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假如被羅恩發現和其他艦娘偷情,作為指揮官的人生就要結束了罷~
不著片縷的少女縮在金屬椅子上,鐐銬和鐵鏈將少女的手腳分別拴在桌面和地板上,被剃去毛發的酮體正在室內冰涼的空氣中瑟瑟發抖,還未長開的女性身軀稚嫩中略有一分嬌艷,兩抹初顯輪廓的嬌小乳房似冰雪中的寒梅,雪白中點綴著一點紅。
當然,這份惹人褻瀆的美景,此刻卻是無人在意了。
“薇絲小姐,鐵血就要失去耐心了,而您似乎還不打算給出任何表示。”裹在那身修身的軍禮服中的女性用冷漠的語氣持續給面前的少女施加壓力,戴著戒指的右手挑起叉子,叉起餐盤中牛排上僅存的最後一角,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擦了擦嘴,將空空如也的餐盤和叉子推到少女面前——它們本來就該在哪。身體微微前傾,“薇絲小姐,看在您還不滿17歲的份上,我們已經盡可能的優待您了,就算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也為您的父母、您的部下考慮一下吧,當她們收到您的陣亡通知書,她感覺到您的離去,該多麼傷心、難受。”
被稱為薇絲的姑娘愣了一下,片刻,兩行淚珠從眼角滴落,她想用手臂去擦,但銬在手臂上嘩啦作響的鐵鏈讓她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只能將頭顱稍微低下,好將自己的臉龐埋入臂彎中,不讓自己的脆弱在敵人面前顯露的那麼赤裸裸——哪個杏色頭發、紅瞳閃爍的少女——她並不是人類,人類的眼睛是不會主動發出紅光的——正以熟練的廚師打量一塊鮮嫩多汁的肉排般的眼神凝視著自己,時而恍惚的抬抬嘴笑一笑。
半晌,她抬起頭,盡管淚滴給那張略顯青澀的臉蛋增添了一抹凌亂,但清澈的眼睛中仿佛有火焰閃爍。
“我的親人……早就死在戰爭中了。”
“唉。”直視著少女的目光,“好吧,小姐,我知道答案了。”也是個被仇恨卷進漩渦的可憐人呐,但事到如今,還有誰能置身事外呢。
“羅恩,她是你的了,去吧。”手臂伸過肩膀朝身後擺了擺,“好的,指揮官~”,得到命令的羅恩開心的走上前,從身後掏出一個金屬鐵環,扯下少女掩在臉上哭泣的雙手,當啷一聲扣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而後翻出一條鎖鏈系在那金屬項圈上。
“您還有什麼話或者什麼心願想交代的嗎。”給薇絲解開鐐銬的地釘,軍裝女性最後象征性的問了一句,羅恩正拉著項圈上的鐵鏈,輕輕的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口哨將半掛在身上的姑娘往門外拖,少女的雙手軟軟的垂在身前,耷拉在地板上的鐐銬隨著拖動而嘩啦作響。鐵鏈的嘩啦聲,女性微微的啜泣聲還有輕快而充滿惡意的哼響形成了一副殘酷的交響樂,在這深埋於地下的基地中回響。
“能不能最後讓我跟君主見一面……”聽到指揮官的這句話,薇絲抬起頭,祈求和屈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現在那對盈滿淚水的大眼睛中,混合著一股濃濃的絕望。
“抱歉……”輕聲嘆了口氣,斷絕了這可憐的姑娘最後的念想。
“嗚……”失落和近在咫尺的恐懼擊破了她最後的堅強,沉悶的哭聲漸行漸遠,淌下的淚滴為這道潔白的走廊留下了一點微不可察的晶瑩,走廊盡頭的電梯門緩緩拉開,像是地獄逐漸敞開大門一樣歡迎著純潔的祭品。
羅恩站在電梯里朝望著這邊的指揮官揚起笑容揮了揮手,眼神中掩飾不住的開心與急切,指揮官也像這邊笑了笑,目視著電梯門緩緩合攏,宣告哪個在坐在地板上哭泣的少女再也不會出現。
將自己的文件包夾在腋下,叫負責衛生的量產艦收拾一下這間空出來的審訊室,還有更頭疼的工作在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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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啟開房間的金屬門,隔著幾英寸的高強度玻璃凝視著哪位紅發的艦船,從天花板系到地板的特制鏈條節節的纏繞在那副嬌艷的軀體上,將她的身軀拉成一個X字型吊在空中,被剝去衣服的雪白肉體讓同為女性的指揮官都勾起了些許欲望,額頂的意識壓制頭銬蓋在那團火紅的長發上,讓她處於深層的沉睡當中,確保不會因為任何刺激而驚醒。
指揮官啟動旁邊的控制台,內部房間的天花板和地板依次打開,無數的機械臂閃爍著寒光伸出,在程序的驅動下依次移動至它們被設置好的位置,上門的激光器、鋸條、收集裝置等也開始預熱,圍繞房間中央哪個紅發的身影擺好了架勢。
控制台的屏幕上已經將她的軀體解析完畢,只需要指揮官按下哪個閃光的按鈕,這些機械裝置就會按照程序開始分割哪只被束縛住的人形,將她肢解成全新的活性材料和有機物。
在睡夢中與世長辭。
而她肢解出的材料,會被拿去鑄造新的人形和艦裝,再無她的一點蹤跡。
伸出的那根手指顫顫巍巍的停了下來,還特意的往回收了幾厘米,生怕自己顫抖的手指一不小心激活哪個按鈕。
聽說,當通感的艦船死去的時候,她們的指揮官會感到直入心扉的劇痛。
呵,被我判決、間接死在我手里的指揮官已經有幾十了了吧,我為啥還在乎這多一個呢?
但當手即將按下去的時候,哪個姑娘最後哪個充滿懇求的眼神浮現在腦海中,自己卻又怎麼都下不去手。
“指揮官?”背後的聲音忽然打斷了思緒,回頭望去,哪個幾天前剛剛被劃到自己麾下的人形正從門口伸出半個身子直直的望著自己,雋美的銀色長發在頭頂那一對奇怪的伴生結構上纏成兩個鼓囊囊的發髻,擠在門上的半個胸脯從軍服腋下的開口露出一片雪白。
見鬼,忘了把門關上了。
“指揮官,我能進來嗎?”
“啊……你先在外面等下吧歐根,我忙一會就好。”語氣顯得有點焦躁和局促。
“您要是下不去手的話,不如讓我來吧。”聰明的歐根親王一眼看穿了這里的用途和指揮官的猶豫,往里走了幾步,手掌揚起,作勢要按下去。
“她……畢竟是你的同類啊……”指揮官拽住歐根軍服的袖子,低聲說道。
“和我們在深海里相互廝殺的,不都是同類嗎。死在這里和死在戰場上,有什麼區別嗎。”轉頭凝視著君主那沉睡中一起一伏的胸膛輕聲道,神色平靜而略含恨意。
“唉,罷了。”指揮官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關上了那個致命的選單。房間里嚓嚓作響的機械臂垂頭喪氣的被收回了天花板和地面上,系統關閉的嗡嗡聲像是一聲充滿失望的長嘯。
“先留她一命,作為皇家的最高方案,她值得被細致的研究一下。”一邊拉起歐根的手,關掉了房間的燈光“走吧歐根,帶你去做個戰斗測試,我還沒好好的熟悉你呢。”
“好,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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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大床上,身披浴袍的指揮官正將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腿上翻閱,深黑的眼圈框住的眼睛紅紅的,絲巾浴袍略微敞開的前襟將女性那略顯貧瘠的前胸漏了個縫。把文件夾合上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略微發澀的眼珠,理智和身體的疲憊告訴自己應該躺下睡覺了,但每當自己閉上眼睛,腦海里總是會浮現出那個少女的目光。
呵,太久的後方工作已經磨掉了我的冷酷嗎?
把這摞玩意看了這麼多遍,我是真的在投入工作,還是單純的為了讓自己的腦子有別的可想呢?
咚咚咚,輕聲卻又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的白噪音。
“指揮官,是我,歐根。”
“好,等一下。”
扯掉腿上那條足夠卷起兩三個人的被子蹬上自己的毛絨拖鞋,將浴袍的扣子扣好,輕輕捺一下自己的頭發讓它們顯得不那麼紛亂。
盡管跟她之間不用那麼保留就是了,可畢竟還沒升溫到那種地步。
雖然是遲早的事吧……
“怎麼啦,這麼晚了……嗯?”歐根的裝束讓指揮官愣了一下,歐根銀白色的秀發長長的搭在肩上,純白色的內衣邊緣裝飾著蕾絲邊,映襯下的雪白酮體顯得格外透亮,一點粉色隔著白色的布料凸在高峰之巔。
嗯,山不在高,但也是指揮官長一輩子都比不過的大小。
“哇,歐根,快進來,外邊涼。”八月的北海基地雖然算不上多冷,但長時間不穿衣服站在沒有暖氣的樓道里肯定是要出人命的,指揮官一把拽住歐根勾在大腿內側的那只手把她拉進屋子,還貼心的把自己疊在床邊的軍服展開披在歐根有點發涼的肩膀上,裸露在外的白皙鎖骨讓指揮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但又趕忙將床上放著的那疊紙質文件攢起,裝進牆里保險箱鎖好。
歐根掛著指揮官的軍服坐在床角,一只手小心的拽著衣角防止它起褶子,腳上點著的拖鞋隨著慢悠悠蹬著的雙腿在指尖一起一伏,腳後跟節奏型的敲擊著床壁的木板,嘴角笑吟吟的看著指揮官在屋里忙活著。
“指揮官,有心事?”
只手扶著牆的女性身形明顯愣了一下,歐根繼續補充道“我聽說,被您送進海底的盟軍士兵有幾十萬,您一手設計並主導的作戰計劃間接餓死了幾百萬平民,這樣的指揮官想必不會是一位優柔寡斷的柔弱女性吧。請問,是什麼讓您今天猶豫了呢,對哪個皇家的人形?”
“我只是覺得……哪個小姑娘,好像年輕時的自己啊……”惆悵的目光透過厚厚的窗簾和玻璃,劃過風浪卷積的海面,良久,無言。
“唉。”歐根扒住指揮官的肩膀向床上用力一扯,本就松垮披在肩上的浴衣被這突入起來的力量拽去一角,將白皙的肩膀和大半貧瘠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讓仍在走神的指揮官發出一聲嬌叱。
“歐根,你做什麼呀!”被拽倒在床上的女性臉微微泛紅,一條胳膊護住自己前胸暴露的部分,倒是將一馬平川的胸膛擠出了稍許溝壑。
“責任是相互的,指揮官。而現在,輪到我調整、安撫您情緒的時候了。想必指揮官您今天經歷的事情很多、很復雜吧,請不要擔心,現在您有我就好了。”歐根親王順勢伏在旁邊微微起身,將簡單掛在身上的軍服大衣甩到一邊,雙手伸入指揮官被扯開一半的衣領,溫柔而又緩慢的將它完全剝掉,讓雙肩和玲瓏的鎖骨完全浸潤在溫暖的室內,光滑的手從肩膀順著胳膊一點點向下劃,直到二人的食指緊緊相扣。
抬起頭,向依然不解的指揮官勾起一個微笑,而後……將系在指揮官腰間的巾帶抽出,在指揮官迷離而又不解的眼神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纏繞在她合在一起的手腕上,將它們綁住、系牢。
“呀……”“噓”,指揮官驚訝的呼聲被歐根夾住上下嘴唇的手指擠在了喉嚨里,“剛剛在您愣神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哦,”食指在自己的耳垂上點了兩下,“不知是羅恩前輩的興趣,還是指揮官本就如此呢~”
歐根彎下腰,將床下的抽屜扯開,從里拿出的一樣樣東西不由得讓指揮官漲紅了臉。
“看起來您跟姐姐的夜生活非常豐富嘛~”比劃著手里一條纖細的鎖鏈,頂端還掛著一個皮質鐐銬,指尖調笑般的在指揮官鼻頭擦了一下,“不知道晚上主動的是您還是羅恩呢?不過沒關系,我很快就能親自確認了。”
歐根身子前傾,一只手連帶半個身子壓住指揮官的胸膛讓她被迫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把被縛的手腕捆在床頭。指揮官略顯柔弱的身軀擠不開身上豐腴的肉體,微紅著臉頰的讓歐根完成了手上的動作。
歐根低下頭,對著剛剛擠在自己胸上擰成一團的俏臉笑了笑,“您的職責之一不就是讓我們這些戰斗艦船保持開心而又健康的心態嗎,反過來說,當指揮官有心事的時候,就輪到我們來幫您開解一下,不是嗎?”
“好……好像是這樣的……吧。”把嘴撇到一邊,輕輕的嘟嚷道,被捆縛住的雙臂也不怎麼掙扎,單純的隨著歐根的擺弄而輕輕晃動。
“噗,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啦~”,歐根笑著起身挪到床尾,扣住指揮官的腳踝,用兩只皮銬分別捆住,然後慢慢的將它們拉到兩側,用鐵鏈拴住連向床角,把床上躺著的女性拽成一個人字,赤裸的身體上僅有一件單薄的浴袍纏在腰際,微微泛紅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期待。
“忍不住了嗎?”歐根拽住那件將將遮羞的浴衣一把扯下,端詳著指揮官略帶疤痕的軀體,盯向那微微濕潤的茂密叢林,還不忘調戲上一句。
“您不要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哦,這不是,遲早的嘛。”見她不情願的歪過了頭閉著眼,歐根又彎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蠟封的玻璃瓶,清亮的液體在里頭打轉。
“嗯,好香的酒啊~”拿指甲挑開封蠟,歐根輕嗅了一下感嘆,“但好像混進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啊,我懂了~”用手指挑起一點,歐根壞笑,一邊蹭過身,舉起小瓶子在指揮官胸前略微充血翹起的蓓蕾上滴上一滴。
“啊~”高濃度酒液中混合的神經增敏劑幾乎是在滴落的一瞬間就發揮了作用,酒精蒸發的清涼感作用在早就被荷爾蒙激發起的神經上,就像是幾十只手在愛撫自己敏感的乳尖的快感在一瞬間爆發,讓她不禁叫出了聲。
“嘖,效果不錯嘛。”歐根壞笑著晃著小瓶子里剩下的液體,身字慢慢湊到指揮官臉前,後者正略有恐懼的盯著歐根,“來吧指揮官,干了這杯。”
“不……不要,效果太強了,會燒壞的……”想掙扎著後退,卻又被腳上的鎖鏈限制住了活動,被束縛住的手腳在胳膊和大腿的力量下不斷抽動,十分滑稽。
歐根看著自己的指揮官在床上蠕動著,翹起嘴角輕笑,“您現在需要的是把大腦放空,但讓大腦被其他東西填滿好像也是一種解決方式哦~”,說罷,將小瓶子舉到嘴邊呷了一口,雙頰鼓囊囊的將加了料的酒液含在嘴里,塞好瓶蓋放在一旁,欺下腦袋,將自己溫暖的唇堵在指揮官不住喊叫的嘴上,把液體喂入。
待它們全部衝入指揮官的口腔,歐根仍未松開嘴唇,而是把自己的舌頭深入指揮官盈滿醇酒的口腔中反復攪動、撥弄,刮一刮內壁,在舌頭上磨蹭一下,同時手臂卷到指揮官的腦後微微抱起,讓她無法逃脫。
瞪著略帶抗拒的雙眼直視著歐根深不見底的瞳孔,指揮官想把嘴里的液體吐掉,但嘴上堵著的香唇和在口腔里肆意妄為的舌頭卻讓她什麼都做不了,不僅如此,摩擦中逐漸發熱的身體也開始迫切的需要氧氣。
不知道在兩唇相接的旖旎氣氛中過去了多久,漲紅了臉的指揮官終於遏制不住憋的焦急的身體,咕嚕嚕的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也不管它們接下來會在體內帶來怎樣的連鎖反應。鼻腔急促的呼吸著,殘余在口腔中的酒氣從鼻息中呼出。歐根的眼睛一彎,嘴上確實絲毫不放松,反倒變本加厲的吻住指揮官,另一只手繞道指揮官背後,像鉗子一般將二人的身體鎖在一起,兩只乳球也跟指揮官擠在一起,反復壓迫、舒張著指揮官的胸腔,貪婪的攝取著指揮官的氣息,眼神逐漸變的狂熱,纖腰款款扭動、與指揮官的嬌軀摩擦著,似是要把兩具軀體揉在一起。
待指揮官的眼神因缺氧和烈酒中溶解的藥劑變得擴大而略微迷離,歐根才慢慢松開嘴,抬起身子,一道銀絲拉扯在兩人中間,而後慢慢的因為重力分斷、滴淌在指揮官的臉頰上,在潮紅的臉頰和瞪大的雙眸上又增添了一分別樣的淫靡。
“呼……呼……”如同鯨魚汲水一樣的深吻之後,指揮官軟軟的癱在床上,感受猛烈的藥物在身體中順著血液的流淌在全身每一根神經上衝刷。歐根從指揮官身上稍許挪開,將自己身上濕透的褻衣甩在床下,欣賞著指揮官泛起潮紅的乳白軀體,點滴剛剛分泌出的汗珠在室內明亮但不刺眼的燈光反射下是如此晶瑩,像一顆顆任人采頡的鑽石,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身前的歐根,嘴唇翕動。
“唉,指揮官,您晚上想必又沒吃東西,藥水生效的這麼快。”歐根微不可察的嘆了一下,便又將那略使指揮官不寒而栗的笑容掛上嘴角,重新彎下腰,頭顱側著枕上指揮官前胸,銀色的發絲在指揮官火熱的身體上摩擦著,挑動著敏感的皮膚;一只手伸到指揮官腦後,將她從柔軟的枕頭上抬起一點——好讓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不會錯過指揮官的眼睛。
頭頸再往里一側,讓半邊臉頰壓在指揮官平坦的胸脯上,剛剛在指揮官口腔中翻雲覆雨的軟舌從咧開的嘴角攀出,對著指揮官粉紅色的乳尖發起了攻勢——像一個柔和的起釘器在那點凸起上磨蹭、挑動,輕微的呼聲從指揮官張開的嘴中傳出,讓歐根眯起的眼睛笑的更開心了,於此同時,另一只手也順著指揮官的小腹攀援而下,拂過指揮官身上濕透的汗珠,輕柔的置於流淌著汁水的林蔭道口。
“歐……歐根……別……”,感覺到了身上銀發姑娘的想法,指揮官半是懇求的發言,盡管紅彤彤的臉和因快感與愉悅而翹起的嘴角根本不像是拒絕的樣子,反倒是增添了一副反差感和想更加用力侵犯的欲望。
兩根靈活的手指翕忽之間突入指揮官滴淌愛液的私處,撫摸、撥弄著內壁柔嫩的軟肉,驟然的快感讓她不由得蜷了下身子,但胸膛被歐根的腦袋壓緊在床上,倒是讓仍在舔著乳頭的歐根嚇了一條,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
從指揮官身上仰起頭,但手仍在下體的水液中緩緩游動,歐根歪著頭盈滿笑意的看著指揮官在自己的侍候下款款扭動的身體:捆在床頭的雙手因抽動的胳膊帶動著床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不斷想合攏的腿被腳踝牽出的鎖鏈栓住,美麗的臉蛋在快感下被擠出一種略顯扭曲的笑,淚水與鼻涕在臉上揉成一團,浸濕了枕頭……雖然現在身下的半張床早就被兩人的分泌物沾的亂七八糟了。
“指揮官,嘴上雖然硬,您心里還是很軟的嘛。”將沾滿甜膩黏液的手指抽出舉到面前,伸出舌頭品味著指揮官從心底流出的味道,也讓脫離了持續快感的指揮官稍微喘息一下。
待女性粗重的呼吸聲逐漸趨於平靜,歐根也終於‘清理‘干淨了手上的銀絲,與怔怔的盯著自己的指揮官對視著。
“您干嘛這麼看著我,是對我的服務不滿意嗎~”歐根攤了攤手,將自己的腿跨過指揮官的身體,以一個騎乘的姿勢坐在她的小腹上,盡管歐根輕盈的身軀並未讓指揮官感到多少壓力,但這副居高臨下的體態確實又激活了她心里的一點恐懼——當然,這也讓指揮官更興奮了。
“我會繼續讓您舒服起來的呦……不過這次不能在是我單方面的服務咯~”,歐根把臉湊上來,還掛著唾液味道的手指輕輕捅了捅指揮官的鼻子,另一只手舉過一條干燥的毛巾溫柔的蓋在指揮官的臉上——不得不說,當它被蓋上去的時候,不知道歐根想做什麼的指揮官還是顫抖了一下的——直到她反應過來歐根只是想幫她把涕泗橫流的臉擦一擦。
“噗~您沒必要這麼緊張呀,”指揮官的反應讓正在擦拭的歐根忍俊不禁,“只是您這樣遍布水痕的臉,是沒法享受接下來的快樂的。”歐根低下頭,在指揮官臉上輕輕的吹著氣,讓干淨的臉頰癢癢的,待指揮官舒服的閉上眼睛,歐根又在合攏的眼皮上親了一下。
“你想做什麼……就隨意吧。”
“這可是您許可的呦,指揮官~”歐根從指揮官身上跨下來,後者正無力的躺在沾濕的枕頭上,疲軟的盯著天花板,略帶期待而又忐忑的等著歐根能給自己整出什麼花樣。
然後她就看見歐根雙腳站在自己腦袋兩側,擋住了頭頂的燈光,兩腿之間的黑暗中有些許液體的晶瑩——然後將兩半充滿質感的白皙臀部朝自己臉上壓下。
“欸?哎哎哎哎哎唔……”聲音從驚訝轉為慌張,而後在臉頰被兩瓣柔軟的臀肉夾住時戛然而止。
濕潤的毛發刮蹭著臉頰、覆蓋住了視线,兩條圓潤的大腿一左一右的夾住她的耳朵,溫軟的肌膚像將腦袋埋進了一團棉花之中,早就克制不住的欲望從一片漆黑之中直衝指揮官的鼻腔,夾雜著淡淡的體香混合其中,少女的私密部位在歐根腰部的扭動之下緊貼在指揮官嘴唇的上方。
“指揮官流了這麼多汗,想必也渴了吧,正好,我也有些忍不住了呢,您在補液的同時順帶幫我解決一下吧~”,發力的雙腿讓緊致的臀部完全吞沒了指揮官的臉,讓陰唇分泌出的愛液毫無保留的順著嘴角留進嘴里被指揮官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接住,甜膩卻又不顯腥氣,時而在那片軟肉上刮擦一下。
但歐根好像對指揮官的動作不太滿意,“指揮官,我剛剛可是差點把舌頭扭到唉……算了,不如我繼續給您示范一下吧,告訴您怎麼做才是一種令人舒服的服務方式。”歐根抿了抿舌頭,在指揮官下體旁撥弄的手指停下了動作,同時一下子將夾住指揮官的雙腿繃緊,像枷鎖一樣將她的頭顱鎖在其中不得動彈。
“抱歉咯指揮官,不過您會愛上接下來的感覺的……我保證。”聽著指揮官隱約發出的悲鳴聲,將她顫抖的兩條大腿夾在腋下。低下頭顱,將自己的臉埋進指揮官身下的密林,將自己的舌頭直直的深入中心,直取那片流淌著蜂蜜的肉壁。
爆發的快感讓指揮官的身體為之一顫,數倍於之前手指刺激的觸感在全身游走,配合雙腿枷鎖給自己帶來的微微窒息感、歐根泉水般涌入自己口腔的蜜液——若非歐根壓住了指揮官的腿,恐怕她自己會由於鐐銬的束縛拉傷自己的肌肉。
歐根的舌頭在漫長的肆虐之後終於找到了內壁那顆最為敏感的肉蔻——當然,大概是歐根刻意想要玩的久一些——而後將自己的伶牙俐齒和巧舌如簧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指揮官,在每個肉粒上逐個的啃咬、用舌頭不斷刮擦那些濕潤的皮膚刺激下面那些分泌的腺體,然後開心的欣賞著指揮官在自己的身下溢出一股又一股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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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根,你多大了。”指揮官癱坐在浴缸中,軟軟的靠在背後的歐根身上,兩團遠大於自己的乳房成了最舒適的背墊,銀發的少女正在給指揮官洗干淨的頭發在腦後盤一個髻。
“一個多月吧,在基爾港。”一邊玩弄著指揮官的秀發,歐根漫不經心的回答。
“見鬼,負責技能注入的哪群人都往你的腦子里塞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要把她們都調到東线去。”
“噗,我相信您不會的,畢竟,您剛剛玩的也很爽不是嗎~”,把攤在兩側的雙腿盤上指揮官腰間,下巴壓在她肩膀上,完成了工作的雙手伸到指揮官胸前挑弄這,被指揮官一把抓住,
“別鬧了,我現在還有點沒緩過勁來。”輕聲道。
“好吧。”
兩人就這樣坐在溫暖的浴缸中,沉默良久。
“您感覺好點了嗎?我是說您的……思緒?”歐根率先打破了這片只有水聲的寂靜,嘴唇壓在指揮官耳邊,輕聲問道。
“嗯,好多了,謝謝你。”舉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臉,回應道。
“指揮官,給我講講吧。”
“講什麼……?”
“戰爭,敵人,您自己……之類的”,聳了聳肩,“畢竟我來的很突然,很多情報什麼的都不太了解嘛。”
“所以說造船廠的哪群人都在搞什麼……好了,咱們就從皇家哪個女孩聊起吧……你手能不能老實點!”平穩的聲音夾雜著突如其來的叱責。
“可是越揉才能越大,不是嗎?”
“都被羅恩揉了兩年多了也沒見長啊~”指揮官無奈的嘆氣道,“好了,說到皇家海軍……我們的戰爭最開始也像幾百年前的騎士那樣,打的相對有風度,戰場上遭遇的雙方會非常克制,會盡量不對敵方人形造成致命傷,就算俘虜了也是軍官級的禮遇……直到後來。”語氣逐漸微弱,眼神中的光也逐漸黯淡。
“嗯?”
“皇帝陛下對不列顛的戰略做出了一些變化,從原計劃的登島作戰改成了打擊他們的海上補給线,切斷盟友給他們的物資運輸,以逼迫投降。雖然主要的目的是方便將准備登陸的部隊送去北聯的前线吧……”
“確實很有效,掐斷海上的商船线路她們就會無以為繼。”點了點頭,作為艦只本身,歐根非常明白海運對於一個島國意味著什麼。
指揮官盯著面前的牆壁,但那眼神卻是像站在艦橋上仰望遠方,“我制訂了相應的封鎖計劃,然後與羅恩投入了一线……計劃如預定般生效,當然這也跟帝國的艦隊素質有關,黃金、燃料、武器、糧食乃至士兵,那些運輸艦百不存一……但他們依然沒有選擇投降,哪怕能源和食物的缺乏使得幾百萬人被餓死、戰傷的士兵因為設備的癱瘓在病床上腐爛……他們甚至連火葬場都沒法運轉了。”說到這里指揮官嗤笑了一下,然後眼神迅速的轉為惆悵,“然後……我們之間戰爭的形式就變了……”
“您……?”好奇心使得歐根想繼續聽下去,但她又怕指揮官好不容易平復起來的心情又重新低沉下去。
“跟你說了也無妨……從那之後,她們就不會再平和的對待俘虜了……特別是對指揮官來說,與他們的愛艦一同戰沉可能是最痛快的結局,同時也有情報傳來,那些之前被關押的同僚和艦只……“咽了下口水,微微搖了搖頭,不太想繼續說下去,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種答案。
“好吧……我知道了,所以,我們是在進行對等報復?”想起白天的那只紅發人形,歐根問道。
“同態復仇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就當是為了我那些慘死的同僚吧,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連未成年的小姑娘都派上來了。”指揮官把腿縮起來,雙臂抱住膝蓋輕聲道。
“抱歉……”
“有什麼好抱歉的,遲早我們也會上前线的……”,抓著歐根遞來的手,
“去迎接自己注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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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與羅恩相擁在一片金色的原野之中,但當自己靠近她櫻紅色的嘴唇時,少女的臉頰從嘴角裂開,一片片帶著鮮血的鋼牙從咧開的血肉出伸出,將她的腦袋含入,然後對著脆嫩的脖頸一口咬下。
驚醒之時,正好看見兩只血紅色的眼眸像汽燈一般,直勾勾的對著自己的瞳孔,伴隨著衝擊著鼻腔的血腥氣。
然後,指揮官膝蓋一蹬,眼前的紅光消失,伴隨著什麼柔軟的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指揮官彈起身子,壓著嗓子對著床下低吼,“快給我去洗澡!別一身血味上床啊,很難聞的!”一邊按亮了床邊的台燈。
床下,杏色頭發的少女充滿怨氣的凝視著指揮官,身上的軍服還掛著不少沒干的血漬,嘟著嘴,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但聽到指揮官的命令,還是起身,抱起疊好的換洗衣服朝浴室走去,時不時轉頭撇一眼跟指揮官卷在同一床被子里的哪個一絲不掛的身影,她彎起的嘴角也不知道是做了美夢,還是單純的在裝睡。
“或許應該找後勤部換一張大點的床。”指揮官望著羅恩哪個瘦長的背影,翻下床喃喃道,披上椅子上的睡衣坐在寫字台前,拿起桌上新放上去的牛皮本,封面上還帶著幾滴血液凝固的痕跡,夾著一份錄像帶。
《審訊記錄,34》
一般來說,羅恩拷問得到的口供都得由指揮官確認一遍,畢竟這姑娘有時候興致上來了就經常忘了記或者干脆寫錯,所以一般還得由她把一卷賊長而又令人痛苦的錄像帶再審閱一遍……
拿起筆插上耳機线准備開始熬夜加班……管它呢,改天再說吧,明天還得去最高指揮部開會,一副厚厚的黑眼圈不太符合一個少將面對皇帝的禮儀……正當指揮官關掉放了一會的錄像把文件都給扔進抽屜,一個濕乎乎的手掌啪唧一聲搭上她的肩膀。
“我還以為指揮官毫不惦記我了呢,人家在辛苦工作,您在和新來的下屬滾床單……”,一身洗發水香氣的羅恩顯然是已經把自己清理的干干淨淨,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身後盯著指揮官處理工作……雖然腳上濕透的毛絨拖鞋著實讓指揮官憋了一點火吧……
“咱倆不是認識的第二天就……行啦,不用想這麼多啦,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眼看羅恩瞪大的眼睛又有逐漸亮起的趨勢,指揮官一把拽過她的手臂,拉著她一起倒在床上,另一邊的歐根醒過來朝著二人露出一個笑容,引來羅恩一個狠瞪。
不算大的被子和稍顯小的床鋪擠著三個身形,中間嬌小的指揮官在兩個豐滿軀體的壓迫下有點喘不過氣來,更何況兩邊的姑娘正隔著自己相互對視……搞得她倒是像電燈泡一般。
“好了好了,睡了睡了。”指揮官把枕在羅恩身子下的胳膊伸了伸,按滅了床頭的燈光。
黑暗中指揮官感覺到一邊的歐根正緩緩的靠近自己……然後吻住指揮官的側頸啜吸著,“不行的,我明天可不能一脖子草莓去見開會……”,指揮官當然明白她倆心里打的什麼主意,把歐根的頭輕輕推開,同時擠了一下腦袋擋開羅恩正在往自己身上湊的頭。
算了,明天多化點妝吧,黑眼圈啥的反正都能遮住……
“指揮官,我記得這種會議您一般都不會發言的對吧。”,企圖剛剛被看透的羅恩甕甕道
“你想干什麼……”
“不如,”羅恩一把勾住指揮官的肩膀讓她側身躺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臂箍在一起,“咱們比比誰讓指揮官叫的聲音更大吧。”說罷用唇封住指揮官的嘴讓她沒有機會拒絕。
“樂意奉陪~”
“唔!”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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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來說這是我第一次試著構思女性主角之間的情愛場景,也是一種別樣的思維衝擊和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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