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被繼母和她的惡毒閨蜜調教

第5章 第五章:苦悶的射精管理

  房間外,朝陽初升,微風吹起,擾動著庭院內錦簇的花叢,相互推攘,隨著最艷麗的花朵迎風墜地,經歷漫長等待的蝴蝶破繭而出,緊緊抓住蛹殼,舒展張開著翅膀,沐浴陽光的洗禮。

  

   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危險的時候,翅膀是濕的,柔軟的,無法躲避任何天敵。

  

   大床上,莫同睜開稀松的睡眼,入眼便是雪白的肌膚,面前是挺翹的乳房,全裸的少年插著狗尾肛塞,緊摟著繼母蘇靈萱躺臥在一起,呼吸間,盡是女人誘人的體香。

  

   視覺、嗅覺、手指尖傳來的曼妙觸覺,交織帶來的香艷衝擊,讓少年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明明昨晚射了那麼多次,肉棒依舊興奮地彈跳起來,頂在繼母大腿內側,小幅顫動地摩擦起來。

  

   或許是蘇靈萱感受到腿部的異樣瘙癢,側臥的雙腿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這下可苦了莫同,好巧不巧,肉棒落在繼母膝蓋處,雙腿扭動施力,如同夾板似的上下碾磨著肉棒,很疼,莫同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生怕驚醒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或許是擔心繼母醒來的懲罰,或許是不忍破壞對方精致的睡顏……

  

   總之,他沒有出聲,一點點挪動身子,試圖拔出肉棒,盡管動作很輕微,薄薄的被單仍舊被拉扯帶動,使得女人背部袒露在空氣中,涼意侵襲而入。

  

   “小同❤,嗯~,看著我,別~別亂動……”

  

   蘇靈萱呢喃著夢話,雙手更緊地將少年摟入懷中,汲取著溫暖,毫無保留的肌膚接觸,少年的臉龐幾乎埋入乳溝,移位的肉棒頂在繼母股間,緊貼著蜜穴入口,如果不是蕾絲內褲的阻隔,一場亂倫的鬧劇恐怕要在清晨上演。

  

   莫同咽了咽積攢的唾液,如同吞下緊張的情緒,呼吸,均勻的氣息拂過繼母肌膚,張嘴,便能含入粉嫩嬌艷的乳頭,只要少年願意,惱人的阻擋也能輕易撥開,出鞘的利刃可以長驅直入。

  

   做與不做,兩股念頭在少年腦中交戰,最終,難以言表的情欲占據了理智的上風,正當莫同有所行動時,急促的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

  

   難聽且煩人,蘇靈萱緊皺眉頭,好一會兒,才舒展開來,摸索起聲音的來源,右臂似乎被什麼東西枕著,抬不起來,這時,她才想起,昨夜的瘋狂行徑——給繼子戴上項圈,牽著他在花園內散步,給少年的菊穴開苞,粗暴地塞入狗尾肛塞,為此,不惜用口交轉移少年的注意力,最後,動情的自己竟然……竟然將莫同牽到睡床上,僅僅是為了滿足心願,聞著少年的味道安心入睡。

  

   繼子不能與女人同床共枕,但可愛的寵物卻可以。

  

   愣神間,惱人的鈴聲戛然而止,繼母蘇靈萱偏著頭,欣賞著少年的睡顏,晨勃的下體不安分地戳動著,似乎有著無窮的精力,精雕細琢般的臉龐淨是紅印,那是昨夜留下的吮吸唇印,嘴唇勾起的弧度,帶著淡淡的笑意,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親吻占有,緊閉的雙眼……似乎在微微顫抖?

  

   “小同,你、醒、了、嗎?”蘇靈萱附在少年耳邊一字一頓地問道,臨了,不忘使壞地對著耳朵吹氣,之後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耳垂。

  

   盡管莫同毫無回應,可顫抖的睫毛和跳動的肉棒早已出賣了他,在聽到“小同”這個觸發詞的一瞬間,肉棒夸張地頂了下繼母的蜜穴。

  

   【哼~~讓你裝睡,讓你不理我,該怎麼辦呢,怎麼懲罰我的小寵物呢!!!❤】

  

   想著,蘇靈萱悄悄抽出玉手,離開懷抱的莫同一動不動地平躺著,裝睡是唯一的選擇,此刻,他的心情尷尬復雜,宛如做壞事的孩子被當場撞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癢,好癢,繼母的指尖劃過袒露的胸膛,伴隨劃動,有意無意地加重著指尖的力度,由輕至重,直到抵達目的地——少年的乳頭,猛地捏起一揪,疼著莫同叫喚起來。

  

   “嗯嗯啊~~!”

  

   裝是裝不下去了,顯然,繼母早已看穿裝睡的把戲,莫同所幸大大方方地把眼睛睜開,看看對方想做什麼,可呵斥隨之而來。

  

   “小同,不准亂動,把眼睛閉起來,如果敢偷偷睜開眼睛,一會兒的懲罰時間就要翻倍!!!”聲音帶著嗔怒責怪,卻充滿誘惑。

  

   莫同的感官變得無比敏感,明明和先前的狀態一模一樣,可指令攪亂了他的思維,繼母會做什麼,會觸碰哪里……猜疑如縷縷絲线般纏繞著少年,攪得他心神不寧。

  

   繼母饒有興趣地繞著乳暈打轉,一圈又一圈,消磨著少年的耐心,沒有采取更進一步的動作,猶如獵人玩弄陷阱中掙扎的獵物。

  

   漆黑的環境下,如此輕微的乳暈快感被無限放大,淡紅色的乳頭漸漸凸起,少年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縮起來,隨著手指繞圈頻率的加劇,動作幅度愈加明顯,勃起的肉棒露出猙獰模樣,鴿子蛋大小的龜頭一點點地脫離包皮的束縛,索求渴望著更多的快感。

  

   “嗯哼唔❤,嗯呼~~,啊嗯嗯嗯嗯~~。”

  

   無助的呻吟聲從莫同牙縫中漏出,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繼母的笑聲,飽含喜悅。

   晶瑩的先走汁沿著馬眼緩緩溢出,少年嬌羞的表情讓人想要……想要狠狠欺負他,占有他。

  

   不再滿足於乳暈逗弄的蘇靈萱攀到少年左側,櫻唇吻向挺立的乳頭,軟肉相碰,不知所措的少年驟然弓起身子,向後一縮,微末的抵抗在攻勢下轉瞬瓦解,乳頭沒入唇齒之間,每每少年躲閃時,皓齒輕輕咬住乳根,香舌不斷掃過劃弄,輕柔有效。

  

   另一側的乳頭自然不會冷落放過,打轉的玉指變為揉捏,逆時針地捏起乳頭旋轉,配合著舌尖舔弄的頻率,如同摘葉般向下提拽,拉長刺激,營造出雙乳截然相反的兩種體驗,一邊是酥麻舒爽,一邊是擠壓痛楚。

  

   繼母的美足也不甘寂寞,不時掃過興奮至極的陰莖,時而用腿面壓住摩擦,時而用腿肚夾緊套弄,被夾緊的包皮隨著玉足的抬落,一上一下推拉至極點。

  

   連環不斷的快感侵襲,作弄得少年嬌喘連連,雙手死死攥緊,體內的欲火堆疊翻滾,又癢又舒服,可下一刻,所有的快感刺激陡然停止,似乎是繼母玩夠了,耳邊傳來女人起床的響動。

  

   兩三分鍾的等待對於莫同而言,漫長難熬,巨大的空虛感如同濃霧般將他裹住吞噬,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著女人的愛撫,射精的欲望蠶食著他的理智思考。

  

   偷偷看一眼,看一眼那女人想做什麼?

  

   欲望驅使著少年行動,透過微睜的眼眸,瞧見得是蘇靈萱扶住下巴的笑臉,饒有興致地審視著,期待著少年犯錯。

  

   如同惡作劇得逞一般,蘇靈萱竊喜道:“小同,你又違反命令了,偷偷睜開眼睛,是要接受懲~罰~噢!”

  

   “現在閉眼已經來不及咯,嗯~~❤罰你什麼好呢……我想到了!!!”

  

   “小狗狗,我們先起床吧!”

  

   聞言,莫同脖頸的項圈系上了紅繩狗鏈,額頭又被重重地吻了下,似乎繼母很喜歡親吻少年,尤其是他俊俏的臉蛋。

  

   “好了,慢慢爬下來,左邊是床沿,手先摸到地。”蘇靈萱拉動著狗鏈指揮著,語氣透露著些許擔心,可依舊沒允許莫同睜眼,並不是因為懲罰的關系,更多,更多的原因是……是因為害羞——她不想少年看到自己潮紅痴態的模樣,雖然兩人的關系早已是“坦誠相見”,但是以往的淫戲都是在晚上進行,如同白天與黑夜割裂了兩人的行為,所有的墮落淫靡都留在了夜晚,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白天進行調教游戲。

  

   莫同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限制視覺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既要摸索可能出現的障礙物,又要分心抵抗睜眼的衝動,一心二用。

  

   好在繼母幫了他一把,眼罩和絲襪的搭配使用,讓少年專注於黑暗環境的探索,纏繞鼻尖的絲襪上有股熟悉的體味,明明一開始那麼討厭抗拒,可在一次次的射精馴服下,繼母的氣味猶如最烈的春藥,僅僅嗅著,身體便會燥熱發燙,腦中閃回美足的性感畫面,失去快感刺激的肉棒愈加堅挺,在跪匐的兩腿間前後擺蕩。

  

   床邊的地毯是羊毛質地,軟軟的,毛絨絨的,即使跪上去也並不難受,但是沒能抒發的射精欲折磨著莫同,驅使著他如同小狗般依偎在蘇靈萱腳邊,舔弄著女人的玉足——順從繼母的控制欲,就能愉快的射精高潮,好似交換公式一般的規則,無數次地被驗證,偏偏這一回……

  

   “小同,往左邊爬,慢一點,跟著我。”

  

   循著聲音,莫同四肢並用地移動著,二樓的房間是對稱設計,左側是衣帽間和浴室,冰冷堅硬的瓷磚提醒著少年,他被牽進了浴室當中,隨後,繼母猶如對他失去興趣一般,自顧自地哼著歌,在浴室和衣帽間內來回挪動著,聽著動靜,像是在化妝和換衣服。

  

   “可不允許偷偷擼動,更不能射精,好好趴著,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蘇靈萱隔著眼罩,都能瞧見少年心焦的神情,為了彌補缺失的快感,各種小動作層出不窮,甚至想用手去觸摸陰莖,蠢蠢欲動的手掌被繼母及時踩住,輕輕地跺了一下,無奈的少年只能可笑地扭動著屁股,像扭捏的女孩子般緊緊並攏雙腿,利用繃緊的肌肉和腿間的縫隙摩擦擠壓著精囊,尋求短暫微弱的快感,配合著誘惑絲襪的味道,勉強維持著勃起的肉棒。

  

   奈何這種快感實在是太弱了,沒一會兒,少年的額頭冒出細碎的汗珠,口中泛著粗氣,緊繃的雙腿變得酸麻起來,越是這樣,雙腿自瀆的幅度越是夸張,拼命抓住最後的稻草。

  

   “小同,不准再扭了,你的尾巴都掃到媽媽了!媽媽要生氣了!❤”蘇靈萱呵斥道,對於少年沉醉於射精欲望,折扣執行命令的行為感到不滿意,陰差陽錯間,本想撥開狗尾的玉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少年的蛋蛋,抬腳的力道絕不算重,但著實嚇到了莫同,雙腿猝然僵住,調教室內折磨蛋蛋的痛苦記憶深深烙印在身體上,難以磨滅。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真正苦悶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浴室內,維系兩人的紅繩拉直收緊,無聲的命令牽引著少年向前爬動,瓷磚上波浪狀的浮雕花紋,令膝蓋隱隱作痛,像小狗一樣爬行,本就十分不適,加上夾腿的刺激,雙腿又麻又沉,如同灌鉛似的,短短三四步的距離,用上了幾分鍾。

  

   蘇靈萱並不著急,端坐在浴缸邊緣,嘴角洋溢著痴態媚笑,饒有興致地觀賞著莫同的窘態,一圈一圈繞緊手中的紅繩狗鏈,待少年爬行到跟前,堪堪站起身來要求道:

  

   “小同,不要向前爬了,就跪在那里,雙手平行背放在身後。”

  

   說著,繼母調整起電擊項圈位置,將固定狗鏈的搭扣處轉到少年脖頸後側,隨後,擺弄後腰處的雙手,確認擺放的位置和貼緊的程度,保證沒有上下活動的空間,才用作為狗鏈的繩子綁住小臂,牢牢纏緊雙手,再繞回項圈處打結,打結時,蘇靈萱有意縮短繩結到手的長度,迫使跪坐的少年仰起頭,或是將反縛的雙手舉高,才能減輕頸部的壓力,順暢呼吸。

  

   沒等莫同適應片刻,攝取氧氣的渠道被無情遮蔽,臉頰觸及物體的一刹那,便知道是繼母的足底在作怪,靈活的腳趾不停擠弄鼻梁,精准抓住呼吸間隔,夾緊或踩住鼻孔,幾下功夫,就憋得少年面色通紅,嘴唇微張。

  

   “停,停一下,我喘不過……”

  

   同樣的情形再次上演,莫同話未說完,嘴巴被玉足狠狠插入,腳趾在口腔內橫行無忌,大膽踩弄著舌苔,甚至向著更深處探去,唯獨不同的是,這次,繼母穿了雙棉襪,而且是雙分趾棉襪,瘋狂汲取少年殘存的唾液,窒息壓迫感遠勝裸足黑絲。

  

   “小狗狗可是不能說話的,小同你又忘記了,要是感覺不舒服,就應該用狗狗的方式回應,該怎麼做呢?❤”蘇靈萱故意引導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輕佻地挑弄著精囊,如同顛球一般,嬌嫩的蛋蛋在腳趾間上下翻騰。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極其羞恥的行為,莫同卻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響,越喊越快,越喊越淫靡,每一聲回應,換來繼母獎勵般的一次擼動,玉足左右包裹住半勃的肉棒,棉襪帶來的緊致觸感,拖拽著包皮上下滑動,可漸漸的,獎勵的速度跟不上無止境的欲望,少年的聲音變得沙啞,肉棒比先前更加興奮,就在這時,帶來快感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發出疑問的聲音,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又一次地停下,醒來之後,他已經失去兩次射精高潮的機會,蘇靈萱好似存心折磨他,點燃堆疊他體內的欲火,就是不給予最終的釋放。

  

   “小同,媽媽的腳很舒服吧,是想射了嗎?”

  

   即便有狗繩和項圈的限制,莫同仍盡力地點著頭,就連勃起的肉棒也隨之上下擺動,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認射精的想法。

  

   “想射,但是不行噢~,媽媽的腳很酸了,不想動了,需要放松一下,懂事的狗狗該怎麼做呢?

  

   說著,蘇靈萱的美足再次踩住少年唇瓣,棉襪擼動肉棒時,馬眼滿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獨有的腥臭味在襪尖散發,混合臉上絲襪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讓人討厭。

  

   下一刻,抿緊的嘴唇被玉足撬開,少年心領神會地含住腳趾,舌尖傳來濃臭的咸味,隔著分趾棉襪,舌頭靈活地掃過腳趾縫隙。

  

   往常這樣的含足游戲,蘇靈萱總是忍不住足底的癢意,在莫同的舔弄下草草結束,這次特意挑選了雙棉襪子,減弱足底的敏感度,平常室內運動時,她才會選擇穿棉襪,另一只玉足自然不會閒著,夾起肛塞上的絨毛尾巴,不停掃弄龜頭前端,新奇的瘙癢感如電流般遍布陰莖,酥酥麻麻的,腰際禁不住地直打顫。

  

   “有那麼爽嗎?怎麼腰快彎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連舌頭都不願意動了……”繼母不悅道,夾住狗尾的腳故意向外拖拽,牽動肛塞衝撞起菊門,令人不適的排泄感涌現出來,少年嘴里盡是含糊不清的求饒聲,抵住腳趾的舌頭不敢懈怠,吸吮舔弄得格外賣力。

  

   大約過去十來分鍾,直至兩只棉襪襪尖徹底濡濕,舌頭和嘴巴早已酸麻無力,口腔內再也擠不出一絲絲的唾液,才聽到繼母滿足的笑聲,下體的肉棒依舊充血勃起,硬挺得嚇人,每當它有軟下去的跡象,空閒的玉足就會適時地挑逗起它,摩擦著肉棒包皮,踩住龜頭在足底打旋,揪動著冠狀溝向地面壓去,幾近貼到瓷磚,可是只要肉棒有一丁點射精的苗頭,玉足就會殘忍地停止刺激,讓他在勃起和疲軟間反復拉鋸,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灘水漬,不時被繼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嘗。

  

   “小同,你這幾天一點都不聽話,屢屢犯錯,現在媽媽要給你一個懲罰,一個真正的懲罰……慢慢撐住地面,躺下去吧!”

  

   學狗叫,打蛋蛋,拔肛塞……什麼樣的懲罰都可以,只要能快點射精!!!

  

   腦袋漿糊一片的莫同機械地遵從著命令,射精欲望占據他身體的每個細胞,若不是雙手被反綁住,他一定克制不住擼管的衝動。

  

   但是剛一躺下,身前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疑惑之際,冰涼刺骨的冷水打在陰莖上,把正往上竄的一團烈火澆滅,欲望猛地消散開來。

  

   “嗚嗯~嗚嗚啊啊~~”

  

   “懲罰就……就是今天不~許~射~精~!!!❤”

  

   ※※※

  

   夏日午後,陽光經過玻璃幕牆的過濾,顯得分外柔和、愜意,一如蘇靈萱的心情,嘴中擴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憶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順從的模樣,體貼的話語,渴望的眼神,如同慢性毒藥般侵蝕著女人,讓她食髓知味,不願放手。

  

   距離寸止調教足足過去了七天,莫同的貞操鎖一直緊閉著,少年對繼母的態度越來越溫柔、越來越主動。

  

   花園里、餐桌上、房間內,只要兩人獨處的機會,少年都會緊緊地貼上去,盡全力地取悅著女人,原先只有被調教時才有的卑微態度,在平日相處中漸漸浮現,先前傲慢的模樣丁點不剩,似乎只為了一個目的——射精!!!

  

   繼母不斷拒絕著,任何一點小錯誤都能變為懲罰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舔弄的動作不到位、呻吟聲太過淫靡下流……之類的借口,一次一次將他逼到射精邊緣,卻禁止高潮,變著法地折磨少年。

  

   “怎麼樣,靈萱,按我說的做,那個小鬼是不是聽話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聲,嚇死我了!”蘇靈萱捂著起伏的胸口,女仆裝的池慧從身後冒出頭,親密地摟住女人脖子,將臉靠在對方肩膀上阿諛道:“這就嚇到了,我們的女王大人怎麼會害怕呢!”

  

   說話間,手指輕觸蘇靈萱臉頰,如同被愛意滋養般,女人的肌膚愈發水嫩細致,溢滿的笑容真是讓人……讓人惡心。

  

   “你別打趣我了,那個…今天能幫小同解開了嗎,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來了。”蘇靈萱拿開閨蜜手指,心疼地說道,經過幾天的射精管理,少年的身子異常敏感,輕微的肌膚接觸,指尖劃過大腿,整個人就興奮得直打哆嗦,躁動的欲火在體內燃燒,無處宣泄。

  

   “小鬼言聽計從的樣子不好嗎?再說了,才過去短短一周,要知道射精管理往往是以月計量,國外甚至有幾年不開鎖的貞操奴,控制住男孩的性欲,才能把……”

  

   “可我聽說一直戴著貞操鎖,可能會造成勃起障礙,甚至變成陽痿早泄,小同的年紀還小,以後……”蘇靈萱打斷道,想到少年將來體貼關心別的女人,一步步約會戀愛結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煩悶在翻涌。

  

   池慧瞧著女人欲言又止的心疼模樣,心底冷笑一聲,三天,她才離開短短三天,所有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一切都偏離了既定的路线。

  

   原以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礙,沒想到蘇靈萱才是最大的變數,她病得比少年還重,將渴求的愛投射到繼子身上,少年的溫柔讓她迷醉,給予她無可替代的歸屬感,在少年面前,蘇靈萱永遠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獻給愛人的禮物。

  

   兩人持續增長的扭曲愛意,就像不斷膨脹的氣球,終有到達極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實在太慢了,時間,池慧沒有該死的時間了,她要好好“幫助”這對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愣住了?花房里沒別人,你坐下說話唄。”蘇靈萱面露關心,對於池慧的困境,女人一無所知,單純認為對方是出於過去的情誼幫她出謀劃策。

  

   “沒……沒什麼,靈萱,你脖子上的項鏈真漂亮,這幾天見你一直戴著!”池慧隨口轉移著話題,眼神飄向女人胸口,項鏈小巧精致,將她的肌膚襯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日禮物,好看吧……對了,你還沒說貞操鎖的事情呢!我覺得差不多了。”

  

   【禮物!?蠢女人一臉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給誰看,她以為兩人是什麼關系——熱戀的情侶?她們可是母子,兩人的行為早已突破人倫底线,有病,自己該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心中念頭轉動,但臉上,她沒有任何顯露地開口道:“是你說的,那個小鬼不聽話,我才建議延長射精管理的時間,倒是你,調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電擊項圈、乳頭跳蛋、狗尾肛塞,女王大人都會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幫小同解開咯,讓他好好釋放一下!這一周,我都擔心他要憋壞了,沒敢怎麼作弄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靈萱,和那個討厭的小鬼演戲,踩射他肮髒的雞巴,還要看他流精的丑態!”

  

   “沒……沒有,小同挺……挺好,挺帥氣的。”

  

   “沒什麼???你嘟囔什麼呢?”池慧明知故問,她當然聽清蘇靈萱為莫同的小聲辯解,嫌棄?現在的蘇靈萱恐怕只想獨占少年,但她一定不會承認,不會說出這份扭曲的愛意。

  

   不等蘇靈萱開口回應,池慧繼續咄咄逼人:“本來調教的事情應該我來的,你們畢竟是母子關系,這種行為和亂倫一樣,少年聽話後,我們該拿回多少屬於你的……”

  

   亂倫……簡單的二字如響雷般在女人腦海炸開,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以至於池慧接下去在說什麼,蘇靈萱完全聽不進去,潛意識刻意忽略的東西被人當面揭開。

  

   母子關系,接下去會怎麼樣?

  

   該…怎…麼…辦……

  

   ※※※

  

   傍晚時分

  

   二樓書房,寫字台前。

  

   莫同一手敲擊著鍵盤,一手扶住額頭,藍光閃爍的電腦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皺起的眉頭。

  

   簡單的賬務報告,此時看來無比惱人,注意力絲毫無法集中,日常的用語詞匯都能讓少年浮想聯翩,雙眼漸漸失焦,想的,淨是蘇靈萱的溫柔媚態。

  

   雙腿微不可察地夾緊磨動,刺激著精囊睾丸,這是射精管理後莫同養成的壞習慣,輕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體內,頃刻,被欲火蒸騰消散。

  

   在繼母面前,作為男性的尊嚴被破壞殆盡,跪姿和舔足幾乎是每日調教的開篇序幕,不需要關鍵詞的誘導,身體已經變得一聞到繼母的氣味,就會發情發燙,貞操鎖內的小家伙脹痛難受,好在菊穴的開發並未繼續,肛塞玩具棄之一邊,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射精管理的頭兩天,少年還能享受繼母的愛撫親吻,淺嘗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漸漸的,他發現繼母沒有解開貞操鎖的意思,不論他如何懇求,服務得多麼到位,繼母總會拖延開鎖的時機,射精不斷推遲著,伴隨長時間的調教,快感變為沉重的枷鎖負擔,貞操鎖帶來的心煩意亂,在所難免地影響著少年,犯錯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發覺,自己“中計”了。

  

   蘇靈萱不動聲色的引導、驟然轉變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態度,都像是一個個誘餌,在那不停地引誘著莫同咬鈎,而他對這一切,即便發覺了,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著貞操鎖的苦悶。

  

   用去以往兩倍的時間,文件才算整理完畢,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響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間,莫同覺得密密麻麻的雨點打落在心房上,又濕又密,卻無法衝刷掉內心躁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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