我一直沒有修剪過的蓬亂陰毛,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修邊幅的女孩子?還有,要死了吧?我會不會真的失禁呢?早知道剛才先上個廁所。
啊,他碰到我的陰蒂了!可是,我還有時間體會嗎?
我的眼前一黑,感覺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
咽喉好疼,可是身上又好舒服,這是死的感覺嗎?似乎,有點不一樣。
原本勒在脖子上的運動Bra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除了腳上的運動鞋,我身上應該再沒有任何衣服。我感覺自己的腿被人分開,似乎有一根大家伙在我身體里面進進出出,那種充滿的感覺和激烈的摩擦讓我稍微有了一點點活力。
這是場游戲嗎?好刺激,不過至少讓我看看男主角是誰。
我呻吟著,費力的睜開眼睛——月光好亮,照著我身上的那個男人——短頭發,有幾分英俊,有幾分熟悉,這是……
“路……路平?”
我驚叫出聲來,聲音是沙啞的,卻充滿詫異——路平,美兒的男友,我們一起吃過飯。
“Amy,你醒了?”路平的抽插停下來,眼睛看著我,有些絕望。
“你在干什麼?……快放開我……”我開始劇烈的掙扎,抬起手,想把他推開。
“我不知道會這樣……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忽然苦笑,眼睛中卻閃過一絲瘋狂,插在我身體里的東西卻一點點更加火熱起來,“你要是沒醒過來就好了……對不起,我不能讓她知道。”
“你……”我還沒來得及再說話,一條寬寬的皮帶卻已經纏住了我的脖子。
“還有,Amy,你真美。”他看著我,手上忽然用力。
“咯……”我的所有呼喊只化作這個單調的聲音,手顧不上再去推他,拼命地去摳勒在脖子上的皮帶,試圖能給自己留出一线呼吸的空間。
但那只是徒勞,我能感覺我的脖子被自己的指甲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此時的月光分外明亮,我無助地大睜著眼睛,看著路平壯碩的胸肌朝我壓過來,把我那對翹挺的乳房擠壓成兩個圓盤。我的兩條原本健美有力的長腿,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氣,無奈地分在兩旁,任由那根火熱的大家伙在我濕透的陰道里橫衝直撞,每次的皮肉相撞,都發出啪啪的羞恥聲音。
他的臉貼著我的臉,呼吸很熾熱,眼光如同一只絕望的野獸。我本能地大張開口,徒勞地想吸進一點點空氣,結果,等來的卻是他的舌頭。
“嗚嗚……”我喘息,感覺脖子上的皮帶越勒越緊。
看來沒有機會了呢,不過,美兒的男友真的很強壯呢。美兒……你的男朋友在和我做愛,你知道的話,不會生我的氣吧?
更多的快感從小腹的地方涌到我的腦子里,然後被脖子上的皮帶箍住,在我的大腦里左衝右突,讓我的神智一點點崩壞。
我想起了我做的圖,想起美兒,想起在加拿大的男朋友,想起淚姐姐答應給我們寫的文。
我要變成畫和文章的主角了,想不到這是真的……
可惜美兒不會知道,淚姐姐也不會知道了。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而路平卻還在我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
記得淚姐姐的故事里說,殺戮會激起男人的欲望,真的是這樣嗎?
我的屍體會是什麼樣子?睜著眼睛?張著嘴?四肢大張著躺在衛生間的地磚上?下身泡在尿液和淫水里?我死的時候,他會射嗎?還是會射在我的嘴里?
我想我不會知道了。
我感覺更多的汗滲出來,更多的愛液涌出來。原本久經鍛煉的強壯身體,此刻使不上一點力氣,隨著他的抽插無力的擺動。
看到我這個樣子,房東姐姐會生氣嗎?美兒會生氣嗎?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我想我也不會知道了。
“呃啊……”喉嚨里擠出這樣的聲音,我想,這個時候我的鼻孔和嘴巴一定張得很大,但是一點點空氣也吸不進去。我的腿無助地蹬踢著,似乎有一只運動鞋被我踢掉了。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
他的進攻又加快了,皮帶深深地嵌在我的脖子里,發出“咯吱吱”的殘忍聲音。不知道是窒息讓我高潮,還是高潮讓我窒息,我感覺我的乳房好漲,而被路平進攻的下身也開始一陣陣的抽搐收縮。我感覺自己似乎是在爬一座好高的山,再有一步,就是頂點,忽然,我有了這樣一種感覺——如果爬到山頂,我就能飛起來。
山尖上,掛著那輪圓圓的皎潔的月亮。
對了,月亮一定知道這一切。
Amy,你需要再向上。
我想著,咬了咬牙,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有點疼,卻給了我最後一點力氣。
所以,向著那個山尖邁出了最後一步。
向著月亮飛起來的時候,我感覺我一下子泄光了膀胱里所有的尿液。
[chapter:2 美兒]
今天的月亮很好,月光很亮。
走進衛生間的時候,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我,借著這很好很亮的月光,看到了Amy的屍體。
睜著眼睛,大張著嘴,四肢攤開著躺在衛生間的地磚上,下身泡在尿液和淫水里。她並不孤單,一個男人正喘著粗氣,把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射在她大張著的嘴里,還有一點點噴在她的眉毛,臉頰和鬢角上。
那精液的味道應該是腥腥的,帶一點咸和一點苦——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曾經多少次吃掉過這精液,因為他屬於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路平,我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或許只有月亮知道。媽的,七月十五還是八月十五的月亮還是不一樣。我該相信依依姐的話,起碼這樣,我不會丟手機,也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美兒,今天是中元節,百鬼夜行,你不該出去的。”我出門前,依依姐對我如是說。她是我的房東,和我一起住這棟三層的小別墅。雖然也就不過30多歲,人也很漂亮,很精致,但是說起話來總是老氣橫秋,讓我想起家里的老媽。今天我出去和同學聚會時,她勸我不要出去,說今天是中元節,百鬼夜行。看我堅持,她告訴我今天至少不能回來太晚,午夜之前必須回家。看我答應了,她把我的手包遞給我,就又如同每個月圓的夜晚一樣出門了,告訴我今天晚上依然不要等她回來。
那時我想,什麼中元節,我才不怕鬼,而且我覺得我也不怕死,所以更不怕有強盜跳出來把我奸殺了。
因為,我不只是個容顏姣好的女大學生,我也有我的秘密。
從很久以前起,無聊的時候,我就會瀏覽一些特殊的網站,對,冰戀。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這種特殊的幻想,幻想能有男人忽然跳出來,勒住我的脖子,一邊侵犯我,一邊讓我高潮,最後讓我死掉——對,奸殺,我很喜歡聽或者說這種犯忌諱的字眼,這往往令我異常興奮——至於真的被奸殺?我沒想過,估計沒有那一天,所以我也不為這個擔心,起碼,看看網上的視頻、圖和文章,和同好聊聊天,挺興奮的。每次,我都會自慰。
在和路平——我男朋友——做愛的時候,我也會閉起眼睛,幻想自己在被他強奸,或者干脆幻想自己是一具被奸殺至死的屍體。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會高潮到一塌糊塗。不過我沒想告訴路平我這個愛好。
直到有一天,依依姐帶來一個高個子的漂亮女孩子,告訴我她會住在這套別墅里空著的第三間房,她是個來自加拿大的華裔姑娘,大我兩歲,叫做Amy——天哪,其實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Amy,冰戀圈子里大名鼎鼎的Amy,和張敏,箋花齊名的Amy,我在網上看過她太多太多次的臉,又曾經多少次對著她的冰圖,特別是那些被勒殺和奸殺的冰圖,對著圖上這張熟悉的臉,或輕柔或瘋狂地撫摸自己的身體——那一瞬間,她倆誰都沒發現我在顫抖,我告訴自己,我必須擁有她,雖然我已經有了高大帥氣的路平,但是那不一樣。
通過幾天的觀察,我知道Amy幾乎每天都會夜跑。所以,在一個同樣是滿月的夜里,趁著Amy夜跑的時候,我打開了她的電腦——對於計算機系的我,這只是一盤小菜——果然,里面有我想看到的一切,她的圖,她的文章,她的聊天記錄。所以,我坐在她的轉椅上,把內褲脫下去,分開兩條自己那兩條引以為傲的長腿,一邊看著電腦上Amy做的冰圖, 一邊自慰,一邊等著被回來的Amy發現。
這也是我的秘密,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或許,除了天上的月亮。
當然,那天依依姐不在——她人很好,就是不愛笑,似乎她在工作里也是個有點凶的女人,所以,每次她看我的時候,我都莫名其妙的有點心慌——她似乎總是有應酬,很多時候都會在很晚時喝得醉醺醺的回來,而且似乎每個月圓的時候她都不在這里住。
Amy回來了,健美的軀體上幾乎被汗水濕透。我裝作被嚇了一跳,而她是真的嚇了一跳。然後,如我所料,我們做愛了,那是我第一次和女生做愛,竟然是和Amy——記得之前在網站上讀過淚千行姐姐的文章,里面描述了很多女生之間的做愛場景——果然沒有錯。
我們相互親吻,撫摸,Amy顯然比我有經驗得多,在她的引導下,我們開始嘗試相互讓對方窒息,用手,或者用絲襪。那次的高潮,比路平給我的任何一次都強烈。
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我們趁著依依姐每一次不在的時候開始做愛,甚至後來依依姐在家的時候我們也會,只是控制著自己的聲音。有些時候,我們甚至會裝作被奸殺的屍體讓對方擺弄,撫慰。
那段時間,我沉浸在和Amy的冰戀游戲里。我注冊了一個新的QQ號,給自己起名叫艾美兒,通過Amy的介紹,我甚至加上了淚千行姐姐的QQ……那是好開心的一段時間,我沉迷在冰的世界里,開心到幾乎把路平拋在腦後。
“Amy姐姐……美兒把我男朋友調教成同好吧,然後讓他來和姐姐玩……”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剛剛被Amy窒息並指奸到了高潮。好可笑,那也是那段時間我第一次想起路平。當然,那句話只是高潮後的囈語,誰會把自己的男朋友分享出來。其實,在我和Amy沒有開始之前,路平有一次來我家找我玩時,見過一次夜跑回來的Amy,我忘不了他停留在Amy高聳的前胸和沾滿汗水的平坦小腹上的眼神——這個家伙,對我的占有欲很強,卻總是偷瞄別的女生,他也這樣看過依依姐,當然換來的是依依姐凶巴巴的眼神。
Amy是屬於我的,路平也是屬於我的。除非是在淚姐姐答應寫給我們的故事里,我才會讓路平做一次殺掉我們三個人的殺手——在故事里他還會和淚姐姐做一次並且殺掉她,不過我不擔心,因為這只是故事,就像美兒被奸殺只是故事一樣。不過,讓他陪我玩玩窒息游戲起碼不錯,那時,我曾經天真的這樣想。
路平沒有我這種奇怪的癖好,我也沒想讓他完全知道。我只是想這個強壯的男生做愛時增加一點點情趣而已。
“喂,路平,我明天要考試,可是還沒復習……要不你現在把美兒奸殺了吧,這樣我就再也不用去考試了。”
“路平,今天天氣這麼差,出門會弄髒衣服的。你過來把我奸殺了吧,這樣就再也不用出門了。”
“路平,今天打工時那個老板好討厭,你快點到美兒公司來把美兒奸殺了,然後把美兒的屍體扔到我老板辦公室嚇嚇他。”
“路平……”
我開始這樣一次次地和他聊天,一點點告訴他我希望嘗試在做愛中被粗暴的對待,被窒息。
開始他說他會不敢下手,最多只是輕輕的,我和他約定了安全詞也不行,因為他覺得我被窒息時是說不出話的。直到我們約定了安全動作,就是在我堅持不住的時候我抓住他身上的任何一塊皮膚連掐三下,他才放心地答應下來。
我們把約會定在今天晚上10點,地點選在別墅一層那個有落地窗的衛生間——那也是今天是十五,依依姐不會回來,而Amy夜跑回來是八點半,她明天一早要給人補課,所以要早睡,她住二樓,而依依姐住在三樓。
我背著依依姐,偷偷給了路平別墅的要是,我告訴他事先藏在衛生間里,二我會穿著Amy那樣的運動Bra和運動短褲進來,他顯得很興奮,很痛快的答應了——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他心里對Amy有想法,臭男人,先讓你空歡喜一下,到時我偏不穿,看你會不會氣得真的勒死我——我告訴她我要他從後面偷襲我,讓我窒息,等我受不了時,就做那個“安全動作”。
因為計劃得很完美,我今天和同學們也得很開心——晚上回來有路平等著我,明天還能看到淚姐姐的文章——所以我喝了不少的紅酒,以至於想給我路平發短信告訴他我要晚一會出來,而且忘記帶那身約定的衣服,時候才發現我的手機早就找不到了——無所謂,早就想換了,今天完事後讓路平給我買新的。回家的路上,我仰頭看著天上的滿月月光,這樣想。
月亮在看著我,可那時我還不知道,她那時也在看著路平和Amy。
“美兒……”看著我的大睜的眼睛,路平有些語無倫次——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穿上牛仔褲,那根我很熟悉的碩大東西在月光下晃蕩著,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皮帶丟在地上,Amy的脖子上,有暗紫色的勒痕——他用的是皮帶嗎?
這個笨蛋,把Amy當成了我吧?而且,Amy顯然不知道我們的安全動作。
Amy被我的男朋友奸殺了?就這樣?
我開始歇斯底里地笑,眼淚也在同時流出來。操,要不要這麼捉弄人?
而且,現在怎麼辦?把他交給警察叔叔?然後至少判他個過失殺人?我的腦子仿佛一團亂麻。可是,看著地上Amy赤裸健美的身體,我忽然又有點嫉妒——為什麼先和路平玩的是你而不是我?即便是失手,月亮下的這具屍體,也應該是美兒,而不是Amy。
我被絲襪包裹的兩條長腿不由自主的夾了夾,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走向浴缸,開始放水。
“美兒,不是你發短信讓我提前過來的嗎?”他開口就是借口,一切都是別人的不是——我其實沒聽清他說得是什麼,也不想聽。現在,這一切其實也不重要了 。。
“閉嘴!”我打斷了他,“我不想聽你解釋,從現在起,一切按我說的做,否則,我馬上報警!”
看他依然怔怔的,赤裸著下身站在那里,我不禁有些煩躁,“還愣著干什麼?幫我把Amy抬進浴缸,給她洗澡!“
我一次知道死掉的人會這麼重——我讓路平把Amy橫放在浴缸里,讓她的兩條腿搭在浴缸外,把狼藉不堪的陰部毫無保留地坦露出來——有些蓬亂的陰毛被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體打濕,打著綹蟠曲在稍稍攏起的陰阜上,大腿的內側,還沾著失禁的尿液。
“和我說說細節,每個細節我都要聽。”我拿起蓮蓬頭,開始給她衝洗——Amy一直想做睡美人,這次竟然真的做了——他愣了愣,沒說話。
“說!”我說著,咚地一聲把蓮蓬頭扔到浴缸里——水柱濺起來,打濕了我酒紅色的頭發和月白色的無袖連衣裙。
“你是用皮帶勒住她脖子的?當時你壓在她身上,一邊勒她一邊干她?“我聽著路平結結巴巴地講著,忽然注意到什麼,問了一句,覺得身上越來越燥熱,衣服被水打濕,貼在身上好難受——我索性把連衣裙脫掉,扔在地上Amy的運動Bra和短褲上——里面,是黑色的蕾絲文胸和T褲。和系著吊襪帶的黑色絲襪。我很瘦,胸卻不小,白皮膚因為喝了酒,顯得有點暈紅。
“所以,你看到她的臉了?”看著路平停留在我半裸的軀體上的眼神,我用眼睛盯住了他的眼。
“沒有,當時很黑,我看不清,我以為是你,真的……”他舔了舔嘴唇,手去插並沒在身上的牛仔褲口袋,眼睛從我身上移開,去看窗外的月亮。
“騙子!”我罵了一句,然後,關掉了水龍頭,把花灑放在一邊,然後,開始把吊襪帶的搭扣解開,在他面前,彎下身,把一條絲襪一點點的脫下來,“干Amy的時候,你爽嗎?”
“爽……不……一般……”他說著,胯下那個東西卻仿佛睡醒了一般又抬起頭來。
“那你怎麼忽然又硬了?”我瞟了他一眼,把絲襪團在手里。
“呃……因為看到你了。”他撓了撓頭。
“路平,那你告訴美兒,是美兒漂亮還是Amy漂亮?”
“當然是美兒漂亮。”這次,他幾乎不假思索。
“Amy的毛好多呢,和美兒的那里不一樣呢……”我沒再看路平,卻在Amy身前慢慢跪下去——一條腿上仍然穿著絲襪,另一條腿赤裸著,跪在有些發涼的瓷磚上,帶來不一樣的觸感——我用手在Amy的大陰唇上劃著圈,手指上沾了她那里黏糊糊的液體,拉出一條小小的晶瑩液线。
我把嘴唇湊上去,把那條蛛絲似的液线舔斷,“你剛才有沒有親Amy下邊,像我這樣?”然後,我撇了他一眼,開始自顧自地舔舐Amy狼藉不堪的下身。
衛生間里很靜,只有我的舌頭在她身上舔舐的聲音,然後,我聽見路平在我身後大聲的吞了吞口水。
“混蛋,還不過來干我!”我回頭狠狠剮了他一眼,把手里團著的那條絲襪摔向他的臉。
“嗯啊~~~~”
火熱的東西分開我的陰道的時候,我開始含混地呻吟——黑色的T褲沒有脫下去,只是把那根小小的細帶掛在一側的臀瓣上——我把頭埋在Amy的胯間,像我們平時做游戲時一樣。
只是這次的Amy真的變成了屍體,開始一點點冷下去。
“美兒,他勒得我好舒服。”我似乎聽到Amy對我說。於是我回過頭,看到他手里我的絲襪,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去認真親吻Amy的身體。
路平一下子從後面揪住我酒紅色的長頭發。
好疼,我叫了一聲,卻一下子感覺到莫名的興奮——平常他對我都很溫柔,而這種粗暴,才是我曾經想要的被強奸的感覺——我的身體被他拉起來,絲襪纏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微微顫抖了一下。
“美兒,你害怕了?”我仿佛看到Amy略帶嘲笑的臉。
“才沒有!我不會輸給你的!”我在心里對Amy說。
絲襪是黑色的,脖子是雪白的,長頭發是酒紅色的,而月光,是銀白色的。
在下一秒,他用力了。
好疼,比Amy每次掐我或者勒我都疼。
我幾乎一下子就上不來氣,身體被他從後面拉成一個古怪的弧度,豐滿的乳房挺起來,隨著身後這個男人打樁一般地抽插起伏彈跳。
我試圖用雙手去拉脖子上的絲襪,卻一點也使不上力氣。
這就是我要的奸殺嗎?我會死嗎?
我想著,感覺路平忽然從我的身體里抽出來,然後,勒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向一邊。他把一條腿跨進浴缸,把那根火熱的大家伙湊近我因為窒息張開的嘴,然後粗魯地插進去。
絲襪憶舊緊緊勒住我的脖子,我沒法去舔他,只能近乎絕望的任他抽插——龜頭碰到喉嚨口的時候,我有些惡心,卻連干嘔的力氣都沒有——我不喜歡口交,可是,那一刹那的粗暴,讓我沒辦法抗拒。
有點害怕,但是卻很興奮
“美兒,受不了的話,就做那個動作。”我似乎聽見路平的聲音,但那個聲音又似乎是Amy的。
我依稀地看到路平的眼神,他在盯著Amy赤裸的胸看,和他第一次見到Amy時一樣。Amy呢?她是不是在看著我?她的眼神里,應該是充滿了挑釁吧。
“才不要!”我在心里暗暗發狠,而那一刻,路平頂住我的喉嚨口射精了。
黏糊糊的精液噴在我的喉頭,“別松手,我還要,咳咳……否則我就……報警……”我感覺喉嚨間稍稍有點放松,在咳嗽的間隙掙扎著說,一邊卻不由自主地貪婪地吸進那一點點寶貴的空氣。
“把美兒……奸殺掉……除非我做安全動作,才許你……停下來……”我咳出了眼淚,嘴邊全是口水和溢出的精液。
我一定已經脫妝了,不過我顧不了。
我要他像對Amy一樣對我,一樣粗暴地把我強奸。
Amy,我一定比你強的。
我想著,開始用盡我的渾身解數,用我的口舌取悅面前的這個男人,我開始拼命吸吮嘴里路平的陰莖,用舌頭舔他的冠狀溝——我要讓他硬起來,在我嘴里。
“路平……美兒……給你……口交……”我的嘴里塞著這個大家伙,忍不住翻起白眼,含糊地說,“你快點兒……硬起來……然後……插美兒……干死美兒……勒死美兒……”
脖子上的壓力再次傳過來,絲襪緊緊的勒緊我的脖子,而嘴里的家伙也在以一個出奇驚人的速度恢復狀態。
路平開始發出野獸似的喘息,他跨出浴缸,一下子把我抱起來,讓我跨坐在Amy的身上——我下身修剪整齊的稀疏陰毛和Amy的烏黑草叢貼在一起,我甚至感覺到我們的陰蒂開始摩擦。
喉嚨上的絲襪,似乎放松的片刻,便再次劇烈的收緊——不再是勒,而是絞,我能感覺到路平在我身後把絲襪快速地擰緊,讓那黑色的絲襪以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嵌進我的脖子。
“咯……”我的喉嚨里發出這樣的絕望聲音,而脊背卻被路平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倒在Amy身上——黑色的胸罩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扔到了地上,我感覺乳房漲得難受,想去摸,手上卻沒有力氣,而下一秒鍾,我卻再顧不上這些,身體卻已經被另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撕裂。
這個混蛋,竟然一下子突入了我的屁眼——天哪,他瘋了嗎?我可沒讓你這樣。
好疼……好疼……路平,我要殺了你!
屁眼……要裂開了……路平,你操死美兒了……
我開始劇烈地掙扎,想哭喊卻發不出聲音。
夠了,求求你,可以了,我認輸。
我在心里說,兩條手臂開始向後揮舞,希望能抓住他的哪怕一寸皮膚然後擰他,告訴他我要求停止。
可是,只有空氣?
他媽的,為什麼手邊的空氣那麽多,而肺里的那麼少?
美兒還只是個碩士研究生,美兒還年輕,美兒還這麼漂亮,Amy姐姐,美兒不想死。
“當你看著那些被奸殺的女孩的圖或者文自慰的時候,你知道她們心里在想什麼嗎?”模模糊糊地,我聽到Amy在問我,“我從前不知道,但是我今天知道了,其實,月亮早就知道。”
是嗎?中元節的月亮?
“殺了她……殺了她……”
男人的聲音,這……是路平在說話嗎?
身上好熱,仿佛有千千萬萬的小螞蟻在我的各個敏感部位爬動——喉嚨上的絲襪在路平的扭絞下,深深地勒緊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血管和氣管完完全全地卡死。好奇怪,隨著窒息,被路平肏干的肛門,在劇痛里竟然也傳來絲絲麻癢的快感。
要結束了嗎?美兒……好不甘心,可是似乎沒有時間了,美兒還等著看淚姐姐寫的我和Amy姐姐被路平奸殺的文章,可是淚姐姐不會知道,這次,美兒卻真是要被奸殺了。
路平,你真狠心,就這樣干爆了美兒的屁眼,然後把美兒殘忍的奸殺了呢。
不過,就這樣……別停下來,繼續插美兒,繼續絞美兒。
美兒的屍體會好看嗎?
我的腦子里胡思亂想,手一下下無助地拍在浴缸邊,或者Amy的屍體上。我的長腿沒有一點力氣,大股大股的淫水從穴里流出來,腿上剩余的那條絲襪被汗水粘在皮膚上。
更多的汗水從身上滲出來,我覺得自己仿佛是一條離了水的魚,無助地呼吸,掙扎,一切卻只能是徒勞。
這就是結束嗎?
“路平!”我忽然聽到一聲尖叫。
那是依依姐的聲音。
衛生間的燈亮起來,我的眼前卻只有黑暗。
依依姐,救救我,以後美兒都聽你的,再也不做這些危險的游戲了。
可是沒有用,路平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更是緊緊地用我自己的絲襪絞住我的脖子,同時把陰莖深深插進我的腸道,開始射精——我的腸道不自主的搜索抽搐,括約肌緊緊勒住侵入我體內的那根火熱的家伙,仿佛是對他的主人勒住我脖子的一種無聊的報復。
“咯咯咯……”我喉嚨里的氣喘聲。
“嗬嗬嗬……”路平的氣喘聲。
高潮和死亡的感覺,還有這兩者的聲音,都這麼相似。
在這個聲音里,我周身一緊,一大股的淫水濺出來——記得和路平一起看過的AV,里面的女優也會這樣。
我潮吹了?在被奸殺的時候?可是……
“姐……”我的耳朵里嗡嗡地想,依稀間我聽見路平說出的這個字,這可能我這輩子最後聽見的一個字。不過……
姐?
依依姐和路平?
我的男友和我的房東?
他們是……?
我為什麼不知道?
我還想再想什麼,可是脖子上絲襪構成的絞索卻沒有再給我機會。我感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閃著銀光的浪頭撲倒,纖瘦的軀體貼在Amy漸漸冰冷的健美軀體上,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我的腿,無論是穿著絲襪的那條,還是赤著的那條,都在無助地蹬踢著,仿佛能把身上的路平踢開。當然,徒勞無功。
下一秒,我徹底放松了。
另一大股與剛才不同的熱流涌出來,打濕了我的絲襪,也打濕了Amy的身體。
Amy姐姐,對不起,是我害死你的……還有,我好像尿在你身上了……
飛向月亮的時候,這是我最後的想法。
[chapter:3 路依]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和路平也不例外。
比如,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是親生姐弟,連美兒都不知道,Amy當然更不知道。
有些事,可能只有我們和月亮知道。
今天是七月十五,月亮很圓,但是和八月十五的月亮不一樣。我和她們說過,可是她們都不聽我的,誰也不肯好好呆在家里。
“姐姐,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麼。”路平看著我,臉上野獸般的表情沒有褪去,眼神中卻多了一分絕望——小時候,他一時衝動把同桌男生打到骨折時,他也是這樣的眼神。
“你殺了Amy,然後又殺了美兒,你的女朋友,就這樣。”我輕輕吁了口氣,看著浴缸里交疊在一起,仿佛擁抱的兩具女人的新屍體——Amy還穿著白襪子和運動鞋,美兒的一條腿赤裸著,一條腿包裹在黑色的絲襪里,痙攣過後的腳掌彎成可愛的弧度。
“我不是,我沒有……”路平雙手抱住頭——這孩子,還是沒有穿上自己的牛仔褲,這麼大了,也不羞。
“男子漢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就要擔當,要敢於面對才行啊,”我赤著腳走過來——在自己家里,我不喜歡穿鞋,連拖鞋也不喜歡穿——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上,然後把點燃的煙遞給路平,自己再給自己點了一支。
“姐,這都是誤會,美兒告訴我她會穿Amy的衣服,又發短信讓我過來,所以我才把Amy當成了美兒……然後,是美兒讓我和她做時勒她的,說我不做她就報警……還有,我和美兒約定了叫停的安全動作,可是Amy沒做,美兒也沒做……”路平夾著煙的手顫抖著,嘴里語無倫次。
“嗯,對,都怪她倆,就像從前的所有事,都是她們不好,沒有小路平的不是。對吧?”我苦笑,聲音里滿是嘲諷,“就像那一年,我不該在你在家的時候洗澡,在你干我的時候,我也不該沒有准備避孕套一樣。”
“姐……從前的事情,你還恨我……所以你會報警,是嗎?”
“嗯,報警,然後把你送上法庭,看著我唯一的弟弟被槍斃……”我說著,輕輕走上前,“路平,你猜我會嗎?”
看著他瞪大的眼睛,我微笑,把煙銜在嘴里,在他的身前慢慢跪下去,深深地吸了口煙,然後把他沾滿兩個女孩淫水的龜頭含到嘴里,用舌頭包裹他,吞吐之間,嘴邊的煙霧繚繞。
隔著煙霧,我看到兩個圓圓的月亮映在路平的瞳孔里。
……
那一年,也是七月十五,也是一樣的月亮。
二十二歲的我,十六歲的他。
在那之前,我從沒想過他——我那個溫文爾雅,甚至有點靦腆害羞的弟弟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他從後面用手臂勒住剛剛出浴的我的脖子,他反剪了我的手,他把我按在我的字台上,然後從後面要了我——那個時候,我看不到他的臉,只是隔著眼里模糊的淚水,看到窗外那圓圓的月亮。
要我的時候,他一直扼著我的脖子,直到他射在我里面才松手。我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就那樣趴在我的背上睡著了——我從他身上掙扎出來,沒有穿上衣服,只是那樣狼狽地那樣站在他身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我失去了什麼?除了這是我第一次被我的親弟弟強奸之外,其實沒有太多。
路平沒有害我失去處女身——失去處女的那天我被幾個人灌醉,後來知道他們是通過劃拳決定誰來先要我。那次的紅包,我幫路平交了學費和飯費。
這也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窒息——曾經,有個老板很喜歡這樣,每次,不管什麼姿勢,他都要在做愛時卡住我的脖子才能興奮,甚至,哪怕在我家,他也這樣對我——那怕什麼,他能給我好多錢,讓我能給路平買兩件像樣的新衣服,或者在他考100分時能帶他一直想吃的麥當勞。只要,別讓路平看見就好。
看到這里,你已經知道了,是嗎?
沒錯,我是個三陪女郎,或者說白了,是個婊子。
當然,白天的時候,我也和同學們一樣去上學,而晚上,我要換上暴露的衣服去那些地方工作——KTV或者桑拿房。
KTV的好處是你不一定每天都要和男人上床,但是代價是要每天灌下各種各樣的假酒;而桑拿房不用喝酒,但是你不得不再被上一個客人用完以後就馬上補了妝回到金魚缸里,等著下一個客人來點鍾,而這些人的時間往往不長,所以一天可能要有十幾個。
我不是個虛榮的女孩,我的成績不錯,甚至我還每年都拿獎學金——但是我需要錢,因為我答應媽媽要替他把路平帶大。
爸爸離開媽媽時,幾戶拿了家里所有的錢,而那時我才十五歲。看著媽媽一天比一天衰老,一天比一天暴躁,我很怕,以至於我發現她在我十八歲那年的中元節把她自己掛在出租屋的吊扇上時,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太好了這下我和路平不用再挨打了你也不用再煩惱了,然後才開始哭,才開始看她留給我的信,才默默地對著那雙蕩來蕩去的腳答應那個拴住我一輩子的請求。
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看著他睡著的樣子,我只能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我干脆開始不知道他曾經強奸過我。
我也忘記了事後我一個人去打胎的事情,忘了那是我一生里唯一的一次懷孕,忘了我殺掉自己骨肉的疼痛。
我把他們通通忘了,扔到月亮上,不知道月亮會不會記得。
……
又是有一個月沒有含過他的雞巴了,還是那麼大,只是味道更豐富——除了我一直熟悉的路平自己的味道,還有近一段時間我有時會從他雞巴上嘗到的殘留的美兒愛液的味道,還有一種全新的,有一點點淡淡甜香和腥味的味道——那是Amy的,她告訴過我她愛液的味道。
想不到我第一次吃到Amy的愛液是在這種情況下。
……
是的,那之後,直到今天,我沒再提起那件事,他也沒有。而且,從那以後,我們開始真正做愛。像是情侶?還是姐弟?我們不知道。
開始,我們有時會找一些在一起的理由——在他考到年級第一的時候,在他長跑拿到冠軍的時候,在他當上學生會主席的時候,在他自己買下自己房子的時候,同樣,也在我喝醉酒回家的時候,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在我開始正式做一個心理咨詢師,不用再去燈紅酒綠的時候,在我的心理診所開張的時候……
但是漸漸,我們發現這些只是變成了錦上添花,真正的理由其實只有一個——我們需要。
每一次,他在我身上肆意地馳騁,或溫柔或粗野,而我,也沉迷在這種不倫的歡愛之中,如在沼澤之中,越陷越深。
世事無常,前面的積蓄,在前幾年的房價的那一波上漲里面,給我們帶來了高額的財富——這麼多年的經歷,讓我很知道能用自己的身體得到什麼,而且,連死都不怕的我,更不會擔心會還不上那些按揭貸款。
所以,我們一下子富起來,有些不真實,可是那又如何?我們有了車子,有了別墅,連套套都從街邊最便宜的,換成了岡本003。
對了,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沒變——每到月圓之夜,他就會對我異常粗暴,往往會狠狠地扼住我的喉嚨,讓我窒息,而轉天,又會問我我脖子上的紅印是怎麼回事。
這似乎是某種記憶層面的自我壓抑,我弄不太清楚。但是,除了每月的那一晚上,他都還是那個溫柔謹慎甚至有些膽怯的男孩子。
……
今天,他沒有。
是因為今天他真的殺了人嗎?
香煙早就掉到了地板上,他的陰莖上已經全是我的口水。
“路平……我要你……”我吐出嘴里他火熱的睾丸,長長地出了口氣,兩只手臂如同兩根妖異的藤,攀上去,指甲劃過他挺起來的小小乳頭上——男人的這里也是敏感點。
……
關於滿月時的那一切,很長時間我都沒有答案,我一直認為,有些事情弄不明白,就干脆不要管。
何況,我還有更不為人知的秘密——從那個晚上起,我就開始幻想自己的死亡。與之前在一些絕望的時候想到的死亡不同,我開始幻想這種在性高潮之中的極樂之死。
我開始上網,找一些這樣的文章來看,開始給自己的借口是想弄明白,甚至是想讓他在每次發泄時能夠更加盡興,但實際上,只是我好奇,我喜歡。那些被叫做“冰文“的故事里說,死亡和快感,本來就是相通的——沒錯,當我第一次邊扼住自己的喉嚨,邊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陰道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從那以後,我開始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查找這方面的理論依據,開始泡論壇,開始寫文章,開始認識許多各種各樣的“同好”。
取網名的時候,我想起我曾經很迷貓眼三姐妹,於是就根據自己的名字——路依的諧音,Rui,開始叫自己“淚”,然後,又改成了那個你們可能聽到過的名字——淚千行。
網上是個奇妙的地方,我知道了心情驛站,知道了地獄派對,我認識了張敏,箋花,琪琪,小豬,微衝,還有……Amy。
Amy是加拿大的華裔,喜歡做各種冰睡的圖,用她自己的頭像。我喜歡她的圖,她喜歡我的文,那也是我第一次把一個同好寫進我的小說。我們知道我們永遠不會有見面的機會,所以我們放肆地在網上通過文字做愛——或許Amy不相信,那是除了路平之外,和她透過屏幕交歡的時候,也是我唯一能感到幸福的時候。
或許這輩子沒人會真正愛我。但是,現實中有路平,網上有Amy,如果一直能這樣,該多好——當然,我知道這不可能,只是我太貪婪而已。
……
月亮透過窗戶,越來越亮,似乎對於衛生間里這兩個交纏的軀體很好奇——路平平躺在衛生間的地磚上,我跨坐在他身上,如蛇般的自顧自起伏扭動——這是我倆最喜歡的做愛姿勢。他的雙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我抬起一條手臂抱著後腦。
我的腋毛是黑色的,長而濃密。我一直沒有剃過,有人說只有婊子才不剃腋毛,很好,我就是個婊子。
這次,他似乎比以往更大,可是,是因為我嗎?
我順著他的眼神轉過頭,看見交疊在一起的美兒和Amy。
……
對,美兒。
半年前的一天,路平告訴我,他戀愛了。他給我看那個有著大眼睛和酒紅色頭發的漂亮女孩的照片。他說她叫做美兒,目前在找房子住,問我能不能把別墅的一層租給她。
我笑著對他說好啊,因為我的弟弟長大了。只是,我不同意路平公開我和他的姐弟關系,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那天,我們沒做愛。路平出去和美兒約會了,他不知道,那個晚上,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抽了整整一包煙,然後一次又一次哭著用手指狠狠地肏自己。
——這一天其實早晚會來,可是我還是受不了。
但是,不能讓弟弟知道,我流著淚,對著月亮說。
美兒搬進來了,果然是個甜美可愛的女孩子。我讓她叫我依依姐,並沒有讓她知道我也姓路。我讓她住在一樓,把有著能看到月亮的洗手間給了她——我和路平曾經很喜歡在那個洗手間對著月亮做愛,以後,或許路平會在這里和美兒做愛。我自己則住到了三樓,那是之前路平的房間,我要他的氣味。
是的,在美兒搬進來的第三天,路平便“悄悄地”溜回來。我躲在角落里,看著他把美兒推進衛生間——門沒有關好,我能清楚地聽見美兒那種嬌滴滴地喘息聲音,有時,聲音高亢起來,像一只發了春的貓。
我的路平,我的弟弟,這個叫美兒的女孩的身體,好嗎?是不是比你姐姐強多了?從今天起,你不會再需要姐姐的身體了吧?終於,你可以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了呢……我想著,腦子里全是路平在嬌小的美兒身上抽插的樣子。
隔著衛生間的門,我滑坐到門外的地板上,把一只手塞在嘴里,另一只手發瘋一樣地抽插自己的身體——眼淚和愛液一起流出來,直到自己高潮,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然後,我逃也似地奔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那個路平曾經枕過的枕頭抱在懷里,我打開電腦,真好,Amy竟然在。那天,我們玩了窒息的文字游戲,Amy做我的同性戀人,在和我做愛用枕頭悶死我——那次,我把鼻子埋在枕頭里放肆地呻吟,我相信路平和美兒都不會注意得到——結束的時候,枕頭上全是我的口水和眼淚,而我的愛液早已把床上弄濕了好大的一片。
“Amy,謝謝你……你知道嗎,我只有你了。”我用被愛液泡得有些發白手指顫抖著在鍵盤上敲下這行字。
“嗯……”Amy只是回了這個字和一串省略號。
她也高潮了嗎?她也只有我一個人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我們永遠也不會見到,哪怕騙我到底,也好。
以後,路平是美兒的了,而Amy,我把我交給你。
別再有變化了,好嗎?
……
路平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我伏下身去舔弄路平的乳頭。
他把腿蜷起來,開始自下而上地進攻我。
……
接到路平電話的時候,是個滿月的夜。他的聲音很急促,所以我慌慌張張地出門,差點撞到剛剛回來的美兒。衝進賓館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他手臂被他自己用刀子劃開的傷口。
“姐,我該怎麼辦?今天我和美兒做愛的時候,我忽然想掐死她,真真切切的。”他對我說。
我告訴他沒事,把他抱在懷里讓他放松。他忽然把我撲倒,然後不由分說,扼住我的喉嚨,開始狠狠肏我,如同以往,卻更用力。
那天,在近乎致命的窒息里,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然後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我以為自己被他掐死了,可是半夜的時候,我還是醒了過來,發現路平安靜地睡在我身邊。轉過天,他沒有忘記和美兒在一起時的衝動,卻把我們的瘋狂再次完全忘記,只記得我抱著他之後他就平復了。
路平很愛美兒,所以之後的每個月圓之夜,他都會避開美兒和我在外面幽會。也因此從,美兒發現每個月圓之夜依依姐都不在家,當然是因為我每到這時候都出門,但同樣因為她每次這時候都是一個人呆在別墅里。
她會干什麼,對著圓圓的月亮自慰嗎?她知道這個月亮在看著她的男朋友在和她的女房東……
路平每次對我的動作越來越危險——或者掐,或者勒,或者在做愛時用枕頭悶上我的臉,或者在我頭上套上塑料袋,甚至隔著門把我吊起來。
他用各種危險的手段讓我窒息,而我也在這種虐待中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瀕死的高潮。
如果真的能死在這高潮里,該多好。
那幾次,我幾乎放棄了最後的抵抗,但我知道我不能死,否則,他,我的弟弟,我的路平,就會變成殺人犯,還是一個兄妹亂倫的殺人犯。可是,我的身體卻開始出賣我,在路平的身上,我開始越來越渴求——我想讓他看我寫的文章,想讓他知道我是誰,想讓他……
……
“路平,插我後面……”我呻吟著從他那個大家伙上抽身出來,喘息著說了一句,就吻住他的嘴唇——兩只手用力分開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肛門盡量張開,而他的龜頭,便在這一刹那狠狠侵入。
疼……每次都疼,但是我喜歡,我喜歡他占有我身體上的每一個可以插入的地方。
美兒趴在Amy身上,蜜桃般的屁股挺起來,嬌小的肛門張開成一個大大的圓洞。
路平,你也插過美兒的那里了嗎?
Amy,你呢?
我看向美兒嬌小身軀下面的Amy——高挑的,渾身都是健美活力的Amy,那個天使一般出現在我面前的Amy,那個……
喜歡曬月光,喜歡扮屍體的Amy。
今天的月光浴,你喜歡嗎?
……
那個加拿大籍的華人女孩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幾乎一下子昏過去——那張美麗的臉龐,我做夢也不會忘記,比我想象的要年輕,也更美——租我的房子?天哪,真是真的嗎?
該不該和她說我是誰?她知道我是誰之後?會不會覺得我老了?她還會和我做愛嗎?
那天晚上,路平和美兒去看電影了,而我上了QQ。我們和以往一樣做愛,但是Amy並沒有和我說她來中國的事情——或許她不想說,也好,起碼我知道和我做愛的Amy就在我的樓下,甚至我能聽到她的聲音。
當然,那次其實我不是很投入,那是我第一次在和Amy做愛時分心。
我想著,有些失落。
Amy來之後的那個月圓之夜,路平把我的頭按在裝滿水的浴缸里,從後面肏我。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和路平做愛時走神——Amy在干什麼?會不會在和別人做愛?路平插入我肛門的時候,我這麼想,忽然覺得心里撕心裂肺的一疼,比肛門被忽然插入疼的多。於是,我忍不住悲叫,然後,水就從我的鼻腔一下子灌進了我的肺里。
我的心痛是真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在Amy的房間門口聽到了Amy的呻吟聲,同時,還有另一個女孩的聲音,嬌滴滴的,時而高亢,仿佛一只發春的貓。
美兒!
再看到她倆的時候,我表現的若無其事,Amy似乎也沒什麼不同——她只知道我是她的房東,甚至連我叫什麼都不一定記得——但是我覺得美兒那丫頭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閃甚至遲疑。
她為什麼心虛?她知道我是誰了?那,我和路平?
不不不,這應該是只有月亮才知道的秘密。
兩天後,Amy拉了一個群,里面有個叫“艾美兒”的女孩子。
過了幾天,路平給我打電話,說美兒這段時間有點怪,總是說讓他奸殺自己,說得他怕怕的。
又過了幾天,“艾美兒”在這個群里群里發了她的自拍,甚至還有她給男朋友口交的自拍——那張臉,我認識,那根陽具,我更熟悉。
“淚姐姐,能不能給我和Amy姐姐寫篇文?,就寫咱們三姐妹一起被奸殺的。”
“哦?被誰呢?”
“被美兒的男朋友吧,他很帥的,叫做路平。”
“Amy怎麼看?”
“我很喜歡,謝謝淚姐姐。”
……這個女人,她一定都知道了,而且,她還在把路平一步步推下去——搶了我的路平,然後搶了我的Amy……
然後……還要毀了我們嗎?
“好!”我在群聊里敲出了一個重重的感嘆號。
七月十五,多好的日子。讓月亮看看這一切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干淨的,所以,就一起毀滅吧。
……
我依舊騎在路平身上,雙手把臀瓣盡力地分開,方便路平的陽具在我肛門之中大幅度地進出。路平的兩只手,死死的捏著我的乳房,手指的尖端,碰到我脖頸上跳動的血管。
我看著他的眼睛——月光下,路平的眼睛顯得有些血紅。
“姐姐……姐姐……”
他喃喃地說,手把我的乳房往上推,讓手指更多的接觸到我的脖子。
我知道他要作什麼,而且,我要他這麼做。
“路平……叫我路依,好嗎……還有……做你想做的。”
他的大家伙攪動著我的直腸,我的聲音禁不住的顫抖。
我用手指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臀瓣向兩邊掰開,稍稍伏下身,把修長的脖子盡力展現在他面前。
“不能……殺姐姐,路依……不能……”他忽然開始咆哮,後腦開始一下下在地面上撞擊,不能……姐姐……”
那根陽具一下子從我身體里彈出來,貼著我的股溝滑上去。
不……好空虛……弟弟,你知道嗎,這是我想要的……
我一把抓住貼在身後的那個大家伙,想也沒想,再次讓它進入我那顫抖痙攣的陰道——肛門似乎還沒有恢復原狀,我想它現在應該是一個圓圓的洞——雙手捧住他的臉,把嘴唇貼上去,親他的眼睛,鼻梁,耳朵和嘴。
“路平,我想死。”我在他耳邊說。
他沒說話,身上忽然有些僵硬。
“我好想死,幫幫我,好嗎?”我沒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不斷的親吻,手卻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姐姐……不行……”
“幫幫我,幫幫我……”
我的眼淚流下來,熱熱地沾濕了他的臉頰——我的陰道環住他的陽具,而他的手環住我的脖子。
我在顫抖,他也在顫抖。
“路依……”我聽見他低低地叫,感覺他的陽具開始新的一輪進攻。
月亮在看著嗎?
我微微閉上眼睛,不再看路平,也不再看Amy和美兒,月光下的她們,現在只是兩具冰冷的女屍而已。
當然,還會有第三具。
月亮知道這一切,而一切的肮髒和罪孽,也將在月光下淨化。
環在我頸部的手收緊時,我忽然開始笑,笑得泣不成聲。
……
我猶豫過,即便是在今天當天,我還給過她們機會。
如果美兒不出門,如果Amy不出門,所有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美兒,今天七月十五,百鬼夜行,最好別出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哈哈,依依姐,想不到你這麼迷信來的……美兒和朋友約好了,不能不去。”美兒穿上高根鞋,從我手里接過她的手包,“我早點回來就是啦。”說完,她拋給我一個微笑,便自顧自走出去。
“早點回來。”我對她說,輕輕捏了捏手里美兒那部有著可愛手機套的IphoneX……
“還要去夜跑嗎?今天是中元節。”看著穿了一件紅色運動Bra的Amy,我問。
“中元節,是什麼?”
“有鬼魂出沒的滿月之夜。”
“那很好玩啊,像是萬聖節……”Amy甩了甩頭發,“不過,滿月之夜會不會有狼人?”她想了想,就在我面前把上身的的Bra脫下來,鮮活的乳房彈跳出來——那是我第一見到她赤裸的乳房,“我要換一件別的顏色的,Werewolves may bite the Little Red Riding Hood.”
“Be careful.”我對她說著,拿著美兒的手機,開始給路平發短信。
……
月亮真美。
傳說里,月光會激起人的獸欲,而月神的眼淚,更是會讓人瘋狂。
扼在喉嚨上的手,溫暖而有力,就像路平插在我身體里的東西。你知道嗎?從你強暴我的那一次起,我就愛上這種感覺了,比上過我的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好。
這種游戲,每個滿月的時候我們都會玩,今天的方式,和第一次一樣,沒用任何的東西,只有你的手。但是,今天又和哪次都不一樣。
有點沒力氣了呢……我還想……再堅持下,讓你多舒服一會……
我拼勁全力,想蠕動自己的腰,可是腰卻發軟,手不由自主地去抓路平的胸,兩條腿有些無助的抽搐。
路平,我要……我還要,用力……對,就是這樣。
我想呻吟,但是喉嚨里卻只有“咯咯”的聲音傳出來。我還在流眼淚,但是我也開始流出口水。
好丟人,卻也好舒服。
其實什麼死亡或者快感,都是騙人的,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路平,謝謝你給我這一切,謝謝每一個月圓之夜。
路平,今天的你真棒。別害怕,千萬別松手,用力,用力肏我,用力掐我。
還差一點點就好了,還差……一點點……
頭頂的血管幾乎要裂開,耳邊開始嗡嗡地響。
路平,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再用力,就快到了……再……給我……
放心,你永遠不會孤單,我答應過媽媽,要照顧你一輩子的。
一會,你會看到我剛剛寫好的故事嗎?
他的大家伙頂在了我的子宮口上,一跳一跳的。他的手指猶如鐵鉗一樣,扣著我纖長的脖子。
對,就是這樣,這次,射在我里面吧,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一下,兩下,三下……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我感覺我的整個身體開始融化。
要結束了嗎,現在我的我,像個破布娃娃吧……路平,今天你好強,是喝了桌上的紅牛嗎?你一定以為是美兒留給你的吧?
其實,是我,最關心你的,始終是我。
當然,我也喝了整整一罐,而且沒有上廁所。
所以,月亮,不許笑話我,現在我要尿在路平身上了……
[chapter:4 路平]
路依,我的親生姐姐,你他媽的是個魔鬼。
還有,你真的是她。
合上路依的筆記本,我忽然覺得頭好痛。電腦旁邊,放著美兒的手機。
你竟然在和我見面之前,就把這篇故事發到你們的QQ群里了。故事里的所有,竟然和現實這麼相似,就仿佛你一直在看著一樣。
只是,路依,畢竟還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有我的秘密。
當然,月亮知道這一切。
……
月光下,我看著媽媽寫好了一封信,穿上她最喜歡的那條連衣裙和高跟鞋,甚至還畫了妝。
她踩著凳子,雙手抓著繩套,把自己的頭伸進去,然後仔細整理著被繩套壓住的頭發,把它們從繩套里捋出來,讓它們安靜的垂在面龐兩側。
我第一次覺得她這麼美,原來姐姐的長相是隨她的。
只是媽媽太常發怒了,看不出來。
這樣多好……可是……她好像後悔了?
不行,她太痛苦了,這一切應該結束。
而且,姐姐,我相信你會照顧好我,我也能照顧好你。
咣當,我幫媽媽踢掉了蹬子。
看著繩套上那個掙扎的女人,望著她看著我的眼神,我笑了。
我解開了褲帶,隨著女人蹬踢的節奏,開始快速地擼動自己的雞巴。
姐姐,只有咱們兩個了,這樣多好。
而且我要也要有新媽媽了。
射精的時候,我這麼想,看著懸掛的女人淅淅瀝瀝地灑出了最後的尿液。
……
月光下,我下了晚自習回來,推開門,看見路依房門口男人的鞋子。
這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我的姐姐——路依,會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在外面甚至在家里。
我習慣了,雖然我不喜歡——那些鉛筆盒新衣服什麼的,不要也罷,我出去打工也能養你,其實不用做好孩子路平的。
但是,每次我都會躲在姐姐門口偷聽,我喜歡聽她的那種悲鳴的聲音,比我在同學家偷偷看的那些視頻里的女人好聽多了。
只是,今天不一樣,忽然只剩下拍打和掙扎的聲音,還有男人的嘶吼和皮肉撞擊的聲音。
姐姐,你們在搞什麼?
我隔著門縫看過去,看見姐姐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男人的手死死卡著她的脖子,——他要掐死你嗎?還是,這只是你們的游戲?
“張哥……關門……別讓我弟……”姐姐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小毛孩子,讓他聽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算是早期性教育。”男人罵罵咧咧地關門,根本沒留心外面到底有沒有人。
我聽到姐姐急促的喘息聲一下子被遏止,只有“咕”地一聲傳出來。
褲襠里漲得發疼,我拉開褲鏈,看著彈出來的那根火燙的東西——龜頭是紅彤彤的,健康而有活力,尖端,有濕潤的東西
那些男人,我比他們年輕多了,也強壯多了。
而且,我會照顧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姐姐……不……我要叫你路依。
你應該是我的!
你就是我的!
路依,你被窒息的樣子,比媽媽美多了。上次我做的還不夠。
我咬著牙,把腰往前挺,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打在那扇隔絕你我的門上,然後漸漸滑落下來,如同此刻我的眼淚。
路依,我知道了,或許,只有殺了你,我們才能在一起。
……
月光下,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著你脖子上通紅的扼痕和你臉上的淚。
剛才我睡著時,你哭了?
現在你睡著時,我哭了。
你的掙扎讓我慌張,在你身體內發射之後,我心里的野獸隨著我的欲望和衝動迅速的消退——可是,現在怎麼辦?
再掐住的你的脖子,讓你結束?讓是等你醒了,把我送到少管所去?
我干了什麼?沒有勇氣完成我想要的,卻又把你傷害了。但是……我不想再看你哭了,但也不想和你分開。
你答應過媽媽要照顧我一輩子的,而且,我也要照顧你,我們只有彼此,不是嗎?你不會接受這樣一個試圖奸殺姐姐的變態野獸,那麼……
如果我還是個好孩子路平呢?
路依,你會不會願意和好孩子路平在一起呢?
——溫柔的,健壯的好孩子路平。
——有著碩大陽具,一晚上可以射三次的好孩子路平。
——曾經和你一起洗過澡的好孩子路平。
——會永遠讓你舒服的好孩子路平。
對,路平,你要做好孩子,忘了這一切。
好好學習,好好努力。
做她的男人,總有一天,別讓別的男人再干她。
干她的應該是你。
要不,就殺了她,這樣你們才能真正在一起……不對,忘了這個念頭。
我狠狠地把頭撞向牆壁。
……
月光下,我看著依然纏在路依脖子上的絲襪。
為什麼我還是會想起來?
為什麼我會這樣做?
為什麼路依不反抗?
難道她想要這樣?
不,不是路依瘋了,就是我瘋了。
“殺了路依,殺了姐姐,我們才能真的在一起。”
另一個我自己的聲音在我耳邊如野獸般低吼,卻又好似雷鳴。
殺了她,殺了她,這才是她想要的!
忘掉他,忘掉他,你一定要做個好孩子。
野獸路平和好孩子路平開始廝打。
只是有一點,他們是達成一致的——路依想要的,只有路平可以給,這個沒有錯。
……
月光下,我看著路依精致的側顏——好美。淡淡的妝,長長的睫毛上有一滴淚珠。
她不開心嗎?或許我應該把正常人的生活還給她?或許我也該試著過正常人的生活。
那個叫美兒的姑娘很可愛,很活潑,歌唱得很好。雖然有一點點小小的虛榮和孩子氣。嗯,我想我將來會愛上她的。
讓美兒住到路依這里吧,這樣,我能和路依分開一點。
……
月光下,我和美兒在路依那個能看到月亮的洗手間里對著月亮做愛——她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的確是第一次看到路依以外別的女人的身體。
美兒放肆的呻吟,高亢起來的時候,仿佛一只發情的貓。而我,卻隱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路依,是你嗎?
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去聽門外那個聲音,插在美兒身體里的東西越來越硬。
美兒?
還是路依?
……
月光下,我一頭冷汗地逃出小旅館,顫抖著給路依打電話。
剛才好可怕,我還記得美兒的脖子——白皙修長,血管很明顯。我永遠忘不掉我想要伸手把她扼住,讓她在我的掌心里掙扎到死的那種衝動,還有我心里的那個聲音。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這個女人……”
見到路依時,我哭了。
她抱著我,開始吻我的唇,然後蹲在我的身前,給我口交。
好溫暖。
那個熟悉的身體,那個熟悉的聲音,那個熟悉的月亮,那熟悉的呻吟……
“殺了路依,殺了姐姐,我們才能真正在一起……”
忘了這一切,忘了這一切。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忘了這一切!忘了這一切!!忘了這一切!!!
我把路依撲倒,粗暴地插入,然後用一個枕頭死死地捂住她的臉。
……
月光下,餐桌旁,我盯著那個新搬來的高個子加拿大華裔女生。
美兒一定以為我對這個女孩有意思了,可是,才不是這麼回事。
我只是好奇,為什麼路依看她的眼神不一樣?
那種眼神,原本只在她看我時才會有。
不過,那也很好吧。
哪怕是同性,也終究不是這種冤孽的感情了。
那個加拿大女孩叫什麼?Amy嗎?
……
月光下,我把路依的頭按在浴缸里,從後面干她。
“不,路依是屬於我的!” 野獸路平的聲音我心里咆哮。
她忽然抽泣了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嗆水。
她在想誰?肯定不是我。
除了第一次,每次,無論我用各種手段讓她窒息,她都不會哭的。
是那個叫Amy的女人嗎?
她會搶走路依的心嗎?
路依真的屬於過我嗎?
“殺了路依,殺了她,她才真正屬於你,她才不會背叛你……還有,那個新來的女人……”
路依掙扎著想從水里抬起頭來,我卻拼命地把她的頭按下去。
我是你的男人!
與此同時,我忽然感覺自己的龜頭一下子泡在一團溫熱的液體里。
操,我射了。
不行,忘掉,通通忘掉!!!
忘掉什麼?剛才我想過什麼嗎?
又完全想不起來了。
路依歪在池邊,頭發飄起來,像是水草。
誰干的?我嗎?
我摘下套在軟掉的雞巴上的岡本003。
……
月光下,我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翻著和美兒的微信記錄——她有幾天沒找我了,然後,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說一些讓我把她奸殺之類的玩笑話。
奸殺?多恐怖的字眼,我想都不敢想……
可是為什麼有點熟悉?我忘了什麼嗎?
我開始上網,發現網上有一類人寫這種文章——有個作者,叫做淚千行,似乎是個女人。在她的一個故事里,一個男人在衝動之中把自己的模特女友活活扼死在床上 。
媽的,對著她的文章,我射了。腦子卻里全是路依的影子。
這個叫淚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如果長像路依就好了……不對,如果她就是路依就好了。
還有,七月十五……我和美兒要這樣約會嗎?……
在那個看得見月光的洗手間……
她要我……要……奸殺她嗎???
還好,我們約定了安全動作,我想我能管住自己。
好孩子路平點了點頭。
……
月光下,房間里空無一人。按照美兒短信說的,我早到了一個小時。
路依也不在嗎?
嗯,她不會想看我和美兒做愛的樣子的。
紅牛真好喝啊。
頭好疼……
……
月光下,我把那個女孩翻過來。
其實從勒住她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她不是美兒了——因為她倆的體型差了太多,因為她的陰毛很濃密甚至有些蓬亂,因為她的頭發比美兒短,還有,她直到最後也沒有用我們約定的安全動作。
那是Amy,我知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約好的美兒變成了這女人,可是,已經沒用了,我已經讓她窒息了,而且,我正在強奸她。
如果路依在身邊,我可能還能控制住自己,但是,可惜,看著我的只有月亮。
所以,她已經一動不動了
“她死了嗎?或許我應該遠遠地離開。找個清靜的地方把自己結束掉,在那之前……”看著頭歪向一邊的Amy,我心里忽然一陣火熱。
“路依,對不起。”分開她的兩條長腿,一下子插進Amy緊緊閉合的肉穴的時候,我在心里對路依說,“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路……路平?”Amy有些虛弱的聲音,讓我一下子絕望。
簡單的幾句對話之後,我一下子用皮帶死死勒了她的喉嚨——而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插在Amy健美的軀體里。
“殺了她……殺了她……”野獸路平的聲音響起來,我手里皮帶的兩端一下子收緊。
……
月光下,我的雞巴在Amy嘴里進出著——她赤裸的下半身坐在那汪小水池里,斷氣的時候,她一下子尿了好多。
Amy的嘴有些僵硬,和路依給我口交的感覺截然不同,而美兒從來沒有給我口交過。
我奸殺了這個女人,所以我要射在她的嘴里,在她嘴里留下我的味道。
路依,我替你要了Amy。
如果這個時候美兒來了,我該怎麼辦?
“也一並殺了她吧。”野獸路平在我心里說。
對,她不是一直想要被我奸殺嗎?
……
月光下,美兒似乎是後悔了。
她似乎不是那個剛才對我凶巴巴的女孩了,當然,現在的我也不是好孩子路平了。
美兒伏在Amy身上,她的四外緊緊纏住她的脖子,喉嚨和肺里嗬嗬的聲音宛如風箱,可愛的屁股撅著,隨著我的抽插無助地搖動,兩條纖細的手臂,一下下地拍著浴缸邊。
她不會再對我強勢了,她不會再對我撒嬌了,她不會在對我挑眉毛了,她不會再對我笑了,她也不會再發出那種母貓似的叫床聲了。
因為,她即將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剛才,我強迫她為我口交,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她喜不喜歡,其實已經無所謂了。當她對我下命令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那個開關,那個拉直她脖子上絞索的開關——所以,不能回頭了,即便她再做出那個安全動作也不行。
她以為我是一桶水,實際我是一桶油。她把火柴扔進去,點著了之後,就再不可能撲滅,
所以,美兒,今天我要殺了你。
按你說的,奸殺了你。
這樣你就再也不用考試了,再也不用打工了,再也不用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了。
你乖乖的,安安靜靜地做一具屍體就好。
你一定知道,也一定喜歡這樣,因為你流了好多淫水,比我們每次做愛的時候都多。
路依,我終究做了這件事情。
不過,其實也無所謂,你不知道的事情,月亮都知道。
許多年前,我就已經是個殺人犯了。
……
月光下,路依赤裸著騎在我身上——她一直喜歡女上的體位,讓我這樣肏她的陰道或者屁眼。
我雖然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是,一定是她的最後一個。
“路平,我想死……我好想死,幫幫我,好嗎?……幫幫我,幫幫我……”她呻吟著,一臉祈求的表情,眼淚打濕了我的臉——我第一聽她這樣說
“幫幫她……”野獸路平對我說。
“對,幫幫她吧……”好孩子路平也對我說。
兩個聲音在我腦子里共振的時候,我把手扼在路依的喉嚨上。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點笑意,還有一點點鼓勵……
這是你想要的嗎?你這樣想,究竟多久了?
路依,你是不是還有秘密?你究竟是誰?
……
月光下,我一點點地用力,路依原本就頎長的脖頸似乎在我的手里變得更長。
她的口水流出來,順著我的手臂流到我的身上
她皺著眉,眼睛一點點凸出來,可愛的鼻翼盡量地張開。
她的陰道……好熱……包裹著我雞巴的膣肉隨著她身體的抽動一下下收緊。
“咯……”她的喉嚨里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開始掙扎,指甲抓進我的手臂,腿跪在我的兩側無助地抽動。
我知道,這只是本能,同樣的,求死也是。
路依,堅持一下,一會兒就好。
“殺了路依,殺了姐姐,這樣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我對自己說。
這次,終於不用再忘掉了。
……
月光下,三具屍體漸漸冷下去,身上都灑滿了我的精液。
高挑美麗的Amy,嬌小可愛的美兒,還有你,我的路依。
我先讓路依靠著窗坐在浴缸里,臉對著浴缸里的美兒和Amy。兩個人的身體依舊交疊在一起,Amy是仰面朝天的,而美兒嬌小可愛的屁股淫蕩的翹起來,肛門口大張著。在她面前,我干了Amy的陰道和美兒的屁眼,把最後的精液灑在她們兩個的臉。
然後,我把Amy和路依擺成69的姿勢——路依在下面,Amy在上面,我想路依喜歡舔Amy的穴,而我就在路依那雙無神的眼睛的注視下,抽插著Amy的陰戶,讓自己的睾丸一下下掃過路依的臉頰和額頭。
在Amy穴里射精的時候,我的輸精管已經開始生疼。
我沒有再干路依,因為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應該只有月亮才知道。
……
月光下,路依的路虎從別墅旁開出來,背後是一片火光。
我開著車,路依坐在我身邊,Amy和美兒在後排——事後,我給她們一點點的洗淨,洗掉了她們身上所有的汙穢,汗液,尿液,愛液,精液,唾液。
Amy的臉上是詫異,美兒的臉上寫著不甘,她們兩個都大睜著眼睛,美兒的舌頭吐出來一點點。
而路依,或者說淚,確是閉著眼睛,微微蹙著眉,似乎在思考著她的下一個故事。
我脫掉了美兒的另一條絲襪和Amy的白襪和運動鞋,還有路依身上殘留的胸罩。她們的軀體就這樣在月光下赤裸著,一絲不掛。
當然,我也是。因為這個時候,衣服對於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出生時我們也是這樣,這樣死掉,還顯得更干淨一點。
月光很亮,我的肚子開始疼痛,鼻孔和嘴里,還是有點點血淌出來。
我知道那紅牛里面有什麼。
只是,再開遠一點,開到盡量荒野的地方。
路依,或者淚,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停車之後,我想抱著你的軀體,那時,我會再進入你的身體,然後再也不分開了。
哪怕身體讓野獸或者蟲子吃掉都好。
路況越來越差,車在顛簸,我有點頭暈,咳出了一口血。
Amy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我一定是看錯了。
[chapter:尾聲]
我又做夢了嗎?
我醒過來,覺得頭很疼。
夜風有些涼,月亮掛在天上,圓圓的,亮亮的。
我背起書包,看著自己身上的灰色運動Bra和深藍色的運動短褲……我在哪?又想不起來了。
對了,我叫Amy,是來自加拿大的華裔學生,什麼時候來到中國的,我似乎都記不起來了……我似乎有些特殊的愛好,嗯,我是個冰戀者。
我總是做這樣的夢——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被殺死,每一次我都會死,但每一次也都不只是我自己。夢醒了,我就會出現在某個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剛才那個夢里,有月光。當然,我又變成了一具屍體,我還依稀記得身邊還一個男人和兩個漂亮女人的屍體,還有蟲蟻在他們臉上爬來爬去。
我甩甩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打開手機——GPS定位我在W市的市郊,這是中國南方的一個城市。嗯,我需要去租個房子住下來,所以要回城里才行。
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個地方?為什麼我會做那樣的夢?是夢游還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懶得管。這樣習慣了,也很好。說真的,我也喜歡這些夢。
反正,月亮知道這一切,而現在我需要的,是叫一輛滴滴順風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